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诺维斯的幸福生活
摘要
本文描绘了诺维斯在秋收季节工作繁忙的一天,村庄遭遇魔物攻击的紧急情境。故事开始时,诺维斯正在睡觉,突然被警铃惊醒,与其他村民共同防守村庄。当魔物蜂拥而来,村民们不得不进行激烈的战斗,诺维斯的挚友佩洛希尔休为了保护魔法阵核心而英勇牺牲。尽管援军最终赶到,诺维斯却因为失去好友而陷入深深的痛苦和孤独之中。他努力向村民们讲述佩洛希尔休的事迹,却得不到信任,最终在失去和偏见中徘徊。整篇作品不仅探讨了生死之间的选择,还体现了友谊和牺牲的主题。在作者的笔下,诺维斯在战斗后经历了身体与心灵上的恢复,尽管面对周围人的不理解,他依旧忠于自己内心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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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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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魔物, 村庄防御, 友谊, 牺牲, 自我救赎, 秋收季节, 勇敢, 痛苦, 孤独, 魔法阵, 生死关头, 英雄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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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秋收的季节总是忙碌,一直工作到深夜的诺维斯难得能够睡个好觉,稍有些凉气的天气终于让人能喘口气,可惜还没等他完全沉溺在梦乡里,刺耳的警铃声就疯响了起来。
诺维斯住在村的中央,等他赶到围墙附近时,村子里的男人们大都已经聚了起来。
“谢天谢地,你可算来了,我正打算去你家看看是不是出了意外。”
忙着巩固围墙的人们并没有太在意他的到来,只有一个男人挤过人墙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是诺维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佩洛希尔休,但遗憾的是他有一个曾为盗贼的父亲,致使这个纯良的年轻人一直生活在无尽的侮辱与困苦中。
简单的寒暄之后两人很快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准备当中,远处魔兽奔腾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即便已经派人骑最快的马去附近的城邦中寻求援助,但仍需大量时间拖住魔兽的疯狂进攻。
“一定要尽可能瞄准他们的眼睛,否则箭矢可能无法穿透他们的皮!”
村长站在瞭望台上向众人不断高声呼喊着,手中紧握着的旗子很快便指出了魔物进攻的方向。
数只抹上了火油的利箭飞快地射了出去,少部分直击魔物脸上的脆弱部分,引起了他们不小的骚动,更多的则是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他们前方,随着最后一只火箭射出,升腾起了一片火海。
“帝国的军队什么时候能赶到,这次的数量太多了,我们恐怕撑不了多久。”
漫长的火线将魔物们暂且拦了下来,但他们的智慧显然并不输于人类,史莱姆类的怪物们立刻走上前,利用粘液扑灭大火,虽然速度并不算快,但因为数量众多,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有了些颓势。
看着越来越灰暗的火线,众人心中都忍不住有些发怵,凶恶的魔物粗略看来有他们三倍之多,再加上他们坚硬的躯壳和诡异的攻击,如果闯入村子一定会给所有人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
“大家一定要严守自己的岗位!决不能让任何一只魔物进入村子!”
火焰很快完全熄灭,但援军赶来的时间还遥遥无期,村长沉声发出指令,每个人都不禁攥紧了手中的长矛,看着再次怒吼着奔来的魔物,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看到下一个太阳。
“不用紧张诺维斯,我们会安全无事的。”
正在诺维斯紧张不已时,一旁的佩洛希尔休微微向他靠近了一些,不得不说他天生就像是有这样的本事,每次诺维斯看见他的笑容都感到莫名的心安,这次也不例外。
“我一点也不紧张,只是想到一会儿要大战一场有些激动罢了。”
诺维斯稍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中的长矛,望向佩洛希尔休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服输的模样。
“好啊,那我们就比比谁击退的魔物更多好了。”
有魔法阵的加成,魔物暂时还无法彻底将第一道石墙摧毁,守在第二道墙上的村民们开始反击,村长带领着三人负责运作投石机,其他人则用长矛与弓箭不断击落爬上石墙的魔物。
在密集的压制下魔物看似落了下风,但人们心里都清楚,这样的攻击无法伤害到他们的根本,等到石头和弓箭用尽的时候,他们仍旧会穿过石墙的防御。
“A3区破了!”
