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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平和,痛,并快乐着的同居生活(上)

摘要

这篇小说《平和,痛,并快乐着的同居生活(上)》是由S道人创作的,探讨了皮物、性别穿越和自我认同的主题。故事围绕主角苏元展开,他在搬家过程中回顾了自己过去的生活。故事的开始描述了苏元搬离自己的出租屋,途中他将一些旧物品捐赠给福利院,展现了一种对生活的重新探索与告别。随后的情节引导读者进入一个跨越性别和身份认同的迷思,苏元在新家中,与一位女性的交互中产生了性别转换与自我认同的冲突。小说中涉及的一些情节包含潜在的成人内容,作者尝试通过角色之间复杂的互动来探索心理和情感层面的深度,该作品中有对社会现象的讽刺,以及对皮物文化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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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皮物]_平和,痛,并快乐着的同居生活(上).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77824 bytes
MD5 7e31570d9732fbbcc07915733c7accd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S道人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皮物, 性别转换, 自我认同, 跨性别, 情感探索, 成人内容, 幻想小说, 社会讽刺, 角色扮演, 另类生活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写这篇文的动机,是看了一些皮物漫画后萌发的。当时就是想想,皮,除了穿以外,还有什么玩法可以玩?所以才有了这篇,目的是想尝试尝试皮物文的更多可能性,开拓一下方式。

顺道也想讽刺一些社会现象。

贫道承认,这篇文受到了许多日系TG作者的影响,比如充气这点,就不是贫道原创。

这篇文章是一次关于皮物文方向的尝试,如果失败,也可以警醒其他作者,不要走这条路,或者换个方式走这条路为好。

声明:文中所提及的绝大部分人名,地名,情节等均为虚构。  f( U/

【皮物】平和,痛,并快乐着的同居生活(上)

作:S道人

下午五点开始,是罗州市的晚高峰时期。大人下班,孩子放学,从校门口到菜市场,街道上的人好似沙丁鱼罐头里的鱼,数不尽,算不完。

苏元从自己住了两年的出租屋里走出来,大包小包,挂了一身。

虽然出租屋才几十个平方,平时放的东西乍看起来也不是太多,但不收拾不知道,真要搬空的话,倒也整出了三五件行李箱的东西。

本来苏元需要带走的行李并不多,两箱子衣服和杂物,一个电脑包就足够了,剩下的锅碗瓢盆和被褥之类的,苏元并不打算留了。虽然他也问过房东,能不能干脆留在房里不收拾这些大件,但房东大爷不准租客离开的时候留哪怕一件个人物品,说这是他的规矩,苏元也只好一并打包走。

楼下,一辆纯白色的“神龙”城市越野四驱车正整装待发,苏元把行李一股脑的塞到后备箱里,掏出钥匙,开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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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发达了啊?这车没个五十万可拿不下来,从哪弄来的?”房东大爷一脸好奇。+ |;

“嗨,哪儿啊!老板家借的,也就使这一回。我哪买得起这车啊?”

“哟,那你这老板人还真不错!肯把这车借给你,还帮你找新租的房子,这说明你讨人家喜欢!以后在那边可得好好干,你才24,年轻就是本钱,不愁以后不发达,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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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我就当她家是我家,肯定给她打理的井井有条!”

结完房租,送走房东,苏元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住了两年的出租屋和小区,毅然决然的踩下了油门。 O5[0)

这一走,就是和过去的自己,彻底说再见了。  

————————————————————————————

五点半。

苏元没有径直前往目的地西城区,而是先朝东,开了大概十几分钟,停在了市东城福利院,把自己的旧被褥、一些旧衣裤、旧书等自己不要的大件放到了捐赠点,这才重新启程。

半个小时后,白色越野车拐进了一家高档别墅小区内,苏元熟练地用电子钥匙打开了一间别墅的车库门,把车倒了进去。

冬天天黑得早,此时外面已经没有多少光亮,显得屋内有些阴森。

苏元打开灯,先将自己的行李暂时放到了一楼的一间房间内,留待晚上再慢慢收拾。随后马不停蹄地外出找地方吃饭。

一个街区外的夜市,人声鼎沸,苏元以前经常来这买菜或者吃饭,唯一的坏处是不方便停车,所幸离别墅小区不远,步行就能到。

苏元来到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老字号面馆前,一头扎了进去。-[

杨记招牌羊肉汤面,汤厚,面宽,红油亮,再加一份甜酒,清爽润口,苏元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都必点这两样。

“明天是买菜自己做饭,还是去外面尝尝海鲜呢……”吃完饭后,在回去的路上,苏元幸福的苦恼着。

回到家后已是将到七点,苏元又花一个小时收拾好了自己的那些零碎儿,之后径直走上二楼,来到一扇房门前。

屋内此时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到一个平板电脑发出的亮光。 w-

苏元把灯打开。

一个穿着棕色睡袍的女人正瘫在床上,齐肩直发顺滑地垂下,肚子上立着一个平板电脑,连着耳机,涂着指甲油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从睡袍中伸出,迷人的腿部曲线能勾动起任何一位男性的欲望。

女人檀口微张,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发亮的平板,对苏元的到来,没有一丝反应。

苏元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从女人身上抄起平板,拔掉耳机线。

“小朋友们,和我一起做!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一个甜美而稍显装嫩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

“之前放的不明明是韩剧吗?怎么跑到国产少儿节目上去了?”苏元望着手里的平板,一脸纳闷。

5-

“算了,反正也就是装装样子,播什么都无所谓。”

