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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嫁衣_之一

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描绘了大周圣历年间,发生在南方一个小县城酒馆内的故事。酒馆中聚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包括当地的混混、外地商人、遮掩容貌的旅人等。众人在酒桌上热烈讨论着时政与民生,听闻粮税的上涨及水灾的影响,表现出对官府的愤慨与无奈。在酒桌旁,一名叫阿兰的女侠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以冷冽的声线制止了酒桌上一名醉汉的下流言语,并展示了她出色的武工,引起了周围人的惊叹与恐惧。故事围绕阿兰与其他角色之间互动展开,展现了她追求正义与侠义的个性,也引发了讨论关于男女情感的主题,特别是她对于江湖义务与婚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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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皮物]_嫁衣_之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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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7774 bytes
MD5 45a253478d4288ff95a0384c0dba2185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变嫁, 伪娘, 江湖, 侠女, 男扮女装, 正义, 强权, 自我探索, 两性关系, 婚姻, 斗争, 权利, 历史背景, 侠义, 暴力, 斗争主题, 演员角色, 情感纠葛, 复杂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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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嫁衣

(一

大周,圣历年间。

南方一小县城,略显陈旧的酒馆内,鱼龙混杂地聚集了许多人。有本地的混混、有外地的商人、有低调地遮掩着容貌的旅人,也有在门口徘徊的乞丐。

酒桌上,三大五粗的壮汉口沫横飞,亦有书生打扮的文士们在谈论时政。

「唉!听闻今年的粮税又要涨了!」

「可不是!那帮官老爷不知民间疾苦,只知道从百姓身上扒皮!」

「传言河南于初春时遭了水患,兴许是京城的粮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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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在乎!我看那群狗官就是欠宰!」

「嘘......楚兄慎言!听闻这县令甚是小心眼,妄自诋毁朝廷命官,怕是要抓去地牢的!」

「嘿!地牢!」那声音顿了一顿,终究是弱了一些:「也不晓得关了多少冤死鬼......」

场间沉默一阵,县令的威名终究吓住了不少人,于是有人提出了新的话题。

「听闻杭州城雪月楼的怜儿国色天香,严兄弟不是方从那回来?可有见过那位名妓?」

「怜儿?自然是见过的,虽只是远远一瞥,但那怜儿确实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青丝如瀑,实是严某见过的人间第一美女!」

「美女?那什么楼中的女子,我看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无趣女子罢了......」

「喔?那杜兄倒是说说,怎么样的女子才入得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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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说,侠女阿兰有着一颗仁义心肠,不仅有着绝世容颜,更有诸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迹传闻,这样正气凛然的女子,才是我辈所仰慕、追寻的佳人!」

「侠女阿兰?我倒是见过!确实是个美人!嘿嘿......老实说,容貌丝毫不比那些青楼女子要差,我就不懂她爹娘怎么舍得放她出来浪迹江湖,好好相夫教子不成吗?」

「听闻她内力之浑厚深不可测,许多江湖前辈都自承不如呢!兴许是她自小刻苦练武,就盼着长大要救济苍生呢?」

「救济苍生?一个婆娘有何用......还不如乖乖躺到床上、两脚开开、给我多生几个娃!」

「哈哈哈!说得好!!」

刷––––

利剑出鞘,划破了充满酒味的空气,抵在一名醉汉的颈间。

「你,收回方才的话。」冷冽凛然的女声。

众人的注视中,一名粗布长衫打扮、头戴斗笠的女子手持闪烁着寒光的长剑,面如寒冰地注视着方才口出秽言的醉汉。

「兰、兰女侠......」有人认出了女子,声音颤抖不止。

「女、女侠饶命!方某一向嘴臭,那番言语都是玩笑,作不得数、做不得数......」

「......」女子沉默半响,随后挥剑––––

醉汉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觉脑后一凉、断发飞舞,发髻落到地上滚了两圈。

「再有下次,落的便是你的人头。」

女子收剑入鞘,转身步出了酒馆,后头有个婢女打扮的少女追了出去。

「小姐等等......」

「捉贼––––」

一到街上,远远地便传来一男子的叫喊声。

少女转头一看,那边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于屋檐上飞跃、追逐过来。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闪避,寻常人在江湖、武林人士面前往往没有抵抗之力,若是被一些居无定所的江湖恶人伤了身子或性命,就算报上官府那也是极难求偿的。A+片刻间,便只剩一女子立于道中。

