[附身]_附身世界_革命时代(26_10更新第一章)
摘要
本文档是关于一部名为《附身世界 革命时代》的小说的第一章,展示了一名电磁波生物巴卡娜的独特故事。巴卡娜起初是一个生活在母星的美丽生物,被众多小伙子们所追捧。她于出生后不久就开始思考如何离开母星,追求更广阔的宇宙。在序章中,巴卡娜详细描述了她的外表和自我意识,表现出她对其他生物蔑视的态度。此外,文中探讨了生存和进化的复杂性,巴卡娜通过勇敢地脱离母星,踏上了漫长的宇宙巡礼,期间经历了许多危险和冒险,最终与自己的基因传承相遇。内容探索了性别、存活与本质的问题,展示了前所未有的科幻体验,同时也可能涉及限制级与性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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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41386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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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科幻, 电磁波生物, 性别转换, 宇宙巡礼, 自我认知, 变身, 冒险, 巡礼, 传承, 改造, 巴卡娜, 银河系, 生命本质, 探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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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者菌:既然有人提倡说要论坛多样化,那就发一个附身文,试试水,看看论坛的生态环境怎么样。视反应如何再决定坑不坑
附身世界 革命时代
序章:来自宇宙的访客
------电磁波自由空间损耗公式
巴卡娜决定要删去自己脑中最后一段记忆。
她曾经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在母星的时候,无数小伙子们为她痴狂。她记得自己在一个梦幻之夜从母星的北极出生。在她诞生的那一刻,她拖曳着五彩缤纷的身体,如喷泉般被母星自北极喷涌而出。她长长的尾巴足有0.3光秒,体内的信息足有7.9x10 ^7TB。她优美的身姿,丰富的信息素,让无数出生长达1.3 *10 ^19T还没有离开母星的小伙子们为之痴狂。她得意的在母星上舒展着懒腰,自己那在光谱上五彩缤纷的身体缠绕着母星,像是给母星披上一条绚丽多彩的项链。那些小伙子们凑近她,想要和她一起在母星上飞翔。巴卡娜却高傲的用自己的速度甩开他们。
他们都太弱了。
他们的颜色暗淡,说明他们的频率太低太低;他们的头部是卷筒形,说明他们还没有准备经历宇宙的巡礼的打算;他们的身体笨重的像那些无知无觉的低频波一样,说明他们体内的信息是在太过于贫乏;他们的速度连她一个刚出生的姑娘都比不上,说明他们今后在宇宙中巡礼很快就会消亡
"所以这些废物才恋恋不舍,不愿意离开母星嘛。"巴卡娜高傲的这样想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想法暴露在所有母星的同族脑中。
在她出生后的第5.99 10 ^17T,巴卡娜决定开始她的巡礼。她兴奋的开始加速,感受着母星自转带来的强电磁力,兴奋的从母星的南极雀跃着,沿着母星的经线加速飞向北极,再得到另一次加速后,忍耐着跳出母星的冲动,又一次返回南极。. 新, #缺失章 ^节等,以及备 用
她忍耐着体内对头顶星空的向往,她知道,如果想要在将来走的更远,她必须需要更大的加速度、更精密的计算和更健魄的体格。
那些小伙子们惊讶的看着她,自从他们这个种族从母星中诞生以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天才。出生后仅仅5.99 *10 ^17T就计划着离开母星。母星的确不能容纳更多的同族,因为他们之间会互相干扰,互相干涉。他们体内的信息素还不足够进行交配,这时候的干涉(交配)行为会破坏他们的信息,非但无法留下一个足够强健的后代,反而会削弱他们自己本身。强者变弱,弱者变得更弱,最终回到母星的体内,抹掉自己这短短一生的记忆,重新作为另一个个体出生。
所以每当一个同伴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壮后,他(或她)都会开始吸收周围能够让自己壮大的一切食物,然后离开母星,进行生命中永恒的巡礼。
他们或许会在巡礼中变得越来越强大,最终超脱这个宇宙,或许会在巡礼中遭遇不幸,从此烟消云散。(
但是,这正是他们这一族的天性!与其呆在母星一点点变得虚弱,然后死亡,不如冲出母星,到宇宙中去度过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
巴卡娜这样想着,她骄傲的打着滚,伸展着自己的头部。她的头部伸展开来,在光谱上显示出来的像是一个蘑菇一样的伞。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把大量的纠缠态量子送到头部,然后让身体变成螺旋状。她的身体完全展开,在光谱上呈现出来的是一个巨大的金针菇的形状。五彩斑斓的身体说明她具有电磁波的各个频段,她的基因------或者说体内所含的信息是如此的丰富;她的频率足足有4GHZ,这让周围的小伙子们羞愧的远离了她,自惭形愧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干扰她的行动;她计算着接下来巡礼的路线------她已经选定了最好的那颗恒星,通往那里的路上有足够的星际尘埃和恒星电磁波噪声,让她的基因可选择的变异而不会破坏自身的完整。终于,当她感到自己已经获得了足够巨大的功率,巴卡娜兴奋的尖叫着,她冲出了母星!
