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_MAID_FOR_THE_MANSION
摘要
本文档讲述了布赖恩·南特的故事,他是一个有女装癖好的男性,在妻子珍妮出行期间,选择在家中放纵自己的女装欲望。然而,珍妮意外地提前回家,发现了布赖恩的秘密。随后,她开始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并决定在后续的行程中继续将布赖恩置于女装的角色。在一个尴尬的度假计划中,珍妮让布赖恩在姐姐霍莉的家里以女仆的身份生活,逐步将他转变为一个名为比安卡的女性角色,过程中涉及到化妆、性别认同和自我探索等复杂主题。文件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角色的内心挣扎和情感发展,同时也呈现了跨性别者所面临的困境与挑战,包括对自身身份的认同和他人接受度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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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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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装, 跨性别, 性别认同, 伪娘, 性转, 婚姻危机, 自我探索, 女仆角色, 化妆, 心理冲突, 姐姐与妹妹关系, 婚姻与忠诚, 家庭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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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布赖恩·南特从车库把一个旅行箱拖进卧室。
妻子珍妮一小时前出发去岳母家,目前应该走了一半的路程,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家里只有他自己,她会在星期天傍晚前回来,然后他们再一起去姐姐霍莉家度假。
他们结婚三年了,布赖恩本以为婚姻会冲淡女装的冲动,但事实很快证明这是奢望。考虑到在霍莉家里很难有女装的机会,他决定抓紧眼前的机会放松一次。
他戴上胸罩,把逼真的硅胶假胸塞进杯子,把与胸罩相配的内裤提到腿上,穿上透明的连裤袜,最后换上翡翠绿色的连衣裙,把脚伸进平跟的女式凉鞋,再戴上褐色的女式假发。他不会化妆,但瘦消的身材帮了他的忙,出现在镜子里的“女人”看上去并不特别违和。#
当他在镜子里孤芳自赏的时候,一个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做的!”
布赖恩半张着嘴,惊慌失措的看着说话者,妻子本应该在50英里外,而不是卧室里。
“你知道我怀孕了吗,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没想到你用这样的惊喜来欢迎我。”珍妮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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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触动了布赖恩,他试图说话,但是嘴唇在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的化妆品呢?”珍妮·南特冷冷的问。
“我……呃……对不起。”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还是想不出此时该说点什么,“我不会化妆。”
“现在你会了,”珍妮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然后命令他坐在她的化妆台边,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珍妮给他化妆,然后又擦掉,让他亲手试做,再擦掉,一直重复,直到他初步掌握了化妆技术,亲手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他不知道珍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但是强烈的负罪感以及跟妻子复和的愿望让他只能默默配合。
珍妮翻了翻他的旅行箱,看看里面都有什么,然后她命令道,“带上你的箱子。”
他拖着箱子,跟随妻子穿过客厅走向前门,“把它放进后备箱,然后上车。”
“我们要去哪里,我不能穿成这样去别的地方,珍妮,我得去换衣服。”他恳求道。
“按我们原本的计划!”妻子再一次强调,“要么听我的,要么你自己找个地方住,然后周一我们办理离婚。”
“但是,霍莉讨厌我,她会羞辱我的,请不要逼我。”).}/
布赖恩知道自己听起来像在发牢骚而不是恳求,妻子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看来除了听从妻子的要求来换取原谅他别无选择。
在前往霍莉家的途中,珍妮说她意识到布赖恩有事瞒着自己,所以才骗他说要去母亲家,她收拾好的东西都是为了在霍莉家度假的两个星期,无论发生了什么,本来的计划不能被打乱。
珍妮说她本以为会逮到丈夫跟另一个女人上床,谁知他竟然是个恶心的娘娘腔,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尽管这符合霍莉一直以来的猜测。
布赖恩向她解释说,在他五岁左右的时候,母亲出于未知的目的给他穿上女孩的衣服,这让他有了女装的癖好,他尝试结束它很多次,尤其是他们结婚后,但这种冲动太大了,他无法在焦虑和女装之前取得平衡。
一路上,他记不清多少次向妻子道歉并请求原谅,他希望妻子至少同意让他买些男装再去度假。
“你穿成那样的时候叫什么名字?”珍妮握着方向盘问道,没有回头。
“还是布赖恩,我没理由叫其他的名字。”
“好吧,你现在有了,我们很快就要停下来吃午饭,我可不想在其他顾客面前叫你布赖恩。”
对这一点他能理解,但是想到换一个名字让他非常羞愧。
“我想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像比安卡,就这么办,比安卡。”妻子并没有想要讨论的意思。
布赖恩只好听天由命的点了点了点头。
很快,他们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上停下来吃午饭,布赖恩很吃惊,他并没有吸引比别的女人更多的注意。这增强了他的信心,但是吃完饭再次启程,随着离霍莉家越来越近,这信心也在逐步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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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莉是个护士,比她26岁的妹妹大三岁,未婚,毫不掩饰她对婚姻的悲观看法,现在看来她的看法将得到证实。
最后几英里,布赖恩的手局促的搓着连衣裙的裙摆,他反复告诉自己,只是身在一场噩梦中,任何时候都能醒来,直到珍妮拖着他下车,向霍莉家的前门走去时,他才脱离这种自我欺骗的心态。 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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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霍莉,”珍妮向姐姐打招呼,“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新闺蜜,比安卡。”
霍莉看到妹妹的兴奋表情,变成了看到陌生人的困惑,然后她突然认出了妹夫,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1“你看我猜的没错,他果然发掘出一个娘娘腔的全部潜力?”霍莉对珍妮挤着眼睛,戏谑的说。
