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伸码文重发】沃日——银宝天下第一!(6-10章)
摘要
本文件为伪娘、变身与跨性别主题相关的小说章节,讲述了主人公元伊和元梓在寒冷环境中经历的一系列事件。故事中,元伊因冻伤而虚弱,元梓则努力照顾姐姐并试图获取他人的衣物来保暖。情节展现了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和对生存的执着。与此同时,丁问这个角色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生命,他的灵魂与身体的互动引发了一系列奇幻的情节,包括神秘的白衣女子的出现,以及她对丁问的拯救。细腻的细节描写呈现了角色内心的挣扎与情感冲突,展现了温柔与痛苦交织的奇幻冒险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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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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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跨性别, 伪娘, 温情, 妖怪, 友情, 自我探索, 法术, 生存, 奇幻, 姐姐关系, 修炼, 灵魂, 狐族, 身体变化, 寒冷环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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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败也美女,成也美女
元伊浑身僵硬,只覆盖了一层软甲的背上早已冻的没了知觉,如若不是自己有着些
许修为,再加上缩在自己怀中不断帮着自己取暖的元梓,元伊估计早便冻晕过去了。
轻微的抬起螓首,元伊有些无力的挑着眉头:“那人躺那该有许久没动静了吧……”
“阿姐,你没事吧。”元梓见元伊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赶忙是挣扎着从元伊怀中爬了
出来,而元伊早已没了多少力气,随着元梓从自己怀中爬出去,整个人便是无力的倚在
身后的石墙上,本该红润的嘴唇及其苍白,不见丝毫血色。
“阿姐,阿姐……”元梓焦急的抓住元伊的纤手,只是元伊的双手太过冰寒了,就像是
沉淀在南极的玄冰一般,元梓在一瞬间被冻的缩了缩手,但反应过来的他赶忙是重新抓
了上去。
接着,元梓便是急匆匆的将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脱了下来,盖在元伊的身上,似是
这样,元伊就能好受许多。
只是元梓从小到大,都是被自己的父母以及姐姐捧在手心中,哪里会什么伺候人的
活,黑袍脱下来便是被他焦急的裹在元伊的娇躯上,将元伊裹得像只黑色的木乃伊。
元伊那无力的眸子微微垂着,自己身上的狐狸特征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受控制的
显露出来,狐耳,狐尾,甚至是脸颊两边的三缕狐毛。
“放心呐……元梓……”元伊有气无力的说道,手颤了颤想要抬起来安慰下焦虑的元梓,
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早已冻的失去了知觉,只得继续开口道,“你……见过有被冻死……的狐狸
么,我们毛多的很呢。”
“可是…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元梓的眼角已经多了些许晶莹的东西,看着那一脸虚弱
但却满带宠溺的俏脸,张了张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元梓也不是傻子,以元伊那虚弱的样子,自然不可能如她所说般无事。元梓扭头
四处望了望,便是将目光锁定在那依然躺着不知死活的丁问。接着,元梓便是小心翼翼
的走到丁问身边。
一旁的丁问一直看着这全过程,嘴上还在嘲讽着:是哪家的熊孩子这么照顾人?但很
快便被元伊那突然显现的狐耳狐尾吓了一跳,搞半天,这两只是狐族的人?接着,丁问
便是疑惑的看到那同样有着两只狐狸耳朵的小少年跑到了自己身体旁边。
“自己姐姐都不照顾反而跑过来看我的情况,难道是觉得我更严重点,我更需要救治
?”丁问暗暗想到,接着看到元梓蹲下戳了戳自己的脸蛋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禁暗叹
,“哎呀,没想到这个狐族小弟弟还挺懂的,晓得摸我脖子看看还有没有脉搏,看来外族
的生物也没那群人讲的那么坏嘛。”
元梓摸了摸丁问的脖子,那处的肌肤早已冰凉无比。元梓赶忙是抽出手来,整个人
打了个哆嗦,暗道:“身体这么凉,这个人类应该是死了的吧。”
只是元梓依然不放心,又是戳了戳丁问的手臂,见丁问依然大赤赤躺在那没有丝毫
反应,心中大定。接着便是跪伏下去,开始扒起丁问的衣服来。
丁问:“???”
元梓心里早有主意,丁问身上那么多衣服,如果自己与阿姐能拿来并穿上,那她们
自然不会惧怕这凤栖城寒冷的天气了。元伊有一句话说的对,他们身为狐族,外表的体
毛就像一层天然的棉袄,即使化作人形,依然比人类更抗冻。
“娘皮东西,小爷都快冻死了你还扒小爷衣服呢,你们就没有丝毫同情心的吗?”丁
问咒骂着,但虚幻的灵魂丝毫无法阻止元梓的行为,只能咬牙切齿的飘在自己那已经剥
去半数衣裳的身体旁边。
丁问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眼看便只剩下一条包裹着老二的长布。
“卧槽,你这也要脱啊,你看我可怜的皮肤都冻紫了,你再扒小爷真玩完了呀!”元
梓并未停止,一只手抱着刚从丁问身上扒下的,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经
抓在了丁问那最后一层长布上,而丁问,终于是失去了理智,猛的冲上来想要抓住元梓
那罪恶的手臂,却扑了个空,从元梓那蹲着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丁问很快便稳住身形,从地上飘了起来,一扭头,便是看见元梓的手竟然抓在自己
那凸起的小鸟上。
“嘎吱,嘎吱。”元梓捏了捏,有些疑惑于自己的手感,精致的脸蛋随着嘴唇歪了歪
,矮下头将丁问那条长布掀开,颇为好奇的观摩了一下丁问的宝贝并又是死命捏了捏。
“真黑!”元梓鄙夷的说了一句,便是将那布重新盖上,自己的手在丁问身上擦了擦
,之后扭头抱着丁问的衣服跑到元伊的身边。
“你有病啊!”丁问欲哭无泪,看着自己被洗劫一空的裸露身体,自己那老二还没有
女人摸过就被一个小男孩给摸了,最后还被鄙视了,这种心情,或许也就只有此时的丁
问懂了。
“我奉劝你们,还是将那男人的衣服还回去吧,他还有气息,如果他因为你们被冻死
了,你们身上所背负的,就不仅仅是非人族擅自入城的罪名了。”
就在元梓刚刚将丁问的衣服盖在元伊身上时,一道极为清丽婉转的声音,突然是幽
幽的在其身侧响起。
那本还极为虚弱的元伊眼睛猛的睁大,接着便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护住还在为自己
套衣服的元梓。
“不……不知哪位大人来此,还请…请放过我们姐弟二人吧,我们也是不得已才入的城
的。”元伊发白的嘴唇微颤,倚在元梓的肩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丁问幽幽的飘起,嘴上不断的咒骂着,但人还是习惯性的看向石狮后面的阴影处,
那清丽的女声,似乎就是从那边发出来的,而那女人的话语,也是让丁问颇为欣喜,终
于有人知道自己身体的处境,并來教训这俩狐妖了。
猛的,三人眼前一花,一道白衣身影突然是出现在元伊元梓两人的面前。白衣胜雪
,那窈窕的身姿在这轻轻飞舞着雪花的环境之下,显得极为出尘,即使只是静静的立在
那,便足以让人无法自拔,驻足不前。
虽有面纱遮面,但仅仅是她浑身散发出的出尘气质,便已经是许多女子无法比上的
了,而面纱下的面孔,又该是何等的精妙无双,鬼斧神工。
丁问感觉自己那不存在的面颊应是红透了,视线根本无法从这身影上移开。0 ]
只是那女子面罩上露出的美眸却是淡漠无比,似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双瞳冷冷的看着
呆滞的元梓已经虚弱无比的元伊。
时间在此时,仿佛凝滞了一般。连几人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下来。
“姐姐,你的眼睛好好看啊,你是……天上的仙女吗…”半响,呆滞的元梓紧紧看着白衣
女子的双眸,突然是脆生生的开口道。
“咳咳……”元伊虚弱的咳嗽几声,而丁问的身体似乎也是受到了传染,紧跟着一同剧
烈的咳嗽了起来。
白衣女子依然冷冷的看着眼前那元梓晶莹的目光,语气中始终不带丝毫感情:“你们
狐族的人,从小便如此轻挑的吗?”
