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昨日
摘要
本文讲述了一位家长在校门口等候女儿霜儿放学归来的经历。文章采用第一人称旁观者视角，叙述了家长焦急的心情，以及与老师、其他家长沟通时所经历的困扰。随着天色渐暗，家长的焦虑逐渐加深，最终在时隔良久后找到霜儿。霜儿因误帮老师搬东西而迷路，令父亲深感心疼和无奈。故事中不乏细致入微的父女情感描写，尤其是在找到女儿后，父亲对霜儿的担忧与疼爱表现得相当明显。结尾揭示了霜儿洗澡后父亲对她衣物的异味产生的困惑，给整个故事增添了一丝生活的真实感。这种情感纽带和家长对孩子成长过程的关注，体现了亲情的温暖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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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 Author | 未知 |
| Region | 未知 |
| Date | 未知 |
| Tags | 父爱, 亲子关系, 迷路, 儿童, 学校生活, 家庭, 焦虑, 成长, 孩子的烦恼, 生活情景, 家庭互动, 校园故事, 社会观察, 教育, 叙事, 情感描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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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尝试了一下新的写法哈。这篇主要用第一人称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写，所以对皮物的直接描写少很多，和上一篇可以说是不同的极端了。字比较少，手机打字太麻烦了......见谅。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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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到哪去了……”
霜儿真让人不省心，不知道跑哪去了。明明已经下课了啊。我看着手机，现在是19：48，已经下课一个多小时了，但依旧没有看见女儿的身影。该不会又跑到同学家里去了吧？上次也是，跑到别人家里去也不告诉我一声。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班主任问问？
……不过打了也没什么用吧？我犹豫着，在校门口徘徊。时不时向学校门口处望望，除了透过大门铁栅栏后面门卫冷淡的眼神，我什么也没找到。
最终我还是打了电话。除了这个，我也干不了别的了。在门口干巴巴等着一个多小时，估计任何一个家长都受不了。霜儿……二年级六班的陈老师，应该是这个吧。
“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电话也打不通！我快疯了。搞什么！这怎么找得到人？我忍住摔手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说不定她班主任在开车呢，不方便接。
我只好又尝试着打另外一个老师的电话。先打给语文老师看看。电话接通了。
“老师你好，我是三年级六班霜儿的家长。霜儿下课了吗？”还没等对方开口，我便把话一口气说了过去。
“啊？……下课了的，下课了的。霜儿的家长是吧？她应该已经下课了的。有什么，嗝。有什么事吗？”对方似乎在吃饭，时不时传来一阵咀嚼声。
“是这样的。我在学校门口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但还没有接到她。她是不是去同学家里玩了？”
“应该没有吧。”电话那头又传来叮叮当当的碗筷碰撞声。“要不你去家长群里问一下？”
“那您知道霜儿去哪了吗？”
“我真不知道。”对方的语气很诚恳。“我中午就走了。今天下午没有我的课。你到家长群里问一下吧。”
没有办法，只好打开家长群问了。
我有点烦躁，打开微信。家长群里正激烈地讨论着关于补习班的事情。“各位，有人知道我家的霜儿跑到哪里去了吗？是不是到同学家里去了？”我发了条信息，然而石沉大海。家长们依旧在讨论着是A家的补习班好还是B家的好。我叹了口气。天都快黑了。此时路灯正一盏一盏地亮起来。
“是霜儿吗？那个可爱的孩子？我好像看到她已经出校门了。”终于有家长注意到了我的那条信息。
“是吗？”我赶紧回复，“但我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了。”
a' “应该不会吧。你家霜儿这么懂事，不会跑到哪里去的。哎，要是我家的小屁孩能有你家霜儿一半分数就好了！”
“是啊是啊，你家霜儿人又可爱又听话，成绩还好！”有家长附和。一瞬间，家长群里从补习班的讨论转到了对霜儿的赞叹和感慨。
我有点无语。讨论这个有什么用，人都找不着了。“谢谢各位。但霜儿是在朋友家吗？哪位家长能够帮我看看？”
“不在我家。”
“没有吧。”
“霜儿这么懂事，不会到处乱跑的吧！你看看是不是在学校门口附近？”
天已经完全黑了。在家长群里问也完全没有用。我有点绝望。别无他法，再找不到，只能到派出所报案了……
^' “爸爸！”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眼角的余光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小萝莉从路的另一头跑过来，脸色潮红，喘着气，头发在身后随跑步带起的风飘着。棕色的小皮鞋把地面踩得啪啪作响，天蓝色的校服从一边滑下，露出右肩。白色的过膝袜也掉了一半，卡在小腿肚子上。几道泪痕挂在她的脸上，好像刚刚哭过。
“爸爸！”
“霜儿！”我又惊又喜，连忙冲过去，握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冰冰凉凉的。霜儿也用她的小手握紧了我的手。她靠在我的大腿旁边，抽噎着。
“我好怕，好怕找不到爸爸了……”她松开我的手，抱住我。霜儿抱住我，微微颤抖着。她的裙子好像湿了，蹭着我。
“陈老师让我去帮、帮他拿点东西……可是拿过去之后，我找不到回学校的路了……我在停车场出来后，忘了是从哪边来的……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爸爸了……”她抽噎着，带着哭腔。“我好怕……”
“爸爸在这呢，别怕。”我轻轻拍了拍霜儿，安慰她。
1]
唉……原来是迷路了啊。我心疼地看着女儿在自己的怀里哭着，“没事，爸爸在这里等着你呢。爸爸不会丢下你的。”
