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诛仙11-15
摘要
该文档《皮物_诛仙11-15》为一篇跨性别相关的小说,围绕角色阿阮与邹毓杰的冒险与情感发展。故事情节描绘了阿阮从生理性别为女性的角色在故事中经历的内心斗争,与邹毓杰的互动、调情以及面对村落毁灭后的困境。文中详细描写了他们一同处理家族殁亡后遗留的尸体、准备前往寻找传说中的蚩尤密宝的旅程。情感的深度与心理的复杂性体现在二人无常且激烈的互动中,包括一句“阿阮,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展示了角色间的依恋与爱慕。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感交流后,涉及性别、身体以及心理的主题都得到了深刻探讨,并辅以一定的情欲描写,诸如“邹毓杰紧紧抱住那娇嫩的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便表现了两者之间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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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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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转换, 跨性别, 情感冒险, 奇幻, 心理斗争, 二次元, 伪娘, 变身, 爱情, 生理性别, 族群文化, 精神探索, 自我认同, 同性之爱, 情欲关系, 传说寻宝, 家族遗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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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唔”阿阮捂着自己的额头,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身子。她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被子里似乎还有阳光的味道,温暖着阿阮冰凉的心。阿阮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猎装已经被换下,现在穿的是一身水绿色的长裙。“你醒了”,邹毓杰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穿着这个贱人的皮囊?”阿阮问道。“要是没有这身皮囊,我还不会给你换衣服呢;再说,你是希望一个女人来看你的屁屁,还是希望一个男人看你的屁屁”说着,邹毓杰用不怀好意地目光打量阿阮的小臀。
“去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里面不都是你阿杰吗?”阿阮气急反笑,锤了邹毓杰的胸口。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邹毓杰不禁挺了挺胸。“你……”阿阮顿时无语,报复性地狠狠捏了一下邹毓杰的胸。
打闹够了后,阿阮和邹毓杰并肩坐在祠堂的门口,两个人都不去回想噩梦般的昨日。阿阮的头靠在邹毓杰的肩膀上,一缕发丝随风钻入邹毓杰的鼻孔之中。“阿……阿阮,嚏!”邹毓杰的一句话被一个喷嚏给打断了,“啊?什么事啊?”阿阮抬起头,看着邹毓杰。“阿阮,九黎部落的村落现在已经被毁了,我认为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需要尽快安葬族人,然后离开这里”,阿阮闻言,泪如雨下,点了点头。
邹毓杰和阿阮将散落在村落中族人的尸体集中在祠堂中,阿阮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陆续消失在祠堂深处,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邹毓杰搂着阿阮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将大瓮打碎,把阿阮父亲残缺的尸体取出后,邹毓杰拉着阿阮跪在尸体面前,恭敬地行了三跪九叩之礼。“伯父,能看到仇人跪在你面前,想必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既然您把阿阮托付给我,我发誓,会用我的一切,来保护她,呵护她,您放心吧”,言罢,尸体紧闭的双眼中流出两行血泪。阿阮哭泣着,用一把火,将埋葬着所有族人的祠堂化作一把灰烬。
