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物]_《人皮世界_游戏人间》_第一部_终章:万事皆虚,万事皆允
摘要
本文件名为《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的第一部终章,主要描绘了一个复杂的角色转换与身份认同的故事。故事中的角色经历了一场关于爱的交易,自我认知与他人认知之间的冲突。主角如同一位幻影般的存在,既是‘艾丽莎’又是‘布斯’,在身份的多重变幻中展开一场心理与社会的博弈。文本中提到,‘当人们盲目的追求真相和真实时,记住:‘万事皆虚’’,这句话点明了故事的核心主题:在虚构与现实之间,个人的身份认同往往是模糊不清的。角色间的互动揭示了历史与个人之间的复杂关系,特别是历史背景中的南北战争对角色命运的影响。此外,本章节还探讨了自由与压迫的主题,角色作为一个被历史与社会边缘化的个体,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与复仇。文本中有不少对话和内心独白,表现出角色的情感冲突,特别是对失去的亲密关系的怀念与复杂的愤怒。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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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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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角色认同, 身份交换, 复仇, 心理冲突, 历史背景, 南北战争, 爱情, 自由, 剧场, 复杂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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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
第一部:乱世佳人-^3@
终章:万事皆虚,万事皆允
(我行走于黑暗,服务于光明。)
Where men follow truth,:"Nothing true a1" 当人们盲目的追求真相和真实时,记住:“万事皆虚”。
Where men limited morality law,:"Everything permitted"
当人们受到法律和道德的束缚时,记住:“万事皆允”。
——Ezio Da
——艾吉奥·奥迪托雷·达·佛罗伦萨
## _
9-[5;
“就到这里吧。”我穿着深灰色的呢子大衣,高高的领子遮住了我半张脸,和黑色的高筒毡帽一起,让我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难以辨识。我左手提着手提箱,右手拿着绅士常用的拐杖,站在十字路口,对着对面的男人说着。男人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沙哑而又低沉。
[
对面一个健壮的光头男人对我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里似乎到现在还难以隐藏难以接受的震惊,和那种深深的恐惧。
“艾丽莎……”他哆嗦着嘴唇,冲着我吐出这个女人的名字。
“布斯,”我摇摇头,“现在我就是布斯。约翰·威尔克斯·布斯,联邦最出名的演员。和不久后,联邦最广为人知的名字。”
“那我呢?”眼前的光头男人疯狂的摇着头,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
“那我又是谁?你是约翰·威尔克斯·布斯,我又是谁?!”
“你是赫罗尔德。”我冷冷的对面前的男人说。或许他曾经叫过“约翰·威尔克斯·布斯”这个名字,但他现在就是赫罗尔德。我这样认为;其他人这样认为;世界,也这样认为——他现在就是“赫罗尔德”。
“赫罗尔德”像一只斗牛一样瞪着我,他粗粗的喘着气,目光凶狠。
“这是我们的交易。”我这样对他说,“我承诺过:我会让‘艾丽莎’爱上你,我会让‘艾丽莎’和‘布斯’合为一体。我作为‘艾丽莎’的时候,的确爱过你,而现在——”我冲他露出了一个冷酷的微笑。
“——‘布斯’的皮,的的确确套在‘艾丽莎’的身上啊!”
“你这是狡辩!”眼前的赫罗尔德低声咬着牙吼道。
“是又如何?”我仍然是那样彬彬有礼,但我的话却让赫罗尔德的气势为之一滞。
他苦笑了起来,嘴里喃喃说着:}
“是啊,是又如何……”
他已经彻底失败了。他曾经风度翩翩,不可一世;他曾经为万人倾情,却片叶不沾身;他是联邦最出名的演员,无数女人倾心于他;他曾经对我不屑一顾,在无意中得知我的力量后,又想靠自己的魅力俘获我。
为了从我手中获得永生,他把摩门教散布到美国全境;为了增加在我心中的分量,他介入了南北战争,为南方人摇旗呐喊。而如今,他已经一无所有了。8 H.W!
他像一个输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红了眼睛赌上了一切。他以为我对北方有深仇大恨,却不知道,我介入南北战争只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我的奴隶,我的私有财产,我的性奴,我的夜晚的玩具——我的汤姆,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而死去了!
他是一个黑人,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非裔黑人,在十年前,他还不会说英语!
