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缠魂米二(1)
摘要
该文档名为《缠魂米二(1)》,其内容设定在一个名为北斗市的架空城市中。故事围绕着一群神秘的黑袍人展开,他们在一座西式教堂中进行聚会,祷告着与黑色荆棘相关的神灵。文中提到了一只在石雕中的黑色金乌,象征着邪恶与献祭,暗示着角色们在追求某种力量或利益。集会过程中,角色们讨论与地产巨头邓丰收的交易以及关于失踪女子黄婷婷的传闻,涉及到缠魂米这一神秘物质的影响,表明可能与身体与人格的契约有关。各角色在交谈中展现出复杂的关系与权力斗争,掩藏着各自想要保护的秘密,增添了紧张的叙事气氛。此文本不仅探讨了生理和人格的变化,也引发了对身份认同和自我意识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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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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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附身]_缠魂米二(1).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59392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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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小说, 伪娘, 变身, 跨性别, 黑色荆棘, 金乌, 献祭仪式, 权力斗争, 身体交换, 自我认同, 神秘组织, 阴谋, 都市幻想, 二次元文化, 性别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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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缠魂米
北斗市,华国的重要经济枢纽之一,承载着整个华国60%的重工业基础,经济发
展的龙头城市之一。此时,北斗市郊区的一座破财的西式教堂里,十三名身着黑
色斗篷的神秘人聚集在此。他们脸上都戴着面具,每个人的面具都是一种动物,
似乎是以十二生肖为主角设置的面具。他们以一名身材纤细的黑衣人马首是瞻,
而为首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赫然是----
金乌。同时其余十二生肖分列两行,一列六人,所有人胸口都配戴着一枚纹着荆
棘和黑色鸟儿的徽章,面色虔诚地对着眼前的巨大石雕朝拜着,礼颂着,口里诵
读着属于他们神明的独特祷词:
“诞生于世界原初的黑色荆棘啊
穿行在混沌鸿蒙的太初金乌啊~
愿烈日灼烧吾身,愿黑暗缠足吾魂
于荆棘中展翅高飞的凤凰啊~
为我等衔来沾染混沌的食粮
吾等愿以身为献祭,吾等愿以魂为牵引,
黑暗缠于吾魂,光明灼于吾身。”
意义不明的祷词带着几分邪恶的意味,仿如太古时期那惨无人道的献祭仪式,幽
暗的烛光闪烁着,照在这些黑袍人形色各异的面具上,明暗不定。
仔细看那立于众人身前的巨大石雕,上面雕刻的是密密麻麻纠缠不清的黑色荆棘
,荆棘上流淌着黑色的邪魅气息,而纠缠的荆棘中央,是一只巨大的腾飞的三足
金乌,虽然是金乌,但这只金乌却是通体漆黑,浑身流转着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
光,看不出是荆棘缠住了金乌,还是金乌挣脱了荆棘,亦或者是两者本来就是一
体,浑然天成。倘若胡家人在这,便能一眼认出这和胡家家主书房地下室墙壁上
的浮雕同出一源,只不过这里的石雕更多了一点细节,中间黑色的鸟儿那淡棕色
的鸟喙中衔着一粒黑色的米粒,给整幅画面更增添了一股说不出的邪异感觉。:
朝拜结束,十三人围着一张圆桌开始了这次的集会,头戴金乌面具的窈窕女子端
坐桌首的位置,背靠着长凳,颀长的右腿悠闲地靠在左腿上,一言不发。
金乌右侧首位坐着的则是一名双肘顶在桌上,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的十指交叉缠握
的女性:“好了,今年的荆棘鸟会议现在开始,你们有什么需要汇报的,抓紧吧
。”女人的声音略为阴冷,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如女子的蛇形面具一般。
“啧啧啧,巳蛇,大家一年难得才见一面,急什么呀?”一道粗壮的男声从寅虎的
面具下发出。
“大家要是都没事,我可要宣布解散了?”巳蛇并没有搭理寅虎,只是扭头看了金
乌一眼,见金乌没有反应才继续说道。