元梓那本该是如璞玉般光滑的脸蛋早已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白衣女子的原因还是因
为天气太过寒冷,被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子如此斥责,他再小也明白其中的意义,便只是
低下头,不敢再作声了。
“噗呲……”突然,那始终淡漠的女子娇躯颤了颤,紧接着便是轻笑了起来,如同抢下
糖果的稚童一般,眸子眯成了一条缝。
笑起来的女子,那略带空灵的声线,并不像冷漠时那般遥不可及,反而更像是刚及
豆蔻的少女。
两妖一魂,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笑吟吟的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在这颇为安静的冬
夜下极为突兀,如若不是其中发自肺腑的笑意,倒是有些刺刺的瘆人之感。
“放心呐,姐姐不是坏人,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再凶下去了呢。”
似乎就那么在一瞬间,面前的白衣少女便从天上遥不可及得仙女变作了亲近可人的
邻家妹子,少女嬉笑着半蹲下捏起元梓的脸蛋:“我才不是那些迂腐的除妖士呢,只是没
想到你们狐族小孩都这么可爱的吗,这小脸姐姐真的想咬一口呢。”
元梓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任由少女揉捏着自己的脸蛋,支支吾吾得道:“仙
女姐姐……你法力如此强大,能不能帮忙看一下我阿姐的身体啊。”
“她吗?”少女偏过头来,看了眼微弱得喘着气,却依然紧张的盯着自己那捏在元梓
手上的狐族少女,那小脸倒也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倒也并没有业力缠身,看来也是个好
妖怪呢。”
“漂亮姐姐你要看我啊,我才是最需要关心的那个好吗!”丁问在自己身上飘一下,
又在一人两妖身边飘来飘去,不断的鬼嚎。
“放心好啦,你们身为狐族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么些天气哪能如此轻易地要
了你们的命。”似是感受到元梓那同样紧张盯着自己的目光,少女随口安慰道。# |
“只是这位,身为我们人族,只是个未曾修炼的普通人,本就在这里冻的不轻,还被
你们抢了衣服,估计是撑不过今天晚上了。”
少女终于是捏得心满意足,站起身来,走到那已经冻的没有动静的丁问身体前,只
是这么一看,她那带着笑意的柳眉却是缓缓蹙起。
丁问看着自己那冰凉的身体,在听到少女对自己的宣判后,一股寒意猛的从自己的
头部往下浇灌直至脚心。紧接着,他便是感觉自己脑海中一股极倦的疲意充噬了自己整
个魂体,让他整个魂魄都有些无力的瘫在地上,而自己那近在咫尺的身躯,始终吸引着
自己的联系感也是在这一瞬间猛的加强,就像是两颗正负极的磁石,让得他的灵魂不受
控制的往自己身体里飘去。
无论丁问如何控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反抗那古怪的吸引力,挣扎了片刻后,丁
问索性放弃了挣扎,毕竟,自己成为一个孤独的游魂与死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们,吃了他的魂魄?”少女的声音再次冰冷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长
剑,修长的剑身微微颤抖,似是在微鸣一般,一抹寒光顺着剑身的银白色凹槽反射在少
女那白色面罩上,隐隐透出她那笔挺的鼻尖。
“我……我们没有!”元梓本还在纠结要不要扯一些刚刚抢来的衣服还给丁问,闻言赶
忙是辩解道。
“这……这位大人,我……我以元氏狐族的名誉发誓,我们身为狐族却从未伤害过人族,
更别说吸人魂魄这种不耻的行为。”元伊虚弱的睁着眼,也是说道。
“虽然,元氏狐族早已只剩我们两个了……”元伊垂下眸子,声音越来越小。
少女闻言,深吸一口气,听两妖的语气,不像是作假,而且她在刚刚便是发现,元
梓元伊两妖身上并没有沾染多少业力,他们也不可能害过人,那这人的灵魂是如何……
“咦……”少女突然是有些不可思议得揉了揉眼睛。
这倒在地上本该只剩下一具空壳的男人,怎么突然又有了灵魂了。
难道是自己刚刚眼花了?少女奇怪的思索了片刻,但很快她便是摇了摇头,手中长
剑又是忽的消失。
“也罢,既然灵魂还未离体那就有救,你我相遇也算是缘分,我便救你一条命吧。”
少女颇为老成的开口道,接着手掌便是一挥,丁问那裸露的周身便像是裹上了一层奇特
的白色的雾气。
紧接着,少女单手捏诀,轻轻喝道:“起!”
那躺在地上的丁问便是随之诡异的飘了起来,像是无形之中有着什么东西吊着他一
般。
“仙女姐姐……这就是法术吗……”元梓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颇为奇妙的景象。
“是的哦……”少女的语气又恢复成了那大姐姐般的语气,颇为轻松的施展着自己的法
术,“你的阿姐可就麻烦你自己背一下咯,快跟上,我帮你们找个住处。”
“嗯。”元梓点了点头,心中颇为感激的看着操控着丁问身体走过去的白衣少女,抬
了抬一旁的元伊。
元伊摇了摇头,有些挣扎的站起来,倚在元梓那瘦弱的肩膀上,发白的嘴唇颤了颤
:“扶着阿姐就好了……阿姐还能走。”
元梓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那扶着元伊的手臂上五指紧握,抬眼看了看站在前
方抱着只手臂等着自己二人的白衣少女,眼中第一次浮现出希望的色彩。
很奇怪,明明二人如今的一切都是拜一个漂亮女人所赐,但救下自己二人的,又是
个漂亮女人。
第7章 小狐狸好胆,竟敢惹小爷?
不知过了多久,丁问只觉得自己浑身极为的炽热,但自己的身体中,却又清清楚楚
的有着一股极为冰寒的冷意,始终盘踞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之中,与周围的热浪抗衡着。
而自己,就像置身于凛冬与烈日的双重环境中,本该极为矛盾的环境在自己的周身
却异常平衡,冰火两重天的酷刑,尤其是一内一外,而丁问,就是那唯一阻隔着两个从
本源就对立的元素相互碰撞的容器。
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丁问不断的挪动着身子,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
东西束缚住了,怎么也无法活动,只能在自己昏昏沉沉的意识中,逐渐去习惯这个恐怖
的环境。
……
入冬的凤栖城,寒意就像是两把尖刀,穿过木制的墙壁,隔着人们厚实的衣服扎在
骨髓中。
路上的人们早已裹上一层层的棉衣,衣领严严实实的拉起,遮住自己的脖子。即使
昨夜的雪已经止住了,冬日的暖阳也不温不火的挂在半空中,但城中的气温却始终保持
着最低点,好在没有冬日呼啸的寒风,倒也使得这天气不是那么的难耐。
偶有几个腰间别着长剑的男女,身上仅仅穿着几件单薄的服饰,服饰上大部分都绣
着夫子二字,缓缓的走在这寥寥几人的街头上。
他们都是凤栖城中的修真者,只需调动修为,便能化解周身大部分的寒气。# {;
只是街头周围的店铺,那些管事的都是或多或少好奇的看着街头来往的修行者,面
色极为怪异。在凤栖城这个小城,拥有最多修行者的势力,便是那夫子殿了,而夫子殿
中的修真者,一般一个个都是龟缩在殿中修炼,很少出来闲逛的,今天天气如此寒冷,
怎会有这般多的修真者跑到街头来闲逛呢。
只有一些机灵点的,都是暗自明白,这些修真者们必然都是带着些许目的,至于那
目的,他们自然不会去过多的猜测,只是纷纷关上自己的店铺,装作打烊。毕竟如此冷
清的生意与牵扯进夫子殿的事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
也正因如此,本就极为冷清的凤栖城,也就变得更加清冷了。
凤栖城一处不大的旅店中,元梓正坐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无所事事的抠着屁股下的
木制板凳。偏过头,便是看见那晚上被还仙女姐姐一起就过来的大叔,依然躺在床上昏
睡。
“人类的身体真差。”元梓嘟囔着,又是无所事事的晃起了脑袋,思绪不禁回到了昨
晚。
那仙女姐姐将阿姐与他还有丁问安置在这家叫做客栈的地方,便是随手拿出了两粒
黑色的丸子分别喂进了姐姐和那男人的嘴里。接着那仙女姐姐便是嘱咐元梓,让元梓与
其姐姐无论如何都必须等待丁问醒来她俩才能走,并且顺便为这两间客房付了大概三天
的钱便走了。
在做完这些事后,那一席白衣的仙女姐姐便是扭身走了,至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那
轻纱下的面孔露出来。如若不是自己与阿姐身处在如此温暖的地方,旁边还有个昏迷的
男人,这整件事就仿佛梦一般。
那婀娜的身姿,巧笑嫣然的随和性格以及那强大的能力,莫名的扎根在只有十二岁
的元梓心中。那姐姐不是人类,她是仙女!元梓心中暗道,雪中送炭的美丽女人,深深
的烙印在他心里。
元伊身为狐族,虽然未曾踏入修炼的门坎,但身子毕竟比丁问好太多,吃下药丸后
不消片刻,便浑身发烫,扶额悠悠转醒,整个人极为的精神
。而丁问,却像是死了一般,整个人躺在床上都有些发僵,青紫色的面孔怎么看都像是
个没有温度的尸体。
不过还好元伊与元梓都对于白衣少女极为信任,守候了丁问一晚上,丁问那冰凉的
身子终于是开始发烫,由死尸般的状态变成了高烧状态,之后元伊与元梓又是帮忙打冷
水退烧,忙到刚刚,丁问的高烧才退了。两个从未照顾过人的主能将丁问从死神手中救
出来,虽说有白衣少女给的黑色药丸,但也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了。
只是,丁问虽然烧退了,却好像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与阿姐不可能一直呆在这
个地方,毕竟,他们可不相信那恶毒的夫子殿会好心放过他们两个狐族余孽。
“哈!”床上的丁问忽的大喝一声,双眼圆睁,背上像是装了个马达似的猛的弹起,
震的屁股下得床咯吱咯吱直响。
元梓被这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但发现是丁问,才是
长处一口气。
“你醒了?”
