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侵蚀
摘要
这篇小说名为《侵蚀》,讲述了一个关于性别认同和复杂情感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名叫晓玥的女孩,她经历了极端的情感冲突,在背叛与痛苦中挣扎。故事开头,晓玥狠狠地质问她的负心汉,表现出她的愤怒与绝望。她用刀刺向负心汉,企图通过极端的方式宣泄自己的痛苦,而这份痛苦与愤怒正源自于她对他的爱与失望。小说描绘了晓玥的内心斗争,她知道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死亡并不是真正的结束,杀人也会伴随着巨大的痛苦。随着故事发展,她不仅要面对身体上的伤痛,更多的是内心的纠结与不安。最后,她的朋友徐姐则通过陪伴和试图带走她的悲伤,帮助她缓解情绪,提供了温暖的支持。整篇文章使用深刻的文字对晓玥的心理状态进行探索,表达了对人际关系的复杂思考,以及在自我认同与情感冲突之间的挣扎。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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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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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情感戏, 自我探索, 伦理冲突, NTR, 决意复仇, 虚拟现实, 心理创伤, 伪娘, 强暴情节, 血腥场面, 情感背叛, 痛苦释怀, 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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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半夜的,终于是把这篇小说写完了
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写tsf文章来着,结果还是写了;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写h了,结果还是忍不住写了,大概这就是犯贱吧。虽然但是,自己写的h还是太捞了,我自己看着都想笑
考完试打完黑魂就跑来写了,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一万字以内就能写完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到了一万五
这篇文章更多的是我用来宣泄欲望的工具,基本上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所以遣词造句已经句式剧情都没有太过的去营造,也没有再回去阅读修改的过程,所以文笔上炼字上应该没办法和我之前写的相比,大家也就看个乐呵吧
了
名字是我瞎起的,如果看着不习惯或者觉得名字太捞了……呃,建议把文章复制了到文本软件里,然后查找替换一下,本人的起名字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了
正文:
七月五号。晚上。10:31。
头上是哑白的灯光,四周是花白的墙壁,充斥在耳边的,是苍白的呻吟。
映在我眼前的,是那张煞白的脸。
也不知是不是年久失修的缘故,灯光时明时灭,时暗时亮,没规律地乱闪着,晃着我的眼,有些恍惚。嘈杂的电流声紧紧地跟随着灯光的节律,给这寂静的房间平添了一份令人烦躁的氛围。
“晓玥,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你先把那东西拿开,好吗?这样子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他还试图狡辩什么吗……
“闭嘴!”我嘶吼出来,一下子把房间里的其他声音都压了下去。他似乎也是被我吓到了,原本就煞白的脸显得更加惨白,见不到一丝血色。
“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解释了,你知道吗……”我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自眼眶里落下,白色的泪珠折射着白色的灯光,在我眼前摹出一副白色的幕景,“五年了,五年了,五年了啊!这五年来,这五年来,这五年来,我们的感情,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他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再听到这个负心汉的声音了,手一沉,手上的东西便随着我的动作一齐往下走。他这时候才真正地惊慌起来一般,双手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阻止我的动作。但是我早早就将他的手臂束缚在房间的地面上,身子也死死地压着他的身子,他除了摇头,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第一刀,直直地插进了他胸膛。那抹惊心动魄的红色自我们两人身上喷涌而出,为这白色的画布上涂上了令人心悸的花纹。我的眼眶在这一瞬间被红光占据,视线愈发模糊,唯有那种触目惊心的红色与他那张令我犯恶的脸依旧清晰。
他张着嘴,身体因过度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只能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咳了两声,将血沫吐在他的脸上,然后强忍着胸膛的剧痛,将刀子从他身上拔出来。
“晓玥……晓玥……”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却因为过度的虚弱而无法如愿,只能简单地重复我的名字。
“我叫你闭嘴!”我吼道,双手颤抖着将刀再一次举起,然后狠狠地插进他的腹部。
“啊……”他惨叫着,两只手再也没有力气试图挣扎,一双眸子暗了下去,见不到一丝光芒。但我知道,他还活着,他还没有死,因为我还活着。
肚子里的肠子失去了束缚,从刚刚新开出来的口里流淌出来,令人作呕。疼痛让我近乎麻木,身体也因失血而逐渐失去了力气。但我无瑕考虑这些,一股执念支撑着我再一次举起刀,再一次举起刀,然后……然后一刀刺下。
第三刀,直直地插进他的额头。随着这最后一刀,那一股执念再也无法支撑我的身体,我只能任由着身体的惯性向着他身上倒去,只是两只手仍死死地握着刀柄,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也不愿意放下。