苏元关掉平板,随手扔到床上。

床上的女人仍旧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肚脐眼的位置,就好像平板还在那里一样。对苏元之前顺走平板的行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元右手轻柔地抚摸上了女人的左脸,然后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游走。

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挺立的双峰。

体会着手中那百摸不厌的半球的触感,苏元内心突然涌上一股冲动,他手上发力,狠狠地抓了几下手中的蜜桃,左右来回撕扯。

女人仍旧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就好像被撕扯乳房的,不是自己一样。

苏元看到这个情形,反而更加兴奋了些,右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加快。睡袍的腰带被他一下扯掉,衣服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自然地向两边滑落,露出女人姣好的胴体。

睡袍下,什么都没穿,除了那双丝袜,女人是真空上阵。

“在床上躺了一天,也该洗澡啦,我的郑老板——”

扯下女人耳朵上的耳机,苏元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手上一用力,把她拖下了床。

随着苏元的扯动,女人双脚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可却并没有发出多少声响,双手也如反重力一般仍旧位于身体两侧,和身体一直保持平行,就连手指都不曾移动一分。

看动作,苏元根本没费多大的气力,不如说,是女人的体重轻得离谱。  

房间里就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苏元就这么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到浴室里,随后他顺手把女人往地上一扔,脱衣服,洗澡。

这个过程中,女人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没有反抗,没有叫疼,甚至没有出声。

男人洗澡通常很快。十分钟后,苏元就出来了。但是在擦干身上的水后,苏元却没有穿上换洗的内裤或睡衣,而是走到趴倒在地上的女人身边,伸手在脖颈后面摸索着什么。然后只见苏元顺手一划,女人的背部就开了个大口子。 [

噗的一声,女人的身体,就这么活生生“瘪”了下去。

苏元先是抖了抖手上的这件“美女衣”,发现腿上的丝袜还是紧紧地包裹着皱巴巴的双足,抖不下来。不得已,他只好亲手先把丝袜褪下,放在一旁的洗衣篮里。

左脚。

右脚。

下半身。

苏元略显肌肉的两条腿,变的曲线玲珑,一直怒抬头的长枪,也被下身的平坦替代,不留一丝痕迹。

左手。

右手。

一对大白兔。

指若葱根,臂如莲藕,玉峰挺拔,沟壑分明。又哪有一丝男性痕迹留存?

最后戴上头部。

镜子里映照的,早已不是苏元,而是这栋别墅的主人——郑雪兰。

睁开双眼,活动了几下手脚,郑雪兰轻轻一笑,返身又进了淋浴间。

哗哗的水声再度响起。

十五分钟后。

.]

赤条条的郑雪兰正熟练地用梳子和吹风机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也幸亏有这女人的记忆,不然这些护理、保养、化妆的手艺还真够我喝一壶的。”

郑雪兰心里想着,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不经意间,瞥到搭在手边洗脸台上放着的湿漉漉沾水的浴巾,脑袋突然灵光乍现。

“之前我只试过把空气灌进去,结果就是个高仿真充气娃娃,不知道如果往里灌水的话,效果又会怎样?”

想到这里,郑雪兰兴奋了,今晚他闲来无事,又是个想到就做的性子。正要行动时,抬头却望见映在镜子中的脸。

“唉,吹了半天头发,结果又要沾水,白费劲了……”

摇头唏嘘了一句后,她迈开步子,一边把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扯,一边朝一楼走——别墅的每间客房都备有独立卫浴,但只有一楼的那个公共卫生间有浴缸,在里面灌水不会把水溅的到处都是。

等到了一楼的浴室后,郑雪兰的皮已经被苏元脱下,拿在手上了。

感受着手上测到的水温,也伴随着耳旁的汩汩水声,苏元的意识,不禁飘忽起来……

——————————————————————————————————

事情发生,是在两天前的夜里。

但要想追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却需要从头讲起。

苏元的家境其实原本是不错的。当年苏父生意做得很大,风生水起,苏元小时候清楚地记得,自己家是佘阳市第一批买私家小轿车的家庭。从小,苏元过的就是小王子式的生活,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有点夸张,但也是衣食不愁。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苏父生意做大了,却无意中得罪了人,结果某一天刚谈完一单生意,正要上车时,在街上被人一钢棍敲到后脑,成了植物人。

凶手最后虽然落网,却只是个小角色,又没闹出人命,只判了八年。到今天,苏家都不知道当年得罪了谁,又是谁在幕后指使。

然后,树倒猢狲散,家道中落自不必提,苏母只能带着年幼的孩子和植物丈夫,远走他乡,可想而知苏母的艰难。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靠着保险赔偿金,苏元不必担心学费,一直读到了大学毕业。只是高考那年,苏父终究还是没熬过去,苏元也大受影响,发挥失常,只考了个二本院校中的一个社会学专业。

好容易熬过四年,找工作又成了个难题。或许是点背,苏元刚一稳定下来,单位就出事情,反正是各种原因,导致苏元虽然勤勤恳恳,脚踏实地,却一直找不到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作,最后只能一边打零工做兼职养活自己,一边留意求职的消息。

毕业一年后,苏元才辗转到罗州市的一家家政服务公司,稳定下来,成了一名男家政。前前后后干了一段时间,换了几任雇主,风评也还不错。

在半年前,他接到的最新一单生意,是帮一个本地的富婆打理她的一栋别墅。

; c" I6这个小富婆,正是郑雪兰。

郑雪兰今年31岁,资产上亿,是标准的“小富婆”一枚。在本地富商圈子里也小有名气。早年做“进口贸易”起家,之后又和别人合伙投资了几个市里的房地产和工程项目,赚得盆满钵满,黑道白道都吃得比较开。

