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诛仙6-10
摘要
这篇小说描写了一个名叫邹毓杰的男性角色在奇幻的环境中,经历了一系列恐怖而扭曲的事件。故事开始时,邹毓杰在一个被捆绑的状态下苏醒,四周的景象让他感到恐惧,他与阿阮一起被困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随着情节发展,邹毓杰发现自己面临着一个拥有狠毒心肠的红裙女子的威胁,她对他和阿阮的威胁缓缓展开。红裙女子通过操控和虐待瓮中人的惨状,表达了她的残忍和对权力的渴望。
在紧张的情节中,红裙女子以美丽的外表掩盖着她的内心狠毒,邹毓杰为保护阿阮而陷入绝望,与红裙女子的对抗让他不得不寻找生存的希望。在故事的高潮部分,邹毓杰利用了一把被赋予特殊能力的邪刃,不仅摆脱了束缚,还揭示了与红裙女子之间的冲突和复杂的关系。最终,在一系列诡异的变身和斗争中,邹毓杰通过借用别人的身份来谋求生存。这部小说融入了跨性别、权力斗争和人性的探索,不同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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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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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跨性别, 权力斗争, 人彘, 红裙, 奇幻, 邪刃, 自我认知, 困境, 残忍, 虐待, 身份交换, 自我探索, 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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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我命犯太岁么……又晕过去了”邹毓杰甩着沉重的头,醒了过来。试着想站起来,邹毓
杰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好疼,挣扎的过程中无意拉倒右臂的
伤口,邹毓杰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勉强抬起头,打量四周的环境。
邹毓杰发现,他和阿阮都在一个宽阔的房间里,地面是一水平整的青石板,前方是一个
黝黑高大的供桌,上面的供牌已经散落地七零八落。邹毓杰转过头在屋内搜寻,目光蓦
然接触到离他四五米处的一个人时,差点骇得惊叫起来。
那哪里还能算是一个人?
邹毓杰的冷汗流了出来,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词——醉骨!武则天掌权后,将曾经备受宠
爱的王皇后、萧妃砍去四肢,装入酒瓮,做成人彘,称令二妪骨醉。即便越过千年,邹
毓杰依然可以透过史书,感受到那种残忍与血腥。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在离邹毓杰不远的地方,竟也摆了这么一个大瓮,里面装了个
蓬头垢面的人,邹毓杰辩不出他的面目是年长还是年幼,因为他满脸污血,鼻子、嘴唇
和耳朵已经被人割掉了,血肉模糊的面孔上只剩两个黑乎乎的鼻洞。眼睛倒还留着,此
时他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一个方向,嘴里“唔、唔”地叫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看
来舌头也已被割了去,仇恨、痛楚、悲愤、耻辱、不甘等情绪如同利箭般一一从他的眼
里放射出来,如果眼光能杀人,站在他视线所经过之处的那个人,恐怕早就被他千刀万
剐、五马分尸了。
面对这样的景况,邹毓杰毫不怀疑他装在瓮里的身体也早没了四肢,他已经活脱脱就是
一个人彘。顺着他的目光,邹毓杰发现了一袭红色的长裙。
长裙缓缓地向邹毓杰飘了过来,邹毓杰努力抬起头,顺着红裙向上看去。红裙的下摆极
为蓬松,当收束到腰的部位时又急剧缩小,显得纤腰不足盈盈一握,腰上系着一枚羊脂
玉珏。红裙的主人有着一张狐媚的脸,随着她缓缓地步伐,腰臀也在款款扭动,更让红
裙变得如同一阵海浪一般,扑盖住了邹毓杰的口鼻。
邹毓杰恐惧地盯着她,这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将一
个人折磨到如厮田地还不松手?邹毓杰抬头望着这个女人,脑中一片晕眩,这个人,是
这个人,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狠绝的心肠,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人?生着如此美
丽的脸,却有着怎样一副狠毒的心肠。
“啊!!!”身旁的阿阮发出一阵惨叫,“阿爹!”阿阮冲着瓮中人哭喊道。“真是令人感
动的重逢啊!”红裙女子慢慢走到大瓮前,低头看着瓮中的男人,围着大瓮慢慢踱了一圈
儿,轻笑道:“族长大人,做人彘的滋味你不觉得新鲜,那么,一会看着令千金也变成一
根人棍,是不是让你觉得新鲜一点儿?”