3(
但汤姆是享受过我曾经两个女人身体的男人。他是我的奴隶,我的学生,我的玩具。他的英语是我教的,他的意志是我磨练的,他的性格是我养成的。虽然只是我兴趣所致随手栽培,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甚至可以说是我精神上的子嗣。
我要为我的玩具复仇。
Y"|
发动这场战争的人,必须死。0-)? b;“我是约翰·威尔克斯·布斯,你是赫罗尔德。”我对眼前的男人说道,“如果你还抱有永生那种奢侈的愿望,你就老老实实的配合我。当我完成了我的目的,我会赐给你永生。”同时,我在心底补充上一句话:“以一张意识皮的身份。”
他看着我,最终低下了头颅。我伸出手,他像是对着上帝一样,亲吻我的手指。“我的神,”他这样说道,“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愿望。”***
夜晚的华盛顿寂静无声。在这个没有电灯的年代,夜晚就是人类的敌人。普通人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回到家里,借着烛火的灯光吃饭、阅读、谈笑。然后早早的睡去。但是今晚,华盛顿最豪华的剧场——福特剧院门口却灯火通明。无数的马车停靠在剧场周围,衣冠楚楚的绅士们,有的穿着黑色的礼服,有的穿着浅蓝色的军装,站在剧院的门口谈笑风生。因为今天晚上,合众国的总统先生将会莅临此处,和社会名流一起,庆祝五天前获胜的伟大战争。
“欢迎您的到来,约翰·威尔克斯·布斯先生。”一个面相忠厚老实的黑人站在剧院门口,深深的伏下他的身体,冲我鞠了一躬。虽然战争已经结束,黑人名义上获得了自由。但是在这个北方人的大本营里,我丝毫也看不到黑人地位的改变。或许更多的南方黑人涌入了北方这些城市,他们向往着自由,向往着今后美好的生活。但我清楚,最终他们还是会绝望的发现——他们的生活,比起在南方,或许还会更悲惨一些。
北方的资本家已经磨刀霍霍,他们的工厂需要大量的熟练工人。这些涌入北方城市的黑人,会成为这些工厂里,最合格的工人。他们会从事最繁重的劳动,获得最微薄的薪水,忍受最底下的地位。但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光荣而骄傲的名字下面——自由。
他们失去了以往的生活,失去了以往的悠闲,但他们拥有了自由!
呵呵,自由……一切罪恶以汝之名。
我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个黑人,没有搭话,也没有理睬他,顾自走进了福特剧院。这里,今晚将会上演名为“约翰·威尔克斯·布斯”的演员,一生中最盛大的演出。
看着蜡烛在吊灯上散发出灿烂的光芒,壁灯上的烛光把大厅里照耀的一片光明。我木然的走在人群里。“嘿,布斯!”不少人高举着手冲我打着招呼,但是我谁都没有理睬。我知道他们高举着手,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又被旁边的人拉着,小声的和他解释。
那些话一字不落的被我听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些人一点也没有瞒着我的意思。
“布斯,他是个南方派啊。”
没错啊,无论是过去的布斯,还是现在的布斯,都是一个完全的南方派啊。在现在,北方大获全胜,南方惨白的情况下,作为布斯,我又怎么能够高兴的起来呢?
更何况,今天晚上,我还要做出那个可能会震惊全世界的事情呢! t0;(
我感到我的血液加快流动,手心有些发麻——这让我兴奋的张开中指到小手指的三根手指,又狠狠的握成拳。很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我感到我已经冰冷沉寂下来的血液,又一次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上一次这样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叫着拜伦的名字,我在希腊,和克里斯托弗一起,豪迈的在新月旗的阴影下放声大笑。
现在的我又能够享受到这种快乐,而克里斯托弗……我的心有些阴郁,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就在前几年,希腊又一次惨白给奥斯曼帝国,听说克里斯托弗的七月花号,沉没在了那一次的海战里。我的友人,克里斯托弗,应该和七月花号一起,沉没在地中海中了吧。
忽然,一个冲动在我的胸口升起。这个冲动化作旋律,化作熟悉的歌词,出现在了我的心中。我低声默唱着,声音在我的喉咙深处环绕:
——’ve left alonecriminal
——i’ve praying help i’t it
——i’m done
——it’s over.