但她却在事业的高峰期急流勇退了。

根据苏元打听到的消息说,郑雪兰是看自己钱赚的差不多了,也厌烦了商场里的尔虞我诈,干脆金盆洗手,在以前的公司里只保留干股,挂了个虚职。

至于她平日的花销进账,就靠着手上前几年开发房地产时给自己留下的七八套公寓房和门面房的房租,每月也都有盈余。听说也偶尔小打小闹炒个股,炒个房,投点资什么的,这些年下来,有赢有输,但总体上赢多输少。平日里旅旅游,美美容,倒也轻松自在。

郑雪兰在城西有栋别墅,那栋别墅郑雪兰十分喜爱,到最后干脆搬进去常住了。最近她想去海南旅游,心想房子不能空,于是打算雇个家政,一来打扫,二来顺便看房。

也许是命运使然吧,她在家政公司寻找合适人选时,跑了好几家都没看上一个合适的,最后却一眼看中了苏元。

年轻,长得帅气,工作认真勤奋,细问之后又了解到他家境不是很好,父亲早死,母亲多病,虽然爱占些小便宜,但家庭条件如此,也算不上是什么问题……

越看他的资料,郑雪兰就越满意,眼珠滴溜溜乱转,不知在考虑些什么。 p)~:

“正规的家政人员都是有过体检的,安全方面自然没问题。凭自己的手段,还怕吃定不了他?既然被老娘碰到了,这真是天赐的机会啊!呵呵呵……”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郑雪兰给了个令苏元十分满意的价格,家政公司也保证苏元的服务质量绝对没问题。表面上,大家自然皆大欢喜。

双方见面后,苏元对这位女老板的第一印象,是女王范。

丹凤眼,眼神极其犀利,虽然年过三十,但保养极佳。浑身透出一股子干练气息。容貌虽然不算最顶尖的,但也是上上之资,配合上她的气质,魅力指数翻倍增长。

美女老板,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想着想着,苏元不禁在心里开始YY自己以后“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的“美好未来”了。不过当然,他也只能YY一下,毕竟她是老板,以后的金主,更何况现实又不是什么网络小说。

YY过后,还是得正常工作生活。

前三天的试用期倒是相安无事,除了女老板的几次在苏元看来是明里暗里的试探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指令外,也还算正常。后来郑雪兰见苏元熟悉之后越干越好,还补了些奖金,苏元也就没再说什么。

只可惜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麻烦,发生在第八天的中午。

电话是突然打来的,来自老家那边的医院。言苏母上街买菜时发了急病,正在抢救,急招苏元回来。

苏元心急如焚,没来得及向家政公司和郑雪兰请假,就急匆匆买票踏上了回乡的火车。

幸好,母亲的命算是保下来了。

不过听医生说,苏母这是积劳成疾,平时也没怎么注意,再加上一开始的症状较轻,苏母为省钱,没去医院看病,只买些药对付着吃。结果拖得久了一次性爆发出来,平时杂七杂八的药吃多了又有了一定的抗药性,苏母如今已是神志不清,虽然命保住了,可想恢复,却是难上加难。

一通治疗下来,母亲的病情好歹算是稳定了,但算上诊费、手术费,后续的治疗等等,苏元已是债台高筑。

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罗州,可苏元面对的,却是旅完游回来的郑雪兰的笑脸,和有些危险的眼神。

“虽然这几天你没打扫,没替我看房,甚至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按合同我是可以把你开了再外带向公司索赔的。但我看你也挺老实一孩子,家里发生这种事也错不在你,你不在这几天,我也没请过别人,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会向家政公司那边说。”郑雪兰一脸同情,却隐藏着一丝兴奋。

“这样吧,债我甚至也可以帮你先垫上,但你得答应我几件事儿。”

“什么事?”此时的苏元,脸上写满了感激,还道自己时来运转,遇上了贵人。

“第一,我虽然说要帮你还了那边的债,可不是白还的。这笔债在你这里可没销,你还是得还给我,不过我不急,债,我那边一点一点帮你还,你,在这儿给我安心工作,一笔一笔慢慢来。”

“没问题!” }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这第二嘛,就是除了家政以外,你还得,在我需要的时候,满·足·我——你懂的哦!”

“还有,忘了告诉你,你的账,头一笔医药费我已经帮你转好了,就当是你这个月的工资,怎么样,我够诚意吧?”郑雪兰朝苏元晃了晃手机,上面是网银转账成功的通知。

“小苏,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你在我这干,钱自然少不了你的,我还可以帮你联系罗州市的大医院,请专家会诊,你的一日三餐我也都可以管,补品什么的更是管够。不过,如果你拒绝,就不只是丢工作,没钱还这么简单了哦……你也知道,毁约,猥亵雇主外加偷窃,是个什么罪过吧?”

挟恩在先,施惠在中,威胁在后。吃定了自己的孝心,男人的心理还有自己骨子里暗弱又爱贪小便宜这几点,而且听她的语气,除了那些手段,她似乎还留有后手。

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估计前几次那些试探,明着是考验自己,实际上是测试自己的性格心态啊!

望着郑雪兰赤裸裸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苏元这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

这是要让自己做鸭子!还是只被包养随叫随到的家养活鸭!

苏元很想拒绝,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不仅仅是不好听的问题。

但为了钱,为了给母亲治病,苏元还是忍了。

更何况,某方面来说,自己不用太费劲,也不算吃亏,不是么?

