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至

改造__RE:TS,骑士学院妓女科__2

摘要

该文件《改造:TS,骑士学院妓女科》描绘了一个关于性别转换与自我认同的故事,主要围绕一名男子在经历了一系列痛苦和转变后,最终变成女性的过程。故事中的角色叫做“我”,在一开始的场景中,经历了一次极端的侵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与主权,随后他的身份也经历了剧烈的改变。文中提到他在男厕里的境遇,沾满精液的身体和遭受其他男性的恶行,揭示了他变身和心灵挣扎的背景。随着故事的展开,“我”回忆起自己从前是如何忍耐着作为男性的生活,最终选择了接受女装癖与自我实现。话题涵盖了多种复杂的性别与性倾向问题,刻画了成长过程中对于自我认同的探索和挣扎。故事中还融入了一些超自然元素,如魔法、一位神秘女性的出现,暗示了角色身体和性别的非线性转变。整篇文章情感丰富,夹杂了强烈的性暗示和幻想,同时探讨了家庭背景及父母关系的变化如何影响角色的内心。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改造__RE:TS,骑士学院妓女科__2.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20506 bytes
MD5 a1507c869bdc92c52efd84c5f0963d93
Archived Date 2025-01-19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2018-10-01
Tags 性转, 跨性别, 幻想, 魔法, 变身, 自我认同, 心理挣扎, 家庭关系, 伪娘, 痛苦回忆, 暗黑内容, 情欲探索, 穿越, 性别认同, 成长故事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啊,一年更一次,一次坑一年

又到了每年一度的冒泡时间

1、回忆

我现在全身沾满精液的躺在圣莉莉丝骑士学院的男厕里,在我旁边不到10cm的地方,就是小便池。崭新的制服裙,洁白的丝袜全都被撕的如同一片片碎布。又圆润又纤长的双腿之间,肛穴已经合不上了,精液从穴口好像酸奶一样流出来。前面,原本作为男性象征,却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蛋蛋的肉棒中部,被残忍的穿上了一个圆环,血渍混合着别人的精液还有我的淫水从穿孔的位置渗出来。保养良好的及腰金发,里里外外浸满了精液,不仅有那些男人射在我脸上溅到头发上的,还有那些直接拿我的头发裹住肉棒自慰射精的。当然,我的嘴巴也不能幸免,现在的我,每一口呼吸都能感觉到嘴巴里多种精液混合而成的腥臭气味。

挣扎着坐起来,想着找点水,洗把脸时候,我已经不自觉的将脸上的精液全都抹到嘴里了。

叹一口气,试着扶墙站起来,刚走没两步,胀痛的肛穴和酸软的双腿又迫使我坐下来。不远处,仿佛是故意嘲弄我一样,那些男人用精液将几张钞票黏在一起,扔在地上。我无奈的笑了笑,抬起头,越过窗户,看着天上洁白的月亮,我不禁想起自己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样的。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呢,时间,应该是公元2018年10月1日吧。那天,我戴着金色大波浪假发,化着艳丽的妆,穿着打扮犹如一个欲求不满的风骚OL,乘着月光,一个人独自在街上散步。伪街,算是我藏了最久最深的一个秘密。倒霉的是,当我路过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的时候,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把将我给拽了进去。之后,我就被奸杀了,那个强奸犯强奸我的时候,竟然还说“早知道干男人这么爽,我还强奸什么女人。”

临死前,我仿佛看见有一个裹着银色电路的黑色阴影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像青烟一样飘摇直上,然后我的意识就慢慢停止了,像被吹灭的油灯似的。

再一次醒来,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婴儿,也就是现在的我。

我的父母,是大航海开始以后快速发迹的新贵族。父亲原本是个骑士,拥有一枚帝国勇士勋章和数枚等级较低的其他勋章。母亲听说是某个神父的私生女,不过并没有什么证据。

大概是前世被奸杀的痛苦回忆,这辈子刚刚开始是几年里,我一直忍耐着,尝试像个普通男人一样过一辈子。

但是,每一次看到母亲买了新裙子,我就忍不住的幻想,要是我穿着那条裙子该是怎么样。终于,当父亲的船队,从远东带回了一件纱丽以后,我一直压抑着的女装癖又爆发了出来。

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穿着那件纱丽,万众瞩目的参加各种晚会,和各种各样的成功男性约会。