我没有和任何认识我的人接触,因为我没有布斯的记忆,我不想让他们对我起疑心。托布斯这个“南方派”的福,那些人都把我的冷漠,理解成了对南方失败的哀悼,没有人上前打扰我。而我口中偶尔泄露出去的旋律,也被他们当成了我最新谱写的“哀乐”。我一步步的走向后台,布斯的化妆间。
布斯的化妆间里已经积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仿佛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是啊,自从南北战争爆发以来,布斯停止了在福特剧院里的演出,开始了全国的巡回表演。他竭力为南方宣传,把北方发动战争的动机告诉了更多的人。一开始,他的宣传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南军势如破竹,李将军甚至制定了突袭华盛顿的计划。
算算时间,从那时候已经过去了4年了。当年正是在这间小屋子里,我和布斯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缓缓的走进小屋子里。在门的右手边,有一条约4米多长的化妆桌。一面镜子贴在化妆桌靠着的墙上,已经变得灰蒙蒙一片,照不出人影。我走到化妆桌前,用手指在木制的桌面上一划——
一道清晰的痕迹出现在化妆桌上。桌面上的灰尘足有半厘米厚,计算一下时间,应该从我们在这里做爱以后,布斯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我抬头看着贴在墙上的镜面,昏暗间,恍惚能够看到镜面上有一个苗条的印记,那应该是我在四年前,用身体在上面留下的印记。记得当时我就坐在这个化妆桌上,后背紧紧的贴着镜面,双腿缠着布斯的腰间;他一边用嘴吸允着我的乳头,一边挺身用力冲刺……我们的汗水在桌面上,地板上积成了水洼,我的湿漉漉的后背把整个镜子沾满了汗渍。
物是人非,转眼四年过去了。我们在战火中分离,在战争中失败。当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彼此间的感情已经被时间抹去了一切痕迹。如今的我们,憎恨着彼此,算计着彼此,利用着彼此。战争和时间,果然是一切感情的杀手。
——now’m this since day the p8 s)
——and’m holdil
——but’m
——i’m damn
在我口中低声的旋律中,我把箱子重重的拍在化妆桌上。灰尘被弹起,布满了整个房间。我用手扇着灰,打开了箱子。
无数精巧的器械,整整齐齐的固定在箱子里。这是我在动身来北方前特意自己制作的。看着这些器械,我的脑子有一些恍惚,仿佛又一次置身在冷兵器的战场上。这些都是我在过去的两千多年间,在世界各地,从不同的人身上学来的。它们有东方风格的暗杀器械,也有西方风格的枪械。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了,但是那些技巧,却已经深深的刻在身体的本能里。
我脱下身上的长椅,拉开身后的衣柜,把衣服随手扔了进去——如今我再也不需要这些绅士的衣物了。在我长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皮质马甲,套在宽大的白色衬衫外面。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没有碍手碍脚的地方,便开始了武装。
一排皮质扣带,上面平平整整的插了一排亮银色的小刀——一共4组40把,这是我的主要武器,被我挂在腰带上;两个印度拳刃,这是我在二十年前在印度做土王的时候学到的,虽然使用起来很不方便,但是比起西方的袖剑却可靠的多,被我套进袖管里;一套钩锁,这是我在中东的时候学会的,当年我被这个东西曾经弄得很是狼狈,被我缠在腰上;最后是两把亚当斯自动击发手枪,这是我在进入热兵器时代后,至今为止最信任的手枪,同样被我插在后背的腰间。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为了以防万一,都被我武装在了身上。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身上的东西并没有影响我的行动。于是我掀开了箱子的最底层。 ^"
一张女人的人皮出现在我的眼中。看着这张人皮,我不禁心情有些复杂。
是艾丽莎的皮。
在这十多年里,我穿着最多的,就是这个少女的人皮。如今真正的艾丽莎,已经习惯了斯蒂夫的身份。他作为我,艾丽莎的丈夫,留在盐湖城,协助杨百翰经营者摩门教。我相信摩门教在他们的努力下,最终一定会壮大起来。在我们分别时,我已经暗示过他,艾丽莎在此去只后,将永不再出现了。
o;?1.
回想一下我身为艾丽莎这短短十几年的生命,还真的做了不少大事呢。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要不然为什么走到哪里,都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不管是在夏威夷,还是在海上,亦或者是在圣弗朗西斯科,新墨西哥,盐湖城,甚至是在南北战争中,我都影响了一连串事件的发生。如果没有我,历史恐怕就会是另一个模样了吧。最起码,南北战争中的北军,不会胜的如此艰难。 v5:
那么现在,艾丽莎,该退场了。
我点开壁炉中的火,感觉着房间的气温逐渐上升。终于,我拉出了艾丽莎的皮,抛入了火中。
空气里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艾丽莎的皮在火焰跳动中一点点的融化,最终变成一片漆黑的焦炭。乱世中漂泊的女人艾丽莎,从此消失了,在历史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看看时间,现在,我应该要开始行动了。我空着手,袖子里藏着拳刃,拉开了房门。
——oh wish was,
——and wish were
"
——still’m that
“布斯先生!”一个看起来25岁左右的女士高声喊着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她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夫人,穿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衣裙,手里摇着扇子,闪着大眼睛欣喜的望着我。我并不认识她,但我也能猜的出来:这个女人,一定也是布斯曾经欠下的风流债吧。想当初风度翩翩的少女杀手布斯,风靡合众国,当时这个少女应该只有18岁左右,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迷恋上布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看她如今的衣着,应该已经嫁为人妇,而且还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夫人。
我冲她微微点头。那位夫人捂着嘴,脸上却掩饰不了激动的神情。好半天,她才压抑下心中的激动,颤抖的对我说:
“布斯先生,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我听说了你的事情,请千万不要伤心。虽然南方失败了,但是南方的群众生活一定会变得更好。我们……我们期待着你重新振作!”
“谢谢你。”我对眼前的夫人点头表示感谢,却发现她的脸色变得黯然起来。
“您……您果然已经忘了我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提着裙子,小步跑到我的面前,朝我的袖子抓了过来,“您真的忘了我了吗?我们……”
我躲开了她的手。我的袖子里绑着拳刃,怎么能让她轻易碰触?但这个动作更加显得无情,这个夫人捂着脸低声抽泣起来。
“我是茉依拉啊……我一直都忘不掉你……你怎么能……”
6?3_ s';
眼前少女发出的抽泣和绝望的声音似乎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也有一个少女这样在我的面前哭泣着,她有一个娇小的个子,是一个东方人。她抽泣着,曾经坚毅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你答应过我你会回来的!我等了你100年,你变了容貌变了声音换了皮,但我仍能认出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承认你爱过我!”
