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玩弄她的闺蜜(下)
摘要
该文档描绘了一位名为陈南山的角色,他在失业后选择了送快递来维持生计。故事发生在东湖小区,陈南山假装成快递员,目的是为了接近他的目标——苏梅,一个他曾经羡慕的女人。这段故事充满了扭曲的心理,随着陈南山对苏梅的不满和妒忌愈演愈烈,他决定用一把传家青铜匕首实施他的计划,最终对苏梅下手。在一次意外中,他砍掉了苏梅的手臂,并且发现这把匕首似乎拥有超自然的能力。苏梅经历了身体与意识的双重转变,面对她失去身体控制和超然的命运,展现了恐怖与绝望的情绪。整个故事情节结合了性别转换、心理扭曲及超自然元素,是对角色内心冲突和性别认同探索的深刻描绘。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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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28351 bytes |
MD5 | bccb05a8447551c2bf2cd4d0f6d62a0d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心理惊悚, 变身, 伪娘, 恐怖, 自我认同, 女性视角, 家庭背景, 超自然, 暗黑幻想, 魔法道具, 暴力, 性别认同, 权力斗争, 身份危机, 情感纠葛, 禁忌爱, 快递员故事, 都市奇幻, 二次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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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陈南山把苏梅变成皮一小时之前,他正蹲在地上假装分拣包裹。
分包有一点像摆地摊。大大小小的包裹摊开在东湖小区尘土飞扬的水泥地上。东湖小区虽然是独栋别墅高端小区,快递在外包装上却和别的小区没什么区别。有边角破损的小方盒,也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纸箱,更多的是千篇一律鼓鼓囊囊的灰乙烯快递袋,里面多半装的是没有包装盒的廉价衣物。&
申通顺丰百世汇通的快递员们也都在东门各踞一块地盘,面色疲乏地守着自己的一摊,费劲辨认每个包裹上的名字电话。 陈南山今天其实并不是来送快递的,但在他丢了公司的工作后,平时偶尔也干干快递补贴家用,因此很快和快递员们混到了一起。但快递员们通常没时间多聊,打完一圈电话等上三刻钟还得迅速位移到下一个定点。快递员的时间就是钱。 陈南山穿上了自己平时穿惯的那件黄色快递服,其实另有目的。他在地上的纸盒堆里翻找着,如果有别的快递员,他就向他询问一个女人的名字,尽管得到的大多是摇摇头。一个小时后,在他心境逐渐焦虑起来,甚至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时候,随手抄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纸盒,看清了上面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猛然间一激灵。 太好了。我还以为她用的网名。好女孩的自我防范意识怎么都这么差呢。他激动得想。 他辨清楚了上面的电话号码,拔了出去。"喂,是苏梅吗?我是快递的,现在已经在东门等了。",
对面停了一会儿,才回话:"谢了啊。也不知道打哪儿寄来的......"后半句是自言自语。
果然这招有效。陈南山暗喜。男人可能接到没印象的快递会心存疑虑,但女人要么记不住自己的每份快递,要么总是有其他人(要么是闺蜜,要么是舔狗)源源不断地将快递寄过来。面对快递,总是愿意裂开一条门缝的。
苏梅从那头开了大门。陈南山又是一阵窃喜,好在这小区还让快递员进门,要不然潜入更是难上青天了。
陈南山进了小区,暗叹小区的气派。 那是一个很好的四月天,丝竹园外杨树丝丝吐绿,清晨的阳光从宽枝窄叶间洒下几把碎金。阳光晒在陈南山的屁股后面。
他的后兜沉甸甸的,在口袋里面,装着一把青铜匕首。
不管灵不灵,我今天豁出去了。他想。要不然自己这一辈子,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呢。 现在虽然沦落到了送快递的地步,陈南山也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他曾经和徐京津都是公司里的业务骨干。现在行业内养蛊,就连工程部门也不能免俗,陈南山不得不与徐京津展开了一场竞争。从团队内威望上来说,陈南山似乎更具有竞争实力。虽然工作以来陈南山的业绩一直屈居徐京津之之下,但是进入高层,陈南山的理论修养就略显优势,而且几次人事调动都冲击不大,始终都在领导岗位上,不仅没有随风倒犯错误,还力所能及地做了一些保护同事的好事。陈南山自觉胜券在握,在几次酒会上少不了豪言壮语一番。没想之后居然是徐京津占了上风。徐京津没什么竞争意识,但对业务更熟悉,在总部很受重视,加之为人随和,上上下下的关系都理得比较顺畅,意外后来居上,成了领导。 一番风雨之后,徐京津在陈南山前后还是称兄道弟,仍然自称是自己的"朋友",似乎徐根本没有意识到两者之间的你死我活,这是陈南山最觉得耻辱的一点。 陈南山觉得徐京津就是这世界无法理解的一个迷。这个人不知是得了什么恩惠,尽管事事平庸,远逊自己,但转了一个大圈,最后不但事业有成,还找了一个漂亮女朋友,就连女朋友的闺蜜也对他有点意思,可他本人不知是真不懂假不懂,都装作没看见...... 陈南山一向自视甚高,无论情场还是职场都魔咒一般败在了徐京津之下。他一气之下选择了辞职,决定离熟悉人的越远越好。本来以为凭借资历,再找一份类似职位总不是问题,想不到竟处处碰壁。他不能容忍去一些小公司就职,让徐京津看笑话,宁愿打零工苟活。
