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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_全力以赴_32

摘要

本文件为《全力以赴》第32章,讲述了一群角色在乘坐波音747前往肯尼迪国际机场的旅途中的互动与经历。故事中,主角在享受头等舱的奢华旅行体验,回忆着与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大西洋航程,充分享受食物和娱乐。在放松的氛围中,角色们分享着彼此的经历,包括对一个名叫基思的神秘人物的反思。随着旅程的展开,他们抵达豪华的华尔道夫酒店,开始探索纽约的生活与文化。文中展示了角色们的内心变化,尤其是对性别认同和自我身份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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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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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跨性别, 变身, 性别认同, 浪漫喜剧, 头等舱旅行, 纽约, 机场, 豪华酒店, 群体互动, 自我探索, 奢侈生活, 二次元, 青年成长, 探索未知, 现代都市, 社交动态, 女性视角, 游戏文化, 购物体验, 冒险旅行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第32章

波音747开始向肯尼迪国际机场降落,我在宽敞的座位上松松背部,我真的很喜欢坐头等舱旅行。我不认为我是势利什么的,但我能充分享受登机前在希思罗机场头等舱休息室里候机的好处。这并不是说在休息室的人没认出我来,只是他们没有拥在我身边。我有点害怕在一个不太矜持的人群里会发生什么。

我不是唯一的自我享受的人。乔恩和布莱恩在横跨大西洋的大部分航程中一直比谁在任天堂游戏系统上获得最高分。凯文开始曾试图竞争,但很快就落后了,于是决定在旅途中品尝各种看似无休止的美味佳肴。我常常惊叹凯文的胃口。尽管他吃进去那么多卡路里,他还是像赛跑的灰狗那样精瘦结实。彼得玩了些游戏,吃了食物,看了些电影,充分享受整个过程。我捕捉到他的目光,他笑了,对我眨眨眼睛,看起来像俗话说的在糖果店里的孩子。西蒙在一部分旅途中,读着他在机场买的一些高雅小说,但他很快就放弃了,开始打盹。朱儿丝和我尽情享用着飞机上昂贵的电影系统。我几乎羞于承认我倾向于浪漫喜剧,相异于朱儿丝的动作片选择。她从来就不爱好任何多少带有脆弱情感这类的片子。

随着最后的一部血溅肉飞的大片看完了,朱儿丝摘下耳机,伸个懒腰,转过头来对我笑了。

“现在感觉更轻松了?”她说。

J' C'

我笑了。“太对了。什么也比不上这样放纵一下自己。”

确实是这样,我觉得越来越放松了。随着我们离伦敦越来越远,就好像我可以把最近的不安和烦恼扔到脑后。我默想到,可能原来的朝圣者奔赴新大陆时,也分享着这种情绪。然而,我怀疑当年“五月花”船上的条件会像英国航空公司头等舱这么豪华。

我的脑子又开始重新思考前一天揭示出来的真相。当我把和基斯谈话的情况讲给他们三个听了,我们都有相类似的感觉,基思似乎不准备把他所掌握的真相公布于众让我们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朱儿丝仍持谨慎态度,但即使她也有点认可他的诚信。我不认为自己是判断人的专家,但我还是非常相信基思对我是真诚的。

但是发现另有人在找我的年册对我们大家都是个谜。我一想起这个就发抖。我们回到朱儿丝的家又讨论了一阵子,但没人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如果基思是我们所认为的真诚的,那么它可能是一个完全在时间上的巧合。克莱尔指出,如果是这样,这是一个非常偶然的巧合,基思取走证据正是时候。这个另有人企图要收集证据的事实仍是个悬而未决的担忧。

我的遐想被橡胶轮胎撞击跑道路面的声音打断了,大客机减速到爬行,然后蜿蜒穿过肯尼迪国际机场的沥青迷宫。我以前很讨厌无休止的等待下机,但我很高兴也很惊讶这种出奇昂贵的旅行的又一好处:头等舱乘客在机舱门打开后的几分钟之内就能下飞机了。我想我会很习惯于这样的。


华尔道夫-埃斯多瑞亚绝对是我中意的酒店。坐落派克大道,近乎豪华的气派,是美国最富裕的典范。朱儿丝和我住在二十七楼的一套两居室套房,我们有带豪华家具的宽敞的客厅,各自有大卧室,仅床就大于我以前在格林威治老房子的卧室了,那个地方似乎是另一个世界,在各方面都是。我打开我的行李箱,这在我之前就被送到我的房间了。在朱儿丝的坚持下,我带了一大系列的衣服,她说我必须对各种状况做好准备。我把空调开到最大,让凉爽的空气吹走笼罩纽约最后残留的暑热。我仰卧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享受这十足的奢侈。

“哎哟!”我觉得身上被人一捅,叫了起来,睁开眼睛。

“别睡觉,”朱儿丝带着调皮的笑容说。

“我没在睡觉,”我生气地说,“你不知道要敲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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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耸肩。“你的门是开着的,你的鼾声打扰了我。别睡觉,熬到晚点,要不然你在凌晨3点还醒着,我不希望你让我陪你失眠。”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我不打呼噜的。”我打了个哈欠。“哦,我现在很疲惫。我能不能只打个小盹?”