“阿阮,我们接下来去哪?”,邹毓杰问道。“阿杰,花幽染要寻找的蚩尤密宝确有其处,这是我们九黎部落的不传之密,我也不知道花幽染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消息的。我没有去过这个地方,仅仅是听阿爹提过一次”,阿阮皱起眉头,慢慢回忆说:“阿爹和我说蚩尤密宝是我们九黎部族的希望,那里藏的东西可以让整个部落摆脱被诅咒的命运。但是蚩尤密宝不在我们村落附近,它好像位于西域的荒漠之中,而且只有具备凤凰图腾的族人,才可以打开它。”
“阿阮,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已经去世了,你我俱是无家可归之人,不如我们就结伴而行,共赴西域,去寻找传说中的蚩尤密宝吧”,邹毓杰伸出花幽染那白嫩的小手,抓住阿阮的手说。阿阮任由邹毓杰握着自己的小手,点了点头。
“阿阮,西域那么远,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想出了一个法子,你看如何”,邹毓杰对阿阮说:“我现在的这身皮囊,是成都太守的独女,我想以花幽染的身份返回成都,从她的父亲哪里弄一些补给,要不然就凭我们两个人单枪匹马,贸然前往西域实在太危险了,你说呢?”阿阮闻言,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那好,我们就统一一下口径。见到太守,我就说我带的人遇到山崩,全都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才免于一死,你看这样说行不行?”邹毓杰问道。“你考虑的很周全,我们就这样做吧”,阿阮说道。
“走之前我们需要清点一下花幽染的东西,顺便把这些家丁的尸体给处理掉,不过这也太多了吧,挖坑要挖到什么时候啊”,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家丁的尸体,邹毓杰不禁犯了愁。
“村子西边有道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们可以让这些人长眠在那里”,阿阮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邹毓杰和阿阮清理一下花幽染这群人带来的行李物品,找出金银细软和一些换洗的衣服,又挑了四匹好马,将剩下的十几匹马放归山林。
“好弓!”阿阮看着手中的那把阿恒使用的雕花弓,赞不绝口。阿阮试着拉下弓,却忘记自己手臂上的伤,一阵撕痛传来,阿阮赌气把雕花弓背在背上,又找了两壶雕翎箭,挂在自己腰间。
“好了,我们该处理这些人了”,说着,邹毓杰就和阿阮把花幽染所有家丁的尸体,扔进了深不见底地悬崖之下。
“阿阮,再看村子最后一眼吧”,站在山顶上,邹毓杰回望着山谷,对阿阮说道。阿阮回头凝望了一下村庄,紧了紧行囊,和邹毓杰一起出发了。
“谢谢你”,阿阮对邹毓杰说,“谢谢你能以仇人的外表,跪在我父亲的灵前。不过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你是不是可以把这身皮囊给脱下来了?”邹毓杰讪讪地答应着,不舍得把花幽染的皮囊给脱了下来。
花幽染的皮囊被脱下来后,邹毓杰看着人皮,不禁发起了愁。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扔,要是被人发现了,非得被当成妖怪给烧死不可。这时,邹毓杰感到喉咙中一痒,不禁吐出来一个东西。邹毓杰定睛一看,发现是花幽染的魂珠。魂珠落在花幽染的皮囊之上,放出一道道幽光,将整个皮囊给吸附进魂珠之中。邹毓杰大喜,将花幽染的魂珠贴身收好,和阿阮一起踏上征程。
第十二章
夜已深,邹毓杰和阿阮靠在一起,在一个山洞里的篝火旁说着悄悄话。看着阿阮被篝火映红的脸颊,邹毓杰不禁呆滞了。阿阮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了。“阿阮,你真美。”邹毓杰喃喃道,“你喜不喜欢看我的样子?”阿阮站起身来,望着邹毓杰轻轻一笑,缓缓转动身躯,美绝人寰的身影便像一朵绚烂的山茶花,盛开在让这天地之间,为这山洞增加了无尽的春色,直令日月都失去了颜色。
“阿阮,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邹毓杰看得呆了,喃喃说道。“比那个花幽染还美吗?”阿阮略带醋意问道。“美,美,我的阿阮最漂亮了”,“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儿骗我。”阿阮眼中满是泪珠,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嗔道。也罢,自己的父亲已经将自己托付给这个人,自己的身子也被他看光了不止一次,今天,就把自己完整交给他吧,阿阮暗想。