如今她,应该还徘徊在东方的那片土地上到处寻找我吧……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面前叫茉依拉的少女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布斯先生!虽然你忘了我,但是我还爱你!我的丈夫今天提前回去了,让我们再重温一次多年前的旧梦好吗?”她望着我,眼睛像要滴出水似的,红潮布满了脸颊,羞涩的表情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我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眯起眼睛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被我抚摸的感觉,“茉依拉啊,我怎么会忘了你……”
“布斯……”茉依拉睁开眼睛,激动的翘起脚尖,就想要吻我。却被我用手按住。我指着黑暗的角落里,杂物堆中间的那个通往楼上的后台通道,对她喳喳眼睛:“这里人太多,不方便。我们去那边。”
茉依拉像一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点着头,被我拉着手,走到那个楼梯处。
空气中传来潮湿发霉的气味。这里是下人们用来给楼上包厢里大人物送杂物的专用楼梯,平时很少有人走在这里,尤其是现在。我侧耳倾听,一边随口应付着茉依拉喋喋不休的问题,一边用心感应着楼上的动静。楼梯中间有两个哨兵,他们一边小声说这话,一边站岗。在楼梯二楼的出口,也有两个哨兵站着岗。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呼吸的声音出卖了他们。
我搂着茉依拉,一边和她激吻着,一边朝楼上走去。
“谁?”一声厉喝打断了我们的动作,我和茉依拉一起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两个穿着蓝色军大衣的士兵,用步枪对着我们。步枪上面的刺刀闪闪发光,茉依拉被吓的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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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什么人?”我一只手颤抖的指着他们,一只手扶着几乎要晕倒的茉依拉。我看到那两个士兵有些尴尬的托着枪,显然发现他们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下面怎么了?”又一个声音远远地从楼上传来,是二楼楼梯口的站岗士兵听到下面的声音,大声的问道。
“呃……”那两个士兵更尴尬了,看着我和茉依拉的样子,只好小声的对楼上说:“没事,是一位先生和一位妇人在约会。”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这样的社交场合,陌生的男女如果互相起了好感,经常会跑到幽静的地方进行一些亲密的动作。这些士兵显然没少撞到这样的事情。
“你们去把那位先生和夫人劝走。”楼上的士兵显然有些失去了耐心,“总统先生的安全高于一切。”
两个士兵冲我一摊手:“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长官的命令。可以麻烦您和这位夫人,去别的地方吗?”他们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走下了楼梯。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cause soul on
——a in dark
——what they for they your?
“茉依拉,茉依拉,你怎么了!”忽然我大声惊慌的叫喊起来,茉依拉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双眼紧闭,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夫人!”两个士兵惊慌的走了下来。一个人伸手就朝着茉依拉的鼻子处探去——
——i underwater
——it’s in hand
——what
——don’t it apart
这一刻,我松开了揽住茉依拉腰间的胳膊。隔着茉依拉的身体,在士兵看不见的角落,一把小刀已经被我从腰间的皮套里抽出,夹在手里!茉依拉的身体失去了依靠,软软的朝地面摔去!
士兵下意识的扔下手里的枪,就要上前扶住茉依拉。我侧身,伸手,在士兵茫然的眼神中,一只手瞬间拂过士兵的咽喉!他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疑惑的摔倒在地!3 _
——a in dar
另一个士兵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或者说,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他张开口,似乎要对我发出疑问。但我另一只胳膊上的拳刃已经深深的刺进他的咽喉!
下一刻,茉依拉失去知觉的身体,怦然落地。但两个士兵,已在无声无息之间,失去了生命!
——a in dark
但这还没有完!我看着身下已经没有呼吸的两个士兵,和脑后缓缓渗出鲜血的茉依拉,心里一片平静。我调节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努力让自己把最冷酷的一面展露出来。没错,我的本质就是这样。冷血、无情、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生命在我的眼里看来是最廉价不过了。长达三千年的寿命,让我看淡了世间百态。
当我披上女人的皮时,我会玩世不恭,我会自甘下贱。但是那都只是假象。今天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我没有理会茉依拉,虽然我知道放着她这样不管,这个女孩的生命也会凋零。我抬头向上看去,那里还有两个在等待我收割的生命!
——in blink an
——i see your
——as’m awake’m hearing cries
——and hurt
——hurts so
我侧着头,从角落里悄悄确定上面两个士兵的位置。我不能等待太长时间,否则他们就会怀疑下面两个没有了声息战友。我解下了腰间的钩锁。
这个楼梯是一个带有回环的回旋式楼梯。两个士兵就站在我正上方的平台上。他们的精神显然有些松懈,此时正面对面的聊着天。我抛出手中的钩锁,慢慢在他们的脚下,攀上了那个平台。
我用里把身体缩在角落里,只探出头出来观察二楼的情况。整个走廊里,除了就在我头顶的两个士兵外,还有14名士兵。他们每相隔几步,就持枪站立。看来我似乎无法正面闯过去。总统缩在的包厢,就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如果我想要过去的话,这14名士兵就是拦在我路上的障碍,我必须排除掉他们!