她摇摇头。“绝对不行。你过后会感谢我的。”

她是正确的–如同以往。床头时钟显示现在只是本地时间下午2点,但我的生物钟完全不是如此。

“好吧,百事通小姐,那么你建议我们能做什么来让我保持清醒?”我调皮地笑着说。

她笑了,用手夸张地比划一下。“我们在纽约的心脏,你想知道我们能做什么?”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你在想我所想的么?”

她挑起眉毛,说:“有谁想去购物么?”

快速梳洗完,换好衣服,我们准备出发了。作为礼貌,我们觉得应该问问男生,看有谁愿意和我们同行。我们基本上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乔恩和布莱恩同住一个类似我们的套间。

布莱恩打开门。“呃,嗨,”他脸上带有点愧疚的样子说。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朱儿丝怀疑地问。

“没什么,真的,”他搪塞道,朱儿丝推开他进了屋。

我跟着她进去,看见乔恩坐在沙发上手持游戏控制器。他抬头看了看我们,尴尬地笑笑。朱儿丝带着疑问挑起眉毛。

“我们的房间有PlayStation2游戏机和宽屏电视,”他仿佛在解释。

我叹了口气。“你们就像两个小男孩。玩了一路的游戏,到这里你们又开玩了?”

布莱恩笑着拿起自己的控制器。“必须做些什么来保持自己清醒的,对不?”

朱儿丝优雅地一笑,“我不认为你们两位先生们会陪我们女士们去购物吧?”

他们彼此交流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乔恩看起来不舒服地在座位上挪动。

他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们可以......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去。”

我笑了。“算了吧。我们可不愿拖你们这些男孩离开你们的玩具。”

“真的吗?”布赖恩满怀希望地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去......”

朱儿丝摇摇头,带着叽讽说:“怎么?要拖着2个坏脾气的男孩逛商店?那么待在这儿痛快玩吧。我们一会儿见。”

他们都立刻显得松了口气,我们还没走出门,他们就又沉浸到他们的游戏里了。朱儿丝翻了翻白眼朝我看看。我们都咯咯地笑了。

“男人呐!”她说。

“我知道,”我同意,“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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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奇怪,但我能用更客观的眼光来看我以前的性别了。一年前,我可能会宁愿坐着玩游戏,而不是去购物。可能?,是肯定。现在绝大部分已经改变了。

我们去凯文和彼得的套房找他们。彼得在浏览着无数的有线电视频道。凯文拿着丰富的水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在啃,我们的套房标准都有这样的水果盘。

“嗨,”他嚼着嘴里苹果说。“进来吧。”

“哦,嗨!”彼得转过头说。“你们看,这里有一百多个频道,除了大部分广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我是说,像每10分钟就插播广告。”

/

朱儿丝微笑。“我假设你们男士不想来个短程旅行,查看一下纽约最好的购物城吧?”

笑容瞬间从彼得脸上消失了,凯文居然半当中停止了咀嚼。朱儿丝和我都笑了,根本没等他们回答。

“我们和你们晚饭见,”我说,我们转身离开了。


第五大道只隔两个街区,但在这可怕的湿热中短短的行程也不是个愉快之旅。踏进那一连串的消费者天堂中空调冷气习习的购物殿堂真是一种解脱。我们翻看,试穿,当然还有购买。东西都不便宜,但质量确实很好。

我站在展品前看着,耳边传来朱儿丝的声音,“想要一条,是么?”

我笑着耸了耸肩。“我不知道,我好像一直想有一条。”我在看着人体模型穿的一条黑色紧身皮裤。

朱儿丝窃笑道,“你是告诉我,你一直想要像这样的一条皮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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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有点发红。“哦,不,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是,在我以前的摇滚明星梦里,我想象自己穿着和这条稍微不同的皮裤。”

“现在呢?”她笑着说。

我笑了。“这条看起来相当不错。你觉得呢?”

“非常奥莉维亚·纽顿-约翰,”她说。

“嗯?”

