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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物]_一念指妖,2.3

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包含超自然元素的小说《一念指妖》,故事围绕主人公张文炳在父亲张哲磊即将离世之际的冒险经历展开。张哲磊是两封市最有权势的人,临终前为保护小儿子张文炳而设下重重安排。调查过程中,张文炳遇到了一位修道士山岩居士,他收他为徒,传授各种法术及修炼秘法,并以吸纳美丽女性的精气来增强法力。整个故事结合了家族权力争斗、超自然修炼和男女情感交织等多种元素,描绘了角色在追求力量与自我认同过程中的矛盾与心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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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7563 bytes
MD5 0ebc89794c9ba690043934a32d0de79c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变身, 跨性别, 修道, 灵异, 家族权力斗争, 爱情, 超自然, 修炼, 古代奇幻, 仙人, 道法, 精气吸纳, 伦理与心理冲突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一念指妖

"我......就要......死......了......"

"不,父亲,你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活你的。"

富豪张文炳跪在老父的床前,泪流满面,他紧紧的握着父亲的只手,实在是不舍得将它就此放下。

张哲磊,他的父亲,这个城市最有权势的人,已近垂暮。

但是即使是死,他的手中也依旧掌握着这城市的诸多命脉,而他之下,两个儿子与一个手下利益冲突,各据一方,谁也不服谁,如果谁谁希望老头子死去,那自然是他们无误。除了这个小儿子,每一日的守在老父的床前服饰早晚,恐怕再也没有人会如此这般了。.

"你的......两个哥哥......心狠手辣,你......要......小心了,我......若是......不在,去,去......两封山,找我......师兄......拿着这个给他......他......便会救你性命。"

张哲磊拼着最后一口气回光返照,趁人不留神际将一个纽扣大的东西塞到了张文炳的手中,然后,便安然睡去。

说起这张家,在两封市由张哲磊而起,颇有权势,大儿子张文灯正直壮年,执掌全市政法,二儿子张文灿中年富贵,现任市公安局长,又一个手下,陈栋,随着张哲磊一路拼杀三十多年,现在是整个两封市最大的黑衣头子,话说这张老头还在的时候,暂且能压住这三人,但是张老头就这样去了,这三人只怕就要真的将这城市翻个底朝天了。

张哲磊不担心这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他担心的是自己就这么死了,只怕小儿子就没人搭救了,于是他未雨绸缪,在感到不适的前几天就烧了一柱传信香,那香飘到两封山上,就如同现在人打电话一样,他趁着自己将死未死,托自己的师兄搭救小儿子一把。

说来也巧,这张哲磊在两封市纵横驰骋,也颇有些凭仗,他年轻人在江湖闯荡,起初是个刺儿头,惹的事来被人追杀,后来得到一个道人相助,那道人见他身有缘法,便是教了他一套"两仪通天术",之后张哲磊便仗着这一套法术快意拼杀,择吉取贵,后来在这两封市也算是一方豪强,黑白通吃,十分快活。

而这张哲磊有个师兄,这师兄也是巧了,据传是一只穿山甲被仙人点化,后来遇到道人便拜下了师傅,屡日在山中苦修,自号"山岩居士",有两套绝活,一是"铠纹宝衣",无孔不入,一是"穿山凿",逢山开山,威力极大,张哲磊亲眼见过那宝衣,就是炮打也不破,厉害非常,所以便帮自己的小儿子专门留了这么个后路。

张文炳被张哲磊的亲随带走,护送到了两封山,还没上山,就见一高发束冠的道人走了下来,这道人尖着一张嘴脸,两眼却是有神非常,见到张文炳随便就招呼了两声:

"无事,你随我走吧。"

张文炳本来正在好奇,他身边的保镖却动了起来,没想到那道人轻轻挥了两下衣袖,这边的保镖们便东倒一波,西颠一批,张文炳立知是高人到了,跪下哭了起来。

"弟子张文炳,还望师傅救弟子性命。

"好好好,我便收你做徒,全我师兄弟的义气。"

