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_No_One_Notices_a_Secretary
摘要
《No One Notices a Secretary》是一篇围绕公司内部阴谋与个人调查的短篇小说。故事主线围绕主角大卫·罗兰和他的私人秘书泰瑞拉展开。故事开始时,大卫正在处理一桩与公司机密泄露相关的案件,他的侦探调查虽然投入了大量资源与时间,却没有任何进展。泰瑞拉在此过程中展现了她的智慧与魅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让大卫假借他人身份潜入公司内部,以此来寻找泄密者的线索。在交谈中,泰瑞拉的提议逐渐展开,两人之间也流露出微妙的情感交流。文本中流露出浓厚的职场氛围与悬念,同时也包含了对角色性别转换的暗示与玩味,尤其是在长时间的工作安排与角色扮演中导致的自我认知与身份交换。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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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职场小说, 悬疑, 性别转换, 角色扮演, 侦探故事, 个人调查, 隐秘关系, 情感戏剧, 自我探索, 变身故事, 秘书与老板, 商业阴谋, 员工关系, 身份危机, 隐秘观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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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者说明: 根据 Tranzmute 为我画的一幅带文字的短篇图画
"有线索了吗,罗兰先生?"我的私人秘书泰瑞拉微微侧身、屈膝,把散发着热气的咖啡放在我宽大的办公桌上。
我沉着脸摇了摇头。2 ~4小时在线客服
"也许您需要个私家侦探"泰瑞拉关心的建议。
我再次摇头,"我已经在那些废物身上浪费了十几万,他们调查了公司从上到下每个人,却根本找不到泄密者的线索。就连我雇佣IT人员在设计部安装的邮件监视程序也抓不到这个小偷的尾巴!"
看着我紧皱的眉头,泰瑞拉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认为您至少震慑了罪犯,"她试着安慰我。
"可泄漏仍在发生,与五个月前毫无分别。
泰瑞拉轻轻点了点头"那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事实上我没有下一步的打算,我不知道该如何找出这个把公司商业机密泄漏给竞争对手的窃贼。 "
我甚至不确定找来的调查员是否已经被竞争对手贿赂了,考虑到他们花去的时间,至少应该有所发现。
泰瑞拉注意到我一筹莫展的表情,她走近我身边,"为什么您不亲自调查呢?"
我耸了耸肩,"没有哪个笨蛋会当着老板的面做这样的事。"
泰瑞拉思考了片刻,露出俏皮的笑容,"您愿意为抓住这个窃贼付出多大代价?"
"这个该死的混蛋马上就要毁了我的公司,我愿意赌上我的睾丸干掉这个杂种!"
"我想也许有办法让您亲手抓住他?
"什么办法?"
"如果您能够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混入公司的成员中间,就能悄无声息的找出线索,完成调查,抓到窃贼。"
"这怎么可能?公司里有谁不认识我。"我不耐烦的说。
"只要一个小花招,"泰瑞拉坐在我的桌子上,把她薄薄黑丝包裹的修长大腿交叠在一起。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优美的小腿弧度上,泰瑞拉知道她的魅力所在,也懂得适当的利用它们来赢得优待。
"您愿意试试吗?"泰瑞拉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
"当然愿意,不过 ..."
"您能办到,相信我。"泰瑞拉微笑着。 新,,~
"怎么办?
"您可以假扮成另一个人,一个没人认识的陌生人。"
"这不是B级电影,泰瑞拉,"我摇了摇头。
"不,我是说真的,我有个好朋友,她从事深度化妆。
"多深?"这个词让我露出戏谑的笑
泰瑞拉瞪了我一眼,"足以让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看上去还像是大卫.罗兰"。
听上去有点意思,"然后呢?"
"然后您可以回到这里工作,亲自抓到那个偷窃资料的贼。"
"我怎么才能找到线索?"
"正如其他调查员那样,细心观察,尽可能多的接触公司各个阶层和环节,只是以员工的身份。""这么说我该做处理信件的收发员,那个岗位以我的年纪看上去会很奇怪吧。也许可以试试看门人 ..."
"不,这些岗位没有权限让您接触到涉及机密的事务环节。"
"那你觉得什么岗位合适?
"您应该在某个了解全盘计划的人手下工作,这样您就有充分的时间和条件去调查,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琐事上。"
"我不知道谁是可以信任的,也许那个小偷就是某个部门的高管 ..."
"我怎么样?"泰瑞拉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我。
"你?"
"对啊。"
"作为资产上亿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怎么能让一名女秘书成为他的上司?
"您说的对,但是老板有权做他想做的任何事,不是吗?"泰瑞拉眨了眨眼。
我喜欢她那长长而卷翘的睫毛,"如果我的下属或是合伙人知道,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 '
"如果他们知道您亲自出马挽救了公司的损失,他们会为您高度的职业精神所钦佩。"
我耸了耸肩,承认有点被她打动,"听上去不错,但是就算我肯答应,我能在你的手下做什么呢?"&
"有一个时间充裕,不引人注意,而且能够接触到公司上下各种重要事务的岗位。"
"什么岗位?"我有些疑惑。
"秘书,"泰瑞拉回答。
"你的秘书?"我差点笑出声来。,新, @, #QQ
"对于这个计划来说那是最完美的选择。"
"为什么?"我努力不去嘲笑她的荒谬。
泰瑞拉解释说,"秘书比老板更能接触到具体的事务操作,而且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雇员们总是盯着主管或是老板的一举一动,或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调查员,但是他们不会注意到身边从事琐碎杂务的秘书们。" "你不认为我有注意过你?"我戏谑的笑着问。
泰瑞拉把手放在膝盖上抚平裙摆,"我知道,但是这不一样。"
"我雇佣的私家侦探有人这么做过,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正如您怀疑的,她可能收了贿赂。"
我点了点头,意识到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以您的智慧应该发现我的建议是有价值的,"泰瑞拉笑着挑了挑眉毛。
我开始沉默的揉捏自己的下巴,几秒钟后,我问,"我可以雇佣你做我的调查员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没有像您一样丰富的商业知识,所以不敢担保自己不会错过有价值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也是,一个女秘书能懂得多少
"谢谢老板的评价,"泰瑞拉撅起嘴表示不满。 ~Q
我耸了耸肩,"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明白,但听起来还是让人难过,"泰瑞拉很快又重新露出微笑,她是那种懂得自我调节的女孩。
我继续问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不认为我能做个让人信服的秘书。"
"为什么?"泰瑞拉扬起眉毛。
"像我们这样的大公司, 忽然多出一个男性秘书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吗,"我回答。
"没有人告诉您是男秘书?"泰瑞拉掩着嘴娇笑起来。
我困惑的看着她,"好吧,我没理解你的意思。
"以您的财力,您可以办到您想办的大多数事情。
"没错,但我是男人 ..."
泰瑞拉仍然笑个不停,她笑着摇了摇头,"罗兰先生,您当然是男人,但这并不是无法逾越的障碍。"-
我仍然一副困惑的神情。
她继续道,"您的体型适中,5英尺4英寸,公司的部分女员工都比您要高,您的身高站在女性中间并不显眼。"
我承认她说的是事实,但这仍然没有让我弄懂她的意思,身高似乎不是讨论的重点。
泰瑞拉继续道,"而且您不胖,110磅,大多数像您这样身高的女孩都会羡慕您的体重。" [更多、小说 ~等, ]
我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我不明白,这和我们谈的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通过一些专业化妆,您可以假扮成一名足以乱真的女秘书。"泰瑞拉认真的说。
"怎么可能?"
"我的朋友在这样的公司工作,她们为电影角色提供专业的特效化妆。
"你是说?
"对,所有的化妆都是可逆的,电影拍完之后演员回到她们那里,卸除化妆,一切照旧。""这听起来真疯狂,"我摇了摇头。
"我没有骗您,而且我在认真的帮您想办法。"泰瑞拉露出受伤的表情。
我皱起眉头,"你能保证它的安全性吗?