她轻轻摘下自己的发钗,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在映入洞中地淡淡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邹毓杰与她接触这么久,看到的皆是看到她淡然娇憨的样子,哪曾见过她妩媚如斯?他轻轻拉住阿阮的手道:“阿阮,能够遇见你。是上苍厚待我邹毓杰。你真心待我。我若负了你,便天打雷——”一只洁白晶莹地小手却覆上他嘴唇,阿阮摇头道:“不要说,不要发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樱唇微微含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高贵出尘,就像是谪在了人间地仙子。
邹毓杰看得阵阵心跳,他不是未经过人事的鲁男子,只是在这个美貌如仙的女子面前,竟也难免的束手束脚起来。他一把将阿阮揽进怀里,感觉那娇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他心里忍不住地甜蜜爱意,手上加了些劲,便温香软玉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阿阮依偎在他怀里,浑身阵阵发热,感觉像是抱着火炉一般,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羞涩的眼神,就像一剂最好的春药,让邹毓杰发狂起来。
他紧紧的搂着这柔软如棉的娇躯,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的发香。那淡淡的茉莉香水,混杂着一种处子特有的幽兰体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回想到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孽畜,休得伤人”,邹毓杰在阿阮耳边低语。阿阮想起初次见面时邹毓杰的狼狈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听到阿阮的娇笑声,邹毓杰顿时血脉贲张,他紧紧抱住那娇嫩的身躯,胯下那小邹便瞬间勃起到顶峰,又粗又长,硬硬的抵在阿阮香臀上,一双魔手竟缓缓伸向那臀上。阿阮似是被那邹毓杰折磨的失了力气,又似是娇羞,竟是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待到那魔手带着巨大的热力,抚摸到她肥美的香臀上,她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便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再也不敢动一下。
她香臀上的滑腻让邹毓杰爱不释手,想想她那娇憨的气质,邹毓杰更是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便尽情发挥了禽兽本性,上下其手,揉揉捏捏,威觉就像是在抚摸着天底下最顺滑的缎子销魂蚀骨。阿阮似乎是回复了一些清明,对着他嫣然一笑,轻道:“相公,我来为你宽衣吧。”
这一声相公入耳,邹毓杰就像六月天吃了冰其淋,从头爽到脚。阿阮娇躯轻轻颤抖,脸上潮红一片,轻轻解开他衣衫,露出他强壮的躯体。都到这时候了,邹毓杰也不与她客气了,揽住她腰肢道:“老婆,我也给你脱衣服吧。”阿阮嫣然一笑,神态无比的妩媚,玉臂轻展,娇躯有如飞天的仙女般一跃而起,光洁如玉的两只小腿轻轻一踢,外衫便已如一片轻轻的树叶般脱落到了地上,她身上仅着一身亵衣,粉臂玉腿,让人升起无限得遐思。
阿阮微微一笑,将满头青丝垂泄而下,轻轻望着他,眼中似是有些羞涩,却又有着欣喜,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动人的美感。她羞涩的将身上亵衣轻轻一扯,丝衣轻轻滑落,便露出她那令所有人痴狂的傲人躯体来。她的身体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浑然天成。高高的胸膛傲然挺立,雪白似凝脂,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之上,轻缀着两点粉红色的坚挺蓓蕾,在雪肤映照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修长的双腿轻轻夹紧,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正中一抹淡淡的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藕臂玉足,雪峰翘臀,邹毓杰目眩神迷,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搂住她轻怜蜜爱一番。