“嗯,我有事要说,近期河东省地产巨头,邓丰收那个老头子,前段时间被检出
了肝癌,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认为我们可以尝试拉拢。”说话的丑牛,一个声
音略显憨厚的男人。
“可以,未羊你和丑牛一起去。”金乌的语气清冷,仿佛没有一起感情。: ~-
“遵命。”未羊和丑牛同时回应。
“嘿嘿,我这里倒听说了一件趣事。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一个猥琐的男声响起
,说话的是子鼠,一个体型矮小的男人,“北周省璇州市市长黄庭坚的女儿黄婷
婷,据说一年前被两个绑匪绑架,被救回来后性情大变,你们猜,会是缠魂米吗
?嘿嘿。”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有所动容,虽然都带着面具,但细微的小动作
却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金乌大人,这件事事关我胡家的绝密,我认为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说话的是
午马,看其体型形态似乎是一个体型微微佝偻的老人。
“我赞同午马的意见,金乌大人,缠魂米一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儿戏。”这次说
话的是申猴。
“我知道了,这件事,卯兔和戌狗去调查。”金乌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似是
稍微斟酌,金乌又补充了一句:“酉鸡,你也去”。
在场的都是人精,以前的行动都是两人一组,而这次,金乌确是派了三个人,其
中甚至还包括了个人能力十分强大的戌狗,金乌的反应足以说明很多,看来这次
的事情金乌似乎有一点猜测。不过金乌的语气并没有明显的波动,说明一切还在
金乌的掌握范围内。众人的骚动也渐渐停止了。
“你们还有其他事儿吗?”巳蛇慵懒地趴在桌子上问着。
见众人都没有表态。
“那就散会吧!”随着巳蛇宣布散会,一众人均起立对着金乌抱拳告辞。( K+
“卯兔,酉鸡,戌狗你们三个留下。”金乌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大家面面相觑,想到可能是是因为任务的事情。大家并没有怎么在意。便各自散
去了。
瞬间,偌大的教堂只剩下四个人,端坐着的金乌,等候命令的卯兔和酉鸡和戌狗
。
“摘下面具。”金乌命令道。
这里的每一个成员只有金乌都认识,但各个成员之间却并不相识,这也是金乌定
下的规矩,这还是金乌第一次让两个成员摘下面具。
虽然迟疑了一会儿,但卯兔,戌狗和酉鸡三人还是乖乖摘下了面具。戌狗是一个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年龄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平时比较沉默寡言,因此其他二
人并不认识他。卯兔和酉鸡两个人则都是少女模样,一个二十上下,身形妙曼,
一双狐媚的眸子勾魂摄魄。另外一个眼睛如星辰般浩瀚深邃,让人沉醉其中,而
这两个人赫然就是胡蝶和冉诗。
“这个任务之所以交给卯兔,酉鸡你们二人,是因为你们俩都在璇州,办事方便
,至于为什么让戌狗你也去,因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如若有困难
,你也可以寻求卯兔和酉鸡的帮助”
………
回去的路上,待得戌狗离去,卯兔和酉鸡似乎早就相识,既然已经互相揭示了真
面目,俩人索性也不掩掩藏藏了。
“小兔子,姐姐帮你挑选的新身体怎么样?我可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这个冉家
的大小姐给弄到手的呢。这个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不比你上次来时那个年老体衰
的破败身体强一百倍?”胡蝶一脸揶揄地看着眼前的冉诗。
“是呀,多亏了鸡姐姐,妹妹才有幸重获新生,不知鸡姐姐有何指教?”冉诗吟吟
笑道,面色如常。
“那,能否告诉姐姐你的真实身份呢?可爱的小兔子。”胡蝶笑容有点玩味儿。
“我的真实身份?我是冉诗啊,鸡姐姐,这难道你不知道吗?”冉诗笑容不变。
“你懂我说的是什么。”胡蝶沉声道。
“鸡姐姐可知为何金乌大人要我们在会议时戴上面具,我们都是胡家血脉,掌握
着这个世界最为神秘的秘密,经过数十年的岁月沉淀,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经
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在缠魂米的影响下,在身体原本人格的催化下,你能保证自
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说着冉诗故意朝着胡蝶白了一眼,显得风情万种,“所以