“你知道,在‘Grease油脂’的最后一场戏,她出来时充满性感,穿着这种贴肉的皮裤。”

“噢!”我联想着画面笑着说。我转身向前走去,她叫住了我。

“你不打算试一下吗?”她问。

我耸耸肩。“我并不是真的要买。”

“行了,”她催促着。“你说的,你总幻想有一条。现在,你已经达到摇滚明星了,为什么不善待自己?”

“这太贵了,”我抗议道,“它也许在人体模特上看起来比穿在我身上要好。”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看我,说道:“只有一个办法来发现。”她挑了几条不同尺寸的递给我。

我叹了口气,笑了。“好吧,但我不会买的,好吧?”

她笑了,点点头。“当然,随你怎么说。”

我脱下一直穿着轻薄的棉质长裤,试穿了朱儿丝挑选的一件。这绝对太小了,甚至拉不过我的臀部,是我的臀部变大了?再大一号的也几乎同样困难,但我可以拉上去,系好。真紧啊,我在镜子中一看,脸红了。曲线毕露,我看我的臀部要比我印象中大很多。我设法剥下裤子,再试更大的尺寸。虽然穿上去容易多了,但不是很伏贴。

“怎么样?”我听到朱儿丝在外面大声耳语道。

我打开门,走了出来。“不好的,”我说,“不合身,其它尺寸都太紧了。”

朱儿丝揶揄地笑笑。“试试小点的尺寸,让我看看。”

8“我说过了,太紧了。”

她耸耸肩。“让我来给你我的意见。”

我意识到与她争论是毫无意义,所以我叹了口气回进去了。再穿上紧身的裤子,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朱儿丝的眼睛睁大了,脸上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

“转一下身,”她喃喃地说。

我不好意思地转了一圈身,然后面对她。“明白我说的吗?太紧。”

朱儿丝歪着头。“我不这么认为。”

“哦,拜托了,朱儿丝。我的屁股在裤子里看起来是巨大的。”

“凯拉,别胡说了。我希望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屁股,这裤子炫耀出所有的荣耀。”

我觉得我的脸红了,“我不能穿这裤子,是吗?”

朱儿丝笑了。“作为一个摇滚明星的福利之一,是你能穿我们大多数人所不能穿的服装。作为一个特别有吸引力的摇滚明星的福利之一,是你还会穿着看起来绝顶的好。”

我不确定地微笑着,再次看了看镜子。“这看起来确实不错,不是吗?”我沉思着。

朱儿丝笑了起来。“我感觉到又有一样要买了。”

我摇摇头。“还是太贵了。”

“哦,是你买不起吗?”

可以想见,我带着又一包衣服离开了商店,我新买的有一件配套的皮夹克以及皮靴。虽然路程相对不远,但朱儿丝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们拉回酒店。我俩都无法拎着我们买的东西在闷热天气里再走任何长的路了。


第二天早晨,我神清气爽早早起了床。不是朱儿丝曾警告的凌晨3点,但足够早了。我感到睡得很足,但我预想到下午过半会又感觉很困。这是个工作日,所以我利用这段时间做好准备。洗完澡,梳理了乱蓬蓬的头发后,我套上短短的玉色吊带裙和配套凉鞋,化了极简单的妆,佩戴极少的首饰,整装待发了。

我走出我的卧室,真个套房仍然很安静。我叹了口气,估计朱儿丝还在床上。这个女孩从未有过失眠问题。尽管时差也许试图对她作祟,可强悍的她对这样微不足道的影响根本不屑一顾。我先轻轻敲她的门,然后重敲。最后,我干脆开门进去,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这才引起了反应。

“见鬼你这样是干什么?”她抱怨着,翻身躲开光亮。

我笑了。“行啦,朱儿丝。今天多美丽,我们有工作要做。”

她呻吟着抬起头来。“你说的是你有工作要做。”

我摇摇头,笑了起来。“你别想逃避。我不一个人去,我需要我的经纪人和我在一起。”

“西蒙会和你一起去的。”她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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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床单从床上扯开,让她清楚,与她住在一起我已经学会了很多关于固执。她最终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几点了?”

