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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CK

摘要

本文件是一篇关于性别认同、自我探索和社会关系的跨性别小说,描绘了主角尼古拉斯·米尔斯在与瑞贝卡·史蒂芬斯小姐相识与交往后,勇敢表达自己作为伪娘的癖好,并最终与她走入婚姻的故事。故事中详细描写了尼古拉斯为了放松自己而穿上女性衣物的经历,以及他与妻子贝姬共同探索与接受这一癖好的旅程。在面对传统家庭观念时,尼古拉斯与贝姬的互动展示了对性别角色的挑战与自我认同的深化。例如,尼古拉斯在婚礼上以“新娘”身份出现,以及他们在加勒比海度蜜月时的特别体验,体现了他们对于自我身份的接受和对彼此的爱。同时,小说面对了社会对性别表达和身份认同的偏见,描述了角色在社会角色与个人欲望之间的挣扎和调和。整体上,本文件充满了对性别 fluidity 和跨性别身份的敏感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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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STUCK.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75776 bytes
MD5 0d62c7b000cc48e5838f827cb26130eb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跨性别, 婚姻, 自我探索, 社会关系, 性别认同, 女仆角色扮演, 亲密关系, 心理冲突, 情感故事, 恋爱, 女性视角, 传统与现代性别观念, 女性化, 性别流动性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我从不认为自己能找到完美的妻子,因为,我有个小癖好,好吧,对于婚姻来说不算太小。

正如你猜的那样,我的小癖好就是穿上最女性化的衣服,打扮成最性感的女人。当然,不是全天候做个女人,我只是用它在需要的时候放松、减压、"做回自己"。

你看,在我确信妻子能接纳这个癖好,不会离开我并把一切公之于众之前,我不能向她坦白。不幸的是,如果我不向她坦白,我就不可能知道她是否愿意接纳。这是一个死循环。

我-尼古拉斯·米尔斯,不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有一个身为公司总裁的父亲,为我创造了宽裕的生活条件,让我不必每日忙于生计,尽管如此,很久以来我都没有结婚的打算,直到我遇见贝姬。

瑞贝卡·史蒂芬斯小姐是另一个公司总裁的独生女,她优越的家庭条件和美艳的外表让她身后总有大队的追求者,而她偏偏选择了我。

她到底看上我哪一点完全是个谜,我家还不错的财务状况对她来说没有意义,而5英尺6英寸的身高让我相比她的那些追求者不占优势。也许是因为她更喜欢能够被她支配的男朋友,我绝对是个性格软弱的人,我的体型和传统意义上的"高大、黝黑、英俊”毫不沾边,通常她穿上高跟鞋就可以俯视我,她也很喜欢这么做,而我也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双方的家长有过生意往来,都很满意对方的身家条件,因此我们的交往一切顺利。

在我们一起庆祝了22岁生日之后不久,我决定赌一把,把我的秘密向她坦白,以免婚后带来麻烦。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然后等待着“变态”、“恶心”或更糟的评语,我准备好她离我而去并到处宣扬。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我很高兴,也很惊讶,她竟然认为这很有趣,毫无疑问,她能够接纳我的癖好。她甚至评价,我拥有很容易就可以扮成女人的纤瘦体型真是一种先天的优势,而她也很期待让男朋友和好闺蜜合二为一,于是当我立即请求她嫁给我,正式成为瑞贝卡·米尔斯太太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唯一的遗憾,亲爱的,”她对我说,“是你恐怕不能在我们的婚礼上和我一样享受穿婚纱的乐趣,你知道咱们的家庭有多传统,但我会补偿你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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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登上了天堂。

我们的婚礼在六个月后举行,延迟了那么久主要是因为我们母亲的想法,她们太挑剔了,希望把一切都准备完美。而我们对此几乎没有发言权,婚礼从头到尾都精心编排。伴娘和伴郎根据他们的家庭背景精心选择,与会的客人包括当地的政府要员以及父亲们的生意伙伴,从桌布的纹路到宴会结束时的烟花颜色都设计的完美协调。

但这些与我们真正的计划比起来,显得无比乏味。

婚礼一结束,我们就出发去加勒比海度蜜月,在那里,我美丽的妻子为我准备了一个惊喜,出发之前她坚持量了我的身体尺码,甚至拓印了我的胸型,我不知道的是,她定做了一件和她婚礼上所穿款式一样的婚纱,一样的内衣,完全按照我的尺码,我们在加勒比海小岛的海滩上,面对着夕阳,我是‘新娘’,而我一生的至爱-贝姬,穿着用我的西装改制成的女式西服,宣布成为我的‘丈夫’。

我不会告诉她我有多爱她,任何语言都无法充分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在我们这场特别的婚礼仪式上,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出来,没人知道我此刻有多快乐。

度假回来后,我们购买了一处房产,距离家人和朋友几百英里,我们告诉他们,随时欢迎他们的拜访,但是来之前最好提前确认我们在家。

这是贝姬的主意,她说这可以为我创造条件,让我能随心所欲的扮成女性,而不被任何人打扰。我们雇了两个园丁来打理房子周围的林地和花园,他们住在花园的园丁房,不被允许靠近主建筑,主建筑不是很大,只有六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餐厅、两个休息室和一个阳光浴室,因此只需要一个女仆就能完成大部分的清洁工作,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随时从劳务公司雇佣临时的女仆、清洁工或是厨师,以满足临时的需求,当然了,我们是这所房子的主人。

在那天下午很晚的时候,我们到达新家,因此没有多少时间来探索,但是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换上了丝绸的女士白衬衫,灰色直筒裙和三英寸的高跟鞋,贝姬高高兴兴的帮我用粘合剂粘上一对假乳房,她告诉我这能让它们多保持一段时间,然后贝姬带我上楼,去看她为我准备的一些礼物。

一进大门就可以看到宽敞的主楼梯,但是厨房的侧门外还有一条更窄的楼梯,通往仆人住的阁楼,那里有三个独立的小卧室,共用一个浴室和盥洗间,她在其中两个卧室中间修了一道门,把其中一个房间变成步入式衣橱,房间里有化妆柜和穿衣镜,显然是我换装的理想地点,第三个卧室里也摆放着简单的家具和一张单人床,尽管它毫无用处。

步入式衣橱里挂着成套的女仆制服,各种颜色都有,包括配套的内衣和鞋子,卧室装修很简单,单人床的床头柜上放着台灯和闹钟。

“你觉得是不是应该换上工作服开始做家务了,南希?”她笑着问我。

“当然,我的女主人,”我笑着回答,“为什么是南希?”