霍莉让布赖恩把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拿出来,放进客房,完成命令的过程里,布赖恩听到珍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姐姐,告诉她是如何发现丈夫穿着裙子,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
“这是你的机会,姐姐,你一直幻想着拥有一个私人女仆,现在机会来了。我们会训练他,这样当你回到家的时候她就能为你提供适当的服务。”
“这个想法棒极了,我们得给他买点东西,亲爱的,但首先我们要确保他清楚身为女仆该做些什么,为了确保这一点。我会做一些安排,明天早上就能解决。”
霍莉改变了指示,让布赖恩把最后一个旅行箱,放着他全部女装的那个,拖进阁楼里最小的卧室,然后命令他为大家准备晚餐,但是当他穿着围裙做好鸡肉沙拉,却不被允许和她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布赖恩按照霍莉的命令打扫了餐厅,然后才被允许到阁楼的卧室里上床睡觉,他把这一切看作自己应得的惩罚,希望这样做能减弱妻子的怒气,他并不想因此放弃婚姻。
在布赖恩去阁楼以后,霍莉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眉飞色舞的向珍妮宣布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早上,布赖恩无从选择,只能从自己的女装行李箱里选了一件尽可能中性化的灰色连衣裙,他想了想,还是在镜子前简单的化了妆,然后按照霍莉的吩咐,下楼准备早餐,早餐过后,他被告知要一起去参观霍莉工作的地方。
在见到霍莉所谓的同事之前,他没有怀疑此行的目的。霍莉的同事是两个中年女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她们都穿着医生的大褂,而且毫不掩饰对他的蔑视。
当她们落座之后,其中一个女人给大家端上咖啡,布赖恩喝了一口,立即意识到咖啡里下了药,他拼命坚持了几秒,还没走出那个房间,就昏了过去,当他终于醒来时,已经回到霍莉家的床上,他的全身都很疼,胸口很不舒服。
他伸出手想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差点把自己划伤,他发现手指上被安装了艳红的塑料指甲,长度差不多是原来的两倍,而且被修剪成尖尖的形状。
门开了,霍莉走了进来。“他醒了,珍,”她喊道,他的妻子也加入了进来。
“你觉得怎么样,小姑娘?”他的妻子面带嘲讽的问,“你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娘娘腔了,我觉得你再次穿上裙子后,一定会为自己感到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他喃喃自语,然后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奇怪,他以为那是因为嗓子太干了。
“哦,几件小事,让你成为一个更合适的女仆。”霍莉讥诮道,并补充说,“像你这样的娘娘腔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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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娘娘腔,更不是他妈的女仆,我是你丈夫,”他尖叫着,然后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部色情电影里的女明星。
“你别无选择,比安卡,如果你在这个岗位上做的足够好,也许我会考虑让你重新回到我丈夫的位置,”珍妮说,“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你不再需要那对假货了。”
布赖恩很困惑,然后他注意到薄薄的羽绒被覆盖下的胸部曲线似乎不太对,珍妮一把掀开羽绒被,他终于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他泪流满面。(;#
他赤裸的胸前长着一对傲人的“DD”罩杯乳房,似乎它们本来就应该在那里,往下一点,是比以前更窄的腰和急剧拓宽的屁股,在他的双腿之间,赫然是阴唇包裹的女性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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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他开始尖叫,然而声音让他更加绝望。
霍莉摇了摇头:“别担心,比安卡,你生下来就带着的一切还在那里,我们只是帮你把它藏起来,避免它们在你工作的时候惹麻烦,它们都被手术线缝在了骨盆里,所以再次手术之前,不要试图释放,但那并不是最有趣的地方。考虑到你的化妆技术并不熟练,我们帮你做了永久化妆,以便你能拿出更多事件来从事本职工作。”
她举起一面镜子以便布赖恩能看见自己的脸,开始他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他吃惊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看起来变大了很多,上面只有两条纤细的眉毛
,浓密的睫毛环绕在眼睛的上下边缘,周围还画着粗黑的眼线。他的眼睑涂着珠光金的眼影,鼻子被修容粉强调着,他的嘴唇和指甲一样,涂成肤浅的艳红色,这一脸的精致化妆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芭比娃娃,更令人担忧的是,他的整张脸隐隐作痛。
珍妮说这是因为他对化妆品过敏,几个地方的红肿证实了这一点。 G!
他眼睁睁地看着,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但是脸上的化妆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霍莉改变了镜子的角度,他看见他的头发从灰褐色变成了白金色,并且拖到肩后,形成波浪的大卷。
“哦,不是很可爱吗,比安卡,别哭得像个真正的女孩。”霍莉说:“你得习惯坐下来小便,然后像女孩一样擦拭,否则会弄脏你的内裤。”
“该起床了,比安卡,穿上你可爱的新制服,”珍妮命令道。“顺便说一句,今天是星期三下午,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所以你应该不累。不管怎样,看看我们给你买的可爱衣服。”
珍妮打开衣橱的门,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不同的颜色,但都很暴露,每件都有大量的网、缎和蕾丝。
霍莉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递给他一条丁字裤,然后是四分之一罩杯的文胸,珍妮走过来帮他穿上,这吝啬的罩杯设计让他没办法找到沉重胸部的舒适位置,但很快意识到舒适不是它的主要目的,它的设计目的就是用来把女人的资本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并为所有男性观众提供福利。
布赖恩麻木的把黑色长袜拉到大腿上,然后穿上珍妮递给他的衣服,把脚伸进霍莉拿来的一双至少有五英寸鞋跟的高跟皮鞋,他站起来,几乎立刻失去了平衡,在霍莉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
然后他注意到这件紫色的女仆制服短小的裙子几乎被衬裙支撑到水平位置,完全盖不住他的小内裤,而上衣领口太低了,他的胸部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他的打扮几乎是在炫耀“色情”二字。
他踩着高跟鞋,摇摇欲堕的走下楼,霍莉和珍妮兴高采烈的在旁边护送着他去厨房。
“这几天你躺在床上过得太轻松了,比安卡,我希望你不要忘记女仆的职责,”霍莉说,“你会发现冰箱里有几块披萨,给我们热一热,等我们吃完你再打扫家。哦,别忘了,当你为我们服务时要行屈膝礼,明白了吗?”霍莉提高了音量。
“明,明白了。”
“明白,霍莉夫人!以及珍妮夫人!!”