“七点半了。”

“七点半?为什么这么早?”她厌恶地皱起了脸。

我耸耸肩。“我已经起来一个多小时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想你会需要一些时间来使自己像像样样地面对世界的。”

她对我皱着眉,然后叹了口气。“好吧,你出去吧,我会很快弄好出来的。”

我转身离开,然后停下步子,转身回嗬嗬笑着看到她的手伸向床单。“真不错,朱儿丝。我差点上当。”

“好好,该死的。”她无奈地说着下了床。“好吧,我起来。”

我等待着,直到我看到她进入浴室才离开。


我们下楼吃早餐时遇到了西蒙。我说‘早餐’,我并不意味这个词的通常意思,也许说奢华的大餐会更准确,供选择的范围是惊人的。西蒙对此毫无困难,他只是在从自助餐的一端开始,稳定地一路吃下去。我没有他的耐力,吃了些新鲜水果,麦片和一个羊角面包后就放弃了。

一辆车9点不到在酒店外接上我们,送我们去我们今天的第一个约会。这是一轮马不停蹄的电台采访,大部分均不太令人满意,然而仅是大部分,而不是所有的。DJ都是愉快和礼貌的,他们的兴趣仅是肤浅的。就像他们被这个英国女孩到‘大苹果’来推销她的音乐逗乐了。我试图保持可爱迷人的姿态,尽我所能回答他们的问题,但到了下午结束时,我感到很厌倦了。

回到酒店,我很妒忌地看到男生们一天大部分的时间泡在在游泳池和健身房里。事实上,凯文似乎大部分时间花在了餐厅。他为自己花了很长的时间吃早餐辩护说,是因为他不断地在自助餐的台子上发现越来越多的食物。布莱恩试图告诉他,他没有必要一直吃下去,直到把食物吃光,但凯文不能完全明白这一概念。我们都在小餐馆吃了顿清淡的晚餐,然后准备夜出。

西蒙租了两辆车来接我们去在百老汇的埃德·苏利文剧院。卡尔丹·尼斯访谈秀每周五个晚上在那里现场直播。西蒙对于这能够提供不错的暴光度很兴奋。我很紧张,特别是因为我知道我的脚下包里装的什么。我简直难以相信朱莉·卡斯泰尔斯的说服力,她是无情的。我想她坚韧的固执让大多数人退缩只是为了让她停下来。我抗议过,我想穿得不太引人注意。她认为这是我在这里产生影响的一个大好机会,我需要抓住它。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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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播室里是全面展开。有个叫丹尼的制作助理来分管我们,他和我们讲了安排,节目是夜里11时至午夜现场播出。这将是深夜了,而我的疲倦几乎被脉动的肾上腺素所抵消。首先,作为当晚表演的唯一的外来音乐家,丹尼要我们检查声响。剧场里空无一人,除了众多到处忙碌的助手和工作人员。声音检查是相当常规的,很快我们和音响工程师都感到满意了。

丹尼的访谈秀是按四部分来安排的,好像是场篮球比赛之类的。我们的“全力以赴”排在第二部分开场,然后我要接受卡尔的采访。而在另一位客人的采访时,我将继续留在场上。然后在丹尼称的“半场时间”时,我可以离去。我需要的话可以换服装,显然,我们要在秀结束时另表演一首歌,“不是跳舞,而是飞翔”显然是所选的曲子。这使我有了问题,我只带来了刚买的唱“全力以赴”的行头,我根本不可能穿着它唱“不是跳舞,而是飞翔”。我和朱儿丝说了,她也同意我的意见。短短地讨论后,我们决定了穿那件挂在我酒店衣橱里的白色短裙。朱儿丝找到西蒙,经他的同意,让一辆车回去取那条裙子。

后台工作人员非常有组织。我能想象他们必须是这样的。如果他们要每周五次组织这个节目,有很多不同的客人进进出出,就一定需要有运转良好的机制。有两个更衣室分配给我们,我自然独占了一个,这就是一个女歌手在全男性乐队中的好处。男生们对此做了他们典型的象征性的抱怨,而我成功地让他们保持闭上嘴。我说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想来和我分享房间,我很欢迎。我虽然发现了几个人扬起眉毛怪笑,但没人敢接受我的提议。我想他们不认为我是虚张声势。


我正要开始换衣服时,听到更衣室的门敲响了,我叫敲门的人进来,门开了,一位身材高大,胖乎乎的光头男子,笑咪咪地把头探进门来。

“嗯,你好,你好。我猜你是凯拉·马隆?”他以知道回答的自信问道。

我笑着点点头。“是我,你一定是卡尔·丹尼斯了。”

他笑了,热情地点点头。“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他一颠一颠地进来,他的块头显然很大,但令人惊讶的是他脚步非常轻盈。他伸出一把铁锹般的手,我给了他我的手,他一把握住上下猛晃。

“很高兴见到你,凯拉。我一直期待着您上我们的节目。”

我扬起了眉毛,无法掩饰我惊讶地问,“你有吗?”

