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_《谁是莱拉》同人-老魔ver
摘要
本文件为《谁是莱拉》同人小说,描绘了一位名叫虎妞的女孩的内心挣扎与自我探索。故事发生在冬季的一个公寓里,虎妞是一名孤儿,天生面部肌肉不协调,她很难表达情绪,总是呈现出一种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小说开头,虎妞独自面对镜子,反思自己的外貌与情感,感到深深的孤独与厌恶。随着情节的发展,虎妞在楼道中看到一则寻人启事,心中涌现出对生与死的思考,但她意识到这些与自己无关,只是陌生人间的闲谈。各色人物的互动,尤其是与房东徐姐的对话,展示了虎妞在日常生活中的挣扎与无奈,这是一部关于自我认同和情感隔阂的内心独白。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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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4544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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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自我探索, 孤独, 情感, 内心独白, 虎妞, 寻人启事, 生活, 隔阂, 成长, 孤儿, 党派, 温暖, 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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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写在前面:看本文的朋友们注意了,本文是 故事类小说 ,无h,没有ghs的情节,就是我个人一时兴起写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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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小说的灵感大概是某天自己关注的一个up主发了新视频,一如既往的长,半夜窝在被窝里看完了之后,忍不住三连了,然后心里就萌生起给这个游戏写个同人的想法
游戏是steam里的《莱拉是谁?who’s?》,本文的大部分设定及剧情都是依照游戏的原设定和剧情所作的同人文字作品,除却男主角及大部分npc被我“转换了性别”以满足我个人独特的癖好,以及部分剧情的删改,基本所有东西都是我通过游戏内容,在原文本的基础上加上个人的润色及艺术加工所写出来的,如有冒犯或是侵权行为,请与我联系,我会将这个帖子以及文本删除。
另外,本人的思想深度和创作能力都没有原游戏的制作者那么高,写这个文章充其量是脑子一热写出来的,并没有很多的润色,写出来也远远没有原作那般深入人心或是优秀,所以大家看的时候图一乐就可以了,不要对本人的文笔和文字素养抱有太大的期待。
强烈建议大家看一下这个视频或者自己去玩一下这个游戏,真的很棒!
目前是第一幕,是我本人玩游戏玩到的时候第一次遇见的一幕,结尾经过本人的一些删改。往后的结局可能会写,也可能写完这个就不写了,大家不要期待
视频链接: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RY411J7Du?share_source=copy_we
游戏链接:https://store.steampowered.com/app/1697700/_Whos_Lila
正文:
12月,16日。公寓。
我木木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孩,镜子里的那个女孩也跟着木木地看着我。
5]7,+{"
墙上的钟木木地走着,镜子里的钟也木木地跟着。
说实在的,那个女孩的模样……挺滑稽的。
——很不厚道地,这个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心中就跟着这个念头浮现起一丝嘲笑的意味。但那个女孩似乎觉察到了我这不太讨人欢喜的念头,脸上那副滑稽的模样隐了下去,转而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或者说,试图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抿着嘴唇,两眼发愣,脸颊有些不自然地紧绷着,镜子里的女孩和我就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这幅在外人看来算是冷漠,或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说实话,我很讨厌自己。
我恨讨厌这样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再一次试图牵扯起自己嘴角的肌肉,镜子中的女孩的嘴角就像被我强行牵扯起来一般,两侧的嘴唇不自然地咧开,上下两排的牙齿就完全暴露在彼此眼中了。
——龇牙咧嘴。我想起这个从书上看到过的词,似乎能很完美很贴切地形容我现在这幅模样。这大抵也是许多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之后第一时间能想到的词,就算不是,我相信这世上也不会有人能读出我真正想要展现出来的意味。
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我是在笑。
对,镜子里那个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着痛到龇牙咧嘴的女孩,并不是在痛苦,而是在笑。
我的嘴角抖了抖,再一次抿了起来,眼神跟着嘴角耷拉下来,重又摆出那副“冷漠”的样子。这一次,我没再试图做出笑的表情,只是揉了揉眼睛,把视线从那个女孩的身上挪到女孩头上的钟上。
这一次,女孩再没跟着我的动作往上望,只是保持着那副木木的表情,木木地看着我。
七点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放在一边的垃圾袋拿上,最后巡视一遍自己逼仄的小屋,就开门出去了。镜子中的女孩只是目送着我离开,没有道别的意思。
我叫虎妞,是个孤儿。
我天生患有一种奇怪的症状——对我来说,要自如地做出表情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每当我想做出表情的时候,我的面部肌肉就存了心想和我作对似的,总是不受控制地乱跳。所以不论我想表露出什么情感,我脸上表现出来的模样总都是龇牙咧嘴的样子。因着这种怪异的病,我一直处理不好我的人际关系,不论我如何地想去迎合别人,表现出来的总都是那副样子,那副不讨人欢喜的样子。久而久之,我就舍弃了社交的想法。
反正我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大概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大概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吧。
屋下的楼道狭窄又曲折,歪歪斜斜,弯弯绕绕转了几圈,直通楼下。每圈的转角处都摆着一扇和我房间的门仿佛的门,此时的天才蒙蒙亮,楼道里昏昏沉沉一片,像是一团黑色的光幕压抑着这栋楼,那些门就这么埋在这团黑色的光幕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我顺着台阶往下走,一边的栏杆跟着我的步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另一侧的墙壁上贴着不少小广告,诸如开锁、疏通管道云云,铺满了整个墙壁,花花绿绿,显出斑驳的一片,让来往的人难以分辨出墙壁本先的颜色。贴在这纸糊成的墙纸最上面的,是这些天才印出来的一份寻人启事,上面是黑白颜色的一个男人的照片,照片下面的名字是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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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被那个寻人启事所吸引,脚步不由自主地在那下面停了下来。上面的日期显示,男人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了。说句难听的话,失踪了那么久,那个男人大概已经死了吧?