,倘若我们中有一个背叛,这种情况下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意味着我们整个
胡家多年创造的帝国大厦就顷刻间倒塌,胡蝶姐姐,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的,对
吧?嘻嘻”冉诗的眼睛扑闪扑闪,笑容纯真,显得人畜无害。
“卯兔,你!!”听着卯兔直呼自己的名字,语气里略带威胁的意味,胡蝶气得一
双杏眼圆睁,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所以,鸡姐姐,咱们只管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哦。”冉
诗微微一笑,“说起来我还是得感谢酉鸡姐姐送给我的这副身体,我很喜欢。”说
完朝着胡蝶微微行礼,转身离去。
“绝对不能让她查到缠魂米是从我这儿泄露出去的,不然金乌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卯兔离去的背影,胡蝶细长的眸子眯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眼波流转着狠戾
的光芒。
自己现在有两条路,一是在卯兔调查出来之前提前干掉偷盗者,将所以使用过缠
魂米的人消灭掉。二是在卯兔查出来后干掉卯兔。深吸一口气,看来自己终归是
要走到杀人这条不归路了。一旦被金乌知晓自己丢失了十多枚缠魂米,自己的下
场绝对很惨,自己还没享受够这具美妙的胴体呢。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苍白的天花板。
“咳,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儿?”苏子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剧烈的头疼使他一
时之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忽然间,他看到了趴在自己床边陷入沉睡的苏灵儿,此时的灵儿一袭青色衣衫,
漂亮的脸颊仿佛弹指可破,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仿佛哭了很久。嘴里似乎还在
嘟囔着听不清的梦呓。
挣扎着起身下床,苏子安本不想惊扰灵儿的休憩,看她的样子,估计自己昏迷这
段时间一直都是灵儿在照顾自己。然而由于大脑剧烈的刺痛,自己还是忍不住倒
吸了口冷气。这一下反而让灵儿如被踩着尾巴的小猫咪一样被惊醒。
“啊,子安哥哥,你终于醒了。”看着起来的苏子安,苏灵儿眼中满是惊喜与心疼
。
“不好意思哈,老爸明明是让我照顾你,结果反而变成了你照顾我。”苏子安有些
不好意思。
“哼哼,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吧。”苏灵儿如骄傲的孔雀般挺起了傲人的胸脯,不
过转而她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子安哥哥,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你会全身……
全身…赤裸地躺在学校大门口啊,要不是学校的门卫老头起夜发现了你,你说不
定都死在了外面。”说道苏子安全身赤裸地时候,苏灵儿有些羞涩,小脸也有些
发红,但说到苏子安差点死在外面,她的语气里又满是担忧。
“对了,发生了什么?”苏子安仔细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拼图般凑齐着一幕幕
的画面,心爱少女的背叛,大庭广众的羞辱,少女那白皙的大腿上流淌着的白浊
的液体,一幕幕悲伤而又绝望的画面被苏子安的大脑重新拼凑了起来。& x.
“啊啊啊啊啊!!!!!”悲伤与愤懑再次填满了苏子安的胸膛,冲击着他的大脑
,脑海中仿佛有一股无名业火不停地灼烧着他的神经,苏子安赤着脚,踉踉跄跄
地朝着门外冲去,脸上爬满了狰狞与愤怒。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脑海中的两人千刀
万剐。
“子安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苏灵儿急忙站起身试图扶住苏子安,语气中
满是惊慌与急切,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儿哭腔。
然而还没等苏灵儿追上苏子安,眼前的苏子安哐当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不省
人事,嘴里念叨着模糊的呓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小柔,我好害怕
,小柔,小柔!”
