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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_一品武后(一)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一品武后(一)》的第一部分,主要讲述了两位男性角色之间的剑术比拼与心理斗争。故事的背景设置在一个剑术盛行的古代环境中,情节中包含了友情与背叛的复杂关系。白衣儒装男子与蓝色劲装男子在竹林中相识,一开始是愉悦的剑舞,而后蓝色劲装男子因家庭压力、妻儿被敌人挟持而不得不背叛白衣儒装男子。当他向白衣儒装男子求助时,却因内心的挣扎选择了致命的攻击,最终伤害了白衣儒装男子。这个过程展示了剑术的华丽与角色内心的冲突,尤其是蓝色劲装男子身处两难境地的深刻描绘。故事插入了对环境的细腻描述与角色情感的描绘,让人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武侠风情和人物命运的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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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附身]_一品武后(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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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41968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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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剑术, 背叛, 古代武侠, 情感冲突, 友谊, 复杂关系, 剑舞, 家庭压力, 角色内心, 自我认知, 女性视角, 变身, 跨性别, 强烈情感, 痛苦, 牺牲, 权力斗争, 历史背景, 情节发展, 人物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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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品武后(一)

尘世旧地遇人,萧疏路蒙,黄沙残雾,

s:;/`

荒村竹林相识,息步牵马,携旅日暮。

天宽地阔,不如酌酒俩壶,

江河湖泊,浪迹驰骋江湖。

从此管他几番岁月寒暑,

逍遥人间笑看俗世痴怒。

!

寒风冷冽,牵马又遇竹林,携手相进,解下酒囊,仰天一口。

竹林中,俩人席地而坐,白衣儒装男子举起酒囊,甘泉入肚,顿时叫好连连。

身旁蓝色劲装男子会意而笑,解下腰中佩剑,醉影婆娑之中舞了起来。

“好,好,好个柳家剑法!”

剑影迷离,虚虚实实,白衣儒装男子看得入了神,手中酒囊一时停在半空之中。

目光死死盯着林中那缥缈剑影,蓝色劲装男人已然完全心剑合二为一。

又是一口下肚,白衣儒装男子同样解下腰间佩剑,迎起而舞。

竹林之中,二人合舞起来,但与蓝色劲装男子不同,白衣儒装男子剑法更为缥缈迷离,他心念与手中三尺青锋合二为一,心至而剑起,几番舞动之下,竟人剑合一,手中剑凭空而起,隐隐散发淡紫之光。

不知何时,蓝色劲装男子停了下来,瞧见白衣儒装男子舞剑的他,眉宇之间隐隐吐露着钦佩以及些微妒忌之意。

白衣儒装男子丝毫不知,此刻他人剑合一,身形若隐若现,在半空中那三尺青锋紫光大甚之际,整个身体宛如消失一般,竟达到了传说中那种剑法至高境界。

良久注视着已经人剑合一的三尺青锋,蓝色劲装男子神情变得有些阴晴难定,突然,脸上神情一变,双目变得血红起来。

“对不起了承鸣兄,我的妻儿被紫槐老怪所挟,不得不出此下策,请不要怪我,等我救出妻儿,必定以命相抵!”

脸上目光最终下定决心,蓝色劲装男子有意看向地面酒囊。

从怀中掏出一封纸张包裹,混润圆滑的一颗漆黑药丸现出,黑色劲装男子将药丸取出,放入酒囊之中,摇了摇,又举目望向半空的三尺青锋。

三尺青锋仍在舞着,直到融于剑中的白衣儒装男子感到一丝疲惫,将身形从剑身剥离出,随即停下了身。

“哈哈哈,好,承鸣兄好剑法,来,喝一口!”

见白衣儒装男子停住,蓝色劲装男人当即举起酒囊扔了过去。

白衣儒装男人根本不知,仰头狠狠喝了一口。

仅仅放下手中酒囊,头就头疼难耐,发觉不对劲的白衣儒装男子惊讶的看向蓝色劲装男子。

“天涯兄,你...为什么?”

白衣儒装男子不解的望着蓝色劲装男子。

“对不起,承鸣兄!我的妻儿被紫槐老怪所挟,所以必须得到你陆家剑法以及你的头颅,你放心,只要救出妻儿,我会杀掉紫槐老怪,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会到你坟前自刎谢罪!”