) ?见证了这场闹剧的女人深呼吸一次,似乎要缓解心中抑郁着的那种恶心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到被鲜血覆盖着的两人那里,接着慢慢蹲下来,小心地将其中一具尸体握住刀柄的手掰开。只是这个人死前似乎执念过深,饶是她也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刀从她手上拔出来。随后,她也不顾那些鲜血会否染红了她的衣裙,就轻轻地将这具女尸抱起,将其慢慢地放在房间门口的一架推车上。顺手拿一张白色的布盖住女人的尸体后,她就回到房间里,随手将插在男人额头的那柄刀拔掉,便从一边的桌上找到男人的手机,以他的身份发出一份求助信号之后,就再不管这个男人了。
血色依旧,那份白光也在这血腥的房间里也暗淡了几分,让人心悸。那些电流声这才敢回到这个房间一般,轻轻地发出它们的声音,让这房间重归最开始的嘈杂,惹人心烦。
七月六号。早上。9:43。
我蓦地张开眼,剧烈地喘息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吊扇,此刻的它正慢悠悠地旋转着,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只是这吊扇的风似乎还不太够,我分明地能觉察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死死地黏在我的身上,让我产生了极大的不适感。
已经第二天了吗……
我抚着头,昨晚那几刀似乎还存着一些后遗症,直到现在我的额头、胸膛和腹部都还遗留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痛感。我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摸向自己的额头,那里本该有一道骇人的贯穿的刀疤,此刻却平滑得很,甚至连一点小缝都没有留下。
“哟,起来啦?我还以为你还会再睡个几天的呢。”
门口传来徐姐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就看见徐姐从门口进来,手上端着一杯热水。她走过来,我道了声谢,就接过她的水。那水暖暖的,流到我的身子里,微微驱跑了一丝昨夜积攒下来的寒意。
“真没想到啊,平时柔弱的晓玥,也能狠下心来做这种事情啊。我还以为你在第一次下手之后就会吓得昏厥过去,接下来还要我来帮你呢。”徐姐调笑道,语气诙谐,仿佛我昨晚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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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两只手握着那个杯子,任由它把温度传到我的手心。徐姐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到床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试图以这种简单的方式给予我安慰。
昨晚的我……杀人了啊……
我抿着嘴,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杯子里的水也跟着我颤抖的手而泛起一阵阵涟漪。
其实说是说杀人,但大家都明白,在这个世界死了的人,是不会真的死去的。大约从三十年前起,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的数据就被首脑的计算机录入并实时保存——每个人每一分每一秒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以及脑子里会刻画出来的每一份记忆,都会实时记录在首脑里。而不论是承载这份意识的肉体因故死去还是被其他人杀死,只要有人带着你的身体里的任何一份能象征身份的基因到首脑的克隆库,首脑就能为你制造出一份与你死前一模一样的躯体,并把实时记录的意识与记忆填充进去,你就能“复活”了。当然,为了避免有人利用这种对大家都有效的政策肆意杀人,首脑那边对试图杀人的人做出了限制——每一个恶意对他人造成伤害的,自己身上都会出现与受害者一模一样的损伤,而疼痛的感觉,则被首脑调到了受害者的十倍。
想到这,昨晚插到那个负心汉身上的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我皱着眉,仰起头将那杯热水一饮而尽,想将那股恶心感压抑下去。
挺恶心的,挺乏味的,在这样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只是电脑合成出来的意识体,每一个人都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永生不灭,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为了确保首脑能够一直运行下去而努力地工作,没有任何目的。
直到他,那个负心汉,第一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还天真地以为我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光芒。确实,我们相爱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他能为我烦闷的工作提供一些不一样的体验,他能给我枯燥的业余生活增添一分暖心的经历,他能让我干涸的心灵浸润起甜蜜的甘霖。可就是这样子一个,我第一次爱的男人,第一次让我产生恋爱情绪的男人,他背叛了我,他背叛了我,他背叛了我……
果然那些花言巧语,果然那些甜蜜誓言,果然那些日子里为我付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吧?都只是为了欺骗我的吧?他对所有女生都这样的吧?我不过是他无数猎物里的一种吧?等他的目的达到之后,他就会果断对我放手吧?
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
我咬着牙,一下子把杯子丢到地上,似乎要把突然又泛起的那种恨意从这一下宣泄出去。徐姐没有诧异于我的行为,只是配合着摩挲着我的脊背,然后吩咐扫地机器人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出去。
“还恨他吗?”她问。
我下意识地想点点头,但又害怕徐姐担心,便又摇摇头。
“好啦好啦,我的小公主,别再想这件事情了,好吗?”徐姐笑着说,“发泄也发泄过了,他也因此知道你的执念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吗?”她捏了捏我的脸,然后给了我一个拥抱,“首脑那边不也说过嘛,就算你真的很讨厌很讨厌某个人,而且为此不惜承受那份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的话,事情过后,你们就都要忘了这件事,不是吗?从此往后,你和那个负心汉就形同陌路,他找他的女人,你过你的日子,大家互不相干,好吗?”
我哑言,轻轻地抱住徐姐,用着她也能轻易觉察出来的动作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帮你请了假,不如我们今天出去散散心吧?”徐姐说,“今天我请客,咱们出去好好发泄一下,彻彻底底忘掉那个狗男人,怎么样?”