"您的意思是您愿意试一试?"泰瑞拉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因为这个该死的窃贼泄漏的商业机密,公司已经在好几次重要的市场竞争中输给了对手,今年的业绩目标远远未达预期,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不敢保证公司股票不会发生剧烈动荡,我辛苦建立的公司可能会被这个窃贼毁掉,"我想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
泰瑞拉笑着问我能否使用我桌上的电话,我耸了耸肩,她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仍然对她的建议有点疑虑,主要是不相信有办法可以让我看上去像个令人信服的女秘书,在沉思的短暂工夫里,电话被接起,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泰瑞拉和电话那头的人简单描述了我们的需求,然后约定在今天拜访。
我看了看日程表,泰瑞拉熟悉我的时间安排,最近一段我本来打算给自己放个短假缓解一下压力。
泰瑞拉挂断了电话。
"我去叫车,"她站起身,用优雅的姿势走向办公室的木门。
我目送那优美结实的臀部在我面前摇曳生姿,她可真是个尤物。
在内心深处,我仍然有些怀疑计划的可行性,但是泰瑞拉又不像是会对我撒谎的人。
很快,泰瑞拉回到我的办公室,告诉我汽车已经在楼下等候,我站起身披上泰瑞拉从衣架上取下的大衣,走出办公室,我的雇员们看到我经过,立即摆出一本正经工作的姿势,我们搭载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司机为我拉开林肯车的后车门,我钻进汽车,泰瑞拉从另一侧钻进汽车,坐到了我的身边。:
没过多久,汽车驶近一栋没有任何标识的灰色建筑物,外表看上去有点呆板,就像是什么都生产的电子工厂,我跳下车,打量着周围,这里似乎是在某个工业区内,泰瑞拉也下了车,她告诉司机先返回公司,司机得到我的同意后驾车离去。
我跟在泰瑞拉身后走向那栋建筑,一边好奇的观察四周,干净的水泥地面,有些锈迹的铁丝网,黄色线条标出的行进路线,但是没有任何指示牌,我觉得自己会听从这个异想天开的点子简直是疯了。不过说实话,除了调查这个理由,也许还有一个理由让我愿意尝试,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处在高高在上的地位,虽然拥有让人羡慕的权力但同时伴随着沉重的压力,有时忍不住会想,如果我在泰瑞拉那样无足轻重但毫无压力的岗位会是什么感觉。/
我头脑里理智的那部分清楚那岗位的工作又无聊又乏味,而且得不到别人的在意或是重视,但是欲望的那一部分却不停的重复抛开所有的压力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所以不确定泰瑞拉的计划有多大的成功把握,我还是有点希望它不仅仅是个玩笑。
泰瑞拉走到建筑角落的一扇小铁门,按下呼叫按钮,报出一串数字,一个魁梧的黑人壮汉推开门走出来,他没有说话,只用一个奇怪的设备在我和泰瑞拉全身上下扫描了一番,然后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铁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电梯前迎接我们,她微笑着自我介绍作米娅塔,泰瑞拉的朋友,我很吃惊泰瑞拉说的竟然是真的,这里专门为电影提供特效化妆,有时甚至还会为FBI提供卧底化妆或是证人保护计划,她介绍了几部参与制作过的新映影片,我不敢相信那里面天衣无缝的化妆效果竟然出自这个不起眼的地方。
我们一边听米娅塔炫耀着她们的技术水平,一边跟着她走进三楼的一个小房间,我的好奇心逐渐增加,一边希望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一边又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愚蠢的骗局。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她最后微笑着问道。
"我得承认,这让人有点难以置信,"我耸了耸肩。
米娅塔笑起来,"想看点例子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
她打开一个抽屉,从一个档案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把它们摊开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看过这些照片后,再告诉我你怎么想"。
照片两张一组,分别标着"之前"和"之后",照片上化妆前后的突变效果让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这时米娅塔又开口道,"想看看真实效果吗?"
我仍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她脸上始终带着友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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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泰瑞拉跟在她身后,来到一个大房间。
眼前所见让我惊呆了,这里有很多正做了一半的化妆效果,有性别的改变、种族的改变,每一种都是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一个金发的女孩正在被化妆成一条美人鱼,她从腰部以下完全被鳞片包裹,呈现出完美的鱼类形态,另一个体型中等的白人男子正在被化妆成一名肥胖的黑人女性,随着呼吸她已经下垂的乳房一颤一颤,满头黑色的卷曲的头发,另一个金发的小男孩正被妆扮成一名亚洲女孩,除了金发和身体,他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她',他们身体的某一部分看上去与尚未完成化妆的部分呈现格格不入的不协调感,但是又奇妙的毫无破绽,这真是既有趣又让人吃惊。
泰瑞拉看到我惊讶到合不拢的嘴巴,"您现在怎么想?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回答道。
"现在相信了吗?"米娅塔笑着问我。
我没办法掩饰,点了点头。
"那可以开始为您服务吗?"米娅塔问。
"稍等片刻,"我想到个问题。
"好的,"她带我们返回小房间。
我示意米娅塔离开片刻,然后犹豫的问泰瑞拉,"怎么才能确保这次行动不被竞争对手发现,如果他们知道,我不但什么都查不到,还会成为一个笑话。"
泰瑞拉严肃的想了想,"您说的对,和那些私家侦探一样,没人能保证这里的人员不会被贿赂,幸好我没有把详细的计划告诉米娅塔,不如我们向她隐瞒您的真实身份,这样计划的内容就不会泄漏。"
沉思片刻后,我点了点头。
米娅塔被叫进房间,泰瑞拉向她解释说我希望对真实身份保密,她微笑着表示理解,我想她可能把我当作那种喜欢无聊游戏的有钱人,她提出我必须提供一名委托人,出于保密考虑,委托人的签字会作为化妆过程的许可文件合法的法律凭据。而我只需要先签署一份委托协议对委托人授权,这样就减少了身份信息泄漏的可能。
这没什么不好,泰瑞拉毛遂自荐充当我的委托人,我也认为这样可以尽量不扩大知情者的范围。
我在一个私密房间里,在那几页薄薄的委托协议上签下"大卫.罗兰 ",放进文件袋,然后用一次性的密封条将文件袋密封。然后当着我和泰瑞拉的面,米娅塔把授权书锁进一个三道密码锁,一道指纹锁的保险柜,然后她郑重的说,"从现在开始,除了您二位之外,这里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我们所有的后续事务只会与您的委托人直接联系,在"化妆"时间排期到的时候,我会告知她。 "
泰瑞拉打电话给司机接我们返回公司,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们详细计划了当我作为一名女秘书返回公司后,该如何着手开始调查。我们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把公司必要的日常事务处理权临时交接给了泰瑞拉。然后写了一封邮件,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假期,在邮件里我没有说明返回公司的日期,并且指定我的私人秘书泰瑞拉作为我不在公司这段时间里的代理人。
看着写在泰瑞拉名字前的"代理首席执行官"称谓,我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从未想过会把这样的职位交给一名女秘书。
我很确定当那些高级主管们看到这封邮件时,一定会大吃一惊。有人会认为我疯了。: ]
我没有把所有的权力都交给泰瑞拉,公司的人事任免权仍然保留在我自己手中,一切的风险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这是做生意的原则。
同时我也给了泰瑞拉足够的优待,以确保她对我的忠诚,我把她的薪酬提升到了高级主管的水平,同时允许她使用我的办公室来接待客户。
泰瑞拉对我的慷慨表示了感谢,再三保证会协助我找出泄密的源头,我夸奖了她的建议,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几周后,泰瑞拉接到了"工厂"的通知,公司这段时间发生泄密的次数比以前更加频繁,我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抓到这个该死的小偷。
邮件发出之后,泰瑞拉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务缠身,公司的高管们采取了一种明智的态度来对待老板疯狂的决定。而我一直躲在家里,等待着泰瑞拉的电话,我不打算让公司的司机对那家"工厂"引起注意,所以我叫了一辆出租。
出租车在距离"工厂"还有一个街区的地方停下,我结账下车,匆匆走向"工厂",虽然这里很偏僻,我还是用风衣、帽子、围巾和墨镜做了个简单的伪装,防止遇到熟人。
按下了建筑铁门旁的呼叫按钮,一个低沉的声音要求我提供口令,我报出泰瑞拉电话里告诉我的数字,门从里面打开,上次那个黑人一言不发的走出来扫描了我全身后允许我进入。 "
仍然是米娅塔把我接到一间干净的休息室,我怀着好奇在沙发上等了几分钟,不知道这个价值十万美元的昂贵"化妆"过程究竟会从哪里开始。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中年女人把我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我被要求脱光衣服,虽然有些尴尬,但我还是照做了,赤裸着身体站在陌生女人面前有些窘迫,虽然有经常健身,但是我并没有结实的肌肉,女人似乎完全无视了暴露在她面前的赤裸身体属于男性,开始在我全身喷洒一种冰凉的喷雾。)
片刻之后,我全身上下都被喷雾覆盖,女人让我躺在一张床上,向我解释说会做激光脱毛,透过漆黑的眼罩什么都看不到,本以为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谁知道身上的感觉只有一下又一下的微微一凉,整个过程冗长的让人发疯,我猜我一定是睡着了,直到被叫醒,全身都仿佛有一点刺痛。
在我的要求下女人带我来到全身镜前,我注意到我的身上下除了眉毛和睫毛以外变得光溜溜的,阴毛也一根不剩。眉毛竟然被修整成了弯弯的拱形,这让我有些生气,失去毛发的皮肤比过去看起来要稍微白了一点,但是看上去仍然是男性粗糙的感觉,没有女性光滑细腻的质感。这让我有点怀疑化妆的效果。