双腿软软跪在白衣儒装男子面前,蓝色劲装男子不忍起身,随即腰间佩剑而起。

许是感觉到蓝色劲装男子内心那股真诚与执着,陆承鸣仅仅惊讶不解片刻,但仍死死不忍还手以及躲避的让蓝色劲装男子刺中自己身体。

腰间三尺青锋嗡嗡作响,竟无主散发起紫光,甚至就要凭空出鞘挡住蓝色劲装男子的攻击,但这一切都被发觉的陆承鸣拦下,他死死按住腰中佩剑,直到亲耳听到头颅从肩上斩落之清脆声响。

含泪将陆承鸣尸身埋于竹林之下,蓝色劲装男子割开手指,用血写上“大侠陆承鸣之墓”七字,随即起身包裹割下之头颅以及得到的陆家剑谱,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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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

鄞城周家包下城外百亩竹林,并在竹林之中,建立周家府邸,由于竹林内风景优美,周家不忍破坏,只是人为进行规整改造,而至于竹林中那座坟墓,则是在周家搬来之前,早已看不清,甚至就连坟前木碑都不见踪影。

新修建之周家府邸可谓豪华异常,府邸大门前一对狮子是用玉石雕刻而成,大红楠木门前,一块纯金打造而成的匾额悬挂正中央。

几对大红灯笼悬挂而起,几个下人来回跑动,手中抹布清洗着刚刚新建而成的府邸。

“小翠,门前记得要用新地毯铺路知道吗?对了,速度要快,娘娘马上就要回来了!”

府邸前,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仔细盯着一众丫鬟小厮,时不时从口中冒出话语。

“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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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点头应承,转身跑到府中。

突然,不远处锣声一响,大量人群出现,丫鬟小翠眼尖的瞧出,那正是皇后娘娘凤驾。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欣喜的边跑边喊,丫鬟小翠还没来得及跑入府中,倒是一衣装华丽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同样衣装华丽的中年妇人先走了出来。

“彤玉回来了吗?”

这是中年妇人的话语,此刻的她脸颊上满是欣喜。

“是我儿回来了?不...孩子她娘,现在得称为皇后娘娘了,待会见到彤玉,要三跪九叩知道吗?”

中年男人也是神色欣喜,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改口,满脸的严色。

“知道了,瞧你说的,如今我儿贵为皇后,这点礼仪我还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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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掩饰不住喜悦,点头应承之际,当先走了出去。

当今皇后娘娘周彤玉回娘家省亲了,这是得到了当今皇帝的批示,当然,作为女婿,皇帝理应陪同周彤玉一起,但苦于眼下国事繁忙,帝国四周烽烟四起,周边异族虎视眈眈,一时抽不出身,只得让周彤玉一人回娘家。

又是一阵锣声下地,周彤玉在宫女搀扶下,缓缓下了凤驾。

“拜见皇后娘娘!”

见周彤玉走下马车,一众周府下人,在周大福以及夫人王莲石带领下纷纷软软跪下,喊了起来。

“爹爹,娘亲不用多礼!”

周彤玉双眸微微注视,将父母好生扶起。

没有过多言语,周大福当即将周彤玉迎进府邸,一番宴席下,待众人散了宴席,母亲王莲石将周彤玉拉到后院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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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玉我的好孩儿,你瘦了,你看看,脸上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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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莲石满脸心疼的打量着周彤玉,关心之意瞬间涌出。

“娘,眼下国事繁忙,陛下已是操劳,我作为妻子,更作为国母,必须要替陛下分忧!”

周彤玉神色有点讶异,眉宇中,隐隐吐露着些许不满,想说,却又不敢说。

王莲石瞧出了端倪,她认为女儿有事瞒着,于是好意拉起周彤玉手,轻声问了起来:“儿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内心心思被母亲瞧出,周彤玉双眸不争气的落出晶莹,当即依偎在王莲石怀中哭泣起来。

王莲石好不惊讶,轻轻抚着周彤玉好生安慰。

“儿啊,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娘,我不想说,您不要逼我好吗?”

周彤玉死死靠在王莲石怀中,秀美的容颜上,泪珠更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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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你当为娘不知?皇上这几年一味宠幸那个黄喜妹,军政大事置之不理,若不是你代为操劳,朝廷早就不复存在了,只是这一切都落在你肩上,真是苦了你了!”

“娘!”

周彤玉软身的抬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傻孩子,趁你回来这些天,要好生休养知道吗?”

王莲石轻轻拍了拍周彤玉后背。

“恩,孩儿知道了!”

怀中周彤玉点了点头。

“傻孩子,好了,娘去给你再炖些补品,你先回房休息下,等好了我喊你!”