事不宜迟,再这样犹豫下去,恐怕迟则生变!
——and’m why still in lif
——cause’ve all faith this bitter
——and’s
——it’s damn
我胳膊用力,身体高高跃起,在两个士兵惊恐的目光中出现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在我高速运转的大脑中,周围的时间仿佛变得慢了下来。我看着两个士兵脸上的肌肉一点一点耸起,眼睛睁大,脸慢慢变得扭曲!他们的嘴吧一毫米一毫米的张开,太慢了,太慢了!
就在刚才我跃起的那一刻,两把小刀已经被我从腰间抽出。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小刀,双手向内弯曲,然后猛的朝外甩出!两个士兵的喊声顿时被堵在了喉咙里。他们的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两眼惊恐的看着彼此,又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扭曲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生命之光一点点从眼睛中消失。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离开了平台,双脚勾着平台的栏杆,人朝外跌去!但是不要紧,危急关头我又一次扔出钩锁,勾住了栏杆,一翻身登上了二楼。趁着走廊里士兵还没有注意的时候,藏进了一个拐角之后。
楼梯口那两个可怜的士兵的身体被彼此挡住,没有摔到地面上。远远看去,像是两个拥抱在一起的情侣,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oh wish was,
——and wish were
——still’m that
敌人,还剩下14名!
我平息了呼吸,压抑下冲动的热血。接下来,是我期待已久的战斗啊!我摸着身体,最后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
腰间的小刀,还剩下38把,位置顺手,没有歪斜;拳刃在刚才的动作时划破了袖口,但是不要紧,我把拳刃固定在手腕上,接下来需要这个进行战斗了;勾索在刚才攀登的时候勾在了那个栏杆上,又在最后的关头被我扔在那里,但是不要紧,接下来的战斗用不着那个;两把手枪插在我后背的腰间,子弹充足,两把手枪一共30发子弹,保险牢牢的锁着没有打开。
所有装备检查就绪,状态良好!
那么接下来—— $.-
我从腰间掏出一个用厚厚的纸包起来的纸包,里面放满了我特制的黑火药和白磷。我悄悄探出头,计算着守卫的位置!
然后——
擦燃——'
扔出!
——cause soul on
——a in dar
——what they for they your?
白色的烟雾“怦”的在走廊中央爆裂开来,让整个走廊顿时无法看清视线。士兵们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甚至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去通知敌袭!
呵呵,看来都是被前几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啊。
我悄然走进烟雾中。眼前白茫茫一面,什么都无法看清楚。但是我早就观察过走廊的一切。从我进入烟雾的地方,到走廊的尽头一共有63米,距离第一对士兵的位置有7米。我的步伐平均一步0.7米,只需要顺着墙,走10步——
一个弯着腰用力咳嗽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枪靠在墙上,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捂着嘴,几乎蹲到了地上。我知道他此时的痛苦,如果我能看清他的脸色的话,一定会发现他已经被憋的满面通红了。他想要大声说话,但是白磷和黑火药混合燃烧的烟雾,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来,他就是这些士兵的长官。真是太走运了。
我慢慢走到他的身后,探出带着拳刃的手,瞄准位置在他的喉咙用力一划。他的咳嗽声音戛然而止!大量的血红泡沫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人在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萎顿下去。生命逐渐从他的体内流出。当他跌落在地的时候,人已经死去了。
敌人,还剩下13个。
——i underwater
——it’s in hand
——what i:-
——don’t it apart
如果记忆没有错误的话,在这个士兵长的对面,还有一个士兵。他也不能活着。我闭上眼睛,一副清晰的图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没错,这就是我另一个能力。当我静下心后,听到的,闻到的,接触到的,感觉到的一切,都会在脑中形成具体的画面。空气中的震动不会欺骗我,周围的磁场不会欺骗我,人体散发出来的热量更不会欺骗我。即使视线被遮挡,但我依然能够“看”到一切!
千万不要小看一个三千岁的老怪物。我,可不是仅仅靠着换皮和识时务,才活的这么久的啊!
另一个人的轮廓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抽出两只小刀,瞄准那个士兵,用力甩出!
;
一个小刀意料之中的没有射中。那个士兵的动作并不固定,因为身体的痛苦,他的动作没有一点逻辑性,我也无法预判他的动作。只能靠射出两把小刀来增加命中的几率。虽然其中的一把射空了,但另一把并没有出乎意料之外。
——a in dark
P/.?
