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伸码文重发】沃日——银宝天下第一!(11-15章)
摘要
该文档为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小说的一部分,主要讲述了宁为霜姑娘在夫子殿中的经历。故事开头,紫衣女子对宁为霜表示歉意,随后引导她进入夫子殿。作品中描绘了宁为霜在夫子殿的场景和与风不月、风不平姐弟的互动。宁为霜在场景中展示出优雅的气质和强大的实力,带有淡淡的剑气,令人侧目。风不月与风不平虽然有着亲密的姐弟关系,但风不平轻佻的性格却被宁为霜所警告。故事还探讨了角色之间微妙的心理和情感变化,如宁为霜内心的自我意识、对外界目光的厌恶、以及整体上对性别认同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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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身, 跨性别, 情感探索, 剑修, 冲突, 自我认知, 江湖, 女侠, 修真, 异世界, 师徒关系, 性别认同, 幻想文学, 古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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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七十岁逛窑子——老当益壮!`!
紫衣女子回过头来,歉意的笑了笑,指了指脑袋:“宁为霜姑娘,我弟弟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这里有点问题,虽然天赋极高,但行事有时候却极为怪诞,一下子没克制住冒犯了你,实在是抱歉呀。”
“算了,你引路吧。”宁为霜捋了捋自己的衣襟,左手将长剑重新抓在手中。
紫衣女子点了点头,对那两个守门的黑甲卫士说道:“你们也应该听见了,这位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客人,我就先带她进去了。”
那两黑甲卫士稍微颔首,也不在为难宁为霜,只是眼见着宁为霜跟在紫衣女子风不月身后走进夫子殿,毕竟,夫子殿紫衣弟子的身份,可比他们两个看门的高贵太多。
夫子殿中的楼阁,所做的都是南方庭院风格的样式。两人走着的石径旁所种植的稀疏竹林中隐约可见一座座的中天井,能清晰可见的看到其上石侧浑白的印痕,似是常年井绳摩擦所致,而每座院落都有着一个不打的院庭,庭中放置着个纯白的蒲团,用于院落主人每天的修行打坐。
只是观察了片刻,宁为霜便收回了目光。这夫子殿的景色虽然看起来极为古朴自然,但那些院落上翻新的泥土以及精致的楼阁,却充满了人工的印记以及刻意的味道,似乎是这夫子殿的主人只是想要尽力将此处打造出宁静古朴的韵味,却没有耐心等待长时间岁月自然的积累。
相比于自己固心门中的景色,这夫子殿无疑落了下成。
偶尔三三两两青衣黄衣的男女从对面过来,都会躬身对着风不月招呼一声师姐,并或多或少打量一下走在给伊诗身后的宁为霜,对于其那窈窕高挺的身姿以及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出尘韵味,眼中滑过些许无法掩饰的羡艳、嫉妒或是火热神情,这让得宁为霜极为不喜,将自己那遮掩面容的丝巾重新向上拉了拉。
“宁为霜姑娘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些惊艳的目光呀。”风不月似乎是发现了宁为霜的小动作,走在前头,有些疑惑的说道。
宁为霜愣了愣神,接着便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也并不喜欢。”风不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厌厌,“尤其是宗门内那些男修士半遮半掩的龌蹉目光,以及那游离在我身上的眼神,真的很恶心。”2)_ k.
宁为霜抬眼看着前面走着的娇瘦背心,却并未答话,只是继续跟在风不月的身后。
见身后的宁为霜依然不开口,风不月摇了摇头,也不再出声。
她身为夫子殿的紫衣弟子,修为更是已经达到了筑基中期,相比于她那刚满十七的年龄,也算的上是夫子殿的天才了,所以才会被夫子看重并收为徒弟,年少有成,给伊诗自然有着份属于她的骄傲,如若不是宁为霜那随意出手便将其弟弟风不平轻松击倒,以及那浑身她根本看不透修为的资质,她也不会主动帮着宁为霜去见自己的师父。
现在见宁为霜始终不与自己答话,也是明白她因为自己弟弟不知廉耻的唐突行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便也不去热脸贴冷屁股了。 } e6}"
宁为霜跟着风不月走过一处长廊,来到一个三层别院中。
“宁为霜姑娘,你先在中厅等一会。”风不月说道,接着手中那关着风不平的锦囊一甩,将里面得风不平放了出来。
“哎哟,姐,这可是风家传宗接代的大好时机,为啥要把我收进乾坤袋里奥!”风不平被甩出来,没掌握好平衡的他一个趔趄,又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接着便是爬起来捂着自己的下巴道。
“关你只是轻的,让你做事前多想想就是不听,如果还有下次,就不只是关你这么简单的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修为,还卡在练气期,真给夫子丢人。”风不月咬着银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啥嘛!筑基不是有手就行?况且我才多少岁,姐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不还卡在练气六层。我可是已经练气十层了,就差临门一脚便能筑基。”风不平得意的昂起头,但看到姐姐风不月身后那坐于客座上抚摸长剑的宁为霜,那一身素裙颇为出尘的气质,忍不住又是对着宁为霜吹了个口哨。
“你还敢如此轻佻!”风不月自然是察觉到风不平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眉头一皱,伸起手臂放在半空中作势就要扇下去。
“好啦,姐我知道你不会打我的啦,别生气,我不看就是了。”风不平嬉笑道,不动声色的刮了一眼宁为霜的倩影,故作嬉闹的将双手抬起挡在自己的脸前。
手掌颤了颤,对于自己唯一的弟弟,风不月还是没有忍心打过去,只得叹了口气:“你别在这碍事了,这姑娘修为比你好太多了,你快去上课吧,肯定迟到了,我去找夫子了。”
“好吧。”风不平汕汕的说道,颇为清秀的面庞极为不舍,从地上站起来,拖着步子走到门口。突然是对着宁为霜大喊道:“小娘子,小爷叫风不平哦,我们待会见!”
“不平!”风不月作势便追了上去,而那风不平自然知道自己姐姐的性格,说完便是脚底抹油,想要开溜。
“铿锵!”只听得一道拔剑的爆音滑过,风不月只觉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便是看见宁为霜早已抽出自己的长剑,指在了风不平的背心处。
宁为霜白色广袖下缠着几根水蓝色绸带的玉臂抓着自己那不断微鸣的长剑,剑尖轻颤,肉眼可见的雾气在剑身升腾,而飘至给申诗的身上,却是迅速结成了一块块透明雪亮的冰晶。
只稍一毫,宁为霜的剑便刺穿了风不平的胸膛。
而风不月,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瞬间刀剑相向的曼妙女子,她自问,宁为霜这如此迅速的一剑,她很难反应过来,而宁为霜浑身刚刚所暴起的气势,甚至压迫着她小腿现在还在微微颤动,这种感觉,也只有从自己师父身上,已有元婴修为的银夫子身上体验过。难道眼前这叫宁为霜的素衣少女,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元婴境?
“我的剑没有刺穿你,是为了感谢刚刚你姐将我带入夫子殿的举动,而这也是最后一次,如若你还有什么让我反胃的举动,甭管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寄存在你左胸的心脏就归我了。”
宁为霜语气极为冰寒,明显参杂着毫不遮掩的杀机,没有人会怀疑刚刚宁为霜所说的话,尤其是风不月和风不平姐弟。8 g!c
“呃……仙女姐姐,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抱歉,都是我的问题,下次再也不敢了。”风不平颤颤巍巍的扭过头来,慢慢跪伏在地上,却是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的一字一句道。
风不月挺着腰肢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对于弟弟的性格她其实颇为无奈。而看宁为霜的样子,似乎虽然生气但也只是想给风不平一个小教训罢了,虽然心里不忍,但正好也帮自己管管弟弟这轻浮的性格。
“唉哟,仙女姐姐别拿剑指着我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痛痛痛!”宁为霜的剑尖并未移开,始终指着风不平的背部,让的其上逐渐被冰晶所粘满。吃痛的风不平瞅了眼一旁冷漠看字自己的风不月,终于是求饶道。
“哼。”宁为霜冷哼一声,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噌的一声,长剑收入剑匣。
“还不快走!”风不月沉声喝道。
“哦哦……那下次……”风不平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不断抓着自己背上的寒冰,一边正想再说些什么,却是被自己姐姐一喊,猛地一个激灵,忙不迭的沿着两人来时的长廊逃走。
“宁为霜姑娘,你先进屋坐,屋中有砌好的玉观音,是秦师姐花了许多心思沏的,像姑娘这般的举止高雅,想来应该对茶也有不错的造诣吧。”风不月见风不平顺利的走脱,再见宁为霜平静的收剑,才是轻松一口气,将宁为霜重新请进屋。
“略知一二。”宁为霜点了点头,拂袖静静坐在屋中倚窗的圆凳上,却并未瞟眼去看那桌上的蓝白色瓷壶。
“那我先去请夫子了。”风不月倒也习惯了宁为霜清冷的性子,笑着抛下一句话。
“劳烦将这枚令牌带去交予银夫子,带上固心门三字,他应该会懂得。”宁为霜淡淡开口,将那青色令牌递给风不月。
“好的,为霜姑娘你稍等。”风不月接过令牌,点了点头,便是双手抓着放在身后快步走了出去。
宁为霜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也是确定了风不月已经走远了,脸上突然雾气蒸腾,远远望去却是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小脸框架。这时,她才一把将自己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露出其中如凝膏脂的灵动脸庞。
“装清冷真的是累死了。”宁为霜那挺立的娇躯陡然松懈,软软的伏在茶几上。俏皮的皱了皱自己的鼻尖,将始终放在手中抚玩的黑色剑匣随意扔在一旁的桌子上,接着便是起身小心翼翼的将脑袋凑到那蓝白色瓷壶前,轻轻嗅了嗅那壶嘴。
“挺香的诶!那风不月所说沏茶的秦师姐确实有心,可惜太寡淡了一些,相比于门内的沁春罗还是差了点意思。”宁为霜皱了皱琼鼻,老老实实的端正坐回圆凳上。
又是瞅瞅四下确实无人,宁为霜勾起小嘴,广袖下玉手掐诀。
那瓷壶壶嘴,翠绿色的茶水竟是缓缓升腾而起,在空中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凝结成茶杯形状,漂浮在宁为霜嘴前。
茶水还是烫的,冒着丝丝白雾,宁为霜端坐着身子,那茶水却是自动送入宁为霜嘴前,白雾化作盖子不断的轻抚着茶水,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仆人在小心伺候自家主人。
宁为霜抿抿嘴,口中清香甘甜。
“那风不月的袖里乾坤好生厉害啊,之前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呢。她弟弟那叫风不平的少年为人轻佻,但也颇为有趣呢,哪像门内那群弟子,一个两个只敢在背后议论。嘻嘻,不过我表现的应该也算很符合冷淡女侠的气质叭。”宁为霜略微仰头,柳眉轻挑,眨了眨眼,“不过我才出门这会时日,就已经有两个少年叫我仙女了,人家有这么漂亮吗,咦哟~好害羞哦。”
“还有那狐族少年,那耳朵摸起来好舒服哦,有点像二长老养的旺财,不过说起来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旺财了,前段时间看二长老嘴角老是冒着油光,可怜的旺财不会被二长老吃了吧,好过分!”
