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皮剝丸夢譚
摘要
《皮剝丸夢譚》是由作者teru创作的一部伪娘/跨性别类型的小说,内容围绕一位男主角与女主角秋奈的日常互动展开。故事设定在一个年轻情侣的生活场景中,描绘了他们之间温馨的关系和复杂的家庭背景。小说初始描述了一顿早餐的准备,男主角清彥为秋奈准备味噌汤,尽显生活中的点滴温暖。随着对话的发展,两人展开了一系列关于家庭、责任以及未来规划的探讨,透露出主人公对传统和个人选择的思考。在对话中,秋奈提及她作为女儿继承神社的责任,这显示了家庭传统对她的影响。除了日常生活琐事,小说中也隐约展现了性别认同与家庭期待之间的冲突,增加了情节的深度与复杂性。整体上,这部作品通过轻松的对话和细腻的情感描写展现了一对年轻人对生活的看法,适合对性别主题和跨文化背景感兴趣的读者阅读。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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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皮物]_皮剝丸夢譚.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221807 bytes |
MD5 | 8e3adea1b0c97263db582bb394f7a6ea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teru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跨性别, 温馨日常, 家庭期待, 性别认同, 爱情, 传统与现代, 角色探索, 年轻人生活, 青春 |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翻譯已取得原作同意。6"
版權歸原作者所有非經同意不得轉載。
作者:teru
原文:ttp://tsfteru.x.fc2.com/SS/m28-01.html
『皮剝丸夢譚』
1・自由的兩人
我準備好早餐,把味噌湯盛進木碗後,搖了搖床上的棉被團。
「秋奈!早餐準備好囉。快點起來!」"+
「嗚~嗯,在5分鐘……」
棉被團如此回應。
「快點起來,味噌湯都要冷掉了。妳想要糟蹋我做的早餐嗎?」
說著我把棉被扯了開來。
「惡魔!一說到吃飯,清彥就變成了無情的惡鬼」
穿著睡衣的美女身體捲成一團,怨恨地仰望著我。
「誰是惡魔啊?已經8點囉?睡也睡飽了吧?我為了妳的任性特別把飯菜從廚房端過來,妳卻說我惡魔?」
「人家就是想睡嘛」
秋奈說著慢慢吞吞地下了床,一臉睏意地坐在玻璃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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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把臉」
「去洗臉的話,清彥特別做的早餐就冷掉囉?」
說著把空碗遞了過來。
「還真是懶惰啊」
我輕輕地嘆口氣,把飯添進碗裡遞給秋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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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彥是個家事萬能的老婆,所以老公我可以安心地在家發懶喔?人家還真是娶了個好老婆」
秋奈喝著味噌湯,笑著說道。
「誰是妳老婆啊」
「哎呀?這可是我家,跑進來泡在我家的可是清彥喔?不是說好讓你負責所有家事,來當作你可以窩在這裡的條件嗎?」
「是是,我知道了」
說著我伸出筷子夾了塊醃蘿蔔放進嘴裡,喀擦喀擦地咀嚼著。
是的,我是寄宿於秋奈家的貧窮大學生。高中畢業後來到中部的地方都市讀大學,入學之時租了個附近的公寓。於3年前認識了同為一年級的秋奈,兩人意氣相投,2年前我便開始寄住在這裡。
順帶一提,兩人都還年輕,肉體關係當然是生活便飯。
我們吃完早餐,喝起飯後的綠茶。
「妳趕得上早上的課嗎?」
「10點才開始,時間綽綽有餘。清彥呢?」
「我課從下午開始,完全不要緊」
我們的對話就有如夫婦一般。一想到這裡我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沒事」
「明明就有事,你剛才在笑什麼給我老實招來」
秋奈如此說著瞪著我瞧。
「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覺得剛才的談話就好像是夫妻的閒話家常一樣」
我收拾餐盤走向洗手台,苦笑著從實招來。
「什麼嘛,也沒什麼」
「所以我不是說沒事的嗎?」
我回應著,轉開水龍頭。
「哎呀?如果對象是清彥的話,要人家結婚也不是不行喔」
「但是妳家的規矩禁止我們結婚的吧?」
我洗著碗盤,問著身後的秋奈。
「也沒有到禁止,只是爸爸希望對象是同村的人。為了能力的傳承……」
秋奈嘆了口氣苦笑道。
「什麼啊?什麼能力?難到秋奈的村里聚集著超能力者?」
「可惜。差了一點。村人本身並不具有超能力」
「喂?妳認真的?」
「開玩笑的,開玩笑。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對吧?」
秋奈笑著說著站了起來,溜進了廁所。
我繼續洗著碗盤。
秋奈是某鄉村神社的繼承人。神社持有廣大的山林,而這山林只不過其資產中的一小部分,更加詳細的我就不清楚了。而她們那裡似乎有著深遠的歷史,存在著獨特的戒律……
「應該不是八墓村或是雛見澤村那類的吧?」
我嘟噥著,用毛巾擦擦手後,坐在廚房的桌子旁。
「怎麼啦?對我的村子有興趣?要不我帶你去吧。反正暑假也快到了」
秋奈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微笑著坐在我的正對面。
「暑假?不找工作了嗎?」
「到暑假還沒找到的話,也只能將錯就錯了吧?」
「將錯就錯?沒找到工作畢業後妳有什麼打算?」
「我沒有非得去上班不可。找不到可以回老家做巫女」
「嗯?做巫女?妳不是繼承人嗎?」
「我們家不讓女人繼承的。就算找了個男的入贅,也不能繼承神社。這就是我家的規矩。如果我有哥哥還是弟弟的話,父親也不用這麼傷腦筋了吧」
秋奈說著苦笑起來。
+']'~3「不,我不懂啊?男生入贅的話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我們家情況比較複雜。不談這個,那你呢,找到工作了嗎?」
「我打算先回家幫忙。這四年來我邊打著工,邊四處找群著美食,為了重現喜歡的食物,料理的手腕也提升了不少」
「所以清彥你才對料理這麼講究啊。你老家好像是開餐廳的?」
「不過是個邊城的居酒屋。但生意也是相當不錯的喔?」
「生意不錯的話,家裡給你的生活費怎麼這麼少?」
「因為兩年前開了分店,現在還在貸款」
「啊,所以才泡在我家啊?啊,我該出門了。我去去就回」6) j2)
秋奈看著手錶說著,站了起來。
「嗯,去吧。晚飯就跟以前一樣沒問題吧?」
「嗯,還拜託你做些好吃的」
秋奈說著便出門了。
「那傢伙家裡的規矩和傳統還真是複雜。跟她相比我們家算是很隨興的呢。也因為這樣兄弟姊妹也多」
我回想起即使上了年紀仍彼此非常相愛,時常打情罵俏的父母親。
我整理好儀容後也出門上學去了。下周開始就是暑假了。該做什麼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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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暑假到來,我們可說是無風無雨度過了這四年。
「話說啊,妳之前說要繼承神社的話,需要有什麼條件?」
在床上大戰一回後,於枕邊交談之時,我順口問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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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啊,我的村子的事嗎?我們村子啊,是早先一群在京都待不下的陰陽師與咒術師所創立的。其中可被稱為天才的人,為數可不少」
秋奈讓我摸著頭髮,懶洋洋地回答著。
「這麼有才能的話,怎麼會被京都給驅逐呢?」
「因為太有才能了,所以才無法掌權。同時也被其他陰陽師所忌妒。最後被趕出了京都。祖先為了躲避畏懼這份能力的競爭對手的耳目,而隱居於深山,並佈下了強力的結界。這就是我的村子」
「強大的結界?」
「以前只要是生人便遍尋不著。現在的結界衰弱了不少,如果是有事情要來我的村里的話,是還進得來的。不過也時常會被郵差或宅急便給漏掉就是……」
秋奈說著噗哧一笑。
「然後啊,我們村子存放了許多先人所製作的呪具與呪符」 S'
「呪符?類似詛咒的東西?」
「類似。不過力量更加強大」) m! [ ]
「那還真是厲害呢」
我笑著說道。
「……你根本不信吧?」
枕在我的臂彎的秋奈瞪著我說道。
「我信,我信。秋奈也能使用那些呪符的吧?」
聽到我的疑問,秋奈小小地嘆了口氣。
「就因為不行才困擾啊。以前村子人人皆能使用,但隨著歲月流逝,能使用的人逐漸衰減著,近年來只剩下父親與村子屈指可數的長老能使用了。況且如果問題是發生在具有管理那些物品義務的我們神社的繼承人身上的話,問題就更大了。所以父親想要我和村子裡的某人結婚,生下具有使用能力的男孩子,並把神社託付給他」
「啊啊,所以才要你和村裡人結婚啊」
「沒錯。比起和外人結婚,和村裡人結婚所生下的小孩,更容易具有能力對吧?」
秋奈說著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胸口。
「原來如此。但是秋奈和我結婚所生的小孩,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對吧?既然妳爸有能力的話,隔代遺傳也是有可能的?」
「怎麼?這麼想和人家結婚嗎?」
秋奈壞心眼地笑了笑。我的確不討厭秋奈。不如說還有點喜歡。
不管是她的個性還是我們彼此身體的契合度都無可挑剔……只不過家事不行是個缺點……
「嗯,或許吧」
「哎呀?我很高興喔。我也覺得對象是清彥的話,那就太好了」'|;
秋奈說著伸長手臂把我緊緊抱住,把臉藏與我的胸口。
這傢伙的性格雖然有點強勢,不過這類小動作也很可愛。
「說起來,該怎麼判斷有沒有使用的能力?」
「唉?嗯,依據能不能使用呪具來判定。對了,你等等」7 w")?"?/
秋奈說著下了床,赤裸著走到房間後頭。
E/
渾圓的屁股豐滿而有彈性地跳動著,實在是太煽情了。看著她的背影,讓我才剛繳械的棉被中的寶具又再度恢復活力。
垃圾桶中裝滿白濁的保險套已經不只一兩只而已……
說真的,如果是和秋奈在一起的話,不管是都市的一隅,還是悠閒的鄉村,即使是天涯海角我都願意一生和她在一起。
正當我想著這些時……
「久等(おまた)~」
秋奈滿臉笑容拿著什麼東西走了回來。
「大腿根(おまた)?」
「你是看著哪說的啊?」
秋奈笑著拍了下我的頭,便鑽進被窩裡。
「妳手上的是什麼?」「你看」
秋奈說著把手上的東西亮給我看。/ S- _
「?小刀?」
那是一把刻有奇妙紋路的刀柄與短刀身的小刀。
「沒錯,這就是呪具。這是之前爺爺進行法事時,我偷偷從倉庫帶出來的」
說著把刀從刀鞘中拔出。
「偷偷帶出來,沒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畢竟是在沒有許可的情況下,擅自把呪具帶出村子。如果被父親發現呪具不見了,可不光是挨罵,連整個村子都會引起騷動的喔?」
秋奈笑著說道。妳膽子還真大。
「妳說這個就是呪具?」
這是一把刀身只有5公分的短刀。
「沒錯,像這樣喔?嘿!」
秋奈突然把短刀刺進我的胸口。
「哇!妳,妳幹嘛!」
我嚇得跳了起來。
「啊哈哈哈,沒事的。沒有傷口對吧?」
「唉?奇怪?」 J3_// t/
我看著剛才被秋奈所刺穿的胸口,那裡不光是血連傷口都沒有。
「你看?沒事的對吧?這個呪具只有具有能力的人才能劃出傷口來喔」
秋奈說著把短刀的刀刃亮給我看。
「唉?意思是這刀切不開東西?」
我從秋奈手中接過短刀,凝視著刀尖。
「不不不,這麼尖銳的刀尖,切不開東西才奇怪吧?」
刀刃看不出來是由什麼材質所打造而成的。反射著日光燈的刀身,無一絲鐵鏽,就彷彿剛鍛造出來般一樣新穎。 m5|
我用刀尖劃了下手指。
「好痛」
我的大拇指裂了開來,能看到裡面粉紅色的肉。
「啊!劃開來了。說什麼切不開東西啊?衛生紙,給我衛生紙!」
我用嘴巴含著拇指,向秋奈要著衛生紙。
「哈?你說什麼?我不是說了這刀切不開東西的嗎?讓我瞧瞧」
秋奈說著把我含在嘴裡的手給拔出來看。
「我才要問妳在說什麼咧。這麼尖銳的刀怎麼可能切不開東西。妳看?……奇怪?」
從嘴巴拔出來的拇指頭,沒有一絲傷痕。
「唉?奇怪?剛才明明切開來的說?」
「我就說切不開來了」
秋奈笑著小瞧了我。
「奇怪啊?我剛才明明看到切開來的……」
我說著再次把刀身輕輕地劃向左手的拇指……
啪嚓2( G:|
拇指的指腹,再度從中裂開。
「唉?切開來了,切開來了!秋奈妳看!切開來了對吧!」
我說著把切開來的指頭秀給秋奈看。
「唉?不是吧」
秋奈看著我的手指,眼睛張得大大的。更加驚人的是,手指上的傷痕逐漸癒合回去。
「唉?傷口癒合了?不會吧?」
我用著食指碰著剛傷口癒合的拇指,沒有拇指有傷的觸感。
我再度嘗試,拿起短刀輕輕地劃開了手腕。
一道紅色的裂口浮現,不久傷口又癒合了起來。(}
5"|
「喔喔?好厲害喔?竟然沒有傷口喔?」
我抬起頭看著秋奈。
秋奈也愣愣地看著手腕上的傷口閉合起來,隨後突然轉向我的臉,瞪著我瞧。
「等一下!為什麼區區一個外人的你能夠使用!」
秋奈抓著我的肩膀前後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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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怎麼知道。碰巧的吧?」
「沒有人能碰巧使用皮剝丸的啦!這上面刻了只有村裡人能使用的呪!但是你……啊?難道你的父母之一是出身於我的村里的?」
秋奈說著從我手中接過短刀。皮剝丸?還真是取了個危險的名字。
「不,老爸出生於邊鎮,也長於邊鎮,而老媽……不太清楚,應該也是那邊出生的喔?妳家在中部地方的山中對吧?」
在我說著時,秋奈從我手中接過短刀,在我手腕上劃了幾筆,連個傷痕都沒有。
「不敢相信……明明連村裡人都不是的你竟然……」
秋奈說著把名為皮剝丸的短刀也再自己手腕上劃幾筆,同時仔細檢查著短刀。
「我說啊?如果我真的能使用的話,妳老爸也會認同我們結婚的吧」
「唉?啊,有可能。雖然原因不明,但是清彥能使用呪具的話,比較好說服老爸呢?」
秋奈說著仍舊對我能使用呪具感到不可思議,歪著頭把皮剝丸直立著、側身握著、倒立著拿著。+'
「妳就承認我能使用不就好了?」
說著我從秋奈手中抽過皮剝丸,在秋奈手腕上劃了下去。
「啊,笨蛋!」
秋奈慌張地縮回手腕。
「沒事的,妳看。這不是癒合了嗎?」
秋奈手上的傷痕跟我一樣地癒合起來。
「唉?奇怪?……為什麼我沒事?」
秋奈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腕。有那麼驚訝嗎。
「這不就是能讓傷口癒合的呪具嗎?沒事不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這樣的。如果術者以外被其所傷,會因為呪具的呪而使得身體麻痺無法動彈,我是這麼聽說的……但是我完全沒事」
秋奈看著手腕,又再度把手伸了過來。是要我再劃一次看看嗎?
我拿起皮剝丸在秋奈手腕上又劃了一道長痕。紅線比剛才還要更加地長。
「妳看?怎麼樣?」
「不會痛,也不會麻……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里民所以具有耐性?不對,沒這可能。即使對里民使用也會使得對方身體無法動彈……也就是說清彥寄宿著強大的能力?清彥,你是何方神聖?」
秋奈說著凝視著我。
「何方神聖?我只不過是邊城小居酒屋的三男喔?」
「不對啊?至少也給和我們村里有些淵源,不然的話說不通…….」
秋奈又再度歪了歪頭。
「但是這個呪具有什麼用途?演戲用的小道具?」
「唉?啊,對了。我也只是聽聞,實際的效果我現在也是第一次看到,你稍微在我的手腕上劃一圈」
秋奈說著把左手腕伸了出來。我聽著她的吩咐,拿著皮剝丸在她的手腕上劃出一圈紅線。
「看好囉?」
秋奈笑著另一手捏著手指尖端……
「嗚哇!手!手拔下來了!唉,只有皮!?」
就好像脫手套一般,秋奈的左手皮被拔了下來。手腕前方只剩下如同肌肉模型的粉色手掌。 |
「怎樣?這就是皮剝丸的能力。刀如其名,可以剝下人的皮喔?」
「不,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吧?不痛嗎?皮被剝下肯定很痛的吧?」
「嗯,完全不痛喔」
說著把手張開又合了起來。
「那沒有皮的手該怎麼辦?會再長皮出來嗎?」
「哼哼?沒事的」
秋奈笑著,再度把脫下來的皮如同穿手套般戴回去。 f}
「你看?」
秋奈戴上皮之後,把手在我的面前展示著。那手跟皮剝下之前沒什麼兩樣。
「這是什麼原理?無痛地把皮剝下,然後又復原?是有什麼機關嗎?」
「才沒什麼原理。這呪具就是發動呪的道具。要把呪用邏輯說明可行不通的喔」
秋奈苦笑著看著混亂中的我。
「不過呢……我也只有聽聞過,能實際上看到呪具如此發動可是很感動的喔?」
「感動呢……。啊,村子裡還有很多吧?像這類的呪具」
「有是有,但是被嚴加管理,所以使用的機會很少。而且村里頂多就使用"祈雨"和"晴天娃娃"這兩者而已」
「晴天娃娃?晴天娃娃是?」
「使天氣撥雲見日的呪具。順帶一提祈雨是有著小雨傘一樣外型的呪具,兩者只要懸於屋簷下便能發揮效果」
「那可真……」
「我話說在前,可別它們跟小朋友做的東西給相提並論喔。外型雖然粗糙,但是真的能呼風喚雨喔?只不過效果很普通。需要花上兩三個小時才能改變風雲……」
秋奈如此說著,把手伸往天空,模擬操控著天空中的雲朵的模樣。
「花上三小時?那還真是普通啊……」
但是能改變風雲的道具也是很厲害的吧?
「所以親眼看到確實發動效果的呪具,皮剝丸可是頭一回喔。我之前是有聽聞不少關於它的事情…」
秋奈說著盯著我手持的皮剝丸。
在那之後,我也試著把我的手給化為手套脫下,確實不感到疼痛。而穿上時,皮就好像自動歸位一樣,毫無阻礙地套上了。
「世界上還真有著不可思議的東西呢?」
P+)
我看著皮剝丸刀深的淡色紋路如此感慨著。大概是這個紋路驅動著呪吧。當我這麼想著時……
「我說我說,清彥?」
秋奈打著什麼壞主意,搖了搖我的手。
「幹嘛?」
「清彥在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有沒有想過想變成女生一次看看?」
「哈?幹嘛突然這麼問?一次的話應該也是有吧。這又怎麼了?」
「你不想試試嗎?我是因為父親把我當成男孩養育長大,所以好幾次想要變成男生看看呢」
「是想試試,但就算妳這麼說,事情也沒這麼簡單吧?」
「可是啊,可是啊」
秋奈說著擺出有如惡作劇般的眼神,手指著我手中的皮剝丸。
[
「這皮剝丸又怎麼了?…….唉?妳難道是想」
「沒錯。這皮剝丸本來的功用就是把人皮整個從人身上剝下來喔。以前時常被用於脫下無能的掌權者的皮,給不同的人穿上取代之,或是為了懲罰犯下重罪的人而使用呢」
「唉?難不成這個是用來處刑的?」
「本來是的。所以被這所傷的人會因為呪毒而全身無法動彈,不過清彥不僅能使用,也不會觸發呪毒的樣子就是」
秋奈看著皮剝丸,繼續說下去。
. Y.)
「所以啊?要不要我們交換皮穿穿看?」
我考慮著秋奈的提案。確實是得相當有趣的提議。讓我變成女生看看嗎……。
何況秋奈也可說是個美女,肯定是相當有趣的吧?
「但是不會因為交換了皮,而變不回來了吧?」 [
「這點你別擔心。只要有著皮剝丸就沒有使用限制,再換回來就好了」
秋奈滿臉笑容地對我豎起大拇指。
這樣一來也沒什麼好顧慮的吧?畢竟我對"女生"也很感興趣……
我們全裸著,下了床彼此面對面。
S'
「那要怎麼做?要把手腳一部分一部份脫下來嗎?」
說著我準備把皮剝丸劃進手腕。
「不用這麼麻煩,只要身在劃上一道超出身體一半的縱口,就能夠像緊身衣一樣把皮脫下來喔?」
說著用手比劃著從喉頭部分切往下腹的動作。
即使知道切不開皮膚,光是這樣做就需要不少勇氣吧?短刀還要刺進喉嚨裡?
「哎呀?難道清彥怕了?」
秋奈仰望著我,露出好戰的笑容。
「怎,怎麼可能」
我舉起皮剝丸刀身面向自己,刺入喉嚨,一口氣往下劃。
隨後我的身體中線出現了一道紅線。 k-M
「喔喔!真的劃下去了!」
「喂,等等!真的劃下去是什麼!?妳把我當成小白老鼠了?」
「哦,因為我也只是聽說而已……」
秋奈笑著想蒙混過去,手往我的胸口伸過來。
「來吧清彥。讓我把皮脫下來」
說著手握著紅線的左右兩端拉開。我的身體啪啦地分了開來。
「喔喔!真的脫下來了!」
上半身垂在腰際的模樣還真是有些超乎現實。
我順著開口把皮往下帶,脫下腳際後,皮殼便完成了。
「嗚哇,皮脫下來會變成這樣啊?有點詭異呢?」
秋奈雙手遮著嘴看著我。
我轉頭看向秋奈更衣用的穿衣鏡,鏡子映照的是一具會動的肌肉人偶……
「嗚哇,這就是我?還真是詭異啊……」
「你現在可以去應徵鬼屋的打工了喔?如果剛好是萬聖節,出門也不會被人懷疑的」
秋奈抱著肚子笑著。
「妳很多嘴喔。來,妳也來給我變成妖怪!」
我說著拿起皮剝丸朝向秋奈。
「啊,我的話從背後來。前面來有點太羞恥了」
說著把背朝向我。
拿妳沒辦法。我聽從秋奈的指示,從後頸劃開至腰際處。
這樣做有種自己是獵奇殺人魔的感覺。
幾分鐘後,那裡出現了兩具詭異活動著的肌肉模型。還真是有點獵奇……?
「真的相當詭異啊。不想趁現在跳一下奇怪的舞蹈嗎?」
我有如機械般活動著身體,而秋奈把皮朝我丟了過來。
「才不想咧。別做傻事了趕快穿上。雖然不會痛,但是身體表面可是會乾掉的喔」
「唉?真的假的?」 V1R
我下意識地檢查起身體表面。
「我也是聽來的,詳情不太清楚,但是把身體內部晾在外面太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秋奈說著腳穿過我脫下來的皮。我也模仿著秋奈,把身體背向她,腳穿進秋奈脫下來的皮。
皮就好像自身渴望著肉體一般,從我的腳尖開始吞噬著,服服貼貼地貼合我的腳趾。
我接下來抬起上半身,把手穿進手腕的部分。而頭也意外地有彈性,輕鬆地把頭給戴上了。
我調整好位置後,視野便恢復原樣。
「我說秋奈?這背後的裂口要怎麼關上啊?」
我問著旁邊還在穿著我的皮的秋奈。."
「別擔心。就跟剛才的傷痕一樣,馬上就會癒合的。你看?」
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我"正在對我笑。而且切開的上半身正在癒合著關閉。粉紅色的肉體正在逐漸隱沒著。 ](
「清彥也好好穿上了吧。那麼背後也會隨之癒合的,怎麼啦?」
"我"歪著頭,看著吃驚的我。2g4^「聲音跟我完全一樣……妳是秋奈吧?唉,啊。啊~啊~啊~」
我的聲音就像女生一樣地高亢。
「沒錯。現在人家不管是外表還是聲音都是木下清彥。而你則是齋藤秋奈」
秋奈雙手插腰笑道。雖然眼前的是自己,但我還真不想看到把雞雞光明正大露在外面的男性裸體啊……
我低頭俯視自己的身體。
有兩團圓形的肉塊,黏在我的胸口。
「好重……」
我用手掌捧起胸前的兩團肉。
「如何?這就是人家的胸部,視野不錯對吧?」)"
變成我的秋奈說著笑了笑。
「那妳呢?變成了我的感想」
我輕柔搓揉著我的胸部問道。
「還不錯?過了幾十年終於能從胸部的重量中解脫了。E罩杯雖然讓我很是自豪,但是要我二十四小時都戴著這個,有時候還是想要休息的呢,沒想到真的有機會實現」
秋奈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以不要把雞雞露在外面還腳開開的嗎。
不過…….還真的能把皮穿上啊?這種感覺就好像胸部從以前就長在我胸口一樣……試著揉捏,胸部就會感受到被揉捏的觸感。
……也就是說那邊也?我往下半身伸過去。往平坦無際的下體探去……那邊有著的是……奇怪?
