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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深入敌穴(中)

摘要

该文件为一篇性转主题的小说文本,情节围绕主人公的性别转换及其在间谍活动中的经历展开。故事主要描写了主人公在一个情报任务中与同事尼克的互动,其间展示了复杂的情感变化和对自身性别认同的探索。主人公在接到任务后,精心打扮成女性形象,充满了性感、高雅的气质,展示了心理与生理的矛盾。文中提到:“我的伪装是如此的完美,以至于我能随心所欲地展现出女性的特征”,并描绘了主人公面对镜子时的自我认同感,强调了自我认知的冲突。故事包含了伪娘、跨性别以及恋爱元素,同时涉及一些限制级及成人主题,如情感的脆弱和对爱的渴望,体现了小说中对性别流动与复杂情感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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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改造]深入敌穴(中).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48640 bytes
MD5 b7b326f94fedea00487653f95b755fbf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跨性别, 情报活动, 心理探索, 高跟鞋, 女性气质, 性感服饰, 内衣, 情感纠葛, 自我认同, 情报工作, 异地恋, 复杂关系, 角色扮演, 情感脆弱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第五章

当尼克终于在13:00过后出现时,我觉得应该敲打敲打他要守时。“我相信在我们的工作中时间观念是很重要的,”我看着手表说道。

“我给你买了些衣服,”他微笑了,显得嬉皮笑脸的样子,明显就想激怒我,就好像我是DorisDay的角色,他是RockHudson(译者注:DorisDay和Rock是美国的电影演员,在1950’和60’年代里拍了一系列的爱情喜剧片)。我决定了要保持不动声色,在他没回来前我已经考虑过了,我对待他要限于同事关系,但我会维持轻松的相处,试着让他敞开心扉。

“回到你的房子里去换衣服吧,”他说。“你记得回去的路吗?我今晚开车带你去图卢兹,给你订了duGascoigne旅馆,单人房间。我不留在那里。你会和一些老朋友吃饭。明天你会被送到巴黎,你住在IbisLes旅馆。我星期五来。这是票子和一些钱,你的信用卡上也有钱,刷卡别超过500欧元。”这足够了。

我发现他那公事公办的方法令人耳目一新。我又取得了进展。这是一次行动。是恐怖活动吗?不太可能。ETA没有袭击过法国境内的目标。也许是买材料?这会很危险吗?我准备好了吗?这比预期的要快-与我的人联系将会是很困难的。

我想他感觉到了我有一点担心,他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拉起我的手,“慢慢来,不着急,”他说。“你离开了很长时间了。我们不要仓促行事。但你是许多人的关注点,这是政治方面的玩意儿。徳拉克今晚和你在一起,他会解释的。我要前去安排安全方面的事情。那是我的工作。”

他轻巧地吻了我的手,转身离开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明显了,我感到我的脸很烫,我脸红了,我感到就好像我的头看起来像红甜菜根了。我是个什么样的间谍?我走回去的路上,我安慰自己,我的伪装是如此的完美,以至于我能随心所欲地展现出女性的特征。我在变成我所创造出来的人了。

我需要再冲个澡,我又探索了我的身体。这次我是更挑剔了,我是检查我伪装的漏缝了。今晚我要见徳拉克了,他的名声我已熟悉了。虽然他的外号是“暴龙”,应该是个令人害怕的恐怖分子,但我知道他很可能是个城里人的类型,他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使自己能自由行动。他所做的是确定下来能达到最大影响的目标和时间,他是个策划者。我的问题是他长什么样对我和情报机构都是个未知数。我脑子里有个他长什么样子的设想,但我必须把我的想象压下去。我确实有点便利条件,我知道他的声音。我们有一段录音是他在杂音嘈杂的电话上的几句对话,而我仔细听了好多遍了,我是要寻找他特殊的语调。今晚我不能先说话的,这是个大测试。

我走出了淋浴间,用毛巾擦拭我光滑柔软的身体。我摘掉了浴帽,让长发从背后松散下来。我转头看着镜子中的我,我真漂亮,我对自己的样子很喜欢。我期待着我隐蔽起来的器官会要蠢蠢欲动了(我能肯定我身体里面的男人看到镜中的女人一定会兴奋的),但那里毫无动静。

我把三个法国高档百货店Gallarie的购物袋里的东西都倒在床上。第一个袋子里面是内衣,有一副胸罩,一条内裤和一件很轻薄的吊带衫,都是黑色和红色,有蕾丝和小蝴蝶结,都是极其性感的。尼克是在和我玩某种游戏。然后是条连衣裙,大红色的,在腰部很紧身,很漂亮,很贵的。鞋子-黑色的带红鞋绊,鞋跟很高,很时髦,很贵。我整体的造型是非常的性感和高雅的,像一个黑老大的情妇。在装鞋子的袋子里面有一个小手袋-不实用的。最后的是鲜红的口红、睫毛膏和一小盒彩瞳,有哪个女人不会立即就把它们都搽到脸上。

