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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凝脂——三藏7-12(完),收个费,看看有多少人关心结局

摘要

该文档《凝脂——三藏7-12(完)》描述了一位名叫小嫻的少女与玄奘之间复杂而微妙的关系。故事开头,小嫻为玄奘端来早齋,展示出她对他的关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玄奘坚持为族人讲经说法,尽管他声称是出于对族人的责任,但小嫻相信他是为了她而留下。文本中充满了小嫻对即将成年的恐惧以及对传统的无奈,她要面对成年礼的压力。同时,玄奘不仅教授佛法,也对小嫻进行一些更深层次的教导,使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更为亲密。巴之旅中,小嫻与玄奘一起走出村庄,看似纯粹的友情中潜藏着更深层的感情。文中描述了她对于身份、传统与个人感情的挣扎,融合了性别探索的主题。整个故事运用细腻的心理描写,展示了角色间的情感纠葛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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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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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小说, 跨性别, 成长, 传统与现代, 情感探索, 自我认知, 教化, 师徒关系, 友谊, 青春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小嫻端著早齋,喜滋滋的想玄奘的屋子走去。

自從答應為族人講經說法以來,玄奘已經風雲無阻的堅持了四個多月了。

雖然他說,是為了救族人于水火,但在小嫻看來,他是為了她才留下的。6 L+ x+

圈養村裡的小孩,難堪的成人禮,偽裝成美豔女子相互調笑,撕掉了紅白童裙。她以前從不知道的事,那天都和玄奘一起親眼目睹了。

她不喜歡,雖然沒有玄奘那麼強烈的反應,但她的厭惡,卻是伴隨著迷茫的更深層次的抵觸。她會成為一族之長,但族人信奉的,只是傳統,只是規矩,她改變不了什麼,甚至只能被迫融入其中。

唯一能改變這一切的,只有玄奘。

至於半年之期,因為她給他說過,半年之後,她便要經歷成人禮了。

他便是為了她才留下的。

這兩個月來,玄奘不光講佛法,講天理,也講人倫,講禮儀。來聽的族人越來越多,但族人是否有所改變,她不知道。(

玄奘不僅給村裡人講課,還經常私下講授小嫻一些更複雜的經文佛理。小嫻總是學到很快,這讓玄奘很高興。

她推開門,玄奘從桌前的書上抬起頭,熟悉的微笑充盈著她小小的心房。

"小嫻姑娘,有勞了。"

這幾月以來,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著這種半師徒半朋友的關係。只是稱呼越發親近了。

她抿嘴一笑,放下裝著早齋的漆盤,在他身邊靜靜的坐了下來。

"喏,你在看什麼呢?"她伸手要去翻玄奘的書。

玄奘把封面翻了過來。

"這是什麼啊?扭扭捏捏一樣的文字。"她嘟著嘴。

"這便是梵文,佛家經典,大多都是用梵文寫成的。我們平日所讀的,皆是前人的譯作,紕漏誤解頗多。"

"那你能看懂?" 视频账 ~号等, @请记住

"前幾年在長安學過一段時間,讀寫應該不成問題。"言語隱約透著得意。

"那,那我的名字用梵文怎麼說?

"這個嘛,唔,......呃,肚子有些餓了,今日早齋是什麼?"

她笑了,玄奘也笑了。

"小嫻姑娘,你想學麼?

"學什麼?

"梵文啊。

"我學那幹什麼。

"......,你便不想知道最本相的佛法是何等模樣?"他眼中滿是殷殷的期待。

她微笑片刻,道:"可你這還要待兩月便要走,我怕我學不會。

"這無妨,但凡語言,易學者方可流傳千古。這梵文也是如此,書寫語法雖和中原大有不同,但其實要是學起來,也不過把月便略有小成。"

"當真?"她靠在桌旁用手撐著腮幫,望著玄奘的眼睛。

他肅然道,"出家人

"......不打誑語。"她笑著跟著說了句。

用完齋,玄奘便要去祭壇下講法。小嫻收拾了碗碟,便要先行離開。玄奘叫住了她,悄聲道:

"今日入夜,可否陪我去一趟白異村?

她明白他不想讓族衛們知曉。自打上次從哲忍寨歸來,族衛們似乎時刻用提防的眼光看著玄奘,小嫻也時常看見有族衛在玄奘住所外巡邏,但當她靠近,他們便借機離開了。(

她輕輕點點頭,她雖然跟著族母和大族祭去過白異村,但從未單獨去過,幾次想去也被族衛攔了回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去,但自打經歷了哲忍寨的事之後,她便明白,村裡有些事,她並不瞭解。