「喂,秋奈?」
我把臉轉向秋奈那邊……
「唉,妳在做什麼啊!」
「唉?你說這個嗎。我只是好奇男生的雞雞垂在下體是種什麼樣的體驗而已?」
秋奈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呵呵笑著玩弄著下體的陰莖。
「不要把別人的雞雞當玩具玩!」
「說什麼呢?這雞雞可是我的東西喔?然後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妳這邊這個,手指完全放不進去喔?」- `"
「你.不.要.突.然…..把手指插進別人的小穴好嗎!」啪!狠狠地拍了下我的頭。
「好痛!」
「痛死你最好。哪有人一開始就挑戰這麼高難度的!?」
「唉,男人不都對女生的那邊有什麼感覺,感到有興趣的嗎?」
我淚眼汪汪地摸著頭,找著藉口。
「你這樣還有臉來糾正我?」
「如果接受妳的主張的話,這個小穴現在可是我的所有物喔?」
「一事歸一事,別相提並論」
秋奈冷靜地應對我。
「還有。我們雖然是穿上了皮,但是內在可是完全沒變的」 }
「內在完全沒變?也就是說這小穴只是虛有其表?」
我說著指著自己的下體。
「小穴,小穴地喊著都不感覺到羞恥嗎?現在就是虛有其表喔,你看我的這裡也只不過是根空管子而已啊?」
秋奈說著指著自己跨下的空管子。
「什麼嘛,虛有其表而已嗎?」
「也不能這麼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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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什麼意思?」
「被皮剝丸剝下的皮啊,會侵蝕身體內在」
「侵蝕身體內在?」
「也就是說只要清彥一直穿著人家的皮,最後連身體內在都會變得跟人家一樣喔?也就是說只要過上幾個小時,那邊的孔穴就會變深,再過幾天就會生成子宮了」
'
「哈?子宮?我的這邊還會長出子宮?」
我不禁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 -
「沒錯。人家的這邊也會生出能產出精子的睪丸,然後能讓清彥懷上孕喔」
秋奈說著指著胯下陰莖的後方。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想懷上孕,不過真的連小孩都能生出來?」
「以前我聽村裡長老所述,有一對男女交換了彼此的皮,最後不管男方女方都有小孩了喔?」
「也就是說,穿著女人皮的男人最後生下了小孩的意思?」
「嗯。穿著男人皮的女人也能讓女的懷上孕」
「……本人同意就算了,那生下來的小孩該怎麼辦?知道自己的媽媽其實是個男的,會崩潰的吧?」
「也許會那樣也說不定。知道自己的父親其實是女的,心理也會有創傷的吧?」
我們說著便一同笑了起來。
2+ q)
體驗當個女生確實蠻有意思的,但我可沒想要體驗這麼深入。那個變成女生還懷上孩子的男生,究竟是抱持著怎麼樣的心境呢?不會原本就有性別認同障礙吧?
「怎麼啦?清彥也想要懷上人家的孩子了?」
秋奈稍微半蹲地仰頭看著我,露出惡作劇般地笑容。
「才不想。我雖然喜歡秋奈,但可不想要自己生小孩」
我說著,用手指戳了戳秋奈的額頭。
「嗯。現在就只是外表變成了秋奈而已吧」
說著我又再度揉了下自己的胸部。不過還真的能感覺到胸部真的是長在自己的胸口上呢?
]
「沒錯。隨著時間經過就會更加融合,變成人家的感覺也會萌生出來喔?」
秋奈說著站在穿衣鏡前面,學健美先生一樣地活動著身體。:@
我也花了些時間探索秋奈的身體。
「我說啊?差不多該換回去了吧?我有點想睡了」
我看往時鐘,已經隔天了。
「哎呀?想回去了?清彥你明天有什麼規劃嗎?」
「唉?沒什麼特別的喔?」
「那麼我們明天來約會吧?清彥不是說有想看的電影嗎?」
「啊,那部啊。好喔。那麼今天我們早點睡……」
「我們就用我們現在的身體去吧!」
秋奈燦爛笑著地看著我。
「哈?用現在的身體去嗎?」
我低頭看著自己女性的身體。
「沒錯!不覺得很有趣吧?」
秋奈小姐,眼睛都閃得發亮囉?不過,也許真的會挺有趣的……
「在別人面前以秋奈的模樣走路,會讓我覺得很羞恥」
「沒事的,誰也不會想到內在是清彥的喔?你就當作你穿上了玩偶裝吧?」
確實,沒有人會想到有人把皮給互相交換了。即使出了問題,也只會被別人當成怪女人而已……6_7/'/
「……嗯,聽起來挺有趣的就這樣吧?但是我出了糗,就等於妳出了糗了喔?如果妳沒問題我們明天就這樣做」
「好,就這樣說定了」
秋奈嫣然一笑。
那晚我們便以著對方的姿態進入了夢鄉。
*
「那麼中午就到這雜誌上的咖啡店吃午餐,之後購物順便消磨時間。時間到了就去電影院。結束了去飯店吃晚餐。這行程ok嗎?」
秋奈早上便心情愉快地向我確認著。
「嗯,好是好……」
「怎麼?有什麼不滿?」
0} T- C)?
「不是對計畫不滿,而是對現狀不滿……」
沒錯。我現在正坐於桌子面前,被秋奈化著妝。
「怎麼啦?畢竟是要外出,女生不好好打扮自己可是不行的喔?」
秋奈說著抬高我的下巴,為我塗上唇膏。
「不,平常妳不是都淡妝的嗎,哪有像今天卯起勁來化妝的?」
「哼哼。我很盼望著有一天能好好地幫其他女生化妝呢。啊,畢竟是我的臉,所以你可以安心我沒有作怪。今天我會讓清彥變成個超級可愛的美女的」
秋奈心情特好的又再我的臉上塗抹些什麼。
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早上秋奈罕見地比我早起,卯足幹勁從衣櫃拿出衣服,挑選著要穿出去的衣服。
晚起的我準備早餐之時,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趴撒趴撒地找尋著東西,當我準備好早餐去叫她時,她已經挑選好”我”所要穿出門的衣服。
我是沒什麼意見,被迫穿上緊緊服貼下體的內褲,戴上固定胸部的胸罩後,總有種複雜的感覺。
眼前穿衣鏡中,只穿著內衣的秋奈,邪笑地看著自己。
「幹麻啦,不要用人家的臉擺出這麼好色的表情」
秋奈笑著敲了敲我的頭。 k(
「總有種心動的感覺啊?畢竟我變成了秋奈還如此近距離地看著自己,並穿著了秋奈的內衣喔?」
我說著用手包覆著胸罩。這是我第一次的胸罩體驗。胸前的兩團肉被上提且收納在其中,肩帶穿過腋下於後背扣上扣子的感覺,我可是第一次體驗到。
「好,接下來是這件貼身背心」
我穿起秋奈遞過來的衣服。
「好,接下來是連身裙」
「連身裙!?我是做好了可能要穿裙子的覺悟,結果竟然是連身裙?話說妳竟然有這種輕飄飄的連衣裙啊?妳平常都穿牛仔褲,頂多偶而穿穿牛仔裙而已不是嗎?」
我在手中展開連身裙。
短袖連身裙由輕薄的材質所製,以淡藍色為基底顯得相當俐落。
裙子雖然有到膝蓋以下,但是輕薄到只要風輕輕一颳便會隨風飄揚。
「我雖然出身鄉下,至少還是個千金喔?一兩件連身裙還是有的。只不過只會在回老家時穿就是」
秋奈笑著,拉開我手上連身裙的後背拉鍊。
「這不會太薄了嗎?這樣裡面不就看光光了?」 C)
「所以我才要你穿上貼身背心啊?只要穿了不會透了」
秋奈催促我趕快穿上。
「我知道拖延也無濟於事,不過給我一點時間冷靜」
「怎麼啦?這麼沒骨氣,是男人的話,就像個男人一鼓作氣穿上吧」 R._
秋奈開心地逗弄著我。 O0:
「笨蛋。就是因為是男的才需要穿上的勇氣啊!」e
我苦笑著說道。
「穿內衣時明明想都沒想的說」
「那是我早有預料,而且我對用女生的身體穿女生的內衣也很有興趣就是」
我說著做好覺悟,把連身裙穿過腳際,拉至胸口把手穿進袖子裡。
秋奈幫我把背後的拉鍊拉上,梳理著因為穿衣而凌亂的長髮。
「嗯,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合適呢。好,來這邊坐好」
秋奈指著桌子。桌子上擺著些許的化妝品……「那個?難道是要我化裝?」
「別擔心別擔心,我會幫你化的,所以你就乖乖坐在桌子前就行」
秋奈說著打開某種瓶子的蓋子,倒出了液體抹勻於手心。 `
v+{]「不,妳等等?妳什麼時候這麼認真化妝過了?」'{
「嗯,平常只是底妝。不過我是很想幫其他女生好好地化一次看看的呢」
秋奈笑著直接在我的臉上化了起來……
化完之後。
「完成了!站在這邊的鏡子前好好觀賞吧」
秋奈說著拉著我的手,來到穿衣鏡前。
「這就是我?」
我低語著,下意識地把手放在膨起的胸部上。
鏡子裡映照出的,是比平常的秋奈還要漂亮,而且驚訝地站在那裡的身影。
而秋奈從我的後方抓住我的肩膀,滿臉笑容地問著我。
「如何?對認真化妝地人家的感想,刮目相看了吧?」
「嗯。刮目相看了。為什麼平常都不這樣化?」
「麻煩啊。怎麼可能每天都化這種決勝用的妝顏呢」
想都沒想馬上回答啊?但是……這真的是現在的我?我不禁在鏡子前用著秋奈的臉做出各種表情。
真是漂亮,又可愛?看著這嬌滴滴的嘴唇,真想要好好吸它一番呢?
「喂喂喂!不要嘟著唇想要親鏡子啊」
從背後伸過來的手,阻止我的臉再繼續前進。
「啊?不小心就」
「什麼不小心啊。怎樣?喜歡嗎?」
「羞恥是很羞恥……但很有趣。這就是現在的我?」
我往秋奈看去,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這種完全變成別人的感覺相當有趣呢。沒想到還真的能變成別人。
我揉捏著胸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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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話說清彥?」
秋奈微笑著,戳了戳看鏡子看得入迷的我的肩膀。
「怎麼啦?」
「我從昨天晚上就很在意了,不要隨便揉別人的胸部!會養成壞習慣的!」
秋奈說著把我的手給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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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是冷靜不下來啊,而且現在這是我的胸部,揉也沒關係吧?」
我嘟起嘴向秋奈抗議著。
「確實現在這是清彥的胸部,但是不趁現在提醒你,等你在外面時被熟人看到了,不就會認為我是個癡女了嗎!說秋奈小姐邊揉著胸部邊逛街」
「哈哈哈,那還真是有……是,我會注意的」
我被秋奈狠狠地瞪了。
「我說真的,我有點冷靜不太下來啊。像這樣摸著胸部就有些安心……話說時間一久,我也會適應這張皮的吧?」
我說著放開手又把手貼上胸部。這感覺還真棒?
「嗯,很有這可能。昨天晚上我用這雞雞上廁所時,感覺就像接了根水管一樣,但是早上起來不僅體驗到了"晨勃",而且男生尿尿比女生舒服很多呢?」
秋奈說著笑咪咪地看著我。
「晨……我說妳啊!!」
「這不是男生的生理現象嗎?你對我抱怨也……」
秋奈說著把手挪到自己的胯下。
「不要這樣!」
我下意識地拉住秋奈的手。
如果一不小心讓她刺激到那裡,覺醒了奇怪的癖好就麻煩了。因為我現在可是女的啊……
「唉?為什麼?清彥不也揉著我的胸部嗎?」
「那你也揉你的胸部!」
「揉男生的胸部有什麼有趣的?」
「好好好,我會努力不讓我的手碰到胸部的」
我舉起手發誓著。
「嗯,知道了就好。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出發了?」
秋奈說著拉著我的手走往玄關。我聽著她的話一起跟了過去。8}*
只不過,真的要以秋奈的模樣走出去時….
「有種下體什麼都沒穿的感覺,好不安啊?」
微風穿過輕薄素材的裙子間,吹撫腳隙,讓我有種赤裸著身體走路的不安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穿著國王的新衣一樣。周圍的人看我有穿著衣服,但本人的我卻感覺正光溜溜地逛著街……
「給我習慣。忍耐一下,過不久穿著裙子不安感和胸罩的束縛感就會消失了」
秋奈笑著拍了拍我的背。別這樣,反而讓我在意起背後胸罩的扣子了……Z
「我說妳又如何?以我的樣子外出都不敢到害臊嗎?」
「為什麼要?用男生的模樣在外面走路,光明磊落地相當不賴喔?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也不用特別打扮自己,雖然走路時胯下的這根有些礙事,但也沒有到非常麻煩喔?清彥的那根是不是比平均還短?」
「很大好嗎!超大!巨無大!不要再說這些會傷害男人自尊的話了!」
我不禁喊了出來。雖然我還沒有真的跟人比過就是……
「唉呀,是這樣的嗎?」
「就是那樣!那份巨大不是讓妳每次都哀聲連連的嗎?」
「我有嗎?」
秋奈說著側了側腦袋。_.
「唉,哦……至少能滿足妳吧?」
我退了縮地問著。
「嗯,就當作是那樣吧」
唉,我被同情了嗎?不是吧?這個時候就要轉移話題。
「比起這個,妳能不能改下妳那女生的語氣?剛才我們不也說到了,如果遇到我的熟人的話,我被當成人妖了該怎麼辦?」
「也是。我會注意的啦……我會注意的。不過清彥不也是用男生的語氣」
「也有女生用男生的語氣說話的吧?」
「頂多混著用,沒有完全用男生語氣講話的女生在啦。除非你還是小朋友」
「是嗎?我的媽媽平常雖然是用女生的語氣,但和爸爸吵架時完全一副大叔的語氣喔?爸爸曾說過,媽媽家教不好,只要一激動起來便會露出本性」
「嗯,激昂時說話變得粗魯的女生也不是沒有呢」
「嗯~我媽媽那可不只是粗魯而已喔?」
「但是你媽平時都用女生的語氣說話對吧?」
「是這樣沒錯」Q
「那現在清彥用女生的語氣講話不就好了?」
「有種變成人妖的感覺,我心理不太適應」
「穿內衣時明明不這麼一回事的說」
秋奈說著苦笑著。 i!!
「一事歸一事,別相提並論」
「唉,好任性啊。那至少不要說話這麼粗魯就好。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秋奈說著靠了過來攬著我的肩膀。這傢伙也適應太快了吧?
「我知道了。總之不要說話太粗魯就好了…吧?」
「嗯,估且合格」
我們搭乘地下鐵往目的地出發。
*
「所以?要吃什麼?」
抵達咖啡廳後,秋奈把菜單塞給了我。
「這個嘛……」
我接過菜單仔細看著。
「我要這炸豬排三明治」
秋奈飾演著我的模樣,指著我手上的菜單。
「炸豬排三明治啊……」
「這可是這裡的招牌呢?」
「我知道,我在雜誌上看過了。但是啊……」
「怎麼啦?」
「難得有機會變成秋奈,想著是不是要挑戰看看女生限定的餐點呢……」
我指著菜單中女生限定的商品。
「嗯,清彥雖然吃遍了各處美食,但女生限定的商品沒機會吃到吧」9;~
「沒錯。所以人家想要珍惜這個機會」
我說著仔細著瞧著菜單。女生限定的商品有3個左右,要選哪個好呢。
「我說啊?妳要選到什麼時候」
「可是只有一次的機會,人家想要好好珍惜……」
「清彥只要說到吃的就很較勁呢。將來果然是想要當廚師?」
「嗯,不能說一定,但很有可能吧……我喜歡讓別人嘗嘗我的料理」
我回答的時候,仍緊盯著菜單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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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彥做的菜很好吃呢。西中日式,都會做的吧?」
「嗯,不過頂多只是興趣。這個和這個,要選哪個好呢……」
我迷惘著說著。5!;@''
「我說啊,清彥?」s
「怎麼啦?」
「其實機會不是只有一次啊,再穿一次我的皮來這裡吃不就好了?」
「唉?」
我聽到秋奈的提案不禁抬起頭。
「我說。再喬裝成我一次來不就好了?」
「妳願意?」
「沒什麼不好的。憑著我和清彥現在的交情。不僅是這家店,各家店舖的限定商品都吃一遍怎麼樣?」
「喔,這提案還真不錯?用著這個模樣去其他店嗎?說起來還沒去過的店還真不少啊?這樣女性限定的餐廳也能去了?」
我不禁燦爛地笑了起來。等回去後我再把想去的餐廳給列出來。
「是是,所以現在就隨興點,隨便點一個吧」
我在秋奈的微笑中點了女生限定的鮮蝦炸豬排三明治。 E![
*
「味道怎麼樣?」
「嗯,還蠻好吃的。不過只因為經濟實惠與附贈甜點就把餐點設為女性限定嗎」
「不管哪家餐廳都是這樣的喔。失望了?」
「沒有,但能吃到女生才能吃到的餐點就已經很有收穫了」
我們離開咖啡廳,邊逛著附近的店鋪,邊往即將上映的電影院走去。
「清彥對於食物真的相當貪婪呢」
「是嗎?比起這個秋奈。人也差不多多了起來,從現在開始稱呼人家為秋奈吧?人家也會稱呼秋奈為清彥的」
「哎呀?秋奈也逐漸融入了啊。我知道了。我會叫妳為秋奈的」
「OK。那麼走吧,清彥」
我笑著說著邁出腳步。
之後前往電影院的路上,我們逛逛秋奈喜好的飾品店,或看看精品店,有時我會挑選適合秋奈穿戴的耳環自己戴上,或是試穿秋奈所挑選的衣服,我們在彼此的身體裡玩得相當盡興。
電影上映結束後太陽已完全西下,我們前往著飯店的餐廳。
「外表上雖然是男生的我付的錢,但全被秋奈請客真還讓人家過意不去呢」
「說什麼呢。讓窮苦學生的請客的話,才會讓我心裡過不去呢。而且現在我才是男的,為女生結帳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呢,那對可愛的耳環就當作妳送我的禮物囉?」
「送你的禮物卻帶在我的身上,這感覺真是複雜呢」
我們享用著晚餐,談論著如此這般的對話,有說有笑。
有時也淺嚐紅酒,談天說地。我還沒吃過飯店餐廳這種高檔的美食,還真是美味。
「說起來,已經習慣了吧?」
「習慣什麼?」
秋奈啜飲著飯後的咖啡,問著正享用著冰品的我。
秋奈不懷好意地笑著指著我的胸口。
「嗯,胸部?」
「一部分對,我指衣服啦。剛出門的時候,不是還牢騷著感覺沒穿衣服,胸罩太緊之類的嗎?」
「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感覺了?」 q! g'
我說著拉起垂於椅邊的輕飄飄裙角。
「喂喂,不要隨便拉起裙子。內褲會跑出來的喔?」
秋奈笑著責備著我。
「不過還真的時間一久便習慣了。不光是衣服身體也是」 }
我說著輕輕摸著胸部。
「喂!我們不是約定好不能在人前摸胸部的嗎!」
「啊,不小心就。抱歉抱歉」
我被秋奈所瞪,趕緊把手給放了下來。
「不過還真的開始適應身體了呢。感覺就好像從出生起我就是女生一樣」
我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也太超過了吧?我雖然開始適應了清彥的身體,但可還沒有認為從出生起我就是男生喔」
秋奈笑著驅散我的不安,但又馬上陷入沉思。
「難道是因為有個體差異?如果皮會侵蝕所穿著的人的身體的話。也有可能會侵蝕精神也說不定」
「唉,等等等等等?那不就是說,我在這樣下去會變成人妖?」
「才不會呢。就算長時間穿著皮,基本的神經構造還是清彥原本的樣子。我只聽說精神會接受皮所傳來的情報如此而已喔?」
「是這樣嗎?但不覺得也些可怕嗎?」
「有問題的話,穿回原來的皮不就沒問題了?」
「……也是。回去之後我們馬上把皮換回來吧。就算身體習慣了,我可不想連精神都變成女性。只要身體變成女生這點有趣就行了」
我說著轉開了剩下的紅酒。
*
「啊哈哈哈哈。最後的紅酒真是多喝了呢」
「喂喂?你喝醉了?」
「才沒醉。我只不過腳邊有些不穩,我精神可好得很!」
「你那樣就是醉了」
走出餐廳後,我突然醉了起來。搖搖晃晃起來精神格外的好。
我不禁在大馬路上翻舞著裙子跳起舞來。
「不要這樣,笨蛋」
秋奈抱住我的身體。
「為什麼?不過這身體還真棒啊?你看這從裙下探出的美麗纖細的腳。你看,我這樣跳舞胸部就這樣上下地彈跳著喔?」
「有人在看啦!不要把腿隨便亮在我面。也不要跳上跳下的抖動胸部」
「我可是遵守約定沒有摸胸~部呢,是胸部自己跳上跳下的喔?你看你看」
「妳這醉鬼!因為換了身體酒量也變得不會拿捏了?我原本的身體酒量也沒這麼差啊……計程車!」
我被硬塞進秋奈叫來的計程車裡,回程前往秋奈住的大廈。
*
「真的不要緊?」
「沒事。只不過腳有點痠,酒已經醒了」
我在秋奈的攙扶下進到大廈裡。
「現在才清醒啊」
「我還真沒喝酒壞事過,果然換了身體,酒量也變了?」
我坐在廚房裡的椅子上,喝著秋奈端來的水。
「應該吧。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在大街上色氣擺出呢」
「啊哈哈。最後的最後還真是個大失敗。不過今天也體會到許多不同的體驗。那麼我們換回去吧?」
我轉過頭向秋奈提案著。
「也是。那麼把衣服脫了吧。皮剝丸可劃不開皮以外的東西」
「也對」
我把手往後伸,摸著連身裙的拉鍊,也許是醉意未退全,我的手指勾不到拉鍊。
「你在幹麻啊。真拿你沒辦法」
秋奈說著抓住我身後的拉鍊,幫我往下拉。
「抱歉啊」
「對醉鬼抱怨可沒有意義」
秋奈笑著幫我拉開連身裙,輔助我把手拉出,隨後往下拉讓我把裙子脫下來。
「換貼身背心囉。手舉起來」
我聽從秋奈的指示雙手抬高,身上的貼身背心被捲起,從頭上剝下。
隨後秋奈把只穿著內褲和胸罩的我給抱了起來。
「唉?幹麻?」
被秋奈所抱起來的我困惑著。這不就是那個公主抱嗎?
「好啦好啦。果然男生真的力氣很大呢?」
秋奈笑著說,抱著我的身體往房間深處走去。
並溫柔地把我橫放在床上。
我抬頭看到秋奈鬆開西裝的領帶,解開襯衫的釦子。
如果只看外表的話,還真是像對即將迎來初夜的新婚夫婦呢。一想到這裡便覺得事情有趣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酒意殘存我還會這麼想的吧。我不禁喝喝笑起來。'
「怎麼啦?」
秋奈脫著褲子,饒有興致地問著我。
「要溫柔點喔?」
我笑著楚楚可憐地看著秋奈,開著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當然知道,清彥」秋奈也陪我開起玩笑,溫柔地回答。
「呼~還有點醉啊……」
我低語著,稍微閉上雙眼讓身體休息,感覺到床稍微的搖晃。
一雙手伸到我的背後,解開我胸罩後方的釦子。從束縛中解放的胸部於空氣搖曳著。
「準備好了嗎?把皮剝丸……」
我伸出手張開了眼睛。
看到的是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褲的秋奈,正笑著跨坐在只穿著一件內褲的我身上。
「那個……?秋奈小姐?皮剝丸在哪?」
我有些困惑地看著上方的秋奈。
「我說,清彥~?」
秋奈露出惡作劇般的表情,低頭俯視著我。
「幹,幹麻?」
「在變回去之前,你不想體會看看女生的性愛嗎?通常會想吧?畢竟穿上人家的皮之後,還馬上用手指試探過了對吧,身作男生卻不想體驗女生快感的人,可不能稱之為男生喔?所以如果清彥這麼想體驗女生的快感的話,人家也不會吝嗇幫你的,而且剛才不是還說要我溫柔一點了嗎?」
秋奈說著,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無法動彈的我。這該讓我怎麼回應才好?
「也就是說,秋奈也想體會男生的感覺?」
「我可沒這樣說。我問的可是清彥想不想體驗女生的感覺喔?」
這個公主還真的是……但是我的確對女生的性愛很有興趣。
女生的性愛感覺真的那麼舒服嗎?我非常的好奇。
「是是,當然想。我對女生的感覺相當有興趣」
「呵呵呵,拿你沒辦法。既然這樣我就實現清彥的願望吧」"/ t/+
秋奈開心地說著把手伸向我的胸部。
「啊,我話先說在前,結束了就要換回去喔?啊……」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來,清彥。舔舔舔~」
秋奈笑著吸吮起我的乳頭。這傢伙,即使是自己的身體還真能平常心的做出這種事。
「啊呀,呀呀……」 A5)
被秋奈進攻著乳頭的我,不禁用手遮住眼睛,但還使抵擋不住聲音的流露。
「喂喂?怎麼發出這麼色氣的聲音啊?」
「感覺好奇怪啊。不過是被舔個胸部,跟男生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是因為現在是女生身體的關係嗎?呼呀,有種很癢又有點刺的感覺……」
「是很舒服吧?」
秋奈聽到我的反應笑道。
「才不是……」
「清彥有感覺了吧?你看,乳頭都站起來了。聽說這和男性的勃起差不多呢?兩方都體驗過的清彥有什麼感想?」 K"
秋奈說著,開始玩起我堅挺的乳頭,輕柔捏弄。
「啊啊,我,我才不知道。這怎麼能相比呢!是誰說過那種事的?」
「唉?我從某個情色小說家寫的小說看來的」
「我說妳還看了那種東西?那個情色小說家有變成女生過嗎!把他帶來見我!我要把他的皮剝下,把他塞進女生的身體…..啊呀呀呀!」!
