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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诛仙(更新至31章)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关于邹毓杰冒险经历的变身小说,故事设置在一个原始森林中。主角邹毓杰是一名大二的考古专业学生,他因追逐一只火红的异鸟而迷失在森林中。在追逐的过程中,他感受到身体与性别的变化,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历史根源与自我认知。小说涉及许多古代历史元素,如蚩尤和黄帝的斗争,以及古墓的考古发现。故事中通过古老文献的引述,展现了对历史真实性的探讨,邹毓杰在意识到历史并非全然真实的同时,感叹道:“历史真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事实的真相早已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此作品结合了现代与古代的幻想,探讨了关于身份认同、自我探索的主题。故事最后,邹毓杰发现了一把妖异的弯刀,似乎预示着他将会面临新的挑战与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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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173568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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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2020-05-07
Tags 性转, 变身, 伪娘, 自我认知, 古代神话, 冒险, 身份探索, 历史, 科幻, 性别认同, 异世界, 妖异, 考古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真倒霉……”邹毓杰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打死了一只饱餐的花脚蚊,他已经在人迹罕至

的原始森林中漫无方向地游荡了三天之久。邹毓杰家住山东阳谷县,武大郎的家乡。邹

毓杰对他的老乡武大郎表示无语,这也是他饱受同学善意玩笑的源泉之一,但是邹毓杰

本人则对家乡的蚩尤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据说邹姓就是蚩尤的后人之一,为此他大学

专门报考了比较冷门的考古专业。

今年是邹毓杰大二的暑假,本来想趁机到秦岭来次远足,过足驴友的瘾,不料,一时兴

起追逐一只火红的异鸟,误入深林,彻底迷失了方向。掏出指南针,看着乱转的指针,

邹毓杰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专业的定向越野用指南针都失灵了,走

了三天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好在身上的装备还在,饮水和食物也算是充足,短期之内

自己无饿死之虞”,邹毓杰自嘲道。

用手中的冷钢军刀砍断一株藤蔓,邹毓杰感到自己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已经走了两个

小时了,看来自己需要休息了,他想。在一颗大树下安顿好了自己,邹毓杰开始补充饮

食,顺便拿出自己的笔记翻阅起来。

因为自己的专业,邹毓杰收集不少关于考古的资料,这次他翻到的是马王堆汉墓。马王

堆汉墓出土许多价值连城的文物,还出土不少上古年间的文献,邹毓杰对于记载着自己

老祖宗蚩尤的那部分内容尤为感兴趣。

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中出土了《黄帝四经》,里面记载了黄帝大战蚩尤之后的

事迹。原文记载:黄帝身遇蚩尤,因而擒之。剥其皮革以为干侯,使人射之,多中者赏

。其发而建之天,名约蚩尤之旌。充其胃以为鞠,使人执之,多中者赏。腐其骨肉,投

之若醢,使天下□之。

翻译成白话文,意思是:于是黄帝陈列兵器,激励士卒,与蚩尤大战,并且擒获了蚩尤

。剥下蚩尤的皮制成箭靶,令人射之,射中多的给予奖赏。剪下他的头发来装饰旗杆并

将这种旗子高高的悬挂,标之为“蚩尤旗”。在他的胃中用毛塞满制成皮球,令人踢之,

踢入坑多的给予奖励,把他的骨头剁碎,掺在加苦菜的肉酱中,令天下的人来吮吸。

合上笔记本,邹毓杰想起史记中描述的黄帝伟大光荣正确的高尚形象,不禁自嘲一下,

历史真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事实的真相早已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2020年5月7日,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公布河洛古国重大考古成果,不排除河洛古城是

黄帝时代的都邑所在……”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新闻,邹毓杰感慨道:“我的师长真牛,居

然把黄帝期间的古城都给发掘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我的老祖宗蚩尤的埋骨之所,是不是

也在河洛古城。”

“锵锵”,一阵奇怪的鸟鸣吸引了邹毓杰的注意,那只火红的异鸟出现在旁边的树枝上,

不断向他鸣叫着。“你是在叫我?”邹毓杰冲着异鸟自嘲道,未料到,异鸟竟点了点头,

展翅飞向一处林木疏浅之处。邹毓杰愣了一下,随后背上背包,追了上去。

异鸟飞的并不快,再加上火红色在一片绿色之中十分显眼,邹毓杰很快就追了上去。“你

这是要带我去哪?”邹毓杰气喘吁吁的问,“糊涂了,一只鸟怎么可能会说话,看来自己

有点短路了”,邹毓杰忍不住吐槽。很快,异鸟在一个山洞前面停下了,两只明亮的眸子

盯着邹毓杰。

“你希望我进去?”,邹毓杰看着黑洞洞的山洞发呆。异鸟不断“锵锵”叫着,似乎在催促

邹毓杰。邹毓杰一咬牙,掏出手电,硬着头皮走进山洞之中。 逐鹿之野,大军云集,旌

旗如云,刀枪如林,杀气盈天。但,与整支大军对峙的是一名女子,那是一名什么样的

女子,敢于正面对峙一支蓄势待发的军队?那是一名国色天香的女子,一袭紫色的衣裙

包裹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的她美艳而高贵。

山巅之上。

一抹纯粹的紫色。

一个美艳到极致的女子。

墨发飞扬,清风佛面。

在她的面前,是千军万马。

她高昂的头颅,没有丝毫的畏惧,相反的,她的嘴角带着一抹魅惑至极的笑容。在这样

的一番情景中,竟是那样的风华绝代。

整支军队似乎被她气势所逼,士气有些些许下降,阵脚也松动起来。少卿,整支军队停

止骚动,一名女将出现在阵前,与紫衣女子对峙。虽说是名女将,可是她身上却不着片

甲,一身洁白的衣衫,更衬得面容清冷的她飘逸若仙。

“蚩尤!你我千载修行,如今俱以修成仙身,实为不易。今日更应当谨遵天意,得成大道

。你为何妄动刀兵,与我刀剑相向?”白衣女子冷叱道。

“哈哈哈,黄帝,好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好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枉你还记得你我千载

共同修行的情谊!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吧,少把自己打扮地大义凛然。你我今日之争,

不过神格二字而已,成王败寇,你我二人终究只有一人可证大道,永为神界之主。刀剑

相向,本是必然,你我无需讳言。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究竟使了何种手段,让炎帝背

叛于我,让对我忠心耿耿的军队倒戈相向?”紫衣女子看着黄帝,眼光复杂道。

黄帝依旧一副冰冷模样:“蚩尤你倒行逆施,炎帝能够迷途识返幡然悔悟,我自然会予以

接纳。至于你手下的大军,苦于你的暴政久矣,今日他们能够反戈一击,足见你人心丧

尽、气数已尽!”

“哈哈哈,黄帝,好一张如簧利口!我不知道你究竟使了何种手段,令得我众叛亲离。既

然这是我亲手缔造的军队,那么,今天就由我亲手为他们送行!”话音未落,一把邪魅的

宝刀出现在蚩尤的玉掌之中,纤纤五指紧握住刀柄,强烈的战意直冲云霄。佳人,如同

一阵紫色的风,卷入军阵之中,朵朵血花,在蚩尤身旁绽放……

“蚩尤,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讲?”看着被缚束在困仙桩上的蚩尤,黄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的神色。被捆仙绳紧紧绑住的蚩尤,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展露无遗,一袭紫衣已被鲜血

浸透,呈现一种紫黑之色。

虽同是女儿之身,黄帝眼中依旧闪过一丝欣赏和嫉妒的目光。“黄帝,莫要惺惺作态,你

我已经注定只有一人可以站在巅峰之上。今日我既已战败,自然任你处置。只是你究竟

如何让对我忠心耿耿的炎帝和部属背叛于我,对我这将死之人,你也忍心不如实相告吗

?”“你想知道吗?”黄帝靠近蚩尤的耳边,低声叙叙。

“原来是这样。虽说你我以天下相争,理当无所不用其极,可是你竟敢采用如此手段,黄

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蚩尤目眦欲裂,两行血泪汩汩留下,划过她仙子般的面庞,

留下几分凄厉。“呵呵,做鬼都不放过我?那你也得能做成鬼才行。动手吧,姬冰。”黄

帝对侍立在她身旁的一位冷面少女下令……是役,蚩尤战败身死,黄帝乃为天下共主。 洞

穴的深浅并不像从外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邹毓杰感觉自己走了好长一段路,渐渐地,

他发现洞穴深处有淡白色的光芒发出。“难不成我捡到宝了?”邹毓杰咽下一口口水,平

慰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又走了一会,发光的东西现出真容,浮现在邹毓杰面前。邹毓杰关掉手电,仔细打量。

发光的东西是一把妖异的弯刀,直立插在一个半人高的平台之上,整把弯刀长约一尺,

刀身所呈现的弯曲程度,让邹毓杰不由自主地想起人的肋骨。整把弯刀最为妖异的是它

的刀柄,刀柄尽头雕刻着一具骷髅头,额有三眼,惟妙惟肖,三个空洞洞的眼眶发着惨

白的光,死死盯着邹毓杰。

邹毓杰吓出一身冷汗,不由闭目默念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这只是一个死物而已,不会看

我的。邹毓杰缓缓睁开眼,发现诡异的刀柄的头颅依旧用它空洞的眼眶盯着他。鬼使神

差地,邹毓杰伸手握住刀柄,“我把你拔出来,换个方向你就不会看我了吧”,邹毓杰心

想。

邹毓杰握住刀柄,突然,刀柄长出数根尖刺,刺入邹毓杰的手掌,贪婪地吸取他的鲜血

。“啊!”邹毓杰慌忙的甩手,想将这柄邪刃甩开。邪刃吸足鲜血之后,大放光芒,邹毓

杰不得不暂时遮住双眼,以避开刺目的强光。

“你来了,我的血脉继承者。”一阵银铃一样的声音从光芒中发出,似珠玉落地,入耳动

听。邹毓杰缓缓睁开双目,慢慢适应渐渐淡去的光芒,当他看到光芒之中的女子时,瞬

间呆住。

这女子,只是简单地站立着,却让人感觉一股高傲与霸气;谪仙一样的面容宛如春光乍

现,眉似远山,眼似横波,朱唇半点微扬,即便是不言不语,也有嗔笑的风情;一袭紫

衣裹住她修长玲珑的身段,在清纯中透露出一股妖媚的气质。清纯与妖媚,两种截然不

同的气质却神奇地统一在她的身上,让人生不起任何亵渎之心。

“噗嗤”,看着邹毓杰呆呆的模样,紫衣女子掩口娇笑出来。“啊”,邹毓杰一下子回过魂

来,“这位仙子……”,邹毓杰讪讪道。“我不是什么仙子,我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吾名蚩

尤!”

“蚩尤!”邹毓杰大吃一惊,“蚩尤怎么会是一名女子,不对不对,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

蚩尤是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会有人自称这个名字,这一定是个玩笑,没错,这就是个玩

笑”邹毓杰觉得自己大脑又开始短路了。

“你也不需摆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我确实是数千年前的蚩尤,你也没有在做梦”紫衣女

子似是看出了邹毓杰的想法,出声说道。“也罢,此事任谁看来都是匪夷所思,我与你慢

慢道来。你知道这把刀的来历吗?”邹毓杰傻傻地摇摇头。

“这把刀,”蚩尤凤目中闪过一丝仇恨,“这把刀是用我的骨头打磨而成的,而且是黄帝亲

手打磨出来的!而且,黄帝就用这把刀,剥下我的皮!”“什么?这是你你你你的骨头?

!那你现在是鬼啊啊啊啊啊……”邹毓杰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你……”,蚩尤无语,直接给

邹毓杰敲一个暴栗。

捂住头上的大包,邹毓杰总算冷静下来,静静地听蚩尤诉说。“我与黄帝各是部落之主,

共同拜在师尊门下修行。千载修行,我们之间也结下深厚情谊,情同姐妹。不料天意难

测造化弄人,在我们修为近至化境之时,我们得知神格一事,而且我们之间注定只有一

人能够获得神格,站在世间巅峰。获胜者,可以立地成神,飞升仙界,其部族也可一人

得道鸡犬升天;失败者,则永堕阎罗,世困九幽,其部族则沦为奴隶不得翻身。若仅为

我蚩尤一人的前程,我断不会尽起族中之兵,与黄帝一决雌雄,但兹事体大,且与整个

部族命运息息相关,我不得不与黄帝割袍断交,并约定堂堂正正决战于涿鹿之野。可是

,我没想到,黄帝竟采用一种卑劣的手段,毁我整个部族”……

“额……那你和黄帝都是女子?女子怎会成为部落首领?”邹毓杰讪讪道。蚩尤额头不禁出

现几道黑线,“母系氏族知道不?这世界本就不是男人为王的世界。不对,在这种情况下

,你不是应该问黄帝的诡计吗?怎么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看着蚩尤嗔怒的娇颜,

邹毓杰又看呆了。“锵锵”,将邹毓杰引入山洞的那只异鸟飞了过来,亲热地绕着蚩尤的

魂体。“好久不见,火凤凰”,蚩尤的目光中流露出一股怀念,“这是火凤凰,是我们九黎

部落的图腾,应该是它感应到你的血脉,才将你带到我的面前”,蚩尤对邹毓杰解释说。

“因为黄帝的暗算,我无力与她争夺神格,成王败寇,我亦无话可说。但是,当年九黎部

族以举族之力汇聚成军,只想为助我一臂之力;我死后,九黎部族为世人所不容,族人

均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现在我只剩下一缕残魂,你又是一位继承我血脉能力的后人,

我希望你可以看在同族的份上,救救我们那些可怜的族人”,蚩尤美目含泪,望着邹毓杰

被美女如此软语相求,邹毓杰头脑一热,不禁点了点头。“很好,我现在残存的魂力已不

足把你带到天元大陆,好在有火凤凰可以祝我一臂之力。火凤凰,去!”,蚩尤手捏发掘

,对邹毓杰遥遥一指,火凤凰如同一只红色的利箭,射向邹毓杰眉心。

“什么?天元大陆?穿越?”邹毓杰脑袋不禁一炸,“我只想助人为乐啊,不想穿越啊!”

眼前的火红色越来越浓,邹毓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丧失意识之前,邹毓杰想起他忘

记向蚩尤询问黄帝的诡计这件最重要的事情了。

伴随着一阵流水声,邹毓杰醒了过来,看下自己的双手,还是熟悉的那两只手。看来不

是魂穿,还可以继续使用这身臭皮囊,邹毓杰哂笑一下。勉强抬起自己的双手,将沉重

的上半身撑了起来,邹毓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那是一个幽静的山谷,山谷并不深,两侧是翠绿的青峰,山谷中有道潺潺的小溪,圆圆

的鹅卵石下,有淘气的小鱼不停地穿梭。天空碧蓝如洗,邹毓杰觉得在自己之前的人生

中,从来没有见过蓝的如此纯粹的天空。青峰上的幽林中,不时传出清脆的鸟鸣,更是

衬托出山谷的清幽。

“好漂亮的地方,环境看起来比地球好太多了,幸好这里不像是月球火星那样的环境,要

不然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不好说”,邹毓杰苦中作乐,自己安慰自己。躺在如茵的草地

上,邹毓杰认真思索自己的处境。

“貌似我是蚩尤的后人,还好巧不巧地继承了她的能力,赶鸭子上架被动穿越到什么天元

大陆,来拯救九黎部落。话说,我要面对的可是黄帝啊,这块大陆的神啊,我继承了什

么能力还不好说,何德何能要去面对这么一个史诗级BOSS啊!”邹毓杰自怨自艾中。

“既然人现在已经过来了,我该好好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了。首先要解决的是生存下去的问

题,别救人不成自己先饿死;其次是熟悉这个异世界的情况,掌握基本的常识,省的被

土著当成异端给烧死;最后再考虑自己承担的使命吧”,邹毓杰自言自语道。

缓过体力后,邹毓杰爬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背包就在不远处。欣喜地捡起背包,拔出冷

钢军刀,冷冰冰的钢铁却给了邹毓杰无穷的勇气。掏出背包里的饮食,邹毓杰胡吃海塞

起来。

吃饱喝足后,邹毓杰整理好行装,沿着小溪流动的方向开始了自己的跋涉之行。以邹毓

杰丰富的户外经验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高原的平坦之地。随着地势的降低

,小溪地流动越发湍淌,山势也变得崎岖起来。

正当邹毓杰扶直自己的腰杆,擦下额头汗珠的时候,一股腥风从背后扑了过来。邹毓杰

的余光扫过一道黑影,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感到右肩一疼,整个人就顺着山势滚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邹毓杰隐约听到一声娇斥“孽畜,休得伤人!”,顿时就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邹毓杰缓缓醒来,眼睛尚未睁开,便觉得右肩一阵剧痛。“好疼,看来我

还没死”,邹毓杰呻吟着睁开了双眼,“不到一天的时间晕了两次,难不成今年我命犯太

岁”,邹毓杰发着牢骚。

“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了?”,一阵悦耳的女声在邹毓杰耳边响起。邹毓杰努力

想抬起身,右手在地上支撑一下,陡然一阵剧痛传来,呼痛间身子又倒了下去。这时,

一双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他,帮他坐了起来。“谢谢”,邹毓杰讪讪谈起头,看见的是一双

如星般的眸子。

打量四周,邹毓杰不禁楞了一下。此刻,他处于一个山洞之中,身下垫着干燥的稻草,

身边不远处燃烧着一堆篝火,篝火上烘烤着某种动物的后腿。“是你救了我?”邹毓杰对

少女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你被花豹袭击了,好在我及时射死了它,要不然你现在有没有命还不好说

”,邹毓杰心知是少女从兽口中救了自己,又看到自己右肩上的伤口已经被细心地包扎起

来,不禁用最诚恳的口气向少女表示感谢,“我叫邹毓杰,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

娘该如何称呼?”“我叫阿阮”,“确实很软,名如其人”,邹毓杰看着阿阮白嫩的小手说。

“你……”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欲言又止。

沉默了一会,阿阮问道“你的右臂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右臂?不就是被花豹给抓伤了

吗”?“我说的是你右臂上的文身”。“我右臂上什么时候有文身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邹毓杰转过头去,仔细打量自己的右臂。

果然,在右臂的上半部,有一道半圆形的火红色文身,仔细辨别是半只凤凰的模样,“难

道!难道这就是扑进到我体内的火凤凰?!”邹毓杰大吃一惊,“不过这只凤凰怎么只剩

下左半边了”,邹毓杰纳闷道。

阿阮抬起右臂,缓缓地挽起自己的衣袖。看着嫩藕般的手臂,邹毓杰不禁有些呆滞。这

时,一道火红映入邹毓杰的眼帘。“这是?!”邹毓杰目瞪口呆,指着阿阮的右臂。只见

阿阮的右臂上,也有一道半圆形的火红色文身,是右半边凤凰的模样。“看清楚了?”阿

阮放下衣袖,邹毓杰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这是凤凰图腾,几千年来,只有被图腾认可的九黎圣女,右臂才会有左半只凤凰图案。

拥有右半只凤凰图案的男子,我从未听说过,你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我们九黎部族的遗

民?”面对少女的疑问,邹毓杰不禁有些语塞,不知应从何说起。

捂了一下右臂的凤凰图腾,邹毓杰把他遇到的事情和阿阮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太好了!

”阿阮美目含泪,蹦了起来,“自从先祖蚩尤身灭之后,我们九黎部族为世人所不容,残

余族民面对整个大陆的排斥、追杀,千不存一;侥幸存活的,也朝不保夕。没想到先祖

蚩尤残魂不灭,居然派你来拯救我们!族人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阿阮激动不已,

“不过,你居然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难怪穿着打扮这么怪异”,阿阮又送给邹毓杰一个卫

生球。

邹毓杰苦笑一下,身为一名二十一世纪肥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除了撸管大赛得过一等奖之外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天大的担子突然放在他的肩上,他发

自肺腑地想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话说,阿阮,你帮我介绍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吧,毕竟就算要拯救族人,我也不能对这

个世界一无所知吧”。随着阿阮的介绍,邹毓杰对天元大陆的情况逐步了解起来。

第五章

天元大陆是一块广阔无垠的大陆,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是占据大陆中原腹心的齐国,

齐国北方为绵延的草原和戈壁,西北方为杳无人烟的瀚海大漠,西南方为巍峨耸立的高

原峡谷。因为这些地域环境恶劣,人烟稀少,所以齐国对上述地区的统治也十分松散,

被世人所不容的九黎遗民,也散布生活在西南方的高原和峡谷之中。

通过阿阮的介绍,邹毓杰欣喜地发现天元大陆的地形地貌居然和地球别无二致,现代人

对这个世界的地理地形的了解,岂是古人所能比拟的,这对于赤手空拳来到一个陌生世

界的邹毓杰来说,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

“咕噜”,一阵肚子的叫声打断了阿阮的介绍,邹毓杰尴尬地看向她。“你饿了吧”,阿阮

嫣然一笑,“正好,这只后腿也快熟了,我们开饭吧。话说,就是这家伙才让你的右肩受

伤的”。

邹毓杰拔出军刀,一条条割下花豹肉,和阿阮分食。“好刀!”阿阮赞赏地说道。邹毓杰

有些得意,这可是现代工业的结晶,岂是那些铁匠锤敲斧凿手工打造的东西所能比拟的

。填饱肚子后,邹毓杰沉沉进入梦乡。

清晨,邹毓杰从睡梦中醒来,转头一看,一张白皙的面孔就躺在他的旁边。面孔的主人

还在沉沉睡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红润的小嘴似乎对邹毓杰发出无声的邀

请,邹毓杰不禁看痴了。这时,阿阮一颗颗幼松般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邹毓杰知道她很

快就要醒来了,忙不迭地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呼”,阿阮伸直臂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邹毓杰看着少女玲珑曲致的身姿,不禁想

起了秀色可餐这个词。“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邹毓杰懊恼的说。“我

出门打猎已经好几天了,家里估计要担心我了。你就先陪我回趟部落,见见我的家人,

然后再作打算,好不好?”阿阮问道。听到可以暂时做一只米虫,邹毓杰不禁把头点的和

啄米的小鸡似的,阿阮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重新点燃篝火,将昨日的剩肉重新加热,两人饱餐一顿后,熄灭篝火,踏上路程。邹毓

杰看着一身猎装的阿阮如同欢快的小鹿一般,在山地上跳来跳去,斜背的一只雕花弓,

随着阿阮的步伐一下下敲打在她圆润的小臀,邹毓杰的眼光不由盯着弓梢,在阿阮的翘

臀上不住游走。阿阮似乎感受到邹毓杰的目光,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卫生球。

青山,碧水,幽禽,少女,在邹毓杰眼前展开的,是一副如画般的景色,邹毓杰不禁陶

醉了。

两人结伴而行一路向北,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数日后到达了一个山谷。邹毓杰掏出地

图册,略微辨别一下地形方位,发现阿阮的家应该是位于四川省四姑娘山附近,当然,

在这个世界,这座山峰名叫神女峰。

“快看,前面就是我家了”,阿阮指着前方的山谷,欢快的说。突然,阿阮的颜色变的惨

白,邹毓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一道黑烟从山谷中升起,犹如一个巨大的感叹号,

挂在天边。“出什么事了?”邹毓杰纳闷道。“不知道,我们快过去看看。”阿阮说道。

这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小小村落,就仿佛是一个婴儿沉睡在山谷当中。四下里的林木茂密

无比,有许多小动物都在附近安静祥和的嬉戏着,完全不担心猛兽来对它们进行侵袭。

山谷的周围被葱绿树林掩映,团团生满了茂盛的灌木,它们正值花期,四面围满了一朵

朵吊钟状的黄色小花,花儿虽小,却一大簇一大簇的,凑搅在一起犹如一带带欢笑着的

黄绸子装点着这个美丽的地方。

平时美丽的村落,现在却成为了一个血肉屠场。阿阮面无血色地冲过一座座已经变为废

墟的小屋,忍住不去看躺在路边和挂在树上熟悉的人的尸体,直奔村落中间的祠堂而去

。邹毓杰担心阿阮,紧紧跟随着。

当阿阮和邹毓杰冲入外表还算完好的祠堂后,一阵冷风冲着他们的头部呼啸而下,邹毓

杰和阿阮猝不及防,又晕了过去。

第六章

“是我命犯太岁么……又晕过去了”邹毓杰甩着沉重的头,醒了过来。试着想站起来,邹毓

杰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好疼,挣扎的过程中无意拉倒右臂的

伤口,邹毓杰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勉强抬起头,打量四周的环境。

邹毓杰发现,他和阿阮都在一个宽阔的房间里,地面是一水平整的青石板,前方是一个

黝黑高大的供桌,上面的供牌已经散落地七零八落。邹毓杰转过头在屋内搜寻,目光蓦

然接触到离他四五米处的一个人时,差点骇得惊叫起来。

那哪里还能算是一个人?