如果风不月在这,看到一边偷喝玉观音一边神情灵动想着有的没的的宁为霜,怕是舌头都要掉到地上来。这就是双面美女吗,爱了爱了。'}
“不过说起来,似乎这山下的夫子殿与门中还颇具渊源,历练需要走遍山下夫子殿,找到各个夫子查看完信物便能回山,那应该用不到一年呀。”品了几口,似乎有些厌倦这茶水味道了,宁为霜轻轻挥手,那茶水便是顺着厅外的迎客松根系,蔓延到土中。
接着,宁为霜将面纱重新戴上,剑匣也是重新放在自己手中,捧于膝前,端坐着闭目养神,等待那风不月将银夫子喊来。
……
……
丁问化作的魂体,在空中飘荡着。沉默的看着街道上各个裹着一身青黑色厚实棉衣的人流来来往往,硬是没看到啥好看的女人。
自信性取向极为正常且正处于十六七岁的血气方刚少年郎的丁问,委实做不到委屈自己去附身那些男人以及连自己都看不上眼的大妈大婶。
“算了,还是去翠诗楼找秋秋吧。”丁问一摆看不见的下肢,摇摇晃晃的往翠诗楼飘去。
翠诗楼后门,顶着个锃亮大光头的王守之被翠诗楼的两个龟公扔了出来。
“小兔崽子,再敢来翠诗楼撒野,定叫你躺着出去!”肥壮龟公恶狠狠的对着地上的王守之啐了一口,接着把门轰的一声关上。+
“唉哟,丁问那家伙不在翠诗楼,那会跑哪去,他身体也找不着了,那叫秋儿的倌人也没见着,还白挨了一顿打,唉哟。”王守之脸上还没消肿,现在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爬起来痛的他不停的骂娘。
“丁问我这也算对的起你了,如果昨晚真冻死在外面了可千万别来找我啊。”王守之哭丧着脸对着翠诗楼拜了拜,“就是丁问他爹娘,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呀。”
丁问自然不知道王守之还跑来翠诗楼挨了一顿打,如果知道了或许还会颇为欣慰,即使自己差点因为王守之冻死在街上,他一直觉得王守之是个有心没胆的人。
丁问只是来到翠诗楼的大门,飘荡到二楼,顺着二楼开着的小窗钻了进去。
刚进去,便是看到了一个正抱着两个衣着寸缕的女人愉快喝酒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穿着身精致棉服,显然喝的极为开心,棉服被脱了一半露出其中的紫色官服及其下杂乱的胸毛,此时正奋力将其中一个瘦一些的翠诗楼女人往自己胸毛上按。
而那女人,即使被那胸毛的臭味熏的眼泪直流,却依然陪着笑,嗲声嗲气的小拳拳锤男人胸口。
“这还是上午啊,这群当官的还真是清闲,一天天没事做就来翠诗楼寻欢作乐,也不怪城里的话语权逐渐被夫子殿所掌握。”丁问感叹的想着,飘飘荡荡的往菊字房而去。体验过那种与丁秋秋不分彼此的感觉之后,丁问难以忘怀,那可比单纯的浅层附身舒适太多了。
当然,那叫做元伊的女狐妖身体也颇为不赖,只是自己能附身在她身上的时间太短了,况且她正处于情感崩溃期,自认正人君子的丁问觉得自己还是给她一点自由吧。
脑海里还有着丁秋秋些许记忆的丁问轻车熟路的飘到了菊字房的门口。
这门掩的很实,但却挡不住丁问。身为魂体的他顺着门缝很容易就钻了进去。
菊字房与昨晚一般无二,只是丁秋秋额头上缠上了一条布匹,正侧坐在床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丁秋秋落寞的模样,丁问不禁想起昨晚自己在丁秋秋体内思家时的样子,想来应该与此时的她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丁秋秋的脑子里正在想些啥,不过自己重新和这丁秋秋灵魂缠绕在一起,那应该就知道了吧。
想着,丁问便是魂魄飘至丁秋秋额前,顺着丁秋秋的姿势坐了下来。 [:]:)
“唔……”正心烦于自己脑门莫名多出的伤口会不会破相的丁秋秋嘤咛一声,昨晚那熟悉的挤压感如潮水般蜂拥而至。
“呃啊。”丁秋秋挣扎着下床,她突然感觉自己昨晚失去记忆做出伤到自己的举动会不会和这感觉有关,明明她最后的记忆是在翠诗楼门外的路边,怎么今天木木却告诉自己昨晚还接了客,还是那个夫子殿的大人物。
只是思绪翻涌间,丁秋秋便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什么东西给捕获住了大半,甚至没办法深入思考了。
她只觉自己变成了那被蛛网困住的小虫,正清醒的感受着被黝黑蜘蛛吐丝逐渐包裹全身的绝望。
“咿呀,呃呃……”嘴里只能发出一些莫名的声音,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丁秋秋无力的摔坐在地上,对身体的控制逐步消失的恐惧让得她不断的敲击着木质地板,祈望有人能发现自己的异样。
然而,这注定徒劳。
丁问再次出现在了丁秋秋的魂魄面前,只是迈步向前,便是融入了丁秋秋的魂魄之中。 P!
那种被极为舒适的物质包裹住自己一切的感觉再次出现,丁问享受着的同时,全身上下的感官再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呐,欢迎回家哦,小丁问~”丁秋秋站了起来,活动着自己的四肢,属于丁秋秋的思绪再次与自己融合,丁问感觉非常的不错。
“都怪我昨晚太用力了,这破相了的话以后都不好接客了……唉……”丁秋秋嘟着嘴委屈的自说自话。正年轻却没法接课的妓女,那基本上就只能在翠诗楼当个杂役了,虽然平常一口一个妈妈的喊着,但是真到那时候老鸨可不会怜惜你。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去家里和爹娘说一声,报报平安。”丁秋秋说着,便是上床边打开了一旁的衣柜。柜内虽然许多暴露的衣服,也有几件丁秋秋攒钱买的正常棉服。);. A.
丁秋秋也总是幻想自己能回到五年前的日子,那时候岁月静好,衣食无忧,父母宠溺着自己的娇蛮性情。虽然现在自己已经没法回到过去了,但是偶尔穿上正常人家的衣服,她也会幻想自己似乎不再是现在这个要靠肉体讨好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丁秋秋。
找到其中一件紫色的棉裙,这是丁秋秋早些年买的,但一直没好意思穿出去,她怕周围的人说她装贞良。而此时的丁秋秋自然毫不在意,她喜欢紫色,便是就着身上的内衫穿在身上。
原地转了一圈,丁秋秋揉捏着裙摆的粗质面料,穿在身上并没有翠诗楼里的衣服柔顺,但她就是非常的喜欢。
坐在铜镜前,丁秋秋摸了摸自己略显苍白的小脸,熟练的拿起胭脂给自己描眉拭粉。再颇为苦恼的看着那系在自己额头上的布匹,那包扎伤口的主人虽然很好心的将其系了个蝴蝶结,但是这样大赤赤的系在头上还是很奇怪呀。
“欸。”丁秋秋灵机一动,拿着那挂在床边木架上的雪白狐裘披风,对着自己试了试,那披风的帽檐正好能将自己的整个额头遮住。
穿戴整齐,丁秋秋凝视着铜镜,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穿这种包裹全身的衣物了还是因为丁问意识的原因,她只觉其中略显臃肿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 |
轻呼一口气,丁秋秋将帽檐拉低,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并未往大门走,而是想从翠诗楼的后门偷偷离开。
老鸨并不怕楼内的歌妓从后门逃走,因为她有信心很容易便能将其们找回来,所以后门向来都是很少有龟公看守,这里便顺理成章的成了楼内女子偷溜出去逛街玩乐的地方。
丁秋秋正走下楼梯,便是看见早上被自己呛的极为气恼的西柚子正蹑手蹑脚的从楼下上来。两人一个照面,似乎都被吓了一跳,接着两人又很默契的低着头擦肩而过。
“奇怪,怎么感觉几个时辰不见,西柚子这女人漂亮了许多,都快及上楼内几个清倌人了。”丁秋秋暗自想道,便是快步来到楼下。
刚推开门,一个干瘦的人影便是向丁秋秋倒过来。丁秋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躲开,那人便噗通一下栽倒在门槛上。
丁秋秋左右望了望,见这动静似乎并没有引来楼内的龟公,丁秋秋蹙眉看着身下瘫软的干瘦男子,那寸头短发花白,干瘪的皮肤像是个七八十岁要入土的老头。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跑妓院来嫖……大爷你是真的心大。”丁秋秋佩服道,发现这大爷趴在这门槛上导致自己连门都关不上,又是道,“大爷能不能找个好地方趴着,这里不硌着慌吗?”
结果地上的男人毫无反应,无奈的丁秋秋只得蹲下去,将这干瘦男人推到门槛外面去。&
“柚子……西……柚子……”男人突然口齿不清的嘟囔。
“还柚子呢,大爷小命要紧哇,清醒了就赶紧回家洗洗睡吧。”丁秋秋终于是将这男人推到门槛外,才是站起身小心擦拭了下脸,怕将脸上的胭脂擦花。
将后门带上,也不再管这男子会怎样,丁秋秋快步往街上走去。
第12章守之,爽的话就喊一声给爷听听
家中父亲已经出去干活去了,只有丁问的母亲和小妹丁二丫在屋门口晒着冬日的暖阳编竹篮。
母亲一脸忧愁,如今官府不作为,城内持剑持刀的武夫遍地走,城外又土匪横行,丁问身为家中唯一的儿子却在如此寒冬时节整晚未归,做母亲的自然极为担忧。
幸好那与儿子玩的极好的大光头王守之声称知道儿子的去向,已经寻去了,否则她哪还有心思在这编竹篮。
“守之那孩子怎么去寻问儿如此久还未回来啊。”年过四十的妇人因为太过操劳,脑上银发遍布,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院落外忧虑道。
“娘,说不定那大光头和哥哥又上哪玩去了,哼,都不知道帮家里负担一点活。”丁二丫生的可爱,与哥哥丁问倒有几分相像,此时鼓着圆圆的脸蛋没好气道。
“小丫头怎么说话的,你哥哥今后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妇人李大花教训道。
“哼。”丁二丫嘟嘟囔囔着,手指翻花,低头继续编竹篮。
“唉哟,这可怎么和丁问他娘交代呀。我也找不到他人了,不会已经被哪个好心人葬乱葬岗去了吧。”院墙外,王守之蹲在那丢着石子,愁眉苦脸。该说不愧是从小穿一条裤裆长大的呢,王守之的想法竟与丁问不谋而合。
他已经在这蹲了许久了,也始终没鼓起勇气进去和丁问娘挑明。
“小光头,蹲这做甚呢?”不知什么时候,一股胭脂蜜香萦绕在王守之笔尖,一个娇媚的女音也是随之响起。
王守之抬头,入眼是个雪白狐裘帽檐下抹着精致胭脂的娇媚小脸,鲜艳红唇下一粒美人痣极为显眼,不禁惊呼:“你是昨晚翠诗楼那女人!丁问!”