王莲石柔柔的看着周彤玉,叮嘱了一声,转身离去。

默默凝视着母亲王莲石离开,许久没感受到温暖的周彤玉热泪满面。

国家大事几乎完全交到一个女人手中,可这个女人并没济世救国之才,如平常女人一样,她有着贤惠,知书达理。从嫁给皇帝那刻起,仅仅过了俩年光阴,这一切都落在周彤玉肩上。

当今皇帝不得不说是个奇葩的存在,早年为皇子时,来到鄞城的他对周彤玉一见钟情,完婚后也算恩爱有加,可自打登基,就好像变了个人,完全沉溺酒色之中,短短三年就先后宠幸无数女人,要不是周彤玉极力以理据争,眼下皇宫就会有数不清的妃子。

直到黄喜妹的出现,皇帝完全沉溺与其肉体之中,这些年,随着皇帝越发越沉迷不拔,朝廷一些军政大事都被黄喜妹软语相缠,将一些重要职位落到了她黄家之内。

美眸湿意更浓,想想这些年的苦楚,周彤玉轻轻解下头上凤冠,随即罗裳轻解,将身上凤衣脱下,想要躺在床榻上休息,突然,记忆中那抹抹之不去的竹林出现脑海。

0|7!

已经好些年没去竹林看看了,周彤玉依稀记得,她好像与当今皇帝就是在竹林中相遇,随后俩人就走到了一起。

重新披了件衣裳,周彤玉打开房门,独自走入后院那块无垠的竹林之中。

凉风寒寒,冰霜将整个竹林包裹着,随着天际那轮明月照耀,当真银光阵阵美不胜收。

手触摸着冰凉竹竿,满脸心思的周彤玉双眸再次湿润起来。

“呼...呼...呼”

冷风突然吹入,整个竹林摇曳起来,感受到寒意的周彤玉打了个寒颤。

突然,噼啪之音在竹林里响起,听到的周彤玉惊讶回头。

一个黑影飞快窜来,速度之快,双脚仅仅触碰到竹竿,整个身体就好弹簧一般,没几个呼吸时间,就飘到了周彤玉眼前。

“皇后娘娘,今夜就是你的死期,下黄泉去吧!”

黑影落地,显露眼前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人,至于为什么说她是女人,那是因为从她发出的声响中,周彤玉听了出来。

“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周彤玉惊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娘娘,请您要记住,您的死会对什么人最为有利呢?”

黑衣女人扬起手中双刀,故意说了一句。

“你是说...是黄喜妹?”

几乎本能的想到,周彤玉往后又跑了几步。

“娘娘真是冰雪聪明!”

黑衣女人扬刀飘身而起,飘身拦住周彤玉去路。

“救...救命啊...救命啊!”

去路被拦住,周彤玉又转头往竹林深处跑去,同时边跑还边大声呼救起来。

X/

“来不及了娘娘!”

黑衣女人手中双刀飞快而起,沿着周彤玉身形追去。

狼狈不甘的往竹林深处跑着,顾不上寒冷的天气,周彤玉只顾眼前的路面,压根没注意到脚下那磕磕绊绊的地面。

双刀飞快沿着周彤玉颈脖而上,黑衣女人想要直接来个封喉,哪知周彤玉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倒地往前滚了一圈,双刀没落上颈脖,倒是直接划到了周彤玉手腕上。

血流淌而出,暖意顺着手腕缓缓滴在地面,黑衣女人见一击不中,又扬刀往前赶了一步,突然,周彤玉身下地面冒出一道紫光,随即大量浓白气体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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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的一声,一把三尺青锋从地面冒出,直接将黑衣女人手中双刀打掉一支,黑衣女人见状,惶恐不及,侧身避开三尺青锋又一次攻击,直接扑向地面上的周彤玉。

“啊!”

周彤玉本就倒身在地,黑衣女人这次的攻击直接将刀插入她的心脏部位,周彤玉仅仅痛叫一声,当即昏死过去。

见一击得中,黑衣女人就要起身离开,哪知那三尺青锋又扑面而来,毫无防备的黑衣女人当即趟地,后脑勺在往下落之时,恰好碰上埋藏于地面的一块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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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黑衣女人后脑上冒了出来,黑衣女人直觉脑子晕眩,当即也昏死过去。

地面上浓白之气更为浓烈了,等到浓白之气完全笼罩昏死过去的俩人,则是飞快的涌向地面昏死过去的周彤玉。

半空中的三尺青锋见状,则是无主的飞回,直接插在黑衣女人流淌而出的血液之中,随着一阵浓烈紫色之光闪烁,整个剑身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消失,直到昏死过去的黑衣女人痛叫一声,她倒是先于周彤玉苏醒过来。

目光徐徐看了四周一眼,又瞧见那消失不见的浓白之气下的周彤玉,黑衣女人来不及细想,直接爬过去,将周彤玉扶了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你没事吧?”

