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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人皮世界_游戏人间(伪完结)

摘要

本文件《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伪完结)》是一部围绕人皮与身份转变主题的小说,讲述了主角在一个奢华的酒会上经历的一系列心理冲突与感官刺激。故事以主人公 韩雪 的视角展开,她在酒会上因遇到一个她极度恐惧的女人而奋力逃离,反映了她内心的深层恐惧和身份危机。随着情节的发展,韩雪与她的好友李菲及李菲的相亲对象王斌之间的关系逐渐明朗。王斌对她的亲密举动更是使得她内心的矛盾加深,尽管她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秘密,但在性别和自我认同的探索中,她渐渐揭示出更深层次的痛苦和孤独感。故事加入了多种幻想元素,如人皮、时间循环、身份转换等。通过复杂的人际关系与人性的探索,展现了主人公过去的黑暗记忆和对爱的渴望,以及面对内心阴影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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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79707 bytes
MD5 eb4bf54cf07b0c8b502dc21c4237b8c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人皮, 性别转换, 身份认同, 心理冲突, 幻想, 酒会, 恐惧, 女性角色, 情欲, 历史角色, 自我探索, 权力动态, 复杂关系, 变身, 性别流动, 孤独, 内心斗争, 虚构角色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

第零部 序章:他们来了

第一章 圣女

"哈......哈......哈......"我如亡命般的跑在酒会上灯光灿烂的大厅中。萦绕在大厅中舒缓的圆舞曲音乐此时却让我透不过起来。是她没有错!绝对是她!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即将溺水而死的人一样,浑身充满了冰冷的感觉。我知道周围衣冠楚楚的绅士们和女士们在对我指指点点,他们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我这么一个穿着正装的"妙龄少女"不顾形象的奔跑着。

"小雪!"一个清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侧抬起头,看到我的正前方出现一个身穿红色晚礼服的少女。她的头发表层染成紫红色,这让她的形象看起来如此的高雅。少女美丽的脸上全是惊讶和关心的神色。她是"现在的我"最好的朋友李菲,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我可以信任的人。

"韩雪小姐。"一个身穿着板板整整西服的年轻人端着高脚酒杯,充满了疑虑的望着我。他鼻梁上架着一个窄框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他是王斌,李菲的相亲对象,上周还在D市的时候正是我陪着她和这个男人见面的。在这个场合看到他,应该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成功的转变成男女朋友了。

但我此刻却没工夫搭理他们。不可名状的恐惧包围着我,让我尽一切可能去逃离后面的主厅------不能让那个"女人"发现我,那是我的罪孽,是我几百年来一直逃避的罪孽。

"李菲!"我拉住李菲的手,眼睛里充满了哀求,"我有些不舒服,陪我回酒店好吗?"此时的我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危机感,我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回去。那个女人......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发现我!

"我......"李菲为难的看着我,让我的心凉了半截。"你知道的啦,我爸爸特地让我飞来S市参加这个酒会的。刚才我光顾着和......"李菲看着王斌羞涩的含糊了一下,"......和他说话了,还没有去和克里斯蒂娜小姐交谈呢。对了雪雪,你刚才看到克里斯蒂娜了吗?她是不是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漂亮?"

"她不是什么克里斯蒂娜!不要和我提起她!"我心中的恐惧让我脱口而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惊讶的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李菲和王斌也是一样,她们从来没见过一直以来美丽从容温柔的我会有这样丑陋的一面吧。"对......对不起......"我朝着四面惊讶的人群"虚弱"的笑了一下,"我有些不舒服。"我这样和周围的人解释着。看到他们又重新恢复了交谈,我继续对李菲和王斌说道:

"我今天......今天精神有些恍惚,刚才在主厅里差点就发作了。我想提前回酒店,要不我就一个人走吧。"我朝着李菲和王斌笑了笑,提了一下裙子就想转身离去。;

"要不让王斌送你回去吧!"李菲脱口而出。她的话让王斌好笑的看着她:"你放心我?韩雪也是个美女呢!"李菲白了王斌一眼,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我们的关系你才不知道呢。是吧!"她冲我眨眨眼。我勉强朝李菲挤出一丝笑容,冲她点点头。王斌在前面绅士般的为我引着路,带着我走出这间富丽堂皇的酒店。他家在S市也有产业,在路上就给司机打了电话,此时车就停在酒店的门口。王斌为我拉开车门,我朝他点头致谢后坐了进去。他走到另外一边的门,坐到了我的身边。

"你刚才怎么了?"一进车门,王斌熟练的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回头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酒店,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有些不舒服。"我含含糊糊的对他说。那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王斌,他还不够这个资格。

"你不会是想我了吧!"王斌笑起来,用揽着我肩膀的手熟练的把我胸口的礼服拉了下去,让我两个乳房跳跃出来。我硕大浑圆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两颗蓓蕾已经耸立在空气中。

"啧啧,小骚货,奶子已经立起来了啊,还说没想我?"王斌的手拂过我的乳头,让我的身体有种像是窜过电流般的感觉。他不知道,我的乳头并不是因为情欲而耸立起来,而是因为刚才那不可名状的恐惧。我咬着牙享受着男人抚摸带来的快感,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阴影一点点散去。

那个女人应该没有发现我。

这个事实让我涌起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感觉,仿佛在生死的边缘上走过一圈一样。此时的我,需要一场疯狂的性爱来摆脱这些阴影。"回酒店后,好好爱我好吗?"我斜着看向男人,用舌头舔着嘴唇,舔掉了嘴唇上的口红,露出原本的颜色。我听着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放荡的笑着,用手揉着他两腿之间高高鼓起的一块。

"看你这么饥渴的样子,真不像是个同性恋啊。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居然勾引你姬友的未婚夫?"王斌一边轻笑,一边掀起我的裙摆,露出我的下体。"果然听我的话没穿内裤,"他指着我洪水泛滥般的下体,"但是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我想你需要我好好的'惩罚'你,是不是?"+

我对王斌的调笑充耳不闻。比起我来,他还是太稚嫩了。几百年前我曾经有段时间像是着了魔一样沉迷于这种游戏,致力于调教那种正直、迂腐、纯洁、善良的女人。那时候我被称为什么来着?黑巫师?恶魔?而且我还有了一个我最满意的作品------,

就是十几分钟前见到的,现在名为克里斯蒂娜的那个女人。当年她可不叫这个名字。她是贞德,圣女,奥尔良的英雄。而我.......

当年的我,在那段时间名为吉尔斯·德·莱斯。

时过境迁。几百年过去了,当年吉尔斯·德·莱斯的皮早已套在一个疯子的头上被人付之一炬。而名为贞德的圣女之皮,却靠着自己的独立意识,不停的诱惑一个又一个的人类,把他们当成动力的核心,孜孜不倦的向我复仇。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不停的满世界寻找我。 "

不仅仅是她,上百张人皮,如今套在不同的人类的身上,躲在茫茫人海中,窥视着我。只要我一个疏忽,暴露了我的身份,他们就会像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扑到我的身上,撕咬我的血肉,向我复仇!

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曾经的我犯下的罪孽。几千年来,我不停的换着身上的皮,小心的变幻着身份,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大多数的时候,我在制作人皮时会抹去它们的自我意识,让"我"去取代他们的身份而活着。但有些时候,见到那些性格各异、个性十足的人们,又或者在我和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不忍心和他们分离时,我会保留他们的意识,把他们做成皮。虽然我知道被保留意识活生生做成皮时候的痛苦,那种在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抽空无时无刻生活在空虚中,渴望被"穿到"人的身上,渴望被充满的那种痛苦------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原本的我长得什么模样我已经忘记了.每次换皮的时候我都关着灯,不敢看到我在皮下的样子。我知道我的真实年龄还不到三十岁,因为套在皮下的时候,我的时间会被"世界"终止,只有脱下皮的刹那,我的时间才会开始流动。三千年来我活在别人的皮下,真正的身体早就变得敏感异常,轻轻一碰就痛不欲生;我的皮肤渗出粘液,发出异味,这些粘液是用了三千年"进化"而来的,它会让我更好的和身上的皮契合在一起;我的记忆零零散散断断续续,三千多年的寿命让我不断的删去那些"不太重要"的记忆,这让我有时候一觉醒来有种失忆的感觉。我活了三千多年,不停的辗转在世界各地,变换着性别和身份:我做过男人,也做过女人;我有过我爱和爱我的女人,也有过爱我和我爱的男人;我做过权势滔天的皇帝,也做过肮脏下贱的妓女;我做过信仰虔诚的圣人,也做过无恶不作的恶棍。拥有这样丰富多彩的一声,我应该是很幸福吧?, 新, ~6462 #08907以及备&用

但是我很寂寞。我的秘密不敢和任何人分享,我爱过的人总是在时光的流逝中不停的变老,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最终,我决定创造可以和我陪伴终生的"东西"。

我保留了我的"皮"的意识。

我的第一张具有自我意识的皮是谁?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当我颤抖着手,把他的皮套到一个奴隶身上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感激的眼神,而是充满了憎恨和戾气的目光。

