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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入站文)与老何一起使用超能力

摘要

该文档为一篇关于性转与超能力主题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主人公与一位具备超能力的朋友老何之间的互动以及他们的校园生活。故事的背景设定在一个大学校园,围绕两名女生和一场环保募捐活动展开。主人公通过与老何的对话及行动,逐渐揭示了老何的超能力,并且两人探索着变身和性别认同的主题。文中充满了对青春迷茫期的反思与自我认知的探讨。文中细腻描绘了两位女生的打扮与气质,透过设定及环境描写展现了特殊的校园氛围。此外,文本使用了一些带有幽默与讽刺的语言来表达角色之间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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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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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5 d748f89cafee5c33fd22a3b1b85249ad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超能力, 校园生活, 自我认同, 青春迷茫, 环保活动, 伪娘小说, 变身, 两性关系, 情感探索, 男娘, 魔法, 二次元, 女性视角, 奇幻, 幻想,, 幽默, 探讨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初来乍到,请各位多加指点。 之前入站的时候写得仓促,有许多错漏,这次修改了一些,稍续了一些内容,请大家静待更新。)

我至今无法搞清楚,和老何在一起的时间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年轻时因为缺爱和性冲动引发的臆想。所以我将这些事情记下来,以备后人研究。 老何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他和我不住一个寝室,但某种原因让我和他走得很近。他是这么一个朋友,看似神不愣登,人堆里不声不响,甚至还有那么点猥琐,偏就身怀某种异能;他若夹起尾巴做人也能稳赚钞票,偏就喜欢将日渐美好的生活折腾得七零八落,仿佛与周遭人事,与生活本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膈膜。他强健有力的心脏泵出的像是王八血,品味他这个人,鸡汤和毒药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你困苦时从那找安慰,你得意时从那找平静。但这样的人若就在身旁,劲太大,闹得你不得安宁;应与他隔一段安全距离,需要时把他翻找出来,当是最好。 用现在的话来说,老何是个"超能力者"。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这件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个多神奇的一件事儿。甚至觉得这件事就像考试不好好复习就会挂科一样简单。我至今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当年会如此淡定,也许这种让人不以为意也是老何超能力的一部分吧。我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老何的超能力是在一个下午。那时我和老何照常逃了实验课。上大学之前,我的确是模范学生,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是"要拿诺贝尔文学奖"的明日之星。骄傲的父母亲不知道的是,进了大学,我却成了逃课最多的学生。每当想起那段脱轨的日子,我便暗自庆幸甚至得意。我得意的,不是从一个模范学生成了连学位都没能保住的学渣,而是仗着遥远的物理距离,我竟然有胆脱轨,成为另一个人。每个被父亲关爱成长起来的孩子都有过这种奇怪的想法。当时我和老何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准备去附近的网咖上网,走在下午校园明媚的阳光里。我们的学校建在一处荒废的工业城市里,它曾经享受过一段黄金时光,但很快被大潮抛弃了,只留下殖民时期的一堆旧房子和发达时期的废旧厂房。我们的校舍是一间旧教堂改成,校园里有杂草丛生的花坛,铸铁的栏杆。教学校有高高的铁皮房顶。我现在在梦中还犹会回到教学楼里有黑暗的走廊,看到楼梯顶端幽暗的阁楼,从窗户直通房顶。古旧的房子老是引起我的遐想,这座学校和老何究竟谁是幻想,谁是真实,对我来说,这又是一个故事,一个谜,要慢慢参透。-

但当年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哲思,就和所有迷惘时期的死大学生一样,我对身边的一切熟视无睹,只是琢磨着今天要去玩魔兽还是星海争霸。 我正在回忆速隐刀该第几个探机建BV时,老何忽然凑到我身边,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我:"喂,要不要去找点乐子。""什么乐子?"我问。 他脑袋一摆,示意林荫路边一处不知何时建起的摊位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高高地扎一个马尾辫,肤色白皙,眼神淡定,很有中文系女生的气质。另外一个女生染了金发,穿法更加大胆,穿了件雪纺衬衫加牛仔裙,露出了圆润的肩部,腰部间夹了大块薄如蝉翼的雪纺,隐约看到肚脐和整个腰部。 事实上,我知道她们的名字。穿的比较保守的叫薛蓝,穿短裙的叫易蓉蓉。这倒不是因为我交友甚广,而是大部分男生都知道她们的名字。无论在哪个时代,校园里美女的名字总会不胫而走。