终于,在我14岁的时候,我给自己买了第一条裙子。那时候,我在弗伦多的皇家狮鹫学院读书,学习军事、剑术、搏击、弓弩还有骑马。因为一个人一个宿舍的原因,我得到了一个充分的私人空间。我重新学习了伪声和化妆,衣服也都是以送给朋友的名义去裁缝店订制,当然,三围用的是我穿上义乳垫了臀以后的数据。

最开始我还仅仅只是在宿舍里穿着裙子自我满足。后来,野心和欲望逐渐膨胀了的我,在学院外面买下了一间小公寓,每到周末,就到那间小公寓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两天。

除了周末的狂欢,在弗伦多,我还第一次自慰,第一次将自己想象成一个荡妇、一个妓女,一个被男人随意艹干的烂货。

原本我以为我并不是那种非常低级、非常痴女的人,结果,仅仅是因为弓弩课的时候被学长从身后抱住,他的肉棒无意中碰到我的大腿,我就好像一个离开肉棒就不能活的痴女一样,开始幻想,开始自慰,甚至最后插着假阳具去上课。

我的宿舍和秘密小屋开始逐渐出现各种各样的假阳具,还有一些迷幻剂和催情药,我开始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自慰,开始追求更加刺激的高潮。从那开始,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弓弩课的时候,我能够隔着两层衣服感觉到身后学长肉棒的滚烫和坚硬。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在没有服用任何激素的情况下,我的奶子一点一点大了起来,屁股越来越翘。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恐惧,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可是随着这些变化的加深,每次用肛穴自慰时候得到的越来越强的快感,飞速的冲散了我的恐惧。等到一年多以后,从皇家狮鹫退学的时候,除了胯下那个依然还在的物件,我已经完全是一个女人了。无论是性欲上还是肉体上,我有信心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

现在想起来,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堕落成一个肉便器,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啊。也许要归功于皇家狮鹫学院几乎都是正人君子吧。虽然我最后那段时间,我几乎就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但是那些男人也都只是微微一硬以示尊敬,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说起从皇家狮鹫退学,那个时点,还真是我家一个重要的时点。

那是我15岁的春天,父亲的船队破产了,10条出众的轮机帆船全数沉没。随之而来的,就是资金链断裂和债主上门。我家也从赫赫有名的新贵族,沦落为最下层的负债者。曾经往来密切的朋友,也都一下子切断了联系,没有人愿意再帮我家任何一点小忙。

父亲开始酗酒,喝醉了就发酒疯殴打母亲。

我也从学费昂贵的皇家狮鹫退学了。让我不解的是,退学以后,我已经痴女化的身体逐渐又开始向男性变化,胸部、臀部变小变平,面部轮廓也有了些许棱角。甚至连肛穴的饥渴都有所减轻,虽然还是要插着假阳具才稍微舒服点,但是比起弗伦多数个跳蛋加一个又粗又长的“驴大屌”才能满足已经好了太多。

父亲对母亲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终于,某天晚上,喝的烂醉的父亲竟然扬言要杀了母亲。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如同喝醉的疯狗一样的父亲的我,拿着训练用的木剑,照着父亲的头就砍了下去。

很明显,才15岁,又当了一年多女人,到现在还痴迷肉棒的我,一下子被父亲夺下了剑,一脚踹飞。

被踹开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荒唐的想着:如果这一脚把蛋蛋踹碎了,我就安心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当个靠床上功夫过日子的荡妇。

然后,蛋蛋真的被踹碎了。双侧睾丸重度破裂+中度内出血。为了保住我的小命,医生切除了我的睾丸。

不过,祸福相依,我的重伤让父亲冷静了下来。他开始四处奔波,准备重新找一条船,有了船,凭借他的门路,还债就不是问题了。母亲也没闲着,她将家里剩下的财物仔仔细细的整理出来,将能够变卖的罗列了一张清单,然后和父亲一家一家当铺走过去,全都卖掉了。就算这样,也仅仅只还了一小半的债务。