"你是个怪物!你不是我的皇后!你把我也变成了怪物!"他愤怒的大喊着,想用手里的青铜剑刺死我------我想起来了,那还是我脚下这片土地被称为"商"的时候。那时的我叫苏妲己,而他是这片领土的主人。在我们爱与恨之间,在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想用尖刀杀死彼此之间,这个庞大的国家灰飞烟灭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在世界各地辗转流浪。不停的重复着愚蠢的行为。把我爱的人变成人皮,赐给他们永生,又被他们追杀。在这追与逃之间,时间过了三千年。

于是在2014年的今天,如今的我,披着一张名为韩雪的少女人皮。和李菲是同性的爱人,又勾引了她的未婚夫王斌。我们都身家上亿的人,之间不存在什么利益的纠纷。我只是单纯的寂寞而已。我陪着李菲从D市来到S市欢迎一个名为克里斯蒂娜的法国财阀女主人入华投资,却没想到在酒会上看到了真相。&

那个女人,就是我当年的爱人。我帮助她打败了英国的入侵者,保护了她的国家;她也如约把自己送给了我这个恶魔,在我的调教下坠入情欲的地狱。最终被我保留了她的意识,制作成一张名为"圣女"的人皮收藏品。;

她是贞德。她来到中国,向我复仇来了。

第二章 汤姆

恍惚之间,我被王斌抱进了房间。他把我扔到床上,来不及脱掉我的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掰开我的腿冲刺起来。我的下体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被挑逗的淫水四溢,用不着任何前戏就进入了状态。我抱着男人忘情的呻吟着,他的面孔在我的眼里是那样的陌生。我感到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时而是个白人,时而是个黑人;时而肌肉壮硕,时而虚弱无骨;时而高冠束发,时而光头袈裟。我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男人和女人,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幻觉。在我高潮的时候,我会呼喊着不同人的名字,不知有多少我爱的男人女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伤心离去。我和王斌在床上翻滚着,呻吟着,侮辱着彼此,索取着快感。最终在我高亢的尖叫声中,一起登上了高峰。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我冷笑的看着大敞大开的房门,心里有些不屑的想。当然如果换做我是那个男人,恐怕也会这样拔屌无情。从我认识他开始,我表现的就像是一个骚货。不仅在床上放荡不羁,每次在高潮的时候喊出来的也是不同的名字。"不过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我裸露着身体,走到房门前,狠狠的把门摔了上去。 "

我抬头看了看房间上的时钟,11点47分。如今这个时代,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窗外灯火通明,各种颜色的灯光把整个城市装扮得美丽非凡。看着外面热闹的城市,我不禁又有了空虚寂寞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酒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吧。王斌或许正在回去接李菲的路上。再过半个小时,他们会结伴回到我的隔壁,开始刚才我和王斌一起做的那个快乐的运动。昨天我听了半个晚上他们的呻吟声,这也是今天我会如此放荡不堪的原因之一。王斌打的好算盘,如果我是一般的女孩,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和李菲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了吧。

我是无所谓的,活了三千年,什么事情没做过。当年在中东被锁在哈里发的后宫里,和几十个女人一丝不挂的伺候一个老男人的事情都做过,这些算什么。当然那时候没过多久,我就把他的儿子做成了皮,披到了我的身上,接手了他那个大大的后宫。记得我在重病的老人面前干他最喜爱的那个妃子,把他活活气死的场面,真让我至今都忘不掉。

或许我应该出去找点乐子了。我看着亮如白昼的窗外,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我拖出我的箱子,输入密码,打开盖子,把表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放到床上,露出藏在箱子底下的东西。-

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人皮。

这是一张我收藏了13年的珍品,一个完美的中国男人的皮。他有一身壮硕的肌肉,却白白净净,脸上带有少年的羞涩。他壮硕的阳具足有20厘米,当年给了我最大的享受。我喜欢他的身体,但我不喜欢他的人。所以我把他做成了皮,却没有保留他的思想,让我能够随时"变成"他,"享受"他。

我摸着这个男人,身下不知不觉又泛滥起来。这感觉让我有点犹豫------我是应该用现在这身女人的皮出去吊男人找乐子呢?还是应该换身男人的皮,出去找妹子享受射精的快感呢?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床头的扩音器响起了门铃声。这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慌忙把衣物塞进去,把皮盖住,随手把箱子平着扔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披上一件浴巾遮住身体,故作镇静的问道。

"是谁啊?什么事?"

"您好女士。"外面响起了一个30岁左右男人的声音。"刚才有位叫王斌的先生给您叫了夜宵。我可以给您送进来吗?"-

我出了一口气,看来是酒店的服务员。真是好笑,刚才的一刹那,我还以为是贞德找上门来了呢。那个想法像是一把尖刀插进我的脑子里,让我刚才差点无法呼吸。待恐惧感过去以后,我感到我确实有些饿了。看来王斌那个男人还不是一无是处呢。或许在我把李菲做成皮以后,给他在箱子里留个位置也不错。

"好的,请进。"我把门锁打开,对外面的服务员说道。

一个黑人推着推车走了进来。他有190左右的身高,我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看起来有30-40岁,我以前很少披黑人的皮,所以不太能分辨黑人的脸。他看起来有些眼熟,这想法让我哑然失笑------所有的男性黑人在我看起来似乎都一个模样。看着他壮硕的身体,我舔了舔嘴唇,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请问是韩雪女士吗?"黑人盯着我的脸,问着我。鼻子轻轻抽动,似乎在闻屋子里的味道。

我点点头,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

黑人把推车上面盖着的银盘子一个个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我只顾着看他的身体,茫然的哦哦应对。终于他把推车上所有的东西全部卸下了,对我一弯腰。,

"女士,请慢用。"他盯着我的眼睛,鼻子仍然在微微阖动。,新,缺失章&节等,请记住

_

我如梦初醒般的抖了一下。"哦------哦,谢谢你,你的小费。"我慌乱的翻找我的包包,却始终没有找到。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包包被我刚才不小心放到旅行箱里去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了声稍等,撅起屁股跪在旅行箱边翻找起来。&

我是在诱惑他。刚才我和王斌在这个房间的床上不知道覆雨翻云了多长时间,床上一片狼藉,房间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只要不是处男,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应该会知道这里面发生过什么。此时的我身上只批了一件浴巾,下面一丝不挂,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时候,性器会完全暴露在那个黑人服务员的眼中。如果他这还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那他就白长这么大了。

看来今天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用不着再披上那个男人的皮出去吊妹子了呢。我有些性奋的想到。

这时候身后传来门锁咔嚓一声锁上的声音,我心中一喜,知道那个服务员终于清楚了我的意思。接着哗啦的声音响过,应该是安全锁也被扣上了------他想得还蛮周到的嘛,看来他在这个酒店里应该没少做类似的事情。接着灯光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到了我的背后。 '

"不好意思,麻烦你在等一下,我这就找到了。"我继续假装翻着箱子,手却只把一件衣服掀起来放下去。这些应该都落在身后的黑人眼里,那接下来,他应该做的就是------

一只大手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对,就是这样。我发出享受的哼哼声,身体却像没有感觉似的,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那只大手揉捏着我的屁股,让我的小腹里升起了火热的感觉。我翻找的动作一点点慢了下来,享受着屁股上的触感。

大手在我的屁股上留恋似的揉捏了几下,便开始向桃源进发了。他越过山谷,攀上耻丘,来到了湿漉漉的溪谷中。当手指试探性的迈入小溪的刹那,我呻吟了出来。

身后的黑人粗暴的把我拽到床上,他抓着我的手,扯开床单,撕出一个布条,把我的双手牢牢绑在了一起,固定在我的头顶。我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到地上,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黑人的眼中。我闭着眼睛,幸福的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冲击。(

但眼前的光被遮住,过了好久,期待已久的冲击却并没有来临。我不满的睁开眼睛,发现黑人的脸距离我的脸不到10厘米,他一边仔仔细细的大量着我,一边用力嗅着鼻子。

"请......请不要......"我装着恐惧的模样扭动身体。有意用我的乳房和身体搔他的某些部位,刺激着身上的男人。他却不为所动,只是不停的嗅着,嗅着。

过了好久,他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叫汤姆,女士。"他开口说道。

他脑子秀逗了还是怎么?他以为我会爱上他吗?还告诉我名字?我和他只不过在特定的时间经历一场特定的性爱,过后再不相见。我没有兴趣去结识一个黑人也没有兴趣去做一张黑人的皮。

"你不认识我吗?"汤姆见我没有反应,继续问着我。

我茫然的摇摇头,这不是什么演技,而是我确确实实不认识眼前的黑人。或许这个韩雪在被我做成皮以前见过他?哈,没想到这个女孩在被我做成皮以前就那么放荡了。

"但我认识你,我的艾丽莎,我的......主人。"汤姆眼色有些黯然。艾丽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也是个大众型的名字。)

"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黑人黯然的表情变成了苦笑,他的这句话让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我惊恐的看着他------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是那种可能!"但你的气味我还是那样的熟悉啊!"黑人的苦笑表情慢慢变成了冷笑,"150多年没见,你已经忘了我------"

"------我真的很伤心啊!"

在我恐惧的目光中,黑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把我做成了一张皮!但你却忘了我!连你当时用的名字都忘记了!艾丽莎!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换了一张皮,换了容貌,换了身份,但你的气味我却一直忘不了!150年了,我找了你150年!或许我应该叫你另外一个名字?鲁旖卡?贵为刹帝利的鲁旖卡?是不是啊?是不是也是你!"

