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雅加达不相信眼泪(中)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雅加达不相信眼泪(中)》的中篇,字数约11190字。小说描绘了一名名为陈世涛的男主角和他的团队在印尼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的故事。故事中,陈世涛伪装成阿拉伯人,目的是为了渗入印尼并绑架印尼军队总司令苏哈托。过程中,小说展示了角色之间的交流与互动,特别是陈世涛与其他伪装者之间的碍于语言障碍的有趣对话,以及他对自己伪装身份的内心纠结。小说融入了一定的性别流动隐喻,陈世涛经常被描述为具有女性特征的形象,受到周围男性的关注。此外,故事中涉及到的政治背景为小说增添了现实中的冲突与紧张气氛,展示了角色们在完成任务时的心理状态与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具有深刻的社会与文化反思。整体语言风格幽默诙谐,又兼具了对严肃话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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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皮物]_雅加达不相信眼泪(中).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75264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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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伪娘, 绑架, 政治阴谋, 二次元, 角色伪装, 自我认知, 东南亚, 秘密任务, 虚构文学, 社会冲突, 性别身份, 阿拉伯文化, 情感交流, 文化碰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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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本贴全文约 11190 字
作者:上和下还没有写完,不过上中下是三篇独立的故事,没有上的铺垫中大家一样看
得懂。真正的过程怎么样
谁也不知道,不过起因和结果是完全符合现实的。不信的话大家可以看一下,现在东南
亚各国谁最老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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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强烈谴责印尼方面拒绝移交98黑色五月事件主犯的行为,印尼的行为无疑是在玩火
,并终将害人害己。中方希望印尼方面悬崖勒马,与中国一道,共同维护世界和平与发
展,打击反人类和种族灭绝暴行。否则,中方将运用国际法律,坚决维护自身利益。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记者招待会上针对“印尼拒绝移交98排华主谋”的发言
――――――――――――――――――――――――――――――
……印尼方面的态度由拒绝移交到迅速移交,只经历了15天时间。具相关知情人透漏,中
国政府采取绑架等手段,将相关人员带往国内审判,后才通知印尼方面。面对木已成舟
的事实,印尼毫无办法。
他还表示,此次大规模绑架行动,从规模到技术细节如若曝光,都是震惊世界的。……中
国与印尼双方均予以否认。中国方面称,印尼移交相关人员是出于国际法律和道德的考
虑,是正确的、值得肯定的行为。双方将继续保持相关内容的合作,致力于维护世界和
平与稳定。……所谓的“绑架行为”均为子虚乌有。……
――《简氏防务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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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由珀斯起飞,飞往雅加达的澳航dc-
10客机,正在云层中悄无声息地滑翔着。乘客们要不然就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要不然
就百无聊赖地翻着边角泛黄的时尚杂志。
不过,澳洲人奥尔顿正在和邻座的一位阿拉伯美女交流。阿拉伯美女英语不是很流畅,
但二人仍然交流甚欢。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一身宽大的长袍,只露出两只画着精致眼妆、贴着睫毛的大眼镜。伸出来的纤细双手,
也被一双黑色的断面长手套包住。刚才登机时,一阵风吹来,长袍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
上,让她优雅的流线身材展露无遗,就像花花公子杂志上神秘而性感的美女剪影一样。
奥尔顿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这只小野猫,没想到居然坐在一起!而且,她没有普通阿
拉伯女性的保守与矜持,对交谈不是很抗拒。
“美丽的女士,请问您是伊朗人吗?”
“不,我是卡塔尔人,从澳洲探亲回家,在雅加达转机。”
“您真美。”
她弯弯的睫毛动了动:“谢谢。”
“请问您能说两句阿拉伯语吗?”
“de ni na jo si kei!”