丁问并没有回答元梓的问候,只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头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
袋。
刚刚醒来,丁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极为得酸胀,就像是要裂开了一般。等缓和过来
,他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身上那贴身的麻布衣早已湿透
了,连带着那裹着自己的被子也是湿漉漉的,极为粘稠。
“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有两个女人呢……”丁问晃了晃头,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潮湿
的身子被冷风一吹,便是极为的冰凉,让得丁问不得不把这潮湿的被子重新裹在自己的
身上。
元梓本就对身为人类的丁问没什么好感,见自己的问话被无视,只是冷冷的看着丁
问,对于丁问的问话也就撇了撇嘴,不吭声。
丁问刚问出来,才发现自己问话的漏洞,自己在元梓眼里,应该是一个完全的不知
情者,怎么可能知道那元伊和白衣少女呢。见元梓似乎并未反应过来,只是冷哼一声,
丁问便也是摇了摇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阿姐说,你现在身体的状况,即使醒了也至少要在床上养个半个月才行,现在想起
床,基本不可能。”元梓见丁问的动作,开口提醒了一声,便是双手抱在自己的脑袋上,
将那重新穿回在身上的灰色斗笠束紧,以遮好自己脑袋上的狐狸耳朵。
“那么你既然醒了,我跟阿姐也可以走了。”整理好了身上的装扮,元梓那略显稚嫩
的小脸颇有些解脱,照顾一个人太累了,昨晚一宿都没怎么休息,他的双眼下也是因此
多了些许模糊的黑色眼袋。
“等等,你们这就要走?”丁问也是发现自己这浑身酥软的状态,便是停止了挣扎,
老实的躺在床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管我们?这个地方可不安全。”元梓嘟囔着道。
“那你们在此之前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啊……”元梓见状便是有些恳切的说道,“我家就在
城北一个小巷子里,我这只能躺在这客栈里,也不怎么能活动,而我昨晚一宿没回家,
我父母肯定是以为我失踪了,会很担心的,就想烦请你们帮我去我家通知一下我家人现
在我的处境。”
元梓闻言,偏过头来,眼皮耷拉着似是有些无语,撇了撇嘴。
“想多了,我与我阿姐守你一晚上,只是因为与仙女姐姐的约定而已,还想让我们帮
你忙,做梦呢?况且我们……”
说着,这小狐狸元梓突然猛地闭上嘴,只是摆了摆手,便是起身走向门口。
“咳咳,等等,你们不能走!”丁问见元梓推门想要出去,突然喝道。
元梓回头看了眼丁问,摇了摇头。
“因为我知道,你们是狐族!而且,我可是知道昨天城中的夫子殿偷偷派人灭了一个
狐族部落,而你与你口中所说的阿姐,想必……”丁问挣扎着坐了起来,缓缓说道,像是在
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元梓浑身猛的一震,接着便开始剧烈的喘起气来,脸侧,左右分别三条黑色的胡须
缓缓长了起来,而其身后,也是有着一条棕褐色的狐狸尾巴长了出来。
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也是降了许多。
“呼,你这样貌,应该年龄也并不是特别大吧,看你现在这样子,可真是沉不住气啊
,虽然我最开始也很诧异于你们狐族的身份,但是,我却敢肯定,你,甚至你口中的阿
姐都不会杀我灭口。”丁问沉声说着,但那被子下略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紧张。
丁问在赌,赌这两个狐族的性格,他尽量保证着自己的嗓音清脆,不让元梓听出其
中些许的颤音。
丁问也是临时想出这些话的,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那种将命压下仍然胸有成
竹的气魄,但是想到自己眼前不过十一二岁年龄的狐人,他也就自信于自己比他多吃几
年饭的经验了。
而元梓,眼眸却是缓缓垂下,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即使已与阿姐发誓以后要让那群
恶心的人类血债血偿,但是他,从来连杀只鸡都不忍看的,更何况杀人,再说,就算他
要杀了丁问,以他这不入流的修为以及自己着瘦弱的身子,定然极为麻烦。而最后一个
因素,如果自己杀了这男人,那那个仙女姐姐一定会很生气吧。
元梓咬了咬牙齿,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瞬间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一条红色的手印
:他为自己的懦弱所不耻,明明身负血海深仇,却连动手杀人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不能答应你。”元梓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脸上那赤红的巴掌印已经被自己
脸侧的帽檐遮住,“这事必须我阿姐同意。”
“你阿姐不是也应该如同我一般躺在床上吗?”丁问见状,长出一口气,只是想到那
年龄与自己一般大小,且样貌极为不凡的狐族少女,便是有些纠结,自己能不能用这个
理由威胁她呢。
元梓突然抬起头,年纪小并不代表他傻,眼前这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男人,怎么什
么都知道,甚至刚醒的时候,看见自己处在陌生的环境以及看见自己一点都不惊讶,还
晓得自己与阿姐狐族的身份。
“咯吱……”就在元梓疑惑时,那门突然打开了,元伊一脸急切的快步走进来,接着便
是小心的将房门关住。
此时的元伊身上多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外套,紧紧实实的包裹着她那傲人的身材,三
千青丝仔细的用一条灰色的布条分成三串分别编好并交错着绕过前额绑在自己的脑后,
配上她那笔挺的五官,倒有些异域风情的韵味。
“元梓,我们不能出去了,必须留在这里。”刚进来,元伊便是无奈的说道,“我刚刚
出去走了一圈,发现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人族的修行者,估计,是在找我们的……”
“他们这么会知道我们到城里来了?”元梓有些诧异的抬头道,浑身不自觉的颤栗了
起来。
他又回忆起昨天的惨剧,黑色的天空,四处都是族人的血液以及断肢,还有最后阿
爸那决然的神情与阿妈那涣散的瞳孔……自己与阿姐,难道被发现了?
元伊轻轻的抱住元梓的头,将其放在自己那硕大的胸前,小声的安慰道,“没事的,
元梓,他们应该也就只是怀疑我们在城里罢了,昨天那恩人不是为我们交了这客栈几天
的费用吗,我们只要躲在这里,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
“你们两个,要说这些话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你们身边还有个人啊,虽然我对你们的遭
遇已经猜测到了不少,也很痛心,但你们不能就这么无视我啊。”那躺在床上的丁问,看
着眼前两个自顾自簇拥着的姐弟,无奈的开口。
元伊闻言,猛的偏过头来,看到那虽然脸色苍白但却张大眼睛的丁问,有些讶然的
张了张嘴,看了看身下的元梓,指着丁问道:“这男人,什么时候醒的?”
元梓抬起头来,脸颊还有些许泪珠挂在上面,而元伊胸口处,也自然留下了些许泪
渍。
“阿姐,他……醒了有一会了。”元梓咬了咬嘴唇,继而道,“而且,他想让我们帮他…
…”
听完元梓说完,元伊并未出声,只是娇好的脸蛋有些阴沉,眉宇间带着抹寒意看向
那卧床的丁问。
“这样吧,你怎么会知道我们是狐族的?”元伊站起身来,走到丁问床边,倚着床檐
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如果昨晚没有我们,你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恩将仇报,果
然是你们人族最本质的性格。”
丁问看着眼前变得如此淡漠的狐族少女,强扯出一丝笑容:“我只是想让你们帮我件
事,事后又不是不给你们报酬,对吗。”
“噌!”一道寒芒在空中滑过,元伊素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柄弯刀匕首,猛的插在丁问
的床榻上,陡然的停滞让得匕身微微的颤动着,发出震震音响。
“哇!”丁问才反应过来,头猛的一偏——那匕首刺着的地方离他的脑袋不过几寸远,
只需稍稍偏离,他估计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耳畔还有着阵阵回音,丁问猛的喝道:“你有病啊,你真的要杀了我不成?!”
元伊“叮”的一声将匕首拔起,一脸冷漠的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匕首,偏了偏头,些许
调皮的发丝从其发辫中滑出,飘在她的额前。
“咕嘟……”丁问吞了吞口水,心中不断的咒骂着眼前淡漠的元伊,他也算是明白了,
眼前的女人完全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主,而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如今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他知道两人的身份又能怎样。
“好好好,你们身为狐族的事,我怎么知道的,我无法告诉你们,但我保证我不会将
你们的身份透露出去,而我要求你们的帮助,就当我没提好吗。”丁问咽着口水,悄悄的
往床里边挤了挤,看着依然淡漠凝视着自己的元伊,壮着胆子道,“你……你你别吓我了,
我知道,你们现在也在潜逃,也不愿杀了我把这事闹大对吗。”
“报酬。”元伊无视丁问的话,冷声道。
“报酬?”
“你难道觉得你威胁了我们,就想如此轻易的把这事揭过?”眼前的少女吐气幽兰,
如同杂耍一般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那……那你们想怎样嘛?”丁问狠咬牙齿,看着眼前默认拿着匕首威胁自己的狐族女
人,“你们狐族的人心眼都这么小的吗?”
“第一,我不是人,我是狐妖,别拿人这种恶心的称谓放在我身上,第二,我的做法
,与你那忘恩负义的做法来说,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第三,三日之内,准备一百枚金
币,来赎回你自己的命。”元伊终于是抿嘴笑了笑,语气中却不容置疑,回头招手将元梓
拉到跟前,“最后,你还要给我弟弟道歉。”
“金币?”丁问猛的张大眼睛,“你可知道我只是城中平民聚集地的住户啊!”! `$
缩了缩身子,丁问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莫名的勾了起来。
“或许,几日前我遇到这种事,还真的只能照办,但现在,你已经威胁不到我了。”
丁问缓缓说道,接着整个人便是突然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倒在床上。 (
元伊看着这突然像是昏迷了的丁问,皱了皱眉:“别装了,快起来!”
元梓上前戳了戳丁问,结果眼前的男人只是被元梓推了推,整个人就像一坨烂肉一
般没有丝毫反应。
“阿姐,他,好像真的没意识了……”
“说我威胁不到他,就因为他有这装死的神通?我就不信了,也不知道是他装死神功
厉害还是我这匕……”元伊柳眉蹙起,手中的匕首在指间转了转,整个人突然猛的顿住,连
话都没有说完。
“叮……”元伊手中的匕首突然是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阿姐?”元梓疑惑的抬起头来,便是看到眼前的元伊漂亮的脸蛋突然变得极为迷茫
,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呆滞的看着前方的空气。
“有……有东西在钻入我的身体……”元伊支支吾吾的说道,整个人如同虾米一般弓起,
双手抱住自己,柔弱的让人怜惜。
“阿姐,你不要吓元梓。”元梓抓住元伊的手臂,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元伊难受的神
情,一下忘了身旁突然失去意识的丁问。
“不……不……我的身体……好挤啊。”元伊不断的摇着头,一种冰寒的气息正以一种稳定
的姿态,挤入自己的娇躯,让她在难受的同时,却在失去着自己的一切。
“呃啊,不要,滚出去,滚出去!”元伊不断的娇喝着,神志不清的她一把将扶着自
己手臂的元梓推了出去,整个人抱着脑袋,眼角因为痛苦挤出了几滴泪水,沿着眼角滑
过眼侧一点乌黑的泪痣。
挣扎了半响,元伊的语气逐渐弱了下来,只是红唇中依然不断的呜咽着,像是一只
慵懒的猫咪一般,整个人伏在地上,娇躯不断的颤抖着,一滴滴汗珠滑过她的额头流进
其白色袍子里,散发出一丝丝少女的清香以及一种奇特的狐媚味。
猛的,元伊那朝着地面的脸庞,乌黑的眸子突然向上翻起,露出眼下的白色眼球,
整个人像是在抗拒什么一般,手指狠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双脚死命的蹬着,整个人弓
的像只临死前的蟒蛇一般,肌肉完全绷紧。
但不消片刻,元伊那最后的反抗便因为失去了力气而渐渐弱了下来,直至完全停止
。
狐族少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的伏在地上,修长而乌黑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透
明的泪珠,一行行泪渍还停留在她那瓜子型的脸颊上,述说着少女先前的遭遇。
第8章 本座乃元天子神!