随着一声惊惧地高喊,石墙破碎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这就犹如撒旦的狂笑般令人颤抖。
诺维斯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魔物的鲜血,他处在C2区,这里的魔物大都是没有什么智慧的攻城兽,听命于身后的哥布林,除了眼睛和耳朵较为脆弱外几乎刀枪不入。
他手中的长矛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在靠近手的位置甚至还粘带着一些魔物的血肉。他已经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胳膊,强烈而频繁地挥动手臂差不多要将他掏空,两条手臂都快要抬不起来,但魔物的数量却没有减少,仍旧不惧死亡地冲上前来。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但却没有太阳,灰蒙蒙的天似乎越来越低,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后,终于有第一个人崩溃,锋利的长矛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变钝,无力的胳膊再也挥舞不出能够贯穿魔物眼睛的速度,他的手臂被魔物的爪子划伤,处在他两边区域的村民早就已经是极限,根本无力再承受更大的压力,缺口越来越大,如同一张张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本就不断多的人数变得更为可怜,剩余的人一边顾着面前的袭击一边努力地后退师试图围出更小的圈,但在这个过程中又有更多的人倒了下去,医师来不及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势,只能不断地将他们拖回村中心的教堂中。
已经快要六十岁的村长也亲自上阵,明显逊色于青壮年的速度让他的身上添了许多伤痕,但他们已经无可依靠,除了拼尽全力一战别无选择。
越来越少的人数已经让防护圈出现了破绽,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一只身形极为瘦小的哥布林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它并没有走到任何人的背后,而是趁着哨塔上的魔法阵核心无人守护而悄悄溜了过去,只要摧毁核心使得魔法阵破碎,他们就无法抵挡魔物大军。
在这种生死关头,距离哨塔最近的佩洛希尔休是唯一一个察觉到问题的人,来不及和任何人解释或商量,他只大喊了一声诺维斯的名字,就奋不顾身地跳向了哨塔。
诺维斯有些不知所措地侧身看了他一眼,但绝对地信任让他毫无怀疑地接过了他的防御区,直到沉重地撞击声响起他才猛然回头。
佩洛希尔休的身体被哥布林的铁锤狠狠抡开打在了高墙上,来不及说出任何一句话,就被攻城兽捏起扔进了嘴巴里。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上一刻还在微笑的男人落入了那张血盆大口,几乎是瞬间便消失不见。
“不!”
诺维斯红着眼嘶吼着,手中的长矛被打掉,他瘫倒在地上,魔物巨大的手掌抬起,当它落下时他一定会被拍的粉碎。
没了力气的诺维斯只能闭上眼睛等死,但他等来的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一只穿透魔物脑壳的弩箭。
他艰难地调转身子,那只妄图破坏核心的哥布林早已经倒在了哨塔下,帝国的士兵站上了哨塔。
搭配精良装备的帝国士兵们训练有素,很快就完全结束了这场战斗,虽然有许多村民受伤但除了丧生于魔物巨口的佩洛希尔休之外并无死亡。
这场激烈的战斗让诺维斯足足睡了一天,等他醒来时第二天的月亮已经升起,他除了身体有些脱力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听到屋外热闹的声音,他努力地撑起了身子向屋外看去。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每个人都抑制不住地欢呼,所有人都热烈地庆祝着战斗的胜利,参与过战斗的男人们像是英雄般被围在高台上,赞美与花朵齐齐落在他们的身上。
看到进门查看他伤势的医师,诺维斯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子,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佩洛希尔休已经离开了吗?”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破坏了医师的好心情,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我们并没有找到他,你知道他早就已经在村庄中生活不下去了,或许正是借此机会逃了出去。”