邹毓杰的冷汗流了出来,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词——醉骨!武则天掌权后,将曾经备受宠

爱的王皇后、萧妃砍去四肢,装入酒瓮,做成人彘,称令二妪骨醉。即便越过千年,邹

毓杰依然可以透过史书,感受到那种残忍与血腥。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在离邹毓杰不远的地方,竟也摆了这么一个大瓮,里面装了个蓬

头垢面的人,邹毓杰辩不出他的面目是年长还是年幼,因为他满脸污血,鼻子、嘴唇和

耳朵已经被人割掉了,血肉模糊的面孔上只剩两个黑乎乎的鼻洞。眼睛倒还留着,此时

他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一个方向,嘴里“唔、唔”地叫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看来

舌头也已被割了去,仇恨、痛楚、悲愤、耻辱、不甘等情绪如同利箭般一一从他的眼里

放射出来,如果眼光能杀人,站在他视线所经过之处的那个人,恐怕早就被他千刀万剐

、五马分尸了。

面对这样的景况,邹毓杰毫不怀疑他装在瓮里的身体也早没了四肢,他已经活脱脱就是

一个人彘。顺着他的目光,邹毓杰发现了一袭红色的长裙。

长裙缓缓地向邹毓杰飘了过来,邹毓杰努力抬起头,顺着红裙向上看去。红裙的下摆极

为蓬松,当收束到腰的部位时又急剧缩小,显得纤腰不足盈盈一握,腰上系着一枚羊脂

玉珏。红裙的主人有着一张狐媚的脸,随着她缓缓地步伐,腰臀也在款款扭动,更让红

裙变得如同一阵海浪一般,扑盖住了邹毓杰的口鼻。

邹毓杰恐惧地盯着她,这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将一

个人折磨到如厮田地还不松手?邹毓杰抬头望着这个女人,脑中一片晕眩,这个人,是

这个人,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狠绝的心肠,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人?生着如此美

丽的脸,却有着怎样一副狠毒的心肠。

“啊!!!”身旁的阿阮发出一阵惨叫,“阿爹!”阿阮冲着瓮中人哭喊道。“真是令人感动

的重逢啊!”红裙女子慢慢走到大瓮前,低头看着瓮中的男人,围着大瓮慢慢踱了一圈儿

,轻笑道:“族长大人,做人彘的滋味你不觉得新鲜,那么,一会看着令千金也变成一根

人棍,是不是让你觉得新鲜一点儿?”

红裙女子的声音很媚,但是从她的红唇中,却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即使是这样阴冷狠绝

的话,从她的嘴里讲出来仍是带着说不出的性感。邹毓杰用力甩了甩脑袋,在心中暗骂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对方的美色,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红裙女子转到了邹毓

杰的面前,虽然脸上带着轻笑,可是她的眼神却如万年寒冰一样凛冽寒冷,不带一丝感

情。

第七章

瓮中人一直怒瞪着红裙女子,此时听到她挑衅的话语,更是愤怒地“唔唔”乱叫,可惜被

割了舌头的他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在瓮里狂怒地躁动,结实的大瓮也开始有

些摇晃。

“阿爹!”看到瓮中人的惨状,阿阮不禁长呼一声。“咯咯咯,真是父女情深”,红裙女子

掩住红唇,发出一声娇笑,“我再问你一句,蚩尤密宝到底藏在哪里,族长大人?哎呀,

奴家忘记你已经没有舌头了,怎么告诉奴家啊?

“你……你是冲着蚩尤密宝来的?”阿阮怒目红裙女子。“呦,看来这位小娘子知道些什么。

族长大人,你应该不介意我和令千金单独聊聊吧。”

瓮中人显然已经气疯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力气,竟然拼着那残破的躯干,挣扎着探

出头去,咬住了红裙女子的裙摆。红裙女子皱了皱眉,两个猎装大汉冲了过来,一个上

前想捏开瓮中人的嘴,一个抓住红裙想从他的嘴里拔出来,哪知道瓮中人牙齿的力气倒

也颇大,这番抓扯之间,已将红裙女子的红裙“滋”地撕了一片布料下来。

红裙女子冷脸看着瓮中人,冷哼道:“不能开口骂人了,牙齿还那么利。”瓮中人闻言,

血肉模糊的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那片被他牙齿扯下的红娟还咬在他嘴里,他狠狠

地瞪着红裙女子,缓缓把那块布费力地包进嘴里,挑衅地咀嚼数下,咽下肚去。

尽管他沦落到如斯田地,口不能言,但也要以这样的方式还击红裙女子,邹毓杰几乎忍

不住要为他叫好了。看他那凶狠的样子,邹毓杰毫不怀疑,如果他大难不死,而那红裙

女子又不幸落到他的手上,他会把红裙女子的肉一口一口生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

只是,会有这样的如果么?瓮中人的行为果然激怒了红裙女子,她一把捏住瓮中人的下

颌,寒声道:“看来你是想让我好好招待你的千金了。来人!把这个废物和那两个人都抬

到里屋去,看我怎么招待他们!”邹毓杰觉得身体一轻,被人像一根木头一样抬起,又重

重地摔倒一间小屋的地面上,随后就是脚步声和关门声。

红裙女子从身后拔出冷钢军刀,在阿阮白嫩地脸上滑动。“小子,虽说你的打扮很是古怪

,不过你这把短刀倒是一个好东西”,红裙女子轻佻地看了邹毓杰一眼。“小娘子,看你

也是一个如花似玉地美人,奴家不忍坏了你这身皮囊,你还是乖乖把蚩尤密宝告诉我吧

!”

邹毓杰被摔得七零八落,费了很大力气才抬起头来打量四周。看来这个变态女子的手下

都没有进来,也是,不知道蚩尤密宝是一个什么样的惊人宝藏,这种秘密,自然是知道

的人越少越好。不好,那个变态女子对自己的手下都如此防备,那我和阿阮又岂能活命

?邹毓杰想到此处,暗暗叫苦。

“呸!”阿阮的一口口水,冲着红裙女子的脸上飞去。红裙女子一个轻盈地跃起,躲开了

阿阮的口水。“小娘子,看来咱们姐俩需要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了”,红裙女子娇笑道,手

中却将军刀插入阿阮的右臂。“阿阮!”邹毓杰目眦欲裂,拼命挣扎起来。这一刻,他深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被人践踏,被人伤害

没错,虽然邹毓杰和阿阮只是相处了短短几天,但是天真善良的阿阮,早就悄悄征服了

邹毓杰的内心。邹毓杰拼命挣扎着,红裙女子的眼光飘了过来,“呦,这里还有一个古怪

的废物呢,就用你的血肉,来祭奠你的怪刀吧!”话音未落,一抹寒光直冲着邹毓杰的颈

项飞去

第八章

“啊!”邹毓杰大叫着,挣扎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右臂的图腾处,突然传来一阵火热,浑

身上下的绳索寸寸折断,一把邪刃出现在他的手中。邹毓杰下意识地挥舞着邪刃,将邪

刃送入红裙女子的胸中。

“你……”红裙女子身躯大震,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就像被放空气的气球一样,软绵绵地

铺在地上。

“砰”邹毓杰吓得把手中的邪刃甩在一旁。“这是什么东西?”邹毓杰仔细打量着那个邪刃

。那把邪刃就是邹毓杰从山洞中拔出来的邪刃,它现在和邹毓杰刚遇到的时候,有所不

同。邪刃把手上的骷髅头的三目中,燃着幽幽地绿火,白森森的牙齿中,咬着一颗青色

的珠子。邹毓杰仔细一看,珠子中似乎有红裙女子的面目,不停地呼喊挣扎。邪刃的剑

锋处,被染上了一丝鲜血般的红色。

邹毓杰的目光移到红衣女子的尸体处,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尸体的血肉、骨骼全都不翼而

飞,在红裙之下只剩下一身干瘪的皮囊。突然,邹毓杰感到头部一阵剧痛,一股信息涌

入他的脑海。

人的元神由魂魄聚合而成,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

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此为三魂

七魄。三魂藏于灵台,七魄藏于肉身,一魄藏于眼血,味涩;二魄藏于耳血,味冷;三

魄藏于鼻血,味咸;四魄藏于舌血,味甜;五魄藏于身血,味热;六魄藏于心血,味腥

;七魄藏于胃血,味臭。

邪刃是蚩尤的尸骨所做,并且是邪刃将蚩尤剥皮削骨,具有吸人魂魄、化人为皮的能力

。一旦将人化皮,邪刃就会吸收该人的三魂,点燃鬼首三目中的幽冥之火,并将凝结该

人毕生能力与记忆的七魄,化为魂珠,藏于鬼首的口中。穿上皮物,吞下魂珠,就可以

完美地继承该人的能力与记忆。邪刃只能被蚩尤血脉所激活,平时会隐藏于邹毓杰体内

,在感受他的召唤时,自会出现。因蚩尤为女子,邪刃只可以将女子化皮。

缓缓地消化掉邪刃传递来的信息,邹毓杰睁开了双眼。这真是一个逆天的东西,就是只

能对女子使用,让人哭笑不得。邹毓杰捡起邪刃,将阿阮身上的绳索给一一斩断。阿阮

哭泣着,扑向了瓮中人。“阿爹,他是邹毓杰,是蚩尤派来拯救我们的,您看他的图腾”

,阿阮一边向瓮中人介绍邹毓杰,一边示意邹毓杰将他的图腾展示出来。

“唔”,瓮中人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满足,他看了看阿阮,又看了看邹毓杰,眼中满是恳求

。“您想让我照顾阿阮?”邹毓杰问道。瓮中人的眼睛眨了几下,“伯父您放心,我就算有

一口气,也要照顾好阿阮”邹毓杰拍着胸脯保证道。瓮中人将目光转向阿阮,似乎想将她

的影子深深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他艰难地咧嘴一笑,咽下最后一口气。

“阿爹!”阿阮抱着大瓮,痛哭起来。“阿阮,斯人已逝,痛哭无用。不要忘了,我们还身

处险境,那个红裙女子的手下,还在屋外呢”,邹毓杰劝道。阿阮止住悲泣,问道:“我

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我俱是有伤在身,和外面的人硬拼是肯定拼不过的,我们要

另寻他法”,说着,邹毓杰找到自己的背包,取出急救包,帮阿阮把伤口上药并包扎起来

。 v7 c9 P; O4 j8 n* E4 g+ j3 M第九章

“小姐,小姐,现在已是午时,请问您是否需要用餐?”外面传来一阵叫声。“不好,千万

不能让他们发现这个变态已经死了,要不然我们不得被剁成饺子馅啊!”邹毓杰的冷汗唰

地一下就流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邹毓杰的目光划过红裙女子的皮囊,突然想起了邪刃的作用。“不管

了,死马当活马医!”邹毓杰抓起红裙女子的头发,把她的皮囊从衣服中抽了出来。邹毓

杰拿起邪刃,在皮囊的后颈出划了一刀,皮囊的后颈顿时被划出一道开口,里面黑黝黝

地,像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邹毓杰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口子,把皮囊的头部向自己的头上套去,阿阮长大了小口

,吃惊的看着他。随着红衣女子面部的一阵扭曲,一个有着红裙女子相貌、邹毓杰身躯

的怪人出现在房间内。“嗯嗯”,邹毓杰清了清嗓子,知道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和红裙女子

一般柔媚。

“小姐!”,外面的呼声急迫了一些。“吵什么!奴家暂时不饿,你们先候着吧!”邹毓杰

听到红裙女子的声音从自己嘴中发出,不禁觉得一阵古怪,好在他没有忘记正事,三言

两语就将红裙女子手下人打发走了。

“阿杰,是你么?”阿阮怯生生地问道。“你放心,是我,阿阮。”感受着自己发出的女声

,邹毓杰依然感到十分怪异。“我知道咱们赢怎样逃出去了,阿阮!”邹毓杰高兴地对阿

阮说。“你不会是想把这个女人整个穿上吧?”阿阮问道。“没错,我只能先以这个女人的

身份,把她的收下给支走,我们才能逃出去。”邹毓杰正色和阿阮说道。阿阮面色一红,

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邹毓杰将自己的脑袋,从红裙女子的皮囊中蜕了出来,又用邪刃,将皮囊后背上的开口

开大了一点。邹毓杰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红裙女子即便只剩下一身皮囊,

依然显得娇嫩白皙,邹毓杰不想让自己满是污秽的衣服,划伤自己的下一个皮囊。邹毓

杰面色微红地脱光全身,阿阮啐了他一口,扭过身去,同时,偷偷地朝小邹的方向飞快

瞄了一眼。

邹毓杰将自己的左腿深入皮囊之中,本应是死物的皮囊中却有着活人的温度,邹毓杰觉

得自己的左腿好像浸入一个温泉之中,暖暖地水流一阵阵冲刷到骨髓之中,好像将他的

左腿给融化在皮囊之中。邹毓杰呻吟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变成一条纤细笔直白皙的左腿,和旁边多毛的右腿比起来,简直就是美女和野兽的差距

。邹毓杰试着动了一下脚趾头,发现如同白嫩地蚕宝宝一样的脚趾,随着他的心意扭动

起来。

穿好左腿后,邹毓杰坐在了地上,又将右腿深入皮囊之中。又是一股噬骨销魂般的感觉

,邹毓杰的右腿也顺利改变了模样。邹毓杰试着用这两条全新的双腿站起来,白嫩的脚

丫感受到青石砖上传来的阵阵凉意,完全没有隔着一层皮囊的那种感觉。邹毓杰试着将

双腿交叉起来,感受这两只美腿给他鼻血带来的冲击。“想不到那身红裙之下,藏着两只

如此秀美的双腿”,邹毓杰暗想。

穿好双腿后,邹毓杰将红裙女子的臀部给往上提,他觉得有一张小口,轻轻地含住小邹

,“这里该不会是女生的那里了吧”,邹毓杰一边感受小邹处传来的感觉,一边把臀部套

了进去。随着小邹的一阵抽搐,一股白色的精华从一道粉色玉蚌中流了出来。邹毓杰感

受着自己翘臀那惊人的弹性,一边将手伸到胯下。“天!这也太不科学了!我的小邹真的

变成女孩子的那里了!”手指划过花蕊,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让邹毓杰浑身颤抖起来。

邹毓杰强忍着继续探索花园的冲动,将皮囊的腰部继续往上提,一个纤纤蛮腰出现在邹

毓杰的臀部上方。腰的细,更显得臀的圆;臀的圆,更衬托腰的细。邹毓杰感慨着,将

自己的双手伸到皮囊的双手之中。两只柔荑轻轻地捧着胸前两只淘气的玉兔,不甘寂寞

的手指还轻轻触碰着玉兔顶端的红珠。“啊~”邹毓杰又发出一声呻吟,“哼!”阿阮白了邹

毓杰一眼,邹毓杰脸一红,将红裙女子的头部皮囊,套了上去。

邹毓杰缓缓睁开双眼,觉得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窗口吹来的风,轻佻地挑起她的发

丝,暧昧地拂过她的脸颊。“好了吗?”邹毓杰用娇柔的女声,问道阿阮。阿阮转过身来

,看着赤裸的邹毓杰,目中露出一股恨意,“好了好了,我是邹毓杰,阿阮,你冷静下”

,邹毓杰看着阿阮的眼睛,认真地说。阿阮紧绷的拳头,缓缓松开了。

“话说,这些东西该怎么穿?”邹毓杰拿着红裙女子的衣物,在自己身上比划着。阿阮冷

着一张脸走过来,帮助邹毓杰穿好衣服。“对了,我还有魂珠”,邹毓杰从邪刃的鬼头口

中取出魂珠,吞了下去。随着魂珠的取下,鬼目中的鬼火也慢慢熄灭了。

第十章

一阵阵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邹毓杰的脑海,捂住自己的额头,邹毓杰好好消化了一

下红衣女子的记忆。“原来我叫花幽染,是成都太守的独女”,邹毓杰和阿阮说道,“花幽

染出落得花容月貌,自小也是小生惯养,不知道她从哪里打探到的消息,说蚩尤密宝中

有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宝物,所以才出动家族的家丁,在神女峰附近寻找九黎部落的下

落”。

“伯父的事,虽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是也是基于她的命令。现在花幽染已经变成一身

皮囊了,也算恶有恶报,刚刚对伯父动手的人,阿阮你可以亲自报仇。”阿阮捡起冷钢军

刀,点了点头。“花幽染一共带了二十名手下出来,一会我们见机行事。”邹毓杰嘱咐道

。“出去之前,我得先把你绑起来,你再受会儿委屈。”阿阮点了点头。

邹毓杰将自己原本的衣物给收拾好,装进登山包中,背了起来。想起一个古装美女却背

着一个登山包,这种不伦不类的场面,让邹毓杰不禁乐了一下。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

冷哼一声,邹毓杰顺手捂住小嘴,止住娇笑。“看来魂珠还是很有效的,一些潜意识和小

动作都可以很好地还原本尊,这下我就不用担心了”邹毓杰暗想。

邹毓杰牵着阿阮走出来之后,对两个壮硕的家丁说道:“阿恒阿壮,你俩刚刚料理的老东

西已经咽气了,你们进去抬着那个瓮,待会打开蚩尤密宝的时候还需要那个老东西”,阿

阮听到这句话,美目中射出两道仇恨地目光。“是,小姐。”阿恒阿壮恭敬地欠了下身,

指挥着其他的家丁抬起大瓮。

“等等”邹毓杰止住家丁,“这位小娘子已经答应帮助我们寻找蚩尤密宝了,奴家此行收获

颇丰,离不开诸位的大力支持,小女子先行谢过了”邹毓杰对着众家丁盈盈拜了一个万福

。“小姐使不得”,众家丁受宠若惊。“这位小娘子指点了奴家,奴家在这个祠堂里还找到

了一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阿恒,取酒来!”阿恒闻言,和两三个家丁抱来几坛酒水。

邹毓杰打开背包,取出泡腾消毒片,均匀地扔入每个酒坛之中。泡腾片在水面上飞快旋

转,产生大量气泡。“真乃神物啊!”众家丁赞叹道。邹毓杰捧起酒坛,为每位家丁都满

上了一碗酒,“诸位,干!”阿恒阿壮率先将酒水一饮而尽,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小姐,那个打扮怪异的男人哪去了?”一个家丁问道。“他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邹毓杰掩口一笑。众家丁面面相觑,不久,众家丁感到腹痛如绞。“小姐,你让我们吃的

,是什么东西?”阿恒挣扎着问道。“我让你们吃的,自然是可以让你们荣登极乐的东西

了。”邹毓杰寒声说道,顺手将阿阮的绳索斩断。

“不好!小姐今天很不对劲,弟兄们,抄家伙,和她拼了!”阿恒冲众家丁叫道。“晚了”

伴随着邹毓杰糯糯的声音,阿阮含恨出手了,宽大的祠堂里,响起阵阵惨叫声。最终,

当阿阮手刃阿恒阿壮后,手中的军刀无力地摔在被鲜血浸湿的地上,整个人也萎靡地晕

过去了。

九霄之上,闭关中的黄帝突然心神一阵晃动,“这是?这是蚩尤的气息!她怎么会在此时

现身!”黄帝沉思着,一道传音法诀飞出她的指尖。

邹毓杰将阿阮扶起,勉强在村落中找到一个完好的房屋,将阿阮安顿下来。看着阿阮被

鲜血浸透的衣裳,邹毓杰脑中响起两个小人的声音:“阿阮姑娘骤逢大难,已经心力交瘁

,我应该帮她褪去肮脏的衣衫,洗净她满身的血污,让她一觉醒来,以崭新地姿态面对

明天。”另外一个小人说道:“你忘了你现在也是女人吗?还犹豫什么?按他说的做啊”邹

毓杰颤抖地伸出手,解开阿阮的衣带。

有着花幽染的记忆,邹毓杰很轻松就帮阿阮褪去衣衫,并帮她擦拭了身体。从花幽染的

行李中找出一身水绿色的长裙,帮阿阮换上,邹毓杰撩起了发丝,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

。“额,貌似我也很脏,应该去洗一洗了”邹毓杰想到。

离村庄不远处,有一滩深幽地潭水,一道瀑布落入谭中,哗哗的水声顺着小路,传到邹

毓杰的耳中。邹毓杰也给自己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向着潭水走去。

缓缓褪去自己的衣衫,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花幽染的身躯,邹毓杰还是感慨了一下,“真

是一个尤物”,一个一丝不挂地美女,立在潭水之中。青丝如瀑,笑靥如花,胸前堆砌着

两团雪丘,雪丘顶端镶嵌着两颗红色玛瑙般的乳头;雪丘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纤

腰又连着如同一轮满月般的翘臀;笔直修长地双腿,不禁让邹毓杰幻想起穿着丝袜后那

种魅惑苍生的魅力;双腿中间的芳草地中,是紧闭地红蚌。“真漂亮啊!”邹毓杰感慨道

两个纤纤玉指,爬上了雪丘的顶端,淘气地弹了一下红色的玛瑙,又像被人抓住的小贼

,飞快地逃离。“啊~”邹毓杰发出一阵呻吟,“想不到女人的乳头这么敏感,只是略微挑

逗一下,奴家的花园就开始溪水潺潺了”,邹毓杰将手指含进嘴里,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花

丛之中。

没有经验的邹毓杰,手指在门口胡乱滑动,始终无法找到可以进入的门扉。邹毓杰红着

脸,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加入寻找的队伍。邹毓杰的手指划过一处凸起,“啊~,这是什

么感觉?”邹毓杰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一处藏满快感的宝藏,不停地索取着。“嗯~啊~,

太舒服了,这里不会就是女人的阴蒂了吧,花幽染,我爱死你的这身皮囊了”邹毓杰呻吟

着。

花丛中的溪水更加欢畅了,邹毓杰几经寻觅,终于找到了桃源入口。桃源似乎也急不可

耐,直接一口将邹毓杰的手指吞了下去。随着手指的抽动,邹毓杰感到阵阵快感从桃源

深处释放,她不禁弯下腰,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更加深入。花幽染的倩影映入在潭水中,

又被阵阵晃动打散,破随着飘向远方。邹毓杰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被快感给打散了,整

个人似乎变成没有重量的羽毛,漂在快感的云端,乘着汹涌的波浪,随着一道瀑布,在

天上人间不停往返。“真不公平,没想到女人的快感居然如此舒服,知道了这个,我都不

想再做男人了”这是飞入云端之前,邹毓杰最后的想法……

第十一章

“唔”阿阮捂着自己的额头,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身子。她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

被子,被子里似乎还有阳光的味道,温暖着阿阮冰凉的心。阿阮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

猎装已经被换下,现在穿的是一身水绿色的长裙。“你醒了”,邹毓杰端着一碗粥,走了

进来。

“你怎么还穿着这个贱人的皮囊?”阿阮问道。“要是没有这身皮囊,我还不会给你换衣服

呢;再说,你是希望一个女人来看你的屁屁,还是希望一个男人看你的屁屁”说着,邹毓

杰用不怀好意地目光打量阿阮的小臀。

“去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里面不都是你阿杰吗?”阿阮气急反笑,锤了邹毓杰的胸口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邹毓杰不禁挺了挺胸。“你……”阿阮顿时无语,报复性地狠狠

捏了一下邹毓杰的胸。

打闹够了后,阿阮和邹毓杰并肩坐在祠堂的门口,两个人都不去回想噩梦般的昨日。阿

阮的头靠在邹毓杰的肩膀上,一缕发丝随风钻入邹毓杰的鼻孔之中。“阿……阿阮,嚏!”