敌人,还剩下12个。
我继续信步向前走去。他们一个个无法看清我的身体,但却被我一个接一个的射杀。两个彼此互相帮助拍打后背的士兵,被我用袖剑戳穿咽喉。
——a in dark
敌人还剩下10个。
一个士兵似乎看到了我,他用枪对着我,但烟雾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瞄准,被我轻松的把小刀射穿他的气管。
——a in dar
敌人还剩下9个。
两个士兵想要向外面跑去,他们正好和我擦肩而过。我伸出两只胳膊,跑动间,他们自己把咽喉送上了我的拳刃之上。
——a in dark
敌人还剩下7个。
我已经走到了烟雾包爆开的地方。两个士兵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们们吸收了大量的白磷,似乎是毒性引发了呼吸功能衰竭。我小心的用拳刃对准他们的要害部位,在我的意识中,他们的体温一点点冷了下去。
——a in dark
敌人还剩下5个。
感知着,感知着。我一步步的朝前面走过去。烟雾似乎变淡了,但是不要紧。即使没有烟雾的掩护,这些普通的士兵,也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一个已经缓过劲来的士兵发现了我,他发现我们的距离,已经来不及瞄准,便按照训练的要求那样,举着刺刀朝我刺过来!
这样简陋的招式,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当初我披着理查德少校的皮,训练汤姆那一堆黑人军团的时候,他们的素质也要比眼前的士兵强得多!
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臂力不足,瞄准不精!就这样的动作,拿什么来和我较量?我跨步,侧身,右手探出,精准的拍在他拿着枪托的手臂上!固定在手腕上的拳刃轻松的划开他右手的动脉,巨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让这个士兵的脸色顿时苍白!
刺刀贴着我的马甲刺空!
我用胸膛贴住枪身,另一只手抓住枪管,和抓住枪托的手臂一起用力一挣,那柄步枪已经脱离了这个士兵的掌控。按照步兵操典,我的下个动作应该是用枪托砸向他的胸口,同时用脚重重的把他踢倒在地!
但是
不行!
远处两个士兵已经发现了我。他们举起枪,正在向我瞄准。我用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他们弯起的手指——
瞬间我做出决断,松开了抓住枪管的左手。右手抓紧枪托,用力转了一个圈,兜住那个士兵的脖子,把他架在我的胸前!
呯呯两声枪响。却被舞台上突然响起的女高音淹没。
敌人,还剩下4个!
——i you away
我架着已经死去的士兵,一步步朝最后4个敌人走了过去。我看着他们慌乱的从兜里掏出子弹,手忙脚乱的朝枪筒里放进去。我一点也不着急,甚至嘴角还露出嘲讽的笑容。
——i you away
我哼唱了出来。看到他们满头大汗和已经完全扭曲的脸,我知道我的形象落在他们的眼里,是不亚于恶魔一般的存在。于是我松开了那个死去士兵的手,把他的尸体随意的扔在地上,张开双臂朝敌人们走了过去。
——i you awa
我继续重复着旋律,两个士兵已经把子弹放进了枪筒,但是他们好慢啊。接下来他们还需要好多步骤才能准备好射击。一个熟练的射手,可以在一分钟内装填三次子弹,射出四发——眼前的这两位,明显素质不过关呐!
——i you awa
另外两个一直用枪指着我的士兵,终于忍受不住压力。他们一开始还哆嗦着腿,随着我前进的脚步,一步步的朝后面退去。但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了。他们大喊了一声,扔下枪就朝后面跑去。而后面,正是总统先生的包厢!
我怎么能让你们跑进去呢?
我伸手从身后抽出手枪,打开保险,略加瞄准,舞台上又准时的传来一声女高音。在这高音和诸位绅士们如雷般的掌声中,微不足道的两声枪响过后,两颗头颅如烟花般绽放出来。
——i you awa h8" `
敌人,只剩下2个了。
我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伸出手把他们叼在嘴里的火药包取了下来。“孩子,不要紧张。”我这样对他们说,看着两个年轻的士兵像要哭出来一样。“很快的,不痛。”我保证到。,[
刀光划过,他们捂着喉管,充满了不甘的死去。
敌人,全灭。
——cause soul on
——a in dar
——what they for they your?
我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刚才的一场战斗,让我重新获得了久违的快感。这个感觉可以让我回味很多年。看着面前包厢的大门,我的心情更加舒畅。那个人,应该就在里面吧。
他是一个伟人,这一点我从来不曾否认过。尽管是利益之争,但他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说服北方的议员,解放所有黑奴成为自由人。这一点让我深深的佩服,没有足够圆滑的手腕,世故的灵魂,出色的口才和足够长远的眼光,是无法做到的。亚伯拉罕·林肯,是一个毫无争议的伟人。
但是人都是有立场的啊。林肯是一个伟人没有错,但是他错在站到了我的对面。艾丽莎是南方人,摩门教也南方,我所有的根基都在南方。
就连我的玩具,也因为他引发的战争而死去了。
我为了玩具而复仇,有错吗?
——i underwater
( _ P!c
——it’s in hands
——what i+.