诺维斯还想要为他辩解些什么,但医师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拐杖递了出去,这能帮助诺维斯度过恢复期的半个月,随即他就走了出去,因为庆典即将开始了。
医师的话让诺维斯不可置信,如果不是佩洛希尔休用身体保护了魔法阵核心,他们根本无法撑到援军的到来,即便能够成功获救也会死伤惨重,但就是这样一个为了村子英勇献身以至于葬身于魔物口腹的英雄却没有任何人关心,甚至还要用他悲痛的身世再泼上一层脏水。
他拄着拐杖艰难地走了出去,他不厌其烦地向每一个人说明佩洛希尔休的英勇,但换来的除了对于他精神的关心就是无声地嗤笑。
诺维斯找到了村长,看着这个严肃但却并和善的睿智老者,他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但显然长久的偏见也蒙蔽了他的双眼。
诺维斯站在广场外冷冷地看着热闹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站了很久,最终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诺维斯的身体恢复情况远远超出了医师的预期,仅仅用了一周半的时间,他就能抛开拐杖行走,他仍旧坚持地向每一个人讲述佩洛希尔休的事迹,但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像是个疯子,就连村长都担心他是受不了佩洛希尔休的离开而出现了妄想,毕竟有谁愿意去相信一个盗贼的儿子呢?
诺维斯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在他能够独立行走的当晚,他就拿起自己的长矛,不断在村子周围徘徊着巡查。当时死在村子外的魔物全部被剖开售卖,但没人说看到了佩洛希尔休的尸体,他不断地寻找着魔物的踪迹,企图找到当初那只吞下了佩洛希尔休的魔物,只要人们看见就会相信他说的真相。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佩洛希尔休的尸体早就被人发现,但这样一个让人唾弃的孩子没有任何人在意,在处理皮肉时他被遗忘在了某个山沟里,甚至没有人记得将他带回来,现在他的尸体早就被野兽们分食,就连渣滓都没留下。
诺维斯每晚都会在村子周围巡查,他痛骂着魔物的所作所为又不停地向上帝祷告祈求佩洛希尔休能够在伊甸中享受着一切在世间不曾享受过的美好与欢乐。
而此时在他无法看到的空间,因为沾染了魔物魔气而得以留存于世间的佩洛希尔休每一晚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他感慨于诺维斯为他所做的一切并深深感动着,只是因为形态的限制他无法对这份深厚的情谊做出任何回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诺维斯仍旧一遍遍地告诉人们有关于佩洛希尔休的真相,但也仍旧没有任何人相信,英雄的事迹逐渐褪色,在人们的眼里,诺维斯变成了疯子,只有每晚他和看不见的佩洛希尔休站在一起是才能短暂地抛开世俗的偏见。
在某个刚刚下过雪的夜晚,诺维斯带着一无所获的疲惫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但还没等他换下身上的衣服,门就突然被打开。
“宝贝,你的身材真是不错。”
屋子里没有点灯,直到推门的人开口诺维斯才听出对面是个女人。
“女士,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打开我上了锁的门的。”
诺维斯警觉地摸起了床边的长矛,现在正值冬季,是山贼们最喜欢下山劫掠的时候。
“嗯,不赖嘛,虽然你看起来很合我的胃口,不过为了今年冬天的口粮,还是下辈子再见吧。”
女人轻笑一声,门随即被关上,一道风似的影子从他的身边擦过,裸露的手臂上随即一热,鲜血顺着手腕滑了下来。
女人似乎有些疑惑,站在原地不断地打量着屋子中的摆设。她的刀一向又快又狠,也正是靠着这一身的本事她才在一众山贼中站住了脚,而不是沦落为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但她引以为的刀今天却没有割开诺维斯的喉咙,因为在她冲上前来时好像被什么推了一下,这才使她失了准头。
肉眼可见之处并没有什么阻挡的东西,而是发现了从哨塔下摸进村子的山贼而特意来提醒诺维斯的佩洛希尔休站在了她的面前。
刚才情急之下,佩洛希尔休来不及多想,只能飞快地奔向诺维斯身前,但因为距离不够却从女人的身边擦了过去,也就是此时他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触感——他竟然能够触碰人类。
并不知情的两人互相忌惮着,最终还是女人先动了手,她在黑暗中的视力远远超过诺维斯,把握住一个阴影的死角后,她立刻就冲了出去,诺维斯的退路被她堵住,来不及抬起长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刀刃挥舞在自己的眼前。
但那只握着刀的手再次错位,偏离了本来应该落下的颈窝刺进了肩膀外的空气中。
“怎么回事,你究竟做了什么!”