,新,等,请记住入夜,月被雲層遮住。除了族母門前的長明燈和守夜族衛們手持的火把外,村裡一片漆黑。

小嫻偷偷來到玄奘的住所背後的窗戶外面,撿起小石子想著窗戶上的竹框扔去。

"啪"的一聲之後,房裡沒有動靜。

正當她小聲咒駡懶豬,準備再扔一塊石頭的時候。

窗口開了。,新, @,请记住

玄奘翻了出來。但一不小心,滾落到了窗外的草叢裡,差點壓倒了小嫻。

他掙紮著站了起來,尷尬的"嘿嘿"兩聲。

小嫻來不及搭話,溜到屋子側面,看了看遠處巡邏的族衛,還好,沒有注意到這邊。(

"跟我來。"她輕輕說了聲,拽著玄奘的衣袖向前走去。出村的小路很多,她都知道。如果在白天,這些小路上附近都有族衛巡邏,但到了晚上,族衛們只會在幾個關鍵隘口守衛。

他們連滾帶爬走出幾百米,終於出了村子。

夜風吹來,不僅帶來了些許涼意,也吹開了雲層的一角。

微弱的月光灑了下來。

借著月光,小嫻才發現玄奘把拖地袍子在腿上挽了個巨大的結,正在邊喘氣邊揉腿,滑稽不堪。-

她忍住笑意,四下看了看,"前面那有火光的地方便是白異村。"她肯定的說。

玄奘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子夜漆黑的密林間,果然有一絲火光。

"為何如此燈火通明。

"不知道,我從沒晚上來過。走吧,去看看。"

兩人看准方向繼續前行,不多時來到了離火光較近的一處草叢中。

白異村裡此時正是熱鬧非凡。不少人正舉著火把,大聲的嚷嚷這些什麼。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喝住大家,道:"這次收穫頗豐,功勞一會再討論,先把貨分一下。阿南,你帶他們先把貨搬進去。"/

這聲音分明就是大族祭。

小嫻愣住了,她很早便沒有和母親一起居住,從不知道母親晚上回到白異村來。

她正準備上前問問母親,玄奘一把將她拉住。

她一回頭,玄奘沖她搖了搖頭。

她緊張起來。雖然母親平日見的少,但她從小便對母親頗為崇拜,對母親皆是言聽計從。今日這情況,便是要瞞著母親四下打探。心中不免忐忑。;

但當她看到玄奘堅毅的眼色,猶豫了片刻,便點了點頭。

母親看上和平日並無二致,只是穿著一件族衛的衣服,顯得頗為英姿颯爽。身邊也皆是族衛打扮,阿南站在母親身邊。

在阿南的指揮下。族衛們拖著十來個粗布口袋向一間大屋走去。

那些口袋看上去分量十足。族衛們雖然身強力壯,但也氣喘吁吁。

待族衛們進了屋,大族祭和阿南滅了火把,便也跟了進去。門口留著兩個族衛看守。

火光小了不少,草叢中兩人膽子也大了不少。趁著族衛不注意,兩人繞到了大屋的後面。

屋子也是竹牆草頂,裡面還襯著和族母房裡一樣的暗色粗布,不過火光仍從布簾縫裡透了出來。

兩人一人找了一個縫,向裡張望。

阿南正指揮著族衛點亮屋裡的松油燈。十多盞油燈點燃的時候,屋裡沒什麼暗角了。

大族祭正抱著手看著腳邊的粗布口袋,似乎若有所思。她穿著族衛的深色藤制護甲,與族衛的不同,她的胸甲帶著隆起的弧線,似乎是女性專用的。)

小嫻從不知道族裡有女性族衛。 [更多、小说等,

大族祭沉吟片刻,隨後打了一個手勢。

幾個族衛走過來開始解開口袋上系著的繩子。一個口袋被打開了。

裡面露出兩個女孩驚恐的臉。

她們嘴裡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也不敢說。只是緊緊的簇擁在一起。

大族祭蹲下來,旁邊一個族衛拿過一盞油燈。

借著燈光,大族祭扳著一個女孩的下巴,仔細觀看著她的臉。

隨後,她揮揮手,這個女孩便被族衛像小雞崽一樣從布口袋裡抓了出來,扔到了屋角。小嫻看到女孩身上被粗繩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s-

這時,所有的布口袋全被打開了,口袋裡有男有女,皆是口裡塞著東西,驚恐不安。一個男子掙紮了一下,阿南走過去踢了一腳。

"慢點,別傷到了。"大族祭嚴酷的聲音像一堵冰冷高牆,阻斷了小嫻對母親既往的信賴和崇敬。

玄奘拍了拍她的肩,做了一個揪臉的動作。

她搖了搖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明白玄奘的意思。她雖然也很想這麼想,眼前的女人是某個壞人假扮的。但那聲音,那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熟悉。