半年过去,他越想越气,一次喝下一瓶烧酒,想到了祖传的那把刀。这是一把邪刀,据说拥有窃取别人人生的魔力。祖先曾经嘱咐绝不可用,否则后患无穷,但反正人生已然无望,何不试它一试呢? 陈南山来到了苏梅的门前。按了下门铃。和他想的一样,门裂开了一条小缝。7 {-
"辛苦了。"透过门缝,陈南山看到了苏梅,她今天穿着一条松垮垮的白裙子,示意他把快递交给她,看都没看外面一眼。+
真美。陈南山贪婪地望着她。尽管身上的白裙子和透明丝袜没衬出身形,也没有化妆。但高马尾显出二十后半的青春活力,眉眼俏生生的,身形、轮廓、尖尖的下巴颏也尽显俏丽。个子比夏末高一点,但也差不太多。那天在小岛上,他看到徐京津偷摸她的屁股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眼前的两个美女搞到手。今天,终于到了动手的时候了。(
做戏就要做足,他继续扮演着快递员的角色,"请您签收。"边说边把包裹往上一递。
苏梅完全没有防备,嘟着嘴,懒洋洋地将盒子接过去,随手晃了晃:"这么轻?肯定是我前天买的蜜丝佛陀。"
陈南山不知道什么是蜜丝佛陀。但那其实就是一个空盒子。 苏梅接着伸手接过他递过去的圆珠笔,左手拿定包裹,右手龙飞凤舞地在收发单上画了符,撕下来朝他---送:"师傅,给你。"!
陈南山没接。 "苏小姐,你不认识我了?" 苏梅定睛瞧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她果然对他毫无印象。虽然这完全符合他的预期,但陈南山还是不死心。"仙霞岛三日游?"他提醒道。&
"哦!"苏梅恍然大悟:"你是老徐的那个
她敞开了大门。陈南山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猛地朝里伸进了一只胶鞋,将门卡住。 苏梅警惕性虽然低,反应倒是很快。虽然见过陈南山一面,但见他气势汹汹,反手就要将门关上。 希望盒子上写的是真的。这是陈南山掏出后兜的青铜匕首前,心里的想法。 只见寒光一闪,他的匕首切入了苏梅胳膊圆滚滚的肩膀,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陷入了苏梅的肉里。 这把刀就像武侠小说里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一样,居然将苏梅的一条胳膊切了下来。苏梅退后一步,震惊地看着自己白白的臂膀就这样从身上掉了下来。她的手还紧抓着门把手,手臂就这样挂在了上面。 但是她没有感到一点疼痛,也没有流血。那条胳膊的内部是空的,就像一只空筒。 陈南山趁机挤进了门内。他一脸狞笑地挥刀望向苏梅。
"你......你要做什么?"苏梅问。 "我要把被偷走的人生拿回来。"陈南山说,接着扑了上来。
苏梅转身就走,但觉得脖颈一凉。自己颈部以下忽然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很小,只有一只小猫那么大小。
她感觉自己滚落在了自己家的地板上,摔得很疼。
视角忽然变得非常低。她发现自己连脖子都找不到了,抬头都变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 她只能转动眼球,朝上看去。 她看到了自己没有头的身体,呆站在房间中央。 刚才陈南山一刀抹在她的脖子上,居然将她的头完整地砍了下来。
但是那神奇的效应依然存在。她空空的脖子没有流一点血,她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能感觉到身体,只是完全控制不了身体了。+
陈南山一脸横肉的胖脸凑了过来。 苏梅想要大叫,但发现自己的舌头和气管都不见了,她只是张大了自己的嘴。 陈南山哈哈大笑,他抓住了苏梅的长马尾,将她(应该说只是她的头)拎了起来。 '
苏梅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还保留了疼感,长发拉扯头发,她疼得直咧嘴。
陈南山看着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更露出了更加疯狂的笑容。 (这......这怎么可能......)她的嘴唇无声地做着动作。
陈南山将她的头放到了桌子上。亮出了那把匕首。
"这把刀是我家的传家宝。"他说:"只是祖宗一直留下遗训,只能收藏,切不可使用,否则会遭天谴恶报,永世不得超生。"
苏梅转动眼球,望向那把刀。那只是一柄寻常的匕首,表面没有任何装饰,看不出有什么离奇的地方。 她的目光望向更远处。远处的地板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物体。那是她的手机! 她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希望。