更何况这俩人热衷于"社会活动",从女权解放提倡带套到环保,各种活动多多少少都有她们,这更让她们成为了校园风云人物。 比如今天,她们又摆开新的龙门阵。只见她们拉开了一个遮阳棚,上面挂了一条红条幅,下方摆开三张不知道从哪件教室拖出来的三张课桌,后面放了一张白板。引人注意的是,在课桌上摆了一只捐款箱。大概又是什么爱心募捐活动。 红条幅上面写的是:"请为拯救小黄鱼献上一份力"。白板上写着许多娟秀的字体(我本能地认为是薛蓝写的),细数本地环保部门不作为,导致重金属排放毒死小黄鱼云云。希望为抗议活动献上爱心。我和老何作为学校里最穷的人之二,对任何需要捐款的慈善都不感兴趣。所以我忽然对老何的大发善心很感兴趣。 '

"你知道什么是小黄鱼?

老何摇了摇头。他的头又大又方,看着有几分猥琐。

"那你想干什么?"我问。

"我想测试一下我的能力。"老何认真地说。

"你有什么能力?

"记不记得我在迎新晚会上表演过一个魔术,当时我从一只雪碧瓶子里倒出了可乐。"老何说:"雪碧瓶子是透明的,里面是晶莹的透明液体,我却能倒出黑色的可乐。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咳嗽一声,正色道:"事实上,我是个超能力者。那次我就小试了一把超能力。" "你的超能力就是把雪碧变成可乐?"我耸耸肩。说实话,如果超能力都这么无聊的话,那世界上还是没有超能力者的好。

"你不明白我能力的本、本质。"老何说,后来我才发现这个规律,一提到他的那狗屁能力,他就会磕巴起来,可能这也是他超能力的一部分吧:"你知道我是怎么从雪碧瓶里倒出可乐的吗?"

我把双手枕到脑后,意思是我不关心。 "其实我是在那瓶可乐的外、外面套了一张'雪碧的皮'。"老何说。 我想不以为意,但老何的表情让我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

"套上可乐的'皮',雪碧就能倒出可乐。"他咽了口口水:"如果把人套上'皮',会怎么样?" "人会变成可乐?"我脱口而出。

老何摔了一下手,捂了捂额头。 "那你想要干嘛?"我问。

老何转动他的大脑袋,目光四下巡梭。我不由自主,追随他锐利的目光。忽然,他的目光停下了。他大步流星,径自朝一个方向走去。 我跟了过去,只见他一把拿起了一个纸口袋,举了起来。

我望向那个纸口袋。那就是个普通的外卖袋,上面写着"汉尼拔周"四个字,还散发着之前装着的川菜的气味。我望向里面,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意思?"我问。

老周朝薛蓝和易蓉蓉的摊位走去,朝我挥了挥手。这其中无形的语言是:见机行事。,

我只得跟上他。 此时是下午三点,大部分院系的同学还在上课。所以两大美女正百无聊赖。易蓉蓉平时就是个大咧咧的性格,只有人多时才会顾及自己的美女架子。她此时正很不雅致地跨坐在一张钢管椅上,看到我们接近,她很不情愿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也许我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小黄鱼的恩主,她甚至懒得站起来,只是白了我们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你怎么也来了?薛蓝倒是一派美女风度。只见她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眼睛望向我。一时间,我居然有些庆幸她看的是我。)

"两位同学,你们是为小黄鱼的安危来的吗。"她问。

是的。我脱口而出。

老何撇了我一眼,示意我冷静一些,不要见到美女就失去理智。他咳嗽了一声,"是的,我们两个都是动保主义者,请问现在的捐款顺利吗。"