沒有人能假扮到如此逼真的地步。

屋裡人顯然還沒有察覺到屋外人強烈的情緒波動。

大族祭已經逐個查看了每個口袋裡的人的樣貌。族衛們也按照大族祭的要求,將這些人分成了三堆------姿色平庸的女孩,姿色姣好的女孩,以及男子。

很快,族衛們將女孩們扛出了門,分別關押在相鄰的兩個不同的屋子裡。大屋裡只剩一群男子。

男子們皆是身著粗布衣物,但並非族裡人一般的打扮,看來是附近的別的族群的人。

這時門開了,一個族衛走了進來,對著阿南耳語幾句。阿南聞罷,對大族祭道:"大族祭,她們好像聽到消息,要過來

大族祭打住了阿南的話,道:"不懂規矩,哲忍寨是怎麼教他們的。讓她們先等著。"言罷,揮了揮手。

報信的族衛便退了出去。

大族祭環視了屋子一群不知所措的異族男子,對阿南道:"開始吧。

族衛們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將異族男子們身上的衣物除的乾乾淨淨。將男子們並排放在一起,再用一根粗大的橫杆將他們反綁著的手串起來,腳則綁在另一根橫杆上。

渾身赤裸的異族男子們就像一群被架在兩根平行的橫杆上的待宰的野豬。

幾個族衛們固定著橫杆上。由於手腳被綁,異族男子們也被迫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

大族祭靜靜的站著,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既沒有阻止,也沒有呵斥。

突然,大族祭身子動了起來。異族男子們嚇的身子一顫。但隨後他們發現,大族祭在跳舞。

是的,在跳舞,一種連小嫻也從沒見過的舞蹈。野性,詭異,透著說不出的誘惑和熱情。族衛們饒有興趣的看著,眼裡流露出某種狂熱。 新, @等,请记住

小嫻漸漸意識到,這似乎是某種祭祀用的舞蹈。

,新,@,请记住

大族祭繼續跳著,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小嫻突然發覺身邊隱約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她扭頭一看,玄奘正趴在竹牆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祭祀之舞,屋裡透出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紅的好像秋天的曼耶花。她死死了擰了一下玄奘的胳膊,玄奘正想大叫,她又連忙捂住玄奘的嘴。N-

,新,, *以及备& ^用QQ ]

兩人相視片刻,繼續看了下去。

大族祭正跳著,胸前的族衛藤甲突然掉在地上,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衣。 *新,,

被綁在一起的男子們又是一驚,但很快視線便集中在大族祭的逐漸掉落的衣物和她曼妙的身姿上。

大族祭越舞越快,身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少,一舞未畢,已然渾身赤裸。

異族男子們看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而族衛們則似乎並沒有那麼激動。

一個絕妙的旋轉,大族祭隨後側臥在地上一動不動。

舞跳完了。

大族祭緩緩起身,那飽滿的碩大胸部滲著細細的汗珠,在燈光的照耀下像寶玉一般透著讓人如癡如醉的光。緊致的小腹,疏密有致的恥毛,豐腴緊翹的美臀,無一不彰顯著青春與誘惑。

被捆在一起的男子們雖不能說話,鼓掌,但仍用下身的反應表達對這美妙舞姿的贊許與癡迷。

大族祭叉著腰,呡著嘴,看著男子們的反應,嘴角顯出一絲微笑。隨後大步上前,看准一隻高高挺立的陽具,背朝男子,直接坐了下去。

那個幸運的男人大叫了一聲,雙腿用力的抽動了一下,無奈結實的粗繩早已將他的身子牢牢固定住。他搖晃著頭,似乎不能接受著突然的恩賜。

他身旁的一群男子也目瞪口呆,只是下體的反應愈發強烈。 [更多、#更 @全,请记住

大族祭絲毫沒有理會身邊人的反應,自顧自的上下抬動這豐腴的臀部,將那只被她選中的陽具一次一次的插進自己的美穴。

她身下的男子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沒有理由反抗這突如其來的禮物,也開始力所能及的聳動下身,無奈自己被捆的太死,兩根橫杆微微有些移動,但很快被族衛們固定住。

大族祭發出一聲高亢的吼叫,開始用手拍打自己和男子的結合部。屋裡響起"啪啪"的聲音。

男子的陰囊顯然被大族祭拍中了,他掙紮了幾下,無奈還是動彈不得,只能忍耐。

大族祭的陰蒂也被拍打著。大族祭大口吸著氣,低頭看著那淫水飛濺的胯部。手上的拍打和臀部的抬動卻沒有絲毫放慢的跡象,相反愈加用力。她的叫聲也隨著拍打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野性。

如此激烈的刺激下,男子很快翻了白眼。

大族祭的叫聲變成短促的一片,她一遍聳動著美臀,一遍緩緩起身,乳白的液體劇烈的從兩人方才緊緊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湧了出來,甚至噴濺到幾步遠的地方。-

大族祭站起身,但又朝著旁邊的一隻陽具上坐了下去。頓時,年輕女性天籟般的呻吟又在屋子響起。

小嫻紅著臉看完母親操弄完第一個男子,便再沒看下去。

她一轉頭,正迎上玄奘剛剛從牆縫裡收回的眼神。 *462089&07Q @Q ]

玄奘頗為尷尬的笑了笑,開始低頭輕聲頌佛,但突然覺得時機不對,趕緊閉嘴。 '

看來玄奘也被吸引了。

小嫻不怪他,母親之前的舞蹈確實詭異而誘惑,而之後的強行交媾又是那麼突然。玄奘來不及回避也能夠理解。

至於為何繼續看下去。------不管玄奘德行再高。

------他畢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她這樣想著,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很複雜的情緒。