——don’t it apart
我推开了门。
一个消瘦的背影出现在我的面前。从后面看,他像是一个偏瘦的中年人。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却并不是十分讲究,袖口隐约能看到白色的衬衫。他的头发露出一些花白,梳理的并不是十分整齐,两个脸颊下留着络腮的胡须。据说他是一个底层出身的政治家,看来这是事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能够确认这一点。
眼前这个人,就是如今合众国的总统,亚伯拉罕·林肯。
他并没有听到我走进包厢的声音。相反,他似乎正半闭着眼睛,右手的中指随着舞台上的女高音,一点一点的击打着节拍。我走到了他的身后。
——oh, soul on
——a in dark
——what they for they your?
火光闪过,一个伟大的灵魂消逝。
因为你的灵魂在燃烧,就像黑夜中的一鸣枪声,当苦难没有使你丧命,那么你失去的是什么呢?
你终究会在历史上青史留名,而我——我苦笑着——终究将是默默无名。
三千年来,我披着别人的皮,用着别人的名字,在历史上书写下了别人的功绩。而我是谁?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一个活了三千年的老怪物,居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即使我拥有了无数个名字,拥有了无数个身份,但是我却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摇摇头,努力把自己头脑中不愉快的想法抛出脑外。无论林肯在历史上将获得什么评价,现在他死了。
毫无价值的死去了,在死前,我甚至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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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没有告诉他,我问什么要杀掉他。
我甚至没有告诉他,他的死因,仅仅是因为他引发的战争,让我的一个黑人玩具死去了!
我大步走上前,从他的包厢前面跳到了舞台上!我的衣衫上满是鲜血,脸上一片狰狞。我举着手枪,冲着天空连续开枪!
呯!
歌剧中的演员们尖叫着冲下了舞台。
呯!
子弹似乎击中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几根蜡烛拖曳着火星,落到人群中间,引起一阵骚乱。
呯!
6!_
我终于把所有人从歌剧中唤醒,他们发现了我,又把目光放到了我跳下来的那个包厢,眼睛里全是恐惧!
昏暗的灯光里,总统,正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我的汤姆啊,你死在了弗吉尼亚州,我应该让你,也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吧!
“一切暴君都是这个下场!”“一切暴君都是这个下场!”/
“一切暴君都是这个下场!”
我站在舞台中央,肆意喊出了这句弗吉尼亚州的名言。汤姆,如今你,满意了吧。O+!**
三个月后,如今我的身份是合众国一名骑兵队的中尉。我的名字叫爱德华·多尔蒂。我完成了我的承诺,把布斯的皮又重新还给了他,并把他的意识附着到了皮上。依照我们的约定,他以这种方式,达到了永生。
但是就在他得到永生的几个小时候,他就被赶来的骑兵队团团围住,被子弹击中后脑,就此死去。
真是讽刺,失去了生命的永生,又有什么价值?
此时的我,正在弗吉尼亚州的一座小山丘上。一座孤坟埋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我挖开这座孤坟,一个黑色的人皮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那是汤姆的意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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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为我挡住子弹死去以后,我不愿意承认他的意识就此消失,用了我想到的一切办法,将他做成了意识皮。我怀着一线希望,把他的意识皮套在另一个躯体上,却发现毫无用处。 M.~
汤姆已经死了。于是我把他埋在这里,然后孤身前往华盛顿,想要为我的玩具复仇。
如今我已经完成了复仇,该是时候,结束在美洲的这一切了。我挖开了汤姆的坟墓,把犹达斯的皮放到了汤姆皮的上方。那么,就让犹达斯来给汤姆,在这孤寂的永恒中一起作伴吧!