追逐中的前人似乎有一手好轻功,身轻如燕地连跃数栋平房,眼看就要到那女子面前。

短短时间内,利剑再次出鞘,指向半空。

「哈哈!哪来的娇美娘子,也想拦住本大爷?看我––––啊啊!!」那身影高高跃起。

却有深厚而无形的内力化作剑气,转瞬间突破数丈,刺向那人的咽喉。

那男子大惊,只来得及微微侧身,便被剑气刺穿了臂膀,狼狈地落到地上哀号起来。

不过数秒,追在后头的人也赶上了,却也是名白衣翩翩、腰间配剑的俊朗男子。

「多谢女侠相助!此人乃一采花贼,轻功极高,在下差点便追丢了他......兰女侠?」

「你认识我?」被称作女侠的阿兰一挑眉,隐约觉得面前男子略微眼熟,但却对名字与身分毫无印象。q

「在下余正言,一无名小卒罢了,曾与兰女侠有过一面之缘,但估计入不了女侠之眼。」男子拱手说道。

阿兰点点头算是回应,随后剑指着还在地上打滚哀号的采花贼:「如此,就劳你将此人押送官府,告辞。」

似乎永远是这般淡漠的语气,阿兰说完后便转身欲走,倒是那婢女方才畏畏缩缩地靠过来,见了白衣翩翩的余正言花痴了好一番,待回过神才发现自家小姐已经走远。

「小姐等等我––––」随后尖叫着追过去。

A/

名为余正言的男子伸出手,本欲喊住对方,犹豫再三,却终究放弃了。直到阿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他才叹了口气,随后提起地上奄奄一息的采花贼,朝向官府处离去。

「小姐为什么不搭理人家?那余正言挺俊的啊......」

街道上,终于追上了自家小姐的婢女有些惋惜地嚷嚷着。

「师父说过,我神功大成前,忌男女之情。」阿兰只是漠然地摇摇头,令自家婢女一阵心疼。

小姐什么都好,人漂亮、武功高强,就是太古板了。

「那小姐你什么时候嫁人呀?」

「......仗义江湖乃我之宿命,嫁人......太过遥远。霏儿,你若想嫁,我并不阻挠......」「才不要!人家要跟着小姐。」

「......」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这小婢女霏儿原是她数年前救下的小乞丐,打理干净、休养生息了一番后却也是难得的小美人。虽然出身低微,但凭借容貌若想嫁进个大户人家做侍妾,也是极容易的。 

小婢女却不愿意,非要跟着她浪迹江湖。

不多时,阿兰领着霏儿已经来到城门口,很快便出了城,眼前是一片漫漫草原,远处隐隐能见连绵的山峦。

「师傅隐居的山村不远了。」

「是~成天听小姐念叨这师傅,霏儿倒这想见见这位小姐口中的师傅是何方高人。」

「不得无礼......我本亦是一孤儿,那年幸得师傅收留......师傅于我有养育之恩,更传我神功,说是再生父母亦不为过。」

「唔......好吧~那小姐所练神功,究竟是什么呀?江湖上有好多传言呢。」

「嗯......师傅只传我功法,亦未曾告诉我名称,但肯定是品阶极高的内功......此次我功法修炼之瓶颈,师傅于我出山前便有预料,说届时便需我回山,由师傅引导我突破。」

「原来小姐是真不知道啊......那这回一定得问问!」

「......」阿兰沉默着不再回应,她一向认定,如果师傅愿意说,那便会说,如果不说,自己是不会主动询问的。

霏儿见阿兰不愿,也识趣地不再提起,二人渐渐偏离了官道,往那杳无人烟的山林间行去。

......一日后。

偏僻的山谷间,远远看去不过十数户茅草屋,夹杂着一些田地,但看上去已有大半是荒废的。

蜿蜒的溪水潺潺流过,阿兰二人沿着岸边缓缓前进,很快便来到前头的一户人家前。

阿兰在外头望了望,草屋看上去已然年久失修,仿佛随时要垮掉的样子,按常理想自然不可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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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摇摇头,她虽不是在这山村中长大,但也跟着师傅在此修练了两年,记忆中的邻居看来是都不在了。 }+