“你不觉得对于一个女仆来说,拥有像南希这样的名字再合适不过吗,我可没法想象一家公司的总裁或是执行官叫做南希,这算不算偏见呢,无论如何,你不喜欢吗?“

“当然,我很喜欢,女主人,”这就是我的性格,不会因为她替我安排好一切而介意,即使我实际认为南希并不适合我。

我有些犹豫的打量着衣橱里的服饰,猜测着衣橱里那些高跟鞋的准确高度,我怀疑自己能穿上它们站立超过1分钟。

“这些制服需要穿着者有细腰和长腿,幸好你幸运的拥有这样的天赋。你会发现穿上它们能让你看上去非常性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贝姬满脸笑意。

很快,我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认为我需要帮助,我以前从未穿过需要系带的紧身胸衣,事实证明,单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把它系紧的,它们把我的“乳房”聚拢并向上托起,同时收紧本来就不粗的腰,我穿上这身制服后的造型确实非常性感,我的阴茎开始在徕卡质地的弹性内裤下奋力勃起。贝姬一边窃笑一边把墙上的一个挂钩指给我看,告诉我下一次可以用它来系紧胸衣。

身上的制服是黑色的,有白色的蕾丝镶边,宽大的缎子衬裙,白黑相间的缎子环绕着衬裙的边缘,衬裙几乎把可怜的迷你裙摆托成水平的角度,让裙子无法盖住蕾丝边的三角内裤和黑色吊袜带,我晒成小麦色的大腿和奶白色的长袜形成截然分明的对比,不出所料,高跟鞋是个问题,但是我拥有穿三英寸高跟鞋的多年经验,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就能习惯,贝姬捕捉到我的矛盾表情,她敏锐的抓住我的自虐倾向,强迫我选择了五英寸以上钉跟的鞋子。

当贝姬真的让我穿着它们去工作时,我开始后悔,那天我用吸尘器清理了地板上的尘土,还为我们两人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想玩一场真正的女仆扮演游戏,把贝姬当做女主人对待,但贝姬拒绝了,她说这样她就没有了丈夫,我不得不接受,毕竟她已经很尊重并迎合我的奇怪癖好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的婚姻生活很是愉快,我并不总是女装,事实上,在最初一周的新奇之后,"南希"每周只出现一两次,甚至来不及完成日常的家务,这时,尼古拉斯·米尔斯很乐意提供帮忙,我很快学会了做菜,不仅因为我很有天赋,而且因为我享受学习新菜谱烹饪并让贝姬来试吃的过程,贝姬则宁愿去外面吃饭也不会亲自下厨,我掌握的新技能让我们俩不需要外出就能吃的很好,当我在厨房工作的时候,我会穿上长而实用的围裙,把它罩在我的女仆制服外面,当我把做好的菜端给贝姬品尝的时候,我会把围裙脱掉,露出性感的女仆制服.

正如原计划的那样,每当有客人到来的时候,我们聘请临时劳务人员来帮忙,圣诞节是个例子,我们两家的家长聚在一起,共同度过了美好的平安夜,然而那是我们全家最后一次在一起,三周后,我们的父母乘同一辆豪华加长轿车去郊外野游,一个喝醉的卡车司机撞上他们,把他们的车撞翻到一条沟里,汽车着火了,我们俩被剥夺了与父母重聚的机会.

这带给我们极大的悲伤,我们为父母举办了葬礼,花了很长时间来平复受创的情感和处理遗产的继承,我们都对商务缺乏兴趣,因此,我们把企业交给工作多年的职业经理人来照顾,他们都是很诚实的人,拥有丰富的企业管理经验,永远不会把资金放在一个篮子里,从而确保企业经营的风险降到最低.这让我和贝姬有机会享受懒散闲适的生活方式,我们甚至不需要在企业里出现,于是,六个月后,南希再次出现.

隔了很长时间后,能够再一次享受女装的新奇感,让我连着当了两周的南希,当我做回尼古拉斯的时候,我胸口的皮肤因为粘合剂过敏,出现两个持续瘙痒的红色斑块,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贝姬从网上了解到长期使用皮肤粘合剂会增加患上皮肤癌的风险,但是如果放弃粘合剂,我又讨厌假乳在胸罩里滑来滑去的感觉.于是贝姬提出一个建议,鉴于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女装这个癖好,与其被这个问题困扰,甚至冒皮肤癌的风险,不如做个适度的隆胸手术,选择小一点的罩杯尺码,这样我可以尽情享受拥有女性曲线的乐趣,同时在需要的时候,仅仅使用束胸就可以像个男人,什么时候不再想要了,还可以随时取出来.

经过两天的犹豫,我同意了贝姬的建议,我们飞到法国,找到一家技术领先但非常私密的医院,这里的医生推荐了一种可以通过注射剂随时改变大小的新型植入物,于是体验的欲望占了上风,我们临时改变主意,选择了贝姬更喜欢的DD罩杯,医生们还在我的乳头部位植入了一些缓释的雌激素栓剂,这大大增加了我乳头的大小和敏感度,我有了非常敏感的女性乳头,有时候贝姬仅凭玩弄它们就能让我到达高潮.在医生的建议下,我还移除了最下面的一对浮肋,同时在屁股下植入了精心设计的硅胶假体,这让我的三围变成不可思议的35DD-24-36,当时的我甚至没有想过如何去隐藏它们。

从法国回来以后,拥有真正的女性曲线带给我无比新奇的女装体验,我决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再做房子的"男主人",为了获得更完整的体验,我给自己的阴茎注射了能够抑制平滑肌舒张的麻醉剂,从而限制海绵体充血勃起,然后我把睾丸塞进腹股沟,把绵软的阴茎向后弯折,藏在双股中间,最后用专业的医用粘合剂把两侧的阴囊皮粘在一起,塑造出以假乱真的女性生殖器外观,在不使用专用溶解剂的情况下,我必须蹲下来撒尿.当然,在医院里我已经用激光去掉了身上的全部体毛,否则这个过程会麻烦的多.

贝姬觉得这个点子很有趣,最终的效果确实让她为之惊叹,她偷偷藏起所有的溶解剂,告诉我除非得到她的同意,否则我的阴茎无法获得释放.

等麻醉剂的效果渐渐消失,被包裹在阴囊皮下的阴茎努力想要勃起却无能为力,积蓄的欲望无法宣泄的时候,我开始后悔加入这场游戏。但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得不强忍着欲火,把头埋进贝姬双腿之间,用耻辱的方式让她获得一次又一次高潮,恳求她为我解除束缚,但她只是告诉我"也许下一次",看着自己双腿间外观完美的"女性生殖器",体会着阴茎无法使用的无力感,我沮丧极了.

幸好还有女装可以暂时缓解这种压力,应该指出,我更喜欢用裤袜来搭配性感的制服,而不是长袜,因为那些吊袜带简直太麻烦了,我从网上订购了不同颜色的裤袜.在镜子前逐一更换它们,享受自己被裤袜紧紧包裹的修长双腿踩着高跟鞋的性感样子,这甚至让我尚未得到释放的马眼里渗出白色的液体。

当习惯了南希的身份后,我像这样接过几次快递,所以那天早上门铃响起的时候,我丝毫没有犹豫,贝姬还在梳洗化妆,于是我穿着粉红色的女仆制服打开了前门,想象一下,当我看到门外站着四个陌生访客-两男两女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震惊和恐惧.

“早上好,请问米尔斯太太在吗?”高个儿的金发女人问.

我仍然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身上羞耻的制服让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我的嘴唇微微张合,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听到我刚才的问话了吗?”眼前这名‘女仆’的失礼似乎让金发女人很不高兴。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向他们行了一个目前我能做到的最标准的屈膝礼.

“您介意等一下吗,她还在休息,能告诉我该怎么称呼您吗?”

“告诉她是莎伦和戴安娜,我们是她的大学同学.”另一个黑发戴眼镜的女士说。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真正的女仆不会把客人关在门外,于是我把他们带进客厅,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休息,然后告诉他们我马上回来.