接连的失手让女人极为气愤,她咬着牙压低了声音吼着,但让她更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甚至连攥住刀柄的手都无法收回。
诺维斯此刻又惊又怒,女人不但开口调戏更是将他当做老鼠似的不断玩弄,趁着女人愣住的工夫赶忙从死角中逃了出来。
此时潜入村中的山贼们已经被发现,屋外的灯火慢慢亮起,争吵与打斗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看着仍旧毫无动作的的女人虽然奇怪,但诺维斯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还没等诺维斯的手碰到门把手,一直一动不动的女人却突然开了口:
“不要出去,外面全都是山贼,是匹特韦加山上的那群,很凶险。”
诺维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女人,但匹特韦加山上的山贼确实凶名在外,已经有许多村落被他们劫掠过,似乎是为了防止帝国找到他们的行踪,无论去哪里他们都会尽可能地杀光所有人。
“可是你不是和他们是一路人吗,为什么……”
还不等诺维斯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出,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急促却刻意放轻,似乎并不是普通村民。
女人拉住诺维斯的手臂,将他带进了门后的衣柜中。不算宽敞的衣柜只够他们紧贴在一起,女人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
果然,就在两人躲进柜子里没几分钟,木板门就被猛地踹开,两个穿着狼皮的男人走了进来,凶恶的模样应该是山贼无疑。
因为柜子立在门后,正好被门整个挡住,房子里还残留了几分血气,稍微搜查后,两个男人又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诺维斯忍不住松了口气,但他想要推开柜门的手却被女人拉住,这时他才记起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刚才还想要自己的命。
“一扇突然关闭的门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相信我诺维斯,我不会害你。”
女人轻柔的语气和刚刚完全不同,虽然是完全陌生的声音但不知为何诺维斯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熟悉的味道。
“你究竟是谁?”
火光透过柜子的缝隙从门外映射进来,诺维斯低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女人,此刻已经摘去了脸上的围巾,露出了那张被风吹红得有些发红的脸,不得不说她很漂亮,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仍旧能看出她精致的五官和细腻的皮肤,加上那头柔顺的长发忍不住让诺维斯有些晃神。
“说起来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诺维斯,我是半年前死在魔物战斗中的佩洛希尔休。”
女人柔软的话像是惊雷般在诺维斯的心头炸开,他再次将女人打量了一遍确定她不是个男人,疑惑与愤怒让他将女人压在了柜角。
“我们那天约好要比谁击退的魔物更多的,我想是我赢了。”
当时的约定是在魔物袭来时才说出口的,别说是村外人,就算是当天一起参与战斗的村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诺维斯再次打量了一遍女人,他仍旧没有从她的身上看出一丝熟悉的面容。
“事实上我确实丧生于魔物之口,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察觉到诺维斯的疑虑,佩洛希尔休慢慢向他解释并且郑重地感谢了他的维护与信任。
“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和这个女人融为一体了?”
