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安妮和奶奶_Ep._1
摘要
该文件为跨性别及变身题材的小说《安妮和奶奶》的第一章,主要描写了史蒂夫在母亲经营的秘密业务背景下的生活和经历。故事以史蒂夫从学校放假回家后的清理过程开始,逐渐展开他与母亲的关系以及她的生意的性质,即通过高科技手段改变人们的外表。小说涉及角色性别转换的主题,细致刻画了史蒂夫作为女性角色的体验与感受。故事中的角色在性别认同、角色扮演与自我探索之间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斗争。此外,其中也涉及到性关系的表达,如安妮与史蒂夫的亲密互动。内容中还提到了一些对现代科技,尤其是3D打印和图像生成技术的探索,并通过角色的实际经历来阐释这些技术的应用与挑战。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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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皮物]_安妮和奶奶_Ep._1.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68608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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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跨性别, 伪娘, 性别认同, 性转小说, 女性角色, 科技与变性, 情感关系, 心理斗争, 自我探索, 青春期体验, 角色扮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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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开篇废话:
各位大佬们好,新人报到[pic]
稍微说下原作,原作是已经完结,但总篇幅有9+1章番外,每章都是万字规模,序章和标
题回收也是第5-6章的事了,所以这填坑工程量……我感觉给自己选了个地狱开局[pic]!
Anyway,希望各位喜欢。
原作
翻译 auqaw
序
“来,奶奶,抓住我的胳膊,”安妮说,“我扶你上台阶。”
“谢谢你,亲爱的,”我感激地说。
我艰难地爬上陡峭的楼梯,从停车场一直走到街上。我的拐杖帮了点忙,但即使是穿着
仅一英寸的高跟鞋,爬楼梯也是件难事。
“他在看吗? ”我轻声问道,尽量不动嘴唇。
我戴的只是副平光眼镜,但是很厚,让我很难看清远方。安妮偷偷地回头看了背后一眼
。
“恐怕是的,”她确认道,“继续保持你的角色。”
这种感觉还是很奇怪,因为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和安妮做爱,那时的激情和我这老太
太形象完全不搭调。我肥胖的身材意味着她必须在上面,这让我觉得有点丢脸,但她的
热情依旧。这是我们在一起两个月以来最棒的一次做爱。我本来希望我们这段关系是认
真的,但我现在的处境确实给我的想法泼了一盆冷水。当我作为她的奶奶,像个七十岁
老太太一样生活的时候,又如何讨论在一起的未来呢?
我们朝那家小餐馆走去,我假装依靠在她的胳膊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说。“你才知道他的事,为什么不等到你变回你自己呢? ”
“但谁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呢? ”
我们已经到了餐厅的门口,我朝里面看了看。
“来吧,远端有一张空桌子,”我说。“我背靠窗坐着,这样你就可以帮我关注一下我们的
朋友了。”
安妮帮我脱掉大衣。我坐了下来,脚总算感觉轻松了点。我把手杖靠在墙上,把手提包
挂在椅子扶手上。
“我仍然很惊讶你现在这形象有多真实!
”安妮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温柔地说。“只有非常了解我奶奶,才能知道你不是她。”
“谢谢你,亲爱的,”我说,尽量不让自己脱离角色。“看见'那谁'了吗? ”
“我现在看不到他,但我想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
那个梳着姜色卷发的胖胖的女招待微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份菜单。
“早上好,女士们,”她兴高采烈地说,“你们今天好吗? ”
我紧紧地盯着她。她的名牌上写着‘丽塔’。她对于我的审视困惑不解,然后紧张起来。
我环顾四周,附近没人偷听我说话。
“我们很好,”我用正常的声音说,“你好吗,爸爸? ”
Chapter测试对象
史蒂夫帮助测试一些新技术。
那年夏天我考完最后一门后的第二天就马上回家了。从车站坐出租车到主楼后面的院子
,然后开始清理我的行李。我的行李箱、脏衣服、书籍和笔记本电脑前后搬了三次,都
堆放在服务电梯里。
这座大楼的大部分都用于我母亲的生意。客户从前门的正门进出。我只用过我们的私人
后门。自从我父亲离开我们——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我和母亲就住在“商店楼上”
,我们住在非常舒适的两层三居室公寓里,公寓的后面环绕着商业楼宇,与外界隔绝。
我把东西搬到电梯里。公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一下表,大约是三点十分。妈妈可
能正和一个客户在一起,但是不久后员工休息室里就会有茶了。
在我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不被允许进入那些顾客出没的地方,换言之大楼的绝大部
分区域。妈妈很久以前就警告过我,她的生意依靠绝对的谨慎。客户只有通过她认为可
以信任的人推荐才能找到她。她没有做广告,也没有任何地方标识这个地方。这座建筑
与主干道隔开,靠一条长长的绿树成荫的车道连接。如果你不知道从哪里下车,你永远
也找不到我们。半英里外有一个公共汽车站供附近的小村庄使用,但是从来没有人走过
我们的车道。即使你真的看到某人并停下来问路,他们也很可能帮不上忙。