玄奘不是木腦袋,他對女孩的身體還是有興趣的,只不過這份情感被壓抑在浩如煙海的各種佛經的故紙堆下,需要人去挖掘,去發現。

這個人會是她麼?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

她紅著臉立即摒棄了這個念頭。傻丫頭,這種時候還想這些。

正當兩人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兩隻手分別捂住了他們的嘴。

小嫻驚恐的一回頭。

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

男子捂著他們的嘴,並不做聲,示意他們不要叫嚷,便緩緩放開了捂著他們的嘴上的手。

男子聽了聽屋裡的動靜。片刻之後,示意兩人跟上他。

發現來者並沒有暴露兩人的意思,小嫻和玄奘只得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男子在林間穿行。

陌生男子帶著他們繞開了熱火朝天的大屋,避開了舉著火把站崗的族衛,來到了一間民屋前。:

這裡位於白異村的最深處,遠離村口,離其他民屋也有不短的距離。

他們從屋子後門鑽了進去。

屋子裡面很小,似乎擺了一張床和一個漆櫃之外,便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

小嫻和玄奘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後還是坐在了床邊。

男子趴在窗口張望了片刻,拉上了布簾,屋子頓時漆黑一片。

"你們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一個斯文的聲音傳來。

玄奘道:"貧僧是東土大唐的僧人。敢問施主......"

男子發出輕輕的笑聲,"原來你就是她們說的那位男人。"布簾被撩起一角,淡淡的月光灑進屋內。片刻之後,布簾又被放了下來。 ' [更 ~多、小说漫画视 @频账 *号等, ]

"果然俊美異常。"他輕聲道。

玄奘不加理會,問道:"敢問施主是否是大唐人士?"

"我?我怎麼可能是。不過這村子裡有人是。話說回來,你們這樣半夜偷偷過來看狩獵,怕不是為了找人共敘思鄉情吧。""狩獵?方才那口袋裡不是裝的人麼?"

"看來他們什麼都沒給你說啊。"男子戲謔道,"聽說你也來了數月有餘,居然不起疑心。"

"貧僧此前從未到過這白異村。

男子沉吟片刻,"也罷,讓你明白,你也知道自己處境。你可知何為白異,何為黑異?"

"聽族母道,此為白異人為區別中原異人和土著異人而定的稱謂,有輕蔑之意。"

"唔,她們這話也編的出來,"男子長籲一口氣,道:"白異並非中原異人,而是周遭村寨的族人,或是過往商人。皆是被她們抓來的,這便是狩獵。你們方才所見,便是他們偷襲了周圍的一個村子之後的場景。"

玄奘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微發顫,"為何狩獵活人?難道她們還

"非也,此為這村子的傳統。你們既然知道異人,便也應該知曉曼耶汁和輝因吧。"

"略知一二。"

"他們皆視此物為日常衣物一般,整日均穿戴在身,連睡覺沐浴也不願捨棄。"

"怕是捨不得這美皮囊。

"你可知,這男子若是久穿,便不再願意與女子交媾。"

"......"玄奘似乎是想起了哲忍村所見的一幕,即使初次穿上凝脂的人,面對滿屋嬌美男子,也有些人不願掏出陽具。

"若是不願交媾,這村子便會人口漸減。所以,族裡人便想出一個法子。"

"......狩獵?"

"不錯,此處位於茶馬商道,往來客商家眷甚多,此處也屬百越之地,周遭村寨也不少。他們便時常劫掠,搶來的財物自然不提,若是搶來年輕男子,則令之與村中女子交媾,產下後代,若是搶來美妙女子,則令之服下曼耶汁,誕下輝因供族人淫樂。"

"呵呵,方才你們所見,便是大族祭在挑選合適的男子供村中女子交媾。

"真是,難以相信......"玄奘道,他驀然想起那被分成三部分的異族人。"那其他未被選中之人呢?"

"這我便勸你不要問了。"男子淡然的說道。

玄奘半晌不語。黑暗中,只聽得手中佛珠轉動的聲音。

"你胡說,我自小在村中長大,從不見這等荒誕之事。"小嫻聲音帶著些微顫音。

"哦?你是村中人,唔,你在哲忍寨長大,自然不會知曉。

"我乃大族祭之女,自幼便在村中長大。"小嫻語氣頗為強硬。

"哦,原來如此。"男子有些意外,"小妹妹,你,你之前不知道這些事麼?"