“嗯。都听徐姐你的吧。”我说。
七月六号。早上。10:19。
这边是城里的商业街,上面什么都有,只要你愿意花钱,你就能够在这里买到任何东西,包括代理杀人的行当。只是愿意帮你杀人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有,他开的价格也是无比的高——毕竟伴随着杀人而来的十倍分量的疼痛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没有人愿意为着一些迟早能赚到的钱而去蒙受这般恐怖的痛苦。
我和徐姐走在街上,任由自己的身子摇曳在热闹的人流中。徐姐显得很兴奋——或者说,她表现得很兴奋——她挽着我的手,一路上都半跳着往前走,不时拉着我望向远处某栋宏伟的建筑,不时把商家用于展示的衣服拿下来贴到我身上,不时又买一杯奶茶一份零食塞到我手里,总之就试图是要把一些快乐的情绪传递给我。我明白徐姐的良苦用心,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再因为这件事而郁闷下去——最起码不能白费了徐姐的好意吧?我于是也强行牵扯起嘴角,表现出一份快乐的样子。
“晓玥,你看这个。”徐姐说着,带着某一套衣裙来到我身边,在我身上不断比划着。我抬头望着这套裙子,上面花纹繁复,胸口的位置点缀着一颗宝石,银丝在裙边游荡,为其裱上一层银色的如同海浪般的轮廓。
“漂亮吧?”徐姐问道,“我买下来送给你吧,咱家晓玥穿这个一定很好看!”
这条裙子,应该很贵吧?我这么想着。虽然我刚刚确确实实地答应了徐姐,说一切依她的,但心里却总有些疙瘩。毕竟徐姐为我做了这么多,还要让她破费,良心上也有些过意不去了。
想到这,我的心思也从裙子上挪了开来,然后张了张口打算拒绝。可没等我说出话来,我的右手却鬼使神差般接过徐姐拿着的衣架,当着宝似的要抱到我的怀里。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那套衣裙已经被我拿着,紧紧地贴到我的身上了。
徐姐笑得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就往这家店里的更衣室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快换上吧,让我看看我们家的小晓玥怎么样摇身一变,变成晓玥公主!”
~6?"
我抿着嘴,默默地跟着徐姐的步伐。没多久她就拉着我走到里面的小房子里,推开门把我推了进去。
“我在外面等你!”她说,“快让我看看美美的晓玥!”
我的身子半倚在更衣室的门上,默默地望着手上的裙子。右手的指肚在那繁复的花纹上摩挲着,打量着,一遍一遍地将这跃动的花边描绘出来。点缀在胸口位置的宝石映照着更衣室那盏刺眼的灯,让我的精神有些恍惚。
为什么,我会接过这套裙子?
Z'~
这个想法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不断地昭示着它的存在。可不论我如何苦思冥想,都无法得到一个能令我信服,能令这个想法退缩的解释。恍惚之间,抓着裙子的手又不由得紧了紧。
不管怎么说,现在裙子已经拿到手上了,我也被徐姐推进了更衣室,如果现在才拒绝徐姐的心意,一定会让她伤心的吧?
——伴随着这个想法浮现到我脑海里的,是徐姐刚刚那份笑容,那份发自内心的笑容。说起来,自己在这乏味的无趣的世界浑浑噩噩了这么久,遇见的最好的人莫过于徐姐了吧?那个负心汉对我好是为了欺骗我的感情,是为了和我睡一晚,可徐姐呢?像我这样子身无分文、毫无地位的人,凭什么能得到她的关心呢?这份感情,我凭什么辜负人家啊?
起码,起码不能让徐姐担心吧。
我抿着嘴,下定决心般将裙子挂在更衣室的衣架上,然后慢慢将手伸到自己的衣摆处。
粗糙的衣服掠过白皙的皮肤,那一席乌黑的秀发顺着动作扬起,而后又重重地拍落到脊背上,一根一根,似玉签落地,窸窸窣窣的声音随之响起,细微却旖旎,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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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守在更衣室的门口,听着自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会开始遐想女孩那青春又富有活力的身体穿上那套华美的裙子的模样,一股莫名的喜悦就会随之泛起,嘴角也会不自觉地扬起来。
说实话,我挺羡慕晓玥这丫头的,这世间一切对于女孩的美好似乎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不论是女孩这美丽的年纪,还是女孩那美丽的相貌,又或者是女孩那美丽的身体,都在首脑诞生的那一刻,生生地定格住了。往后不管再经历多少年,再度过多么漫长的岁月,晓玥都能葆有这无数女孩梦寐以求的一切,直到永远。
但羡慕归羡慕,我倒还不至于为着这个小女孩吃什么醋——对于她的美,我更多地是持有一种欣赏,或者说,是一种“保护”的态度.毕竟,女孩虽然在最美好的年纪下进入了首脑时代,但与之并存的,是她那单纯的性格。
我眨了眨眼,稍微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的犯困的精神稍微振作一点。
晓玥很单纯,是那种实实在在的、未谙人世的单纯。对于社会上许许多多的事物她都带有一种天真烂漫的想法,比如当时苏晨的甜言蜜语,尽管我再三叮嘱过晓玥不要过分投入,像苏晨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情场老手,专门狩猎像晓玥这样的单纯女孩。为此,晓玥却总是笑呵呵地朝着我点点头,然后就又拿出苏晨在天讯上发给她的甜言蜜语,对着屏幕傻笑。
我对她这么好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像这么单纯的孩子已经不多见了,她那对于什么事情都会摆出乐呵呵的笑容面对的态度着实感染了我,不论是要保护这份笑容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我都很不希望看到晓玥伤心的样子。所以对于苏晨,除了晓玥,我可能就是这世间最讨厌他的人了,若是晓玥最终不能狠下心来亲自杀掉他的话,拿起刀子的可能就会是我了……
想到这,我的眼皮跳了一下。分明自己刚刚才和晓玥说过要她忘记这个负心汉,这下倒好,反倒是我自己又开始想起那个男人了。我悻悻地笑了笑,在等待晓玥换衣服的这段时间环顾着四周,百无聊赖。
一个男人突然闯进这家服装店,甫一进店,他就四处张望着,眼神中掩饰不住怒火。一名服务员立刻迎了上去,用相对客气的语气说:“先生,请问您是要给您的女朋友买衣服的吗?这边是女装店……”
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服务员的话,没好气地说:“别烦老子,我是来找人的。”
我眯着眼,认清了来者。男人好像叫二狗,是苏晨多年的好友,他之于苏晨的关系就像我之于晓玥的关系一般,那天晓玥将苏晨杀掉之后我就是给他发的信号,让他到房间里处理苏晨的尸体。眼下他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口口声声说要找人,估计就是要找晓玥,以向自己的好兄弟讨回个说法——虽然首脑那边说了,彼此杀戮过的两人不需要也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但以二狗那种火爆的性格,跑上来寻仇,倒也不是什么让人费解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一见到我就激动地向我冲过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骂咧道:“臭女人,苏晨呢?苏晨他人呢?他的尸体被你们丢到哪去了?”