我母亲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告诉我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当时她认为我已经长大可以理解
这些了。她的工作是改变人们的外表,使用的技术会让大多数电影制片厂羡慕不已。她
解释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完全合法的,只要他们没有明知故犯地帮助客户实施犯罪
——例如欺诈或重婚——或帮助客户逃避犯罪后果。关键词是明知故犯,所以她总是警告潜
在的顾客,她不想知道他们的动机。如果她知道得太多,她可能不得不拒绝他们的生意
。
所以我终于明白了保密的必要性,以及为什么我不能进入大楼的主要部分。为了他们和
我们的利益,让客户尽可能少地接触我们的工作人员是至关重要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
她不愿意让我邀请别人回家。如果我想在校外和朋友聚会,我总是不得不去他们那边。
尽管我们有一个网球场,一个高尔夫球场,还有一个室外游泳池。
我见过一些员工,但只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对我总是很友好,但是他们都和妈妈一样
谨慎。我唯一熟悉的是弗雷德,我们的软件专家工程师,他也算是我们的家人。他和妈
妈关系很好。我不知道我们有多亲密,但他陪伴了我整个童年时代。当她意识到我对电
脑感兴趣时,她让弗雷德来教我。他教了我很多,还让我随意使用他宝贵的私人局域网
,并允许我通过玩弄那些数据(在他的监视下)学习。后来,我完成了普通中等教育证书
考试(GCSE)*,外加暑假临近,母亲建议我适当分担他一些工作。
*译注:粗略理解为英国小高考,不打算继续读大学的可以凭此作为高中毕业证明,继续
读的则需要通过后继续读A-level来申请大学
“这将是一个暑期工,”她告诫我,“我们会给你工资。但相对的,我们希望你每天朝九晚
五打卡上班。”
“整个夏天? 我打算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去纽基冲浪什么的。”
“我不确定,你还只有十六岁。”她看到了我的反应。”“你工作到八月最后一个星期怎么
样?只要他们认为你在做一些“有教育意义”的事情,你就不必在GCSE考试结束后立刻回
到学校。这应该会给你八周的空闲时间。如果你能展现出你的责任心和足够成熟,你就
可以离开和你的朋友一起玩。此外,你还应该能为你的假期赚到足够的钱。”
“那太好了! ”
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实际上,我们可能希望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我是说,除了计算机编程。”
“什么样的事情? ”
“哦... ... 只是打打零工,”她含糊地说。
几周后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所有的计算机都深藏在大楼的内部,远离任何客户。地下室是弗雷德的地盘。这里
有三个大房间,都装有空调,按照现代高科技公司最严格的标准进行了装修,并漆成了
亮白色,我们叫它地堡。这里没有外窗,但是人造光线使得这里看起来像是白天,24小
时不间断。三个房间中的一个存放着服务器和两台最先进的3D
打印机。我隐约想知道这些昂贵设备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很快就在那里度过了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也经常在夜间度过一段时间。当我加入他时
,弗雷德已经完成了业务所需的软件设计阶段,但仍然有很多编码工作要做。在他开发
主程序的时候,他给我分配了几个子程序。我喜欢这份工作,我们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我一直在调试那些无法运行的软件,然后做到能运行但运转不那么正常;
再然后进展到工作正常,但又不能一直稳定运行。最终一切都运转正常,一直如此循环
。
弗雷德的程序可以利用我们的摄像系统拍摄的数百张照片进行采样,来建立3D图像。这
些模型是基于三维空间的一系列点,由各种几何实体---- 三角形、直线、曲面等----
连接而成。很明显,在模拟人体时,尤其是女性的身体曲线时大多是来“连接点”的。我
们使用的点越多,它们之间的距离越近,图像看起来就越光滑,越显得真实。不幸的是
,我们发现使用太多的点会降低处理速度,后续的3D
打印速度也减慢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妥协,在速度和准确度之间找到一个恰当的平衡是
一个挑战。
模型的外表是我们的主要研究方向。我们非常希望能够复制表面纹理——皱纹、疤痕等等
——以便变成老年人,但我们不需要担心头发或皮毛,因为在电影中这部分经常用CGI来处
理。这种3D 打印技术将基于两种3D
模型之间的体积差异来制作假体——客户的实际身体和他或她想要的身体之间。我们希望
软件允许我们在屏幕上旋转模型,这样客户就可以自己看到他们在转换后会看起来像什
么,从任何角度-前面,侧面,后面,甚至从上面或下面。
但这并不容易。调整照相机的位置需要很长的时间。起初,我们必须手工校准它们。然
后,当我们转移到一个不同高度的新测试对象时,我们不得不改变所有的摄像角度。我
们意识到我们需要自动化重新校准过程。所以从那时起,我们首先读取物体的高度,然
后我们添加了一个新的子程序,以便在需要时重新调整摄像机。
下一步是从读取数据中创建一个3D模型。在比较简单的场景下,开源软件可以完成大部
分工作,尽管它需要大量的配置调整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同样的程序可以用来构建客
户所需身体的模型。然后我们必须解决如何扩展目标模型以完全包含客户的实际身材。
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将一个图像叠加在另一个图像上,然后在三维空间中计算它们之间的
差异,这样我们就可以制造所需要的假体。这个过程我们使用了最初是用于通过 MRI
或 CT 扫描数据创建二维图像切片的程序。我们使用插值而非真实的X射线,将多个2D
图像叠加在一起,形成一个准确的3D 图像。
最后一个问题是3D打印。大多数3D打印机使用熔融沉积成型技术(FDM),用塑料代替墨
盒。各种类型的材料可供选择。最常用的有 ABS树脂,一种石油制取的热塑性塑料;
聚乳酸(PLA) ,一种由植物淀粉制成的可生物降解的热塑性聚合物;
以及聚乙烯醇(PVA)。前两个不好,因为它们会像乐高积木似的硬,而我们需要我们的人