也许真的很难找到一个对此感兴趣的人,薛蓝马上扬起笑脸。 "是的。我们已经收到三十元捐款了,计划今天突破一百元。" 这真可谓一份巨款了。看来两大美女联手也救不了这些可怜的生物。 但老何马上表示要继续了解这种珍稀动物。同时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去注意旁边的易蓉蓉。易小美女此时仍然对我们毫无兴趣,还是坐在椅子上懒得动弹。 "你去搞定他,引开她的注意。"老何将我拉到一旁,对我说。 我大惊失色,又将他拉到一旁。"老何,你不是要偷善款吧。这可是做了大孽。" "

老何咳嗽了一声:"你觉得我是会偷30块钱的人吗?我想偷的是更珍贵的东西。说完,他用贼溜溜的目光望向了薛蓝。"/

薛蓝一脸无辜地望着我们两个男人拉来拉去。

没有办法,为了兄弟,我只能咽了口口水,厚着脸皮向易蓉蓉搭讪。

易蓉蓉看到我接近,果然目露凶光。"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你叫易蓉蓉吧,我们是一个系的。"我说,同时朝旁边让了一步,绕到她另一侧,让她背对老何和薛蓝,看不到那边的情况。"是吗?"易小姐马上表明她对我毫无印象,眼神里又有了女大学生的傲慢与矜持。

"上一次你的女权运动讲座,我特地去听了"我无耻地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真的吗?"易小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她好像对我的话题有些兴趣,但我更怀疑她是觉得我是个变态,支持女权的男生都是变态。 我向她请教。于是她不紧不慢的对我来了一次小小的演讲。 在演讲中,易蓉蓉一再强调她所要表达的观点,

"这就是我们所要求的一切、我们正追求的东西,一言以蔽之,简单地说,就是一定要有我们女人自己的声音,我们要学会用我们女性的声音发声,而不是学着像男人那样说话。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它也应该是女人的,男人以男人的名义讲话,女人呢,也必须以女人的名义讲话,这不仅仅是个平等不平等的问题,而是必须要有女性的独特性"

我尽全力忍耐这段空前无聊的话题,同时用目光余光望向老何和薛蓝。他俩聊的似乎非常火热。我对此不意外,别看现在老何一副猥琐样,当年也是有一些漫长的罗曼史的。事实上是太多了。他当年虽说没比现在好上几分,但是油嘴滑舌,能言善道,着实骗到了很多女孩。

易蓉蓉问我还在听吗。 我示意她继续。于是她真的继续了。我真没想到和美女聊天也能这么无聊:"女性就是女性,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权利问题,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太多的女性主义文字,一直是在用男人的语言对女人耳语,用男人的语言跟女人说悄悄话。" 她这番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实际上也确实没有屁意义),我的心思全在老胡和薛蓝身上。我看见老胡问了一个问题,薛蓝转过身去似乎要在白板上给他画图,但是老胡的下一个动作让我震惊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薛蓝的后背、

是的,就是如同字面意思一样,他的那根手指没有留指甲也没在尖端有什么尖锐的物品,但就像热刀切入黄油一样轻松陷入了薛蓝的身体。就好像薛蓝的身体不是固体的,而是由液体构成的一样。 薛蓝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接着仿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扑到了白板上。

老胡将手抽了回来,我看到薛蓝的后背上出现了一个圆洞。洞里是漆黑一片。接着以这个洞为中心,薛蓝的后背凹陷了下去。 事实上是薛蓝的整个身体都凹陷了下去,就仿佛她不是一个真人,而是一个精巧的充气娃娃一样。她的脸瘪了下去,红润的嘴唇圆圆的张着,里面同样是空无一物,不见牙齿和舌头。她没了填充物的胳膊在空中舞动着,就像一场怪异的舞蹈。更奇特的是她裙子下面的双腿,在我看来,那双腿似乎失去了厚度,变成了一张平板,连同上面的丝袜一样瘪了下去。

薛蓝泄气变成了一张皮。 这个过程应该很快,但因为太过离奇,反而有种不真实的缓慢感。

可能是因为我的脸色惨白,易蓉蓉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有些好奇背后发生了什么,在她转头的一刹那,我大喊了一声,把她的目光拉了回来。"Bravo!你说得太精彩了。能不能再来讲讲'女性语言'那些屁话......不,话题。" 于是易蓉蓉继续她的那些屁话,但是我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些屁话上了。我看到老何抓住已经瘪下去的薛蓝,抓住变得无限柔软的她,就像团一团泄了气的充气玩具一样将她连人带衣服卷了起来,塞进了之前准备好的口袋里。.