当苏子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月亮冷冷地挂在窗外,仿佛在嘲笑苏子
安的无能和懦弱,夏夜的习习凉风仿佛也变得刺骨,吹在苏子安破碎的心田。
环顾四周,自己的身上挂着点滴,身旁的苏灵儿正酣睡在苏子安床侧,眼角挂着
清泪。
这次醒来的苏子安没有再暴躁,也没有再哭喊,只有两行热泪不停地顺着他的脸
颊流到床单上。他的心已经死了,是啊,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人,也许温柔本身就
是那么样的一个女人,自己与她的一切回忆都不过是梦中的泡沫,一戳即碎。
身体痛苦地蜷缩着,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是这样黑暗与绝望。自己仿若一个
爬虫般渺小,无能又无力。轻轻地站起身来,也许是打了点滴的缘故,这次苏子
安的头并没有那么疼了。走到窗前,月亮依然在嘲笑着他,望着窗外零星的灯光
,黑暗仿佛想要吞噬一切,此刻的缠魂镇是那么的令人厌恶。倏地打开窗户,凉
风猛地吹进来,也吹醒了熟睡的苏灵儿。
看着打开窗户拔腿就要往下跳的苏子安,苏灵儿心脏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人的潜
能是无限的,此刻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即将
跃下的苏子安。
“子安哥哥,你不要这样啊,你走了灵儿怎么办啊?你走了苏叔叔怎么办啊?”灵
儿哭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委屈,但她的双手却前所未有地用着力,死死地
抱住苏子安。
“我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眷念的了”苏
子安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悲戚。
“不,子安哥哥,你还有我,你还有苏芮叔叔啊,子安哥哥,我喜欢你,我好久
好久之前就喜欢你了。”苏灵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惊异地看着眼前的苏灵儿,少女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一片苍白,细密的汗珠布满
了少女光洁的额头,抱着苏子安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慌乱,焦急与无助。*
摸了摸苏灵儿的青丝,苏子安轻叹着,眼中满是歉意。
“抱歉,灵儿,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做妹妹来看待的,我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可是她却狠狠地背叛了我,可是我却还是忘不了她,你说我是不是很贱?”苏
子安的语气中带着一起哭腔。
“那你就证明给她看,你才是最优秀的,那你就努力提升自己,把踩过你的人狠
狠蹂躏在脚下,死,算什么啊…”苏灵儿的前半句语气激动,可说着说着,就开始
嚎啕大哭,毕竟才16岁的青葱少女,今晚的这一切让她备受冲击,此刻她再也绷
不住了,嚎啕大哭着。抱着苏子安的身体也松了下来,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
样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苏灵儿,苏子安心疼地搂住了少女,大声地哭了起来,宣泄
着心中无处安放的痛苦。
翌日,看着怀里哭得眼睛红肿的少女,苏子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是啊,自己应该
振作起来,让所有背叛过,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即使这样需要搭上性命
,自己也将义无反顾,死亡是懦弱的胆小鬼的选择,刘峰是吧,温柔是吧,胡聪
是吧,就是你有镇长姐姐又如何,我苏子安又何曾怕过谁。
此时,璇州机场,宁芷心刚下飞机,一个一直坐在她后面的小伙子犹豫半天,终
于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朝着宁芷心跑过来。
“你好,小姐姐,方便加个微信吗?”小伙子的声音有些腼腆,手臂上挂着刚脱下
来的一件黑色的西服,白净的脸都有点羞赧的绯红。看出来下了蛮大决心。#
宁芷心今天上身穿着一件针织雪纺粉色长袖衫,胸前别着一个金色的蝴蝶结。下
身也是一件修身型的红色七分工装裤,为了搭配蝴蝶结,头上还特意戴了一顶卡
其色圆顶休闲帽,鼻梁上顶着一副圆框酒红色墨镜。一股优雅的法式休闲风范。
摘下墨镜,澄澈的眸子盯着小男生的脸庞看着,说实话,她对这种一看就是纯情
小处男的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就当她准备直接拒绝不给他任何幻想的时候,意外
发生了,面前的小男生由于过于紧张导致手臂上挽着的衣服没把好,一个精致的
徽章掉落了出来,那是一个银制的徽章,上面印制着几条黑色的荆棘,荆棘上是
一只染着烈焰的鸟。
看着自己的徽章掉出来了,男子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慌张和不自然,迅速把徽章捡
起来揣回口袋里。
看着这枚似曾相识的徽章,宁芷心翘了翘好看的眉毛,改变了主意。
“好的呀,小哥哥,我的微信是13xxxxxxxxx,这也是我的手机号哟,咱们以后有
空再联系咯。”宁芷心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非常积极。这一下子让眼前的小伙子受