我发现我在诅咒墙上的镜子不是一面全身镜,但我把它拿了下来支在地板上。衣服的尺寸都很合身,胸衣托起了我的乳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乳沟。内裤系在我宽大的臀部上,搭在阴部的是精巧的蕾丝。丝绸吊带衫贴在我敏感的肌肤上。连衣裙几乎就像是画在我身上的。高跟鞋提升了我的腿,像一个猫步走秀的模特。我模仿了-走台步、昂首挺胸、站立、噘嘴。我穿着这身衣服感觉很美妙。

我化了时间在化妆上,特别是眼妆。我拿出了彩瞳,决定了这件连衣裙应该配褐色的看起来才更漂亮,这是多么的疯狂。我还梳理了头发,仔细地把我卷曲的头发梳成了盘到头顶上的发髻,我只有发卡和几个发夹,但我用它们创造出了奇迹。尼克来敲门时我仍在打扮,我把东西都扔进购物袋里,匆匆要跑去开门,但我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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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我喊道。我已准备好了,但我等了10分钟。

我开了门,又退回房里拿我的手袋,并让屋内的灯光能够更好地照亮我。反应是毫无疑问的-尼克很性奋,然后是微笑,几乎是色眯眯的微笑。

“我知道了为什么你有杀手的名声了,”他说。“你穿了这条裙子,我们都处在危险中了。”

“这是很不合适的,”我戏谑地训斥他。“我应该是低调的,但穿这身衣服是有点困难的。”然后我问道,“我穿这身衣服是有原因的吗?”

“不幸今晚我不能和你吃饭,”他说。“但请在巴黎穿同样的衣服。”他绅士风度地打开车门让我上车,这是一辆新款的黑色奥迪。

他是一人开车。到图卢兹是2小时的车程。我们聊着,我听他说了各种信息,这是我来的目的。我不想太直接了,不能像审问一样。我是个情报人员,知道要通过机智的手段来获取所需要知道的东西。但我脱口而出了,“你是谁?”就这么直截了当。

“我是谁?好问题。我只是一个技术顾问,”他解释道。“但随着你男人和兄弟的死,我来负责行动了。我还没有机会向你表示对他们的哀悼。我知道他们和你关系很近的。我很抱歉。”他的话是纯真的。这男人有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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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斗争要比任何一个人……或两个人更重要。”我的话听起来好像陈词滥调。我的泪流下来了,见鬼,这是从哪里来的?我感到这是荷尔蒙的作用。自从我被灌进了大剂量的那玩意儿后,我时不时地会流点眼泪了。但这时候流眼泪真是恰到好处。尼克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伸过手来搂住了我。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哭了,第一滴眼泪带出了一串串的泪花。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地安抚着我,带给我一系列奇怪的感觉,我感到脆弱,受保护,可能还有被爱上了(?)。几分钟过去了,我就这么感受着,脑子里不想什么,但心里暖暖的。我是失去控制了吗?我需要镇静下来。

“对不起,”我说。“我的举动是不合适的。”

“丈夫是派什么用处的?”他回答。我们继续开车上路了。过了一会儿,我用镜子补了妆。

“我们相爱了,”他开始告诉我有关信息。“我们是去年结婚的,是在这里的一个短暂的恋爱之后。你是一个本地的姑娘,在这里的一家文具公司工作,你是总经理的私人助理。我前年冬天来这里滑雪,我们遇上了,爱上了。我工作生活在巴黎,你仍在这里工作。我俩是两地的异地恋。

“如果我们要紧密合作工作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哪里人。”我现在坚持要问清楚了,我不要含含糊糊的信息。 h-“我真的是生于南斯拉夫,是在塞比亚,不是克罗地亚,”他解释。“我是手里拿着枪长大的,这是所有我所知道的。我在十几岁的时候被送到美国的远房亲戚家里。尼克·布莱奇是他们的孩子-美国公民。当我回到欧洲时,我的家一团糟了。我参加了法国军团。在我服役结束时,他们给我一个法国身份和法国护照,我很少使用它的。在军团里,我认识了一个巴斯克战士,我喜欢那里的人,我娶了一个巴斯克女人。”他在行进的车子里转向我,笑了。我回报以微笑,记着想到这是“我的丈夫”,很高兴知道有这样一个强壮帅气的男人做我的丈夫。紧接着是一阵恶寒-我怎么可以这么想的?就好像是有女性的意识侵入了我的身体,控制了我的思想。就好像我自身的性格不像女性的性格那么强,现在是她在操纵着我了。