处理完毛发之后,我披上长袍,在女人的带领下来到另一个房间,这里等候着两名穿着手术服的中年男医生,他们向我解释说需要对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做必要的修饰,我感到紧张,不确定他们要做什么,直到他们保证一切都是可逆的才稍微感到放松。躺在一张像是妇科检查的分腿台上,双腿被皮带绑在两侧,以一种难堪的姿势暴露着我的私处,我的小兄弟竟然有些兴奋,耀武扬威的站立着,在我来得及反对之前,一名男医生把一针透明的液体注射在我的阴茎根部,我的小弟弟像秋后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我还在发愣,另一名男医生把一根纤细的导尿管插入了我小兄弟,他手法熟练,几乎没经历什么阻碍导尿管就只剩下个尾巴,很快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出来,在滴到地板上之前,男医生用蓝色的小夹子把导尿管截断,制止了尿液的流动。他轻轻扯了扯,确认导尿管不会掉落,然后在我的双腿间喷了一些不知名的喷雾,用一只手扶着我颤巍巍的小兄弟,把一块像是人类皮肤一样的东西小心的贴到我的双腿间,那东西边缘非常薄,但是有很好的柔韧性,在他手中拉扯变形却没有丝毫损坏,他小心的调整着那东西的位置,最后在皮肤与那东西接缝的边缘又碰了些喷雾,我只能感觉到一种麻木的清凉,就像是薄荷涂抹在嘴唇上,最后他搬过来一部发着蓝光的机器对准我分开的双腿,在蓝光的照射下,我能感觉到双腿间有明显的压迫感,很快感觉渐渐消失,男医生解开了我双腿的绑带,我再一次来到全身镜前。
太不可思议了,陪伴我三十多年的小兄弟不翼而飞,出现在我双腿间的竟是整齐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它有多么逼真,微微有一点凸起,但是完全看不出男性的痕迹,甚至让我怀疑这里真的有一条阴道,注意到我的惊惧,男医生告诉我我的小兄弟只是被压在假阴(那东西)下面,而假阴不具备真正的女性性交功能,但是轻薄透气,唯一的麻烦是我只能以女性的方式小便,在内部巧妙装置的作用下,导尿管是受到我双腿间肌肉压迫的控制,如果不小心放松肌肉,尿液就会流出来,他的话让我尴尬的夹紧双腿,生怕在众人面前出丑。
处理完下身之后,医生让我躺在床上,告诉我要进行胸部手术,手术?不是说一切可逆吗,为什么还需要手术?我疑虑的询问医生,医生解释说为了达到胸部的完美效果,决定采用自体脂肪移植的方式,从我的腰部抽取脂肪,注射到胸部,他告诉我在很多电影里男性扮演女性,逼真的胸部效果也是这样实现的,比如《
girl》里李佩斯扮演的变性舞女,那对活灵活现的乳房就是采用了脂肪注射的方式,这种方式形成的乳房维持最多5个月就会慢慢被吸收,如果需要快速复原,也可以抽取出来。好处是手术之后可以即刻下床,除了稍许淤青外完全没有伤痕。
我最终躺上手术床,麻药被慢慢的注入血管,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发现两个男医生站在床边,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我,顺着他们的视线低头看去,两座高耸的山峰挡住了我的视线,它们的形状很完美,即使没有胸罩的支撑也完全没有下垂,就像是一对硕大饱满的甜瓜,从长袍的领口看去双峰之间形成了一条完美的乳沟,我不敢相信竟然有一天可以从这种角度欣赏它们,迟疑的下床走到全身镜前,虽然清楚自己是男性,我还是不喜欢男医生们的视线,于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我的新胸部和下体,这换来医生善意的笑声,他们自觉的离开了房间,我犹豫的脱下长袍,天哪,足有DD罩杯,我想也许是医生采用的独特技术,我竟然找不到一点针孔的痕迹,那对乳峰就像一对俏皮的白兔伏在我的胸前,乳头也像葡萄一样大,周围还有一圈粉嫩的乳晕。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我的上帝!感觉就像是我皮肤的触感被放大了几十倍,能感觉到手指的每一寸挪动,我不敢再继续下去,把视线向下移动,我的腰看上去比过去纤细了很多,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我的屁股使用了同样的技术,我的臀围至少增长了几英寸,这让我的体型变成了标准的沙漏型,就像是长年穿着束身衣的中世纪贵妇。配合着我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私处,我的身体就像是花花公子杂志上的模特女郎,或是超级碗比赛的拉拉队长。我的脸和身体完全格格不入。我整个人就像是恶魔医生手术刀下诞生的弗兰肯斯坦,只不过这一次是香艳版。
即便清楚自己是男人,我还是无法鼓足勇气赤身裸体出现在医生们的面前,我飞快的穿上长袍,然后打开门叫医生进来,医生告诉我接下来是脸部的流程,在引导下我来到另一个房间,这里等候着的是一名戴着手套的中年女人和两个年轻女人,男医生告辞离开了房间,中年女人让我坐在一张椅子里,给我戴上了一副眼罩,脸上被喷了一种清凉的雾剂,片刻之后,一双灵巧的双手开始在我的脸上贴上各种皮肤一样的薄片,前额,脸颊,嘴唇,鼻子,能感觉到那些东西的质感就像我双腿间的假阴,女人要求我不要说话,所以我只能把好奇憋回肚子里。
过程持续了很久,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基本失去了时间观念,直到同样的蓝光灯照射我的脸,我能感觉到脸部微微收紧,于此同时,另两双手在我的头发、手指和脚趾上忙碌,我能感觉到头发被一根根接长。蓝光灯被关掉,眼罩被拿开,我试着睁开眼,发现脸部肌肉有些麻木,但是很快恢复了灵活,我试着摇了摇头,发现自己已经有了一头直到腰际的长发,长发摩挲着长袍的领口,每次转头都不得不注意到它们的存在,真是种陌生的感觉,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深色皮肤的年轻女人,她调节椅子让我平躺下来,然后在我的上眼脸贴上胶布,睫毛微微发痒,她的动作熟练而又迅速,很快结束了工作,这一次没有允许我照镜子,而是先让我跟着她前往另一间房间,在这个房间里,她在我的头发上涂满油腻的油膏,用梳子梳理后卷在头顶,罩在一个像是帽子一样的东西下烘烤,她提醒我不要乱动,以弄脏脸颊,就在我保持姿势不敢乱动的过程中,她未经我的允许用手枪一样的东西刺穿了我的耳垂,两枚闪闪发光带吊坠的钻石耳钉戴在我的耳朵上。好吧,我想我在做出决定的同时就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这个结果。在烘烤帽被拿开之后,我被她带到一间浴室里,她穿上了全包裹的防护服,戴上口罩,然后要我脱光衣服,我不得不暂时忽略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忍住窘迫裸体站在她面前,她要我闭紧双眼,然后一个喷头开始在我全身喷洒一种带着淡淡香气的喷雾,她反复仔细的喷了几遍,没有放过我全身任何一处,包括我的私处,最后她打开浴室顶端的灯,我整个人沐浴在蓝光里,全身有种薄荷的清凉感,几分钟后,她打开浴头,温暖的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上,让我感到既舒服又放松,雾气渐渐笼罩了浴室。
温暖的水流顺着我的脸颊,长发,流过光滑的肩膀,高耸的乳峰,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神秘的桃源,顺着笔直的双腿流下去,我难以相信这感觉竟如此舒服,我渐渐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我的手指忍不住落在我的胸部,开始玩弄那对葡萄般大小的乳头,我能够感到一缕热气穿过脊柱,直达双腿间,我能感到我的小兄弟似乎拼命想要抬起头,但是那坚韧的假阴让它的努力化为泡影,双腿间仍然没有丝毫变化,我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放在双腿之间那粉嫩的蜜穴口,开始摸索那花瓣一样的阴唇,就像是要找回自己失去的男性雄风,我的动作渐渐加快,直到我双腿间的肌肉微微一松,一股淡黄色带着微微骚味的液体喷洒而出,溅到我的屁股和大腿上,我竟然失禁了,这时我似乎隐约听到窃笑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多么丢人的事,我飞快的冲洗干净身体,用挂在浴室边的大毛巾擦干身体,刚刚那个深色皮肤女人为我准备了一套内衣,就放在毛巾旁边,我看了看,是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半包的聚拢型胸罩和丁字内裤,我见过它们在内衣展模特身上的惊艳效果,但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不得不穿上它们。
内衣很合身,把双峰高高托起,独到的设计让乳沟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弹性的肩带舒服的扣在肩膀上,协助分担胸部的重量,这感觉实际上还有点舒服,而丁字裤则完全不同,它深深的陷进我的双臀之间,几乎要陷进我的蜜穴唇瓣之间,伴随着我走路的步伐,摩擦着我的假阴,透过那薄薄的假皮肤,我的小弟弟一直处在温柔的摩擦之下,而我还不得不夹紧双腿防止再次出丑。)
这时那个深色皮肤的女人走进房间,她没有在意我脸上的尴尬,虽然我确定那声窃笑分明就是出自她的口中,她俏皮的用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把我带到房间中央的全身镜前,然后把手撤去。
上帝啊!出现在镜子里面的,竟然是一个留着一头黑长直发的亚裔女性,她虽然拥有不输欧美女性的傲人身材,但是淡黄小麦色的皮肤揭示了她的种族,她的瀑布样的长发直垂到腰际,黑的发亮,她的睫毛长的就像两排小扇子,伴随着每一下眨眼拍打着眼睑,她饱满的前额,弯弯的峨眉,秀美的眼睛上画着妩媚的眼线,娇俏的鼻梁,高耸的颧骨,红艳艳樱桃一样的饱满嘴唇,两侧耳朵上的钻石耳坠闪闪生辉,她的沙漏一样的身体上光滑细腻,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她修长的手指正捂住嘴唇就像是忍不住要惊呼出声,十指尖尖留着精美的指甲,手指和脚趾甲上都涂着和嘴唇一样颜色的甲油。她就像是一件精巧的东方瓷器,一件艺术品,没有一点瑕疵。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接待我们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我的身后,她微笑着看着我茫然的在镜子里左右转身打量着自己,然后开口说,"现在距离完成还有两个步骤,但是必须得到委托人的同意。一个是"她指着我的咽喉,"我们没有办法掩饰掉你的亚当苹果,同样也没办法修改你的嗓音,除非你愿意接受一个小手术,但是我必须声明,这个手术的效果只有一半是可逆的,拆掉缝线可以放松你的声带到正常男性的频率,但是磨去的喉结是无法复原的。另一个是你的脚,我想除了手术是没有办法让你的脚达到女性适当的尺码,这也是无法恢复的,再继续进行之前我们必须得到你委托人的同意。"(
我仍然处在震惊过度的茫然之中,她说的我几乎没有听进去,直到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泰瑞拉兴奋的声音,"完成了吗,我迫不及待要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什么 ....好 ....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 ....我完全同意 ...",年轻女人把电话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茫然的用笨拙的手指接过电话,"亲爱的琳,我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我想你也会同意,这都是为了让你变得完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还没等我说什么,泰瑞拉挂断了电话。
"琳?",我有些奇怪,但是这时我感觉到手臂上微微一麻,又是黑暗袭来。
很快黑暗褪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床上,喉咙和双脚都有隐约的疼痛,有那么片刻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我坐起身,感觉到胸前的重量和紧绷的肩带,我才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梦,然后我想起昨天医生和泰瑞拉的电话,我的眼睛惊恐的瞪大了。我想从床上下来,脚刚着地就是一阵疼痛,我注意到脚跟的地方绑着绷带,这时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人走进来,她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搀扶我,一边帮助我重新躺下,她一边拆开我脚上的绷带,一边更换药膏,一边笑着说,"现在还不能下床,这次换药以后估计再过一个礼拜你就可以痊愈了,这段时间里你不要讲话,很快你就可以享受手术的神奇效果了。为了你的安全恢复,我得给你打一针安定"