“这个阿拉伯语……好像……”
“这是我们多哈地区的一种方言,说的人不多哦,比较难懂。”
“抱歉,抱歉……”
――――――――――――――――――――
确实是方言,确实很难懂,不过不是多哈地区的……是温州地区的。那句话的意思是:“把
你马搞死了。”
他英语不好,负责训练的教官就对他说:“陈世涛,要不然你就装阿拉伯人,这样你英语
不好也没太大问题。如果真有人问你阿拉伯语,你就拿你的温州话搪塞过去。”& 嗯,于是陈世涛就成了阿拉伯人。
他倒不是真的想去多哈,转机不过是个借口,不引人注目地渗入雅加达才是真正的目的
地。同样,那几个扮成其他国家的人,以其他理由在雅加达转机也一样。
陈世涛,广州军区某旅下属侦察连的一名侦察兵,被选入参加这次艰巨的任务――绑架印
尼军队总司令、排华事件主谋苏哈托。
排华事件发生后,印尼对中国人是很警惕的,特别是从中国来的中国人。如果你大摇大
摆地拿着中国证件,大概率会被监视。所以,
他们就想出这么一出办法――装成其他国家的人“路过”印尼。不出意外的话,陈世涛的扮
成其他国家人的队友,会在雅加达大清真寺门口等他。队友的英语普遍不错,装作欧美
人肯定不会露馅。
奥尔顿又和“她”交流了一会,不过终究是馋她的身子而不是真的想了解对方,所以过了
一会就因为语言障碍而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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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她就别上了那个银色三角形胸牌,上面没有任何字。队友们也有,这是身份
的标识。出发前,他们都被换上了不同的皮,彼此之间不知道样貌。带上这个胸牌,可
以免去大声呼喊而安静地找到对方,自动地聚合成一个小队。
现在不是礼拜时间,但这座清真寺前还是熙来攘往。印尼,虽然不是政教合一的国家,
政府官员却全部由穆斯林担任,所以这种宗教场所才能堂而皇之地占据雅加达的downto
wn。印尼本地妇女穿这种名为“布卡”的黑袍的也不少,不过大多都是把一张肥壮黑黄的
脸露在外面迎接印尼城市里飘飞的尘土。而陈世涛呢,就混在她们的队伍里,一扭一扭
地走着,时不时让胸牌反一下阳光。
陈世涛有点后悔,也有点高兴。后悔是s型身材和神秘的气质在一群土肥圆中间太显眼了
,被印尼男人狼一样地目光上下舔舐,被暴露的几率大大上升;高兴的是这样也确实满
足了“她”的虚荣心,同时也能让那几个“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的色批队友一眼就能发
现。
一个穿着露脐黑背心和牛仔热裤的金头发欧洲人,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棕头发南美人
和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工装和铆钉长筒皮靴的红头发欧洲人加入了队伍。“她”用余光瞟着
她们,除了颜值高身材好外,另外一个共同点就是身上别着的银色胸牌。
人齐了,于是她们离开了队伍。
南美人把一行人领上了一台黑色的奔驰e级。上了车,就放松很多。
陈世涛略带嗔怪地说:“我说,咱们捕猴雕纵队怎么清一色美女啊,你们不怕被盯上吗?
”
是的,队伍就叫“捕猴雕”,四个人互相不知道真名,用“海雕”“山雕”“金雕”“乌雕”相称
。他们是雕,猴是什么自然也不必多说。另外,陈世涛是金雕。
“那你不也是吗?女孩子香喷喷的不好吗?我以前玩传奇还用女号呢!”
南美人顿了顿说:“别争了,大家说点正是吧。”
他们互相说明了身份:南美人是海雕,红头发是乌雕,黄头发是山雕。这台奔驰,出了
代步外还有更重要的作用――混入车队之中。苏哈托每隔几天就要去夜总会做大保健,他
的奔驰车队要全程保护。一共五台车,他自己坐加长普尔曼,前后各两台e级警戒车。而
这台车,就是警戒车同款。
一场好戏即将在印尼上演……
――――――――――――――――――――
雅加达城郊的某座山上,一栋气派的别墅坐北朝南地背靠大山建着。山腰被削下一块,
构造出一个较大的平台能稳稳地拖住别墅。旁边几座山的山顶,二十四小时警戒的、装
备有热成像仪的哨兵驻扎在瞭望塔上,发现可以任务不经警告直接击毙。想要溜进别墅
,实在是太难了。
重兵把守的金丝鸟笼固然安全,只不过里面的鸟耐不住寂寞。
较低的纬度让雅加达总是在六点左右,今天也是一样。刚下过雨,雨水把受化工厂摧残
的空气净化一新,天边也升起了橘红色的晚霞。
“真美呀!”印尼前总统苏哈托看到美丽的景色诗兴大发,想吟诗一首:
真美呀!
…………
呃……
啊!晚霞!