不过,不远处那处她最熟悉的屋子旁,农田中仍有着少许作物,令她稍稍安心了些。

快步来到记忆中师傅的住处,阿兰在门口拱手,中气十足的声音响遍这半荒废的山村。

「师傅!阿兰依您的吩咐回来了!」

「......」霏儿站在一旁,在这郑重的时刻总算没有碎嘴,只是略显紧张地抱着行李包袱,静静地在一旁候着。

「进来吧。」不多时,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霏儿随阿兰推门走进屋内,便见一名佝偻老者缓缓出来迎接。

「阿兰,为师等你许久了。」

「是......阿兰无能,这么多年才修练至师傅所言之瓶颈。」

老者微微摇头,挥挥手让二人入内。

「先歇息会吧......功法的事,待入夜了再与你细说。」

「是,师傅。」

......:

夜深时,霏儿走出了茅草屋,回头看着关上的门,伫立良久。

阿兰的师傅以功法内容为门派不传之密为由,让阿兰把她赶出来。阿兰与她多年主仆,实也情同姊妹,阿兰自不忍亏待于她,但师傅于她更是恩重如山,她不敢不从,只能匆匆到不远处的空屋子收拾了一下,让霏儿暂居。

「小姐......」霏儿对阿兰倒没什么不满,只是对那小老头有些看不顺眼,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抱着自己的衣衫行囊,霏儿看了看四周,一片乌黑显得有些阴森,身子不由得打颤,连忙走进那位自己准备的屋子休息去了。

......略显陈旧的房间中点起了油灯,阿兰褪去了衣衫,盘膝背对着师傅而坐。

「接下来,按我指引的穴位、经脉来运功。」

「是。」老头的手在阿兰的背上轻点几下,一股极其微弱的真气入体,在她体内游走了一遍,最终来到她的虎口,缓缓流出散去。

「记清了吗?」

「是。」

「好,那为师便开始了。」

老头来到阿兰的面前坐下,忽地伸手抓住阿兰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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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即使师徒多年,与师傅也未曾有过多少的身体接触,此时赤身裸体,又被抓住了手,即使是性子冷静沉稳的阿兰也有些慌乱。

「开始运功吧,为师会一边和你说清这功法的由来。」老头没有做什么多余之事,只是静静地闭上眼。

「......是。」阿兰这才松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小时候还是孤儿的自己如果不是师傅收养,恐怕早就饿死街头......年幼时,师父给自己洗澡的次数也不少,后来直到她出山,也从未有过轻薄之事。

缓缓静下心来,随后,阿兰体内的真气开始运转,但却是与平时修炼功法完全不同的路径。好在阿兰的记性极好,以怪异的路径运行了一周天,随后由虎口处流出。

感受到师傅的手握紧了自己的虎口,似乎是在接收这股真气,阿兰有些明悟,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疑惑。

「多年来,为师一直不曾让你知晓这功法之名......如今却是可以告知于你了。」  

「此功名为......嫁衣神功。」

「嫁衣......神功?」阿兰楞了片刻,一面维持着体内的真气运转,一面回忆着关于这门神功的江湖传言。

嫁衣神功之所以以嫁衣为名,便是取为他人作嫁之意,传闻此功炼制一定程度后,真气会过于澎湃猛烈而难以运用,自身反而要受到煎熬痛苦,只有将一身功力转嫁他人,才能免于走火入魔、内力爆体的命运。

修练者一身功力尽作嫁衣,自然还能再练起来,且会比前一次更加精纯熟练,但这过程自是极为艰辛的,非有大毅力、意志之人,恐是难以承担。

「传说,这门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需要自毁或转嫁功力......」

!