“哟,原来是昨晚偷看人家的大光头呢,不过丁问是谁?是昨晚你旁边的那个小帅哥吗?”丁秋秋手遮红唇,抿嘴咯咯笑着。
“啊?你不是丁问,那丁问在哪?”王守之大浓眉下双眼迷糊,大张着嘴。
“是姐姐不漂亮吗?干嘛三句不离那个丁问,他是你爹吗?”丁秋秋突然一敲王守之脑门,娇嗔道。 w+ )
“啊?”
“刚认了个儿子,真难过,也不知道我如此天资聪颖咋就生了个这么蠢的你。”丁秋秋突然摇了摇头,仰头似乎感叹上天不公。
“淦,丁问你耍我!”此时还反应不过来,王守之那就是真的蠢了。
“嘘……小声点,你帮我进去和我娘说一声,就说我干大事去了,短则几日多则半月,就可以搞到一大笔钱回来。”丁秋秋捂住大声喊叫的王守之,连凑到王守之耳旁,低声说道。
“唔唔,好好。”香味扑鼻,王守之看着与自己贴的如此紧密的曼妙人儿,脸刷的一下紫红无比,就连那光头也是变得粉嫩粉嫩。
王守之把丁秋秋一推,逃也似的跑进丁问家中。
“小样,就这副德性昨晚还煞有其事的叫我附身翠诗楼女的给你破精,呸。”丁秋秋眯着双眼,笑的前仰后附,蹲着的身子差点摔在地上。
……
“所以你说你干大事,有一大笔钱是真的?”王守之瞪大双眼。
“对哦。”两人再次来到了丁问附身墨菲的小巷子里,丁秋秋抱着长裙坐在停在墙边的板车上,四下瞧了瞧,才是低声道,“昨天不是说夫子殿有人去围剿狐族了吗,你猜怎么着,被我遇到了两只逃出来的狐狸,似乎他们在那狐族地位还颇为不凡。”
“所以你就想把它们举报给夫子殿拿赏钱?”王守之好像去找丁问的时候,确实在街上瞅到了夫子殿悬赏两个狐族的告示,那告示还带着画像,只是其中的女狐狸好像并没有如传闻一般长的勾人夺魄。
王守之想着,大浓眉却微微皱起:“人家和你无冤无仇,丁问你应该做不出这种事吧?”
“我现在是丁秋秋,可不是丁问。”丁秋秋摆了摆手,那狐裘连帽早已被她摘下,露出额头上包扎伤口的布匹以及那束好的发髻。布匹下丁秋秋满眼放光,掰着自己的手指道:“你知道吗,这悬赏,够我接待数百个客人的赏钱了。”
“丁问,你在这女人身体里呆多久了?”
“怎么,小光头,人家不美吗。”说着,丁秋秋凑上前,一对并不算挺拔的双峰贴在王守之肩膀上,媚眼如丝,“人家这么漂亮,丁问小哥流连忘返不愿从人家身体里离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身为丁问兄弟的你,不想尝尝人家的身体吗?人家五年前,可是云洲知府的千金哦,那可是你王守之一辈子也高攀不起的人物呢。”攀到王守之的耳前,丁秋秋玉臂搂住王守之的脖子,红唇贴于王守之耳前,气若幽兰。
王守之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耳尖瞬间通红,被丁秋秋锁骨压着的肩膀紧缩,但嘴上依然倔强着:“你离远一点,丁问,我……我,我不要你帮我破精了,你快从这女人身体里出来,你……你都快不像你自己了!”
“丁问?丁问已经与丁秋秋不分彼此了哦~这还要感谢你呢,小光头,不是你选中了我,哪会有如今的丁秋秋呢。”丁秋秋继续对着身下的王守之吐着热气,轻柔的声音像是爪子般挠在王守之的耳中,“所以,为了感谢你,小光头,你就好好躺着接受人家的服务吧。”
这个小巷子是丁问与王守之的秘密基地,基本上很少会有人过来。因此,丁秋秋也就毫不顾忌的放肆挑逗着王守之这小处男。
“哟,嘴巴挺硬,身子倒还挺诚实的呢。”看着依然倔强埋着头的王守之双腿却紧紧夹在一起,见多识广的丁秋秋自然知道王守之的小兄弟早已克制不住在那双腿间昂首以待了,便是伸手摸了上去。
“唔……”王守之没忍住发出一声,接着便是羞得脸色煞红一片,想要去伸手把丁秋秋伸进去的手拿开,哪知丁秋秋却是一捏,接着熟练在那火热的王二弟上按了按,王守之那反抗瞬间便显得极为无力。
“好啦,小光头,好好享受姐姐的服务哦,这次不收你钱啦。”丁秋秋一只手套弄着王守之的小弟弟,另一只手则勾起王守之的下巴,便是吻了上去。
如果这只是丁问,自然会极为嫌弃,但是如今的丁秋秋,自然已经把对男人的索吻当成理所当然了。
王守之只觉得嘴巴被一个极为柔软的东西按住,紧接着,一个软而硬的丁香小舌便是沿着自己嘴巴的开口初伸了进去。
香甜而又湿润的味道,夹杂着丝丝莫名的快感,雄性与雌性荷尔蒙碰撞在一起,产生了极大的火花。
王守之只觉腰间一热,小弟弟里便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带着莫名的畅快感,就像是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得到了释放,嘴巴不禁开始生疏的回应起丁秋秋的缠绵。
“哟,这积攒了十几年的肾水,这么几秒钟就不行啦?”隔着王守之的裤子感受到玉手中火热的肉棒突然莫名的抖动,丁秋秋自然是知道王守之已经一泻千里了,伏在王守之胸上的身子爬起,便是抬起脸大拇指一刮嘴角残留的口液,嘻笑道。
嘴前的红唇陡然撤离,王守之有些意犹未尽的咽了口口水,抬脸复杂的看着那无比娇媚但又一举一动又莫名英气的丁秋秋。
“好了,小光头,下面该你让姐姐舒服了。”丁秋秋坐到王守之旁边,拍了拍王守之无处安放的手背。
“呃?我……怎么做?”
“不要慌,姐姐教你。”说着,丁秋秋拿起王守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裙子的绑结上。 `'
这一刻,丁秋秋似乎有些犹豫,但只是一瞬,便是动作流畅的教王守之如何解开自己的裙结。
不过五个裙结很快便解开了,紫色棉裙胸前部位被轻松的撩开,丁秋秋柔软的小手抓着王守之的手伸了进来,隔着肚兜压在自己的胸前。
“来揉一揉。”王守之听话的顺从压在自己手背上的五只柔荑的动作,揉捏着丁秋秋那正好一巴掌能握住的玉兔。
丁秋秋仰着头双眼微眯,手上的动作及其缓慢:“另一只手不伸进来吗,难道是姐姐棉裙里不暖和吗?”
“哦哦。”王守之连忙是把另一手也伸了进去,有样学样的在丁秋秋棉裙底下揉捏起另一只玉兔。只是王守之侧坐着,两只手别的有些难受。
“害,小光头紧张个啥呀。”丁秋秋说着,便是抓着王守之两只手,整个人一动便是与王守之面贴着面坐在王守之的大腿上。
“就保持这个力道,慢慢用力……对……”王守之对于这个暧昧的姿势似乎极为受用,身下的小兄弟一扫颓势,重新撑起了个小帐篷,顶在丁秋秋的臀部,异样的挤压感让得本就颇为敏感的丁秋秋脸色泛起一阵红晕。
“呼……继续哟,不要停……”看着身上一口一个姐姐自称的丁秋秋似乎有些开始进入状态了,王守之那揉捏的手不自觉力气便大了几分。
“唔……”丁秋秋双腿无意识的开始摩擦起身下王守之的大腿,俏脸通红的压在王守之的肩膀上。
王守之见状,色向胆边生,两只手一只沿着丁秋秋顺滑的肚兜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径直往下,穿过丁秋秋的亵裤抓在底下的小妹妹上,接着用力一抠。
“痛!怜香惜玉会……欸,啊呀!”正享受着女人敏感身体的丁秋秋猛地被王守之生疏的指头抠的有些不舒服,正想骂一声,那放在自己胸口葡萄上的手也是用力的一捏,痛苦夹杂着莫名的快感让得丁秋秋不禁痛苦呻吟。
“好弟弟,不要这样玩弄姐姐了,好好弄好不好呀,让姐姐享受一下我自己身体的快乐好吗?”丁秋秋娇媚道。
“不好,你还自称姐姐呢?”王守之本还有些不知所措,见状灵机一动,板着脸道,手中的动作依然极为大力。
“噢,好哥哥,好哥哥,嗯哼……慢慢来,你先一支手指伸进去,人家下面应该已经流了很多汁水了,你慢慢来哦……哦哦哦,噫……”说着,王守之那手已经动了起来,一阵阵如潮水般翻涌的刺激感让得丁秋秋脊背不禁挺了起来,盆骨开始微微颤抖,那箍着王守之的脖子得双手猛地僵直,脖子前倾。
“人家……人家明明是个……妓……咿呀……女,为……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啊啊啊啊……”丁秋秋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不断的被用力的揉捏着,而下体,王守之竟是无师自通的已经把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不断的抽插着,肿胀的痛楚化作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让得丁秋秋甚至带上了一丝丝哭腔。:
这是丁秋秋之前从未有过的快感,或许是丁秋秋,又或许是丁问,此时身份对于她已经无所谓了,快感如同一匹马车将她撞下悬崖,整个身体在这一刻已经不属于她控制了,如海水般的电流充噬着每一根神经。
“呃啊呃呃呃,我我我……”丁秋秋无意识的喊着,像是个脱水濒死的鱼般竭尽全力扭动着腰肢。
“你是我儿子丁问。”突然,一直卖力用手抽插着丁秋秋的王守之突然幽幽说道。
“对对,我是你儿子!啊啊啊啊,来了!来……呃啊啊……,呃!艹!”丁秋秋腹部以下不受控制的上翻,愉快而又奇怪的喊了出来。
…………
“好儿子,我还以为你真被这叫丁秋秋的女的控制了意识哦,吓爹一跳。”王守之光着腚在河边擦拭着自己的裤子,两只手冻的通红。
“滚!”丁秋秋嘟着嘴蹲在一旁,脸被帽檐压着完全看不清神情。
她自闭了。2 Z'
“不过女人真的有那么爽吗,我感觉你扒拉我我就几秒钟就射了,然后就没啥感觉了。”王守之甩了甩裤子,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裆部一片湿漉漉,像是漏了尿一般。
“嗯,挺舒服的,比我们男人舒服,当然,你这几秒就算了,不过我记得我接客,不,丁秋秋接客的时候倒没有这么敏感,哪像这次,感觉想飞到天上了一样,当时意识都不清楚了。”丁秋秋托腮道。
“啊,真的吗,好羡慕啊,说的我都想去试一试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滋味了。”王守之感叹道,“不过你真要去举报那两个狐族吗,我觉得挺对不起自己良心的。”, l9.