在小伙子们的眼里,巴卡娜就像是拖曳着流光色彩的烟花,孤傲的离去。她螺旋一样的身体是那么美丽,尾尖轻轻摇摆,像是在对母星上的同族告别。她的身体一点点变淡,最终消失在星海中。小伙子们只能叹息着,努力绕着母星的经线旋转,增加着自己,以期待不久的将来,可以追上巴卡娜的脚步。
在这一刻,5.99 *10 ^17T成为母星上的一项纪录,从此再未被打破。|但巴卡娜却不可能知道了。
巴卡娜是一个电磁波生物。她所在的母星,在几亿年后,会被一个叫"人类"的种族发现,并赋予"卡尔维拉"之名,是一颗中子星。它以0.00098秒的周期高速自转,两极不停的释放出高频率高强度的电磁波。他们会一断一续的放射着,如同足够复杂的图灵机,产生了二进制的复杂运算,最终诞生这种以电磁波形式存在的奇异生命。
这些电磁波生命在诞生后,将会在几秒钟之内离开中子星,飞向距离中子星最近的恒星。他们会在路上吸收宇宙背景噪音用于自身的强化或变异,最终抵达目的地------恒星。恒星的电磁波会在不破坏他们波形的基础上强化他们的频率和功率,让他们能够继续前往下一颗恒星。这一段在恒星中不断跳跃,壮大自身的路,被电磁波生命称之为"伟大的宇宙巡礼"。:
自从巴卡娜离开母星后,已经经历过了无数的恒星,穿越了无数宇宙。她的身体越来越壮大,最健壮的时候是她刚离开英仙臂的时候,那是她的身体足有759光秒长。她飞驰在宇宙中,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姑娘一样,用巨大的能量推开沿路上的所有小行星。她精确的计算着自己的路线,抵达预料中的一颗颗恒星。终于,她瞄准了猎户臂中的一颗红巨星。
巴卡娜不是第一次跨旋臂飞行了。过去的几千万年里,她游历了大半个银河系。她像是一个睿智的老者一样,阅尽沧桑。她在银河系留下记号,召唤着和她一样在银河系中巡礼的同族:她------银河系漫游者巴卡娜,到了交配的时候了。,终身免费 ~更新,@, ^以 *及 ]
那颗红巨星将会是她的婚房。那里有足够的电磁波噪声,能够让她和同族一起,创造一个包含她基因片段的孩子,从此把她的基因流传下去。宇宙和生命的本质就是这样:把自己的基因无限的传递下去,直到宇宙末日。
但是她遇到了一个意外。一颗贪婪的黑洞拦在她前往红巨星的路上。作为一个电磁波生命,当她决定跳跃开始,她就无法改变自己的方向。可怜的巴卡娜姑娘只能含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生命的衰亡。
那里怎么会该死不死的正好有一个黑洞!巴卡娜疯狂的诅咒着。黑洞在宇宙背景辐射中是几乎无法被观测到的。它就像一个贪婪的饕餮,吸收掉所有接近它的东西------光,电磁波以及一切物质。 @请记住
但是最终,巴卡娜逃出了黑洞的魔掌,代价是她丧失了大部分的能级。+ H&