我皱了皱眉,二狗的情绪有点失控,手上的力气也没有分寸,他的手指捏着我的肩膀,捏得生疼。而他好像根本就没打算等待我的回答,而是抓住我的身体想要把我往外拉去。所幸的是附近的顾客和服务员并没有放任苏晨如此胡作非为,而是三三两两冲了上来,一人抓着一个手,将他暂时制止住了。
“我那天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就在那个房子里,你不会没找到那个房子吧?”我回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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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娘的狗屁!他妈的。”二狗骂道,“我到了那个房子之后,那边除了苏晨的手机和一地的血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妈的,杀人就杀人,还绝人复制代码重生的希望,姓徐的,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他语无伦次,而且句句粗鄙,但还是将他如此发狂的缘由说了出来。可昨天我分明只搬了晓玥的尸体离开那个房间,将苏晨的尸体留在那里,然后马上就向二狗发出了求助信号,可听他的话,似乎等他到了那个房间,苏晨的尸体就消失了?|6[
我深吸一口气,说:“昨天晚上我和晓玥离开前,我用苏晨的手机向你发出了求助信号,而那个时候苏晨的尸体也确确实实还留在那里。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停顿了一下,也是知道这样的说辞不可能能让二狗冷静下来,于是很快又接着说:“再者,藏匿尸体让尸体错过复制的时间可是死罪,我可不至于为了那个臭男人而拜拜送命。”
这时也有一名顾客附和道:“就是就是,人家好好地在你面前呢,指不定藏起尸体的是另有其人?”
二狗冷笑一声,说:“你不愿意为了苏晨送命,晓玥那婆娘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澄清自己?”
听到这,我倒是放心下来了,说:“晓玥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呢,你等她出来。”
“他娘的,刚杀了人,心情还这么好,还有脸买新衣裳穿?我早就猜到这臭婆娘不是什么好人,活生生一个蛇蝎女!”
我心一沉,晓玥在他嘴里成了蛇蝎女,这下子她的形象可就在这些人面前败坏了。我张了张嘴,正要出言反驳,却看见几个警察跑进店里,一面出示其证件,一面大声喊道:“刚刚接到有人报警,说有人在这边闹事。”
“这呢,警官!”几名顾客把二狗扭送到警察前面。
“警察!抓她呀,抓那个臭婆娘啊!她藏匿尸体,再有几个小时我兄弟就不能再复制数据了,你先把那两个臭婆娘抓起来啊!”二狗大声骂道,“还有这几个,这几个,”他挣脱了抓住他的那几个顾客的手,然后一通乱指,“他们全都是共犯,都得抓,全都得抓起来!”
过来的警察脸色一黑,并不打算再让二狗如此失态下去,一伸手就将他击晕在地上。向着我们这几个人敬了个礼,就抬着二狗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向着刚刚帮助我脱困的人们鞠躬致谢,他们只是摆摆手,示意这是举手之劳。
“只是这件事也确实有蹊跷,如果我是那个男人的话,大概也会如此失态吧。”其中一个人笑道。
我也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丝毫不担心这里面中的哪个人会把我作为犯罪嫌疑人也跟着送到警察手里——如果我真的把苏晨的尸体藏起来了的话,发自首脑的刻印会自发地将我人道毁灭,这一点根本不消他们担心。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从这些人的笑意中读到了些许不信任,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仍然是一个犯罪嫌疑人,没有任何必要与我交好。为此,我也只能耸耸肩一笑置之,毕竟大家都只是陌路人,没必要深交下去。
没多久,晓玥就从更衣室的门后面探出一个头来,有些不安心地问:“徐姐,刚刚声音好大,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揉了揉脸,尽量摆出一副自然的姿态,说:“已经没事了,你接着换衣服吧。”
“可是,我好像听到了二狗哥的声音。”晓玥说。
“你听错了吧。”我忙打着哈哈,“我不是说了吗,要忘掉那个男人,你不能老想着他啊!哪怕你想的只是他的好兄弟……”说到这,我忍不住地又调戏她一句,试图将轻松的情绪带给她:“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二狗啊?”