我用脚下该死的高跟鞋所能允许的最快速度跑上楼,冲进卧室.

“贝姬,我犯了个错误,你的两个朋友来这里找你,我把他们当成了快递员,所以贸然打开了门,他们现在就在楼下,自称莎伦和戴安娜.”我气喘吁吁的,像连珠炮一样解释了眼前的情况.

“别担心,南希,冷静点,扮演好你的角色,我来招待他们,现在下楼去告诉他们,我很快就来,别忘了给他们行礼,如果他们需要的话,请给他们冲几杯咖啡.”这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并没有引起贝姬的慌乱。

下楼的时候,我尽量放慢脚步,让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脏稍微平静一些,我走进客厅,向客人们行了个屈膝礼,告诉他们我的女主人很快就会下来,然后问他们是否需要咖啡,他们纷纷点头同意,于是我去厨房准备,当我端着盛有四杯咖啡的托盘回到客厅时,贝姬正从楼梯上下来,她像迎接久违的家人一样迎接他们,和他们分别拥抱,和女士们彼此亲吻面颊,或多或少忽略了站在旁边窘迫的我,他们开始坐下交谈,开始那两位女士介绍了她们的丈夫(那两位男士),然后突然换了个话题.

“当我们听说你的家人遭遇不幸时,瑞贝卡,我们都非常难过,”莎伦说,“这对你来说一定很糟糕,尤其是你还失去了新婚的丈夫.”

我差点把正端给某位男士的咖啡杯弄翻,她搞错了吧,贝姬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她接下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是的,那真是一段糟糕的日子,我不知道假如没有我的女仆-南希的话,我该怎么度过,幸好她可真是个开心果.”贝姬对我偷偷挤了挤眼睛,“不提这些,你们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干吗?”

“我们周末来这里度假,瑞秋和她的男朋友很快也会加入,你能帮我们找个酒店吗?”戴安娜回答.

“..你们不必住酒店,我这里正好有空房间,”贝姬没有理会我吃惊的表情,再次对我偷偷挤了挤眼睛,“我会为南希找些帮手,她一个人一定应付不来.” 

我几乎快要崩溃了,想问问妻子到底打算做些什么,但是目前的情况让我理智的保持着沉默.

“冒昧的问一句,你所有的女仆都穿这么暴露的制服吗?”这时,其中一个丈夫问道,我看到戴安娜在桌子下面踢他的小腿.

“不,如果南希知道你们要来,就不会穿成这样了,”贝姬笑了笑,“她喜欢五颜六色的制服,她说穿着它们工作会让心情更愉快,她还告诉我它们能带给她自信,无论如何,我认为那双高跟鞋确实提高了她的地位,”这句玩笑让他们都笑起来,“实际上,我认为她喜欢性感的打扮,你今天运气不好,吉姆,她平时更习惯穿吊袜带和长筒袜.”

“哦,那真是不容错过的风景.”旁边的德里克评价道.

虽然妻子的话让我很尴尬,但我还是捕捉到男人们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这真的很有趣,虽然我并不喜欢妻子说的那种搭配,但我有点期待当妻子们看到丈夫的猪哥相会作何反应.

“实际上,瑞贝卡,”莎伦想得很周到,“明天瑞秋来的时候,会带着她的男仆兼司机,他很擅长做家务,所以没必要请额外的帮手.”

这时贝姬打断了我继续偷听他们谈话的想法,她命令我上楼去把多余的客房准备好,我一边整理客房,一边忧心忡忡的担心他们发现我是个男人,但眼前我不得不假装成一个真正的女仆,除非我想成为本地的新闻或是身败名裂,实际上这场扮演游戏让我有点激动,反正只需要坚持一个周末而已.

铺好床以后,丈夫们帮我把行李箱送进各自的房间,我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他们,然后去准备午餐,贝姬告诉我,吃过午饭后,他们打算一起外出,吃过晚饭再回来,所以晚上我只需要喂饱自己.

我在烤箱里放了些切好的面包片,做了一大份蔬菜色拉,然后从冰箱里拿出煮好的熟鸡肉,把食物端上餐桌,问他们是否要喝酒,女士们说她们想来点度数轻的,而男士希望喝烈性酒,于是我按贝姬的吩咐开了一瓶威士忌和一瓶麝香猫放在冰桶里,等酒达到最佳温度才给他们逐一倒上.

在他们吃饭的过程中,我不得不继续扮演女仆,站在桌边提供服务。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戴安娜的丈夫是吉姆,而德里克是莎伦的丈夫,贝姬让我称他们为“先生”,当然女士们都是“太太”,我还听说第二天会来的那个瑞秋的未婚夫叫迈尔斯·卡特,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贝姬对这场游戏越来越感兴趣,她吩咐我每当客人的酒杯快要空了就要加满,她甚至还故意把叉子掉在桌子下面,只是为了强迫我爬到下面去捡,这毫无疑问让我制服衬裙下的蕾丝内裤展露无遗,我发誓当我经过吉姆身边的时候,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这让我紧张到了极点,有点庆幸贝姬没有帮我解开裤裆里的束缚.

他们吃过饭出门以后,我开始收拾残局,然后为即将到来的另一对夫妇准备第三间卧室,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一个窘境,显然在这个周末里,作为女仆“南希”,我不能再跟女主人睡在一个房间,我不得不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搬进阁楼的仆人宿舍,考虑到瑞秋的男仆也会来,我收拾了隔壁的小房间,祈祷他不要发现我的秘密.

那天下午和晚上,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我烹饪了各种各样的小吃和零食,这个周末他们肯定会提出这类要求,做完这些以后,我停下休息顺便尝尝自己的手艺,几乎没有胃口,一方面是太紧张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束紧到最后一格的胸衣,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将近午夜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的车道上,我给他们打开门,五个醉猫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我帮他们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担心自己不得不清理恶心的呕吐物,幸运的是,他们都直接回房休息,安顿好最后一个客人后,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本来属于我的卧室.

“我们得想个办法,摆脱这个局面,”我帮醉醺醺的贝姬脱下脏衣服,换上睡裙,同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为什么?”她看着我,吃吃的笑出声来.

“他们以为我死了,而你的答复证实了这一点,所以在他们面前,我除了继续扮演你的女仆什么都做不了.”

“哦,别这么扫兴,南希,我们未来和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他们在这里的这两天,你可以尽情享受扮演一个顺从的小女仆,看到你尴尬的样子让我兴奋的快要发狂.”

我无可奈何的帮她换上睡衣,她醉眼朦胧的伸出手挽留我,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让我的阴茎蠢蠢欲动,但是双腿间空荡荡的感觉提醒我暂时不具备男性的功能,手指和舌头是我目前唯一能对她做的,当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她的脸上带着兴奋和愉悦,而我只感到沮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换了一件黄色的女仆制服,搭配上白色的裤袜和黄色高跟鞋,我简单的化了妆,让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更符合目前的角色,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餐,我喝了杯咖啡,吃了片吐司,不是因为饿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吃东西,我想今天一定会很忙碌.

莎伦和德里克先下了楼,然后是我的妻子,我在早餐室里准备了两壶咖啡,放在烤盘上保持温度,九点半的时候,所有人都到场了,我为他们提供了香肠和煎蛋,也有人选择了冷冻室里的新鲜牛角面包,那也是我做的,他们都对我的手艺表示了称赞.