邹毓杰的一句话被一个喷嚏给打断了,“啊?什么事啊?”阿阮抬起头,看着邹毓杰。“阿

阮,九黎部落的村落现在已经被毁了,我认为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需要尽快安葬族

人,然后离开这里”,阿阮闻言,泪如雨下,点了点头。

邹毓杰和阿阮将散落在村落中族人的尸体集中在祠堂中,阿阮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陆

续消失在祠堂深处,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邹毓杰搂着阿阮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将大瓮

打碎,把阿阮父亲残缺的尸体取出后,邹毓杰拉着阿阮跪在尸体面前,恭敬地行了三跪

九叩之礼。“伯父,能看到仇人跪在你面前,想必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既然您把阿

阮托付给我,我发誓,会用我的一切,来保护她,呵护她,您放心吧”,言罢,尸体紧闭

的双眼中流出两行血泪。阿阮哭泣着,用一把火,将埋葬着所有族人的祠堂化作一把灰

烬。

“阿阮,我们接下来去哪?”,邹毓杰问道。“阿杰,花幽染要寻找的蚩尤密宝确有其处,

这是我们九黎部落的不传之密,我也不知道花幽染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消息的。我没

有去过这个地方,仅仅是听阿爹提过一次”,阿阮皱起眉头,慢慢回忆说:“阿爹和我说

蚩尤密宝是我们九黎部族的希望,那里藏的东西可以让整个部落摆脱被诅咒的命运。但

是蚩尤密宝不在我们村落附近,它好像位于西域的荒漠之中,而且只有具备凤凰图腾的

族人,才可以打开它。”

“阿阮,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已经去世了,你我俱是无家可归之人,不如我们就结伴而行,

共赴西域,去寻找传说中的蚩尤密宝吧”,邹毓杰伸出花幽染那白嫩的小手,抓住阿阮的

手说。阿阮任由邹毓杰握着自己的小手,点了点头。

“阿阮,西域那么远,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想出了一个法子,你看如何”,邹毓杰对

阿阮说:“我现在的这身皮囊,是成都太守的独女,我想以花幽染的身份返回成都,从她

的父亲哪里弄一些补给,要不然就凭我们两个人单枪匹马,贸然前往西域实在太危险了

,你说呢?”阿阮闻言,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那好,我们就统一一下口径。见到太守,我就说我带的人遇到山崩,全都死了,是你救

了我,我才免于一死,你看这样说行不行?”邹毓杰问道。“你考虑的很周全,我们就这

样做吧”,阿阮说道。

“走之前我们需要清点一下花幽染的东西,顺便把这些家丁的尸体给处理掉,不过这也太

多了吧,挖坑要挖到什么时候啊”,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家丁的尸体,邹毓杰不禁犯了愁

“村子西边有道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们可以让这些人长眠在那里”,阿阮指着一个方向说

道。邹毓杰和阿阮清理一下花幽染这群人带来的行李物品,找出金银细软和一些换洗的

衣服,又挑了四匹好马,将剩下的十几匹马放归山林。

“好弓!”阿阮看着手中的那把阿恒使用的雕花弓,赞不绝口。阿阮试着拉下弓,却忘记

自己手臂上的伤,一阵撕痛传来,阿阮赌气把雕花弓背在背上,又找了两壶雕翎箭,挂

在自己腰间。

“好了,我们该处理这些人了”,说着,邹毓杰就和阿阮把花幽染所有家丁的尸体,扔进

了深不见底地悬崖之下。

“阿阮,再看村子最后一眼吧”,站在山顶上,邹毓杰回望着山谷,对阿阮说道。阿阮回

头凝望了一下村庄,紧了紧行囊,和邹毓杰一起出发了。

“谢谢你”,阿阮对邹毓杰说,“谢谢你能以仇人的外表,跪在我父亲的灵前。不过现在我

们已经离开了,你是不是可以把这身皮囊给脱下来了?”邹毓杰讪讪地答应着,不舍得把

花幽染的皮囊给脱了下来。

花幽染的皮囊被脱下来后,邹毓杰看着人皮,不禁发起了愁。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扔,

要是被人发现了,非得被当成妖怪给烧死不可。这时,邹毓杰感到喉咙中一痒,不禁吐

出来一个东西。邹毓杰定睛一看,发现是花幽染的魂珠。魂珠落在花幽染的皮囊之上,

放出一道道幽光,将整个皮囊给吸附进魂珠之中。邹毓杰大喜,将花幽染的魂珠贴身收

好,和阿 阮一起踏上征程。第十二章

夜已深,邹毓杰和阿阮靠在一起,在一个山洞里的篝火旁说着悄悄话。看着阿阮被篝火

映红的脸颊,邹毓杰不禁呆滞了。阿阮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了。“阿阮,你真美。”邹

毓杰喃喃道,“你喜不喜欢看我的样子?”阿阮站起身来,望着邹毓杰轻轻一笑,缓缓转

动身躯,美绝人寰的身影便像一朵绚烂的山茶花,盛开在让这天地之间,为这山洞增加

了无尽的春色,直令日月都失去了颜色。

“阿阮,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邹毓杰看得呆了,喃喃说道。“比那个花幽染还美

吗?”阿阮略带醋意问道。“美,美,我的阿阮最漂亮了”,“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儿骗我

。”阿阮眼中满是泪珠,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嗔道。也罢,自己的父亲已经将自己托付

给这个人,自己的身子也被他看光了不止一次,今天,就把自己完整交给他吧,阿阮暗

想。

她轻轻摘下自己的发钗,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

,在映入洞中地淡淡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邹毓杰与她接触这么久,看到的皆是

看到她淡然娇憨的样子,哪曾见过她妩媚如斯?他轻轻拉住阿阮的手道:“阿阮,能够遇

见你。是上苍厚待我邹毓杰。你真心待我。我若负了你,便天打雷——”一只洁白晶莹地小

手却覆上他嘴唇,阿阮摇头道:“不要说,不要发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樱唇微微含

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虽是

羞涩不堪,却依然高贵出尘,就像是谪在了人间地仙子。

邹毓杰看得阵阵心跳,他不是未经过人事的鲁男子,只是在这个美貌如仙的女子面前,

竟也难免的束手束脚起来。他一把将阿阮揽进怀里,感觉那娇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他

心里忍不住地甜蜜爱意,手上加了些劲,便温香软玉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阿阮依偎

在他怀里,浑身阵阵发热,感觉像是抱着火炉一般,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羞涩的眼神,

就像一剂最好的春药,让邹毓杰发狂起来。

他紧紧的搂着这柔软如棉的娇躯,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

淡的发香。那淡淡的茉莉香水,混杂着一种处子特有的幽兰体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

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回想到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孽畜,休得伤人”,邹毓杰在

阿阮耳边低语。阿阮想起初次见面时邹毓杰的狼狈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听到阿阮的娇笑声,邹毓杰顿时血脉贲张,他紧紧抱住那娇嫩的身躯,胯下那小邹便瞬

间勃起到顶峰,又粗又长,硬硬的抵在阿阮香臀上,一双魔手竟缓缓伸向那臀上。阿阮

似是被那邹毓杰折磨的失了力气,又似是娇羞,竟是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待到那魔手

带着巨大的热力,抚摸到她肥美的香臀上,她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便软软地倒在他

怀里,再也不敢动一下。

她香臀上的滑腻让邹毓杰爱不释手,想想她那娇憨的气质,邹毓杰更是有一种征服的快

感,便尽情发挥了禽兽本性,上下其手,揉揉捏捏,威觉就像是在抚摸着天底下最顺滑

的缎子销魂蚀骨。阿阮似乎是回复了一些清明,对着他嫣然一笑,轻道:“相公,我来为

你宽衣吧。”

这一声相公入耳,邹毓杰就像六月天吃了冰其淋,从头爽到脚。阿阮娇躯轻轻颤抖,脸

上潮红一片,轻轻解开他衣衫,露出他强壮的躯体。都到这时候了,邹毓杰也不与她客

气了,揽住她腰肢道:“老婆,我也给你脱衣服吧。”阿阮嫣然一笑,神态无比的妩媚,

玉臂轻展,娇躯有如飞天的仙女般一跃而起,光洁如玉的两只小腿轻轻一踢,外衫便已

如一片轻轻的树叶般脱落到了地上,她身上仅着一身亵衣,粉臂玉腿,让人升起无限得

遐思。

阿阮微微一笑,将满头青丝垂泄而下,轻轻望着他,眼中似是有些羞涩,却又有着欣喜

,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动人的美感。她羞涩的将身上亵衣轻轻一扯,丝衣轻轻滑

落,便露出她那令所有人痴狂的傲人躯体来。她的身体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浑然天

成。高高的胸膛傲然挺立,雪白似凝脂,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之上,

轻缀着两点粉红色的坚挺蓓蕾,在雪肤映照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修长的双腿轻

轻夹紧,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正中一抹淡淡的

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藕臂玉足,雪峰翘臀,邹毓杰目眩神迷,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

搂住她轻怜蜜爱一番。

阿阮娇颜徘红,一双明亮的美眸之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烟雾气,她浑身滚烫如火,

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邹毓杰早已承受不住,他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那娇嫩的让人无

比怜爱的身躯,勾起她那滑腻如凝脂的下巴深深注视着她。

阿阮羞不可抑,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邹毓杰一低头,便狠狠

的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他口干舌燥。仿佛一头恶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

香津,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阿阮“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

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

邹毓杰将二人衣物铺在地上,搂着阿阮缓缓倒了下去,阿阮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之中,她

紧紧抱住邹毓杰,双腿夹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邹毓杰见阿阮双目火

红,便也不再耽搁,紧紧搂着那晶莹的身子,肉枪一挺,便已进入那幽深紧凑的小道里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阿阮身下。

阿阮轻哼了一声,欲火煎熬之下,却似是没有感到痛般,竟疯狂的动作了起来。感受着

那蜜处的火热与紧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快活滋味了,邹毓杰舒服的哼哼了一声

,不禁快速抽动小邹。

春宵一刻,鸳鸯交颈舞,被浪翻红,翡翠合欢笼;娇喘莺啼,眉黛羞频聚;汗光旖旎,

朱唇暖更融。

第十三章

激情过后,邹毓杰抱着阿阮,不舍得放手。“你的伤还疼吗?”邹毓杰心疼地打量阿阮右

臂上的包扎,“刚刚没弄疼你吧?”“怎么不疼,不过,是人家的那里比较疼啦。”阿阮娇

羞地将螓首埋进邹毓杰赤裸的胸膛。“额”,邹毓杰没有想到阿阮破瓜后,竟如此懂得调

情,初尝阿阮肉味的小邹,不由又蠢蠢欲动起来。依偎在邹毓杰身上的阿阮,感受到他

的坏动,不由给了他一个妩媚地白眼。

相公,阿阮初承雨露,今日实在是不堪忍受相公攻伐了,不如妾身伺候相公更衣吧”,阿

阮给自己套上亵衣后款款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身下的衣物,帮邹毓杰穿上。

“等等,阿阮”,邹毓杰拦住阿阮,“我刚刚想起来一个细节,我想验证一下”,说着,邹

毓杰找出花幽染的魂珠,吞了下去。一声嘤咛后,赤身裸体的花幽染又出现在阿阮面前

“看来人皮被魂珠吸收之后,想变身成那个人,直接吞下魂珠就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邹毓杰用花幽染魅惑的嗓音和阿阮说道。

“你……你又穿上这个贱人的皮囊干什么?”阿阮气急。“阿阮,你看我的右臂”,说着,邹

毓杰把阿阮的目光吸引到她的右臂上。“咦?花幽染的右臂上怎么也有半个凤凰图腾?还

有,你右臂上的伤呢?”阿阮奇怪道。

“我分析,一旦我穿上人皮后,我本体的状态就会冻结,呈现在外面的,是我现在所穿皮

物的状态。至于图腾,我怀疑我不管穿上谁的皮物,右臂上都会出现这个图腾”,邹毓杰

对阿阮分析道,“我现在还有个想法需要验证一下”,说着,邹毓杰捡起冷钢军刀,在自

己左手的小指上划了一刀。

“好疼”,殷红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阿阮见状,赶忙抓住邹毓杰的左手,将她的手指含

在嘴里。感受到阿阮嘴里的温暖,邹毓杰的心砰砰狂跳起来,一股战栗从她的尾椎处升

起,直冲大脑后急转而下,邹毓杰感觉到自己的花底儿一烫,有东西软软地不由自主地

滑落出来,弄得腿心里一片黏滑温腻。

“阿阮”,邹毓杰将手指从阿阮的口中拔出来,看着手指上带着一丝阿阮的香唾和小巧的

红唇,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体的欲望,右臂轻挽阿阮的粉颈,将她带倒在衣物之上。

“你要做什……唔……”阿阮的半句话,直接被邹毓杰用自己的香舌,给堵进了嗓子眼。邹毓

杰一边贪婪地吻着阿阮,一边抽出右臂,上下爱抚阿阮的软玉和桃源。初经人事的阿阮

哪禁得起邹毓杰如此挑逗,只觉得浑身上下酥软如泥,口中拒绝的话已变成声声娇喘。

“阿阮,我的女体也想要”,邹毓杰抬起头,看着阿阮的星眸说道。阿阮面色一红,“原来

你是因为本体上的坏家伙不能欺负妾身了,故意打着验证的幌子穿上这个贱人的皮囊来

欺负妾身啊”。

“谁说的,本少爷一夜七次郎可不是吹的,我不是担心你刚破瓜,不堪鞭笞么”,说着,

邹毓杰使劲捏了下阿阮乳丘前的红豆,“换上花幽染的皮囊,你就不用担心小邹出来使坏

了”。

阿阮娇媚地看了邹毓杰一眼,慢慢地从邹毓杰的身下抽身而出,邹毓杰只感到自己的花

丛中来了一条灵巧地小蛇,飞快地在自己的花瓣中穿梭。“啊……”邹毓杰第一次感受到花

瓣被人舔舐的感觉,刚刚那种直上灵霄地酥麻又以十倍、百倍的强度重新归来。邹毓杰

不禁弓起了腰,两条玉腿缠住了阿阮的脖颈,口中不停浪叫起来。

“相公,你叫的好风骚啊”,阿阮从邹毓杰的胯下抬起头,笑道。“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

你”,邹毓杰一个鹞子翻身,将自己的花瓣对准了阿阮的花瓣,扭动起了腰肢,摩擦起来

“啊~”阿阮和邹毓杰一起叫了起来,两个人的腰肢扭动地更加剧烈。随着下体的一阵阵抽

搐,邹毓杰又用女体,和阿阮共同达到了高潮。

邹毓杰和阿阮瘫倒在地上,高潮之后的余韵仍一缕缕地冲刷着邹毓杰的神经。邹毓杰心

念一动,邪刃出现在她的右手之中。邹毓杰反转邪刃,用邪刃在自己的脖颈直到肚脐处

划了一刀,花幽染的皮囊裂开了一道口子。

邹毓杰感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着,忙抓着花幽染的头发,脱下了她的头套,又

慢慢地脱下手臂和双腿,尤其是在脱到右臂时,牵动了伤口,疼的邹毓杰龇牙咧嘴。

邹毓杰将魂珠吐出来之后,把花幽染的皮囊给收进魂珠之中。邹毓杰将自己的左手放到

阿阮的眼前,和她说:“阿阮,你看,这里没有刚才那道伤口”。阿阮艰难地直起身,吃

惊的睁大自己的双眼。

“看来穿上皮物之后,皮物本身所受到的伤害,不会反映到本体上面。太好了!这不就相

当于我的本体可以开启无敌模式嘛!”邹毓杰高兴地蹦了起来。

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帮两人穿好衣物。依偎在邹毓杰肩头,阿阮的手指不停把玩自己

的一缕青丝。“阿杰,你把你的那把古怪的小剑递给我”,“哦,好”,邹毓杰将冷钢军刀

捡起来,递给阿阮。

阿阮拿起军刀,将自己把玩地那缕青丝给割了下来,慢慢地用它在邹毓杰的右腕处,编

着一个手环,一边编,一边念到:“一缕青丝一缕魂,一缕悲伤一缕尘。一缕芳心为君系

,愿君不负倾心人。”编完,语毕,泪下。

邹毓杰看着手上的青丝手环,又看着阿阮梨花带雨的脸庞,深知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手环

,更是阿阮的一颗芳心。阿阮肯用自己的青丝给自己编织一个手环,自此她的神魂,也

会全部系在自己身上。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少女的全身心爱慕?苍天,上

仙,你终究还是待我不薄。

邹毓杰将阿阮的小手捧在自己的手心,看着阿阮眼角的泪珠,一句一句的说道:“青丝为

骨藏芳心,已得青丝缚君魂。青丝内含相思泪,何能不怜相思人。”阿阮听后,扑进邹毓

杰的怀中,两人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第十四章

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照在阿阮的娇颜上,唤醒了她的沉眠。阿阮挺起酥胸,伸了一个大大

的懒腰,躺在她身边的邹毓杰,鼻息缓缓,依旧在沉睡之中。

突然,阿阮看到了邹毓杰胯下昂首挺立的帐篷,不禁露出一个坏笑。阿阮轻轻地褪下邹

毓杰的裤子,用指尖轻触了一下怒目横张地小邹。小邹感受到少女指尖的那丝温暖,不

禁站地更加挺拔。

“噗呲”,阿阮轻笑一声,“人睡得那么死,这小家伙却那么精神”,阿阮暗道。“就是这个

东西,昨晚让人家那么沉沦么”,阿阮看着精神地小邹,不由舔舔殷红的嘴唇。“好像尝

尝他的味道啊”,阿阮张开小口,将小邹给含了进去。

熟睡中的邹毓杰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他梦见自己和阿阮在一片如茵地草地上打闹、嬉戏

。玩累了,两人进入一个温泉,懒洋洋地泡了起来。忽然,邹毓杰感觉自己的小邹进入

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邹毓杰即便在睡梦中,也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温泉里有

条淘气的小鱼,围绕着小邹不停地游动。小鱼的身姿非常灵敏有力,刺激地小邹一跳一

跳的。一股股战栗,不断从尾椎处升起,像一个火箭一样,直冲邹毓杰的灵霄。邹毓杰

觉得这个梦美极了,都不想醒过来。随着小鱼的一再挑逗,邹毓杰感觉自己的小邹畅快

淋漓地射了出来。

“好舒服啊,不过怎么突然做春梦了”,邹毓杰喃喃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阿阿……阿阮

?”看着趴在自己胯下的阿阮,小邹感受着阿阮小嘴的温度,邹毓杰不禁惊叫一声。“相

公,你醒了啊”,阿阮慢慢吐出小邹,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滑下,在她白

皙的面庞下留下一道淫糜的光亮,“相公,你的小家伙好有精神啊,人家忍不住就欺负了

他一下,嘻嘻”阿阮笑道。

邹毓杰苦笑一下,伸手擦去阿阮嘴角的那抹光亮。鉴于阿阮刚刚破瓜,邹毓杰用很大的

毅力,克制住自己将阿阮就地正法地念头。阿阮似乎知道邹毓杰的想法,慢条斯理地一

件件穿着衣服,将自己姣好的身躯在邹毓杰的眼前展现地淋漓尽致。

“阿阮,你这是在玩火啊”,邹毓杰强忍着辛苦说道。“嘻嘻,你的坏家伙已经射过一次了

,现在还有精力吗”,阿阮坏笑道。“小妖精,吃俺老孙一棒”,邹毓杰将阿阮扑倒,和她

打闹起来。

“坏人”阿阮整整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白了邹毓杰一眼,“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又让你弄乱