晓玥闻言,脸一红,倒是没说什么就把门关上了。再出来时,身上就是那件我刚刚挑给她的连衣裙了。
“果然还是不太适合我啊。”晓玥微微低着头,似乎不太敢面对我,两只手也紧紧地攥着裙摆,一副羞涩的模样。
“哪里哪里,很好看啊!果然这种衣服就只有遇到晓玥你这样的大美人才能熠熠生辉啊。”我忙说道,半是夸大半是从心。
“还是算了吧,太贵了,我不想让徐姐你破费……”她说。
“说啥呢,咱今天不是约好了吗?今天你的一切消费都有我来承担,你可不准逃跑啊!”正说着,我钻进更衣室里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我的包里,然后顺手将她裙子上的标签揭掉。首脑系统识别到是我撕的标签,就自动地在我的余额那边扣除了这个标签代表的价值。
晓玥反应过来就为时已晚了,她似乎是有些懊恼,伸手在标签那摸了摸,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钱没了可以再赚嘛,今天咱晓玥是小公主,谁也拦不住!”我说着,就上去搂住她的手臂,引着她往外走,然后说:“走吧,徐姐请你吃饭。”
晓玥抿着嘴,脸上是佯装出来的笑容,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没有再说话。
——“他娘的,刚杀了人,心情还这么好,还有脸买新衣裳穿?我早就猜到这臭婆娘不是什么好人,活生生一个蛇蝎女!”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二狗刚刚骂的这句话。有脸吗?有脸吧,在旧时代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大概都会被批斗为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可在这样的时代,似乎这样的行为,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果真这是个扭曲的时代,大家过着扭曲的生活,习惯着扭曲的节奏,做着扭曲的事情,慢慢地,就变成了扭曲的人。
七月六号。中午。11:31。
这边的地段很好,自这边的落地窗往外望去,可以俯瞰到半个城市的大概。柔黄色的灯光晕着映在窗面上的楼宇,似落霞笼罩着城市,有着一种虚幻的美感。
晓玥似乎还没有习惯这边的环境,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安分不下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在这边吃饭看起来要很贵的样子……”她说。
“嗨呀,你瞎操什么心啊,贵不贵你徐姐不知道吗?咱就是吃得起这顿饭,咱才跑过来这边吃的啊。”我对着她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尽在掌握的气派。
“可是……”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很快就打断了她的话,说:“我现在菜都点好了,余额也已经扣除掉了,你要是不吃,这可就浪费掉了哈!我说了,今天晓玥就是小公主,小公主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吃最好的,懂吗?”
没等她再说什么,就有服务员端着盘子放上餐桌。她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服务员,又看了看服务员拿上来的东西,最后又抬起头看着我,眼中还留着一丝纠结。我微笑着看着她,然后微微点头,伸手将盘子往她那边推去。
“吃吧。大不了,再过一段时间你再请回我嘛?反正今天你就放开了吃,吃什么都有我顶着。”我再一次拍拍胸口,表现出豁达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而后慢慢伸出右手。她的动作很慢,指尖微微颤抖着,过了好久才摸到放餐叉的盘子边上。我看着她,她看着自己的手,汗水自她的额边沁出,刘海粘在额头上,身子也跟着开始发着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将手放到餐叉上面。然后她试图张开手指去抓起餐叉,但似乎有些不尽她意——不论她怎么努力,手指都不听话地并拢着,无论如何都不愿张开。她咬着牙,仿佛铆足了劲,想一下子把手往前推。她的手臂得了命令,一下子往前冲去,直接把盘子都掀翻了。
陶瓷的盘子落到地上,化作碎片散开,而后又变成无数数字组成的多边形碎片,慢慢地消失在空中。四周的人一下子把注意力都放到这边,我忙起身,向着周围的人陪着不是,而后跑到晓玥身边,问道:“晓玥,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蓦地抬起头,两只眼睛瞪得很大,诚惶诚恐地看着我,下意识地往反方向缩了缩,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词汇。我伸手向安抚她,她却一下子甩开了我,然后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冲向门口,再也没有回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果然,自己安慰人的方式不太好啊……这么想着,也再没了吃饭的兴致,而是带上我们两个的东西,试图跟上晓玥的脚步。
七月六号。中午。11:53。
这边是楼房之间的巷道,昏昏沉沉,似乎任何光芒都无法渗入。
我跪在地上,也不顾徐姐刚送我的裙子正拖在地上,也不顾自己膝盖上的摔伤,只是自顾自地拿出手机,向着徐姐发着一条违心的天讯。
“徐姐,我没事,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不用来找我,过段时间我就会好起来的。”
这是我的手自发打出来的一行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发送出去,发出一句又一句违心的话,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我身体出了问题,出了很大很大的问题,我的手……我的手……正在脱离我的控制……不对,是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了。从开始逛街那会儿就是了,在衣装店那里它还会佯装配合,让我以为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可直到现在,我的两只手臂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它们就再也不听从我的命令,开始我行我素起来。在这样的境地下,我连奔跑的权利都没有——一旦我试图跑起来,两只手总会乱晃着打乱我的平衡,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跌倒在地上。如此想来,这双手让我跑进这冷清的巷子里,让我免遭路人的注视,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了吧?