小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男子急忙上去捂住她的嘴,低聲道,"想死啊,和尚,幫忙捂住她。"隨即撩開窗簾向外張望。

玄奘溫暖的手貼在小嫻的臉上的時候,那份溫暖讓小嫻有了靠在他身上的衝動。她咬住嘴唇,鼻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便推開了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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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婆婆和母親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些。"說完這句話,眼淚便又開始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男子怔怔的看著她,放下簾布,道:"她們,怕也是覺得你年紀還輕,時機不到。畢竟你日後便是一族之

"我才不要當這勞什子族母!"小嫻幾乎是喊了出來。

"小聲點我的姑奶奶。"男子又是一陣緊張的東張西望。

"施主,你所說的這些勾當,莫非皆發生在這白異村裡?"玄奘靜靜的說道。|

"不錯,族裡人尚黑,以白為汙穢低賤之意。故這樣稱呼。所以黑異村皆是美妙女子,看起來平和安寧,而這白異村,則皆是擄來的年輕男女,牛馬一般,日夜受那無窮無盡的苦。"

[更多、等,请记住小嫻愣了半晌,突然道:"你胡說,族裡怎會沒有男子?何需到處擄人!"

"你是說族衛?"男子輕蔑的笑了一聲。"他們算不得男人。"

"你,什麼意思。

"我聽聞這村子曾因為爭奪美皮,而自相殘殺,人口銳減,後來為了不被輝因的魅力所惑,維持族中秩序,同時保證充沛的體力用於狩獵,村子便有一部分男子,自願服用了某種禁欲強身的草藥,並承擔起守護村子的職責。"

"所以?"

"所以,他們只是一群滅了人欲的看門狗而已。"男子狠狠的說道。

夜風吹來,房裡每個人都感到一絲涼意。

"那為何......"玄奘措了下辭,"不留下一兩個男子專供族群延續?"

"他們不會讓同一男子有多個後代,若是成了家族,便難服族母約束,之前那場災難便也是因此而起。所以眼下村中人並無旁系血親,皆為單傳。"

玄奘良久不語,似乎在回味男子方才所言。他喃喃道,"如此......,真如......牲口一般麼?"  k.

"不錯,配過種了,便成了泄欲工具而已。"

"那麼,你

"我?便也是這村裡的泄欲工具之一。

自打從白異村回來之後,小嫻便整天陷入一種恍惚的狀態。

之前她之知道凝脂在村中的廣泛使用,卻並不知為何要用,只道是真如衣物一般,不穿便如裸身一樣失禮。&

男子的話,刺破了她面前平靜生活的泡沫。

一瞬間,她發覺身邊全是謊言與欺騙,全是不可告人的卑劣噁心的勾當。------阿南是假的,母親是假的,婆婆也是假的,族裡上上下下的人全是披著一張讓人作嘔的面具假模假樣的行走著,交談著。

唯一瞞在鼓裡的只有她,一個恍然不覺十多年的少女。

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噁心。

她拒絕和母親見面,只是每天都去聽玄奘說法,似乎只有在佛法的沐浴下,她才能忘記眼前這難以逃脫的一切。

不,還是有機會。

小嫻明白了玄奘讓她學梵文的用意。

他想和她一起離開這裡,一起去天竺,哪怕到不了,死在一起也好。

這心意,一個出家人自然不會明說。#4小时在线客 ~服Q&Q ]

明白了這層意思,小嫻的求學便更加賣力。她幾乎整天都和玄奘在一起,探討佛法,學習梵文。

還有五天,玄奘與祖母約定的半年之期便要到了。

時間越臨近,小嫻便越緊張。 QQ以及备 @用

她要偷偷的離開麼?還是告個別?

不不不,如果族人知道,她便走不成了。偷偷的走的話,玄奘和她一起溜走麼?

不不不,那樣肯定會被族衛發現的。

那便只有玄奘先與族人告別,在村外的某個地方等著她,然後她再趁著晚上偷偷溜出村,和玄奘匯合。

但整個計畫還是顯得漏洞很多。不行,這事還得和玄奘商量。

------畢竟他還從來沒說過要她一起走。

想起這點,她便一夜都未睡好,第二天天還未亮,她趁著族衛換崗,溜進了玄奘的房間。她要問問清楚。)

玄奘不在。

空蕩蕩的床,空蕩蕩的屋子。

他的書,他的行李都在。甚至前一晚喝過的青竹茶都在。

但玄奘就像蒸發了一般。

她腦袋懵了。一瞬間想起無數種可能,但都在一瞬間又全部被推翻。半晌之後,腦子裡只留下一個念頭。

------母親他們動手了。

小嫻不是沒有想過婆婆和母親極力挽留玄奘的原因。身為族母繼承人,她不可能與一個劫來的男子成婚。玄奘,便是婆婆和母親挑選的女婿。

這一點,她並不反對,甚至一直期待著。但自從她明白她將和玄奘一起去天竺的時候,她便不在乎了。

她要的是和他長相廝守,但絕不是在這裡。

母親一定是察覺了玄奘去意已決,便要用某種手段說服他留下。

她驀然回想起白異村裡母親如母獸一般瘋狂的一幕。

正當她猶豫著是否去要人的時候。玄奘踉踉蹌蹌的推門進來。

他見到小嫻,顯然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小嫻,這麼早啊。貧,貧僧方才,方便去了。"