了”邹毓杰在旁坏笑不已。

两人洗漱用餐完毕后,准备踏上行程。“阿杰,你还是把那个贱人的皮囊给穿上吧”,阿

阮说道。“哦?这是为啥?”“我们现在都有伤在身,我担心再出来一只豺狼虎豹啥的,我

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再说,你现在的身体,会骑马吗?”阿阮白了邹毓杰一眼。

“额……”邹毓杰大汗,“阿阮,正是因为我们都有伤在身,我觉得还是先不要穿花幽染的皮

囊比较好。”邹毓杰和阿阮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穿上花幽染的皮囊后,我本体上的伤是

不会显露出来。正因为这样,我担心我一直穿着花幽染的皮囊的话,我本体上的伤口会

一直不会愈合。不如我们在路上缓缓而行,一边赶路,一边养伤。至于你说的野兽,我

们尽量走大路,就别走小路了。不会骑马确实是个问题,我看花幽染的坐骑比较温顺,

我慢慢学吧”阿阮考虑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就走出大山,进入俗称“天府之国”的成都平原。感到自己的伤

已经愈合,再加上一路上人多眼杂,保不齐就会有人认出花幽染的坐骑,邹毓杰和阿阮

商量后,在入城之前寻一僻静无人处,吞下花幽染的魂珠,披上了少女的皮。即便是已

经拥有花幽染的记忆,对如何穿戴这个时空女子衣物了如指掌,阿阮还是亲自动手,帮

助邹毓杰换上一身红裙,期间免不了各种上下其手,弄得花幽染娇喘连连,溪水潺潺

第十五章

成都海棠十万株,繁华盛丽天下无。青丝金络白雪驹,日斜驰遣迎名姝。邹毓杰披着花

幽染的皮囊,驱着花幽染的红马向着不远处的成都雄城慢慢走去。阿阮骑着一匹青马,

跟随者邹毓杰,慢慢踱步着。

当成都城的城门出现在眼帘之时,一阵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表妹!”,邹毓杰只感到眼

前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朝着自己冲来。紧急调用一下花幽染的记忆,“表哥!”邹毓杰

用花幽染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惊喜地叫到。话音未落一匹白马载着一个美人出现在

自己面前。

说他是美人,是因为这个男子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秀美,一眼望去,竟分辨不出他是男

是女。美人着了身白袍,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的,彷佛在夏日的湖

水中浸染而成,白中泛着些微蓝。袍的款式也极特别,不似女装,却也非男装,轻柔宽

松的袍服,却异常熨贴美人娇若芝兰的风雅身姿。发没有束起,也未盘髻,只用一根绢

白的丝 带松松绑住,随着一阵骑风,如黑色的锦缎一样飘在美人的脑后。

“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伯父大人为了你可是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呢”,美人勒住了缰绳

,冲着邹毓杰笑道。

“哇!大家快看,这是月凤歌公子!”随着一声尖叫,一阵莺声燕语环佩叮当就涌了过来

“额……,表哥你还是这么受欢迎”,邹毓杰以手扶额,“除了父亲大人对我茶饭不思,魂不

守舍,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对奴家这般思念啊?”邹毓杰冲着月凤歌娇笑道。

通过花幽染的记忆,邹毓杰得知月凤歌是她的表哥,也是有着媒妁之言的未婚夫婿。花

幽染在面对九黎部族时候冷酷无情,但是对于自己的表哥,却是柔情似水。

“你说呢?我可是日思夜想,在城门前等候了足足一个月”月凤歌给了邹毓杰一个无限温

柔的眼神,四周的迷妹们见状,又发出一阵阵尖叫。“表哥,这是阿阮,我的救命恩人。

详细的情况我回去再和你说吧,现在咱们快走吧,我怕被你的迷妹们给生吞活剥了”,邹

毓杰笑道,踢了一下胯下红马的肚子,带着阿阮和月凤歌,朝着太守府奔去。

“小姐回来啦!”门口的家丁看到花幽染的身姿后,赶忙连跑带爬地冲进内宅门口禀告。

“哎呀吾儿,想煞老夫”,一个威严地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看到花幽染时露出一阵慈祥

地笑容。

“父亲大人!”调动一下花幽染的记忆,同步一下花幽染的感情,邹毓杰完美地扮演了花

幽染的形象,如同归巢的稚鸟一样,扑进中年男子的怀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个中年美妇出现在太守身后,“老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

如我们回府再说?”“看我糊涂的。”太守拍下脑门,牵着邹毓杰的小手,进入太守府。邹

毓杰小声和他介绍阿阮,把阿阮也带了进去。

“吾儿此去,一行可曾顺利?”落座后,太守迫不及待问道。邹毓杰站起来,冲着太守欠

欠身,“父亲大人,孩儿此去一行,遭逢大难,所有的随从均死于天灾山崩。幸好有阿阮

姑娘相救并一路陪伴,要不然女儿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邹毓杰眼泪汪汪地看着太守。

“苦了吾儿了!”太守把邹毓杰叫到身边,俯首安慰道:“这位阿阮姑娘,老夫先谢过你对

小女的救命之恩”,说着,站起身来,对着阿阮要深鞠一躬。

“伯父不可,能救小姐一命也是时机巧合,当时无论谁在场,都会去救小姐的。再说一路

上我和小姐朝夕相处,早已义结金兰,以姐妹相处,还请伯父不要客气了”,阿阮解释说

“好!”太守逸兴遄飞,命令家人摆酒开宴,招待月凤歌和阿阮。宴罢,太守将阿阮安顿

在客房,让月凤歌将花幽染送回绣楼。

第十六章

酒后微醺,月凤歌小心地扶着脚步凌乱的邹毓杰前往花幽染的绣楼。月凤歌的面庞反射

着银白地月色,邹毓杰不禁看呆了。秀色可餐,不仅仅只有女色,当一个男人比女人还

漂亮时,这份姿色,更可以满足老饕的好色的口腹之欲。感受到花悠染灵魂深处对月凤

歌的依恋,邹毓杰的眸中不由染上一丝赤裸裸的欲望。

月凤歌小心地将邹毓杰的娇躯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去时,一双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表

哥~”一声甜的腻人的叫声从邹毓杰的口中发出,“你不要走,陪陪人家嘛”,邹毓杰用着

花幽染的外皮,和月凤歌撒娇道。

“好了好了,花花你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说着,月凤歌付下身子,抱着花幽染的

秀颈,对着枕头就放了下去。邹毓杰和月凤歌四目相对,那双眼,灿如星子,那样墨黑

如漆的双瞳,一瞬间映入了邹毓杰的心田。

“表哥。”邹毓杰挣脱出来,把月凤歌拉倒在床上,唇颤抖地寻上他的唇。双唇轻触的一

瞬,邹毓杰浑身一颤,顿时魂销魄融,四肢百骸都瘫了,一股触电般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冲进脑子里,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花儿……”月凤歌想抓住邹毓杰的手,邹毓杰挣脱出来,双手扶住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吻

了下去。邹毓杰用花幽染的丁香小的舌撬开月凤歌的唇瓣,他的舌青涩地僵硬着,被邹

毓杰火热的舌吓得不知所措。邹毓杰不满地发出嘤声,在他的口中纠缠他的舌头,缠绵

厮磨。他的舌头渐渐软下来,开始回应邹毓杰的挑逗,邹毓杰满足地抱紧他,翻身以花

幽染 的身姿,将他压在身下,抖着手解开他的布扣。

“花儿……”月凤歌按住邹毓杰的手,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跟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后悔?我这次大难不死,就不想再给自己留下

后悔二字”邹毓杰拂开月凤歌的手,拉开他的衣服,他结实的胸裸露出来,邹毓杰的眼都

直了,手履上他的胸肌,刚触到皮肤,感觉他全身都紧绷起来,邹毓杰失神地俯下头,

滚烫的唇含住他胸前其中一颗娇艳欲滴的红莓,喃喃地道:“后悔?不……,我不后悔……”

邹毓杰感觉月凤歌身躯一震,小腹顿时被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死死顶着,心知月凤歌已

然动情。“是啊,什么男人能经得起我现在这身皮囊的挑逗啊”,邹毓杰暗自得意。

褪下月凤歌的衣衫,一根如同玉柱一样的小表哥,出现在邹毓杰的面前。“真不公平,人

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他的小弟也长得这么漂亮,又长又白又直,要不要尝一口?”邹毓

杰张开花幽染的檀口,温柔地含住了白玉柱。

“嘶~”月凤歌发出一声呻吟,双手不由自主抓住花幽染的一头秀发,控制着她的头,前后

抽动起来。邹毓杰努力地吞咽着白玉柱,尽量不让花幽染的牙齿碰到娇嫩的头头,双腮

用力吸允,丁香小舌不断舔舐头头顶端的独眼处,感受到白玉柱在自己口中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啊~”伴随着月凤歌的一声呻吟,一股浓烈地白浆灌满了邹毓杰的小嘴。“咳咳”邹毓杰努

力咽下月凤歌的全部子孙,柔声道:“表哥,舒服吗?”“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月凤歌喃

喃道。

“表哥真坏,你舒服了,人家这里还空虚着呢”,邹毓杰扭动着身躯,将身上的衣物全部

褪下。已经射过一次的白玉柱,在邹毓杰的挑逗下,顿时昂首挺胸起来。月凤歌将邹毓

杰压倒在床上,扶着白玉柱,对着花幽染湿漉漉地桃源,发动了冲击。

“表哥,花幽染尚是处子之身,还请多加怜悯”,话音未落,身体猛然传来差点贯穿身体

的刺痛打断邹毓杰的话,随后袭来的一股炙烫的热流令她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本应是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逸出唇却变成了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呻吟。

邹毓杰抱住月凤歌的脖颈,看着这个在花幽染身躯上奋力耕耘地男人。漆黑如缎的长发

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零乱的发丝俏皮地从他的脖子两旁垂下来,挑逗我的酥胸。瘦

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如古希腊雕塑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

美不可挑剔。可惜月凤歌的双眼紧闭着,看不到他心灵的窗户是否依然灿如繁星?不过

那迷人的睫毛又黑又长又卷,一滴晶莹的小汗珠挂在上面,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轻轻抖动

着,在轻颤的睫毛上晃悠晃悠地摇了两下,就可爱地滴下来,“嗒”地一声掉到邹毓杰的

脸颊上。

“哄”,一把火从邹毓杰的喉咙窜出来,她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

,让她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花幽染的身体,被一张好看的皮

相催生出旺盛地情欲。

月凤歌不知道是否觉察到了花幽染身体的异样,原本就狂野的冲刺加快了速度,一下又

一下,毫不留情地贯穿她身体深处。他的身体淌着着淫糜的汗珠,浸湿了花幽染雪白柔

嫩如水的肌肤,他粗重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撩拔着花幽染的粉颊,温热而暖昧的气息让花

幽染的身体渐渐也如他一般散发着烫人的高热,邹毓杰松开一直紧咬的唇,逸出一声难

耐的呻吟。

那销魂的声音令月凤歌大受鼓舞,白玉柱在桃源的进入更加急速起来,邹毓杰感到自己

的身体酥麻起来,仿佛一把火,把他的身子跟着一起融掉了。邹毓杰感到月凤歌的身体

颤抖地痉挛,只觉得他的身体如大江决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邹毓杰袭来的同时,也

令他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皮囊外的女体,拼命地迎合着月凤歌,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

;皮囊内的男体,陶醉在迥异于男性的女性高潮之中。男女倒错带来的刺激,让邹毓杰

神不守舍,欲罢不能。

邹毓杰盯着月凤歌,月凤歌也看着邹毓杰,两个人的身子都僵硬着,保持着这个动作,

任凭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将他们摧毁、击散、粉碎……,

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销魂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缓缓消退。

“表哥,人家刚刚好快活啊!”“是吗?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呢?”“你说呢,嘻嘻”。雕花

楠木床,鸳鸯交颈枕。风流双飞客,神仙眷侣人。

第十七章

激情过后,躺在月凤歌胸口,邹毓杰用手指绕着月凤歌的乳头一下下地转圈;随着身体

内高潮余韵的消失,邹毓杰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我……我这是被男人给上了?!”邹毓杰想死的心都有,“为了不露陷,只不过把自己的精

神和花幽染的同步一下,怎么最后能做到这个地步?难不成是月凤歌的魅力实在太大,

花幽染对他的爱恋实在太深,才影响到我的心境?”邹毓杰暗想。

突然,邹毓杰面色一变,强忍着不适,娇滴滴地和月凤歌说道:“表哥,奴家身子略有不

适,先出恭去了”,说着,邹毓杰在月凤歌善意的笑容下,抽出自己的身子,走进闺房的

里屋。

花幽染的皮囊依然保持着赤裸的状态,随着步伐的迈动,邹毓杰发现自己胸前的两只蓓

蕾也一跳一跳的。经历过男人的滋润之后,邹毓杰发现花幽染的身躯都在散发着一种女

性特有的柔和的光。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邹毓杰轻轻掩上里屋房门。

邹毓杰用手捂住小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呻吟,一个他熟悉的小伙伴,从花幽染的桃

源处蹦了出来,上面还带着月凤歌刚刚留在花幽染体内的精华,显得极其淫糜。邹毓杰

看着几日不见、昂首挺胸的小邹,不禁目瞪口呆起来。

“这……”,邹毓杰低下头,透过胸前的雪丘中央,打量自己胯下不应该出现的那个不速之

客,“看这外形,的确是我的小邹,他不是好好呆着花幽染的皮囊里面吗,怎么突然自己

探头出来了?”邹毓杰纳闷,“难道是刚刚花幽染的女体太舒服了,让他也想出来凑凑热

闹?不过我现在赤身裸体,回去后让月凤歌发现了怎么办?”邹毓杰有点焦急。

死马当活马医,邹毓杰用花幽染的小手慢慢抚摸上了小邹。“女孩子的手又软又小,和自

己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邹毓杰的手慢慢撸动起来,小邹的身姿也越发雄壮起来。

“啊~”,邹毓杰用左手捂住小嘴,右手的撸动更加迅速起来,随着快感的累积,邹毓杰感

到自己的精华就要蓄势而发。他不禁又加快了速度,一股浓浓的精华,划出一道弧线,

从小邹的小口中喷涌而出。

看着满足后渐渐变小的小邹,邹毓杰不禁叹了一口气,下意识收缩着花幽染的桃源,看

着小邹一口口被桃源慢慢吞掉,邹毓杰又兴奋起来。随着小邹在花幽染花径和子宫内的

收缩,邹毓杰不禁感到花心一烫,一股滑腻腻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蓬门处流出来,弄得

花幽染的下体一片狼藉。等小邹彻底被吞进子宫之后,邹毓杰都不知道花幽染的身躯又

被自己的坏家伙给搞到了几次高潮。

沉醉在男女两种高潮不同的韵味之中,邹毓杰懒洋洋地,连根小手指都不想动弹。强打

起精神,用干净的水清洁了自己的下体和手,邹毓杰又用花幽染的皮囊,回到了月凤歌

的怀抱之中。两人打闹几下,就互拥着,进入了梦乡。 y1 G& X+ M! e& W/ v; i- 第十八章

清晨,阿阮用了然一切坏坏的眼光,不停打量着雨后滋润容光焕发地邹毓杰,把邹毓杰

羞得恨不得钻到一个地缝里去。恼羞成怒地邹毓杰杏眼圆睁,在不停坏笑地阿阮翘臀上

狠狠拍了几巴掌,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弹性和丰腴,娇哼一声,前往太守的书房。

书房中,披着花幽染皮囊的邹毓杰,很好地扮演了一个乖乖女的形象,让太守老怀大慰

。邹毓杰把此次出行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太守,当然略去花幽染美丽的皮囊已被一个男

人穿上的事实,“父亲大人,具体经过就是这样了,孩儿准备前往西域,彻查蚩尤密宝的

下落”。“吾儿此行不下万里之遥,为父割舍不下啊”,太守手捋银须,沉吟道。“无妨,

孩儿自幼弓马娴熟,而且新结识的义妹阿阮也武艺高强,此行也不需大张旗鼓,就我们

二人悄悄出行即可”,邹毓杰撒娇道。“嗯……”,太守沉思着,转身从书柜的暗格中取出一

个白玉瓷瓶,放在邹毓杰的手心,“吾儿,这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无色无味。你也知道

此行的重要性,那个阿阮,用完之后就用这个料理了吧”,太守目中闪过一缕寒光。“父

亲大人请放心,孩儿明白”,邹毓杰盈盈纳了一个万福,将瓷瓶小心收了起来。“事不宜

迟,孩儿这就做准备去了”,太守挥了挥手,邹毓杰又悄然下拜,离开了书房。

书归简短,打点好一路的行李之后,邹毓杰和阿阮在太守府门口,和前来送行的众人洒

泪而别,二人踏上漫漫黄沙的西域之行。

路上,邹毓杰没舍得脱下少女的皮囊,用花幽染魅惑的嗓音,把太守最后的安排告诉了

阿阮。“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算是知道这个贱人的蛇蝎心肠是从哪来的。”阿阮气鼓

鼓的说。“是啊,太气人了,要不阿阮你狠狠惩罚一下花幽染吧。今晚奴家就是阿阮的,

请娘子狠狠蹂躏奴家吧,勿要怜惜”,邹毓杰娇滴滴的和阿阮撒着娇,目中满是柔情,浓

的快要流淌出来。“小贱人,看我的抓奶龙抓手”,“哈哈,你来啊”邹毓杰催动胯下的坐

骑,阿阮也纵马紧紧跟随,一路打闹嬉戏着。

入夜后,邹毓杰和阿阮在一家客栈中歇息下来。两人吩咐店家安顿好马匹,又要了一大

桶洗澡水。“相公,你先洗吧”,阿阮服侍着邹毓杰,褪下他一身火红的衣裙。“相公,你

的腰好细啊”,阿阮看着邹毓杰的蜂腰和满月般的翘臀,不由轻轻拍打了几下,邹毓杰的

翘臀也随即展现了良好的弹性,晃动出一阵令人眼花的臀浪。

邹毓杰给了阿阮一个无限美好的白眼,抬起白皙的长腿,跨进了大木桶里。邹毓杰慢慢

蹲下,花幽染如瀑的秀发也像孔雀开屏一样,在他脑后散成一个扇形。邹毓杰将自己全

身浸入水中,抬起身后用一根丝带将湿漉漉的长发扎起。阿阮站在邹毓杰的背后,轻轻

的给他撩着热水,仔细地清洗着这身美丽的皮囊。

邹毓杰感受着阿阮柔嫩的小手在自己后背的滑动,感觉自己的心弦也被阿阮一下一下拨

弄着,奏出了一曲靡靡之音。邹毓杰轻启樱唇,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地呻吟,却没有逃

过耳尖的阿阮。阿阮坏笑着,一双小手突然袭上了花幽染的酥胸,柔软的乳肉在她手中

不停的变换形状。“唔……”邹毓杰下意识地回头,自己的红唇却被阿阮给狠狠堵住,口中

的津液也被不停吮吸着。阿阮一边吻着邹毓杰,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歇,白嫩的手指不

停挑逗邹毓杰的乳头,“唔,……阿阮你这是在玩火”,邹毓杰一边吸着阿阮的小舌,一边

含混不清的吐出几个字。阿阮没有理会邹毓杰,手下却狠狠捏了下邹毓杰的粉头,让他

惊呼一下。

邹毓杰努力挣脱阿阮的魔爪,转过身来,不顾阿阮尚未宽衣,一把将阿阮拽进木桶里。

幸好两人都是娇小的女子,两人同时泡在大木桶里还没有把桶填满。阿阮入水时,发出

一声惊呼。邹毓杰得理不饶人,一只禄山之爪已经顺着阿阮的衣襟伸了进去,一把抓住

淘气的白兔;另外一只手悄然下滑,拉起阿阮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芳草地中。“这里有个

坏家伙,已经恭候你多时了哦”,邹毓杰含着阿阮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语。

阿阮好奇地将小手伸向邹毓杰的芳草地,却在本来应该平坦的花园入口处,握上了一根

昂首挺立的肉棒。“呀”,阿阮惊叫一下,手中却自然的握住邹毓杰的龙根,快速撸动起

来。许久没有尝到肉味的小邹也不争气,很快就在阿阮的柔荑下缴枪投降了。9 G+ c;

邹毓杰恶狠狠把阿阮剥成一只小白羊,然后将光着屁屁的阿阮扔到床上,挺着精神满满

的小邹,扑到了阿阮的身上。阿阮顾不得追问小邹的事情,就感到自己的蜜壶被小邹给

狠狠贯穿。初尝雨露的身躯,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数日未得灌溉的阿阮,也久旱逢霖

一般,努力耸动自己的翘臀,不断索取着。

数日不知肉味的小邹,感到自己被温润地玉壶包裹起来,不由地更加兴奋起来。邹毓杰

一边甩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感受阿阮给自己带来的一波波快感。与床榻正对的梳妆镜

中,倒映出两位美人的身影,看似在进行磨境之好的两个美人,谁又会发现两处桃源之

中有一根肉棒在反复抽插呢?邹毓杰把自己的娇躯紧贴着阿阮,让四团暖玉互相挤压在

一起,再将自己的手也伸了进去,不断玩弄着两个人的白兔。

两位美人的娇吟和床榻欢快的晃动,伴着窗外的蒙蒙细雨,在静谧的夜色中响了好久,

好久……  第十九章

淅沥一夜的细雨,伴随着晨辉的升起,慢慢止住。邹毓杰缓缓睁开双眼,看到躺在自

己旁边的阿阮睡意正浓,两人乌黑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这就是结发夫妻么

,邹毓杰不禁举起皓腕,看了看阿阮给自己编织的发环,想到昨夜自己和阿阮的癫狂,

邹毓杰脸都羞红了。

邹毓杰小心地理清自己和阿阮纠缠的一头秀发,轻轻地给阿阮盖好被子,坐到了梳妆

台前,用一把木梳,慢慢打理自己的长发。不甚清晰的铜镜无法纤毫毕现地映照出花幽

染的身影,却不影响邹毓杰欣赏花幽染的美貌。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狐媚的桃花眼

,此刻正含情脉脉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小巧的瑶鼻下,是一张殷红的小口;镜中的美人