“摔跤了吗？衣服怎么湿了？”我看着女儿的裙子。原本干净的裙子此时粘着一些白色的脏东西，变得黏糊糊的。
“嗯……”霜儿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
“以后帮老师忙要记得回学校的路啊。你知道爸爸有多担心吗……”我百感交集。幸好这次还是找到回来的路了。如果……我摇摇头，不敢再想。
“没事了啊，没事了。”我摸摸她的头，帮她擦掉脸上的泪。“回去了。”
霜儿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松开。“走吧，上车了，咱们回家。妈妈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牵着霜儿上车，霜儿乖巧地坐上了在后排属于她的儿童座椅。
车开动了。透过后视镜，看着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的女儿，我的心才安定下来。好好休息会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好像也湿了。是霜儿的裙子弄的吗？我抹一下，拿到鼻子前闻一闻。是一股有点熟悉酸味。是什么？我稍微感到疑惑。算了。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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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家了。我长呼一口气，八点半了。后视镜里，霜儿歪着头，小口微张，小虎牙若隐若现，头发凌乱地披在身后。大概很累了吧。我打开车后门，抱起已经熟睡的霜儿。霜儿轻轻哼了一声，但双眼依旧闭着。真可爱啊。多亏了她妈妈的基因。我感慨地看着抱在怀里的女儿，小小的身体随呼吸微微起伏着。
“……爸爸。”霜儿似乎醒了，呢喃着。
“嗯。到家了噢。”
“唔……”霜儿双眼微睁，原本水灵灵的眼镜此时充满困意。
霜儿在我怀里微微蠕动了一下，似乎想翻一下身。
“爸爸……”
“嗯？”
“爸爸，霜儿今天想和爸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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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霜儿把小手放在胸前，小拳头紧紧捏着，她看着我，似乎有点紧张。
依旧还是小孩子啊。真的辛苦了。我蹲下来，把醒来的霜儿放下来。霜儿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笑着按响门铃。霜儿依在我身边，还不到我一半高。“老婆，开门咯！回来了！”
门开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晚餐都凉了！”一个丰满的年轻女子打开门，双手叉腰，有点怨意地说。“你又带霜儿到哪去了？”
“没有！霜儿帮老师搬东西后迷路迟了点。”我笑着关门，“这不回来了嘛。谢天谢地，幸好霜儿还能找到回来的路。”
“妈妈，不要怪爸爸……是霜儿的问题……霜儿迷路了……”霜儿拉住她妈妈的衣角，声音颤抖。
“是吗？”妻子抱起霜儿，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衣服怎么湿了？先去洗个澡吧。来，妈妈帮你洗。”
“不、不用。霜儿长大了，自己洗就可以了。”
“害羞吗？”妻子噗嗤一笑，“和妈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好吧好吧，自己去洗哦。快去吧。妈妈去拿衣服给你。”
“嗯。”霜儿接过她妈妈递给她的小熊毛巾，脱下她的小皮鞋，乖巧地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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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去洗澡了。我深吸一口气，发现空气中还是有那股奇怪的酸臭味。“老婆，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没有啊。是蛋糕的味道么？我刚刚做完蛋糕。蛋糕放在烤箱里了，你要试一下么？”
“……不用了。”我困惑地环视着客厅，四处走动寻找那酸臭味的来源。
是霜儿的小皮鞋！我终于找到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的来源。我拿起小皮鞋，轻轻闻了闻，强烈的腥臭味差点让我窒息。
丢了！我捏着鼻子提起皮鞋迅速扔进垃圾桶。“老婆，下次不要买这种几百块钱的鞋子了！质量太差了，湿了后都变臭了。”
“是吗？这双鞋子是那个日本的童鞋牌子的哦？我已经挑贵的买了。”
“……那下次就不要买这个牌子的了。太恶心了。买东西不要省钱。”
“好吧。那到时候我给霜儿买定制的吧。”妻子打开垃圾桶，看了看里面的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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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穿着粉色连衣裙睡衣的霜儿抱着她的小熊，出现在我房间门前。
“洗完澡了吗？先去和妈妈睡吧。爸爸还有事情要做。”此时我正因明天公司开会的事情而焦头烂额。真的烦，一堆屁事。我暗中咒骂着另一家想和我合作的公司。什么合作，不过是想分一杯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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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霜儿似乎有点沮丧。
“对不起哈。爸爸迟点再去陪霜儿睡。”
“嗯……”
霜儿上楼找她妈妈去了。真对不起霜儿。我叹口气。楼上传来卧室的关门声。好好休息一下吧。
深夜，郊区的夜空清澈，显示出只有在别墅区才能看到的星空。我站起来，双手撑在窗边。这就是富人的悲哀吗。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和公司捆绑在一起了。我突然怀念起当初还在公寓楼的日子，还有时间陪刚出生的女儿，还有时间去陪妻子去旅游。