溺水般的恐惧又一次充满了我的心口,这是近30年来,我第一次直面我曾经犯下的罪孽。眼前的男人披着一张黑人的皮,他的皮下是什么人我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他现在是被身上的皮所控制的。他就是汤姆,150多年前的汤姆,一直以来想着向我复仇的汤姆!

眼前的黑人笑的歇斯底里,笑的泪流满面。他不停的质问我,认不认识他,想没想起我当年的名字。我怎么会想不起来呢?记忆不会删除,只会隐藏起来。或许我名为艾丽莎那个时候的生活过于平淡,被我扔到了记忆的角落里,但当他提起150前,提起鲁旖卡的名字时,我的记忆便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汤姆......"我喃喃的说着,用手抚摸着身上黑人的脸,"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你的名字------汤姆,还是我给你取的呢。"我看着眼前黑人的脸,脑中的思绪,却回到了161年前,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1852年,那时的我"穿着"名为鲁旖卡的少女,遇上了这个叫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的少年。或许那段日子在我的一生里是最平淡的一段时光,甚至被我扔到了记忆的角落里,但却改变了眼前这个黑人的一生。-

第一部 乱世佳人

第一章 七月花

1853年7月4日。印度洋上的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吹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一种发霉的感觉。太阳火辣辣的从没有遮掩的天窗上照射到我的脸上,把我从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唤醒。我强忍着困意,努力把身体凑到天窗下这不到四分之一平米的阳光下。因为我知道15分钟以后,这片阳光遍会转移到我无法触及的地方。一天的时间里,我只有这15分钟晒太阳的时间。我摇摇头,努力把困意从脑海里清除出去。我的动作带起哗哗作响的铁链声。昨天又是疯狂的一个晚上。我苦笑的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裸体,上面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和花白的精斑。下身传来肿胀的感觉------这帮水手真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啊。

此时的我,是在印度洋上一艘名为"七月花"的船上,而此时我的身份,是船上的一个奴姬。真是上了贼船了。我有些无奈的想着。三个月前,我还是印度南部一个土王。但东印度公司做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从4年前,他们居然开始把一些无嗣无子的王公贵族死后的土地收为己有!而在今天,他们更加过分,开始对我这种还在世的土王下手了。本来我披着土王的皮过得好好地,就等着时间一到,换张皮带着财宝坐着东印度公司的船继续去欧洲过逍遥日子,却在三个月前,被这帮约翰牛攻破了村子。他们居然开始明火执仗的打劫!无奈之下,我只好脱下土王的皮,套在一个贱民的身上,穿上一张我早已准备好的刹帝利少女的皮,匆匆忙忙逃到了孟买。

这帮该死的约翰牛迟早会遭到报应!(注1)我愤愤不平的诅咒着他们,却没想到我刚到孟买就遭遇到了不幸。

这个名为鲁旖卡的刹帝利少女,是当年因为和贱民私奔而逃到我的领地。她的身上被打上了贱民的印记。当我在孟买无意中暴露出那个印记后,我的不幸就降临了。

我被当地的王公抓了起来。作为一个和贱民私通的女人(注2),鲁旖卡违背了神的教诲,让刹帝利为之蒙羞。他们把披着鲁旖卡皮的我当做船妓卖到了"七月花号"上,被迫永远的离开印度。 新&,等,请记住

七月花号是一艘贩奴船。它从非洲东海岸抓捕奴隶后,运到新大陆上的美国。船只属于一个叫艾丽莎的女人的家族,在她的指挥下,贩奴船绕了一个圈子,在印度孟买停靠了一下,据说是要采购一些香料带入美国。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当我听到这个理由后,不禁有些为这个女人的智商着急。难道她不知道南美州也会产出香料吗?虽然是"顺便",但这个顺便让她这一趟船的价值直接缩水三分之一!

而且这女人是真的没有生意头脑吧!英国和西班牙的贩奴船,黑奴贸易所占的利润只有三角贸易中全部利润的百分之四十,大部分是来源于香料和橡胶的利润,她居然雇佣船队直接在太平洋上跑空!

听水手说她的庄园濒临破产,这我相信。就凭她的智商,庄园欣欣向荣反而奇怪呢。

于是就这样,我被带上了"七月花号"上,锁在甲板下一个狭小的船舱里。整个船舱只有两个打不开的箱子------这是为了让我给男人"服务"的时候用的。我被铁链锁住脖子,另一头固定在墙上。头上的天窗每天只有早上6点会有15分钟的阳光照射进我的船舱里。在这15分钟里我会努力挣扎着醒过来,晒上一会太阳,然后在黑暗中等待每天一顿的食物和清水,然后就是迎接接连不断的男人。

但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人生嘛,总要有起有落。我作为一个土王,享受了10多年,早已厌倦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做一个妓女又如何?只要放开了羞耻心,这种生活对女人来说,反而是一种享受呢。

只有身上男人的精液和汗水发霉的气味有些让我难以忍受。所以我才会在每天抓紧这15分钟晒太阳,尽量保持身上的干燥。但是今天正当我晒着太阳的时候,船舱的门一阵响动后被打开了。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精瘦白人走了进来。 [一次购买,终 *身,

我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朝他望了过去:这个男人看起来30岁左右,身上穿着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黑色的马甲。他手上拿着一根拐棍------据说这是现在流行在新大陆上的时尚。他的头发打着卷,微笑的嘴里闪着金色的光芒------他镶了一颗金牙,这也是如今新大陆上富人的时尚。

"你就是那个刹帝利?因为和贱民私通被卖到这里当船妓的女人?"他说着粗鲁的英语,让我心里暗自鄙视。这个年代,新大陆就是粗鲁没教养的代名词,他们的英语里充满了俚语和粗话,腔调也怪模怪样。这让我这个当年在英国生活过上百年的人听起来非常不习惯。"就连印度土王的英语也要比你好上一百倍!"我心里这样想着。

但是我的脸上不敢把这些想法表露出来。作为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能屈能伸的本能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子里。我披着国王的皮的时候,一声令下斩落无数首级滚滚落地;但我披着妓女的皮的时候,会媚笑着跪在最低贱的农夫脚下,舔干净他们脚趾中的每一点污水。这无关尊严,披着什么样的皮,就要做什么样的人。这也是我能活到今天的原因之一。

"我曾经是一名刹帝利,但现在的我,只是跪在您脚下的一个妓女罢了。"我乖乖的跪下,把头深深的伏到地上,口中恭恭敬敬的说着。我的态度让眼前的暴发户很满意------对我来说,新大陆的任何人都不过是暴发户而已。眼前的男人满意的绕着我,用手中的文明棍拨弄着我的身体,让我露出每一个角落。他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_,新,, @64 *6208 ~9 #07以 ^及 ]

"她太脏了。"暴发户先生抬起头,对后面的跟班说,"真该死,这个船舱里到处都是霉味,还有那帮下贱的水手的精液味和汗臭味!你们就不能把这个女人清洗一下吗?"&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一喜。三个月没有洗澡,早就让我难以忍受了。当我披上这身皮以后,"世界"会替我修正概念,把我从概念上替换成这个女人(注3)。所以对我来说,身上皮的肮脏就是我的肮脏。我恭恭敬敬的继续跪伏在地上,任凭这个男人把我当做货物一样用手中的棍子指指点点。如果能攀上这个男人的话,或许接下来的旅途会变得轻松很多吧。或者有机会......换掉这身皮,穿上这个男人到新大陆也不错......

"斯蒂夫先生,"男人的跟班犹豫着对他说,"我们的船要横跨太平洋,接下来的路程里淡水很紧张。我们没有足够的水去挥霍,让这个女人洗澡。更何况......"他的话变得吞吞吐吐,"更何况如果让艾丽莎小姐知道,您为了这个妓女浪费淡水,您接下来的计划会很不顺利的。" '

"该死,真该死!"斯蒂夫变得有些愤怒。他挥舞着手中的棍棒,不时啪啪的打在我的身上,把我身上的皮肤打出一道道血红色的痕迹。"艾丽莎艾丽莎,明明我是她的未婚夫,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还得为她不能碰女人?鲍勃,你知道吗?我已经忍了三个月了!三个月没碰这些该死的女人了!"他手里的棍子重重的落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打的闷哼了一声。"现在我不过是想要这女人干净一些......"

"你想要这个女人干净一些干什么?"一个高傲的声音从船舱外传来。这声音的音调和遣词不像斯蒂夫那样粗俗,口音带了一些伦敦音。这让在英国呆了很久的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丝好感。随着声音,一个金发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欧洲流行的紧身上衣,下身为了方便在船舱行走,穿了一件略紧身的裙子,头上戴着黑纱丝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淑女。但是她微微挑起的嘴角和眯起来的眼睛都在说明,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危险人物。她不是天真不懂事的女孩,而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你想让这个女人干净一些干什么?"她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斯蒂夫。斯蒂夫在她的目光下居然有些躲躲闪闪,我不禁暗自撇撇嘴,真给男人丢脸。我当男人的时候可从来没在女人眼前表现过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他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艾丽莎,你听我解释......"嘴里只是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却什么理由都说不出来。+

"都怪你这个贱女人!"斯蒂夫终于心里发狠,恨恨的一脚踢在我的小腹上。我配合的捂着小腹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像一个受精的小动物一样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斯蒂夫急于在艾丽莎眼前表现自己的"清白",提着文明棍又向我走过来,高高举起棍子就想像我的头打过来------

"住手吧!"艾丽莎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到斯蒂夫的脸上像是松了口气,转眼间又恶狠狠的朝我瞪过来,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呵呵,我怎么会呢?他们之间或许会床头打架床位和,但我可不想卷入他们中间的纠纷里。但是,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我利用到的机会!