红裙女子的声音很媚,但是从她的红唇中,却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即使是这样阴冷狠绝
的话,从她的嘴里讲出来仍是带着说不出的性感。邹毓杰用力甩了甩脑袋,在心中暗骂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对方的美色,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红裙女子转到了邹毓
杰的面前,虽然脸上带着轻笑,可是她的眼神却如万年寒冰一样凛冽寒冷,不带一丝感
情。
第七章
瓮中人一直怒瞪着红裙女子,此时听到她挑衅的话语,更是愤怒地“唔唔”乱叫,可惜被
割了舌头的他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在瓮里狂怒地躁动,结实的大瓮也开始有
些摇晃。
“阿爹!”看到瓮中人的惨状,阿阮不禁长呼一声。“咯咯咯,真是父女情深”,红裙女子
掩住红唇,发出一声娇笑,“我再问你一句,蚩尤密宝到底藏在哪里,族长大人?哎呀,
奴家忘记你已经没有舌头了,怎么告诉奴家啊?“你……你是冲着蚩尤密宝来的?”阿阮怒
目红裙女子。“呦,看来这位小娘子知道些什么。族长大人,你应该不介意我和令千金单
独聊聊吧。”
瓮中人显然已经气疯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力气,竟然拼着那残破的躯干,挣扎着探
出头去,咬住了红裙女子的裙摆。红裙女子皱了皱眉,两个猎装大汉冲了过来,一个上
前想捏开瓮中人的嘴,一个抓住红裙想从他的嘴里拔出来,哪知道瓮中人牙齿的力气倒
也颇大,这番抓扯之间,已将红裙女子的红裙“滋”地撕了一片布料下来。
红裙女子冷脸看着瓮中人,冷哼道:“不能开口骂人了,牙齿还那么利。”瓮中人闻言,
血肉模糊的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那片被他牙齿扯下的红娟还咬在他嘴里,他狠狠
地瞪着红裙女子,缓缓把那块布费力地包进嘴里,挑衅地咀嚼数下,咽下肚去。
尽管他沦落到如斯田地,口不能言,但也要以这样的方式还击红裙女子,邹毓杰几乎忍
不住要为他叫好了。看他那凶狠的样子,邹毓杰毫不怀疑,如果他大难不死,而那红裙
女子又不幸落到他的手上,他会把红裙女子的肉一口一口生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
只是,会有这样的如果么?瓮中人的行为果然激怒了红裙女子,她一把捏住瓮中人的下
颌,寒声道:“看来你是想让我好好招待你的千金了。来人!把这个废物和那两个人都抬
到里屋去,看我怎么招待他们!”邹毓杰觉得身体一轻,被人像一根木头一样抬起,又重
重地摔倒一间小屋的地面上,随后就是脚步声和关门声。
红裙女子从身后拔出冷钢军刀,在阿阮白嫩地脸上滑动。“小子,虽说你的打扮很是古
怪,不过你这把短刀倒是一个好东西”,红裙女子轻佻地看了邹毓杰一眼。“小娘子,看
你也是一个如花似玉地美人,奴家不忍坏了你这身皮囊,你还是乖乖把蚩尤密宝告诉我
吧!”