轻启朱唇,窜出一条灵活地小舌,色眯眯地舔了舔红唇;邹毓杰目光下移,越过尖尖的

下巴,划过白腻的锁骨,最后盯住了自己胸前的那团雪白,那两朵粉嫩的蓓蕾,似乎又

回想起昨晚自己被阿阮吮吸玩弄的样子,不禁悄悄挺立起来,邹毓杰看着镜中的美人,

手指不由自主的轻扣起门扉,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正要攀上极乐顶峰的邹毓杰,被阿阮的一声叮咛给打断,用了莫大的毅力,邹毓杰才

从红湿处抽出手指,走到床前。一缕温暖的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打在阿阮光洁的面庞

之上,阿阮睫毛轻颤,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阿阮,早”,邹毓杰俯下身去,在阿阮的红

唇上轻轻一啄。阿阮直起上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完全不顾自己的小白兔在邹毓杰

眼前晃动。邹毓杰坏笑一下,两手扣住白兔,又把阿阮给推倒在床榻之上,两人嬉戏打

闹起来。

良久,邹毓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阿阮柔软的身躯,清洗用餐后,和阿阮踏上漫长的旅途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昨夜的一场透雨,让崎岖的道路变得更加泥泞难行。山路险窄,

不便驰骋,邹毓杰小心牵着马儿,行走在湿滑地山道中。

“啊~”邹毓杰脚下一滑,整个人已经摔倒在山路上。“相公,你没事吧”,阿阮扔下手中的

缰绳,跑过去扶起邹毓杰坐到路旁的石头上,一脸的关切。“没事没事,就是花幽染的脚

被扭伤了”,邹毓杰龇牙咧嘴道,“阿阮,你看看四下有无人烟,我想换回本体了”。“好

,稍等我一会”,话音未落,阿阮几个起身,就不见了踪影。

少顷,阿阮就回到邹毓杰的身边,“附近很安全,相公你褪了这身皮囊吧”,阿阮和邹毓

杰说。邹毓杰点点头,几下就把花幽染给剥个精光,少女的酮体被山间的清风轻轻滑过

,不禁打了几个战栗。

心念一动,邪刃出现在邹毓杰的手中。邹毓杰依着花幽染的肢体本能,右腕挽了一个漂

亮的刀花,用刀尖在下巴、胸口和肚脐中央划了下去。随着邪刃的划下,邹毓杰感到自

己胸前的两堆雪丘,就和撒气的气球一样,变成两块干瘪的皮囊;感到自己被套在一个

皮囊里,邹毓杰用手抓住花幽染的一头秀发,将花幽染的头从自己脸上摘下,花幽染美

丽的面庞失去了神色,像一件卫衣的头套一样挂在邹毓杰背后。随着手臂的抽出,邹毓

杰已经把花幽染上半身的人皮给脱下来了,只剩下白皙修长的美腿和丰满的翘臀,还坐

在路边石头上。

邹毓杰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花幽染的美腿,用脱丝袜的方式,把花幽染的美腿从自己身

上给脱下去,暂时告别了自己的美女生涯。邹毓杰小心把花幽染的皮囊叠好,将皮囊收

入魂珠之中。这不是阿阮第一次看见邹毓杰脱皮的情景,可是她依然和一个好奇宝宝一

样,眼睛不眨地盯着邹毓杰的动作。

“啊,感觉好久没有用自己男性的躯体了”,邹毓杰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感受迥然不同于

女体的感受,深吸一口气,和阿阮说道,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花幽染媚媚的女音,邹毓杰

略有失落。阿阮笑嘻嘻地看着邹毓杰赤裸的身体,帮助他穿上这个时代的男装,让他显

的不是那么的怪异。

“不过才不超过十天的时间,看你稀罕的”,阿阮小小鄙视了一下邹毓杰,“相公,你看你

的右肩”,阿阮好像发现了什么,惊讶道。“怎么了?”邹毓杰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肩,

肌肉线条光滑,皮肤细腻,一切都很正常。“不对,我右肩上的伤呢?才这么几天的时间

,我的本体又没在外面,这上面的伤怎么不见了”,邹毓杰惊叫道。

“难不成穿着其他人的皮囊时,能够给你的本体疗伤?”阿阮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有

可能,不过,我感觉可能性不大。啊,我想起了最大的一种可能性”,邹毓杰大叫一声,

脸瞬间变的通红。

“你是不是想说因为自己被月凤歌给上了,吸收了男性精华,采阳补阴,才起到了这种效

果?”阿阮毫无形象地蹲在石头上,斜眼看着邹毓杰,用欠揍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道。

“……”邹毓杰满头黑线,无言以对。

“好啦,相公,阿阮不嫌弃你”阿阮跳下石头,拉着邹毓杰的手撒起娇来,“再说,这也是

一件好事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相公以后如果受伤了,完全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疗

伤啊,对吧”阿阮冲邹毓杰坏笑道。

“……”邹毓杰昂首向天,无言以对。* d' u5 ]$ E+ H# X' m第二十章

一路之上邹毓杰和阿阮晓行夜宿,耳鬓厮磨之间,两人的感情越发深厚。

越秦岭,过神都,穿河西,邹毓杰和阿阮在踏进大漠之前,在小镇的一家旅店修整。

“相公,根据族中的记载,蚩尤密宝所在之地为二龙戏珠,而且只有在每年的春分或

者秋分正午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据说只有背负圣女之名的人,才能打开大门”,阿阮

小心从怀中取出一幅地图,“这是蚩尤密宝的地图,我安顿好父亲的后事之后,从祠堂密

室中取出来的”。邹毓杰接过带有少女体温的地图,缓缓展开。

“唔,这幅地图反映的面积好大”,邹毓杰仔细看着地图,“三山夹两盆,这是新疆的

地图。这是塔里木河,这是疏勒河,阿阮,地图上打叉的地方,名字叫黑龙岭,是不是

就是蚩尤密宝?”邹毓杰问道。

“没错,两条河流交汇的地方,应该就是蚩尤密宝”,阿阮把头凑了过来,轻声说道。

“哈,二龙戏珠,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这里是罗布泊,有风蚀的雅丹地貌,二龙戏

珠,肯定是有两条相对的风蚀岩石”,邹毓杰得意的说。

“雅丹地貌?风蚀?”阿阮眼中全是问号,“哈哈,这个比较复杂,是我所在世界的知

识。我记得指南针和地图应该放在这里,怎么找不到呢”,邹毓杰低头翻找着行李。“好

了,找到了”,邹毓杰拿出野外定位指南针和旅行地图,根据阿阮的地图,在自己的高清

地图上设计了一条路线。

“阿阮,今天已经是七月中旬了,距离秋分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们要加快行程

了。我们需要准备穿越沙漠的装备,做好准备之后再进入这片死亡之海”,邹毓杰收好地

图,和阿阮说道,“你放心,我可是有着丰富野外经验的驴友,也去过两次沙漠,我会照

顾好你的”。看着信心满满的邹毓杰,阿阮美目之中闪闪发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相公,大漠之中不比中原,为安全起见,你还是穿上花幽染的皮囊吧,已对不时之需

”,阿阮柔声道。“对啊”,邹毓杰一拍脑门,“还是我的阿阮考虑周到”。说着,邹毓杰取

出花幽染的魂珠,正要吞下去。

“相公且慢,妾身想看着你穿皮的样子”,阿阮坏笑着。“……”,邹毓杰甩给阿阮一个无

奈的眼神,“花幽染的皮囊已经被魂珠吸收了,怎么才能取出她的这身皮囊呢?”邹毓杰

看着手中的魂珠发了愁。

“死马当活马医吧”,邹毓杰召唤出邪刃,将花幽染的魂珠塞进刀柄人头的嘴中。魂珠

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花幽染的皮囊出现在邹毓杰和阿阮眼前。

“呀,没想到这样还可以这样。”阿阮张大小嘴惊讶道,她随手把花幽染的皮囊给捡起

来,拎着皮囊的肩膀抖动了几下,把整张皮囊给展开。“来,相公,妾身服侍你穿上她”

,邹毓杰手持邪刃,在花幽染皮囊光滑的后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露出皮囊的内

部。

邹毓杰熟练地将自己的双腿伸进花幽染的皮囊之中,让她两条干瘪地长腿恢复往昔的

白嫩修长,赤足站在地面上;随着皮囊臀部部位地上拉,昂首挺立地小邹也被花幽染的

蜜壶一口吞下,淘气地藏身在花幽染的子宫之中,原本有些健硕的男性臀部,也变成满

月一般的翘臀;蜂腰,隆胸,柳肩,藕臂,随着邹毓杰的本体被皮囊逐渐吞噬,一个身

材妙曼地女郎逐渐出现在房间之中;终于到了最后一步,邹毓杰把花幽染的头套套在自

己头上,背后的口子也蠕动愈合起来,亭亭玉立的花幽染赤条条地出现在阿阮面前。"

“好神奇啊”,虽然阿阮不是第一次看见邹毓杰穿上花幽染的皮囊,可是她依然为眼前

的一切感到惊奇。“来,相公,让妾身帮你检查一下变好了没”,阿阮一脸坏笑,把邹毓

杰扑倒在床上,上下其手起来。床榻之上顿时传来一阵女子的打闹、嬉戏的声音。 第二

十一章

连绵起伏的黄沙,在地上被风吹出了海浪般的纹路,远远望去像一片金色的海洋。无

边无际的感觉,让这片沙漠与天连在了一起,放眼望去无遮无挡,有着一眼万里的错觉

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足迹,铺满了来时的路,骑在骆驼上的两道人影在他们身后静

静刻画出孤独的意境,让那场面看上去,凭空添了几分萧瑟沧茫的味道来。

邹毓杰和阿阮各骑着一头骆驼前行,身后还用绳子拴着背负食水等补给品的几头骆驼

。骆驼的性情温顺,走路很稳,沙漠里相当的安静,不过目光所及之处,无非就是蓝天

白云黄沙,当然还有炽热的阳光,只是走得久了也就感觉十分单调沉闷,邹毓杰和阿阮

在日光的照耀下,昏昏欲睡。

骆驼是邹毓杰和阿阮在进沙漠之前,从小镇买来的。一路上奔波劳累让两人的盘缠已

耗去不少,忍痛卖掉两人的坐骑后,才买来了这两头温顺的骆驼和至少两个月的补给品

邹毓杰有点低估了花幽染和阿阮的美貌,在她们踏进沙漠不久就被一个小沙匪团伙给

盯上了,五、六名沙匪就像看见白嫩的肥羊一般,驱使着胯下的骆驼就狠狠扑了上去。

谁知肥羊的皮囊下藏着却是一只霸王龙,久未活动筋骨的阿阮一把抓下背上那把取自阿

恒(嘿嘿,有谁还记得这个龙套?^-

^)的雕花弓,一弓双矢,在邹毓杰的目瞪口呆之下,三下五除二就把五、六名沙匪给逐

一钉死在沙地之上。

“好凶悍……”,邹毓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第一次看见阿阮大发神威,让他震惊不已。

“不过我们的运气真好,我正愁没有替换的骆驼呢,就有快递上门了”,邹毓杰和阿阮笑

道。“快递?那是什么?”阿阮呆萌地问道。“哈哈,我们去挑几头替换骆驼吧”,说着,

邹毓杰跑上前去,故意不看沙匪逐渐变凉的尸体,把四散的骆驼归拢到一起,系在同一

条缰绳上。

根据太阳的方位和指南针的指引,沿着邹毓杰先前规划的路线,邹毓杰和阿阮穿过一

个又一个的绿洲,逐渐进入到罗布泊的范围之内。一路上垂涎两朵鲜花姿色的沙匪让阿

阮烦不胜烦,还是邹毓杰灵机一动,让阿阮在箭头上涂上太守交给他的毒药,被同伴凄

厉的死相吓住的沙匪,才没有继续尾随,让二人清净了一段时间。

壮观的大漠风光,在欣赏将近两个月之后,也会让人厌烦。正当邹毓杰和阿阮被无尽

的黄沙折磨透顶的时候,他们逐渐接近了此行的目的地。

远处是一片黑色的巨石,一道道如同巨龙一般的长石平行着矗立在一片茫茫戈壁上。

“阿阮,看,这就是雅丹风蚀地貌”,邹毓杰抬起皓腕,指着前方说,“这些长石是风蚀形

成的,在常年的风吹日晒中,岩石上疏松的部分都已经被吹走了,剩下的就是坚硬的部

分,最后形成了长龙一般的地貌”,邹毓杰解释说。

“好壮观”,阿阮灵活地跳下骆驼,解下脸上的面纱,露出她娇憨的容颜。邹毓杰从行

李中取出望远镜,仔细眺望远方。

“阿阮,我想我找到地图上所说的二龙戏珠了”,邹毓杰把望远镜递给阿阮,示意她把

望远镜放在眼前。“呀!”,阿阮被突然拉近的景色吓了一跳,邹毓杰坏笑地打了一下阿

阮的翘臀,和她说:“阿阮,据我分析,蚩尤密宝之所以只能在春分或者秋分才能显现出

来,是因为太阳高度角,那时候太阳位于赤道,太阳高度角是恒定的一个数值”,邹毓杰

一边解释,一边用青葱玉指,指着前方两条相对的巨石,“你看,这两条相对的巨石,像

不像两条龙?更妙的是相对的巨石头部部位,都有一个小孔,像不像巨龙的眼睛?现在

已经快中午了,太阳已经在这两条巨石正中的空间,像不像一颗龙珠?”邹毓杰连珠炮般

地,给阿阮解说道。

“还真是这样,相公,我们再稍微等一会就行了吧”,阿阮放下望远镜,转头和邹毓杰

说道。邹毓杰轻点螓首,拉着阿阮找了一处阴影,耐心等待起来。

正午将近,烈日南垂,太阳如同一颗灵珠一般,逐渐沉到双龙的正中;阳光也透过龙

头上两个类似龙目般的孔洞,让两条巨石有种活了一般的错觉。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

龙目中光线的角度也慢慢发生变化,到了正午的时候,两个龙目中的光线,在地上相交

汇成一个点。

“阿阮,你看!”邹毓杰指着阳光交汇的位置,“那里有个小沙丘,我们快过去看看”。

阿阮点了点头,驱使着胯下的骆驼,向不远处的小沙丘走去。第二十二章

很快,邹毓杰和阿阮来到了小沙丘的脚下。在茫茫的沙海之中,有无数个类似的小沙

丘,邹毓杰和阿阮安顿好骆驼,一起绕着小沙丘四处打量,想找出这个小沙丘的异常之

处。

“咦,相公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小漩涡?”阿阮好像发现了什么,拉着邹毓杰的手说

道。邹毓杰定睛一看,阳光的交汇点处确实有一个小小的黄沙漩涡,正在不紧不慢地旋

转着。

“这里怎么会有漩涡呢,难道说这黄沙之下还有密室不成?”邹毓杰惊喜地说道,拉着

阿阮的手,飞快地跑到漩涡前面。我们需要下去吗,不知道这黄沙下面会有什么东西,

邹毓杰看着漩涡,纠结起来。

随着太阳的慢慢移动,漩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了,阿阮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告诉

了邹毓杰。“拼了,要是错过这会,我们还得再等一年。你说呢,阿阮?”阿阮重重地点

了点头,拉着邹毓杰的小手,率先踏进了漩涡之中。踏入那黄沙漩涡之中,睁眼便是漫漫黄沙,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沙砾之中,随着那漩涡

的流向慢慢沉入地底。邹毓杰除了黄沙,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唯一有感觉的,便是阿

阮仍旧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同堕入那危机四伏的深渊之中。

在漩涡之中只漂流了一小段时间,她们便到了漩涡底部,脚底踏到了一片坚硬的石板

地上。庞大而宏伟地底宫殿出现在两人眼前。

巨大的褚石一路铺开,许多砖上都刻着浅浅的凤羽纹路,从高处往下看就会发现,无

数的褚石组成了一条埋在地底的红色朱雀,那朱雀浑身充满着阴寒之气,虽然只是刻在

地上的,却好似蛰伏一般,随时有可能睁开双眼,飞出这片桎梏之地。除了那只朱雀之

外,每块砖上还刻着些奇特的符纹,这些符纹刻得很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阿阮拉紧着邹毓杰的手,她抬眼四望,眼中充满着探询的神色。幽暗的地宫里一片寂

静,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着。“这里就是传说中的蚩尤密宝?”,幽暗中花

幽染的声音像夏日午后突袭的骤雨,打破了这片沉寂的地陵,也让人莫名的一惊,就连

邹毓杰,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声音仿佛不是从自己口中冒出,而是染了这阴暗

的气息,从地底传出,叫他猛然间清醒过来。

“阿阮,一切小心,这里有古怪”,邹毓杰面色凝重,拉紧了阿阮的小手,小心翼翼地

踏出了一步。随着邹毓杰足尖点地,落脚之处坚硬的褚石仿佛融化了一般,迅速化成了

黄沙,如果不是阿阮拉得及时,邹毓杰已经陷入这流沙之中,抽身不得。

“不是吧,运气这么好,第一脚就中奖了!”邹毓杰暗暗叫苦,褚石消失的地方,突然

出现了一道鬼幡,幡上阴云缠绕,鬼哭呜咽之声不绝于耳。那道鬼幡只是在原地不动,

并没有攻击,似是在等她们下一步的打算。

“嗖”的一声,邹毓杰拔出冷钢军刀面对鬼幡,把阿阮护在身后,手掌中传来的冰冷和

坚硬给了他一丝勇气。似乎被邹毓杰的勇气给激怒,那道鬼幡发出桀桀怪笑声,猛然间

吐出数道阴柔的鬼气,宛如藤蔓,交缠着扑向邹毓杰。邹毓杰想到身后的阿阮,克制住

自己躲闪的欲望,被几道鬼气打个正着。

几道鬼气入体,邹毓杰感到自己的意识都被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丧失了对花幽染躯体

的控制权,自己的意识像溺水了一样,眼睁睁看着他缓缓沉入识海的深处。,{

邹毓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男身的形象。“这是什么地方?”邹毓杰顾不上

自己的形象,自言自语地四处打量。周围是一片静谧的黑暗,头上是一片灿烂的星空,

邹毓杰整个人像是没有重量一般,踩在不断涌动的浪花上面。

“这里是我的识海,我们现在都是魂体”一道糯媚的声音突然在邹毓杰耳边响起,将没

有防备的邹毓杰吓了一跳。“花幽染?是你!”第二十三章

出现在邹毓杰背后的花幽染,是邹毓杰第一次见到她时,一身红衣的形象。除了皮囊

状态和第一视角,邹毓杰还是第二次用第三视角看到花幽染的躯体。

“真是一具漂亮的躯壳啊!”邹毓杰感慨道,面对花幽染完美的娇躯,他没有吝啬自己

的欣赏之情。花幽染冲着邹毓杰幽幽一笑,一个侧踢将邹毓杰踢翻在地,一只玉足踏在

了邹毓杰的脸上。

“如何?将奴家变成一身皮囊,化身为奴家去欺骗自己的爱人,肆意玩弄奴家的躯壳

,奴家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呀?”花幽染温柔地说着,脚下却用力踩踏着邹毓杰。“你

的战斗力好弱啊,阿杰”,花幽染模仿阿阮的口气,低头看着邹毓杰,美目中刻骨的仇恨

,锥子一样狠狠扎在邹毓杰的脸上。

“哦?那你为了一己之私,屠村灭寨,残人躯体,就是正确的?”,邹毓杰努力昂起头

,奋力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的既当又

立的那种人吧”。花幽染气急,一脚踢在邹毓杰脸上,将他踢飞;同时娇躯一闪,在邹毓

杰落地之前就赶到他身边,一个肘击狠狠打在邹毓杰胸口。

“噗”,邹毓杰一口老血喷出,顾不得纳闷魂体状态的自己怎么还会流血,邹毓杰已经

陷入花幽染连珠炮般的攻击之中。“好疼,以前穿花幽染皮囊的时候只是觉得她的身手不

错,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邹毓杰努力护住自己的要害,暗想。

“轰”,花幽染毫不留情地重击了一下邹毓杰的太阳穴,邹毓杰瞬间陷入了半昏迷的状

态,仿佛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都完全丧失了,四处都是一片虚无的漆黑,整个灵魂

似乎都被剥离出来,浮在肉体上方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肉体被蹂躏。

邹毓杰的双眼,猛然睁开!竟是变成了诡异的红瞳,看上去目中燃起了两团妖异的火

焰,更是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威严,那两只眼睛在盖过额前的乱发的遮挡下,显得分外

的冷漠,看着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牛羊等牲畜一般淡然冷酷!

这时候,花幽染的下一轮攻击已经到了,整个人再次平贴着地面疾飞了过来,所过之

处,海水也被直接吹飞带起,在她身后形成两道水墙。明明邹毓杰此时已经处于绝对的

劣势,但是他抬头,与花幽染对望了一眼后,那火红色的眼神立即令花幽染心中沉甸甸

的很不舒服,目光所到之处感觉自己的肌肤有种灼烧般的痛觉。

花幽染的拳头已经快要到了,邹毓杰竟然身体前倾,以高速发足向着花幽染直冲了过

来,在拳头快要触及鼻尖的时候一闪身,躲过了花幽染势在必得的一拳。花幽染瞳孔收

缩,从邹毓杰的这个闪身,她发现了自己身法的神韵,不禁让她微微失神了一下;俄而

,一阵怒火又从她心底燃烧。

“看来你也没有白穿这么多天奴家的皮囊啊,没想到奴家的身法居然让你给学个七七

八八的。以为学点三脚猫的功夫就管用吗?太天真了!”花幽染一声娇斥,身体一曲,修

长的身躯如张开的巨弓,充满了弹性与力量,而后化为利箭袭来。

邹毓杰的面上依旧不带一丝神情,火红的眸子盯着花幽染的动作。在他眼中,花幽染

的动作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步就跨越十几米的距离,却是同上次一模一样的攻击,充满

了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邹毓杰不等她另一只脚落地,就先行跨出一步,干扰她的节奏

,右掌推向身前。花幽染俏脸如冰,左脚在半途轻轻一点,对邹毓杰那一掌却是不避不

让,同样是一掌推出。

两掌相对,发出寺庙洪钟一样的鸣响。两人各退后几步,踉跄几下才稳住身形。花幽

染后退的更远,她惊异的望着邹毓杰,心道:明明只是一个不通功夫的惫懒小子,怎么

突然间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花幽染从邹毓杰的身手中,发现了极其熟悉的风格。

花幽染甩甩手,觉得有些发麻,对面的邹毓杰依旧是冷冷的样子。花幽染二说不说,

又是一拳攻上。二人拳来脚往,刚开始的时候,只是邹毓杰单方面挨打而已,他根本摸

不着花幽染的边;慢慢地,邹毓杰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在战斗中逐渐消化了花幽染的战

斗技巧,邹毓杰的灵识飘在半空,看着自身的肉体一点点纠正自己的动作,更加的趋于

完善,自身的力量没有增长多少,但在招式上却是大大的增强,进退之间也慢慢有了章

法,同花幽染有攻有守起来。

久攻不下,花幽染不禁有些焦急,尤其是发现邹毓杰将自己当成练武的陪打,身手不

知不觉已好了很多,花幽染就想喷出一口老血。尽管心中愤恨,可是不影响花幽染的出

手。

花幽染又是一脚踏在邹毓杰的胸口,借力反跃。邹毓杰趁着她身在半空,不退反进,

硬顶着横切出一掌,却被她身体一扭,轻轻避过而后落地。花幽染借机又是一掌,打在

邹毓杰胸口。然而这次邹毓杰却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飞出去,而是气沉丹田,原本摇晃

的身体顿时岿然不动,同时向花幽染挥出一拳。

花幽染一掌没有击退邹毓杰,就受了反震之力,身形有一瞬间的迟滞,而在这转瞬之

间,邹毓杰的拳头却已到了身侧,已经能感觉到拳头所带的那股拳风,被这么一拳打在

身上,定然不会好受,失去反抗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花幽染瞳孔急缩如针尖一般,提起一口真气,扭动柳腰,在空中硬生生转了一个圈,

把邹毓杰气势汹汹的这一拳给躲过去了。但邹毓杰却同时收住了拳,这极有威势的一招

,竟然只是虚招,没有用上全力。邹毓杰左脚点地,身体迅速划了半圈,右腿已如鞭一

般抽在花幽染的下巴之上。

“啊!”花幽染发出杜鹃啼血般的惨叫,邹毓杰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在花幽染

转身的过程中,邹毓杰的五根手指已经弯曲似鹰爪,将花幽染的胸口衣服上撕扯成许多

碎片,胸口的玉乳也被深深撕出一条伤痕!