艾丽莎高傲的抬起头,走到我的面前。她皱着眉看着我的身体,似乎很不习惯看一个赤身裸体又肮脏不堪的女人。"你,不知羞耻的女人!"她这样开口说道,"你居然胆敢勾引我的未婚夫?或许我应该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她的话让身后的斯蒂夫有些难堪,他抓耳挠腮,似乎"我主动勾引他"这个罪名他也不想接受。 '

我像刚才一样,跪在地上,把头深深的伏下。"尊敬的女士,"我开口说着,故意夹杂了一些印度口音,因为我清楚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不会允许一个低贱的妓女说出比她还正统的英语。"我并没有勾引您的未婚夫,他也并不是为了我而来。他刚才对鲍勃先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说下层甲板的黑奴有些暴躁不安,他需要一个女人去安抚下面的黑奴。他想到了我。"我的话让斯蒂夫惊呆了,艾丽莎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泛起的狂喜。

"对!"斯蒂夫手舞足蹈,"就是这样!下面的黑奴在这三周里已经死了6个人了,他们甚至打架流血,不少男人还强奸了男人!这些黑鬼真恶心。刚才我听到这些消息,就想到了用这个船妓下去安抚那些黑鬼!但是她实在是太脏了!脏到我都难以忍受------"

艾丽莎转过头,看着斯蒂夫。男人在女人的直视下说话声越来越小,最终声音消失在嗓子里。

"是这样吗?"艾丽莎转头看向鲍勃。

"是的小姐。"还是鲍勃要比斯蒂夫强得多,他点着头,把我的谎言变成事实。"下面的黑鬼需要一个女人去安抚。"

艾丽莎点点头。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仔细观察着我。良久,她冷笑着说"不用什么清洁了,就这样把她扔下去好了!我想,让她和那群黑鬼们呆上一路,就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我的看着她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恶毒,脸上却半点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原本我是想把她直接扔海里喂鲨鱼的!不过,把她送给那些黑鬼,也算物尽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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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她大声的喊着鲍勃的名字。

"小姐!

"解开这个女人的链子,把她扔到底层!"艾丽莎转回身盯着斯蒂夫,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发白,"我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勾引了你,把她喂鲨鱼或者喂黑鬼就是我的答案!斯蒂夫,你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你有一天背叛了我......"她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我看到斯蒂夫面如死灰,应该是理解了这个女人接下来的意思。

鲍勃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锁链,把我架起来就向外拖去。三周以来我一直躺着跪着趴着,从来没有站起来过。此时膝盖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无法走路。当我路过艾丽莎的时候,她问我说:(

"你的名字。"

鲍勃的动作停了下来,让我和艾丽莎交谈。"我叫鲁旖卡。"我说。

"希望你能活着到达新大陆。当你到了新大陆以后,我会把你嫁给一个黑人。在接下来的十周里,你有充足的时间去挑选你接下来一生的丈夫。祝你顺利。"

鲍勃架着我出了船舱。我冷冷的看着船舱里的艾丽莎和斯蒂夫,心里充满了寒冰。

"三个月啊,艾丽莎。不知道当我穿上你的皮,再把你放进这个名为鲁旖卡的少女皮里以后,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很期待啊!

注1:1848年-1856年,殖民总督将一些印度王公的土地收归东印度公司所有,直接引发了1857年的印度大起义。

注2:印度实行种姓制度,不同种姓间不允许通婚。一旦私通被发现后会被视为"不洁",从此作为贱民。

注3:本文采用的是资讯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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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底舱生活

在那一天我被鲍勃扔到了底仓,开始了舱底生活。比起这里,在我原来那个狭小船舱里的三周,可以称得上是身在天堂了。9据我登船时候的观察,七月花号并不是一艘专门用于黑奴贸易的远洋船。五十年前我前往印度的时候,就是搭乘从西班牙出发的贩奴船的。那是一艘中式三桅帆船,三个桅杆上全部挂着中式帆,这让它可以跨越大西洋上滔天的巨浪。当巨船越过好望角,度过那令人绝望的无风区后,才会来到风平浪静的印度洋。如果换做七月花号,恐怕在大西洋上就已经沉没在那一片惊涛骇浪中了吧。

七月花号是一艘只能在如温室般的太平洋上航行的三桅船。三桅全部挂斜挂大三角帆,让它可以"乘坐"季风快速横越太平洋,但无法在巨浪中保证安全------幸好太平洋上很少会遇到巨浪。它的底仓相对较大,但载重量较小。因为又被香料占去了一部分载重,所以这艘船只装载了240个黑奴。我曾经见过西班牙和英国那种毫无人性的贩奴船,底仓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黑奴一个挤着一个,就像书架上排列的书本一样。每两个黑奴并肩锁在一起,右腿对左腿,右手对左手。每个黑奴躺的地方比棺材还小,整艘船上塞了超过400个黑奴,堪称人间的地狱。

七月花号的黑奴境地比起那些贩奴船来说,幸福的像是天堂一样。它把每三个黑奴分成一组,用铁链锁在一起。铁链拴住黑奴的脚,牢牢地固定在甲板上。宽敞的空间让黑奴有一定的活动空间,船上的食物和淡水也要相对丰富一些,所以这些黑人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折磨。但是为了安全,水手们仍然有意识的控制黑奴的饮食,让他们没有力气发生叛乱。

我就这样被扔到了船舱底层。水手们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可以轻易的游走在底层。鲍勃先生对我说,按照艾丽莎的意思,他们不会给我提供任何食物和水。我的任务是用身体安抚这些黑奴,像一个妓女一样从黑奴手里获取报酬------食物和淡水。(

但在第一天,我就遇到了挫折。不知道艾丽莎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些黑人不会英语!或者说,他们不会除了非洲部族的土语外的任何语言。我根本无法和他们交流!

我活了将近三千年,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语言我都精通。中文、阿拉伯语、拉丁语系我无一不精。但是唯独非洲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或许今后我应该换身黑人的皮,去非洲生活一段时间?我这样想着。但那是以后的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解决当前的困境才是当务之急。

幸而黑人都被锁链捆住。他们被铐着脚链,无法自由行动,我才能在他们中间来去自如,没有遭遇强奸之类的事情。我比着手,一个个的在他们面前比划着。我指着他们面前的面包渣和水罐,又指着我露出的阴道,对他们比比划划。他们有的明白我的意思,却坚定的摇摇头。有的木露凶光吵吵嚷嚷着举起手想要打我------因为我披着鲁旖卡的皮,也是白种人。我一个个的走过去,心情越发变得绝望。

我发现了一个事实:这艘船居然还装载了50多名黑人女人!

她们被锁在三人组的中间,零星的分布在船舱里。她们每时每刻都在迎接着周围黑人的操弄。那些黑人男人挣扎着把脚链伸长到了极限,就为了能摸那些女人一下。听着她们痛苦的呻吟和无法逃避的境地,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至少,我还是自由的。

第一天,我没有能够交换到任何食物。晚上水手们抬着箱子走下来,给每个黑人发了一小片干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把黑人面前的水罐加满了水。我扑到水手身上,大声哀求他们给我食物和水。他们大笑着把我推倒在地上,抓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体里发泄了欲望之后,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就离开了。我饿昏了头,终于冲进了锁住黑人的区域中。

我想抢劫他们。

他们活动的区域有限。只要我能抓住他们手里的水罐和食物,然后逃离出他们活动的区域,那么他们对我没有一点办法!我像是一头雌豹,游走在人群中,看到他们紧紧的抓着食物和水罐,贪婪的用力吞咽。终于,我寻到一个破绽------

一个粗壮的黑人绑在一个干瘦的老人身边。他伸出手抓住老人的脖子,大声的跟他嚷嚷着什么。那个老人颤抖着,把手里的黑面包和水罐递了过去。那个黑人裂开大嘴,贪婪的笑着,伸手就要过去接------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下个刹那间,我窜了过去!时间仿佛变慢了一样,饥饿激发了我的潜力,让我的五感变得敏捷。周围的一切,包括我都变成了慢动作。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硕大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晃动,这个感觉让我需要努力去调整身体的平衡;我蹬地的时候两腿间传来阵痛,刚才那几个水手毫不怜惜的动作一定又让我的下体受伤了;那个黑人裂开嘴贪婪的笑容逐渐变得惊讶,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抓向面包和水罐的速度变得急迫!

该死!就差一点!刚才两腿间的疼痛让我蹬地的力度不足,我眼睁睁的看着黑人在我之前抓住那片黑面包和水罐。他眼睛望向我因为力尽而开始跌落的身体,惊讶的表情一点点变成嘲弄。,

@,终 ~身, @等,

但是,还有机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脚趾再次用力踩踏甲板,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感。粗糙的甲板上有很多露出尖头的钉子和木屑,刚才一定是踩到钉子上了。不过不要紧,因为我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我的手重重的拍在那个黑人抓着黑面包和水罐的手上。他刚刚抓过这两件东西,还无法用力。被我这一拍打,面包飞到半空中,打着旋,飞离那一片人群,落到了没有黑人可以触及得到的地方!水罐也让他捏拿不稳,歪着从空中洒落。有些浑浊的淡水从水罐里激射到半空中,在黑暗里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又飞散洒落到甲板上。

但,这就是我的目的!