“呸,我丁问是这种人吗?”丁秋秋一扬下巴,不屑道,“本来是想用丁秋秋这女人的思维逗逗你的,结果下意识的带入进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t:
“你不是说你只能读取到浅层的记忆吗,怎么连思维都能使用,这么厉害?”王守之瞪眼。
“其他人确实是这样,只有这丁秋秋似乎不太一样,或许还有其他人,反正我是直接和她灵魂融合在了一起。”9+} J9'
“这么恐怖?”
“这种感觉挺舒服的,我感觉只有这样,我才完全把这个人的一切给占据了,她所想所做,一切似乎都变成我潜意识的一部分,就像她所经历的一切,只是我遗忘的记忆罢了。”丁秋秋轻轻顺着腰肢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感觉对她挺不公平的,但是我在她身体里却从来不会思考这个问题,反而下意识觉得这才是我这能力的正确使用方式。”
“为啥你这种人能获得这么神奇的能力啊!”王守之垂足顿胸,接着幽幽道,“不过想到你是我儿子,我就又没那么嫉妒了。”
“死开,臭弟弟!”
“我是嫩爹!”
“反弹。”
“我是嫩爹!”
……
……
“宁姑娘便是这次固心门下山历练的圣女罢。”银夫子满面须白,坐在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将绿色令牌归还给宁为霜。 z7[
风不月已经被银夫子遣走,这一块就只有宁为霜与银夫子两人。 `
宁为霜拉起一丝尊敬的笑容站起身欠了欠首:“晚辈宁为霜,见过夫子殿银夫子。”
对于夫子殿夫子,下山后宁为霜也是略有耳闻,他们都是有着大能力却甘愿呆在夫子殿内只为教书育人的先生,这让得宁为霜极为敬重。
“宁姑娘无需多礼,我也就是个教书的老头子罢了,不过宁姑娘第一站便是我凤栖城的夫子殿,这好像也是固心门的传统吧,呵呵,想来,十五年前当时我的老师似乎也接待过你们固心门的一位圣女,她似乎还在老师那留有书信,说是交予下一任圣女的。”银夫子摆了摆手,追忆的抬头看看屋外的天空,“那时候我都还没成为夫子,老师也还没告诉我关于你们固心门的事情。”
“书信,上一任圣女留给晚辈的?”宁为霜略显疑惑,她对上届圣女还是挺好奇的,门主和长老似乎对她的事都缄默不言,即使自己问起也只是告诉自己这些与自己无关,只知道她似乎在15年前下山历练时失败了,而且神秘失踪,再也没有回过山上。
“对呀,呵呵,可惜我也就听师父提过一嘴这件事,师父他老人家早几年驾鹤游玩去了,也不知道那书信被放在了哪。”银夫子呵呵笑着,“对了,那信物我刚刚取来了,宁姑娘看看是否完整,这信物的封印还需要宁姑娘加持。”
“那真是太可惜了。”宁为霜轻叹一口气,接着疑惑的眨眨眼,“不过这信物还有封印吗,而且还需要晚辈加固,这个晚辈怎么不知晓。”
“呵呵,宁姑娘你看了应该就知道了,据说,每一代固心门圣女下山历练本身便带着加固信物封印的职责。”银夫子笑着一挥手,一只墨绿色的盒子便是出现在桌子上,盒子做工精致,带着股古朴的气息,显然已经存在了不少的年岁了。
“宁姑娘感受一下?”银夫子说道。
宁为霜微微颔首,身上一股气流流转,使得一身素色衣裙微微膨起。
宁为霜顿时感觉到这盒子正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法力气息:那是与自己同根同源的力量。
只是心神一动,那盒子便是咔擦一声打开,露出其中一只淡红色的珠子,珠子暗沉,像是个染色的石头般普通。而珠外盒内,有薄薄一层淡绿色的光罩将珠子与外界隔开。
这应该就是结界吧。只是,这信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每过十几年就要加固一次封印?宁为霜兀自想着,略微紧张的缓缓将自己的法力靠向这似乎吹弹可破的结界。
“啵……”一声清脆的声响,这结界像是泡泡般破裂,转瞬消失。
宁为霜吓得玉手一抖,错愕的扭头看向一旁的银夫子,而那银夫子,似乎也极为惊讶,双目圆睁,雪白的眉毛近乎挑到了发际线。
宁为霜只觉得这封印既然要自己加固,那自己自然得先摸清楚这封印到底是什么来路,哪想到这封印只是稍微碰到自己的法力,就爆了,然后没了?!
银夫子苦笑着,双手一摊。1.-
“等等。”宁为霜突然轻蹙柳眉,拿出自己那枚令牌,玉指翻飞,双手掐诀,对着那依然黯淡无光的珠子轻喊一声:“去!”
那令牌飞在半空中嗡嗡作响,却毫无反应。
“这不是真的信物!”宁为霜将半空中的令牌抓在手中,笃定道。
“!”
第13章偷梁换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银夫子头上?
“宁姑娘说这信物是假的?”银夫子一直呵呵笑的模样终于改变,面容一瞬变得极为严肃。
他并不怀疑宁为霜得说辞,宁为霜没必要在这方面骗自己。更何况,那封印如此轻易就碎裂,也确实颇为蹊跷。
“夫子你之前见过这信物的样子吗?你知道它的信息吗?”宁为霜美眸始终盯着银长夫子。
“老师当年将这信物给我时,告诉过我里面是一个珠子,说除了你们固心门的圣女以外谁都不能打开它,所以我也不知道其他信息。”银夫子摇了摇头,继续沉吟道,“知道这个信物的人,除了我之外便只剩下师父他老人家了,但我相信师父他不可能做出替换信物这种事,也没必要……甚至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将这信物放于何地了。”
“真的只有你一人知道吗?”宁为霜乌黑的眸子灵动,面纱下红唇微启,轻声问道。
“呵,宁姑娘,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老当益壮,记忆力尚未衰退,不过说起来,还有一人知道,但她已经在一年前便离开人世了,我相信她死前是保守着这些信息的。”银夫子长叹一口气,那眼眶下毫不混浊的瞳孔充满了追忆与悲伤。
静静的看着眼前突然静默的老人,宁为霜点了点头:“晚辈愿意相信您……只是,这毕竟是晚辈固心门的信物,晚辈没法放任它就这么被别人偷梁换柱了,所以,晚辈肯定要抽丝剥茧的查下去。”
“这是自然,这个也算是我的疏忽,我也会追查线索,争取早日把真正的信物找回。”银夫子从自己的回忆中醒来,点了点头,手中突然出现了个翡翠玉牌,“这个宁姑娘你拿着,就相当于有了我亲传弟子的身份,当然,也别怪我老人家占便宜,有了这个,你在夫子殿禁地外的其他地方活动,都不是问题。”
“能拥有一个夫子弟子的身份,是晚辈的荣幸。”宁为霜接过这个玉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大大的“银”字。
“晚辈能查看一下放置信物的地方吗?”宁为霜将玉牌系于腰间,说道。
“说来惭愧,我放置这信物的地方,是我的乾坤袋,所以即使当时被偷换时有什么线索,可能现在都已经被我给破坏了。”银夫子从袖中拿出一只金色的锦袋,面露难色。
“那好吧……那晚辈先行告辞了,明日晚辈再来叨扰夫子。”宁为霜拿起自己的黑色剑匣,低头对着银夫子作了个揖。
“不月,来送送宁姑娘。”银夫子高声道。
不消片刻,风不月紫色的身影便是出现,对着银夫子作揖,才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向宁为霜:“宁姑娘,请。”
宁为霜点头,沿着风不月带着自己来时的路走去,而风不月则是跟在了后头。
走了没多久,宁为霜扭头看向身后的风不月,淡淡的开口:“风姑娘,银夫子可有爱人?”
“爱人?”风不月疑惑的重复一句,“没有啊,夫子始终孑然一身,不曾娶妻。”
“没有爱人?”宁为霜轻蹙眉头,那银夫子那一副表情是啥,装样子?