造肉体保持柔软,以便它能像现实肉体那样移动。另外,ABS
还会产生烟雾,显然是不行的,而聚乳酸不仅硬而且易碎。最后,聚乙烯醇同样不行,
因为它是水溶性的,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假体在淋浴或外面的雨中溶解。
那年早些时候,就在我从学校放暑假回来加入他之前,弗雷德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发现
了一种很有前途的材料,这种材料被用于食品包装和医疗器械,能保持其形状,但在打
印后仍然具有柔韧性,其制造商是一家德国公司。弗雷德在法兰克福研发中心与材料科
学家们共同度过了两周时间。他没有凭空捏造一些谎言,只是暗示他为一家医药供应商
工作,他的老板对使用3D
打印技术制作逼真的定制假体的想法很感兴趣。他们把和我们合作看作是进入人造身体
部件行业的一次机会。他们能够对配方进行微小的修改,制造出一种新的、柔软的塑料
,这种塑料可以复制软组织,非常契合我们的目标。他们承诺定期供货,交换条件是向
英国制造商介绍产品,弗雷德和我母亲很容易通过广泛的人脉做到这一点。我们只用付
材料的费用,大家都很高兴。
当第一个3D
模型出现在弗雷德的65英寸显示器上时,我真的很激动——尤其是当它是我的时候!我们
以前用的大多是人体模型,但是他决定需要一个活体实验对象,所以我一丝不挂地站在
我们小小的摄影套房的看台上,等着高清相机咔嗒咔嗒地响起来。现在,我青春期身体
的完美复制形象正在弗雷德的屏幕上慢慢旋转。
“我或许应该在任何女士看到这个之前,把你的私处打上马赛克,”他咧嘴笑着说。
“是的,谢谢。虽然看起来你不需要很多像素,”我沮丧地说。
“嘿,别担心,朋友。你差不多是中等水平。”
“那么你是专家了? ”我咧嘴笑了笑。
“嗯,事实上是的。”
这也许回答了我那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他和我母亲的关系究竟如何。
接下来的工作是上传一系列体型模板,这些模板是弗雷德从一家时装公司的网站上获得
的。基本模板是一个8码*的女人,5英尺10英寸高-
不是那种你只能在时装表演才能见到的神话般的存在。但是让模型的身材膨胀到贴合服
饰的尺寸或者让她的身高缩小到我们所需要的尺寸并不是很困难。由此,我推断第一次
测试的目标模型是女性。
*大致为国内165M码
我非常享受弗雷德交给我的软件模块的工作,但是彼时我并没有真正理解这一切的意义
。
“好的,”他说,当他完成了模板程序,“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把我的身体模型放在女性模板旁边。按一下鼠标,这个身影就和我的身高成比例地缩
小了——5英尺,8英尺。再按一下,两个人影合并了。我的身体越过女性身体边界的地方
有一些红色的斑块。这在肩膀、躯干和腰部最为明显,尽管我的手和脚也比女性模板略
大一些。在我的身体之外有一些绿色区域——她的胸部和臀部,大腿周围也有一些。
“所以,如果我们想把你变成一个同等身高的女性,”弗雷德得意洋洋地宣布,“我们将使
用3D打印出形状像那些绿色区域的假体。”
“我明白了,”我说,感觉有点不舒服。“当然,我不是说希望你这么做。那红色区域呢?
”
“好吧,女性模板目前被设置为8码的衣服,算是偏小的。”
他点击了一个图标,女性的身影膨胀起来,红色的区域缩小了。
“那是10号的... ... ”他又点了一下,“ ... ... 那是十二号的。”
红色区域大部分都消失了。
“我想你不会被这个所困扰。一个惊人的事实是,16码*是现在英国成熟女性的平均尺码
,而你不需要穿那么大码。如果你的衣着、发型和妆容都恰到好处,没有人会注意到你
的肩膀和腰围比大多数和你同等身高的女性稍微宽了一点。”
*大致为175XL
“理论上来说是的,”我说,“我不打算去弄清楚。”
“啊,”他说,“这么说,你妈妈还没有跟你谈过今年夏天你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工作的其他
方面内容? 我给她打个电话... ...
”他开始拨打内部电话。“你看,我们百分之90以上的业务是将男性转变为女性... ...
”
“我们需要一只小白鼠来测试我们的摄影和3D打印技术,”我妈妈在电脑室解释道。“你非
常适合测试我们使用的每一种假体。你比男人的平均身高稍微矮一点,这使得你比女人
高一点,但并不明显。你很苗条,所以我们可以试着把你塑造成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但是我们也可以把你塑造成任何我们想要的形象。你没有明显的特征,没有皱纹;
你的脸是椭圆形的,不长也不瘦;
你没有大鼻子,也没有明显的眶上隆起。有了合适的假发和化妆,你可以转变成任何年
龄和性别的形象且显得真实。”
“所以,基本上你是在说我看起来平平无奇。”
“你的身体可谓是多才多艺,”她纠正道,“千变万化,变化无常,就像一条人类变色龙.
.. ... ”
“平平无奇先生,沉闷、乏味、不伦不类,而且还是雌雄同体。”
“我可没这么说! ”
“没关系,毕竟我的基因是遗传你的。”
“实际上,你和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你遗传到我这边的,你现在已经超过六英尺了
。”
“当然,该责怪父母里不在这的一方。”
“这不是责备,”她回答说。“你可能没有令人难忘的特征,但这不是一件坏事。匿名是有
好处的。而且你长得也不难看。”
“哎呀,谢谢。所以我只是... 平淡无奇。”
“哦,别自以为是了,”她不耐烦地说。“你正是现在测试我们系统所需要的,别忘了我们
是付钱给你的。”
“还不够,这还不够。”
但她已经走了,留下我和弗雷德继续搞着3D打印。
关于我的基因遗传,她是对的。她的父亲,叔叔和兄弟都很高,她自己也是个大块头。
她并不胖,尽管中年效应开始显现。她曾被称为“英俊”的女人,尽管我认为这是一种委
婉的说法,实际意思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但是稍微有点偏男子气”。你肯定不会在任何
描述我母亲的句子中使用‘漂亮’这个词。令人尴尬的是,虽然我比她高半英寸,但她在
其他方面都比我大块头那么一些。我继承了我父亲的基因,显然他是个小虾米。我经常
想他们一开始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答应如果我合作就给我奖金。从那时起,我花了一半时间编写软件,另一半时间作为
测试对象。对她来说,仅仅给我装上假体是不够的,她坚持要我全力以赴。在我的第一
次转变中,母亲想知道她能把我塑造得多么年轻漂亮。她能把一个相貌平平的十六岁男
孩变成一个看起来真实的同龄女学生,甚至更年轻吗?