下一刻时间仿佛恢复了正常,我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到甲板上。乳房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哈,这船做的真粗糙,到处都是钉子。不过这不要紧------我把嘴放到甲板上,贪婪的吸允着刚才从水罐里洒落下来的淡水,趁着这些水还没有被木板吸收掉,用舌头舔遍了每一寸湿润的木板。

地上传来各种刺鼻的味道。汗臭味,粪便味,尿骚味,泥土味,还有长期以来各种不同货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这些都无所谓,一天没有喝水的我看来,此时嘴里的水是那样的清凉甘甜。

我听到那个黑人发出一声怒吼,剧痛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哈哈大笑着,心里涌起了胜利的感觉。他的动作在我看来就是失败者的犬吠,毫无意义。如果再给我来一些刺激的就好了,比如------

一根硕大的黑屌插进了我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那个黑人用尽一切办法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他抓着我的头发,掰开我的腿,把他的黑屌用力捅进我的阴道里。他一边怒吼着,一边用力抽插着我,双手还不停的扇打我的脸,捏着我的乳房,握成拳头捣我的小腹,把我的身体打的遍体鳞伤。我故意大声呻吟着,畅快的笑着,扭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真是个壮硕的黑人啊!他每一次的冲击都会重重的顶到我的子宫口,肉棒上的青筋刮在我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让我浑身舒畅。终于他重重的射了出来,我趁着他射精后快感引发的眩晕时,四肢并用爬出了他的范围。

我得意的找到了被我拍飞的那片黑面包,大笑着在黑人充满了怒火的眼睛中,伸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动。一大团精液混合着我的淫水被我抠在手里,当着诸多黑人的面,把这些精液和淫水涂在面包上,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黑人愤怒的举着拳头对我叫喊着什么,我也放肆的对他大笑:

"混蛋婊子养的!你的话我听!不!懂!哈哈哈!"

我索性把剩下的黑面包团了团,塞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皱着眉头,用力把又干又硬的黑面包向里面挤着,沾满了我阴道里的精液和饮水后,抠了出来,眯着眼睛送进嘴里。

"你精液的味道很好吃啊!"

我又朝着那个黑人一边大喊一边比划着。我抠出面包渣,指着上面略有风干的精液,送进嘴里,露出美味的样子。又张开嘴,把面包渣卷在舌头上,当着他的面重新送进嘴里。黑人激动的神情慢慢平淡下去。他看着我,似乎露出了钦佩的表情?

那个男人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胸膛,大声向我说出一连串的音节。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

我轻笑了起来。这个黑人很有意思,他应该是在对我说他的名字。于是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拍着我白花花晃动的乳房,娇声对他说。

"鲁旖卡,我叫鲁旖卡。

看到他裂开嘴笑着重复"鲁旖卡"的音节,我知道他也明白了我的话。1 N7 f!

这一天,是我和这个名为"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

从第二天起,我依靠着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融入了这群黑人中。在比比划划中,我学会了这群黑人的语言,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是一个典型的非洲名字。巴库巴卡是他们部落所在的地名,也是部落的名字;立塔是一个形容词,按照他们的理解,应该是荣誉、骄傲的意思;鲁西斯是猎豹,那个男人狩猎得到的最强的猎物;卜伊打是尊称,因为他是这个部落的头人。

是的,船上200多个黑人都是属于一个名为巴库巴卡的部落的。他们在部落战争中失败了,被一个更大的部落俘虏。后来艾丽莎的船来到了非洲,用劣质的刀剑和那个大部落交换了货物。巴库巴卡部落从此沦为了贩奴船上的货物。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就是这个部落的头人。他性格残忍、狡诈、善于学习。在我和他比比划划学习非洲土语的过程中,他居然也磕磕巴巴的学会了一些英文。这个人的学习能力让我深感佩服。学习土语并不难,因为在土语里几乎是没有"语法"存在的。他们通过单词来表达含义,一些复杂的意思只能靠"名词"的堆积来表述。但英语在此时已经是一个相对成熟的语言了。不仅有主谓宾的结构,还有时态的区别。一个没有见识的土人,靠着比比划划间居然理解了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语法",这不得不说是个天才。

交谈中,我会称呼他为卜伊打,他很满意这个称呼,因为在他们的语言里,这个词也代表着头人,意味着我已经臣服于他。他称呼我为鲁旖卡,因为这是我此时的身份。我们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终 @身, ~,

我依靠身体,从黑人们微薄的食物中,抽取一部分作为我生活所需。白天我会撅着屁股,从一排一排的黑人面前爬过。如果他们有需要,我就会撅着屁股趴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把多余的精力发泄进我的身体里。这个过程对我本身也是一个享受,他们粗壮的黑屌插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我真的怀疑我以前没有去过非洲是不是一个失误了。或许以后,我会披上一张黑人的皮,到非洲的原始森林里住上一段时间。

当我和一个男人做完之后,我会从阴道和屁眼里抠出男人射出的精液,小心的喝下去。精液也是液体,对缺少淡水的我来说,每一滴液体都是宝贵的。然后我会记下这个男人的位置,再去寻找下一个愿意干我的男人。;

到了晚上水手分发食物的时候,我会跟着水手去每一个记住位置的黑人那里,收取白天的"费用":一小块黑面包和一小口淡水。在水手分发完食物后,我主动去找水手,和她们每个人都来上几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保------因为我知道,在我被扔下底仓后,这艘船便如坐在火山口上一样,随时处在暴动的边缘。

一般来说,远航是从来不会带女人的。这并不是迷信似的诅咒(注1),而是多次血泪组成的教训。在茫茫无际的大海里,每一天四周的景色都丝毫不变,如果不是靠船长的六分仪,长时间后所有人都会产生一个错觉:这艘船究竟有没有在移动。这个错觉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心理压力,稍有不慎就会爆发出来。而女人,就是最容易引爆的导火索。,

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船上没有女人,那就不存在任何与性有关的问题。但是如果有了女人以后,多做一次与少做一次都会引起争吵。在巨大的心里压力下,争吵会升级成争执,争执会升级成冲突,最终冲突会引发暴动。&

水手的暴动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船长,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镇压暴乱。这个年代,一个大副没有镇压过几次水手暴乱,没有资格升职为船长。每次暴乱后,如果镇压成功,参加暴乱的水手会被绞死在桅杆上,让太阳晒成干尸;但如果镇压失败,水手们会绞死船长,把这艘船变成海盗船,从此漂泊在大洋上成为一个海上的幽灵。.

不知有多少船因为女人的问题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上。逐渐的,这个情况变成了一个迷信:船上有女人会带来厄运。几百年来,我每一次跨洋旅行,都是披上一件男人的皮,以男人的身份跨洋旅行。而这一次,我是第一次身不由己的作为女人登上了船。

我想艾丽莎一定是在前往非洲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才在印度买下了我这个"船妓"吧。但她这个无脑的报复行为,却让这艘船处在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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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们都知道船上有个船妓,也都知道此时船妓被船东因为"嫉妒"和"报复"而扔下了底仓。他们心里会产生不满:为什么区区黑鬼都可以享受女人,而我们只能苦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这个不满会一点点积累,只欠一个导火索,就会引发暴动。

如果发生暴动,无论最终镇压是否成功,对我来说都得不偿失。镇压成功后,船长会杀鸡儆猴,绞死我这个暴乱的罪魁祸首,打消掉水手们的胆气;如果暴乱成功,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海盗船上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所以我会尽力在安抚黑奴之余,安抚那些轮着送饭的水手,解除他们心中的不满。&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生活着。船舱地下黑漆漆一片,没有阳光,我只能靠着水手送饭来数着日子。转眼间,六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终于有一天,水手带来了一个消息:我们已经到了火奴鲁鲁(夏威夷)。艾丽莎小姐应邀参加法国总督(注2)的舞会,作为一个上等人,她需要一个侍女。船上除了艾丽莎,只有我一个女人。于是我借着这个机会,又重返阳光之下。

注1:海上迷信:带着女人上船会遭遇厄运。

注2:1849年法国政府宣称占领夏威夷,拥有部份夏威夷的主权。后来夏威夷在美国的暗中操作下,发生了独立解放运动。直到1898年美国正式将夏威夷合并。文中那个时间的火奴鲁鲁(夏威夷)的主权属于法国。&

第三章 在酒会上

我心情愉快的坐在木桶里,用热水清洗着我肮脏的身体。从我登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九周的时间,我一次都没有洗过澡。我的身体从内到外散发出恶臭。在饥饿中,我顾不得肮脏和味道,只要能够生存下去,再恶心的东西我也能吃得下。精液,淫水可以算是最好的调味品;黑面包和污浊的淡水是无上的美味;粪便和尿液才是我的主食。九个月过去了,要不是我这个身体因为披着人皮,不会生病的缘故,恐怕早就得了霍乱死去了吧。我把长长的黑发甩进水里,把干枯的凝成一团的头发小心的梳理整齐;我用力把皮肤上的污秽搓干净,直到皮肤都被搓的发红;我奢侈的用热水漱口,热水里泡着橘子皮,把我哄臭的嘴又变得清爽。最后我穿上束腰,用力抽紧鱼骨上的束带,套上女仆装。我看着镜子里的我,皱了皱眉头。