这么想着,我的精神恍惚了一阵,总觉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但一旦我试图去回忆起有关这个男人的任何事情,我的脑子就像一片空白,随后就是莫名的疼痛——
这个男人,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吧?大家都是陌路人,谁谁谁失踪了,谁谁谁死了,都不过是陌生人茶余饭聊后作闲谈的资本罢了。
只是我没有闲聊的对象,这个资本在我这边毫无价值。
想罢,我摇了摇头,让这些想法自我的脑海中消失,便没再驻足,顺着曲折的楼梯往下而去。2/
黑色的光幕延伸至底层,再试图往下延伸时,便被门口那份惨淡的光芒止住了步伐。我站在光暗交割的地界,似乎能感受到那些黑色在不服气地挣扎着,却又不能力敌,只能无可奈何地被日光压制着。顺着时间的推移,那份交割的浅线就慢慢地向着里面推移,似乎是光明在宣示主权。
房东的小房间就沉溺在这份光明之中。一如既往地,房东徐姐窝在小房间里看着这一天的报纸。她听见动静,昂起头瞧了我一眼,笑着向着我打了个招呼:“虎妞,今天也这么早啊?”
我的嘴角抖动几下,试图做出像徐姐那样子的笑容——结果自然是枉然,我没有办法像正常人那般做出自然的表情,为了不让徐姐看见我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我只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点了点头。
“这么严肃干什么,是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不妨说出来让我听一下,心事老是憋着的话只会越来越难受的。”徐姐笑着说,扬起手中的报纸,在我面眼前晃了晃。
我愣了愣,眨了眨眼,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说:“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这样……”
“得了得了,知道你小丫头心情不好,不想说就算了吧。”徐姐打断了我的话,眉毛得意般跳了跳。
我无言,抿起嘴唇,不置可否。
“对了,你是要去丢垃圾吗?”她转而问道。
我点了点头,眼睛下意识地瞟向自己手上的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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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话——”徐姐说着,拖着长长的音节,眼神从我身上瞟回自己手上的报纸,“可以帮忙把垃圾桶附近那些乌鸦赶走吗?最近它们一直窝在垃圾桶附近,有些烦……”
“啊……哦,嗯。”我敷衍地回答着,心思已经不在徐姐身上,步子慢慢地腾挪着,向着光明所在的地方而去。
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街道,车子一如既往地在路上飞驰着,楼宇一如既往地在路边躺着,人群一如既往地在楼下走着……大概只有垃圾桶附近不如既往,如徐姐所说,这些天确实有许多乌鸦盘踞在这附近,不论清晨还是黑夜,它们都会在出租屋的附近盘旋,发出令人烦躁的“呱呱”声。
乌鸦,大概都是与死亡挂钩的符号。
我听闻过这样的传言,若是一个从未出现过乌鸦的地方忽然被乌鸦所占领,那么这片地方应该大概是刚死了人。这么想着,我的脑中又浮现出刚刚在寻人启事上面出现的男人的脸……
真晦气。
我撇了撇嘴,将手上的垃圾袋丢到垃圾桶里。那些乌鸦被我惊了一下,扑扇着翅膀往外跳了几下。见我没了下一步动作之后,它们重又落回垃圾桶边,一面叫着一面看向我,似乎在宣誓它们对这片区域的所有权。' ]#
我没有赶走它们的意思,只是默默地离开了,心里寻思着下一步的去处。这些天我一直在家附近闲逛着,漫无目的,成了附近人尽皆知的街溜子。当然,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我都无所谓了,街溜子也罢,混混也罢,都不过是他人强加于我的代号罢了,不管如何,于我都没太大的干系。
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可哭不死董卓。
正恍惚着,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愣了愣,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杂乱的电流声。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没有回复的打算,只是保持着手机贴在耳边的姿势,等着她下一句话。
女人似乎也没打算等到我的回复,很快就接着说:“劳伦斯神父死了。”
我的眉毛跳了一下,却没做什么评价,只是默默地回复了一个字:“嗯。”
“南火车站见吧。”那女人说罢,也没告诉我缘由,也没告诉我目的,也没指望得到我的回答似的,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手机屏幕,这时一个在我手机里沉寂了许久的软件忽然响了起来。我回想起这个软件的作用,它大概就是劳伦斯协会的通信媒介——我和刚刚那个女人,都是劳伦斯协会里的会员,普通的,没有任何职能与权位的会员。不过,自从那一天之后,这个软件就再没响起过了。
“莱拉……拜托了……”这是信息的第一句话。
“拜托了,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好不好……”这是信息的第二句话。
我的眉毛又不自觉地跳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两句话。
莱拉……是谁?