当弗雷德找到了合适的额外材料——液体乳胶、肉色染料等——并证明3D
打印机可以将这些材料添加到基本结构中,制造假体变得简单许多,或者至少是像乳房
这样的简单形状。经过几次失败的实验后,他和我母亲决定最简单的方法是制作一种组
合假体,来填充我的臀部、大腿和臀部。因此我们做了一些工作,微调处理过程和3D
打印软件,来制作一个连接在一起的单一的,可穿戴的假体。
这个“腹部假体”最终成品像一条紧身的肉色短裤,长长的腿几乎垂到膝盖。腰部和腿部
有很薄的边缘,但是大腿和臀部有很多松弛的填充物。它被设计成在任何地方都是紧身
的,并且不需要粘合剂粘合。它的背部有一个裂缝,需要小心地与我的肛门对齐。
设计中最复杂的部分是为我的阴茎创建一个内部小袋。这花了很长时间,试了好几次才
做对,试穿的感觉介于不舒服与彻头彻尾的折磨之间。很明显我是作为一个测试假人来
领工资的。最好的原型只有在我——实际上是维拉,我们的假体专家——轻轻地把我的睾丸
塞进它们的腔里才能正常使用。在所有失败的案例中,要么是我的生殖器在前面形成了
泄露秘密的肿块,要么是太疼了穿不了。我意识到我穿着它的时候必须坐下来才能上厕
所。
虽然我还远未对亲身测试这个发明有多热情,但我不得不承认制造它已经投入了很多创
造力和灵感。它使我的男性器官完全无法被触及,但这在当时并没有让我过度担心。我
当时十六岁,没有经验,就我这个年龄而言太天真了。目前我这婚礼工具还没“祸害”到
任何一个年轻女孩。
在整个工作过程中,弗雷德似乎有点不情愿,但他没有解释原因。我想这可能只是我的
错觉。
当所有必要的组件最终准备就绪时,我必须经历我的第一次完整的变身。八月初的一天
,我在早餐后到维拉的治疗室报到。那里有一辆看起来不吉利的手推车,车上有一块块
令人作呕的、摇摇晃晃的假肉块,我和弗雷德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些特别的
假体和我的肤色很相配,而且很小,因为我的基本身材允许我变得很娇小。空气中弥漫
着乳胶的气味,等下我闻起来就会像一个新生产的人体模型。
在维拉的命令下,我脱掉衣服,躺在她的手术台上。首先,她得给我全身脱毛。那次经
历本来就应该足以让我获得一笔丰厚的奖金。必要时,她会小心翼翼地撩起我的内裤,
以确保除了生殖器以外,我所有地方都是光滑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扯掉了每一段蜡,带
走了我少量的体毛,那么这会是段有点色情的愉悦经历。我试图不慌不忙地忍受这一切
,维拉承认她对此印象深刻。显然,大多数人在这个过程中痛苦地尖叫。当她完成后,
她用一种令人舒适的乳液给我全身按摩。这是一种享受,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痛苦。
当我正在恢复,浑身刺痛的时候,她走到手推车上拿起两个肉块。
“先是胸部,史蒂夫。我用的是医用粘合剂,它很快就凝固了。尽量保持不动。你不会希
望这些东西都是不平整的,我也不想把胶水溅到你身上。”
她把胶水涂在我的胸部和第一个乳房上,然后用尽全力把它压在我的左乳头上。我屏住
呼吸,她大声地数着一分钟。当她数到六十时,她后退了一步。样子没有改变。她戳了
它几下,它摇晃着,但没有滑到一边。
“看来这招奏效了,”她说,“我来做另一个。”
她在我的右手边重复了这个过程。
“好吧,试着坐起来,”她说。“他们感觉怎么样? ”
“就像两个铅块压在我的胸部皮肤上,”我说。
它们真的不舒服,她笑了。
“和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的乳房相比,它们太小了。它们连 罩杯都算不上!它们和真正的乳房一样重。如果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能和它们一起生活,
你也可以。”
“是的,但是她的乳房要好几个月才能长出来,慢慢地就习惯了... ...