镜子里的我是一个典型的雅利安美人,既有白种人分明的五官,又有属于东方人的柔美;她的肤色因为长久没有见到阳光而变成病态的白色;她明媚的笑着,皓白的牙齿让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会羡慕不已。但我很失望,这三个月的生活,让我身上这张曾经被标记为"上等品"的皮,变成了"下品"。

她的头发已经不再是柔顺的黑发了。发梢变得枯黄,这是长久以来营养不良造成的;发质变得生脆,对这张皮来说,是一个不可逆的变化;她的左乳上有一道丑陋的红色伤疤,这是那天和卜伊打争抢面包和淡水留下的伤痕;她的皮肤变得病态的苍白,这让我很不喜欢。最早见到鲁旖卡的时候,她有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我正是因为她这身皮肤,才把她做成了"上等品"的收藏皮。

"可惜这身皮了,"我喃喃的对着镜子说,"不过,计划中的换皮的时间,该到了吧。"

就在这个时间,随着木门"吱呀------"的响动,门被推开了。我背对着木门,从镜子里清楚的看到那个进入了我房间的人。呵呵,果然是他。就是那个叫斯蒂夫的暴发户。

"啧啧啧,"斯蒂夫走进门,和镜子里的我直视着发出啧啧的声音,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装束。我双手扶在小腹上,挺胸,两腿紧紧并拢,头微微低垂的站在那里。这是一个女仆的标准动作。不过看他炽热的眼神,在新大陆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最早从法国传出,后来传遍全欧洲的"女仆文化"吧。:

"听说你原来是印度的贵族,还是一个王族?"那个暴发户用手摸着嘴唇上的胡子,慢条斯理的说。他的话让我强忍着笑,一个女仆用来表示恭敬的动作居然让他理解成印度的贵族气质?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暴发户啊。

"是的先生。我曾经是刹帝利的一员,印度的最高种姓。"我恭恭敬敬的对暴发户先生说道。

"真看不出来,那天你可真是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呢。

"没错先生。后来我成了贱民,从身份上来说,确实是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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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我真不知道,一个王族,居然会被贬成一个贱民?在我看来,贵族血统就是贵族血统,你们印度人真是不可理喻。" [更 #多、等,请记住 ^07以及 ~& ]

我没有试图去反驳他关于"王族"这个概念。刹帝利是最高种姓,但却和什么"王族"沾不上边。我活了近三千年,早就不是什么愣头青,什么都要辩个清清楚楚。想当年我一句"耶和华不就是安拉吗"引起的麻烦到现在还没消除。

但我却知道他的兴趣所在,只是顺着他的话解释说道:"因为我爱上了一个贱民,先生。我和他的结合是不洁的,因此我也变得不洁。我和那个贱民做过爱,我的血液里就沾满了来自于他的肮脏。从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拥有刹帝利的血脉了,我变成了一个贱民。"

斯蒂夫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理喻,他张了张口,只发出了干巴巴的疑问:"那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贱民?"!我强忍着笑,板着脸信口胡说:"因为他鸡巴大,先生。"

斯蒂夫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脸上的表情让我险些忍不住笑。我努力板着脸,继续胡说八道::

"你知道的,先生。印度人的鸡巴都很小,我从小就试过他们。一般来说......"我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长度,"......一般来说,印度人的鸡巴只有2英寸长。这点长度根本无法让我满足。那个贱民是我的一个奴隶,我见过他的鸡巴,足有8英寸(注1)长,他用鸡巴征服了我,让我很满足。所以我决定跟他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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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斯蒂夫的嘴角抽搐着,颤抖着用手里的文明棍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想干我吗?先生?"我露出神秘的微笑,挑衅似的看着斯蒂夫,"我喜欢大鸡巴,先生。我喜欢船舱底层的黑鬼。他们每个人都有接近8英寸的大鸡巴,我还见过超过13英寸的大家伙。如果你有那样的尺寸,我非常喜欢被你干。"果然不出我所料,斯蒂夫的脸上涌起了被侮辱似的红晕,他颤抖着手,像头斗牛似的瞪着我。我仍保持恭恭敬敬的姿势,双手扶着小腹,两腿紧紧并拢,挺胸,低头。但在斯蒂夫的眼里,我这无疑是在挑衅。

"脱掉你的衣服!"斯蒂夫低声怒吼着。

"先生,"我冷静的抬起头,直视着斯蒂夫的眼睛,"还有5个小时。法兰西的总督先生安布鲁瓦兹先生今天晚上要宴请艾丽莎小姐。小姐命令我洗干净,作为侍女陪她参加今天晚上的酒会。先生你真的确定要在现在命令我脱下衣服?"

暴发户斯蒂夫退缩了。他脸色通红,恶狠狠的盯着我,不住的喘着粗气。对,就是这样。真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男人。脾气暴躁,易怒,没有文化,对付这种人我最是游刃有余了。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我又加了一把火-------

"也许先生你没有被邀请?"我睁大了"无辜"的眼睛,用手捂着嘴"惊讶"的看着斯蒂夫,"哦,难怪先生您有时间来找我做爱。不过我时间很紧的,要不等我回来,请示小姐后

"不需要!"斯蒂夫仿佛一头被踩到尾巴的恶狗,跳起来左手恶狠狠的抓住我的衣服前襟,右手挥舞起文明棍就要朝我的头打下来。/

"先生,您弄皱我的衣服了。"我仿佛没有看到那根文明棍一样,慢条斯理的用手抚摸着斯蒂夫抓着我衣服的手,脸上满是"困扰"的表情,"一会小姐问起来,我不方便回答的。"

头上的文明棍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斯蒂夫狠狠地用手把我向后面一推,我踉踉跄跄的撞到梳妆台上。他瞪着我,用手指着我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以为你攀上艾丽莎就能可以侮辱我了吗?"他像毒蛇一样冷笑着,"你或许不知道,不管她怎样讨厌我,不管我做出什么事情,她最终都会嫁给我!而你,回到船上,你会迎来最悲惨的命运!我发誓,你今后的一生,都会后悔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他大声咒骂着,走出了房间。

我慢慢的站起来,抚平胸前的衣襟,照着镜子仔细观察衣服是否整齐。待一切都检查无误后,我迈着真正淑女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19世纪的宴会冗长而又无趣,尤其是其组织者来自于法国的时候。法国是酒会文化和沙龙文化的创始者,他们制定了一整套繁琐的"流程"和"规矩"来增加酒会的趣味。但当规矩的制定者是一个因循守旧不知变通的老顽固的时候,这个酒会就变成了对人的折磨。

此时夏威夷的总督大人就是这么一个无趣的老头。据我陪着艾丽莎小姐在酒会上听到的传言,这个老头原本是一个低阶贵族。经过了几十年的经营和联姻,又在一场政治博弈中站对了队伍。终于在50来岁的时候谋到了一个肥差,做了夏威夷的第一任总督。他作为低阶贵族,只参加过几次高级别的宴会,却又没有组织经验。在我看来,今天的酒会简直是漏洞百出。夏威夷并不出产蜡烛,看得出,总督大人为了这一次的面子拉出了大半年的存货,但劣质的蜡烛燃烧后的黑烟,却让整个大厅乌烟瘴气;为了节约成本,总督大人因地制宜,宴会的食材以鱼肉为主。但是拙劣的烹调手法却让宴会几乎变成了灾难,整个大厅充满了腥臭的味道,像是在积年的晒鱼场一样。唯独葡萄酒还算不错,应该是从法国运过来的。我没有资格去喝,但是光闻着味道确实配得上他一介总督的身份。客人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举着高脚酒杯,一边品着酒,一边和周围的人聊天。.

艾丽莎手里拿着羽毛扇不停的扇动着,似乎臭鱼的味道让她也无法忍耐。她穿着暗绿色的淑女裙,宽大的蓬蓬裙在身后撑起一大片,头上戴着黑纱丝帽,手上套的白手套一直拉到了上臂。她用羽毛扇捂着嘴,淑女一样的和旁边衣冠楚楚的男士说笑。 []

大厅里像她这样的小圈子有不少。我不时在听着周围的人说着什么"堪萨斯加入合众国"之类流言。

但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站在艾丽莎身后的阴影里,仔细听着她和其他人的谈话。-

"是的,理查德先生,我的父亲参加过七年前的墨西哥战争。他是个英勇的战士,但是却在五年前牺牲了。"艾丽莎用手帕抹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但是他是个好父亲,他给我留下了一大片土地,包括在墨西哥分下的一大片领土。"

"那想必小姐你一定很富有了?"叫理查德的男人轻轻摇晃着酒杯,喝了一小口葡萄酒。他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单片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家里还过得去。"艾丽莎不着痕迹的带过这个话题,"我现在在种植棉花,最近的市场需要大量的棉花。我们出口欧洲,或者卖给那些北方佬------但我不喜欢后者。"

"想必小姐你们的黑奴数量也一定不够吧。"理查德叹了口气,"最近的黑奴生意越来越少了。我和您一样,也是种植棉花的。以前总感觉土地太少。现在我也在墨西哥也获得了一大片土地,地是有了,可我的黑奴又不够了。我跑到夏威夷也是为了看看,有没有贩奴船经过这里,提前买一些回去。你知道的,最近北方佬闹的越来越凶,来美国的贩奴船越来越少了。"

艾丽莎得意的笑了起来,像是一个小狐狸那样。"理查德先生您还是不够果断啊,"她轻轻摇着羽毛扇,"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半年前我便自己买了船去非洲买黑奴了呢!"