这道人便是那"山岩居士",他早遇仙人点化,可化人形,后来又得名师教授,学会了十七般道法,成道之前曾听老师说过,他这一生,不得下山,不然有"空蝉之劫",所以终年缩在山上,直到最近"铠纹宝衣"大成,就算是泰山压顶也不能伤他分毫,师弟又是苦苦相邀,便下得山去,决定在这人间走上一遭。;

刚下到半山,便遇到张文炳来拜山,看到张文炳颇有乃父遗风,且俊秀清雅,心中一喜,便收下他做了弟子,那张文炳也聪明得紧,连连磕头,直到十八个响头过后,他轻轻一抬,这张文炳就仿佛凭空生出许多风气,便再也磕不下去了。山下有一间别墅,张文炳便将山岩居士请进了屋,效仿古法行拜师大礼,模样做足了十成十,那山岩居士在山上待久了,哪里享受过这人间礼遇,又加上那上山之人多是旅游聒噪之辈,这下心情大好,觉得这个徒弟收的倒是不错。

"你们兄弟三人,都是我师弟之子,本来我应该两不相帮,但是师弟诸多告诉,不可不帮,我这边就教你些能够速成的法子,你先习练了,七日之后,便随我去见你两位兄弟,保教他们再也欺负你不得。"

张文炳一听大喜,纳头又要拜下,说起来修仙修真当不是等闲人可以学习,这时候听到速成的法儿,自然知道自己能学到些有用的东西,说起来自己父亲不就是学了些皮毛便可以在两封市鼎盛一世么?但是他却是没想到,自己父亲虽然势力庞大,法术服人只是其中小小部分,那让人甘效犬马的本事,只怕这张文炳是一辈子也难学到。

山岩居士于人间旧事不甚清楚,随口便教了一些能够速会的诀窍给张文炳,这张文炳却是学不得,习不会,山岩居士苦思良久,也终于明白窍要所在,自己早年虽然是妖,但是也终究是仙人点化,又花了许多年月才能练成,这习练方法与常人不同自然是原因所在,要想让毫无根基的张文炳短短几天学得法门,谈何容易。.

无奈何话已经放了出去,这山岩居士只能摇头晃脑的想方设法,却也是让他想到了一个速成之计。

"好徒儿,你且听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每天去找十个八个美女来,且看我教你速成之法。"

那张文炳听得不明不白,其实他早些时候有些拈花惹草,但是却被父亲教训,说他身有慧根,将来能得大智慧,不可贪念女色,后来便谨遵父亲教诲,修身禁欲,反而为兄弟所不齿,想到这里,不觉问道:

"师父,常人不是说这修炼之人最不能接触的便是女色么?"

"哼,常人,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常人,那中等仙人不近女色,是怕心魔缭绕功亏一篑,那上等仙人更有合籍双修之事,又哪个是不近女色,再说那下等仙人,就是酒色财气样样肥足,还不是个个能耐,非同凡响,再看看你,你不过是想在凡尘风流一场,争出个先后强弱来,哪里是修仙的骨,问道的心。"

"师父一言,醍醐灌顶!"

张文炳心中一震,才明白自己所要为何,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借助师父帮自己压过两个哥哥一头,自己又不是修仙之人,女色什么的避讳,本是浮云,心中登时一喜,立刻按照师父所说的就去安排。;

"慢,这女子最是住处离水源近处为佳,其水源越是灵动,这女子体内精气便越是水润剔透,我可教你'穿凿解水大法',可教你享受无上乐景,更有诸多欢快美丽之事,定让你折服万千,另外,不可因事伤人,否则牵扯上千万因果,总会自食其果。"

张文炳大喜,督促手下加紧下手,拿钱大把的撒去,却是召唤来了十多名青春可爱的年轻女郎,山岩居士随手挑了一个,就当着张文炳的面大演起房中术来,又是横抱又是举起,直弄的那女子欲生欲死,痛快万般。

那女郎本来也认为这道士不过是个好色左道,没想到他的下体一进入,便能感到仿佛穿山凿岩一般的快感刺激,没守住十钟,下体便是水流如注,而这一切洒在地上,又由着山岩居士体内真力蒸发,化为雾气,四肢百脉一同呼吸进入体内。只一小时,这年轻女子便精神全无,仿佛睡死过去,瘫软在一旁。