“明白,霍莉夫人和珍妮夫人。” _
当布赖恩在餐厅里为她们准备饭菜时,他开始思索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尽管他有错在先,但妻子的惩罚显然超过了他能够接受的程度,也许他可以偷偷使用房间里的固定电话报警或是打给他的律师,但是他现在的声音在电话里很难令人信服,而且他不想让怀孕的珍妮被迫上法庭;或者乘她们不备,偷到汽车钥匙,然后赶回家换上男装,接着再考虑下一步,但是这样做的前提是,路上不被警察发现,没人会相信布赖恩驾照上的照片和眼前的比安卡是同一个人,他不想穿着裙子被带进男性拘留室,尤其是考虑到双腿间还保留着女性的第一性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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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决定先坚持一段时间,等妻子消了气再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
对布赖恩来说,烹饪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每当妻子来看望姐姐的时候,她们总是顾着聊天而把他推进厨房。但是这次不一样,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降低到一个仆人的层次,尽管双腿之间空荡荡的,他仍然觉得自己像被人狠狠的踢到了睾丸。
此外,这身尴尬而又暴露的制服让他感到很不舒服,高跟鞋让他被迫绷直双腿,从脚后跟的角度来看他几乎是在跳芭蕾,另外伴随着手臂动作,胸部在吝啬织物下的剧烈运动也让他很痛苦。
那天一直从早忙到晚上,他才被允许上床睡觉,他很快就睡着了,在梦里他恢复了珍妮丈夫的身份,妻子抱着宝宝,面带微笑的依偎在他身边。
早上珍妮叫醒他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她把一个纸箱子拿进来,告诉他把衣橱里所有的制服和其他衣物都放进去。
“我们要搬家,”当他问起原因时,珍妮说。
衣橱里能够挑选的只有颜色,他尽量选了看上去稳重些的黑色制服和黑色高跟鞋,然后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暴露衣物装进箱子里,再把箱子搬到楼下,两个结实的搬运工正把霍莉的大部分家具搬上卡车,布赖恩尴尬的接受了他们贪婪目光的洗礼。他的盒子被霍莉标记上“女仆”的字样,然后霍莉命令他去给大家煮咖啡。整个搬家过程非常短,很快他和珍妮就坐上霍莉的四驱越野车后座,他环顾四周寻找他们自己的车,但是没有找到。
“珍妮,我们的车在哪儿?”他吃惊的问,这整个上午似乎都有点超现实。
“你刚才叫我什么?”妻子冷冷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们的汽车在哪里,珍妮夫人?”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比安卡,我把它卖了,我们不需要它了。”
她用一块黑围巾裹住他的头,把长发从布环中掏出来,在他耳后绑了个蝴蝶结,有效地阻止他看到越野车的行进路线,告诉他这会是个惊喜。车开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中途停下来休息,布赖恩听到妻子和霍莉下车的声音,然后有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和几片面包,他嚼着面包,越野车又继续往前开动,然后又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他听到类似百叶窗关上的机械声。
“呆在这儿,比安卡,我们一会儿就来,”妻子告诉他。
他坐在车里,无助的等待着,实际上直到两个小时后才有人回来接他。中途他偷偷掀起眼罩的边缘,发现身在一个可以容纳四辆或更多汽车的封闭式大车库里,除了他所在的越野车,还有另一辆车停在那儿,那是一辆红色的小跑车,灯光不是很好,他看不清其他的东西。
“醒一醒,比安卡,跟我来。”霍莉打开了车门,摘下他的眼罩。,|:+
他下了车,跟着霍莉从车库侧门走进回廊,最后来到一个偌大的大厅入口,有一个富丽堂皇的前门和几扇偏门。霍莉打开一扇小门,进入一条铺着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大厨房,珍妮等在那里。
“脱掉你的衣服,比安卡,只留下袜子,”珍妮命令道。
很快,变得赤身裸体的他羞耻的用双手遮挡着私处,尽管那里没有什么可挡的,但让妻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让他感到万分羞耻,霍莉命令他把脚伸进一双足有六英寸钉跟的红色高跟鞋,脚踝的部位有一个金属搭扣,她用两把金属小锁把它们锁在他的脚踝上,然后用一根金属链把两只脚上的扣环连在一起,珍妮把一根金属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同样锁住了搭扣,然后在他的双臂胳膊肘上方分别扣上一个钢圈,最后用一条短链子把双臂的钢圈和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双腿间的链子把他的步幅缩短到不足十英寸,而手臂上的链子让他没办法再遮掩自己的私处。
现在的他全身赤裸,步履蹒跚,除了脚下的高跟鞋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双腿间女性外观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脸红的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女仆必须学会的课程,比安卡,”霍莉捂着嘴窃笑,“如果你举止得体,工作认真,并且不胡乱开口说话,你每天都会获得奖励。可能是我们延长甚至最终摘下锁链,也可能是一件遮羞的衣服,我相信你不会喜欢像这样光着身子为陌生人服务的。或者我们可以让你穿稍微低一点的高跟鞋,至少在白天,但是不会低于四英寸,所以你要尽量练习,早点掌握穿着它们工作的技巧。现在,比安卡,如果你明白了,行屈膝礼,不要说话。”
布赖恩行了屈膝礼。
“这是我们的新家,比安卡,”珍妮说,“整个房子属于我和我的姐姐,你将是我们的女仆。哦,我看得出来,你担心你的工作,别担心,我已经代你跟老板办理了离职,这里就是你未来工作的地方。你的全部工作就是尽你所能让我和霍莉生活的更加舒适。你要学会打扫,洗衣服,做饭,像那种有效率的菲律宾女仆一样为我们服务。以后你要称呼我和霍莉为小姐,没有得到我们的允许你不能和我们说话,如果需要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说话,你要先行个屈膝礼,然后低头站着等待,直到我们问你想要什么。如果明白了就行个屈膝礼。”
布赖恩的双脚已经在高跟鞋里疼到麻木了,但他尽力施了个屈膝礼,以便让妻子和她姐姐满意。他想知道她们怎么会拥有这样豪华的大房子,但他不敢问 M4H
。
“你还需要了解,比安卡,”霍莉告诉他,“你可能会觉得已经承受了最大的痛苦,不能再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了。我劝你不要那样想,如果你行为不端,不但得不到奖励,还会被打屁股的,我们两个都会这么做,我们可能会用手也可能是其他工具,不管怎样你都会受伤。明白吗?”
