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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_缠魂米四

摘要

该文档名为《缠魂米四》,内容围绕一个名为荆棘鸟的组织进行,描述了组织内部的争斗与权力斗争。故事开始于一次组织会议,会议主角金乌面具下的名字不是人们熟知的身份,但却是组织内部的核心。文中揭示了组织成员面临的严峻形势以及内部消耗的情况。随着故事的发展,其中一个名为寅虎的角色被赋予了新能量,将另一个女人周婉音附身,意味着角色之间复杂的记忆和身份交错。周婉音之前是一个高级骨干,她能够为组织提供极为重要的信息。在对话中,角色之间充满了阴谋、背叛与权力游戏,多次提到缠魂米,暗示着附身与角色变换的主题。涉及情感冲突及智力斗争,整体叙事风格倾向于悬疑与紧张的情节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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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附身]_缠魂米四.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97280 bytes
MD5 173da9bc1ea784ac0570cfc25eb5859c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荆棘鸟, 缠魂米, 附身, 角色变换, 跨性别, 情感冲突, 权力斗争, 悬疑, 阴谋, 自我探索, 角色身份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这是这一年来的第三次荆棘鸟全体会议,看着眼前比以前空旷的桌子,金乌面具下的

眉头皱了皱,短短几个月以来,自己这边仅仅只抓住了c组织一个高级骨干,而

且那个女人还嘴硬得很,不管问什么,怎么拷问都一言不发,而自己这边呢,却

是足足损失了3员大将,子鼠,丑牛,亥猪均遭到刺杀,丑牛的情况自己知道,

准确来说丑牛应该算自己所杀,是为了避免情报泄露,但子鼠和亥猪的死亡就显

得很离谱了。

两人也一个是大型公司高管,一个是政府要员,两人不管是在住宅区还是在工作

区,都有很多人随身保护着,然而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

掉了,两个人都是一刀致命,而且各种监控什么的都没拍到这个人,警方很是头

疼。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是怎么得到的情报呢?对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看着桌上惶恐不安的荆棘鸟众人,现在敌人比他们快一步,但她们这边情报信息

远远没有对方掌握得多。两边信息极度不对称,自己这边的骨干成员几乎都是名

人,想要找出来并不难,而对方目前除了一个暴露的宁芷心和一个目前抓获的周

婉音,其他几乎一切都暂不知晓,现在士气已经有些不稳了,必须得加快进攻节

奏了。

看来现在只能动用那个手段了。

“大家回去后务必低调一下,这段时间能不出门就别出门,寅虎,那个叫周婉音

的女人现在在哪儿?”金乌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她带过来了,现在在教堂侧楼里。我有一个小弟在那

儿负责看守。”寅虎回答道。

“嗯,把她带过来。”金乌的声音很是淡漠,似乎做好了某种决定。

不一会儿,随着寅虎一个电话,一个戴着黑色墨镜,扎着单马尾很是酷帅的女人

如拎小鸡般拎着一个浑身伤痕的女人进来了,而后将手中的女人重重往地上一摔

,女人发出剧烈的咳嗽。

地上的女人很是好看,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常年的保养却并没有在她身上显露

太多岁月的痕迹,一张白皙的面庞还仿如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虽然被严刑拷打

过,但拷打的人很有分寸,并没有伤及面容及要害。

只见金乌款款地走了过来,一张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纤细的手指轻轻

地抬起了地上女人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

“寅虎,这个女人送给你了,如何?”金乌的声音带着些许揶揄。

“呃…”没有想到金乌会说这种话,寅虎愣了一下。

“呵呵,我的意思是,寅虎,你好像还没有吃过缠魂米吧?就由你来成为这个女

人如何?”金乌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呃…那就多谢金乌大人好意了。”荆棘鸟里面有三个比较能打的,寅虎,辰龙和

戌狗,戌狗是属于那种武术世家出身,寅虎则是有着黑帮的身份,很多事情做起

来方便,而且本人战力并不低,辰龙则是专业的杀手,非常擅长刺杀一类。$

寅虎算是他们这个分支的第二十代家主了,家族的缠魂米早就被上几代霍霍的精

光,他虽然有着一个胡家分支家主的地位,但实际上却是一粒缠魂米也没有,此

刻听到金乌要帮他换身,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地上的这个女人社会地位并不低,

是曾经非常著名的歌星,而且长相颇为娇俏,自己虽然万花丛中过,但是自己还

没有体会过花的滋味儿。

这是午马发声了:“老大,我有个问题,是不是被附身过的人无法再被附身,我

前段时间准备让人用缠魂米附身那个叫宁芷心的小娘们,结果却无法附身,最后

只能临时换了个人附身,不然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呵呵,早就说了,这个宁芷心交给我,保证让她知无不言,现在打草惊蛇,人

跑了,真是废物!”戌狗“桀桀”地嘲讽着,“而且我就是附身的已经附身过一次的

人,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只能说你的缠魂米和你的脑子一样进了水,嘿嘿。”

“戌狗!!你…”午马有点气急败坏。

“好了,别吵了,不过现在也不错呀,那个叫宁芷心的女人现在涉及故意杀人,

现在已经被全华国通缉了,现在已经如过街老鼠一般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

被找出来的。”也是是兔死狐悲,巳蛇居然难得地站出来打了打圆场。

“缠魂米并非不能附身已经被附身过的人,而是有条件的,比如我和巳蛇吃的是

一代缠魂米,你们大部分吃的都是我用巳蛇和我原本的身体培育出来的缠魂米,

这是二代,而后来大批量发给你们的是用你们或你们父辈自己的原身体培育出的

,这是三代缠魂米。”

“也就是说……”酉鸡已经猜到了金乌接下来的话。

“没错。”看了一眼酉鸡,金乌继续说道:“初代可以附身吃过2-3-

4代缠魂米的人,而2-3-

4代却不能附身吃过初代缠魂米的人,这就是位阶压制,不过,根据人的意志不

同,可能会有一定的副作用,戌狗,你确定自己一点儿事儿没有吗?”

“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的很。”戌狗不服气地喊着

“一个人承载三个人的记忆,你真的还能分清自己是谁吗?”金乌的声音依旧很是

清冷。

听到金乌的话,戌狗顿时又陷入了一阵迷茫。

“原来如此。”酉鸡和午马同时恍然大悟。

“所以,寅虎,你做好准备了吗?我选择你的原因就是我认为你的意志力足够强

大,足以承载三个人的记忆。”金乌似是鼓励地说道。

“啊,这……”寅虎犹豫了一下,随即猛地一咬牙,“好,拼了,我接受!” J

随后金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是四粒散发着黑色气息缠魂米:“这是初代

缠魂麦最新结出的四粒缠魂米,我现在将其中两粒给你。”这盒子里面的四粒缠

魂米赫然就是初代缠魂麦上新的米囊所结出的果实。

“胡三通本身所拥有的4粒缠魂米应该早就已经用完了,我猜测这个女人使用的应

该是二代或者三代缠魂米,附身绝无问题。”金乌似乎是为了增强寅虎的信心,

继续说道。

接过金乌手中两粒流转着黑色光芒的缠魂米,寅虎摘下面具,面具下的是一名留

着短发,孔武有神的男子。

寅虎一咬牙,猛地将两粒全部吞下,顿时,整个人如遭万蚁噬咬一样,痛苦地倒

在地上哀嚎着,剧烈的疼痛,如坠冰窟的触感,仿佛不似这人间苦痛。

渐渐地,寅虎的哀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躺在地上的女子更为痛苦的哀嚎,身

体不断地抽搐着,两眼泛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良久,女子的抽搐终于消失了,挣扎着站起身来,拨开额顶垂下的凌乱长发,女

子的双眼透着一丝疑惑,三分疯狂:“嘶,好痛,身上,早知道下手轻点了。我

是周婉音?不,我是寅虎,哈哈哈哈,寅虎拜谢金乌大人赐身。”

“嗯,c组织的信息都看到了吧。”金乌微微颔首。

“是的,金乌大人,我叫周婉音,在c组织是9名高级骨干之一,代号singer,c组

织有9名高级骨干,4名管理,还有后面的老板。不算外围成员一共14人,根据我

所知道的信息,高级骨干doctor是华国科技公司首席研究员罗铁,高级骨干成员

monster是华国最大黑帮永夜会的首领韩书明的女儿韩熙言,管理devil是华国首

富王木青的女儿王思媛,然后,幕后的老板是一个喜欢穿黑色西服的老头子,叫

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周婉音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那个老人…是不是脸上有一道小小的刀疤?”金乌问道。

“嗯…好像是的。”周婉音思索片刻说道。

果然是你,胡三通!