阿阮娇颜徘红,一双明亮的美眸之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烟雾气,她浑身滚烫如火,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邹毓杰早已承受不住,他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那娇嫩的让人无比怜爱的身躯,勾起她那滑腻如凝脂的下巴深深注视着她。
阿阮羞不可抑,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邹毓杰一低头,便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他口干舌燥。仿佛一头恶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阿阮“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
邹毓杰将二人衣物铺在地上,搂着阿阮缓缓倒了下去,阿阮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之中,她紧紧抱住邹毓杰,双腿夹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邹毓杰见阿阮双目火红,便也不再耽搁,紧紧搂着那晶莹的身子,肉枪一挺,便已进入那幽深紧凑的小道里,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阿阮身下。
阿阮轻哼了一声,欲火煎熬之下,却似是没有感到痛般,竟疯狂的动作了起来。感受着那蜜处的火热与紧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快活滋味了,邹毓杰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不禁快速抽动小邹。
春宵一刻,鸳鸯交颈舞,被浪翻红,翡翠合欢笼;娇喘莺啼,眉黛羞频聚;汗光旖旎,朱唇暖更融。
第十三章
激情过后,邹毓杰抱着阿阮,不舍得放手。“你的伤还疼吗?”邹毓杰心疼地打量阿阮右臂上的包扎,“刚刚没弄疼你吧?”“怎么不疼,不过,是人家的那里比较疼啦。”阿阮娇羞地将螓首埋进邹毓杰赤裸的胸膛。“额”,邹毓杰没有想到阿阮破瓜后,竟如此懂得调情,初尝阿阮肉味的小邹,不由又蠢蠢欲动起来。依偎在邹毓杰身上的阿阮,感受到他的坏动,不由给了他一个妩媚地白眼。
“相公,阿阮初承雨露,今日实在是不堪忍受相公攻伐了,不如妾身伺候相公更衣吧”,阿阮给自己套上亵衣后款款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身下的衣物,帮邹毓杰穿上。
“等等,阿阮”,邹毓杰拦住阿阮,“我刚刚想起来一个细节,我想验证一下”,说着,邹毓杰找出花幽染的魂珠,吞了下去。一声嘤咛后,赤身裸体的花幽染又出现在阿阮面前。
“看来人皮被魂珠吸收之后,想变身成那个人,直接 吞下魂珠就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邹毓杰用花幽染魅惑的嗓音和阿阮说道。
“你……你又穿上这个贱人的皮囊干什么?”阿阮气急。“阿阮,你看我的右臂”,说着,邹毓杰把阿阮的目光吸引到她的右臂上。“咦?花幽染的右臂上怎么也有半个凤凰图腾?还有,你右臂上的伤呢?”阿阮奇怪道。
“我分析,一旦我穿上人皮后,我本体的状态就会冻结,呈现在外面的,是我现在所穿皮物的状态。至于图腾,我怀疑我不管穿上谁的皮物,右臂上都会出现这个图腾”,邹毓杰对阿阮分析道,“我现在还有个想法需要验证一下”,说着,邹毓杰捡起冷钢军刀,在自己左手的小指上划了一刀。
“好疼”,殷红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阿阮见状,赶忙抓住邹毓杰的左手,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感受到阿阮嘴里的温暖,邹毓杰的心砰砰狂跳起来,一股战栗从她的尾椎处升起,直冲大脑后急转而下,邹毓杰感觉到自己的花底儿一烫,有东西软软地不由自主地滑落出来,弄得腿心里一片黏滑温腻。
“阿阮”,邹毓杰将手指从阿阮的口中拔出来,看着手指上带着一丝阿阮的香唾和小巧的红唇,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体的欲望,右臂轻挽阿阮的粉颈,将她带倒在衣物之上。
“你要做什……唔……”阿阮的半句话,直接被邹毓杰用自己的香舌,给堵进了嗓子眼。邹毓杰一边贪婪地吻着阿阮,一边抽出右臂,上下爱抚阿阮的软玉和桃源。初经人事的阿阮哪禁得起邹毓杰如此挑逗,只觉得浑身上下酥软如泥,口中拒绝的话已变成声声娇喘。
“阿阮,我的女体也想要”,邹毓杰抬起头,看着阿阮的星眸说道。阿阮面色一红,“原来你是因为本体上的坏家伙不能欺负妾身了,故意打着验证的幌子穿上这个贱人的皮囊来欺负妾身啊”。
“谁说的,本少爷一夜七次郎可不是吹的,我不是担心你刚破瓜,不堪鞭笞么”,说着,邹毓杰使劲捏了下阿阮乳丘前的红豆,“换上花幽染的皮囊,你就不用担心小邹出来使坏了”。