山岩居士拿起浴巾擦拭了身体,一连指点了张文炳如此来去驾驭十个女子,又讲述了八种诀窍,三种姿势才到次日清晨。

初时张文炳还羞涩万分,拿捏不准与女人相处的技巧,也战不长久,再加上师父在侧碍于情面发挥不好,但是按照诀窍吸取了一次精气之后,登时精神大振,比上了药还要带劲,而这套"穿凿解水大法"也是山岩居士穿山取水时所悟,以那种久涸初水之感吮吸天地精气,盗取一线生机,此时教给张文炳增强法力,也算是相得益彰。

早上迎着晨光,张文炳还在回味那种美妙之感,却被山岩居士教训要吸纳这东升第一口氤氲紫气,一口气下肚,丹田中一阵饱满,汇聚在肚内就像是鱼入大海,欢悦的跳动,搅动起硕大的漩涡,在约莫半小时后才停息这种躁动。

等到中饭时刻,张文炳按照师父的吩咐,给那些女郎一些钱财,好好的让他们回了家去。+

"可惜啊可惜,如今人类虽多,却是有悖天道而存,体内浮躁之气大显,精气更是不纯不多,若是在百年之前,十个女子便足够现在的你享用三五天了。"

山岩居士敢于人世渺渺,全是浮华幻影,不由得叹道。

不七日后,张家正大摆灵堂,因为张哲磊生前有言,在他死后,定要放上一旬日子,这是为了方便师父指点往生之路,颇为奇巧的事便是这张哲磊果然不凡,虽然已死多时,身体却是不腐不化,在一口硬木棺材里直直躺着,仍是面目如生,张哲磊的两个儿子大奇,只得遵嘱老父生前愿望,给他办了个道场,非要做足这一旬日子不可。/

这一日张文炳亲自驾车闯入了道场,还没进灵堂,便被一群人围住,车上下来一人,西服阔步,却是做了世俗打扮的山岩居士,只见他哈出一口气来,那一群人便近不得张文炳与山岩居士周身半步。

张文灯跟随父亲最久,知道父亲生前曾拜名师,还有个师兄叫什么山岩居士,颇有法力,连忙躬身走上前来,三两句便问清了情况,知道这位先生就是老父的师兄,一抹鼻子,便大哭起来,又过来抱住三弟说长说短,全无疏冷之象。

那边厢张文灿看的分明,却是自持身份,心下怀疑,这时陈栋走了过去,三两下便跟他搭上了话,聊了开去,二人疑窦丛生,却是不敢近前。

只见山岩居士步履矫健,走到棺材口,一指推开棺材盖,在侧边棺木上"笃笃笃"的连敲三下说道:,

"师弟,师弟,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这时只听一声轻呼,老人从棺材中坐了起来,擦了擦脸,就仿佛一觉睡醒一般,登时整个道场乱做一片,许多女眷尖叫着跑了出去,老二张文灿的手更是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老大看了老二与陈栋一眼,连滚带爬的爬到棺材边上,偏生又不得靠近,只能跪倒在地大哭起来。

老三张文炳整个人呆若木鸡,就算是见过了诸般奇妙之事,仍然难以接受,直到听到师父召唤,才走过前去,握住父亲的手痛哭起来。,

张哲磊哈出一口气,那口气遇风即长,变成一颗明珠,塞到张文炳手中,说道:

"我毕生心血,全在于此,你当好好修炼,将来能成大事,往日你大哥二哥多有为难于你,你若是顾念孝义,便放过他们罢。"

张哲磊交待了许多,便看向山岩居士,说道:

"师兄,我走了。"

山岩居士点了点头,唱了两句不知名的词儿,张哲磊闭目含笑,轻轻的躺了回去。+

说道这张家事大,数百人见识到如此神妙之事,却无人敢做张扬,虽然背后多有议论,但是这两封市好似如石入之水,一波即歇,而那张家三个兄弟,虽然不和,但是终究没捣出多大的乱子。;