这一次不需要告诉他,布赖恩就屈膝行礼,两个女人都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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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好,比安卡,你学得很快,看来这份职业很适合你”珍妮说,然后给他手腕戴上一个窄小的镀铬手镯,“这是一个小装置,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小按钮,如果我按下去,无论你在这栋房子的那个位置,都会感觉到类似莫尔斯电码的振动,如果你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它就会越来越强,直到你无法忽视,现在就感觉一下。” S)"
她按下手里的一个小遥控器,布赖恩确实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短脉冲,这时霍莉也按下按钮,脉冲持续加强,渐渐变成针刺般的疼痛,直到他行了屈膝礼表示明白,两个女人才松开了遥控器的按钮。 ?
霍莉把一份用餐时间表递给他,告诉他除非有另外的要求,否则他需要服侍房子的两位女主人在早上八点吃早餐,早餐要送到女主人的卧室床上,中午一点吃午饭,七点吃晚饭,如果没有按时准备好,他将受到惩罚。a
他被带到与厨房相通的一间小卧室,卧室有个配套的小浴室,勉强算是舒适,但和主人的卧室比起来,显得寒酸多了。' {
然后珍妮和霍莉去喝咖啡,布赖恩开始整理厨房,清洁餐具,擦洗所有的家具表面,这不是一项能很快完成的任务,尤其考虑到脚下的六英寸高跟鞋让他步履维艰,很快到了晚饭时间。他给妻子和霍莉送上烤好的猪肉、蔬菜和甜辣椒酱,在她们愉快的享用过晚餐后,收拾了盘子,才轮到他在厨房默默的吃已经凉掉的剩饭菜。
“我敢打赌,你这阵子肯定过得很愉快,是不是,比安卡?”珍妮晃着手里的白兰地酒杯,走到正在强迫自己吞下冷猪肉的丈夫身边,“我允许你开口说话。”
“珍妮..小姐,我很少穿女装,我更没想过全天女装生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担心,什么时候以及怎么做才能穿回我‘真正’的衣服。”然后他注意到妻子阴沉的表情,于是补充说,“尽管这确实是我从未经历过的体验。”
“好吧,你肯定会喜欢上全天女装的,好好享受吧,比安卡,因为那就是你真正的衣服,即使你不想承认它,你会懂得才是别人对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女仆的期待。”
布赖恩想问她们为什么会拥有这栋陌生的房子,但是珍妮已经起身离开了,实际上他知道,即使真的问了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只能是“这不关女仆的事。”
吃完饭他继续忙碌,打扫客厅和走廊,最后他被告知他今晚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当女人们上楼去休息以后,他也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自己的小卧室,他没办法脱掉上锁的高跟鞋和身上的束缚,当然也没办法脱下长筒丝袜或是更换衣服,他知道像这个样子甚至没办法洗澡,只能用被子遮住让他感到羞耻的裸体,渐渐睡去,但是几乎没睡几分钟,就被早餐的闹钟吵醒,他用受限的双臂完成洗漱,脸上的化妆看上去更加鲜艳了,完全没有半点褪色的痕迹,他匆匆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开始准备早餐,以便在八点前把早餐端给珍妮和霍莉。
“给霍莉小姐送完早餐就回来我这里,”珍妮坐在床上,一边享用他送上的早餐,一边告诉他。
等布赖恩从霍莉那里回来,珍妮命令他把她今天选好要穿的衣服从衣橱里拿出来熨平,然后服侍她洗澡,她下了床,毫不顾忌的脱掉睡衣,赤身裸体地站在丈夫面前。 K!
“帮我擦背。”她走进浴室,踏进浴缸飘着芳香花瓣的水里。
尽管面对赤裸的妻子,布赖恩很惊讶他的下体没有感受到任何来自阴茎的反应,即使半个小时后珍妮让他用一小块海绵帮她把赤裸的身体擦干时也是一样,他想也许医生采用的技术不但限制了他的勃起能力,同样抑制了他的性冲动,他在心里勉强安慰自己说,这样至少避免承受性欲难以释放的痛苦。
在这个“新家”正式度过的第二天时间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把沉重的家具搬到霍莉和珍妮喜欢的位置,直到每个房间都得到了女主人的认可,此外他还得做饭和清洁,因为今天的工作太过繁重,她们解开了连接他双腿的锁链,让他稍微轻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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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结束时,精疲力竭的他被召到她们面前,珍妮面带微笑:“因为你这么合作,比安卡,我们决定奖励你一件衣服,你可以穿这个,但是记住,如果你行为不端,我们会把它从你身上除掉的。”
她递给他一块纤薄的织物,看形状是女仆的围裙,尽管又小又薄,但是总比没有好,珍妮把它系在他的腰上,然后在他背后系了一个对称而整齐的蝴蝶结。他很失望这不是连衣裙或者别的什么能够支撑乳房的衣物,这对乳房无时无刻不在工作时跳个不停让他心烦意乱,但他知道应该尽量表现得高兴一些,比起抱怨,忍耐对他更有好处。
特别是考虑到,他完全不知道这栋房子的地理位置,这里也没有设置任何固定电话,而妻子和霍莉对她们的电话和车钥匙看的很紧,他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几乎是半裸的身体也让他鼓不起外出求助的勇气。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现在完全断开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唯一的选择只有暂时以女仆的身份生活下去。
当布赖恩打扫完晚饭的残余后,他被告知去霍莉的卧室,霍莉命令他帮自己脱掉衣服,换上丝缎的短睡衣,然后霍莉坐在梳妆台前,让他用沾有洁面乳的海绵帮她擦掉化妆,然后帮她在洗澡过程中擦拭身体,这是布赖恩第一次见到妻子姐姐的裸体,霍莉拥有不输珍妮的匀称身体和紧致皮肤,但是这香艳的经历仍然没有带给他应有的反应。
洗完澡后,霍莉爬上床,背靠在松软的枕头上,然后命令布赖恩跪在她面前,她用双手抓住布赖恩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双腿之间,命令他用舌头舔舐她的阴蒂,直到她到达高潮,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两次。当布赖恩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爬上床并且等待了一段时间,确认女主人今晚不再有新的任务以后,他开始拼命的尝试手淫,试图找到一种方法让自己达到某种程度的唤起,尽管他用尽全力,但除了增加挫败感以外一无所获。