理查德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艾丽莎。好半天才惊叹道"您真是一个勇敢的女士。""碰巧罢了。"艾丽莎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自从我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墨西哥战争中的大量领土,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的种植园需要大量的黑奴,但是墨西哥战争中获得土地的人太多了,未来一段时间里,黑奴的数量总会不足。所以我干脆就自己买条船去非洲买黑奴了。"

"真是......真是个大胆的想法。"理查德苦笑着摇摇头,"风险太大,收益太小。换成我肯定是不会去做的。"

"收益小也比没有收益要强。"艾丽莎坚定的说,"与其在那里守着土地慢慢荒废,不如去非洲拼搏一下。现在北方佬越来越可恶,他们盯上了我们的土地,想要把我们的种植园改造成他们的工厂!他们需要大量的工人,居然提出要解放这些黑奴?哈!"艾丽莎嘲笑着说,"在种植园里当农夫,和在他们的工厂里当血汗工人,我感觉还是前者更幸福吧!(注2)"!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那个贩奴船的奴隶头子!"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微微侧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她也穿着束身衣,但这衣服把她的身材勒成了三节,显得异常可笑。那个女人愤怒的用手指着艾丽莎,"外面那艘贩奴船就是你的吧!多么恶心的人,多么狠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每天吃下的饭都是你船上那些黑人的肉,你的酒杯里装着的,是那些黑人的血!"那个女人喘着气,憎恨的望着艾丽莎。我微微点头,从心里赞同她的观点------因为我就是艾丽莎的奴隶嘛,她是怎样对待我的,我一直都记着呢。

艾丽莎挑挑眉毛,她注意到了女人说话间露出的法国口音。"您是法国人?"艾丽莎昂起头问道。

"没错,我是法国人。我现在真的感到当初我的国家帮助你们建国是一个最大的错误!你们的国家里隐藏了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罪孽!你真应该去看看《汤姆叔叔的小屋》这本书,里面把你们的邪恶完全暴露给了全世界!"

"她说的是什么?"艾丽莎没有理会这个女人,歪着头问向理查德。

"哈里特·比彻·斯托在去年出版的一本小说。你不在美国,可能没有听说过。这小说胡编乱造莫名其妙逻辑不分,被那些北方佬捧上了神坛。我感觉这就是那帮北方佬的阴谋。"那个正义的胖女人见到两个邪恶的奴隶头子无视她仍在笑语盈盈的谈笑着,脸上的表情更加愤怒了。她忽然大声喊了出来:; [更多&、小说等,请记住89 ^07以 *及 ]

"你们看呐!这位衣冠楚楚的先生,和那个风骚入骨的女人,不正是两个现成的洛克和勒格里吗?!"&

她突兀的话语打断了宴会人们的交谈,大家的目光顺着这个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理查德和艾丽莎。看到众人看着艾丽莎窃窃私语,那个妇女更加得意。

"她就是外面那个罪恶的贩奴船的头子!一个无耻的女人!她的衣服上沾满了那些可怜的黑人的血,她是一个将会坠入地狱的罪恶女人!"(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我微微摇头,不再去看她。理查德也是微笑着对艾丽莎鞠了一个躬:"希望明天能在您那里得到我希望的东西。"

"你会的。"艾丽莎冲理查德眨眨眼,"只要符合价格,你会得到的。

那个愚蠢的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今天前来参加这个酒会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和理查德一样,是疯狂渴望着去购买黑奴的奴隶主。她给艾丽莎搭建了一个完美的舞台,并且亲手把灯光聚集到了艾丽莎的身上。于是,现在到了艾丽莎表演的时候了。

"先生们,女士们。"艾丽莎轻笑着冲着四周转了一圈,做出了一个舞蹈结束后的轻盈动作。她用英式英语对周围的奴隶主说着话,像是一个正统的英国人那样。:

"很荣幸向大家介绍我。和大家一样,我是来自南方的庄园主人。我的父亲是一个光荣的军人,他在墨西哥战争中为合众国洒下了热血。我是一个骄傲的美国人,我的血液里充满了开拓进取和冒险精神。如今,我很高兴向大家传达一个善意的消息:我的船队,带着240名黑奴,已经来到了火奴鲁鲁。原本我的计划是带着他们回到美国,把他们介绍给急需为美国提供棉花产量的贵人们。但是现在,我看到了大家渴望的目光。就在刚才,我改变了我的想法。我决定在后天,就在我的船上,拍卖这些黑奴。"

*, @新,等,请记住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中,艾丽莎得意的看向刚才那个女人,小声对她说:"你不是想要在这里伸张正义吗?你不是向周围的绅士们寻求我的制裁吗?看到这些绅士的反应了吗?"她拉过我,让我面朝她跪下,"这个女人也是我的奴隶,是我在印度买下的。你知道我的奴隶想对你说什么吗?"艾丽莎用脚踢着我,用凶狠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对这个女人说些什么。

我微笑起来:"我是主人的奴隶,"看着那个女人惨白的脸色,我继续说道,"我喜欢主人安排我做的事情。我喜欢光着身子被水手干,喜欢用我的身体安抚底舱的黑奴,我是奴隶,这些最下贱的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你......你......自甘堕落!"那个女人用手指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一点也不想得到自由,女士。主人养我、喂我、安排我做事是天经地义的。我为什么要为了什么虚幻的自由,去北方那些血汗工厂干活?去做一个纺织女工?天天工作18个小时以上?我只需要叉开腿,躺着被男人干,等着主人喂我就可以了。这样才是我喜欢的生活!"

艾丽莎大笑着,命令我脱掉全身的衣物,躺倒桌子上,大大的岔开双腿。她大声的对周围的绅士们说出了我的身份。在她的嘴里,我是印度的王族,是一个公主,因为和奴隶私奔而被当做奴隶卖到她的船上。她说我天生淫荡,在船上就勾引水手和她的未婚夫,最终被她扔到底舱去"安抚"那些黑鬼。她说我的质量就代表着她船上黑人的质量,今天就用我,来让在场的绅士们验货。

接下来的时间里,艾丽莎带着淑女和小姐们退出了这个群魔乱舞的大厅。她们在旁边的房间里听着音乐,跳着舞,谈论着某个公子喜欢某个小姐的八卦。那里的气氛欢快而祥和,彼此碰杯之间总能传来她们银铃般的欢声笑语。那里灯光明亮,如天堂一样。我却躺在冰冷的桌子上,身上被无数男人的手抚摸着,忍受着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的快感,忘情的嘶吼,在男人们的操弄下淫荡的扭动身体,陷入了爱欲的海洋中。群魔乱舞,阴风阵阵。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里就是情欲的地狱!

注1:2英寸=5-6cm,可怜的6cm君;8英寸 >20厘米,是真·男人。

注2:美国南北战争并不像宣传的那样光彩。1860年的美国,北方诸州基本上完成了资本化改造,就和英国"羊吃人"圈地运动一样,需要大量的城市工人。而南方还是依靠以黑奴为主基础的农业(棉花种植)。所以北方和南方为了争夺黑奴的劳动力发动了战争。一开始北方并没有提出反蓄奴,只是因为1863年北方军事失利节节败退才不得已提出解放黑奴宣言。

第四章 我是艾丽莎

当我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脱得精光,扔在一个木桶里。木桶里的水早已变得冰凉,晚风透过窗户吹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我轻轻歪了歪脖子,听到我的颈椎骨上传出嘎嘣嘎嘣的声音。我的身上像是生锈了一样,每动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力气。一声呻吟从我的嘴中发出,昏迷之前那激烈的性爱让我回味无穷。

好久没有用女人的身份经历这样激烈的性爱了。只需要躺在那里,就被无数男人用尽各种花样玩弄着。他们都曾经是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了解女人身体每一寸的秘密。在那场性爱前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摸清了我这幅身体每一寸性感带,甚至比我自己都要清楚的多。在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我无时无刻不沉迷在高潮里。那些先生们对我这张皮是如此满意,足足玩弄到了深夜才尽兴散去。在他们离开之前,我就已经在高潮中陷入昏迷了,后面是怎么回到船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我打了一个冷战,睁开眼睛朝右侧看过去,才发现艾丽莎正回过头看着我。我看着她的动作,似乎一直都伏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着什么,知道刚才我的一声呻吟才把她的动作打断。"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恭恭敬敬的从木桶里的水中站起来,任凭躶体暴露在艾丽莎的眼中。她玩味的看着我的身体,把手中的鹅毛笔插进墨水瓶旁边的笔筒里,转过椅子,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