财富，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串数字。但这数字从不愿放下，又从不嫌多。霜儿，妻子，才是我活下去的信念，是我生命活力的源泉；而钱财只是我生活的附庸品。昨日，已经彻底回不去了。我回到电脑前，继续规划明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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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做完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摸上床，女儿和妻子已经熟睡了。我尽量小心不把她两吵醒，在霜儿旁睡下去。
我闭着眼，摸索着被子的位置，轻轻拉过一点，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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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摸到了什么硬东西？我轻轻捏了一下那似乎是条状的硬东西，又发现那东西并不是完全硬的，而是有一点弹性的。
“呃！”霜儿突然醒了，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身体猛然一缩。
她翻了一个身，把身体翻向她的妈妈。
这下妻子也醒了。“霜儿，不要把玩具带上床……”妻子迷迷糊糊地说。
霜儿没有说话，似乎又睡着了。
我在被子里摸索着，想找出那个硬东西。但没找着。是玩具吗？我摸摸床单，似乎有一块地方有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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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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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了，哎呦。
我回到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谁？陌生来电15454542……还是接一下吧。
“你好。你是……？”
“家长你好，我是霜儿的班主任李老师。抱歉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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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不是陈老师么？我在心里嘀咕一声。
对方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惑。“是这样的。昨天陈老师已经辞职了，所以现在是由我来当班主任。”
“哦……打电话来是什么事呢？”
对方似乎有点犹豫，顿了两三秒。“是霜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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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更疑惑了。霜儿从来没有让老师打过电话给家长，这可是第一次。“老师，霜儿昨天回来得有点迟，可能有点累了……课堂上睡觉大概也是难以避免的……”
“不，不是。您的女儿并没有在课堂上睡觉。只是，霜儿，似乎和同学有点过于亲密了……”
我笑了笑。过于亲密是什么？这似乎并不值得去打电话吧。
“……霜儿似乎很喜欢和女同学们接触。总是搂搂抱抱的。她经常去摸别的女孩子的那些部位……刚刚课间就有女同学过来跟我哭诉，说霜儿很用力地捏了她的胸部，捏肿了。”
……这。“老师，您确定是霜儿吗？霜儿也是女孩子啊？”
“我确定。”对方的语气很坚决。“就是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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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去做这种事啊。是不是和那位女同学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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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们关系挺好的。只是今天霜儿才这样。另外，也有很多别的女孩子被捏了，有的甚至是那个部位。”
“……有什么动机吗。”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给您打电话。”
“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您教育一下霜儿。这件事让很多同学都留下了阴影。您教导一下，让霜儿不要再这样做了。”
对方把电话挂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回想以前的事，霜儿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霜儿一向是个礼貌的孩子，从不会做这种没有分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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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巧的身影从学校大门口的人群中钻出来，小萝莉的脸上洋溢着笑，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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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霜儿一蹦一跳地向我跑来，抱住我。
“霜儿今天在学校很开心噢！”她的小手拉住我，摇了摇。
“……”
“爸爸不开心吗？”霜儿天真地望着我，眨眨眼。她那不到一米三的身体蹭着我，像一只小猫。“霜儿，你今天在学校里做了什么？告诉爸爸。”