你真他妈美呀!
你可真他妈美!
比老子七七四十九个老婆还美!
再加上夜总会的也比不过你!
啊!晚霞!
我可真他妈想亲你!
作出这么一首“诗”,小学文凭的苏哈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小学虽然没教会他文化,至
少还教给了他自知之明。而身边那些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人则正好相反:
“总统大人太有文采了!”
“鼓掌!鼓掌!”
“这么文武双全的总统是印尼之幸,更是世界之幸!”
那些“留美人才”一个劲地拍马屁,他们有文化,但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这与美国教育不无关联。”苏哈托默默地想,但他还是喜欢被拍的感觉。
他回味着自己的诗――“……再加上夜总会的也比不过……”
“今晚我也要去夜总会!快给我准备车!快!”
不一会,奔驰车队便从别墅开车,开向山下那个灯红酒绿而又暗流涌动的世界。
――――――――――――――――
凯旋会所,整个印尼最大也最豪华的会所。光是下面贴着花岗岩的基座楼就有十层,上
面的豪华酒店更是将近七十层。这里,光是点一盘普通的花生就要三百万印尼盾,这是
一个印尼普通白领一个月的收入。而门口放着两头三层楼高的石狮子,眼睛里装着大功
率彩灯,五颜六色地睥睨着芸芸众生。
一台奔驰e级开进地下停车场,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空位。司机焦急地对保安说:“先生
,我有急事去找会所经理,这里没有位置,外面又不让停。”
“那我不管。”
司机掏出一沓印尼盾:“通融通融吧,先生。我快去快回。”
保安看钱得眼睛都直了,连忙点头。他大着胆子说:“那里是大人物的位置。为了保护自
己的车,大人物都是两个车位停一台车。你应该能挤进去,还有,一定要快去快回!”
司机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把车停好后钱一塞就跑了上去。
车后座突然动了起来。原来后座上趴了一个人,用毛毯盖住。现在她悄悄地把车门拉开
一条缝,将一个磁铁炸弹推了出去。啪嗒一声,磁铁就吸在了旁边的同款奔驰e级底盘上
。接着,门被虚掩上了,既不发出声音,也不会在正常行驶中打开。
司机果然很守信,很快就跑下来走了。保安看着远去的e级,摸着怀里的票子,长出一口
气。
……
由于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提起通知夜总会,苏哈托喜欢的头牌没有来。没有喜欢的女孩
子,苏哈托有些扫兴,唱了一会就走了。毕竟,他家里还有更多更好的小姐姐。8 s:
那奔驰车队,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印尼的城市规划并不好,好多大楼拆了建,建了拆,毫无章法。从夜总会到别墅的路上
,就有一栋等待被爆破的大楼。大楼黑洞洞的,风吹过破损的窗户,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不知为何,这栋本应消失的大楼却仍然站在这里。
苏哈托并不关心一栋楼,他只是向以往一样,从楼旁边的路回家。
毫无征兆地
轰!
楼被爆破了,烟尘冲天而起。
“早不炸,晚不炸,非得我走的时候炸,妈的。”
他没有看到的是,车队中的一辆奔驰e级警戒车也炸了,却被定向爆破的烟尘和巨响掩盖
了。拐角处驶出一辆一模一样的e级,补上了空位。
“海雕海雕,我是金雕,成功进入车队。”
“海雕收到,即将清理车辆残骸。多保重。”
“金雕”陈世涛把手伸到脖子下面,把那张卡塔尔人的脸扯下。接着,“她”把布卡黑袍解
开,里面赫然露出一套制服套裙。在带上一幅变成男司机的“乌雕”递过来的半框眼镜后
,一个知性诱惑的女秘书出现了。
车队与往常一样,驶向了苍莽的群山,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
头牌没有玩到,苏哈托不会善罢甘休。他是憋着一股火去的,本来想灭火,现在却烧的
更旺了。那欲火,一扭一扭地撩拨着他,让这个老穆斯林心痒难耐。
“今天该谁了呢?”