我曾经看过那张清单,母亲将她最喜欢的远东瓷器一件不差的全都列了上去,反而父亲喜欢的那些武器盔甲仅仅只有几个上榜。

几天后,父亲回来,笑着跟我和母亲说,他找到办法了。一个中东的船长答应让父亲在他的船队里当一条船的船长。

第二天,父亲笑着和我们告别。但是他,还有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等着他会是怎样的命运。

母亲在父亲离开几天后,突然跟我说,找了一份抄写员的工作,要出门一周左右。嘱咐我好好看家。

父母全都为了还债离开了,整个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医生会每隔3天来给我换一次药。原本来说,让我这样的病号独自一人在家是非常不对的,但是,为了还债,也只好这样了。

不过,这就给我留下了足够大的自由空间。虽然比不上在弗伦多时候穿着裙子走街串巷,我家的别墅也足够我享受一些一个人的快乐时光了。

仿佛是感觉到我体内躁动着的变态欲情,曾经在弗伦多让我的肉体变成荡妇的那股力量再次开始改造我的身体。

这次,我清楚的看到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女性,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皮肤,黑色的长裙,除了遍布全身好像电路一样的银色纹身,还有那双同样颜色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双唇。这个女人就好像一抹黑色的影子,突兀的立在哪里。

那个女人,伸出手,点在我身上,一瞬间,银色的电路沿着我的皮肤一闪而过,接着我就感到身体开始逐渐变化。

当时的我,并没有将这个女人和我体内躁动的情欲联系起来,只是惊恐的看着身体上逐渐发生的变化。几乎消失的乳房重新丰满起来,屁股再次变翘,棱角消失妩媚重现。曾经花费了月余才完成的变化,短短十几分钟内就完成了。

等我再抬头想要询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她又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天,我一整天都惊恐万分。我知道这个世界存在魔法还有那些能够使用魔法的神奇存在。但是,那仅仅只是非常非常非常少的一小部分人的特权,即使是只能使用一个火球这样的法术,也绝对会被帝国重金招募。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强大的一个魔法师会专程来对我施展这样一个法术?

第二天清晨,当我从恐惧中惊醒的时候,那个女人正优雅的坐在窗台上,旁若无人的说着:“我即是汝,汝便是我。自悲哀运命中孕育的漆黑之花,困于朽烂躯壳中的潘多拉哟,将你的情欲同我的名字一起释放出来吧,即便被世界唾弃,也要坚持自我,呼唤吧!我的名字!”

“Miss……”那时的我,仿佛着魔一样看着长发和裙摆都随着晨风飞扬的那个女性,嘴里不自觉的念出了两个词,是英文,我前世学过的英文,“Pistil”

在我念出名字以后,那个女人银色的双唇微微一笑,整个人如同被风吹散的黑烟一样,消散在空气中。随着女人一起消失的,还有盘桓在我心头一整天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以后,整个人都莫名的安心,仿佛被某个强有力的男性拥抱着一样。

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那个女人,花蕊小姐没有教我任何法术,也没有给我任何魔法道具。所以,还债的事情,依旧得靠父母的努力工作。

不过,现在我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两天的女装乐趣了。

虽然母亲将大多数华丽名贵的衣服都变卖了,但是还是留下了整整两衣橱的裙子,还有一大箱子各种配饰。

和穿自己买的裙子不同,穿着母亲的衣服,感觉自己就好像偷偷穿母亲衣服的小丫头一样,忍不住想要对着镜子露出调皮可爱的表情。拜不知道谁发明的异世界版照相机所赐,我“咔嚓咔嚓”对着镜子拍了许多的照片。只等什么时候去冲洗出来就好。

就这样玩了两天,医生来的前一天,花蕊小姐再次出现了,还是和上次一样,轻轻一点,我的身体又慢慢变回了略带女性气息的男性。

因为花蕊小姐的魔法,我的下身的伤在第一次变成女人的时候就已经痊愈了。经过医生的诊察,虽然感觉难以置信,但还是接受了现实,表示不会再来给我换药,如果有问题,让我主动联系他。