就像大变活人一样,他在我面前把一个人变没了。 我一边频频点头拼命赞同易蓉蓉的胡说八道,一边伸手指了指下方,示意老何别漏掉薛蓝的鞋。;

老何点了点头,比了个OK,他探起身子伸过课桌,将地上那双高跟鞋拎了起来,也放口袋里。 这一刻我真的非常佩服自己,我觉得自己时刻都要喊出来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是我还能佯装镇定到底。 "你明白了?"易蓉蓉问。 "是的,我已经理解了一切。"我勉强说。

"那么捐款?"她问,脸上丝毫不带期待的表情。

"下次一定。"我说,然后连忙跟着老何带着那个装着薛蓝的袋子离开。 易蓉蓉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厌恶的看了我们俩一眼,接着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薛蓝已经消失了。

"蓝姐去哪了?"她问。 "大概去厕所了吧。"老何说。

我们以第一速度离开了摊位。 薛蓝确实去了厕所,不过是被装进袋子里带进了附近的男厕所。 我难以想象,如果此时有一个人看到了袋子里的东西,我们该如何解释。不过我们一路上一个人也没遇到,径直来到了最近的厕所。 进了厕所,我长吸了一口气,随后望向望向袋子里的薛蓝。隔着公用厕所常见的尿骚味和微量盐酸水味,我能闻到袋子里淡淡的香水味儿,这证明之前不是幻觉。透过装得满满的袋子,我能看到她的头发和皮肤、衣服,但是还是难以想象这团东西曾经是一个大活人。

老何用双手将那张"皮"拎了起来。她现在的样子像个穿了衣服的充气娃娃。不知道为何正常应该脱落的衣服,此时牢牢粘附在皮肤上,仿佛让她泄气的魔力也让衣服和皮肤合为了一体。 老何抓住薛蓝像个空皮囊的头部,拉抻了一下,

薛蓝脸上的五官就像几个空洞,附带精致眼睫毛的眼洞、红红的嘴唇跟着拉伸张开合上,表现出了一种不现实的延展性。显得非常色情。

"接下来你要干嘛?"我问。

"当然是穿上它。"老何一笑,我看到涎水从他的嘴唇流下来。

"怎么穿?"我问。

老哥思寻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没有想过。

"从嘴的话,当然也可以,这东西能够无限延展,但是不太方便。从后面开个口子的话,比较方便,但是咱们又不能装隐形拉链,这么大的口子会被人看到

最后他做出了决定,他将那张皮递给我:你帮我拿一下。 我有些战战兢兢的接过了东西。那东西现在拿起来的样子和接触人的皮肤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带着正常的体温。老何让我将它高举过头,我能看到她软塌塌的双腿带着外面的丝袜脱落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应该是被激活了什么新鲜的性癖,我感到我硬了。 老何掀起薛蓝的连衣裙裙摆,露出包着丝袜的内裤。

然后,他用手指指尖顶住皮肤,绕着内裤上方的腰部走了一圈。 就像激光精确切割一样,薛蓝的双腿居然从身体上脱落了,掉在地上堆成了一堆。样子仿佛一附逼真的光腿神器。

现在薛蓝上半身和下半身分成了两截。我看向截面,看到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只能看到头部空洞露下来的一点光。老何壮起胆子将手伸进薛蓝的裙下,朝上摸索,我能看到老何手的轮廓在薛蓝变得干瘪的体表隆起,朝上前进,一直到头,直到薛蓝的小嘴张开,露出了三根手指。 我目瞪口呆,即使噩梦也想不到这种情景。