吃完饭,贝姬和德里克一起去城里取他们昨晚醉酒后留下的车,他们离开以后,剩下的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忙,吉姆决定翻修屋子里旧的仆人钟声系统。

也许我该解释一下,当我们买下这栋旧房子的时候,它出于年久失修的状态,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我们度蜜月的那段时间里,建筑工人弄好了一切,除了为女仆和管家设计的响铃系统,在主人房和每一间客房里,都布置有一根拉绳,这根绳子和女仆房间里的铃铛相连,当铃铛响起的时候,旁边不同的亮灯可以告诉女仆们哪个房间需要服务。这显然不是我们夫妇俩需要的东西,因此没有人去修它,现在吉姆想要炫耀自己的动手能力,他吩咐我帮他找来几个必要的部件,然后重接了几根断开的电线,这个系统就恢复正常工作,但是,他不知道我们这里实际上没有任何真正的女仆,看起来,眼前只有我来承担响应召唤的角色

我本以为这就够糟糕的了,但是在我们俩缺席的这段时间,萨伦和戴安娜四处瞎转,竟然发现了我的衣服,当然是我男性的衣服,挂在我和妻子卧室的衣橱里,因为她们相信我在车祸中去世,因此她们猜测,贝姬出于某种病态的思念才把丈夫的遗物继续挂在那里,作为好朋友,她们决定尽最大努力帮助好姐妹走出困境,重新找到生活的目标,她们为此采取的第一个行动是把我的衣服全部打包扔掉.

我那时正在协助吉姆“测试”他的成果,因此对她们所做的一无所知,无法看见她们把大包衣服抱进吉姆的车里,等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吉姆把莎伦喊过来向她展示成就的时候,他问起戴安娜在哪里.

“她刚刚开你的车把一些没用的东西送到城里的慈善商店去了,”莎伦这么回答,然后对我说,“南希,你知道你的女主人,仍然把去世丈夫的旧衣服留在衣橱里吗?”

“..是的,太太,她有一个特别的理由要保留它们.”我不得不这样回答,然后突然有种可怕的预感.

“我不在乎原因,她不应该活在过去,这是不健康的,我们已经把那些勾起不好回忆的东西全部处理掉了.”她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只看到那辆载着我全部男性衣服的车消失在车道拐弯处,我焦急的返回房间,询问莎伦是否可以通过手机和“戴安娜太太”取得联系.

“我认为这不太可能,”吉姆摇了摇头,“从昨晚到现在,她的手机一直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你为什么要联系她呢?”

“我相信我的女主人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原因,必须保留那些衣服,先生.”

“好吧,现在看来,已经太晚了.”他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结束了对话,我呆立在原地,意识到在买来新的男式衣服之前,我只有那些女仆制服可以穿.

不久后,计划中的客人乘着一辆豪华轿车抵达,我出去迎接,介绍自己是南希-瑞贝卡·米尔斯太太的女仆,我主动提出把箱子送到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司机兼男仆-本·约翰逊-一个大个黑人告诉我,把箱子交给他,只要告诉他房间在哪就好,我可以先去招待他的雇主一家.

在给他们送上咖啡之后,我回到厨房,发现本已经在那里找了一些食物,一边吃一边喝着咖啡,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麝香猫,现在我急需要它来平静情绪,客厅的四个人谈论着大学时代的美好记忆,这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原来是贝姬和德里克,很快戴安娜也从镇上返回.

不久之后,他们开始觉得肚子饿起来,贝姬吩咐我准备午餐,幸好我早就准备好一顿清淡的午餐,白葡萄酒配煮熟的新泽西皇家土豆,还有芦笋配荷兰沙司和奶油干酪,本帮我把饭菜端上餐桌,然后回到厨房继续吃他的,而我留在餐厅里为他们斟酒服务,这时贝姬才从莎伦那里知道了她们擅自处理我衣服的行动.

“戴安娜和我都认为一直沉浸在对尼古拉斯的思念中不利于你的健康,”莎伦说,“所以我们决定帮你摆脱这些不好的回忆.”

“你们做了什么?”贝姬几乎和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样震惊.

“我们把屋子里能找到的所有属于你丈夫的旧衣服都捐给了慈善商店.”戴安娜理直气壮的说.

“你们不该那么做,”贝姬生气了,我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来,“我不喜欢别人安排我的生活,你们对我的了解应该让你们明白这一点,以后请不要这样做.”

我意识到没必要继续追究这件事,反正木已成舟,我可以买些替代品,任何大惊小怪只会破坏妻子的社交关系.事实上,我注意到三对客人彼此私下交换了目光,希望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行为已经让房子的女主人感到不快并且放弃进一步的粗鲁举动.午餐继续,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至少,我想着,这两个女人应该意识到她们的举动越界了.

为了打破尴尬,吉姆告诉贝姬他修好了仆人钟声系统,不论哪个房间里的客人需要服务都能立即让“女仆南希”知道,这让贝姬笑个不停,她意识到这系统能让她对她的小“女仆”拥有额外的控制权,从无意中听到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们待会儿会去拜访附近的庄园,然后去高尔夫俱乐部享受晚上的娱乐,我知道每个周六晚上那里都会举行舞会,本会开着瑞秋的豪华加长轿车送他们前往,当我知道我是唯一一个待在家里的时候,我甚至有点嫉妒.

贝姬告诉我周日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会在外面,但是晚上会一起回来吃饭,所以我有足够的准备时间来烹饪,她让我考虑一份菜品清单去她房间汇报,我自然的用屈膝礼告诉她我明白了她的命令.

等他们都吃完午饭,回到房间为晚上的娱乐做准备的时候,我走进贝姬的卧室,准备把第二天晚上准备的晚餐计划告诉她,而她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在这上面.

“为什么不阻止她们丢掉你的男装?”她问我.

“我开始都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戴安娜已经驾车离开了,我想给她打电话,但她没带手机,”我悲伤的抱怨道.

“你不会是故意找借口丢掉它们,这样就能多享受几天女装的乐趣了,”贝姬戏谑的看着我,就像她真的这么认为一样.

我用尽可能强烈的态度予以否认,我想她最后相信了我的话.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回到厨房,开始为第二天的晚餐预先做准备,我打电话给当地的食品供应商,要他们把菜单上的食材第二天一早就送过来,晚上7点的时候,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设置好闹钟,上床休息了几个小时,他们直到凌晨两点才东倒西歪的回到家,和昨天一样,洗了澡就回房去休息,我被告知第二天早上十点喊他们吃早餐.

我帮醉醺醺的贝姬换上睡衣,但是这次她说太累了,没有请我留下来为她提供“性服务”,我疲惫不堪的回到自己的女仆宿舍,接着就听到电铃的嗡嗡声响起,起初我很迷惑,然后意识到那来自女仆响铃系统,戴安娜和吉姆房间的服务灯亮起来,我匆匆下楼,敲响了他们的房门,等待里面的人回答“进来”,我推开门,吃惊的看到全身赤裸的戴安娜向我走来.  