阿阮娇媚地看了邹毓杰一眼,慢慢地从邹毓杰的身下抽身而出,邹毓杰只感到自己的花丛中来了一条灵巧地小蛇,飞快地在自己的花瓣中穿梭。“啊……”邹毓杰第一次感受到花瓣被人舔舐的感觉,刚刚那种直上灵霄地酥麻又以十倍、百倍的强度重新归来。邹毓杰不禁弓起了腰,两条玉腿缠住了阿阮的脖颈,口中不停浪叫起来。
“相公,你叫的好风骚啊”,阿阮从邹毓杰的胯下抬起头,笑道。“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邹毓杰一个鹞子翻身,将自己的花瓣对准了阿阮的花瓣,扭动起了腰肢,摩擦起来。
“啊~”阿阮和邹毓杰一起叫了起来,两个人的腰肢扭动地更加剧烈。随着下体的一阵阵抽搐,邹毓杰又用女体,和阿阮共同达到了高潮。
邹毓杰和阿阮瘫倒在地上,高潮之后的余韵仍一缕缕地冲刷着邹毓杰的神经。邹毓杰心念一动,邪刃出现在她的右手之中。邹毓杰反转邪刃,用邪刃在自己的脖颈直到肚脐处划了一刀,花幽染的皮囊裂开了一道口子。
邹毓杰感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着,忙抓着花幽染的头发,脱下了她的头套,又慢慢地脱下手臂和双腿,尤其是在脱到右臂时,牵动了伤口,疼的邹毓杰龇牙咧嘴。
邹毓杰将魂珠吐出来之后,把花幽染的皮囊给收进魂珠之中。邹毓杰将自己的左手放到阿阮的眼前,和她说:“阿阮,你看,这里没有刚才那道伤口”。阿阮艰难地直起身,吃惊的睁大自己的双眼。
“看来穿上皮物之后,皮物本身所受到的伤害,不会反映到本体上面。太好了!这不就相当于我的本体可以开启无敌模式嘛!”邹毓杰高兴地蹦了起来。
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帮两人穿好衣物。依偎在邹毓杰肩头,阿阮的手指不停把玩自己的一缕青丝。“阿杰,你把你的那把古怪的小剑递给我”,“哦,好”,邹毓杰将冷钢军刀捡起来,递给阿阮。
阿阮拿起军刀,将自己把玩地那缕青丝给割了下来,慢慢地用它在邹毓杰的右腕处,编着一个手环,一边编,一边念到:“一缕青丝一缕魂,一缕悲伤一缕尘。一缕芳心为君系,愿君不负倾心人。”编完,语毕,泪下。
邹毓杰看着手上的青丝手环,又看着阿阮梨花带雨的脸庞,深知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手环,更是阿阮的一颗芳心。阿阮肯用自己的青丝给自己编织一个手环,自此她的神魂,也会全部系在自己身上。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少女的全身心爱慕?苍天,上仙,你终究还是待我不薄。
邹毓杰将阿阮的小手捧在自己的手心,看着阿阮眼角的泪珠,一句一句的说道:“青丝为骨藏芳心,已得青丝缚君魂。青丝内含相思泪,何能不怜相思人。”阿阮听后,扑进邹毓杰的怀中,两人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
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照在阿阮的娇颜上,唤醒了她的沉眠。阿阮挺起酥胸,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躺在她身边的邹毓杰,鼻息缓缓,依旧在沉睡之中。
突然,阿阮看到了邹毓杰胯下昂首挺立的帐篷,不禁露出一个坏笑。阿阮轻轻地褪下邹毓杰的裤子,用指尖轻触了一下怒目横张地小邹。小邹感受到少女指尖的那丝温暖,不禁站地更加挺拔。
“噗呲”,阿阮轻笑一声,“人睡得那么死,这小家伙却那么精神”,阿阮暗道。“就是这个东西,昨晚让人家那么沉沦么”,阿阮看着精神地小邹,不由舔舔殷红的嘴唇。“好像尝尝他的味道啊”,阿阮张开小口,将小邹给含了进去。
熟睡中的邹毓杰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他梦见自己和阿阮在一片如茵地草地上打闹、嬉戏。玩累了,两人进入一个温泉,懒洋洋地泡了起来。忽然,邹毓杰感觉自己的小邹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邹毓杰即便在睡梦中,也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温泉里有条淘气的小鱼,围绕着小邹不停地游动。小鱼的身姿非常灵敏有力,刺激地小邹一跳一跳的。一股股战栗,不断从尾椎处升起,像一个火箭一样,直冲邹毓杰的灵霄。邹毓杰觉得这个梦美极了,都不想醒过来。随着小鱼的一再挑逗,邹毓杰感觉自己的小邹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好舒服啊,不过怎么突然做春梦了”,邹毓杰喃喃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阿阿……阿阮?”看着趴在自己胯下的阿阮,小邹感受着阿阮小嘴的温度,邹毓杰不禁惊叫一声。“相公,你醒了啊”,阿阮慢慢吐出小邹,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滑下,在她白皙的面庞下留下一道淫糜的光亮,“相公,你的小家伙好有精神啊,人家忍不住就欺负了他一下,嘻嘻”阿阮笑道。