两封市张家的事情且按下不表,再来说那被冤枉杀人,逃入深山而另有际遇的凌闲。

这凌闲说来也不是简单人,那日他母亲生他之时难产,正好有个借宿客颇通医术,两下便救得母子性命,灵闲的父亲感激不尽,便按着村里老一辈的习俗请过客为孩子起名,那过客摸了摸胡子,说道:

"我只愿这孩子安逸平和,此生无事,便取个'闲'字吧。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旧时的古币,穿针引线给他带在胸前,说是能挡得一厄。

因而得名为闲,起初凌闲的父亲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家人叫着叫着久就顺了,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加上小凌闲活泼可爱,家人也不在有多余想法,谁料十年后凌闲家里遭了火灾,母亲被房梁击中,登时就去了,那父亲拼命救出儿子,含泪哭泣,思念妻子,不治而亡。

后来这凌闲便靠与人打小工赚些饭食,又因脑子灵活,拜了个手艺师父,帮助师父接了厂子,整治的像模像样,无奈张家事大,这些小厂都被打压,凌闲的师父因为厂子倒闭一病不起,呜呼去了,凌闲背上了师父借的债,拼命工作还了下去。 "

直到邂逅宣媛,宣媛感其真诚,不顾家里反对,与他成婚,同心同力,又把个厂子给办了起来,声势更胜从前,谁又会想到,好景不长,事业顺风顺水,却一朝变故,夫妻两变作两路人,一路人世,一路黄泉。,

这凌闲颇有仙骨,熟料世间人情起伏一场,却没让他走上仙途,心头魔生佛灭,修炼了数天妖法,便下山去搅动这人间好大一场风波。

仙人骨果然不凡,接连数日,我用骨刀刨下许多粉末,拿着树妖的种子一起捣碎,合水服下,便能感到身体诸多变化不一而足,果然是明目健体,祛病强身。

这是从《指妖录》里得出的法子,这一套法术药剂,能让我获得半妖之身,而这半妖之身一成,便可以灵活自如运用那许多妖怪遗宝。 '

《指妖录》上确有记载,譬如这虎妖利爪,这牛妖筋骨,可以通过"嫁接"之法种入妖体,即使是不同种属的妖怪,也能运用自如,只是我本来是凡夫俗子,不可能运用这许多妖宝,便需要仙人骨的温润之性中和妖物的戾气血性。

可惜的是这些妖宝不能转嫁在画皮之上,若是画皮被妖气染悉,便失去了反制妖气外泄的功能,想那画皮妖经久修炼能避鬼神,便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化为半妖之体,而这也是我自甘自愿,以自身为炉鼎,尝试那亘古妖法,一念成妖。

初尝妖法,我四肢百脉无不青筋突起,齿落更生,痛入心扉,但是这样的痛楚完全比不上小媛死时的那种心痛,我咽着泪水,紧握着人皮,差点将它当做小媛,我将已死的小媛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温度渐渐失去,将要发出喉咙的怒吼再度吞了回去。

就这样,我成为了半妖之体,然后将那许多牛骨虎爪,一股脑儿按照《指妖录》中的方法,安装在了身上。-

那什么僵尸利齿,据传有吸血补命之效,虎妖钢爪,可以断岩碎钢,牛妖骨骸,更是威猛无匹,嫁接完毕,我已然不成人形,但是只要吞服"仙骨水"便可将这一切妖魔外形,收藏于体内。&

穿上画皮,遮掩了妖气,我的内心狂躁无匹,那数种妖魔骨血渗透到我的身体不得外泄,几近控制我的神智,若不是对小媛的深情激励与"仙骨水"的温润之力,恐怕早就心脉不保,往生去了。 '

我对镜梳妆,见镜中女子清秀绝伦,长发款款,嘴唇殷红似鲜血染就,莞尔一笑,芳华毕现,长身而立,不觉痴情。

心中追忆小媛,一阵刺痛方才清醒,好险,没想到这"一念镜"竟然有如此威力,就算其中镜妖已经被毁,依旧能夺人心魂,若非我已为半妖之身,只怕心神失守,从此变作痴人。

"小妹,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么?"