“宁姑娘问这个是要?”风不月狐疑的看着宁为霜这副神情,问道。
“刚刚与银夫子聊天,聊到了一人,似乎是一年前离世了,当时银夫子显得极为伤感,我略有些好奇,就问问。”宁为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
“一年前?”风不月恍然大悟,“哦,宁姑娘说的是那位呀。”
说着,风不月走上前与宁为霜并到一排:“夫子怀念的不是爱人,而是夫子一个故交好友,凤来镖局的钱镖头。”
“故交好友,钱镖头?”宁为霜暗自记下,她略微有些疑惑,银夫子为何会与这故交好友分享信物的信息。
风不月见宁为霜美眸正看着自己,似乎对自己说着的内容很感兴趣,便是继续道:“钱镖头年轻时,似乎极为风流倜傥,无论是千金小姐还是江湖侠女,甚至是楼阁娼妇,都对钱镖头暗动芳心。偏偏钱镖头并不爱沾花染草,反而与年轻的夫子一同浪荡江湖,当然,年轻的夫子自然也貌比潘安。二人一人使剑一人使枪,在江湖里闯下了浩浩名声。两人都视对方为知己,你抚琴我吹萧,好不快活。” _
说着,风不月双眼都开始放光了,像她这种女子,似乎很是羡慕得一知己,逍遥侠客的生活。
“只是好景不长,夫子与钱镖头似乎因为某些问题产生了分歧,两人最终分开,一人入了夫子殿最终成为了夫子,另一个则继承父业坐上了镖局的镖头。好像在几年前两人又和好了,经常见面谈天,那几年我见夫子每天都脸上都带着真心的笑容,当然现在夫子的笑容也挺真的,呵呵,”风不月顿了顿,颇有些享受一旁宁为霜略带好奇的目光,模仿着银夫子呵呵笑了一声,“结果一年前钱镖头突然失踪,等大家再找到钱镖头时,只剩下钱镖头的尸体了。钱镖头因为境界高强,故生前始终保持着青年时的模样,结果尸体似乎苍老的如同耄耋之年一般,惨不忍睹。夫子也是当时头发一夜花白,才成了现在这样子。”
“所以钱镖头的尸体当时是在哪找到的?”宁为霜疑惑道。
风不月似乎有些不解宁为霜如此貌美一姑娘听了这个故事第一时间不是感动而是问这种为题,但还是老实告知:“城西凤鸣街。”
“好的,风姑娘就送到这吧。”正好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夫子殿门口,宁为霜对着风不月轻轻颔首。
“嗯,好的,宁姑娘慢走。”风不月微笑的看着那低头时微闭双眼的宁为霜,那浓密修长的睫毛实在惹人羡慕,也是轻轻回了一礼。
……
……
风不月走在幽长的石径上,突然是发现道路一旁,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正悠闲的坐在一张石凳上,人影前的方形石桌上黑白双子正杀的极为惨烈。
但黑衣女子的对面却空无一人,这惨烈的棋局,竟是黑衣女子一人下成。
风不月恭敬的对着黑衣女子作揖:“秦师姐,你就从戒律牢回来了啊。”
“嗯。”这黑衣女人名为秦画心,看起来不过二十有余,此时淡淡开口,清脆的嗓音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温婉。
偏偏女人长的极为妖媚,一双狐媚眼似能勾人心魄,但眼睛的主人却毫无诱惑之意,反而平淡如水,那模样,就像是出家数年的老尼。/
秦画心拿着手中的白子悬于半空,柳眉轻皱,继续淡淡开口:“刚刚夫子闭门见客的,似乎是一位女子?”
风不月对眼前的秦画心似乎颇为敬畏,点了点头:“嗯,对。那位姑娘好像姓宁。”)[
“想必那位宁姑娘和夫子的谈话,你肯定是听不到的,我也就不问你了,那宁姑娘走时,有和你说些什么吗?”秦画心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对这件事只是略微好奇,随口一问。
“嗯……”风不月犹豫了一会,但银夫子门下有谁不知道这位夫子殿的黑衣弟子对银夫子的心意,便还是开口道,“宁姑娘说和夫子谈话时,似乎谈到了某个话题导致夫子极为伤感,我猜是去年……”
“其实这种事情,没必要与外人说的,不过平添夫子伤感罢了。”秦画心长叹一口气,玉指下落,白子下定。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妙手,棋局黑白棋子依然扑朔迷离,乾坤未定。
“行了,多管管你的弟弟,既然夫子收了他为亲传弟子,就不要让他给夫子丢脸了。”秦画心袖袍一挥,那厮杀正烈的棋子便被她收入了袖中。
似乎,银夫子的弟子袖子里,都有个乾坤袋。
“好的,秦师姐,那我先走了。”风不月恭顺的应承后,便是快步离开了。
“呼……为什么总觉得呆在秦师姐面前比呆在夫子面前还慌啊,或许只有在夫子面前秦师姐才会收起这不怒自威的气质吧。”风不月长舒一口气,欸的一下打了个寒颤,“不过秦师姐还有她妹妹秦画书,一个红衣弟子一个黑衣弟子,这天赋都快溢出来了啊,不平那小子天赋应该也能勉强达到吧,但是他那性格,害……我们风家祖上不积德啊……”
“不过那秦画书和李夫子昨天在柚木森林抓那么多狐族的人放在戒律牢似乎打算明天悄悄拍卖,这一天祸害这么多生灵,那秦家祖上的德也该败光了吧。但是听说明天那群狐族就要被当做奴隶拍卖了,狐族一个个男俊女美的,要不明天拉上不平去凑凑热闹?”风不月食指敲击着自己的下巴。
“不行,我要以一个男人的要求磨练我自己!”风不月突然目光一凝,冷声道,但很快她就换了个思路,“男人应该会更喜欢那个拍卖会诶,我还是去一下吧,这是为了让我像男人一样坚强,对,就这样决定了!”
……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穿着或破旧或崭新棉服的小贩们在自己的摊位前吆喝着,或是卖小玩意,或是卖吃食,卖瓜卖果,卖自家种的蔬菜等等。
宁为霜蹙着眉头走在大街上,即使戴着面纱,依然吸引着来来往往无论男女的目光。毕竟这窈窕身材与露出的白皙肌肤,再配上那几个小辫挑起显得干净利落的长发,怎么都让人浮想翩翩。
或许是依然在思索着那信物的事,又或许是不喜这人来人往的目光,宁为霜慢慢的转到一条小路中,越走越偏。
直到走到了个死胡同里,宁为霜深思着的面色豁然平复,突然是缓缓转身站定,黑色剑匣负于身后:那繁复的衣裙在背后精巧的设计了个剑袋。
玉手持剑,宁为霜袖袍无风自动,裙摆飞扬,勾勒出宁为霜身下极其优美的曲线,甚至那披下的长发都略微扬起,宛若风尘中即将起舞的仙子。
对着空无一人的尽头,她淡淡开口道:“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了,藏的不累吗?”
……
……
这里是丁问,此时正躺在床上,复杂的看着眼前正拿着个碗拉下自己裤子的小狐狸崽子,与他大眼瞪小眼。
丁问和王守之说了自己所在的小旅店后,便是用着丁秋秋的身体回了翠诗楼。尝试了王守之的手指功力的她躲在房间里,忍不住用丁秋秋的身体又来了一发,才是一敲脑袋,脱去了丁秋秋的灵魂皮囊,返回了自己的身体。
结果刚回来,一睁眼,便是看到身下元梓正跪伏在自己双腿前,拿着个碗套弄着自己的小丁问。
“你在干嘛?”丁问愕然,还好这小子拿的是碗不是刀,不然他可能会一脚把这小狐狸崽子给踹到不孕不育。当然,如果这小子不解释清楚,丁问同样会一脚下去,他丁问是谁?小孩杀手!所有见到他的小孩都会吓得失去哭的能力,他怎么受得了这种鸟气。
“我……我看你刚刚把被子顶的老高,阿妈告诉过我这是因为有尿憋的,我怕你憋得难受,所以想帮你把……尿,但……但我不会。”元梓精致的笑脸涨的通红,极为害羞。
“我……呃……去去去,我没事,你下去吧。不过你干嘛要帮我做这种事。”丁问又好气又好笑。
“我……我先祖显灵,说你会是我和阿姐的救星,所以我想着怎么服侍你让你高兴了,你就会帮我们复兴元氏狐族了。”丁问只是一问,元梓就像倒豆子一般红着脸全吐出来了。
“就你这智商还复兴什么元氏狐族,估计给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丁问暗自吐槽道,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你姐呢?”
元梓呐呐的回答,丝毫没有早上那副漠然的模样:“阿姐她,还在屋里,说是要做一下思想准备。”
姐弟俩都信了?丁问突然觉得这俩人是不是在诈自己。但他哪里晓得,突然被灭族的二人的茫然,对血海深仇的无措,而偏偏狐族此前的祖先显灵,确实都是上身狐族族长血脉成员来完成的。
就像是溺水的人,总得想办法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是吗?
“行吧,复兴你元氏狐族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躺一会,对了,中午饭我都没吃,嗯……那中午饭我就不吃了,记得晚饭帮我端过来。”昨晚导致的寒症还没好,丁问现在还是全身酸软,甚至脑壳还晕乎乎的,只能有气无力的将元梓请了出去。
“果然这身皮囊才是束缚,明明灵魂状态的时候思路那么清晰。”丁问喃喃自语,病怏怏的身体确实难受,不如让他自己好吧,反正能变成魂魄,只需要附身一个人后再回自己身体中转一下即可。
打定主意,丁问心念一动,魂魄便是兀自离体。
这出窍的流程似乎越来越轻松了,看着身下闭目似乎是睡着了的身体,丁问不禁感叹道。
灵魂在半空中转了个圈,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确实不错。想着,丁问飘着离开房间,一头扎进对门,那是元伊和元梓的客房。
客房里只有元梓一个人,正半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黑色篷布已经拉下,露出棕色的长碎发已经尖尖的狐耳,那小小的身子正不断的抖动着,似乎在人前压抑情绪太久,正在偷偷哭泣。
“害……”看着这副模样的元梓,丁问突然有些不忍骗他了,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刚刚失去家人的可怜男孩。
“不过那元伊在哪,不是说在房间里吗吗?”本来丁问是想再试试元伊那女狐狸的身体,但是看到这副模样的元梓,他便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打消归打消,他还是在这客房里转了一圈,甚至客栈中都转了一圈,结果却完全没看见元伊的影子。
“奇了怪了,难道这小狐狸崽子骗我?”丁问想了想,摇摇头,“不管了,凤栖城这么大,刚好出去溜达溜达,肯定有看的对眼的身体。”
“而且……丁秋秋那样我能完全融入的身体应该不会只有她一个,否则我第三次附身就附进了唯一一个的话,那运气也属实太好了。”丁问暗自猜测,荡荡悠悠的飘在半空中。
“不过说起来,要说美女多的地方,夫子殿说第一应该没人能说第二吧?嘿嘿嘿,那这次就不去翠诗楼里,转头去夫子殿吧,如果夫子殿能找到一个弟子与那丁秋秋身体类似,那我还做啥普通凡人啊,拿那些天纵之才的身体修仙多棒!”丁问傻嘿嘿的笑着,掉了个头便是往城中心而去。
“咦。”半空中,丁问突然是看见三个女子正骑着马在街上悠悠而行。
领头的女子穿着身鹅黄小袄,面纱遮面,只是那模样,分明就是昨天让自己附身了一会的墨菲。
两个身着青色绸缎长衫的女子骑着马紧跟着落后墨菲半个身位。左边的女子长的颇为清秀,坐在马背上笔挺着腰肢,长发一丝不苟的扎在脑后,右边的则是个圆脸少女,她脸上带着些许婴儿肥,额头上留着道较短的凹刘海,显得颇为可爱。
不同于墨菲,两个女子同一款式的衣袍左胸处都用金线秀着龙飞凤舞的夫子殿三字。似乎用以彰显夫子殿的身份。
已经知道面纱下墨菲俏脸长相如何的丁问自然并不会好奇,反而将兴趣放在了身后那两个夫子殿的青衣弟子身上。
“这两人,会不会有和丁秋秋一样体质的呢。”就像是刮票抽奖一样,总是刺激着人的神经。丁问想着,瞧了瞧那圆脸少女,又瞧了瞧那清秀少女,纠结的敲了敲自己并不存在的下巴。
最终,还是向前一扑,扑向那正在马背上搓着手中缰绳的圆脸少女。
“呃啊……”圆脸少女圆圆的杏眼猛地睁大,小嘴微张,接着眼中猛的翻白,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小晴!”一旁的清秀少女眼疾手快,赶忙是一拉手中的缰绳,另一只手则从后背托住圆脸少女,出声提醒。
“呃啊……谢谢……呃……稚姐哦。”圆脸少女似乎有些懵,眼神略显呆滞的望了望,才是双手赶忙拉着自己马匹的缰绳,吞吞吐吐的感谢道。
“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小晴。”墨菲也是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疑惑问道。
“没事啦,墨师姐,可能是刚刚想东西想走神了,我没事,哈哈。”圆脸少女李晴打着哈哈。
“没事就好。”墨菲点点头,转过头轻甩缰绳,身下的马又开始慢步走了起来。
“真可惜,这女人不是丁秋秋那样的。”李晴暗自想着,颇有些失望,双手在自己腰间摸了摸,大致感受了一下此时自己的身材。, q--
只能说夫子殿女弟子一个个都勤于练武,那墨菲是这样的也就罢了,这看起来颇为可爱的李晴腰间竟然也一点赘肉都没有,摸上去腹部肌肉群竟是一条一条的,掀开衣服估计就是条干净的马甲线。
只是丁问暗自骂着自己草率了,这三个女人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情要办,自己附身这李晴根本没法脱离队伍去享受这个身体,太可惜了。但是要他现在脱离,想到自己还要飘回去过一遍自己的身体,丁问那是一万个不愿意。
第14章掌门你误我啊!F!^
马背上李晴微微昂头,扬着自己圆润的下巴,一边享受着周围行人那对夫子殿弟子略带敬畏的眼神,一边模仿着李晴的语气和二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清秀女子只是觉得李晴恍神后似乎有些怪怪的,但却只当她脑子还没清醒,并未怀疑什么。
通过聊天,李晴倒是知道了自己三人是被一个与自己一般的青衣弟子带着一个姓秦的紫衣师姐命令要求,赶去夫子殿戒律牢帮忙的。而墨菲身为夫子殿的黄衣弟子,对那青衣弟子狐假虎威的语气自然极为不满,虽然不好违背师姐的命令,但是慢慢吞吞的在路上拖时间还是可以的。
为了多绕路,墨菲带着三人甚至绕到了主路外的小巷子里,这让失去行人注目礼的李晴感到颇为遗憾。-@'B3.