邹毓杰苦笑一下,伸手擦去阿阮嘴角的那抹光亮。鉴于阿阮刚刚破瓜,邹毓杰用很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将阿阮就地正法地念头。阿阮似乎知道邹毓杰的想法,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着衣服,将自己姣好的身躯在邹毓杰的眼前展现地淋漓尽致。
“阿阮,你这是在玩火啊”,邹毓杰强忍着辛苦说道。“嘻嘻,你的坏家伙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还有精力吗”,阿阮坏笑道。“小妖精,吃俺老孙一棒”,邹毓杰将阿阮扑倒,和她打闹起来。
“坏人”阿阮整整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白了邹毓杰一眼,“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又让你弄乱了”邹毓杰在旁坏笑不已。
两人洗漱用餐完毕后,准备踏上行程。“阿杰,你还是把那个贱人的皮囊给穿上吧”,阿阮说道。“哦?这是为啥?”“我们现在都有伤在身,我担心再出来一只豺狼虎豹啥的,我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再说,你现在的身体,会骑马吗?”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
“额……”邹毓杰大汗,“阿阮,正是因为我们都有伤在身,我觉得还是先不要穿花幽染的皮囊比较好。”邹毓杰和阿阮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穿上花幽染的皮囊后,我本体上的伤是不会显露出来。正因为这样,我担心我一直穿着花幽染的皮囊的话,我本体上的伤口会一直不会愈合。不如我们在路上缓缓而行,一边赶路,一边养伤。至于你说的野兽,我们尽量走大路,就别走小路了。不会骑马确实是个问题,我看花幽染的坐骑比较温顺,我慢慢学吧”阿阮考虑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就走出大山,进入俗称“天府之国”的成都平原。感到自己的伤已经愈合,再加上一路上人多眼杂,保不齐就会有人认出花幽染的坐骑,邹毓杰和阿阮商量后,在入城之前寻一僻静无人处,吞下花幽染的魂珠,披上了少女的皮。即便是已经拥有花幽染的记忆,对如何穿戴这个时空女子衣物了如指掌,阿阮还是亲自动手,帮助邹毓杰换上一身红裙,期间免不了各种上下其手,弄得花幽染娇喘连连,溪水潺潺。
第十四章
成都海棠十万株,繁华盛丽天下无。青丝金络白雪驹,日斜驰遣迎名姝。邹毓杰披着花幽染的皮囊,驱着花幽染的红马向着不远处的成都雄城慢慢走去。阿阮骑着一匹青马,跟随者邹毓杰,慢慢踱步着。
当成都城的城门出现在眼帘之时,一阵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表妹!”,邹毓杰只感到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朝着自己冲来。紧急调用一下花幽染的记忆,“表哥!”邹毓杰用花幽染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惊喜地叫到。话音未落一匹白马载着一个美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说他是美人,是因为这个男子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秀美,一眼望去,竟分辨不出他是男是女。美人着了身白袍,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的,彷佛在夏日的湖水中浸染而成,白中泛着些微蓝。袍的款式也极特别,不似女装,却也非男装,轻柔宽松的袍服,却异常熨贴美人娇若芝兰的风雅身姿。发没有束起,也未盘髻,只用一根绢白的丝带松松绑住,随着一阵骑风,如黑色的锦缎一样飘在美人的脑后。
“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伯父大人为了你可是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呢”,美人勒住了缰绳,冲着邹毓杰笑道。
“哇!大家快看,这是月凤歌公子!”随着一声尖叫,一阵莺声燕语环佩叮当就涌了过来。
“额……,表哥你还是这么受欢迎”,邹毓杰以手扶额,“除了父亲大人对我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对奴家这般思念啊?”邹毓杰冲着月凤歌娇笑道。