宠若惊。郑重地记下了宁芷心的号码。
这一次宁芷心来璇州市要做的事情主要有两件:第一是调查孙耀为什么无法附身
那个叫冉诗的女人,第二是想再去一趟缠魂镇探查缠魂米的秘密。对于第一件事
,她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只是需要去验证。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神秘的徽
章,宁芷心感觉自己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那个神秘的图案自己绝对见过,但一时
半会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到的,只能等晚上去论坛求助一下了。
此时的璇州市,如暴风眼的中心,吸引着各方势力参杂其中。
缠魂镇,苏子安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病假,每天蹲守在学校门口观察着温柔,刘峰
等人,温柔自从那天之后,每天的着装都不尽相同,有时穿着露脐短背心,有时
穿着精心裁剪过的jk,有时则穿着短得能露出臀部的牛仔短裤,每天流离在不同
的男生之间,享受着他们带着强烈目的的阿谀奉承,乐在其中,刘峰则是低调了
很多,每天和温柔成双成对进出,甚至有一次苏子安看见温柔和她的好闺蜜白若
琪在校门口大吵了一架。白若琪的眼睛里满是痛心疾首,她想不通为什么她那乖
巧的闺蜜会变成现在这样,即使她进行了劝阻,温柔也熟视无睹。最后白实在忍
无可忍,两人算是彻底决裂。
苏子安还注意到,看着白若琪愤然离去的背影,温柔的眼神充满了不屑,而后刘
峰对着她耳语了一番,她美丽的眸子顿时迸发出了强烈的兴奋的光芒。
至于胡聪,苏子安发现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段时间完全失去了踪迹,她的
姐姐给学校的理由是胡聪因为伤的比较重,已经去省城治疗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了。这倒让苏子安不置可否。
既然两个人都不好接近,那么苏子安的目标便只剩了一个,那个明显被孤立了的
胖子张虎。张虎这段时间老实了很多,既不跟着刘峰他们鬼混,也不到处做一些
流氓行径,反而开始老老实实学习了。
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苏子安成功地在一条无人的巷子截住了张虎,张虎看
到苏子安的一瞬间,不知道是想起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还是因为心中有鬼,居
然掉头就跑。但他这臃肿的体型哪里是运动型的苏子安的对手,苏子安一个箭步
就追上了张虎,一把将其按到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跑?”苏子安问道。
“温柔上次不是我抓的,我没参与,大哥,是猴子干的,你找他啊,我真的没有
参与。”张虎的脸扭曲成了一张苦瓜脸,都要哭出来了。
温柔上次被抓?温柔又是什么时候被抓过?想到很有可能和温柔的异变有关,苏
子安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按压住胖子的膝盖更用力了。; `
“告诉我,温柔被抓的事情经过,有一点遗漏我今天不活了也要弄死你,然后再
去弄死刘峰和胡聪。”苏子安恶狠狠地说着,这并不是危言耸听,现在的他是真
的敢这么做。
胖子的双腿如糠筛般抖动着,黄色的液体打湿了裤子,恶人永远只会怕比他更恶
的人。
“我知道的也不多,上次,上次镇长找到我和猴子,想让我俩帮忙去把那个小…咳
,把温柔给抓过去交给她,但是我因为害怕拒绝了她,我家庭还可以,我不想犯
法坐牢,然后我就走了,但是刘峰留在了那里,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
“上次?上次是什么时候?”苏子安问道。
“是,是…对了,是7月6日,七夕节的前一天。”张虎都快哭出来了。
听到这个时间,苏子安的脑海仿佛响过一声晴天霹雳,7月6日,不就是当时自己
送温柔回家的那一天吗,自己当时还打算七夕送温柔一个惊喜。
这样一切都对上了,温柔被刘峰抓走,然后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然后
温柔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还知道什么,说!”苏子安咆哮着。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呀。放了我吧”张虎苦苦哀求,瑟瑟发抖。
看着身下的胖子的模样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之后和刘峰
他们分道扬镳了。
没有再去为难张虎,苏子安放开了压在身下的小胖子,小胖子顿时连滚带爬地逃
也似的逃走了。
胡聪!刘峰!胡蝶!!温柔!!!苏子安愤怒地用拳头砸向地面。鲜血顺着拳头
在地面流淌。
看着桌上可口的饭菜和一张便签纸,苏灵儿峨眉微皱,“灵儿,饭菜我热好了在
桌上,你趁热吃。我还有些事儿,先出去了。----苏子安。”
“子安哥哥怎么又走了,这几天天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忙什么啊!”苏灵儿不满
地嘟了嘟嘴,大大的眸子里满是失望,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过苏子安了,明明
就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行,下次他出去自己得偷偷跟着,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
堂。哼!