佩洛希尔休的话极为魔幻,即便是诺维斯这样能够极快接受新事物的人都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脱离这具身体,也是误打误撞中钻了进来。”
佩洛希尔休也十分无奈,看见陷入险境的诺维斯他只能飞快地冲了过来,本想撞她的后背使得她的刀偏离方向,但没想到在他碰到她的背时竟被吸了进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女人的意志完全摧毁,彻底地占据了这具身体。
“她叫什么。”
对着女人的身体喊佩洛希尔休诺维斯属实不习惯,他还是决定问出女人的名字,虽然陌生但总归不会那么别扭。
“帕琳,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解开了误会诺维斯总算放松了下来,但女人身上淡淡的体香味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喉头滚动了两下,眼睛却总是控制不住地瞟向女人的身体。
“你怎么了,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看着不断退后的诺维斯,帕琳关切地凑了上来,本就没有几步距离的两人又贴在了一起,男人身下挺起的东西自然也被帕琳感受到了。
“这是正常反应,你知道的我还没有女友。”
帕琳暧昧的眼神落在诺维斯的脸上几乎要把他看穿,他有些尴尬的解释着,似乎是为了给帕琳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我明白老兄,不过这样的美女就在你面前,你真的不想要试试吗?”
帕琳的手按在诺维斯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得到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虽然佩洛希尔休本身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但是帕琳的脑子里有无数次和男人上床的场景,这些记忆影响着她,以至于现在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被男人干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虽然你现在有一具女人的身体,但你并不是女人不是吗,何况外面还有山贼,我想我们应该出去帮帮忙。”
诺维斯有些慌乱地打掉了女人的手,但他的话却让女人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灵魂中沾染着的魔气让他更为怨恨,以至于牙齿都被咬得作响。
“既然上帝应允我的重生,那我想这或许是他们的报应不是吗,遗忘英雄的报应。”
回过神的诺维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脱口的话无法收回,再想到村民们的态度最后闷闷地应了下来。
两人之间再次寂静了下来,暧昧却在狭小的空间中愈演愈烈,诺维斯感觉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他抬手拉下了某个机关,衣柜的侧面竟然打开了一道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外面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里面是我自己搭建的小隔间,虽然不大但至少有坐的地方。”
诺维斯说完,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像是逃似的不给帕琳任何说话的机会。
女人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即也跟了进去。
隔间确实不断大,但紧巴巴地白霞了一张小桌子和一张椅子,两人站进去略微有些挤,但好在不用贴在一起。
诺维斯习惯性地坐在了椅子上,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帕琳已经坐上了桌子。随手用口袋中的火柴点燃了壁灯,昏黄的烛火在玻璃罩中摇曳,女人的腿大大地分开踩在凳子两侧,轻轻地哼声让气氛变得更为焦灼。
“佩洛希尔休……”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一根还带着些枪火味的手指就立在了他的唇前,
“现在,我只是帕琳。”
女人轻柔的声音就像是女巫的魔咒,诺维斯被她蛊惑的失去理智,一双眼睛虔诚地望着她,两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腿上。
女人轻笑着俯下身,柔嫩的唇纹在男人的额间,裹在身上的外套被扯开,露出其中热辣的穿着。
“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不要抗拒,就当作是我的谢礼吧。”