她和夏末、老徐约定今天来收拾房子。如果她不回微信,根据闺蜜之间的默契,夏末一定会猜出来她这边出了事。他们就会加紧过来...... "我不知道我的祖先是做什么的,他们是怎么得到这件宝贝的,但这东西确实有着神奇的魔力。"陈南山继续自说自话,注意到苏梅的目光,他笑着捡起了那只白色的手机。 苏梅在桌上屏住了呼吸,尽量放松表情。她的手机是指纹解锁的,她自信陈南山解不开锁。)
"我给你示范一下吧。"似乎她的心思全被猜中了,男子笑着走到门前,拿起了挂在门上的手臂。此时那只手柔若无骨,仿佛只余下了外面的一层皮。 "仔细看。"他对苏梅展示了一下那只手臂。接着将自己的手臂探入了那只手臂后面的断面中。 苏梅的眼睛瞪大了。 她看到了陈南山的手臂嵌入了她自己的那只胳膊。那只胳膊就像一只设计精巧的长手套一样,完美套到了陈南山的手臂上。)
顷刻之后,陈南山的右臂变得白皙可人,就像苏梅自己的手臂被移植过去了一样。 陈南山望了一下现在属于自己的青葱般的五指,得意地笑了,接着伸进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指尖来。 Z苏梅在此时感觉到了自己的指尖,仿佛被什么东西吮吸着。指尖的触感居然传递到了她的脑袋里。但她依然控制不了她的那只手臂,那只手臂仿佛被异物侵入了,只能任人摆布。 "怎么样,很神奇吧。被这把刀切下来的人体,不会因此死亡和受伤,而且那身体的主人依然能感觉到。"陈南山用变得白皙纤细的那一侧手碰了一下苏梅的鼻尖
"而且切下来的部分会变成空壳,只要填充进去,就能暂时融为一体。" 苏梅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意识到了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地上的手机发出了收信的声音。陈南山用苏梅的那只手捡起了地上的白色手机。接着用食指轻松激活了手机,用一黑一白两只手笨拙地打起字来。
"我让他们晚点来。"陈南山笑了起来,他用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解开了裤带:"因为我想和你好好玩玩。我早就想玩玩了。" 黄色的裤子脱落到了地上,露出了蓝白条纹的男式内裤。陈南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内裤,露出了巨龙。 他用苏梅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那话儿。
感觉到了女性手掌冰凉温润的手感,陈南山的阳具瞬间被唤醒,胀了起来。 苏梅看到陈南山将肉棒凑了过来。那散发出中年男性恶臭的肉棒鞭子一样抽到了苏梅的脸上。 苏梅厌恶地想要闭上眼睛,但她的眼皮仿佛变成假的了,怎么也闭不上。
再长,还可以再长。陈南山在苏梅眼皮底下,用她的手忘情地服侍着自己的肉棒。 '
他对着桌子上苏梅的头用她的手撸着管,时而用龟头碰触着苏梅的脸。失去了手和脚的苏梅只能忍受着陈南山的侵犯。-
陈南山享受着这种自助式的手交。 那肥大肉棒恶臭的尖端反复朝她冲来,一次次戳向她的脸。她感到自己的头里也空无一物,仿佛乳胶做成的一个头壳,那肉棒几次戳进了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凹陷下去。/
那肉棒似乎想要钻进她的嘴。她只能闭紧嘴唇,强忍剧烈的恶心冲动。
就在这时,陈南山闭上了眼睛,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淡黄色的粘稠液体喷到了苏梅的脸上。:
"呼,太爽了。"陈南山甩了甩苏梅的手,将指端的黏液强塞进她的嘴里:"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苏梅感到两行热泪滑过脸颊。
陈南山饶有兴味地望着这一现象,似乎对于她能流泪也感到新奇。
"别哭,别哭,接下来会更难受。"陈南山淫笑着,假模假样地安慰着苏梅:"马上就让你爽上天。" 一边说着,陈南山一边接近了苏梅那还站在走廊中央的身体。 那个身体就像被摘掉了头的玩偶一样,随便他玩弄。
他撤掉了尸体身上的裙子,随后用手握住了身体的纤腰,让她弯下腰去。他让身体的两支胳膊拄在桌子上,将屁股高高抬起,阴户直冲后面,摆出一副婊子般的淫荡样。胸部正冲着苏梅的头。 (不!不要!) 陈南山脱下了裤子,将那再次膨胀到极限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苏梅的私处里。 苏梅桌子上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用处。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任何主宰的权利,而源源不断的快感却传到了她的身体里。(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她只能拼命地做着口型,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凌辱。
过了不知多久,陈南山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液体枪弹般射入了那无头的身体。
此时苏梅的头已经双眼反白。肮脏的口水顺着她的嘴唇滑落,沾湿了崭新的桌面。 '
看着她这副怪相,陈南山更生出一阵作恶的狂喜。 "你以为结束了?"他气喘吁吁地将沾着的液体甩到了苏梅头上:"还早着呢。"+ v)