另一边,晚上7点,刚刚陪父母吃完饭回到自己房子的冉诗脱下了藏青色的女式
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短袖低领灰白格子衬衫,衬衫的贴身效果很好,在汗水
的作用下和那曼妙的身体完美地贴合在一起,引人遐想。
看着镜子里被被汗液沾染黏连的青丝,以及青丝下少女红彤彤的脸庞,仿若冬日
的红霞,
绚丽中笼罩着一丝朦胧,再加上冉冰自己独有的那如星辰般的眸子,即使是冉诗
自己,都看得如痴如醉。
“真得好好感谢酉鸡,这身体简直太完美了,不论看多少次都让人血脉喷张。”冉
诗自言自语着。双手不自觉地解开了身上的衣裳,看着自己高挑而修长的身形,
冉诗快乐地转了个圈,对着镜子来了一个wink,无比的娇俏与可爱。
“该去洗澡了呢。”捧着准备好的换洗衣服,那是一套可爱的黄色可达鸭图案的宽
松体恤,下身也是一件紫色的缠死小内内,一个人在家,她并没有打算穿上别的
衣物,以前的他就有裸睡的习惯,成为了冉诗后,由于接收了记忆,对于纯裸睡
总会不自觉感觉到害羞和不自然,因此她也索性穿上一点衣物,保留着这个身体
最后的尊严。
冉诗的浴室很大,化妆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和护肤品,sk- 雅诗兰黛,欧莱雅等各式大牌护肤品,甚至一些国外品牌的化妆品亦是不缺
。
将浴缸打满温水,冉诗站在里面缓缓地坐了下去,水流的浮力托举着她轻盈的身
体,纤细的玉手沾满泡沫,在自己柔嫩的身躯上摩擦探索着。红嫩的指肚缓缓划
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带来一种电流流动般的爽快刺激,在蒸腾热气的加持下,
冉诗的脸红红的,很是可爱,不安分地收缓缓袭向胸前雪白的山峰,峰峦在手指
的揉捏下不断地变着形,唯独那挺立的蓓蕾屹立不倒,随着水流轻轻摆动。星空
般深蓝色的指甲尖仔细而温柔地按压着飘动的粉色蓓蕾,强烈的刺激让冉诗发出
一声轻快的嘤咛,幽幽花园也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和转眼就就和水流融为一体
,徘徊在冉诗周身。
缓缓地将樱唇埋入水中,只留下一双哧溜哧溜的大眼睛露在外面,漆黑如墨的长
发无序地漂散在水面,像染着青荇的水草,在氤氲的雾气中闪烁着光泽。水下的
素手如灵巧的鱼儿,缓缓游向了最后的芳香禁地,葱葱玉指拨弄着两片粉嫩的薄
唇,痒痒的,暖暖的,如电流刺过般让冉诗陶醉,露出水面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醉
人的情欲,洁白的琼鼻也发出一声轻哼。
水下的两只玉葱渐渐游入了那片狭窄的通道,游过壁肉上细嫩的褶皱,刮挠着,
轻抚着,引得水中的美人一阵沉重的喘息,脸上一片红霞。终于,鱼儿越游越深
,终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那是处子纯洁的凭证。两根葱葱玉指徘徊着,理智在
与欲望作着最后的斗争,终于,在蒸腾的水雾中,欲望战胜了理智,水下的鱼儿
猛然一个冲刺,将那层薄薄的膜一下子刺穿,伴随着涌出的嫣红液体,鱼儿进入
了那片从未踏足的全新世界。
剧烈的疼痛使得冉诗忍不住痛哼一声,樱唇猛地从水里探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
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将透明的浴缸染成了一股妖艳的粉红,纯洁的娇躯在这层粉
色的水流下蒙上了一层魅惑的气息。
然而水中的少女却全然不顾,身下的玉指依旧疯狂地探索着这具身躯的神秘,玉
指从两根变三根,从缓慢变快速,疯狂地进出着这神秘的洞穴。另一只手也没闲
着,拇指和食指依旧揉戳着胸前的白兔,修整得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
了一道血痕,麻痒,疼痛,电流感不断刺激着冉诗的神经。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
,涓涓的细流如潮水般喷涌而出,与周围的水流融城一片,缠绕在少女周身。
吹起一片细密的泡沫,缸中的少女举起沾满泡沫的双手,问着这具身体散发的幽
香,冉诗开心地笑着,甜美而自然。
“没想到女性的身体滋味儿如此销魂,冉诗啊冉诗,成为你真好!”冉诗呢喃着。
擦干身体,穿上属于那叫可达鸭体恤,冉诗仿佛有变回了那个优雅知书达礼的名
校大学生,然而还没等她把头发吹干,门铃突然响了。