两只手向着徐姐报完了平安,随手就将手机丢到了地上,而后拍了拍我的腿,示意让我站起来。我抿着嘴,微微摇头,并不打算如他所意。两只手似乎有些生气,忽然向我的脸扇来,只是它们似乎还没有完全习惯脱离身体的控制,拍到我脸上的动作也只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它们用力地拍了一下地板,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捡起手机,在上面输了一句话。
“站起来,不然我一会儿掐死你。”手机上的字如是写着。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的双手见我再没有下一步行动,好像有些气急败坏。它们再一次把手机丢到地上,而后立刻抬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掐着我的脖子。我心一寒,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整个人没有任何缓冲地扑到地上,胸口直直地砸到地上,压得生疼。我咬起牙,两只腿无意识地开始乱蹬,出于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我失去了双手的控制权,我甚至没有办法甩开那双掐住我的双手。剧烈的呕吐感涌上喉间,死死地压制住我生的希望,窒息感也随之袭来,恶心到我眼神涣散。
又要死一次吗……
这一次徐姐不在,估计……估计我也会错过复制的时间吧?也就是说,我要是真被掐死了,大概就真是要死了吧?
脚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着,但力气的流逝让我再做不出太大的动作,每一次踢腿都是软弱无力,别说挣扎出这双手了,甚至让我身子换个个都困难。我放弃挣扎,身子随之放松下来,以迎接接下来的死亡。
感受到我的安分,我的双手忽然又停下了动作,似乎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让我听话。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后剧烈地咳了几声,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格外香甜,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美妙感。
没有让我休息太久,我的双手又猛地撑住地面,让我整个人从趴着的姿势调整到躺着的姿势。我就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做着这一切,不知道它们到底要做什么,也没有力气去阻止它们这么做。可没等我松一口气,我的双手就突然袭向我的乳房。我愣了一下,一时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它们的手法很娴熟,平日里从未做过如此下作的事情的它们却如同情场老手一般,或是轻挑,或是慢揉,或是重捏,总带起一丝丝酥麻的感觉。我幡然醒悟——自己这是在被自己的手轻薄啊!我忙扭动屁股,试图让自己的身子挣脱自己的手。可不论我做出怎么样的动作,那双手都像黏在我的乳房上一般不愿脱落,传来的快感也让我脸色绯红,两脚乏力。我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你在做什么啊,快停下……要是让人看到了……我的……我的清白……”我喊着,意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止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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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没有因为我的喊话而停下动作,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扯着我的衣裙。我的心寒了下来,意识到它们接下来它们要做什么,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这么做,浑身虚弱的情况下我连抬腿都成了奢望。
徐姐刚刚给我买的裙子在我的双手的撕扯下很快就变成了碎布,白皙的乳房就这么展示在昏暗的空气中,上面横着竖着躺着无数红印,乳头早已因为蹂躏而充血肿胀。一阵微风吹过,打趣般在我的乳房上转了几个圈,带着它们一起跳动。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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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自肚脐而上,在我的腹部游离着。它们的动作又忽然轻柔起来,指尖掠过我的肚子,轻若游丝,只带起一阵阵酥麻,反差之大让我一度怀疑刚刚自己乳房被蹂躏只是一场错觉。很快,它们就再一次从我的腹部游到我的乳房。它们绕着我的乳头转着圈,调戏般轻捏两下,不再似方才那般粗暴。
我努力着昂起头,试图观察它们的动作,可没等我有所动作,其中一只手就一下子拍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似乎对我的行为十分不满,狠狠地在我的乳房上捏了一下,生疼得紧。
“可以了吗……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喊着,眼眶跟着湿润起来。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我居然……居然被自己的手给轻薄了,这种事情,大概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我的双手没有回复我的话——或者说,它们没有办法回复我的话。我只是感觉到按住我的头的手从我的头上离开,转而往下面伸去。另一只手仍闲不下来,慢慢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我愣了一下,刚想去思考它们接下来的意图是什么,它们就直接告诉了我答案——
我的阴户。
“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求求你,唯独那里……那里不可以……”我忙喊着,声音嘶哑,期盼着我的双手在这最后一瞬间回归正常及时停手。
事实证明是我太幼稚了,我的双手并不会因为我的求情而停下它们的动作,相反,我的话语似乎让它们更加兴奋了。往下体探去的手粗暴地脱下我的内裤,然后慢慢地在我阴户的穴口边打着转。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前戏做足了,就一下子把食指塞进去,不住地扣弄着。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我只能祈祷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路过这条巷子,然后我的双手快点恢复正常,让这场噩梦尽早苏醒……
“哟,小妞,这么欲求不满啊?一个人在这自慰。”
我一下子愣住了,身子在这一瞬间冰凉到了极点,心脏猛然漏了一拍。我的双手似乎也没意料到会有人路过这边,动作在听到有人说话之后戛然而止。因蹂躏而肿起来的乳头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颤抖着,向着来者展示着它们的魅力——
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夸的味道,但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到这样的诱惑之后还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尤其是我的双手正做着如此下流的自读的行为的情况之下。
没让我等待太久,那个男人一下子扑了上来,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乳房。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人正意图强奸我,但我甚至没办法伸手去阻止他的行为,只能任由他将自己肮脏的唾液留在我的身体上,留在我的乳房上。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喊着,试图引起男人不知有没有的残存的良心。
“说什么呢小淫娃,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嘛,我这不就过来满足你嘛。”男人淫笑着说,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自认为沉重的身子在他手里就像玩偶一般轻盈,只一会儿功夫我就被他整个抱起。我想踢腿,想反抗,可我的动作软弱无力,我在男人的控制下就像一只被揪住的猫咪,不论如何反抗都只是不痛不痒,无法对男人的动作造成任何的影响。