不过这些信息倒也不是李晴交流出来的,主要是一路上墨菲都在有的没的或鄙视或阴阳怪气着那青衣弟子以及那位秦师姐,李晴只需要附和着说说那青衣弟子的不是,墨菲便阴阳怪气的又是重新复述了一遍经过。
当时附身墨菲因为只有她的浅层记忆,所以此时丁问看着那扭头依然翻着白眼说着那秦师姐坏话的墨菲,只觉得极为有趣。李晴身体对自己灵魂的排斥感还没来,丁问想着自己身为王守之得兄弟,就这么观察观察这墨菲也未尝不可,这样的墨菲,似乎和王守之那家伙还是挺搭的哈,只是墨菲好像从骨子里瞧不起他们这些平民。
“叮叮叮……”突然,三人似乎都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墨菲一直喋喋不休的话语陡然停止,看着李晴和清秀少女云稚眨了眨眼。
“墨师姐你也听到了?”李晴疑惑开口,这声音恍恍惚惚的极不真切,她还以为这声音是自己的幻听呢。
“要么去看看?刚好我们是路上遇到不平事出手帮忙儿耽搁了,那秦师姐也没办法责怪我们了。”墨菲美眸微张,兴奋的捏了捏拳头,嘿嘿一笑。
“这……不太好吧……万一那边的人修为高深,我们没办法抗衡怎么办?”云稚犹豫的提出了否定的意见。
“云师妹,夫子常言,人生若遇不平事,纵酒挥刀斩人头!这话虽然有些暴戾,但正不是要求我们夫子殿弟子要为正道尽瘁吗?难道我们身为夫子殿弟子,遇到强权就只能退缩吗?”墨菲突然面色严肃,眉头微微皱起,一连两个反问,“况且,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如若我们无法施于援手,也可以纵马赶回夫子殿喊师兄师姐甚至夫子帮忙呀。”
清秀少女云稚似乎是被墨菲正义凛然话语说的极为羞耻,面色通红的低垂着头,轻声道:“墨师姐教育的是。”
一旁的李晴差点伸起两个大拇指:“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因为不爽而违逆命令都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三人将马栓在路边的柱子旁,便是悄悄摸摸的往那声音处靠去,马儿屁股上都有夫子殿的记号,丢不了。
三人往前没走多久,便是看到了眼前一层淡蓝色的透明薄膜,如泡泡一般,正不断晃动着。
“隔音界?”身为黄衣弟子的墨菲见多识广,有些错愕的开口道。
“墨师姐,隔音界是什么?”不需要李晴开口,云稚便是小声问道。
“隔音界是我们夫子殿的绝学,修习之人可以以某个目标为圆心释放10米到千米的结界,用以隔绝结界中的声音波动传到外界,最高可以将金丹修为所释放的声音完全屏蔽。隔音界也可以用来困住比自己修为低许多的人,让他们没法跨过这结界。”墨菲大张着眼睛,呆呆的解释着,“而有隔音界的存在我们都能听到结界内交战的声音,想来结界里的人,至少是……元婴期的强者!”
夫子殿,练气期一至十层皆为青衣弟子,筑基后,便能成为黄衣弟子,若达到了筑基后期,便顺理成章晋升为紫衣,当达到筑基巅峰,夫子殿会发下一套淡红色服饰,以鼓励弟子早日结丹成为红衣弟子。
墨菲刚筑基不久,成为黄衣弟子不过数月,而身后的李晴和云稚,两个炼气七层,跑到这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是去送死的吗?
“可是,师姐你不是说隔音界是夫子殿绝学吗?可能里面是哪位黑衣师兄师姐或者夫子在除妖卫道啊,你看这结界如此稳固,想来释放结界的主人应该状态还挺好。”想凑热闹的李晴突然是开口道,圆润的手指便是想要伸过去触摸这结界。
“小晴你说的还挺有道理。”墨菲将李晴伸过去的手打掉,“不过别碰这结界,万一你让结界里的夫子殿大人分神而失误,我们都付不起责任。”
“我们就在这看,说不定能看到一点,反正隔音界不阻碍……”墨菲正说着,突然结界内一声沉闷的轰鸣,接着尘烟四起,一个一身素色衣裙的人影猛地跌在三人眼前不过数米的位置。
那是个同样戴着面纱的女子,只是她此时的面纱已被削去了一半,露出其下尖尖的下巴以及粉嫩的小唇。
女子半跪着,玉手握着银色长剑支撑在地上,衣裙被猛烈的气息震着翻飞,正抬着下巴冷冷的看着烟尘之中。j0(
突然女子浑身一颤,猛地喷出一口血。
见这女子似乎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三人赶忙是往后缩了缩,躲在墙后悄咪咪的看。
李晴在最后,瞳孔微缩:这略显狼狈似乎还受伤了的女人,不正是昨晚救下自己和那两只狐狸的绝美修仙者吗。
紧接着,那浓浓的尘土中,一个穿着绿色纱裙,披着件纯白狐袄的修长人影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这修长人影带着个白色的修罗面具,一头长发挽成少女的随云鬓模样,些许细碎的长发正在空中飘扬。
只是看这修长人影的身材,又似乎不似女子那般窈窕,反而更像男子一般平直。
在最后的李晴,这次嘴巴都微微张大:这衣裙,不正是昨天自己在丁秋秋身体里脱给那夫子殿大人物的吗!还有那修罗面具,不也是那大人物戴着的吗,再看这身材,啧啧!你女装癖就算了,还穿着一身青楼女子的衣服出来杀女人……震惊!夫子殿大人物一身青楼衣裙当街杀人,这到底是凤栖城良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丧失?
那面具人抬头一眼便是看到了躲在墙后面偷摸看着的三人,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只是低头看向半跪在自己眼前咳血的宁为霜。
“他看到我们了!”墨菲猛地把头缩了回来,带着哭腔看着两女道,而云稚似乎也被吓到了,整个人缩成一团。
“墨师姐,这两个好像都不是我们夫子殿的人啊,趁他们还在互相牵制,要不我们跑吧!”云稚小声道。
“好。”墨菲点了点头,有些不敢伸脑壳出去看是什么状况了,看了看默不出声的李晴道,“要不,小晴你看一下那边现在怎么回事了,还有没有注意我们?”
“墨师姐,你们先走吧,我帮你们看着,如果那面具人杀过来了,我……我给你们断后!”李晴小脸似乎也被吓得煞白,颤抖着身子犹犹豫豫的说道。
“小晴!呜……”墨菲感动的差点笑出声来,“如果这次我们都没有出事,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了!”