伏在地上的少女,五指稍微动了动,紧接着,少女便是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似是有些迷茫,少女的动作总有些莫名不协调之感,但很快,直至少女的瞳孔中缓
缓恢复焦距,轻轻抬手拭去嘴角的丝丝晶莹——神情明显露出一抹对自己竟然会像白痴一
般拉下口水这事的厌恶。那最开始的狐族少女,似乎又回来了。
元伊看了看自己白稚的双手,感受着自己身下那由紧绷的马甲所束缚的小丘,以及
身下被层层包裹的一种安全感,突然是“咯咯”的笑了起来:“从今以后,人家就叫元伊了
呢。狐族少女元伊,自己这具娇躯如今就归丁问大人掌控,想想就有些小兴奋呢,人家
狐骚的身子都有些忍不住了。”
“阿姐……”元梓被元伊一把甩在地上,瘦弱的身体有些疼痛的痉挛,元梓挣扎着爬起
来,看着自己阿姐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奇怪的开口道。
“倒是没注意你这小家伙呢。”元伊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这
不同于人族的肌肤之感。
“元梓,过来哦。”元伊轻坐在自己身体躺着的床上,两只修长的玉腿交叠成二郎腿
的样式,穿着棕色短靴的小脚抬起轻轻的抖着,一只手轻轻拉下自己左肩的白色袍子,
露出其中由兽皮马甲所包裹的白稚香肩,另一只手则是抬起对着元梓勾了勾手指,如同
高高在上的女皇,尽情的展示自己那颇为傲人的身姿。
元梓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极为奇怪的元伊,却被元伊这诱惑而挑逗的姿势弄的脸颊潮
红,怎么说,他也只有十二岁,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阿姐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些举动,只
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将元伊刚刚掉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递给元伊。
元伊淡笑着将元梓递来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了下,便是熟练得将其插在自己腰间
的皮鞘中,颇具玩味的捏了捏身前元梓的脸蛋,极为娇媚:“好弟弟呀,竟然会如此听姐
姐的话呢。”
“阿姐,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刚刚会那么难受的样子,是身体出了什么问
题吗?”元梓脸色更红了,撇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元伊那魅意十足的脸蛋,颇有些担
忧的说道。
“人家呀,人家没事呢,那只是你姐姐接受洗礼的一个过程呢,但姐姐依然是那个爱
护弟弟的元伊哦,比如,姐姐知道你现在应该极为难受吧,男人都是这样,即使是我们
狐族的小孩,偶尔也需要一些性开导呢。”元伊娇笑着,拥有了些许元伊记忆的她再加上
自己那狐族天生魅意十足的天赋,只是随意的说了几句话,摆个姿势,便能明显感受到
身下元梓不同寻常的神态,如同恶作剧般故作忧心道,“姐姐现在也很难过呢,想要元梓
你帮姐姐一个忙。”
“阿姐,什么忙不忙,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元梓咬了咬嘴唇,说道。
“真感人呢……”元伊轻笑道,“果然入替这狐女的身体果然没错,这小鬼果然是极听自
己的话的。”
“阿姐,你在说什么啊?”元梓对眼前的姐姐越发奇怪,不仅仅是这莫名的动作,即
使是语调或是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都不像是姐姐会做出来的,姐姐似乎刚刚那片刻的时
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你怎么想得都是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啊,你姐姐就在你面前,你难道就没一点刺激的
想法吗。”有些不满于元梓的想法,元伊已经彻底带入狐女这个身份,但却并未将自己看
做元伊,只是伸出玉手,轻轻的抓在元梓那刚开始发育的xjj上,“喲,明明这么大了嘛
……”
“阿姐,你……”元梓脸红的如同猴屁股一样,正支支吾吾得想要说什么,突然是终于
反应过来,神情完全变了,大吼道,“你不是阿姐,你是谁?”
“人家不是你阿姐,那人家是谁呢?难道还有人会长的和我元伊一模一样?”元伊故
作疑惑道,那抓着元梓jj的手依然不放反而轻轻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手感,元伊的语
气突然变得极为正常,“元梓,你终于长大了,真好啊。”
“你别用我阿姐的声音说话,你是谁!”元梓愤怒的说道,但自己的下面被元伊紧紧
的抓着,根本脱不开身。
“人家呀,人家就是你阿姐啊。”元伊嘟了嘟嘴巴,柳叶般的眉毛微微挑起,像是极
力证明自己一般将自己白色袍子脱了下来,紧接着便是着手去解开自己身上的豹皮软甲
,因为太过紧实,元伊不得不抽出双手,背在身后去松开软甲的系带,“那人家就给你看
看人家的身体,你身为人家的弟弟应该是对人家身体极为熟悉吧,你就看看,人家是不
是你姐姐!”
“你把你的手拿开!”失去元伊那抓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掌,元梓赶忙是上前阻止,一
边喊着一边一把抓住元伊那背在身后解衣的手臂。
“嗯?”元伊手臂被抓住,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笑着,露出嘴中尖锐的狐牙,“怎
么,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还占着人家的便宜?”
“你?”元梓咬了咬牙,手却抓的更死,只是手心上那元伊手臂冰凉的触感,让得他
本就被元伊诱惑一番的心境暗自翻腾了起来。
元伊笑了笑,轻易的将手臂从元梓的手中抽了出来,其实她也并没有真正亵渎元伊
的意思,毕竟从元伊口中他也是得知了元伊与元梓昨晚为了帮助自己清醒还是废了很多
功夫的,她们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救命恩人,如若不是元伊狮子大开口索要200金币,他也
不会出此下策。
但这也并不能够全怪元伊,元伊对钱财这方面本就没什么概念,更何况是人族通用
的货币,只是见昨晚那白衣女子随手便掏出几枚金币,她便以为金币的价值最高也就如
同自己族内的食物一般。
所以丁问在获得元伊部分浅层记忆之后,也是知晓了其中的误会,但也正是拥有元
伊的浅层记忆,丁问确认了眼前的元梓以及元伊都是被夫子殿灭族逃出来的唯二幸存者
,让得本就脑袋灵活的元伊想到了新的对策。
“好了,见你这么可爱本座只是开个玩笑。”元伊突然板起脸来,好看的脸蛋像是在
一瞬间被冰川覆盖一般,冷漠至极,“现在言归正传,本座,乃元氏狐族第五代祖先神灵
,元天子神。”
“祖先神灵?”元梓看着眼前无论是神情还是气势都变了个模样的元伊,有些发愣,
“第五代?”
元伊微抬项颈,白稚的下巴像是白天鹅般高高昂起,眸子透过自己的高挺的鼻梁看
向下方的元梓:“小辈,按狐族祖律,见到祖先,应至少先跪下磕三个响头以显诚意。”
“那你为什么要附身在我阿姐身上?即使你是我狐族的祖先,也不能这样随便抢夺自
己族人的身体呀!还用阿姐身体做那么奇怪的动作。”元梓依稀中,似乎记得自己在祠堂
中也没看到过“元天子神”这个名字,但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对这些祖先也没什么概念,自
从狐族祖先停止显化之后,狐族对于祖先的敬畏也少了许多,自然也使得元梓在族内对
祖先的资料并不太了解。
“唉…”元伊轻叹一口气,眸子微微合上,开始胡诌起来,“本座与这女娃娃有缘,只
有她的身体才能成为我显化的载体,而本座此次显化,是因为发现自己的族人快要灭绝
了,过来为你们今后如何光复元氏狐族的大业指点迷津。”
元梓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面孔,稚气未脱的他终于是有些好奇了,眨
巴眨巴眼睛,道:“所以,祖先,你能告诉我们如何才能光复我族吗?还有我阿爸阿妈,
你能复活他们吗?”
“人死不能苏生,他们应该已经走上黄泉路了,本座也没办法。”元伊摇了摇头,开
玩笑,忽悠人可以,还复活你阿爹阿妈,自己如果有这能力,哪还会龟缩在这凤栖城混
日子。
“啊?”元梓脸庞一抹掩饰不住的失望,一种希望破碎的感觉充噬了整个身体,咬着
唇,元梓抬头道,“那我与阿姐该如何才能完成光复我族的大业呢?”
元伊嘴角微撇,抬起手指了指床上自己那只剩空壳的身子:“他,这个叫丁问的男人
,他就是一个契机,一个光复我们伟大的元氏狐族的契机。你们必须要好好的侍奉他,
甚至认他为主,那样,他将带领你们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
“为主?开什么玩笑……祖先,你在骗我的吧。”元梓闻言,失落的神情猛的舒张,一
脸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
“骗你?本座为什么要骗你,这话,待你阿姐醒后,你必须要原封不动的说给她听,
并且,如果你们做了什么让这男人不舒服的事情,一定要尽力补偿,即使是狐族公主的
自尊。”元伊暗自舔了舔嘴唇,但脸上却一脸严肃,兀自说道。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了,这事关乎我们元氏狐族的兴亡,待你姐姐醒后,必须原封不动的
将我的话转达给她。”元伊一皱眉道,“好了,本座显化的时间有限,你可一定要注意。
”
说完,丁问也是感受到来自元伊身体的排斥感。暗自舒了一口气,丁问顺着那力气
从元伊身体里弹了出来,又是很快飞回自己的身体。
“阿姐,阿姐!”