他把我的身体放到墙边,似乎想让我站着。我不想如他意,只是把腿往地面上滑,试图让自己的身子往下滑去。男人只是笑笑,跟着我一起往下,而后跪坐在我前面,屁股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搂过我的脖子,似乎是想和我亲吻。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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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别过头,试图用这种无声的抗议维持我最后的防线。可我那一直没动作的双手忽然抓起我的头发,猛然一扯,痛得我龇牙咧嘴。而后它们一下子跟着搂起男人的脖子,慢慢使力,让我的身子向着男人而去,以一副情人拥吻的姿态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自然是大喜过望,那短暂的距离形同虚设,没多久他的嘴唇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我脸上啃食了。在这样的处境下我连转头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着男人亵渎着我的嘴唇。
“果真是淫娃荡妇,一见到男人就忍不住暴露出本性了。”他说着,双手转而摸向我的身子,从肩膀到乳房,从乳房到小腹,然后慢慢摸向我的阴户。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淫娃荡妇……”我哭泣着摇着头,对于男人话语的反抗也显得软弱无力。
我这一生哪有经历过这样的噩梦?先是切切实实地经历了一次死亡,再是自己的双手失去控制地开始亵渎自己,再到现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吧?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吧?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吧?
“哦?是吗?如果你不是小淫娃,那你的手在做什么呢?”男人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男人的下体处,此时正隔着裤子抚摸着男人勃起的阴茎,轻轻地按揉着。
“不……不是,这不是我……我不想,不对……不对……”
男人没有理会我的语无伦次,而是一下子站起,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那根男人的象征迎着我挺立着,昏暗之下我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根。此时的它正兴奋地跳动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我连忙别过头,不想去看这令我觉得恶心的器官,可我的双手却主动迎了上去,抓着男人这恶心的器官开始前后按揉,活脱脱一副要取悦男人的模样。
“很主动很听话嘛。”男人说,“来,过来吹箫,让我看看你的口技如何。”
“你休想!”我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男人生吞活剥,一双手却伺候得更卖力了,似乎生怕男人不满意。
“哈……也罢,有你这双手,也不错了。”男人摸了摸我的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嘴上要这么嫌弃,但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他蓦地将阴茎自我的手上拔出来,然后把我整个人抱起。我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阴茎就直直地塞进了我的阴户。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住了,他保持着这样抱着我的姿势,而我的双手很识抬举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要来了哦。”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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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乎我的反抗,男人胯下的动作忽然剧烈起来,带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里运动着。屈辱与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脑子,融合着自昨天至今的恐惧感,让我的精神有些崩溃。
我不明白这世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分明单单一件就能让我情绪崩溃,可它们却约好了似的挤到一起,是不是想让我整个人彻底崩溃下去才能消停呢?
麻木。
男人将那股滚烫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而后身子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似乎很是欢愉。我只是偏着头,将目光对着小巷路口,意图在那片光明中找到能救赎我的存在。
似乎是要响应我的呼唤,数个人影自路口拐进来。我心中瞬间扬起了生的希望,期盼地看着那几个人,希望那几个人能让这场闹剧尽快结束……
“哟,你们来了,你们看你们看,我说是极品了吧?”身上的男人笑着和来者打着招呼,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
我忽然感觉这世界彻底昏暗了下来,路口那微弱的光芒慢慢变得暗淡,入目之处皆是黑白。
七月六号。下午。15:47。
一直到了午后,都没有任何阳光照进过这里。昏昏沉沉的,昏昏沉沉的,一个黑暗的世界。
女人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她浑身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横亘着数不清的红色抓痕,乳房上、小腹上斑驳着无数干涸的白色液迹。似乎是女孩的衣服被随意地丢到地上,附近是零零散散的可以用于交易余额的牌子。她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然后意犹未尽般揉了揉自己的乳房。
这是我。
对……这是我。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我究竟是怎么支撑过那场噩梦的,但我心里很清楚,这场噩梦还远没有结束,甚至只是,噩梦中途的小插曲……
我的双腿,也失去我的控制了。
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四肢带着我慢慢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牌子全部捡起。指尖碰到它们的一刹那它们就会化作数字碎片散去,然后我的脑中就会传来首脑的提示:xx余额点已到账。这是一笔大钱,很大很大的金额,我一个月能赚到的钱恐怕也没有这几个小时拿到的多。可是我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我只是麻木地听着余额到账的信息,麻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捡钱,麻木地接受这一切。
在触及到地上那套破碎的衣裙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我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只是停顿了这一小会儿,便就把它捡了起来,然后穿到身上。它早已被我的双手撕破,穿到身上会裸露出大半部分的肌肤,乳头和阴户也若隐若现,我相信只要我的身子动起来,它们就会从这片碎步里跳出来,向着外面的人展示着自己的姿态。
穿好衣服后,我的四肢僵硬地活动了几下,就半扶着走向路口,一步半顿,步子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般滑稽。
路口那片惨白的光芒慢慢扩大,我眯着眼,觉着这黑白的世界里黑色的部分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白色。但我的世界仍是黑白的,不论黑白的比例几何,它仍是黑白的。