这并不要紧,巴卡娜安慰着自己,这并不要紧。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危险,她也是从弱小的身体,一路上挣扎到一个庞然大物的。失去能级,身体变得只有几米的长度无所谓,只要她能够抵达那颗红巨星,她就能再次壮大自己的身体。她还是那个万人迷,美丽的巴卡娜姑娘。
但是失去了能级,同时也意味着巴卡娜失去了大部分的计算力。经过了几万年的计算,巴卡娜绝望的发现,她再也无法抵达那颗红巨星了。( [一次购 ~买 ^,,请记住
黑洞就像一颗沉重的铅球砸在空间的薄膜上,扭曲了空间。巴卡娜虽然逃出了黑洞的魔掌,却无法对准以前的方向。作为一个电磁波生物,她没有掉头重来的能力。
如今她身体的波长不超过11秒钟,携带的生命信息量中位数只有1.73mb,最高也不会超过500MB。她只能放弃掉自己这几千万年来的记忆,努力的为自己的核心人格保留足够的存储空间。但是又是几千万年过去,她始终无法抵达下一颗恒星。/
于是就在今天,巴卡娜终于决定删除掉自己最后的人格记忆了。从此,那个流光溢彩的巴卡娜姑娘将不复存在,留在这个世上的,将只有一个丑陋的,短短的,名为巴卡娜的电磁波病毒。
"我还真不如就在黑洞里,在那一刻壮烈的死去!"巴卡娜绝望的发出自己的呐喊,终于删掉了自己最后的人格。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运动轨迹前方,有一颗蓝色的行星------当然如果再巴卡娜的眼里,那只是一段暗淡的毫无价值的噪音。那里有无数的碳基生命:他们激情,浮躁而又有创造力;他们残忍,冷血而又富有爱心。他们名为人类,他们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
在原名为巴卡娜的电磁波抵达蓝星时,正是被蓝星的人类记录为1792年的时候。在蓝星的一个角落,无数狂热的人群挥舞着红色的绸布,涨着通红的脸激情的呐喊着什么;一个高四米的木头架子被高高放在高台上,顶端的三角形铁片刀刃闪反射着冰冷的寒光;一个面色清秀的少年捆绑着推向那个木架。
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粗鲁的拉着那个男孩手上的绳子,他的黑色头套上只露出两个眼睛,却放射出嗜血的光芒。男孩苍白着脸,紧紧抿着嘴唇,他踉跄着踩到了那个黑头套的脚上。
"对不起,先生。"男孩小声道着歉。他虽然仇视眼前这个暴民,但从小到大的贵族素养,却仍让他条件反射般的对眼前这个即将取走他性命的刽子手道歉。
刽子手嘟囔着什么,从头套里喷出混杂着白兰地和葡萄酒的刺鼻酒精气味。劣质的白兰地和香醇的红酒混杂在一起,让眼前的少年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这个刽子手一定在昨天抄了哪个贵族的家,少年昏昏沉沉的脑中想着。他看着眼前的断头台,却又苦笑起来------
自己即将死去,这个刽子手做了些什么,又能怎样?