”我开始说,但似乎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她拿起一把细刷子和一小罐什么东西。她开始画形体的边缘。
“这只是为了掩盖形体和胸部之间的边缘而做的化妆。这会让它们看起来真的是你的一部
分。”
“何必呢? 我以为我应该是个女学生,而不是脱衣舞娘,”我抱怨道。
“我只是想彻底一点,”她笑着说。“女孩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袒胸露乳。不管怎样,
我们需要看看我们能让你的变身变得多好。我们的一些客户可能希望甚至在裸体时也能
令人信服。”
我哼了一声,当她说完的时候,她在镜子里给我看了我的新胸部,完全真实。
“在这里,你穿上这个会更舒服。”
她递给我一个普通的白色胸罩。我伸出胳膊,她帮我把它固定在背后,调整背带。当我
的新乳房不再拉扯我胸部的皮肤时,这种支撑让我松了一口气。
“胶水能粘多久? ”我问。
“应该能持续两周左右... ... ”
“什么! ”
” ... 但是我们有一种特殊的溶剂,如果你需要更早的去掉它们的话”
“好吧,我当然需要早点把它们拿下来! ”
“为什么? 你要见谁吗? ”
“嗯,不,”我承认,“但我可能想去商店或健身房或其他地方。”
“哦,我很肯定你会出去的。”她笑了。“你妈妈非常想在公共场合试探你的伪装。”我目
瞪口呆地看着她。“别那么担心。等我们把你处理完了,人人都只会认为你是一个十几岁
的漂亮姑娘”
我砰地一声坐在手术台上。
“说真的,史蒂夫,不要在没有溶剂的情况下试图去除它们。你会撕裂你的皮肤。恐怕你
暂时只能戴着它们了。”
她咧嘴笑着说她的双关语。我不想笑。我注意到,尽管我的新胸部有点偏小,但我还是
很难不侧身看到我的脚。
“现在轮到你的下半身了,”维拉说,回到正事上来。“你得忍耐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安装
这样的装置,不算实验的话。”
当我们还在试图把设计弄对的时候,我一想到自己经历过的那些半成品,我就不寒而栗
。她伸手去拿完整的腹部假体,递给我。它的重量让我吃了一惊。
“是的,一开始会觉得很重,”她说,“但是它需要和真正的肉一样重,所以它能让你移动
,就好像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我会在里面撒些爽身粉,这样更容易上去。”
我踏入了这个可怕的装置,而我也是这个装置的创造者之一(真是讽刺)。我小心翼翼地
把它拉起来,生怕它会裂开。尽管我的新女性形象绝不会超重——好吧,也许有一点——假
体真的很重。它丰满的大腿和臀部轻轻地摆动着,很逼真。
“让我把你藏起来,”她说。“这会有点棘手。”
然后,维拉成为世界上第二个触摸过我私处的女性,这是我们两个都不想要的。她轻轻
地把我的睾丸往后推。然后她笨拙地把我的小弟弟塞进一个管子里,塞进我的两腿之间
。
“可以吗?
”她关切地问道。“我可不想就这么断了你的王朝。”我点点头,但她看到我退缩了。“是
的,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希望你能习惯。让我给你们重新量一下尺寸。”
她从桌子上拿出一卷卷尺,测量了一些我的重要数据。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测量任
何东西了。我回想起一个有点过于自来熟的裁缝把他的手推到我的胯部,为我量学校裤
子的“内裤腿”尺寸。让一个女人用卷尺缠着我的胸部、腰部和臀部感觉很奇怪。
“嗯,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身材还不错,不过你的腰有点偏大。你不能再吃奶油
蛋糕了,小姐。也许我们可以让你穿着比基尼去海滩。”
我假装觉得这个玩笑很有趣,虽然我担心她对比基尼的事情是认真的。维拉已经习惯了
和那些真正想扮成女人的男人打交道。她显然已经忘记了我不是自愿的,而是为了钱(而
且是因为我那暴虐的母亲坚持要我这么做)。
“现在要确保每天晚上彻底清洗所有的孔洞以防止感染。“
她说,”无论如何,你必须每隔几天就把它取下来,清洁假体内部,到时来找我帮忙。我
们正在努力寻找处理出汗的方法,但目前还没有任何结果。”
她递给我一条白色的内裤来搭配我的胸罩。我意识到自己和真正的裸女几乎没什么区别
,于是赶紧穿上。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我看见一个穿着纯白色的内衣十几岁的女孩身
体,在她的肩膀上是我的头。
维拉也在检查我。
“我必须说这些假体真的很棒,”她说。“当弗雷德和英格里德描述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曾
经有过怀疑,但是我不认为任何人能够说所有的这些假肉都不是真实的;
至少,在没有真正仔细检查的情况下是这样。这些假皮肤甚至还有可见的毛孔和雀斑!
”
她仍然羡慕地看着我,递给我一件粉红色的女式睡衣和配套的拖鞋。我迅速穿上,急于
尽可能地把自己遮起来。
“你现在就去隔壁,”维拉说,“去做头发和化妆。”
我尽职尽责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隔壁,维拉跟在后面。莎朗是我们活泼的理发师和化
妆师。她看见我时惊得目瞪口呆,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太神奇了! ”她尖叫道。“脱掉你的睡袍,亲爱的。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我叹了口气,脱掉睡衣放在椅子上,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那里,非常尴尬,而莎朗绕着
我转,咯咯地笑着。她开玩笑地拍了拍我的左臀。我察觉到而非直接感觉到我柔软的,
新生的肉体被拍产生的波纹震动。
“太真实了! ”她说。“感觉怎么样? ”"
“嘛,我通过假体感觉不到你的触摸——显而易见,”我说。“但如果你指的是‘穿着这些东
西感觉如何’ ,那就好像有人在我背上绑了个枕头。”
“我猜你胸前有两个枕头吧? ”维拉说。
尽管我很不舒服,我还是笑了,这两个女人的热情很有吸引力。
“当英格里德的常客看到这些新的假体时,我们会被工作海淹没的,不是吗? ”
莎朗说。
“我相信我们会的,”维拉说。“她可能希望你和我全职工作。这倒提醒了我——我们要拍很
多照片来做市场推广。弗雷德正在建一个网站。”
“什么! 我才不要在该死的互联网上出现我打扮成女孩的照片! ”
“别担心,亲爱的,”莎朗说。“当我给你做完头发和化妆,你不会被认出来,而且弗雷德
会在任何‘以前’的照片中模糊你的真实面孔。”她转向维拉。“现在,英格里德想让她穿
什么衣服? ”
她?