老何收回手指,他调整了一下薛蓝的皮套,让它更加适应手臂,这次他将自己的手臂伸入了薛蓝的手臂。 我眼看着薛蓝的手臂重新圆实起来。老何的身体涌入了,那变成了一个空筒的手臂重新填充了起来,我能看到在那手臂的末端被撑大了,因为老何的手臂要比薛蓝的手臂粗上一圈,但是前面的手臂和薛蓝的手指是一般无二的,仍然是青葱一样的玉指。 老何活动了一下手指,那手指很灵活,他看了看上面涂的手指甲,露出满意的表情。 他将手臂退出了出来。接着忙不迭脱下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蓝白条纹大裤衩,露出一身黑毛。 我有些厌恶的望着老何的大毛腿,那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了浓密的腿毛。"你该不会是想

"就是你想得那样"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接着又拿起了薛蓝的皮(目前只有上半身)。 关于老何的能力,现在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不知道如果他钻进了薛蓝的头部会怎么样,那个被填充的头部的人是老何还是薛蓝。

但是老何显然没想这么多,他张开薛蓝的裙摆,将薛蓝的皮连同挂在上面的连衣裙一起。从头顶套上,朝下套了下去。 这样子就像一个男人试图穿上一件远远小于他体型的连衣裙,薛蓝是个标准身材的美女,老何则是个微胖的男人,我几乎毫不犹豫那条裙子会被老何撑破,但神奇的是,就好像被那条裙子所吞噬,老何的身体消失在了那条裙子中,而那条裙子连同皮则逐渐被填充起来。 老何戴好薛蓝的头套,套上两条手臂,接着抓住裙子朝下拉。裙子所到之处,他的身体就像被吞噬一样。他粗壮的脖子变成了薛蓝美丽的脖颈,巨大的水桶胸变成了优美曲线的胸脯,同样长满了毛的大肚腩随着裙子盖住变成了纤腰。 最后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难以名状的怪物,他的上半身是一个完美的薛蓝,但那条白纱裙子下面却是两条粗壮铺满了腿毛的男性的腿。往后这个可怕的形象多次出现在了我的噩梦中。&

这个上半身是薛蓝,下半身是老何的怪物,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望向我,他的眼神就和真的薛蓝一般无二,但这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现在看起来如何?"她说,露出的猥琐表情。虽然声音很是动人,但这个表情让我确认眼前的这个人仍然是老何。"怎么看都是薛蓝。"我回答,当然仅限上半身:"你是怎么把身体塞进去的?" "

老何伸手摸了摸裙子以下的自己那玩意儿,现在的东西已经蠢蠢欲动将裙子顶起了一大块。他忽然抓起裙子,向上一撩。说来也奇怪,在女裙子离开他的屁股的瞬间,他的屁股就肥大起来。他将裙子再往上撩,就像变魔术一样,裙子掀起来之后露出的不是薛蓝的纤腰,而是的大肚腩。老何将裙子撩过胸,露出的毛茸茸胸肌发达的毛熊胸。他又放下,毛熊又变回了乳鸽。.

"明白了吧?"他放下衣服,变回完美薛蓝的上半身:"只是看上去是衣服和皮,其实是一种压缩的亚空间,他会把覆盖的东西变成原来的格式。"-

"那为什么薛蓝的记忆没有把你的记忆覆盖掉。

薛蓝玉首一骗,抚手思索了一番。"我也不清楚,大概人的记忆有特殊的格式吧。" "你这个手势和表情是装出来的吗"我问。 薛蓝(老何)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动作。"我只觉得是自然而然做出来的。" "说起来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像薛蓝"我说:"看来你确实已经被薛蓝的意识所影响了。" 薛蓝掩口一笑:"这样不是更好了吗?

我打了一哆嗦。"该不会是想......"本来以为老何只是想穿上自己玩一玩,没想过他还有下一步计划。   |

薛蓝朝我眨了眨眼。她拿起地上形似光腿神器的薛蓝的双腿,手指拉住开口,朝两边抻拉,将开口抻到了极限,然后将大毛腿伸了进去。 我再次目睹了那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就像注入水一样,眼看着薛蓝的细足膨胀起来。