「是是是。你話還真多。就好好享受女性的快感吧」
秋奈的胸部攻勢變得更為激烈。
也許是身體習慣了攻勢,刺痛與快感的天秤倒向了另一方。
「哈嗚嗚,啊,啊嗚嗚,好,好像也不錯……?」 N"
「好,已經適應的樣子?接下來換下面囉?做好心理準備了?」
秋奈說著手離開我的胸部。我鬆開遮著眼睛的手,看著自己的身體,雙丘的丘頂聳立著兩顆挺立的果實。
這就是……所謂的乳頭勃起嗎?胸口傳來著非疼痛的刺痛感。
「啊,啊呀!」
「呵呵,只不過是摸了這裡就有這樣的反應。清彥還真意外的敏感呢?」
我的下體只不過光是被手撫弄,嘴巴便發出悲鳴,身體開始抽蓄。
「我敏……感嗎?是身體擅自……啊,呀啊!手,手指進到下體裡面了!」
「嗯,看來空洞已經生成的樣子?你看,手指能這樣了」
「啊,呀呀呀呀!不要放進去!身體要麻掉了」
我的下體被秋奈放入手指,身體不聽我的使喚有如觸電地反弓著。
「呵呵呵,小秋奈比起平常的我還要來得敏感呢?果然男生第一次體驗女性的快感,感覺就會放大吧?不過你看我的這裡,已經變得這麼大了」
秋奈說的舉起自己的陰莖讓我瞧。
「那個,等一下?這是不是比我以前還來得大了?」
「可能是因為女生第一次體驗男性的快感,反應過剩也是沒辦法的吧?我這邊已經快要爆炸了,我說,差不多可以了吧?」0{;"
「什麼沒辦法?什麼差不多可以?要把那個插進我的裡面?別開玩笑囉!」
雖然我是想品味女性的快感,但這麼大插進來,比起快感這更像是拷問?
「沒事的,別擔心,我一直以來都接納著清彥的這個。所以現在清彥的身體已經是這個雞雞的形狀了!」
秋奈閃爍著眼睛,輕率地做出宣言,把陰莖頂在我的下體上。
「真,真的不會痛吧?」
「嗯~?我是習慣了,但是清彥是第一次所以我沒辦法保證喔?別擔心。痛也只是一開始而已」
秋奈抬起我的雙腳,把陰莖頂在我的下體,強行分開陰唇進入著……
「這不是很痛嗎!啊!?進來了,進到裡面了!!」
「呵呵呵,又不是處女了,裝什麼少女。好啦,接下來我讓你叫聲連連的」
秋奈開懷地說著色老頭會說的話,慢慢地把陰莖深入我的子宮頸。
「嗚呀,進來了,進來的。我的陰莖插進了我的下體!啊呀呀!!咦咦!?」
「很吵喔?就不能發出色氣點的嬌喘聲嗎?」
「我才不會。這可是原本不存在的異物插進了那裡面!腦,腦袋麻痺了,什麼都不能想了!」
秋奈滿滿地塞進了我的裡面。分不清疼痛與快感的衝擊從下體穿進了我的腦袋。
陰莖抵達了我的最深處。我們維持著這個狀態停了下來。
「如何?不痛對吧?」
「不太清楚……這是痛?還是舒服?」
所有的神經傳遞來的都是,自己的身體內有著不是自己的東西的感覺。我的一切都懷繞在我的陰莖周圍,腦袋正處理著的,都是那巨大與堅挺的訊息。
「嗯?那麼我讓你更‧加‧地‧明‧確吧。我要動囉?可以嗎?」
秋奈抱著我的大腿,開始活動起腰部。
「等,等等……我還沒做好……啊,咦,咦咦,咦咦咦」
「我說啊,就不能發出色氣點的呻吟嗎?」
秋奈低頭吃驚地看著我。
「不,不行。沒有那種餘裕,啊呀,嗚嗚……」
「嗯~這姑且算是讓你叫聲連連吧?」
為什麼這傢伙第一次的男性體驗,這麼的有餘裕啊!啊,有種什麼的感覺……
「哈嗚,哈嗚,啊哈,咦咦,啊,啊嗯,啊啊……」
我像個笨蛋般半張開口,接受著秋奈腰際的活動。
「哎呀?開始適應了啊?如何?做女生的感覺?」
「啊哈,啊咦,咦咦,好像挺舒服的……啊,啊哈,啊,啊嗯,啊啊……」
我放鬆著身體接納著陰莖,快感開始在身體中蔓延。女生的做愛什麼都別想,只光接納就好是基本中的基本嗎?
秋奈開懷地蹂躪起我的身體。我把一切都託付給秋奈,享受著快感,發出著嬌喘。
……啊,作女生真好啊?男生要努力才能得到快感,女生只要被動接受就好。我看著用腰撞擊著我的下體的秋奈,做出這般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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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清彥?還舒服嗎?」
「啊咦,啊咦,啊哈,啊哈。變,變得好舒服了……好棒,再來,再來……」
啊哈哈,我不禁開始要求起陰莖。感覺好開心。
「呵呵呵,你說的喔?好,就讓我實現清彥的願望。嘿咻,嘿咻!」
秋奈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啊,啊咦,啊哈,啊哈,啊哈,啊哈!等,等等!不行,暫停!」
激烈的快感衝破了腦袋。這彷彿會讓人智力退化的快感……
「還沒喔?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我看到她臉貼近我的胸部,輕咬起我的乳頭。
「啊哈,不行,不行!啊哈哈,乳頭要,乳頭要那個了!」
「哈哈,小清彥真是可愛呢?乳頭要怎麼啦?」
秋奈壞心眼的看著我。
「啊哈……哈哈,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那我就繼續囉」
說著再度啣上我的胸部……
「啊呀!不行,太,太有感覺了!不叫進攻那裡!要讓人抓狂了!咦嗚嗚嗚,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乳頭,乳頭是弱點啊!不行,再來!」
我不禁把臉藏於雙手之後,嬌聲連連。我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了。
「那差不多該高潮了吧?」
從那之後進行了多久的攻勢了呢。秋奈總算做出終結宣言。
如果把男人曝於女性的快感之下,因為太過舒服反而會變成廢人這般假說,我有在哪裡讀到過,也許那是真的也說不定。
身體好舒服。胸部前端變得好敏感。耳邊的輕語讓身體麻痺。腋下被舔讓身體震顫。下體被手指放入讓雙腳抽搐。即使不用確認也知道我的下體已遍布愛液。
男性的自尊早已被拋向宇宙的邊際,被吸進黑洞的深淵。
雖然女性的自覺還沒萌生,但男性的自覺已不復存。;
不過為什麼秋奈作為男性初心者,陰莖可以持續這麼久不洩……?
「果然是個體差異?我們只交換了皮,外表雖然替換了但內在還是原本的自己,也就說清彥變成女生後本性變得更加柔弱,而我則變得更加有活力?」
秋奈笑著回答著我的疑惑。
「妳這是在撕裂我的自尊喔?啊,啊呀啊啊啊!」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秋奈便腰部馬力全開,撞擊著我的子宮口。我的下腹被強力的怪物給蹂躪。如果把手掌貼於下腹,便能感覺到其中怪物的肆虐……
「啊,啊呀!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惹惹惹!」
我身體反弓著,渴求著氧氣嘴巴大大的張開慘叫著。
秋奈則俯視著我,頗有興致地持續用著陰莖抽插著我。
「啊哈哈哈哈,就去吧,清彥。給我去吧!!」
在秋奈的叫喊中,滾燙的熱流灌進我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被秋奈中出了嗎……過多的快感,讓子宮頸,不,全身都痙攣著,最後使我失去了意識。
2・懷念的故鄉
「奇怪……?」
我瞇起眼睛。那個,我之前做了什麼……
「呼呼,醒來啦?清彥」
我看往旁邊,"我"單手枕著頭,貼於我的身旁溫柔的看著我的臉。
對了,我變成了秋奈被她給中出了。高潮後的餘韻與疲憊感襲向全身。而且我還能感覺到陰莖仍插在我的體內。
「我失神了嗎?」
「是的。十多秒左右吧?精神恍惚怎麼叫你都沒反應。感覺怎麼樣,女生的性愛?」
「這樣啊……不過女生還真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足以讓人失神的快感。那妳又如何?」
「嗯?還不錯喔?男生的快感全部收束於陰莖,最後的爆發感相當不錯,結束之後的餘韻也真是厲害喔?射出來後便馬上冷靜下來了」
秋奈心情愉悅地笑著,疼愛地撫摸著我的頭髮。
也就是兩人都覺得異性的體驗相當新鮮。
「那差不多該換回去了吧」
秋奈說著從床上坐起,從抽屜中取出皮剝丸遞給了我。
「…………」
「怎麼啦?」
「等等。雖然你已經進入賢者模式完全清醒了,我的身體還沒辦法動啊!妳給我點時間等身體的燥熱冷卻下來……」
我初次理解到女人是種餘韻繚繞不去的生物。如果以這種狀態穿上了男人皮,感覺會對身體的神經產生影響。
「啊哈哈。很有可能發生喔。如果現在交換了皮,搞不好在男人皮下的女人身體仍會隱隱作痛呢」
秋奈坐在床上開懷地說著,邊玩著皮剝丸,邊摸著我的頭。
……我還真是被完全當成了女生給對待了啊。2"+`_
「那等清彥復活之前我現在洗個澡,小清彥就慢慢享受餘韻的滋味吧」
說著秋奈便從床上站起,消失於浴室之中。
啊,對了。我也把身體洗乾淨再還回去比較好吧?話說……8( q!我掬起下體的"某種東西",拿到眼前看。
與往常的白濁不同的灰色液體……照秋奈所說,她身為男生的機能還未成全發展完全,所以幾乎還無法產生出精子。也就是說,我的身體裡應該還沒有卵子才對……
「至少變回男人之後,不會事後發現有了身孕。有了的話還有擔心要怎麼生出來了……」
我兩手纏於胸前,看著天花板。
還真是舒服啊。我還以為接納自己的陰莖於下體之中會有更多的厭惡感的,結果根本沒有時間去擔心。雖然我可不打算完全變成女人,但再來幾次也是不錯的。
正當我想著那些事時,擬似的感覺在我小穴與胸部復甦,讓我不禁微笑了出來。
我轉過頭看到秋奈置於旁邊的皮剝丸。
皮剝丸嗎……這世上還真存在著意想不到的道具呢。
經過了10多分鐘後,秋奈洗完從浴室出來,換能開始活動的我入浴洗澡,等我把身體洗乾淨後,便再度使用皮剝丸,讓我們回到原本的身體。
*
從那之後我們偶爾會交換身體玩玩。
大多數的情形都是我想要進到限定女生的餐廳吃東西時……
如果只是餐點限定女生的話,我會和秋奈一起出門,但如果是只限定女生入店的話,便只有我自己出門。
秋奈也意外地喜歡男生的身體,趁我離家時自己也會跑出去玩,買些給自己穿的西裝,在我面前擺出自豪地姿勢誇耀著,然後心滿意足地收進自己的衣櫃。
……不是買來送我的嗎?
而作為換回去之前的例行公事,我們會先做愛一次。
女生的性愛還真是非常舒服。什麼事都不用做,只要交給秋奈便能達到高潮……唯一的缺點就是變回男生後,有一段時間的陰莖無能……
不久當我們習慣了交換,膽子大了起來還會去飯店的游泳池玩。
我在那裡體會到了眾人露骨地視姦。
平常便服的樣子的話,當我跟他們對上眼,男生們常常慌張地把眼神轉向別處,但跟穿著比基尼在泳池邊走路比起來,之前的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男性們的視線,毫不掩飾地看向我的胸部、屁股還有胯下。從小小孩到有把年紀的大叔都不禁本能地盯著我的身體瞧……雖然我在原本的身體時,也常常看秋奈的身體看到入迷,但現在被看的這方來,總有點讓人鬱悶。
秋奈看著這樣的我,捉弄著我說「怎麼樣?被男生的視線給死死盯住的體驗?是快感?還是連下體都濕了?」。
隨後我們在飯店的房間中做愛好好發洩了一番,但作為男生的我到底是怎麼了
一想到男生們的視線,女生的身體便刺癢難耐的這般奇怪感受。
當交換已成了日常之後,我們會交換身體出席討論會的飯局,或是我一人出席秋奈的女子聚會。
哎呀呀,女生的談話還真是辛辣。特別是對於男性的評價。其中女生對我的評價「被秋奈所飼養的清彥小弟弟姑且合格」,聽到這裡讓我些許安心……不過?飼養?我被飼養了?我嗎?雖然我無法否定就是。
當暑假前半即將結束之時,秋奈在晚飯的餐桌上問我。
「我說?盂蘭盆節清彥有什麼打算?」
「唉?也是?盂蘭盆節時我家沒有什麼特別的習俗……連爺爺的香都不給上呢?」
「爺爺?」
「在我出生前便已不在人世了。好像是促成爸媽能夠結為連理的人就是,詳情我也不清楚。只不過爸爸好像對爺爺抱持著某種特別的感情。不過絕對不會透漏給我們兄弟姊妹們知道」
「嗯?這樣子的啊?那為什麼連香都不能上?」
「以前聽媽媽笑著說“爺爺還沒到那個世界去”這樣。我是無法理解她話中的涵義。順帶一提我的名字”清彥”是繼承爺爺的名字喔。而你問我的計劃嗎?是想要我介紹我的家人們給妳?」
「正好相反。有時間的話要不要來我家?我介紹我家人們給你喔?」
「唉?去雛見澤村嗎?」
「喂喂!不要把別人的老家冠上奇怪的名字!?我們可是很普通的村子呢,只不過有個奇怪的結界」
「普通的村子不會設有結界的吧」
「你就當作是有個性的惡作劇吧?」
秋奈說著笑了。用有個性的惡作劇就能解釋過去了?
但是越是害怕越想看。畢竟那可是鍛造出皮剝丸這有趣之物的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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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裡有好吃的嗎?」
「結果你還是只對吃的有興趣啊?東西好不好吃我是不清楚,不過農產品可是獲得不錯的評價喔?雖然量沒有多到能批發,不過附近的休息站可是都被槍購一空了喔。牛肉豬肉的評價也不錯,從河川裡捕來的香魚和岩魚也因為水質好,相當美味的喔?」
「好像各方面都有發展啊?」
「我們是從古早開始便自立更生的隱里,幾乎都靠自給自足維持生活。不過從昭和時期起,便開始有了從外輸入的物產,也會把村里的物產銷往外處」
還真是個隱里啊。
「附近有休息站嗎?」
「有的,最近興建了條大馬路途中會路過村里。可惜想吸引人潮而把休息站蓋在那裡的點子失敗了」
秋奈說著苦笑。
「失敗?村里的農產品不是評價不錯?」
「好是好。但因為結界所以不會有人靠近啊。碰巧進來的人就算給了我們不錯的評價,也通常不會來第二次了。大概就是,那邊的蔬菜很好吃呢?是在哪買的呢?算了,忘了就忘了,這樣的感覺吧」
「嗚哇,不考慮解除結界嗎?」
「現在的村人可不具備解除結界的能力喔?就算是村里最有能力的我的爸爸也是不行」'+}*
「嗯,真是諷刺啊。保護村里的結界同時阻礙村里的發展」
「沒錯。所以村人還有年輕人正漸漸外流著。那麼,要來我家嗎?」
「嗯,聽起來挺有趣的,想去看看。不過不是村人的我,去也沒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現在不是以前了。而且清彥不是要入贅我家的嗎?我們可是相當歡迎年輕男性的到來呢」
「唉,我說啊?雖然我不反對和秋奈結婚,但什麼時候決定好我要入贅了?雖然我去哪都好,只要有好吃的東西能給我煮就行」b
「嗯,我就是喜歡清彥這隨興而安的個性喔。還有,回家之前我有個小小的提案喔?」
秋奈挪動身體靠向我,眼睛有如正盤算著惡作劇的小孩般閃閃發亮。這絕對不是在想正經事的眼神喔?
*
「我說啊?這樣一定會穿幫的」
「怎麼?現在才說。不要緊的,現在的清彥不管是誰都會認為是齋藤秋奈的。有自信點。只要再模仿我的語氣的話就完美了。代替我去參加女子聚會時也沒穿幫對吧」
秋奈笑道。, b(!
「朋友和家人不同吧?何況是妳爸喔。假如穿幫了後果不堪設想」
「沒事的,沒事的。清彥的演技是完美的」
秋奈說著拍拍坐於副駕駛座的我的肩膀。這女孩也太隨便了吧……,(&
場景位於返回秋奈故鄉的車子裡。駕駛著秋奈所持的小轎車的是披著我的皮的秋奈,而坐於副駕駛座滿是不安的是披著秋奈皮的我。
事情是這樣子的。
要讓秋奈的父親認同我們的交往,只要證明秋奈能使用「皮剝丸」就行。
只要秋奈持有才能,所生之子能繼承才能的可能性也會提高。
只要所生之子是男孩的話便能繼承龍神神社。
這樣一來和村外的我結婚也不是問題了。
所以變成了我們先使用皮剝丸交換了皮之後,再回村里這樣的事態。
我有感覺這不過是喜好惡作劇的秋奈所找的藉口,不過我承認那時聽到提議也覺得有趣的我也有錯。
這也就是我們這副模樣開著車,歸往秋奈村里的原因。
「我爸爸,我媽媽,還有附近的鄰居的人臉都還記得吧?」
「嗯,妳交給我的照片的人臉我大部份都記得。女兒如果記不得父母的長相也太不像話了」
/
「那就好。憑著去女子聚會的幹勁的話,肯定沒問題的」
秋奈笑著說。
欺瞞朋友跟欺瞞父母的難度可是不同的好嗎?如果惹得妳爸不愉快,不是會讓他對身為戀人的我留下不好的印象嗎?E
不久之後車子便往山裡開去。聽聞是深山,但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深,也許是最近通往臨縣的道路開通的關係吧。
車子平穩地在新闢出來的道路往山中行駛著。周圍雖然一無建築物,但是景色優美。從周圍的樹木中能窺視到夏日的清空,道路旁的溪流流著清澈的河水。
「這條河似乎有著香魚和岩魚呢?」 f+
「當然有喔。我的村子位於河的上流,以前村子裡的男孩子們時常在河邊補香魚烤來吃呢。啊,如果那時候就遇到清彥的話,我就能和他們一起玩了吧?」
我覺得妳根本不用特意裝成男生,也會一起跑下去和他們玩的吧。
「只要我去河邊,就會有朋友抓魚給我吃,可惜沒人敢邀神社的獨生女去抓魚。因為發生了意外可是大事」
秋奈緬懷著笑道。
現抓現烤的香魚啊。還真想吃吃看。到了她家的話也去河邊捕捕看吧?
「喂,清彥?你沒在想奇怪的事吧?」, x$
「唉?才沒有呢?我問妳喔,妳家有抓魚的道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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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不是在想著嗎。這樣好嗎?清彥現在可是我喔?可別忘了我們現在的樣子喔?妙齡女子跑到河邊抓魚還像話嗎」
「嘖,我說啊,等到妳家後就讓事情快快穿幫吧?就算妳不能用,我能使用呪具的話也沒問題的吧?」
「啊啊,我的計畫因為一只魚要出現破綻了!我說啊?就算要穿幫也要看時機的好嗎,看時機。懂嗎?」
「我懂,我懂啦,不要邊開車邊摸我的胸部」
現在秋奈正在開車,隨便亂抓她的手可不好,我只好讓秋奈在我的胸上肆虐。
嗚嗚。
最近完全習慣了女性的身體,即使胸部被搓揉,也會讓精神與身體同化。
「我說你真的懂嗎?」
「我真的懂啦。所以妳的手可以先……奇怪?」
我感覺到空氣中的氛圍變化了。
「怎麼啦?」
秋奈手離開我的胸部,問著我。
「妳有沒有感覺到空氣的氛圍變了?」
我說著打開了車窗。
「喂喂?好不容易冷氣才把車裡吹涼的說……怎麼啦!?」1 [ V!;
秋奈看著我的側臉,驚訝地問著我。
「什麼怎麼啦?」
「你在哭嗎?」
秋奈把車聽靠在一邊,不可置信地問著我。
我被問到才意識到自己流出了眼淚。
「唉?奇怪?為什麼?好奇怪?花粉症嗎?打開了窗戶一聞到外面的空氣便……」
我從包包中掏出手帕擦著眼淚。
「嗯~?清彥說空氣氛圍變的時候,剛好是穿越結界的時候呢。難道是體質上的問題?」
「為什麼呢?感覺有種鄉愁襲來的感覺,有種終於回到這裡的心情」
「不會是穿著我的皮的影響吧?還是是即視感?明明沒來過這裡卻有種來過的感覺……我認識的巫女小姐有說過,人腦在疲憊時會生成出虛假的經驗喔?」
「嗯,是這樣嗎?就是有種相當懷念的感覺。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說清彥啊。你不會心情不好吧?」
「才不是心情不好。真要說的話應該是高興才對?」/(
「是嗎?進到村子結界內的外人多多少少會有些情緒不好,果然清彥是特殊的呢?」
秋奈說著再度扭轉車鑰匙使車子發動。
車子再度行駛了些距離,已經能看到某座大型的建築。
「那就是我們村里出資所蓋的休息站。可是花了相當多的心力喔?」
秋奈說著苦笑起來。
「開過去!反正都快中午了吧?有賣村里名產的吧?」
「我說你啊,很快就到我家囉?……算了,說了也是白說。你真的很喜歡吃的呢?」
秋奈打著方向盤,把車停在休息區廣大的停車場內。
廣大的停車場中只停泊了幾輛車。而且都只是來借廁所的。
「還真的沒什麼人呢?真的是因為結界的影響?」
看來是座不能抱以太大期待的休息站呢。
「很失禮喔。不過我也不能否定就是」
「啊,有種好聞的香味……」
被香味所誘的我,搖搖晃晃地往裡面走去……
「喂!等等!」
「怎麼啦?」
「這裡已經是我們村子了,還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龍神神社的獨生女‧齋藤秋奈喔?」
秋奈用著我的語氣叮嚀著我。
「清彥,人家當然沒忘」
我向著秋奈微笑著,進到休息站。-,
站中寬廣且整潔,排列著村里的蔬菜、醃菜、糕點與古早味餅乾。都是些休息站常看到的東西。
「嗯,還蠻好吃的喔?」
我撿著各式試吃用的醃菜來吃,四處逛著。
也買了一顆用村里所產的米所做的飯糰並當場吃掉了。嗯,米也很美味。原本對山中稻田所產的米不帶著期待的,應該是水質好的關係吧。
之後買了現場烤的鹽烤岩魚串,咬著吃了起來。嗯,果然水質相當好呢。
「喂!注意一下周遭啊,別邊走邊吃!」
秋奈從後方抓住我的衣領拉住我。
「嗚。不過這裡的食物真好吃。為什麼人會這麼少呢?裡面這麼精美,風景也漂亮,東西也好吃。沒什麼好挑剔的喔?」
「都說是結界的關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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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吧?那種解界早點解除不就好了」
「如果辦得到的話早就解除了。還有注意你的言行!」
「啊,我都忘了。結界真是不方便呢」
還真的是很可惜啊。明明蓋得這麼漂亮的說。我讚嘆著看著建築物內。
「奇怪?說起來這麼沒有可以吃簡餐的地方?」
「啊,說起來真的沒有呢?」
「如果買些那邊店裡的食物,到外面的桌子或是裡面的休息區吃的話,能稱作美食廣場的吧,可惜如妳所見,沒有人啊」
我轉向聲音傳來的位置,那裡站著一位面帶笑容的白髮老人。
嗯,好像似曾相識?啊,在秋奈給我看的相片中……
「啊,西村叔叔。好久不見」
我回想著秋奈告訴我的資訊,偽裝成秋奈帶著笑容向他行了個禮。他似乎是村里長老的其中一人,身居管理村里土地的不動產公司的會長。可說是秋奈爸爸的左右手……
「嗯,好久不見。小秋奈。今天帶著男朋友回家啊?」
西村微笑著看著我身旁的秋奈in清彥。
「嗯,嗯嗯。這位是人家的男朋友木下清彥」
我說著手勾起秋奈的手臂。
「我叫木下清彥」
秋奈微笑地回應,輕輕回了一禮。
「請多指教。我是管理著小秋奈的村子土地的西村」
嗯,看來我是猜對了。7|!
不過西村先生好像很在意身為秋奈戀人的我的臉,一直盯著秋奈的臉瞧。
「那個?有事嗎?」
按耐不住的秋奈問道。
「冒昧請問你有來過我們村嗎?」;"
西村先生如此問著。
「沒有,這還是我第一次喔?」
「嗯~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的樣子?」
「是嗎?今天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再冒昧一下,你出生於這附近嗎?」
「不,我家在關東」
「關東嗎……」
秋奈用著眼神示意著我是不是真是這樣,我是真的沒見過他喔?
「那個……叔叔?」
「啊,失敬失敬。對於小秋奈的男朋友還真是失禮」0 C/
西村先生向秋奈賠罪道。「那個,剛才的沒有人是指?」
「唉?啊,剛剛的事啊。開設餐廳的位置雖然確保了,但是沒有想在這開店的人啊」
西村先生說著看著門的另一側。
啊,我還以為那邊是員工休息室呢,原來是餐廳用地啊?話說只要有人有意願的話就能在那裡開店了?
「喂,你在想什麼可是都寫在臉上囉?眼睛閃閃發亮的」
秋奈小聲地叮嚀我。不不不,如果和秋奈結婚的話,我就要定居在這個村子裡……那時當然就需要一份工作了。
「我說?西村叔叔。如果人家說想在這邊開店的話可以嗎?」
我用著秋奈的口氣問著西村先生。
「唉?小秋奈嗎?不管是誰都歡迎,但是小秋奈能做菜嗎?說起來俊秋先生曾說過秋奈連砂糖和鹽都不會分呢……」
哎呀,秋奈不會煮飯是村里的常識嗎?