在这山中遇见一个身着破衣的女子固然奇妙,但是若这女子清丽非常那便更不得了。

一辆小货车在我面前停下,车上的年轻人看了看我,眼珠中抖落着好奇与惊艳。

我穿着逃进山中时的破衣,这是从一个路人身上拔下来的,为了掩盖逃跑时的手铐我借用了这件外套,没想到一借便是月余,手铐早就被我拆开,现在这件衣服却成为我唯一能穿得上身的服装。  只是这外套套在我身上时还算笔挺,但是却套在这女子画皮的身体之上,却只能露出前胸的点点春光。+

我以这女子身形,只套了这件外套,在这乡间公路上行走,便是求个出路。

起初我在心里不断念叨,若是在这路上有人搭救于我,那我便不害那人性命,可是守候多时,无人经过。

于是我心中越发焦急,我只在心中想道,罢罢罢,若是这路上有人能搭救我,那多半是见色起意,我便是将就着补偿于他,然后在要他性命算了,又是半晌无人。就在我内心惶急万分,觉得再也没人经过之时,我赌咒发誓,遇见谁,便要下重手取他性命,不多时,这位小哥便开着小车慢慢出现在视野之中。

杀或者不杀,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我好一阵,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却是已经上了车,坐在了小哥旁边的位置。

我叹了一口气,也没多说,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吧。

等到小哥问时,我编了一套谎言,说是登山的大学生,但是却不幸遇难,登山队长见色起意,将我关在小屋,要害我性命,我仓皇逃出,落难于此。

正说着的时候,却突然感到大腿一阵抽动,只见小哥的一只手却搭在了我的大腿之上,我一时讶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粗大的手掌在我的大腿上摩挲,激发出我内心一阵阵躁动,我轻哼一声,小哥也不说话,仍然是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在我大腿内侧抚摸,或者是这人皮的异样作用,穿着的时候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触,但是被抚摸时却如此敏感,被人抚摸,竟然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好吧,既然我的命是你救的,那便由得你了。

我心下万般无奈,快感与拒绝的情绪两方面刺痛我的感官,片刻后,我却终究是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小哥喜形于色,看他那模样,一脸写着我救了你就该收些报酬的表情,一拐弯,这车就进了一条山间小道,还生怕我跑了一样,拉着我的手便往隐晦的地方走去。

我看他双手粗壮有力,把我手上抓的生疼,心中颇有点害怕与抗拒,但是看着他那傻样,心中却莫名火起。

是了,我现在是妖怪,又怎能有所畏惧,再说,我外表虽然借用了美人画皮,但是内心却依旧是男人心性,这男女之事我不否认想以这个姿态尝试一番,但是现在依旧是抗拒居多。+

终于,终于我还是无可奈何做那等事。

"小哥!"

我喊了他一声,这一声听在那人耳中,可算是千娇百媚,他微笑的转过头来,却不想看到我手中一面镜子,只"啊"了一声便立定不动,脸上一会哭一会笑,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我动起手来,怜惜他也算是帮了我一次,没有要他性命,剥下衣服便饶过了他,直到只剩下内衣裤才罢手,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我捂嘴一笑,谁想到这一笑差点让他回过神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拿起"一念镜"对他一照,他立马又变回了痴呆的模样。

"这人世间,最怕的便是独行女子,你且好好记住了。

我留下只言片语,从车上找来绷带,将胸部竖起,又将头发扎起,套上比原来略微合身的衣服,扎起袖子,做短装打扮,对着车窗一照,浑然就是个假小子模样。

拿了钱包,开着车,我就这么的一路进了城,想随便找家旅馆住下,却发现那小子的身份证上的模样与我千里百里的距离,无奈之下,只好将全部的钱给老板以为贿赂,才让我就这样登记住下了。

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第一次能在床上睡个安稳觉。

而且这也是第一次我可以用那热水好好的冲洗一下身体,这些日子躲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都快够我受了。我脱下那满身汗味混杂的外衣,搁置在一边,才发现这件衣服果然不太适合我现在的身体,那种刺鼻的男人味一入鼻腔,便能激发我心中不好的念头,只得赶紧丢到一边。+

这身体没有穿着内衣,当然了,我可不会剥下那小哥穿在身体贴肉的那件,就连是想,都觉着是玷污了这美好的身体,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一卷绷带将自己的胸部束缚了起来,若不这样的话,我甚至会觉得走动起来,都能够触动身体的呼吸,这种男女身体结构的不同,真是让我头痛万分。 '