丁问一有知觉,便是听到元梓那呼唤元伊的声音,心里暗自笑了笑,但却并未睁眼
,反而是继续装睡。
“嘤咛”一声,元伊身体失去丁问灵魂的压制,也是悠悠转醒,扶着自己的额头,有
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元梓:“元梓,我这是……怎么了?”
“阿姐,刚刚,你被一个自称我们第五代祖先元天子神的人附了身,被他给控制了。
”元梓抽了抽鼻子,看着元伊那迷茫的神情,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把元世凯的嘱托告诉自己
的阿姐。
“第五代祖先,元天子神?”元伊疑惑的枕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突然是一脸的震
奋,“我记得,我们元氏狐族第五代祖先,好像是叫元天什么的,难道他老人家真的在我
身上显化了?只是,我们的祖先,已经多久未曾降下显圣了……”
“但是……”元梓咬着牙齿,瞧了瞧元伊的神情,“但是他说,这男人叫丁问,而且将是
我们一族复兴的希望,让我们侍奉他认其为主,并告诫我们,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让他不
舒服的事,一定要尽力补偿,哪怕……”
“哪怕什么?”元伊顺着元梓的手指看向床上装睡的丁问,隐隐见猜到了些许,但却
依然迫切的想从元梓口中获得答案。
“哪怕……哪怕是你的自尊……”元梓支支吾吾道。
“老祖他……他果真是这么说?”元伊咬了咬唇,嘴角苍白的有些可怕。
元梓并未答话,只是低着头,相当于默认了。
元伊面色一暗,瞳孔中的光泽在刹那间混浊,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支柱一般,双腿
一软便是重新跪伏在地上。
“呵…呵呵,多久未曾显化过的先祖啊,甚至在我们狐族被那群人类屠戮的时候,也
未曾及时出手护住我万千族人的命运,现在,却随手显化在我身上,并叫我们去给一个
人类为奴为仆,甚至连我的清誉都能牺牲,这,这就是我们元氏狐族的先祖吗??”元伊
娇喝着,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精神支柱,甚至有些癫狂。
“阿姐……”
“我们狐族没落的时候,他们在哪里?我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凭什么我
的清誉,我的人生,要由这些只是空有名头的他们来主宰!”元伊嘶吼着,甚至中间有些
破音,玉手隔着自己的软甲拍着自己的胸脯,“难道,就因为我这身狐族血脉吗?”
元伊就像是一个失足落水的幸存者,周围的伙伴都已经溺死在水里,而她,才刚刚
自救成功,还来不及卸下自己那强装坚强的伪装,便又被人推入了深渊,这种压力,已
经超过了她的临界点,甚至让得她精神有些崩溃。
而所有的伪装都被打破,元伊那压抑了一天的悲伤终于是爆发出来,整个人不断的
嘶吼发泄着。
元梓则是无措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阿姐嚎啕大哭,从小到大,他眼里的阿姐都
是那个举止优雅却争强好胜的形象,他从未见过,自己的阿姐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而丁问,则是有些暗暗叫苦:让他俩为他为奴为仆,只是他的一句戏言,为了报复
刚刚元伊对自己动刀子的行为而说的,并未当真。毕竟只是拥有元伊的浅层记忆,他自
然也无法带入元伊的性格,也不会知晓自己那句话竟然会对面前始终坚毅的少女有如此
大的冲击。
只是癫狂过后,却是无尽的落寞。元伊无神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丁问,像是被抽去了
全身的力气,那双狐眸,两行轻泪顺着脸颊缓缓留下。
哭了有一会,元伊似乎是缓了过来,双眼如同灌了水一般肿得就像两只小桃子。她
轻轻啜泣着,站了起来。
“阿姐……”元梓眼圈也有些红,看着元伊站起来,赶忙是过来扶住元伊。
“元梓……我们走……”元伊抽着鼻子,捂了捂自己琼鼻下的些许鼻水,轻声道。
“走?可是阿姐,外面不是有很多……”
“我是说去我们的房间,别打扰他了。”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元伊的嗓子有些嘶哑,
只是说到“他”字时,元伊明显是顿了顿,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卧槽,终于走了……这女人,果然不分种族,构造都是水组成的。”随着元伊与元梓
走出房门,丁问如释重负,叹了一口气道。
只是丁问此时要求元伊元梓的忙自然也是无法继续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也幸好,经过这么几次的体验,丁问也是发现了自己这能力除了有时间限制外,并
没有次数限制,只要附身结束后回到自己的身体,便能继续下一次。
想着,丁问便又是沉下心来,开始了自己灵魂出窍的步骤。
第9章 属于虎子的飞来艳祸
翠诗楼,丁秋秋半倚在床上,婀娜的身姿压着身下的被子,望着眼前两个关切的目
光,满不在乎的砸吧砸吧小嘴,打了个哈欠。
“秋儿,你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温婉的女子林木木操着自己那轻柔的声线
,手中拿着个药瓶,轻轻的洒在丁秋秋额头处一块结痂的伤口上。
丁秋秋瘪着嘴,嘴角晃了晃以示确定。
“秋儿,那你这额头上的伤你可还记得是怎么出来的?如果是客人伤害你的行为,那
哪怕是夫子殿的夫子,我们翠诗楼也占理!”高挑女子坐在床头,手中拿着帕子轻拭着丁
秋秋脸上被撒上的多余药粉,一边询问道。
翠诗楼虽然是青楼,但背后也有着些许庞大的利益链,因此,翠诗楼的姑娘们虽说
地位不高,但好歹也是楼中的资源,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负的,毕竟,说是卖身,但也只
是进行肉体的交流,金钱的买卖,而非任由客人打骂。
“不记得了……”丁秋秋暗自开口,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恍惚,“但是我好像有点映象,这
伤口是我自己撞的,似乎是有什么目的。”
“秋儿你呀,就是缺心眼,心大,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你看你现在脑袋上莫名破了
这么大个口子,还傻乎乎的把责任抗自己身上。”那高挑女子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教训道,
“以后如果结疤了,多影响你自己的样貌,我们这碗饭,可是青春饭,你懂么。”
丁秋秋撇了撇嘴,眸子瞟向一边,似是完全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你……”丁秋秋这副模样,让得高挑少女眉头一皱,便是嗤喝道。
“好啦,柚子姐姐你就少说两句啦,估计秋儿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林木木
将药撒好,拿着一条丝巾轻轻的缠在丁秋秋额头上,“况且还有妈妈给的这药,以后秋儿
脸上肯定不会有半分伤疤的。”
这两人,正是昨晚在门外听到房内动静的两女,因为大家都是楼内的女子,一来二
去都很熟悉,在与那老鸨说明情况后,第二天到了时辰便赶进了菊字房。
结果房内除了头上破了个口子的丁秋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夫子殿的长老早已不
见了踪影,而丁秋秋身上的衣服倒也并未引起她俩的注意——这衣服太正常了。她俩赶忙
是急匆匆的找老鸨要了瓶药,将丁秋秋摇醒并细心的为其敷药。
丁秋秋倒是不置可否,虽说大家都生活在此处,但大都只是谋一个生存的夹缝罢了
,如若极为熟络,到能报团取暖,至于林木木与西柚子,大家都只是各尽人事罢了。
况且,五年前的那场大变,早已改变了她的整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世。
见丁秋秋依然缄默不言,林木木温婉的脸蛋颇为无奈,将手中的药瓶收起:“那秋儿
你好生休息一下,菊字房的东西我与柚子姐姐帮你收拾一下吧。”
高挑女子西柚子闻言抬眼,有些气恼的看了眼林木木。但林木木两条一字眉微微向
中间上挑,有些恳求的目光闪了闪,又是摇了摇头,似是在让西柚子克制自己。/ }
“好吧。只是木木,没想到这丁秋秋这么孤僻,我们这样帮她……”西柚子的好心被丁
秋秋如此对待,自然也没了什么好脾气,冷嘲热讽的道,“她可记不住。”
“好了好了,柚子姐姐,我们把这酒端出去吧。”林木木失笑,她只是天生有些热心
肠罢了,就如同她整个人的气质,温婉雅致。如果她某天穿着一席素衣立于街头,人们
只会觉得她是哪个府尹走失的大家闺秀,根本无法联想到风尘女子这个身份。
“这酒瓶都空了,只剩下这杯了。”西柚子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似是有些失望的说道
。
“那我将这酒瓶拿下去重新盅一壶酒吧,柚子姐姐,这杯酒就随你处置咯。”林木木
嬉笑道,抱着酒瓶快步走了出去。
身为西柚子身边最亲密的伙伴,她自然知道西柚子有着些许酒瘾,好酒都喜欢品尝
一二,这或许就是她陪客时开发出来的。而这翠诗楼为夫子殿这等大人物准备的酒,必
然不同凡响,这酒也就自然对西柚子有着许不小的吸引力。
西柚子点了点头,像是捧着个极为尊贵的至宝一般,也没了被丁秋秋气的极为不舒
服的心情,整个人完全被手中的酒给吸引过去。
抬起酒杯,西柚子丝毫不顾手中的酒杯是夫子殿那位长老用过的,微微抿了一口其
中的酒水,一股子香浓甜辣的酒味瞬间充噬了她的鼻腔,让得她极为满足的呻吟一声,
就像是被捅入花心的荡妇一般。
只是其中,为什么有着点淡淡且莫名的怪味?