听到这话,不仅仅是金乌,在场的老人几乎都听出来了这个幕后黑手是谁。+

“很好,现在我来重新发布任务,辰龙,这个doctor就交给你了,寅虎,这个mo

nster交给你了,以上两人生死不论。然后是这个devil,毕竟是管理,尽量活捉

,就交给未羊你了,至于被通缉的宁芷心,就交给戌狗和酉鸡你俩了。午马继续

负责情报收集,其余人待命。”

看到围桌的众人都露出兴奋的神情,金乌嘴角一勾:“解散!”

c组织聊天群。

eagle:老板,anubis说singer的手机开机了,已经定位目标位置信息,位于北

斗市市郊30公里外,据资料显示,那儿只有一座废弃教堂。

boss:嗯,马上把位置坐标发给thief。

thief:得嘞,老板,话说真的有这么个东西吗?

boss:嗯,相信我,去吧。

boss:eagle你的任务完成了?这么快?

eagle:老板你没看新闻吗?我的实力就不要怀疑了。

boss:呵呵,不愧是猎鹰。

eagle:嘘!!

anubis:singer…接入,请求…失联…权限…。

eagle:老板,anubis说singer请求接入群聊,之前因为失联所以anubis把她的

权限都禁止了。

featherwit:嘿嘿,你猜这个singer还是那个singer吗?

anubis:口令…正确。

featherwit:多吃一粒缠魂米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anubis:唔……

doctor:sky怎么样了?

eagle:失血过多昏迷了而已,现在人在我这,很安全。

boss:嗯,sky就交给你了,我今天有事,先下了。

doctor:那我也去忙了,匿了。

……………

宁芷心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夏雨正在一辆警车上追逐着前面的嫌疑人,嫌疑人

抢劫之后便开着一辆大众开始逃跑,而宁芷心则开着车带着夏雨在后面穷追不舍

“芷心,你慢点,现在车流量大,小心别出事。”夏雨坐在副驾驶有些着急。

“没事,相信我的技术。”说着,宁芷心右脚猛踩油门,在一阵汽车呜咽的轰鸣声

中扬起一阵飞尘,直追前面的大众,然而就在宁芷心的车要追到前面的罪犯时,

突然从侧面横穿过一辆白色的大卡车,在宁芷心二人震惊恐惧的目光中将她们的

警车狠狠撞飞出去,白色的警车在空中连续翻了三个跟头,冒着青烟,最后重重

地摔落在街角。

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滚滚的浓烟让她不停地咳嗽着,额头的鲜血模糊了她的双

眼,而更让她恐惧悲愤的是旁边夏雨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夏雨浑身是血,两个眸

子瞪得大大的,满含不甘与怨恨,屁股在怨恨着宁芷心为什么要超速?为什么要

害得她死去…

恐惧让宁芷心挣扎地想要爬出报废的警车,但是突然,她的右腿被一只沾满鲜血

的手狠狠地抓住了,正是满脸鲜血几乎已经被拦腰斩断的夏雨,夏雨一只手死死

地抓着宁芷心的右腿,恶狠狠地咆哮着:“宁芷心,你害死了我,我要你陪葬!

!!!嚯嚯嚯嚯。”口里一边吐着鲜血,一边发出令人恐惧的恶毒笑容。

宁芷心睚眦欲裂,翻过身来屁股不停地往后挪动着,左腿不停地蹬着夏雨抓住自

己的手,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小…小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而就在这时,宁芷心忽然感觉到她的后背靠在了一双僵硬的腿上,回头一看,却

是另外一个宁芷心,只见这个宁芷心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漂亮的眸子毫无生气

地盯着地上的宁芷心:“梁显声,你夺走了我的身体,夺走了我的青春,夺走了

我的人生,还给我啊~~~快还给我啊!!!”声音越说愈加尖锐,尖锐的指甲也抓

向宁芷心的额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宁芷心的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沁出的冷汗,一头乌黑的头

发杂乱无章地耷拉在肩头。

“我……我这是在哪儿?”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宁芷心轻声地呢喃着。

这是是一间赛博朋克式的房间,房间是整体是一种青黑的色调,四周的墙壁上挂

着各种炫酷的海报,床是一个很窄很长的单人床,黑色的床架有点像末世那种收

容床,旁边是一台闪烁着各色光芒的台式主机,室内不怎么透光,反而是到处挂

着一些蓝色或者红色的小灯,照在面前的超大屏幕电脑上,哦不对,是五台电脑

,一大四小,显得末日风十足。

刚才的噩梦的场景还一直萦绕在宁芷心脑海,浑身鲜血的夏雨,眸子满是憎恨的

宁芷心让她心头满是恐惧,身体不由得缩了缩。

缓和片刻,宁芷心想下床看看,但刚下床就感觉安肩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顿

时疼得她龇牙咧嘴,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唔,sky醒……”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体型娇小的小萝莉,小女孩儿的眼神给人

一种十分呆滞和厌世的感觉,仿如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一头灰白色的头发显

得与这个年龄和体型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染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宽

大的连衣裙,整个裙子都拖拽在地上,显得十分臃肿。

看到宁芷心醒了,小女孩嘀咕了一声,转而跑向了另外一个房间,没过一会儿,

一个年约27-

8岁,长相异常帅气的小伙子就拉着小女孩儿走了出来,年轻男人穿着一身赛博

朋克风的黑色皮夹克,脖子上挂着一个菱形的黑曜石项链,内里是一件白色的纹

着黑色图案的T恤,紧身的T恤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将青年健壮的身材凸显得淋

漓尽致。

“啊,sky,你终于醒啦!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憋死了。”青年看到宁芷心醒了

,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是?”刚想问对方是谁,突然想起来对方称呼自己sky,而不是宁芷心:“你

们是组织的人?”宁芷心问道。

“没错,不愧是sky,果然脑袋就是比我们好使,嘿嘿。”青年一脸人畜无害地笑

着,仿如邻家大哥哥一般。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叫姬阳,组织代号eagle,这是我妹妹姬月,组织代号anu

bis,初次见面,果然是个大美女呢sky。”eagle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样很是阳光

开朗。

而姬月则是紧紧地抓着姬阳的衣角躲在后面,显得一副很怕生的样子,似乎很怕

生人。

“谢谢你们救了我…话说你们怎么找到我的?你们救我就不怕我已经被坏人给入替

了吗?”宁芷心提出了一点疑惑。

“嘿嘿,boss给你们发的手机都是能定位的哦,所以你在哪儿anubis.是可以轻易

查到的哦!至于有没有被入替,featherwit有在群里提过这个问题,但是姬月一

直缠着我去救你,所以我就去了啊,如果你是坏人,大不了再杀了就是呗。”姬

阳的声音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但他的话里透露出的确实浓浓的自信。$ 虽然说着话,但姬阳的眼睛确实一直瞟着宁芷心旁边的电脑,脸上满是希冀,似

乎有些迫不及待。而姬月则是一直死死地拉着他的衣角,皱着眉头不让他进房间

“怎么了?”宁芷心好奇地问道。

“哥哥…游戏……打扰………休息。”姬月小心翼翼地吐出几个词语,刚说完又躲到姬阳

身后。

“啊哈哈哈………”姬阳讪讪地笑着摸着后脑勺:“你已经醒了,我能进去打会游戏了

吗?我已经一周没打了,我好痛苦!”姬阳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这倒是让宁芷心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神秘的管理eagle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兄

妹俩都好有意思,一个小女孩,一个大男孩。

宁芷心笑着摆了摆手,表示我没事,姬月顿时松开了姬阳的衣服,姬阳马上挤开

了宁芷心冲到了电竞椅旁。

走出卧室,仔细打量着兄妹俩的家,这个房子很小,很狭窄,估摸着也就不到

0平,很普通的2室1厅1卫1厨的设计,虽然很小,但整个屋子确是显得很是温馨

,客厅一个白色的小方桌,桌旁是两个圆形的小椅子,装修是那种比较普通的白

色风格,厨房和客厅相连,看得出是老房子,屋内的器具都挺老旧的,显得有几

分朴素,唯有这个看起来特别牛x的电竞房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宁芷心撇到了地上一床小小的被褥,看着姬月那躲闪的目光,原来,自己住

的是姬月的房间,而姬月这几天一直在狭窄的地板上打地铺,顿时,宁芷心心中

涌出了几分愧疚,自己居然让这个可爱的小孩打地铺,真是罪恶。

但宁芷心随即又想到,自己组织的人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即使不是什么社会

名流,也是至少都过着上层社会的生活,为什么这兄妹俩过得如此拮据,而且还

是组织的两大管理。

仿佛是看出了宁芷心心中的疑惑,anubis似乎鼓起勇气,慢慢地表达着自己的意

思:“我…哥哥…不…米…身体…”但即使小女孩这样,宁芷心还是很难听懂小女孩儿

的意思,反而是一旁刚刚打开游戏的姬阳发话了:“我和姬月都不想使用那个阴

森的玩意儿,而且,我俩都对我们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日

子也过得很开心,根本不想也没必要去掠夺别人的人生,总有一种感觉,换了身

体后,我就可能不再是我了,小月可能也不再是小月了,我们两人唯一最珍贵的

东西可能就真的失去了。”说这番话的时候,姬阳的表情很是认真。

“我俩加入组织是因为姬月的病,她的病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全球得病的可能

也只有亿分之一,我曾想过帮助小月换一个健康的身体,但小月拒绝了我,我也

能理解她,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察,我的薪水根本无力支付小月高额的医药费

,所幸老板出现了,不仅给我们提供资金治疗,还帮小月找到了m国最新的药来

控制小月的病情,老板是我俩的恩人,老板让我做啥,就算豁出性命我也会去做

,当然,小月想要的我也会尽量去满足她。”