他笑着挥挥手。“呃,我必须得这样说,不是吗?说实话,在我的制片人上周安排这周的节目之前,我还没有听说过你。不过没关系,我被告知你是非常有才华的,我敢肯定,我们将会聊得很好。”

我微笑了,眨巴着眼睛让我的大脑赶上了他快速的讲话。“呃,谢谢......我想会的。”

他又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像个爱笑的人。“总之,凯拉,我倾向于跟着感觉走......我非常胖的感觉。”他自说自笑,并没有看我是否一起笑了。“所以我们只是友好地交谈,顺其自然。这样对你可以吗?”

“当然,我没意见。”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又和我握握手,没什么缘由地又笑了,挥挥手,出了房间。门关上后,我坐了一会儿,感到有点茫然。我不知道从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而我又不能做些什么。我就试着把重点放在让自己准备好上。

我打开包,拿出我的衣服,对自己叹了口气,耸耸肩,开始换装。朱儿丝用了她最固执的手段,实际上是命令我穿我的新皮夹克和相配的裤子。花了一些努力,我在黑色紧身裤外套上贴身皮裤。在皮夹克里面,我穿着无袖白色背心,短而低胸。再加一双闪亮的黑色高跟鞋完成了套装。我在穿衣镜看到自己,叹了口气。并不是我认为我在吸引力方面看起来很糟糕,而更主要的是,我在道德意义方面看可能绝对是“糟糕的”。我希望我爸爸不是卡尔·丹尼斯秀的粉丝,对此我还是相当乐观的。

这些男生已经被叫去找化妆部的姑娘。而我作为所谓的明星,可以选择在我的更衣室里化妆,我欣然接受了这个选择。一会儿一个差不多年纪的愉快的女孩来了,自我介绍叫奈尔。

“哇,这身衣服太好了!”她热情地说。

“你这么认为吗?”我有点没把握地说。

“哦,是的,非常性感!你看起来美极了。”

“我只是想知道,有时我是否有点过头了,”我想着。

“是的,这是大大过头了,但是这正是你所要的,”她回答。

“是么?”

“当然是,”她说,在我身旁坐下,“我见过很多来上这秀的嘉宾不想引起太多关注。他们用低调走折衷外观的路线。”她耸耸肩,“他们通常很惨。”

“你是什么意思?”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单调,普通,很容易被遗忘,”她就事论事地说,“他们不突出,观众没兴趣,更重要的是,卡尔不感兴趣。你想让他有兴趣,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会施展他最好的幽默,他会尽一切可能把你带出你的外壳,有很好的访谈。如果他无聊,他就会很快进行下去,甚至可能给你点苦头。”她打了个寒颤,给了我一个会心的眼神,“你可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我不怀疑她的话,很感激她的建议和鼓励。她决定她化的妆必须和我的服装相匹配。我有点担心她是什么意思,但不得不相信她所做的。她仔细地做了我的脸,指甲和头发。当她完成后,叫我照镜子。

“我的天哪,”我喃喃地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只要记得演出结束后,你保证让我来卸妆,别忘了换衣服或者......”

我笑了,接下去说,“或者N.Y.P.D.将把我当作一个妓女抓起来?”

她又咯咯地笑着摆摆手,“不,你太优雅了,不会被误认为是那样的人的。”

我谢过了她,她离开去干她的下一个活。我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我头发弄得乱蓬蓬的,喷上定型水作成一种松散,几乎是野性的风格。我的黑眼睛烟熏妆对比于猩红色唇膏和匹配指甲。我站在镜前,再次查看了我的服装。我尽量往下拽我的上装,但它总缩上去,露出我的肚子。我半转身看看我的臀部,它在我的紧身皮革里显得硕大。正在这个时候,朱儿丝进了房间抓到我的这个姿势。

“自我欣赏吗?”她咯咯地笑起来。

“你从来不敲门?”我故作生气地说。

当她看到我的样子,眼睛明显睁大了,“哇,小妞,你看起来......”

我歪着头,用我最性感的眼光瞥了她一眼,“我看起来…?”

她给吹了一声口哨。“迷死人的性感。”

我脸红了,忍不住微笑了。朱儿丝看到,对我笑了。用戏弄的声音说,“我看有人喜欢看起来像个性感辣妹。”

“哦,朱儿丝,别逗了。我是工作,这仅仅是我必须穿的‘工作服’。”我努力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笑了,“你可骗不了我,闺蜜。别害羞,你今晚一定让人印象深刻。我认为这是完美的-他们会看到这样的反差。”

“你说的反差是什么意思?”

她耸耸肩。“首先,你像他们幻想中的坏女孩出场唱摇滚女孩的歌,然后在终场时以他们母亲所喜欢的贞洁少女形象出场唱浪漫的情歌。”

“你不认为人们会认为形象的变化是混乱的?”