「非也。」老头却摇摇头:「那只是流传在外的残缺版本,为师手上的才是全本。」

「竟有此事......」

「如今也好让你知晓,嫁衣神功分为阴阳两篇,分别为男子女子所创......阿兰你修练的,自然是阴篇。」

「那......师傅如今是要接收我的内力?阿兰确实最近感到内力有些过于锋锐猛烈......」

「是,也不是。」老头再摇头,伸手抓起了阿兰的另一只手,真气缓缓输入其中。

阿兰感觉到师傅的真气开始游走、融入自己的身体,但自己输出的却比进来的多更多,不多时,阿兰便感到有些虚弱,自己的内力似乎快要耗尽了。

「坚持。」师傅只说了一句,让她继续维持真气运转。

又坚持片刻,阿兰感觉自己的精神已快到极限,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咬紧牙关。  

又过数秒,她感觉到,师傅握住自己的手似乎松了开来。

她顿时睁开眼,想问师父是不是要停止运功了,随后.....

她见到了自己如枯萎的植物一般,干瘪下来的手臂。

原来不是师傅松开了手,而是她的手失去了知觉。

「......成了。」老头的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中带着些许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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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阿兰神色惊恐,她还未想过师父要害自己的可能,只以为是自己运功出了差错。

「全本的嫁衣神功,作嫁的可不只是一身功力而已......」

老头将阿兰那一双干瘪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抚摸。

「而是你的身体、你的外貌、你的所有......」

干瘪的部分延伸上去,已然到了肩膀,同时双腿不知何时也泄气一般消了下去,此时的阿兰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

「成为为师的嫁衣吧,也不枉为师养你育你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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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最后的画面,是师傅立起的身影,那熟悉的面容上,带着的却是她多年都未曾见过的诡笑......

......

拿起了干瘪的皮囊,佝偻的老者亦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了那枯木一般的皮肤与瘦弱的身形。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许久,自从被仇家追杀而退隐江湖,他谋划此事已有近三十年了。

四处搜罗孤儿、物色其天赋、姿色,选定了数人后费尽心思培养......最终活下来且成材的,却只有阿兰一人。

好在,阿兰不负所望,将神功阴篇练到了极致,尽管就算没有练到顶,也能透过他手中的阴阳交会之法化作『嫁衣』,也就是这皮囊。

修练阳篇者,穿上『嫁衣』后,便能继承其一身功力、甚至阴阳融会而更进一步,届时,他往日的那些仇人,将再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啊,或许将来要称为她了。

老头笑着摇摇头,看了看自己跨间无力的伙计,早在多年前他便不慎在生死交战中被伤了根本,再无人事的能力。

不过现在,一切都要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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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能获得一身神功,还能够返老还童,平白多了数十年的未来光阴......这十余年在阿兰身上费的心思,不亏。

房间中,火光渐弱,油灯燃尽之前,映出的最后一道影子,是干瘦的老者拿起了『嫁衣』,正要将脚给套入的模样......

......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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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地睁开眼,映照出了小姐貌美的容颜,霏儿陡然惊醒,慌乱地掀开被褥。

「我们该走了。」阿兰和昨天没什么分别,仍是那副淡然神色。

「......诶?小姐功法的事,结束了?」:

阿兰沉默片刻,随后摇摇头。「昨夜,师傅传我神功后......已然仙逝。」

「诶!?那老头......」霏儿惊呼,满脸不可置信......虽然对那个老头没什么好印象,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昨日还站在自己面前,今日却听闻其死讯......任谁心情都不会好的。

「嗯......」阿兰沉重地点点头:「而今我神功大成,也算了却师傅的遗愿了......走吧。」" y6U

「是,小姐。」

二人旋即上路,这一次阿兰却不想在路上多耽搁,用上了内力抱着霏儿用轻功前行了一段很长的距离,眼看县城便在不远处了。

路途中,霏儿在阿兰的怀里楞神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小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依偎在小姐的怀中,竟格外地有安全感。

轻轻地在阿兰怀中蹭了蹭,正用轻功赶路的阿兰自然有所察觉,却只是微微扬起了嘴角......这姑娘天真烂漫、娇羞可爱,还挺对她胃口的,只等路途上把记忆整理好了,再来决定要如何下手......