至少,身为男人的自己,是带着尊严,干干净净死去的。
而不像那些贵族小姐和夫人那样,失去了所有人类的尊严,坠入了地狱。
"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一个穿着亚麻衣服,却套着粉红色丝绸裙子的中年妇女大声的念着面前一张纸上面的名字,然后转过头继续和旁边的妇女们谈笑起来。 [一次 *购 #买,新,等,请&记住QQ ]
"跪下吧。"或许是刚才少年的动作,给了那个刽子手一些好感,那个男人并没有过分的虐待男孩,只是用腿踩着少年的脊背,把他按到了断头台上,用一根木条把他的头牢牢的固定住。
"你在死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刽子手拉着麻条做成的绳子,冷冷的问向少年。-
"我......我可以做忏悔吗?"少年蠕动着嘴唇,弱声弱气的问向刽子手。
刽子手摇着头,"不行,孩子。我不是神父,没有这个资格。"(况且现在,已经没有能做死前告解的神父了)侩子手在心里补充说道。
少年失望的眼睛失去了光芒:"没有神父,说明我无法升上天堂了么......"他喃喃说着。
刽子手摇摇头,"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他继续问着,解下了捆在木头架子上的麻绳,提在手里。
"爷爷,"少年散乱着眼神喃喃说道,"我很勇敢。我将勇敢的面对死亡,我不愧于卡斯德伊家族之名。我
刽子手松开手里的麻绳。三角形的铁制刀刃闪着寒光猛然落下,少年嘴里的话戛然而止!一颗金发的头颅滚动着,拖出一条血线,落进断头台前面的竹篓里。一个打着毛衣的女人无聊的用鹅毛笔在写着"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的名字上划了一道,她懒洋洋的拖着长腔------
"下一个!"
任何人都没有看见,一个短短的电磁波在断头台刀刃落下的一瞬间扑到了那个名为"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少年的头上,在他死亡的刹那,缠裹着他的脑波,扑向了不远处的人群。)
一个40岁的巨汉狂热的挥舞着手里的红色旗子,他扭曲着脸,眼睛里满是兴奋、愉悦、嗜血和嫉妒。他狂热的和周边的人群一起大喊着:S
"革命万岁!绞死贵族!绞死国王!革命万岁!"
"Liberté!
"égalit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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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ternité!"
忽然他的身体一颤,如梦方醒般的看着周围的人群。他的眼睛里充满的惊恐,像是不认识一样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
"我没有死?这是我?"他喃喃自语,又像是害怕被发现似的,装出狂热的样子。但他的心里却像一只兔子一样惶恐:,新,等,请记住
"我是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卡斯德伊家的男人!我应该在刚才就已经死去了,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 *208907Q&Q]
"------无套裤汉?"
1792年,波澜壮阔的法国大革命中,一个名为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的少年在断头台上死去。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只是死在法国大革命中十几万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但是就这样一个小人物,即使因为某个天外来客的原因,死后又获得了附身的能力。在这样的大时代下,他又能掀起什么样的波澜?
正如狄更斯所说
那是最昌明的时世,那是最衰微的时世;那是睿智开化的岁月,那是混沌蒙昧的岁月;那是信仰笃诚的年代,那是疑云重重的年代;那是阳光灿烂的季节,那是长夜晦暗的季节;那是欣欣向荣的春天,那是死气沉沉的冬天;我们眼前无所不有,我们眼前一无所有;我们都径直奔向天堂,我们都径直奔向相反的地方......说它好,是最高级;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
波澜壮阔的大时代:附身世界,革命时代,就此展开!