看着诺维斯轻轻点头,帕琳像是叶子似的滑了下去,两片火热的舌子搅弄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隔间中格外清晰,打湿了暧昧的气氛。
男人的手顺着细软的腰身缓缓向上摸索,紧身的吊带里没穿任何东西,两颗石榴籽似的小奶尖被已经被磨得发硬,解开了那颗固定的扣子,两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粗糙的大手攥住两只大奶不断地揉搓,又拉扯出淫靡的形状,敏感的奶尖不时碰到男人身上冰凉的外衣便皱得颜色更深,整只奶子都跟着挺了起来。
女人绵软如羔羊似的轻呼声让男人身下的巨物越胀越大,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粗暴,但偏偏又含住女人的舌头不断吸舔着,让她除了爽得哼声外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女人嘴里流出来的津液滴在奶子上抹的两只奶子都湿漉漉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舌头,低头将已经被簇到一块的奶尖衔进嘴里。
肥腻的舌头不断在两颗奶尖之间摩擦抽动,触电似的感觉让女人忍不住扭动身体,身下贴合的地方因为摩擦而越来越热。
男人轻轻咬住奶尖不断撕扯,微微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哼出声,但不等她喊停,这种疼痛就变成了更为入骨的酥软。
“啊,好会咬,咬的我好舒服。”
帕琳的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尽力挺起两颗大奶,甚至不自觉地开始晃动屁股,想要安抚身体中的空虚。
直到手因为唾液而滑腻地攥不住奶子,诺维斯才不舍的放开,但鸡巴已经高高翘起,因为女人不断地扭动而再也无可忍耐。
他粗暴地将女人推倒在桌子上,不算结实的腰带轻易就被扯断,褪去保暖的棉裤,下面果然也是空无一物。
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不知道是天生还是特意剃掉,她的身下没哟一根多余的毛发,只有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不断地张合着,还在源源不断地吐出更多,又像是不断招徕着什么进去一探究竟。
“妈的,骚婊子,不过就舔了舔你的奶,下边就已经骚的吐水了。”
男人吞了口唾沫将女人的长腿架在肩膀上,头不自觉地埋了下去,舌头在肉缝间不断舔弄着,舌头不时模仿鸡巴干进骚穴里,灵活地搅弄出更多饮水,随后又将淫水不断吸进嘴里,像是想要把女人吸干。
酥痒的感觉像是打骨子里传出来的,倍受折磨的帕琳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但身后就是墙壁,反倒是两条腿被男人压在了圆桌两侧,拉扯得更开。
“嗯啊,别舔了,干死我,用大鸡巴干死我,别再让我受这样的折磨了。”
骚浪的身体越来越瘫软,女人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奶上不断揉搓着,想要缓解身体里的空虚,但效果却微乎其微,她哭求着男人插进来,随着一波阴精涌出,竟然被舌头干到了小高潮。
“妈的骚货,只用舌头就被干到了,等会还不干死你!”
男人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紫红色的大鸡巴足有婴孩手臂粗细,狰狞的龟头上不断吐露出粘液,惊人的长度即便是已经被干过数次的帕琳也没见过。
看着女人游戏惧怕的模样,男人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一只手扶着硕大的阳具,另一只手则将女人的一条腿拉了起来,更方便鸡巴的进入。
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粗壮的鸡巴大力将穴肉撞开,轻而易举地戳到了骚心上,微微一动就惹得女人颤声浪叫。
“操,干穴的感觉真爽!”
男人咬着牙用力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即便是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将骚穴挤满,两颗鼓起的囊袋不断地拍打在娇嫩的腿心,沾满了被打成白沫的淫液。
女人的十指紧扣着桌沿,无论她怎么喊叫都无法将让她快要发疯的快感宣泄出来,完全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爽到有些害怕。
一条腿被高高架起,另一条则无力地垂落,两只手紧紧地箍住让她无法动弹,挺翘的屁股早已经被粗糙的桌面磨得红肿不堪。
适应了骚穴的鸡巴仍不满足,男人像是第一次吃糖的孩子,意犹未尽地继续将粗长的肉棒向更深处塞。
“不要了,啊啊啊啊,太深了,要被干穿了,不要再进去了!”
低头看着还没完全送进去的肉棒,女人害怕地尖叫着但又被剧烈的快感冲的说不出话,只能一边浪叫着一边摇头,但却无法阻止肉棒继续深入。
“操,这里肯定没人干进来过,紧的我头皮发麻,放松点!要被你夹的射出来了!”