从这晚开始,为霍莉提供“贴心的床上服务”成了每天晚上的家常便饭-从他第一次为霍莉提供服务的第二天早晨起,珍妮命令他改变了送早餐的顺序,先是霍莉,然后是她自己,这样当霍莉享用早餐的时候,布赖恩就可以趴在珍妮的腿中间,让她一边吃饭一边达到高潮。
这样的生活简直就像是人间地狱。
那是他们在这栋大房子里度过的第二个周末,下午,布赖恩帮珍妮霍莉做好了外出的准备。然后他默默的行了个屈膝礼,手脚并拢,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直到珍妮好奇的问他想要什么时候,他才开口问她们要去哪里,以及是否要带他一起去。
“别傻了,比安卡,我们不能带着女仆参加社交。”珍妮摇了摇头,不打算再告诉他什么,他不知道她们会去哪里,更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再问一些与你无关的问题,就必须受到惩罚,明白吗,比安卡,”霍莉补充说,“那样你在至少一周里将得不到任何衣服。”
她们在晚上七点左右出发,凌晨三点才回来。布赖恩不得不一直等待,直到她们醉醺醺的打开门,还没洗澡就爬上床休息。
今晚霍莉没有要求他提供例行服务,当他帮醉成一滩的霍莉脱下内裤时,他注意到这条丁字内裤几乎湿透了,闻起来还带有一点微微的腥味。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暗暗盼望珍妮不是这样。
霍莉在半醉中告诉他第二天早上改在九点半吃早餐,而不是通常的八点钟。]
布赖恩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把早餐送进妻子的房中,珍妮正在浴室里洗澡,脱下来的内裤扔在地上,当他捡起内裤准备放进洗衣篮的时候,令他感到沮丧的是,他确信妻子在前一天晚上有着和她姐姐一样的经历。他没有问她,因为即便那么做,她也不会给他诚实的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他默默的做着相同的事情,做饭、清洁、洗衣和口交,晚上给霍莉,早上给珍妮。他的工作时间很长,几乎从早上七点到午夜,主要是
因为房子太大,八间卧室都有配套的步入式衣橱和独立浴室,楼下有一大一小两个休息室,小的有七八个座位,而大的约有二十几个座位,两个同样大小的餐厅和休息室,一个图书馆和差不多大小的室内泳池和日光浴室,还有厨房,洗衣房和他的女仆卧室。
女主人的卧室需要每天打扫一次,其他的卧室隔一天才打扫一次,除非它们被使用过。同样地,餐厅、休息室和日光浴室每周只打扫一次,而图书馆和泳池,只有在它们被使用过的情况下才会打扫。
每周他需要用留着长指甲的手笨拙的捏住铅笔,写下一份购物清单交给霍莉,后者会开车把所需的东西买回来交给他,因为他的打扮太过暴露,完全不能离开房子半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习惯了女人们的外出,她们在白天外出返回时经常带着几袋的服装、鞋帽和包,从她们带回来的商品牌子来看,她们花钱如流水。晚上外出时,她们通常会在凌晨回来,有时候也会整夜不归。但她们从不告诉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对发生了什么事仍然一无所知,但是很显然,妻子和霍莉都没有正式的工作。
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他终于赢得了穿丁字裤和胸罩的权利,按照女主人们的说法不久他就能穿上制服,不用被限制在房子里。在星期五,只有珍妮和他两人在休息室的时候,他请求妻子允许他说话,珍妮告诉他第二天晚上有客人来访,需要额外准备三个人的晚餐,然后她点头允许布赖恩开口说话。
“现在你想说什么?”珍妮戏谑的注视着丈夫近乎半裸的身体,目光在那对DD罩杯的乳房和一平如砥的丁字裤上来回游弋。
“客人?我不能像这个样子出现在陌生人面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栋房子是怎么来的,我们的钱从哪来的?”布赖恩犹豫着问道,“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我,让我做回你的丈夫。”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抓住他的耳朵,把他拽到了图书馆,霍莉正在那里看书。
“重复你刚才问我的话,比安卡。”
布赖恩绝望的请求她们的原谅,告诉她们他只想知道现在的情况。
“比安卡,弯下腰,双腿并拢站好”霍利冷冷的命令道,然后她离开图书馆不知去了哪里,很快她快步返回,手里带着不知什么东西。
“我们曾经警告过你,任何无礼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比安卡,”他的妻子一把趴下他的丁字裤“现在我们要惩罚你了。”
布赖恩紧张不安,直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屁股上传来,他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闭上嘴,蠢货,我们每人会用这根手杖打你十二下,”霍莉告诉他,“如果你躲闪或是挪动脚步,我就会重新开始计数,现在站好。”
“如果我们必须得把你绑起来,你将得到每个人双倍的惩罚。”珍妮补充道。“所以,如果你明白什么对你有好处,就别动。”
霍莉挥舞着手杖,当她数到第五下的时候,剧痛让布赖恩踉跄着动了几步,于是她又从第一次开始数起,这一次布赖恩咬紧牙关坚持着,当第三次剧痛袭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摔倒在地上,再次发出惨叫,眼泪从他眼眶里涌出来,他既为自己的懦弱感到丢脸,又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继续承受这样的痛苦直到结束。
霍莉对此没有丝毫怜悯,命令布赖恩站起来,再次从头开始计数,当她终于打完她的十二下以后,布赖恩的双腿颤抖着,寄希望于妻子会对他宽容一些,但是珍妮下手更重,她的十二次实际上变成了二十次,当她挥舞的手杖最后一次落下之后,布赖恩昏了过去,幸运的没有感觉到第十二次打击的痛苦。
布赖恩躺在那里,屁股上的伤口开始大量出血,霍莉和珍妮开始争执,不是因为关心他的安全,她们更担心的是如果需要送他去医院,如何对医生解释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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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争论了一会儿,最后径自离开,留下布赖恩一个人趴在图书馆冰冷的地板上,一个小时后才慢慢苏醒,他强忍着屁股上的剧痛,用半爬的姿势回到自己的小卧室,脸朝下趴在床上休息,今晚霍莉没有坚持要他完成例行工作...