就这样,苏元开始了自己的“私人牛郎”生涯,当然,对外仍旧是以家政身份出入别墅,再加上郑雪兰时间上安排的很聪明,且从不留他过夜,“办事”一般都在白天,所以倒也没人往那个方向上怀疑。

一开始,苏元自我感觉还挺不错的。好吃好喝,工作不用很辛苦“薪水”又高什么的就不说了,他虽然家境不好,但大学时好歹也谈过一个女友,本垒也上了,不算初哥,再加上他用心“学习”,把郑美兰侍候的也算爽,在把母亲转到罗州的大医院后,医院方面也说,看在熟人郑总的面子上,还钱时间可以宽裕些,苏元感激之余,也不疑有他,索性把付医药费的事儿全权拜托给了郑雪兰,让她直接用她的账户转钱去医院,不用从自己的账户上再过一回。苏元每周也都去探病,见母亲恢复的不错,就没想太多。

但好景不长。一段时间过去,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两个月前,苏元本打算和往常一样去医院探病,可郑雪兰在突然接了个电话后,回来和他说,苏母病情有点恶化,几个指标不对,要转重症监护室观察。但也安慰苏元说,只是小问题,情况好的话半个月左右就能出来。只是这段时间都不能去探望了,那里有规定,重症监护室不能轻易让家属进去,但报告会托熟人送出来。 

苏元也不懂重症监护室的规定,自然应允。 

可一个月过去,在这期间每次苏元想要去医院,都被郑雪兰以各种理由挡下或支开,苏元知道的关于苏母的消息,也都由郑雪兰转告。

苏元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就趁着一天郑雪兰外出做美容,自己要出门买菜的功夫,偷偷去了医院。

一打听苏元才知道,苏母根本就没有转入所谓的重症监护室,而是早就在一个月前的一起大规模医疗事故中去世了!为此,医院上下不知几人丢了饭碗,不知几人受了处分。

而且,重症监护室并不像郑雪兰说的什么“不能探望”!家属虽然不能轻易进去,可那里配有视频探视系统,正常探望病人是没问题的!

郑雪兰知道这个消息后不知怎么想的,不仅没有通知苏元,而是隐瞒下来,封锁消息,不让苏元知道。

(

苏元想要把母亲的遗体领出火化下葬,可医院方面说,按照规定,如果没有付完之前的医疗款项,医院就不能开具死亡证明,从而无法火化。换句话说,没有郑雪兰替他付完医药费,苏元就不能把遗体从太平间调出来。

苏元出离愤怒,母亲的尸骨冻在太平间已有足足一个月了,凭什么儿子都不能把母亲的遗体调出来,反还要看那个姓郑的女人的脸色?

苏元又无可奈何,只怪自己如今命脉被人拿捏,却是因为自己当时的贪念而做出的决定引起的,怪不得别人。

他想过反击,想过报复,想过当面质问,想过一走了之。可他也知道,这女人心机重,有手段,人脉广泛,本身就不好对付。只要自己敢把事情挑明,或者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以郑雪兰的手段一定会察觉。更何况自己现在又是寄人篱下,还指望她还钱。于是他只好隐忍不发,平日里仍旧“侍奉”郑雪兰,隔三差五向郑雪兰“打听”母亲的病情,装作和以前一样,暗地里却思索对策,也幸好苏元平时表现老实,不常撒谎,郑雪兰在这方面对他戒心较低,更兼女老板最近炒黄金发了笔小财,一时高兴,没有察觉。

只可惜一月过去,毫无进展。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

又过了一个月左右,两天前,苏元开车送郑雪兰去郊外农家乐和她的朋友聚餐,郑雪兰嘱咐苏元可以先回家,晚上九点再来接人。7]1`

看着还有时间,苏元也不想那么早就回,于是就开车在乡间的山路上兜风,换换心情。

结果,还真让他在山里找到个好东西。

他是在偷偷上山找地方方便的时候(附近没有公厕),机缘巧合在一块老树根里挖到的——这货忘了带纸,想抠一些树皮凑合,结果误打误撞的就发现了这么一坨柔软有弹性的不明聚合物。

偏偏苏元认得这东西。

太岁,又称肉灵芝,是由粘菌、细菌和真菌三类菌构成的一种稀有的聚合体,稀少昂贵。苏元还发现,他找到的这个疑似太岁的物体颜色很特殊,太岁常见的颜色多为肉、黄、白、棕色等色,可苏元的这个太岁是纯黑的,放在灯下,隐约可透出一点紫光,显得妖冶非常,也正是因为这保护色,再加上深埋树根当中,故而一直没人发现。

苏元之前在网上看过太岁的一些介绍,也读到过国内其他部分地方太岁拍卖出天价的新闻。

“如果把这太岁卖掉,不就能还债脱身了么?况且这太岁如此特殊,价钱想必也比一般太岁要高得多!”

苏元大喜过望,也不嫌弃太岁浑身是土,就这么把它放进后备箱,打算为它找个买家,卖掉后拿钱赎身。但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暂时也没什么好门路能够迅速出手,只好从长计议。

他本想把太岁先放在自己的出租屋内,又怕环境不好被蟑螂老鼠什么的弄坏,所以就先偷偷把这个太岁放在了郑雪兰别墅的地下酒窖内。那里郑雪兰不常去,短期不怕被发现。

苏元本想等过几天后再找个地方转移,可没想到的是,当晚接郑雪兰回家后,女富豪很明显是喝断片了,精神过于亢奋,胡言乱语,兴致还不减,想在睡前再喝上两杯。苏元苦劝,郑雪兰却就是不听,执意要进酒窖拿酒喝,苏元藏太岁又是临时起意,放在酒窖里没什么东西遮盖,就这样被郑雪兰发现了。