“女学生,”维拉说,“我要去储藏室找一套制服和配饰。”
“好吧,那就少化点妆,”莎朗说,“留长发。我们可以来个发箍,扎个马尾辫,最后编辫
子。我先给你修修眉毛。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而言它们有点太浓密了。”
拔眉比打蜡更糟糕,但至少没有那么长时间。我穿上睡衣,坐在莎朗的理发椅上。然后
她做了一个微妙的“淡妆”——薄粉底,一点眼线和自然色的唇彩。
她给我的短发罩上尼龙发网,然后挑了一顶浅黑色长假发,这时薇拉拿着一个带轮子的
手提箱回来了。里面装着我的女学生服。尽管我很尴尬,但现在我和他们一样好奇,想
看看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发现自己不再对这些感到抗拒。莎朗把我的假发梳好,盖在
我头上,然后把头发扎起来固定住。
“英格里德说,她不希望你在回学校之前去理发。”她说,“她希望你的头发很快就会长到
你不再需要戴假发。”
我首先穿上一件干净利落的白色衬衫(钮扣在“错误”的一边)和一条女孩的校园领带。我
的脚上穿着白色短袜和黑色玛丽简凉鞋。加上一件黑色老式无袖制服裙(gymslip),打
褶的裙子垂到我的膝盖以下。我站在墙上的镜子前审视自己。
“天哪,我看起来才十三岁! ”
“嗯,是有点胖的十三岁儿童”莎朗说,“不过他们说现在儿童肥胖症越来越严重了,不是
吗? ”
“现在肯定没人再穿这样的老式制服了,对吧? 我是说,在新乌龙女校那电影(St.
Trinian's)以外。”
“实际上,一些私立女子学校的三年级学生现在还是这样,”我母亲说,她悄悄地走了进
来,而我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看起来棒极了,”莎朗说。“顺便说一句,现在没有人把这叫做‘gymsilp’了。英格兰
管这算一种围裙,美国人称之为套头连衣裙。来吧,我们给弗雷德拍几张照片。”
我不得不一动不动地看着莎朗拍了好几百张照片,试用几种不同的方式摆放我的假发,
我妈妈对我的变化做了专业的评估。
“是的,我认为她会被当作13或14岁,”母亲总结道,“特别是她的头发扎成辫子的时候。
正如我们预料的那样,她的腰有点问题,但不会直接暴露出来。”她转向维拉。“我们有
能搭配那件制服的夹克吗? ”
维拉再次钻进手提箱,掏出一件黑色的女子学校的短夹克,上衣胸前的口袋上有一个漂
亮的饰章。
“好的,谢谢你,”母亲说。“那就一起来吧,米莉。我们去逛商店。”
米莉? 买东西?
“我想我会在我的《我如何度过暑假》一文中避开这段经历... ... ”
在我反应过来前,我们已经坐上了我妈妈的老式路虎揽胜向城里驶去。我本想对这次出
游大惊小怪一番,但是她的个性难以抗拒。抗议是没有用的。她解释说,在一个繁忙的
购物中心让我身为米莉,一个13岁的女学生,这是一个获得独立反馈的好方法。我们将
扮演一对寻找新衣服的母亲和女儿。如果我的伪装足够好,我应该不会引起特别的注意
或好奇。
“为什么叫‘米莉’ ? ”我在路上的车里闷闷不乐地问。
“我喜欢这个名字,”母亲说。“如果你真是个女孩,我们就会这么叫你。为什么?有什么
问题吗?你喜欢哪个女孩的名字? ”
“我不想被叫任何女孩的名字。我根本不想做女孩。这整件事都蠢透了。”
“这不愚蠢,这是有教育意义的! ”
“没人会相信我是个女孩。”
“胡说八道! 你这样子,谁都能骗过去。只要装得像个女学生就行了。”
“我不知道怎么做! ”
“好吧,我建议你试着弄明白,”她毫不留情地说。“否则你会让自己难堪的。如果路人说
你是个异装癖变态,或者店员叫保安,我也不会觉得丢脸。我就溜走,让你自己解释吧
。”
这是一个可怕的未来。她不会真那么做的,对吧?事实上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但是她
是对的;
如果我不能像一个青春期的女孩一样和她妈妈一起去买衣服,那么受苦的就是我,而不
是她。
“你的声音是唯一能泄露你身份的东西,”她继续说道。“所以尽量少说话,轻声说话。你
会没事的。你在初中的话剧里演女主角的时候,听起来就像个小姑娘。”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的声音还没有变。”
“事实上,在排练的时候就开始变了。詹姆逊先生担心他必须重选角色,但是你设法把你
所有的台词都用一个足够高的音域发出女性的声音,这让他印象深刻。他不停地告诉大
家,你的声音非常灵活,非常适合当演员。”
我记得。作为英语和戏剧部的主管,当我再也没有参加任何戏剧的试镜时,他感到很失
望。因为我选择了数学和物理两门作为我的A-
level考试科目*,所以我将来不会经常见到他。
*粗略理解为真高考,英区申请大学本科的必要条件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希望这最后一搏能让她把我带回去。
“这是生意。看,我已经运行这个变身服务有一段时间了,单纯使用商业假发、化妆品和
填充物。但是我的一些老客户已经不来了。我想我们已经教给他们足够多了,他们认为
没有我们他们也能应付。但是如果这个新的计算机化的假体系统成功了,它将改变一切
。我们的变身将更加现实——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我们所做的。”
“你的顾客到底是谁? 想当女学生的男人不多。”
“你会大吃一惊的!但是,他们不是我们的主要业务。我们的许多客户都是变性人,或者
自以为是。我们的服务让他们有机会尝试以现实的异性身份生活,从而将幻想与现实区
分开来。”
她变得更严肃了。
“我想,这是时代的标志。现在的社会越来越接受变性人,医学界也在争先恐后地为他们
提供帮助。这基本上是一件好事,但有迹象表明,这趋势可能已经走得太远了:
例如,给那些在性别问题上苦苦挣扎的孩子服用青春期阻断药物。批评者说这种情况发
生得太频繁了,而且在许多情况下,青春期的开始‘治愈’了性别认同障碍。我不太确定
,但是越来越多的人在改变了性别后后悔,并希望改变回来。
“因此,我们提供了一项服务,让那些认为自己可能有性别焦虑的人尝试作为异性生活,
并希望找到确切的答案——无论答案为何。有了这项新技术,我们的变身将更加现实。此
外,任何想要完成整个性别重置手术的人通常都必须以新性别生活至少一年,才能得到
医生的批准。我们可以帮助他们的这段经历变得更有说服力。”
“我很惊讶居然有这么多这样的客户来维持这项业务,”我怀疑地说。
“哦,不,”她承认,“但是我们的客户范围比这更广。当然包括变装者和易装癖者,任何
想要改变自己外表的人。它并不总是涉及性别的改变。”
“这是否意味着你帮助罪犯? ”我问道。我开始担心了。
“我的原则是从不问客户的动机。哦,我毫不怀疑我们偶尔帮助到了有犯罪意图的人,就
像银行不管多么小心,总是无意间参与了洗钱一样。我采取了一切可能的预防措施,以
避免参与非法活动,但我不能确定它从未发生过。”
我们现在已经到达购物中心了。这里非常繁忙,她不得不在多层停车场的顶层停车。她
示意我下车。我不情愿地答应了。我试着想象一个穿着校服的十三岁女孩在这种情况下
会有什么反应。”
“我穿着校服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说。“现在是假期。”
“别担心,”她说。“并非所有的学校都放暑假了。快点,我们是来给你买休闲服的。””
“但我们不会真的这么做,对吧?我们回家后我要把这些东西都拿掉。我再也不需要女孩
子的衣服了。”
“当然,你不知道。这是一次假装的购物之旅——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可能会买一些便宜的
东西来增加现实感,但主要是我们会在公共场合展示你,看看人们是否注意到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试着看起来开心点。年轻女孩喜欢买新衣服。”
我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假笑,试图兴奋地上下跳动。
“好吧,好吧!没必要做得太过火,”她嘟囔着。“现在我们可以给你买一条新裙子或者一
条裤子。我猜你不想穿校服和围裙太长时间,对吧?