听着姬阳的话,宁芷心顿时百感交集,脑海中的噩梦时刻不停地纠缠着自己,自

从苏灵儿那次之后,她对着宁芷心的身体就再也生不起半分旖旎的想法,反而是

愧疚后悔时不时纠缠着她,她现在彻底是宁芷心,也彻底摆脱不了宁芷心。

但想到夏雨的死,宁芷心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复仇的火焰,这个想法来源于她,也

来源于真正的宁芷心,对于马国庆,对于荆棘鸟,也对于缠魂米。

“eagle,能帮我个忙吗?”宁芷心趁着eagle游戏还没开始,问道。

“什么忙?”姬阳头也没抬。

“帮我杀一个人!”宁芷心咬牙切齿。

“不帮!”抬头看了眼宁芷心,姬阳拒绝了。

“100万!”

“好!老板,你想杀谁?”

………

宁芷心有点呆愣,这…他不应该非常有原则地拒绝吗?

“我很需要钱,你给的价格我觉得很好,所以我答应。”似乎看出了宁芷心的疑惑

,姬阳回应道:“加上这次救你的开销,一共101万。”

woc...你真的是eagle吗?你真不是被chapman入替了吗?宁芷心满脸黑线。

胡三通每个月都会去祭拜一次自己曾经的爱人,今天也是,每每回想起自己亲手

一剑刺透自己最爱的人的心脏的那一幕,胡三通就如坐针毡,他多么希望死去的

是自己,然而他却不得不亲手了解掉占据自己老婆身体的那个人,那个也曾经是

自己最亲密的胞弟。

今天又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天,仿佛上天也看出了胡三通心中的郁结,想用凉风来

吹散他心中的阴霾,提着一把黑色的伞,胡三通缓缓地寻找着自己爱妻的房舍,

突然间一道倩影让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那是一张怎么颠倒众生的俏脸,就如同

他初见白风铃时那般惊艳,眼前的少女估摸着也就20出头,白嫩可爱的脸庞和当

年的风铃有7.8分相似,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雪纺披肩,身上穿着一套水墨色的

白黑旗袍,上面缠绕着是荷花与青莲的纹理,腰身纹着的则是清明上河图的苏绣

,雪白细腻的双腿笔直修长,就连着装也和当年的白风铃一模一样。

少女的眼神满是哀伤,手里撑着一根白色的十二角梅花雨伞,一双杏眼满是忧愁

地盯着面前的墓碑,墓碑前已经放了一束洁白的风信子,那是风铃最爱的花,风

信子的花语是爱情,是忠贞纯洁的象征,正如躺在坟墓的女孩儿。也正如眼前绝

美的女孩儿。

手中拄着的伞猛然坠落,任凭细雨胡乱地拍在自己身上,任凭略为冰冷的风胡乱

撩乱着自己修得整齐的白发,胡三通如行尸走肉般缓缓地向着眼前的女孩儿走过

去,像,实在是太像了,如果说少女本来就和白风铃有6-

7分相似,在相同的衣物的衬托下,仿佛就是当年那个纯洁而美丽的白风铃又一

次活了过来。

随着胡三通的慢慢靠近,少女也仿佛回过了神一般,后撤一步,略为有些警惕地

看着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老人,但看着老人呆滞的目光,淋湿的西装,又仿佛有

些不忍似的将手中的雨伞撑向老人的头顶。

胡三通!你终究还是来了。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少女的声音如百灵鸟般温软细腻。

“你……你…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祭拜的又是何人?”

少女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礼貌地回答了胡三通的问题:“我叫胡汐月,画

面上的人是我妈妈,白风铃。”说着这话时,少女的眸子里满是哀伤。

听到这话的胡三通顿时区遭雷击,眼泪顺着脸颊就躺下来,与雨水交汇融合在一

起,滑落在冰冷的地面。

“汐月…没想到你还活着,我……我是你父亲胡三通啊”胡三通老泪纵横。7 @7 _.

“父亲?我父亲早就死了。”少女闻言却是警戒地后退了两步,盯着胡三通。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是自己和风铃结合体的女孩儿,胡三通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五

十年前他和白风铃初识的那个夏夜。。

“汐月,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愿意听吗?”胡三通颤抖着从衣兜里摸出来一盒烟和

一个打火机,不顾冷雨寒风,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凝视着少女认真地眸子,胡三通回忆起了那个记忆的起点,那个下着绵绵细雨的

夜晚。

那年,风华正茂的胡三通正在当时全国最好的学校,权州大学就读,那年他大二

,作为校足球队主力队员,胡三通每天除了学习,还有足球队的训练任务,很是

繁忙,但长期的训练也让他练出了一身健硕的肌肉,加上胡三通外面也算俊俏,

在权州大学就仿如校草一般的存在。

他确实喜欢踢球,但这却并不是他每天刻苦训练的最大理由,他喜欢上了一个女

孩儿,那个女孩儿仿佛有着星辰般眸子,极美的面容让胡三通每次看到心跳都不

由得加快几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胡三通的心就仿佛被偷走了一样。女孩儿喜

欢看足球,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默默地在球场旁观看一会儿。胡三通在调查发现了

这一点后,整个人像疯了似的疯狂练球,加上他足球底子本来就好,所以很快就

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学校校队,努力两年,只为让心仪之人能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哪怕是看一眼也好。

那是一个夏天的雨夜,雨不大,断断续续的鹅毛小雨让球场上火热的气氛变得更

加火热,这是一次校际足球联赛的比赛,考虑到夏天天气炎热,球赛是傍晚开始

的,结果两队拼得火热,愣是踢到了最后的加时赛,就在大家都以为要踢点球大

战的时候,接到球的胡三通看着台下那道白色的倩影,深吸口气,愣是一个人带

球突破了对方两名后卫的封锁,而后一个抽射打破僵局。

随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顿时,胡三通仿如英雄一般被球队的人簇拥着,甚至

于台下校内观众都在大喊着胡三通的名字,这一刻,他风光无比。

队内的聚餐他并没有去,力竭的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球场的草地上,微眯着

眼睛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小雨拍在脸上凉丝丝的,异常舒适。

突然间,雨仿佛停了一般,让胡三通不由得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道他朝思

暮想的白色倩影,少女身着一身白色的旗袍,淡淡的体香随心清风刺激着他的嗅

觉,让他的心仿佛小鹿乱撞一般,慌张,羞涩体现在了一个大男孩儿的脸上。;

噗嗤,看着胡三通的窘迫样子,少女噗嗤一下笑了,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

暖相挨。少女的笑纯洁,没有一丝杂质,让胡三通看得更加呆滞,仿佛魂儿都被

吸走了一样。

少女一手捂着嘴,一手将素手中的雨伞撑向胡三通头顶:“这雨越下越大,你也

不怕淋着啊!”

“嘿嘿。”少年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你好,我叫白风铃,很高兴认识你,你刚刚踢球很帅!”少女粉面含羞。

“哦哦,我叫胡三通,你好漂亮,也…很高兴认识你。”少年受宠若惊。

“噗嗤”,少女又一次笑了,少年也跟着一起傻呵呵地笑着。

轻轻吐出一口烟圈,胡三通眸子深邃,手中的烟已经抽了大半:“这就是我和你

母亲相遇的时刻。”看着眼前的胡汐月,同样的白色旗袍,同样地给自己撑伞,

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看着胡汐月亮晶晶的眼睛,这个故事显然她听进去了,胡三通的眸子又变得深邃

而哀伤:“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你出生的那年彻底毁掉了…”

大学毕业后,由于父亲病重,而我又是胡家嫡长子,我就带着风铃回到了胡家继

承家业,正好也在我的家乡北斗市举办我和风铃的婚礼。

我有两个弟弟,二弟胡泰炎,三弟胡景莫,我们三兄弟从小到大关系都特别好,

尤其是三弟景莫,从小就像跟屁虫一般,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当我回来的时

候,三弟看到我很是开心,兴奋地抱着我,原来的小屁孩儿现在也变得如大人一

般,让我甚是欣慰。然而他却对风铃确实极其厌恶,我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却

没想到,这恰恰是一切祸源的开端。

没过多久,父亲便病重去世了,临终之际将家族的一些隐秘交接给了我,我第一

次知道我的家族居然还隐藏着这种秘密,但此时我并没有重视,风铃便是我的全

部。

不久我便和风铃举办了婚礼,结婚的那天,我喝了很多,甚至连泰炎和景莫没在

我都没注意到。

婚后,风铃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也总有人散布一些风铃的谣言,但我相信

风铃,并没有理会这些谣言,直到20年前那场意外,也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天,家