"薛蓝"又开始穿上另一条腿,因为此时他的两条腿长度不一样,所以他已经没法站着完成这个动作了。薛蓝靠向后面的墙壁,然后将腿拉了上来。 老何像穿裤袜一样彻底拉上双腿,将皮上下两部分的边缘合并,他那话儿和长着毛的大肚子都被压进了那层"皮"里,只留下了一条细缝。用裙子盖住那条细缝。此时他和薛蓝本人一模一样了。 她望向镜子,用一对玉指灵巧的将马尾拖到身前把玩儿了一下,莞尔一笑。这个笑容足以让我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事只是个幻觉。:

此时厕所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男生好像是内急冲了进来。他 看到薛蓝,愣了一下,连忙连声道歉,冲了出去。幸亏他走得急,没看到躲在后面的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和薛蓝的关系。薛蓝望向我,再次掩口一笑。

一时热血上头,我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抱住这软玉似的身子,贪婪地嗅她身上的香气,全然忘了此时的薛蓝只是个穿着女人皮的猥琐男。我能感觉到薛蓝本能地推搡了几下我,但最后忍住了。&

"干嘛,对亲兄弟有非分之想啊。"薛蓝嘟嘴说。按理说说话的其实是里面的老何,但她现在说起来也像女生娇嗔,令人生爱。:

"你装什么啊。"我脱口而出:"都是男人,谁不懂啊。你费了那么大劲,不就是想试试'那个'吗。" 我伸手伸进薛蓝的裙子。但薛蓝忽然生出一股巨力,一下子把我推开了。 女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显然,薛蓝的皮并没有覆盖掉老何的力量。 "吃独食啊,好你个老何!"我气急道。

薛蓝梳理了一下发辫,掐腰竖指:"你先别急,先让我好好利用一下这个身份。"她美丽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个狞笑:"好玩的还在后面哪。" 我只能先下口水。"你到底想干嘛?

她朝我眨了眨眼。"两个人一起走有点可疑。我先回摊位,你稍后跟过来" 我在卫生间里等了好一阵才走出来。

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我看到薛蓝(其实是老何)的倩影。她开始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路上几个女生刚下课,看到他连声问候薛蓝学姐,老何只得含笑举手回应。几次之后,他显然对自己现在的形象有了自信,不再忐忑。甚至开始走得愈发扭腰甩臀,大摇大摆起来。 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回了摊位。我看到易蓉蓉依然呆在那里,脸上的神色有些焦急。她大概也奇怪,她的蓝姐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吧。

看到我们,她马上站了起来。

"蓝姐,你刚才去哪了?"易蓉蓉跺了一下脚问。

薛蓝笑而不答,缓缓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抱住了易蓉蓉,用脸疯狂摩挲易蓉蓉的脸。易蓉蓉翻了个白眼,但毕竟面对是蓝姐,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让老何揩了一把油。

薛蓝(老何)就这么贴贴了好一会儿,还不忘手指在身后向我比了个V。 我向这个只知道自己玩的兄弟怒目而视。 "蓝姐你晕了头啦。"易蓉蓉嘟起小嘴,推开了薛蓝"到现在我们也没凑齐100块钱,我市的小黄鱼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你放心。"薛蓝将手搭在易蓉蓉的肩上: "有你蓝姐在,小黄鱼不会灭绝的。" '

易蓉蓉有些莫名地看了一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好在没有起疑。

薛蓝走到了白板的前面,拿起了白板下的一管笔,开始写字。她开始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龙飞凤舞,纯粹是男性化的气势,后面逐渐变得工整娟秀了起来。与上面薛蓝的笔迹,竟然全无二致。,

我不禁暗叹自己小看了老何的超能力,连笔迹这种潜意识下的东西也能复制下来。&

只见薛蓝写道: 拯救小黄鱼鼓励计划 为拯救小黄鱼,两位小黄鱼大使决定以身饲虎,做出重大牺牲,特提出以下奖励计划:)

一次捐款100元以上,送与宣传员握手机会一次。

200元,可获摸宣传员身体任意部位机会一次(胸部和那里除外)。

300元,可与宣传员拥抱一次。 400元,可与宣传员亲吻一次(限脸和手)。 500元,可与宣传员舌吻一次。

600元,可抚摸宣传员全身! 2000元,约会一次,宣传员任你处置! 人数有限,先到先得! 随着薛蓝奋笔疾书,我看到易蓉蓉先是眼神发直,然后脸色苍白,随后变红,最后变青。老何的脑洞真是太大,愣是把小美女变成一人形试剂盒。)