「唉?不是的,要做菜的是這邊這位清彥先生」
我說著舉起秋奈的手。
「喔?清彥會做菜的嗎?」 a9+
「嗯,我對自己的手藝有些自信」
秋奈裝著我,笑著回答。
「清彥是居酒屋老闆的兒子,從小開始便學做菜」
我抓緊時機好好推銷自己。
「原來如此。居酒屋老闆的兒子嗎?那還真是……」
西村先生似乎像說些什麼,臉上有些僵硬。
「「?」」
我和秋奈歪了歪頭。
「關東……那個……我想該不會是……”小清居酒屋”吧」
「哎呀?你知道我家嗎?啊,清彥家」
我不小心嘴滑了,趕緊做出修正。
「啊哈哈哈哈哈……我有段時間曾在那邊住過呢。原來你是她的兒子啊。難怪好像有見過你。你長得和你母親很像呢」
如此回答的西村先生,臉上有些僵硬。u
「你認識清彥先生的母親嗎?」
「嗯,曾在那邊吃過幾次飯,介紹他們現在的設址點的就是我」
「啊,還真是感謝您的恩惠呢。這還真是段意外的緣分。」
秋奈說著對西村先生行了一禮。
「才沒有什麼施恩呢。嗯,你成了小秋奈男朋友的這事,說起來還真是諷刺呢」&
「諷刺?」
「沒事。比起這個,我提醒一下你們」!(}"
西村說著壓低了聲音。
「?有什麼事嗎?」
「如果想讓俊秋先生承認小秋奈和清彥的交往的話,不要把清彥老家的事說出來比較好」
西村先生說了件令人感到意外的事。 `/「為什麼呢?」
「俊秋先生年輕之時曾一時居住於那裡,對那裡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知道了清彥的出身的話肯定不會給好臉色的。更何況他還希望小秋奈和村里的男性結婚呢」
他用著秋奈聽不到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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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秋奈的父親傷腦著操弄呪具的能力的關係吧。
對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秋奈非真正的秋奈,也不知道我的事情的西村先生來說,這件事不想讓身為外部者的我聽到的吧。
「人家明白。不過不要緊。我們自有密策」
我說著向西村先生回以微笑。如果秋奈的爸爸知道秋奈有操控呪具的能力的話,也會認可我們的吧。
「是嗎?如果清彥想在這裡開店的話……嗯?你不用繼承家業的嗎?」
「嗯,我因為是三男所以想做什麼都可以」
秋奈代替著我回復。
「啊,啊啊,是這樣嗎?你母親生了三個小孩?」
那個,西村先生?臉又僵硬起來囉。
「不,二哥的下面還有對雙胞胎女兒,所以是五個喔?」
「五個!?生了五個嗎?雙葉小姐!?我知道她是個不屈不撓的人,但沒想到會將錯就錯到這個地步!?」
西村先生驚訝地張大眼睛。那個,雖然我不太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有這麼需要驚訝的嗎?
雖然五個是真的有點多……
「我爸媽結婚30年來,現在還是很恩恩愛愛呢。……啊,清彥一直都是這麼說的」
「喔?是這樣的嗎?」
西村先生看著秋奈微笑著。
「嗯,是的。恩愛到旁人都目瞪口呆了呢」
秋奈說著也回以西村先生微笑。
「西村先生~」
設施工作人員的阿姨,從小賣部後方呼喚著西村先生。
「啊,是~。清彥,小秋奈,我先失陪了。還請加油。……啊,清彥。如果想要俊秋先生認可你們的交往的話,還是不要談到你老家的話題比較好」
西村先生笑著往阿姨那邊走去。
我們笑著揮手迎送西村先生後,我問了秋奈。
「我說啊?妳父親討厭我家?」
「嗯~?我爸爸是個不太出村的人……是有聽其他長老說過,父親之前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頭,可是沒人願意透漏詳細的內容給我呢?看西村先生這個樣子,是在清彥的老家發生了什麼了吧」
秋奈擺出不可思議地表情歪著頭。
:+
總之,我們一致統一不要說到與我老家相關的事。
秋奈老家的神社位於村子的中央地帶。
這頗有規模的村里中有座小山,為了能俯瞰周圍而在小山上面蓋起神社。
我們把車子停在下方的停車場,從下方眺望冗長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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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我現在是秋奈的身體,爬得上去嗎?我從昨晚開始就穿著妳的皮,體力已經退化得跟妳差不多囉?有沒有捷徑?還是說有電扶梯?電梯也好的喔?」_
「山裡怎麼會有電扶梯這種東西!沒事的,我從小生長於這,身體已經習慣了。比起這個,我還擔心你的身體爬不爬得上去呢。清彥雖然料理家事萬能,但運動能力也只不過一般人水平吧?」
「一般人水平不好嗎?難道這石階一般人水平還爬不上去?」
「一般人水平就夠了,不過不習慣的話可能還是有些辛苦喔?」
秋奈說著牽著我的手邁出腳步。
…………
「還真是習慣啊……呼…呼…是誰說從小開始便習慣了來著?」
「啊哈哈,身體是習慣了,但對裡面的人來說還是第一次挑戰吧?」
我喘著氣彎著腰手撐著膝蓋,而秋奈看著這樣的我開朗地笑著。
這巴比倫塔對女生來說可是相當吃力。不懂得調整步伐的我爬到一半便沒了力氣。而秋奈得力於男性的體力加上走慣的經驗,一下就爬了上去。
t0;
「那麼出發去我家吧」
秋奈說著指著建得頗豪華的建築。
「秋奈,等等。讓我喘下氣」
我說著坐在附近的石頭上。"!
「怎麼啦,秋奈?才爬個樓梯就氣喘吁吁,身體遲鈍啦?」
我轉向聲音傳來之處,一位穿著袴的男性微笑著爬上石階。啊,這個男的我記得是……
「爸爸,我回來了!」
我起身裝成秋奈的樣子,面帶微笑地向男性行了個禮。
「嗯,歡迎回來。這邊這位是?」
說著看往我旁邊的秋奈。 b""
「啊,這位是我重要的朋友木下清彥」
「我叫木下清彥。受您女兒多方關照了」
秋奈也和我一樣,面帶微笑地向父親行了個禮。
這傢伙還真有膽量啊。不過我也沒什麼立場說她就是。
「是嗎。我是秋奈的父親齋藤俊秋。女兒還承蒙你照顧了。清彥,歡迎你的到來。還請當作自己家」
秋奈爸爸笑著說完後,直盯著秋奈的臉看。"}8-
「那個?怎麼了嗎?」
「失禮了……我們有碰過面?」
果然跟西村先生說的一樣,我的臉和媽媽很像。平常沒怎麼注意,不過被這麼一講反到注意到了。 Z7|7_
話說西村先生說過秋奈的爸爸對我家沒什麼好印象,難道是之前被我媽媽給甩了? D+ V"-
「啊哈哈,清彥的臉可是平凡無奇的大眾臉喔?」
我笑著想蒙混過去。
「說什麼呢?這不是個好男人嗎?外表看起來也挺英俊的」
秋奈爸爸不怎麼在意地笑道,然後換了個話題。
「算了沒事。妳媽已經等妳很久了。清彥也請進吧」
秋奈爸爸說著邀請我們進去,我們面帶笑容地跟在其後。
「孩子她媽,秋奈回來囉。朋友的清彥也和她一起」
秋奈爸爸進到玄關後向裡邊喊著。
「是~」
便隨著聲音一位面似和善的阿姨走了出來。有點豐滿但沒有到很胖。這個人就是秋奈照片中的她媽媽嗎。比起照片中本人還更加地和藹可親呢。
「媽媽,我回來了」
我面帶笑容地向秋奈媽媽行了個禮。
「嗯,歡迎回來。我做了妳喜歡吃的散壽司喔。你叫木下對吧?女兒承蒙你的照顧了。女兒常常講起你的事情呢。還請當作自己家」
秋奈媽媽說著握起秋奈的手。欺騙這樣和藹可親的人,我內心有些過意不去。
秋奈她媽,那邊那個男的內心可是妳調皮的女兒喔?
我們離開了玄關,穿過了客廳。
Z) {
秋奈自然而然地扮演起我,和爸爸媽媽說說笑笑了起來。8}
這期間我來到自己(秋奈)的房間放包包。大部分的資訊秋奈已經給我預習過,房間位置我大致已經掌握,不過對於第一次來到別人家的我,還是挺陌生的。
不愧是鄉下的神社,柱子也是用有著有相當年齡的天然木材所製。孕育出經年累月的厚實感。不久我來到秋奈的房間前,拉開了紙門。嗯,和式的房間?房間四周都是紙門沒辦法上鎖啊?妙齡的秋奈肯定是不在意的。但更衣時如果誰闖了進來了呢?還是說因為只有家人在所以沒關係?難道女孩子對家人意外地開放?順帶一提,我的參考對象是我媽還有我姐們。
我把包包放下,環視著房間。
這就是秋奈的房間嗎。比想像中的還樸素啊。根據我和她在大樓裡的生活,還以為房間會布置得更加華麗的。
收納著寢具的拉門、木製的書桌、木製的書架。頗有年齡的衣櫃。不管哪個家具都很有歷史感。
秋奈不在家時,她母親肯定是有在用心打掃吧。房間乾淨無塵。
「頗有古香的房間……還真讓人感到放鬆啊?」
我取出坐墊,盤坐在其上環視著房間。與都市的喧囂無緣的世界,生活在這裡也許也挺不錯的。
我想像著和秋奈一起生活於這裡的樣子。秋奈在這裡守護著神社,而我在休息站開設食堂,使用著當地的食材做著料理……
「嗯,也不錯的樣子?不過得讓秋奈她爸先答應我和秋奈結婚才行……」
我打開了窗子,從山裡吹來的涼風,刮著秋奈的頭髮使之飄揚。
「真好,能在如此綠意盎然的地方生活應該也不錯。雖然沒辦法輕易得到海產,但現在冷藏設備這麼發達應該也不成問題…..」
「秋奈。現在有空嗎?」
從外面的走廊傳來聲音。這聲音是秋奈她爸?
「啊,是。請進」
我馬上回應。
果然聲音的源頭是秋奈她爸。
「嗯?清彥呢?」
「他現在正和妳媽說話。是個很開朗的好青年呢」
秋奈爸爸進到房間來,在我面前坐下。
秋奈爸爸看著我現在的模樣,面露些許難色。
「秋奈。我知道妳回家後想放鬆,不過青春年華的女兒在爸爸面前盤坐是不是有點那個?內褲都露出來囉?」
「唉?啊啊!」-.
一被提醒我才發現我正盤坐著,我急忙改以正座。
「難道妳在清彥面前也這樣?」
「啊哈哈,怎麼可能」2`
我笑著搖搖手否定。
「算了」
秋奈他爸好像有什麼話想說……我沉默地等著。 O:
…
……
………
「那個,爸爸?」
「啊,沒事。嗯,清彥真是個好青年呢。怎麼說呢,臉格外地有親切感」
喔?秋奈爸爸對我有好印象?反正裡面的是秋奈,一定會好好幫我弄妥妥的。
「嗯,人很好吧?」
我繼續假裝著秋奈,微笑著。
「嗯。如果他是村子的人的話……」
秋奈爸爸說著嘆了口氣。果然還在意著能力的有無嗎……
「爸爸,那個。其實……」!
我把包包拉了過來,正當我想把皮剝丸拿出來時……
「唉,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時代了,現在能使用呪具的也只剩我一人,這也是沒辦法的吧」
秋奈爸爸說著苦笑起來。
唉?這也就是說秋奈的擔心只是杞人擔憂?我在爸爸沒注意之下,又把拿出一半的皮剝丸收進包包。
「接下來才是正題」 G7 o5?
唉?剛才不是正題嗎?
「那個……怎麼了嗎?」
「前幾天我在盤點倉庫時,發現有一件倉庫收納呪具去向不明。和妳媽說了之後,她說妳爺爺在進行春季的法事時,看到妳從倉庫跑了出來……難道是妳?」
秋奈爸爸說著盯著我瞧。
這還真是超出我的意料。我說秋奈啊,這不是穿幫了嗎?如果裝作不知情只會讓事態更加嚴重,這時候我應該代替她頂罪道歉才是?
「爸爸,對不起」
我說著從包包中取出皮剝丸,置於秋奈爸爸的面前,低頭道歉。
「果然是妳嗎?算了,不是從外跑來的小偷真是萬幸。雖然對於村外的人來說這不過是把已經鈍掉的短刀」
「真的很對不起」
我再度低頭道歉。
「好了沒事。是我自從妳小時,一直牢騷著妳如果能使用呪具就好的我的錯。妳肯定是想試試看能不能使用而帶出去的吧?」
秋奈爸爸說著溫柔地摸著我的頭。
T;
「反正以後也沒人能再使用呪具了吧。把呪具受納於倉庫嚴加守護是我們龍神神社的命運。如果傳說中的公主殿下能夠降臨,了結我們的使命就好了……」
秋奈爸爸說著寂寞地笑了。
「傳說中的公主殿下?」
「嗯,我之前也有說給妳聽吧。我們神社的初代大人所預言的公主殿下。說是自外界而生,不久便會來到村子替村子除去所有的呪。都是很久以前的預言了,現在還沒實現可能是失準了吧…….」
秋奈爸爸苦笑著說道。嗯?這座神社還有這樣的預言啊。
「嗯?怎麼啦。怎麼一副第一次聽到的臉?」
其實我是真的第一次聽說,但肯定不能這樣講的。不過我就是感覺對這故事相當感興趣。
「嗯~人家忘光了」
「什麼?……算了,這也沒辦法。畢竟現在也沒什麼人再提起了」
說著又再度嘆了口氣。
根據秋奈爸爸所言,遙遠的從前,一位出村的年輕人為了解放隱里而搞了些什麼,可惜這野心不久便折腰。而這年輕人的女兒即使生於村外,也持有強大的呪力。
隨後他的女兒使用著呪力與呪具,差點達成了野心。可惜在野心達成前被隱里的意志給阻撓。
而阻撓了她的野心之人,就是這座神社的初代。
公主最後向初代說了,會再度投胎轉世,回來解放隱里所有的呪。
「那個啊?故事是不是有點曖昧不清?那對親子具體來說到底做了什麼?」
「誰知道呢?流傳下來的只有他們幹了大事。況且當時隱里可是完全隔離於世外。所以外界發生了什麼,只有出了村的初代大人知曉。時間大概在室町時代的末期吧?」
「跟織田信長同個年代嗎?」
「嗯,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吧」
「……還真是有些隨便的預言呢?」
「嗯,隨著時代變遷,內容也有點變質了也說不定,初代所述的"公主"降臨的預言只在我們神社中口傳著。在後繼者接任之前,前代便會口傳給他。看這情況可能也快到需要口傳給妳的時候了」
說著把置於前方的皮剝丸收入懷裡。
X)
唉,口傳給我的話不太好吧?還有如果皮剝丸被收走的話,我們怎麼變回去啊……
「嗯?怎麼了嗎?」
秋奈爸爸看出我的不知是好而問了我。
「那個……可以把皮剝丸借給我一下下嗎?至少今晚就好!」
這樣一來就能趁晚上換回來。
「哈?怎麼啦?妳就算拿了也不能用吧?」
「那個……其實人家最近也覺醒了呪力……為了使用呪力而想做些訓練這樣?」
我提心吊膽地編了個藉口。
「唉?妳是說後天覺醒的呪力?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真的,真的啦,現在也能用小小用一下喔?」
秋奈爸爸從懷裡拿出皮剝丸,滿臉狐疑地交互看著皮剝丸和我的臉。
隨後把皮剝丸置於我的面前。
「呪力是不是存在我不是很清楚……具體來說妳能辦到什麼?」
具體?我只不過興口糊了一個藉口,突然要我做什麼我也不懂啊。總之給他看我能用皮剝丸把手腕的皮給剝下就好了吧?
我拿起放在我面前的皮剝丸,試著在手腕上劃出切口。
「喔,喔喔!切開了,切開來了!」
秋奈爸爸震驚地看著我的手腕。我手上的傷痕不久便恢復了原狀。
「如何?」
「不,不敢置信。真的能用了嗎!?可,可以再給我看一次嗎?」
聽著他的要求,我又再手腕上劃了兩三次。
「真,真的能用了啊」
秋奈爸爸抓著我的手仔細瞧著如此低語著。我的手腕此時已無傷痕。
「我說啊,可以把皮剝丸稍微借給人家一下了嗎?」x
我笑瞇瞇地把皮剝丸抱於胸口問著。
「孩子她媽!孩子她媽,孩子她媽!」
秋奈爸爸站起身來,拉著我的手腕把我拉出房間。喂喂喂,我說啊……
「中午好。請問俊秋先生在家嗎?」
在秋奈爸爸拉著我的手前往客廳的途中,遇到來到玄關正要拜訪的西村先生。
「喔喔,西村先生。秋奈她,她有了呪力了……」
秋奈爸爸仍舊抓著我的手,把頭轉向西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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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俊秋先生?稍微冷靜一下。小秋奈她怎麼了?」
西村先生微笑著問著。
「啊,對了。總之你先上來坐著」
說著拉著我的手腕,把我帶到客廳。
「哎呀,親愛的?怎麼啦,這麼興奮?」
正和秋奈談天說笑的秋奈媽媽,看到我們進到客廳這般微笑道。
「秋奈終於也覺醒了呪力了!」
「呪力嗎?……但是親愛的。我們村的呪力都是先天具有的,後天覺醒的例子可還沒有過喔?」
秋奈媽媽困惑地苦笑道。這人除了冷靜之外還意外地神經有點大條啊?
「這是真的啊。秋奈,再使用一次皮剝丸給我們看」 U"
說著把我推到她的面前。沒辦法,我只好把皮剝丸的刀從刀鞘中抽出來,在手腕上劃出了道裂口。$
過了不久切開了皮便像剛才一樣癒合了回去。
「哎呀哎呀哎呀?」
一臉吃驚……是真的嚇到了吧?秋奈媽媽凝視著我的手腕。
「如何?這樣一來我們家的後繼者問題也解決了吧?之後只要秋奈生下男孩子,這孩子持有呪力的可能性也很高」
秋奈爸爸開心地說著。不過要生也是秋奈,不是我就是。 m"
「我說呪力怎麼啦?」
西村先生說著看著我的手腕。
「小秋奈?可以讓我再看一次嗎?」
好好好。不管幾次都給你看。
::+(:.
我這次用皮剝丸在手腕上劃了個長口子。
「怎樣?」!],
「嗯~?」
西村先生說著歪了歪頭。
「怎麼了嗎?西村先生?」
秋奈爸爸問著西村先生。
「不……有些事有些在意」
西村先生又要求我再做一次。嗯?難道我犯了什麼失誤?
我再次在手腕上劃出口子。
「不會吧?」
西村先生說著盯著我的臉。1@ W!:
「那個….?怎麼了嗎?」
我問著西村先生。
「妳到底是誰?」((;]"
「嗯?什麼?」
西村先生意外之外的問題讓我吃了一驚。
「西村先生,你想說什麼?」
秋奈爸爸也驚訝地問著西村先生。
「如果沒有相關知識的話肯定不會注意到的。小秋奈使皮剝刀的手腕可說是相當熟練。根本是廚師的手腕嘛?」
西村先生說著看著我微笑著。嗚!手腕?我都沒有想到。
「說什麼話呢?秋奈可是連處理個魚,都會害怕到直接把魚身切成兩半的女孩呢」7 {
啊~秋奈小姐,妳還真是不能幹啊……
X+
「對吧?但是剛才卻熟練地在手腕上劃了道直開口呢」:!&
「小秋奈?西村先生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
秋奈媽媽和藹可親地問著我。
三人的視線集中在我的身上。西村先生察覺到在秋奈的身體中的我的身分了吧。
「還有……俊秋先生因為吃驚所以沒注意到吧,這外部來的清彥對我們完全不抱以任何懷疑呢」
說著把視線轉向在後方看著事態發展的秋奈。
「唉?啊……嗚哇,怎麼會這樣!皮被切開了又復原了……唉~清彥,夠了」
秋奈慌張地演起戲,察覺到它的空虛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唉?清彥?怎麼回事?啊,你在的嗎,我都沒注意到!」
一開始就在的喔?是真的沒注意到嗎。那你還真是相當地吃驚呢。W)
「那個,對不起。那邊的清彥是你的女兒秋奈」
我指著秋奈,對父親低下了頭。
「果然是這樣嗎。你能夠使用皮剝丸呢?清彥」
西村先生有些吃驚地看著我。雖然自己發現了但還有些不敢置信吧。
「等等!我跟不上話題了!怎麼回事!這邊的清彥裡面的是秋奈?那麼這邊的秋奈是……」
秋奈爸爸說著看著我的臉。
「那個……請容我重新自我介紹。我是木下清彥。因為秋奈的,您女兒的提案而交換了身分」
「啊,笨蛋。別全部說出來啊。這裡應該要"呵呵呵,我搶走了秋奈的皮"這樣大言不慚才對啊」
「別讓我做壞人啊。硬把女人的皮搶過來還穿上,我是有多變態啊?」
「差不了多少吧。你不也穿著我的皮過得很開心的嗎?」
「妳不也穿著我的皮過得很開心的嗎?而且還比我更甚」
「等等,等一下。唉?這裡的清彥是秋奈,秋奈則是清彥?用了皮剝丸交換了皮?唉?清彥能使用皮剝丸嗎?怎麼可能。明明不是村人竟然能使用呪具……」
秋奈爸爸看來是混亂了……
「弄假成真」
西村先生突然想起了什麼般,嘟噥道。
「唉?怎麼一回事?」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想閉口不談的……俊秋先生,你對他這張臉真的沒印象嗎?」
西村先生苦笑著指著秋奈的臉。
「唉?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是村裡的誰的親戚?」
「你可是看了這張臉很長一段時間了,難道忘記了嗎?」
D0{
「我的熟人嗎?」
秋奈爸爸說著站了起來,仔細端詳著秋奈的側臉。西村先生則有趣地看著這個情景。秋奈爸爸盯著秋奈的臉拼命回想著。
「啊~!想不起來!西村先生,他究竟是誰?為什麼能夠操用皮剝丸?」
「清彥啊,能和俊秋先生說說你老家在哪嗎?」
西村先生笑著催促著我。這個人的個性還真有些調皮也說不定。
「唉?我老家嗎?不就是間在關東開的居酒屋?」
「關東的居酒屋?和我們村里有什麼關係?」4 x7.
「沒有。剛才西村先生也問了我這問題,我可是第一次來這喔?」
「那麼為什麼……」
「清彥,你家居酒屋的名字和你媽的名字是?」
「唉?我家居酒屋的名字是"小清居酒屋",我媽的名字是木下雙葉」
我回答著西村先生的疑問。
「小清居酒屋?好像有在那裡聽過?雙葉?」
秋奈爸爸說著歪了歪頭。
「因為是個不好的回憶,所以記憶被收於深處給遺忘了嗎?」
「不好的回憶?我沒什麼離開村子,所以不好的回憶也……不過很久以前是有……唉?」
秋奈的爸爸話說道一半,又想到了什麼,急忙看向秋奈的臉。3|
「等一下!小清居酒屋!?雙葉!!你,你是那個男的兒子嗎!!」
原本沉著的秋奈爸爸突然一改神色。那個啊,那邊的是秋奈,而我則是在這邊喔?
「那個?你認識我爸爸嗎?」
「唉?啊,這邊的才是清彥啊?難怪總覺得在哪看過。沒想到經過二十多年還會再看到自己的臉」
我聽到秋奈他爸嘟噥著什麼,但是太小聲了沒聽清楚。
「唉?奇怪?等一下?那個男的兒子的話應該已經二十快三十了吧?怎麼可能跟女兒同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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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三男喔?還有兩個姐姐的樣子」
「五個?生了五個嗎,那個男的!」
秋奈爸爸吃驚地張大雙眼。秋奈爸爸,你有點混亂囉?男人是生不了小孩的。我爸爸是讓媽媽懷的那方。
「那個……秋奈爸爸和我爸認識嗎?」
「唉?啊,那個……稱不上熟人,只不過見了幾次面……」
秋奈爸爸閃躲著我的視線。
嗯,這不是見了幾次面會有的反應吧?行為很可疑喔。
而西村先生則在背後悄悄地和秋奈媽媽說著悄悄話,秋奈媽媽聽了之後有些吃驚地看著秋奈的臉,然後微笑起來?……這絕對有什麼內幕喔?
不過,比起這個……
「那個,既然穿幫了我想先回到原本的身體去。就算在怎麼樣,在妳父母面前用著他們女兒的身體活動,讓我有些尷尬」
我向著秋奈說著。
「嗯?我不在意的喔?清彥的身體意外地舒適呢。清彥也很中意現在的身體對吧?」
秋奈不在乎地笑著。「雖然是這樣,但是現在的情況讓我很尷尬啊」,#|2]6~9{
「我知道了啦。但是要交換的話非得把衣服脫下來不可,要在這裡做?」
秋奈說著看著她父母。
「唉?」
我也看向她的父母。確實要在別人父母前赤裸著交換皮有點……
「在秋奈房間換就行了吧,不過把皮剝下了的話,秋奈有一段時間不能活動的對吧?既然如此,在睡前換的話比較好……」
「啊,平常的話皮剝丸會讓對方麻痺的對吧」
秋奈回應父親的話。 v0「唉?平常是指什麼?」
「清彥?」
秋奈示意著我。是要我在妳爸身上試試?
「稍微失陪了」
我拿起皮剝丸,在秋奈爸爸手腕上劃了道口子。
「唉?啊,等等……唉?」
秋奈爸爸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那個傷口不久便癒合起來。
「沒有……麻痺?」
秋奈爸爸一直盯著傷口位置瞧。
「俊秋先生能操使呪具,所以具有耐性的吧?」
我再度對著西村先生的手腕做出相同的事……
「唉?什麼事都沒發生?」
「很厲害對吧?清彥能使用皮剝丸而能不讓他人麻痺喔?」
秋奈自豪地說著。
「不,不敢相信。但是……」
「能做到這種事的術者,紀錄中可沒有……」
「哎呀呀……」" } _6 +|
『喔喔,這還真是了不起』
四個人看著我,分別說出自己的想法……四人?