常年混迹于商圈的冉诗十分警觉,打开门外的视频监控,发现外面是一个穿着丑
团外掏制服的短发女外卖员,头低着,看不清面容。
“你好,请问冉女士在家吗?您的外卖到了。”外卖员的声音很清脆。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不是送错了,我没有点外卖哎。”冉诗并没有开门。
“嗯?可是这上面地址和姓名都是写的冉女士您的名字啊,会不会是您的朋友点
的呢?”外卖员问道。
思索片刻,冉诗打开了门,眼前的快递员长得十分清秀,就是冉诗自己看到也感
觉有些惊艳。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酒红色的防风太阳镜。显得英姿飒爽。+ _(
宁芷心干净的眸子似是随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很漂亮,这是宁芷心对冉
诗的第一印象,难怪孙耀会选择这个女孩。而后眼光瞟过女孩胸前裸露的大片雪
白肌肤,一道鲜红的划痕引人注目。
看到外卖员的眼神,冉诗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胸口的体恤,快速地接过了外卖,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宁芷心转身便走,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调查资料上显示的冉诗的性格恬
静优雅,知书达礼,个人素养很高,而刚刚的接触虽然很短,但通过自己作为警
察敏锐的观察力,宁芷心基本能验证自己的猜想。女孩胸前的划痕大概率是指甲
的划痕,因为这种事她也干过。打开门的一瞬间,作为警察的宁芷心敏锐地嗅到
了空气中那一丝淫靡的气味儿,虽然很淡,但错不了。同时知书达礼,素养很高
的冉冰在接过外卖后居然连一声道谢都没有,这并不符合冉诗的人设,眼前的冉
诗很有可能并非真正的冉诗,当然,是或者不是,还有最后一步验证。
宁芷心快速走到了一个拐角,掏出外卖箱里的望远镜,观察着冉诗的家门。:
而另一边,冉诗犹豫再三,打开了外卖,外卖是一份普通的肯德基套餐,然而套
餐上面的一张手写的娟秀字迹的卡片却是让冉诗脸色骇然大变。
纸上写着的赫然是:
“你是谁?”
只见冉诗迅速冲出大门,四处张望,试图将刚才的外卖员寻找出来。然而宁芷心
早已走远,只能阴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而远处的宁芷心看到这一幕,基本上百分之分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眼前的这个“
冉诗”恐怕早已不是真正的冉诗了。里面是谁她不在乎,这一信息又可以推出两
个结论:
1.恐怕缠魂米无法对吃过缠魂米的人重复生效。
2.拥有缠魂米的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势力,昨晚老板没有明说,但聪明如她,
却也能从蛛丝马迹中做出一些推断。
现在第一个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要去完成第二个目标了。
唔,我的假期还长着,要不先在璇州市玩两天,反正也不急。少女的贪玩心性涌
上心头,迪士尼,欢乐谷,璇州好玩的地方太多了,眼睛里闪着星星,宁芷心说
干就干开始查起了旅游攻略。全然没有发现,他被宁芷心原本的性格影响,不再
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工作狂梁显声了。
“你是谁?”三个鲜红的大字刺激着冉诗的心,是了,自己以前并不是叫冉诗,自
己是胡旭,一个常年混迹于商圈却并没有任何建树的糟老头子,作为胡家的分支
之一的当代家主,他手里自然也掌握着缠魂米的相关秘密,但和胡天华一样,都
是有限而残缺的隐秘,自己年轻时抱负满满,指点江山,激昂文字,那时的他不
屑于缠魂米这样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能靠着拼搏赢下自己想要的一切,而确实,
他也达到了一般人匹及不到的高度。高中毕业后成功考上国内最好的权州大学,
大学期间就创业成功,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同时也成功和当时的系花建立了
情侣关系,大学毕业后,他成功考取本学校硕士学位,并且凭借着大学时期赚到