“明天晚上我需要这套内衣,你能今晚就洗一下,把它烘干给我吗?”戴安娜把仍旧带有体温的胸罩和内裤递到我手中,我尽量不盯着她看,她的身材匀称,就像热衷健身的巴西女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行屈膝礼,尽快离开.我必须承认,结婚后我很少有过这种令人兴奋的经历,当我在洗衣房为戴安娜手洗内衣的时候,她美丽清新的酮体仍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可怜的阴茎拼命试图逃离它的囚笼,但完全是徒劳.

在那之后,我还得面对住在隔壁房间的本自作多情的挑逗,过去的三十六小时里,我的生活经历了不可思议的曲折和冒险,我为自己最后摆脱本的机智回答感到自豪,我告诉他我是同性恋,所以他的性别不合适.

星期天的早餐和星期六差不多,大部分人只喝了点咖啡,吃了些牛角面包,他们没在家里待多久,就一起乘着豪华加长轿车出发了,我整个上午都在整理床铺、打扫卫生和吸尘,我把戴安娜烘干的内衣放在她房间的抽屉里,和她其他的衣服叠放在一起,然后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准备晚餐上.

大约下午三点,电话铃响起,当我拿起电话,听到另一头传来贝姬的声音时,我感到很惊讶.

“南希,很抱歉告诉你,跟原本计划的不一样,参加晚宴的是八个人,我们七点左右回来,需要先喝一点餐前酒,你准备了那个吗?”

“好,好吧,你还邀请了谁呢?”

“别太爱管闲事,南希,这不关你的事,”她笑着挂断了电话,我看了看来电显示,但是更糊涂了,那上面显示的不是她的手机,而是另一个本地的固定电话号码.

我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尽量不去想新增的客人到底是谁,我把新增的椅子放在餐桌边,餐厅很宽敞,餐桌是长条形(通过一些巧妙的机关设计,它可以延长到原来的三倍),我不得不把两张椅子分别放在餐桌两头,然后在两侧各摆三把,才能放下全部的椅子,回到厨房,开始重新修订我的晚宴计划,我本来已经从酒窖里拿出红白葡萄酒各三瓶,现在又各加了一瓶,我把香槟和葡萄酒放进冰桶,差不多晚上六点半左右,我打开红葡萄酒让它们充分呼吸,十五分钟后,他们一起回到家,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只有七个人,很快贝姬把我叫进卧室.

“亲爱的,我对额外客人的事感到抱歉,”她看起来有些担心,不时停顿下来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说,“正如你知道的,瑞秋和迈尔斯快要结婚了,我刚刚知道他们看中了大卫·韦林勋爵要出售的庄园,那庄园就在我们家旁边.”

“这...意味着他们的来访将变成常态,我该怎么办?”我感到一阵恐慌.

“恐怕还不止这些,”贝姬深吸了一口气.“出于瑞秋的建议,我今晚不得不邀请大卫来这里吃晚饭,你知道他的妻子18个月前死于癌症,而他的母亲上个月刚刚过世,他现在是单身.”

“所以,他们想把你们俩配对,是吗?”这个可怕的认识狠狠的给了我一拳.

“恐怕是的,我不能引起他们的疑心,但是别担心,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今晚我不得不配合他们,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不会生气或是嫉妒,别忘了我只不过是在演戏.哦,顺便说一句,我答应过他们你今晚会穿吊袜带的.”

通常来说,穿着那种性感暴露的可笑衣服为一群熟人提供女仆服务会吓到我,但是现在我有太多需要担心的事情.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紫丁香色的女仆制服,穿上6英寸高的同色高跟鞋,最后用胸衣的吊袜带扣好妻子要求的黑色长筒袜,顾不上从镜子里欣赏自己裙下露出的“绝对领域”。

客人们出现在客厅里时,我给他们送上杯子和冰块,本穿着一身漂亮的管家制服,用毛巾捧着温度适宜的葡萄酒为他们斟上餐前酒.七点刚过,门铃响了,我跑过去开门,我本以为来赴宴的男人会接近50岁左右,没想到大卫勋爵只有三十岁上下,又高又黑又帅,哦,天哪,怪不得贝姬认为我会嫉妒,他拥有我缺少的一切男性气质.

我把他带到客厅,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亲吻我的妻子,幸好不是在嘴唇上.

“他们告诉我今晚你的女仆有些特别之处,”他对贝姬微笑着,从我手里的托盘上拿了杯酒,然后夹了几块冰放进杯子,“你可真懂得如何调动男访客的期待,瑞贝卡.”

他站的很近,贝姬的头发几乎贴住了他笔挺的衣领,我一边忧心忡忡的偷看他们,一边通知客人们晚宴马上要开始了.

我很高兴看到本对餐桌服务非常熟悉,这极大的减轻了我的负担,他端上热汤,而我端上新鲜的面包卷,我去厨房拿鱼子酱的时候,他站在桌边给客人们斟酒,多佛·索莱·维罗尼克,这个牌子是我的最爱,混合了葡萄酒、黄油、奶油和其他的东西,卖相和它的味道一样好,尽管需要很长时间来准备.

主菜是去骨鹌鹑、烩鹅肝、配上奶油、小土豆和紫芥末酱,最后一样是我们在之前的法国之行里,从多尔多涅地区买来打算做沙司用的,本和我站在餐厅的两端,分别捧着酒和水,随时准备处理任何可能突发的状况.

最后我用推车把甜点推上来,给大家展示了我亲手做的巨大的草莓巴普洛娃,然后用波尔图奶酪圆满的结束了这顿晚宴.

吃饭的过程中,我不安的看着大卫坐在贝姬身边,不时轻声交谈,殷勤的为她提供服务,找一些小小的借口接触她穿着晚礼服的身体,等大家都回到客厅享用咖啡和白兰地的时候,我注意到妻子选了一张有两个座位的沙发,大卫挽着她的肩膀,紧贴着她坐在身边,不幸的是我无法继续观察,因为我被命令先去清理残汤剩羹,如果他们有什么需要会摇铃叫我.

本吃掉了我留在厨房冰箱里为自己准备的一只鹌鹑,但是我没心情追究,强迫自己吃了点奶酪三明治,至少比饿一整晚强得多.

凌晨一点的时候,我被叫进客厅,客人们鼓掌称赞我精心准备的晚餐很成功,然后告诉本和我可以下班,回去休息了,我回到楼上的宿舍,却完全没有睡意,大约半小时后,我听到一辆车停在门口,原来是大卫的司机来接他回家,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整晚都在提心吊胆,我一直等到其他人都回了房间,才偷偷溜进贝姬的卧室.

“南希,见到你我真高兴,”她的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帮我脱衣服,然后扶我上床,我太需要你了.”

当然,她的要求只会让我再次遭受酷刑,但我还是竭尽全力服侍妻子达到高潮,直到她沉沉睡去,我才离开她的卧室,回到女仆的宿舍.

很高兴明天就是星期一,终于可以和我们的客人说再见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贝姬向她的同学们挥手告别,目送最后一对客人驾车远去,我正要对她说谢天谢地,这一切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她把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面,让我安静下来.

“南希,很高兴在你去厨房忙碌之前能和你说几句,”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说,好像想让什么人听到,“瑞秋小姐和卡特先生,还有他们的司机-本,这周会留下来,跟大卫勋爵协商购买不动产的事,因为这种事瞬息万变,我不能准确的告诉你他们会待几天,但是你至少要准备好一周的食品,此外,帕森斯先生和他的太太,塔维诺先生和他的太太,也会来这里度周末,从这个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天下午.”