和秋奈爸爸一樣穿著袴的男性,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到客廳裡來把手盤於胸前溫柔地笑著,低頭看著我。
「那個,他是誰?某個親戚?」
我向秋奈問著。
「唉?我不認識。爸爸,這位是?」
「那個?你是哪位?」
看來不是這兩位的熟人。
『我等妳許久了喔,歸蝶』
男性向我微笑著。
那個瞬間我的心臟撲通地用力跳了一下。
『表兄大人,很抱歉讓您等了這麼久。我充分提煉了神氣再度歸來了』
我向男性微笑著,我的嘴巴不受我控制地說著這樣的話。怎麼回事?.{ j+
『不過啊。還特意從男性變回女性再歸來,還真是周到呢?』
男性笑道。
『人家可沒這麼打算。這是因為呪所結成的因果的結果』
我說著苦笑著。
「清彥,你在說什麼?他是你的熟人嗎?」
秋奈爸爸問著我。我不認識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雖然如此想,但又有在哪見過的感覺……4 `
話說,我的身體怎麼不聽我的使喚了?連嘴巴都無法控制了。
'[7{
『雖然這麼唐突相當不好意思,但是能現在把長年受縛於呪中的我給解放出來嗎?』
『遵命』
我對男性行了深深一個禮,慢慢地起身前往玄關。
「喂,等等,清彥?你要去哪?」
「清彥,你怎麼啦!?」
秋奈和她爸爸跟在我們的後面追了過來。而西村先生和秋奈媽媽則跟在其後。
秋奈雖然想要攔下我,但就是追不上腳程稱不上快的我們的腳步。
從眼角能看到伸過來的手,但是那手卻勾不著我。5 n(.},
離開了玄關,我們來到撲滿粗卵石的神社前方。
『那麼我開始了』
我對男性行了一禮,男性溫柔地點了點頭。
然後……我邊低語著什麼,邊跳起我從沒跳過的舞蹈。4:
秋奈一同則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跳著舞。! ]#
我不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感覺到身體正受別人的控制下活動著……
「這到底是……」
「難不成是淨化的儀式……」
西村先生和秋奈爸爸看著我的舞蹈,目瞪口呆地說著……
「清彥,突然間怎麼了……」
「哎呀哎呀,不過這還真優美呢」
秋奈媽媽,稍微有些緊張感吧?
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制繼續跳著舞,我感覺到身體周圍出現的異樣……
「啊,清彥的衣服!」
秋奈指著我的身體…….正確來說是我穿著的藍色夏日洋裝,正轉變為紅和白色……
「那是巫女裝嗎?」
「果然是傳說中的公主殿下……」
我意識到全身包覆著白衣與紅袴的輕薄巫女裝。那個,這種時候不應該是要換個更加正式的服裝嗎?
「哇,真厲害。這是什麼樣的機關啊?」
我說,秋奈媽媽啊。快來救救我啊。
P/
我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繼續跳著舞。身上微微出著汗。
即使村里處於山中有多麼的涼爽,現在可是盛夏難免有些炎熱。話說我到底要跳到什麼時候啊?汗還滴落到搖晃的胸部上……
唉?等等?難不成我這套裝束之下……
這輕薄巫女裝束下沒穿內衣嗎!?胸罩消失了!胸部在搖晃著!下面也沒有穿內褲!下體涼颼颼的!空氣直接接觸著那裡!感覺,好羞恥。
「清彥的樣子,感覺好色情……」
秋奈嘟噥著。閉嘴!不要說出來啊!現在最在意的可是我啊!
為什麼大家只是看著,都不來幫幫我呢?
「俊秋先生,發生了什麼事了?哎呀?小秋奈正跳著神樂舞?」
是村人吧。爬上了石階的男性問著秋奈爸爸。
0(*
「不,好像也不是這樣……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現在我們可能正目睹著傳說中公主的淨化之舞呢。話說村長怎麼跑來了?」
「從神社傳來非比尋常的氣息啊,所以我來這裡看看。雖然我們已失去了操弄呪具的能力,但這種程度的感知村人還是察覺得到的。話說傳說中公主的淨化之舞又是怎麼回事?」
秋奈爸爸和被稱為村長的男性說了起來。有誰能來幫幫我嗎?
*
我已經跳了快一個小時了吧?但這舞絲毫沒有結束的跡象。,{
由於穿上秋奈的皮,讓我的體力降到了女生的水平,可是現在卻不感覺到疲憊。4 i-
「這還真是壯觀啊?」
「沒想到能親眼見到傳說中的公主之舞……」
「在那邊站著的就是初代大人的幽靈?」
「小秋奈是傳說中公主的傳聞是真的啊?」
「身體是小秋奈,但是裡面的好像是她的戀人喔?」
「那這邊的這位小哥才是真正的小秋奈?」
「秋奈在此~。叔叔,好久不見」
「這個舞結束之時,村里所有的呪具就會被全數淨化吧?」 R2}
「大姐姐,好漂亮!」
我說村人們啊!現在不是悠閒觀賞的時候啊。有許多村人與其境內的親戚正在我旁邊的樹陰下拉起野餐墊坐下來觀賞著。上至老爺爺老奶奶,下至幼童的老弱男女有說有笑地看著我。這些村人們也因為感覺到神社內異常的氣息而趕來至此。
我說秋奈媽媽啊,不用給他們獻上茶水沒關係!現在可不是悠閒地喝著冰麥茶的時候!
秋奈爸爸不時和看著我的村長一同與新趕來的村人們解釋情況。
「嗯,不過啊……這樣說可能有點失禮,身體緊貼薄衣之處,因為汗水而透光了喔……」9}
「嗯嗯,小秋奈的胸部發育相當好呢」
「屁股也變得豐滿了……」
「你看,從袴中露出的雙足,不覺得很色情嗎……」
『真性感對吧?啊哈哈哈』
色老頭們拍拍彼此的肩膀,一同呵呵笑著。
閉嘴,你們這群色鬼!我雖然想狠狠瞪他們一眼,但是我的身體正全神貫注地跳著舞蹈,嘴裡念念有詞。
不久之後,我詠唱的呪文開始單調收束起來。
拔除汙穢、使其潔淨、拔除汙穢、使其潔淨…… p/@
我的動作開始慢慢加速,聲音宏亮起來。
「看來要結束了呢?」
_!!
「終於要來了嗎」
「這樣真的能把村里的所有呪具給淨化?」
「如果傳聞是真的話,那麼就是如此吧」
「畢竟公主還真的降臨了呢」v
西村先生的回應讓秋奈爸爸們吞了口口水,凝視著我。
我散亂著頭髮,嘶吼著淨化的言語,繼續著舞蹈。
雖然我沒有靈感,但是能感覺到我身旁纏繞著奇妙的氣息。是因為舞蹈而使得特殊的氣息收束於此的吧。不久之後氣息開始在我的頭上累積著。
該死,如果這時候能說話的話,還真想一喊「把大家的元氣都分給我吧!」呢……
但是我的嘴巴仍持續編織著唯一的話語。
「拔除汙穢、使其潔淨!」
「喔喔,終於要高潮了嗎?」-)] ;
「妳看妳看,老太婆。小秋奈好像要去的樣子喔」
「喔喔,嘴巴還張得大大的……」
「腰部還這麼劇烈擺動著……」
村人啊!你們是故意這樣說的對吧!如果只光用聽的,那我還真是在做著相當色情的事情啊!
我的身體無視著我心中的呼喊,突然停了下來。雙手緩慢地伸向天際。深深地吸進一口氣,臉朝天。
「哈¬¬¬¬──!!」
伴隨著吐息,手掌推向天際,把頭上的氣息一股驅散。
『喔喔!!』
伴隨著村人的歡呼,一道光芒乍現直達天際,而以我的身體為中心,光如同波紋般散開。擴散到全村。
我感覺能聽到磅一聲地破裂聲。隨後一陣風勢刮過神社的山頭。
隨後,一片寂靜。剛才還喧鬧著的村人們,現在都噤聲了。
「結界……消失了」
秋奈爸爸目瞪口呆地說著。
「真的啊。已經感覺不到包覆著村子的氣息了」
和秋奈爸爸說著話的老人,環視著四周。
「呪真的被拔除了嗎?」 ~
西村先生問著秋奈爸爸。
「俊秋先生,確認一下倉庫……」
秋奈爸爸一聽之後,便往類似寶物庫的倉庫跑去了。-
結束了嗎。
『歸蝶,還真是出色的舞蹈啊。呪經過拔除後我終於發現。我也真的被村子裡的呪給束縛了。這樣一來我便能安心地踏上旅途。村子也能從呪中解放出來。以後便能以普通的村子繼續下去了。如此一來道三大人的"把村人從隱里中解放"願望也達成了吧』
我聽著男性的話語流著眼淚。500年來的夢想已不同的形式達成了……
『您……是這麼想的嗎?』
我說著撲向男性的胸懷中。
『嗯,做的相當地出色』
男性說著慈祥地摸著我的頭。我止不住眼睛裡的淚水。
男性隨後把手至於我的肩膀上,把我轉向村人們的方向。
『我遙遠的子孫,一族的後代啊。公主今後就拜託你們了』 ?
說著深深行了一禮。
村人們也戰戰兢兢地低下了頭。
@2~
『那麼公主。我就先走了。妳之後好好享受今生吧。好好品嘗因前世被束縛而未能品嘗到的作為女性的幸福』
男性溫柔地對我微笑著,其身姿漸漸化為光子飛往天際。
『表兄大人!』
『謝謝妳,歸蝶』
那便是男性向我訴說的最後的話語。
隨後身去男性支撐的我的身體,一股疲倦息來,倒在了粗卵石上。
「清彥!」
「沒事吧~清彥?」
我能聽到秋奈和秋奈媽媽的聲音。我說啊,秋奈媽媽,不能再多緊張點嗎?
「來人啊!把小秋奈給抬進房間!」
「醫生!誰快去叫佐藤先生過來!」
「我就在這裡。誰快去我家幫我拿診療包過來!」
我聽到不少人的聲音,感覺到身體被眾人所抬起。
隨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3・一切塵歸於土
遠方傳來人聲吵雜的聲音……這個感覺就好像以前看大河劇到高潮時,大家圍在一起七嘴八舌談論一般的情景……
我稍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昏暗的房間中。
這裡已非剛才嘻哈喧鬧的神社,而是寂靜無人的房間……
「嗯?這裡是……」U
我翻開棉被坐了起來,看著四周。
這裡似乎是早上來過的秋奈房間。
「哎呀,清彥醒了嗎?」
秋奈媽媽注意到房間中有了動靜,拉開紙門進來點起了燈。
「啊,秋奈媽媽?那個,我……」
「太好了。我馬上去叫秋奈爸爸過來,你稍微等一下喔?」
說完便馬上離開了房間。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模樣,似乎是被換上了和式的睡衣。是在我睡著時幫我換的吧。牆壁上則掛著我失去意識前所穿的巫女裝。
「我就是穿著那個跳舞的啊……」
一回想起來還真令人害羞。汗水浸濕而透明的白衣前端浮著我胸前的突起,而微風則輕輕刮著我袴下光溜溜地下體……
還有好幾位色老頭色瞇瞇的看著我……
公主的情感於跳舞之時流進了我的思緒。跳舞當時我正一片混亂所以沒注意到那些情報的流入。那大概是我前世的情感……
奇怪?
明明流了這麼多汗巫女服怎麼還這麼乾淨?洗過了嗎?就算現在是夏天,有那麼快乾嗎?*
「清彥,你醒啦」
正當我準備確認巫女服想要站起時,秋奈爸爸進到房間裡來。
「啊」
這時我正四肢著地屁股朝著門口,我還真是用了不得了的姿勢迎接了秋奈爸爸……
因為穿著浴衣款式的睡衣而光溜溜的屁股……
「怎,怎麼了?」
「啊,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我急忙調整姿勢,整理好衣著在棉被上正座。
/q「是嗎?算了。身體沒事吧?剛才給醫生看過了,說只是普通的疲勞而已」
「唉?啊,啊啊,是這樣嗎。嗯,身體應該沒有大礙了」
我坐著活動著手腕,扭了扭腰確認著身體的狀況。
嗯,睡過了一覺後,身體充滿活力,意識也相當清明。
「是嗎。你睡了一整天讓我們很擔心呢」
秋奈爸爸說著鬆了一口氣。唉,一整天!?
「嗯?一整天?我睡了一整天了嗎!?」/
「正確來說是從昨天的下午,睡到今天晚上七點」
「我睡了一天又六個小時嗎……」
「嗯,這也證明那是相當花體力的活。清彥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還記得多少?」
被秋奈爸爸一問,我開始回想著我倒下之前的事情。
「那個……我記得當那個男性出現於客廳之時,我的身體的控制權突然被誰給奪去,身體逕自跑到庭院跳起舞來。附身在我身上的是傳說中的公主殿下嗎?最後我只聽到了誰把呪給全數淨化了這樣而已喔」
「是嗎。記得這麼多事情就好說了。附身於你身體的確實是公主,正確來說不是附身,而是那個公主就是你自己,只不過是你前世的記憶一時甦醒了」
「那個,我的前世果然就是傳說中的公主?但我沒有這個自覺啊?」
「如果是投胎轉世的話,說你們是截然不同的兩人也沒錯。只不過公主身前所下的呪,使公主的記憶一時於你體內甦醒了。只不過在公主的目標已完成的現在,公主再也不會甦醒了吧」
T+
「目的是指村里呪具的淨化嗎?」
「正如你所說。我們村所鍊成的呪具已被全數淨化了。也確認了被帶出村外的少數呪具,同樣也被淨化完畢。而村子的結界也完美地解除了」
秋奈爸爸說著微微笑起來。
我感覺到在那微笑中帶有著些許的空虛。
幾百年持續守護村子的任務在自己這代畫下句點,肯定是有著我無法體會的情感吧……
「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麼好道歉的?今天的事早在四百年前便已化作預言。你沒有必要道歉。反而我才要向你道歉」
秋奈爸爸說著,面朝我靜靜地行了一個深深的禮。
「有什麼好道歉的?」-
「我們昨天開了長老會,討論著你與這次所發生的事。這回事發原因大概是由於公主所放出的呪,扭曲並重新編織因果律而造成的。如果30年前我沒有堅然把皮剝丸帶出村子的話,你善良的祖父就不會陷入這扭曲的因果裡了吧。一切的源頭都在我認為自己是個受害者。把自己的皮遺留在村外驅動了因果。以結果為必然,驅使了原因的生成,產生了逆因果…..」
秋奈爸爸朝我土下座著,編織著我所無法理解的話語。
「那時因果所編織的模式有三。一為弟弟俊秋讓村外的女性懷上身孕,二為我懷上你爺爺的孩子留在居酒屋,三為……因為某種原因,使得有人於村外繼承了我姊弟其一的呪力,生下小孩最壞的選項。我沒有自覺地選擇了最壞了選項。而結果就事把沒有關聯的你們家給牽連了進來」
我完全聽不懂秋奈爸爸再講些什麼。
不過他還是繼續說著。
「因為我把懷有強大呪力的我的皮流在村外,塑造了公主靈魂降靈的器皿出生在村外的環境……」"
「等等,等一下!你是不是說了什麼很不妙了事情?我的身體是給公主靈魂降臨的器皿?那麼生下我的母親是……」 |
我的爺爺陷入了扭曲的因果?秋奈爸爸把皮留於村外?所以說秋奈爸爸以前是別人?那個……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我現在自名為齋藤俊秋,但以前我是這身體的姐姐齋藤俊香……」
「不,你等一下!」
我急忙擺擺手讓秋奈爸爸別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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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奈爸爸以前是女的……
他以前把自己的皮留於村外……
我爺爺掉入了因果之中……
而結果就是,持有公主靈魂的我誕生了……
再聽下去的話,感覺會聽到相當不得了的真相喔?
我回想著爸爸媽媽的樣子。那對上了一把年紀還很恩愛的開朗夫婦。
其實他們是……
「嗚哇哇哇哇哇!?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我完全不介意的,所以還請你把頭抬起來!」
我單膝跪著扶著土下座著的秋奈爸爸起來。
「對不起。就算你是公主的投胎轉世,你也是個本來和村里無關係之人。因為公主所放出著呪而讓你被捲了進來。這可以說是我的責任」
「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誕生了吧?我反而要感謝你,讓我有機會誕生於世上。雖然我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但我也對母親把我生於這世上報以感謝……大概」
我說著對著秋奈爸爸一笑。
「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但是這樣好嗎?」
秋奈爸爸抬起頭問著我。
「沒事沒事。完全沒問題」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但是畢竟你也是公主的投胎轉世,村人會鄭重對待你的」
秋奈爸爸說著鬆了一口氣,露出微笑。
「話說我真的是公主的投胎轉世嗎?感覺有些複雜啊?我明明是男的」
「還有……我有個厚臉皮的請求……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秋奈爸爸滿臉歉意地再度低下頭。
「是什麼?如果我能達成的話是沒關係」
「能和我女兒……秋奈結婚嗎?」
……什麼?感覺被拜託了我想拜託的事了?這回我跟著秋奈前來就是為了商量我和秋奈的婚事,如果對方這麼要求也沒什麼好拒絕的吧?
「當然可以,反而我才想要向您拜託呢」
「真的嗎?謝謝你,清彥。雖然女兒不成器,但也是我寶貝的獨生女兒」
秋奈爸爸說著高興地握起我的手。有這麼值得感謝嗎?
「說起來,秋奈去哪了?給把身體換回來才行…….」
我找尋著秋奈的身影。
「唉?」
秋奈爸爸聽到意料之外的問題,眼睛張得大大。
「唉?我說要把我們的身體換回來」 Z'
我什麼也沒想,再度重複了一次。
「唉。我以為你覺醒了做為公主的記憶,理解現在情況的說……」
秋奈爸爸稍微有些困擾地說著。
「唉?難道秋奈發生了什麼?」
「不光是秋奈,你也是」
秋奈爸爸猶豫了一會兒,說出超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清彥,你已經是我的女兒秋奈了。秋奈也只能做為清彥你活下去」
「哈!?唉?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做錯事被懲罰了嗎?因為我和秋奈把皮剝丸當作玩具玩的關係?那我和你道歉,還請讓我們換回去!」
我向秋奈爸爸訴說著。
「不是這樣的,清彥。你還記得你化為公主時做了什麼嗎?」
秋奈爸爸有些困擾地問著我。
「唉?啊,結界!難道結界是不能破壞的嗎?但是我可復原不了的喔!?」
「和那事沒關係。反而村人才要向你感謝你解除了結界」
「那麼是淨化了所有呪具的事情?」0 u:;.N
「嗯,這就是問題所在。你把所有呪具一無不剩地給淨化了」
「我可修復不了呪具的喔?」
「嗯,在你沉睡之時,我輾轉於我所能想到的地方。得出的唯一結果是,要恢復術式不明的呪具是不可能的」
「那麼……唉?……唉?所以說……唉唉?」
「你注意到了嗎?你淨化了所有的呪具。包括皮剝丸在內的所有呪具」
「包括皮剝丸在內……?」
那個,也就是說皮剝丸已經無法使用了……皮再也無法剝下的意思……我的臉開始蒼白起來。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也就是說,我要穿著秋奈的皮一生……
我終於理解秋奈爸爸剛才為什麼要向我如此鄭重道歉了。
我今後永遠都要像這樣做為秋奈而生了嗎……
「…………」
「清彥?沒事吧?你好像深受打擊……」
秋奈爸爸關心著精神恍惚的我。
「嗯,我確實很受打擊……」
「我聽女兒說清彥很中意女兒的身體,以為不要緊的……」
「中意這個身體……這不就搞得我好像變態一樣?」
「但是女兒還說你穿著她的皮,很自然地外出,還為自己化妝」
「那是因為有換回去的保證,所以我才享受做為女性的生活的。像這樣突然被說,請一生做為女性活下去吧,你能"是的,沒問題"這樣回應嗎?」
我向著秋奈爸爸抗議著。雖然抗議的對象不應該是他。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做為我女兒和有著你身體的我女兒結婚,我剛才是這樣拜託了,你看來是沒聽懂啊」
「唉?要我和秋奈結婚也就是說……」
「做為齋藤秋奈和木下清彥結婚的意思……這樣下去我女兒秋奈就會做為木下清彥這個男性一輩子活下去。如此一來女兒和我的緣分便斷絕了,我可承受不起。所以能讓我的女兒成為我的女婿嗎?雖然這無法讓我和秋奈變回親子關係。而我對你祖父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也沒有立場這樣拜託你,但我還是求你了」
秋奈爸爸說著又再對我行了一禮。
我雖然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個人也有他自己的糾葛吧。
「秋奈爸爸,還請把頭抬起來。我不是說了和秋奈秋婚OK的嗎。只不過沒想到做新娘的是自己就是了」
我說著向他笑了笑。心理是稍微有些自責…….
「真的可以嗎?你能做為我女兒招贅我女兒做為女婿?」
「雖然心裡有點複雜,不過沒問題的」
我擺出笑臉答應了他。
「哎呀,話講完了嗎?」
秋奈媽媽微笑著抬著餐盤進到屋裡。
「嗯,孩子他媽。清彥似乎願意和秋奈結婚的樣子」
「那還真是值得慶祝呢。是不是煮些紅豆糯米飯比較好?」
秋奈媽媽說著把餐盤置於我的面前。
餐盤上擺著香噴噴的白飯,與盛著味噌湯的木碗,還有數種裝著醬菜的小碟子。
「一直睡著想必餓了吧?稍微吃些東西暖暖胃吧」
我一看到料理,肚子便咕嚕咕嚕地叫起。
「不好意思,我開動了」
我向秋奈媽媽道謝後提起筷子。 c6 }
「不過從外表看來,真的跟秋奈一模一樣呢」
秋奈媽媽把熱茶注入茶杯中,笑著說道。
「秋奈媽媽對於自己的女兒的身體裡裝著其他男人的靈魂沒有不適應嗎?」
我吃著飯,問著秋奈媽媽。
「嗯~是有一點呢?秋奈那邊因為從昨天晚上便以清彥的身體和我說話,所以我已經適應了。秋奈說了很多清彥的事情呢。在那邊也很受你的關照的樣子?照顧連家事都不會的孩子很辛苦的吧?」
「唉?不會。我是因為喜歡才做的」
「呵呵呵,媽媽我可是對於清彥能成為女兒相當歡迎的喔?畢竟自己女兒的女子力提高了不少了嘛」
秋奈媽媽說著微笑起來……唉,這樣真的好嗎?
「不過還真不愧是父女呢?兩人明明都做為女孩而生,最後卻化為了男人……」
秋奈媽媽把手貼在臉頰上微微笑道。
「噗!」
坐於秋奈媽媽旁邊的秋奈爸爸把嘴裡的茶給一口噴了出來。
「說,說些什麼呢,孩子他媽」2"C }7(`
秋奈爸爸狼狽地說著。 g-
「啊,這件事要對秋奈保密喔。雖然秋奈爸爸曾為女人是公開的祕密,但村人都沒有人提起,所以年輕一輩都不知情呢」
秋奈媽媽把秋奈爸爸擱於一邊,對我微笑道。"「呵呵呵,不要緊的。清彥過了不久便會習於做為秋奈的」
「能習慣嗎?不過既然回不去了,也只能適應了吧」
我說著把空碗放於桌上,雙手合十承蒙秋奈媽媽的款待。
「沒事的。清彥,熱水燒好了要洗嗎?因為你流了不少汗,所以昨天在幫你換衣服的時候,有先幫你用毛巾擦過了」
「嗯~說的也是。那我就稍微借一下浴室用用吧?我還想清爽一下……啊,那個,我用這個身體洗澡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這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不用顧慮這麼多的。好好泡個澡放鬆自己吧」
秋奈爸爸苦笑著說道。
「嗯。善自使用你們女兒的身體還真是抱歉。那我就先去洗了」
我說著準備站起。
「不用這麼介意沒關係的,那已經是清彥的身體了。趁著洗澡時好好探索也是沒關係的喔。你知道的……」
我才剛踏出腳步便腳一滑。
「孩子他媽!」
秋奈爸爸不禁喊出聲來。秋奈媽媽肯定是哪裡少了根筋。
「啊哈哈。那我就先去洗了」
「啊,地方在……」
「之前交換身體時為了不要穿幫,還先請秋奈為我導覽過了」
我苦笑著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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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到浴室,解開衣服……應該說是浴衣。
浴衣之下果然沒有穿任何東西,真是的,就不能幫我穿點什麼嗎。
「算了,如果連內衣都幫我穿上的話,反而才會覺得羞恥…….不過光是幫我換上浴衣就是個大工程了吧……啊!」
正當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時……
肚臍下方圓滑的曲線上寫著"清彥專用"的字樣……還往下畫了個箭頭……
「我說秋奈啊啊啊啊!在別人暈過去時,妳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好啊妳這傢伙,下次我會幫妳已三倍快的速度打出來的!
「清彥,怎麼啦?」5 { ` e'+
聽到我的叫聲,秋奈媽媽拉開門進了來。
「唉,啊,什麼事都沒有喔?」
我慌慌張張地閉起雙腿,用手遮住肚臍下方的字樣。
「啊,哎呀?」
秋奈媽媽睜大眼睛地看著我。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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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是秋奈那傢伙她……」
「啊哈哈,還真對不起呢?幫清彥換衣服時,不小心惡了作劇。但是箭頭是秋奈後來畫上的喔?」
秋奈媽媽吐了吐舌頭。犯人竟然就是妳啊?真犯人的真相,還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呢?
「是妳做的嗎?」
「抱歉呢,一個興頭上就寫了上去。因為秋奈嚷著身體已經是清彥的了,死不幫你換衣服。那我就想不如幫你寫上名字好了,所以在肚子上寫了"清彥",秋奈卻拿來惡作劇,加了專用兩字還畫上了箭頭……」
「……妳們母女搞些什麼啊?隨便拿別人的身體玩……」
我無奈地垂下了肩膀。
「哎呀哎呀,抱歉呢。不過用肥皂洗得掉,不用太擔心喔?」
「不用擔心啊……秋奈媽媽還真是神經大條呢?」
我把我所想的講了出來。
「是神經大條呢?我們神社隱藏了許多的秘密,如果是平常人是沒辦法做好母親的本分呢。況且我們爸爸還有著連女兒都不能說的秘密。趁這個機會就和清彥說說吧?」
秋奈媽媽開心地笑著。聽了只會讓我自取滅亡,我可不想聽。
我跟秋奈媽媽說不想聽之後,她便笑著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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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識到我還是全裸的樣子,便趕快進到浴室裡。
地板是竹木板的浴室與散發著檜木香的木澡盆,還真是有著鄉間的味道。
我坐在木椅上,用毛巾搓起肥皂刷洗著下腹部。
「喔喔。洗掉了,洗掉了。太好了,如果洗不掉我肯定會羞恥到想自殺。好險還沒有被別人看到……」 M:
清彥專用……
不過從今以後,這也不能算是玩笑話了吧?因為我將來將成為秋奈的妻子……
箭頭指向的下腹部下方……
一直以來我只不過把這身體當作暫時從秋奈那借來的物品,不考慮後果的做愛……
……嗯?話說啊?將來要生小孩的是我嗎?