族发生了一场叛乱,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妻子身死,而你也不知所踪,只剩下

我一个人狼狈地逃了出来,苟延残喘到现在。

说到这儿,胡三通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少女眼里仿佛也闪烁着泪花,似

乎终于确认了眼前的老人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

红色的伞撑在老人头顶,隔住了风雨的侵蚀,少女轻轻地搂住了哭得如孩子般的

胡三通,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仿如他以前不舒服,风铃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

他一般。

“终于等到你了,我亲爱的父亲…”少女汐月轻声呢喃着,背着胡三通的俏脸上流

着眼泪,嘴角却是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终于下班了,罗铁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下了公司大楼,这几天公司有工程,研究所

的研究也到了紧要关头,很累,但他也有一种自我证明的成就感。说实话,他并

不缺钱,当时老板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参加这个项目,然而老板提

供的缠魂麦这种诡异的东西打破了他对现有科学知识体系的认知,那个黑色的麦

苗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科学家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没有答案是誓不罢休的

,就这样,他接受了老板的雇佣,成了为组织的doctor,他已经40多岁,身体早

已大不如前,看着组织的人一个一个使用缠魂米,他的心中也曾有过悸动,但思

虑良久他还是放弃了。

因为他有一个幸福的家,他有一个他很爱,也很爱他的老婆,还有一个正在上高

中的乖巧的女儿,他不想失去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失去这一切,妻子柳如烟小他

十岁,从事化妆品经营,虽然已经30多岁,但气质皮肤这一块却依旧保养得很好

,仿佛20出头的少女一般,和女儿一起走在路上有时别人都将她们当做姐妹。一

想到妻子,罗铁就觉得仿佛身下的疲惫都消失了似的。

抽完这根烟,罗铁开着车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罗铁的家中,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床上疯狂地交媾着。房间是偏豪华

的白色简约风格,偌大的房间此刻荡漾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儿,床上,地上是散落

着女士家具裙,黑色bra和白色胖次,还有两件男人的衣裤。

“嗯~嗯,啊!凯哥,你真棒。”女人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身上男人的腰部,口里不

断吐着淫声浪语。

“那我和你老公比,谁更强啊?”男人一边用力地耕耘着,一边奸笑着问道。

“啊,啊…咿呀…呵”女人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下几乎无法回答男人的问题,只能死死

地抱住胸前结实的男人胸膛,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当…当然…当然是,咿…凯哥…你强啊,我那…便宜…啊…嗯…老公…哪里比…得上…凯哥

你大呢?”橘色的指甲在男人背上不停地扣挠着,在男人麦黄的皮肤上划出一道

道白色的刮痕。

“柳如烟,那你更爱你老公呢,还是更爱凯哥我呢?”男人依旧恶趣味儿地问着。

“当…当然是…凯哥…嗯♡你啊!”女子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享受着身体传来的阵

阵荡漾的快感。

就在这时,柳如烟的电话响了,正在兴头上的柳如烟根本不想接这个电话,而趴

在她身上的张凯却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看,邪恶地笑了一笑。

“这是你那好老公罗铁的电话哦,我帮你接了吧,嘿嘿。”说着,张凯将绿色的电

话按钮猛地往上一拉。

“喂,老婆,我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女儿刚下晚自习,我现在正带她吃烧

烤呢,你有什么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呀。”那边的声音有点嘈杂,似乎是在一

个小店里。

看着身下的可人儿准备接电话,床上的张凯猛地又一次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和

力量,这猛地一下刺激得柳如烟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啊!”

“怎么了?如烟?”听到那边一声呻吟,罗铁顿时紧张地问道。

“啊,没事,刚刚…有一只…蟑螂…吓了我…一跳,哈…哈…”柳如烟的声音断断续续,

忽高忽低,似乎在做着什么剧烈的运动。

“老公,我在…运动…呢!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啊!”柳如烟娇喘着,声音里满是

诱惑。

“妈!我和爸吃烧烤呢,这家店可好吃了,我等会让爸给你带一份吧!”电话里突

然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

这个声音倒是听得两人一愣,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有个女儿,更为邪恶的计划顿

时在张凯脑海里生根发芽。

双手开始揉捏着柳如烟胸前的蓓蕾,剧烈的麻痒让柳如烟又一次兴奋地呻吟起来

“妈,你怎么了?”罗依依好奇地问道。

“没事,刚刚…又有一只…蟑螂,我先挂了…乖女儿!”说完,生怕露馅似的,柳如

烟迅速挂断了电话。

在强烈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感之下,张凯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浓浓的滚烫白浊液体

从龙头喷射而出,灌满了柳如烟那狭窄的壁道,而柳如烟在感受到了这滚烫的冲

击之后,也终于达到了高潮!

躺在床上,柳如烟搂着张凯,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沾了一块渗出的液体,捏了捏,

粘稠的液体顿时在两根手指之间链接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凯哥,龙哥给我们的这两粒东西真有用,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呢

。”柳如烟语气里满是惊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残红余韵。

“嘿嘿,真没想到目标居然还有个女儿,正好还有一粒缠魂米,晚点我们可以来

一场母女大战了。”张凯的语气里满是兴奋。

“好呀,不过,凯哥,可别忘了正事。”柳如烟轻轻地吻了一下张凯,在张凯脸上

留下了一块红色的印痕。

终于到家了,带着身后喋喋不休的依依,罗铁心中感觉无比的幸福,打开房门,

如烟只穿着一件黄色的居家的连衣裙,正拿着拖把在家里拖着地。

“妈,我回来了,瞧瞧我们给你带什么了?”依依说着便将手中的袋子放到了柳如

烟的面前,那是一袋放着各种烧烤的小袋子,有猪肉串,鸡肉肠,脆骨……

“哎呀,先放那儿吧,女儿,你先回房间把书包放下吧!”柳如烟并没有看烧烤,

只是冲着柳依依说道。

咦,老妈以前不都叫我依依吗?怎么今天叫我女儿,有点疑惑,但罗依依还是顺

从地回到了自己房间,而罗铁则是去了一趟卫生间。

然而,当罗依依一回到房间的瞬间,看见一个男人正全身发黑地躺在自己床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脑仿佛被无数根针刺穿的感觉。强烈的痛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

声闷哼,而大厅的柳如烟却非常及时地打开了音响,声音将罗依依的叫声完美地

掩盖了过去。

上完厕所,罗铁刚出来,却只觉得一双温暖的躯体紧紧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的山峰异常柔软,紧紧地抵住了自己的后背。

“老公,我好想要!”身后是柳如烟的声音。

如烟这是没穿胸罩?这是罗铁的第一反应。

柳如烟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罗铁的身下,快速刺激罗铁的雄性荷尔蒙发作着,难

得看见老婆这么饥渴,罗铁自然也是不能示弱,两人半推半就地进入了主卧室,

房间的床单换了全新的,房间的窗户敞开着,呼呼的冷风不停的飘进来。  起身关上窗户,害怕女儿进来,罗铁锁上了门,而后饿狼扑虎似的猛地扑在了柳

如烟的身上,左手揉捏着柳如烟胸前的玉兔,右手说着裙下的大腿向上探索着,

然而令他惊异的是,老婆不仅没有穿胸罩,今天更是连内裤都没穿,然而还没来

得及多想,柳如烟的樱唇就猛地堵住了罗铁的嘴唇,香津说着舌头在两个人嘴里

传递着。

正当罗铁脱掉衣服想进一步的时候,柳如烟却是神秘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亲

爱的,今天咱们晚点刺激的如何?”

感受着耳边的幽幽气息,罗铁的身体一下子就麻了,只见柳如烟一个翻身将他按

倒在床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黑色的眼罩,轻轻地套在了罗铁的眼睛上,而后

又找来两根绳子,将罗铁的两只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两侧。

“这是?sm?”罗铁实在是没想到老婆还会玩这一手,封闭的视觉让他的内心无比

的兴奋,这种的其实他也早就想尝试了,只是碍于柳如烟不愿意,所以便作罢,

没想到这一次柳如烟居然自己主动玩起来了。

“老公,我先出去拿点道具,你要乖乖等着哦。”柳如烟的脚步渐渐走远。

来源于未知的神秘的兴奋感让罗铁的巨龙早早就抬起了头,慢慢地,感觉到脚步

声的临近,罗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老婆,你今天要玩什么花样啊?”