然而绑的太紧或者说绑的太久,现在还有点呼吸不畅,一点点的解开绷带,手不小心的触到了乳房,一阵奇妙的刺激涌上我的心头,我又再度回想起了在车上被人抚摸的那一幕。

这几日我的心都绷得像是根琴弦一样,一直没有好好思考这美女画皮的作用,反而是思考怎么复仇,怎么变成妖怪,这一时我摸着自己的胸部,体味那种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却是满面通红我,又快意万千。

我看着这玲珑妙致的曲线身形,心中也是万分的躁动不已,若我是男人,自然也会用那小哥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吧,想到这里,却又想起了小媛,是了,我有小媛,自然不会如此看待自己,我对小媛的爱,无论是谁也不会改变。

对着热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看着镜中洗澡的自己,或者说是镜中冲刷着身体的那个女人,就像是我在自家浴室,看着小媛那样做一样,她将头发拨开垂在胸前,让我来帮她搓背,我将手涂上沐浴露,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泪水混合淋浴的水已经冲刷了我的整个面庞,而镜中的美女身上,也被我轻轻的掩住了胸前的双峰。

我身无片缕的走进房间,就想扑在床上痛哭一场。

或者女子的纤细已经主宰了我的情绪,但是,却不得不说我依旧保持着逃亡时的警觉。+

走出浴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异常,只是不及反应,立刻就感到有人从背后将我拦腰紧紧抱住,我踢腾着双腿,全身一阵麻软,使不出半点力气。

"嘿嘿嘿,小美人,你便哭吧叫吧,今晚这里的住户都被我打发走了,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原来是旅店老板,那个秃头胖子,他那一身肥肉只能叫我恶心,但是却又好似铁钳一般钳制着我,我是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我又跳又叫,终究不能让他放开了我,反而使得他更加来劲。

他把我甩到床上,一张丑脸能够甩出油来,舔了舔嘴唇,挤着眼睛就向我扑了过来。

"真的没有人会知道么?"

"当然......喔......"

他还想再多说话,我却没有给他那个机会,我的手已经穿透了他的胸口,从中掏出心脏出来,尚且不够我这小手一握,连血带肉,正鲜活的跳动着。)

且不说我动用那半妖之体,单是这十年火候的画皮及体又是什么好相与,发动真力一握掏心,寻常事也。,QQ]

我看他那双眼睛惊恐万分,他双眼中的我又是如何?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具尸体,这,实在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是,我却轻易就能下手,为什么? #视频 ^账号等,请记住

愤怒,还有厌恶。

我从来不轻易杀生,至少在小媛死之前,我曾经抱持的是这种观点,我认为世间草木都与人一样具有灵性,如不是为了"用",那便不应去"杀"。

而一旦杀了,那便应该让他发挥价值。

最终我还是没有吃下那个旅店老板的心脏,我,我根本就难以下咽那种玩意,我根本就不是妖怪。

我只是为了获得妖怪的力量,借助妖怪的力量复仇的一个寻常人。

或者我是得到了半妖之体,但是那又怎样,能将我的意志也粉碎吗?半妖之体能够夺走我对小媛的爱么?画皮又能么?.

我在老板的心脏里种下了一颗树妖的种子,浇上水,在将它塞回了原本应该处在的位置,我眼睁睁的看着奇迹发生在我的眼前,绿树枝叶代替血管连接他的身体,破损的胸口又再度长合,恢复原本的模样。

我的心中一阵明悟,是了,或者人不能做到,仙不能做到的事情,妖能做到,魔能做到。+ [一次 *购 #买,新,等,请&记住QQ ]

我不仅仅要复仇,我还要复活我的爱人。

胖老板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线绿光,对我俯首帖耳,躬身说了句:

"主人!