他衣物有些泥印,袍子的下擺在膝蓋上挽成一個大結。

見小嫻盯著他的衣物看。他有些不自在起來。

小嫻靜靜的看著她心愛的男人,良久,道:"我今日有事,不能同你研習佛法了,特來告訴你一聲。"言罷,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T [一次购 ~买,新,缺失章 *节等, ]

是夜。

小嫻努力的忍著不打哈欠。她蹲在草叢裡,看著玄奘的屋子。

月亮已經升的很高了,玄奘的屋子還是沒什麼動靜。

她用手扇了扇糾纏她的小蟲。仔細回想白天玄奘進門時的情景。

這是,夜風中傳來輕微的聲音,隨後玄奘屋子後門閃過一個影子,往背後的樹林鑽去。

來不及細想,她跟了上去。

這顯然就是她帶玄奘走過的小路。

那身影雖談不上敏捷,但也算輕車熟路。看樣子這小路走過很多遍。

小嫻跟在後面,放低身子,儘量不發出聲響,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直到淚水模糊了視野,她不得不停下來擦了擦眼睛。

當她走出下路來到村口時,黑影早已不知去向。

她深吸了口氣,沿著上次的路,徑直朝村子深處走去。

那屋子依然孤零零的聳立在村子的盡頭。窗戶開著,布簾卻沒有拉上。

她悄悄的靠了過去。還未靠近,便聽見一種熟悉的聲音。

那是玄奘誦經的聲音。

依然字正腔圓,但卻帶著一絲焦躁。

她貼在竹牆邊,透過縫向裡望。

起初什麼也看不見,她瞪大眼睛,瞪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遮住月亮的雲層飄走了,月光灑進了屋子。她看見了預想的東西。

玄奘端坐在床邊,雙手合十,口裡頌著經。

一位白衣女子整跪在他身旁,一頭秀髮埋在他的雙腿之間。

玄奘依然誦經不斷,雙腿卻在微微發顫。

女子抬起頭,如水般的聲音響起,"和尚,你我也玩了這般久了,為何總改不了這誦經的習慣。"

玄奘依舊如故。

女子興起,起身道:"我便不信你不住嘴。"言罷背朝玄奘踩在床邊,撩開白裙後擺,竟將那下身湊到玄奘臉前,隨後玉臂緩舒,將玄奘的面目摁向自己下體,還不斷磨蹭了幾下。

玄奘一開始並未掙紮,未及片刻,忽然一把將女子推開,抹了抹嘴,道:"你!你這是何意!"

女子跌坐在地上,卻不惱,反而嘻嘻一笑,"你縱然博學,可知落紅?

玄奘語塞,半晌,方才結結巴巴擠出一句:"你有甚麼落紅!"

女子掩嘴輕笑,道:"果然不是一個老實和尚,這也知曉。罷了,不妨告訴你,今日我是月事。怎樣,腥否?"言畢笑聲不止。

玄奘猛然起身,便想推門而出。

女子急忙一把挽住,嬌嗔道:"你戲耍我多次,我便戲耍你一次也不行啊?" [更多、小说等 ^,请记住

玄奘站定,良久,轉身道:"若是戲耍便罷了,你明知出家人的忌諱,如此侮辱我,是何道理?"

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好好好,我便招了,這是鴿子血,本想讓你嘗一下新婚之幸,你卻直接點破,讓人好生落寞。"她擦了擦玄奘嘴邊的血,放在自己嘴裡舔了舔,又道:"這破一戒也是破,破兩戒也是破,何況你們佛家不還有三淨肉之說麼?你又何必惱。"

屋裡兩人突然像野獸一般撕咬糾纏在一起,接著滾向床邊,女子嬌聲道:"相公,打小你我私定終身,我便為你守身這麼多年,多少王候公子都想取了去,我皆是不允。今日這美玉般的身子,便由你隨意魚肉了。"

玄奘沉重的呼吸越來越明顯。一開始是淅嗦之聲,緊接著又是一陣裂錦聲。

女子也驚呼了一聲,片刻之後又發出一聲頗為痛苦的悲鳴,竟開始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床開始伊呀呀的搖晃。

女子帶著哭腔道:"相公,奴家好痛啊,奴家方才快死過去了,......相公,相公,早知如此,奴家便不要了,嗚嗚嗚......,相公你好狠心啊,不要了......,奴家快被你弄死了......快停下來啊相公......,啊啊啊......"