她一定看到我脸上恐怖的表情,因为她做了个无声的“我很抱歉”的口型给我,然后回到客厅去招待她的客人,本在厨房里,当我准备了六包食物,每包两份熏鲑鱼和鸡肝,然后把它们放进冰箱的过程里,他一直试图跟我搭讪,但我完全没有心情,最后我向他道歉,告诉他我有很多心事,没时间聊天.我发现只要我穿上能遮住一切的围裙,他对我的兴趣就会大大降低,感谢上帝.

我给他们做了顿便饭,然后本开车带那对讨厌的夫妇外出,晚饭后才会回来,这留给我和贝姬独处的机会,我清理完餐厅和客房,走进客厅,沉默的看着正捧着咖啡杯的贝姬.

“我很抱歉事情变成这样,南希”我注意到她一直使用我的女性名字,“事情就像滚雪球,我不知道怎么摆脱,但是,我敢打赌你一定很享受,尽管我猜你一定工作的相当辛苦.”

“我们必须告诉他们,他们弄错了,我还活着。”我努力提高音量,像是在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你难道不能说,我暂时离开去国外出差,你因为讨厌我选择工作而不是你,所以才告诉他们我死了。然后,南希可以离开去跟她的女朋友住在一起,十天后,尼古拉斯就能回来了。喂,你有在听我说吗!”

“这个计划很完美,除了一件事。他们可能会认出你和南希的相似之处,这样会让我们成为远近的笑料”贝姬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是怎么摆脱本的纠缠的?告诉他你是女同性恋?”

“我不得不编个理由,我不知道还能用别的什么借口。”我很沮丧。“不管怎样,回到我们的问题上来,你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我现在只能想到一件事,上楼来,跟着我。”贝姬把我带进我们的卧室,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些东西,走过来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要我跪在床上。

起初我感觉到一阵凉意覆盖我的私处,然后有点痛,接着粘合剂剥落,我久违的阴茎和睾丸被释放出来。

“快去,把残渣洗掉,然后回来找我。”贝姬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当我从浴室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转过身来,”我感觉到她在帮我解开紧身胸衣的束缚,很快,我脱掉女仆制服,腿上的裤袜和高跟鞋,和她在床上尽享鱼水之欢,直到夜色渐渐降临,这前所未有的痛快释放让我重拾身为她丈夫的自豪。

不幸的是,我们都意识到必须暂时维持伪装,以便度过无法摆脱的尴尬处境,清洗了床笫之欢留下的痕迹后,贝姬亲手帮我再一次隐藏起男性生殖器,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她拿出一个道具,她声称那是从网上订购的顶级假阴,它的材质柔软,非常接近皮肤的质地,用粘合剂精心处理之后,我不但拥有了逼真的“阴唇”,甚至还拥有了惟妙惟肖的“阴蒂”和“阴道”,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的“阴道”竟然可以真的被插入,同时会给隐藏在下面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刺激.

贝姬说这些装备既可以防止我的秘密在性感暴露的女仆制服下露馅,还给了我一个释放的窗口,帮助我度过这段暂时作为“女仆南希”的生活,尽管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体验它.

重新穿上性感的制服,我从贝姬的丈夫重新变成“女仆南希”.

这一次贝姬打电话给家政服务公司,让他们派遣了一支五人的小分队,每天下午来这里工作三个小时,从上到下清理整栋房子、打扫房间、给厨房彻底清洁.只要还有客人在这里,服务就不会中止。

这大大减轻了我的劳动量,现在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烹饪食物,这本来就是我的爱好之一,因为工作的压力大大减轻,我甚至开始享受穿着性感的女仆制服为客人提供服务的乐趣了.

我知道来这里的每个男人眼里,我都是他们目光的焦点,他们喜欢欣赏我的高跟鞋、长腿、细腰和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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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仆实际上是贝姬的丈夫。  

当我为贝姬、瑞秋和她的男朋友提供晚餐的时候,另一则爆炸性消息击中了我,瑞秋的男友迈尔斯漫不经心的提到,大卫·韦林邀请他们一起去参加星期六晚上在他的庄园举行的晚宴,大卫向贝姬提出借南希去为宴会帮忙,他还特别提到希望我再次穿上那套性感的紫丁香制服.

“南希的合同给了她选择是否接受这栋房子以外工作的自由,所以我们必须问她自己.”贝姬皱着眉给了我一个“拒绝”的眼神,但我不想让她在没有我在场的情况下,去另一个男人的家里做客,因此我选择了点头同意.

这次巨大的挑战一天天逼近,这一周里并没有发生其他重要的事,我们没有找到机会重新体验丈夫和妻子的鱼水之欢,我总是待在家里,而贝姬加入了闺蜜瑞秋为新家挑选家具的购物之旅.但这并不妨碍我每晚在妻子美丽的大腿间,用舌尖和手指帮助她到达高潮,贝姬也不吝用她的手指和舌头给予我回报,但是每当我藏在假阴下的龟头被她拨弄到快要充血爆炸时,我请求她帮我解开束缚,她却只是提醒我,假如有人摇铃,我们没有时间在响应客人的召唤之前恢复女仆的伪装.我只能悻悻作罢,回到自己房间的我想过用我的新“阴道”释放自己积蓄的欲望,但是对被插入的恐惧还是让我最终放弃。

星期五晚上,要参加第二天晚宴的客人们在八点半左右准时到达,本帮我把他们的行李箱送进各自房间,同时我接过他们脱下的外套,给他们送上饮料,等他们行程中的疲劳稍微缓解,又端上了晚饭,整个流程我已经轻车熟路,有了本的帮助,这变得更加容易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过早餐,就乘着瑞秋的那辆豪华加长轿车出发了,过了没多久,大卫勋爵的司机开车来接我,按照贝姬给司机的留言,我为她准备了一个包,里面装着她今晚想穿的礼服,应急替换的备用礼服,以及太晚来不及回家的睡衣.在属于我的那个包里,装着我的紫丁香女仆制服和六英寸的高跟鞋,以及一套替换的黑色制服和五英寸高跟鞋,然后我穿上一套朴素的灰色制服,并且没有忘记围上我的大围裙.

我曾从远处看过大卫的那座庄园,并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但是走进里面,这几乎是一座博物馆,它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收藏品包括他祖先的遗物,挂在墙上的盾牌、锋利的刀剑和经过精心保养的全身甲,厨房完全是现代化的,里面已经有三名工作人员在忙碌.

我尽可能的提供帮助,很快意识到我好厨艺的名声已经不胫而走了,其他工作人员,甚至包括厨师都频繁的征求我的意见,尽管我看似胸有成竹的回答他们,但实际上这些技巧全部来自食谱,从他们口中,我得知今晚的宴会规模盛大,有将近50位客人.

我和其他女仆帮忙在大厅里的餐桌上摆放餐具,餐桌的布局是,一张横着的长条桌子,只有一侧设有座位,面对着整个大厅,然后是两张长桌子,以和第一张垂直的角度,平行并列伸向大厅的另一头,这两张桌子的两侧都设有座位.我从座位上放好的名牌得知,我的妻子贝姬,坐在勋爵的右手边,瑞秋和迈尔斯坐在勋爵的左手边.另外两对被邀请的夫妇坐在下首桌子上,这么设置座位的原因是,宴会的目的是欢迎我妻子的朋友入住这个社区,很明显,瑞秋和迈尔斯作为不动产的买家,有权坐在上首的位置,但是我不明白为何贝姬的位子被特意安排,我在用餐时只需要为上首桌子的客人提供服务.