“报告大人,今天应该是伊尔曼,就是坐在五号车上待命的秘书。”
苏哈托一拍脑门:“她不是跟我去了吗?在那里搞她多好啊……不过现在也不迟。来人呐,
把伊尔曼叫来,让她穿的漂亮点……嘿嘿嘿……”
伊尔曼就是“金雕”,至少今天是。
伊尔曼全身上下都是假的,如果硬说的话,眼皮是真的。“她”的头套是连着口腔的,有
一张半透膜制作成牙套、舌套的样子,可以避免吞下某些恶心的东西。下面那个洞除了
为防止相同的恶心东西进入而且设计的死胡同外,还有一种根据含羞草设计的,能根据
摩擦分泌液体的储水结构。这“水”,其实是某种迷药,可以在对方因剧烈运动而出汗时
渗进打开的毛孔。
伊尔曼隔着黑丝袜,摸了摸那里。不错,有一点液体渗出来了,那就收手吧,用没就不
好了。
根据资料,苏哈托对制服ol也有一种谜之喜爱。但直接把身上这套穿去也不行,他有特
殊的要求:上衣的纽扣不要太结实,要一拽就开;丝袜不要太厚实,要一撕就烂;高跟
不要太粗太短,要踩人生疼。
第一次听这些要求时,陈世涛笑得肚子痛,这老穆斯林还挺会玩。现在也想笑,不过要
保持形象、要克制。
伊尔曼慢慢地走着,尽量不让衣服在路上爆开,殊不知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反而大大提升
了那份专属女人的魅力。
渐渐地走进,走到苏哈托的门口。还没等伊尔曼敲门,苏哈托就像捕食的海葵一样,突
然打开房门,一下把她拽了进去,推倒在床。
深谙苏哈托口味的伊尔曼装出一幅惊恐的样子:“不要!大人,不要啊!我就是来打工的
!不要这样对待我!”言毕,还紧紧地护住胸部。
“小样,上了贼船还想跑?”苏哈托一脸淫猥,活像一只没有进化好而控制不了自己的猴
子。他生硬地掰开胳膊,只一扯,扣子就被拽断,没穿bra的奶子露了出来。“嘴上说着
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来打工为什么不穿内衣!”
他又把小黑裙掀起,指着下面说:“没穿内裤也要穿丝袜……这么喜欢我就直接进去吧!”
伊尔曼假装抽泣起来,心里狂喜:进来吧,反正丝袜是透水的。早进来早昏过去。;
苏哈托端起jj一挺,就伸了进去。
“怎么办啊~好羞耻又好舒服~”
“哈哈哈!这就对了!”
正当伊尔曼掐着迷药生效的时间时,苏哈托忽然拔了出来:“我吃点壮阳的药好了……嘿嘿
……能让你爽翻天!”他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一板药丸吃了一粒,接着再次投入战斗。
伊尔曼下面的构造并不先进,自己感受不到快感。当她仍然配合着苏哈托上上下下地表
演着:“啊――太大了,受不了了!”
正当苏哈托起劲时,迷药生效了。他普通的一声倒在床上,向一头脖子被捅穿的猪一样
不再挣扎。
“金雕”伊尔曼也懒得演了,直接起身寻找绳子,连衣服都没有穿上。
果不其然,柜子里有一大捆绳子。伊尔曼高兴地准备把苏哈托绑起来,却发现他异常地
沉。于是她又把绳子铺在床上,再把他推到铺好绳子的地方。正当她准备把苏哈托翻起
来时,却发现……
苏哈托的眼睛是睁着的――他并没有被麻醉。
他猛地一翻身,用接近两百斤的体重把伊尔曼脸冲下压在身下,一只手把她的头牢牢地
按在枕头上,一只手用力地打着太阳穴。
“老子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都多,一点迷药都感觉不出来?!我不知道你在哪下的毒,
但这种感觉我太了解了。你以为我吃的真的是伟哥吗?!”苏哈托一边丧心病狂地咆哮,
一边狠狠地打“我就设了个局……没想到啊,真没想到……死人是最忠诚的人,所以我要把你
先杀后奸!”
“有时人吃鱼,有时鱼吃人。猎人和猎物的转换只在一瞬间。这里隔音很好,没人来救你
的!”
伊尔曼大惊,疯狂地挣扎。可是“她”里面的陈世涛为了穿上这身皮而保持体型,身材力
量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随着氧气的减少和头痛的加剧,他的意识模糊了。远处似乎传
来了模糊的歌声,98年抗洪救灾中牺牲的战友在向他招手。
……
好困……好累……好想战友们啊……
“张俊平,刘班长,你们都在啊!”