再见了,汤姆。
再见了,美洲。
再见了,合众国。
再见了,我这短短10几年的生活。 @-"-
乱世飘零,也该告一段落了。我不禁有些迷茫:我这一生都是这样毫无目的的随处漂泊。如果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话,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
这个问题,是我三千年来第一次想到。我有些恐惧。我害怕这个问题,将会成为我今后,一生中最大的梦魇。
(《人皮世界游戏人间》第一部:乱世佳人,完结。)
附:骑兵中尉爱德华·多尔蒂所记载的,布斯死前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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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马,用力敲着前门,老加勒特出来了,我揪住他,问前几天被骑兵队跟踪的那两个逃犯在哪里。正当我问话时,突然,一个士兵大叫,“噢,中尉,这里有一个人躲在玉米仓库里。”但是我们发现是老加勒特的儿子,不是布斯及其党徒。我们审讯了这个小伙子,他很快告诉我,“谷仓里有人。”在留下一部分人看住房子后,我们包围了谷仓。我用力踢了踢谷仓的门,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我从加勒特的另一个儿子手中拿到了谷仓钥匙并打开了门,我要求里面的人出来投降。
拖延了一下后,布斯在里面回话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回答:“那并不重要,你出来便是。”
他说:“我腿瘸了,而且只是一个人。”
我说:“我知道谁和你在一起,你们最好投降。”
他回答:“我只要朋友扶我出来,而不是我的敌人来扶。”
我说:“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了。”一个下士立即堆好了一些干草靠在墙边并且点燃了火堆。
就在下士点火时,布斯在里面说:“如果你敢进来,我就用子弹打穿你的身体。”
我下令停止放火,并决定等到天亮后再进入谷仓制服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布斯有气无力地说:“噢,中尉先生,这儿有一个人想向邪恶势力投降。”
我回答:“你最好出来。”
他回答说:“不,我还没有作出决定;但是请你的部下退后50步,给我一条生路。”
我告诉他,我有50个兄弟等在外面,一定要捉拿他。
他说:“好吧,我勇敢的兄弟,准备一个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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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赫罗尔德走到门边,我要他交出枪械,布斯答腔了:“枪全在我这里,是用来对付你们的,先生。”我告诉赫罗尔德,“让我们看看你的手。”他把门打开了一半,我们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在这时,我听见里面一声枪响,我想是不是布斯自杀了,推开门,我发现布斯身后的干草和麦秸已经着火了。
布斯有一根拐杖,手上还有一支卡宾枪。我冲进着火的谷仓,其他人也纷纷跟进来。我们把布斯夹在腋窝下很快脱离了谷仓。火势越来越大,我把布斯送到了加勒特家中。
布斯的后脑中了致命的一枪。原来,在赫罗尔德准备出来的时候,一个侦探走到了谷仓后面点燃了稻草。就着火光布斯看见了我,于是他用枪瞄准了我。危急时刻,一个士兵迅速向布斯开火了,本来这个士兵是想打中布斯的胳膊的,但是因为布斯一转身,子弹偏了,打在了布斯的后脑上。
布斯示意我抬起他的手,我抬起后,他喘着粗气说:“告诉妈妈,告诉妈妈,我是为祖国而死。”“没用了,没用了!”我给他一点白兰地和水,但是他已经不能吞咽了,我立即派人去请外科医生,当医生到来时已是回天乏术。7点钟的时候,布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身旁有一本日记、一把猎刀、两支手枪、一只指南针以及一张关于加拿大的草图。
结束后记:
说起这个文,最初的时候只是一时起意写出来的。说实话,在来CDBOOK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还有皮物这个题材。只知道一般意义上的穿越变身和改造变身。一开始我的文也主要在穿越变身和改造(克苏鲁)上来体现这个题材。
] 我也不是狂热的变身爱好者,7-9月份因为某些事,有了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荷尔蒙分泌过多,写了一大堆很黄很暴力很血腥很虐待的特黄文。所以我一开始只是怀着“找一个封闭一点的地方,发一些小黄文报复社会”的心理找到这里的。
当我发申码文的时候,甚至还被申码区的皮物文吓了一跳呢。
后来发现改造元素的文(梦醒之刻,男女之间),在申码的时候,比起皮物的待遇实在是差太多了,于是就有了这篇人皮世界。
说实话,我一开始并不是十分喜欢人皮的题材,总觉得穿着人皮啪啪啪很奇怪啊。而且我是不合理会死星人,合理性强迫症,就算写一些纯YY的东西,也要把它变成我认为合理的东西。
我最讨厌的,就是路上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老爷爷/捡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道具,然后就能人皮附身等等了。
所以人皮世界,我加上了一些科幻元素,“资讯宇宙观”,就是为了给人皮增加合理性。
在那个大革命的附身文,我添了一个电磁波生物,是为把附身变得合理。
扶她世界里,我把质量效应里的基因噬体搬运过来,为了给扶她添加一个合法的身份。/
思维双生的交换文,我借用了赛博朋克和“黑客帝国”世界观,让两个人的思想交换。
但是从结果上来看,并不算太好。
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话,当一切变得太真实的时候,就失去了YY的空间,没有了“撸点”。
有一些讽刺的是:我为了写黄文进来,却最终开始写洁文——因为我喜欢上了这种题材。喜欢一个题材,就想要把它发扬光大,而撸文毕竟是一个社会阴暗角落,上不了台面的。
人皮这个题材很好,但是我喜欢的:不是穿上人皮啪啪啪,而是穿上人皮以后,作为金手指,推动剧情啊。
人皮世界也是,有一个挺黄挺暴力的开头,颜色却一点点变淡,到最后一章,变成了刺客信条(笑
同时关注的人数也越来越少,到这一篇几乎没有回复了。说明其实啦,大家还是喜欢看撸文而已吧。
所以我干脆的就把这个给完结掉了。中间的不太想写,因为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来写的话,和这里的氛围不搭。
水水总是说,“CDbook就只是一個CD以及TS系的創作論壇,基本上只要有保持著這個主題的話,所謂的CDBook的風格其實根本就不存在的”,但是从我观察来看,CDBOOK的风格,是变身,然后啪啪啪。
所以我不如慢慢构思,然后慢慢写,顺便把前面的内容修改一下,去掉H的部分。或许等过了几年,大家成家以后,有了时间的沉淀,对撸文的需求不是那么大了,再放出来的效果会更好呢。
所以,就让人皮这个文,就此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