晚上五点的时候,我跟随其他的女仆来到顶层的更衣间,那里除了衣橱和盥洗室还有一张分配给我临时休息的床,和我使用同一个房间的是一个叫琼的普通女仆,我才刚刚把自己的包放下没几分钟,琼就接到命令,要我带着贝姬的衣物包,跟随她来到二楼一扇装饰华丽的大木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门,一个厚重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进来”,我跟在她身后,吃惊的看到大卫勋爵站在房间里.

“米尔斯太太的女仆带来了,大人”琼低着头,恭敬的行了个屈膝礼.

“很好,你可以走了,”大卫把脸转向我,“南希,把你女主人的包放到那里,随便找个地方”他的手指向房间一侧巨大的步入式衣橱,里面挂着和他身上样式接近的西装,礼服。

“把她的睡衣放在我的床上.”

我张大了嘴,但是说不出话来,如果非要说现在感觉的话,我只能认为自己走进了一个噩梦,希望能马上醒来.

在片刻惊愕之后,我沉默的遵守了他的命令,然后行了个屈膝礼,告辞离开,以我现在的身份没办法质疑庄园男主人的命令,我只是想知道妻子对此作何解释。

我在厨房一直工作到晚上六点,所有的女仆都被告知去换衣服,我原本以为其他的女仆都会穿着和我类似的制服,然而换过衣服才发现,尽管她们的制服同样很短,但仍然很体面,只有我身上的紫罗兰制服性感暴露,站在她们中间就像是鹤立鸡群.

有几个女仆想知道我是如何学会驾驭脚下六英寸高跟鞋的,以及我为什么选择如此鲜艳暴露的服装,我不得不告诉她们这是我女主人的特别要求,而我因为长期穿着已经习惯了高跟鞋,她们纷纷露出夸张的表情,很快,其他女仆都被派去为客人提供饮料和冰块,而我被留在更衣间,似乎是作为某种惊喜.

直到七点半,客人被带到大厅,在标有各自名牌的位置上坐下,大卫西装笔挺的老管家递给了我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让我双手捧着它,把它交给坐在最上首的宴会召集者-庄园的主人大卫·韦林,我在大厅里五十名男女宾客和数目接近的女仆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引人注目的性感制服,踩着六英寸的高跟鞋,用银盘端着礼品盒,把它送到大卫面前,然后飞一般的逃回厨房,我的脸红透了,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接着我听到来自大厅的掌声和欢呼.

很快,宴会正式开始,管家命令我用银托盘端着盛有波尔图的酒杯,站在上首的八位客人身后,随时为他们提供服务,那时我注意到妻子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条从未见过,明显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一定是刚才那个盒子.

我侍立在桌边,等着为客人添加饮料或是酒水,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晚宴似乎一切顺利,下首桌上的几个客人似乎过分沉溺于酒杯中流动的液体,脸上已经明显有了醉态.

“先生们,我们去放松一下怎么样?”晚宴逐渐进入尾声,在一个男人的提议下,他们纷纷站起身,跟随主人大卫一起走进棋牌室,而女眷们则去了休息室喝茶聊天,老管家走过来,吩咐我去为男性客人继续提供服务,我一边以屈膝礼作为回应,一边寻找着机会,和妻子私下谈谈有关大卫对晚上过夜的安排.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比我能够想象的还要糟糕,我的两只手都被托盘占据,盘子里面是波尔图和白兰地,我端着他们在客人中间走来走去,以便让有需要的客人自取,因为脚下的高跟鞋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托住托盘,另一只手扶着它避免酒杯倾倒,后来我确定这种服务方式一定经过深思熟虑,它默许经过我身边的那些醉鬼用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就连我的屁股和胸部也不放过,而我却完全无力阻止.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大卫哈哈大笑。

这时一个客人问我哪里有洗手间,他告诉我这一层的男士洗手间被喝多了酒的女士们临时征用了.我告诉他在客人们的卧室所在的楼层,还有一个大的公用洗手间,他摇着头表示自己找不到,希望我可以带他去,这时另外几个客人也提出想去洗手间,他们问大卫是否可以借用我一段时间,大卫点头表示同意,命令我带他们前去.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从主楼梯上楼,身后跟着一个摇摇晃晃的旅行团,我把他们带到洗手间门口,这时其中一个男人问我是否愿意帮他一把.

“用什么?”我相当天真的问.

四个男人把我拖进走廊对面的一间客房卧室,其中一个人用手捂着我的嘴,其他人解开了我的制服拉链,但是匆忙中他们解不开我胸衣的系带,有人脱下了我的内裤,当他们拖着拼命挣扎的我经过地板的时候,我腿上的长筒丝袜被刮破了.

我充满恐惧,一方面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另一方面是害怕他们发现我的真实性别,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从捂嘴的多毛指缝里含糊的重复着,“求求你..不..请不要...我...我还是处女.”

“别担心,你至少还有两个地方我们可以用,”一个杂种冷酷的回答.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成了他们泄欲的工具,他们甚至用一根白蜡烛在我大腿上滴蜡,欣赏我哭泣哀嚎的样子,我试过反抗,但是只换来耳光,我不知道这噩梦一共持续了多久,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最后他们先后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鲜血从屁股中间滴下来,嘴角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还有一些顺着我的脸颊淌下来,一直滴进我深深的乳沟里,我全身都是精液的痕迹,还被迫吞下了很多,我以前曾听过那些好色的朋友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过他们如何把女仆当作性玩具,但是我从未亲身体验,现在我有了第一手的证据,奇迹的是我的假阴道完好无损,我猜这些所谓“贵族”可能自视甚高,不愿意承担破坏一名女仆处女之身的恶名.

我环顾四周,看到自己身在一张单人床上,房间很小,一片狼藉,我试着站起来,但是一种剧痛从屁股和腿上传来, 强迫我跪了下来, 这时我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熟悉的人声,意识到声音来自大卫·韦林和妻子贝姬,于是我拼命爬出门,沿着走廊向传出声音的房间爬去,我顾不上处理身上的污渍,好不容易到达那扇门口,我努力伸出手臂扭开把手,想要扶着它站起来,但是再一次失败了,这时我听到一声怒吼。

“你..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大卫·韦林-庄园的主人用严厉的语气呵斥我。

“这是我的丈......我的女仆南希,”我欣慰的看到妻子仍然穿戴整齐,但是她的脸上泛着红晕。

“这个荡妇都做了什么?”大卫摊开双手。

“她不是荡妇,你这个畜生,她被强奸了,快叫救护车和警察过来,”她冲他喊道,“收回你的贿赂,我不会跟你性交的,你把我当成什么?”