-第二天早上,没有人按时送来早餐,霍莉和珍妮走进厨房,发现那里没有半点准备的痕迹,她们走进女仆的房间,发现布赖恩呆呆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胸罩、丝袜和高跟鞋都沾了斑驳的鲜血,他的丁字裤仍然褪在膝弯,淤肿的屁股完全露出来,上面满是撕裂伤和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没有任何试图清洗的欲望,对霍莉的威胁也置若罔闻,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霍莉接受过医学训练,意识到布赖恩因为严重的惊吓留下精神创伤,于是她对珍妮使了个眼色,然后开车出去,下午的时候她带来一名曾经为布赖恩做手术的女医生,女医生给布赖恩已经发炎的伤口上涂了消毒剂,然后缝合了撕裂的皮肤。
整个过程都没有打麻药,但是布赖恩就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他恐怕有一段时间没法工作,”女医生缝合了最后一道伤口,耸了耸肩,“不过我肯定他会没事的,你们暂时得雇个新女仆,等过一段时间,我再为他复查。我猜他恐怕需要看心理医生才能摆脱创伤后应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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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走后,霍莉跟珍妮再次激烈争论起来,她们本打算今晚第一次带男人回家睡觉,但是对布赖恩意料之外的惩罚打乱了这个计划,霍莉本来还邀请了一个男性同性恋,以便给她们的女仆比安卡创造一个”特别“的夜晚,这样他就不能单方面指责妻子的出轨,因为他自己也会经历。这个安排很巧妙,她不想取消。
霍莉的医学经验不足,并不知道这么重的伤害对布赖恩造成多么严重的实质影响,她坚持只要让他休息一晚就足以应付宴会,珍妮被他说服了,于是她们打电话推迟了宴会邀请,然后再次驾车外出,显然长时间不参与家务已经让她们没兴趣亲自下厨了。
布赖恩一个人静静趴在女仆房间的小床上,眼神呆滞,一动不动。
第二天,餐饮服务公司派了一位厨师布鲁斯和他的一位男助手一起过来为晚宴做准备,他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好晚宴的菜肴。大约六点钟,霍莉来到女仆的宿舍,把仍然在发呆的布赖恩扶起来,脱掉他身上已经污秽不堪的布片,帮他换上了带有白色蕾丝缀边的一片式紧身衣,白色长筒袜和跟高6英寸,仍然锁在脚踝上的黑色高跟鞋,最后,戴上一对白色兔耳,完成了兔女郎女招待的造型,为了安全起见,她给布赖恩打了一剂安定药,使他冷静下来,然后命令他去餐厅为大家提供服务。
她没有注意到布赖恩完全没有反抗,他的动作机械麻木,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甚至不在意布鲁斯和年轻的助手凯恩一直在偷窥他丰满的胸部。
“比安卡,”霍莉告诉布赖恩,“今晚你不用回女仆房间,去二楼的客房,那里有个特别的惊喜等着你。”
她的话没有得到布赖恩的任何回应。
大约七点钟,一辆车停在外面,三个男人下了车。霍莉和珍妮在门口迎接他们,然后把他们带进了休息室,詹姆斯-霍莉谈了两个月的男朋友带来一瓶香槟,大家在休息室聊天的时候,霍莉告诉所有人,女仆比安卡将会在餐桌上给大家一个惊喜。
丹尼斯-珍妮这段时间的出轨对象以及今晚准备和珍妮共度良宵的那个男人,向珍妮介绍了特雷弗。
“听说你不仅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是吗,特雷弗?”
珍妮问这个高大英俊的意大利裔男人,但没等他回答,她补充说”今晚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我们的女仆比安卡以前是个男人,他可以让你享受两方面的乐趣,但他还是个处女,所以你得有点耐心“L
“他愿意吗?”特雷弗问。
“哦,当然,他整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件事,也许一开始会有点紧张,但是他一定会让你惊喜,”霍莉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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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当他们坐在餐厅里品尝餐前香槟的时候,穿着兔女郎装的女仆比安卡首发出场,毫无疑问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粘住了,特雷弗尤其喜欢他,但是在为他们提供餐桌服务的过程里,比安卡眼神呆滞,对他们的玩笑没有半点反应。
第一次见到他的三个男人都抢着和他说话,这甚至引起霍莉和珍妮的嫉妒,但他只会对每一句话都行屈膝礼,完全不开口回应。
“特雷弗问你是否喜欢你的制服,比安卡,你可以回答他,”珍妮对布赖恩点了点头。
“是的,先生,”比安卡向特雷弗行了个屈膝礼,然后默默的回到厨房拿下一道菜。
特雷弗很欣赏这个训练有素,沉默寡言的“女”仆,但事实上,布赖恩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具机器,只能按照既定的程序对外界刺激做出有限反应,但是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吃完饭,他默默的开始打扫厨房,厨师布鲁斯最后一次捏了捏他宏伟的胸部,然后跟凯恩一起离开了。喝够了酒的詹姆斯和丹尼斯分别带着霍莉和珍妮前往他们各自的卧室,而特雷弗端着两杯白兰地走进厨房,把其中一杯递给正在清洁厨具的比安卡。
他没有得到他所期望的反应,“女”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走到“女”仆身边,用手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把,但跟预期的不同,比安卡瞬间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她像兔子一样后跳了一步,远离了他。
“怎么了?”她过激的反应让特雷弗皱起眉头”你很讨厌我吗?”