她摇摇头。“完全不会。它将显示你不是个他们能分类的人,显示出你在两中形象上的多元化和才华。”


“请不要那样看我了。”我静静地说,感觉很不自在。

朱儿丝和我来到隔壁男生的更衣室等待叫我们上场。我一走进屋,谈话就停了,我感到4双男性的眼睛遍布我全身。朱儿丝自然感到很有趣。对我的请求,他们都羞怯地笑了并柔和地给我道歉。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尽量不看我,但时不时仍能觉察到他们鬼鬼祟祟的目光。

“你从哪里弄来的行头?”布赖恩问。

我皱起了眉头。“你不喜欢吗?”

他笑了。“行啦,我想你很清楚我们都...喜欢它。”

我笑了。“嘿嘿,男孩们,如果你们接受朱儿丝和我的邀请一同去购物,你们就可以帮我挑这套服装了。”

凯文碰一碰彼得,大声地耳语道,“唉,我们想过宁可看电视吗?天呐,下一次如果她们让我跟着,我甚至愿意为她们提包。”

我们都笑了,谢天谢地关注点从我身上转移了,我们开始聊即将开始的演唱。

我悄悄靠近乔恩。“你看起来很飘洒。”他穿着一件长排扣的白衬衫和一条黑色宽松牛仔裤。

他笑了,不自然地用手捋过头发。“哇,谢谢,而看看你,我敢肯定会有一丁点注意到我的。”

我笑了。“我不这么想。等那些美国女孩发现了一个真正的英国吉他英雄–她们将在过道里燥动不已。”

他没机会回应了,工作人员大声地敲门,喊道:“凯拉·马隆,5分钟后上台。”


当我们站在那里漆黑的舞台等着广告插播的结束,我开始感到更加紧张。乔恩就站在我的右边,他一定感觉到了什么。

“你没事吧?”他喃喃地说。

我点点头,低声说:“没事–只是很紧张。”

“别担心,我们对我们的歌熟记于心–你会唱得很好的。”

我朝他瞥了一眼。“我不是担心的演唱歌曲,而是采访。”

他理解地点点头,笑着对我眨眨眼睛。“正如我所说的,不用担心。就是你平常迷人可爱的自我,你就会让他乖乖听你的。”

我看着他,温和地笑了。“谢谢,乔恩,我很感激。”

他踌躇地耸耸肩,有点不自在的样子。“不客气,”他喃喃地说。

摄像机上的红灯又亮了,卡尔介绍我们,“女士们,先生们,把热烈的纽约的欢迎送给来自英国最近的音乐新星–凯拉·马隆。”

耀眼的灯光亮了起来,凯文轻轻报数,我们开始表演。声音很好,我觉得自己进入了那个熟悉的境界,我不是很放松,但演唱的很舒服。这首歌刻在我脑子里,我都不用想下一句是什么。我要保证我表演的能量不会减弱,用我对歌曲驾轻就熟,把更多的情感和冲力投入到我的表演中。

“在当你感觉它已结束,不值得再坚持下去的时候,

当你意识到什么是糠屑什么是宝物,

但如果有一半的机会,就和我加入到这首歌中,

让我们踢到永远关着的门–全力以赴!”

我们全力进行到了现场表演的结束,当我放下举起拳头,乔恩,布赖恩和彼得把各自最后的和弦和音符,同步于凯文的铙钹一击,干脆利落完美地收住了。我感觉到了我称之为“负噪音”的那一瞬间,这是一个歌曲结束时神奇的毫秒间隔,你能几乎感觉到与观众同享掌声响起前的真空,就好像这首歌用了这么大的能量,必须由一个短暂的沉默来平衡,这时间刚好让你喘口气,等待观众的反应。观众的反应似乎很好,我笑了,表示了感谢。

聚光灯转回到卡尔,他站着在鼓掌。“女士们,先生们–凯拉•马隆。”

当掌声开始轻下去,他伸手给我,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他俯身对我,吻了我的脸颊。

我们还站着,他说,“这首歌是非常强有力的。”

我笑了。“谢谢。”

他眨了眨眼睛,笑了。“不过,我对你第一个问题是-你穿这裤子能坐下来吗?”

我瞬间对他的问题措手不及,但很快恢复了镇静。我笑了。

“嗯,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答案。”

他笑着打趣说,“你能不能等我们把摄像机移到这里,从后面拍?”