香舌伸出绕着自己的嘴唇轻轻舔了一周,些许唇上的火红胭脂被其舔进肚子,西柚
子并未在意那味蕾上的异常,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杯子往外头走,她自然是要找个最
为适宜的地方来品尝这杯美酒,而最适宜的地方,自然便是她自己的闺房。
一旁始终半倚在床上的丁秋秋西柚子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丁秋秋是怎样的人大家
都心知肚明,基本上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她,自然也没理由将这事说出去。而丁秋秋
,本身还真没有对这件事有什么在意,只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重新沉沉睡去。$ 这酒似乎有着种古怪的魔力,在西柚子舔舐一口后,没多久,脑子就开始有些暗暗
发沉,整个人轻飘飘的,连迈开的步子都有些不稳了。
“我何时酒量变得如此之差了?”西柚子疑惑的甩了甩头,一只手臂抬起轻轻敲了敲
自己的脑袋,修长的玉腿有些不听使唤的打着摆子,让得西柚子不得不先扶在一旁的木
制墙壁上,暂且休息片刻。
气吐幽兰,西柚子浑身的温度开始缓慢的攀升,那本就如同醉酒般的身子让得西柚
子意识逐步开始迷茫,白稚的脸蛋通红,整个人开始无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哐当……”一声,酒杯应声落地,大部分的酒水都被洒在了地上。
“这……这里面难道放了春药?”西柚子叫苦不迭,整个人口干舌燥,浑身的温度也是
攀升到了一种极致,早已精通男女之道的她自然是在瞬间便是明白了自己这状态意味着
什么。但即使是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她却完全无法抑制的开始轻微呻吟了起来,脑海
里突然开始浮现出自己这几天所做过的生意——那些发泄的男子。
“该死,那丁秋秋与那夫子殿的人如此情趣,却在我拿这酒时不知会我一声,可恶,
难道是故意的?”
她想要叫唤,求救,只是她此时已经快要走到自己的房间了,这一处都是晚上接客
的女子,现在几乎都在自己闺房中休息,再加上她根本叫不大声,所有的求救说出口全
变成了哀求般的呻吟,这也导致根本没有人听到而出来帮她。
意识越发的不清醒,西柚子本身就没有什么贞操需要坚守,没有挣扎片刻便缴械投
降。为了让自己更加舒适,西柚子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扒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上的羊绒
披风早已被西柚子甩到了一边,而缠绕在身上颇为紧实的翠绿色舞姬服饰,也被西柚子
撕去了大半,修长白皙的大腿上衣裙破破烂烂,大腿无意识的夹紧并不断的摩擦着,一
丝丝淫靡的气息与女性荷尔蒙在这翠诗楼安静的回廊中弥漫着。
“咚咚……”不知何时,西柚子身前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了一声声脚步声。
早已被浑身发情的欲望折磨的无法自控的西柚子甚至没来得及看清眼前是谁,便如
同母狗一般扑了上去,整个人不断的向那人的胸脯贴近,温热的喘息不断回荡,火红的
唇连着根晶莹的丝线拔起不断的沿着来人的身子吻了起来。
西柚子五指关节机械的屈起,白稚手背上隐隐能看清其中的隐藏在皮肤下的些许青
色血管,以及肌肤淡淡的透红之意。
那来人似乎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在西柚子带着火热荷尔蒙的气息攻陷之下,冰凉
的五指顺势也是拦腰搂在抱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的西柚子的纤腰之上,将只剩下动物本
能的西柚子狠狠搂在自己怀中。
感受到另一只温热的气息,西柚子疯狂的将自己脑袋贴在那人的嘴前,熟练的伸出
自己的舌头从那人的下巴往上舔,直到舔到开合之处,便是带着香涎主动的往里攻陷,
撬开那人的牙齿,与其中的舌头互相纠缠了起来。
将手臂塞进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西柚子尽力的将那人的衣服撕开,双手不断的在
其身上挠抓着,所幸西柚子将自己的指甲修的极为均匀,才未在那人身上留下什么抓痕
。
只是这人似乎是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做男女之事,便只能顺从的让眼前如同母猪般泛
滥着索取之意的西柚子来一步一步的开始,直到西柚子主动吻在自己嘴上,便是享受的
与西柚子在自己口中不断的交换着对方的口水。
只是两人接吻没多久,来人刚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似乎被怀中的西柚子给扯开,西柚
子身上便是猛的传来了一股极为强悍的吸力,拉扯着他的身体,猛的贴在西柚子身上。
紧接着,两人便是如出一辙的额头碰在一起,因为嘴中的舌头还在不断的交合,致
使两人的鼻尖被无法抗拒的挤压的歪在一旁,还来不及吃痛的叫出声来,眼前便是一黑
,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好痛,我这是……”不知过了多久,西柚子沉沉醒转,抬起手撑住自己的脑袋。&
只是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手指猛的抓了抓自己额头上的头发:自己的
头发,何时如此之短了?
“我这……”话还没说完,西柚子便被自己粗犷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懵懵的瞪大了
眼睛。
“嗯啊嗯啊……噫……啊……嗯嗯…”只是现实并没有给西柚子反应的时间,她突然是听到了
自己身边,一道道女人的娇喘,正如同在尽力掩饰般小声的叫喊着,而这阵阵让男人情
不自禁昂头的声线,虽然有一点轻微的不同,但西柚子凭借自己身经百战的熟悉感自然
是瞬间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声音!
抬眼,西柚子便是看到了自己。准确的说,是只穿着自己那绿色肚兜,凌乱的发丝
因为热汗粘在脸上,近乎赤裸正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的自己。但是那脸,似乎美艳了些
许。
第一次以第三人称看到自己,西柚子都不得不赞叹自己身体的婀娜,只是她却极为
恐慌,自己面前不断自渎的自己,是谁?而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人总会对于陌生的事物感到恐惧,更别说自己现在正在经历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
,本就胆小的西柚子猛的尖叫了起来,只是这厚重的男音,却让得自己本该极为弱势的
呼救变得如此陌生。
“呀,你醒了?”眼前操控着西柚子曼妙身姿的女人被西柚子那粗犷的叫声吓了一跳
,偏过头来有些尴尬的一笑,那明显还带着淡黄色透明尿液的手指赶忙从自己下面抽了
出来,晃了半天,最后背在自己的身后,接着便是抓着一旁有些破烂的碧绿色舞姬裙遮
在自己裸露的秘密花园上。
“你……你是谁?”西柚子看着自己身体的动作,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双手习惯性的放
在嘴前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但看到那双黑瘦肮脏还带着些许腥臭味的手指,让得她又是
厌恶的放下。
“我……我本来是你现在这副模样的…”西柚子的身体指了指西柚子,有些纠结的说道,
“然后我是你们翠诗楼碧湖的打鱼人,然后你可以叫我虎子,然后本来是来你们楼交租金
的,结果那接待我的女人把我放在二楼让我等着,然后我因为好奇随便走走,再然后就
走到了你们的休息区,接着我就看到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在地上叫唤,在然后就被你
给抱住了,你还要撕我的衣服,强吻我,再然后我让你吻了我,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
“等等,你说话好好说好吗,别然后然后的。”西柚子因为眼前拿着自己身体,操着
自己声线用着如此奇怪的语言组织,再加上自己对现在这副腥臭身体的厌恶,也是大胆
了一些,出言提醒道。
“哦哦…呵呵,我没怎么读过学。”眼前自称虎子的人用着西柚子的脸傻笑道,好看的
脸做出如此表情倒显得有些天然呆,“然后……不对,是最后我醒了我就再你身体里了,然
后一个好漂亮的温婉女人把我叫醒了,再然后她告诉了我你的房间,她应该是以为我是
你,然后我就和她一起把你扶进了你的房子里。”
听完,西柚子也是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状态,似乎,自己当时迷迷糊糊的意识确实
做了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但这事,全拜那该死的春药所致,也全是那丁秋秋的错。
“所以,我现在……是在你身体里?我说怎么一直闻到一股该死的鱼腥味,真难闻,你
快把我身体还回来!恶心!”西柚子整个人从自己床上跳了下来,双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
里放,自己现在整个身体都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让她作呕。
就像是自己不小心掉到屎坑里,浑身都是让自己厌恶的东西,但自己却根本无法去
避免自己碰到身上那些黄色的残渣。
“其实……我的身体应该也没你表现的这么不堪吧,至少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是有滋有味
的。”那虎子抓了抓自己的脸,呐呐的道。
“你还有脸说?把手拿下来,谁让你碰我身体的?”西柚子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自己
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这身体常年做体力活的原因,西柚子很轻松的便把自己原
来的身体给束缚住了,只是轻轻一用力,自己的双手就像是铁钳一般,身下自己的娇躯
即使在那使劲的挣扎也无法撼动分毫。
“不是说你们都是卖身的女人吗,应该不至于因为我碰了你身体就发脾气吧。”身下
的虎子才发现自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挣扎了片刻,怎么也挣扎不开,便只能作
罢,或许是被自己原本身体男性气势激发出了些许女人的柔弱,虎子小声辩解道。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嗯……你这身体,还不赖嘛,力气这么大,喔,我还没有过这么
大力气的时候,而且视野也挺高的,就像站在凳子上一样。”毕竟身为翠诗楼中的女人,
西柚子也算是经常与人打交道,在熟悉了自己身上的鱼腥味后,倒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厌
恶表情,转而在自己这随手能控制住自己身体的能力之后,开始有些欣喜的感受自己浑
身的不同。
这也是人的本质,面对无法掌控的东西时,才会暴露出自己最原始的恐惧,而一旦
掌握了主动权,自己的好奇心有压抑不住了。
“对吧,我就说我的身体不赖的吧,你不信把上衣掀开,给你看看我的八块腹肌。”
一旁的虎子闻言,眼中的骄傲一闪而过,像是一只寻偶的鸟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异
性面前展露自己身体的优势。
“不过你也松松,我身体的力气这么大,你手臂太细了,吃不消,有点痛。”) |
“等等……”西柚子看着自己身下被自己制住的柔美娇躯,嘴中情不自禁的干渴了许多
。虽然自己的身体,是自己从小到大看习惯了的,但现在自己变成了这男人之后,自己
这身体怎么就突然这么有吸引力了?