明知假意,哭聲卻頗為悲切。

床聲卻越來越劇烈,像是馬上就要塌掉一般,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帶著哭腔的求饒聲。

漸漸的,女子的哭腔弱了下去,去而代之的是渴求的呻吟。

黑暗中突然又傳來啪的一聲,似乎是打在誰的身上,男聲擠出幾個字:"繼續哭。

女子一怔,輕笑了一聲,便又帶著哭腔叫喊起來。

床搖晃的更厲害了,不斷與竹牆碰撞著,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沒過多久,就聽見玄奘低吼了一聲,屋裡動靜漸漸平息下來。

女子推開玄奘坐起來,笑道:"看不出還是個喜歡胡來的和尚。這幾日也算進入佳境了。"

玄奘不語。

女子起身,拉上了窗戶的布簾,點亮了屋裡的油燈。

橘黃的燈光讓人覺得溫暖而曖昧。女子面容姣好,長髮被精心的盤成漂亮的髮髻,雪白的後頸有著漂亮的弧度。

她一邊整理著稍顯零亂的髮髻,一邊用腳推了推躺在一旁的玄奘。

"和尚,該你了。", *907以 ^及]

玄奘坐起身來。他只穿著白色的內衣,平日裡穿的袍子疊放在一旁的漆櫃上。他凝望著女子無暇的後背,伸出手指細細的滑動起來。

女人不為所動,隨手將油燈遞給玄奘,盤腿坐在床上,插著腰等著什麼。

玄奘一手高舉著油燈,一手撫摸著女子的背部,似乎在尋找什麼。

"小心點,就那。"女子回頭說了句。

玄奘手中的油燈一歪,滾燙的油滴在了女子的後頸,順著背部一直流到腰下。3 t-

女子緊閉雙眼,仰天深吸了一口氣,卻沒有叫出聲。

但女子的背部被燙起了水泡,變得凹凸不平起來。

水泡漸漸變小,燈油流過的地方,皮膚出現了一條縫隙。

玄奘將油燈放在一邊,雙手拉開那道縫隙。縫隙裡露出另一層皮膚,膚色深了一些。

女子則一手擰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擰著額頭。精緻的五官開始變形,脖子也開始伸長,出現一些詭異的隆起。

只聽見"嘩"的一聲,一個男人的上身從女子後背的縫隙中抽了出來。

他赤裸著,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剛才真危險。"他嘴裡依然是方才女子的柔美聲線。

小嫻認出,他便是那日的白異男子。

女子的頭部連著那美麗的髮髻,聳拉著垂在胸前那兩隻飽滿的玉兔中間。他的肩膀和頭已經抽了出來,其他部分卻還是女身。- [更多、小说等,请记住

隨後便容易許多了。

玄奘退到一邊,靜靜看著他交替的將手從原本的玉臂中抽了出來。就在不久之前,這雙玉臂還捶打過玄奘的胸膛。

男子迅速脫掉了凝脂,道:"要不是我,你若要穿,還得從下體進入,便又觸得你什麼忌諱了。"

言罷,將凝脂遞給了坐在床邊的玄奘。

玄奘雙手接過,將其平鋪在床上,像鑒賞珍寶一樣細細品玩。

男子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穿上查看豈不更好。

玄奘微微一笑,隨即拉起凝脂後背的縫隙,抬腿便要往裡伸。

那男子歎道:"又不脫衣物,這可察覺不到女子敏銳的觸感。"

玄奘笑道:"不打緊。如此便好。"

正當玄奘準備將雙腳伸進凝脂之中時,小嫻猛然推門闖了進來。

她早已淚眼迷蒙,哽咽著站在門口,看著床上不知所措的兩人。

"出去!"她指著白異男子大吼一聲。

白異男子顯然被她的氣勢鎮住,神色尷尬的奪門而出。

男子一走,玄奘倒恢復了鎮定,他一邊撫摸著身旁凝脂,一邊平靜的望著她。

兩人對視良久,小嫻猛的扯下自己的紅白童裙,露出嫩白的大腿和粉色的褻褲,道:"你若是想要,只管來取,我又不是不給你。你也知我的心意。可為何要做此等下流污穢之事,你還算是修道之人麼?......你,你和他們有什麼分別?"

玄奘嘴角微微一翹,低頭摸了摸凝脂,道:"你不還穿著童裙麼?若是你願意穿上此物,貧道便遂了你的意。"

第二天深夜,小嫻來到村東的曼耶樹下。

這樹也不知多少歲了,生的巨大無比。華蓋般的枝葉遮掩了半個村子的天空。粗看上去和其他的樹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樹幹上密密的整齊劃痕標記這它的歷史。

小嫻拿出小刀,輕輕的在樹幹上劃了一刀,劃的不好,歪歪扭扭的,但像劃在她心裡。

淡綠色的汁液滲了出來,留進了一隻小巧的杯子裡。她看了看了四下,揣著杯子回了屋。.