薛蓝写完,转身朝蓉蓉还有她背后的我眨眼一笑。

易蓉蓉捧住脸,觉得难以置信:"蓝、蓝姐,你这奖励计划上面说的宣传员,该不会就是

薛蓝一把抱住了易蓉蓉,又贴脸亲了个够:"这儿还有别人吗?当然就是咱俩啊。" "难道你是认真的?"易蓉蓉花容失色。

"咱们不是一直嫌捐款进度太慢吗?如此一来进度就快得多了。"薛蓝握住她的手,像个好姐姐一样循循善诱:"还是说你想放弃了?" 易蓉蓉的脸又涨得通红:"蓝姐,我平时一直听你的,可是这......也

薛蓝放开了易蓉蓉,正色道:"蓉蓉!我们做的可是一项正义而崇高的事业,小黄鱼是必须要拯救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可以顾惜自己,毫无作为呢。" 这一席话说得正气凛然,易蓉蓉竟无言以对。她瘫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用蓝姐的身份把蓉蓉窘成这样,老何一脸的邪笑终于憋不住了,朝我失态大笑。

我打了个手势,她赶紧掩嘴,变回薛蓝平时的样子,同时用眼色示意我接近。( D:

这个眼神平时足以勾魂摄魄,但知道大美女的里面其实是老何,只是让我打了个激灵。 哦,现在我明白了,老何的计策就是打入敌人内部,来一个里应外合。攻陷这个女权和动保的堡垒。 我缓步走近摊位,无视眼色呆滞的易蓉蓉,走到白板前,负手而立,从上而下详参了一下这鼓励政策,随后转向站在白板边笑脸盈盈的薛蓝。

"两位同学的精神实在可嘉,"我慷慨陈词:"我捐款!" "非常感谢。"薛蓝双手扶膝,郑重鞠躬:"您要捐多少?" "那当然是"我瞥了一眼白板,咽了一口口水:"2000元!" "太好了!"薛蓝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回头对易蓉蓉说:"你瞧,这么一来,马上就有人捐款了。".

她的手凉凉的,令人为之一爽。我趁机抓紧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忙不迭拿出手机,却虎躯一震。

趁着易蓉蓉还在发呆,我凑近薛蓝的耳朵,悄声说:"我一分钱也没有了。", }

薛蓝直起身子,露出一副看见不争气弟弟的姐姐脸色:"某呗?" "这月透支了。"我摊手,余光观察易蓉蓉,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 "那就去贷啊!"薛蓝咬牙悄悄道。

"你真是我姐!"我小声说,捏了捏她手以示提醒:"我哪像您,有个老总爸爸,有得是钱。" 薛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此时其实别说钱了,就是她本人的身体和名声也都掌握在我们手中。 1月28日续

薛蓝(老何)悄悄拿出薛蓝的手机。我注意到那只手手指纤细修长,花朵一样娇美,食指上戴了个钻戒,不小的一块钻石呢,镶在一个托儿上,没有一点点花哨,更突出了那颗钻石的价值。

薛蓝和我都是一愣。她花这么多钱买钻戒,还是男人送的? 我看到薛蓝棕色的大眼睛瞳孔紧缩了一下。不过这不是重点,薛蓝的手机是指纹解锁的,此时化身薛蓝的老何果然轻松就打开了。 我在以前的活动中加过薛蓝的微信,只见她玉指灵魂在屏幕上敲击,悄悄转给了一千块钱。 我又给她转了回去。

薛蓝将收款截图保存了下来,大声笑道:"1000元,老板豪气!

老何不自觉模仿了网上女主播的腔调。以往端庄大气的薛蓝突然娇滴滴地来这一下子,整得我反而不会了。

我感觉耳朵开始发烧,不由自主抓耳挠腮:"这,这就算可以啦?"我问:"可以开摸了呗。"

薛蓝倒是朝我张开双臂,莞尔一笑。

我朝四周望了一下,附近人还不多,不少同学已经下课了,不过还没有人注意到白板上惊世骇俗的宣言。在众目睽睽下公然猥亵校园女神,我有点害怕自己被当成流氓当众打死...... "同学,蓉蓉可以作证,我是自愿的。"老何用薛蓝以往温婉的语气说:"钱都捐了,你还怕什么?"