通过花幽染的记忆,邹毓杰得知月凤歌是她的表哥,也是有着媒妁之言的未婚夫婿。花幽染在面对九黎部族时候冷酷无情,但是对于自己的表哥,却是柔情似水。
“你说呢?我可是日思夜想,在城门前等候了足足一个月”月凤歌给了邹毓杰一个无限温柔的眼神,四周的迷妹们见状,又发出一阵阵尖叫。“表哥,这是阿阮,我的救命恩人。详细的情况我回去再和你说吧,现在咱们快走吧,我怕被你的迷妹们给生吞活剥了”,邹毓杰笑道,踢了一下胯下红马的肚子,带着阿阮和月凤歌,朝着太守府奔去。
“小姐回来啦!”门口的家丁看到花幽染的身姿后,赶忙连跑带爬地冲进内宅门口禀告。“哎呀吾儿,想煞老夫”,一个威严地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看到花幽染时露出一阵慈祥地笑容。
“父亲大人!”调动一下花幽染的记忆,同步一下花幽染的感情,邹毓杰完美地扮演了花幽染的形象,如同归巢的稚鸟一样,扑进中年男子的怀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个中年美妇出现在太守身后,“老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如我们回府再说?”“看我糊涂的。”太守拍下脑门,牵着邹毓杰的小手,进入太守府。邹毓杰小声和他介绍阿阮,把阿阮也带了进去。
“吾儿此去,一行可曾顺利?”落座后,太守迫不及待问道。邹毓杰站起来,冲着太守欠欠身,“父亲大人,孩儿此去一行,遭逢大难,所有的随从均死于天灾山崩。幸好有阿阮姑娘相救并一路陪伴,要不然女儿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邹毓杰眼泪汪汪地看着太守。
“苦了吾儿了!”太守把邹毓杰叫到身边,俯首安慰道:“这位阿阮姑娘,老夫先谢过你对小女的救命之恩”,说着,站起身来,对着阿阮要深鞠一躬。
“伯父不可,能救小姐一命也是时机巧合,当时无论谁在场,都会去救小姐的。再说一路上我和小姐朝夕相处,早已义结金兰,以姐妹相处,还请伯父不要客气了”,阿阮解释说。
“好!”太守逸兴遄飞,命令家人摆酒开宴,招待月凤歌和阿阮。宴罢,太守将阿阮安顿在客房,让月凤歌将花幽染送回绣楼。
第十五章
酒后微醺,月凤歌小心地扶着脚步凌乱的邹毓杰前往花幽染的绣楼。月凤歌的面庞反射着银白地月色,邹毓杰不禁看呆了。秀色可餐,不仅仅只有女色,当一个男人比女人还漂亮时,这份姿色,更可以满足老饕的好色的口腹之欲。
月凤歌小心地将邹毓杰的娇躯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去时,一双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表哥~”一声甜的腻人的叫声从邹毓杰的口中发出,“你不要走,陪陪人家嘛”,邹毓杰用着花幽染的外皮,和月凤歌撒娇道。
“好了好了,花花你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说着,月凤歌付下身子,抱着花幽染的秀颈,对着枕头就放了下去。邹毓杰和月凤歌四目相对,那双眼,灿如星子,那样墨黑如漆的双瞳,一瞬间映入了邹毓杰的心田。
“表哥。”邹毓杰挣脱出来,把月凤歌拉倒在床上,唇颤抖地寻上他的唇。双唇轻触的一瞬,邹毓杰浑身一颤,顿时魂销魄融,四肢百骸都瘫了,一股触电般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冲进脑子里,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花儿……”月凤歌想抓住邹毓杰的手,邹毓杰挣脱出来,双手扶住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吻了下去。邹毓杰用花幽染的丁香小的舌撬开月凤歌的唇瓣,他的舌青涩地僵硬着,被邹毓杰火热的舌吓得不知所措。邹毓杰不满地发出嘤声,在他的口中纠缠他的舌头,缠绵厮磨。他的舌头渐渐软下来,开始回应邹毓杰的挑逗,邹毓杰满足地抱紧他,翻身以花幽染的身姿,将他压在身下,抖着手解开他的布扣。
“花儿……”月凤歌按住邹毓杰的手,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跟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后悔?我这次大难不死,就不想再给自己留下后悔二字”邹毓杰拂开月凤歌的手,拉开他的衣服,他结实的胸裸露出来,邹毓杰的眼都直了,手履上他的胸肌,刚触到皮肤,感觉他全身都紧绷起来,邹毓杰失神地俯下头,滚烫的唇含住他胸前其中一颗娇艳欲滴的红莓,喃喃地道:“后悔?不……,我不后悔……”
邹毓杰感觉月凤歌身躯一震,小腹顿时被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死死顶着,心知月凤歌已然动情。“是啊,什么男人能经得起我现在这身皮囊的挑逗啊”,邹毓杰暗自得意。