第六章

Du旅馆令人印象深刻,是一家古典风格的老旅馆,新近装修一新了。我们的车子停到外面,侍者打开了门。尼克下了车,陪我走到了门口,但他把车钥匙留在车里了。即使我穿着高跟鞋,他还是比我高。我这时有个感觉,不想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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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了你要的所有东西了?”他问着,抓起了我的左手。

“是的,”这是我所能说的。我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他的蓝眼睛看。

“就为装装样子…”他低声说道,然后就吻了我。他把我的嘴唇都吻住了。我可以(应该)闭上双唇的,其实闭着也能做出热吻的样子的,但我的嘴张开了。即使没有舌吻,我们的口水也混合在一起了。我的嘴唇感到火热而柔软。我缴械了。我的右手摸到了他的脖子后面,把他的嘴更拖近来。

“等到我们在巴黎相聚,”他用法语耳语道。

这真美妙。

他离去了。

我又打颤了。我发现自己站在图卢兹的Gascony旅馆门口,看着我丈夫开车离去,心里渴望着他。感觉像个迷失的小姑娘。一个姑娘。

“你的入住手续已办好了,夫人,”前台接待对我说,接过了我为数不多的几个购物袋,交给我一把钥匙-637号房间。“你的同伴已在私人餐厅里了,”他说道,显然是想要我动作快一点。但以这身衣服,是不能仓促出场的。我稳定了情绪,先去了我的房间。我坐在马桶上,检查了我的脸,补了口红,这些工作现在似乎是我的第二天性了。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抚平我的裙子,我准备好了。

有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约葩萝玛的年纪)坐在餐桌上。我进去的时候,男人们站了起来。根据他们的表情,我想我的出场是有效的。那女人我不认识,她坐着没起身,但紧盯着我看,一脸阴忧。一个竞争对手?  

对付徳拉克比我想的要容易。其他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我想象中的徳拉克和实际看到的很不一样,但他基本上是我预想的那样。按他行事的方法,他是一个会算计的人,而且他看起来也像。奇怪的是,他没有要辨认我。我只是隐隐意识到了风险(他真的是我所认为的那种人吗),就像我说的,“我发现即使是暴龙也老了。”

他摸摸右额角的灰白头发,绕过桌子微笑着向我走来。他拥抱了我,我回抱了他。他说,“而你,亲爱的,你更年轻了。那整容医生做得很好。”

我和那几个男人一一报出他们的名字打招呼,我们拥抱了。最终那个女人站起来了,她在我面颊两边空吻了两下,毫无疑问有种敌意。我认识这个女人吗?我知道这将是个测试。如果我真的认识她(我绞尽脑汁想找到和她的关系),要假扮成葩萝玛和扮女人就会更难了。我没和她说什么。我和这些男人交谈,用戏谑和他们打趣,这都是事先为每个人准备好的,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遇到他们每个人的。我再次对自己的成功感到惊讶。只有那个女人是个障碍。我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我背后。我觉得她能看穿这一切。

我接着讲了一些预备好的关于我在监狱里的故事和轶事,以及我第一次越狱、第二次脱逃之后的事情。这是我期待会遇到的会面,我早有准备。只有她的话使我感到不安。

“你的声音听起来不一样了,”她说。她认识我,她是谁?

“我在牢里戒了烟,”我说。“我觉得我都可以唱歌剧了。你也应该考虑戒掉了。”我指指桌上靠近她的一盒烟。

“你越狱的时候一定挨了不少子弹的,你的身体一定都可怕地结满疤了。”假惺惺的关心几乎明显是装出来的。她恨我。我恨她。

“我的手术也对我的伤疤做了一些处理。但是,是的,我确实有伤疤。作为一个为我们人民战斗的人,我很自豪地拥有这些伤疤。不过,我还是向那些有需要的人推荐做整容手术的。”我的话刺痛了她。这个女人是个威胁,我必须要除掉她。这是我体内的一丝睾丸酮上升了么?我必须要小心,不暴露出我隐藏的男性。或者这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在我们吃着的时候,她问我,“你从哪里弄来这件连衣裙的?”她的腔调带着贬低的成分。我注意到了她也为今晚做了打扮,黑色的衣裙掩盖住了她肥胖松弛的身体,虽然她的脖子是修长的,脸蛋是好看的。