”她笑了。“虽然很可惜,但你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我也不太想穿裙子,不过穿什么都比穿这老式校服好。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一家大型百
货公司的“年轻女士”区。我扫视了一下货架。
“哦,我能要那条裤子吗,妈妈? ”?我可以吗?求你了,妈妈,求你了?
”我呜咽着,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但是因为我不认识这样的人而显得
很蹩脚。
我特意选了一条仿皮紧身裤,我知道我妈妈肯定不会喜欢。两个正在浏览展示的内衣的
中年妇女--那些对她们来说太年轻了--朝我们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我滴个老天,米莉,”我母亲愤怒地说,“你会看起来像个骑摩托车的女孩。”
“求你了,妈妈,求你了? ”
其中一位女士推了推她的同伴,咧嘴笑了。
“我想试穿一下也无妨,”母亲勉强地说。
“试穿一下? ”我惊恐地说,“你是说,去女更衣室? ”
“当然,为什么不呢? ”
“因为我是... ... 一个男孩! ”我嘶嘶地说。
“好吧,你最好希望没有人发现,不是吗?
”她说。“我会向店员要一双你这样尺寸的鞋子,”她大声地补充道。
女士们不可能听到我们谈话中安静的部分,她们确信她们听到的是一对母女在争论合适
的衣服。他们非常享受这场小小的戏剧性事件,也许在他们那个时代,他们自己就是这
场辩论的双方。
店员走了过来。她用眼睛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拿出她的皮尺。她最终决定给14号的衣服
,喃喃自语道这衣服的腰身可能有点紧。
尽管如此,我还是把它们带进了试衣间,幸运的是试衣间提供了单独的带窗帘的小隔间
。我把外套挂在钩子上,脱掉制服,脱下学校领带。我踢掉鞋子,穿上裤子。它们非常
紧身,很难穿上。正如店员所猜测的那样,腰部那有点紧,但真正的问题是如何让它们
穿上我垫过的臀部。最终我设法拉上去,系上了腰带。它们就像是第二层皮肤。我不敢
弯腰,不过还是设法穿回我的鞋。
我穿上夹克,把我的制服在领带旁随意卷成一团。然后我回去展示给妈妈看
“我爱它们,妈妈!
”我用一种高亢的、咯咯笑的声音说道,体现了我对她们的刻板印象。
我母亲翻了翻白眼。
“我想你可以稍微减少一点女孩子气,”她说。“你听起来像
Bott*。你会因为别的原因而开始吸引注意力。”
*一部儿童读物系列Just William里的角色,有改编影视作品
有些人永远不会满意。我在镜子前转动。我的屁股看起来很大,但不可否认的是看起来
很女性化和性感。
“不过它们看起来确实不错,”她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们逛一个小时左右,它们肯定会
充分展现你的身材,而且我可以观察是否任何人在偷瞄你。这些多少钱? ”
我抓起旁边一个拉链上的标签。
“呃... ... 49.99英镑。上面说他们正在打折,一般是七十英镑。”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把它们采购进我们的服装部,不过我无法想象我们的客户能塞进去
——或者想要塞进去。”
她向急忙跑过来的店员挥了挥手。这是关于我母亲的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我在一家大
商店里闲逛寻求帮助时,所有的销售人员要么都在和其他顾客打交道,要么正在喝咖啡
休息。当她想要的时候,他们就会神奇地出现。
五分钟后,我们沿着中央广场走向咖啡店,我的新皮裤每走一步都吱吱作响。我拿着一
个商店的购物袋,里面装着我的制服和领带。
停留了一会儿,吃了点心——我点了橙汁,十三岁的女孩不喝咖啡——妈妈又拖着我去了几
家商店。我不得不试穿连衣裙、裙子和上衣,外加几种蕾丝内衣的款式。在更衣室里,
我看到许多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女人和女孩,作为一个天真的16岁异性,我非常喜欢这
些,除了我的小兄弟在限制管里承受着额外的压力。
我妈妈买了一些我试穿过的衣服。米莉正在组建一个相当大的衣柜,我们不得不带着装
满东西的购物袋好几次回到车上。我很困惑。
“你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 ”我问。“今天以后我就不需要女孩子的东西了。”
“我们为客户保留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母亲轻松地解释道。“许多人没有自己的东西。这
是一项额外的服务,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赚钱机会。我们可能很快就能收回这批货的成
本。”
“你有很多像我这样身材的顾客吗? 我以为他们大多年纪更大、更胖。”
“有一些,”她说。“实际上,最大的问题是鞋子。我们必须去专卖店才能找到适合男士尺
码的女鞋。对于男性来说,你的脚相当小,但你仍然处于这个范围的上端。”