对着苏梅的身体,他又拿出了那把匕首。
他将匕首深深插入了苏梅的后背,在那里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随后他将那个裂口拉开撑大,然后将脚伸进了裂口。
苏梅眼睁睁地看着陈南山的脚逐渐伸进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被打开了的乳胶娃娃,一件胶衣,空无一物。 陈南山的脚占据了她腿的位置,随后是腰部,再然后是胸部。最后
陈南山将自己完全装进了苏梅的身体里。 他闭上眼睛,似乎感觉到了身体里残余的疼痛,用新的胳膊撑了一下桌子,长长吐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后背,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果然马上就愈合了。现在你的身子也是我的了。"
(求求你!你要用我的身体做什么?) 猜测出了他的意图,苏梅绝望地张开了嘴。 (求求你,不要这样!唯独这样不可以!) 苏梅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陈南山将变成一个空壳的她举了起来,随后将她像塑料一样在掌中反复揉搓,然后套在了头上。
苏梅只能感到那个油腻肥硕的秃顶从下方粗暴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一个塌鼻子从下方伸了上来,占据了她的鼻子,自己的眼睛也失去了控制,被另外一双眼睛掌控。
然后她又感到自己重新和身体连接到了一起,似乎一切恢复了正常。但她控制不了身体,内部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感到无比痛苦。
她又有了牙齿和舌头,但同样不听她的使唤。 "嘻嘻,这就是人家的胸部"她听到自己说,随后视线转向下方。自己曾经颇为自信的胸部就在眼前。!
接着,她看到自己的双手袭了上来,凶狠地抓起了草莓般鲜红的两个乳头。 苏梅就像在梦游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说着她不想说的话,做着不想做的事,就这样痛苦地存在着。;
她看到自己走进了卧室,打开了衣柜。 "没想到你的收藏还蛮丰富的嘛,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人家的收藏了。"她听到自己厚颜无耻地说:"原来人家早就是个骚女孩了呀。" 她看到自己的手被别人操纵着,狂欢一样将那些衣服、裙子拿了出来,甩在地上。 镜子把自己的脸映照在了镜子里,本来俊俏的容颜被扭曲成了狂乱的样子。( 她感觉到面部的肌肉还有一定自主性,但是即使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是轻微影响表情而已。/
(救救我,不管是谁,救救我!) 时间又回到了现在。
(求求你,你已经玩够了吧,不要再玩那我的身体了。求求你把身体还给我。) 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个机会,苏梅拼命恳求的泪水如同珠子一样从脸颊上滚落了下来。
"还给你,那行呀。"陈南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夹住一侧乳头,反复刺激着苏梅:"但是你得满足我几个要求。只要照办,我肯定把身体还给你。"&
(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苏梅哭泣地说着,毕竟除了这薄薄的一层皮,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那好,首先你裹一裹这个。"陈南山将苏梅的头爱怜地抱在怀中,随后将她的小嘴凑近了乳头:"来吸你的奶奶吧,就像小孩子一样。" 苏梅楞了一下,随后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开始了舔舐。
即使自己是乳头,奇怪快感还是迅速涌了上来,苏梅不禁颤抖了起来。 陈南山也同步享受的这种感觉,下面的阴户逐渐湿润了起来。 "哎哟,你可真敏感。"陈南山装作很头疼地说:"把人家搞湿了可怎么办。"v
他将苏梅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吧,自己舔干净。
苏梅零距离看着自己两片肉,感到一阵恶心。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
"不想吃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她的抵抗让陈南山不悦:"我知道了,你想舔的其实是这个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边将大肚子边缘的皮朝下拉了一下,露出自己茂盛的阴毛和一条巨大的阳具。
"你一定想吃的是这个吧。来啊,吃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他的大肉棒怼向苏梅。
苏梅闭紧了嘴巴。即使那根大棒坚硬如铁,愣是挤不进这小口中。
"事到如今你还不听话?"陈南山笑了起来:"但是别忘了你现在就只是一张皮,你还能做什么?"