乍一看自家酒窖里突然冒出个黑漆漆的一坨不明物体,郑雪兰吓了一跳,以为是老鼠之类的什么动物,赶忙叫苏元过来,同时抄起手边的红酒开瓶器,就要往太岁身上扔。

循声过来的苏元一看,心想坏事了,连忙上前拦住郑雪兰。

“老板,没事的,这不是什么怪物,是我在外面找来的太岁,可值钱了!快把手里东西放下,别把它弄坏了啊!!”苏元一脸急切,生怕还在醉头上的郑雪兰弄坏了太岁。

“我管你什么太岁不太岁的!这里是我家,你不经我允许拿个脏兮兮的破玩意回来,什么意思?藏酒对温度和环境是有要求的,懂吗?要是弄坏了我的高级红酒,你怎么陪?赔得起吗你!!!”郑雪兰之前不知道喝了些什么酒,此时后劲一股脑儿上来,酒气上涌,态度比平时都强硬了许多。  

“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但也就是暂时放放啊,明天,我明天就把它拿走,好不好?”

“我不管!你TM以为你自己是谁啊?现在就给我把这破烂清干净,拿到外头扔掉!要不然这个月的钱就没了!你不扔,我就亲自动手,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钱,你妈还能撑多久!”

不提这还好,一提起来,苏元腾地一下就火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和郑雪兰纠缠在一起。

此时的郑雪兰正在酒劲头上,手上动作大了些,纠缠之中,苏元的手臂被开瓶器划伤,几滴血溅到了太岁表面。诡异的是,太岁将苏元的血吸收了个干净,还发出血红色的亮光。可此时的二人光顾着纠缠,没一个人注意到。5"~/

苏元毕竟不敢对如今的“金主”下狠手,一个不留神,反而让郑雪兰走脱了,郑雪兰挣脱开后,没等站稳,就握着开瓶器朝脏兮兮的太岁头上扎去,想要把它先叉起来,再扔到外面。

只见一阵红光闪过——

当苏元回过神,眼前的情形,直吓了他一大跳:

地上的太岁和原本的郑雪兰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坨肉色胶状物洒在地上,这坨胶状物外面还罩着郑雪兰的衣物。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带有果香的酒味。

苏元壮着胆子,上前拿起地上的“不明物体”,只觉触手滑润,有如肌肤,仔细一翻看,才发现这是郑雪兰的“皮囊”。

当时的苏元,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不断回荡着——

“老祖宗有言,切不可在太岁头上动土!!!”

……

一个小时后。

一楼卫生间内,赤身裸体的郑雪兰一脸惊讶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

“这鬼玩意儿居然还真能穿上……”

左转转,右看看,张嘴,龇牙,伸舌头,做鬼脸,甚至于探索禁地……该做的,苏元做了,不该做的,苏元也做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苏元也从一开始“杀人”的惊慌和担忧当中慢慢平复了心情。

退一万步说,就算郑雪兰真的死了,又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那自己就不是凶手,整件事情又已经有点超自然的意味了。别人信不信都是两说,光是没有现实意义上的尸体,凶器等证据这点,谅警察们也查不出什么,自己又有何可怕的!

更何况眼前活生生的郑雪兰不就在眼前嘛,只要穿着这个,谁又能够说郑雪兰死了?

心情大起大落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疲惫之意。不过苏元活了二十多年,虽说早就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和郑雪兰也滚过差不多半年的床单,她的身体,按说苏元是必定很了解的,可第三人称和第一人称视角毕竟不同,这种新鲜感就像是刚上手一款3A游戏大作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不要说是苏元了,但凡一个正常点的男性乍一下变成女人,性别错乱的这种新鲜感而带来的一股兴奋劲头想必都不会那么轻易就过去。

+&

于是当晚,苏元因为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兴奋和疲惫而一宿没睡,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甚至在睡着前,他还在迷迷糊糊的思索着:

“虽说不会坐牢判刑,安全暂时是无忧了,可我又该怎么扮演好郑雪兰这个女人的角色呢?”

“我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母亲和医院那边,又该怎么办……”

———————————————————————————————————————————— 

苏元做了个梦,梦中,他似乎又重过了一生。

幼时的被欺凌,少时的学生生涯,母亲的早逝,父亲的离去,青年时的打拼和暴富,结婚后的背叛,离婚后的孤独,对男人的不信任,对软饭男的畸形占有欲……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中午,穿着郑雪兰的皮的苏元才悠悠转醒,他突然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里竟然在一夜之间凭空有了郑雪兰的全盘记忆,连思维方式也完全继承了下来,且丝毫不影响自我认知。打个比方的话,苏元本身的意识就好像是一台电脑的操作系统,而郑雪兰的记忆则只是子账户下的一个数据库而已,完全不会影响到操作系统本身的运行。

早饭是来不及了,苏元只好简单洗刷整理一番,草草对付完午饭,又打电话给美容院以宿醉需要休息为由取消了今天原本郑雪兰的美容保养预约。之后苏元才摊坐在沙发上,打算好好整理一下这几天发生事情的始末和以后的计划。

苏元先仔细翻看了下郑雪兰的记忆,觉得愤怒之余又有点惊讶。

别看郑雪兰她表面风光,其实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又再婚生了个儿子,从来不管她。上高中后,唯一照顾她的奶奶也去世了,也正因如此,养成了她独立自主十分要强,却难以对男性敞开胸怀并时时保持戒备的性格。