为什么我觉得她在隐瞒真相?不过,整个经历还不算太糟糕。从我们所知道的情况来看
——我母亲的眼睛是最敏锐的——没有人怀疑我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我们越是确信我的
人造肉体通过了测试,她就越是高兴。我们买完东西后,她甚至让我穿着新裤子回家。
我们正在穿过停车场的屋顶,这时我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我们都很快转过身,
立马看到一个年轻人躺在柏油路面上,一辆自行车倒在路对面。他刚才在展示后轮骑行
*,直到他看到我精心装饰的背部,展现了我穿着新买的紧身裤所展现出色情的圆周运动
。在事故发生的同时,二十码外的另外两个倚在墙上的年轻人发出了嘲弄的笑声。
*即把前轮抬起仅靠后轮前进
“你的屁股对交通是个威胁,妹子! ”男孩边说边拾起他的自行车。
“别碰我女儿,年轻人! ”
我妈妈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抱着我。我本能地开始对她不屑一顾,但当我意识到一个十
三岁的女孩会做相反的事情时,我放弃了。我紧紧地抱着她,假装很害怕。
“她只有十三岁! ”母亲抗议道。
一个观察者大笑着喊道: “老牛吃嫩草! ”
“反正你也不应该在这里骑自行车,”她继续说道,“这样会危及行人安全。”
这个男孩现在回到了他的自行车上。他猥亵地向我眨了眨眼,然后骑向他的同伴。当她
确定没有人能看到她时,母亲对我微笑。
“我想我们可以把这当作你的最后一次考验,米莉,”她高兴地说。“一个男孩从他的自行
车上摔到你的脚下! ”
“这样我们回家的时候我就可以把这些衣服都脱掉了? ”
“哦,不。”她几乎是在道歉,但她从来没有真正为任何事情道歉。“你需要像这样呆上几
天。我们必须确保这些假体能够长久使用。如果它们很快就坏了,我们就卖不出去了。
因此,我们需要你们对它们进行测试直到它们损坏,就像过去一样。”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需要新衣服。正如我所怀疑的,我母亲做任何事情都有两个理由
,而且她总是尽可能长时间地把真正的理由藏在心里。
妈妈希望我学会表现得像我外表那样。她认为,如果我因为看起来像个女学生,走起路
来像个码头工人而受到关注,那么这很难成为对他们创作品的恰当测试。因此,我不得
不花一天时间与我们的兼职运动专家爱丽丝 ·
帕尔一起学习女性如何走路和说话。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但是在我把自己当成傻瓜之
后,就没那么糟糕了。事实上,了解男性和女性解剖学的差异是非常有趣的,这些假体
帮助我正确地摆动身体。
在工作日,米莉代替了史蒂夫在地堡的工作。一开始,当我打扮成女孩的样子时,和我
认识的人在一起是很尴尬的,但是他们都习惯了像我这样的变化,并且把它当作日常的
事情来对待。他们都叫我米莉,每当我说话或做任何不女性化的事情时,他们都温柔地
纠正我。一开始我觉得这很烦人,但很快就习惯了。我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妈妈说她只是想做得彻底一点。她还提醒我,我的奖金取决于我是否按照别人说的
去做。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我睡在公寓的第三间卧室里,里面有米莉所有的东西,没
有史蒂夫的任何东西。他的衣服现在无论如何都不适合我了,所以这部分是为了方便,
但也是为了提醒我把自己想象成米莉,把她的个性和史蒂夫的完全分开。我不得不随身
携带一个小手提包,里面装着她所有女孩子气的东西,包括一部我母亲送给我的新的粉
红色智能手机——不是说我打算身为米莉呼叫任何人。我热切地希望没有人会打电话给我
。我把史蒂夫的手机放在他以前的房间里,这样我就不会不小心用米莉的声音接了。
妈妈经常带我出去,晚上去商店、餐馆和电影院,周末还带我去山上和海边散步。课程
得到了回报。除了几个在克拉克顿码头闲逛的小伙子之外,似乎没有人看穿过我的伪装
,甚至没有人再看我一眼。我穿着一件特别短的连衣裙,风把我的裙子吹起来,露出了
我的短裤。男孩子们对我吹口哨,使我非常尴尬。
在我母亲的允许下,我每隔一天取下我的腹部假体清洗一次,好好清洗一下,确保下面
的皮肤是健康的。我不能移除乳房,但是在我作为米莉的第二个星期结束的一天早上,
我醒来发现其中一个形状在夜里滑落了。它仍然在我睡衣的罩杯里,但它不再附着在我
身上了。当我从床上站起来时,胸部突然掉了下来,掉到了地板上。我脱下睡衣,轻轻
地试着移动另一件。它很容易剥落。要么是粘合剂终于脱胶了,要么是我的表皮脱落了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很高兴在两周内第一次打扮成史蒂夫的样子。今天早上没有必要把我的假体放回去,
今天也不需要戴假发或化妆。
“早上好,史蒂夫,”当我在吃早餐时出现在母亲面前时,她说。
她似乎对失去女儿和儿子的再次出现并不感到惊讶和担忧。她突然向我表示感谢,感谢
我忍耐了两个星期,然后匆匆赶去参加一个客户会议。
她没给我机会问我奖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