我感到手臂一麻,一阵倦意袭来,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似乎是夜里,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我在漆黑中摸了摸我的脖子和脚,绷带已经取掉了,也没有伤疤。我试着把脚挪到地上,脚尖着地后却发现脚跟始终都无法落地,焦急的心情让我不得已踮着脚下了床,我摸索着走到房间开关的位置,按下开关,白色的日光灯亮了,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丝质睡衣,睡衣下仍然是维多利亚的秘密,我小心的回到床边,然后把睡衣的下摆撩起来。我的双脚最明显的变化是小了整整一圈,不论是长度还是宽度,这双至多只有37码的纤秀小足都没法和我原来那42码的大脚联系到一起,更让我惊恐的是,我的脚形成微微的弓形,脚跟和脚掌明显不处在一个水平面上,换句话说,如果我想保持平衡,我的脚跟就无法着地,如果我硬要让脚跟着地,后果就是我会失去平衡仰面摔倒。
我惊恐的大喊起来,"医生 ..."然后我瞬间用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这是我的声音?这音调比起泰瑞拉都要高出几度,这完全不可能是男人的声音,我试着压低嗓子,"我 ...咳咳 ...我 ....咳咳咳 .....我,我操!!!",就算是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加上胸腔共鸣,口中吐出的仍然是高八度的女性声音,我又惊又怒,终于尖着嗓子娇声娇气的叫起来 "来 ...来人啊!!!!!! "
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的白大褂男医生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上次来帮我换药的女护士,女护士在男医生的身后对我做了个鬼脸,露出微笑。我顾不上理她,怒气冲冲的对男医生吼叫道,"你们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狗屎!!这都没有得到我的许可!!!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告到你们破产!!!!"我的怒火经过这样柔媚的女声修饰,变得完全失去了威慑力,男医生只是淡淡的微笑着说,"首先恭喜您康复,我得向你解释一下,这些手术都是经过你授权的委托人许可,具有法律效力,如果您愿意保持冷静的话,我可以向您解释一下手术的细节并回答您的疑问,如果您仍然不能平静,我想我不得不选择药物干预。"
比起怒火,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他们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所以我选择平息了情绪,"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如果我的目光能够表达怒火,我想医生已经在燃烧了。
"两个小手术,分别是嗓音修饰和脚部修饰,我们磨平了你的喉结,然后用缝线拉紧了你的声带,从而让你的最低音频保持在210Hz以上,考虑到未来缝线的自动回缩,这比一般女性还要高出一点,它可以保证你即使咳嗽也是女性的音调,我必须告诉您,这个手术是可以随时恢复的,所以您完全不必担心。"
他的解释让我稍微心安一点,我的手指不由的落在脖子上,摸索着光滑的脖子,我的亚当的苹果果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注意到我的动作,医生继续道,"很可惜,您的喉结是无法再恢复的,但是如果您需要的话,通过适当的整形手术,再造喉结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他的视线跟随着我的目光落在我的脚上,"您的双脚相比正常女性来说太大了,为了达到理想的女性尺码,我们采取了脚骨弯弓术、跟骨切削术和第五趾骨粗隆切除,才成功的让您的脚达到37码的女性尺码,当然,这有一些后遗症,因为根骨被切去1/4,在未来通过手术恢复之前,您是无法用脚跟着地,不过这样您穿着高跟鞋会非常舒适。未来您可以通过根骨补齐术,恢复脚跟着地。" 我呆呆的听着他的话,就像他所说的一切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最后我要恭喜您,您的 '化妆 '过程已经结束,效果非常完美,您明天就可以出院。"男医生说完离开了房间。
女护士走到我的床边,拉起我的手,微笑着安慰我,"别担心,亲爱的,每个像你一样在这里做过'化妆'的 '女孩 '最初都会有点不适应,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爱上你的新身体。晚安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带最漂亮的衣服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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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惧和极度的疲倦中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女护士带来一套新的内衣、碎花连衣裙和一双高跟凉鞋,我没得选择,这套内衣仍然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在我把调整好双峰在罩杯里的位置,然后扣好在前面的搭扣时,我不禁自嘲我那二十万美元花的还真值得,经过一夜的翻来覆去,至少现在我已经从烦心的状态中调整过来,毕竟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能接受,更何况这不过是暂时的,按照医生的说法,通过适当的程序一切都可以恢复,不就是钱嘛,我不缺钱,我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找到那个该死的窃贼,好让自己摆脱这难堪的处境。顺便提一句,医生说的没错,我的脚完美服帖的适应高跟凉鞋的弧度,穿上它们之后我感觉如履平地,如果不是时刻要记得夹紧双腿我几乎可以跑步。8 *46我在"工厂"的餐厅里,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着泰瑞拉的到来,不时有男性的目光投来,让我以为自己身上哪里不对,检查几遍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那只不过是惊艳和欣赏的目光,那些目光落在我漆黑的瀑布一样的头发上,我傲人的乳峰上,我纤细的腰上,我浑圆紧翘的臀部上,以及我修长光滑的腿上,我不得不无奈的接受着目光的洗礼。它们有的来自于浑身带着郁郁葱葱浓密毛发,嘴里凸出两颗尖牙的狼人,有的来自手背和脸上的皮肤病态般苍白,嘴唇却妖异血红的吸血鬼,有的来自肌肉魁梧成块垒型、身高几乎相当于两个成年男性的绿巨人,还有的甚至来自于女性 ...或者说,是和我一样已经被化妆成各种女性形态的男人们。比如那个金发碧眼的女超人,目测包裹在她紧身衣下的胸部完全不输于我,但是 '她 '还是不时把目光投向我的胸前,我心不在焉的猜着走过的女人们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扮的。
事实上在欣赏"工厂"的各色作品的同时,我也确定了一个事实,泰瑞拉说得对,公司里不可能有人能认出现在的我,我想那个窃贼这一次一定会露出马脚。
唯一让我不快的是,等了半天,只等到泰瑞拉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很多的事务需要处理,而且她认为作为公司的代理首席执行官,出现在奇怪的地方会引起竞争对手的注意,从而增加计划败露的风险。这说服了我,最终"工厂"帮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回到我们事先计划好让我这段时间暂住的单身公寓。
接下来的一周半里,我在公寓里用"工厂"提供的教练带联系着女性的姿势、动作、语气、神态,确保没有人会把现在的我和曾经的大卫.罗兰先生联想到一起,我收到了泰瑞拉寄出的全套女性身份假证件和背景故事资料,琳.陈,这是我的新名字,我学习了有关她家人的全部假故事,以及我的假学历和学校经历。 '
这些培训材料里也包括了如何化妆、整理头发以及清洁卫生(我恨我私处的该死设计,那让我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不得不无时无刻夹紧双腿,这进一步加重了我走路时屁股的晃动,我甚至怀疑当我恢复男性时是否还能改掉这愚蠢的姿势。) "
我的申请成为首席执行官秘书岗位的简历早已经按照一般的投档流程寄到了公司的人力资源部,当我终于等来人力资源部的面试通知时我感到一阵轻松,我特意挑选了一套剪裁得体(没错,完美展示事业线)的西服套裙去见我的人事经理。.
在面试的过程里,我注意到人力资源经理虽然对泰瑞拉不从公司内部的女秘书中选拔晋升颇有微辞,但是还是对我的 '简历 '相当满意。他甚至给予我忠告泰瑞拉并不希望有人能够表现得像她一样得到大卫.罗兰先生的赏识,所以我应该谨慎从事。
我点了点头,理解公司管理层普遍对泰瑞拉的新位置感到不平,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面试后,泰瑞拉打给人力资源经理询问面试的状况,人力资源经理在电话里对我热情洋溢的不吝夸奖了一番,然后带我去"泰瑞拉的"办公室。(
我跟随着人力资源经理走进熟悉的办公室,一路上经过几百张熟悉的面孔,没有人认出我的真实身份,男人们投来热辣的视线落在我的胸部和腿上,不知为何这让我有点想笑,而且我实际上也这么做了。
人力资源经理敲响了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门,门后传来温和而威严的声音"请进",我跟着人力资源经理走进那间巨大的办公室,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人力资源经理把泰瑞拉介绍给我,泰瑞拉微笑着示意我们坐下。)
我第一次坐在自己曾经的办公桌对面,看了看四周,注意到泰瑞拉摆放了独特的女性化装饰品让这个办公室更体现出她的风格,这里几乎已经找不到大卫.罗兰的痕迹。
我、人力资源经理和泰瑞拉开始聊天,短暂的交流之后,泰瑞拉告诉人力资源经理可以先离开,让我们私下交流一会儿,在人力资源经理转身走出办公室之后,泰瑞拉要我关上门,然后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她用好奇而惊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他们创造了一件艺术品。"
"告诉我你的看法,"我注意到泰瑞拉眼角几乎掩饰不住的笑意。
"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这份简历的名字是琳.陈,我是不会认出你的。"
"我也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我回答道。
泰瑞拉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我的秘书比我还要热辣性感。"
"你知道我不会,"我回答。
泰瑞拉笑起来,"我知道你对我来说不是个威胁。
我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那不会成为我的目标。
"我知道,"泰瑞拉说着转身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来。
我问了泰瑞拉有关最后手术的事情,泰瑞拉致歉说她当时并没有认真考虑,只是兴奋冲昏了头脑,所以忘记和我商量,但是她坚持自己已经查询过确认每个手术都是可逆的才做了决定,她请求我的原谅,最后她站起身拥抱了我,"恭喜你,你得到了这份工作!"