“今天吗？今天我们学了九九乘法表噢！我已经背熟了，老师还表扬了我呢～爸爸，你看！”
霜儿炫耀般地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出一张小红花贴纸，举起来，在我脸前晃了晃。“爸爸，送给你！霜儿还有很多呢。”
“……好吧，谢谢宝贝。”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有点点婴儿肥的脸，我有点心软。
“霜儿还交了好多新朋友！”她的眼里闪出光，长长的眼睫毛把眼睛衬得更加可爱。“霜儿和她们玩了很多新游戏！”
“霜儿。”我板起脸，握住她白晢的小手。“你是不是做了一些让新朋友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呀？”她水灵灵的双眼露出疑惑，歪着头，很不解的样子。
“李老师说你把一位同学弄疼了，是吗？”
“傻逼。”清脆的童声。
“什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一脸无辜的霜儿，我抬起头，望了望周边的人群。谁说的？……不是霜儿吧？
“霜儿，你说什么？”
霜儿很惊讶。“霜儿没有说什么呀。霜儿刚刚说和朋友玩了很多新游戏。”
如一声惊雷，那一声脏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把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也忘了。太阳穴疼得要命，我的头有点肿胀的感觉。霜儿什么时候学的脏话？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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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听吧？
霜儿扯了扯我的衣角。“爸爸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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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听吧。
“爸爸？”
我揉了揉太阳穴，本来想教育霜儿的话此时也顾不上说了。“先上车吧。”
“好～”
天空黑了一半，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应该是太累了。都出幻觉了。今晚得好好休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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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叫霜儿起床了。
我打开霜儿的房间门，一股烟味直钻鼻腔。
“咳咳咳……”我呛得透不过气。
浓郁的烟焦味弥漫在女儿房间里，混合着一股奶香。
……这是什么？我拿起一个米黄色的小盒子。黄山，红方印？我打开，是一盒烟。里面仅剩一两支烟了。
“爸爸！”霜儿从被窝里钻出来，惊恐地望着我。她抱着她的小熊玩偶，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爸爸快出去！霜儿还没有穿衣服……”
“好好好好好。”我赶紧放下那个米黄色的盒子，从房间里出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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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几声娇喘。
霜儿穿着她的天蓝色小裙子出来了。她小脸绯红，低着头，扭扭捏捏地关上门。
“爸爸好坏……在霜儿没穿衣服时就来偷看人家。”
“是是是，爸爸对不起霜儿。”
我看着霜儿，她肉乎乎的小短腿上似乎有一些不自然的褶皱。
“霜儿，你的腿怎么了？”
霜儿吓了一跳。“怎么了？”她迅速转过身，背着我，用小手拉扯了一下小腿肚子。
“……霜儿，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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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忘了自己还没有穿袜子……”她惊魂未定地望着我，“爸爸等我一下……霜儿现在去穿袜子。”
“那快去吧。”
她小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两分钟后，女儿才匆匆忙忙地穿着白色过膝袜赶回来。袜子把霜儿的双腿勾勒出饱满的形状，在校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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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然地笑了笑，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走吧，爸爸。”
“妈妈还在梳妆室等你呢，先去让妈妈帮你梳一下头发吧。”我有点奇怪。霜儿应该习惯了对呀？
“噢。”她吐吐小舌头，小跑去她妈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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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我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好像在那天晚上起霜儿就变得记性有点差，总是忘记要做的事情。算了，小孩子嘛。
不过，那盒烟……我打开霜儿房间的门，看向那曾经放着烟的桌子。桌子上整整齐齐，没有那烟盒的一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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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闻一下手，确确实实还残留着一丝烟味。是我的问题吗？