我单是看着他便想起了先前他对我的无礼,再加上他刚才凶恶的话语,更是让我觉得难看难耐,虽然我救活了他的身体,担是那里面的灵魂却已经落去了地狱深处,而我的本意,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吃那难吃的心脏与顺带试试树妖种子的其他用法。,

"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做你该做的事情。"

胖胖的仆人连忙收拾起床单起来,这上面早就被他的鲜血染污,换过一床之后,他便守在楼下做登记签到的活儿。

我刚才洗去了一身赃物,这时又觉着胖老板汗臭及体,颇不耐烦,此时却"呀"的呼出一声,想起一件事来。

刚才我只顾用热水冲刷这画皮身体,却忘记真正脏的是我自己的身子,便除下画皮,搁置一旁,好好的再度洗刷起来。

脱下画皮,果然见到自己身上依旧是有些脏脏的模样,不觉自嘲,数日不见自己身体,反而颇有些不习惯了。/

但是夜深人困,不及多想,如过去那般胡乱的冲洗了一遍,又看了看画皮内部,似乎没有沾染上赃物,叹了一声神妙万般,披在身上,再度变作那窈窕淑女。

第二天一大早,躺在温暖的床上不愿起来,差使胖老板去买了各色女师衣物,带着一点点的羞涩与矜持,便将这些衣物挑挑拣拣穿在身上,略作打扮起来。

以前曾见过小媛化妆,记得有次晚宴的时候,小媛化妆久了一些,我有些不耐烦,想要催促,但是小媛只一句话便让我平静下来,具体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大概意思。

当他们看到小媛的美貌时,只会赞颂我的眼光,诸如此类。

我是个好面子的男人,而小媛是最懂我的女人,她实在是太懂我,于是只一句话便能让我转嗔为喜。

一看到这镜子,一想到化妆,我这笨手笨脚,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了,于是也没多想,依旧束起马尾,随便洗了把脸,带上帽子做假小子,不想多事。

再回看了一眼镜中的女郎,内衣衬在文化衫之下,披了一件牛仔外套,下面再配着行动方便的小短裤,头上戴着鸭舌帽,依旧不掩那份世俗罕有的清丽,也不及多想,随手拿了些钱便走出门去。

外面逛了一圈,多方探寻才知道我的住处早已查封,厂子更是解散充公,若不是我顾念着小媛的事情又或者是世俗的成见,早就要跳出去大杀一通。!

但是听到小媛的事情的时候,我却是舒了一口气,小媛的尸身还在,就在医院地下室里,我本来还担心会被拉去直接火化,没料到出现这个情况,也不顾那个给我说讲这些事情的小警察,愁着眉毛便想着该如何去盗走小媛的尸身,又如何让小媛复活过来。

这小警察也是有趣,刚才我找他亲热的问这问那,把他捧到了天上去,让他乐的喜滋滋的,实在是因为那天我就是撞翻了他才能逃得出来,觉着他嫩,如今又借着他的嘴里,知道了这许多故事,也算是他又帮了我一次。

正不经意间,没想到身边却突然绕出来一群小混混将我团团围住。

"小妞,长得挺水灵的,听说你在打听某个通缉犯的事情?"

当首一个青眼红衣的小痞子,晃晃悠悠就正面将我拦住,一句话,问的我心惊肉跳。/

再说那一干祸胚将我半道劫下,本来我打算给那红衣小混混来个破门踢,然后拔腿便跑,好回去用那"一气搜灵术"探知多方动静,但是没想到这小子一句话却让我绝了念头。

我跟着他们,被他们以推耸为由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也只能强自忍耐,直到他们将我带到了一间小仓库的地方,我一看那房子,真是怒极反笑。

这不明摆着我开办的厂子么,说什么查封多日,这不明摆着被人私自占用盗用,旁开偏门,王法何在。&

那红衣小子看我一笑,也是嘿嘿一声,在我胸上大抓一把,力度极大,反而让我痛疼万分。

"真漂亮,白的像是玉雕的人儿一样,等到师父见到了你,一定会大大的奖赏我,你也别急,现在你可以不说,到时候上的床去,就由不得你说不说了。" [更多、小说等,请 ^记住

我走进屋时,只见物是人非,差点要落下泪去,事业葬于朝夕,亲朋立时远离,小媛也命丧一刻,种种心象搅扰我心,只是木呐呐的应了,不在说话,只在这房中摸索起来。

他们见我木讷,也不多说,打个手势便在外面把门关上,又加派了数人看守,料来我也逃避不得。

门一掩上,我便再也忍不住,两滴泪水顺着面颊就滑了下去,惊觉时,嘴角一阵苦涩,我心头猛醒,男儿当顶天立地,为何我最近如此多愁善感。

仔细追思,多半是这画皮神妙万般,披上之后不仅仅伪装行迹,还能以女儿心态思忖世事,我咬了妖牙,强打起精神,开始思量着一会如何行动,如何对待。

"咦!