我不禁凝視起雙腿中的幽谷。2t+*
箭頭指向著裂縫。我才穿上皮沒多久,子宮應該還沒完全成形,大概現在正在拼命趕工中吧……秋奈也說了不過半個月,生理就會開始了。
我不禁開始想像自己大肚子的模樣。
懷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肚子裡懷著心愛之人的小寶寶……
「呼呀啊啊♪」
光是想像就讓我害羞萬分,我滿臉通紅地抱著胸口左右搖擺著。
「怎,怎麼了!清彥!發生了什麼了嗎!?」
這回秋奈爸爸聽到我的怪聲音,從浴室外關心著我。
「什,什麼事都沒有。我沒事的!」-R
「是嗎?如果有事的話我叫秋奈他媽去找秋奈過來」
「不用的。我真的沒事」;)!{8 [
秋奈爸爸聽到後,留下了有什麼事就叫他後便離去了。
呼。還是不要做奇怪的想像了。連結婚都還沒結,懷孕還遠得很呢。冷靜點,冷靜點,冷靜點。想點別的事情吧。
我起來洗著身體的別的地方,開始想著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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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公主是……」
我的前世是傳說中的公主。在舞蹈之時,公主的意識進到了我的意識中。
「比起進到我的意識,在我的意識中甦醒比較正確吧。因為我和公主是同一個人嘛」
我對於前世的公主做了些什麼完全沒有印象,只知道我在客廳看到那個男性之時,心臟砰砰地跳起。
我在舞蹈之時開始在意起,注視著我被稱為初代的男性。
被初代所看著,我能感覺到身體的燥熱並非完全來自於跳舞的緣故。
「該怎麼說呢,胸口有種緊緊的感覺,被風吹拂的下體開始在意起男性……哈」
我發現我正閉著雙腳,前後扭動以磨擦下體。
「嗚呀呀呀!!我胸口一緊什麼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不禁坐倒在竹木地板上大叫著。胸口一緊?這不就好像思春期的女生一樣嗎?
我正共有著這個感覺?這便是公主的意識和我的意識合而為一的證明。
我的意識已經完全和公主的意識融合了嗎?
「清,清彥,怎麼了!?胸口怎麼了嗎!」
聽到我的喊叫的秋奈爸爸,衝了過來在浴室外面關心著我。
「啊,沒事。我真的沒事。只是自言自語!」
「自言自語?那還說得真大聲啊?」
「啊,啊哈哈。因為洗得太舒服了,所以不小心說得大聲了。這浴室還真能讓人敞開心房呢?自然的木頭芳香能讓心情舒緩嗎」
「唉,啊,啊啊,是這樣的嗎?那你就繼續慢慢洗吧」
秋奈爸爸說著又離開了。我偷偷打開門盯著他離去的背影……
在意我到有些神經質了呢?是因為愧疚著不只祖父還把我牽連進來的關係嗎。
我洗完身體後,身體泡在浴缸裡。
「說實在的。撇除爺爺不管,我變成這樣也是自作自受,但秋奈爸爸好像不這麼想的樣子。還真是一本正經的人呢?」
我把手靠在木澡盆的邊緣,抬頭看著天花板。
從今以後我就是"齋藤秋奈"了嗎。之前有段適應期,所以其實我也不怎麼討厭當女生,不過心裡還是相當複雜的呢?浮在水上的胸部,與飄揚在水中幽谷裡了鮑魚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吧?我已經沒了那兇猛的棒子了……我把手放入熱水中摸著下體。
這是秋奈的身體理所當然沒有男性的象徵。唉~前天用過後還來不及跟它說再見……我不禁嘆了口氣。
嗯~……但是啊,就算有著變回去的方法,我也是換不回去的吧。
在公主的意識甦醒之時我便發現了。公主釋放的呪作用於公主的靈魂。
也就是我的靈魂……
我回想起公主記憶的碎片。/
武士之間的對話啊……
『在遙遠的未來,當生於里外,卻能使用呪具的女孩造訪村里之時,那就是我。即使轉生之後,模樣記憶不再,這個符咒依舊會牽起我與里中的因果。當我從黃泉歸來後,你的子孫願意迎娶我為妻嗎?』 w(
死亡之際其中一位武士如此說著。那個武士就是"公主"吧。而對方就是神社的初代大人……
公主的"呪"是要她做為初代大人子孫的妻子。所以即使我想要變回男性,因呪所刻下的因果也不會容許我這麼做。大概又會因為某種"偶然"又會讓我變回女性吧。畢竟刻在我靈魂的呪是要我"成為秋奈的妻子"這樣。
「哈哈哈,做得還真決啊。我的前世」 }
現在也只能笑這是我自作自受吧。
"還特意從男性變回女性再歸來,還真是周到呢?"初代大人對公主說的話。
前世以男性之姿歸入黃泉,所以我便作為男性誕生,再度穿著秋奈的皮化為女性回到村里嗎。
「還真是縝密呢,這被呪所束縛的因果」「算了,煩惱也不能解決問題」
我用手盛了熱水潑向臉,讓我不再去想這些瑣事。
說起來秋奈這傢伙做什麼去了?自從我醒來之後,都沒見到人影喔?不過現在來浴室反而會讓我困擾。現在裸體被看到她會讓我相當地羞恥……
我離開澡盆,來到了更衣室。
「啊,糟了。忘了帶換洗衣物」
我發現我只準備了毛巾,卻沒帶換洗衣物過來。 {u
反正都晚上了,穿浴衣也是不要緊的吧,但至少有把內衣帶來就好了。胸罩可以沒有,但連內褲都忘了還真是原諒不了自己。
「剛才應該在秋奈媽媽來時拜託她的……不不不,就算現在是她女兒,要我拜託她拿女生的內衣過來也太羞人了……」c/
我不甘情願地用毛巾擦拭身體後,穿上了浴衣繫上了帶子。浴衣從小學以來的夏日祭典後便沒在穿過了,但看人怎麼穿還是有的。
我走到洗手台的鏡子前轉了一圈,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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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浴室準備回到房間,聽到從客廳傳來了聲音。
我豎起耳朵,聽出其中參雜的秋奈的聲音。
「清彥要當我的老婆喔。呵呵呵,我們之前賭過的吧。我們之中誰會最先娶太太?答案就是我。我可是賭贏囉?根據約定要聽我一個吩咐喔?」
「該死,我還以為女生的秋奈娶太太是一個盲點的說!」
「誰會想到女生會娶太太啊!」
「我說你不算在內吧?」
對方紛紛向秋奈抱怨著。雖然都言之有理。
談話的對象聽起來是秋奈的同學還是小時玩伴,妳竟然把我晾在一邊,在這邊高談闊論?
我滿是怒火直直往客廳走去。
「不不不,那時我也在場,所以我當然算在內喔?」
「秋奈,我說妳啊!啊?」
我拉開紙門怒吼著,裡面坐著秋奈與幾位看似同學的男性,還有幾位正聊著天的村人。現在那些人的視線紛紛投向我這。0|
「啊,哎呀?哎呀呀?啊,啊哈哈哈。抱歉打擾了……」
我試圖蒙混過去,正準備拉上紙門,我的手卻被馬上站起來的秋奈拉住了。
「啊,喂,妳幹嘛」
「好好,各位。看這裡~!這是我的未婚妻木下清彥!」
秋奈說著把我拉到客廳的上座,把我介紹給大家。
「喔喔,是公主啊」
「她就是傳說中的……」
「嗯,不會錯的。昨天的舞蹈真是出色」
別再說了,別再說了。我已經把那認定為我的黑歷史了。
村人們看著我歡呼著。
「公主啊,外表怎麼看都是秋奈啊?」 }
「傳說中的公主難道就是秋奈?」
「不過這樣的秋奈反而有種新鮮感呢?」
秋奈的小時玩伴討論著笑了起來。你們管我。又不是我自己想要當的。
「還有,誰是妳未婚妻啊?」
「不是嗎?剛才我從爸爸那裡聽到囉?清彥答應要把我作為女婿招贅進來。難道我說錯了嗎?」
秋奈說著對我微了微笑。 }3_4.|
「唉,啊,是沒錯……」
「好。所以清彥是我的未婚妻!」
看著秋奈對我露出的笑臉,讓我有些心動。
不不不,這原本就是我的臉,為什麼我要把自己的臉當成異性來看待?
「那,那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沒有來看我?」
「怎麼?吃醋了嗎?我原本是打算是看你的喔?但是爸爸要我去跟村長和西村叔叔說你已經醒來這事所以不在」
「打電話不就好了?」
「那也要身邊有電話吧?如果剛好下田了怎麼接?」
「用手機啊,手機!」
「呵呵呵,你覺得我們這上了年紀的人會帶著手機嗎?」
「啊,公主。我們村里還有些地方是收不到訊號的」':
一位秋奈的小時玩伴如此苦笑地說著。
「是這樣的嗎?」
「就是這樣。不光是田裡,還有些人連家裡裡面都收不到訊號呢?」
「是有多麼鄉下啊……」
「公主。從現在起不用擔心了。多虧公主破壞了結界,訊號變強了,以後也能在山上蓋訊號增幅的天線」
「連天線的沒有嗎」 {
「就算想裝也裝不了啊」
另一位小時玩伴笑道。
「這結界這麻煩啊」
「多虧了清彥解除了結界,今後就會改善了」
西村先生剛好進來了。
「啊,西村先生。您好」
「多虧你從昨天開始啊。休息站繞行道路的車輛增加了呢。休息站也開始出現單純來休息的客人了」
「唉,這不是在平常不過了?」
「啊哈哈。只不過來我們休息站的客人都是有明確目的才進來的。例如快尿出來了之類?」
「這不是還完全不行嗎?」
「但是今後我們自有辦法」 Q) _ k9/+])
西村先生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公主殿下。我是村長山崎,有些事想拜託你……」
昨天和秋奈爸爸講過話的一位老者走了過來。
「嗯?有什麼事嗎?」
「昨天的舞蹈能在秋季祭典時再表演一次嗎?」
「哈?呪具和結界不是都解除了嗎?」
「嗯,昨天村里會議中,有人提議秋季祭典的村里振興活動要以公主的舞蹈作為賣點」
村長先生面帶微笑地問著我。
「不不不,那種舞我可不會跳喔?昨天是在我身體裡的公主殿下所跳,可不是我啊!」
「不要緊不要緊。只要公主殿下答應。舞蹈的動作可以由神社的俊秋先生教你」
「唉?爸爸來教?」
秋奈問著村長。 f6+_"
「沒錯。妳爸爸知道神社代代相傳的巫女舞該怎麼跳」
「唉?巫女舞不就是巫女小姐跳的舞嗎?為什麼我爸會?」
「小秋奈出生以前便離世的俊秋先生的姐姐,是神社最後的巫女,妳爸就是從他姐姐那學到的」+
村長面帶微笑地說著。
他姐姐……就是秋奈爸爸本人吧……所以要我來繼承那個舞蹈!?
「喔喔,這個想法真不錯呢?」
「昨天的巫女裝也真是艷麗」
「這樣一來能吸引到許多觀光客了吧」
村里的老人們熱烈討論起來。
喂喂,等等啊你們。你們不就是我昨天跳舞的時候,帶著有色眼光看我的色老頭嗎?
「由來就訂為『遙遠的以前,妖魔鬼怪襲擊村莊使得村人足不出戶。那時一位旅行的巫女出現以破邪之舞退治了妖魔鬼怪。而在那之後巫女成為了村莊神社的開山祖師,於村子定居下來』這樣的設定」
村長說著向我笑了笑。
「等一下,『遙遠的以前』不就是昨天發生的事嗎?『妖魔鬼怪』就是你們的祖先吧?你們把村里的開山祖師搞錯了吧?到底是怎樣才會編湊出這樣的故事啊?」
「我承認是有些加油添醋,不過事情也差不多就是那樣不是?」
村著說著,周圍的老者們也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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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而已!?這哪算是一些些的改編?」8&
「我承認時間是有幾百年的更動,不過跟創世年代比起來這點時間根本不算什麼吧?」
「沒有傳授我們結界解除方法的祖先們也有錯啊……」
「公主殿下不是要成為神社主人的女兒嗎?開山祖師的子孫,也算是誤差內喔?」
「我說你們啊……」
我已經懶得吐槽他們了。而且這群老爺爺們,好像還真來真的……
在這之後村人們團團把我圍住,七嘴八舌地說著。
「我還真不知道小秋奈就是公主殿下啊」
「老婆婆啊,他外表雖然是秋奈,但內在是別人喔」
「昨天的舞蹈還真是精彩」
「公主殿下。這是我家做的醬菜要不要品嘗看看?」
大家七嘴八舌的各說各話,我理解這是在歡迎著我。
還沒一會兒,客廳的桌上便擺滿了料理與酒,場面轉變為宴會模式。
「喔,清彥。來這裡吧」
滿臉通紅的秋奈小時玩伴笑著要我過去他們那桌。
「直接指名道姓喔?」
我說著離開了年長者們,走向他們的桌子坐在秋奈的旁邊。
「哎呀,因為外表是秋奈所以很親近嘛。還有這傢伙有些喝醉了」
另一位拿著杯子的兒時玩伴緩解著我的情緒。
「嗯,那我就不追究了」
我說著手夾起放置在桌上的燉菜放入嘴裡。
「這些人就是你的小時玩伴?」
我舔了舔沾著醬汁的手指,指著眼前的男生們問著旁邊的秋奈。
「沒錯。這邊喝醉的是小權,旁邊戴眼鏡的是小敏,角落的是小秀」
「你們還真是沒禮貌的夫妻啊?妻子用手指人,老公用綽號介紹人的?」
小權笑道。
「幹嘛?親暱點不好嗎。啊,對了對了。小權家是做農的,如果要開餐廳的話,從他那裡進貨有折扣喔」
「唉?什麼?可以免費提供我食材?」
我說著,拿起小秀幫我倒的酒放進嘴邊。
「真是的!不僅沒禮貌還很厚臉皮啊!要付錢的啊!這可是我們精心種的呢」
小權笑著說著。
「如果你可以提供我物美價廉的食材的話,我不會吝惜付你錢的,那你家又種了些什麼?」
「什麼都有。蔬菜、水果、牛豬、雞也有喔?」
「等等?在怎麼說這也太多了吧?」
「我們村子本來就是隱里。村中都是自給自足所以有套特殊的系統喔。有興趣的話就來看看吧。想看什麼都給你看。你現在喝的酒可是小秀釀造的喔?好喝吧」
小權豪爽地笑了起來。
!_*
「確實相當美味。純米吟釀嗎……」
「我們村里可是祖先做了諸多調查,找了個風水好的地方所建的,所以農作物長得相當好喔」
「也就是所謂的靈脈,還是龍脈?爸爸可說過這裡可是日本的要地喔。海水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其他的食材村裡都有生產」
「什麼?清彥想開餐廳嗎?」
小敏問著我。
「嗯,清彥愛好料理。不管是什麼種類都會做,也喜歡做給別人品嘗。老家是開居酒屋的,連廚師執照也……」
秋奈說到一半好像意識到什麼頭轉往我這裡。我馬上發覺她想要說什麼。
「啊啊!這樣我不就失去了廚師證照了嗎!?」
我變成了秋奈也就意味著發行給清彥的廚師證照不能用了……
「哎呀?這可不能用交換了身體來當藉口呢?」
小敏搖著酒杯微笑說著。
「哎呀?所以人家有廚師資格了啊?可以靠做菜來賺錢了?」
當秋奈把這話說出來的剎那,場面爆發了。
「唉?什麼?」
「是誰!是誰把殺人許可核發給殺手的!」
小權咆哮著。
「靠著使人痛苦賺錢……這根本不是人啊?」
小敏皺著眉頭。
「這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小秀低語著。
在遠處偷聽到我們對話的老人們也無言地點著頭。
「喂,等等,幹麻啊?我雖然不擅長料理,不過外表還過得去的菜還是會做的喔?」
「所以才不好啊。外表和其他料理一樣吃起來卻沒有味道。怎麼會有人能用了許多食材與調味料還能做出沒有味道的料理啊!」
「啊,你說國中畢業之後的同學會啊。外表跟其他人做的料理毫無差別,吃起來卻像用蠟做的料理展示品」
「有一些還會吃壞肚子呢。檢驗不出毒物反應的有毒料理……可以稱為完美犯罪了喔?」.G
仔細回想,我和秋奈交往這麼久還沒吃過她煮的飯。沒想到自己積極的下廚房救了我自己!
「喂喂,清彥!你那什麼眼神!」
「沒想到藝不壓身這句話是真的啊」
我說著笑了笑。
「我承認人家只是不太會煮飯……」
「只有煮飯?明明把所有家事都推給了我的說?」
「你很吵。不過啊。我對於煮飯還是有些自信的喔?」
「喔喔?是怎麼樣的自信啊?說來聽聽?」
小權瞇著眼瞪著秋奈。
「就讓我告訴你吧。現在還沒人有吃了我煮的飯死掉的!」
秋奈站了起來揮著拳頭自豪地說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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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確實是。白先生上次還差點回不來呢?」
「啊啊,據說是冥河對面的老婆婆說還不是時候,把他趕回來了呢」
「不行啊,白先生。不能因為是可愛女生做的東西,就隨便放進嘴巴裡啊」
那個色老頭,差點往生了嗎……
「嗯,確實沒有死人」
「這什麼道理啊!料理哪是讓人賭上生死吃的東西!不要因為吃了不會死就在那邊得意洋洋!」
「不過秋奈的料理確實異常啊。到底怎麼樣才能做出那種料理?」
「是被什麼給詛咒了吧?前世殺害了大量的廚師之類的?」
小秀和小敏說著笑了出來。
「夠了!話題到這裡為止!」
秋奈說著強行把話題給打住,不讓我們再說下去。
「讓秋奈做店長借用她的名字,調理則由清彥來做也是行得通的吧」
小權喝著酒提案著。
「啊啊,是有這種辦法。但是這傢伙當店長,而我則是員工啊。總覺得有哪裡說不過去?」
我吃著醬菜抱怨著。
「呵呵呵,別擔心。我可是個溫柔的雇主喔,員工小姐?不過只有和我睡時才算工時喔」
秋奈說著低頭看著我,笑著摸著我的頭。
「這是有多黑心的公司啊,只有睡覺時間計入工時!」
我瞪著秋奈甩開秋奈放在我頭上的手。
「哎呀?我可沒說這話喔?」
「什麼?妳剛才不是說和妳睡以外的時間都不認可......」
「是這樣沒錯喔?只有和我睡時才承認你的出勤。你就盡量讓我看你的癡態吧」
「笨蛋。你說的和你睡是那種涵義啊!把我當性奴隸嗎!」
我拍了正輕浮笑著的秋奈頭一下。
「穿著戀人的皮被變成女生,最後還要變成自己的性奴隸?清彥的人生還真是顛簸呢」
小權開心地拍著我的肩膀。
「才沒有!我現在只承認做她"老婆"喔!」「這樣不夠顛簸嗎,以一個原本是男人的人來說?」
小敏吐槽著我。我也不願意啊,但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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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彥,清彥」
正當我們轟轟烈烈地討論不要緊事時,西村先生湊了過來。
「啊,西村先生。有什麼事嗎?」
「關於秋季慶典巫女舞的事。你真的願意做嗎?」
「才不幹!我什麼時候說要了?」
「因為村長們熱烈討論著,所以我才來確認一下......」
西村先生說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指著旁桌喧鬧的人群。
「為什麼我要在公眾前跳如此羞恥的舞......」
「確實可能是有點羞恥啦,但是那時村子氣氛也會熱烈起來喔。當然你願意做的話,報酬一定不會少給的」
西村先生說著,幫我倒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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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酬?」
我喝著他倒給我的酒回問道。
「清彥不是想開餐廳嗎?你也看過休息站的餐廳預訂地吧?如果你願意接下工作的話,你想蓋什麼類型的店我們都會幫你蓋,之後交給你管理的喔?」
「唉?真的!?」
「真的真的。你有什麼規劃我們都會幫你達成,之前村里的幹事會議才通過,並讓我負責這事。怎麼樣?不是件壞事吧?」
西村先生說著,往自己杯子倒著酒喝了起來。
「那個,你可別喝了酒之後賴帳喔?」
「才不會。這裡的秋奈和藤原小夥伴們可以作證」
「藤原?」
「指的就是小權喔」
「唉唉,一點關聯都沒有啊?」
「你管我,醉鬼!你難道忘了你也喝醉了嗎?」
「從我們村發跡的外地企業提供了不少的獻金,村里的預算很充裕的喔」
小敏做著補充說明。
「清彥,臉都通紅起來囉,你喝醉了吧?你因為穿著我的皮,酒量也變弱了吧」
「沒事,我沒喝這麼多,不要緊的」
不過啊......跳個十分鐘的舞就能換來一間店......還真是划算啊。
我不意中覺得......如果我放空意識,把身體託付給留存在我身體裡的公主碎片的話,她會幫我把舞跳完的。
「跳個舞就能換一間店......」
「怎麼樣?是要居酒屋還是小餐廳,是要日式、西式、中式、法式都可以喔?」
西村先生說著繼續往我的空杯中倒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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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類型都可以嗎......」
我喝著酒盤算著。我內心開始動搖了。
「不用說,裡面的設備會依照你的設計準備好,房租也不會跟你收,餐飲價位給你隨便定」
「唉,有必要給我如此優渥的待遇嗎?」
「你是我們盼望400年以上的傳說中的公主,也是幫我們破壞結界的恩人呢。真要說就是被稱為"公主"的我們村里的女王大人呢」
女王大人啊.....
「意下如何?公主殿下」
西村先生笑瞇瞇地問著我。
不過跳個舞就能換到一間店面可說是相當划算,只要穿著輕飄飄的衣服跳那個舞的話......
「清彥,清彥。眼神迷離起來囉,你喝醉了吧?」
秋奈搖晃著我的肩膀。
「唉?沒事的。我沒喝醉」
「喝醉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喔」- v*
「由小權說還真是有說服力呢」
「你們沒看到西村先生屁股都長出尾巴了嗎?」
「小秀,你很失禮喔。我可是很正經的和清彥打交道呢」
西村先生說著又往我的空酒杯中倒酒。
說起來這個人,從剛才起就一直往我的杯子裡倒酒啊?
「清彥可不會喝了這點酒就醉了吧」
「那是當然。我家可是開居酒屋的喔」
「那就沒問題了,意下如何?」
「只要在秋季慶典上跳就好了對吧」
「嗯,沒錯。啊,對了。細節寫在這張紙上。為了避免酒醒之後賴帳造成我們的困擾,能請你在上面簽名嗎?」
西村先生說著從西裝中取出一張紙。
「啊,沒問題。要簽在哪裡好?」
我接過鋼筆,拔出筆頭,找尋簽名的地方。
「唉唉,我以前可在漫畫上看過這種場景喔?」
「說是外宿許可而隨意簽了名,結果簽下了不得了的合意是吧。我也看過」 A+t/)
小敏和小秀交頭接耳著。
我哼著歌隨意地在上面簽了名。
「嗯,謝謝你。這樣一來就能以清彥的舞蹈為前提,和村長們商討秋季慶典的計畫了。清彥,我們可是很期待的喔」
西村先生說著坐回村長那桌。
「是要辦什麼樣的慶典啊?」
「我昨天沒能看到清彥的舞蹈,所以我可是很歡迎的喔」
「清彥的那舞蹈真的很性感喔」
「那種舞我不會跳第二次了!」
「不想跳就不要跳了吧?」
我站起來強烈聲明著,而秋奈則以同情地眼神抬頭看著我。
「話說啊,我從剛才就一直在想,你這身浴衣裝也還真煽情呢?」
「嗯嗯。加上因為微醺而白裡透紅的肌膚......」
小權和小敏說著笑了起來。
「唉?」
秋奈看著我,發出奇怪的聲音。
「怎麼啦?」
「清彥你......難道沒穿內衣?」
秋奈說著沒等我來得及防禦便把浴衣的裙角拉了起來。
客廳裡原本悄悄偷窺著這裡的視線,突然一齊往我這集中過來。
「喔喔?」F
「喔喔!」
「啊啊!」 [
眼前的三人看到我裸露在外的下半身,眼睛張得了個大。
「喔喔喔,老頭我是為了這個才活到今天的」
「我的人生已沒有遺憾了,再見了!」
「我又能再活個一百年!」
閉嘴,色老頭們!還有,不要看啊。我潸然淚下。
「笨,笨蛋,不要隨便拉啊。洗完澡才發現我沒帶換洗衣物啦!原本要回寢室的,途中聽到秋奈的聲音才來這裡......」
我放下秋奈拉起的裙角,向她抗議著。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我沒想到你真的什麼也沒穿」
秋奈一點反省意思也沒有的抓著頭向我道歉。
「而且這身體不是妳的嗎!妳都不覺得害羞嗎!」
「不,那已經不是我的身體了啊......?」
說得如此乾脆......