然而走过来的柳如烟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紧挨着罗铁,罗铁甚至都能感受

到面对面那琼鼻呼出的热气。

突然,两片臀肉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脸上,而这时也传来了柳如烟的声音:“老公

,快来舔如烟的穴穴啊,如烟也帮你舔。”

感受着那散发着淫靡气味的两片臀肉,茂密花园的枝叶已经随着呼吸进去了罗铁

的鼻腔,如烟的两片面包湿漉漉的,沾满了汁液,滋润着罗铁干涸的唇角,罗铁

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片带着褶皱的薄薄软肉,舌头顺着肉壁向里面

搅动着,惹得身上的娇躯一顿颤抖。

而69式相交的柳如烟也丝毫不懈怠,一双薄唇紧紧地含住了罗铁挺立的龙头,小

小的舌头说着龙头不断地滑动着,伴随着贝齿的轻轻撕咬,惹得罗铁的龙头变得

更加狰狞。

“唔,老婆唔…,你…今天好棒!”罗铁的声音被娇臀堵着,不能发出流畅的声音,

声音闷闷的,但带着一丝满足,整个人如云里雾里般,乐不思蜀,随着罗铁的舌

尖不断深入和用力,身上娇躯的颤抖越来越厉害,终于,在一声强行忍住的嘤咛

声中,泉水如潮般喷涌而出,淋的罗铁满脸蜜汁,甚至还不小心吞咽了几口,最

里满是咸湿的味道。

“老婆,你的声音怎么有点…”罗铁感觉有点不对。

“没事,老公,刚刚太舒服了,有点变了音。”柳如烟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不对,柳如烟在我身上,她的声音怎么会从身侧传来?如果我身侧是如烟,那么

我身上的是谁?

正当罗铁想要继续开口询问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龙头上面两片软肉不停地摩

擦着,随着摩擦幅度越来越小,终于,摩擦的软肉终于停了下来,悬在上面的身

体猛然下坠,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哼,罗铁的龙头彻底贯不穿了身上娇躯的花心。

听到这痛苦的惨叫声,这声音?这是依依???

罗铁顿时慌了,大声咆哮道:“如烟,你在干什么?快点把我眼罩解开!那是依

依吗?你们在干什么?”

然而身上的娇躯却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两只娇嫩的小手紧紧地

按住罗铁的小腹,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娇臀一上一下,极为努力地适应着身下的

巨龙。身上的娇躯慢慢俯下了身来,两只樱唇缓缓地贴在了罗铁的额头上,灵巧

的舌尖如小蛇般舔舐着罗铁额头焦急的汗水还有刚刚喷洒的汁液,舌尖顺着额头

缓缓下舔,一直到罗铁的双唇,随即,贝齿突然用力,紧紧咬住了罗铁的下唇,

疼痛使得罗铁张开了上下颚,灵巧游走的小舌瞬间侵入了罗铁的口腔,疯狂榨取

着里面的唾液。

随着身上人儿上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罗铁的眼罩被取了下来,映入眼

帘的赫然是罗依依那种露着邪魅笑容的俏脸,而自己的老婆,柳如烟,则在一旁

紧紧盯着自己和依依的交合,赤裸着坐在一旁的地上,一只手疯狂地揉捏着自己

的酥胸,另一只手则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下体,嘴里发出荡人的呻吟。

“依依!!!如烟!!你们…”罗铁的声音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旋即,他又仿佛

明白了什么,满是唾液和银水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与绝望的笑容。

“缠魂米……哈哈哈哈哈哈,缠魂米!!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身下柳依依的抽动猛然变得快速而用力,嘴里还发出尖锐的呻吟:“

啊…啊~嗯嗯嗯,~啊爸爸,哈哈,依依……依依,咿~依依好爱你!”

终于,罗铁的龙头再也坚持不住,大量白浊的液体将依依初经人事的花园射得满

满当当,白色,透明,嫣红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混合着,场面说不出的邪异。#

而此时的罗铁哪有半分高潮以后的快感,脸上满是颓废的灰败,眼睛里滑落着痛

苦的泪水,缠魂米,缠魂,缠人,从自己答应老板那天起,自己就注定了会有这

一天。

“爸爸,你快看,这是你的小弟弟吐出的口水哎!”高潮过后的依依艰难地支起疲

软的身体,用纤细的手指从穴口抹下一缕白浊的液体,轻轻地放入嘴中舔舐着:

“嗯,味道好棒,比晚上的烧烤好吃多了!老爸你也要尝一点吗?”说着便是作势

将手中的液体塞向罗铁的口中。

“乖女儿,别玩了,抓紧完成正事儿吧!”柳如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知道从哪

儿摸出来一把水果刀,递给了依依。

拿着尖刀的依依慢慢凑向一脸绝望的罗铁,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罗铁:

“爸爸,你怎么不开心呀,依依也会难过呀!”

“依依,我…”罗强苍白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依依的目光突然变得狠戾,一把尖刀猛然刺穿了罗铁的心脏,喷

涌的鲜血将依依娇俏的面容染得一片猩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柳依依咯,永别啦,我亲爱的爸爸!”

大口的鲜血不停的从罗铁胸口喷涌而出,,视线也变得渐渐模糊,自己的妻女已

经死了,眼前只是两个披着自己妻女的恶魔而已,自己也终于要去陪伴他们了…

依稀间,仿佛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

“报警吧,估计明天就能成为头条新闻了,标题我都想好了,禽兽父亲意图强x自

己女儿,被女儿防卫反杀,哈哈哈哈!”

“不过,他死了,我们靠什么生活呢?我也不会卖带货啊!”

“那就去卖呗,咱们这两个身体可是极品,一年赚个几十万问题不大哈哈哈哈!

!”

…………

doctor死亡。

马国庆最近很是苦恼,不仅仅是因为之前刺杀宁芷心任务失败的事情,更是因为

自己唯一的儿子,马晓伟,自己当了60多年的女人,在垂垂老矣之时,终于还是

禁不住当时家主胞弟胡泰炎的诱惑,使用了这缠魂米,附身了当时还是权州市权

华区公安分局局长的马国庆,当时的马国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处级干部,而

且他的爷爷还是当时华国最高领导人集团之一的马登青,未来的发展肯定不可限

量,现在的妻子也是他成为马国庆之后娶的,儿子马晓伟可以说是他真正的儿子

,他对于这个儿子可谓溺爱非常,既有曾经作为女人的母爱,也有现在作为马国

庆的父爱。

然而自从马晓伟上大学以来,儿子的花销越来越夸张了,几乎已经达到了每个月

好几万的地步,倘若儿子正常花销自己必然不会说什么,怎么说自己也还是有点

家底的,但是问题就在儿子的花销并不正常,他找人调查过,后来发现儿子居然

喜欢上了一个妓女的女儿,那个女人完全就是把他儿子当做一个提款机一样,自

己也曾找马晓伟谈过几次,但陷入恋爱脑的儿子却根本听不进父亲的忠言,甚至

两人又因此大吵了一架。

有时候马国庆都在考虑要不要找人做掉那个姓叶的女人,但考虑到儿子一旦知情

,那么之后面临的可能就是父子俩的彻底决裂。

叶雪音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圆满过,自从成为了叶雪音之后,她每天活着众星捧

月般的生活,由于没有叶雪音本人的任何记忆,他并没有接收到叶雪音本人高超

的诈骗技艺和周旋伎俩,从前的大灰狼突然一下变成了小白兔一样,这种巨大的

反差反而让得叶雪音更受男人的喜欢了,每天叶雪音起床,寝室门口都有打包好

的外卖和牛奶,在朋友圈里晒一晒自己的美美的自拍,都有十多个人几乎秒赞,

想要买什么东西,只需要在朋友圈发个朋友圈,总会有人给她送过来,虽然并不

知道这些人是谁,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人,但叶雪音很享受这种感觉,甚至有一种

以前的人生都白活的感觉,有时甚至都记恨起自己的原父母,既然不能给他好的

生活,为什么要生他养他?