黑衣女人不停喊着,而昏死过去的周彤玉则是迷糊的睁开眼,当发现眼前的黑衣女人时,有点惊讶的说道:“你是谁?为何称我为主人!”

黑衣女人一愣,当即拉扯下脸上黑布,想要解释的她却发现现在根本就是另外一张面孔。

秀美的面孔出现在周彤玉眼前,黑衣女人无解的望了一眼。

“主人,我是剑奴啊!”

黑衣女人解释道。

“剑奴?”

周彤玉愣着眼,表示不解。

发现周彤玉根本不知,黑衣女人只好将原本的身份说了出来。

原来,她就是以前陆承鸣整日挂在腰间的那把剑,只是当初陆承鸣不知,只当做是家传宝剑,殊不知,宝剑内另有乾坤,在陆承鸣祖辈时,剑内早已产生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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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黑衣女人解释,发懵的周彤玉算是有点明白了,可起身时,却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而是一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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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当日是柳天涯事先在酒中下了药,然后斩下头颅,只是如今自己一副女儿身,这又是怎么回事?

周彤玉发懵的看向黑衣女人,愣了许久,直到周府上下,一大众家丁以及兵士手持刀剑赶来。

王莲石只是炖了个补品,结果回到女儿房间,发现周彤玉不见踪影,于是惶急寻找,可整个府邸上上下下,根本就没人发现皇后娘娘在哪。

结果显然而见,皇后娘娘不见了,整个周府乱成了一团,尤其周彤玉父亲周大福,焦急的忙敦促下人以及那群跟随而来的朝廷兵士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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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个耳尖兵士听到后院竹林有女子声音传出,起初众人不信,因为皇后娘娘一个人不可能跑竹林去,再说了,天也有点寒冷,她怎么会独自一人跑竹林呢?好在王莲石及时提醒,因为她知道女儿周彤玉的心思,所以一味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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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人飞快涌向竹林,有些眼尖的发现了周彤玉身影,等到众人飞快感到,却发现周彤玉身旁竟有个身着夜行衣的女人。

黑衣女人装扮让人极为联想到她是一个杀手或刺客身份,当即在周大福吩咐下,众人团团将黑衣女人围住,更甚者,一些胆大兵士已经拔出兵器。

“住手,她不是刺客....她救了我....那个刺客已经跑了!”

眼见黑衣女人就要和兵士交上手,回神过来的周彤玉虚弱阻拦起来。

“不是刺客?”

一众兵士摸不着头脑的看向周大福。

“哎呀,彤玉,我的孩子你怎么了?”

人群中突然惊喊一句,随同众人前来的王莲石瞧见周彤玉在说完话后,竟然晕了过去。

众人又是一阵惊慌,一时之间,周大福也没了法子,好在他及时缓过来,既然自己女儿都表明眼前黑衣女人不是刺客,那就照女人的意思办,眼下最为重要的是昏过去女人的安慰。

周彤玉被人抬回府邸上,周大福当即派人请了鄞城最好的大夫前来,而至于黑衣女人,则是好生答谢一番,让下人带她前去换了身衣裳,最后将答谢送上,哪知恢复自由的女人死活不肯,硬要留在周彤玉身旁保护。

得,得,周大福一家人揪不过,只得同意女人留在周彤玉身旁。

陆承鸣好像做了个梦,只是梦境如此真实,使得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从睁眼那刻开始,四周尽是一片朦胧雾气,等到眼神看明白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出现眼前。

淡蓝罗裳,丝质如绸,黛眉如娥,琼瑶仙池,肌肤如脂,当真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陆承鸣细看了一眼,可没曾想到,那女人见到他时,竟然双腿一软,死死跪在眼前。

“仙长,彤玉寿命已尽,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当今皇上,当今皇上虽说无德无能,但好在能忠言逆耳,可惜如今沉迷女色,长久下去,朝廷必将倾斜,甚至国破家亡,彤玉无能,无治国才能,如今只希冀仙长能替彤玉活下去,将这个早已倾斜之国慢慢扶起,望仙长以苍生为念,彤玉在此祈求仙长成全!”