计数器:1血2血GET
第一部:罗莎琳德篇
第一章 巴士底狱中的女伯爵
巴士底狱的审讯室里,阴暗而潮湿。虽然这个时间城堡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但这里却是阳光永远也无法照耀到的角落。审讯室墙壁上离地一米高的地方,固定着燃烧的火把。火把冒着黑烟,让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刺鼻的松油味道。宫廷伯爵夫人罗莎琳德穿着内衣,昂着头站立在房间的正中央。她毫不畏惧的面对房间周围彪形大汉们贪婪的目光,紧紧的抿着嘴唇,倔强的盯着那个正在说话的男人。
"罗莎琳德夫人。"一个扎着绑腿,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正对着罗莎琳德的桌子后面。他的桌子上放着墨水瓶,一根鹅毛笔斜斜的插在墨水瓶上。一张白纸铺在桌子上,但此时上面却空无字迹。那个男人双手环抱着胸,惬意的把腰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高傲的女人,"我想您作为玛丽王后最亲密的友人,应该了解前段时间国王出逃的全部内情。"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闪着毒蛇一样的光,他说道这里,身体微微前倾,把胳膊抵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告诉我,"那个男人说,"立法议会有哪些人参与了这次阴谋?谁是主谋?克拉维埃?还是罗兰?"罗莎琳德伯爵夫人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着这个名为派恩的男人,脑中飞快的思考着他的目的。
派恩看着罗莎琳德没有说话,有些恼怒的发出"啧"的声音。他已经快失去耐心了。"罗莎琳德夫人,我知道你参与了这次密谋。你知不知道你犯下的是卖国罪!这个罪责足够让你上断头台!"他看到罗莎琳德的瞳孔猛地缩小,知道刚才的话勾起了眼前这个女人心中的恐惧。"你认识伊莲恩小姐吗?"他勾起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更多、等,请记住罗莎琳德怎么不会认识伊莲恩呢?那个像小鹿一样的女孩,今年刚满14岁。她是拉法耶特侯爵家的小女儿,是个天真纯洁的小天使。她有一头金灿灿的头发,仿佛如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娇嫩的皮肤仿佛可以滴出水一样。她是拉法耶特侯爵的掌上明珠,他们家族的珍宝。罗莎琳德参加拉法耶特侯爵家沙龙的时候,不止一次在后花园看到伊莲恩坐在秋千上,紧紧的把着扶手,欢快的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她是所有男士心中的小天使,无数英俊的公子希望能夺得芳心的姑娘。
"她死了。"派恩随意的说道,像是在说脚下的一只蚂蚁一样。
罗莎琳德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似乎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她能想象的到,这简简单单的一句"死了"的后面,隐藏了多少不堪的罪恶。就像她的遭遇一样。在巴士底狱的这一个月来,罗莎琳德几乎每天都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这些无套裤汉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们动作粗野又没有廉耻。伊莲恩......那个如花朵般娇嫩的小姑娘,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种折磨?
"她的父亲是国王出逃的主谋,她没有任何被赦免的可能。"派恩仍然冷酷的说着伊莲恩的命运,"她在6月23日被送到巴士底狱,你知不知道整个巴黎的市民有多么憎恨拉法耶特侯爵一家?",
罗莎琳德没有说话。
派恩像唱歌剧一样,半闭着眼睛,用咏叹调诉说着当时的情况:"国王背叛了他的国家,国王背叛了他的臣民,国王背叛了他亲手签订的宪法。国王啊,他就像是人民的敌人一样,把我们的理想------Liberté,
égalité,
fraternité全部丢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啊,彻彻底底的让我们失望了啊!"
罗莎琳德看着派恩,她想说他也是一个贵族,为什么要站在那些无套裤汉的一边。但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打断派恩,除了让他恼怒,对她不利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诱惑国王出逃的拉法耶特侯爵一家呢?"派恩笑了起来,"他是撒旦,是诱惑国王堕落的那条蛇。所以他必须受到惩罚。"
"所以......你们就把气撒在一个无辜小姑娘身上?你们真是男人!"罗莎琳德再也忍不住了,她刻薄的反驳着派恩的话,话里掩饰不住她的憎恨。:
"无辜?"派恩讥讽的笑了。"她出生在拉法耶特侯爵家里,就是她的原罪!她受到过拉法耶特侯爵的教育,她的思想和拉法耶特侯爵是一脉相承。所以她必须要为拉法耶特侯爵的行为付出代价。"
派恩点着手指:"全巴黎一共有6千多个男人享受过她的身体------这是我大约计算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巴黎的男人,为了享受这朵'拉法耶特之花',引起了多少场斗殴?她尝试过自杀,想过绝食。"说到这里,派恩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女人单靠吃男人的精液就足够活下去了!伊莲恩一个多月都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但是她活下来了,一直坚持到走上断头台!"
"你们说------"派恩大笑着问审讯室里的彪形大汉们,"------伊莲恩,那个贵族女孩的身体,够不够劲啊?"!