送走了医生,花蕊小姐已经站在我身后了,手里还提着我放在弗伦多公寓里的一些玩具……

三天后,母亲回来。我仅仅只让花蕊小姐把胸部略微变小到不是非常突兀,就以这副男婊子的身体迎接她,脸上还化了淡妆。

母亲似乎有些焦急,对于我的变化一点都不在意。匆匆和我打招呼以后,就一头钻进了她和父亲的房间。

半夜,花蕊小姐叫醒我,带着我摸到父母房间的门口,她轻轻的打开房门,透过门缝,我看到母亲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在她旁边摆着的,是一大一小两个假阳具,母亲套好阴蒂上的那个玩具以后,满脸淫靡的拿起大的那根假阳具,一边舔一边上发条。

随后,房间里就响起了母亲:“好老公,干死我,用力,啊,就是那里……”的淫乱叫床。

第二天,母亲起的有点晚。我感觉,母亲的气色似乎比去当抄写员以前要好了不少,妆似乎也比以前要浓艳了,以前母亲很少用大红色的唇彩,也从来不用眼影。现在,嘴唇上涂着浓艳的大红色,还化着淡淡的灰色眼影。母亲依旧没发现我的变化,我感觉一整天母亲都有些心不在焉。第二天晚上,母亲依旧和前一天一样自慰着。

第三天早上,我故意向母亲问了她妆容的事情。母亲回答我,其他抄写员也都是化的浓妆,只有她一个人化淡妆太奇怪了。我没有继续追问。当天晚上,母亲就提着一个箱子出去了。临走时跟我说,这次要去一个月,有好几部书要抄写。

一个月后,母亲按时回来了。原本和我一样的金色长发染成了紫色,脸上的妆更妖艳了,唇彩和眼影都变成了和头发一样的紫色。一直保持着短指甲的母亲,竟然留长了指甲,还染成了黑色。母亲穿的衣服,也是她以前几乎没穿过的紧身连衣裙,姣好的身材显露无遗。

半夜,偷看母亲自慰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毛全都剃光了,阴蒂的包皮似乎也被割掉了。

和上次回来一样,母亲依旧只在家里呆了三天。这次她呆在房间里的时间更长了。对我也更加不关心了,甚至于连我明显丰满起来的胸部都没有注意。

这次离开,母亲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她临走前,留下了一大笔钱,除了用来还债的部分,还有我的生活费。

母亲离开以后,又过了一个月。离家两个多月的父亲回来了。

原本以为出海两个多月会晒的很黑的父亲,不仅没有晒黑,反而还白了几分。如果是,以前父亲是一个硬朗的壮汉,那么两个月后的父亲,大约可以称为花美男了。一直都是寸板头的父亲,难得的留长了头发,刘海的地方还挑染成了银灰色,配合他一头的黑发,衬托出一丝女性化的气息。

父亲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但他仅仅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晚上父亲洗澡的时候,我透过门缝,看到父亲的肛穴里插着一根小巧的假阳具。

同样,父亲也只呆了三天就出门了。临走前,同样留下了一笔钱,还债和,给我买衣服的。

父亲,大概是出于内疚,已经接受了我想要当女人的事实。

从那天起,父亲和母亲,仿佛是约好了一样,两个人总是交叉开回家。

母亲的衣服,越来越短,越来越透,妆容也越来越妖艳。圣诞节前,母亲回来的时候,我几乎已经认不出这个打扮的妖艳靓丽的看上去好像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了。

略显小麦色的皮肤,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那个父亲送给她的水晶吊坠,变成了她的脐钉,脖子上则挂着假阳具的发条扳手。上身穿着一件仅仅只能裹住两个巨乳的超短黑色吊带,外面穿着一件皮草披肩。下身是一条紧身的超短牛仔裙,只要稍微走动一点,就能看到都插着假阳具的两个肉穴。