12月,16日。南火车站。
这边的火车站已经废弃了。前些年城里新建了一个东火车站,整个城市的工作重心和交通重心就都往那边过渡,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南火车站已经是空旷一片,除了几节废弃的没有人愿意回收的破火车横亘在铁轨上之外,就再见不到别的东西,整一副荒凉的模样。
我自门口进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月台上那个高大的女人。她正看着门口这个方向,身体隐在房檐之下,昏昏沉沉,让我看不清她的模样。
“孩子,你好。”那女人向着我打招呼。
“你好……”我顿了顿,回想起女人的名字,说:“翠花。”
她点了点头,眼神往我身后的门口瞟去,而后又往她自己两边看了一眼,确保四处无人后,她重又把视线放到我的身上,说:“现在只剩下我……”她欲言又止般停顿了一下,“还有你了。”
我默默地听着她的话,不置可否。
“我不是没有见过火灾,但……你知道的,那场火灾实在是有点太邪门了。”她闭上眼,似乎要在脑中构想起那场火灾的可怖。过了好一会儿,她在接着说:“那儿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房间,劳伦斯神父,还有……那台电脑。”
“没了劳伦斯神父,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我问。
翠花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读出什么东西。
“他没有留下来什么东西吗?”我接着问。
她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睛却陡然瞪大,目光随之锐利起来。我毫不避讳地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着,眼角与嘴角一如既往地耷拉着,一副在外人看来算是冷漠的样子。
“他还在跟你说话吗?”她忽然这么问道。
我吃了一惊,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步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即便如此,我还是尽力地维持原状,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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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她说出了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我再说话了”她停顿了一下,又问:“他有在和你说话吗?”
莱拉……是谁?
莱拉……是……
莱拉是……
对……莱拉是……
我摸着头,步子又一次往后腾了一步,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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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眯着眼,也许是我的动作让她起了疑心,也许是她知道那件事,但不论原因几何,她对我这个答案都不满足。她快步上前,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而后剧烈地摇晃起来,“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吧?莱拉……莱拉……莱拉一定和你说过话,对吧?”
她摆出一副痴醉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你瞒不了我的,虎妞,你瞒不了我的。莱拉……莱拉!”她喊着,推搡着我的身体,一直到月台上的柱子边才停下来,“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求你了,没了你,没了你我要怎么活啊……拜托了……求你了……求求你……能不能让我再见你一面……”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将头抵在我的胸口,话中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忽然又抬起头,眼中飘着泪水,恍然大悟般看着我,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说不定……说不定,说不定是你用这具肮脏的瘦弱的躯壳囚禁了你……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她说着,动作愈发癫狂,两手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而后在我身上抽打着,粗壮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一道一道的指痕,“别担心,别担心,我的王,我这就把你就出来,然后……然后,你就可以到我这来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既温暖又舒服,快来吧……快来吧……”
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完全失态的女人,不知做出如何的反应,在伴我长大的怪病的影响下我甚至连恐惧的表情都做不出来。我只是龇牙咧嘴地看着她,看着她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殴打的痕迹,看着她粗壮的手臂往我的脖颈伸来,看着她两只手颤抖着,看着她那副完全扭曲的脸。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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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大概是从我口中出来的,可我却未曾有过想说任何话的意思。我……
我也不是男人。
翠花听了声音,显然是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已经伸到脖颈的手颤抖着慢慢地往上摸着,而后抚摸着我的脸,脸上本是愤怒的扭曲,此刻却全化成了失态的高兴。她再禁不住自己那份激动的心情,眼里的泪水尽数涌了出来,两腿一软,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没再说话,身子不由自主地顺着她往下跪去,两只手伸到她的脖颈,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
天上是灰蒙蒙的一片,灰色的云盖着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天空掩着晦暗的阳光,晦暗的阳光只能堪堪透过那层厚重的壁障,艰难地给这片地方抹上远说不上温暖的光亮,一副灰暗的光景。
我抿着嘴,把手从翠花身上松开,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直直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尽,嘴上却是一副扭曲的骇人的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她的身子从我的身上推开,而后抱着自己的双腿,心里沉思着什么。
那群黑色的使者披着灰暗的外衣过来了,它们在空中盘旋着落下,一面怪叫着一面看着我,似乎在向我宣示着它们对这片区域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