女人面带希冀的看着陆承鸣,以至于只要陆承鸣不同意就要长跪下去的神情,顿时使得陆承鸣为难起来。

陆承鸣只是觉得面前女人眼熟而已,何至于她以国家重任相托,可她一口一个彤玉,这倒让他想起不久前有人对着他身体也曾说过,难道...难道...陆承鸣有点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醒来后变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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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鸣想要扶起女人,哪知刚刚走近女人,不远处一道叱喝传来。

“周彤玉,你阳寿已尽,还不随我等回地府,莫要惊了阳世之人,倘若不从,打得你魂飞魄散!”

一股浓浓白雾涌出,待到雾气散去,俩个衙差模样男人出现面前,只是他们面色古怪,隐隐吐露着一股阴阴的气息。

“不,这是彤玉最后余愿,只要仙长同意,彤玉会与你们下地府!”

许是看到俩人来着不善,周彤玉往前挪动起来。

“放肆!”

见周彤玉不从,俩人神情一变,变得凶神恶煞,伸手就要拿下周彤玉。

“啊!”俩人还没靠近周彤玉,倒是她身旁陆承鸣身上紫光一闪,直接将俩人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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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吃惊看着陆承鸣,方才手上一阵吃痛,如今见他浑身紫色环绕,俨然一副仙家模样,当即不敢大意行了一礼。

“不知仙长在此,小的唐突了!”

“你们是?”

陆承鸣也没想到自己身上会荡出紫气,只是瞧见俩人满脸恭顺模样,倒也对他们方才无礼就要捉拿周彤玉情景放在心里。

“回仙长话,小的俩人乃是阴曹地府拘魂鬼差,这周彤玉原本阳寿已尽,小的们前来乃是抓她回地府向阎君报告,可她死活不同意,刚到半路,却又趁我兄弟不备,偷偷溜了回来!”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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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鸣恍然大悟的看了俩鬼差一眼,随即又好生将跪地的周彤玉扶起。

“起来吧姑娘!”

陆承鸣轻声说道。

见陆承鸣扶起,周彤玉一喜,以为他同意自己请求,忙挣脱下地,对着陆承鸣叩了三头。

“多谢仙长成全!”

周彤玉面带喜悦的叩着头。

“什么,成全?”

陆承鸣浑然不知,要说他只是不忍心而已,哪知周彤玉却是误解了。

“姑娘...”

陆承鸣想要解释,可俩个鬼差却见机将周彤玉拉起,随即飘向远方。

“仙长贵为仙人,想必不会反悔,现在他同意了你的请求,周彤玉,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嘿嘿,仙长,小的们就不打扰了,您贵为仙长,一举一动老天爷可都瞧在眼里呢!”

远远传来俩个鬼差话音,发懵的陆承鸣想喊都来不及,只得无语瞧着几人消失眼中。

无奈的跺了跺脚,陆承鸣瞪着眼,良久望着远方,突然,身体一阵晃动,等到双目迷迷糊糊睁开,发现整个周府上下都围在身前。

“醒了,醒了,这真是太好了,感谢老天爷,让我家彤玉又醒了过来!”

床榻前的王莲石见周彤玉苏醒,当即欣喜的祷告了一声,随即轻轻挽起周彤玉玉藕,满脸关怀问道:“彤玉,好些了么?”

周彤玉不敢目视众人,只得侧过头,小声说出已经好多的话语,只是现在有点累,想要休息。

众人见周彤玉想要休息,当即不敢打扰,施了个礼后,随即轻声出了门。

“怎么了主人,还有什么想不通?”

良久,熟悉的声音传来,周彤玉转过头,瞧见自己的剑奴正满脸笑嘻嘻看着自己。

“怎么会想得通,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你说我变成周彤玉怎么个回事?对了,方才我在梦中遇见周彤玉了,她好像央求我要保住这个国家,可我都没答应,她却以为我同意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主人您重新活了过来,只是如今凭借的是周彤玉身份!”

剑奴柔柔看着周彤玉,将她裹住的被子紧了紧。“天意?”

周彤玉歪斜着头,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天意!”

哪知话刚刚落地,窗外天际突然响起霹雳,一道天雷涌出,吓得周彤玉瞪着双眸惊愣了许久。

“哈哈哈,瞧见了吧,这就是天意!”

“这...这只是巧合...”