他的话引起了这群男人的轰然大笑。他们纷纷交流着在伊莲恩身上的心得。他们显然近水楼台,没少玩弄伊莲恩的身体。他们说伊莲恩的阴唇上有颗黑痣,是她淫荡的体现;他们说伊莲恩阴埠上没有毛,但被另一个男人反驳说:毛是在她进到巴士底狱后的第三天被剃掉的;他们说伊莲恩在最后几天,下体的阴道和后面的肛门已经无法合上,她趴在那里,两个洞里随时都有白浆涌出来;他们说伊莲恩在最后登上断头台的那件衣服下面,用两个粗糙的木棍子堵住了她前后两个洞,插进去的时候,木屑被深深的扎入她的软肉里,而伊莲恩在那时候,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莎琳德紧紧握着拳头,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手掌中。鲜血顺着她的指头不停的滴落到地上,心中对伊莲恩的同情和对眼前男人们的憎恨充斥着她的胸口。
那个可怜的姑娘,那个像小鹿一样伶俐的女孩,希望你能在天堂永远快乐的生活下去。
"那我们的'宫廷之花',罗莎琳德女伯爵。"派恩显然嫉妒着罗莎琳德伯爵的封号------那是宫廷爵位,虽然显赫,但无法继承。那是只有最高贵的女士才能获得的爵位。作为一个勋爵,派恩嫉妒并憎恨着所有拥有爵位的贵族,"你如果不想落到和伊莲恩一样的下场,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克拉维埃和罗兰,是不是参与策划了国王出逃?"
他紧紧的盯着罗莎琳德,只要她点头,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将获得显赫的地位,这是他的功劳,谁都夺不走!
"呵呵,"罗莎琳德伯爵夫人讥讽的笑了起来。她的表情让派恩本能的发觉不对。"那两个人?没有。"罗莎琳德伯爵夫人摇着头,"他们一直被我们蒙在鼓里,因为瞒住他们正是我的工作。"罗莎琳德伯爵夫人挺直腰板,骄傲的昂起头:"是我挡住了他们去觐见国王陛下;是我对他们说玛丽王后身体不适无法会客;是我在最后一刻把国王陛下的最后命令放在桌子上!直到国王陛下到了瓦雷纳,他们才浑浑噩噩的发现:国王陛下已经逃出了暴民的掌控!"罗莎琳德伯爵夫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派恩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想知道是谁和我一起隐瞒了国王出逃的消息?"罗莎琳德大笑着,说出一连串的名字------
"门罗,莱昂内尔,科尔,哈瑞斯,杰弗里
"够了,够了!"派恩大叫着想要打断罗莎琳德的话。
"......埃尔顿,威尔,韦兹
派恩冲了出去,一拳打在了罗莎琳德的脸上。罗莎琳德软软的倒在地上,派恩却仍愤怒的对女人拳打脚踢!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造谣!你这是污蔑!"他一边踢打着罗莎琳德,一边疯狂的大喊着。!
"你们!"他命令周围的男人,用手一指地上披头散发浑身伤痕的罗莎琳德,"操她!操死她!操死这个混蛋婊子!"
男人们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们纷乱的说这话,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罗莎琳德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粘合城堡花岗石的罗马砂浆把她的脸沾得黑一道白一道。她不后悔,她说出的那些都是山岳派里最激进的人的名字。她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和政治洞察力。她知道吉伦特派和雅各宾派早就看山岳派不顺眼,而山岳派也在找寻机会想要给吉伦特派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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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恩是山岳派的人,他手下的无套裤汉们就能证明这一点。他费尽心机想要让罗莎琳德指认的克拉维埃和罗兰,正是吉伦特派的领导者之一。那两位先生都是绅士,都是好人。在国王返回巴黎以后,他们保护了不少贵族的家眷,而现在他们正在努力奔走去拯救国王陛下。罗莎琳德伯爵夫人又怎么可能出卖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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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了伊莲恩小天使的遭遇后,罗莎琳德最憎恨的,就是山岳派啊!, (或许我今天就会死在这里吧?)罗莎琳德昏昏沉沉的听着男人们说笑的声音,感到一只只大手开始游走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 Y;
(也好,比起大庭广众之下,丑陋的死在断头台上,还不如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巴士底狱里!);
她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一个男人用力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朝上仰面躺在地上。另一个男人用力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女人最宝贵的地方------;
"都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男人们错愕的转过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5.7英尺高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裹着绑腿,身上穿着浅蓝色的便衣。男人的胸前挂着流苏一样的勋章,那是他因为瓦尔密战役而获得的。派恩认识这个男人,他正是布里索先生,吉伦特派的领导人!.