想想也是。怎么会有烟？我苦笑。自己最近也变得有点神经了。开会都把自己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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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飞机已经到了。得关机才行。”
“……你去几天啊？”电话那头传来妻子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显得有点忧郁。
“大概两三天吧。很快的，就是去和对方谈谈合同然后签下字。照顾好霜儿哦。”
“……好吧。”
一阵咳嗽声。“老公，你最近在抽烟吗？”
“没有啊？”我稍感疑惑。
“最近家里总有烟味。可能是外面飘来的吧。还有一件事。”
“……最近霜儿变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出来……最近霜儿很黏人。”
我笑了。“黏人有什么奇怪的？小孩子不都是黏父母的嘛。””不是。霜儿最近很喜欢摸这摸那的，别人的胸部屁股什么的也总是盯着看。昨天在陪她睡觉的时候也是，直接用手来揉我胸，说什么要是和我一样大就好了。”
“是吗……之前她班主任也和我讲过类似的事。”
“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妻子叹了口气。“电话挂了哦。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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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起嘟嘟声。……看了不是我自己这么觉得啊。我有点难受。回来之后要不要帮霜儿请个心理医生？
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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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算是拿出了诚意。我躺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床上，胃里一阵翻滚。今天喝得有点多了。
叮咚。敲门声。“先生，您的水果。”我打开门，服务生站着，捧着盆水果。
“谢谢啊。”我打个嗝，接过盆子。
“不用谢。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话，可以打给前台。”
“好，好。”我关上门。不知道霜儿有没有想爸爸？
G- N-
要不要打个电话？……不过明天就回去了，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还是打个电话吧。我拿起手机，现在已经十点了啊。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呃，又打不通？
我打开手机里的小度。百度的小度机器人还不错，平时用语音开开灯也挺方便，摆在客厅里正好。还有摄像头什么的，听说可以防盗。
防盗肯定是不可能的事了……不过摄像头可以用来看看家里的情况，也算是实用。平时出差的时候用来看看霜儿她们在家干什么。当然，她们是知道有这个功能的。霜儿走过时也时不时会弄个鬼脸，故意做给我看。霜儿真可爱。我满心欢喜，回忆着她俏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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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开着灯，不过没有人。空旷的客厅里寂静无声，显得十分冷清。
……衣服架上挂着什么？我眯着眼，把画面放大。似乎是两件肉色的东西。
是衣服吗？但又不像。我说不出的怪异。那两件东西似乎是有一点厚度和重量的，松松垮垮地挂着。
玩偶装？不知为何我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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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较小，一件稍大。小的挂在半空中，大的则垂到地面上来。大的那件中间部分有着两个球形的轮廓，每一个都有哈密瓜一样的大小。我无法彻底看清这些到底是什么，因为衣架在画面的右上角，只能看到衣服架的下半部分和地面。
画面有了动静。一双黝黑的、看上去是男人的腿出现在衣服架旁。他站着，似乎在欣赏着衣架上的两件东西。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他垂着手，右手拿着一根烟。烟气在房间里蔓延，在空中上升，散开。
他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大的，抱着。肉色的不明物上连着黑色的像是毛发一样的东西，拖在地上。
那个人抱着肉色的东西消失在画面的右上角。灯被关了，画面一片黑暗。
我呆呆地看着已经完全漆黑的画面。
那确实是个男人。我看见了他的脸。
怎么回事？我难以置信。家里有别的男人。
妻子出轨了。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我怒不可遏。“起来，准备好飞机！”我打通助手的电话，声音因愤怒而嘶哑。
“啊？现在么？”对面吓了一跳。
“现在，立刻，马上！现在就回去，十分钟准备不好你他妈就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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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我愤怒地敲着门。
门开了。妻子穿着一身睡袍，睡眼惺忪。“唔……回来了啊。”
我冷笑。我一头冲进主卧，撞开门。“出来！”我歇斯底里地怒吼，踢开厕所门。
没人。“给老子滚出来！”我打开衣柜，然后趴在地上看床底。没有任何人的踪影。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口舌干涩，怒视着跟进来的妻子。
“怎么了你？半夜两点多了！女儿睡觉呢！”
“你少给老子装蒜。人呢？”
“什么人？”妻子很惊讶。
“男人！”我怒吼。
“没有啊！你吗？”
我也有点迷惑了。妻子不解地关心地望着我。