「我說妳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向秋奈抗議,身體卻一個傾斜。
「嘿咻。你看你看,醉意因為你一個興奮全部湧上了」
秋奈扶著我差點摔倒的身體。
「我才沒醉」
周圍的景象開始朦朧起來。
「喝醉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小權笑著說道。-
「清彥可能沒有自覺到穿著我的皮酒量改變的事實。今後請把量限制的跟我之前一樣」
嗚哇,這高高在上的視線讓我好屈辱啊。
「沒事的。馬上就會習慣的」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家的酒量一向不好。爸爸之前也曾因酒壞事,所以都不怎麼喝了」
秋奈苦笑著。一把把我公主抱了起來。
「我家的老婆喝醉了,今天就先失陪了」
秋奈說著向客廳的眾人行了一禮。
「嗯,晚安。公主殿下也晚安」
「公主殿下,今天還請好好休息」
「兩人根本就是夫妻了嘛」+ R:
紛紛傳來明快的回應。
「嗯,各位灣安~」
我舉起手回應著,舌頭有些打結。
而後我們便離開了客廳。
我微微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昏暗的房間中。n
「……………事情來了第二次後,現在連不用問就知道自己在哪了啊」
那時我因為一時興奮站了起來,結果醉意一股湧上……被秋奈抱著離開客廳……
「是在她的懷裡睡著的嗎?」
我看著天花板回憶著。
沒想到會有被秋奈公主抱的一天……
我還真是完全變成了個女孩子啊……
雖然我理解這是因為變不回去而造成的無可奈何……
但總是很在意啊。大學畢業後我就要嫁給秋奈當新娘嗎……
連工作都還沒找,就已經注定成為永遠的家庭主婦了嗎。
我嘆口氣,手往旁邊一伸,摸到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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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我轉過頭發現秋奈正睡在我旁邊。
……說起來,這傢伙對要以我的身分活下去一點抵抗都沒有嗎?
一直以來以女生的身分活著,有一天被強制改變了性別。
外表卻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是已經習慣作為男人了嗎……
正當我想著時,秋奈扭動身體張開了眼睛。
「嗯?清彥,你醒啦?」
「嗯,話說妳怎麼跟我睡同一個棉被?」
「因為人家是清彥的老公啊?」
「太早了吧。結婚都是大學畢業之後的事了!」
「婚前性行為不是都OK了?話說之前我們不是都這樣睡的嗎?」
「那是因為有妳的許可」
「我可是OK的喔?」!
「這個場合,是要得到女方的許可吧!我可不准喔?」
「怎麼,這麼快就擺出女生的架子來啦?」
秋奈笑著說道。
「囉嗦。……說來還真是抱歉。連累了妳要永遠當男人……」"" ? w0?;
「嗯,那種事別在意了。我可是很喜歡現在清彥的身體的喔?」
秋奈說著從棉被中伸出手來摸摸我的頭。
「是這樣嗎。不會是因為我前世是公主的關係,妳才斷了念的吧……」
「嗚哇,那個輕浮的清彥竟然會擔心我!」
「不能擔心嗎。我也是會擔心妳的好嗎!」+"
我瞪著秋奈看。
「唉~你真的在擔心我?」
秋奈看著我,嘆了口氣。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嗯~我本來不想說的……因為我說了會讓清彥很困擾的喔,如果你有覺悟了我在跟你說,你怎麼決定?」秋奈不懷好意地笑著。
C! W6|
「是什麼事?」
「說了有可能減輕清彥心理的負擔。不過故事有好有壞喔?」
秋奈笑著說。
「我知道了。妳就說說看」
我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昨天清彥倒下的時候,我一直守候在你的旁邊。然後想了很多。清彥是傳說中的公主殿下。穿著我的皮回到村里結束了傳承。那麼被清彥搶走了皮的我不就只是個受害者?」
「我就說那是我的責任……」
我正當要說出口,秋奈輕輕點著我的嘴不要我說下去。
「"還特意從男性變回女性再歸來,還真是周到呢?"那時初代大人的幽靈時這麼對你說的吧?」
「唉,啊,沒錯」
我點了點頭。
「那麼公主殿下為什麼會用男性的身體死去呢?我試著揣測,可能是使用了皮剝丸搶走了誰的皮,才化為男性的。那麼又是搶走了誰的皮呢?」
「唉?誰知道?」
.-
「然後重點就在這裡。昨天晚上,我也像這樣睡在清彥的旁邊」
「然後?」
「我做了個夢」「夢?」
秋奈開始訴說。
i4)
「我只記得一部份的片段,夢中的我是某個國家的年輕領主。我想那時應該是處於戰國時代」
「喔?上山謙信或伊達政宗之類的?」
「才不是。怎麼可能是那種出名的人士。大概是某個地方的無名領主。然後呢,我國與鄰近敵國的公主達成了政治聯姻。當我看到嫁來的公主後,相當的中意」1)
「一見鍾情?」
「嗯,大概吧。但是我還年輕,沒辦法坦率地承認我喜歡上敵國的公主。但是又想討公主的注意。所以就做些傻事,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i:#
「妳是國小的屁孩嗎?」
「就是那樣。但是那時發生了個問題」&
「問題?」
「某天醒來我發現我變成了公主的樣子」
「也就是說……」
,?
「沒錯。身體被公主被盜走了。大概是使用了皮剝丸」
「等等。所以那個公主就是我囉?」
「大概是。然後偽裝成我的公主,奪取了我的國家。另一方面我被公主以刀威脅,只能乖乖作為公主活下去」
「那個,我那時的個性還真狠啊?」
「真的很狠呢。那之後我在公主的部下培養下,成為了完全的女生。早上作為公主穿著漂亮的衣裳、吃著美味的點心與米飯、和侍女們遊玩,夜晚被穿著我的皮的公主凌虐著。在糖與鞭子之下我的心終於墮落為女人」
「那個……那個公主的目的是?只為了奪取秋奈的國家?」
「我覺得不是。應該是更遠大的目標。我那時被困在古城中,無法接收外界的訊息所以不太清楚,那時公主時常把城池淨空。大概是因為他國攻進來了吧。戰爭有贏就有輸,有時還聽家臣說他差點往生。公主的目的應該不是得到了一個國家就能罷休的」
秋奈說著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微微笑著。
「但是問題不在這邊。而是我開始作為女生喜歡那樣的老公起來。比起以小國領主自滿的自己,她的生存方式相當地耀眼。我不知道她把領土擴張到了多遠,但是我知道她腳踏實地的一步步擴張著」
「一開始我在她不發現下,只顧著找回回到原本的身體的方法,但是馬上就放棄了。我不能阻礙到他,我要一輩子跟著他。在以前我的陰莖貫穿我的身體時,我正麼想著」
「那個……不覺得有點變態嗎?」
「無可奈何的吧?男人變成女人後,對於性愛可是無法抗拒的喔?」
「嗯,我不是不能理解。但是陰莖插入下體,違和感可是很重的喔?雖然其中也有不少快感」
「你想想每天被硬插的感覺。不光是精神連身體都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秋奈說著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
「如此一來便開始在意起對方的感受。我在對方眼裡又是怎麼樣的存在?是不是愛著我的呢」
「沒有人會把愛人關在自己的皮裡還凌辱的吧?雖然我可能沒說這話的資格」
「然後某天我注意到了。為什麼沒有把我殺掉呢?」
「沒有殺掉?」
「那時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必要的資訊都被她套出來了,她已經是名符其實的領主。讓我活著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相反地我反而可能說漏什麼機密的消息。但是她每當遠征回來時,都會為我帶來當地的名產與布料。明明晚上在寢室都會粗暴地上我……」
「我想我可能也是被她所愛的吧」
「是嗎。那結局怎麼了?」
「就在我搬到她在海邊蓋的景色優美的城裡後,得了傳染病死掉了」
秋奈苦笑著說著。
我不禁向前一倒。
「什麼結局啊!」
「這只不過是我夢的片段而已。後面才是結局」
「結局不就是死了嗎?」
「臨終之際我無論如何都想告訴她我愛她。所以我把對她的感謝託付給身旁唯一可以信賴的家臣」
「然後呢?」
「這之後就虛無縹緲了。其他的家臣比他更先向她傳達我死去的訊息。我化為了靈魂從上方眺望著那副光景。她只說了"是嗎"便讓家臣退下了」
「還真冷漠啊?」
「但是她在無人的陣幕中,回頭望著天空眼睛流下了一顆淚水。"能待在你的身邊就好了"這樣輕輕呢喃著,我在聽到這番話後,終於明白她是愛著我的」
秋奈如此訴說著,眼睛望著四百年前的戰場。眼睛泛著淚光,如果這時點破也太不識趣了。
「…………然後?」
「當我發現我哭了張開眼睛之後,眼前便是你的臉。這就是我昨晚所做的夢」
「所以妳想表達什麼?」
「就是。這個身體不是清彥強塞給我的,而是我花了四百年以上的時光才取回的自己的身體喔?」
秋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但是這只是秋奈做的夢吧?又有什麼根據能證明這是事實?」4[
「我想沒有喔?但是例如我缺乏家事相關的女子力,還有常常捉弄清彥這點,我可是相信的喔」
「只有妳相信也沒用啊?」
「但是清彥也這麼想的話,心理的負擔也會輕了許多吧?跨越了幾百年的時空,回到正確的身體,彼此相愛的故事不覺得很浪漫嗎?雖然沒有依據,不過只要我們相信不就好了?」
「妳認為這樣就好?」
「我覺得這樣就好。清彥不喜歡承認這為現實?」
「我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8|
「那麼就大聲講出來喔?承認我做的夢是真實的」
秋奈惡作劇地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我承認做的夢是真實的」
我說著也回以秋奈微笑。我對於秋奈對我精神的負擔操心而感到開心。
1-[9,……正當我這麼想時。
「你承認了是吧?」
秋奈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手伸往我的腰際伸過來。
「唉?」/
當我發現時,我當作睡衣穿的浴衣的帶子已經被解開了。
「喂喂。妳做什麼啊!把帶子還給我。是妳偷扯下的吧!」
「才不要~現在我要開始凌辱清彥的身體」
秋奈把我的浴衣的胸口給拉開,讓我的胸部裸露在外。
「哈?妳說什麼?」
「哎呀?清彥剛才不是說了?說承認我的夢是真實的?」
「那這又跟把我的浴衣給剝下有什麼關係?」
「單純地報仇喔」.
秋奈笑著把手掌貼於我的胸部上。
「報、報仇?」
「沒錯。我的前世原本是個男人,卻被清彥穿上你的皮,化作你的妻子被你好好調教了吧?你記得的吧?」
「所以呢?」
「所以現在輪到我了。這次換我來調教穿著我的皮的清彥了喔?讓我來教你如何當個……聽‧話‧的‧女‧孩」
秋奈在我耳邊細語著。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那只是妳做的夢吧!」
我把身體蜷縮在一起,以保護我不受秋奈的鬼手入侵。
「是我的夢沒錯。但是剛才清彥不是承認了它的真實性了嗎?所以我終於在四百年後,得到了復仇的機會」
秋奈壞笑著把手從後方伸進來,強硬地愛撫起我的胸部。
「呀,啊嗯。妳看到的只是夢!是妄想!我要撤回剛才的話!」
「不行~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現在是女的所以反悔也沒關係!啊哈啊」
「是女的話,就該對男人言聽計從,你說是不是?」
「你這是性別差異,不,是大男人主義。啊,那裡不行……呀」
「好啦,別在碎碎念了,接受我的這個吧」
秋奈笑嘻嘻的聲音從我後方迫近。
s+^" X)
「啊,啊啊,不要啊,我,我,我的雞雞在我的裡面,啊,啊啊啊」
「就不能叫得放蕩一點嗎」
秋奈哭笑著開始把陰莖抽插起我的下體。我能感覺到陰莖在我的下腹部裡面蠢動。
「啊啊啊啊,雞雞,雞雞在肚子裡……」
「啊哈哈,清彥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該習慣了吧?」
「怎麼可能習慣!拔出來,拔出來!不舒服。異物在身體裡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沒事的,沒事的。再過不久你就感覺不到了。而且還會反過來央求我呢。就像前世的我一樣」
「不不不,那種事絕無可能!」
秋奈從我的背後抽插著我,揉捏著我的胸部,我拼命想抵抗,但是女生的氣力怎麼敵得過秋奈男生的力氣……
「嗯,我前世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喔。但過不久就習慣了」
「啊呀啊!不要!不要啊!為什麼我要為戰國時代公主惹出的事情擦屁股啊!」
「因為你們是同一個人啊?」
「別把妳的夢和現實混為一談!太不講理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和前世的我不同,我現在有自覺我深愛著清彥。來吧,讓我們在這個現世作為一男一女,作為普通的夫妻重新來過吧」
秋奈開心地幹著我。
「不可能,這連普通的夫妻都不用說,連正常的男女都稱不上!」 D"
我的下體被秋奈貫穿著,使我發出呻吟。
就這樣四百多年後的我,被迫承擔起戰國時代那我所不記得的責任。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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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於大學畢業以後,回到村里馬上舉行了婚禮。
我的家人當然也被招待來參加我的結婚典禮,婚禮前天便住進了村子。-]1@
村人們也很熱情,當天起便在神社的大廳中聚集,舉行歡迎我家人的歡迎會。
那晚。岳父懇求我讓他能和我母親說上話,所以趁秋奈在客廳裝成我招待著村人與家人時,岳父向我母親磕著頭,把所有事情全盤托出並道歉。
岳父把快30年前發生在母親與岳父身上的事,與現在發生在我和秋奈身上的事,毫無隱瞞地全盤托出。
最後同席的我,也得知了所有關於我媽媽的事情。其實我隱約有猜到,但就是不想承認我媽媽其實就我爺爺的這個事實。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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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30年前的事了吧?我被”因果”所玩弄,被逼得給作為女性活下去也是過去式了。就結果而言我現在生活的非常的幸褔美滿,我才想反過來感謝你呢?」
穿著套裝的母親向岳父行了一禮,並拍了拍岳父的肩膀溫柔地一笑。
「而且要怪就要怪放出了這”呪”的人吧?因為他放的”呪”讓我侵犯了你,還為了要讓我懷上他而穿上你的皮……」
「那個?媽媽?妳是指?」
「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元凶就是你。人家為了生你被變成女人還嫁給了紀善,清彥你說是不是?」 H'/
「好痛,好痛,媽媽,很痛啦。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被迫變成秋奈,所以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對著鑽著我太陽穴的媽媽抗議著。
「你這是自作自受。跟你媽還有齋藤先生的完全不一樣的好嗎?」 K/
媽媽鬆開了手,笑瞇瞇地說著。
「好過分。這就是妳對變成女生要出嫁作為人妻的兒子想說的話?」
我噘著嘴對媽媽抱怨著,而母親只是微笑說著。
「女生雖然有非常多的不方便,但習慣之後也挺有趣的喔?你的話應該很快就會習慣的。畢竟是我的兒子也是孫子嘛」
「還真是討人厭的真相啊。還真不想知道」
「不過我會為你加油的,你就做為秋奈的老婆好好努力吧。遇到困難的話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可以和你商量商量。畢竟你是我寶貝兒子的老婆嘛」
媽媽壞心眼地笑著。這個人還真是……
「啊,對了對了。你剛才是想聽我給你有關結婚的忠告吧?」
母親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地微笑著。
「唉?忠告?什麼事?」
說著母親在我耳邊悄悄說了。
「分娩可是非常非常痛的喔。你想像一下,一個滿是血的嬰兒從下面的洞裡擠出來的樣子。那的痛絕對不是男生能夠想像的。你之後也會體驗到那個疼痛的!哈哈,能遇到跟我同樣處境的人真是太有趣了。你還真是我最孝順的兒子呢,清彥」
:{
媽媽用著男性的語調,開心地在我耳邊悄悄訴說著。
E N D
番外‧公主、村人與……
經過三年的日換星移,時間來到初夏。
「公主殿下,再來一杯啤酒」
「什麼再來一杯,哪有人從白天就一直喝酒的」
我咒罵著舉著空杯的老頭。
「風中殘燭的老人,唯一的享樂就是喝酒啊」
「沒錯沒錯。結束了一天的農活後,最期待的就是來這裡喝酒」
「嗯嗯,只有這裡才能治癒我們這些老頭一日的疲憊」
「哪來的一天啊,現在才剛過中午喔?還有這裡是休息站的餐館不是養老院」
說著我把啤酒瓶置於佔領著靠窗位置的老頭面前。
「啊,公主殿下。可以幫我來分鹽烤香魚嗎?」
「我要毛豆和涼豆腐」
「我說你們啊,嘴巴稱呼我為公主殿下,對待怎麼像個僕人一樣?」
我插著腰瞪著老頭們。
「沒這回事,我們可是很尊敬公主殿下的喔?」
「沒錯沒錯,我們是為了每天拜見公主大人的尊顏才每天拜訪這裡的」
「我們不也是貢獻了不少業績嗎?」
老們頭呵呵笑著。
這裡是村里存經營的休息站。其中的餐館「清玉」是我所經營的店。
多虧了幾年前我把結界破壞掉的關係,休息站的客人變多了,收益也蒸蒸日上。而我也在村里的支援下於其中的一角開設了餐館。
能幫我蓋好是很好……我也很歡迎除了普通客人以外的村人前來光顧,不過這群老頭們從早上就賴在這裡喝酒就有點該怎麼說……但客人就是客人。
「是是,我知道了。鹽烤香魚、涼豆腐和毛豆是吧」 }:/
我確認後鑽進了廚房裡。
「打擾了」
一位客人拉開了店門進來了。
「歡迎光臨!什麼嘛,是西村先生啊……」
我從門簾中探出頭來看往入口的方向,進來的是這間休息站的負責人兼不動產公司的社長西村先生。
「不然你還以為是誰?」
西村先生笑瞇瞇地對我笑著。
「啊哈哈。那只是種措辭,絕對沒有惡意。我還以為是哪位開車的客人呢。那今天是要來吃飯的嗎?」 v4!
我笑著回應。
「除了吃飯還有雜誌的取材。不僅可以提升我們休息站的知名度,也能做為村里的宣傳」
西村先生的後方站著兩位年輕的男女。從女方拿著數位相機來看,男生是採訪女生是攝影這樣?
「妳好」
「請多指教」
兩人親切地對我行了個禮。
「你們好。歡迎光臨」
我滿面笑容地回應。
「事情就如我剛剛所說,因為帶他們在村裡走來走去四處說明,所以拖到了中午。店長推薦的定食能來個三份嗎?」
「好好,當然沒問題。最近的客人只點啤酒和下酒菜讓我的廚藝都快退步了,我絕對會飽含心意地幫你們製作餐點的」
我親切地笑著,而周圍則充滿抱怨。
「公主殿下太過分了。我們可是為店裡的營業額做了不少貢獻喔」
「沒錯沒錯。就算每月只有那點養老金,我們還是勉強自己來光顧」
「為了公主殿下的尊體著想,我們才點簡單的東西的說」
「唉唉,是是。真謝謝你們為我的身體著想。如果也能為我的內心著想就好了」
我微笑著為老頭們送上他們點的酒與下酒菜。
「公主殿下欺負人」
老頭說著抓了把我的屁股。
磅地一聲,我反射性地拿著鋁製的盤子打在老頭的後腦勺上。
「啊哈哈哈。公主殿下的反射神經還是一如既往地迅捷呢」
「每天被你們這樣搞身體都記住了啦!這群色鬼!」
「那個……那個人剛才拿盤子打客人的頭喔?」
女攝影師悄悄地對西村先生說著。9'M
]
「那三個常客很會對秋奈小姐性騷擾呢。秋奈小姐也沒有真的發火,有手下留情了」
「可是那聲音可不小?」
「沒事的,不要緊。這點程度托盤不會變形的」
我面露微笑看著記者們。
「公主殿下好過分。比起我們的頭妳更關心托盤嗎?」
「誰叫安倍先生的頭比石頭還硬」
我還沒說完另一位老頭又把手伸往我的屁股。 L!"
磅!
「好過分,我都還沒摸到的說……」
「都知道要被摸了還會讓你摸嗎!西村先生,就不能拿這些色老頭想想辦法嗎!」 V(
「啊哈哈。別看他們那樣,他們也是我們村里長老會的一員呢。而且位階還比我高,所以我也無能為力……」
西村先生說著苦笑著。
「那個……剛才那些人稱她為公主殿下,那是她的綽號嗎?」
男記者看著我們這邊向西村先生問道。
「啊啊,秋奈小姐是我們村子神社的巫女公主大人喔。如果你們能在秋季慶典時前來,便能看到秋奈小姐的神樂舞」
「神樂舞嗎。是有什麼由來嗎?」
:
「有的。根據村里流傳下來的傳說,平安時期時被京都所趕出的惡鬼們襲擊了這個村莊。惡鬼們對村子施以結界讓村人們無法離開這裡。而那個時候旅途中的巫女出現了,以破邪之舞退治了結界與惡鬼們」8F5}7;
西村先生滿臉微笑著說著瞎編的村子歷史。
「那這間店的店長繼承了那個時候的舞蹈嗎?」
「沒錯。但不光是繼承,而是那個巫女大人降靈於秋奈小姐的身體裡」
鋪設結界的不是惡鬼而是你們的祖先,破壞結界也才不是平安時期而是才幾年前的事好嗎!而那個跳破邪之舞的旅行巫女就是我自己……
這村的長老們擅自捏造傳說,逼我每年都要跳神樂舞。那天我會什麼要隨便的簽下名呢.....
『我們是沒關係的喔。這紙本身並沒有法律的拘束力,只不過公主殿下也是做生意的,破壞了與人訂下的約定,會受到精神上的苛責的吧?』西村先生於當年的初秋,笑瞇瞇地把合約書給我看,我才理解到他是有多麼的狡詐。從那之後,每年的秋祭慶典我都要跳那個神樂舞。
更麻煩的是我才沒跳多久,之後公主真的會降靈於我的身體。還沒幾分鐘後我的身體便自己舞動起來。看來公主前世似乎真的很喜歡跳舞的樣子。
「有機會還請前來觀賞」
西村先生邀請著記者們。
「公主殿下的舞蹈很有一看的價值喔」
「進入高潮時,那妖豔程度可無法言喻......」
「而且近幾年公主殿下還多了幾分人妻的姿色,太色情了」
周圍傳來多嘴的推薦之語。
磅
「你說誰色情啊!小心我不跳囉!」
「嘴巴這樣說,一被神主先生拜託又推拖不了」
「公主在神主先生的面前只不過是個小女孩」
「『我能為了你盡情跳舞.......這樣對吧』」
磅磅磅!
「我才沒說!」
「那個?這是不是打個有些過分了?」
女攝影師擔心地說著。
「不要緊。光有聲音不會痛的」
「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喔?妳看老頭們的眼神不都說著請再多打我嗎?」
「才沒有!」
「好痛喔,公主」
「我才沒有那種奇怪的興趣」
周圍好像有什麼雜音,我決定無視。
「這個技巧是某個居酒屋代代相傳,為了擊退性騷擾老頭所開創的技藝。我就是那個技巧的正統繼承者喔。經過嚴格的修行後終於習得」
我說著向記者們笑了笑。
「秋奈小姐也別跟著起鬨啊?妳明明只是學妳母親在這現學現賣」
西村先生開懷地說著。
當我在廚房進行料理之時,西村先生一夥仍在進行雜誌記者的訪問。
老頭們也加入了訪問,宣揚這家店的優點與村子的特點。
......我說不用宣揚秋祭慶典了。跳那個舞真的很羞人啊。
「來,久等了。我們這裡的食材採用村里無農藥種植的農產品,所以相當美味喔。這個村子不可思議的地方就是不管是蔬菜還是家畜都養育的相當好」 I;
我說著把三份料理端上托盤,運往餐桌。「哎呀,真的很好吃。這肉與蔬菜,全部都是村子的食材?」5/#
「蔬菜相當濃郁呢。這沾上醬料後又別有一番風味」
得到好評呢。果然客人覺得好吃廚師也會覺得開心。
當我心情正好時,又有人進門了。
「媽媽~!」 |
兩歲左右的小女孩搖搖晃晃地衝了過來。
「喔?清香。怎麼啦?」
我抱起衝過來的幼女問著她。
「清香想要見媽媽,爸爸卻不准」
在女兒後面跟著的我的老公清彥苦笑著走了過來。
「什麼?我們不是約好了要妳好好看家的嗎?」
我輕輕地責備著愛女清香。
「嘿嘿」
清香吐了吐舌頭想蒙混過去。
這表情也太可愛了!到底是誰生下這個天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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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來得正好。這邊是雜誌社的記者」
西村先生站了起來向清彥招了招手。 F;
順帶一提"少爺"是我了對應我的"公主"所為秋奈取的稱呼。
在岳父還沒引退的現在,也有為了區別而取的涵義在。
「啊,初次見面。我是擔任龍神神社神主的齋藤清彥」
秋奈說著向兩人行了一禮。
「我是"旅行探索雜誌娛樂日本"雜誌的加藤」
「我是攝影師田中」
兩人也站了起來向秋奈回禮。
「旅遊雜誌嗎?」
「只專做國內就是了......」
名字還真長呢?就不能把雜誌名字訂得短一點嗎?
隨後秋奈也加入了訪問,西村先生則隨便捏造的來歷,說明龍神神社創建的過程。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比起真實的來歷,虛假的來歷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
我把清香抱在膝上哄著她玩。既然沒有客人我也只好找事情做。(
平日的早上我也是這樣逗著她玩。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客人在這裡喔,客人」
看穿了我的心理的色老頭們指了指自己,但我刻意不去注意。
不久結束完雜誌的取材,西村先生同記者們一起離開了。
「好啦。清香。見到媽媽應該滿足了吧?該回家囉」
「我想再待一下」 }
「不行。媽媽還有工作,先跟我乖乖回家等媽媽」
秋奈說著,把清香從我的膝上抱起。
「在家裡等媽媽喔。清香」
我溫柔地摸了摸清香的頭。
「公主殿下在家人的面前明明是那麼溫柔的女性的說」
「為什麼不把這份溫柔也分給客人呢?」)/{-!
「跟以前相比,現在在少爺面前更有女人味」
「才沒有這回事!」
我紅著臉否定著。
「我平常可是很辛苦地教育著妻子呢」
「啊啊,果然下了番苦心嗎」
「因為公主之前完全就是個男人樣嘛」
「現在完全成了少爺的聽話賢內助了呢」
「我、我才沒有被教育,你也別這樣說我!」
「喂喂。媽媽用詞這麼粗魯,對於女兒的教育可不好喔?」
秋奈從上方看著我,叮嚀著我的用詞。
「啊,對不起」
該死,我感到懊悔但他說的很對。如果把清香的教育搬出來我根本說不過他。我可不想玷汙我寶貝的天使......