“你是谁啊大妹子?”
“我是你们的战友,陈世涛!我们走吧!”
那两位烈士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我们听说,抗洪抢险的时候印尼爆发了排华事件,好些
同胞命丧他乡,而我们却无能为力……你替他们讨回公道了吗?”
“我……”
“没猜错的话,你在执行任务吧,为中国人报仇的任务。”
“嗯……可是……”
刘班长厉声道:“没有可是!我命令你继续执行任务!”
“陈世涛,加油,你一定行!”
……
“啊――――――!我要战斗!为同胞复仇!!”
伊尔曼用尽全身力气弓起小腿,用穿着细长跟床上高跟鞋的左腿踢向压在身上的苏哈托
。只听噗呲的一声,苏哈托一声怪叫翻下床:
“噢噢噢噢――――”
伊尔曼趁机爬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是那一脚飞踢,细高跟正好扎进赤身裸体
的苏哈托的菊花中。剧烈地疼痛让他翻下床,给了她反扑的机会。
伊尔曼一个左勾拳打在苏哈托太阳穴上:“这一下,是我的!”
一个右勾拳打在他脸颊上:“这一下,是我两个牺牲的战友的!”
一个肘击敲在他天灵盖上:“这一下,是遇难华人的!”
一个膝顶顶在他下巴上:“这一下,是全中国人民的!”
苏哈托后庭剧痛有所缓解缓解,刚想反击,就被伊尔曼一拳打翻在地。
噗。
苏哈托本想一口痰吐到伊尔曼脸上,却飞出了大半颗被打掉的牙。
“有时人吃鱼,有时鱼吃人。猎人和猎物的转换只在一瞬间。这里隔音很好,没人来救你
的!这些话,我原封不动地双手奉还!”
伊尔曼甩掉高跟鞋,用穿着丝袜的脚踩到苏哈托胳膊上,接着一蹬,清脆的咔嚓声从左
右两个肘关节传出来。接着是腿。
“既然化学手段不能让你停止反抗,那就用物理手段好了。”伊尔曼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
酒,非得挑难受的选,何必呢。接着绑你吧!”
她把已经骨折的四肢绑了起来,苏哈托痛的惨叫连连。
“你总是让别人吃你jb,这次你自己也尝尝!”她捡起苏哈托肮脏的内裤,一把塞进他嘴
里“顺便也能让你闭嘴!”
按照计划,金雕伊尔曼会利用房间内的闭路电讯联系楼下的乌雕和山雕,他们二人再联
系外面的海雕。海雕穿上特制的增肥装扮成与苏哈托身材相似的哥哥进入别墅做客,与
苏哈托在房间内喝酒。海雕将苏哈托哥哥的面具给昏迷的苏哈托换上,由山雕和乌雕二
人以“醉酒”的名义带出别墅,最后扮成苏哈托的海雕再借“幽会”的名义与金雕伊尔曼离
开。雅加达国际机场上,国航包下的俄航图204客机正在待命,五人登机后立即起飞。:
伊尔曼拿起闭路电讯道:“管家管家,我是伊尔曼,我是伊尔曼,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
复!”
说完她就后悔了,哪个女秘书会这么说话。果不其然,管家警觉了:“伊尔曼,你怎么和
平时不太一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哈托听了,唔唔唔地挣扎着,被伊尔曼猛踹一脚后安静了。
“没什么。刚才我和大人玩角色扮演呢。我扮演女警,他扮演土匪,让我飒一点。”
“有什么事吗?”
“呃……把他拷起来的时候,审问小游戏审问让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司机阿德瑞和保镖德
拉尔好像合谋把他的金戒指偷走了。大人要审问他们。”
“额哈哈哈!这可不是审问小游戏了!我感觉别墅地窖里的接骨木要派上用场了!我这就
叫他们!”
正当管家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苏哈托一个鲤鱼打挺把旁边的高脚凳弄倒了,发出了巨响
。接着就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唔唔唔。
“伊尔曼……这好像不是游戏啊……”
“没有……不是……”
“来人呐!有刺客!快来人呐!……”
伊尔曼猛地踢了过去,骂道:“狗东西,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坏老子好事!”