天亮了。

她猶豫了半晌,還是端著早齋推開了玄奘的門。

玄奘正坐在床邊,不知想著什麼。

他抬頭看見她,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作聲。

她避開玄奘的目光,將漆盤放在桌上,呆呆的望著桌面。

那裡躺著一本梵文書。

書裡扭捏的文字,讓她想起那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醜態。她背過身去,努力的瞪大眼睛,不然眼淚留出來。

突然身後傳來漆盤掉在地上的聲音。她急忙一回頭,玄奘正在地上抽搐。

她站起來想去扶他,但還是有沒動手。

玄奘面朝下躺著,渾身不停的顫抖。嘴角不停的叨念著什麼,卻說不出一句整話。

他努力的把臉朝向小嫻這一邊,死命的盯著她看。

突然,他伸出顫巍巍的手,指指自己的包裹,擠出一個笑臉,又吞了吞口水,,用溫潤的聲音說。

------一路小心。

小嫻頭腦一片空白,等她緩過神來,玄奘已經不動了。

她神情恍惚的跑去翻找玄奘的包裹,翻出了一張小紙條。

她跪倒在地,掩面開始抽泣起來。

玄奘背著行囊,望著身後熊熊燃燒的大火,以及在大火中驚聲尖叫的人們,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村裡唯一的水井已經被他堵上了。火勢會借著猛烈的山風蔓延到村子的每個角落,甚至不遠處的白異村也難逃劫難。而那些身著凝脂的人們一個也不會留下,他們會在睡夢中醒來,然後在痛苦中死去。

再見了,吾愛。他心中默念著。

他得趕路了,他的時間很緊迫,責任比他的前任還要重。他會從茶馬商道前往天竺,在那裡學習,研究,並取得佛經。也許待上幾年,隨後他會從西域走回大唐。這樣,西域的見聞會讓所有人相信,他從沒有來過這裡。+

~

願這熊熊的山火將這裡曾發生一切一一埋葬,永不被世人所知。

身後的行囊很沉,對於未滿十三歲的他來說。但他們已經融為一體,使命也融為一體,他必須走下去。

13.尾聲

玄奘坐在書桌旁,望著門外天邊的雲。

"尊師,今天你想寫點什麼?"辨機剔掉了鼠毫筆裡的斷須,端正坐姿,畢恭畢敬的問道。/

玄奘凝神望著天邊,蒼老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道:"唔,還有一國,沒有寫上。"

"還有一國?"辨機慌忙從身邊的包袱裡抽出一本目錄。

"那,大概的位置是在哪呢?

"在缽鐸創那國、和屈浪拏國之間。"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自從那天在朝上見到高陽公主之後,這小子就魂不守舍。玄奘斜眼看了他一眼。-

"卷十二裡啊,你這賊僧。"玄奘隨手抓過身邊的一卷竹簡扔了過去。

辨機終於翻到了,在一陣對目錄的重新謄寫之後,他又恢復了那傻呼呼的正坐的姿勢。"尊師,這一國名喚什麼?

"......淫薄健國。"

辨機皺了皺眉,但仍問了問具體寫法。開始動筆。

"我給你說啊,這個國家還有一個別名呢,叫女兒國。所有國民皆為美貌女性,甚至國王也是。還有一條河,喝了這河的水啊,男子也會有身孕。哎你這賊僧,怎麼就寫上了。"又是一卷竹簡扔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辨機整理了衣襟,恢復了他最擅長的坐姿。

"我現在才開始說正式的,"玄奘露出小老頭般的狡猾笑容,"不過剛才那些,你可以講給你的十七公主嘛。"

辨機一驚,鼠毫筆應聲掉地。

背景與注解:

1、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皆是巧合。筆者熱愛並尊重所有少數族群,設定均為情節服務,沒有絲毫冒犯之意。

2、有了第一條,我終於可以壯著膽子說,"異人"實際上指的是古彝人,古彝族據傳是中國西南所有少數民族的始祖。所謂"白異"、"黑異"、"火把節"、"紅白童裙"、"換裙禮"等也是由此而來。本想加入"潑水節"以證明凝脂的喜水懼火,後來作罷。

3、歷史記載玄奘25歲時,在未獲政府批准的情況下擅自從長安出發前往天竺,而且是孤身一人。至於行走的線路,則全是依據玄奘自己的口述。他出發前便精通梵文。本文便是建立在"玄奘如果說謊"的基礎上演繹而成。

4、本文假設的"茶馬商道",即現在所稱的"茶馬古道",又稱"南方絲綢之路"。是一條起于四川成都,經雲南,至印度的通商孔道。西元前126年,在外漂泊13年的張騫回到長安,向漢武帝彙報西域的情報,促使武帝大破匈奴。同時張騫還彙報說,在漢帝國西南可能有一條途經身毒(今印度)的秘道,通往大夏(今阿富汗、巴基斯坦)。這一消息引起了漢武帝高度重視,於是派出4路人馬前往探索,卻被藏在深山峻嶺中的當地部族阻擋。其中一路幸運來到滇池。滇王熱情款待了遠方來客,並留他們一住就是十來年。其間幫助他們西行,卻為昆明人所阻,終未能完成對身毒的探險。5、玄奘回到大唐之後,由他口述,其弟子辯機筆撰的 <大唐西域記 >,按順序記載了玄奘到過的國家和地區。著作證明瞭玄奘的確到過西域。本文最後所提的三個國家名,均是摘自 <大唐西域記 >。弟子辨機因與唐太宗之女高陽公主(即文中所稱"十七公主")相戀,而被處以車裂。本文假設《西遊記》中女兒國的故事正是通過辨機傳到高陽公主,隨後流傳到民間,最後被整理在《西遊記》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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