“喔,就是在GallarieLafayette买的,”我说,“但我认为红色可以很好地显出我的体型。我做的大量锻炼给了我健美的体型。”

“你看起来好极了,”徳拉克说。他是对的。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咖啡送上来了,讨论正事开始了。:/-

“你认为布莱克奇怎么样?”徳拉克问。我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有很多疑问。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心头-尼克,我对他怎么看?他的影像出现在我脑海里,暗自对他调情的方式微微笑了。我感到温暖和…如女孩一般。但我冷冷地回答,“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外人在领导我们的行动团队。”

“我们的战地行动领导为救你都牺牲了,”她的敌意现在都公开了,招来了徳拉克的训斥。

“阿尔比娜,”他说(我不知道这个名字),“葩萝玛没有要求我们去劫狱。让她重获自由的代价是很

大的,但对于我们组织来说,她活着,自由了,这对我们是个极大的鼓舞。更进一步说,”他转向我说,“如果你接手具体行动的领导,那就能挽回我们的损失了。”.[ |4 A6-

“只要有要求我就干,”我郑重地说。“但时代变了,我将需要见新人,学习新设备。谁能指导我这些。”!

“和布莱克奇一起干。你有个伪装是他的妻子。你明天去巴黎,在那里我们要求他向你介绍给我们提供爆炸物的人。他是从你兄弟那里接下这个摊子的。但他是可以被抛弃的,他只是个雇佣者。”

我开始有点为尼克担心了。但徳拉克是对的,雇佣的人是不能完全信赖的,而且他介入得比任何雇佣者本该达到的程度更深。葩萝玛会在那天晚上一枪崩了他脑袋,取而代之的。这个念头使我冷冷地低声说道,“如果需要的话,我会除掉他的。但我现在必须要向他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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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不在意你前半程开几个小时吗?”尼克问,“我昨晚干了一宿。”

我接过了方向盘,一路开到奥尔良。我有时间考虑了。我的任务是要找到爆炸物,枪支弹药和训练的源地,我需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工作来完成任务,我需要赢得他的信任。但我的思绪回到了在duGascoigne旅馆门口的吻别,那意味着什么?我需要走到多远?我的男扮女装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在靠近拉罗谢尔的小店停下来,喝了咖啡,休息了一下。当我回到尼克安卧睡觉的车里时,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感到这就是我的男人,以及伴随着这个想法的强烈的渴望。在我身子凑过去从手套箱里拿东西时,我的脖子上感到了他睡眠中的炽热呼吸,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转过头来,想要亲吻他熟睡的面孔,但我没有这么做,而是用补妆整理头发之类的已成为我第二天性的动作来克制了自己,保持了我的本分。

他在离巴黎不到一小时车程的时候醒过来了,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我们都下了车。我俩都走到了车前,面对着面。“你看起来真漂亮,”他说。我微笑了,俏皮地歪着头,就好像女孩又掌控了我一样。他伸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近他。我几乎神魂颠倒了。

“你要知道,我们是在主干高速公路上的路边,”我小心地提醒道。他吻了我,嘴对嘴的,轻柔、温柔、短暂。

在我们继续上路的时候,我用事先准备好的话说,“尼克,我们在一起,我们需要保持我们的关系在职业的水平上。”我决定了在我获得我的情报之前,保持我们的这种有希望前景的关系,然后我要从这个烂摊子里脱身。

“我完全明白,”他说,“但我想我做不到。我知道这对于你似乎是很疯狂的,因为我们才初次相识,但我觉得我爱上了你。”

我无法解释这些话对我有什么影响,我认真思考过的方案都烟消云散了。他眼看着前方,但他的侧影是我见过的最最美的形象了。他是个上帝而我是个谦逊的崇拜者。他的话是真诚的-他的眼里有一线泪花。我开始哭了,“哦,尼克…,”我像个小孩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不必说“我也爱你”,因为我已表现得很明确了。

车子在我们的沉默中继续前行。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解释了我是个异性恋男人,我在很多场合享受了和女人的性爱,但从未爱上过一个。说实话,在这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是个女人-我是伪装的。我知道这个伪装是很先进的,也许包括了女性的化学成分,但这能改变我的性取向吗?能吗?那调情是可以解释的-我被我的身份所诱导了,回吻他也是同样可解释的-因为要假装。但现在我不是在假装。

“我们在旅馆登记入住后,我需要独自待一会儿,”我说。我需要这么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需要和我的人联系。我已达到了很深的程度了,超出了我的能力了。不是关于这个组织,对于它我能很高兴地摧毁它的-这是关于我的私人生活,这给予我很大的困扰。我已经成了葩萝玛·嘎瑞斯塔兹,更严重的是,我成了一个女人。