邹毓杰被摔得七零八落,费了很大力气才抬起头来打量四周。看来这个变态女子的手
下都没有进来,也是,不知道蚩尤密宝是一个什么样的惊人宝藏,这种秘密,自然是知
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好,那个变态女子对自己的手下都如此防备,那我和阿阮又岂能活
命?邹毓杰想到此处,暗暗叫苦。
“呸!”阿阮的一口口水,冲着红裙女子的脸上飞去。红裙女子一个轻盈地跃起,躲开了
阿阮的口水。“小娘子,看来咱们姐俩需要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了”,红裙女子娇笑道,手
中却将军刀插入阿阮的右臂。“阿阮!”邹毓杰目眦欲裂,拼命挣扎起来。这一刻,他深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被人践踏,被人伤害
。
没错,虽然邹毓杰和阿阮只是相处了短短几天,但是天真善良的阿阮,早就悄悄征服了
邹毓杰的内心。邹毓杰拼命挣扎着,红裙女子的眼光飘了过来,“呦,这里还有一个古怪
的废物呢,就用你的血肉,来祭奠你的怪刀吧!”话音未落,一抹寒光直冲着邹毓杰的颈
项飞去。
第八章
“啊!”邹毓杰大叫着,挣扎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右臂的图腾处,突然传来一阵火热,浑
身上下的绳索寸寸折断,一把邪刃出现在他的手中。邹毓杰下意识地挥舞着邪刃,将邪
刃送入红裙女子的胸中。
“你……”红裙女子身躯大震,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就像被放空气的气球一样,软绵绵
地铺在地上。
“砰”邹毓杰吓得把手中的邪刃甩在一旁。“这是什么东西?”邹毓杰仔细打量着那个邪
刃。那把邪刃就是邹毓杰从山洞中拔出来的邪刃,它现在和邹毓杰刚遇到的时候,有所
不同。邪刃把手上的骷髅头的三目中,燃着幽幽地绿火,白森森的牙齿中,咬着一颗青
色的珠子。邹毓杰仔细一看,珠子中似乎有红裙女子的面目,不停地呼喊挣扎。邪刃的
剑锋处,被染上了一丝鲜血般的红色。
邹毓杰的目光移到红衣女子的尸体处,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尸体的血肉、骨骼全都不翼而
飞,在红裙之下只剩下一身干瘪的皮囊。突然,邹毓杰感到头部一阵剧痛,一股信息涌
入他的脑海。
人的元神由魂魄聚合而成,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
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此为三魂
七魄。三魂藏于灵台,七魄藏于肉身,一魄藏于眼血,味涩;二魄藏于耳血,味冷;三
魄藏于鼻血,味咸;四魄藏于舌血,味甜;五魄藏于身血,味热;六魄藏于心血,味腥
;七魄藏于胃血,味臭。
邪刃是蚩尤的尸骨所做,并且是邪刃将蚩尤剥皮削骨,具有吸人魂魄、化人为皮的能力
。一旦将人化皮,邪刃就会吸收该人的三魂,点燃鬼首三目中的幽冥之火,并将凝结该
人毕生能力与记忆的七魄,化为魂珠,藏于鬼首的口中。穿上皮物,吞下魂珠,就可以
完美地继承该人的能力与记忆。邪刃只能被蚩尤血脉所激活,平时会隐藏于邹毓杰体内
,在感受他的召唤时,自会出现。因蚩尤为女子,邪刃只可以将女子化皮。
缓缓地消化掉邪刃传递来的信息,邹毓杰睁开了双眼。这真是一个逆天的东西,就是只
能对女子使用,让人哭笑不得。邹毓杰捡起邪刃,将阿阮身上的绳索给一一斩断。阿阮
哭泣着,扑向了瓮中人。“阿爹,他是邹毓杰,是蚩尤派来拯救我们的,您看他的图腾”
,阿阮一边向瓮中人介绍邹毓杰,一边示意邹毓杰将他的图腾展示出来。
“唔”,瓮中人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满足,他看了看阿阮,又看了看邹毓杰,眼中满是恳求
。“您想让我照顾阿阮?”邹毓杰问道。瓮中人的眼睛眨了几下,“伯父您放心,我就算有
一口气,也要照顾好阿阮”邹毓杰拍着胸脯保证道。瓮中人将目光转向阿阮,似乎想将她