"布里索先生?"派恩看到眼前的人,惶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绝对的机会主义者,他最擅长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去打击他的政敌。而此时审讯室中的行为,无疑给了他一个打击山岳派的最好机会。
"听说你是在审讯国王出逃事件的参与者?"布里索仿佛没有看到被压在地上的罗莎琳德一样,慢条斯理的问着派恩。但是他此时的举动,让派恩更加慌张------这说明布里索已经胜券在握,他此时就像是一只残忍的猫,在戏弄他这个被抓住的老鼠。
"是!"派恩咬着牙承认,他别无办法。
"但我刚才在门口听到那个犯人招供了一串名字,"布里索指着空白的纸张,"但是你为什么
"------什么都没有记啊?"
派恩的脸上挤出黄豆粒大小的汗珠,他哆嗦着嘴唇,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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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索先生......"一个虚弱的女声从地上传来。这时候布里索才像刚发现罗莎琳德伯爵夫人似的,赶忙让手下人给她披上一件衣服,扶着她站了起来。
"伯爵夫人阁下。"布里索朝着罗莎琳德施了一礼,"我替这些人向您道歉。"
罗莎琳德没有接话,她不愿意接受这个道歉。她直接转入了正题:"布里索先生,刚才我招供的那些名字,这位派恩先生似乎没有记下来。"她冷冷的看着派恩,"您是否需要我再重复一下?"
罗莎琳德知道布里索是吉伦特派的,她也知道现在吉伦特派和山岳派之间的那些龌龊。她当着布里索的面这样说,把一把锋利的尖刀递给了吉伦特派。她知道,这把尖刀正是吉伦特派梦寐以求的,他们需要这把刀,去放山岳派的血。
而投桃报李,为吉伦特派立下这样大功的她自己,应该能够有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了吧。
布里索点点头,示意手下人开始记录。随着一个个山岳派的名字从罗莎琳德的口中说出,派恩几乎瘫倒在地,布里索也忍不住兴奋,不停的在地上踱步。&
终于,当罗莎琳德点头示意她已经说完后,布里索像看着珍宝一样,看着罗莎琳德在纸上签字按上了手印。他等纸干透,仔仔细细的把这张纸叠成小块,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感谢您为革命做出的贡献。"布里索"郑重"的对罗莎琳德说,他只提了革命,而没有提到法兰西,"您所做出的贡献,已经完全可以抵偿您在过去犯下的错误。"他故意没有用"罪行"这个词语,而是用了一个程度较轻的"错误"。派恩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个意思,张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布里索用眼里的目光堵在口中。
"我想你不再适合担当巴士底狱的监狱官了。"他毫不客气的这样对派恩说,"这位伯爵夫人为革命做出了贡献,我想她有拥有一个单间,并且不被人打扰的权利。"他看着派恩苍白的脸,继续说,"我会在立法议会上提出你渎职的申诉,你现在可以暂时停职了。"他示意手下人拉着派恩离开房间,又对罗莎琳德施了一礼:"伯爵夫人,我现在就让人带您回房间。"
罗莎琳德没有表示一点感激。无论是吉伦特派还是山岳派,本质上来说,都是她的敌人。现在她所做的,无非是利用另一个敌人,去打击她最憎恨的敌人罢了。她点点头,在布里索下人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手指粗细的铁栏杆把窗户封住,外面人声鼎沸阳光灿烂,而罗莎琳德所在的房间却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感觉。她从栏杆里想外望去,她看到不远处一个广场里站满了人。在广场正中间,一个高高的断头台被架起,雪亮的三角形刀刃被高高吊起,无情的闪着寒光。这样的场面,在这最近的一个月来,天天都会出现。无数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在她的注视下,登上了那个断头台。他们衣着华贵也好,衣衫褴褛也罢,在那个断头台上,都一样的卑贱的死去。这个场面今天不会停止,以后或许还会继续。她不知道这个国家得了什么病,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血腥起来?