郑雪兰刚上高中时在学校得过一次重病,落下了病根,成年后又因为打拼赚钱时长时间生活不规律,最终造成不孕,用尽了所有办法却还是难以根治。她虽然谈过几任男友,但要么就是冲着她的钱来,要么一听她生不了孩子就吹掉。好容易谈上一个,对男方也交过底,男友一开始说不在乎,最后也领了证。时间一长却拿她的钱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最后还卷了郑雪兰合作公司的一大笔公款和他的小女友逃之夭夭,差点让她吃官司。

这件事过后,郑雪兰就再不相信爱情,也更加不相信男人了。也是在这件事过后,郑雪兰突然觉得现在忙碌的生活没什么意思,赚再多钱也没办法填补内心的空虚,不如好好享受生活。于是就息了继续赚钱打拼的心思,萌生了退隐还乡,安定度日的念头。

但长夜漫漫,如何排遣寂寞?虽然郑雪兰无法生育,但东西没坏,该有的感觉都有,与前夫也有过夫妻之实。一开始可以买些玩具什么的聊以慰藉,时间一长就腻了,自然觉得假的总不如真的好。可要想找人吧,如今的郑雪兰又不信任外面的男人,再加上安全和名声问题,所以她一直不愿在外面随便找个“公关”解决。

结果,她就把脑筋动到了男家政的头上——有这么一层职业上的天然掩护,无包养之名,却行包养之实,岂不美哉?"];

如果年纪再轻一些,最好是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就更完美了——小弟弟们纯洁可爱,没那么多弯弯绕,难度低易上手还好控制,哪像社会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当然,这只是郑雪兰的选项之一,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就再想办法。

她前前后后跑了七八家家政公司,也有了一些其他的初步人选。但最后,她看到了苏元的资料——

事情就是这样。

“NND,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是……没想到啊,老子辛辛苦苦照顾她起居,对她言听计从,就连上床都配合她的姿势来,都做到这地步了!就这样TM都还比外面找的鸭子还便宜?就连契约结婚都比我贵……我真是个蠢蛋,被人卖了还帮数钱……”

“而且对我做出这种事的她,居然还真对我动过心?这算什么?‘我害你是因为我爱你’?可在我看来,这份所谓的感情在她那些“自尊心”“精神洁癖”和离婚经历的基础上,根本就是被扭曲畸形的一塌糊涂了吧……不知该说这女人是疯子好,还是可怜好……”

“这女人不愧很聪明,算计我的时候真是滴水不漏。果然和我当初想的一样,她还留有后手逼我就范。我都不知道,这别墅里居然有隐形摄像头,难怪我觉得一开始她老是让我拿这个挪那个,还全是贵重的小件,敢情是在拍我的“罪证”啊!这录像资料虽然最多只保留三个月,但只要她事先保存剪切好,再加上这坑爹的清晰度,绝对足以以假乱真。况且只要她一日不付完医疗费用,我自然就得受她一日摆布。真是好心机啊!只可惜如今,都用不上了!现在她的头脑反而为我所用,还真是一种讽刺……”

获得了郑雪兰的智慧,苏元心中大定,之前的担忧一扫而空。平静下来后,他正打算好好思考一番今后的打算,却在郑雪兰思维的影响下,再次对身上的这副疑似太岁转变而成的皮囊有了兴趣。

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稍加分析,外加做了几个实验,大致摸透了这张皮衣的部分用法和特性。

比方说,想穿上的时候,若要在皮上开缝,只要用身体任意部分接触并做出划开的动作就行,合上裂缝也是同理,不必使用刀片等利器。如果真用利器划伤皮衣的话,哪怕是切断,不管是穿上还是没穿上,皮衣的裂口都会很快愈合,不留痕迹。此外在穿着情况下,被外物划到虽然也会受伤流血,可在皮衣进行愈合后,本体的伤也会愈合,同样不留痕迹。

另外,这皮衣易于保存,卷起来后体积较小,可以随身携带,压缩后在外面套上个罩子,体积就和一柄雨伞差不多。6 N!

还有一个发现就是,如果往皮里吹入空气,皮会像充气娃娃那样膨胀至真人大小,不会漏气,外表和真人一模一样,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呼吸,没有体温,摆姿势后无法固定,会很快恢复原状,外加重量极轻,如气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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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在发现这点后,连忙找来吹风机,一通忙活。

很快,望着坐在自己身前“活生生”的郑雪兰,新仇旧恨一下子从苏元的心底涌上来。如今的郑雪兰自然不会反抗,苏元对着面前的活人偶就是一阵手撕怒骂加拳打脚踢,狠狠地发泄着自己胸中的愤怒。

等到气撒完之后,苏元见在自己的“蹂躏”下的郑雪兰最后好巧不巧的居然形成了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心火虽然散了,小腹却火起,于是自然而然的进入到了下一阶段:嘿咻。

苏元这次可真是干了个爽。解锁了许许多多一般人类根本做不到的姿势——什么女上位同时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接吻啦,身体以胯间为轴后仰一百八十度啦,小腿反膝盖上扬九十度啦,简直不要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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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特性,苏元本想再进一步挖掘,可起身向外一望才发现,不知不觉天色昏沉,晚霞都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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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玩不急于一时,吃完晚饭后想正事要紧!”

傍晚,苏元突发奇想,想试试穿着郑雪兰的皮外出吃晚饭,结果出门后的路上还偶尔碰见了一个郑雪兰的熟人。苏元调用郑雪兰的记忆和模仿她的语气应答,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感受着一路上不曾以男儿身遇到过的路人眼光和态度,苏元对于女人又有了一些新的体会。

回家后,“郑雪兰”也不脱衣服就这么躺倒在床上,随后他望着头顶吊灯发出的光芒,结合两个人的智慧和思维方式思考了一下以后的安排,心中大定。

“以后,我可以这样这样办……医院那边只需……苏元的身份那边就……郑美兰这身份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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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原谅孩儿不孝,两个月后才为你送终啊!!”