说着她就靠了过来。 我知道这个薛蓝其实是披着一张女人皮的老何,但她的样子和薛蓝实在一般无二,这让我无法自持。她不但样子和薛蓝一样,连气味也一并继承了过来。我闻到了她头发的洗发水味,衣服上的香水味,还有领口里散发着的年轻女孩特有的体香。 人生第一次被女生,而且还是校园公认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直感到身上热烘烘的,难以自持。反正她是自愿的,我这么自我催眠,伸手轻轻地抚上了薛蓝瘦削的双肩,然后摸上了她的脸。 薛蓝闭上眼睛,鼻息温和,仿佛在享受我的抚摸。这让我胆子大起来。我贴近她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又往下走,感觉双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

"摸这里。"薛蓝把我的手引到她的屁股上。 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我能感触到手中的屁股翘翘的,充满了紧绷绷的弹性,就像饱满的果实,弹棉花的张弓。我捏一下,软中带硬、极富弹性,回弹时仿佛有丝竹之声。薛蓝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我的腹部有了感觉,好像一下子长出了力气。 我感到自己的双手又被握住了,一只手留在原地,一只手被引到了薛蓝的胸口。哦对了,我混乱的脑子想起了套餐里还有这一服务。 我就隔着薛蓝的衣服,抓住薛蓝的胸脯,揉了一揉。我感觉到一个象牙雕刻般的小包就盈盈地握于手中。我用手指忍不住摩挲起表面来。 "同学,继续呀。"薛蓝享受地呻吟起来,靠得更紧了。她的头发又黑又密,带着兰花的气味。这股朴实自然的幽香,还有让薛蓝公然在众人眼前做这种事的背德感,让我的那话儿彻底硬了起来,疼了起来。+

忽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感到一只小手拍到了我的手上,将我的手从薛蓝的胸口打落了下来。(

"不行,不行!"我听到了易蓉蓉怒气冲冲的声音,意识到刚才是她冲了过来,一把拍掉我的手。"不能摸!" "蓉蓉,你怎么啦?"薛蓝一脸无辜地说:"没看到我正在募捐吗。" "蓝姐,你脑子瓦特啦。"易蓉蓉急得说了脏话:"别人也就罢了,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校园偶像有男朋友?无意中似乎知道了什么大型花边新闻,我吃了一惊,薛蓝似乎也吃了一惊。我忍不住掐了她一下,她赶忙回归角色:"哦,对喔,我有男朋友。" "这里人这么多,万一有人告诉那谁,他会怎么想?"易蓉蓉小声说。

薛蓝的大脑似乎断线了一阵,但她很快回复过来,又露出往常的笑容:"没关系,我会在日后和他解释清楚的。" "哈?"易蓉蓉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这种事也能解释?" 只见薛蓝双手合抱胸前,虔诚祈祷道:"如果我们俩是真爱,他一定会原谅我的。"这样子看了让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是啊,别急。"我也在旁帮腔道:"我也会给蓝姐作证,她让大家摸都是为了小黄鱼的未来!你也会理解的吧?"

易蓉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薛蓝,小红嘴唇逐渐被咬紧了。 "姐......姐你一定是被谁下药了!我可不管了,走了!

易蓉蓉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转身要走,不料薛蓝张开臂膀,一下子从背后把她抱住。她现在的力气远非女生可及,发力有些猛,易蓉蓉禁不住"啊"了一下,被她抱得双脚离了地。

"蓝姐,你干嘛呀!"易蓉蓉吃疼大叫:"别,别!

(年末外出打工后续) 从开头可以看出,这篇小说我本来是作为一部偏纯爱的校园小说来创作的。主要是没弄清cd的大家爱看什么。 既然大家表示喜欢看那些事儿,我已经准备加重口味,让主角和老何降低底线,接下来用能力干一些羞羞、刺激的事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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