以如今她的身分外貌,全天下恐怕没有多少女子会对她有防备之心,思索至此,阿兰的微笑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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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霏儿只顾享受小姐怀中的软玉温香,完全没察觉到小姐的异样神情。

......县城,客栈,天字一号房。

忽然住进了最上等的房间,霏儿还有些不适应,阿兰却说是师傅留下了不少钱财,今后不必再担心盘缠问题,霏儿才放下心。毕竟从前小姐行侠仗义、浪迹江湖,手头是从未宽裕过的。

收拾好了行囊包袱,阿兰轻轻褪去了粗布外衫,露出了里头的白色素衣,素衣紧紧包裹住阿兰的窈窕身段,便勾勒出了令霏儿都称羡的绝美曲线。

「小姐今天好像更漂亮了?」霏儿偏了偏头,总觉得今日有些许的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小姐还是自己的问题.....

「小姐,一路上累了吧,霏儿伺候你沐浴?」

见了霏儿的热情,阿兰却摇摇头。

「不累......」阿兰顿了顿,正当霏儿有些失望时又接着说:「今日一起入浴吧。」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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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满是木香的浴室内,霏儿备好了浴盆,兴奋地在热水中撒上花瓣,这都是客栈提供的,对从小就于困顿中长大的她,已是少有的奢华。

只着亵衣的阿兰推开门,缓缓走来,一边用手半遮掩着胸口,一边轻轻地松开亵衣,白晰如玉的胴体在蒸汽中微微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霏儿看得有些痴了,直到阿兰盈盈走来,笑着在她的额头上一点,她才如梦初醒。

「小、小姐请入浴!」「嗯,辛苦你了。」阿兰微笑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婢女,心想着,自己多年前惯用的迷神香依然是那么有效,这姑娘果然已经渐渐沦陷了。

霏儿低下头,直到阿兰跨入了浴盆中,将身体完全浸入热水,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微微遮掩住那姣好的胴体,阿兰向她勾了勾手。

「不进来吗?」

:

「诶?是!」霏儿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脱去自己的亵衣,随后小心翼翼地入了水,坐在自家小姐的对面。

阿兰打量着霏儿的身子,目光中带着难明的笑意......霏儿还是花季少女的年纪,发育地并不算很好,略显瘦弱、稚气未脱,但那晶莹粉嫩的肌肤、微隆地恰到好处的胸脯与臀部,是正处此时期的少女才拥有的瑰宝。

霏儿沉默着浸在热水中,偶尔抬头看一眼,便见阿兰满面笑容盯着她看,让她心里害羞得发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和小姐坦诚相见的经验明明多不胜数,却为何今日如此害臊?

「小姐......」霏儿正想开口。

「霏儿,我有话和你说。」阿兰却正好打断了她。

「嗯......小姐请说。」

「上一回,你不是问我何时要嫁人?当时我以师傅的告诫为由推托过去......如今我神功大成,也是该告诉你了。」

「......小姐?」霏儿看着阿兰郑重的神情,内心却是渐渐害怕起来......小姐想嫁人了,到时候会不会不要她了?她从前还未考虑过这一点,此刻想来,一颗心如入冰窖,几乎要将她的思绪冻结。

「没事的。」阿兰在水中挪动身子,缓缓靠近了霏儿,随后握住她的手心,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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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霏儿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但仍然打从心底害怕着小姐将她抛下这件事。

「之前一直没说,其实是因为......」阿兰缓缓开口,在霏儿的眼中,那双眸是如此有神、那朱唇是如此娇艳。1^8y7!