"真的吗?这真是太让人激动了。"我装出吃惊的样子。 [一次 *购买
泰瑞拉笑着打开办公室的门,我重新回到人力资源部,在那里填写了一些表格。.
在结束我"新工作"的首日之后,我乘地铁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当然这是一间以我目前秘书的薪水能够支付的小公寓。
当我在公寓的停车场锁好车,走向我的新家的时候,新邻居们的"友好"招呼让我感到有些担忧,我努力作出微笑的回应,脚上的高跟鞋和身上的碎花连衣裙让我感觉到脆弱,不时扫过双腿间的凉风让我微微有些尿意。
我忍受着居住在附近公寓的男性邻居们的品头论足,直到走进自己的公寓,我反手锁好前廊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我走进电梯按下12层的按钮,电梯很快停下,这时我感觉尿意更紧迫了,不由加快了脚步,当我找到自己的房号,花了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钥匙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锁好门我就慌不迭的冲进洗手间,刚掀起裙子坐在马桶上,一股尿液从阴部导尿管连接的小孔喷洒而出,被阴唇隔成了喷泉花洒一样,溅的裙摆湿了一片,大腿、屁股到处都是,排泄一空之后,我看了看双腿间那一片狼藉,叹了口气,撕下一张纸小心的擦干了大腿、屁股和私处,然后把脱下的裙子丢进了洗衣机,女人真是麻烦透了。
这间公寓不大,有一个小厨房,外面摆着一张精巧的小餐桌,我知道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得在家里做饭给自己吃,而不是天天到法国餐厅里享受松子露和鹅肝。卧室也很小,墙壁被涂成了淡米色,家具很便宜但是基本够用,泰瑞拉花费了心思让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单身女秘书的公寓。
我身上仅穿着内衣越过涂成淡粉色墙壁的浴室,走向我的卧室,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却有一整面墙的衣橱,正对着一侧的窗户。
我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女性服装,泰瑞拉为我选的工作服装全部都是西服套装和裙子,我很懊恼里面竟然找不到一条西装裤,虽然有几条牛仔裤和热裤,但那不是上班可以穿的。 '
我关上衣橱的门,拉开写字台的抽屉,果不其然,里面满满的都是各种化妆品。
我关上抽屉,走到床边坐下来,在我作为秘书度过的这段时间里,这房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不舒服。)
我思想的一部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疯狂到发现自己可以适应这样的生活,另一部分却为很快就可以发现那个打算毁掉我公司的混蛋以及能够换一种生活放松片刻而感到兴奋难耐。我工作的第一天晚上就在冲突的情绪中沉沉睡去。当早晨的闹钟响起来,我作为秘书的第一天来临了,我爬起床到浴室飞快的洗了个澡,换上一件白衬衫,黑色西装裙和黑色高跟鞋,然后对着镜子小心的化妆和整理头发,我从"工厂"回来后不久就发现我细细弯弯的眉毛似乎再没有长出更多,始终保持着拱形的弧度,而眼线是纹绣在脸上的,嘴唇的娇艳红色似乎是假皮肤固化的颜色,而我的睫毛也始终保持着卷翘的弧度,所以唯一要做的化妆步骤就是涂上薄薄的一层隔离粉底再喷一点香水,这倒是为我繁忙的早上减轻了压力,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愤怒。
我让黑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在耳垂上带了一对耳坠,并且戴了一条细细的项链。我匆匆的啃了几口早餐,就冲出了公寓门,刚好赶得及在电梯门关闭之前踏入电梯。
我看上去是电梯里唯一的女人,身边这些男人们的视线让我有点害怕,虽然我的身体与之前相比并没有变弱很多,但是我却感觉到一种陌生的脆弱感。
当电梯终于到达底楼,我在拥挤人群的带动下踏出电梯,我们分散到各自不同的公司方向,我赶到离公寓最近的地铁站,买了一张票,然后在站台上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来等地铁。 [更多、小说等,请 ^记住
这是个清凉的早晨,微风拂过我腿上的丝袜,钻进我的裙底,地铁终于到站,我跟随着拥挤的人群挤进车厢,幸运的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地铁启动,载着我向公司的方向而去。在地铁上,我重新思考了对邻居的看法,他们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恐怖,最开始我以为自己住进了一个贫民窟,但是今天我才意识到他们不过是普通的上班族,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坏。
当地铁缓缓停在目标车站,我站起身,踩着三寸的高跟鞋,拼命的挤开拥挤的人群及时钻出车门。
此时我很庆幸男医生让我的双脚完美的适合了高跟鞋,当我终于踏上地铁站出口的地面,我喘了口气,开始走过五个街区前往我的办公室。
走在自己公司大楼坐落的熟悉街区让我感到安全和放松,不像公寓那些陌生的邻居们带给我的不安,我走过公司大厦的警卫室,微笑着和警卫打招呼。.
警卫留下了我的信息,然后给了我一张身份识别卡,这样我就不用每次都要登记,我感谢了他们然后拿起我新的身份识别卡,走向最近的电梯。
电梯门打开,我走进自己熟悉的办公室,前台的接待小姐似乎也是刚刚才到,她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我们彼此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寒暄了几句,她说她喜欢我的项链,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夸奖她的裙子很合身。然后我迈步走向泰瑞拉曾经坐过的旧办公桌,那上面光秃秃的,泰瑞拉的装饰品都被她搬进了我的旧办公室。&
我用鲜艳的粉红色指甲尖敲了敲着秘书桌面的玻璃,那冰凉的感觉不同于我过去实木办公桌温暖质感,然后我把钱包放在桌上。
我想了想,打算找点事来做,然后我决定先去找泰瑞拉,我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泰瑞拉果然已经到达公司了,她用好奇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关上门,我关好门,走到首席执行官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来。我和她之间隔着巨大的办公桌,泰瑞拉挑了挑眉毛,把手肘放在桌上,严厉的说,"琳.陈,我不能允许你像这样未经允许擅自闯进来。"
我对她的措辞感到吃惊,沉默了几秒之后我开口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应该先敲门,在得到我的许可后再进来。
"哦,拜托,"我抱怨道。
"琳.陈,这是公司,商务场所,我不能让我的雇员们认为他们可以未经许可擅自进入我的办公室。"
"可事实上那是我的雇员
泰瑞拉打断了我,"不,起码现在他们是我的雇员,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一点,我们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他们的新老板,正如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新秘书,也就是你,的小秘密。"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她的担忧,然而泰瑞拉只是盯着我,过了一秒后她问,"清楚了吗?"
"是的,"我回答。
"好,"泰瑞拉这才重新露出微笑,"那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谈
"关于什么?"
我很吃惊她语气中的强势,"关于我的工作。
"哦,我的忠告是,做快一点,我是个忙碌的老板,不喜欢慢吞吞,"泰瑞拉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在椅子里喂喂扭动了一下身子,意识到泰瑞拉的话达到了她的预期效果,考虑到我们实际的关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泰瑞拉吓到,但是此刻似乎从她身上散发出某种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力量。;
我停了一下,继续道,"我只是想问一下,我应该做点什么?"
"做我曾经的工作。
"我想是的,但是我的调查怎么办。"
"你可以做你的调查,但是必须在完成本职工作的前提下,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干的秘书,正如前执行官大卫.罗兰先生的秘书那样。"
"我明白,但是.."
"没有那么多但是,琳,我需要你完成作为秘书的本职工作,这对于你我都很重要。"
"为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个真正的秘书,而不是大卫.罗兰先生找来的秘密调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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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点点头,"我该做点什么?
"你知道的,接听电话,把有价值的转给我,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复印文件或是发传真,帮我订午餐,取回我干洗的衣服 ...",
"取回你干洗的衣服..? "我瞪大了眼睛。
"罗兰先生常让我这么做,琳,我没有要求你做任何超出我过去老板要求我做的事,"泰瑞拉不停的提醒着我在公司所有人眼里我已经不再是大卫.罗兰先生。
"好吧,"我让步了。
"好的,然后你可以帮我冲点咖啡或是茶,必要的时候帮我准备一点小点心,你还可以帮助我安排我的日程,整理我的邮箱,诸如此类的办公室琐事。"!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但是这样的话我哪还有时间去调查?
"你可以在做事的过程中始终保持警惕,睁大你的眼睛,竖起你的耳朵,你需要在公司里走来走去,和大家交流,也许有人能够透露有价值的情报。"(
我点了点头,"那从哪里开始?