这样的世界我很厌恶,但我无从拒绝。
四肢拖着我的身体在街上走着,四周的人很多,无数的目光向着我投来,或是不解,或是玩味,或是欲望,或是惊讶,或是惋惜,但是没有人上来找我搭话。我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一路上没有说话。我没有试图向周围的人求助,且不谈自己的形象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存在,就算我把自己的经历切切实实地告诉他们,他们大概也只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我只能任凭自己的脚步往前走着,不知道目的在哪里,也不在乎目的在哪里。
我现在只希望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这黑白色的世界让我觉得很冷,很冷。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步伐停在了某个房子门口。我愣了一下,慢慢抬头,看到门牌号时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
这是苏晨的房子。
步子慢慢挪到某个花坛前面,我的双手往草丛里探了探,从里面摸出一张房卡,而后打开房门,进到了这熟悉的房子里。这边的布局没有变化,和我前些天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的双脚带着我轻车熟路地走向洗手间,最终停在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呼吸很重,眼睛布满了血丝,头发凌乱,衣衫褴褛,满身污渍,活像是旧时代在街边要饭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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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我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低声发问着,声音沙哑。
双手打开镜子里自带的输入法功能,而后一字一字地输出来:“我是苏晨。我也是你。或者说,我将会是你。”
我看着镜子里浮现出来的这几句话,一股窒息感蓦然升起。果真是他,果真是他,果真是他!我早有怀疑,但无法确信,如今得到答案的我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毕竟我无法对现状做出任何改变或者反抗,我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旁观这一切,看着我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被苏晨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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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尸体会消失?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我想这么问他,但我的话语到了一半就停止住了,我能感受到我的声带正脱离我的控制——我早该察觉到了的,不仅仅是四肢,我的身体,我的肚子我的乳房都早已脱离了控制,苏晨的领地正慢慢向着我的头部扩张,我的脖子,不过是他扩张领地的第一步罢了。
苏晨用着我的嗓子干咳两声,缓缓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原以为二狗会带着我去首脑进行复制,过了一天我仍是一条好汉,可我苏醒的时候见到的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种奇怪的状态——你的手指。我万念俱灰,以为是你这妖女对我做了什么手段,让我只能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永世不得翻身。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并不是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而是正在慢慢侵占你的身体。从你的手指,到你的手掌,再到整一双手,我觉察到我能控制的部分越来越多,我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就会完全落入我的控制。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他说着,伸手抚摸起我的身体,这一次,我完完全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原本最应该抗议的身体彻底沦为自渎的工具,对于苏晨的动作非但没有害臊,反倒是愈加兴奋。
我想哭,但是我没有哭泣的权利,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不仅仅是眼睛,我的整个人,都已经彻底落入了苏晨的魔掌,我整个人,都已经成为了苏晨……或者说,是苏晨,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我。
“你的身体很美,晓玥。”他说着,然后拥抱着镜中的女孩,舌头舔舐着对方的舌头,“不,应该是说,我,晓玥,的身体很美。”
他笑着,带着我的身子转了个圈,宛若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场噩梦……大概是不会再苏醒了吧?
七月九号。晚上。22:36。
昏暗的大厅充斥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五颜六色的灯光摇晃着跳跃着,堪堪照亮这昏暗的大厅。跟着灯光晃动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女人搔首弄姿,向着男人展示着自己身体的美好;男人挥霍无度,向着女人展示自己的富贵。富有旋律的音乐挑动着人们的情绪,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跟着节拍跳动着,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很厌恶这样的环境,但眼下却不得不来这里,只因为我听说,失踪了三天的晓玥最近一直在这个舞厅里。我不明白这些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单纯的晓玥会来到这样的地方,这一切的疑问都要在见到晓玥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没让我找太久,我很快就在某个角落找到了晓玥。此时的她穿着异常暴露的衣服,深邃的乳沟毫不避讳地展现在人们眼前,身边紧紧贴着几个男人。他们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只是自顾自地跳着不知所谓的舞蹈。
我硬着头皮,上去抓住她的手,说:“晓玥,你在这干嘛呢?快跟我回去……”
晓玥见到有人抓住她,看了我一眼,而后甩开我的手,说:“徐姐,你也要来吗?来一起玩啊……哈哈哈……”
我愣住了,这一瞬间的晓玥让我陌生,仿佛那个单纯的晓玥只是我在梦中的臆想,面前这个不检点的晓玥才是她本真的模样。
这几个人并没有再理会我,只当这是舞会中的一个小插曲。晓玥从桌上抓起一瓶红酒,然后自上而下地将其倒在自己的乳房上,贴得最近的那个男人一下子就扑到她的乳房上,如同婴孩般吮吸着鲜红的汁液。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的晓玥却没有半点害臊的意思,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要嘲笑我的迂腐,便不再管我,带着这几个男人往舞厅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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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股落寞感油然而生。四周的人像潮水一般在我身边流淌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我的存在。
大概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我这么想着,转身离开了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