周彤玉话没落地,窗外又响起一道天雷,顿时吓得她不敢再吭声。

~

周彤玉想到了梦中情景,响起那番请求的话语,许是老天真的是感知到此刻的她内心所想,仅仅在她拉起真真周彤玉那刻起,天际上又是一道闪雷涌出。

“看来这真的是天意了!”

周彤玉内心不得不认同剑奴的说法,现在的她是凭借周彤玉身份活了下来,这就是因,而真真的周彤玉请求她保住这个国家,那就是果,有因才有果,这才复合天意。

周彤玉算是明白了,可即便重新活了过来,也不该凭借一个女人的身份吧!当然,这也许就是天意的冥冥安排。

“对了,你现在的名字叫什么?我总不该以剑奴来称呼你把!”

许是真的想通了,周彤玉不得不认同这个事实,于是起身,又将目光落在了剑奴身上。

“我吗?其实主人您一直可以称呼我为剑奴,不过为了今后方便,我从这个女人记忆中得知,她原本的名字是于思慧!”

“于思慧?为何你能获知原本身体记忆,而我却不能?”

“那是因为我吸收了这个女人原本的记忆,而主人您,则是因为真真的周彤玉死去,她的三魂七魄下了地府,所以不能获得!”

“原来如此,可你为何要吸收她的记忆,这样一来岂不是害了她!”

“不,主人,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一个杀手,手上已经不知有多少罪孽,如今我替代她,也算是替尘世除了一害,也算是天意冥冥之中安排!”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

周彤玉淡淡的看了于思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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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好好休息了,您现在的身体可是大夫好不容易救活,要知道,昨晚那场刺杀,距离您的心脏仅仅只有一丝只差!”

于思慧将周彤玉好生扶下,重新盖上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皇后周彤玉被刺杀之事飞快传出,当地官府派出得力衙差破案,结果大半个月过去,那个刺客就好像人间消失了一般,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发现。

没人会想到于思慧身上,因为有周彤玉皇后娘娘这层身份保护,使得办案衙差不得不避讳。

王莲石很心疼女儿,从受伤那刻开始,几乎形影不离的陪同着周彤玉,时不时炖上一些补品,这让周彤玉过意不去,但她知道,这是天意,这是天意有意安排,若不是当初周彤玉走入竹林,她也不会替代。

舒舒服服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正当周彤玉沉溺于家的温暖之际,从京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到来,直接打断了周彤玉“美满”日子。

如往常一般,周府上下一同进餐,一切完毕后,母亲王莲石欲要拉着周彤玉叙话,哪知门外突然传来急报,说是兵部侍郎从京师赶来,有极为要紧的事禀告。

周彤玉不敢怠慢,让人将兵部侍郎带了进来,并找了个单独的房间进行交谈。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飞快走入,当瞧见房间内的周彤玉,中年男人双腿跪地,极为恭敬的行了一礼:“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

周彤玉见状,直接不耐烦的拉起兵部侍郎,可如此一来,这到让兵部侍郎极为惶恐,以及双目吐露着极为虔诚的钦佩之情,随即不敢对视的起身。

“说吧,你有什么要紧事!”

周彤玉不温不火,丝毫对于兵部侍郎不敢目视而发怒。

兵部侍郎又是一礼,直接说出此刻前来目的。

帝国边疆幽州遭到异族攻击,偌大的幽州随时可能不保,从兵部侍郎由京师出发那刻,整个幽州被异族蚕食一半,如今大半个月过去,现在也不知战事如何。

现如今朝廷上出现俩种现象,一种以黄贵妃外戚为首,坚持认为议和为主,而以荀丞相为首则为主战派,眼下俩派相持不下,这倒也没什么,可黄贵妃却在皇帝身边软语,认为荀丞相不以国家生计为主,反倒主张杀戮,这极大违背祖训。

于是,黄贵妃趁机让皇帝罢免荀丞相,以及以荀丞相为首的一些主战派文臣武将,见事不利的主战派由于皇后周彤玉不在宫内,只得委派兵部侍郎前往鄞城。C1{  

兵部侍郎认为事态严重,丝毫不能马虎,想要让周彤玉尽早赶回京师主持大局,周彤玉见状,本想安稳多过几日舒服的心态随之淡然无存。

急匆匆告别家中父母,周彤玉带着于思慧在兵部侍郎张奎海护送下悄悄赶回京师。

京师不比鄞城,从进城那刻起,整个城内到处可见兵士巡逻,可从兵部侍郎张奎海口中得知,平常京师并没有如此多兵士巡逻,如今兵士增多,可见有什么事发生。

果不其然,周彤玉一行人达到京师后,为了尽早回宫,周彤玉与于思慧以及张奎海三人先行一步,结果轻装上路的三人刚到皇宫大门前就被人给挡了下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面前走出一白脸俊俏的年轻男人,一席盔甲的他俨然一副高高在上,完全没将三人放在眼里。

“哟,这么漂亮的妞,来给爷乐个,乐好了有赏!”