她怒气冲冲的试着解开脖子上的项链,但是失败了,然后她放弃了,一把拽它下来,这摧毁了精巧的项链搭扣,她把这变成两半的昂贵东西一把丢向站在房间另一头的大卫。

“我不会因为你的女仆和某位客人上床就给谁打电话的,”大卫平静的说,“我会让司机把她送回你家,明天早上她就会好起来。”

他按下门铃,十几秒后琼出现在门口。

“找个没喝酒的司机,把这个女孩送回米尔斯太太家里,找点东西来收拾一下这个烂摊子。”

“好的,主人”她行了个屈膝礼,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带着地毯清洗剂和抹布返回,本一脸焦急的跟在她身后。

本把我抱起来,就像我完全没有重量一样,他抱着我穿过大厅,我的妻子紧跟在后面,在他去停车场开车的过程里,一刻不离的陪在我身边,然后她扶我上了车,我躺在后座上,本发动了汽车。

我能记起的下一件事,是脸朝下趴在妻子的床上,一个男人,很可能是个医生,正用什么东西擦拭我身上的伤口,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妻子就在我身边,关切的问我感觉如何,是否还有哪里疼痛?事实上我只有身上的几处瘀伤隐隐作痛,同时我的屁股无时无刻不传来火辣辣燃烧般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她问。

“四个男人,他们抓住了我,我骗他们说我是处女,所以他们没有发现我的秘密。”我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妻子,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他们使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还说我就像是块烤肉,但我没能理解他们的意思。你呢?”

“这个该死的他妈的所谓的贵族,送给我一点珠宝作为礼物,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上他的床,那个杂种,你别介意,起初我认为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尝试做点过分的事,幸好你及时出现。”

“你,是不是有一点被他诱惑了?”我问。

“你知道的,当我看到像那样的男人时,我总会受到一点点诱惑,正如你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的时候,但是我知道绝大部分男人都想掌控我,支配我,这是我不能接受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对我来说,你的小癖好已经成为让我唤醒的一大G点。我真的喜欢支配你,特别是看到你被羞辱的尴尬样子,昨天晚上,看到你为那些卑鄙的家伙提供服务,像个真正的女仆一样被他们使唤,确实让我激动,但是我从没想过这会真的让你受伤,我的爱人,我很抱歉”

“作为一个女仆,我能怎么办呢?”实际上,我们都意识到那晚我对那场突发的强奸无能为力,因为我卑微的身份决定了这一切都随时有可能发生。

“经过这件不光彩的事后,我们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被轮奸的女仆南希实际上是我的丈夫,我们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这不但会让我们名誉扫地,还会影响我们公司的股票价格,我有个主意,亲爱的,”贝姬重新高兴起来,“显然,我们都知道,你得在今后的大部分时间里继续做我的女仆,不是吗?我会谨慎的告诉我的朋友,我是个蕾丝边,本已经把你是蕾丝边的传闻散播的无人不知,我会告诉她们,我把你留在身边,是因为你就是我的秘密情人,这样的话,如果她们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超越主仆的关系,她们也能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我想念作为丈夫的你,我只需要带你去谁也不知道的远处度假,在那里你可以尽情的做回男人,没人会知道。唯一的问题是,在这里的时间里,你必须全天候扮演好我的女仆,想到这件事不会让你感到兴奋吗?除非我愿意,否则你就必须被困在这个卑微的女仆身体里,作为一个女仆生活下去,别忘了,你永远都无法确定我会不会因为某个王子的勾引而移情别恋,我不想让你过度自信,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被抛弃。”

“是的,女主人,”我低下头,装模做样的回答,然后抬起头对她微笑。

第二天,我终于能够起床走动,尽管客人们都已经回家了,贝姬还是坚持让家政服务继续持续一周,但她同样坚持让我全天候保持在女仆模式,除了晚上偶尔的几小时,我重新成为她的丈夫,三周以后,迈尔斯·卡特夫妇搬进了韦林庄园的旧房子,成为我们家的邻居和日常的访客,瑞秋总是坚持让我私下里直接叫她的名字,暗示她知道我和贝姬之间的“特殊”关系。

曾经造访过我们家的另外几对夫妇也成为常客,还包括晚宴上贝姬认识的住在本社区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我只是个女仆,只适合为他们斟茶倒水,但是他们一致赞赏我的厨艺,即使有些太太们认为总是穿着性感制服的我有点古怪,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我女主人的“秘密“,她们开始认为她才是那个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被允许购买一些日常的普通衣服,这让贝姬有机会带我去剧院和其他娱乐场所,在那里每个人都把我看作贝姬的情人,但这特别的奖励仅仅发生在我为她提供了满意的“床上服务”以后。

我的妻子不肯再跟大卫·韦林有任何联系,这让社区的居民十分困惑,直到她告诉她的朋友们那晚发生了什么以后,她们也开始疏远他。

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减轻我承受的压力,当她的朋友们第一次得知我和我的女主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她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把我们分开,一开始她们找借口邀请贝姬去她们家里,同时找来她们认识的最英俊和有风度的男士,并且故意当着我的面介绍给贝姬。

直到有一天晚上,在福斯特夫妇家里,在场的还有新婚燕尔的卡特夫妇,莎伦夫妇,帕森斯夫妇以及一个帅哥,詹姆斯·福斯特,他是这家的主人亚瑟·福斯特的弟弟,我从未见过贝姬会对哪个跟她调情的男人给予正面回应,特别是当我在场的时候,但是这一次似乎不一样,每当我端着新出炉的菜品走进房间的时候,詹姆斯都贴着贝姬的耳朵说悄悄话,而我的妻子笑得前仰后合,那天的主菜包括芦笋,当我弯腰为德里克斟酒的时候,詹姆斯用叉子喂了贝姬一片,而贝姬微笑着把一端含在嘴里,用另一端指了指詹姆斯,詹姆斯毫不犹豫的咬住芦笋的另一端,那片芦笋从两头往中间渐渐消失,直到他们的嘴唇碰在一起,然后他们接吻了。毫无疑问,我很嫉妒,我用眼角的余光察觉到莎伦正在观察我的反应,她飞快的喝干了杯中的剩酒,强迫我把视线从妻子身上移开,去厨房拿酒以重新为她斟满酒杯。

当我捧着白兰地从厨房返回宴席,我恐惧的看到詹姆斯正单膝跪在贝姬面前,他的一只手里捧着一个打开的盒子,上面是一枚嵌有鸽子蛋那么大钻石的铂金戒指,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我的妻子看上去很高兴。 我以为噩梦成真了,一个顺从的女仆果然比不上一个英俊的帅哥,这时她环顾四周,看到我六神无主的样子,她狡黠的冲我笑了笑,用双手捧起面前帅哥的脸,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深吻,但是没有接过那枚戒指。

晚上宴会结束后,詹姆斯提出送她回家,贝姬欣然接受。 我知道自己必须清理完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残余才能回家,因此我只能搭乘专为服务人员准备的便车。大约在我妻子离开一个小时后,我回到家里,房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在的迹象,所以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女主人的卧室门口。

“南希,进来,别再偷偷摸摸的了,”听到她慵懒的声音,我心里开始害怕会看到什么景象,“到这儿来,女孩,今晚我需要你,看来你得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得到释放了,你在宴会上表现出的嫉妒可是让你的女主人丢了脸,作为惩罚,你得给我提供比以往更出色的服务,而你将一直保持南希直到我满意为止,现在,用你的舌头开始工作吧,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要停下来。”

有时候,被困在女仆的身份里,就像是一首田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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