我笑了,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故意有点过份戏剧性的,慢慢坐进椅子里时,我一直看着他,当我完全就位后,我转脸看着观众,装模作样地舒出一口气。

卡尔笑了。“我不知道我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感到失望。”

我朝他微笑。“真的,卡尔,如果我知道我在你的节目上是谈论我的裤子,我会穿着我家里那条可爱的德国皮短裤来了。”

观众们大笑,卡尔又笑了。“谁说的英国佬没有幽默感?”

我看到一个我从来不愿错过的机会。“我说的,当然因为我是威尔士人。”

他低下头,然后转向听众,翻翻白眼,用安静的语气说,“又一个背景调查助理明天要寻找一份新的工作了。我简直无法得到好的员工。”

他转回到我。“让我重新开始。那么你是威尔士人?”

“而且为之自豪,”我笑着说。

“我可能讲的不对,但威尔士在我头脑里的图像是湿淋淋,潮呼呼的国家,那里的人们似乎整天呻吟。”

我郑重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这大致概括了全部。这是我们国家的业余活动。”

他笑了。“嗯,我很高兴地看到,不像一些你英国的同胞,你不把自己太当回事。”

我笑着朝下一指说,“我几乎没法把自己当回事,身穿这样的裤子...对不起,是裤衩。”观众又是一轮笑过后,我发现我的大脑有自由起来,不约束我的嘴了。“我的意思是,你们管裤子叫‘裤衩’有什么魅力。有人对我说:‘我喜欢你的裤衩’,我会觉得‘我的天呐,我的内裤露出来了?’”我假装看我身后,仿佛我走光了。

卡尔笑了。“这是裤子和裤衩之间细微的差别。我可以明白你们压抑英的国人就可能会为我们自由运用的语言所尴尬。就此,我想我们将避免谈论你的屁股。”

我情不自禁,发现自己倒抽气,抬手捂住嘴。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剧场里,卡尔坐在那里,面带逗乐的表情看着我。

“哦,真的。”我笑着说,“你让我脸红了。”我的脸觉得好像在燃烧,我意识到,这不只是尴尬和现场的压力。灯光是无情地炫目。我很担心要开始出汗什么的,会在全国的电视台的特写中显示出来,真不是我想要的。

我手指钩在我的皮夹克的衣领下,用调笑的口吻说,“卡尔,我的领子让我在这里越来越热。我敢肯定,你对你采访的女士都有这种效果。你介意我脱下我的夹克吗?“他笑了。“凯拉,我向你保证,我不是个阻止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要脱一件衣服的男人。”

观众大为赞赏这一点。我笑了,站起来抖落着脱了夹克。我循规蹈矩地坐下,架跨起腿。

“那么,我们说到哪儿了?”我天真无邪地问。

“恐怕我真的将不得不问你关于你的音乐。如果我再谈论更多任何关于你的裤衩,或者你脱你的衣服,当我回家见丹尼斯太太,我会有好戏看了......”

他接着问了我关于写歌,迄今的职业生涯,我的抱负等更直接的问题,但每一个问题带有他标签的嘲讽和幽默。我真不介意,对这场合感到很温馨。我开始想我会基本毛发无损地通过这场考验,但我错了。

“现在,稍微换个话题......”他眼里闪着光说。

“哦?”我带着明显的怀疑问。

“我有充分根据,凯拉,你实际上是单身的。是真的吗?”

我笑了,觉得自己稍微脸红了。“是真的,你说对了。”

他转向观众。“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听见了吗,这怎么可能?”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我没有。”

“也许你在等待一个善良淳朴迷人的纯美国男人呢?”

我扬起了一边眉毛认真地问,“有这样的人吗?”

观众们“喔”了,然后笑了,卡尔说。“讲得好,马隆小姐,讲得好。”短暂的停顿后,他纯真地问,“那么,如果你可以与任何著名音乐家约会,那会是谁?”

我马上就高度警惕起来,但试图显得措手不及。“哦,我不知道。我得想一想。”

他呵呵一笑,从他的椅子下掏出一本杂志。“哦,行了,来吧,凯拉。我把它呈现给你以及陪审团......我是说观众,”他眨眨眼睛,“你已经想过这个了。”他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杂志,眼睛闪烁地说,“请允许我递交‘附件A’作为证据。‘伦敦时报周日刊’问过我们愉快的嘉宾完全相同的一个问题。”他看着我问:“而你的回答是?”

我耸耸肩,笑了。“好了,这是一个公平的调查。我想你的研究助理完全不是太糟糕的。我说的会是亚伦·克莱默。”

卡尔摇了摇头。“为什么你会选他?”