的钱,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并与自己最爱的女人结了婚。一时风光无限。
然而幸运之神并没有一直眷顾于他,婚后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漂亮的妻子在这
场婚姻中并不忠诚,出轨并且滥交,最终离他而去,公司也遭到了竞争对手的恶
意打压,他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但最终还是倾塌了。一无所有的他想过自杀,但
临近死亡时他又退缩了,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临死前告诉他的隐秘,缠魂
米的故事。
于是他回到了自己的祖宅,在一阵翻找过后终于找到了密室的开关,在密室中,
他见到了那荆棘之上金乌浴火重生的雕像,也看到了父亲遗留的日记,然后,真
正相信了缠魂米的存在,根据日记记载,父亲也是从爷爷的口中知道的隐秘,这
个秘密并非靠书籍流传,而是靠着胡家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缠魂米乃极度邪恶之
物,胡家其实一直都是负责看守此物,而非守护此物,然而从父亲的父亲,也就
是胡旭的爷爷这一辈开始,胡氏宗家的人态度就进行了180度大转变,不仅修改
了缠魂米的简介用词,更是将邪恶的缠魂米投入了使用。胡旭的父亲很欣慰儿子
能有这样的成就,在他身死之时,他把他这一分支所有的缠魂米全部都吞下了肚
子。因为缠魂米无法被毁灭,否则也不至于胡家世世代代看管。胡旭的父亲以自
己魂飞魄散为代价,将这一脉所有的缠魂米全部毁掉了。日记的结尾,他虽然很
想多陪儿子两年,但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看到父亲把所有的缠魂米全部都毁灭了,胡旭状若癫狂,疯狂地在地下室搜寻着
,哪怕一粒也行,他想要重启一次人生。然而,父亲销毁得很彻底,缠魂米一粒
不剩。只剩两个空荡荡的石盒和一本破旧的指引秘籍。
就在胡旭疯狂地撕毁着父亲的日记并咒骂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父亲书房的一
个暗格,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斗篷和一个兔子形状的面具,还有一个纹刻着荆棘之
鸟的徽章,里面还有几张泛黄的手纸,记载着胡家宗家和分家每年一次的会议,
也叫做荆棘鸟会议。顿时,胡旭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成为了卯
兔。
胡旭是一个谨慎的人,头几次的会议因为不熟悉,他并不敢过多参与会议议程,
金乌注意到了他,但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随着参加次数的增多,他
开始观察参加会议的人的性格,那会的胡蝶还不是胡蝶,是胡天华,他发现整个
十二生肖里面就只有酉鸡性格最正常,也最好说话,于是他便刻意接近酉鸡,并
在暗中通过多种手段打听酉鸡的消息,而从前的胡天华是一些正直且不设防的人
,因此,胡旭很快就知道了胡天华的真是身份。然而当他找胡天华表明想借用一
枚缠魂米的时候,胡天华却拒绝了,他和自己的父亲想法一样,认为这是邪恶之
物,并劝胡旭回头是岸,正当胡旭准备使用武力的时候,也就是去年,意外发生
了,胡天华突然暴毙,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女儿胡蝶,那时的胡蝶虽然有些偏激狐
媚,但整体还是一个正常人。于是自己便找到了戴着面具的胡蝶,请求了这场交
易,代价是自己毕生的积蓄,新生的胡蝶并不避讳使用缠魂米,而且一个清贫了
多年的小镇长,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钱,于是答应了这个交易,并帮他弄到了冉诗
的身体,这就是他胡旭的故事。
看着“你是谁”三个猩红的字体,我是谁?胡旭展颜一笑,我是冉诗啊,这个身体
的每一根头发,每一滴血液,每一块骨头,甚至于每一个细胞,都铭刻着我冉诗
的名字,我有着冉诗的每一份记忆,小时候考100分的开心,父母给自己过生日
的甜蜜,自己最爱的玩偶丢失的悲伤,考上权州大学的兴奋,月经初潮的羞赧,
我都知道,哈哈哈,我是谁?我是冉诗啊,如假包换的冉诗哈哈哈哈哈哈!!!
!冉诗的笑容愈加变得疯狂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