男人有些急躁地扇在两只大奶上,大龟头顶在子宫口不断旋转,却仍旧往更深处顶弄。
试了几次后,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整根鸡巴都捅进了骚穴中,大龟头在小腹处顶出了一道暧昧的凸痕,肉棒仍旧不断地抽插着,紧致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喟叹出声。
男人摸着被自己顶起来的小腹眼神中满是得意,两条腿微微绷紧,两只手抱住那条被抬起的大腿,精壮地腰身不断地耸动着,鸡巴开始疯狂地在骚穴中抽插起来。
女人哭求着想要退缩,但却被紧紧拉住动弹不得,男人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全然不理会女人的反应,反而更加快速地操干,骚穴被干得嫩肉外翻着,花珠不断被男人的耻毛磨蹭着,带来更强的冲击,一股股阴精无法控制地向外喷洒着,被干了几百次后几乎再也吐不出来。
女人已经被干得浪叫都没了力气,头微微向左撇着,眼睛止不住地翻着白,就连手都垂了下来,就像是快要被男人干死在桌上了似的。
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诺维斯十分不舍的叹了口气,看着像是要被玩坏的帕琳,他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将囊袋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小子宫里。
滚烫的浊精让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又一次攀上了高潮,但身体几乎被完全榨干,再也分泌不出淫水,随着身体微微抽搐,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腿根流下,诺维斯这才满意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狭小的隔间里满是淫靡的味道,而半瘫在桌上的女人更是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手印,颈窝和那对大奶上满是暧昧的吻痕,半张着的腿心里一塌糊涂,还微微胀着的小腹随着浓稠的精液流出而不断瘪下去。
恢复了理智的诺维斯意识到自己做得确实有些过火,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再仔细观察了外面的情况后才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又带着棉布和新衣服走了进来,小心地替帕琳擦拭了身子后又轻轻给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肥大,但总好过原本那几件已经被淫水浸湿了的旧衣服。
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平息,隔间内帕琳也渐渐恢复了精神,虽然诺维斯觉得他自己就可以出去查探情况,但是帕琳坚持他也不再阻拦,为了防止山贼的身份被发现,她特意带上了一定宽大的帽子,整个人都被笼在阴影里,看不出本来的样貌。
虽然山贼全部被赶走,但村中除了物资的损失,人员也伤亡惨重,等到两人走出来时,村长已经带领其他人将残局收拾的差不多了。
村长将所有人聚集在广场上,面前摆满了尸体,村长沉声地悼念着随后让大家领回自己的亲人。
没有任何亲人的帕琳已经转身准备回去,但诺维斯却突然冲了上去。
“赫达莉尔?她不是应该在城邦中读书吗,怎么会在这里?”
诺维斯有些崩溃地望向村长,抓着女人衣角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是今夜回来为哥哥庆祝生日的,谁能想到…”
村长摇了摇头,只留下一声深深地叹息便走了出去,只剩诺维斯一人蹲在原地彷徨失措。
帕琳站在诺维斯身后,她知道诺维斯一直喜欢赫达莉尔,但因为家庭原因而一直无法向她倾诉爱意,可现在赫达莉尔一家人全部死在了这场劫难中,诺维斯对这个村子的爱也被消耗殆尽。
诺维斯亲手埋葬了赫达莉尔家的所有人,在他打算将赫达莉尔埋葬时却仍是不忍,于是便将她放在了石台上,打算等到明天天亮时再来为她送行。
诺维斯黯然转身,但他抬起的脚还没落下,右手便被什么给拉住了。
“诺维斯,如果你想,她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
诺维斯有些震惊地回头,刚刚已经他确定死亡的赫达莉尔竟然坐起了身子,脖颈上的伤痕也消失不见,就好像刚才他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你,你没死?”