泰瑞拉露出微笑,"正好我觉得有点口渴,你能帮我冲杯茶吗,女孩?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问她需要加糖还是牛奶,她告诉我只要一点牛奶,然后我拿起她在桌上的杯子,然后走出办公室到公用休息区。f,新,&,
我把茶包放进她的杯子,然后到净水器前接满了热水,我用塑料勺子把茶包按到水底,正如泰瑞拉在过去几年里曾经做过几千次的。
在我向杯子里加牛奶的时候,一个雇员走进休息区,简单招呼之后他做了自我介绍,我把我的假名字告诉了他,然后我们简短的聊了一会儿,他没有告诉我什么新鲜有价值的东西,我和他告别,端着杯子走向泰瑞拉的办公室,小心的不让热茶洒出来。
这次进门前我轻轻敲了敲门,确认自己听到了泰瑞拉说"请进",然后我推开门走进去,泰瑞拉在办公桌后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头批改文件。+
我把茶杯放在了她的桌上,然后问道,"还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
泰瑞拉笑起来,然后指着桌上的一打文件,"请把这些文件按照董事会成员的个数,复印几份,我们今天下午开会,我希望文件可以发给每人一份供他们参阅。"
我点头从桌上抱起那叠文件,离开了办公室,走向大厅角落的复印机开始工作。
我想了想董事会成员的数量,然后在复印机上输入了12,用手指肚按下开始键,我无聊的等在机器旁边,看着文件一份份从复印机里出来,同时我竖起耳朵期待听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在这期间有几个同事和我打招呼,我把自己的女性身份介绍给他们,然后简单的聊上几句,除了办公室八卦以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没有任何像是和泄密有关的线索,大多是抱怨薪酬或是工作环境,当听到几个雇员批评"大卫.罗兰"先生在公司这条船触礁漏水有危险的情况下弃船去度假时,我强忍住没有和他们争辩。我理解他们的批评,我希望我可以告诉他们罗兰先生仍然在与他们并肩战斗,但是目前这不是个好时机。
当复印机结束它的工作之后,我抱起那厚厚的一摞文件,然后把它们带回我新的办公桌,我开始按照页码把它们整理成12份。;
我的动作引起我的一个高管的女秘书的注意,她从座位上把脸转过来,"你知道我们的复印机有个排序的功能,对吧?"
"是吗"我瞪大了眼睛。
"是的。
"该死,"我骂了一句,还是对那个女孩回以微笑,她站起身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那真是太好了!"我微笑着回答,跟着她走到复印机旁边。
那个女孩给我演示了如何使用复印机的各项功能,我一边点头,一边按照她的指示在触摸屏上点选各种选项,一边小心的注意不让自己长长的指甲碰到屏幕。
我感谢了那个女孩,她称赞了我的耳坠很漂亮,我回报以称赞她的露趾高跟鞋,我使用了一点从教程里学来的时尚术语,这显然拉近了我和她的关系。 #新,,请记住
我们回到办公桌前,继续了我们的聊天,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我乘此机会把其他文件整理好抱起来走向泰瑞拉的办公室。
这次我仍然没有忘记敲门,听到泰瑞拉说"请进"之后,我走进办公室,问她希望我把文件放到哪里。
她皱了皱眉,要我把文件拿到楼上的会议室,我点头答应然后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按下另一层的按钮,很快电梯门打开,我兴奋的走出电梯,眼前是设计部正在为各种项目忙碌的员工。
我一边穿过走廊,一边集中注意力留意着四周,但是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对象,当我到达会议室,我推开那扇自己走过无数次的门,但是穿着现在身上的衣服却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地方,我沿着巨大的木桌在每一张座椅的前面放下一份文件,然后逃也似得离开了会议室。
在走到电梯途中,有几个同事上来和我寒暄,我微笑着把自己的假身份介绍给他们,然后和他们简单交谈几句,但是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有关泄密的线索,走进电梯,一无所获的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很快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当我在办公桌后坐下来,我注意到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封来自泰瑞拉的邮件,她一定是在刚才我去会议室的时候给我安排了一项工作。!
打开邮件,泰瑞拉要我为他写几封简单的客户信件,我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新座位上歇个脚,就不得不站起身走到文具区拿了标准的信纸,用我笨拙的长指甲捏着钢笔开始书写信件,很快我拿着写好的信件敲门走进泰瑞拉的办公室。
泰瑞拉从我的手中接过信件,简单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开始用一只红笔在信件上做批注,正如我曾经在她的工作上所做的那样,我努力保持克制,看着她修改了我的一些用词,然后把信件递给我,要我去重新"修正"它们。
我尽量保持着冷静,正如泰瑞拉所说的,处在我们彼此目前的岗位这都是不得不做的,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修改那些字词,然后用公司的信件纸重新抄写了一份。
等我做完之后,我把它们带给泰瑞拉签名,然后她要我去拿一些信封把信件封好,再送到公司的收发室。 '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注意到她身上穿着我从未见她穿过的西装长裤,剪裁合体的西装和长裤强调了她在公司里的地位,正如我身上的套裙强调了我的一样。
我转过身,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计算机前,我从抽屉里抽出信封把信件逐一放好然后封死了信封。(
等我到达收发室的时候,我小心的观察着任何值得怀疑的人或事,但是悲哀的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怀疑。
和收发室的工作人员简单寒暄及自我介绍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我的整个上午都在处理类似的各种各样的杂务。到了午餐的时间,泰瑞拉要我去为正与她会谈的公司生意伙伴安排一个接待餐,我不得不步行去楼下一家离公司较近,档次适中的餐厅定好位置并按照接待标准订了餐品,然后电话通知泰瑞拉和她会谈的客户从办公室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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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点清闲的时光,我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时大厦建筑维修部的工人走向我曾经的办公室,我很吃惊,泰瑞拉怎么没告诉我办公室里坏掉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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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不经心的用长长的指甲敲击着键盘制作一份表格时,听到办公室门的方向传来电动螺丝刀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他们正在把那块印着"大卫.罗兰,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的牌子从门楣上拆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把牌子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你知道的,他随时可能会回来,"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严肃一点,但是我柔媚的声音让一切徒劳无功。
"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可以再做一块新的,"工人嘻嘻哈哈的回答。,
我想尖叫,但是意识到没有地方可以发表我的反驳,只能乖乖的接受现状,把注意力集中到手头的工作上,我差不多和工人们在同一时间结束了手里的活儿。
等我站起身打算去吃午餐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金灿灿的崭新牌子挂在我之前办公室的门楣上,上面写着"T.巴罗斯小姐,代理董事会主席和首席执行官"
安娜莉,那个教我如何使用复印机的秘书经过我身边,看到我迷茫的表情,关心的问道,"第一天工作感到不适应吗? "
"是有点不适应, "我点头承认,虽然并不是因为她说的原因。 视频 #账号等,646 ^208907以及备 ~用
"去吃午餐?"她问。
我点了点头,她笑着说,"一起吧,通常为了节约一点,我都会带饭到公司来,但是今天正好忘记了。"
我对她的邀请表示感谢,她说她很高兴带我到公司附近一些很不错的地方午餐地点,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离开了办公大厦,"工厂"教我的东西派上了用场,我们的谈话都是些"女孩的话题",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些话题,但是我强迫自己表现出足够的兴趣。
安娜莉把我带到附近一家我很熟悉的小餐馆,我们快速下好订单,等待食物被烹饪好,然后快速的享用午餐。
安娜莉和我谈话离不开一些办公室八卦和花边新闻,我试图把话题引到泄密上,很快发现明显和我一样,安娜莉也对泄密的源头一无所知,实际上我对此已经不在吃惊,但是仍然因为面前餐盘里的沙拉和柠檬水感到难过,我并不喜欢这些食品,但是为了和餐厅周围其他的女性雇员们保持协调,我强迫自己点了这份乏味的菜单。
我们花了十多分钟吃过午饭返回了办公室,这时公司规定的午餐时间还没有结束,泰瑞拉还没有回来,但是我因为她更换办公室名牌而产生的怒火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当我坐在办公桌后等待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记录了一些想跟她通电话的客户的留言,对每个留言分别写邮件给她予以提醒。我还回复了几份她转给我的无关紧要的邮件,然后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泰瑞拉一返回公司就要我为她准备好下午的董事会议,我不知道会议的议程是什么,按照她的说法只是回顾最近几个季度以来公司盈利能力的下降,并据此整理一份新季度盈利预测报告。
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会议的重要性,所以我按照她的要求复印了足够的文件,整理各种她要的文档来确保她得到了第一手的资料。
她走进会议室五分钟之后,我接到她的电话要我到会议室去,我不知道她要我做什么,公布我的秘密,我希望不是,因为我不清楚是否董事会的全体成员都值得信任。
我犹豫着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听到泰瑞拉"请进"的声音后我推开门走进去,问她需要我做什么,泰瑞拉微笑着对我说,"你能帮我们拿些矿泉水吗?琳,你们有其他需要的吗?"她示意董事会的成员们。
有几个我熟悉的董事会成员提出要咖啡或是茶,我发现自己被迫逐一询问他们需要怎样的口味,这种交错的位置感让我感到无比羞辱。
为了保持我伪装的身份,我不得不回到二楼为他们冲泡咖啡或是茶,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兴奋感,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我完成最先的几杯后,我用托盘把它们送到会议室,大部分董事会成员在我放下茶杯的时候一个字都没说,他们正把注意力放在会议上正在发言的人身上,有几个礼貌的回复说"谢谢,亲爱的,",这让我毛骨悚然,我是他们的老板,不是什么亲爱的!