苏梅忽然感觉天旋地转,自己的视角转了180度。 陈南山将她倒提了起来,将她的头转向下部。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清晰感的异物感从她的脖子处涌来。一根坚硬、粗壮的长条状硬物从下方入侵了她的咽喉,从后面强行进入了她的口腔。 是的,陈南山拿着苏梅的头,从后面将他的阳具伸了进来。甚至可以说陈南山是把苏梅套在了他的大棒上。&
(怎么可以有这种事?这一定是梦!是梦!) 苏梅感觉到恶臭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口腔,最后呕吐感让她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条缝,一条黑龙从她的眼前夺口而出。:
一条男人的阳具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 "啊,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 "陈南山反复拉扯,享受着这反向的口交。0 k9 h/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一切失去了真实感。 苏梅感觉到自己现在不但不再是一个人,而且就连一个像样的东西都不是了。 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飞机杯。这样下去,即使是男人将屎和尿灌入到自己身体里,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吧。
她感觉到从自己嘴唇窜出去的阳具摩擦着她的嘴唇,越来越变粗变硬。+ |)
经过一阵舒适的舔舐后。那东西窜了回去,恶臭的白色液体射入了苏梅的口腔。 腥臭的白汁灌满了她的嘴,从她的嘴唇、鼻子、甚至眼角涌出来,落在了地板上。!
她听到男人狂笑着,仿佛从很远的地方: "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做我的飞机杯,做我的面具。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会在玩够以后把身体还给你的。"
苏梅的双眼逐渐失去了光彩。
对,这显然就是个梦。 如果是个梦,那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吧。
陈南山将苏梅放到了桌上,然后开始了提问。 苏梅感觉到自己完全没有思考。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陈南山大部分问题都和夏末、老徐有关。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披着她的皮,他还要做什么无耻的勾当? 对了,这是个梦,怎样回答都可以...... 她流畅而无表情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嘻嘻嘻,这就对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心同体的战友了。"陈南山爱抚着苏梅,就像摸着一只小猫:"在我套上你以后,你也要多多和我说话,提醒我哦。我们还有许多大事要做呢。" '
苏梅只是沉默地听着。
"对了,除了夏末,还有哪些女生和你认识,关系较好?"陈南山说:"当然,你知道,得是年轻、漂亮的。"
(我有一个学妹,和我一样,都在音乐学院当老师。她的样子在手机里......)+
"我要怎样把她搞到手?" 这个问题好危险,不应该回答。 但这只是个梦......不用太认真...... (我们是好姐妹,只要打个电话,她自己就会过来。)
"嘻嘻嘻,表现得不错。"陈南山夸奖着她:"没准有了她,我就不要你了哦。当然,要在把你名声再搞臭点之后
无所谓了。 但这个梦好长,怎么还没结束啊...... "还有得让徐京津那个混蛋得到惩处......当然,夏末也是要玩的。
苏梅只是静静地听着,仿佛旁观者一样观看着这场残酷的长梦。
她再次被人拿起,戴上。看着自己再次梳妆打扮,走出了门。 这个梦真的好长啊。 夏夏,你睡在我旁边吗?我都听到你的呼噜声了。快叫醒我!该到早操时间了罢......今天上完了课,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快叫醒我罢,九月很长,风景很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等着我们一起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