没等周彤玉三人回话,年轻男人一只手却直接摸上了周彤玉那张俏脸。

“啧啧,真他娘的滑,来,让大爷摸摸你的小手!对了,你们是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吧!”

似乎摸了一把还不过瘾,男人欲要拉上周彤玉玉藕,这可吓坏了身旁张奎海与于思慧,当即就要亮出身份,结果,他们根本就没想到。

周彤玉的手从年轻男人摸上脸那刻,就悄然拔出了他腰间佩剑,丝毫不觉的年轻男人又将手缓缓挽住周彤玉手腕,结果手还没摸上,只听得清脆声响,周彤玉手中剑直接将年轻男人头颅砍下。

血喷了周彤玉满脸,身旁于思慧想要伸手清理,但周彤玉按住了,直到守门禁卫瞧见年轻男人倒地,肩上头颅滚了一地血,当即惊恐喊叫将三人团团围住。

“放肆,皇后娘娘回宫,拦路者死!”

身旁于思慧掏出腰牌,及时亮出身份。

“不用通告,你们按部就班,一切由本宫负责!对了,张大人,你先回兵部,事后本宫会派人找你!”

冷冷瞧着一众惊慌不安的禁卫,周彤玉衣袖一摆,走出包围圈。

周彤玉这一举动可谓让人胆寒,就连身为兵部侍郎的张奎海,隐隐都吐露着害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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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奎海何曾见过如此女人,动手干净利索,简直比男人还猛,以前朝堂上还以为周彤玉身为皇后,且又是个娇滴滴的美女,压根就没什么手段,现在看来,那些主战派还真没说错,这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丝毫不拖拉。

远远对着周彤玉施了一礼,张奎海转身离去,而至于周彤玉则是在于思慧陪同下一路来到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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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想我还是不跟您一起进去了,万一让黄喜妹发现我与您在一起,那会引来麻烦,不如我先回后宫,然后接近黄喜妹,这样一来,为您以后匡扶社稷会有帮助!”

金銮殿前,于思慧喊住欲要通知的太监,随即附声将自己如意算盘说了出来。

周彤玉觉得有理,同意了于思慧想法,当即独自一人进入金銮殿内。

金銮殿内,一众大臣正在讨论幽州被异族侵犯之事,只是如今看来,主战派显得有点底气不足,先前几个主战大臣先后被黄喜梅趁机罢免,眼下那些以黄氏外戚为首的议和派底气十足,完全将主战派声势上打压了下去。

兵部尚书戚海生正与一个外戚挣得面红耳赤,本来想极力据理相争,结果无意瞧见大殿上黄喜妹那目露狠色神情,吓得低头不敢对视,只得怏怏转身回到班位,哪知人还没起身,迎头就撞上了一个人。

“谁呀,我说怎么走路不看看!”

戚海生不满的回头,当目光落到周彤玉身上。

“啊,皇后娘娘!”

戚海生不惊反喜,当即跪了下去,对着周彤玉喊了起来。

一众文武大臣见状,纷纷施了大礼。

“皇上,臣妾回来了!”

不等免礼一众大臣,周彤玉却先给大殿之上,身处正中央的一个身穿龙袍男人施了一礼。

龙袍男人年纪不大,约摸三十出头,白俊的脸上满是阴沉,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是个活人。

“皇后免礼,来,来朕这,让朕好好看看你!咦,皇后,你怎么浑身都是血啊?”

皇帝瞧见周彤玉,心中不由一喜,当即喊着要让她落座,却突然瞧见浑身是血的情景。

“皇上,不好了,新任禁宫大统领被人杀了,呜呜呜,皇上您要替老臣做主啊!”

'`周彤玉没回话,有人却当先不顾一旁禁卫阻拦,跑到金銮殿正中央,双腿一软,哭泣了起来。

“什么,黄爱卿,你是说朕的那个小舅子被人给杀了?”

大殿中央的皇帝一惊,不仅如此,就连所以文武大臣都震惊非常。

“爹爹,你是说小昌他...”