当把剩下的咖啡和茶送到会议室后,我找来一小箱矿泉水,把它搬进了会议室,然后围着巨大的木桌在每个与会成员的面前放下两瓶矿泉水。
当我放下矿泉水的时候,我听到他们正在讨论泄密的事,但是似乎没有一个人掌握哪怕一点线索。+
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听他们的谈话,因为泰瑞拉在我放下最后两瓶矿泉水之后就示意我可以走了,她微笑着让我走出会议室时关上门,在目前的状态我无法反抗,也没得选择,只能尽力维护自己的伪装身份,所以我照办了。
我回到自己身为秘书的办公桌前,继续自己无聊的工作。当下班离开办公室走出大厦的时候我感到有些沮丧,坐在拥挤的地铁上返回自己狭小的公寓,我不敢相信自己这一整天竟然在查找泄密的事情上毫无进展,想到这样被泰瑞拉支配的潜伏生活也许要维持更多天让我感到有些绝望,同时我不断用达到目标抓获窃贼的希望来给自己鼓劲。-
第二天和第一天基本雷同,我很快发现了一个明白无误的趋势,泰瑞拉正把那些她这几年来被要求做过的工作内容系统的复制到我的身上,并逐步让它们变成我的第二本能。每一天都是同样的,做这个,做那个!我几乎快要记不清她一共发布了多少条命令,对,命令,不是请求,泰瑞拉在第一周里特意给我单独上了一课让我接受这个词汇。并不是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我惯于发号施令而不是接受命令,但是我几乎不敢相信泰瑞拉专横的程度。泰瑞拉似乎从不吝于充分利用她目前的地位,她似乎喜欢看着我的那些高管们疲于奔命,正如她让我所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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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接听电话,安排行程,订取午晚餐,安排会面,她甚至让我帮她预约私人的事务例如去沙龙,我似乎没有抱怨的理由,因为在我们曾经位置相反的时候,我曾经要她为我做过所有这一切,除了沙龙。-
她还经常要求我参加与一些熟悉老客户的会谈,他们都把我当作仆人而不是公司的老板对待,在他们的眼里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我只是去为他们倒饮料,预定午餐,准备下午茶,同时记录下泰瑞拉与客户谈话的重点,那就是他们对一个女秘书的期望,而我的表现也没有辜负他们。. &新,,请记住
泰瑞拉似乎喜欢看我恭候在曾经比我地位低的人旁边,我能感觉到这一点,她喜欢看我俯下身子微微屈膝把水杯放在他们面前。, #新,,
她还喜欢在会议开始前和结束后命令我打扫会议室或者办公室,虽然公司有专门的清洁人员,她还是喜欢看我在他们谈生意之前用抹布把桌子擦洗一遍,并在会议结束后清理他们丢下的烟蒂。
比起看我服务别人,唯一让泰瑞拉更喜欢的就是让我为她服务,每次我端咖啡、茶或是水给她,或是为她拿回预订的午餐,她都会露出胜利的表情。
她喜欢坐在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要我走进去看她坐在那张我曾经为自己挑选的巨大办公桌后发号施令,大多数情况下她只是要我把一份档案或者文件从这里拿到那里,那些文件大多就在她的办公室里,她只是不愿意站起来把它们从书架拿到办公桌上。
对我工作的礼貌"谢谢"也变得越来越少,有时我甚至觉得泰瑞拉是在为我之前对她的过度使唤而报复。我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帮她整理邮件,我仔细阅读每一封然后写下简短的总结再把它们发给泰瑞拉,好有效提高她的工作效率,她说谢谢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还经常要我外出去为她取回预定的午餐,或是送洗的衣服,这让我的私人秘书身份越来越坚定,她发布命令的频率和花样甚至有些荒谬,我把这归结为她发泄一直被压抑在头脑里的报复幻想综合症。
我能够忍受这一切,但是真正让我开始感到愤怒的是泰瑞拉开始觉得需要在我的同事们面前指责我的工作,当我当着公司其他女秘书的面被言论批评的时候,虽然我知道这些女秘书们私下大多把泰瑞拉称为没长小鸟的鸟人,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辱。
考虑到我曾经的女秘书做在我的办公室里,当着其他女秘书的面训斥我,而我沦落到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在一步裙下微微发抖,这种感觉已经超越了屈辱,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我强忍住怒气私下里找泰瑞拉谈了几次,但是情况完全没有改善,她只是冷冷的告诉我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以及纪律对于确保公司良好运行是多么重要,同时提醒我曾经同样狠狠批评过她。当然,但我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这么做过,从未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在其他高管秘书们和偶尔路过的公司同事们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过!我警告了泰瑞拉,提醒她有一天我会做回她的老板,但她只是简单忽略了我的警告就像我是在小题大做。;
有时候,泰瑞拉的批评会带着戏谑的语气,她经常说如果由她来做会做的更好,我会回应道那最好她自己亲手来做而不是交给我。
伴随着这些痛快的考验,我尽量睁大我的眼睛,竖起我的耳朵留意着公司的每个人,和我经手的每件事务,记下我能听到的每次谈话,我试着把经过我五官的每个比特信息都过滤一遍,这是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冷静并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不过,虽然我积累了有关我公司里每一个雇员的丰富而毫无意义的信息,从中却找不到丝毫证据来发现那个一直在持续泄漏公司机密的人。 新,, ]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调查,这给了我希望,也许有一天真相会在偶然中被发现。泰瑞拉对于这一点说的没错,没人会注意一个女秘书,所以我可以持续的进行自己毫无收获的努力,虽然公司的女孩们有时会分散我的注意力,她们总是毫不犹豫的分享她们的生活细节,像是和丈夫或是孩子一起生活的快乐,有关名人和电视新闻节目的各种八卦消息。
与此同时,我在新家里的生活也越来越让人无法容忍,我的小公寓与我过去的豪宅相比相去甚远,除了明显的空间地段差别,还有一些几乎要把我逼疯的小事情,像是在狭窄的厨房里我的餐具柜门只能拉开一半,以及我必须关上冰箱门才可以越过冰箱到达厨房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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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空间和舒适度,还有一些地方也让我体会到生活的不便,例如原来在家里,我从来不需要考虑亲自动手清洁,但是现在我不可能叫我的清洁女佣来为我清理这间小公寓。
按照泰瑞拉建议,清洁女佣的开销对于一般的秘书收入来说显然太奢侈了,我得提防有人发现从而引起怀疑,所以我应该想想如何度过不依靠女佣的生活。因此,当我用吸尘器为我的地毯吸尘并且清理我的浴室时,我唯一一次为这间公寓的狭小空间感到高兴。
泰瑞拉给了我一些清洁的建议,我认真听取了,但是忽略了她最后戏谑的那句,"我可以把你打造成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琳。"
忽略了她的取笑,但是比起刚刚搬进公寓时我亲自下厨为自己做饭的次数确实大大增多,在我做首席执行官的日子里我习惯了在外用餐,但是现在我必须为微薄的收入精打细算,同时也不再有那么多公司的事务要我操心,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待在家里。虽然我能够访问自己的银行账户,但是我并不想引起怀疑。
在我新生活的社区附近购物也是一个崭新的体验,这里的超市无论从卫生还是服务方面都无法和曾经我家附近的沃尔玛相比。
超市里货物的杂乱堆放和一直持续的怪味让我苦恼,我已经习惯了跟随着私人营养师的指导在有机食品市场里选购最新鲜的果蔬,在不得不外出购物的日子里,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离开店铺,确保忍受怪味的时间被压缩到最短,我很快就熟悉了附近超市的所有进出口以及过道。
与此同时泰瑞拉不停的向我描述她在我曾经的房子里生活的多么愉快,自从我让她临时搬进去以后,她已经在我为自己准备的巨大的实木餐桌上为不少供应商和生意伙伴提供了晚宴,当我在已经褪色的油毡地毯上的胶合木桌子边吃着我廉价的晚餐,而她却在我的室内设计师为我挑选的华丽东方地毯上宽大的硬木餐桌上享用着我厨房里最新鲜的松露和鹅肝。
泰瑞拉还喜欢告诉我有人为自己打扫晚宴后的烂摊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但这对于仍然在窄小公寓里亲手洗刷盘子的我来说毫无意义。
一个多月过去了,一切照旧,我在我的目标方向上没有取得丝毫收获。我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满足着泰瑞拉不厌其烦的各种要求。
我不断被激怒,一些愚蠢的男同事总是开玩笑说女秘书是轻松养眼的花瓶岗位,如果他们能够体会到我所忍受的一切我想他们会把话吞回肚子里,每个早上的打扮,高跟鞋和紧身衣的痛苦,每次进厕所都必须蹲下来,提到这一点,我必须得说,无论你相不相信,女性的洗手间并不比男性的更加洁净,似乎女人们在花时间完成自己家的清洁之后,已经没有功夫再考虑公共场所的卫生!