“我是他粉丝已经很久了。我觉得他写的歌是当代音乐的全部缩影–诗歌般的音乐。他的歌词智慧而非陈腐,动人而非缠绵。”

他的目光盯住我了一会儿,我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但他转向听众,说:“女士们,先生们,听到可爱的凯拉·马隆所说的么。”

当掌声平息后,他斜瞥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看着他面前的镜头。“现在我非常高兴地欢迎我的下一位客人,他对这个节目不陌生。我们还将继续谈音乐的主题。”我开始有种奇怪的不祥感觉,但想我也许多疑了。卡尔继续说道,“他被描述为写歌词是‘智慧而非陈腐,动人而非缠绵’。女士们,先生们,请欢迎亚伦·克莱默。”

我的脸埋进在我手中,观众们欢呼鼓掌。我抬头看到亚伦以他独特的方式昂首阔步出场了。他春风满面,和卡尔笑着握了握手。我慢慢地站起来,确信我的脸红透了。亚伦向我走过来,眨了眨眼,伸出双臂,我笑了也张开双臂。我们拥抱,他吻了我的脸颊,然后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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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都看着我,我摇摇头。“这是设好的圈套,”我指责他们。

亚伦点点头说,“是的,是这样的。”

卡尔笑了。“凯拉,我只是想给你机会,能让你见到你的英雄。”

我难为情地把我上衣拉下来一点,忍不住笑了起来。“天呐,我感到真的尴尬了。”

卡尔接着转向亚伦认真地说,“我想你也尴尬了。我料想你有很多漂亮女士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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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摇摇头,然后挠挠头。“其实没有,我不......等一下......”他慢慢地,然后更确定地点点头,“我的意思是,是的,当然喽,每时每刻。”

卡尔笑了。“我通常是不为难我的嘉宾的......”观众笑声和嘲笑表明了不同的看法。“嘿,谁问你们了?”他快活地朝他们调侃。“亚伦,我能问你一个类似的问题吗?如果你能和世界上任何一位音乐人约会,那会是谁?”

他坐在那里想是在琢磨,然后转向卡尔,严肃地说,“凯拉·马隆。”

我摇了摇头,又笑了。“你们俩......”

卡尔对亚伦点点头。“你认为是什么影响了你的选择吗?”

亚伦绷不住他的脸了,他的嘴角开始牵引着嘴唇,“是裤衩。绝对是裤衩。”

我呻吟了,笑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亚伦转向我。“哦,你不能离开。想想吧,你走了,就剩下我和他。”他指着卡尔。“如果你不在了,谁要看我们两个?”

幸运的是,卡尔开始问亚伦有关“Stealing”最新录制的专辑,让我能够稍稍退出了一点关注。话题进入讨论现代音乐的状态,我很高兴时不时能插上几句。显然又到另一段广告时间了,卡尔小结道,“女士们,先生们,请感谢亚伦·克莱默,并再次谢谢凯拉·马隆,她对我的无聊一直很有耐心。”

摄像机上的红灯灭了,舞台周围的人都明显放松了。我们站起来,卡尔向我走来。

我指着他,笑了。“你凭感觉走?顺其自然聊到哪算哪?”我摇摇头。“真是个骗子!”

他笑着举起双手。“对不起。实在难以抗拒的。你能原谅我吗?”

我笑了。“我想你对我还不错,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他又握了亚伦和我的手,然后我们被引出舞台。不论什么场合,我现在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尴尬了。

“亚伦,听着...我觉得真的很傻......”

他笑着摇了摇头。“别这样。我深感荣幸。其实,我知道你可能根本没那意思,所以不必害懆。”

我呵呵一笑,若有所思地说,“这不是我想象中见到你的场景。”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同样。在我的梦里发生的总是和现实不同。”

我一时间关注地看着他,随即意识到他是在开玩笑,我笑了。他的脸展开一个笑容,双手在口袋里,看起来像是在深思着什么。

“怎么了?”我问。

他猛地转向我。“我知道这也许听起来是奇怪的,但我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

我耸耸肩。“当然了。”

“你明天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慢慢来。“我想没有,”我越来越好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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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踢着他面前的墙。““呃,你知道我们在录制我们的新专辑。我想你明天是否能来看看。有首新歌,我很想有你做伴唱。”

我很吃了一惊。“嗯......这应该是可以的。我必须和我的经纪人查查合同方面的东西。”

他笑了。“太好了。这是地址。工作室在长岛,不远。”他停顿了一下。“当然你一定要来。”

“为什么?”我问,眯起了眼睛。

他眨巴着眼睛。“因为如果你不来工作室,你就不会知道我们明天晚上在哪里约会。”他转身沿走廊扬长而去,留下我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在风中凌乱。

***[改造] 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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