花幽染刚刚想要反击,惊然发觉邹毓杰已经跨前一步,这一步恰好别在了花幽染的腿

上,恰好将花幽染转身举步的步伐给卡死!因此转身都要慢上半拍!然后,邹毓杰伸手

直接搭上了花幽染的手臂,有一股莫大的力量直接传递了过去!震荡力随之而发,花幽

染全身上下的肌骨都为之颤抖失力,就像是一口瓷瓶被高速石头打中,又像是一条剧毒

的蛇被拎住尾巴倒提起来一抖!竟是身不由己的被邹毓杰轮了个半圆,整个人已经被击

飞出去。

花幽染的识海一阵晃动,星空逐渐破碎,整个识海变成了一个普通花园的样子。邹毓

杰自身的主体意识也复苏了转来,他先前一直是在以旁观者的身份在静观着事态的发展

。如今身体内的战斗本能潮水一般的缩回了脑海深处。各种酸,辣,痛,麻等感觉又再

度回到了邹毓杰的身上,感觉就像是浑身上下都骨头仿佛都要折断了似的。

邹毓杰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下,只觉得身体与精神都很是疲惫,恨不得立刻倒头去睡一

下。然而他抬起头,花园中没有任何动静。想到自己最后那凶狠的攻击,想必花幽染已

经被击晕过去了吧。   第二十四章

邹毓杰移步上前,拨开挡在面前的柳枝,走进花园中,却不由呆住。万千枝条垂下,花

幽染躺在浅绿色的草地上,闭着眼睛微张着红润的小嘴,似乎是昏了过去。战斗中受到

的伤,已经全部消失,让她看起来毫发无伤。然而身上的衣裙却没那么幸运,尤其是胸

口处被邹毓杰凶狠的一抓,整个胸部有大半都漏在了外面。红色的衣裙褴褛不堪,试图

遮蔽娇美的胴体,却还是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原本垂地的红裙只剩下盈尺,修长笔直的玉腿紧并着。丰挺的胸口微微起伏,殷红的玉

珠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微微颤动,破碎的衣衫掩盖住半边丰胸,显露出优美的弧度。

被如刀的柳叶细细切碎的阳光,在她身上嵌下斑斑点点。周围是一片月季花丛,不知是

自己凋零,还是被她触动的花枝,跌落星星点点的花瓣,粉红的,纯白的,落了一地。

草地上,头发上,还有一瓣调皮的落在她的肚脐里,不肯出来。

一阵温暖的风轻轻拂过,柳拂叶动,那些光斑忽的跃动起来,如同有了生命的精灵,在

她青春活力的躯体上,跳出最美的舞蹈。邹毓杰如同不小心闯入了林间农夫,见到了秘

境中的美丽精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暗恨花幽染的心狠手辣,可是看着她柔弱

无助的样子,邹毓杰实在狠不下心来。邹毓杰轻吐一口气,一边缓步上前,一边除下衣

衫,想要为她盖上。

却不想脚步声惊觉了花幽染,睫毛颤动了几下,张开双眸就看见上前的邹毓杰,想到方

才的种种,又见他脱了衣衫,不知想要趁自己昏迷干些什么,心里一阵气恼。猛地从地

上弹起,如同一只雌豹,朝邹毓杰扑上去。

邹毓杰只见人影一闪,卸去武装又没有防备的他,如何反应的过来,待到那几片花瓣落

地的时候。他就被花幽染压在身下。她左膝跪地,右脚踏在他的胸口上。鞋袜却也没有

了,露出纤瘦细致的小脚,微微现出青色的血管。五颗玉趾如珠,涂着淡粉,美的仿如

一件艺术品。

然而邹毓杰被这“艺术品”踏的快喘不过来气了,忙握住那只“艺术品”,还不忘忙里偷闲

,从这个角度欣赏花幽染的身姿。且不说那垂下半边的衣衫,露出许多丰挺。或是艳红

的裙底那隐晦的风光,但是那一条因用力而紧绷的修长玉腿,便让邹毓杰受用不尽。

花幽染被邹毓杰的目光看的脸红,脚下刚欲用力,却发现邹毓杰握住她金莲的手,却忽

然用力揉捏起来了。没有鞋袜的阻隔,纤细的足踝与趾骨,光滑细致的仿佛象牙雕成,

透着些许凉意。花幽染绷紧玉腿,足上传来一阵的酥麻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涌至心底

,浑身一软;一阵强烈的酥麻自脚上传来,自下而上,小腿,大腿,慢慢失去了应有的

力量。

邹毓杰握住花幽染的玉足,嘴角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毕竟这具身体被他使用了那么长的

时间,各种弱点已经了如指掌。花幽染一面支起左腿想要站起身来,一面挣动右脚,想

要脱离邹毓杰的魔爪。可惜邹毓杰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她刚站起身子,他猛地一拉她的

右脚,她就跌倒在草地上。邹毓杰反将她压在身下,伏在她脸侧,轻嗅花幽染的发香;

为了和花幽染面对面,将她一条玉腿压在身前,这种一字马的动作被她轻易达成,柔韧

度让邹毓杰一阵惊叹。

花幽染满眼怒火,娇躯却如蛇一般扭动着,却难免和邹毓杰有更多的接触,赤裸的肌肤

给邹毓杰带来无穷的刺激,小邹也悄悄地抬起了头。邹毓杰轻易握住她另一只秀足,如

法炮制,就觉她的一对秀足在手中弓起。花幽染越发的扭动身躯,却更显得散乱无力,

脸上已渗出汗水,黏着散乱的发丝,微张了檀口吐出一阵异香,发出莫可名状的娇吟,

却只咬紧牙关不停挣扎。

邹毓杰只觉得口鼻之间,尽是奇香。被扰的心神一乱,一手握住她双足,一手捏着她尖

尖的下巴,俯首以唇堵上那奇香的来源,坚硬的贝齿,柔软的唇舌,香甜的涎液,都让

他品味不尽。花幽染口中呜呜,却更是不堪,仿佛被抽了骨头的蛇,身体软软的,连挣

扎也没有了。不知是失败了不甘,还是被邹毓杰欺负的委屈,或者只因此刻身体难忍的

滋味,花幽染眼角渗出一点泪花。

品尝了花幽染香甜涎液的邹毓杰,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花幽染放弃一切任君采撷的模

样,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此时,邹毓杰突然记起,自己虽然已经逐寸探索过身下

的这个娇躯,但是自己的小邹却没有品尝过花幽染的味道;难得被主人想起来的小邹,

似乎也知道自己即将品尝美味,不禁又挺了挺胸膛,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邹毓杰随手一撕,将花幽染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化成片片红蝶,又手忙脚乱撕掉自己的

衣服,挺着气势汹汹地小邹,扑到了花幽染的身上;略一寻觅,便将小邹送入花幽染的

花径之中。

“啊~”花幽染和邹毓杰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邹毓杰一边感受着花幽染蜜穴给小邹带来的

紧握感,一边寻找花幽染的樱唇,拼命吮吸着甘甜的津液。随着小邹的快速抽动,花幽

染也不禁抱住了邹毓杰的脖子,娇喘连连,纤腰也随着抽插不停地扭动起来,动作越来

越快。邹毓杰感到自己的小邹被一层温暖的肉壁褶皱包裹着,随着自己的一次次抽插带

来的是越来越紧的吮吸感,一阵将要爆发的冲动冲到了小邹的头头上。随着小邹的一阵

阵喷发,邹毓杰的身躯也逐渐消失,化成一点点微光,浸入到两眼翻白的花幽染的身躯

之中。第二十五章

花幽染的娇躯静静躺在地上,慢慢地高潮后的余韵逐渐退去,她微睁双眼,发出一声叮

咛。“我这是怎么了?”恢复意识后的邹毓杰瞬间发现了自身的异状,“不过是打个炮而已

,我怎么又变成花幽染了?”拥有花幽染身躯的邹毓杰,纳闷道。

出现异样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外在,回过神的邹毓杰,敏锐地发现自己对于整个识海

空间,也有了操控的权力。心念一动之下,静谧的花园瞬间变成了高楼林立的都市,花

幽染的身躯,也裹上了白领丽人的职业套装。不仅如此,之前只是隔靴搔痒般读取花幽

染的记忆,而现在邹毓杰的感觉自己就是花幽染本人,花幽染的喜怒、经历、学识、决

断、身手,都水乳交融般的融入邹毓杰自身,成为了他与生俱来的财富。

站在数百米的高楼楼顶,邹毓杰闭着双眼,慢慢感受自己融入花幽染神魂后的感觉,任

凭狂风吹过自己的面颊,将花幽染的一头秀发吹成一道黑色的旗帜。

“我的血脉继承者,你终于找到这里了”,一个许久未曾听见的声音,在邹毓杰耳边呢喃

。“谁?!”邹毓杰一个激灵,侧头一看,“蚩尤?!”“是我,这是我留下的一缕神魂”,

突然出现在邹毓杰身旁的紫衣女子欣慰地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了,这里

也不是叙旧的地方,你的小情人也应该等急了,我们出去再详谈吧。”话音刚落,邹毓杰

感到一阵恍惚,花幽染肉体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阿杰,你怎么了?快醒醒!”,邹毓杰扭动几下身子,感到自己的头部正枕在阿阮的雪

丘之上,伴随着阿阮的互换,邹毓杰睁开双眼,正对上阿阮的星眸,星眸中堆积的那堆

快要流淌出来的焦急,瞬间被喜悦所代替。

“唔”,邹毓杰一手撑地,扭腰直起身,“放心吧,阿阮,我没事”,阿阮感到面前的邹毓

杰身上忽然多了一股浓郁的女性魅力,说话的音调和下意识的小动作迥异于先前,似乎

越来越熟悉了女体的状况似的。“咦,那个袭击我们的鬼幡呢?”邹毓杰没有发现阿阮眼

中的惊讶,扭头四看后向阿阮问道。

顾不得追问邹毓杰的异样,阿阮连忙解释道,“相公,你被那个鬼幡打出的那道阴气入体

之后,没过多久鬼幡就自动消失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话音未落,阿阮发现她

身旁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她瞬间跳了起来,将邹毓杰挡在身后,“有敌人,相公快逃!”

“噗嗤”,突然出现的那道身影捂嘴一笑,“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看到那道紫色的身

影,邹毓杰连忙拉住阿阮,“阿阮,不要紧张,她就是蚩尤,我就是被她送到这个世界的

。不过这不是蚩尤的本尊,只是她留下的一道神念。”邹毓杰解释道。

“没错,我的血脉继承者”,蚩尤温柔地看着邹毓杰和阿阮。“你……你是先祖?”阿阮瞠目

结舌,不敢相信。“是我,受我连累,让族人受苦了”,蚩尤伸出手来,宠溺地将阿阮的

螓首拢入自己的怀中,“是我无能,未能识破黄帝的阴谋,唉。”“哇~”阿阮埋首蚩尤怀中

,失声痛哭。

随着蚩尤的温柔安抚,阿阮的抽噎也慢慢停住,她从蚩尤的柔软中抬起头来,不好意思

地抽动了一下翘鼻,然后飞快地将眼泪鼻涕一把擦干,娇憨的面容上充满了喜悦。“先祖

,你是回来拯救族人的吗?”阿阮满怀希冀地问道。

“让你失望了,我的孩子。我现在只是一缕神念,我的本尊尚被黄帝镇压,力量万不足一

。我现在需要依靠你们的力量,帮我解除封印,恢复神力。”蚩尤一边解释,两手一边一

个,拉着阿阮和邹毓杰,向地宫的深处走去。

“这个地宫是九黎遗民在我身殁之后所修,他们担心这里被外人发现,布置了重重机关,

只有拥有我血脉的人,才能不受机关的影响。”蚩尤的讲解,伴随着两人的脚步,在幽暗

地地宫中回荡。“那个鬼幡就是发现了邹毓杰体内传承了我的血脉,所以就没有继续攻击

。而且,鬼幡的攻击,对你可是大有益处哦!”蚩尤看了下邹毓杰,俏皮地挑了挑眉头。

“具体有啥好处,我一会儿再说吧,我们快到密室了,里面可是藏着一件宝物。”

“哇!宝物!”邹毓杰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阿阮见状,抬起腿

来隔着蚩尤,给了邹毓杰的翘臀一记鞭腿。“嘿嘿。”邹毓杰一边摸着花幽染柔软的翘臀

,一边向阿阮甩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故意扭腰摆臀,以模特T台的姿势,女人味儿十足地

走在空旷地地宫里。阿阮见状气急,又不好意思当着蚩尤的面打情骂俏,冷哼一声把脸

扭过去,不看邹毓杰矫揉造作的样子。看着两个欢喜冤家,蚩尤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不久,两人一魂就走到了一道石门前,石门分两扇,每扇石门上面都有一个手掌形状的

小坑,小坑下面是一道沟渠一样的刻痕,顺着门扇流下,和她们脚下的朱雀浮雕相连。

“我们到了,这里的石门需要用你们的血脉来打开。”蚩尤示意邹毓杰和阿阮,将自己的

手掌分别放入左右两扇石门的小坑之中。邹毓杰和阿阮对视一眼,各自伸出柔荑,按了

下去。

随着手掌的深入,邹毓杰感到小坑内部存在数道尖锐的小刺,他看了看蚩尤,蚩尤点了

点头,邹毓杰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把手掌用力按了下去。雪白的手掌就像一张纸一样

,被小刺轻易刺进,殷红的鲜血,顺着沟渠缓缓流入门下的朱雀浮雕之上。在邹毓杰和

阿阮的背后,朱雀浮雕随着鲜血的涌入,一双凤目渐渐地明亮了起来,庞大的身躯仿佛

活了一般,不再是一副刻在地上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随着失血的过多,邹毓杰和阿阮感到一阵阵眩晕。突然,朱雀浮雕猛地睁开凤目,整个

浮雕从地面悬空升起,化成了一只浑身火红地大鸟。“锵锵!”,大鸟昂首发出一阵欢快

地凤鸣,化作一道红光,钻入邹毓杰和阿阮的体内,紧闭的石门也缓缓打开了。第二十

六章

看到石门打开,失血过多的邹毓杰和阿阮瞬间瘫坐在地上,投入到她们体内的朱雀,沿

着体内的经络不断游走,释放着一道道温暖的灵力,补充着她们失去的精血。不久,邹

毓杰和阿阮就感到自己浑身充满了精力,失血过多的眩晕感已不翼而飞。

“现在你们感受到得到朱雀认可的好处了吧!”蚩尤笑道,率先迈步踏进了石门。石门内

的空间不是很空旷,中间是一个类似祭坛的建筑,正中摆放着一个小小地石箱。“就是这

个了,你们打开吧”,蚩尤指了指石箱,示意道。

邹毓杰拉着阿阮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祭坛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石箱。“这是?”

邹毓杰将石箱中的东西取出,抖开一看,不禁有些错愕,“这是谁的皮?而且怎么没有头

部呢?”邹毓杰和阿阮看着手中的那张人皮,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宝藏的模样,不禁有

些泄气。

蚩尤看着被邹毓杰提在手中的那张人皮,目光划过虽然干瘪但是依旧殷红的胸部蓓蕾,

没有一根毛发如同玉蚌含珠的私处,脸上染上一抹淡红,飒爽的表现难得体现出了一丝

娇羞。

“看什么看!那是老娘的……皮~”蚩尤暴起道,说到最后的“皮”字时,却已然没有了最初的

气势汹汹,那个“皮”字更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看见色狼般地,急匆匆地从她嘴角跑

出,要不是邹毓杰和阿阮耳尖,都几乎没有听见这个字。

看着快要暴走的蚩尤,邹毓杰和阿阮收回了在皮上四处打量的目光,邹毓杰装模作样清

了清嗓子,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他想把皮放进石箱中,但是究竟是叠好放进去,还是

胡乱卷成一团再放进去,邹毓杰一时没有想好,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气氛又变得尴尬

起来。

蚩尤深呼几口气(不要问我一个连脚步声都没有的神念哪里需要深呼吸,作者傲娇地表

示不解释),一把夺过自己的皮囊,藏在自己身后。“邹毓杰,之前我也和你说过,逐鹿

之战中,黄帝采用了一种卑劣的手段,毁我整个部族,赢得了战争,也把我剥皮剔骨,

灵魂永堕九幽。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我被黄帝剥下来的皮囊”,蚩尤看着邹毓杰的双

眼,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对于人皮的来历,邹毓杰早就有过猜想,蚩尤的解释,也印证了他的猜想无误。邹毓杰

和阿阮十指相扣,静静听蚩尤的讲述。“吾与黄帝当年互争神格,各起本族兵马决一死战

。但是决战前,我的九黎大军突然叛变,我孤身对抗黄帝大军和原本属于自己的军队,

最终落败。死前,黄帝告诉我军队叛变的原因”,一段段陈年旧事,被蚩尤娓娓道来。

“黄帝与我均师从元始天尊,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黄帝秘密修炼被列为禁术的魂术,她

将我的军队全部搜神炼魂,魂魄被残酷折磨后一并投入九幽,驱使着军队的躯壳和我作

战。魂术此法,太伤天和,我一时不查,未能及时发觉黄帝的阴谋。待我明白的时候,

已经为时已晚了。可怜对我忠心耿耿的军队,魂魄已然在九幽日夜经受九幽之火的折磨

,早应入土为安的躯壳却被黄帝肆意驱使作恶,一念至此,吾心甚恨!”蚩尤的美目中,

射出两道冰冷地寒光。

“好强的杀气。”被蚩尤眼中的杀气所摄,邹毓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发现自己的

观察力已敏锐至斯。“邹毓杰,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了你吗?”蚩尤问道。“不是因为我继

承了您的血脉吗,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邹毓杰纳闷道。蚩尤缓缓点了点头,“魂术之

所以是禁术,一方面是修炼过程中有伤天和,一方面是适合修炼魂术的人资质难得,万

里挑一。黄帝已然修炼成魂术,只有一个精通魂术的人,才能以毒攻毒,打败黄帝。你

,就具备修炼魂术的资质。”邹毓杰目瞪口呆,完全没有天选之子的觉悟。

“那道消失的鬼幡,就是测试来人是否具备修炼魂术资质的试金石。你被鬼幡击中后,觉

醒了自己的魂术。你的神魂彻底沉入你所穿皮囊主人的识海,通过你对皮囊主人之间的

交媾,你彻底吞噬了她的灵魂,也彻底掌握了皮囊主人所有的技能。”蚩尤解释着,想起

邹毓杰和花幽染在识海深处的所作所为,一丝微笑绽放在她的唇角。

“交?!媾?!”阿阮一字一顿地说着这两个字,小手把邹毓杰腰间的软肉给拧成各种形

状,“好啊,相公。人家在为你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却和花幽染这个贱人愉快的坦诚相见

是吧!这个小贱人的小穴感觉舒服吗?现在这个小穴长在你自己身上,没有办法再交媾

是不是很遗憾?嗯?”看着醋意大发变成霸王龙的阿阮,邹毓杰使出浑身解数,一阵讨饶

;蚩尤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阿阮惩罚邹毓杰。

“好了,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邹毓杰,你过来”,邹毓杰如蒙大赦,挣脱阿阮的魔爪

,窜到蚩尤的身前。阿阮看着邹毓杰用花幽染的皮囊,摆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噗嗤一笑

,所剩不多的怒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邹毓杰,你今后还需要找到我头部的皮囊,将我的皮囊给拼凑完整。黄帝手下有金木水

火土五位圣女,你需要拿到她们的魂珠,分别投入到我皮囊的四肢和头部,才能唤醒我

皮囊自身的力量,这份力量,最后会助你打败黄帝。这是魂术的修炼方法,你好好领会

一下。”说着,蚩尤向邹毓杰眉心一点,一点寒光没入邹毓杰的额头,邹毓杰叮咛一声,

身躯晃了几下,阿阮连忙上前扶住。

“对了,你把那把骨刀给召唤出来。”邹毓杰在蚩尤的要求下,召唤出邪刃。蚩尤接过用

她的肋骨打磨的邪刃,轻轻抚摸,突然她的神魂放出一阵璀璨的光芒,浸入邪刃之中,

将邪刃化为一只戒面为骷髅头的戒指,做完这一切的蚩尤,形象一阵模糊,就像随时会

飘散在空气之中。

“邹毓杰,这个魂戒是骨刀所化,你平时戴在手上,可以通过这个戒指召唤出魂剑,基本

功能和原来的骨刀一样,也具备把人化皮的能力,至于其他能力,就需要你自己慢慢修

炼了。还有,这个地下宫殿,也将会被储存在这个魂戒之中,你可以随意利用这个空间

。祝贺你,终于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法宝了。九黎一族的冤屈,拜托你了。请你~诛!仙