虎子双手被牢牢的箍在身前,察觉到面前自己身体的眼光,顺着那眼光低头看了看
,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依然只穿着肚兜,两只圆润的大白兔就那么直白的遮住了她的
视线,以及白兔顶端上被绿色肚兜所覆盖却依然倔强的两粒凸起。如此炸眼的春光,让
得她整个人猛的一震,鼻中紧接着一热,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就那么流了出来。
或许是自卑的原因,虎子虽然在西柚子昏迷时尝试着探索了一番已经长在自己身上
的西柚子身体,但他也只是摸摸,根本不敢睁眼去看。所以这么突然的视觉冲击,自然
让得从没看过年轻漂亮女人胴体的她脑子晕乎乎的。
西柚子嘴角微撇,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毕竟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果然艳丽。
伸手将面前美人鼻尖下的殷红擦去,西柚子舔了舔嘴巴,便是感受到了自己唇角那
本该男人的刺刺的胡渣。自己那本该极为平坦的双腿间也是出现了一股难忍的肿胀之感
,让得西柚子颇为新奇:”我昏迷的时候,你应该是已经探索了我的身体了吧。”
“嗯……”虎子被西柚子如此压迫着,再加上自己属于西柚子的女性身躯感受到来自前
方自己身体的男性气息,不可能对自己身体有厌恶情绪的他自然而然便成了那顺从且被
动的一方,脸颊上不受控制的红晕布满了整个脸蛋。身为一个男人,虎子更是对于自己
现在充满女性行为的一行一动极为羞耻,脸不禁更低了几分。
看着眼下如此羞涩的女子——自己熟悉且美丽的身体,西柚子深呼吸一口,那种男性
的占有欲以及主动权让得她颇为痴迷,再加上自己身下愈发肿胀,束缚的极为难忍的东
西,这新鲜的器官就像是个恶魔般不断的诱惑着她,让她去征服身下柔弱的娇躯。
“那就让我探索一下你们男人身体的功能吧,这样我就不怪你了。”头稍微偏了偏,
西柚子津贴着身下女子的耳垂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让得在西柚子身体里的虎子双眼
猛的睁大,整个人从脊背颤抖,一直传递到自己的脚踝,接着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
一般,酥软的躺在面前自己身体的怀中。
嘴角上扬,西柚子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带简直太熟悉不过了,尤其是自己的耳垂,
每次自己是要被客人在此处吹一吹,整个人就会无法抑制的陷入发情的状态。
“从现在开始,你叫西柚子,而我才是虎子,接下来,我可要尝试一下攻陷自己的快
感,你要好好配合,听到没,不然,我可不会原谅你私自玩弄我身体的行为。”咬了咬牙
,西柚子用着虎子那粗犷的声线说道,用公主抱的姿势将身下自己赤裸的娇躯抱起,一
把扔在自己的床上。
而虎子,整个人不断的喘着热气,早已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西柚子身体,只是这么
一个动作,最开始虎子拿西柚子身体自渎时的情感便是立马跳了出来,整个人不可抑制
的渴望男人的温存。躺在床上的虎子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粉嫩的器官早已有着
温热的液体淌出,两瓣正自主的不断收缩着,强烈的空虚感,不断的冲击着虎子的理智
。
西柚子嘿嘿一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挺着自己身下陌生的器官,一把将身下
可人的娇躯抱住。
两块炽热的肉体,不同的灵魂,操着互相陌生的肉体,交融在一起。
第10章 路遇风不平?斩了便是
翠诗楼顶层阁楼,是用于楼内女子日常歇息的地方。楼内夜夜笙歌,女子休息时自
然都会极为疲倦,倒头就睡更是她们的家常便饭。
但偶尔,有些女子或许会为了一些好看的粉彩,亦或是漂亮的衣裳,占用自己些许
休息的时间,在自己闺房中与客人缠绵悱恻,淫靡纵欲,以赚取多余的钱财。
这顶楼长廊中休憩的时间莫名响起阵阵女子的浪叫,也慢慢成为了楼中极所常见的
事情。
“呃啊啊啊……好哥哥……别……别停下………继……哦哦哦……呃嗯呃呃……”西柚子柔媚的女体全
身赤裸,本该白稚的肌肤潮红无比,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自己身上正辛勤耕耘的
男子身上,双眼眯着,随着男子不断的抖动以及自身无意识的附和,嘴中连绵起伏的娇
叫着。
而抱着西柚子不断上下抽动着自己臀部的男人,则是个黑壮的汉子,脸上全是长短
不一的胡渣,正拉着自己那粗犷的声线不断的吼着:“贱女人,你们就是贱,怎么,这回
舒服了吧!”
虎子从未想过,变成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如此揉拧的滋味竟然如此舒服,尤其是
这西柚子的身体,浑身上下都被开发的极为彻底,只需要被动的接受,自己整具身体便
会自动的运转去迎合身上黑状的男子,有西柚子操控的自己原本的身体。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脑袋都已空白,泛滥的如同洪流一般的下唇,早就充满了被
填满的兴奋,绵绵不绝的快感以及来自身下自己巨龙不断抽动的摩擦之感,也不知道到
底是痛觉还是麻痹的快感,从自己的末梢神经一直延绵至骨脊脑髓,让得她整个人完全
顾不上那所谓的大男子情节。
而初尝自己身下巨棒威力的西柚子,受着自己身体那强烈的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也
是被自己那蘑菇一端异样的快感所吸引。再加上身下那不断向自己索取的娇媚女体,那
阵阵淫靡的叫声,让得她浑身上下更是极为的兴奋。
尤其是自己身下那本属于自己的名器,此时就像是一个肉贝壳一般,正不断的开合
着吸附自己那身下的巨物,那只知道迎合自己的女人,更是让得她极为的畅快,一种征
服感让她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下抖动的频率不免加快了许多。
而身下虎子浪荡的叫声,也是如同不断抽动的肥鹅一般,只剩下“啊啊啊”的声音。
只是虎子那空白的脑子里,却随着自己身下那快感逐渐家具,慢慢的出现了许多陌
生的画面。那是一个少女从小到大的经历。
少女小时的画面,只是一闪而逝,且仅仅只是部分片段,而随着画面中第一人称的
少女逐渐长大,那画面也不在模糊,反而是越发的清晰,虽然也只是部分的片段,但却
让的画面中的故事,越来越完善。
直至少女慢慢长大,最后,因些许原因成为这翠诗楼的女子。而女子每日梳妆打扮
时,铜镜前带着笑意打扮自己的可人脸蛋,竟然是西柚子那副靓丽脸蛋。
而记忆中虎子被动接受的一切,甚至于自己所扮演的女人,名字正是西柚子,自己
现在所谋取快感的身体,以及在自己体内正不断揉拧着自己的可人儿。
所有的画面,似乎滑过了许久,但又似乎只是一瞬见,只是,那正沉迷于女人快感
所无法自拔的虎子,却已完全带入了自己的身份。甚至于对于如何索取男人,也是拥有
了所有本该是西柚子所拥有的经验。
不知何时,那虎子身上正不断抽动着自己下身的西柚子,那满是胡渣的脸庞如同呆
滞了一般,双眼无神,就像是木头人一般。只是身子,却依然机械的抽动着。
显然,拥有了西柚子所有淫功巧计的虎子,在未成达到最终的高潮之前,自然不会
让自己如同一个人偶一般被身上的丑陋男子摆布,反而是整个人弓起,一把将身上的男
人压在床上,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一边垂着下蹲自己的身体,双手一边放在自己那两
只不断上下摆动的大白兔上,使劲揉捻了起来。
“西柚子,你可还知道你自己是谁?怎么这般不用心呢,我都没那么舒服了……”只是
身下的男人却像是个傻子一般,即使虎子坐在上面如何的摆动身子,整个人却依然愣愣
的平躺在那里,下意识的,虎子的语气便如同一个常年沾水的楼内女子般,娇媚的撒娇
道。
“我……我是西柚子啊……”那男人闻言,眼中似乎是闪过了一丝精光,下半身重新耸动
了起来 。
“不对,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的记忆……我……我是西柚子……我是女人……”西柚子突然
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的剧烈挣扎着喊道,只是自己的下面被虎子的蜜穴给完全包裹着吸
附住,根本抽不出来。
“求求你……放了我吧!”西柚子抬起脸来,整个人又开始有些不清醒了,双眼含泪,
只是在一个沧桑的男人脸上显得那么的痴醉,就像是丢了老婆的流浪汉一般,极为的狼
狈。
虎子看着身下那仿佛失了魂一般的西柚子,整个人猛的愣了愣,突然是想到了自己
脑海中,那一大段属于西柚子的记忆,此时就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般,深刻的印在自
己的脑海里。
而随着自己与西柚子交合的停下,那些记忆,似乎又开始慢慢模糊了起来。/ “难道自己正在夺取那西柚子的记忆?”虎子猛的意识过来,看着自己身下泪眼婆娑
的自己身体,朴实的性格闪过一丝不忍。
只是他突然想到了刚刚,那西柚子对自己身体的厌恶脸色,而自己,在经历过西柚
子记忆后,似乎也开始隐隐对自己原本那黑壮且充满鱼腥味的身体,越发的不屑。再看
看自己此时的身体,那白稚如玉的娇躯,如此柔软的玉兔,以及貌美的脸蛋,只需用自
己的身体便能获得生存的财富,这种种,都让得她越发的不舍。
这些都是机会,是上天给我重生一次的机会,而自己原本那恶心的身体,就留给这
西柚子吧!不对,在我拥有了这名叫西柚子的女人的记忆后,我就该叫西柚子了,而她
,才是真正的虎子!