“你还是先喝口水吧。”妻子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了？最近神经兮兮的？”
妻子转身去厨房了。她拿来一杯水。我一口喝下，怒目而视。
“那你来解释解释，客厅摄像头里拍到的是谁？”我吼道。“莫非是我？”
沉默。
“好，你不知道是吧，霜儿总知道吧。”我想起身，去找霜儿问情况。“霜儿总知道哪个男的才是他爸爸吧？”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累得连在地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想张嘴说话，但嘴唇似乎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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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妻子用冷冰冰的语气说。
/
“真可惜啊，你明天回来还能有个幸福的三人家庭的。”
“可惜。从今以后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只有两个人了。”
她转身，到霜儿房间里抱出一个肉色的东西。
她把那坨东西扔在地上。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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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霜儿哦。”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是皮物。就是她本人哦。”
霜儿仰在地上，双目无神。她的身体似乎塌陷了，两脚还穿着她的白色袜子。她的小舌头伸在外面，口里似乎含着一些白色的浑浊物。头发散在地面上，毫无生机。
“你知道吗，这两天我有多开心。”妻子把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在我的脸上。“你老婆，你女儿，我轮流穿。”
“话说回来，你老婆真棒呢。姿色也有，身材也棒。特别是这两对巨乳。我估计，有个h杯吧？”她粗暴地揉着自己的双乳，手指陷进乳肉里。
“本来，我打算明天去街头上随便找个流浪汉来入替你女儿的。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扮演你的可爱女儿和贤惠妻子了。可惜，你回得太早了。”
:(]
她在后颈处摸索着，双手放在后面，拉开，一个男人的头显现出来。“你的老婆，被我套上了噢，像件玩偶装一样。开心吗？”洪厚的声音。”包裹的感觉，很舒服哦。”
他把妻子的颅皮套上。调整着，让皮物贴合。
“还记得那天霜儿回得特别晚的晚上吗？那个时候，你的女儿已经被我穿在身上了噢。我这个女儿，扮演得怎么样？”
“现在，就让这个家庭里最肮脏的东西消失吧。是时候让女儿回来了。”
“来，自己穿上吧。”
/:)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皮物。我惊恐地望着不受控制的双脚塞进霜儿的小肉腿里，双手一个个地把纤细的手指对好，套上。
视野变矮了。“来，妈妈帮你套上。”妻子笑眯眯地拿起在我胸前摇晃着的霜儿的头，拨开头发，把我塞了进去。
我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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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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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看看那边！”
被称为阿伟的青年人顺着他朋友的指向望去。是一个小萝莉和她的妈妈。
小萝莉穿着粉色洛丽塔，带着口罩，坐在商场广场的椅子上，抽噎着，白嫩嫩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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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妈妈则穿着低胸裙，，胸前的大白兔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细长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她似乎在教育着自己的女儿。
“哎，那小女孩的妈妈真漂亮。”阿伟的朋友双眼迷离。
“我倒觉得那小萝莉更可爱一点。”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母女。
“炼铜是吧？哈哈哈！”他朋友大笑。
“去去去！你还炼钼呢！”
两人走远了。那母亲依旧在教育着自己的女儿。“……霜儿，不可以哭鼻子哦！好孩子不可以哭鼻子哦。再哭的话妈妈就不给你买新玩具了。”
小萝莉咬住嘴唇，小脸绯红，哽咽着，努力让自己不哭。
“这才是好孩子嘛。”她母亲一笑，摸摸她的头。她妈妈从包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
“嘤——”穿着洛丽塔的小女孩突然弯下腰，浑身颤抖，像是肚子疼一样。
“不可以哭哦。”她妈妈牵着她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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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颤抖着站起来。她夹着双腿，忍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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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母女也走了。商场依旧熙熙攘攘。巨大的商场开着的是米白色的光，明亮而通透。
只是，地上的水迹，在这温暖的氛围中，似乎在诉说着在纸醉金迷背后的另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