的影子深深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他艰难地咧嘴一笑,咽下最后一口气。
“阿爹!”阿阮抱着大瓮,痛哭起来。“阿阮,斯人已逝,痛哭无用。不要忘了,我们还
身处险境,那个红裙女子的手下,还在屋外呢”,邹毓杰劝道。阿阮止住悲泣,问道:“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我俱是有伤在身,和外面的人硬拼是肯定拼不过的,我们
要另寻他法”,说着,邹毓杰找到自己的背包,取出急救包,帮阿阮把伤口上药并包扎起
来。
第九章
“小姐,小姐,现在已是午时,请问您是否需要用餐?”外面传来一阵叫声。“不好,千
万不能让他们发现这个变态已经死了,要不然我们不得被剁成饺子馅啊!”邹毓杰的冷汗
唰地一下就流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邹毓杰的目光划过红裙女子的皮囊,突然想起了邪刃的作用。“不管
了,死马当活马医!”邹毓杰抓起红裙女子的头发,把她的皮囊从衣服中抽了出来。邹毓
杰拿起邪刃,在皮囊的后颈出划了一刀,皮囊的后颈顿时被划出一道开口,里面黑黝黝
地,像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邹毓杰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口子,把皮囊的头部向自己的头上套去,阿阮长大了小口
,吃惊的看着他。随着红衣女子面部的一阵扭曲,一个有着红裙女子相貌、邹毓杰身躯
的怪人出现在房间内。“嗯嗯”,邹毓杰清了清嗓子,知道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和红裙女子
一般柔媚。
“小姐!”,外面的呼声急迫了一些。“吵什么!奴家暂时不饿,你们先候着吧!”邹毓杰
听到红裙女子的声音从自己嘴中发出,不禁觉得一阵古怪,好在他没有忘记正事,三言
两语就将红裙女子手下人打发走了。
“阿杰,是你么?”阿阮怯生生地问道。“你放心,是我,阿阮。”感受着自己发出的女声
,邹毓杰依然感到十分怪异。“我知道咱们赢怎样逃出去了,阿阮!”邹毓杰高兴地对阿
阮说。“你不会是想把这个女人整个穿上吧?”阿阮问道。“没错,我只能先以这个女人的
身份,把她的收下给支走,我们才能逃出去。”邹毓杰正色和阿阮说道。阿阮面色一红,
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邹毓杰将自己的脑袋,从红裙女子的皮囊中蜕了出来,又用邪刃,将皮囊后背上的开
口开大了一点。邹毓杰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红裙女子即便只剩下一身皮囊
,依然显得娇嫩白皙,邹毓杰不想让自己满是污秽的衣服,划伤自己的下一个皮囊。邹
毓杰面色微红地脱光全身,阿阮啐了他一口,扭过身去,同时,偷偷地朝小邹的方向飞
快瞄了一眼。
邹毓杰将自己的左腿深入皮囊之中,本应是死物的皮囊中却有着活人的温度,邹毓杰觉
得自己的左腿好像浸入一个温泉之中,暖暖地水流一阵阵冲刷到骨髓之中,好像将他的
左腿给融化在皮囊之中。邹毓杰呻吟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变成一条纤细笔直白皙的左腿,和旁边多毛的右腿比起来,简直就是美女和野兽的差距
。邹毓杰试着动了一下脚趾头,发现如同白嫩地蚕宝宝一样的脚趾,随着他的心意扭动
起来。
穿好左腿后,邹毓杰坐在了地上,又将右腿深入皮囊之中。又是一股噬骨销魂般的感觉
,邹毓杰的右腿也顺利改变了模样。邹毓杰试着用这两条全新的双腿站起来,白嫩的脚
丫感受到青石砖上传来的阵阵凉意,完全没有隔着一层皮囊的那种感觉。邹毓杰试着将
双腿交叉起来,感受这两只美腿给他鼻血带来的冲击。“想不到那身红裙之下,藏着两只
如此秀美的双腿”,邹毓杰暗想。
穿好双腿后,邹毓杰将红裙女子的臀部给往上提,他觉得有一张小口,轻轻地含住小
邹,“这里该不会是女生的那里了吧”,邹毓杰一边感受小邹处传来的感觉,一边把臀部
套了进去。随着小邹的一阵抽搐,一股白色的精华从一道粉色玉蚌中流了出来。邹毓杰