积压了两个月的悲伤、愤怒和无奈,再加上体验了郑雪兰的全部情感,苦辣酸甜一朝爆发,苏元哭成了泪人。可刚想拿纸巾擦眼泪时,一瞥双手,苏元才蓦然发觉,自己是一直穿着郑雪兰的皮在哭。

“现在我也算是替郑雪兰活下去了吧,虽然我还恨着她,可她也是个可怜人啊!更何况我和她如今也已不分你我,郑雪兰也算是获得了新生……算了,往事过去就过去了,如今这女的哭和我哭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如说,姓郑这女的早就该为我妈哭丧了,也是歪打正着!现在郑雪兰的钱就是我的钱了,明天,我就去医院结账,顺便搬家!属于我的新人生,就要开始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今晚收点利息吧……”

呢喃声渐渐变成了喘息,又渐渐变成了肉体啪啪相撞的声音,最后,则是微微的鼾声。

一夜过去。

今天,苏元起了个大早,并穿上皮以郑雪兰的身份赶到母亲生前所在的医院。P4{

结算费用,开具死亡证明,请送葬队伍,预约殡仪馆火化时间,见“熟人”刘副主任,解释事情“原委”,领取医疗事故的赔偿协议书……

事情不难,就是比较多,一通下来,一个上午不知不觉的就这么过去了。

关于医院给的赔偿,共有25万,也不算少了。不过苏元如今也不在乎钱多钱少,和郑雪兰的全部身家比起来,这笔钱不过九牛一毛,这25万,不过是医院给的一个交代,聊以慰藉而已,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医院的事情办完后,苏元赶回家中,脱下皮,换上自己原本的衣服,又风风火火的出门,去往自己原本租住的地方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上午还在医院的时候,苏元就抽空去了趟厕所,在隔间内取下皮的头套部分,用自己本来的声音和房东打了个电话,说要退租。理由则说是现在的老板(郑雪兰)帮自己另找了一间离她家近些的出租房,主要是为了上下班方便。房东也不疑有他,爽快的同意了。

至于郑雪兰的皮,因为是去搬家,不方便带,所以苏元干脆就把皮放在了家里。临走之际,苏元又恶趣味发作,将郑雪兰的皮重新充好气后罩上一件睡袍放在床上,摆弄成正在用平板看视频的模样。

“大美女,上午去医院辛苦啦!好好休息吧,看家就拜托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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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烫!”

过高的水温将苏元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他连忙将水龙头往冷水的方向拨了拨,温度这才合适。

苏元用手在皮上轻轻一划,开了个小口,然后不等它自行愈合,连忙把软管的一头插进了口子里。之后小口自动愈合,把管壁包裹的严严实实。

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只见那一坨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不一会,郑雪兰就在苏元眼前又“活”了过来。

看到郑雪兰的口鼻和下体等处开始流水后,苏元才连忙关掉水龙头,小心翼翼地从皮上移下软管。

“有点分量!和真人的重量差不多啊!”

拦腰抱起郑雪兰,放在地上铺好的浴巾上,苏元一边为她擦拭身体一边摆弄,看看和充气状态有什么不同。

“不说别的,光是这重量就可以以假乱真了!我记得人体密度和水很接近,所以灌水后重量是这样子,不知道灌其它液体会怎样……算了,其他液体相比自来水也比较难搞一些,万一有什么腐蚀性就糟了,不试也罢!”

“呼吸还是没有,不过这也没办法,不能强求。”

“关节一样可以活动,只是还是没法固定姿势,不过和充气时候也不同,开始符合重力定律了。如果充气状态下是大号充气娃娃的话,那灌水后就是一个睡着后瘫着的活人的感觉了,除了没有意识,其他和真人没两样。”

“眼皮倒是也能人为拨开或者闭上,拨弄眼球时的手感也更湿润了,不像充气的时候摸起来比较干涩。咦?戳眼睛还会流泪?难不成……”

苏元连忙把右手伸到下体,左手伸到嘴里,鼓捣了一下,很快,狭窄湿润的感觉分别从双手上传来。

“哟呵?口腔也是,下面也是,居然可以分泌液体了?手感也挺像,这“体液”来源八成就是刚才灌进去的水吧……不过也应该不是无限分泌的,估计玩多没存货了就会瘪下去,以后要注意下。”

“体温比正常人要烫,应该是和水温有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保温,会的话又能保多久……”

手指在深处又感受完郑雪兰的体温后,苏元又捏了捏面前这个2.0版本玩具的手臂。

“捏起来的手感倒是和充气的时候差不多,也和真人没两样,完全没有什么充气或者灌水的触感。嗯?等等……”!

捏到胸部的时候,苏元又从侧面拍了拍,可这一拍不要紧,手上反馈的触感和眼前震动的波涛却给了他全新的体验。

“卧槽!这个乳摇??DuangDuang的加特技了吧,还是最高‘绝伦’等级的!!!这完全是水袋子啊!!!!”