褪下月凤歌的衣衫,一根如同玉柱一样的小表哥,出现在邹毓杰的面前。“真不公平,人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他的小弟也长得这么漂亮,又长又白又直,要不要尝一口?”邹毓杰张开花幽染的檀口,温柔地含住了白玉柱。
“嘶~”月凤歌发出一声呻吟,双手不由自主抓住花幽染的一头秀发,控制着她的头,前后抽动起来。邹毓杰努力地吞咽着白玉柱,尽量不让花幽染的牙齿碰到娇嫩的头头,双腮用力吸允,丁香小舌不断舔舐头头顶端的独眼处,感受到白玉柱在自己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伴随着月凤歌的一声呻吟,一股浓烈地白浆灌满了邹毓杰的小嘴。“咳咳”邹毓杰努力咽下月凤歌的全部子孙,柔声道:“表哥,舒服吗?”“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月凤歌喃喃道。
“表哥真坏,你舒服了,人家这里还空虚着呢”,邹毓杰扭动着身躯,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已经射过一次的白玉柱,在邹毓杰的挑逗下,顿时昂首挺胸起来。月凤歌将邹毓杰压倒在床上,扶着白玉柱,对着花幽染湿漉漉地桃源,发动了冲击。
“表哥,花幽染尚是处子之身,还请多加怜悯”,话音未落,身体猛然传来差点贯穿身体的刺痛打断邹毓杰的话,随后袭来的一股炙烫的热流令她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本应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逸出唇却变成了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呻吟。
邹毓杰抱住月凤歌的脖颈,看着这个在花幽染身躯上奋力耕耘地男人。漆黑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零乱的发丝俏皮地从他的脖子两旁垂下来,挑逗我的酥胸。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如古希腊雕塑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不可挑剔。可惜月凤歌的双眼紧闭着,看不到他心灵的窗户是否依然灿如繁星?不过那迷人的睫毛又黑又长又卷,一滴晶莹的小汗珠挂在上面,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轻轻抖动着,在轻颤的睫毛上晃悠晃悠地摇了两下,就可爱地滴下来,“嗒”地一声掉到邹毓杰的脸颊上。
“哄”,一把火从邹毓杰的喉咙窜出来,她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让她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花幽染的身体,被一张好看的皮相催生出旺盛地情欲。
月凤歌不知道是否觉察到了花幽染身体的异样,原本就狂野的冲刺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贯穿她身体深处。他的身体淌着着淫糜的汗珠,浸湿了花幽染雪白柔嫩如水的肌肤,他粗重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撩拔着花幽染的粉颊,温热而暖昧的气息让花幽染的身体渐渐也如他一般散发着烫人的高热,邹毓杰松开一直紧咬的唇,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那销魂的声音令月凤歌大受鼓舞,白玉柱在桃源的进入更加急速起来,邹毓杰感到自己的身体酥麻起来,仿佛一把火,把他的身子跟着一起融掉了。邹毓杰感到月凤歌的身体颤抖地痉挛,只觉得他的身体如大江决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邹毓杰袭来的同时,也令他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
邹毓杰盯着月凤歌,月凤歌也看着邹毓杰,两个人的身子都僵硬着,保持着这个动作,任凭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将我们摧毁、击散、粉碎……,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销魂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缓缓消退。
“表哥,人家刚刚好快活啊!”“是吗?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呢?”“你说呢,嘻嘻”。雕花楠木床,鸳鸯交颈枕。风流双飞客,神仙眷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