叶雪音并不知道手机里标记的1-

10号都是谁,面对着手机里信息的轮番轰炸,她害怕被揭穿后对方像自己一样狗

急跳墙,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她都是虚与委蛇,不过她最中意的还是

号,虽然这个人的品味和她很对,喜欢小苹果这首歌,而且无论自己有什么需要

,他都会100%满足自己,他也深刻理解了为什么叶雪音看不上原来的自己,因为

当自己成为了叶雪音,她也同样看不上原来的自己。

慢慢地,她发现自己已经有点依赖上了这个1号,1号真名马晓伟,叶雪音并不知

道马晓伟的具体家庭北京,只知道他父亲的官貌似很大,马晓伟的长相并不算帅

,但似乎是遗传了他父亲的特征,他的面容有一种独特的阳刚之气,对于马晓伟

来说,叶雪音也是自己的初恋,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父母的掌控中,是父母掌

心的乖宝宝,然而,为了叶雪音,他第一次与父亲当场大吵一架,他不明白为什

么父亲明明都没有见过叶雪音,却总是诋毁叶雪音这么个纯洁的女孩儿,难道就

真只是因为她的父母的身份吗?他爱的叶雪音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世,叶雪音

可怜的身世反而更加激起了马晓伟的保护欲。

这几天休假,他俩一起去了权州市最高的摩天轮,一起尝遍了权州市最著名的烤

鹅,一起去逛了全华国最大的商贸区,马晓伟给她买了很多很多的礼物,从来没

有人对新生的叶雪音这么好过,这个男人让她的心里暖洋洋的,甚至,她都已经

做好了嫁给这个男人的准备。

这天晚上,俩人撑着小舟,划着桨,躺在河畔孤舟,仰望星河月夜,情愫渐起,

俩人并肩躺在船上,马晓伟轻轻地握住了叶雪音的柔荑,叶雪音也并没有反抗。

似乎挣扎了许久,只见马晓伟突然一个翻身,猛地将叶雪音压在了身下,虽然因

为缠魂米的原因叶雪音自亵过很多次,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准备和男人做,杜凡很

爱惜叶雪音的身体,并没有用她的身体胡作非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他对

叶雪音复仇成功占据了她的身体,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个老实的人,他想用自己女

神的身体好好地过完这一生。

两人的脸庞从来没有距离得如此之近,马晓伟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流淌在叶雪音的

脸上,那股温暖的感觉让叶雪音小脸刷地一下红了,不自觉地将小脸挪开,而马

晓伟却是不依不饶,双手捧住了叶雪音精致的面容,在叶雪音猝不及防之下,猛

地吻了上去,叶雪音只是简单地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再抵抗,反而是素手直

接搂住了身上的马晓伟,荡漾的春意将这艘小船染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L*

良久,两人唇齿分离,“雪音,我好爱你!”马晓伟紧紧地搂住身前的可人儿,吮

吸着少女身上的幽芳。

“晓伟,我也爱你!”叶雪音也沉浸在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此刻她仿佛有了

一种公主遇到王子般的错觉,眼前的马晓伟就是她的白马王子,这一瞬间,她似

乎对男人也不是那么抗拒了,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女生的美好感觉。

“要了我吧,晓伟!”叶雪音的声音如蚊蝇一般,满脸红霞,听到这话,身上的马

晓伟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双手笨拙地解开罗裳,叶雪音胸前那一片雪白顿时暴露

了出来,轻轻吮吸着少女淡淡的体香还有那一丝丝薰衣草的香味,马晓伟的头猛

然埋进了叶雪音胸前的峰峦之间,舌头顺着bra的缝隙疯狂地向里面索取着,舌

尖仿佛碰到一点凸起,叶雪音顿时舒服地嘤咛起来。

随着船舱没一件件衣物的横飞,两人最终赤裸相见,紧紧地搂着身下的尤物,马

晓伟的龙头死死地顶在叶雪音的大腿之间,在缠魂米的欲念加持之下,叶雪音的

花园早已经洪水泛滥了,光滑白皙的双腿不停地摩擦着马晓伟的股间,这让还是

处男的马晓伟差一点把持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马晓伟的小弟弟哪儿见过如此美妙的世界,笨拙地在叶雪音股间寻找着那个可以

进去的洞穴,终于,在叶雪音的帮助之下,马晓伟终于找到了那个满是蜜汁的花

心,轻轻地说着粘稠的液体滑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身下的叶雪音发出咿咿呀呀

的呻吟,双手死死地搂着马晓伟的脖子,仿佛要彻底和马晓伟融为一体似的。

在十余分钟时快时慢的运动之后,看着身下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的叶雪音,马晓

伟再也忍不住龙头的咆哮,将自己蕴藏二十多年的精华顺着窄道,全数射入了叶

雪音的子宫,宁芷心也在那股暖流的刺激下终于是达到了高潮,灵肉交融。

抚摸着下腹那块暖洋洋的地方,叶雪音有些开心,又有些迷茫,成为了叶雪音真

好,雪音的身体真是舒服,雪音的人生真是美妙,自己可能就要替代叶雪音成为

一个真正的妈妈了吧。

“放心,雪音,我一定会娶你!不管别人怎么说。”马晓伟的神色十分坚定。

然而,就在这时,叶雪音粉红色的手机响了,此时的叶雪音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之

中,脑海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想那么多,随口说了句:“晓伟,你帮我接吧!”而

这种错误是以前的叶雪音绝对不会犯的。

然而就当马晓伟拿到手机时,叶雪音猛地反应过来了,猛地一下要抢回手机,然

而已经晚了,来电联系人是6号,那个陪曾经的叶雪音去游乐场的男人,马晓伟

打开了免提,里面传出了6号那满是呵护和爱意的声音:“音音,这几天身体好些

了吗?我带你去北斗市玩呀,我还给你买了份神秘礼物哟。”

听着电话那头男人亲昵的称呼,再看向一脸焦急的想要拿回手机的叶雪音,马晓

伟顿时感觉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叶雪音!!你给我个解释,这特么怎么回事

?”马晓伟狰狞着冲着叶雪音咆哮着。

而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在另一头疯狂的问着:“音音,你那边

怎么了,那个男人是谁?”

叶雪音匆忙抢过了手机,挂掉了电话,带着哭腔对着马晓伟解释道:“晓伟,你

听我说,这是……”然而她并非原装的叶雪音,根本想不出那么多花里胡哨却又正

儿八经的理由,木讷的她并不善言辞,只能急得直掉眼泪,她是真心地喜欢上了

这个马晓伟,然而又因为自己疏于对关系的处理,导致她又要失去这段她珍视的

感情。

看着支支吾吾的叶雪音,马晓伟也哭了,还没等船靠岸,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疯狂地朝着岸上游去,仿佛再也不想见到眼前的女人一般。只剩下在船舱中独

自哭泣的叶雪音。

看着一身湿漉漉哭着回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的马晓伟,马国庆愣了一会儿,

随即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眸子里有些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发现这个女人的真

面目,而后又在考虑要不要找人弄一下这个让自己儿子伤心的女人,缠魂米虽然

能放大人的欲念和恶意,但却并不会完全泯灭人的人性,正如胡蝶变得如何心狠

手辣,她始终深爱着自己的儿子胡聪,马国庆也是,马晓伟是他二十多年和老婆

一起带大的,虽然自己不是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但这个身体的人际关系却是他

自己亲手打造的。

另一边,回到酒店的叶雪音哭得梨花带雨,自从得到了叶雪音的身体之后,她从

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伤心过,她好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情,然而她一是没有

这个身体的记忆,根本不懂这个身体的人际圈子,二是她自己原来的身体本来就

没有什么朋友,一时之间痛苦压抑让她的心仿佛碎了一地似的。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个送给她缠魂米的人----

sky,飞快打开酒店的电脑,登陆上那个自己许久未曾登陆的账号,angel。

另一边,宁芷心和姬阳正在研究行动方案,怎么去刺杀马国庆,马国庆不同于荆

棘鸟其他成员,其他成员权势再大,钱再多,顶多也就是多请几个保镖保安而已

,这些个人肉饭桶在姬阳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毕竟这可是曾经独自剿灭整个毒窝

的人。之前暴毙的子鼠和亥猪自然也是出自他的手笔,当时韩熙言在从牛阳那儿

得到了子鼠和申猴的情报后很快就回去在群里共享了,之前老板让姬阳执行的任

务就是击杀亥猪,亥猪的情报是老板从自己的关系网得到的,而在群里看到消息

的姬阳刚刚杀掉亥猪,而后突然发现子鼠和亥猪居然在一个城市,于是便顺手也

解决掉了子鼠。

马国庆不同于其他人的原因就在于他是华国最高执法机构的长官,他的身边无论

是护卫还是安保力量都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可以说,在已知身份的情况下,杀

掉金乌都会比杀掉马国庆简单很多。而且这些安保人员可不是像毒贩那种只能拿

砍刀那种冷兵器的,那可是都有佩戴枪支的,而且马国庆的住宅肯定也有相当强

大的安防措施,如果擅自闯进去无异于送死。

正在俩人一筹莫展之际,sky突然看到了来自于angel的私信,这个人她都快忘了

,翻了下聊天记录才知道这个人是之前自己送过缠魂米的人,自己当时找到他是

利用了警务系统的强大监视能力和之前他报案的案件记录筛选出来的。莫非是她

那边缠魂米也出现问题了?宁芷心打开了私信。

angel:“sky,我现在好痛苦!”

sky:“缠魂米出什么问题了?”

angel:不是缠魂米,我失恋了,我很难受,我没有什么人可以倾诉了,只能找

你了。

看到这,sky眉头一皱,下意识就不想再搭理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知心大姐

姐?

angel:我好爱晓伟,可是我却做错了事儿,他现在抛弃了我…

宁芷心眉头一挑,不会吧,这么巧?难道是那个马国庆的儿子马晓伟?#sky:那个晓伟?马国庆的儿子?

angel:好像是,他好像说过他父亲叫马国庆,具体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父亲官

很大……呜呜

看到这,宁芷心展颜一笑,这一笑扯到了自己伤口,让宁芷心有些龇牙咧嘴。

sky:说说看,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谁让我一直大家眼中的知心大姐姐呢,说

不定我还能帮你挽回这段感情呢。

……

按照sky的挽回办法,这几天叶雪音疯狂地拨打着马晓伟的号码,而是视频通话

那种,马晓伟没有拉黑她的微信,说明他对叶雪音还是念念不忘的,正好sky也

在权州,到时候会过来帮忙劝说马晓伟。

终于视频接通了,视频那边的是马晓伟那灰败颓废的表情,原本还算坚毅的脸庞

上爬满了胡须,马晓伟的声音淡淡的:“你有什么事?”