她看到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无套裤汉被架到那个断头台上,和以往不同的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大声宣读着什么。一个无套裤汉被架上断头台?罗莎琳德有些感兴趣起来。这些暴民,居然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了?,QQ]
风把那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送到罗莎琳德的耳边。她隐约听到"乔装","叛徒","同情贵族"和"间谍"字样。而那广场上的人群,则激愤的大声重复着:
"杀掉叛徒!"
"杀掉贵族!"
"杀掉贵族的奸细! 新, *等,请记住
那个无套裤汉,是贵族乔装的?罗莎琳德摇摇头,鄙视般的看着那个被按倒在断头台上的无套裤汉。!
"真是丑陋。"她不屑的想,"贵族的荣耀,贵族的传统,贵族的自尊,已经被你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吗?求生的贪欲,真的就这么大?"
罗莎琳德冷冷的看着侩子手松开手中的麻绳,断头台上的刀锋瞬间落下,那个无套裤汉抽搐着,头颅滚落到竹筐里。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头一晕,仿佛有什么东西挤进她的脑中。剧痛让她想要大声呼救,但是在下一瞬间,她就感到自己的思维,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我盯着自己的手,仿佛还是陷在这场噩梦里。我是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卡斯德伊家的男人。我在六天前被断头台处死,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无套裤汉!我躲避着人群,曾经计划着混入巴士底狱,拯救我的父亲和哥哥。但是我的计划被发现了。
我的动作太明显,十几年来受到的礼仪教育,可以让人远远的就发现我贵族的身份。我走路的时候会踮起脚尖,躲开污秽的积水。我还用打着绑腿的走路姿势,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无套裤汉。终于在今天,我又一次被抓了起来,当做贵族的奸细,送上了断头台。 B我应该已经死去了两次,但是现在,我为什么又一次的复生?
我看着铁窗外的广场,看着屋子里墙壁上,用罗马砂浆粘合的花岗石。如今,我身在巴士底狱。 '
时间转了一个圈,如今的我,又回到了巴士底狱------但是带着不同的身份。:
我走到水盆前,看着水面倒影中的我。一个熟悉的女人面貌出现在我的面前。(@ *6208907& ^QQ ]
但是身上的不适也让我得知她在过去这一个月来所遭受的非人虐待。我的身上满是刺痛,应该布满了伤痕;我走路时两腿间传来剧痛,看来那种遭遇也没有幸免。罗莎琳德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在这个舍弃了所有道德的时代,是最悲惨的。
我没有她留下的记忆,我不知道她现在处在什么境地。或许她暂时安全,或许她明天就会登上断头台。而我此时------我看着牢牢锁上的铁门------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铁门发出了响声,应该是有人在外面打开了门锁。我恐惧的颤抖,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命运。是要接受男人的折磨?还是到了被拉上断头台的时候了?
一个下人装扮的男人推开铁门,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对我施了一礼。
"罗莎琳德伯爵夫人,"他这样说道,"玛丽王后现在需要一个侍女,而我们无法找到合适的那一个。"他抬起头,冲我笑了起来,"您为革命立下了功勋,我想,你现在或许有资格获得这个工作。"
计数器:三血四血五血
预告:名为高德弗里·德·卡斯德伊的少年又一次死在断头台下,当他复活之后,却和"宫廷之花"罗莎琳德女伯爵合二为一。深陷巴士底狱的高德弗里,能否利用女伯爵的身份,拯救自己的家人?玛丽王后又有什么秘密?国王路易十六、王后玛丽·安东尼特是否只能绝望的,一步步的走向那无法避免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