苏哈托用尽力气抬起头。嘴虽然被堵住了,但他仍然驱动着肥硕的脸部肌肉,做出比哭
还难看的微笑来嘲讽她。
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任务,那些黑头发黄皮肤的同胞不能白死!金雕强
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这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一会可能会对峙……
没有枪就不能把迅速杀死这个老穆斯林作为筹码……
那里有一张玻璃茶几!
伊尔曼高高举起茶几向地下摔去,不出意料,茶几化为碎片。碎片大小不一,她选了一
片长且锋利地碎片,用枕巾包住,做成一把简易匕首。她把匕首在苏哈托眼前晃了晃*
“现在你的虾兵蟹将可不能以为我不能一下弄死你了呢。看,这是一把玻璃匕首,它在你
大腿动脉上划一下……哈哈哈!你猜血能喷多高?!”
苏哈托睁大了眼睛,眼中原本的狡黠一点一点被惶恐取代。
伊尔曼把玻璃匕首在他大腿根上划了划,冰凉的触感顺着动脉直达心窝。她的手感到一
股暖流。
“真恶心!杀人的时候牛逼的要死,现在居然吓尿了!那股牛哄哄的劲呢?真可惜没有相
机啊,否则……”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踹开了,别墅的警卫蜂拥而入。
“别再靠近了!就在这站住!”
伊尔曼按着苏哈托躲在与门平行的大衣柜前,和门口持枪的警卫正好呈90度直角。拐角
处有个大镜子,双方可以互相观察。
“你们敬爱的苏哈托大总统现在在我手里!”伊尔曼对着镜子晃了晃手里的玻璃匕首,又
对着苏哈托大腿晃了晃“少得瑟,否则我就让你们看血喷泉!”
队伍里有乌雕和海雕,海雕还拿了一把手枪。
伊尔曼把苏哈托嘴里的内裤拿掉。
“各位,冷静,冷静啊!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会没命的啊!”
苏哈托果然说出了伊尔曼想让他说的话。一些本来想强攻救人的警卫现在犹豫了,不听
话的话就是把这家伙救下来自己也得脑袋搬家。
但伊尔曼还是感觉不保准。她需要枪,一把肯定能迅速毙命的枪。
她朝海雕使了个眼色。
海雕在人群中本来铁着脸,看到伊尔曼的信号后脸颊抽搐了几下。她知道下场,但她还
是那么做了。
一把手枪划了过来。
“就是那个穿黄裙子的女人!她是叛徒!打死她!”苏哈托歇斯底里地喊起来,声音尖细
。
伊尔曼忽然想起苏哈托还能说话。她睁大了眼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海雕被从
人群中拖出。一阵乱枪后,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却又素未谋面的人,就那样牺牲了。
她不能哭,不能像苏哈托一样肆意展示自己的绝望,那是弱者的表现。她,伊尔曼,他
,陈世涛,不是弱者。
手枪要划过来了……一定要接住啊……
身边的苏哈托再一次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鲤鱼打挺就扑到了手枪上。他居然把自己的
jb伸进扳机,一耸一耸地开枪!套筒打在他的肚皮上,枪管也灼烧着他的肥膘,可是他
仍然像疯了一样,透过肚子和地面的间隙射击!
“有时人吃鱼,有时鱼吃人,猎人和猎物的转换只在一瞬间!”
不光有新射出的子弹,原来的子弹也在房间内弹来弹去,伊尔曼不得不像跳竹竿舞一样
弹跳着躲避。
这是一把七发弹匣的1911手枪。
还有6发
5发
子弹越来越少了!不能让这个老畜牲把战友用命换来的七发子弹射空!
4发
3发
有机会!
3发
2发
1发
就是现在!
伊尔曼一个飞扑,把苏哈托撞的翻了个,一把拽出还有一发子弹的手枪。
“苏哈托,这回没办法耍花样了吧!”伊尔曼的语气冷的像鄂霍次克海的冰山“再不老实让
你脑袋开花!”