两个清脆女子的声音在这房中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一是我抬头看房中,只见较远处一人倚墙而坐,吞吐呼吸稍停,抬眼见我,也是一身休闲装打扮,却是齿白唇红,短发及耳,嘴角两个酒窝,眼中闪出一缕紫气的年轻女子,而另一声"咦"却是她发出的了。 "

我见她将外衣扎在腰间,比现在的我更像是假小子,以为她也是外面一伙,不由得皱眉相对,我承认四下无人可以落泪,但是此时才发觉房中有人,我却是心中愤懑,不足言表。

没想到那女子一见我,"咦"了一声,便嘴间含笑站起身来蹦跳着向我靠近,只两步便近到我身,拉着我的手问了起来。

"姐姐也是被这些混混抓进来的么,不怕不怕,到时候有我保护姐姐,一定无事。"

我见她活泼可爱,语气有三分便像是小媛,再加上她那一笑,宛若白雪初化,美不胜收,两个小酒窝更衬着一丝灵气,她拉住我,温润及手,似乎有一缕真气就从手中传了过来,一下子就让我心神稳固,好不舒服。

到得傍晚,混混们又送来一个女子,神色痴痴,就像是我那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我与方兰英将她拉过来,问这问那,她只是不理。,新,缺失 ~章 @节等,

那方兰英便是最早在这里的短发女子,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凡人,说出来时我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原来她幼时拜俗世的高人为师,学了一手牵羊捉鬼的本事,又习武练腿,能战十人而不败,也算学艺有成,昨日跟着师兄出门办事,路经两封市,那师兄感应到妖气,二人便分头查探,不想却被一群混混拦住,她心念一动,也不多说,随带随走到了这里,闲着无奈练了练功,睁开眼时却看到我跟着进来,便"咦"了一声。

又没过多久,混混们开车过来,将我们三个带着上了车,只见那带头的红衣小子嘻嘻哈哈,一脸淫邪之色,我一见便知他们不怀好意,这时想起小媛身死,多半与他们脱不了干系,这时方兰英伸出一只手将我握了一下,浅浅一笑,我便知道她的意思,只是那名痴人女子,虽然貌美,但是却不知在想什么。

跟着红衣混混上得宾馆,顺着一路到了有黑衣保镖护持的地儿,红衣混混与房门前的保镖打了个招呼,便指使着我三人进去。

才一踏足门边,就闻到一股飘渺之味从里面传出,抬头看门上,只见有一种奇妙烟草,正挂在一个小坛子里面燃着,只是一闻便能让人魂不守舍,但是却好像到了极乐往生之地,心神一阵跳跃。

再往里看时,只见一个精瘦壮汉在里面摆了个沙袋正在那练拳,听到外面的红衣小子高呼"师父",便一拳打爆那沙袋,摆了摆头,示意将三人领进卧室。

只见那精瘦汉子披了件浴袍,坐在了床上,一双刁三角眼露出白光,嘴脸上一阵淫笑,哈哈道:

"不错,不错,你今儿还真是找到了几个上等货色,想这滋味,一定是美极了。"

正说间,我还没待反应,身边方兰英啪啪两下击退红衣混混,抬手一摇,手环上一对铃铛自小变大,只见两道青气缠绕在上,朝着那精瘦汉子飞射出去。

我且乱写,各位且乱看了

文章本来就是练笔之作,东西混杂口味繁多,勿怪勿怪

这篇文本来没什么构思,后来写的欲罢不能,索性便师法了还珠楼主与许仲琳两位大师的手笔,

无来由的乱写乱看,还望大家不要过多期待

我个人的预感是,本文必定坑。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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