看到马晓伟的一瞬间,叶雪音再也崩不住,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了,哽咽地说道

:“晓伟,我错了,那是以前的我存的,现在的我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着你的,你

原谅我好吗?”

看着视频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叶雪音,回想起自己与她一起的点点滴滴,自己真的

很爱很爱叶雪音,然而叶雪音的行为确实触犯到了他的底线,男人的自尊让他不

想再原谅叶雪音,对叶雪音深深的爱又让他受不了她梨花带雨的道歉。# G(

轻轻叹了口气:“雪音我们分手吧!”马晓伟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爱意。

“晓伟,别啊,我真的喜欢你的,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叶雪音

的声音因为哭泣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了,手机屏幕晃了晃旁边的背景,那是权州的

护城河,也是他俩昨日泛舟的地方。

看到叶雪音要做傻事,马晓伟顿时有些慌了神:“雪音,你别冲动,我现在过来

找你!”

匆匆挂掉电话,叶雪音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看向一旁戴着黑色口罩和酒红色墨镜

的宁芷心问道:“这样就行了吗?”

“嗯,没错,接下来就等他过来就行。”宁芷心扶了扶酒红色的墨镜,露出一个诡

异的笑容:“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话音刚落,叶雪音只觉得后背猛地一疼,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权州市郊区,一座废弃的工厂,轻轻地将叶雪音绑在工厂的一张凳子上,宁芷心

神色有些复杂,叶雪音现在追求的自己也曾经想过,当时看到夏雨和大飞甜蜜地

缠绵,自己也曾幻想过以后的人生好好地安静地活下去,或许单身,或许嫁一个

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作为一个妻子,而后作为一个妈妈,奶奶就这么

走完新的一生,然而自己已经进入了这个局,没有一个最终的结果之前自己是永

远不可能跳出去的。

砰的一声,工厂门开了,姬阳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昏迷的男人赫

然就是马晓伟,在他刚到市郊的没多久,就被姬阳打晕拖了过来。

熟练地拿起绳子将马晓伟绑在叶雪音旁边的柱子上,姬阳的嘴里嘟囔着:“不是

说杀人嘛,怎么变成绑架了,告诉你,这可是要加钱的。”

“我觉得你和chapman还合适,你们俩以后可以考虑做一对鸳鸯。”宁芷心面无表

情地说着:“话说,给马国庆打了电话吗?”

“打了,用这个小子的手机打的,那家伙在电话里可是大发雷霆呢。不过,虽然

我蛮喜欢chapman那个金发碧眼的大胸女人,但是一想到那里面是个矮小猥琐的

男人我就硬不起来,算了算了。”姬阳说着打了个寒颤。

“你认识chapman?”宁芷心疑惑地问道,她来的晚,对于很多老成员并不怎么熟

悉。

“那是,我是谁,别说chapman,还有monster等等,好几个人的身体都是我弄的

。”姬阳有点得意地说道,像个阳光的大男孩。

“话说,你就确定那个马国庆会过来?万一他不过来你岂不是白忙?”姬阳有些疑

惑地问着。

“应该回来,我也不确定,反正调查显示这个人对他的儿子格外溺爱,从小就当

宝贝一样,就算不来,我们也不损失什么,不过你可一定要观察好,,一旦马国

庆带了很多人过来,咱们立马撤退。”

“好嘞,但是钱要照付哦!”姬阳咧起了嘴角。

狠狠地将桌上的水晶茶杯摔在地上,马国庆面色异常狰狞,刚刚一个陌生人用儿

子的手机给他打电话,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权州市郊的废弃化肥厂,对方的意图很

明显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不管是官场上的仇家还是组织上的

仇家,他一旦只身过去必定凶多吉少,但是如果不过去,马晓伟也必定过不过今

晚,对方约定晚上8点见面,超时见不到他就直接撕票,而现在已经晚上7点了,

他也根本没那个时间去组织警力救援。

眼看着时间不断逼近,马国庆的脸色不断变幻着,他当了60多年的女人,并没有

一个后代,她这一脉胡家分支一直都只有她孤身一人,现在又当了20多年的男人

,他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马晓伟有些特殊的溺爱,既有曾经作为一个女人的细腻

的母爱,也有作为一个父亲的如港湾般的父爱。

沉重地叹了口气,马国庆的脸上满是灰败与颓然,他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即使

要了他的命又如何,反正他已经活了80多年,快90年了,男人的生活,女人的生

活,平淡的生活,权势滔天的生活他都体验过,这辈子已经值了,这一世,也不

算枉然。

快要进入冬天了,权州已经是寒风瑟瑟,地上满是金色和棕色的落叶,宁芷心一

个人站在工厂门口静静地等着。还有5分钟到8点,马国庆要是不来,自己就只能

另行筹划了,让她杀掉这两个无辜的人,不管是宁芷心,还是梁显声,都做不到

远方的黑暗中,一个人影慢慢地显现在工厂前昏暗的路灯下,来人正是马国庆,

他的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人,只有自己一个人迈着步子,略微有点蹒跚,但又异常

坚定。

“eagle,你在楼顶观察马国庆身后还有我们周边有没有其他警力?”看着真的孤

身一人来到的马国庆,宁芷心都有点不敢置信。

“没有,他就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任何人。”房顶上的姬阳穿着一身青棕色的大

衣,肩上扛着一把军用高精度狙击手,右手食指指肚已经在扳机上预压了。

缓缓走近工厂,马国庆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一头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干练

的高马尾,酒红色的防风眼镜挂在光洁的额头上,一身黑色的夜行皮衣将她那窈

窕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踩着一双黑色皮靴,一双眸子里满是仇恨与坚定。

“果然是你,宁芷心。”马国庆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仿佛早有预料:“当初没

有直接杀了你,而是想用恶趣味折磨你是我最大的错误,一步错,满盘皆输。”

摇了摇头,马国庆的眼里满是唏嘘。

“宁芷心,你是c组织的吧?”马国庆的表情很是平静。

“嗯,你呢,你又是十二生肖的哪位呢?”宁芷心也反问道。

“我是午马,最早跟随金乌的一批人之一,放了晓伟吧,他和这一切都无关,所

有的一切都冲着我来就行。”马国庆轻轻地叹息着。

“不,我今天是来报仇的,你害死了小雨,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愤怒的宁芷心

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指向马国庆。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早就做好了觉悟,不过你不是原本的宁芷心吧?那你害

死了原本的宁芷心,你又可曾想过别人会害你?”马国庆的眸子里满是嘲弄。

马国庆的话顿时噎得宁芷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噩梦的场景仿佛又一次浮现

在宁芷心眼前,那个浑身是血的夏雨,那个眸子里满是不甘的宁芷心,让她心里

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们俩本身就无仇无怨,只是因为缠魂米的缘故让我俩的立场注定不同,无关

乎恩怨,善恶,这注定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马国庆叹息着,仿佛又回忆

起了曾经的生活,年轻的她被一个男人欺骗了感情,在她为那个男人付出了一切

之后,那个男人对着怀孕的她拳打脚踢,不仅让她失去了胎儿,也让她永远失去

了生育的机会,从此她就再也不与男人亲近,直到她年过花甲,看着胡家一代代

的年轻生命,她又开始后悔自己年轻的偏执,自己蹉跎一生,一生迷茫。) ^.

就在这个时候,胡泰炎找到了她,希望她能支持自己夺取胡家的家主之位,报酬

就是一粒缠魂米,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世间竟还有如此神奇的物件,她毫不犹豫

地接受了胡泰炎的拉拢,并在他的帮助下得到了这位华国最有名的几位官二代之

一的身体。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宁芷心举着手枪的手微微颤抖着,自从那天醒来后,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被噩梦

惊醒,每天都能看见那个眸子里满是怨恨的宁芷心恶毒地盯着自己。她甚至都已

经越来越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了,愧疚和后悔的种子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

左手使劲儿地握住颤抖的右手,宁芷心的声音也颤抖着,眸子里也满是泪水:“

我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害死了夏雨,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也无关乎善恶

道德,这是恩怨!!”

看着宁芷心颤抖的双手,马国庆的眸子里也闪烁着精光:“夏雨真的是你的好朋

友吗?那是原本的宁芷心的好朋友吧?你又有什么资格代替真正的宁芷心来说这

句话呢?”