比安卡没有回答,只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特雷弗,当后者再次递上酒杯,她茫然的接过递来的酒,咽了一大口,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这让他几乎要溢出兔女郎紧身衣上围的傲人胸部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活色生香的景色刺激了特雷弗的性欲,他伸出手来,把比安卡扳向背对他的方向,可怜的“女”仆立刻以为他又要再次被惩罚。
“先生?求你了,不要!!”他一边弯下腰,撅起屁股,一边用柔细的女性嗓音恳求道。
“比安卡,怎么了?她们没告诉你吗?放松点”她的反应让特雷弗很吃惊。
“先生,求你了,不要打我!!!”女仆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用手遮掩着他的屁股。0/
“我不会打你的,你的卧室在哪?我们去那里,可以舒服一些。”比安卡带着陌生的客人穿过厨房的小门,走进他的小卧室,特雷弗关上房门,然后马上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湿吻,对此时的比安卡来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并没有反抗,但是那人的手又捏了他受伤的屁股,剧烈的痛苦让他下意识挣脱。
就在那时,特雷弗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用双手强迫‘女’仆转过身来,把她的兔女郎紧身衣脱下来。然后他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比安卡屁股上的伤口撕裂,潺潺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紧身衣,甚至滴到她腿上的白色丝袜上。
“这是谁干的?”他问。
“先生,不要打我!!”比安卡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谁打你的?”
“先生,不要”比安卡似乎无法思考,只是重复着恳求。
特雷弗把‘女’仆转过来,面对着那对睫毛长长的大眼睛,看到眼睛里的无辜和惊恐。
“你叫什么名字?”
“不要打我..”
“你叫什么名字?”
在那一刻,比安卡已经放弃了挣扎,站在那里呆呆的准备着接受一切,特雷弗快速地把手挥向她的脸,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眨眼。
在特雷弗的手接触到比安卡的脸之前,他停下了手臂,他不是一名医生,但自愿加入过军队,受过战场急救训练,能识别战场上受伤的士兵,他现在已经明白眼前的女仆受到过怎样的虐待,并且因此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他愤怒的走出厨房,上楼期望见到珍妮或霍莉问个清楚,但是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做爱声让他停下脚步。
然后他做了个决定,再次回到女仆的房间。)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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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在哪儿,比安卡?”他问。
当然,他仍然没有得到回应,他打开壁橱,发现里面几乎是空的,只有衣柜的抽屉里有寥寥几条丁字裤和胸罩,他记得房子前门那里有一个衣帽间,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一些正常的女式外套,他捡了一件大衣回到女仆身边,给她仍然在流血的屁股垫上从胸罩里抽出的海绵,然后重新穿上兔女郎紧身衣,最后披上大衣。
“来吧,比安卡,我们去兜个风。”他扶着她上自己的车里去。
带她去最近的医院只花了大约三十分钟,在登记处特雷弗花了一段时间才向护士解释清楚,他除了比安卡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告诉护士比安卡是男性,并且受到无人道的虐待。然后他不得不把这个故事重复给医生,然后是警察,当警察听他讲完所知道的一切后,要求他在谈话记录上正式签署姓名以便作为证据。
特雷弗告诉警察当他离开那栋房子时,并没有锁上前门,所以当警察在他的指引下来到房子这里,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上楼来到二楼的卧室。
当警察敲响霍莉和珍妮的卧室时,两对刚刚经历过疯狂性爱的男女都在呼呼大睡,警察花了点时间才把他们从宿醉中唤醒。: D7.
“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投诉你们!!!!”霍莉疯狂的大叫着。1 _*
“抱歉,女士,你们涉嫌一起故意伤害犯罪,我们已经申请了搜查令。”警察冷冷的回答。
警察们给他们留出时间换好衣服,然后在楼下的休息室,谨慎地开始询问。
“珍妮·南特?”一个警察按照珍妮报出的身份号码,确认了珍妮的身份,然后他问丹尼斯是否是南特先生。
“你在说什么?!!!我们都是未婚,”丹尼斯吃惊的摇了摇头。
“呃,没错,我是珍妮·南特,我跟丈夫已经分居很久了,”珍妮已经摆脱了宿醉,她尴尬的向警察解释。
“你有个叫比安卡的跨性别女仆吗?”警察问珍妮。
她点头表示肯定。
“谁在过去48个小时内打了他一顿?”
珍妮和霍莉都表示否认。
“你们最好告诉我比安卡的详细情况,他的全名是什么?”
面对警察的逼问,珍妮终于不得不承认比安卡的真名是布赖恩·南特-她的合法丈夫,这让丹尼斯大吃一惊,因为珍妮一直告诉他自己是单身,从未提过自己有个丈夫。
这时,另一个警察把提着一个证物袋走出来,里面放着一根带有棘刺的金属手杖,“从工具间找到的,上面似乎还有血迹,”他报告说,然后把它拿走用于法医检查。
警官接着讯问谁是比安卡的医生。
“他没有医生,警官,”珍妮疑惑的说,“我们刚搬到这里,还没有注册新的医生。”
“南特太太,他一定看过医生,他最近还动过手术。“
“哦,你是指...那个..”珍妮焦虑的把脸转向她的姐姐。
“我知道,警官,手术是在几英里外的医院进行的,我曾经在那里工作过,在我们搬到这里之前,那是布赖恩自愿的,这也是珍妮跟他分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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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为他动手术的主治医生的名字?”