“小晴……”云稚似乎有些不忍,但又实在害怕,用力着抓着李晴的小臂。
“走啦走啦,不要婆婆妈妈的了,否则你对得起小晴付出的生命代价吗?”墨菲将云稚的手拿下来,见李晴开始偷偷重新观察战场,赶忙是牵着云稚的手从巷子口溜走。
“我咋就要付出生命代价了?!”李晴满头黑线,她决定给王守之爱宣布死刑。
俩人终于走了,李晴长出一口气,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裙抚摸着胸口那隆起的小丘,另一只手则是从裙摆处伸入,抚摸起自己随着主人挑逗不断开合的下唇:“李晴,抱歉啦,这女人救过我,还长的这么漂亮,我丁问不尽力尝试一下英雄救美,那还算什么男人呢?不过你的身体,倒还挺舒服的呢,不知道你等会会不会死,但是死前,就给我享受一下吧。”
“……”
看着宁为霜这副虚弱的模样,那面具人也不着急出手,只是双手极为女性化的叠放在左腹处,面具下好听的清脆女音响起:“姑娘,还有什么法宝,都拿出来吧,不然,你今天怕是走不出奴家的手掌心了。”
回应面具人的,是宁为霜快速的拔剑挑刺。那面具人浑身气势一凝,幽幽避过,接着右臂轻飘飘一掌拍向那果断弃招后侧的宁为霜。
“碎!”那纤细手掌看似轻飘,但被锁定的宁为霜却只觉避无可避,只能轻咬银牙低吟一声,一道翡翠般的葫芦出现在宁为霜眼前,与那一掌撞在一起。
“咚!”结界内声响极大,宛若轰然而下的雷鸣,震的耳朵生疼。
“竟又是一个元婴级法宝?”那面具人骤然收手,收回来的手掌正微微颤抖着,似乎刚刚那一下确实给这面具人带来了些许伤势。
宁为霜也是受到了来自宝物的反噬,整个人又是猛地一颤,吐出一口血,面纱下俏脸变得越发苍白。她眼前的葫芦则是缓缓缩小,那葫芦壁上本来颇为璀璨的流光此时显得极为暗淡,显然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可惜了,姑娘你只是结丹巅峰,没办法完好的使用元婴宝物,这葫芦你仅仅是拿来挡奴家的攻击,也不知道你的长辈会不会心疼。”面具人甩甩手,揶揄着,“不过该速战速决了,不然那群老家伙该发现了,到时候奴家想要把你活捉可就麻烦了。”
“活捉?”宁为霜品着这个词语,却是瞳孔猛地一缩,那始终闲天信步的面具人竟是陡然消失。
接着,她猛地察觉到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出现在她的左侧。
“疾!”宁为霜还未来得及掐诀,脖子便被一股极为精妙的力量击中,那紧绷着的身躯瞬间软倒,接着被身后面具人一把搂住腰肢。
“卧槽!”只是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过了把瘾李晴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俩人,却只是眨眼功夫,宁为霜便已经被击晕给那面具人擒住了。
本来还想着找机会上去帮帮忙,即使是以自己这身体为代价,虽然很对不起这女孩,但是丁问并不觉得有多愧疚,这时代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
但是现在,这漂亮姑娘连给这面具人造成一点伤害都做不到,自己现在上去不就只是送菜吗,丁问讲究死得其所,至少让这女孩死的有价值才可以。
“呼,好了,接下来……”面具人一只手扶着宁为霜的额头,另一只手搂着腰肢,正想打道回府,突然是猛地回头。
“咦,错觉吗?”面具人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巷子,轻咦一声。
但猛地,他突然感觉到一股不输于自己的元婴能量出现在他的左后方,来不及思考,面具人手中猛地出现一只乌黑毛笔,带着无匹的力量斜刺过去。";
身为修真者,大家都是攻强守弱的存在。元婴修为的面具人自然是知道被自己同级别的人锁定了的自己退步可退,因此仓促间便是法宝祭出,最强的杀招递了过去。
但他很快便是发现,这偷袭自己的不正是还在自己手中的宁为霜吗?而且她这一身修为怎么突然暴涨到了元婴,难道是使用了什么增幅的秘速?
那自己手中的是?面具人猛地一惊,但此时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便是任由那一笔扑向宁为霜。他已经可以预见,宁为霜那美丽的娇躯在毫毛中被凐灭的悲惨。
“可惜了。”面具人暗自叹息,但却是猛地发觉手中一轻,早在发现对面是宁为霜的他就已经在防备手中昏迷的东西了,此时正全神递剑的他容不得一丝打扰,便是左手成掌,一掌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时,面具人突然发现那元婴气息,竟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下,那刚刚抱着宁为霜的位置。&
而那左后方属于宁为霜偷袭的方向,素衣女子却是变成了一个橙黄色的人偶。
“!?”“噗呲!”长剑入体的声音,带着属于元婴的能量破开了这具肉身的胸膛,一道道冰晶顺着伤口蔓延凝固着沸腾的鲜血,摧毁着那身体的一切生机。
“呃啊……”“!?”宁为霜惨叫一声,自己胸口被面具人一掌打中,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翻飞,骨裂之声延绵不绝。
“掌门骗我,不是说那镯子能在危机关头保我平安吗?早知道就用替身木偶逃跑了,干嘛没事做生死搏斗啊!”空中的宁为霜带着委屈吐出一口鲜血,姣好的脸蛋面若金纸,“还有我最爱的寒冰剑!”
随着面具人被宁为霜狠厉的一剑刺中,那隔音界也是应声碎裂。
或许是巧合,又或者面具人本就心念着有人躲在前方的巷子看到了一切,宁为霜竟是被那面具人无意识的拍向了正躲着看战况的丁问。
还在震惊于这瞬息万变局势的李晴赶忙是上前一步,险而又险的抱住了那正在做抛物线运动的宁为霜。
“你是谁?”宁为霜嘤咛一声,才是发现自己竟被一个陌生少女给抱住了,警备的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但浑身的剧痛让得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姐姐即使是在空中做抛物线都那么的迷人呢。”李晴随口舔道,也不管那面具人作何反应,便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宁为霜往来的地方跑,“姐姐,人家叫……李……丁问,你对人家有大恩,人家是来救你的哦。”
看着这脸蛋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可爱少女,宁为霜狐疑着开口:“我……对你有……呃啊,噗……”
还未说完,李晴便是发现宁为霜吐出一口鲜血,已经在自己怀中晕了过去。
“真漂亮。”看着那还带着鲜红血液的苍白小嘴,李晴感叹了一句,继续迈开步子大步向前。只能说李晴不愧是修真的身体,这抱着宁为霜跑了这么久都不带喘气的,如果是丁问的身体,那就只能——唉……
面具人完全没法去管已经被李晴救走的宁为霜,他正盘坐于地,竭尽全力阻碍那凝冰剑破坏自己身体的力量。他必须得赶紧调整好气息,至少在其他人来到这里之前。
“青衣弟子?是哪个夫子察觉了吗,不应该啊,哪个夫子会派青衣弟子来这。”面具人恨恨的思考着,脸上被那冰晶腐蚀的青红交加,“该死,明明这么完美的身体!”
第15章就你还想反杀?
等李晴抱着昏迷过去的宁为霜来到栓马的街头,却是发现那根柱子旁一匹马都没有了。 _ m+
“我马呢?”李晴大惊失色,这墨菲两人是怎么把三匹马骑走的?
不过再转念一想,骑马似乎动静太大了一些,自己不如抱着宁为霜继续溜小路,只是自己是带着怀中的宁为霜去夫子殿找夫子呢还是去自己住的小驿站先藏着呢?
去夫子殿的话,听墨菲讲那隔音界似乎就是夫子殿的绝学,再者那面具人在翠诗楼就使用过夫子殿大人物的令牌,可以说他夫子殿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自己带着身下的宁为霜闭着眼跑回去就是狼入虎口,虽然李晴潜意识对夫子非常崇拜,但自己不过是夫子殿一个可有可无的青衣弟子,她不敢把注都压在会有夫子为了自己而和某个大人物撕下面皮来的可能性上。
而去驿站的话,如果行踪被发觉,可能自己本体不仅要暴露,那俩只偷摸进城藏着的狐狸估计也要被夫子殿一锅端了。
很纠结,当然李晴本身习惯呆着的地方被自觉忽略了,她又不傻,就墨菲那反骨仔的气质,如果那面具人真是某个大人物,估计不用面具人拷问,墨菲就会先一步把李晴所有底细交代的一清二楚。
“算了,去驿站吧,那人应该还没追来。”察觉到身后那恐怖气息逐渐消失,李晴轻吐一口气,索性这里本就是墨菲带着绕路的偏僻小巷子,也没啥人,李晴便是一头扎进其中一个分支小道便是往驿站反方向走。
她准备先带着宁为霜绕到李晴家附近,再去掩盖行踪,往驿站去。
只是李晴才抱着宁为霜迈开两步,属于李晴身体的排斥感豁然来袭。李晴娇小的身姿一颤,差点手脚不协调的将宁为霜抛了出去,自己也是踉跄几步,才是站住身子没有摔在地上。 v9 _3!
此时丁问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似乎已经附身在李晴身上快一个时辰了,这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之前的附身时长。或许是自己附身次数多了导致能力的增强,又或者因为李晴不过是练气期七层,但是现在的丁问可没时间思考这些了,他不能脱离这李晴的身体,因为一旦脱离了他必须回一趟自己身体周转一下才能重新附身,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强忍着那从李晴全身上下直入灵魂如针刺般的排斥力,丁问控制着李晴的身体又是往前跑了两步,接着强大的排斥力让的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那手中的宁为霜也是一同摔在跟前,紧闭着双眸的她痛苦闷哼一声,却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如果说刚开始附身李晴时,丁问对李晴身体的掌控是如同自己身体的手足一般,心念刚至,李晴的身体就动起来了。那现在李晴身体就像是一只关节被腐蚀的木偶,丁问努力的提线,却只能被那线勒的手指伤痕累累。
不行,不行,得爬起来。丁问想咬牙坚持,但是李晴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连咬牙都做不到。;.
“唔……”突然,李晴哼唧唧一声,紧接着圆圆的脸蛋宛若稚童般有些懵懂的看了看周围,“咦,墨师姐和智姐呢?这里是哪里?”
“这么快就醒了?”丁问大惊,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的灵魂还在李晴体内,李晴却先一步清醒了过来。
“谁在说话?”李晴猛地扭头,一眼便是看到侧躺在自己面前衣裙染血,唇色惨白的宁为霜,疑惑的上前,“这姑娘是谁,怎么伤的如此惨,刚刚是她在说话吗?不对呀,我刚刚听到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就像在我耳前一样。”
“她能听到我说话?”见状,丁问一边继续抵抗着那李晴身体的排斥力,另一边则是赶忙闭上嘴暗自想道。灵魂体的丁问其实不能说话,只是习惯了开口发声的丁问也会用那魂体的嘴巴开合,假装自己在说话,但没想到附身之后的原主人竟然能听到!
“难道刚刚是我在幻听?”这回李晴没听到了,还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出现在这的李晴疑惑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裙,伸手放在宁为霜只剩半只面纱遮住的鼻腔前。
“还有气,应该没死。”说着,李晴顺手将宁为霜的面罩摘了下来。
“好漂亮!”“好漂亮!”李晴和丁问不约而同得感叹道。
那似乎是女娲花费无数精力才能勾勒出的精致五官,再搭配那小巧的瓜子脸,完全是人类审美的巅峰存在,也不知怎样的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如此完美的模样。只是宁为霜此时的小脸面若金纸,眉头轻皱着的虚弱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所以当时救她时没有报李晴的名字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完美的决定!”李晴突然兀自感叹道,接着她又是疑惑的眨了眨眼,“我救她时为什么要自称丁问啊,是我当时突然想到的假名字吗?”