淡紫色的双唇,下唇上钉着一排六颗唇钉。穿了鼻环,一根银色的细链子连接到左侧耳环上。眉毛和睫毛做成了带有金属质感的银色,左侧眉骨上穿着一个环,环上挂着一个铃铛。眼影和头发都是宝蓝色的,泛着珠光,不知道是怎么染的。指甲大约有2cm长,做着五颜六色的美甲。

圣诞节,母亲只在家呆了一天,那一天里,她毫无羞耻的当着我的面,从肉穴里抽出假阳具,上好发条又塞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聊天,仅仅只是礼节性的问好,就再也没有话题了。虽然,理论上,同样痴迷肉棒的我,应该和她很有共同话题才对。

那天夜里,母亲照常又自慰了,这次自慰的时候,她叫床的声音变成了:“好哥哥,干死我这个烂婊子,啊,后面也要,啊,亲哥哥,用力……”

真和约好了一样,母亲走了的第三天,父亲回来了。

我已经完全认不出眼前这个可以称为美女的人了。充满女人味的姿势,饱满的乳房,挺翘的臀部,姣好的面容,还有那脸上的淡妆。如果不是他主动开口说是我的父亲,我根本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父亲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腰,一束一束挑染成五颜六色的,显出青春活力的气息。柔和的脸上,双唇化着时髦的咬唇妆,眼影是少女们喜欢的樱花色,眼睛里透露出的,不是曾经的坚强,而且妩媚和柔情。他穿着一条在远东订做的旗袍,旗袍是贴身的,隐约可以看出父亲挺立的乳头。父亲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红宝石的戒指。原本那里戴的是他的帝国勇士印戒。

父亲和我聊了很多。我俩的话题,与其说是父子之间的对话,不如说是母女俩在谈心。

晚上,父亲拉我和他一起洗澡。我和父亲赤诚相见。

父亲的身体,已经基本上看不出男人的痕迹了。圆润窄瘦的双肩,白皙水润的皮肤,原本的六块腹肌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坦的小腹。父亲的肉棒也萎缩了,大概只剩下十三四岁少年的水平,小巧可爱的点缀在下身。插在父亲肛穴里的假阳具,在着一年里不知道换了几个型号,洗澡时候,父亲从肛穴里抽出来的那个,几乎快要赶上我手臂粗了。

睡觉的时候,花蕊小姐又叫醒了我,隔着房门,我听见,父亲那个少女一样的嗓音动情的喊着:“亲爱的,轻一点,弄疼人家了,啊,不要,那里不可以,要,要泄了,人家要泄了……”

呆了两天,父亲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父亲算了一下,跟我说,再有3年就可以还清债务了,然后,还能买条船,又可以慢慢回到以前的日子。

能不能还债我不清楚,当时我能肯定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绝对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期间,母亲回来过一次,仅仅只扔下了一笔钱,就好像迫不及待一样又回去了。我隐约听到,她身上似乎有铃铛的声音。

父亲托人给我带了一些远东女人的用品回来。从化妆品到日常保养,甚至连情趣用品都有。他还给我写了一封信,字体非常秀气。

几天后,X666年4月1日,我的16岁生日。陪伴我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那一抹如同阴影一般的倩影。已经完全女装生活的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取得一个真正的女人身份。

取得女人的身份,除了容貌和性趣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证件,能够在别人怀疑你女人身份时候,拿出来甩在他脸上,然后骄傲的说出“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娘到底是不是女人”。帝国没有身份证,一般而言,是使用各种职业证件作为身份证的。比如,我父亲的骑士证,母亲的文书员证。而对于我来说,最容易拿到的,就是见习姬骑士证。

于是,我就考试进入了圣莉莉丝。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进入学院第三天,就被一群男人堵在厕所里轮奸了一整天。看着飘过去捡起钱,又轻轻一口气将上面沾的精液全都吹成飞灰的花蕊小姐。我苦笑着支撑起身体,“快要到寝室关门的时间了,得快点。”

花蕊小姐将钱塞进我残存的衣服口袋里,对着我笑了一笑,消失在空气中。她理解我,知道我不想要她治疗身上的伤痛。毕竟,这是我作为一个女人魅力合格的证明。

Share on Shar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