感受着指尖的温度,诺维斯禁不住抱住了她,忍不住流下了欣喜的眼泪。
“是我,佩洛希尔休,我想我的能力得到了提升,我的灵魂可以分裂成两份,能够同时操作两具身体。”
诺维斯抬头看了一眼面容平和的女人又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微笑的帕琳,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认知在今天都被打破,但心中汹涌的爱意让他无暇计较这一切,但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带着两个女人走进了他在村外的木屋中。
一进屋,赫达莉尔就吻上了男人的唇,两只柔嫩的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诺维斯想要推开她,但当他有动作时就已经被女人紧紧抱住,对于温柔的贪恋最终还是让他沦陷,他不再抗拒而是激烈的回应起来。
女人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轻轻一拉便整个掉了下来,毫不逊色于帕琳的身材更为娇嫩,束胸衣拉开的瞬间两颗大奶就弹了出来,贴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不断摩擦着,白嫩的肌肤很快就泛起微微的红色。
裤子早已经被女人拉开,紫红色的肉棒与白嫩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不断地撸动胀出越来越可怕的弧度。
赫达莉尔被推倒在床上,两条腿大大地张开,还没尝过男人滋味的小嘴仍紧闭着。诺维斯俯身不断舔弄着两颗大奶,手指则按在小阴蒂上不断揉搓,等到女人的皮肤下映出一层淡粉色才慢慢滑进了腿心中的穴口处。
娇嫩的小穴里已经积攒了许多淫液,顺着被手指打开了的缝隙成股流了出来,让男人的整只手都变得湿答答的。
这样淫靡的模样更让男人疯狂,沾满淫水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了两下后,就扶着粗壮的鸡巴对准了已经张开了的骚穴。
舔弄着奶尖的舌头更加用力,吸吮得有些发疼,但坚硬粗硕的肉棒抵住了已经湿滑的骚穴,狠狠用力就将膨胀的大龟头挤了进去。窄小的甬道像是快要被撕裂,随着男人身子的晃动,那层薄薄的处子膜瞬间就被刺穿,淡淡的血色被大量的淫水冲淡,短暂的疼痛瞬间被快感击溃。
粗大的鸡巴被紧致的肉壁包裹着,男人小心地抽动着,不断拓宽移动的范围,每更深入一分就引得女人浪叫不止。
粗粝的手指捏住充血胀大的阴蒂,残忍地揉搓着,不时用指甲轻轻划上两下,肉棒在骚穴里慢慢地抽动着,很快就让女人感觉到了身体更深处的瘙痒和空虚。
女人扭动着身子,主动地套弄着粗大的鸡巴,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但她仍旧不知足地晃动屁股想要把他吞的更深。
“浪货,我害怕伤到你才这么小心,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我就满足你!”
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双手掐住女人的细腰,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的肉棒开始快速地抽插,每一次都送的更深。
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不知满足的骚穴,两颗鼓起的囊袋不断撞击在腿心处,打出啪啪的声音,流出的淫水被磨成泡沫沾在耻毛上甚至被蹭到小腹。
大龟头不断地抵着骚心研磨,插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女人的手死死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嘴巴被男人堵住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哼着,两只大奶不断摇动着摩擦在男人的胸膛上带来更刺激的感觉。
男人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猛地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男女颠倒的姿势让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大龟头挤开更为窄小的子宫口猛烈地插了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干到子宫里了,要被干死了!”
得到释放的嘴巴不断地喊叫着,身体颤抖着被男人不断抬起又放下,强烈的快感让女人快要发疯,瞬间就泄了身,淡黄的尿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混杂着淫水一起流了下来。
本就紧致的肉再次收缩,几乎要把其中的肉棒绞断,男人低吼一声用力挺弄了几十次后终于将滚烫的精液释放了出来,浇在脆弱的子宫壁上让女人哆嗦着浪叫不止。
半软的肉棒刚拔出来就被温热的小嘴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不断逗弄着没一会儿就又把他挑弄得硬了起来。
诺维斯刚想要拒绝,小腹还微微胀起的赫达莉尔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巴,细嫩的大腿不断摩擦着他的奶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舒服得叹了一声。
感受着身上各处的快感,诺维斯的理智完全被欲火击溃,他一只手按住不断在身下起伏的头抽送着,另一只则塞进了满是淫液的骚穴里。
两人的逗弄让诺维斯忘记了一切,现在他只想就这样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