还在后怕刚刚自己因为情绪激动再次出声,而被李晴察觉的丁问豁然一惊,他突然发现那属于李晴身体的排斥力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极强的吸引力,宛若要将他的灵魂完全吸收进自己的体内。
丁问发现,自己的视角再次变成了第三人称。只是这一次,他看到的是一个双身人。那是浑身赤裸且无半分毛发的李晴,他知道那是李晴的灵魂,而李晴身旁,竟是个同样浑身赤裸且无半分毛发的……自己?!
两个灵魂,正共用着同一对小脚——那是李晴的脚!而那足部往上的脚踝,还在缓缓融合。
“咦,身体怎么突然好舒服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完善着我的本源,暖暖的,奇怪的记忆,脑子里越来越多了……唔……好奇怪的感觉,好棒……”李晴正蹲在宁为霜面前端详着这完美的脸蛋,思索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整个人猛地一颤,竟是舒爽的眯着眼皮翻起白眼,嘴巴无意识的张大,像是个痴呆儿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没法内视察觉自己灵魂的状态,但是随着丁问魂体源源不断补充进自己灵魂的开始,一种来自本源的壮大让得她宛若回到了第一次躲在屋内偷摸自慰时的高潮状态,重温让她为之发疯的快感,却始终持续。
而丁问,只觉得随着那灵魂的融合,一种要彻底消失的恐惧感蔓延了他的脑海。这融合,是不同于他与丁秋秋魂体的融合。
如果说丁秋秋与他的融合,是宛若糖与盐混杂在一起一般,虽然看起来混合了,但本质上还是存在着区别,在丁问的主导下可以随时脱下外面那层属于丁秋秋的灵魂,还丁秋秋自由。而如今的状态,丁问则像是糖被拌入了李晴这杯水中,最后只会是溶解为糖水,糖只能彻彻底底的为水服务。
仅仅只是脚踝以下灵魂的融合,丁问便已经发觉自己的记忆开始模糊了,他知道自己再不做一些,那自己可就真的没了,完完全全变成了这可爱少女李晴的嫁衣。
危急关头,丁问猛地伸手,宛若第一次插入丁秋秋魂体一般,猛地插入了李晴那紧闭着眼睛的灵魂。
既然李晴的灵魂要吃了自己的灵魂,那自己的意识就先一步把李晴的灵魂占据了!虽然这一切都只是李晴身体的被动使然,但是丁问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还是魂飞魄散的那种。
“呃啊!”正享受着那飞入云颠快感的李晴痛苦哼出一声,或许是自己灵魂察觉到了危急,李晴的意识竟是在此时映射到了灵魂之中。
“你是谁!”李晴的灵魂猛地抓住丁问的意识之手,恐惧的问道,那属于丁问的手,竟已经插入了一大半在自己脑袋中。她不需要去问,属于生物的本能在她刚从灵魂中显现意识的时候就让她知道了自己如今的状态。
而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灵魂旁边,还有个男人模样的灵魂正与自己缓缓融合,结合刚刚涌入自己脑海的奇怪记忆,李晴猛地喊道:“你是丁问!”: U$
丁问冷冷的看了李晴一眼,便想用力将自己的意识整个挤入李晴的灵魂,却是发现李晴的手指宛若钢铁一般箍着自己,让自己没法前进哪怕一丝。
“灵魂竟然也和身体境界挂钩!”丁问绝望的发现。
李晴似乎也是发现了这一事实,那惊恐的表情逐渐平淡,在感受到自己身体对丁问魂魄凶猛的吸引力以及自己对丁问意识的力量碾压后,便是有些戏谑的出声道:“别反抗了哦,你既然附身我的身体,那自然要做好被我反杀的准备。”
“这怨不得人。”虽然她有些疑惑丁问的意识为何会与灵魂分开,但是无所谓啦,反正这能力马上就会被她所拥有。
“仙子放我一马好吗,我只是想救你面前那女人罢了。”丁问只觉自己灵魂愈发的虚弱,赶忙求饶道。
“你觉得可能吗?你知道我吸收你灵魂那种美妙的感觉吗,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乞求我能放你一马呢?”李晴胜券在握的继续抓着丁问的意识,脸上挂着那不符合她可爱面容的残忍,“你那灵魂出窍附体的能力似乎特别棒啊,等我吃了你的灵魂,说不定也能拥有这种能力呢,到时候,这个你想救的姐姐,我肯定要试一下她的身体,太漂亮了呵,连殿中的秦师姐都没有这么完美。”
丁问绝望的看着那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李晴,长叹一口气:那就这样吧……但是想到自己是因为想救宁为霜才落得如此下场,又感觉没那么后悔了,真奇怪。
只是俩人都没发现,丁问灵魂在逐渐与李晴灵魂融合时,正逐渐的变色,原本透明的灵魂,在融合至下体时,已经变成了一种幽幽的纯绿色。
“呃啊!又来了,唔……”戏谑笑着的李晴突然整个灵魂颤抖了起来,她身下的灵魂小妹正与丁问的灵魂小弟融合在一起。像是一瞬间被顶到花心,那灵魂的后花园,竟喷出了星星点点的魂屑,与那绿色的小丁问融合在一起。小丁问的融化,让得丁问也是突然被宛若潮水般的快感所吞没,但是除了属于男性的快感,那类似于自己在丁秋秋身上享受过的女性快感,也是一同冲击而来,让得本就已经虚弱不堪的丁问意识差点在那无尽的快感中完全消散。
再缓过神来时,丁问只觉得一阵后怕。再看眼前那李晴的魂体,却是发现此时的她像是疯了一般,双手早已放开了自己的意识,反而是抱着自己绿色的魂体不断抓挠着,宛若吃了春药不断发情的浪女,仰着头高昂的浪叫着。李晴周身魂魄星光闪闪的魂屑乱飞,逐渐与自己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
“好机会!”丁问也不知道那李晴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却是赶忙将自己的意识整个撞入李晴的灵魂。!/`;
先是一种熟悉的温暖包裹感,紧接着属于李晴的记忆夹杂着李晴正在经历的汹涌快感,一瞬间击垮了丁问的神智。
“被我吞噬吧,丁问,成为我的嫁衣!啊啊啊,好棒!这感觉,我还要,我还要!啊啊啊!”李晴浑然未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丁问意识侵占,只是抱着丁问的绿色魂魄疯狂的叫喊扭动着已经融为一体的腰肢,以发泄那宛若无穷尽的快感。
那属于丁问灵魂的绿色,逐步蔓延至李晴的灵魂身上,到得最后,连那李晴浑身飞扬的魂屑都变成了墨绿色。
“啊啊啊!是我的,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李晴的!”李晴高昂的最后一声高喊,两个绿色的魂魄,在翻飞的魂屑中,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一个新生的绿色灵魂。
灵魂依然是李晴的模样,只是下体那本该幽深的小妹,却是被一个硕大的肉棒给取而代之。
慢慢的,灵魂的绿色逐渐褪去,重新变成了正常的半透明状,而那无神的灵魂缓缓被一抹灵动替代。
“呵……”李晴魂体揉了揉自己的灵魂双峰,轻闭着眼双手摊开,像是君领天下的女皇享受着自己打下的江山一般。
“可惜了,原李晴,你反杀失败了哟,现在你的一切可都归我了哦。”讥讽的笑了笑,感受着这具女体对自己这魂体的契合,“不过我也确实都归你了呢,毕竟我们俩现在从灵魂的本质来说已经完全不分彼此了。”
“不过现在看我的魂体又正常了,当时我丁问的灵魂不是变绿了吗?”毕竟在生死间走了一遭,李晴许久才享受完胜利的喜悦,接着疑惑的观察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有这小丁问,咋长这里来了!”
“哦对了。”李晴突然缓缓沉下心神,自己的意识再次从灵魂中脱出,有了李晴所有记忆的她此时才发现不对,灵魂是与意识不可分割的东西,但为何自己在灵魂空间,意识可以从灵魂中超脱出来呢?
“这感觉真棒!”随着丁问意识的脱离,那扶她灵魂突然眸子神情一变,属于李晴的意识竟还未消散。
“看来我李晴才是天命之子,这诡异的能力,简直了,还有……咦,我竟然长出男人的东西了,刚刚那感觉好舒服啊,果然如夫子所说,灵魂状态下的感觉是肉体凡身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也不知道男人肉棒的感觉,诶,好期待!”那李晴控制着自己的灵魂,便是抓向底下的小丁问。
“不要发福利了,那群lsp会受不了的。”丁问意识突然眀悟了什么,赶忙是意识重新回归灵魂。
那属于李晴意识的灵光转瞬暗淡,取而代之,则是丁问的意识。
现在丁问的魂魄已经完全被李晴的魂魄所吸收,但是掌控李晴魂魄的却是丁问的意识,而李晴的意识却并没有被丁问所融合,因此丁问虽然拥有了李晴的一切记忆,却并不会像是融合丁秋秋一般一举一动不自觉的被丁秋秋所影响,当然,丁问也可以将那心念一动就能压制住的李晴意识吞噬,但是丁问怕这种状态是不可逆的,毕竟吞噬之后,丁问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就会被李晴所影响,甚至到时丁问都很难靠自己察觉这种不对,那状态挺可怕的。
“该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那面具人也不知道追没追过来,得抓紧时间了!”李晴突然反应过来,赶忙意识重回肉身。
周围依然静悄悄的,李晴还保持着跌坐在地上翻着白眼的姿势。此时意识回归,李晴猛地爬起来,轻轻抱住宁为霜,看着面前的惨白小脸,那乌黑的睫毛正一颤一颤的,苍白嘴唇正无意识的开合。
下意识的,李晴低下头闭着眼轻轻的吻在宁为霜的小嘴上。入口柔软,冰冰凉凉,带着一股铁腥味从那边的贝齿传来。
那是宛如雪花触碰到手指上,融化成水珠时雪花的感受。随着热量的交换,李晴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小舌,想要撬开底下可人儿的贝齿。 d+{!
那宁为霜却是嘤咛一声,似乎被嘴里莫名的柔软惊醒,美眸缓缓睁开,懵懵的看着近在咫尺少女可爱的脸庞,她甚至能看到李晴白皙脸蛋上微微的绒毛。
“她在吻我?她一个女人在吻我?”宁为霜懵逼的瞪大双眼,低垂着的手猛地握紧,恰巧李晴也是此时睁开了眼睛。
两人大眼瞪大眼……
“咳咳!”宁为霜猛咳一声,喀出一口血喷在李晴的嘴上,接着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呃……”有些尴尬的舔了下嘴唇,赶忙是呸呸将嘴里的血吐掉,李晴收起那些莫名的心思,抱着宁为霜继续翻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