「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

霏儿被这句话弄得彻底失神,还没来得及思考,阿兰的脸便靠了上来,直接贴住了她的双唇。

「唔......啊......」

「小姐......」

霏儿的目光迷离,仅仅过了片刻,她便完全迷恋上了小姐的气息。那样武功高强、英姿飒爽,却又如花似玉、秀而不媚的小姐,几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女子。

如此完美的小姐,应当配上个同样优秀的才俊儿郎,却怎么会看上她

然而,就算心里这么想,她此刻却无法抵抗小姐的任何行为。

柔软的香舌伸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芳心。

纤纤玉手覆在她的胸口,温暖而轻柔地爱抚令她沉沦。

被水浸湿的发丝散落着交缠在一起,那女子香气诱惑而致命,霏儿终究按捺不住冲动,伸手抱住了小姐较她更加丰腴柔软的身子。

「霏儿也喜欢我的吧?」阿兰松软娇柔的声音在霏儿的耳边回荡起来。

「嗯......」霏儿羞得快要滴出水了,只是傻傻地点头。

「那我们......」阿兰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迷神香早已入水,影响到的不只是霏儿,阿兰自身的欲火也渐渐被挑起,眼前娇羞可人的小婢女......她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彻底占有。

荳蔻少女的美好,在她手中玷污、沉沦、破灭......那一定很棒吧。

然而,心底的理智却告诉她,已然全心全意迷恋上自己的霏儿,值得她真心、温柔地对待.....

欲速则不达......她压抑着某些冲动,放开了霏儿的身子。

「我们......先洗好身子,回房间再说......」阿兰的语气中满是娇羞。

「我......是。」直到阿兰离开浴盆,霏儿才勉强从小姐的甜美气息中回过神,愣愣地应声,随后开始笨拙地擦拭起身体......

......

床铺上,浑身发热的霏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已经做好了将身体交给自家小姐的准备。/ M0"_

为何会如此呢?她从前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可这一日来,如干柴遇上烈火,她突然就对小姊沉迷地不可自拔了。

此时阿兰坐在她身侧,缓缓褪去身上的亵衣,无瑕的胴体暴露出来,闪烁着白玉般的诱人光泽。

「霏儿......」阿兰翻过身,双手撑住床铺将霏儿压在下方,她心中的侵犯欲和保护欲激烈地冲突着,但都不影响她将要吃掉跟随她多年的小婢女的事实。

只是温柔和粗暴的区别罢了。

「小、小姐......我们都是女孩子啊......」尽管心中已经做好准备,霏儿嘴上仍然挣扎着。; j" f:

「不妨事的,『磨镜』之举,自古便有......」阿兰笑着抚过霏儿脸上的发丝。

随后身子缓缓压下,丰满的胸脯与霏儿略显平坦的身板贴在一起,随后开始缓缓挪移、磨蹭起来。4]1 c'@"{

仅仅是贴着身子磨擦,就会感到愉快吗?霏儿从前无法想象,现在却有些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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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身子好软,完全不像是武林高手......霏儿神色娇羞地想着,却不知道那是嫁衣神功阴篇对肉身的温养之效。

毕竟『嫁衣』,便该要呈现出最美好梦幻的那一面才是。 F)

阿兰这边,本也在为自己失去的雄风感到少许颓丧,如今与霏儿紧密接触,身体却渐渐传来难以想象的感受。 `

像是蚂蚁在挠、热流流遍了全身,除却最为突出的胸脯,其余肌肤的柔腻接触也令她享受不已,那是她此前数十载的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愉悦。

作为女子,竟是这般美妙吗..... ) V+

闭上了眼,重生为女子的『阿兰』彻底沉醉其中。

......  

县城郊外,月黑风高。

一个满身湿透的身影匍匐爬行着,姿态狼狈、浑身恶臭,模样几乎不成人形。

他叫黄蠹,于两日前被囚于地牢,好在小县城的牢房并不甚严密,他一个发狠使了龟息功,藉助粪池从水道逃了出来。

「余正言......」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寻思片刻后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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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现实,与其找一个武功比自己高强许多的人报仇,不如换个地方继续寻花问柳。

脑海中剎那闪过了那一名用剑气伤了他的女子的面庞,但当时自己受了伤,却没了余力记住那女子的名字。

也罢。:p

看了看天,找准了方位后行动起来,他决定去杭州城。

......未完待续


多少算作練筆,有不足之處還請見諒。

然後...別問我下一章在哪,我也不知道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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