“呃,我不知道具体是谁,我不记得了”霍莉的脑子飞速转动,她很快决定尽量隐瞒信息。
这时特雷弗从医院赶回来,他问他的两个朋友-丹尼斯和詹姆斯是否想搭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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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走了吗?”詹姆斯问警察。
“是的,先生们,我们认为案件与你们的关系不大,但是请你们保持手机畅通,后续我们可能会要求你们作证。”
“那我们呢?”珍妮问。“女士们,恐怕你们得跟我们一起回警局,我要正式指控你们非法侵害他人身体并造成实际伤害,请收拾一下跟我们走吧。”
三天后,比安卡才能够开始正常交流,直到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u"
“对不起,布赖恩,”医生对他说,“她们是否告诉你,你的男性生殖器还在你体内,这不是真的。你的睾丸和阴茎已经被切除了,你现在的女性生殖器外观是用残留的阴囊皮制造的,尽管不具备实质性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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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来见他的人是一名律师,他告诉布赖恩警方已经对珍妮、霍莉和对他进行非法手术的医院提起控告,同时他建议布赖恩也向妻子提起离婚诉讼,从这位律师口中,布赖恩得知珍妮以他的名义从布赖恩的一个刚刚过世的独身叔叔那里继承了这栋大房子和一大笔钱,霍莉正是用这笔钱贿赂了给他做非法手术的女医生。珍妮知道如果和他离婚,就无法以合法的名义继承这笔财产,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因此她和姐姐想出这个计划,把布赖恩变成一个女仆继续跟她们生活在一起。
布赖恩的律师申请了限制令,要求珍妮和霍莉不得靠近布赖恩附近一公里的距离,布赖恩的老房子已经被珍妮卖掉,他只能暂时一个人住在这栋大房子里,这让他感到很孤独,但特雷弗的造访使他渐渐高兴起来,为了确保他没事,特雷弗几乎每天都来。布赖恩对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激不尽,但是同时对他表现出的友好有些愧疚,
他向特雷弗解释说,他实际上是个异性恋,无法接受同性之间的交往,然而,特雷弗并不介意,他们之间很快就形成了真正的友谊。
霍莉以前工作的医院向布赖恩正式道歉,赔偿了一笔钱并且解雇了与非法手术有关的雇员,他们还向布赖恩的律师提供了手术的详细记录以作为证据。他们为布赖恩检查,看能做些什么帮助他尽可能回到男性状态,但是结果很不乐观,显然他们无法恢复全部,但他们给了他两个选择,并承诺免费,要么植入假体帮助他再造阴茎的外观,要么施行完整的变性手术给他一个真正的阴道。医生警告他,即使再造了阴茎外观,也不可能再具备男性的性交功能,而且需要终身外服药物来维持男性的第二性征。
布赖恩说他希望有一段时间考虑一下。
接下来就是各种诉讼和审判,那根作为证物的手杖上找到了珍妮和霍莉的指纹,她们都被处以重罚,珍妮获刑十年,霍莉作为主谋获刑十二年。
布赖恩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治疗,终于决定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让他做出最终决定的原因是即使失去了男性的性欲,他仍然很喜欢穿裙子并且不讨厌作为女人的生活,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接受和男人恋爱。
他和特雷弗一直是朋友,詹姆斯和丹尼斯也主动向他道歉,并且声称他们受到了霍莉姐妹俩的欺骗,布赖恩善意的原谅了他们。
当他终于完成最终手术的那一天,特雷弗带了一大束花来把他从手术床上唤醒,并且接他出院,他把那栋留有不好回忆的大房子卖给了一个富豪,然后在
西海岸边买了一栋带有大片玫瑰花园的房子,他,或者现在得说,她,每天用掉大部分时间来照顾它们,她现在正式更名为比安卡,并且加入了许多当地的乡村组织,比如妇女协会,她还为几个慈善机构做义工。
特雷弗仍然时不时来访,当他们某一天晚上,一起享用了一顿美餐,然后喝完一大杯白兰地后,比安卡看着特雷弗的眼睛。J
“特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一直对我刚刚拥有的器官感到好奇,你愿意陪我去床上试试它吗?”
特雷弗已经喝的摇摇晃晃的,但他还是高兴的点了点头。
“不过,只有一件事,”比安卡轻声接着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太公平,但如果我要求停下来,你能立即停下来吗?”
“我当然会的,比安卡,我感到非常荣幸。”
他把她抱在怀里,带她上楼。
在床上他先花了大量的时间吮吸抚摸她的乳房让她放松,然后亲吻她的身体,寻找每一处敏感区域,他发现她新生的阴户可以自主分泌润滑液来接纳他的进入。他的动作尽可能的温柔,同时在耳边告诉她她有多美,最后他问是否可以继续,比安卡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
他开始逐步加快节奏,她的呻吟和尖叫声混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形成灵魂的交响乐,她几乎和特雷弗同时达到了高潮,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她的第一次女性高潮穿透她的身体,像阳光照亮湖面的每一个角落,以某种难以置信的方式触动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她知道自己仍然是个异性恋,但女人的异性不就是男人吗?一直以来,她把特雷弗看作是最亲密的朋友,喜欢他的陪伴,当他离开这里时,她总是感到沮丧和想念。现在她知道不止这些,他们甚至可以一起享受性爱。
“哇,”她只说了一个字。
“哇,真不可思议,我没有伤害到你,是吗,比安卡?”特雷弗微笑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除非你告诉我,你不想再这样做了,”比安卡听到自己发出咯咯地娇笑。
六个月后他们结婚了,丹尼斯是他们的伴郎,而詹姆斯把他新认识的女朋友介绍给比安卡做伴娘。
十年后,在房子前院的花园里,比安卡把七岁大的养女抱上秋千,她八岁的养子看到门口有快递到达,喊妈妈去门口拿从网上订购的东西,比安卡一边整理着连衣裙摆,一边快步向门口走去,然后她注意到快递员是一个相当邋遢的女人,她的头发已经半白。她们互相看了看,几乎立刻就认出了彼此。
“珍妮!”
“布赖恩!”
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点什么,她注意到珍妮的脸上有很多皱纹。
“我为霍莉和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珍妮泪流满面。
“一切都结束了,珍妮,我早就原谅你了。”她犹豫了一下,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和霍莉住在一起吗?”
“霍莉死在监狱里,她得了卵巢癌,拒绝治疗。她只是不想继续活下去。”
“哦,对不起,尽管我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她还是你姐姐。”
“他们是你的孩子吗?”
“是的,我嫁给了特雷弗,你能相信吗?我们当然得领养。”
2“我为你高兴,布-比安卡,对不起,我得上车了,我的车里有定位系统,快递公司不让我们在任何地方浪费太长时间。”
“再见,珍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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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比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