她现在的穿着像是一个典型的美国女人。她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一件修长的长裤,两个背带交叉穿过后背绕过肩膀扣在前面的裤子腰带上。她把一头金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骄傲的甩在头后。她的脸上透着困意,脸颊上带着几点雀斑,这是新大陆南方女人的最大缺点。按照我以往的审美,她的雀斑破坏了整体的美丽,不够资格作为一张"收藏皮"。这身装束有种男性干净利索的感觉,给人一种干练的印象------这也是新大陆和欧洲女人最大的不同。欧洲的女人偏向传统,给我的印象总是柔弱的,娇嫩的和依靠着男人而活。但新大陆的女人却给我一种独立、张扬、自信的印象,就像眼前这个少女一样。;

或许凭着这个自信飞扬的表情,她也有资格做我的一张皮呢。

"我感觉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似乎看懂了我今天晚上的动作。"她挑挑眉毛,这个小动作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位中国南北朝时候的女将军,似乎也喜欢这样的小动作来着。可惜我们已经反目成仇,现在那个女人皮应该套在不知名的人身上,游荡在中国大陆上四处找我复仇吧。"说说看,如果你说的贴近我的想法,或许我会给你一份秘书的工作。"艾丽莎挑起左边的嘴角,对我说着。

我眨眨眼,一边说话一边走出木桶。艾丽莎没有阻止我动作的意思,应该被我说话吸引住了。+

"您一开始的打算,应该是带着这船上的黑奴回到您的庄园,卖掉船后,把他们作为您自己的劳动力,用在墨西哥和您庄园上的棉花种植上。这个计划应该直到您参加酒会前的那一刻也没有改变。"

艾丽莎面无表情的听我说这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但是几个消息,似乎让您在酒会上改变了想法,并在酒会上制定了新的计划。"!

"说说看,是什么消息让我改变想法了?"艾丽莎看着我拿起木桶上的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后,跪坐在地板上。

"第一个消息是关于北方的。北方人也打算插手墨西哥的新领土,这让您对以后墨西哥领地有种不安全感。从军事上来说,北方是优于南方的,更何况北方有南方所没有的海军。如果北方真的打算和南方争夺领土的话,南方人或许会有机会获胜,但您不能保证,您在墨西哥的利益能够在摩擦后保存下来。"

"继续说。

"其次是您看到了北方人的决心。北方人城市化的步伐现在越来越快了。他们不再是凭理想去空喊几声废奴,而是有切切实实的利益驱使。他们需要大量的熟练工人去他们城市里的工厂工作。新大陆的白人并不多,最大的工人来源只能是黑奴。所以在现在已经不是几个空想主义者在那里空喊着废奴,而是北方的新兴资本家有这个迫切的需要。"

"资本家?这似乎是你新创的名词,很贴切。

"第三是您看到了新的希望。在酒会上我听到了堪萨斯和内布拉斯有计划要加入联邦,这在上层似乎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或许明年他们就要开始申请和立法工作了(注1)。正如以前的西进运动和不久前的墨西哥战争,每一次新的领土加入都意味着大量的机会。我想您现在的计划,是回去以后变卖掉墨西哥和您在南方的种植园,去堪萨斯谋取机会。或许,您现在正在做这些计划吧。"!

艾丽莎瞪大了眼睛。显然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正中她的心坎。她一定是在惊讶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识------

"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印度人,你怎么会这么了解联邦的历史?你怎么会知道西进运动和墨西哥战争的?"艾丽莎腾的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站了起来,直视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茫然。终于微笑着轻声说道: "

"因为我,为了取代你,每一刻都在做着功课啊

艾丽莎已经听不见我的话了。催眠术------这是我隐藏的较深的一张底牌,不到非常时刻,我一般不会动用。看着艾丽莎像一个傀儡般的站立在那里,我不禁涌起了报复般的快感。想到我终于可以摆脱鲁旖卡这张皮了,我又有些激动。

鲁旖卡真是一个不洁的人啊。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披上她这张皮以后,我就没遇到过好事。我仔细的检查了门锁,关上窗户,然后借着灯光,小心的把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每一寸皮肤,结果让我非常满意。

她还是个处女,而且皮肤非常细腻完美------除了脸上那几点雀斑以外。真是个遗憾,我可惜的看着艾丽莎。差一点点,她就是我可以用来收藏的珍品了。

我命令艾丽莎躺到地板上,四肢成大字形分开。我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如果顺利的话,我的工作会在五点半之前完成。之后我会睡上一觉,醒来以后,我就不再是鲁旖卡了。

制皮的第一步,我需要让"世界"分离开艾丽莎和眼前这个躯体的概念。在我的眼里,这是世界并不是以物质存在的。它就像是把不同的资讯,存储在名为"物质"的容器里。质量,密度,体积,动量,温度,能量这些只是一个个的数据,构成了眼前这个名为艾丽莎的女孩。我用牙齿轻轻咬破我的指尖,没有流出血,而是滴落出一滴滴散发出乳香的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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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我用我的牙齿分离了我的皮和真身。那白色发出乳香的液体,是由我的身体分泌出来的填充液。这些填充液是我在这三千年里进化出来的,它的出现大大方便了我穿上皮的过程和制造新的皮。

我把这些液体抹遍了艾丽莎的全身。慢慢的,她的皮肤上的红晕一点点消失,皮肤下鼓起气泡,像是在人体上蒙上了一层白色的橡胶一样。&

她的皮一点点从她的身体上分离出来了。

我小心的调整着她的意识,没有让意识附着在皮上。我不需要一个会思考会自主活动的艾丽莎,我只需要她的皮和她的名字和她的身份。我的眼睛可以看穿万物的资讯,我让名为艾丽莎的概念,保留在那张皮上。

我把女孩的双腿分成M形,把手插进女孩的阴道里。

她还是一个处女,我的手指探索者,摸到了她的处女膜。那么,剥离名为艾丽莎的皮肤,就从这个处女膜开始吧!我用中指勾住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小心翼翼的向外拉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处女膜并没有破裂,而是连接着阴道壁,把整个皮肤拉离身体!她的皮肤变得极具弹性,像是比橡胶更柔软更富有弹性的事物一样。先是阴道壁,后是阴户,接下来整个小腹的皮肤也和身体脱离了。我慢慢的揪着她的皮,把她每一寸皮肤都和皮下的肉体分开。就这样,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她的皮,变成一个肥肥大大的"全身衣物"。 '

过程非常完美。我的动作还是和以往一样熟练,一年多没有做这种事了,但我一点也没有忘记这个手感啊。我满意的看着身下已经没有人形的"艾丽莎",下一步就是把这身皮从它的身体上"脱"下去了。  K+

这个工作就更简单了。已经脱离身体的"皮"是不会被破坏掉的。她是世界的"bug",受世界本能的保护。我粗暴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这个小洞变成一个大大的豁口。她皮肤下面血红的肉体被我从皮里拉了出来,血肉模糊的随手扔在地板上。到现在,名为"艾丽莎"的少女已经彻底变成一张完美的人皮放在我的手上。但她的意识,却永远留在那个曾经皮下面的肉块里了。

没错,在我的可以看穿资讯的眼里,艾丽莎就是这张人皮。她原本的概念被我完整的迁移到人皮上,原来的肉体只是承载着艾丽莎的记忆,标注着"不明肉块"的容器而已。, 新,等, @以及备 ~用

但是,工作还没有完成。

我吹灭了蜡烛,整个房间变得一团漆黑了。

我要换皮了。

我在不同的皮下活了三千年了,如今的我,早已忘了当初我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模样。我也没有勇气去看真实的我的样子。每次换皮的时候,我都会躲在一片漆黑的阴影里,像一只老鼠一样瑟瑟发抖。我就是这样,我不打算做任何改变。

我脱下了名为鲁旖卡的少女之皮,有披上了名为艾丽莎的人皮。当我披上皮的一刹那,我清楚的感觉到世界开始对我的"修正"。艾丽莎的概念被我替换了,世界本能的想要修正这个错误------这就是我能够换皮的秘密:让我顶替掉那张皮的概念,同时让世界本能来为我修正,把我"变"成真正的艾丽莎。 请记 #住

我原本的身体和艾丽莎的皮贴合在一起,不分一二。

但我还需要一个鲁旖卡啊。我的奴隶,我安抚水手的工具,我玩弄的对象,我的未婚夫斯蒂夫先生需要报复的对象,那个鲁旖卡,怎么能够轻易的消失呢?

那个原本属于艾丽莎的意识,我怎么能够放弃对她的报复呢?

我冷笑着替那个"不明肉块"披上鲁旖卡的皮,看着世界轻易的认同了她作为鲁旖卡的身份。

你好,鲁旖卡。我慢慢的穿上长裤和白色衬衫,绑好背带,束起长发。

你好,鲁旖卡。我摸着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满意的点点头。

你好,鲁旖卡。我翻过地板上黑发少女的身体,看着她熟悉的脸------十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在镜子里仔细观察过这张脸。

你好,鲁旖卡。水手们的最爱,黑奴们的爱人,十几个小时之前,深深得罪了斯蒂夫的少女。  w你好,鲁旖卡。我是艾丽莎,向你问好了。

注1:1854年,堪萨斯和内布拉斯加申请加入联邦,但国会通过了《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规定通过当地居民投票,来决定成为自由州还是蓄奴州。在1855年-1857年间,在"新英格兰外移民公司"的帮助下,从马萨诸塞州移民了2000多人到堪萨斯。

**后续:[[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第五章-第六章)

**终章:[[万事皆虚,万事皆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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