我生下清香是兩年前的事。我在婦產科經歷了錐心刺骨的疼痛後終於把清香生了下來。
我穿上了秋奈的皮,還沒半個月就變成了女性。
在我的身體完全同化成秋奈的身體之後,過了一個月我的精神也變得相當小女人了。
我作為一個女人愛上了身為老公的秋奈,夜晚的夫妻相處也能好好地回應秋奈的慾望。有時還是我反過來央求著他,而當初得到老公負頻評的嬌喘聲,現在也變得嬌滴滴地能輕易勾起男人的慾火。
......嗯?奇怪?......我,我可沒被調教喔? ^/
心中每想到秋奈,便會胸口緊緊的,這份感覺讓我無法自拔。
............這可不是被調教後的成果喔?
之後過了一個月,兩個月,第二次"女性的象徵"遲遲沒來。不小心被老公發現而被帶到婦產科去,被迫躺上屈辱的內診台。
是的。當我在變為"女人”之後馬上被老公搞得有了身孕。
做事也太快了吧,秋奈小姐......
我於醫院的床上為清香哺乳之時,看著清香努力吸著我胸部的樣子,一種愛意油然而生,明明當初是那麼的痛,我現在卻想著下胎能生個男孩子就好了。
「怎麼樣?女人這種生物很蠢的吧?明明才剛經驗了如此痛苦的回憶,馬上又想和心愛之人一起孕育下一胎」
前天我媽從秋奈那接獲我分娩的前兆而趕來了醫院,現在如此跟我說著。
「確實是這樣……」
我低頭看著正吸著奶的清香,害羞地承認了這個事實。
根據岳父大人所說,這皮剝丸所剝下的皮的恐怖之處,在於連穿戴者的精神都會侵蝕。看著岳父作為男性,母親作為女性毫無迷惘地活下去的樣子,我和秋奈確身感到我們正在適應著新的性別。
與老公一起出門之時,我會化起妝來,挑選衣服。
和老公並肩走著便無比開心。
也努力成為能配得上老公的女人。 -@
就算知道這都是皮剝丸的影響,也絲毫不以為意。
我不僅有著原為男人的自覺,也萌生了身為女人的自豪。
也許母親也是抱持著這種心境嫁給了爸爸的吧。
向老公撒嬌很開心。
為能為上心愛之人的寶寶而感到自豪……
這樣好嗎?這樣就好了吧?我可不是受到誰的操控才這樣的喔?也才沒被調教才成為這樣的?
「喔喔,公主殿下正煩惱著什麼」
「那一定是在期待著今晚與少爺的枕邊情話」W
「當女生看起來也不錯啊」
「我是那種淫亂女人嗎?才不會大白天想那種事情好嗎!做女人也有諸多不便的!」
我舉起托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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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今天在清香前面做了不好的示範,今晚需要好好的懲罰呢。你好好期待吧」
老公抱著清香壞心眼地說著。
「少爺!這根本不能成為懲罰啊!」
「沒錯。對她來說反而是獎勵!」
「公主為了受到懲罰而故意講話粗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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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沒有!這才不是獎勵!這傢伙每次在上我的時候,都會用言語和態度撕裂我身為男性的自尊啊」
我指著笑著的秋奈控訴著。
「好,這不懲罰不行了。今晚一定要把秋奈好好地徹底調教過一遍。直到把以前作為清彥的事情都給忘記為止喔?好好期待吧~」
秋奈笑著抱著清香離開了。
我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的,不過想到她說出口的事情一定會達成便覺得我真的要完蛋了。
「都因為你們讓我老公蹬到我鼻子上了。你們該怎麼賠償我?」
「是我們的錯嗎?」
「是公主自己在那邊自爆的吧?」
「明明心裡很開心的說」 G.:
這群色老頭迴避著話題。
「回去。已經吃飽喝夠了吧。給我回田裡去」
「是是,我知道了。兒子們也等很久了」
「沒錯。太陽也沒這麼毒辣了」
「公主,總共多少錢?」
老頭們總算移動起屁股。
「不需要。因為你們每次都把抓來的香魚和農作物帶過來給我,和我很難算錢啊。不要再用以物易物來吃吃喝喝了」
「這香魚很不錯的吧?今天剛好要在河邊割草,順便抓來的」
「上午釣了不少呢」
「秀先生可是個釣香魚的高手」
你們這不就是在偷懶嗎?給我好好割草去啊。2&;
老頭們笑著離開店裡,使店裡恢復了平靜。
肚子有點餓的我坐在客桌,咬著剛烤好的香魚串。 f: `4)
「嗯,真好吃。如果能配啤酒就太好了」我說著看著設置於吧檯的啤酒機。
想像著把冰涼的啤酒注入酒杯,配著香魚一口飲盡……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公主,妳追點的蔬菜和肉我拿來囉。喔?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啊?」
「小權啊。謝啦,放在裡面就好。啊,肉放在冰箱」
我用著香魚串指著小權應該放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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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像很閒啊?」
小權卸著貨物笑著說道。
「平日都是這樣。中午是有一些客人,也要看時間啦。六日吃飯時間,可是忙到需要其他賣場的大媽們來支援呢。啊,要吃香魚嗎?」
「可以嗎?喔,剛烤好的?」
小權接過我遞給他的香魚。!?6 ~
「剛才那些色老頭們還賴在這邊呢。香魚是秀先生帶來的。可新鮮的喔?」
「啊啊,長老們啊。秀先生可是出名的會釣魚呢。嗯,這鹽的比例和烤得火侯真是專業」
小權咬著香魚笑著說。
'_:l!.
「那當然!不過這村子的農作物還真是長得很好啊」
「我之前也說過了,這裡有靈脈流過。這都得感謝我們的祖先」
「靈脈啊?我對風水不是很在行,真的有這麼好?」
我為他遞出麥茶。
「當然了。跟其他地方的一比馬上就知道了。我之前上的農業高中啊,那裡跟這裡根本是天差地遠。條件相同但土壤肥沃度根本不能比」
小權笑著說。
「喔?這麼厲害啊」
「不過也因為靈脈流過也發生了不少怪異」
「怪異?」
「一些奇怪的事情。你也有所聽聞吧?」
「我可沒聽說過喔?」
「哈?你也來三年了多多少少也聽過的吧?」
「我就說沒聽過啊?怪異是指鬼故事那種東西?」
「稍微有些不同,但可以算是吧?有聽過我家後方竹林裡的鬼火故事嗎?」
「哈啊!?我第一次聽到喔?你家有鬼魂出沒?」
「不過相當罕見。那有聽過徘徊在櫻山寺的腳步聲嗎?」
「等等?那間寺也鬧鬼的?」
「頗有名的喔?如果村里有人過世了,就會在深夜的本堂走廊聽到小孩的腳步聲。只要是村人都知道這件事」
「我就說我不知道啊?」
「安倍先生家旁小路的耳邊呢喃呢?」
「安倍是說那個老頭嗎?」
「沒錯,傍晚如果一個人經過那裡,便會聽到有人在耳邊喃喃說著什麼」
小權笑著為我解說著村里的幾個怪異。
「我不想聽下去了……」
我不禁把頭縮進放在桌上的手臂中。
「別擔心的。沒發生的這麼頻繁。一年大概4、5次?」
「……總共嗎?」 s) M/
「不,是單一事件來算」
「這裡的怪異也太多了吧?全部加起來一周至少會有一件以上喔?」
「我就說別擔心了。這些怪異沒有一個是有危害的。就是些會發出聲響,產生怪現象的無害之物……啊」
「等等?你剛才的啊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
我責問著小權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那個是稀有中的稀有,超級的稀有。還沒有人見過」
小權笑著想蒙混過去。
「沒有人見過又是誰起頭的?」4({';
「是有人宣稱自己見過那個怪異,但是無法證明。所以不算,不算數」
「是個怎麼樣的怪異?」
「……你想聽嗎?」
「你都說到這裡了怎麼可能不聽下去?」
「不聽比較好喔,反正沒有人相信」
「給我說喔?不說我就要收你一萬元」
「敲詐啊!你難道不是請我吃的嗎?」 [!]
「我給你吃不代表我請你啊。如果你說的話我就請你」
我說著挺起豐滿的胸部。
「好過分。算了,說就說。龍神橋有河童出沒。當女孩隻身一人過橋時,便會有河童盯著她看」
「哈!?河童!?龍神橋不就是我家前面的橋嗎?話說還女生限定啊!色胚河童嗎?」
「是小女孩限定不是女生限定喔」
「蘿莉控色胚河童啊!別開完笑了!還偏偏是我家前面那座!我家可是有著世界第一可愛的天使喔。如果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陪我!」
「你就算跟我說我也……」
「是誰編造出這種荒謬的謠言的!給我帶過來!」
「就是剛才把世界第一可愛天使給帶出去的人喔?」
「……唉?謠言的源頭是秋奈?」
「嗯。現在是你的老公。在我們剛上小學時,秋奈一人在橋上嬉戲時遇到了從河裡冒出的河童。然後秋奈去旁邊的田裡拔了小黃瓜和牠交換了香魚回來」
「真的假的?」
「誰知道呢?龍神神社上流的水域被視為水神大人的領域,那河裡的香魚被視為水神大人的私有物。所以沒有村人會在那裡補香魚。當神主大人看到秋奈帶回來的香魚,追問是那個冒失鬼抓來的時候,秋奈堅稱是河童抓來的。這就是龍神橋河童傳說的起點」
「……難道不是秋奈在包庇盜獵者嗎?」
「嗯,實際上橋下也有著燒烤香魚的痕跡,你想河童會烤香魚來吃嗎?所以大家都認為事情就是秋奈為了包庇某人而編出的謊言,但只有一人無法解受」
「他就是我家的老公嗎?」
「就是那樣。秋奈也真是頑固啊。但是真的存在不是很可怕嗎?畢竟是有著自身意識的怪異……啊?」
「啊什麼啊啦!你又想到什麼!」
「我又想到了一件具有自身意識的怪異」
「這次又是什麼!雪女嗎!還是獨眼妖怪!還是轆轤首!」7 ]
「是轉生到現在的戰國時代的公主殿下」
小權笑著指著我。
「等等。你把我跟河童混為一談嗎!」
「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吧!」
「我頭上可沒有盤子!」
「但不是有可以揮來揮去的可穿式托盤嗎?」
小權指著我舉高高的拖盤。
「還真是謝謝你的梗喔,笨蛋」
「不過就算遇到奇怪的怪異,只要什麼都不管的話就沒事的」
「什麼都不管?」
「像是故意去和怪異對到眼,或是主動搭話等等,假裝沒有注意到就沒事了」
小權笑著說。
等小權離去後,我洗著餐盤想著。 y!`
不過村人們……也還真習慣遇到怪異了呢。
確實當我體內的公主覺醒之時,或是初代大人的幽靈憑空出現在客廳正中間,沒有人感到驚嚇。幽靈還把我拜託給村人們後,消失了蹤影……
仔細想想這裡還真是個異常的村子。不過也很有趣。)
已到傍晚,我關上了店門踏往回家的路上。
餐館「清玉」終歸是休息站的一部分,所以能準時上下班。當然也有一部份的人希望能提供酒品的我們店能延長營業時間。.
主要的請求人不是色老頭們就死老頭們,不然就是長老會的成員……
我是有想過要延長營業時間,但就是看那些請求人不順眼,還有托盤也不太夠用的樣子……所以還在構思中。
托盤姑且於開業時,母親為了慶賀而用紙箱送了許多愛用的鋁製托盤過來就是……
「不過有一半都有凹陷了啊。如果醉鬼增加了,消耗量也會加快的吧……」
還有我因為是家庭主婦還有家事要忙,也不能總是拜託岳母幫忙。
.-
「乾脆在神社境內開個路邊攤吧?」
我把車子停在神社下方的專用停車場,從副駕駛座拿著行李往神社的樓梯走去。
不過說來,我還真的習慣爬這座階梯了啊……
我駐足於石梯前面,往上眺望著。
懷上清香那時還真是辛苦。歷代龍神神社的太太們都是村里的人,所以臨月之時都會回老家待產,而我的”老家”就在這裡,而身為"清彥老婆"的我也不能回我的老家……
由於上下階梯實在是太辛苦了,最後麻煩到岳母大人借住在她老家……
老家也因為照顧的是”公主”而小心翼翼地照顧我,害我覺得相當過意不去。
就當我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情時……
嘩啦
我聽到背後傳來叫水聲,轉頭望向背後。
我背後的河川寬只不過5公尺不算寬廣,但是一年之中皆保持著豐沛的水量。 e4+
這作河川的上游水源發源處,有著我們神社所賜奉的水神大人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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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座河川地名字就是
P8+
「龍神川……」
而架於其上的橋就是龍神橋……
『龍神橋有河童出沒。當女孩隻身一人過橋時,便會有河童盯著她看』
我回起小權剛才說的話。
「不不不,不是說過沒人看過了嗎,還有我也是個老大不小的女生囉?」
我搖搖頭把不好的預感給甩去。
「奇怪?」
我看著橋的中央之處掉著綠色模樣的棒子。河童的手?不會吧?
我戰戰兢兢地慢慢靠近。……原來是根小黃瓜。
「什麼啊,別嚇人啊。原來只是根小黃瓜」
河川附近的田裡結著滿滿的小黃瓜。我們村里的農作物都長得很好,所以長得這麼粗大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是永野先生農園裡種的吧。不過怎麼會在這裡?
「不會是河童所遺落的吧?」
我撿起小黃瓜,從橋的欄杆看下去,那裡當然什麼東西都沒有。
那這根小黃瓜該怎麼辦呢?要放回田裡嗎?不過還要大老遠跑回去放?不過把食物放在原地腐爛,實在是對不起我這顆廚師的心啊?
「我還真是撿了個麻煩的東西呢?喂~你東西掉囉?」
我朝著水面揮舞著小黃瓜。雖然我不認為河童是真實存在的……唉?
我感覺到我的手一沉,我回過來看到小黃瓜的另一端有一隻綠色的手……
「嗚,嗚哇!」
我不禁手一抽,連小黃瓜也抽了回來。
「呱~!」
一個有孩童般的物體摔在橋上。那個是……
「河童!河童啊!有河童!」
「好痛啊呱。妳很失禮啊呱!咱哪裡看起來像河童啊呱!」
「綠色身體背著烏龜的殼,頭上有碟子!怎麼看都是河童啊!」
「這只不過是我的偽裝呱。咱可是偉大的水神大人呱!」
「等等!竟然自稱是水神大人?妖怪別想騙人!」
「咱才沒騙人呱!咱真的是水神呱!」
「我說啊?我們神社可是祀奉著水神大人,岳父大人說過我們奉祀的水神大人可是條龍喔?」
我瞪著屁股朝地的河童看。
t.@'
「咱可是龍喔呱?妳看,尾巴」
河童說著把屁股轉給我看牠的尾巴。
「龍的尾巴才沒這麼小……」
「嘖。被妳看穿了嗎呱」
「這不是看不看穿的問題吧?你真的是河童嗎?」
「咱是水神大人呱。只不過是別地的水神呱」
「別地的水神?那為什麼別地的水神會在這裡呢?」
「這裡的水神和咱可是至交呱。所以他請了我吃小黃瓜呱。這裡的小黃瓜長得很好,可是絕品呢呱?」
河童說著盤腿於地,撿起掉在地上的小黃瓜啃了起來。
「為什麼要請至交吃小黃瓜呢?話題兜不攏喔?」
「你是笨蛋嗎呱?人類不是有這句話嗎呱?"你的東西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所以龍神的東西就是咱的東西呱」
河童得意地用食指指著我筆畫。
啪嚓。
突然一道閃電打在河童的旁邊。
「咱開玩笑的呱!!真是不懂風趣的傢伙呱!咱只不過是來偷吃小黃瓜而已呱!連玩笑都分不清楚,可是會連朋友都沒有的喔呱!」
河童站起來對天吼著。
等等!剛才的閃電是真的龍神大人?這個鴨霸河童,真的是我們水神大人的熟識?
不過啊?我還以為河童是更加可怕的生物呢……像這樣能普通的交流根本一點都不恐怖了……如果在傍晚一言不發地站著,還顆顆地笑著的話,肯定會把人嚇得尿屁股的…….真是個殘念河童。
「等等呱。妳為什麼要用著如此飽含悲傷的眼神看著咱呱?」
「嗯,啊……你在當地也很辛苦的吧。還特地跑來我們水神大人這拿小黃瓜的對吧?」
「別開玩笑了呱!咱可是為了來朋友這拿最早收成的小黃瓜才來的呱!因為咱那裡沒有種小黃瓜呱!」
河童說著生氣了。 {,:
「最早收成的小黃瓜?」
「噗。竟然不知道嗎呱?不是有吃了最早成熟的食物就能延長75天壽命這句話嗎呱?」
「……我說你,幾歲了?」
「誰知道呢?作為水神覺醒之時已過了上千年,現在早就忘了呱?」 ,:
河童思考停滯歪了歪頭。
「連幾歲都不記得的妖怪還會去在意區區的75天!!」
我忍不住敲了下河童的頭。
「好痛呱!竟然對神明動手,真是放肆的行為呱!」
我說啊,有神明會摸著頭淚眼汪汪的嗎?
「咱在當地可是被篤信著的喔呱!咱可是特地從別處的河川來的,竟然遭遇這種對待呱!」
「篤信著?真的嗎?」
這個自稱水神大人的妖怪,說話是不是有點不經大腦?
「真的啦呱。自從我幫了個女孩牽了線之後,之後她便水神大人,水神大人地來拜託咱呢呱」
河童得意地說著挺起胸膛。
「幫人牽線?你是結緣的神明嗎?」
「咱的事業可是很大的呱」
這傢伙,越講越不能信任啊?
「那的”女孩”來拜託你了?」
「沒錯呱。像是拜託咱當夏季慶典的後台工作人員,或是在她下田時看孩子,可是拜託了我做相當多事情呢。真是個可愛的傢伙呱」
……會有人拜託神明大人做那些事嗎?!
「你不覺得你很容易使喚嗎?」
「才沒有這種事呱。咱可是會要求對等的供品的呱」
「喔?是怎麼樣的供品?」
「一箱的小黃瓜與啤酒呱。如果是照顧小孩的話還要再多些喔呱?」!
……這不就是餵食嗎?果然牠只不過是個河童啊?
「就說不要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咱呱!」
「別擔心。我可沒有憐憫你喔?」2/
我說著拍了拍河童的肩膀。
「不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視線呱!所以咱討厭人類呱」
河童說著噘著嘴。
「哎呀?那為什麼要出現在人的面前呢?你不是都不曾在村民前露面的嗎?」
「咱每天都會為了吃最先收成的作物而來的喔呱?瞄準著這個沒有人看到的時機呱」
經驗老到的小黃瓜小偷……這是神明會做的事嗎?
「那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0) i)q(
「哈?還不都是妳叫我的呱。因為妳揮著小黃瓜喊著誰掉了東西,咱才不得不現身的好嗎呱?」
不得不現身嗎……
話說。我回想起『只要不故意去和怪異對到眼,或是主動搭話等等的話…..』小權的忠告。
一不留身向怪異搭話的是我嗎。太粗心大意了。
「說起來妳啊。剛才說了件奇怪的事喔呱?」
「奇怪的事?」
「妳從父親那裡聽到這座神社祀奉的是龍神沒錯吧?」
「嗯,我是這麼聽說的喔?」
「父親是指這裡的神主嗎?他可是只有一個獨生女喔?」
「是這樣沒錯喔?我就是他的獨生女齋藤秋奈」
「妳騙人呱!我以前和她見過一面呱!咱可是特意烤香魚給她吃喔呱?那就是妳嗎呱?」
「我長大了啊!你見到了秋奈是小學時候的事了吧!」/
「才不是呱!身體確實是那個女孩的呱!但是裡面裝著的是別人呱!……難道是哪來的惡靈附身在她的身上了嗎呱?給咱現出原形吧,幽靈!」
河童說著指著我。
竟然被妖怪說是幽靈啊。
「你分得清楚靈魂?是有一些緣故才會這樣啦,我可是這個村的”公主”喔?」
「呼。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呱?幽靈的公主的話應該要騎著白色的大狼才是喔呱?」
河童說著小瞧著我。
.`-
「我才不是幽靈!不過你還懂真多事情呢?」
「之前女孩不在幫她看家時,和她家的小孩們一起看電視看到的呱」
……還真是個善良的河童啊?這還能說是妖怪嗎?
我簡單扼要的向河童說明我的情況。
我竟然會和河童如此普通地對話著啊……
「啊啊!所以這個村的結界才會消失了呱?」
「說起來你每天都會來這個村子的吧?結界對你沒效嗎?」
「那個結界是趨人用結界呱。咱就算在墮落也是個神明。結界對神明無效的呱」
河童說的得意地挺起胸膛。終於承認自己墮落了啊?
「結界對你沒有用,難道你真的是神明大人嗎?」
「沒錯呱。所以不要祀奉龍神了,換來祀奉咱吧……」
啪嚓!
一道小閃電降在河童的頭上。
「不要因為個小玩笑就發火啊呱!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可就死人了呱!還有瞄準摯友的頭降雷是什麼意思呱!」
河童背對著我跳到欄杆之上,向天空揮舞著拳頭。
碟子被雷直擊竟然沒事?意外地堅固啊?奇怪?說起來……
「說起來你都這樣現身了,為什麼我家的水神大人都沒現身呢?」
我說出我的疑問?
「唉?可以嗎呱?」
河童看著我這裡反問著我。
「哈?什麼東西可以?」
「讓這傢伙現身也可以嗎呱?」
河童指著落下閃電的天空。
「那是當然……等等?會很不妙嗎?」
「我想妳應該知道才是,這個地方流著三條巨大的河流喔呱?」
「知道。所以呢?」
「每條河都有一條龍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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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樣啊」
「但是河川到了河口便匯集在一起呱。所以那龍是三體一位呱」
「……也就是一具身體有著三顆頭的龍?」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影像。是個怪獸愛好者中也很有名的龍的模樣。
「而這個河川所祀奉的只有一個龍首。當然如果要現身的話,當然是三首同時喔呱?」
「那個……大小和你差不多?」
「咱的大小可是特殊的喔呱?龍都是很巨大的吧呱?何況是有著三顆頭的龍肯定更為龐大呱。所以水神可是相當巨大的喔呱?比那座山還大吧呱?」`"^
河童說著指著聳立在我眼前的山。
「啊,等等?有這麼大?」
「而且在龍顯現之時會招來超強大的暴風雷雨喔呱?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脾氣壞呢呱。像這種程度的山的話輕易就能摧毀了,趕快避難比較好喔呱」
河童說著在欄杆上排放著圓形的石頭。一顆、兩顆、三顆……_
「喂喂,你幹嘛……」
「現身吧,神龍……」
河童展翅雙手看著天空。
「不要啊~!!」
我撥開排放在欄杆之上的七顆石頭,用手敲了河童的頭。
「好痛啊呱~只不過是個小玩笑呱」
河童摸著頭抗著議。
「如果因為你的小玩笑而把村子滅了還得了!還有,我好像在哪裡看過這個召喚儀式!」
「之前和小朋友一起看電視看到的呱。就算咱呼喚祂出來,那傢伙也沒這麼簡單會現身的呱。現在可不是以前神話的時代了呱」
「你說的哪部分是真的?我們的神明總不會是王者基多拉吧……」
「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有著三顆頭的龍是真的喔呱?」
「難道你的真身也相當巨大的嗎?」
「咱其實跟哥吉拉差不多大吧呱」
河童說著手插腰挺起胸頭……頭上出現一道閃電。
啪嚓
「咱說啊,為什麼要落雷在咱身上啊!不覺得有些落得太隨便了嗎呱!」
河童又爬到欄杆上抗議著。
在王者基多拉前面自稱哥吉拉,被落雷也是活該吧?
「看來繼續待下去咱的壽命別說延長了,還會縮短呢呱。我要回去了呱」
河童摸著頭準備從欄杆跳回河裡之時,我喊住了牠。
「等等?如果你真的是水神大人的小弟的話,能給我看看證據嗎?」
我只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河童站在欄杆上面回頭往我這看,指著我的肚子。(|0.
「男孩子呱」
「……嗯?唉?什麼意思?」
我不懂牠的意思。
「咱指的是妳肚子裡的小寶寶呱。是男孩子呱」
「唉?等等。我是發現到自己懷孕了,但我可還沒跟人說過喔?」
「咱就是知道呱。明年的春天,妳會身下健康的男寶寶呱」
河童說完便跳進了龍神川不知了去向。
「……真的假的?」
我注視著河面,摸著肚子反芻著剛才河童說的預言。
『明年的春天,妳會身下健康的男寶寶呱』
我肚子裡懷子清香的弟弟了嗎……
「公主?」
我回頭望向聲音的方向,我的老公正讓愛女騎在他頭上,下著石梯過來。
「啊?老公」
「因為你比平時都還晚,所以我出來接你了。怎麼啦?盯著河裡瞧?」
河童這傢伙。聽到人聲便逃掉了……
「什麼事都沒有。來,清香。來媽媽這裡」
我把清香從老公肩膀上卸了下來,抱在懷裡。
清香在我的手臂中看著我「呵呵」地可愛笑著。該死,也太可愛了。這麼可愛的天使是誰生的(略。
「發生了什麼了?」
老公問著我。;
「呵呵呵,晚餐時再說給妳聽」
我話中有話地微笑著。
「怎麼?現在不行嗎?」
「要等家人都到齊才行」
我笑著讓清香騎在我的肩膀上,讓她可愛的小手抓著我的頭。
「幹麻啦?裝模作樣的?」/^,(`
「就在剛才,水神大人的神諭下達了給做為龍神神社巫女的我。等一下我要發表祂的內容」
我說著牽起老公的手,恩愛地爬上石階。
「神諭?開玩笑的吧?小氣鬼。就告訴我嘛?」
老公哄著我開心,邊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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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再告訴你。我也想同時告訴岳父岳母大人」
明年的春天家人便又會增添了一位。那時我也完全是這座村里的居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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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我能感覺到與我化為一體的公主也正在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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