第八章

“葩萝玛,真高兴听到你的消息,”一个我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回答。我在尼克和我订的酒店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用前台的电话联系的-私密而且不能窃听。"].{  

“我要找侯博,”我说,这是我的联系人的代号。

“如果你有什么要汇报的,你可以对我说,”那个声音说。“如果你有危险了,我可以立刻行动。”

“危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想了想后,我继续说,“我只是正处于将和一个主要人物性交往的边缘,他能把这个组织完全打开。”我打住了-说得太多了。

“有很多情报员做过很多比性交更多的事情。”他说。 U0+

“也许你还不知道,”我说,“我没有必须具备的设备。”

“我已经被解释过了,你也一样,”传过来的回答让我糊涂了。“我们是不会冒你不能以百分百作为女人行事的风险的。你实际上是有这样的配备的,”他平淡地说。“记着要用润滑剂,并且在完事后把成型器归位。”

我分开腿,摸了摸两腿之间。他是说了我认为他所说的话吗?

“你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他问。9!

“没了。”我挂掉了电话。

我匆匆跑进女厕所,瘫坐在第一个隔间里,拉下了我漂亮的蕾丝内裤。在我两腿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线环,我所知道的是外科手术做上去的永久的禁欲借口,它连接着一道封闭我男性生殖器的肉屏障。我拽着它,感到有种阻力,我尽管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下,但我努力让自己放松,又拽了起来。慢慢地一个硕大的假阳具被拖出了我的身体,足足有9英寸长。我的第一反应是很惊奇,我在过去的几周里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现在我明白了。然后…一阵恐慌。我的阴茎呢?我的蛋蛋呢?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拍打着马桶隔间的墙,开始哭了,就像一个傻姑娘。但当一个女士在外面问我是否有什么事情,我想起了我这是在哪里,职业理性唤醒了。

“不,不,”我用法语喊道,“所有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她笑着同意了,叫我面对不忠的男人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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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那个女人离开了。我检查了从我胯部拖出来的东西。它裹着一层塑料薄膜,我看见膜下包着一层纸,上面写着“揭开并丢弃覆盖膜”。我扯掉了塑料包膜,扔进了卫生棉条的弃桶里。打开了裹在里面的纸条,上面写着“使用说明,记住然后销毁”。多么典型的安排。

这个装置还可以用作震动棒,需要2节五号电池。更重要的是,在震动机械的电池盒中藏着一个自定位装置,有效范围是“在体内500米,或体外50公里”。另外还有一个开关让定位器发出求救信号,“只有当行动处于极度危险的时候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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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条的结束时很温馨地提示,“这个身体适应器能让使用者在性活动中完全具有女性的功能,包括达到性高潮。必须使用润滑剂。强力推荐使用避孕套。” 

好了-和尼克做爱,这就是纸条所说的?我有这样的配备了,而且期待着应该去完成我的职责。他们还能把男性还给我吗?或我将一直困于这个身体里了?或我是可以被抛弃的?也许本来就没有被期待能活着从这个行动中回来。这是很可能的。

我对自己说,我要完成这个任务,然后怎么把我倒转回来是他们的问题了。但在我走回旅馆的路上我开始考虑这会是个何等巨大的工程。不管他们对我的身体怎么弄,我的思想怎么能转回来。我在路上看见别的女人时,我只注意她们的衣服或发式。就像女人对我的性吸引力已经消失了。也许我的睾丸已被摘掉了?或者是我的生殖器已经存在那里的冰库里,等我回去再给我接上?

我看男人也不一样了,我似乎看到帅男就要把他和尼克比-下额不坚硬,眼睛不发光…。我担心尼克已占据了我的脑子了,再加上我刚得知的信息。

我走过巴黎的街道,男人们对我微笑,有时我用微笑面对他们的凝视,好像是告诉他们,“是的,我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我就仅从你身边走过。”有时我会带着可见的微笑低下眼睛,好像是告诉他们,“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要我,但我拒绝了。”我已经成为葩萝玛足够长的时间了,我知道她对男性是什么反应。如果我的身体复原了,我怎么消除这些思想和感觉?

在我们旅馆附近的拐角处有家小餐馆,尼克醒目地坐在外面的一张桌子上,时不时地从他看的报纸上方向四处张望。他早就看到我了。

“你的脑子清爽了吗?”他问。

“是的,”我说,“让我们到楼上去好好快活快活。”: R;:

他迅速行动起来了,让我好笑的是,他在匆忙中把他喝完的咖啡杯都碰翻了。但他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轻柔地吻了我,领着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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