在我作为一个女秘书在自己的公司工作满两个月的纪念日那天,泰瑞拉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有话要讲,我抬起头等待着她新的要求。
"你知道的,复活节就快要到了,每年我们都会为公司的雇员和一些生意伙伴以及他们的孩子们准备一场有趣的宴会。"6208907以及备&用QQ ]
"我记得当我在你的岗位上时,我的老板曾经让我扮成兔女郎波比和复活节兔子表演话剧给客户的孩子们看。",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吃惊的说。 [一次 *购买
泰瑞拉摇了摇头,严肃的说,"不,亲爱的,我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开玩笑,这是命令。"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我知道这是她的报复手段之一,为我曾经犯下的错误,她一直很恨我让她在全公司雇员的面前蒙受耻辱,当她被迫穿着愚蠢的兔女郎波比装在人群面前表演小孩子才喜欢的话剧时,我却穿着笔挺的西服和我的生意伙伴们高谈阔论。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会成为我自己的灾难。
泰瑞拉嘴角挂着冷笑离开了,想到要经历什么我几乎就打算放弃我的计划了,但是考虑到已经有了几个怀疑对象,只是还未找到真凭实据,以及资料持续的外泄给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我决定接受泰瑞拉的报复,我叹了口气,准备好接受从无足轻重的女秘书到更卑微角色的跨越。
两天之后,我走进那间布置在大厅中间巨大的复活节兔子雕塑旁边的小屋子,开始我的耻辱换装,我咬紧牙关,先穿上那紧身的兔女郎紧身衣,不去注意胸前大半露在外面的骄傲乳峰,穿上那件轻飘飘的粉白相间的蕾丝吊带小洋装,洋装的下摆几乎遮不住我的臀部,我必须持续保持谨慎才不会让人看见我兔女郎紧身衣上的白色短尾巴,然后我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把白色的长筒袜拉到大腿边缘,在长袜的筒口还有一对黄色的蝴蝶结,我把纤秀的双脚放进乳白色皮革的玛丽-简鞋,当然鞋子做了隐藏的内部改动以适应我无法放平的足跟,我身上的服装看上去就像是属于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成年女人,就在我深陷在无地自容的耻辱中犹豫的时候,复活节兔子的扮演者,艾什顿,18岁的公司收发室的门童走进来。/
他对我的外表赞不绝口,说他那肥胖的复活节兔子套装看上去愚蠢极了。
"这是你第一次穿这玩意儿吗?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年龄的孩子对毛茸茸的东西不会有抵抗力。"我微笑着反驳道。,终身 ^,,请记住
艾什顿笑起来, "哦,没错,我就是毛绒先生。"
"那我是谁呢?"我耸了耸肩。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我穿上这个套装,也许你会以为我是只真正的复活节兔子。"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只真正的转基因兔子披着人皮的伪装再穿上这套复活节兔子的伪装,"我忍不住为自己的伶牙俐齿笑起来,银铃一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你是怎么发现的?"艾什顿故作严肃,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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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咯咯的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看他把英俊的脸隐藏在滑稽的兔子头套下,这时另一个女秘书探头进来,"你们快点,我们得放孩子们进来了,准备好就快出来。"+
我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怯怯的走出小房间,孩子们欢笑着蜂拥冲进宴会厅,我试着回忆泰瑞拉在去年宴会上表演时的语气。
"大家好,孩子们,朋友们,我是小波比,我似乎丢失了我的羊,我总是一次又一次把它们弄丢,你们有谁看见了吗,我的小朋友们?"
"没有,"兴奋的孩子们对着我喊道。
我作出一个悲伤的表情,然后强迫自己重新露出笑容,"很好,但是我有个秘密要和大家分享,当我在外寻找丢失的羊的时候,你们知道我把谁从睡眠中吵醒了吗?"
这时本该扮成复活节兔子的艾什顿上场,但是我收到的却只有沉默,为了防止冷场我不得不接续道,"我会给你们一个线索,他有满满一篮子绿色、黄色和蓝色的蘑菇,他就住在这间小房子里,虽然他比一只老鼠要大很多,他喜欢跳着走路,他是阳光明媚的..好吧..大家都叫他复活节兔子。"
掩饰这一段冷场几乎要杀死我了,但是这没有给躲在屋子里窃笑的那个混蛋带来丝毫负罪感。
艾什顿用滑稽的姿势跳出房间,孩子们爆发出尖叫。孩子们似乎变成了兴奋的羊群,我的雇员们也开始大笑,看着欢笑的孩子们围在我和艾什顿身边,我忽然感到有些歉疚,为曾经用加班剥夺了员工们与孩子共度的家庭时光,还美其名曰秩序和纪律。.
从那时起接下来就成为孩子们轮流和我或者复活节兔子合影的时光,整个流程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整个耳朵都被孩子们的欢叫声填满了,让我困扰的还有那不断亮起的闪光灯。幸好我知道没人会把照片里的小波比和大卫.罗兰先生联想到一起。;
大人们也开始拿我寻开心,我不得不小心躲闪他们伸出来抓我尾巴的手,等孩子们终于离开大厅的时候,泰瑞拉走到我跟前,她微笑着说比起她来我扮演的小波比活灵活现的多,我怀疑这一点,但是仍然对她的"赞美"表示了感谢。
然后泰瑞拉笑着补充道,"虽然艾什顿扮演的是一只无赖兔子。
"你什么意思?"
"他做了一些无礼的动作,"泰瑞拉笑着说。
"像是什么?"我接过泰瑞拉递过来的摄像机,在镜头上我看到了我自己,当时我正弯腰和安娜莉的女儿说话,艾什顿在我的屁股后面摆出了一个粗鲁的姿势,就像是正从后面强暴我。
泰瑞拉和其他一些人觉得这很好笑,而我却认为这是性骚扰,即便我不会因此让自己的公司扯进这样的事情里,我仍然决定等我恢复身份以后我会找艾什顿谈谈,因为真正的女性也许会认真对待这一无礼行为。
宴会结束后,我换下了波比的装扮,换回我的衬衣和套裙,回家去度过周末。这段时间我总是一个人过假期,因为我不得不把自己和曾经大卫.罗兰的生活交际圈完全隔离,唯一的例外是泰瑞拉,但是她对待我的态度正像我曾经对她一样傲慢而无礼,因此我的周末只是简单的做饭给自己吃,然后我打扫了房间。
第二天,我回复到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同时试着找到那个泄密者,现在我对于泰瑞拉的指使已经习惯了,我甚至对她开玩笑说她指使我的样子就像我真的只是公司的女秘书而已,虽然她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我也意识到某种程度上支配我让泰瑞拉感到兴奋,我甚至想知道她是否会从这样对待我的方式里获得性快感,或者只是简单的对我这么多年来对她的颐指气使给予报复。@]
回到家的生活也不轻松,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在不断提醒我是个女人,我找不到一条裤子的衣橱,每次从镜子里看到我女性化的身体,小便的姿势,以及洗澡时处理长发的麻烦。这女性气的公寓一点都不能让我放松,在宽敞的豪宅里享受那么多年之后这个狭窄的小屋子几乎要让我患上幽闭恐惧症了,这个公寓甚至赶不上我曾经一个卧室的大小,我想这里如果发生火灾,我的逃生几率不会超过1/10。
然而最糟糕的仍然是尽管我忍受了这样的折磨,我却距离我的目标没有丝毫接近,有很多次躺在床上,想到付出了生活、权力和身份的三重代价却什么都没得到,我都只能任凭泪水顺着圆润的脸颊流下来。又是乏味的几周过去,我已经准备要放弃了,就在这个早餐我走进公司,刚刚推开前门,我吃惊的发现前台处于一种接近混乱的状态,因为几乎公司的每个人都挤在那里。 看到我出现在门口,几道怀疑的目光投向我身上,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难道我的雇员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强忍着紧张,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一贯温文尔雅的高管向我咆哮道,"你那个婊子老板把我们大家都骗了。". t/
"什么?"我被他的语气和话的内容惊呆了。
"泰瑞拉偷走了一切,已经做完的和正在进行中的所有项目资料。然后不辞而别。"
"她为什么要偷呢,她已经是老板了?"我不停的摇着头。
"莫伊纳汉公司支付给她不菲的报酬,让她偷窃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她偷窃机密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一年,直到这一次,她拿走了所有剩下的。"6[更多、等,
"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
"她逃跑之前利用手里的权力把公司现金账面上的上千万美元冻结到一个离岸账户里,在她逃到巴西解锁账户之前,钱都无法返回公司账面。而莫伊纳汉一直是我们在这行的对手,最近几年他们总是他妈的先我们一步生产出和我们正在研发一模一样的新产品!"
"好吧,那干嘛不让警方引渡这个 ..."我尽量压低我的嗓音,但是被拉紧的声带限制了我的音频,听上去就像温柔的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因此高管只是不屑一顾的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发言,回答说,"办不到,她是巴西公民,巴西政府不会引渡她的。"
"泰瑞拉是巴西公民?"我感到真正的震惊,因为她完全没有口音。
"是的,你觉得特丽莎.巴罗斯这个名字会来自哪里,夏威夷?越南?
"她的名字是泰瑞拉,"我用恐慌的音调反驳道。
"泰瑞拉是她名字的美式发音。她在美国长大,但是在巴西出生,"我的高管接起一个电话,开始向电话那头的人抱怨大卫.罗兰先生竟然愚蠢到让一个贼代管他的公司。&
我被他的话彻底惊呆了,我的头靠在墙上,意识到泰瑞拉一定是用我的电脑获得对公司机密系统的自由访问权,她知道我的密码,所以在接手我的工作之前一直一点一点的偷窃数据,当她拥有了公司至高无上的权利,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偷窃所有机密,泰瑞拉花掉的时间只不过是在准备她的逃跑计划,以及这最后一票。
我茫然的盯着自己曾经办公室的门,现在才明白自己落入她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她不但让我困在一步裙和高跟鞋里,甚至把我放在了无足轻重的位置,这样她取景d时候才能把我剔出镜头,得到她认为的完美画面。现在的我,不但失去了我的公司,我的身份,甚至没有泰瑞拉作为委托人的签字,我连恢复本来面貌都办不到。
"没人会注意女秘书。"泰瑞拉的话在我脑海里回响,我记起她对我说过的每句话。 '
我紧紧的抱住头倒在地板上,本能的,我仍然夹紧双腿,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穿的是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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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泰瑞拉的声音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盘旋,像是嘲弄,她实际上早就对我承认了所有的罪行,我只是太过盲目不愿意去看清真相,我不能相信那是泰瑞拉。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能相信只凭她的智力就可以一个人把我玩弄于鼓掌,而宁愿相信在莫伊纳汉有一整个团队在幕后操纵,也许她只不过是他们的傀儡,我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秘书嘲弄,这怎么可能?
实际上我知道真相,只是不愿意承认,我想知道泰瑞拉看着她的前老板打扮成他曾经最喜欢秘书穿着的样子,像个傻瓜一样听候她的摆布时,脑袋里是否回荡着恶毒的笑声。
我尽全力忍住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甚至不惜把脑袋在墙上撞,周围惊慌混乱的人群仿佛都已离我远去,只剩下泰瑞拉的笑声在我头脑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