感受着自己翘臀那惊人的弹性,一边将手伸到胯下。“天!这也太不科学了!我的小邹真
的变成女孩子的那里了!”手指划过花蕊,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让邹毓杰浑身颤抖起来。
邹毓杰强忍着继续探索花园的冲动,将皮囊的腰部继续往上提,一个纤纤蛮腰出现在邹
毓杰的臀部上方。腰的细,更显得臀的圆;臀的圆,更衬托腰的细。邹毓杰感慨着,将
自己的双手伸到皮囊的双手之中。两只柔荑轻轻地捧着胸前两只淘气的玉兔,不甘寂寞
的手指还轻轻触碰着玉兔顶端的红珠。“啊~”邹毓杰又发出一声呻吟,“哼!”阿阮白了邹
毓杰一眼,邹毓杰脸一红,将红裙女子的头部皮囊,套了上去。
邹毓杰缓缓睁开双眼,觉得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窗口吹来的风,轻佻地挑起她的发
丝,暧昧地拂过她的脸颊。“好了吗?”邹毓杰用娇柔的女声,问道阿阮。阿阮转过身来
,看着赤裸的邹毓杰,目中露出一股恨意,“好了好了,我是邹毓杰,阿阮,你冷静下”
,邹毓杰看着阿阮的眼睛,认真地说。阿阮紧绷的拳头,缓缓松开了。
“话说,这些东西该怎么穿?”邹毓杰拿着红裙女子的衣物,在自己身上比划着。阿阮冷
着一张脸走过来,帮助邹毓杰穿好衣服。“对了,我还有魂珠”,邹毓杰从邪刃的鬼头口
中取出魂珠,吞了下去。魂珠被取出来的一瞬间,鬼目中的鬼火也熄灭了。
第十章
一阵阵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邹毓杰的脑海,捂住自己的额头,邹毓杰好好消化了
一下红衣女子的记忆。“原来我叫花幽染,是成都太守的独女”,邹毓杰和阿阮说道,“花
幽染出落得花容月貌,自小也是小生惯养,不知道她从哪里打探到的消息,说蚩尤密宝
中有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宝物,所以才出动家族的家丁,在神女峰附近寻找九黎部落的
下落”。
“伯父的事,虽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是也是基于她的命令。现在花幽染已经变成一身
皮囊了,也算恶有恶报,刚刚对伯父动手的人,阿阮你可以亲自报仇。”阿阮捡起冷钢军
刀,点了点头。“花幽染一共带了二十名手下出来,一会我们见机行事。”邹毓杰嘱咐道
。“出去之前,我得先把你绑起来,你再受会儿委屈。”阿阮点了点头。
邹毓杰将自己原本的衣物给收拾好,装进登山包中,背了起来。想起一个古装美女却背
着一个登山包,这种不伦不类的场面,让邹毓杰不禁乐了一下。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
冷哼一声,邹毓杰顺手捂住小嘴,止住娇笑。“看来魂珠还是很有效的,一些潜意识和小
动作都可以很好地还原本尊,这下我就不用担心了”邹毓杰暗想。
邹毓杰牵着阿阮走出来之后,对两个壮硕的家丁说道:“阿恒阿壮,你俩刚刚料理的老东
西已经咽气了,你们进去抬着那个瓮,待会打开蚩尤密宝的时候还需要那个老东西”,阿
阮听到这句话,美目中射出两道仇恨地目光。“是,小姐。”阿恒阿壮恭敬地欠了下身,
指挥着其他的家丁抬起大瓮。
“等等”邹毓杰止住家丁,“这位小娘子已经答应帮助我们寻找蚩尤密宝了,奴家此行收
获颇丰,离不开诸位的大力支持,小女子先行谢过了”邹毓杰对着众家丁盈盈拜了一个万
福。“小姐使不得”,众家丁受宠若惊。“这位小娘子指点了奴家,奴家在这个祠堂里还找
到了一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阿恒,取酒来!”阿恒闻言,和两三个家丁抱来几坛酒水。
邹毓杰打开背包,取出泡腾消毒片,均匀地扔入每个酒坛之中。泡腾片在水面上飞快
旋转,产生大量气泡。“真乃神物啊!”众家丁赞叹道。邹毓杰捧起酒坛,为每位家丁都
满上了一碗酒,“诸位,干!”阿恒阿壮率先将酒水一饮而尽,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小姐,那个打扮怪异的男人哪去了?”一个家丁问道。“他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邹毓杰掩口一笑。众家丁面面相觑,不久,众家丁感到腹痛如绞。“小姐,你让我们吃