!”蚩尤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慢慢消失在空气中,唯有魂戒,漂浮在空中,等待它的主人

“先祖!”阿阮两手徒劳地抓过蚩尤渐渐消失的身影,坐地大哭起来。邹毓杰陪在她身旁

,抚肩安慰着。

PS:到现在,背景基本上都已经交代完毕了,下面,就是扼杀脑细胞的boss战了。第二

十七章

阿阮慢慢止住了抽噎,她和邹毓杰一起,恭敬地把蚩尤的无首皮囊叠整齐,准备放回石

箱内。在石箱底部,阿阮发现了一个玩偶娃娃,想必是刚刚过于匆忙,没有发现。阿阮

拿起玩偶,把玩一下,递给邹毓杰。邹毓杰指尖触及玩偶的时候,一阵信息在他心中闪

过。

“咦?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邹毓杰拿过玩偶娃娃,将娃娃合拢在双手之中,放在

高耸的胸脯前,闭眼默祷。一阵光芒从邹毓杰指尖闪过,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花幽染,

出现在他面前,旁边的阿阮,已经吃惊的张大了小嘴。

“很神奇吧,这是化身娃娃,可以承载我的一缕魂魄,化身成为我现在的样子”,突然出

现的花幽染掩嘴嫣然一笑,“通过这个化身娃娃,可以锻炼我的魂术,一方面可以一心二

用,一方面也可以增强我魂魄的强度。刚刚在我心中闪过的这个娃娃的功能,大概就是

这样了。还有,这个化身娃娃可是实体的哦!阿阮想不想来试一下啊?”邹毓杰冲着阿阮

抛过去一个媚眼,换回来阿阮一个白眼。

邹毓杰和阿阮打笑几句,休息结束后,准备离开这个空间。邹毓杰抬起皓腕,一只洁白

如玉的骷髅头戒指套在更加光洁的玉指之上,心念一动之下,戒指已化为邪刃,被邹毓

杰握在手中。

“这把刀是先祖尸骨所做,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阿阮说道。邹毓杰道:“我打算名之为

‘天行’。”“用以诛仙,替天行道吗?相公好大的口气!”阿阮笑道。邹毓杰摇摇头:“不

,我哪会有那种想法,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现在正是需要我自强不息之时。

”“是啊!以一凡人之躯,却要逆天而行,妄图诛仙,的确是需要坚定自身信念,自强不

息!相公,无论这条诛仙之路有多艰难,阿阮都会陪着你走下去!”阿阮坚定地说。“阿

阮!”邹毓杰感动至极,将阿阮拢入怀中。

两人温存许久,根据先前蚩尤传入邹毓杰心底的讯息,邹毓杰的神魂浸入指上的魂戒,

一晃之下,两人又现身在茫茫大漠之中。

“咦?”随着自己离开魂戒空间,邹毓杰敏锐地发现了自身的一处异样,整个世界变的不

再仅仅是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的那样肤浅,而是用自己的魂念来感受;原来的感知程度

相当于隔着一个毛糙玻璃来看风景似的,而现在使用魂念的感知程度就相当于相控阵雷

达。邹毓杰十分欣喜自己得到这种能力,像一个孩子一样,不停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随着邹毓杰魂念的不停使用,他发现魂念的感知范围是有限的,现在的他,只能感知两

公里左右的距离,再远处就已经超出他感知的范围了。邹毓杰欣喜地发现,化身娃娃也

具备本体的技能,两人一前一后行动的话,能够极大扩展总体感知的范围。“这个化身娃

娃还真是个宝贝啊!”邹毓杰感慨道。

邹毓杰拉着阿阮,走到长石的阴影处,躲避正午的炽烈阳光。邹毓杰则操纵着化身娃娃

,顶着炎炎烈日,在沙漠中寻找两人的骆驼。

“相公,先祖让我们获取的五行圣女的魂珠。五行圣女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天下之

大,我们去哪找她们啊!”阿阮依偎在邹毓杰的软玉之中,轻语相问。“额,我也不知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片死亡之海。至于之后的事情,包括还能不

能继续使用花幽染的身份,都需要我们从长计议。”邹毓杰低头,轻吻阿阮的双唇。

正当邹毓杰的本体和阿阮温存之时,他的化身娃娃正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开动魂念,

四处寻找走失的骆驼。忽然,在化身娃娃的神念中出现了一道身影,引起了邹毓杰的警

觉。

三、四里外,一个蓝裙少女,慢慢地朝着化身娃娃走去。在人迹罕至的大漠之中,遇见

人烟的概率极小,突然出现的蓝衣少女,显得有些突兀。随着蓝裙少女的走进,她的面

容也逐渐清晰起来。尽管见惯了阿阮的娇憨之美,花幽染的柔媚之美,邹毓杰仍被神秘

少女的冷漠之美所震撼。一头及腰长发未曾梳拢,随着少女莲步轻摇在纤细的腰部左右

舞动,一副绝美的容颜冰冷到极点,不见一丝融解。蓝裙少女走到化身娃娃近前,抬起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化身娃娃身上扫了一下,问道:“你就是蚩尤余孽?”清脆的声

音冷冰冰地,就像寒风吹过万载不化的冰川一般。

“蚩尤余孽?!”邹毓杰大惊,本体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将意识沉浸到化身娃娃之中,打

起十二分精神,面对着这个神秘的少女。

“哦?看来我没有找错人。”话音未落,黄沙腾起,蓬的卷起了大团的烟尘将化身娃娃的

眼前迷住,紧接着,从沙下面抽击出了四根粗大的晶莹的透明触手,赫然乃是由水组成

的,在化身娃娃的四肢上面灵蛇也似乎的盘旋围绕上去,这时候化身娃娃前方的沙地当

中又腾的扑出了一头巨型晶莹水蟒,一扑一卷就和身将化身娃娃死死的缠绕而上!

“仙尊虽在闭关之中,仍感受到了你们蚩尤余孽那股恶心的气息。只是一只不成器的爬虫

而已,仙尊命我来取你的性命。”蓝裙少女用冰冷的蓝眸看着被束缚的化身娃娃,就像看

一个死人一样。

不远处,邹毓杰满头大汗,和阿阮苦笑一下,“阿阮,我想我们不用去找五行圣女了,有

一个圣女已经送上门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这个圣女是水系圣女,我们现在所在的沙漠地形,可以极大限制她的能

力。”“那坏消息呢?”“坏消息就是在沙漠当中引水为形,并且还是若臂使指灵巧如此,

她的强大深不可测啊!我们面对的,将是一场苦战。”邹毓杰和阿阮对视一下,均从彼此

的眼中看到了坚定。

“我们现在没有被她发现,偷袭是我们仅有一次的机会。也不知道天行对付圣女有没有效

果,只能赌一下,把它当做最后的杀手锏。”邹毓杰拔出冷钢军刀,阿阮也取下背后的雕

花弓,悄悄地向化身娃娃处潜入。第二十八章

“好吧,既然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可否告诉奴家姑娘的芳名?”已成砧板之肉的化身娃娃

叹了一口气,用花幽染的姿态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我叫姬冰,到地府的时候别记错了名

字。”话音刚落,缠住化身娃娃的透明触手“啪”的一声炸裂,那无数个水点飞溅在了化身

娃娃的身体上,竟好似机枪子弹一般的打得她浑身上下都透出了穿透性的密集小洞,四

根束缚住化身娃娃四肢的水蟒也松开,将满身破烂的化身娃娃像一团烂肉一样扔在沙地

之上。

“不堪一击的爬虫。”姬冰冷冷地看了一眼邹毓杰的尸身,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她发现

邹毓杰破烂的尸身之下,没有一滴血液流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蓝眸瞬间急缩,身形

暴起,离开了所站之处。一根箭矢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擦着她的鼻尖飞过,深深地射入巨

石之中,这时箭矢飞过的音爆声,才传到姬冰的耳中。

邹毓杰身形暴起,电光火石一般,已经贴近略显仓皇的姬冰,冷钢军刀刀光激荡,从她

的身后劈落。蓦地,分明朝前冲刺奔跑的姬冰堪堪一握的纤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柔韧性

,她整个人在空翻身面向李阎,伸出右手拦向冷钢军刀刀刃,精致的五官在那一刻变得

无肃然!

那一刻,邹毓杰无端端想起了南极,亘古不化的冰川巍峨地看着世间渺小的世人,姬冰

那一刻的眼神,和冰川一般无二,那是无比森严的底色。

雪亮的剑刃和白嫩手指碰在一起,滑腻的血液自刀刃的花纹溢了出来,可凶狠的势头却

也猛地一住!

邹毓杰的心脏没来由的抽动一下,他试图抽动刀柄,军刀却纹丝不动,只听见一声脆响

,龟裂的花纹从刀刃间开始蔓延……令人齿酸的迸裂声短促又低沉,冷钢军刀顷刻间爆碎

成漫天的碎片,刃片划过邹毓杰的脸颊,他的瞳孔当中,一只精致的拳头正在不停的放

大!

呼~

邹毓杰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脚跟一拧,整个人往旁边地一滚,用极不雅观的姿势,躲

过了姬冰含恨的一拳。

“区区凡铁,竟然也能伤我,蝼蚁,你该死。”姬冰被邹毓杰和阿阮的偷袭给激怒了,冰

冷的面孔之上也显现出怒火,该死二字,被她含恨说出,像两只冰锥一样狠狠扎在邹毓

杰和阿阮心间。

糟了,偷袭不成,反而将boss给惹狂暴了,邹毓杰心中暗暗叫苦。

姬冰此时挺直脊梁,左手的拇指朝天,纤细的小指呈弧形翘起指的,其余的三指捏紧,

从小指和拇指的尖端上伸延出了两道锐利的深蓝色弯曲弓臂,两条弓臂之间有着冰蓝色

的弓弦,形成了一张十分华丽的冰之幻弓!随着弓弦的拉开,一只冰寒之矢出现在冰之

幻弓之中,手指一松,冰寒之矢带着一阵一圈冰蓝色的涟漪,直冲邹毓杰面门飞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箭矢斜刺飞来,将姬冰志在必得的一箭射偏,一阵冰寒从邹毓杰耳

边擦过,将她额头上的几滴冷汗冻结成冰,从她光洁的脸颊旁摔落下来。冰箭也炸成漫

天冰尘,随风而舞,霰雪漫天飞扬。在这大漠之中,烈日之下,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

晶晶莹莹,飘飘洒洒。放箭救了邹毓杰一命的阿阮,提着雕花弓蹦到邹毓杰身旁,和他

一起与姬冰对峙起来。

姬冰面容一肃,素手一招,一柄寒冰法杖出现在她手中,法杖在空中划出一道五芒星阵

,将自己笼罩在其中。邹毓杰和阿阮并没有见过法术,但是这华丽法术背后的阵阵杀意

,已让他们汗毛直立。姬冰脚步微动,周身碧光骤亮,用法杖不停地在地面上扔下一朵

朵蓝色的冰棱花,那些花晶莹剔透,格外漂亮,被扔在地面上之后就像生了根一般。地

上的冰棱花很快就按照某种方位一朵接一朵地生起,花与花之间有碧蓝的光芒连接起来

,如果不尽快打断姬冰的施阵,阵法一旦完成,邹毓杰和阿阮必死无疑。

邹毓杰和阿阮小心翼翼地从没有冰棱花的地方游移过去,绕到了姬冰的正后方。阿阮搭

弓,一箭射向姬冰的后心,邹毓杰从阿阮腰间拔出腰刀,合身冲了过去。羽箭悄然侵入

了姬冰的五芒星阵范围,距离姬冰的背心仅一步之遥,却不料姬冰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

样,迅速转过了身,手中法杖疾挥,只听“叮”地一声脆响,羽箭已被打飞。7 X# Y:

她脸色露出一个嘲弄般的笑容,手中法杖花开,一朵冰棱花在邹毓杰脚下绽开,所幸邹

毓杰将魂念开到最大,提前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异处,一闪身跳开了去。随着姬冰法杖的

挥动,最后几朵冰棱花落在沙地之上,转眼间便铺成了阵法,青蓝色的光芒连成一片,

只见姬冰得意地一笑,手中如意高举,四周的冰棱花一起炸开,扬起一片青蓝光芒,邹

毓杰便被那青蓝光芒淹没。

“不自量力。”姬冰一声冷哼,等待着那片光芒消失,便看到邹毓杰屈膝半跪在地上,破

烂不堪的衣裙已无法完全掩盖住春光,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道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汩汩

而流。

“相公!”阿阮目眦尽裂,使出浑身力气拉开雕花弓,一弓双矢,向姬冰射去。“雕虫小技

!”姬冰看着明显射偏的两只箭矢,连躲闪的欲望都没有。随着箭矢的临近,姬冰突然心

生警兆,离她还有数十厘米处,一只箭矢射在了另一只箭矢的尾部上,瞬间爆破;这只

箭矢的力量将另外一只的威力与速度提高一倍有余,另一只箭矢在威力速度提升的同时

,方向突变,本来射偏的箭矢冲着姬冰前胸直飞过去,姬冰猝不及防之下,被一箭贯胸

阿阮丢掉用尽箭矢的雕花弓,跌跌撞撞跑到邹毓杰面前,跪倒在地,将他扶起,柔声呼

唤着。“我们赢了吗?”邹毓杰虚弱地问道,阿阮美目含泪,重重点了点头,“我一箭把那

个女人射穿了,我们赢了相公。”

阿阮面庞上的笑容尚未消失,一只尖锐的冰锥突然透胸而过,将邹毓杰也连带着钉在一

起。“哇!”阿阮一阵鲜血喷出,染红了邹毓杰的全身。

“阿阮!”邹毓杰已感受不到自身的疼痛,紧紧将阿阮搂住。“哼,蝼蚁。要不是我身上的

水灵之气已经用完,在沙漠里得不到补充,就凭你也能伤的了我!”姬冰幽灵般的身影,

从阿阮背后浮现,本来受到的透胸之伤,也没有了踪影,一袭蓝衣依旧显得一尘不染。

“也罢,看在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儿上,让你们做个同名鸳鸯吧。”看着奄奄一息的邹毓

杰和阿阮,姬冰冷漠地说道。邹毓杰死死盯着姬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蝼蚁!”姬冰踢了踢邹毓杰的尸体,转身欲走。突然,邹毓杰身上的皮囊片片破碎,露

出了他男性的本体。恢复男性本体的邹毓杰,发现自己的本体也受了严重的伤,但是比

起原来奄奄一息的状态要好太多。趁着姬冰毫无防备的时候,邹毓杰召唤出天行,跌跌

撞撞冲着姬冰后背插去。

感受到背后的杀气,姬冰刚想回身防备,不料箭头上的毒素发作,一阵眩晕之下,邹毓

杰将天行深深插入了姬冰的后心。“你……”姬冰吐出一个字之后,躯体失去了支撑,化为

一身皮囊。随着姬冰的死去,阿阮胸前的冰锥也融化,在她胸前留下了一个令人触目惊

心的伤口。

感到自己的生命值快速流失,邹毓杰顾不得这是仇人的皮囊。他迅速取下魂珠,将姬冰

的皮囊收入魂珠之中,吞下魂珠,化身为姬冰的样子,然后冲到阿阮面前,哀声呼唤着

阿阮的名字。

“你是相公?这次我们真的赢了”阿阮半睁着双眼,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相公,你没事

就好。原谅阿阮食言了,不能继续陪你了。你要多……保……重……”“阿!阮!”凄厉的哀嚎声

,响彻了整个大漠。陷入悲痛之中的邹毓杰,并没有发现手腕上的青丝手环,已被阿阮

的鲜血浸透,变成红色的手环。

邹毓杰呆呆地抱着阿阮,感受着阿阮的身躯慢慢变凉,任凭红日东升西落,月来星移。

第二天,第一缕清晨的阳光洒在邹毓杰的身上,僵硬地像块石头一样的邹毓杰动了动,

从悲哀中醒过来。突然,一个念头从邹毓杰心中升起。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有神仙,有法术,有灵魂,是不是有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方法?

!”邹毓杰眼睛越来越亮,“阿阮,我一定要复活你!”不想将阿阮的尸身就此埋葬,邹毓

杰咬了咬牙,召唤出天行,插进阿阮的胸前,阿阮的尸身,也逐渐干瘪下去,变成了一

副皮囊,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也随着消失不见了。

正当邹毓杰准备取下魂珠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天行口中没有阿阮的魂珠。“这是怎么回

事?为什么会没有阿阮的魂珠?阿阮,你的魂魄究竟归于何处?此生之年,我还能不能

把你给救活?”邹毓杰悲痛不已,但是也不舍得将阿阮的皮囊就此埋葬。他将阿阮的皮囊

叠放整齐,放入魂戒空间之中。

PS:一下午,5000字,第一次BOSS战好烧脑,感觉很多细节没有写出来,遗憾的地方就

留在以后补齐吧。第一季《初入江湖》完结,第二季《世间百态》敬请期待。

阿阮暂时领盒饭,但是作者肯定会让她在合适的时机归来的。大家可以猜一下,阿阮的

魂魄去哪了?文章里已经有很明显的暗示了。

另:邹毓杰在神念空间中蹂躏姬冰的画面,需要以番外的形式补足吗?嘿嘿。第二十九

大漠深处的一处小小的绿洲,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在一名中年壮汉的指挥下,费力搭建着

一个简陋的祭坛,祭坛上立着一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柱。一名中年妇女手牵着一位衣

饰华丽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近祭坛。妇女走到祭坛边缘,抬起双手,不舍地抚摸着少

女奶白的面庞,将眼一闭,含泪将少女推上祭坛。

壮汉扶住踉跄的少女,直视少女的双眸。少女并非华夏一族,带有让人惊艳的异域之美

,一双绿色的眸子,像祖母绿一般闪耀着光辉。

“娜塔莎,族里马上就要举行祭祀了,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可愿意?”壮汉盯着少

女的眼睛,严肃地问。

“昊天三年无雨,族中已是哀鸿遍野,能够被父亲大人选中作为祈雨的祭品,挽救本族危

亡,我无怨无悔。”少女的绿眸一眨不眨,坚定地说。

“我的好女儿……”壮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亲手将少女束缚在木柱之上。“族中口口相传一

种祈雨秘法,只是过于残忍。如今若不是举族已陷于危亡之际,阿爸也不舍得牺牲心中

最美的那朵花。娜塔莎,阿爸欠你的,下世再还了。”

一名老人手捧托盘走上前来,壮汉取出托盘中的人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以血为墨

,在少女的面庞上勾勒出六棱冰花的图案。殷红的血,雪白的肤,给少女添上一抹奇异

的气质。

画毕,少女轻启樱唇,缓缓唱出古老的祭词:“彼苍者天,怜我世人。三年无雨,焚我家

屯。哀哀生民,求之无门。径上祭坛,颂此咒文。以我三魂,唤得天神。普降甘霖,救

我世人。愿将七魄,幽罗永堕。三魂七魄,苦海得脱。一魄天冲,双目无珠。二魄灵慧

,聪耳失位。三魄为气,琼鼻异地。四魄为力,雀舌难觅。五魄中枢,躯壳已脱。六魄

为精,心绪难平。七魄为英,五脏俱平。”

伴随着少女的祭词,壮汉握紧了手中的骨匕,怒张的青筋和颤抖的双手,显示着壮汉的

内心并不像他的表情那么平静。壮汉随着少女的吟唱,运刀如风,迅速剜出少女的双目

,卸去少女的双耳,割掉少女的琼鼻,划掉少女的鹦舌,剖开少女的胸膛,取出跳动的

心脏和肺腑,将上述血淋淋的贡品,放在祭坛之上。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出口,少女咽下

了最后的一口气。(这八百字写的太晦涩了,憋得难受--!)