想到这,虎子突然是娇笑了起来。
一把抱住身下缓缓回过神来的西柚子,如同游鱼一般,在西柚子身上重新开始索取
起来。
“不要,不要!”西柚子眼中充满了恐惧,他已经经历了刚刚那莫名失去记忆的经历
,他也是知道了自己此时如果与这拥有自己身体的虎子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只是自己
的身体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完全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原本的身体,不断
的在自己身上纠缠着。
而自己脑海中,一段段本该极为重要的记忆,也是越发的模糊。
“不…千万不要……求你了…求……”西柚子不断的求绕着,只是身上的虎子哪肯放过如此
机会,只是不断的享受着自己身上的快感。
“你现在,可还记得你自己是……嗯嗯……谁呢?”虎子巧笑嫣然,她能感觉自己身下那
如潮的快感正在积孕,而西柚子的记忆告诉他,这正是他马上要用这具身体高潮的信号
。
“我自然是西柚子!”见自己的求饶没用,身下的西柚子只得愤恨的咬牙切齿,高声
吼道。
“西柚子?西柚子是谁。”虎子伸出香舌,不,应该说是新生的西柚子俯下身舔了舔
身下那黑黄的脸蛋,在其上留下一抹晶莹的香涎。
“西柚子自然是……西柚子是谁?我……我又是谁?”身下的男人,本来还极为愤怒的神
情,突然变得极为疑惑,看着面前那似乎越发美艳可人对的女人,眼睛中越发的迷茫。
虎子见状,下面那一直积孕的快感,终于是在这一刻猛的爆发。而身下男子的巨龙
也是不自主的颤动了起来,一股股温热的粘液,带着一个女人的一切,沿着西柚子的蜜
穴,冲入西柚子的子宫,以及整个身体。
虎子眼中,闪过一道道强烈的白光,随着这西柚子身体的高潮下,脑海里的画面就
如同着刻了一般,再也不可能消失了。
身下属于虎子的黑瘦身体,却是在这一瞬间肉眼可见的苍老起来,似乎有某种精华
,源源不断的被身上娇媚女子吸走。
“我……我才是西柚子……喲!”
………
………
夫子殿,凤栖城内一等一的势力。整个城中,莫说普通势力,即使统辖整座城的城
主府,也只能勉强与其抗衡。
只是明眼人都知道,夫子殿只是尊崇城主府曲城主由京都赐下的城主之位,且夫子
殿的夫子向来不存任何野心,否则,以夫子殿那群夫子们的实力,又怎么可能才只建殿
于凤栖城中心,偏安一隅,教习修行者呢。
也正因为殿主行事低调,因此夫子殿整殿虽然建造的颇为庞大,但却极为朴素,灰
石青瓦,红土楼阁,以及其中所种植的郁郁葱葱花草树木,殿中大大小小开凿的人工小
塘,更是显得极赋雅致。如若不是其大门金碧辉煌的匾额,上面用朱砂金粉笔画劲道勾
勒的“夫子殿”三字,以及殿中时不时列队巡逻的黑甲卫士,或许大多数人都会将此地当
成城中公园游玩。
夫子殿大殿门口,一白衣少女立于门前。她手中拿着一只黑色剑匣,匣身古朴,似
乎只是一只破旧的古器,却与之窈窕出尘的身影极为相配。
少女脸上遮着一条素色面纱,露出的双眸淡漠,望着殿门前所立的两名黑甲卫士,
从自己怀中摸出一枚古朴的青色令牌:“烦请通报你们夫子殿银子银夫子一声,并将我这
令牌交予他,就说故人来访,他自会来见我。”
如若丁问或是元伊元梓二人在此,必然会认出,这殿前的素衣少女,正是昨晚救下
他们三个人的那位少女。
“对不起,我们夫子殿夫子素不见客,你若不报之目的,且此中令牌的含义,我们是
不会帮你通报的。”那卫士一声黑色轻甲,微微躬身道。
“你们……”素衣少女见这两卫士如此不近人情,眉毛微蹙。
从小到大,她还未曾受过如此轻视。轻咬贝齿,素衣少女将自己手中的令牌收起,
深吸一口气:“既然见不到,就算了 。”
“让开,让开,哪来的小娘子跑到夫子殿门口挡路。”只是素衣少女还未转身,身后
突然传来一道略显青涩的男音,紧接着,素衣少女便察觉到自己的背心正有一股劲气猛
的袭来。
心中本就颇为不忿,又被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偷袭,素衣少女美眸微微一凝,只是
随意的一个侧身,便是躲过了身后推向自己的掌心,紧接着素衣少女便是抬起自己的手
臂,手中所抓着的黑色剑匣便是从后至前敲在身后偷袭自己的少年腰上。
本就收力不住的少年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从腰上一推,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往前
颠了两步,紧接着一个狗啃泥趴在那两个黑甲卫士之前。
这少年身穿青衣,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拂袖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尘,只是
坐在青石地板上,上下打量着素衣少女的正脸。
“小娘子倒有些本事,如此漂亮的眼睛,就不知面纱下的脸如何巧夺天工了。”似乎
丝毫不觉自己被素衣少女甩在地上有多尴尬,青衣少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你们夫子殿行事,都如此粗鲁的吗?那可真妄为凤栖城中第一势力了。”素衣女子
淡淡发声,神情冷冽,甚至玉手中所抓着的乌黑剑匣,也是微鸣了起来。
而一旁两名黑甲卫士,却并未因为自己夫子殿的弟子在大门口被一个外人如此羞辱
而有什么动作,仅仅是单手缚枪,黑色头盔中有着冷冷的目光看向此处。
夫子殿尚武,只要不涉及大的人生安全,夫子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马上学堂开课,夫子不让迟到,刚刚心急推小娘子真的抱歉啦,小生是银夫子
新收的弟子,风鸽,字不平,不知可否告知小生小娘子姓名。”只是那青衣少年,坐在地
上,此时似乎也不急了,捋了捋额前刘海春风拂面道。
“呵……一口一个小娘子,有如此轻浮的道歉?”素衣少女似乎被气笑,嘲讽一句就不
再开口了,只是对着门口两名黑甲卫士做了个揖,“告辞。”
“等等呀,小娘子不是要找银夫子吗,我是他弟子呢。”那风不平见少女如此直率的
就转身离去,赶忙喊道。
“不评,我就知道你又在搞事情!”猛的,风不平背后的夫子殿大门传来一道女子的
冷喝,紧接着,一道紫色的身影便是出现在青衣少年风不平身旁,提着风不平的领子将
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姑娘先别走,不知姑娘何门何派,到我夫子殿又有何事情,只是我弟不平刚刚行事
过于唐突,我便代他向你道歉了,希望姑娘不要介意才好,夫子殿也没姑娘想的那么不
堪。”紫衣女子对着还未走远的素衣少女高声喊道,双手抱拳,极为端正的躬了躬身。她
发鬓尽皆束起,由一只紫冠包裹,两笔剑眉极为工整,整张小巧的脸蛋也因此显得及其
英武,就连身上的紫色服饰,也是男弟子款式的劲装,如若不是她那白稚光滑的下颚、
纤瘦的身形以及女子的声线,怕是只会将其认为是一个颇为清秀英武的男子。
闻言,素衣少女身形突然是顿了顿,双眸略带笑意,乌黑的瞳孔闪过一道微不可查
的玩味。
“那好啊,我要见你们夫子殿的银子长老,如果你能帮我见到他,我便不计较你口中
所说的弟弟的行为。”背对着两人,素衣少女淡淡的说道,依然是那空灵婉转的声线,只
是那其中所蕴含的冷意,却让人望之却步。
“银长老?那不是我的师父吗。你是要见我师父?”那紫衣女子有些疑惑的放下手来
,朗声道,“我师父一向喜欢结交友人,只是不知姑娘是哪一位?”那风不平赶忙拍了拍紫衣女子的肩,示意让他来询问,却是被紫衣少女瞪了一眼,
耷拉着脑袋老实巴交的站在一旁。
“有戏?”素衣少女一喜,心中对于夫子殿的不忿也是少了些许,扭过头来,细细打
量了一番这男子装扮的紫衣少女,浑身上下颇为不凡的气质以及恭敬有加的态度,倒也
让素衣少女对其的好感度增添了不少。
双手贴合放在腰间,素衣少女温婉的做了个万福,丝毫没有刚刚随意推倒风不平的
冷漠态度,却是开口道:“小女宁为霜,乃银长老故人之后,仅此来访,只是叨唠一番银
长老罢了,并不会耽搁许多时间。”
初入人世的宁为霜,哪里有那么多的心眼,只是对眼前以礼相待的紫衣少女感官极
为不错,因此便随口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与她,而自己的师门,她早被嘱咐过不可在外宣
扬,因此她却并未将自己来自固心门的事说出来。
“况且,你只需帮我将此令牌交予银长老,你师傅他必会出来见我。”说着,宁为霜
又是从怀中拿出自己那绿色的令牌,递上前去。
“令牌?”紫衣女子将这枚绿色的令牌接过,纤细的食指与中指侧边能看到几处粗糙
暗黄的老茧,与其白皙的肤色对比极为鲜明。
宁为霜暗自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轻茧,再看眼前人笔挺的站姿,也是明白这男子打
扮的女子也该是个勤于练剑的行家子。
紫衣女子自然没发觉宁为霜对自己身上细节的观察,随意把玩并观察了下这令牌,
却并未发觉这其中有自己师傅的气息。紫衣女子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抬头望了望面前
带着些许弧度的好看眸子,叹了一口气:“宁姑娘,你这令牌,我无法看出其与家师的关
系,但是听你语气也不似作假,要么你先跟我进来,我带你去找家师?”
宁为霜闻言,点了点头。
“那宁姑娘你随我来吧。”紫衣女子转过身来,正想进门。那老实处于紫衣女子身侧
的青衣少年风不平却是两眼放光,猛的向宁为霜扑来。
就像是一只饿狼一般,宁为霜甚至能看见这风不平颇为清秀的五官下扭曲嘴角上溢
出的哈巴,眸子中的厌恶情绪简直化为了实质,玉手抓住自己的黑剑,便要作势抽出给
他一剑。
“不平!”那紫衣女子也是猛的反应过来,娇喝一声,却是先一步拂袖而出,玉手中
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金色的锦囊,一招袖里乾坤,将那毫无防备的给申诗收进了自己那
巴掌大小的锦囊中。
宁为霜长剑抽到一半,见眼前男子被这紫衣女子如此轻易的收起,那始终风淡云轻
的眸子微微一缩,但很快便被她掩饰住了。
“你弟弟,这是得了障病?”宁为霜铿锵一声将手中长剑推入鞘中,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