与一众文武大臣一样,皇帝身旁的黄喜妹也是满脸震惊,只不过她的震惊之中却是吐露着愤怒与不甘。

黄喜梅的狠,满殿文武哪个不知,此刻一身紫袍加身的她,瞪着双眸,一股凶狠悄然而出。

满殿文武几乎不敢对视,大殿正中央跪下的黄嵩也是暗暗面露得意之色。

“来人啦,将他拿下,拖出去凌迟处死!”

不等众人吭声,周彤玉转身喊起。

“不...”

跪下的黄嵩一惊,吓得冷汗直冒,忙将目光看向大殿之上的女儿黄喜妹。

“住手,皇后姐姐,我爹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为何要将他处以凌迟!”

黄喜梅呼声拦下禁卫,不满的看着周彤玉。

“哼哼,犯了什么罪?他犯得可是株连九族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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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彤玉毫不示弱,瞪着双眸,将黄喜妹给瞪了回去。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姐姐你只是一口之词而已!”

“是吗?那么,我倒想问问,何为欲加之罪?”

“你...”

黄喜妹当即被反驳的无言以对。

“皇上,您想知道臣妾为何浑身鲜血吗?”

再次有意瞪了瞪黄喜妹,周彤玉又看向一旁的皇帝。

“对,朕正想来着,皇后你说说,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龙座上的皇帝好像对这件事有点感兴趣,当即催促着周彤玉。

周彤玉微微一笑,将她杀死黄小昌的经过说了出来。

“什么,是皇后你杀了黄小昌?”

龙座上的皇帝一惊。

“皇上,你可得替臣妾做主啊!”

身旁的黄喜妹身子一软,梨花带雨的对着皇帝哭泣起来。

“哼,黄小昌死有余辜,不仅他该死,就连整个黄家都得牵连!皇上,您知道臣妾为何要杀黄小昌吗?”

见黄喜妹故意哭泣,周彤玉毫不软弱的将黄小昌轻薄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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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一面之词,皇上,您可不要相信啊!”

黄喜妹面带狠色瞪了周彤玉一眼,随即不依的对着皇帝又哭泣起来。

“一面之词?我说你能不能换个新鲜词?黄小昌轻薄本宫,禁宫外的一众禁卫可瞧得一清二楚,如若皇上不信,大可将他们招来当面问清!”

周彤玉面词凿凿说起。

果然,为打消心中疑虑,皇帝招了几个禁卫前来问话,结果可想而知,的确是黄小昌当面轻薄皇后周彤玉。

轻薄皇后可是死罪,即便株连九族也不为过,朝堂上的周彤玉冷冷盯着跪下且瑟瑟发抖的黄嵩。

“来人,绑了,拉出去凌迟!还有,将黄氏一族人全部捉拿问案!”

周彤玉衣袖一挥,转身看向仍在哭泣的黄喜妹又说道:“喜妹,妹妹你贵为皇妃,所以可以额外处理,但你黄家族人必须伏法!”

这是周彤玉有意的一番话,当然,这番话明显是针对黄喜妹。

黄喜妹没料到会有如此结果,浑身软绵绵的央求起皇帝,她认为即便黄小昌有罪,但已伏诛,至于黄家其他人则实则不知,可以酌情处理。

皇帝何曾见过心爱的妃子如此模样,他觉得黄喜妹说的在理,认为有必要对其他黄氏族人宽情处理,可这下周彤玉不依了。

周彤玉觉得,若按黄喜妹的话,黄氏其他族人可以免罪,那那些主站抗击异族的被免大臣岂不是更加无辜,他们一心主战,实在为国为民,倘若黄氏族人能额外开恩,那他们也能获得额外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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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周彤玉相驳,黄喜妹顿感不是对手,先前好不易借机除掉那些心腹大患,眼下自己弟弟因轻薄她,却被她直接反驳回来,倘若不依,那黄氏一族除自己外,全部人头落地,倘若依了,千辛万苦所获的成果,结果一朝回到从前。

厉害,厉害啊!黄喜妹从没发现周彤玉如此厉害,以前只是觉得她以理据争但不会过度,现在可好,仅仅回了娘家一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黄喜妹没有吭声,大殿之上的皇帝见心爱妃子不再言语,又将目光落下,询问一众文武,结果全部文武竟然破天荒一致认同皇后娘娘说法。

皇帝当即下旨,收回罢免那些文武官员的旨意,让他们官复原职,回到职位上。

至此,初次的露面,让周彤玉这个贤皇后之名在那些主战派心中,更加响亮且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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