茫茫大漠,一个淡蓝色的身影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双目无神地邹毓杰,心如死灰地在大

漠之中彳亍游荡。一道模糊地少女倩影突然出现,迅速没入邹毓杰的眉心。

神念空间中,邹毓杰被突然出现的少女魂体吓了一跳,突入而来的惊吓也让他如死灰般

的心恢复了跳动的功能,理智又重回了他的大脑。心情平复下来后,邹毓杰细细打量跪

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少女身形单薄,看来不过15岁的年纪,一头褐色长发在修长的脖颈

处分开,低垂在地上,纤瘦地腰背下,是一个圆润地不像是属于这个未成年少女的圆臀

少女以额触地,身躯略有些颤抖。“浅薄蚁民,拜见上仙”,少女语气颤抖,蠕蠕说道。

“上仙?这名少女好生古怪,她是如何出现在我的神念空间之中的?”邹毓杰紧皱眉头,

认真思索。“你且抬起头来,汝欲何为?”为弄清事情原委,邹毓杰沉声对少女说道。#

少女怯生生地抬起头来,邹毓杰看她的第一眼,就沉醉在她那碧绿的深眸之中。“好漂亮

的眼睛”,邹毓杰暗自感叹,少女脸色一红,磕磕巴巴地把自己作为祭品,前来寻找上仙

祈雨一事说了出来。

听着少女的讲述,看着少女的魂体,邹毓杰渐渐明白了少女出现的原因,自己现在身着

冰语的皮囊,也继承了冰语兴风作雨的能力,少女延续上古的祭祀之法,将自己的魂魄

献祭到冰语,也就是邹毓杰面前,自身的存亡,皆由邹毓杰一念而决。听着惨绝人寰的

祭祀过程,邹毓杰为少女的勇气而感慨:“数滴甘霖,却要用活人的鲜血去交换;昊天不

公,以万物为刍狗。”看着眼前的少女,邹毓杰怜悯之心大起,扶起少女,答应前往其部

族,为其降雨。少女喜极而泣,于邹毓杰的神念之中,为其引路。

“头儿,四狗刚打探到一个瘦羊。虽说没多少油水,但是弟兄们已经太久没有开张了。刚

和张麻子干了一仗,弟兄们损失惨重,您说,要不要……”一个精瘦地沙匪,躬身和一个壮

硕头领汇报道。

“嗯……弟兄们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这鬼天气再这么持续下去,连这种瘦羊都快没有了。

”沙匪头领(一药渣而已,懒得起名)翻身上马,喊道:“小的们,起来干活了!”话音未

落,上百名沙匪闹哄哄地整理兵器,翻身上马,在头领的带领下,跟随着四狗杀向他们

眼中的瘦羊。

在少女的指引下,邹毓杰在大漠中迅速穿梭,在距离娜塔莎部族不远时,邹毓杰又发现

了那个不详地感叹号般地黑烟。“出事了!”邹毓杰眉头一紧,不禁加快了速度。

全村被屠的画面,已经是邹毓杰第二次看见了。沙匪狂笑着,将不停尖叫的妇女从简陋

的茅屋中拖出,一把拽过怀中的幼儿,连同火把一起扔到茅屋屋顶,熊熊烈火伴着婴儿

的啼哭和妇女的悲泣燃起,白发苍苍的老人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胸膛中被利刃剖开的

大洞中依稀可以看见破碎的心脏……整个部族,已经成为人间炼狱。

“啊!!”借着邹毓杰的双眼,娜塔莎看到了发生在自己部族的惨剧,“昊天,我们待人和

善,与世无争,恭敬侍神,为什么却要遭此横祸啊!你不公啊!”娜塔莎泣血的哀嚎,响

彻邹毓杰的神魂之中。娜塔莎的悲鸣、部族中的惨状,让邹毓杰的眼眸瞬间变的通红,

一股浓郁地杀气从她身上冲出。

邹毓杰轻抬右手,想如冰语一般,召唤出美丽而带有杀机的冰凌,用沙匪的浊血,浇灭

他心头的嗜血之焰,可是,冰语的柔荑傻傻地停在空中,预想之中的冰凌并未出现。

邹毓杰神念沉入冰语魂体之中,探究法术失灵的原因。冰语身为水灵之体,一身神术需

水为引,但她过于蔑视邹毓杰和阿阮,深陷茫茫大漠之中,一身的神通连百分之一都无

法发挥;再加上邹毓杰本体受损过重,奄奄一息之下,皮囊不得不将神力转化为生机,

滋补邹毓杰千疮百孔的本体。

该如何快速修补自己残破的本体呢,邹毓杰沉思着,突然,他想起在秦岭故道中,阿阮

欠欠的那句话:“你是不是想说因为自己被月凤歌给上了,吸收了男性精华,采阳补阴,

才起到了这种效果?”这句话醍醐灌顶,让一个念头在邹毓杰脑海中闪现。想到阿阮,再

想起自己现在正在穿着的、杀害阿阮的这身皮囊,邹毓杰神色黯淡一下,又抿了抿嘴,

眼神顿时坚定下来。

魂念扫描下,邹毓杰很轻松就发现了部族正中的祭坛。祭坛之上,已殁的壮汉身中十余

箭,依旧怒目圆睁,屹立不倒,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选在陪在自己的爱女身边;娜塔莎

的母亲,也早早在壮汉的脚下,用那只沾染自己爱女的骨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绑在

木柱之上娜塔莎破破烂烂的肉体,从空洞的眼眶中流下两行殷红的血泪。

邹毓杰叹了口气,询问了娜塔莎的意见后,带她去见自己父母的最后一面。微运身法,

再加上地图全开,邹毓杰轻松避开了忙于奸淫掳掠的沙匪,来到了祭坛之中。感受到自

己神魂内娜塔莎的悲伤,邹毓杰静静伫立,像一朵蓝莲花,绽放在大漠深处。; n$

看着即便千疮百孔,却依稀可见生前美貌的娜塔莎的躯壳,邹毓杰想起了自己将要对冰

语的肉体要做的事情。感受到即将到来的事情的恶心,再加上自己不想以杀害阿阮凶手

的样貌而活,邹毓杰轻唾一口,征得娜塔莎的同意后,唤出天行,将娜塔莎的躯壳,化

为一身皮囊。化为皮囊后,娜塔莎的样貌已不再狰狞,邹毓杰捧起娜塔莎的皮囊,用她

光滑的面庞,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擦,嗅着娜塔莎的发香。少顷,邹毓杰将娜塔莎的皮囊

存入魂戒之中的空间,正了正衣衫,向正在狂欢的沙匪们走去。第三十章

已成鬼蜮般的部族中,一栋完好的房屋内传来一阵阵喧嚣,沙匪头领正在挺他硕大的凶

器,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耕耘,丝毫不避讳身边簇拥的沙匪。沙匪们看着自己头

领原始的活塞运动,发出兴奋的叫声,整个场面一阵混乱。

站在门口望风的沙匪,一边和身边的同伴吹嘘自己跟随头领和张麻子火拼的事迹,一边

随意地剔着自己的一口歪牙,突然,一个蓝色的身影向他款款走来,当看清来人的面貌

时,沙匪目瞪口呆,嘴中的牙签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邹毓杰对冰语外貌的杀伤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冲着呆呆的沙匪嫣然一笑,伸出白嫩的

小手,推开房屋的木门。听到声音后正准备叫骂的沙匪,转头看见冰语那冰清的面庞,

刚要脱口而出的脏字瞬间被咽到肚子里,只剩下贪婪的眼光在冰语身上不断打量。很快

,整个房屋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沙匪头领发泄自己欲望的声音。

感受到周围环境的突然安静,沙匪头领停止了对自己胯下女人的鞭挞,将自己的凶器抽

出,一脚将已经丧失意识的女子踹开,怒骂道:“兔崽子们都成死人了吗?怎么连个喘气

的动静都没有了?”顺着沙匪们的目光,头目发现了走进来的冰语。冰语的美貌,像一块

冰块掉进沸腾的油锅中一般,在沙匪头领心中炸开,本来略显疲软的凶器,一下子就昂

首挺胸起来。沙匪头领发现自己的窘状,慌忙从旁边拽过来几件不知是谁的衣物,胡乱

绕在自己身上。

“不知仙子芳名?为何驾临此处?”邹毓杰看着假装斯文的沙匪头领,看着他胡乱绑在身

上的女人的衣物,没有忍住,“噗呲”一声轻笑出来,看着冰语绽放的笑颜,众沙匪又是

一阵色迷心窍。

“区区贱名,有辱尊口,小女子名为冰语,特意为感谢大王而来”,邹毓杰盈盈一拜,“小

女子的家乡,前段时间被张麻子匪帮掳掠一番,奴家也身陷敌手,将被蹂躏。幸赖大王

替天行道,仗剑除凶,除暴安良,剿灭麻匪(哈哈,张麻子入戏不?),挽狂澜于既倒

,救万民于水火。小女子祈仰于大王英明,愿自荐枕席,恭侍洒扫。愿大王勿嫌奴家蒲

柳之姿,妄图高攀。”

“啊?!哈哈哈……愿意愿意,张麻子那个混蛋老是抢老子买卖,灭了他也是……啊,张麻子

作恶多端,老夫不过是替天行道,冰语姑娘无需挂怀。”沙匪头领哈哈大笑,一把将冰语

公主抱,冰语顺势搂住头目粗壮的脖颈,众沙匪齐刷刷拜倒,恭贺头目喜得佳人。

躺在沙匪头领怀中的邹毓杰,软语轻求明媒正娶,并要求按照她的喜好,布置婚礼庆典

。佳人在怀的头目大脑,已经完全被白色浊液占领,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并让手下的沙

匪,驱赶着部落中剩余的可怜女子,忙里忙外地布置起来。

邹毓杰画好十余道奇异的花纹,交给众女子,要求她们寻找白布,裁剪成三寸见方、三

尺而长的布条,用鸡血在布条上把花纹勾勒上去,众女子慌忙领命,各自忙活不提。邹

毓杰又指挥沙匪,在部落正中的祭坛下,挖掘一数丈见方的土穴,并七手八脚布置起来

“冰语姑娘,村中完好的房屋尚有数间为何不用,你为何要在地上挖穴?”头目纳闷道。

“大王不觉得这才叫洞房么?”邹毓杰抛过去一个媚眼,娇笑着忙碌起来。5 f& 入夜,仪式结束后,在众沙匪的簇拥下,头目被送入祭坛之下的洞房。而在这里,邹毓

杰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等着他。一张云台石的大床,横置在洞穴中最显眼的位置,在四周

,则装饰着画着繁复花纹的锦缎,在红烛的照耀下,染红了整个洞穴。

冰语换掉了原本的蓝裙,一身红裙端坐在石床之上,带着温婉的笑意,对头目微笑着,

这样的微笑,刺激着头目的心房,让他想起了自己拥有第一个女人时的激动与生疏。

“大王,还请妾身伺候您就寝”,冰语低声说着,那含羞的神态让沙匪头领仿佛找到了少

年时手足无措的感觉,似乎在这一刻,青春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上,冰语为了这一刻而

营造出来的氛围,已经将他的魂都勾走了。

“大王,请坐过来……”冰语轻声召唤着,此时的她就像是传说中的仙子一般,散发着无尽

的魅力,终于,沙匪头领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去。“……”邹毓杰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传

来的那种压抑的兴奋,她轻轻的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臂弯,一方阴柔,一方刚健,二

者仿佛交融一般的绞合在一起,然后分开……

“大王……”冰语意乱情迷的低声道,她已经伸长了脖子,轻轻的嗅吸着从沙匪头领身上散

发出的浓郁的男子气息。“仙子……”沙匪头领的话没说完,他的嘴唇就已经被冰语的嘴唇

贴上,冰语环张着双手,锁在他的背上,一对挺硕了的乳房,已经娇嫩欲滴。# q& b'

邹毓杰完全释放了冰语的情欲,面对男人而言,更何况是面对一个邋遢的老男人,邹毓

杰实在是拉不下心情去倒贴,即使是月凤歌,那也是被他的美色所迷,尽情享受了一番

。但是此次而言,冰语的娇躯越是被面目可憎的男子蹂躏,邹毓杰心中的恨意越是能够

释放,所以他完全解放了冰语的人格,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被操纵,被一个她

眼中的蝼蚁尽情凌辱。冰语的眼中,闪过一丝气愤与绝望,瞬间又被情色所占领,她被

操纵的肉体,完全背离了自己的意志,将自己的香舌,深入沙匪头目的口中,肆意吮吸

起来。

冰语的动作像是一剂强心针一般给沙匪头领定了心,他放开紧张的双手,将怀抱着的冰

语横在了床上,他蒲扇一般的手掌终于也放缓开来,在冰语身上抚摸着。沙匪头领放开

了十二分的心思,用尽了爱抚的手段,无论是吮吸着冰语的乳头,还是轻敲着她身体的

时候,都用上了斗气一般的劲力,这样的力量直接穿过了冰语的皮肤,仿佛直刺向冰语

的神经节点,每一次刺激都能够带来一种类似高潮的感觉,没多久冰语就已经战不下去

,瘫软下来。

但是这还是不够的,沙匪头领的双手放缓,在冰语最体现出阴柔魅力的两肋处轻轻的抚

摸起来,带着那种奇妙的按摩的力量触及着她的灵魂,又使她恢复了精力。如此反复再

三,沙匪头领调剂情欲的手法,完全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粗犷,邹毓杰被弄的死去活来,

但是这些却只是前奏,沙匪头领的凶器在他意识就要崩溃的时候,就像是第一缕的阳光

般,刺入了深邃的针叶林,给那早就饥渴的树木带来了温暖的食粮。

然后,这下就是冰语掌握了主动,她开始用那种奇妙的节奏扭动腰肢,这种奇异的技巧

与繁复的仪式,也是在地下宫殿中,蚩尤传授给他的浩如烟海知识中的一部分。经过邹

毓杰的仔细搜寻,他发现了可以快速回复自己状态的这种仪式。

快感,快感,快感,别无其他,就像是决堤的大坝一般,快感像是无处宣泄的洪峰一浪

高过一浪,冲击在了冰语的子宫深处,邹毓杰的灵魂之中。

然后,无尽的吸力,就像是海洋中巨大的漩涡,不断的不断的吸收着来自沙匪头领体内

的力量,那种荒狂的快感,就仿佛沙匪头领的凶器不是撞击在子宫深处,而是直接以攻

城锤的态势冲击着心脏的城门一般。冰语像是八爪蜘蛛一般,将自己的身体紧扣在沙匪

头领的身体之上,狠狠地张开口,咬在他的肩头与脖颈上。

但是,在邹毓杰的计划中远不止这些,地面上的几个房间中,都被她安排了沙匪和被掳

掠的女子,而这些房间其实都对应着整个法阵的一个环节,都通过事先描绘好的符咒,

与祭坛下法阵相连接。

淫欲的气息渐渐浓郁,男与女都仿佛在共鸣着冰语与沙匪头领这一对的性爱行为一般,

被本能与法阵主宰,男与女,互相缠绕在一起,老与少都不是距离,衣服被一片片的撕

碎,像是花语一般撒开。没有人能够抵挡这两个人的爱欲的共鸣,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种

淫靡的氛围中,就像是腐败的沼泽一般,四溢的浑浊液体洗浴着各个房间的所有角落。

虽然一开始只是浊白的液体,但是后来却带着浓郁的血色一般铺满了整片地面,每个人

都身体都开始渐渐的变得消瘦起来,但是他们依旧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疯狂的做爱,

他们互相的趴在对方的身体之上,索求着对方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而每一份快乐的带

来,都要伴随着一份浊液的流失。

所有的液体,都开始顺着特殊的水槽不断的浸入最下的一层,而所有的液体在进入仪式

的洞房的时候,又被烛光形成的红晕过滤,本来圣洁的光芒被染成了粉红色,而血雾一

般的液体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吸纳入二人的呼吸中,然后,由沙匪头领无尽的射入冰

语的体内。

整个部落,已经变成仪式的巨大的过滤装置,过滤掉一切不需要的东西,将数百人的生

命精华,透过沙匪头领的身体,灌注到冰语体内,缓缓修复邹毓杰饱受重创的本体。

就这样,一连持续了一夜左右,邹毓杰都在忍受着无尽的鞭挞,仪式的过程不能够交给

冰语的人格来主导,并且为了获得更多的养分,邹毓杰只使用了冰语的皮衣来进行仪式

的过程,而沙匪头领在前半夜就已经陷入了昏迷,整个躯体早已经成为血雾的漏斗一般

,不断的将养分提纯,然后灌输到冰语体内。而因为有无尽的养分的支持,邹毓杰就像

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片刻也不曾休息,一直坚持到仪式的最后。

从沉沉的疲倦中醒来的时候,周围早已没有了血雾的萦绕,还记得二人是在最后一声疯

狂的大喊中完结的仪式,而现在,骨瘦如柴的沙匪头领还趴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停止了

呼吸。

邹毓杰将沙匪头领推开一边,触手碰去,沙匪头领的身躯已化为细屑的飞灰,消失在空

气中。邹毓杰想要移动身体,下体却传来一阵剧痛,毕竟是做到太久了,不仅仅是体力

的透支,更多是对于那种无止尽的摩擦的难受感。

强撑起身躯,邹毓杰走出洞房,整个部落的男男女女在疯狂的交媾中,已经尽数奉献出

自己生命的精华,残存的身躯也变成漫天的灰尘,混杂在漫漫黄沙之中消逝不见。整个

部落,经历了血腥的杀戮和淫糜的交媾后,也彻底变成了一块死地。

邹毓杰叹了口气,用力握了握拳头,感受到力量在体内的涌动,让娜塔莎最后一次祭奠

部落的亲人,回首踏上属于自己的旅途。

(上文有关仪式的内容,借鉴皮术士,感谢原作者苏)

B第三十一章

随手一招,一股清流出现在自己面前,邹毓杰小口轻抿甘霖,感慨着冰语的技能在

沙漠中的妙用。距离仪式结束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邹毓杰也尝试脱下冰语的皮囊,检

查一下自己本体的伤势情况。数百人的生命精华不可小觑,邹毓杰惊喜地发现自己胸前

的大洞已经愈合,自己也不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但是重伤初愈,本体依旧是弱不禁风

考虑到自己还处于死亡之海中,邹毓杰重新套上冰语的皮囊,借助她的外貌与能力

,行走在大漠之中。这期间,对冰语身躯的玩弄已经成为邹毓杰的习惯,他也习惯性的

将自己的小邹从冰语的花园中探出,以一个带着鸡鸡的女性模样,行走在大漠之中,满

足邹毓杰心中那小小的变态爱好。

终于,邹毓杰走到大漠边缘,距离脱离死亡之海仅差一步之遥,不远处已经开始有

了人世间的喧嚣。邹毓杰褪去冰语的蓝裙,赤裸站在一块巨石之下。邹毓杰唤出天行,

在冰语的颈项之下向下一划,胸前原本挺立的双乳如同撒气般的气球一样,空荡荡地挂

在冰语的皮囊之上。邹毓杰揪住冰语的一头蓝发,用力向后一拽,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

貌。习惯穿皮脱皮的邹毓杰,迅速脱掉冰语下半身的皮囊,感受自己臀部形状的变化和

变得粗壮的双腿所带来的违和感,倒是一直在外兜风的小兄弟表示自己一直都在,邹毓

杰的本体赤裸地出现在巨石之下。

邹毓杰将娜塔莎的皮衣取出,将她的皮抱在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他

拨动她表皮的眼睛处,只看到一层淡绿色的薄膜,那应该就是眼睛的位置,里面则是深

邃的黑暗,就如同皮的内部一样,丝毫不透光。

邹毓杰将娜塔莎的皮举起来,举到自己身体的位置,拨开了她的嘴唇,还能看见干

瘪但是似乎有水分的小舌,他轻轻的凑上去吻了一下,吮吸了一下那条小舌,没有温度

,没有感觉。

邹毓杰一分又一分的抚摸着娜塔莎细腻的皮肤,这不同于他从内部触摸人皮,那种

感觉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张丝绸,但是从这外面抚摸着娜塔莎的皮肤,反而更加使得邹毓

杰热血沸腾。

“感谢有你的存在,让我不需要以仇人的形象走出大漠,我要成为你,娜塔莎。”邹

毓杰暗想。邹毓杰浑身发出一阵颤抖,强大的欲望冲击着邹毓杰的大脑,他知道自己开

始对这种事情感到欲罢不能了。

这次,我要从正面进入你,邹毓杰如此的想着,他手持天行,从她的下巴处划下了

一道血线,一直经过胸部的中点,划过可爱的小肚脐眼,抵达了阴部的位置,然后随着

他轻轻的一拉,娜塔莎的身体就裂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就是入口,进入娜塔莎并且

成为娜塔莎的入口。

将双脚顺着缝隙一点点的插入,然后慢慢的拉起人皮的位置,将他抬高到自己身体

的部位,这样的动作对于邹毓杰来说,已经相当的熟悉,他用自己男性化的大手抚摸着

女体的美腿与下唇,大腿因为欲望而紧紧夹住了手指,扭动着。

手指探入娜塔莎下体的缝隙,感受到一个弹性上佳的薄膜,邹毓杰收回手指,娜塔

莎的贞操不应该献给自己的手指。邹毓杰回神过来,他将娜塔莎的皮衣一点点的拉伸,

然后将自己一点点的缩入到她的体内,就好像全身蜷缩在摇椅中的小孩,用自己的身体

来感悟人皮内里的丝滑感觉,这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邹毓杰的身体从背后整个的被塞入了娜塔莎的人皮体内,娜塔莎的眼睛还没有睁开

,但是她的双手却一点点的抚摸着胸部裂开的部分,将皮缝处拼贴起来,然后她的屁股

翘了起来,胸部挺了起来,眼皮上的睫毛也动了动。邹毓杰睁开了娜塔莎的眼睛,绿色

的瞳孔仿佛绿宝石一般,闪闪灵动。

“我们在一起了,娜塔莎”,动听的声音,从邹毓杰口中发出。

入夜,邹毓杰裹着破烂的衣衫,在寒风细雨中瑟瑟发抖。习惯了冰语皮囊的寒暑不

侵,他低估了恶劣的环境对于娜塔莎这种少女的摧残;再加上娜塔莎在化为皮物之前,

已被残忍献祭,已没有多余的生命精华固化在皮囊之中,皮囊之下的本体亦弱不禁风,

内外交攻之下,邹毓杰病倒在黑夜之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邹毓杰拖着沉重的身躯迈

进一间破庙,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上。

“水……”昏迷中的邹毓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喃,一个粗糙的破碗凑在她的嘴边,

一股温热的甘霖滋润了她干裂的嘴唇。“唔……”邹毓杰费力睁开双眼,绿色的眸子正对上

一双淳朴的眼睛。

“啊!你醒了?!”一个憨厚的声音响起,邹毓杰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了正在喂自己

喝水的少年。少年年岁不大,不过十六七的样子,带有棱角的面孔散发着不属于少年人

的阳刚之气。见到美貌的绿眸少女醒来,少年赶紧放下破碗,扶住少女的上半身,帮助

她坐起。

邹毓杰用手撑着上半身坐起,发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破烂地如同渔网一样,自己

现在穿着的衣服,也是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男装,意识到有人帮自己换了衣服,邹毓杰调

用下娜塔莎的人格,俏脸瞬间殷红,口中发出细如蚊蝻的声音:“这?……是你救了我?谢

谢……”。

质朴的少年发现邹毓杰的羞态,急忙解释道:“我昨夜上山砍柴躲雨的时候,发现你

晕倒在山神庙里。我的爹娘早就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我看姑娘你发着烧,浑身湿透

,才……才……,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我要是玷污了姑娘,我不得……”。

少年尚未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被两根雪嫩的手指堵在口中,一双温柔地绿眸对上了

他的眼睛。“我相信你,谢谢。”邹毓杰看着少年的眼睛,嫣然一笑,收回覆在少年嘴唇

上的两根手指。一股幽香萦绕在少年的唇边,他不禁伸了伸舌头,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

己的嘴唇,回过神后少年的脸也红了。

邹毓杰打量了一下四周,整个房子是一栋低矮逼仄的草屋,破破烂烂的土墙勉强能

挡住来自沙漠的寒风,除了简单的炉灶、桌椅、床榻外,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少年略微平复了自己尴尬的心情后,问道:“我叫阿杰,姑娘的外貌异于常人,应该

不是中土人士吧?”“阿杰……”,邹毓杰的神色黯淡下来,一个喜欢这样称呼他的少女的身

影又浮现在他的心田。“嗯,我叫娜塔莎,我的部族遭遇沙匪了,阿爹阿娘为了救我,死

在沙匪刀下。我好不容易才从大漠中逃出来,整个部族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天地之大

,何处是我家?”说到这里,两行清泪沿着邹毓杰白嫩的脸颊滑落。

“啊……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这样,我看你现在也无家可归,要是不嫌弃我

家简陋的话,你就在这里暂时住下,养好身子后,再想下一步”,阿杰手忙脚乱地安慰着

感受到阿杰发自内心的淳朴与关爱,邹毓杰点了点头,暂时栖身在阿杰的陋室之中

下一章该换地图了,嘿嘿。

本人是个细节挖坑控,但是为了赶主线剧情,好多细节和设定没有写,以后有机会

再校正增补修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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