这种以前只能在某些小黄片里由特定女忧演出或者在肉番动画里出现过的情形真实在眼前出现的震撼,深深刺激了苏元的神经。苏元又立马把郑雪兰翻过身,只见郑雪兰的胸部就像是加了弹簧一样在地板上带着身体弹了两下后才安分下来。

要知道作为床伴,苏元是知道以前的郑雪兰的胸部的触感的,绝对做不到现在这样,哪怕“太岁事件”发生后,自己穿或者充气了也做不到。

惊讶之后自然狂喜,苏元兴奋地在郑雪兰的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是肉波阵阵,手感再度升级。6} g- M:

苏元越观察思考就越兴奋,见郑雪兰身上的水也擦得差不多了,就把她拦腰抱起,带回了卧室。

之后干了个爽外加再次解锁许多高难度姿势,享受到了更多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乐趣,自是不必多言。

……三天后。农历初八,宜:祭祀祈福。

初冬时节,临近中午,冷意未散。城西新公墓,一男一女正跪在一座崭新的墓碑前,火盆中的黄纸烧得正旺,灰烬随风飘散,直上九霄。

男女皆是一身黑衣,男的一头板寸,黑色皮夹克配黑色牛仔裤和旅游鞋,看起来比较年轻,女的一头齐耳短发,带着一件针织帽,一身时尚黑色羽绒套装内配深红高领打底毛衣,下身一袭黑色保暖打底裤,脚边搁着一款名牌包包,庄严中透露着一丝时尚,目测要稍比男人年长一些,但也算是难得的美人。

跪在左边的男人平静地往面前的火盆内扔着黄纸,跪在右边的女人则上身佝偻着,双手自然垂落放在腿上,脸上泪痕未干,头低着一动不动。

“妈,让您受苦了!孩儿不孝,因为一些原因,拖到现在才把你下葬,葬礼儿子不是不想大办,但因为一些秘密,只能从简,来送您的人也不多,不过你在那边可以放心,儿子在这边过得很好,比以前都要好!”男人将手中最后一叠黄纸放入火盆,“今天我带了一个客人过来,是来向你认错道歉的!”

苏元右手在女人的后脑轻轻一拨,只见女人上半身就这么顺着苏元手的动作往前倒了下去,脑门“嗵”的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胸前一阵抖动,带来波涛阵阵。

“妈,她就是郑雪兰,您的医药费就是她出的,您的病情也是她对我隐瞒的!”苏元用手从后握住女人的脖子,提着她的上半身,让她干净利落的磕了三个响头。

等苏元起身松手后,女人仍旧保持着跪地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妈,您放心,郑雪兰她知道错了,给您磕的这几个头绝对发自真心。以后她也会继续跪在您的灵前给您赔罪,我保证!”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苏元这才再度抬起女人的头,放到怀里,为她拍掉粘在脑门和手上的灰尘碎屑,擦干脸上的泪痕。在此期间,女人张着小嘴,目光呆滞的望着面前的虚空,一言不发,对苏元的动作还是没有反应。只不过从背面看去,像极了女人悲伤过度,依偎在男人怀里,而男人正安慰她的情形。

随后,苏元细心地为女人戴上口罩和墨镜,收拾好剩余的祭祀用具和垃圾,之后才背起女人,下山朝陵园出口走去。

来到停车场,苏元先将背后的女人搬到副驾驶室上坐好,调整了下姿势,为她系上安全带后,自己才上车点火。

路上。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苏元打方向盘往左拐,车不快,转弯也不急,但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女人的头还是因为惯性撞到了右边的车窗上,胸部又是一阵抖动——苏元都有点担心安全带会不会没绷住。

苏元连忙伸手把女人的身子扳正,并把她脑袋扶好,垫上一个颈枕,以免又滑。

车子很快到家。停好车后,苏元小心翼翼地将女人从副驾驶上抱下来,为她脱鞋,取下墨镜和口罩,抱入客厅,扔在沙发上,自己则是跑到阳台上默默地点起一支烟。

——这次祭拜,苏元本来的打算是不灌水只充气的,毕竟这新开辟的陵园在山上,轻一些好方便携带。可山上风大,只充气的话,郑雪兰的皮没有重量,被风一刮容易倒,更容易飞,万一再被陵园里的人看到,麻烦就大了。所以到最后,苏元只能用灌水的形式将郑雪兰背到山上,反正苏元年轻,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一支烟很快抽完,苏元回到客厅,望着正“葛优瘫”的郑雪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拍照的冲动——那个姿势再配上无神的双眼和檀口微张略显茫然的表情简直是绝配,颇有几番原作的神韵。

手机屏幕不够宽,苏元最后拿来了郑雪兰的平板电脑,结果一开机——要求指纹解锁。这倒也不是难事,随便捏起郑雪兰的右手拇指一按,搞定。

“以后这张就当桌面壁纸好了,哈哈!”不知为什么,苏元居然在这张照片郑雪兰的表情当中读出了一丝根本不可能会在原本的她脸上出现的单纯。

“唉……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做人,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偶尔简单一点,不也挺美的嘛……”

苏元不禁一阵唏嘘,但随后他就掐着郑雪兰的脖子,把她连拖带拉地弄到了二楼。

此时二楼会客厅内的一座小型五斗柜上,正并排摆放着苏父苏母的遗像。苏元先是上了香,然后把郑雪兰再次摆弄成跪着面对遗像磕头的姿态。

“看在我俩现在一心同体关系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求你,有事没事的时候过来跪跪就成,想必如今的你也不会反对,况且现在对你而言跪上个七天七夜也不是什么难事。”

摆弄好后,苏元径自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删掉了几个月来所有隐形摄像机的录像,又上网看了会新闻,逛逛论坛。

一个小时过去,苏元下楼,出门去买菜,准备午饭。

不管怎样,过去的就过去了,新的一天总会到来。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楼下关门的震动声传来,随即一滴液体从跪在地上的郑雪兰的眼睛中溢出,留下一道水印,顺着鼻梁落到地上,破碎成珠。

!

似乎,她真的是在忏悔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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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究竟是什么,

谁知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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