计谋失败的他居然呜呜地抽泣起来,一身肥肉跟着直晃。
伊尔曼用两个指头拽起他脸上的肥肉又松开,接着啪啪啪地抽着他的脸:“你们印尼人敬
爱的苏哈托现在就在我手里,我现在杀一个不亏,杀俩挣一个!”同时,她用余光看见人
群中的乌雕一只手伸进裤袋,不停低捏着一个方形东西。她应该在发警报吧。
那是发报机。
伊尔曼想起山雕还在路上,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乌雕的信号。收到了,以他的能力完全可
以来一个逆风翻盘,比如背着机枪从别墅外墙上爬进来加强火力,扭转僵局。如果收不
到……
一定要收到,一定要收到,一定要……
花招用尽的苏哈托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流泪,虽然他的体型更像肥
猪。别墅的警卫也大气都不敢出,端着杂七杂八的枪随时等待着机会出击,生怕落下任
何一个机会。
一切都那么安静。一只猫头鹰扑棱棱地飞到窗前的大树上,瞪圆两只闪着绿光的眼睛,
急切地等待着供它大快朵颐的灵魂和尸体。
叮咚——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只有伊尔曼的心沉入了谷底。
完了完了,全玩完了。
下面的人吼道:“是苏哈托大人的哥哥苏哼托,说是应苏哈托大人邀请而来!”
“胡说!我没有邀请苏哼托!这是个陷阱,应该是和伊尔曼她们一伙的,快毙了他,别让
他跑了。”
楼下传出了枪声。
“妈的!妈的!我操你妈的!”伊尔曼咬牙切齿地用枪砸着苏哈托的脑袋,又狠狠地踩了
苏哈托的脑袋一脚“快闭上你的狗嘴!”
“噗——哈……哈哈……哈”苏哈托抬头吐出一口血,尽力笑着。忽然,他睁大了眼睛:“不对啊
!为什么他能进来……我的部队……为什么没有出现……哈克尔、鲁比森、克里顿……这帮饭桶
!饭桶!”
“苏哈托大人”和伊尔曼对峙的人群中忽然有人说“不要痴心妄想了,以武拒捕死路一条!
”
乌雕款款地走出人群。露脐的短T恤配上牛仔热裤和帆布鞋,在黑暗中勾勒出“她”优雅的
身体曲线。她没有枪,手上却握着比枪更有力的东西——通话器。
通话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摩托罗拉视频电话,不过电话的那端是一条已经苏醒的东方巨
龙。
“我联系了总部。刚才总部发来了消息,贵国参与黑色五月流血事变的高级军官已全部被
捕。”乌雕不卑不亢地说着,措辞保持着基本的礼仪,不过一只脚却在苏哈托油腻的头上
来回蹂躏“您本应该也在那架飞机上的,和您的嫡系军官一起。另外,为了拖延时间,我
的战友山雕和海雕牺牲了,这两下,是给他们的!”
乌雕左手扳起苏哈托的头,右手给苏哈托两只眼睛一只一下。登时,曾经风光的总统多
了两个黑眼圈。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抵抗的希望随着总统的尊严一起土崩瓦解。他崩
溃了。
“剩下了事情,还是总部和您直接商量吧!”
狭小的屏幕里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苏哈托看见屏幕里的人就像奴才见了主子一样:“中国
大人,中国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里面的中国代表微微一笑:“谈条件吧!先说你的条件。”
伊尔曼很合时宜地拿枪顶了顶苏哈托的脑袋。
“望中国大人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
“我们的条件是——第一:你,苏哈托,七次执政的总统不能有第八次!第二:亲华总统瓦
西德上台!第三,永久软禁桑迪亚卡,卜迪曼,卢胡特,维兰托四人!第四,保证捕猴
雕小队两名队员和红隼,黑鸢,蛇鹫,苍鸮12名队员的人身安全!不要搞鬼,否则会有
无穷的捕猴雕来捕食顽劣野蛮的猴子。”
“遵命,遵命!警卫,放下武器,用我的奔驰s级送他们去机场!”
……………………
包机是一架俄航图204,是给无法完成任务的小组准备的,不过看样子乘客不多。+ “对不起,我们失败了。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你们做的很棒,虽然没有成功,但仍然是祖国的英雄。虽然不能审判枪毙苏哈托,但刚
才的威胁更有用。苏哈托是236个抓捕目标中安保最严的,你们已经很棒了。要起飞了,
回国见。”
金雕和海雕被安排在了这架飞机仅有的两个头等舱座位。
“金……金雕,咱们还没见过面呢,脱皮吗……”
“不,先别脱。男儿有泪不轻弹,脱下之后你我就不能畅快的哭了。”
“对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