马国庆的话如重锤般狠狠地敲击在宁芷心胸口,是啊,夏雨的好朋友是宁芷心,

而自己是宁芷心吗?自己只是一个占据了宁芷心肉体的一个肮脏的灵魂而已,自

己又有什么资格作为好朋友替夏雨报仇呢。

马国庆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赴死的觉悟,然而当他看到自己的对手只有宁芷心一

个人时,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马晓伟毫无疑问应该在后面的工厂里,而自己暂

时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帮凶,这并非必死之局。

看着眼前精神接近崩溃的宁芷心,马国庆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警用手枪,对准宁

芷心。

“砰”!!

马国庆的额头出现了一个血洞,他的眼里还停留着兴奋和得意的光芒,整个人跪

在了地上,随后缓缓地向后方倒下。

午马,卒。

轻轻吹了下飘散而来的硝烟,姬阳神色复杂地看着楼下的宁芷心,刚才的对话他

都通过耳麦听到了,马国庆的话不得不说很有道理,甚至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

慰宁芷心。

收好狙击枪,姬阳走到宁芷心身后,准备安慰一下她,然而却见宁芷心已经擦干

了眼泪,眸子里满是坚毅和决绝,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别愣着了,回工厂吧,里面还有两个人呢。”宁芷心的声音变得很是清冷。“哦…哦!”姬阳一脸懵逼地跟在后面,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他的心里想着。

许久,叶雪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后背传来一股疼痛,让她呻吟起来。眼前是一

个破败的工厂的内部光景,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年轻男人,而自己的爱

人马晓伟则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

“晓伟,晓伟,你醒醒啊!”看着昏迷的马晓伟,叶雪音顿时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名

字。

兴许是听到叶雪音的呼唤,马晓伟也渐渐从昏迷中醒来,我这是在哪儿?他只记

得自己好像被人打晕了,对了,叶雪音呢,他顿时四处张望寻找着叶雪音的身影

看着两人的表现,躲在楼上的宁芷心露出了一丝微笑。

“哟,你们俩都醒了啊。”戴着鸭舌帽的男子调侃着看着两人,这个人就是姬阳,

此刻他正按照耳麦里宁芷心的指示进行着操作。

“我这个人呢,别的没啥,就是穷,本来说绑了马家公子要点钱花的,没想到你

那老爹真是小气啊,愣是一毛不拔,没办法了,我只好按照我的兴趣来处置你们

咯!”说着,男人还故意露出一个很阴险的表情。

我爸不救我?不可能啊,但此时马晓伟没有去细想这些问题,看着旁边被绑着的

叶雪音,马晓伟说道:“你要钱是吧,你放了那个女孩儿,你抓她没用,我给我

爸打电话,让他拿钱来行吗?”

“放?哈哈哈哈,小爷我现在很不开心,本来想把你们俩全杀了,看着你俩这么

恩爱,小爷我改主意了,我只杀你们一人,你们自己决定谁死吧!”口罩男子声

音听着非常变态。

俩人闻言都愣了愣,旋即叶雪音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的马晓伟,眼神中露出一丝

凄然与决绝:“杀我吧,晓伟,过去的我劣迹斑斑,很抱歉,我也没有及时斩断

过去的联系,也是我害你被抓,是我对不起你,晓伟,你以后要好好活着。”

“不!杀我,雪音,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马晓伟也状若疯狂地嘶吼

着。

……

看着拼命寻死的二人,似乎是想到了如果藏在这里的是自己和姬月,恐怕自己也

会如此这般吧,鸭舌帽男子微微一笑,走到俩人身后一记手刀直接将两人敲晕。

“把他们的绳子解开,我们走吧。”宁芷心从俩人身后的阴影中走出来,眸子清冷

“喂喂,我说,sky,如果他俩都想对方死,你会杀了他俩吗?”姬阳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让他们认清自己内心的黑暗远比杀了他们更加痛苦。”这一刻,

宁芷心的神情无比落寞,她一直以为自己完美地融入了为民除害的好警察的身份

,殊不知,自己还是那个掠夺了她人身体的梁显声,永远成为不了那个一身正气

满腔热血的宁芷心。

良久,叶雪音二人终于醒来,当看见对方的那一刻,两人抱头痛哭。

“雪音,对不起,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马晓伟紧紧地搂

着怀里的娇躯。

“晓伟,我也是!”叶雪音也是喜极而泣。

工厂的外面,马国庆的尸体早已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有草地上那一块压痕,仿

佛证明过这个人曾经来过这里。

……

“x市发生一起恶劣的强奸案,犯人名叫罗铁,目前在华国科技公司担任首席研究

员,昨日,罗铁在家对妻女施暴,并对其年仅高中的女儿实行强奸行为,后被其

女儿失手反杀,目前此事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看着电视屏幕上主持人的喋喋不休,再看看手机热搜上舆论清一色的叫骂声,胡

三通眉头紧锁,没想到在singer,sky之后,doctor也惨遭毒手,荆棘鸟那边也并

不好过,在韩熙言从丑牛那儿得到了情报之后,胡三通就派遣了eagle将子鼠和

亥猪击杀,这场斗争不管谁胜谁负,注定是一条满是鲜血的道路。

皱着眉头打开电脑,胡三通输入了自己的登陆密码,刚想叮嘱一下剩余的论坛成

员最近注意安全,同时也传达一下doctor不幸遇难的消息,突然,一双柔若无骨

的倩手缓缓地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垂落的青丝在胡三通脖颈处摇晃,痒痒地,耳

畔传来温软细语:“老爸,你在干嘛呢?”

听到声音的胡三通一个激灵地猛地合上了刚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侧头一看,一个

风华少女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凝视着他的眸子里里满是柔情。

“汐月,你吓我一跳,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看到身后的女人是胡汐月,胡三

通顿时松了口气,不过也正常,自己的宅子安全级别很高,除了管家和保镖,也

就只有前几天刚刚带回家的胡汐月能够进出这个家门了。

在那天相遇之后,胡汐月被胡三通的故事说动了,于是也袒露了自己的心扉,从

自己有记忆开始,自己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至于怎么去的孤儿院,当时太小自

己也并没有印象,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过父母的关爱,仅仅只能从院长给自己

的一条挂坠上找到一丝丝自己身份的信息,说着便掏出了那天挂坠,那是一条银

质的心形开合式吊坠,打开银色的爱心,里面是一项小小的心形照片,照片里是

一对夫妻的合影,照片中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虽然能看出一些年纪,但依旧风韵

犹存,女人旁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的面庞很有棱角,仔细看会发现和胡三通

有几分相似,看到这个吊坠,胡三通再也没有一丝怀疑,这是自己在白风铃怀孕

时一起拍的照片,当时因为情况紧急于是自己便把这个挂坠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

儿就是自己寻找了多年的女儿,也是自己坚持这么多年的最大精神支柱之一。

看到汐月,胡三通仿佛看到了曾经的白风铃一般,娇俏,活泼,总是喜欢穿着一

身素白的衣衫,风铃说她很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着纯洁,就像她对三通的爱

一般,容不得一点儿杂质。

悲伤划过眼底,结婚的那一天,胡三通喝了很多很多酒,他们举办的是传统中式

婚礼,按照风俗迎亲,跪拜,交杯酒,新郎陪客,新娘着凤鸾霞披,盖着红盖头

,在洞房等待着新郎的归来。

喝得醉醺醺的胡三通猛地推开门走进新婚洞房,摇曳的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得

忽明忽暗,原本让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间不知为何有些凌乱,新娘的嫣红的婚

纱似乎也沾染了一丝尘埃,但胡三通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摇摇晃晃地走到端坐

着的新娘旁边,一屁股坐下。

看着披着红霞盖头的窈窕身姿,胡三通的手隔着盖头轻抚着白风铃的青丝,让得

盖头下美人儿的娇躯一阵颤抖。

“风铃,我好爱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是我胡三通的老婆了!”胡三通的酒意

悄悄有些醒了,口干舌燥地盯着眼前的妻子。

轻轻地掀开红色的盖头,顿时白风铃那绝美的脸庞露了出来,不可方物,在红色

嫁衣的衬托下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弱气质,风铃的头发略微凌乱,小脸红扑扑的

,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对眼前男人的爱意。

听到胡三通的话语,白风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下子软在了他的怀中,两只素

手环腰抱着胡三通,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喃喃着:“哥,我也好爱

你!”

哥?白风铃的这声称呼让胡三通有点诧异,以前风铃称呼自己都是叫三通,虽然

自己也确实比风铃大,但是风铃以前却是从来没这么叫过,而且在他印象中,风

铃是属于非常有自我意识的一个女人,毕竟风铃和他一样,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很多事情都非常有主见,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而现在的风铃却给他一种强

烈的反差美,变得柔弱,有一种江南女生的婉约风情。让她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而且,风铃的这声哥也是让得醉醺醺的胡三通仿佛激发了一种全新的性癖,让

得他下体猛地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趴在他身上的娇躯柔若无骨,那环抱着自己腰际的素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白皙

的手指顺着胡三通的后腰滑进了他的裤子,柔嫩细腻的五指不停地抚摸着胡三通

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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