的,是什么东西?”阿恒挣扎着问道。“我让你们吃的,自然是可以让你们荣登极乐的东
西了。”邹毓杰寒声说道,顺手将阿阮的绳索斩断。
“不好!小姐今天很不对劲,弟兄们,抄家伙,和她拼了!”阿恒冲众家丁叫道。“晚了
”伴随着邹毓杰糯糯的声音,阿阮含恨出手了,宽大的祠堂里,响起阵阵惨叫声。最终,
当阿阮手刃阿恒阿壮后,手中的军刀无力地摔在被鲜血浸湿的地上,整个人也萎靡地晕
过去了。
九霄之上,闭关中的黄帝突然心神一阵晃动,“这是?这是蚩尤的气息!她怎么会在此
时现身!”黄帝沉思着,一道传音法诀飞出她的指尖。
邹毓杰将阿阮扶起,勉强在村落中找到一个完好的房屋,将阿阮安顿下来。看着阿阮被
鲜血浸透的衣裳,邹毓杰脑中响起两个小人的声音:“阿阮姑娘骤逢大难,已经心力交瘁
,我应该帮她褪去肮脏的衣衫,洗净她满身的血污,让她一觉醒来,以崭新地姿态面对
明天。”另外一个小人说道:“你忘了你现在也是女人吗?还犹豫什么?按他说的做啊”邹
毓杰颤抖地伸出手,解开阿阮的衣带。
有着花幽染的记忆,邹毓杰很轻松就帮阿阮褪去衣衫,并帮她擦拭了身体。从花幽染
的行李中找出一身水绿色的长裙,帮阿阮换上,邹毓杰撩起了发丝,擦了擦额头上的香
汗。“额,貌似我也很脏,应该去洗一洗了”邹毓杰想到。
离村庄不远处,有一滩深幽地潭水,一道瀑布落入谭中,哗哗的水声顺着小路,传到邹
毓杰的耳中。邹毓杰也给自己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向着潭水走去。
缓缓褪去自己的衣衫,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花幽染的身躯,邹毓杰还是感慨了一下,“
真是一个尤物”,一个一丝不挂地美女,立在潭水之中。青丝如瀑,笑靥如花,胸前堆砌
着两团雪丘,雪丘顶端镶嵌着两颗红色玛瑙般的乳头;雪丘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
纤腰又连着如同一轮满月般的翘臀;笔直修长地双腿,不禁让邹毓杰幻想起穿着丝袜后
那种魅惑苍生的魅力;双腿中间的芳草地中,是紧闭地红蚌。“真漂亮啊!”邹毓杰感慨
道。
两个纤纤玉指,爬上了雪丘的顶端,淘气地弹了一下红色的玛瑙,又像被人抓住的小贼
,飞快地逃离。“啊~”邹毓杰发出一阵呻吟,“想不到女人的乳头这么敏感,只是略微挑
逗一下,奴家的花园就开始溪水潺潺了”,邹毓杰将手指含进嘴里,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花
丛之中。
没有经验的邹毓杰,手指在门口胡乱滑动,始终无法找到可以进入的门扉。邹毓杰红
着脸,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加入寻找的队伍。邹毓杰的手指划过一处凸起,“啊~,这是
什么感觉?”邹毓杰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一处藏满快感的宝藏,不停地索取着。“嗯~啊~
,太舒服了,这里不会就是女人的阴蒂了吧,花幽染,我爱死你的这身皮囊了”邹毓杰呻
吟着。
花丛中的溪水更加欢畅了,邹毓杰几经寻觅,终于找到了桃源入口。桃源似乎也急不
可耐,直接一口将邹毓杰的手指吞了下去。随着手指的抽动,邹毓杰感到阵阵快感从桃
源深处释放,她不禁弯下腰,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更加深入。花幽染的倩影映入在潭水中
,又被阵阵晃动打散,破随着飘向远方。邹毓杰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被快感给打散了,
整个人似乎变成没有重量的羽毛,漂在快感的云端,乘着汹涌的波浪,随着一道瀑布,
在天上人间不停往返。“真不公平,没想到女人的快感居然如此舒服,知道了这个,我都
不想再做男人了”这是飞入云端之前,邹毓杰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