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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_温和派(2)

摘要

该文件是一篇关于转变和性别身份的小说,讲述了角色张玉在被俘后,成为奴隶经历的一系列性别和身体变化与心理冲突的故事。故事以张玉沦为奴隶开始,他被迫服用药物,身体逐渐出现女性特征,并在奴隶主与教官的强制和羞辱中感受到自我身份的崩溃。张玉在遭受鞭打和羞辱后,逐渐对自己的性别认同产生困惑。他的身体变化以及心理对自我认同的挣扎,使故事充满了复杂而深刻的情感。随着情节的发展,张玉接受了自己作为“女奴”的身份,经历了被迫转变为女性的过程,并在面对禁忌和屈辱中体验到了一种新的自我认同。该文本丰富地探讨了性别认同、奴役与自由、羞耻与欲望等主题,带有明显的戏剧性和情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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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改造]_温和派(2).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57344 bytes
MD5 5a47f5286574f54032de425755b0c1b6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身小说, 跨性别, 奴隶制, 自我认同, 性别转变, 羞辱, 快感, 药物影响, 心理斗争, 女性视角, 强制变装, 情感冲突, 二次元, 男娘, 性别认同, 宗教与社会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碎碎念一下,本来不想收费的,不过刚被莫名其妙扣了钱……但是咱的文是诚意满满的!

值这个钱,大家不信可以看看!

“卑贱的奴隶,你的脑子是木头做的吗!”

污辱的言辞和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张玉的身上,尽管鞭打他的只是一个中年女人,但

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自从沦为拉希姆的奴隶之后,张玉在皮鞭和木棍的淫威下渐渐变得麻木,而没有了现代

的计时工具,他甚至对时间都没了什么概念,每天天亮起来学习,天黑昏昏入睡,这样

的日子持续了多久,他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他的身体在随着药物的作用不断变

化。在奴隶主和教官的手段下,这些时日里他的胸部已经像青春期的少女一样隆起,印

象里的中学女同学,虽然自己没有摸过,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柔软的,有弹性的,

但却又敏感的。

每隔几天,那些教官都要在他的胸、腰、臀部又摸又捏的,还会在一本本子上记录着些

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叽里咕噜张玉还听不太懂,随着学习的日渐深入以及对方开

始对自己提问题,他总算明白这是在评估自己使用药物的效果。

让他害怕的是,似乎对方对现在的成效不是很满意,于是过了几天,药物从三粒变成了

五粒,张玉吃了两天,开始恶心和呕吐,而且身体变化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本

来就病恹恹的小弟弟,更是连尿尿都显得软趴趴的,淋到脚上都是,把他吓得不轻,这

么严重副作用的药物,会不会把他药残了?

念及于此,张玉虽然对拉希姆抱有畏惧,但还是觉得不能任他们摆布。第二天,当守卫

又把食物和药送来的时候,他耍了个心眼,假装把药吃了下去,实际却含在嘴里,马上

又吃了口米糊,用舌头把药送回碗底。

守卫看他把药送进嘴里便放松了警惕,于是张玉顺利的瞒天过海,获得了一个小小的胜

利,这让他高兴了大半天。

可没想到这微小的胜利都只是短暂的,当天夜里,拉希姆就带着人找到了他。

“狡猾的艾莉莎,你以为你的花招就瞒住我吗?”拉希姆拿着一个木碗扔到张玉面前,正

是这天早上张玉用的,里面残留的些许食物混杂着几粒灰色的药丸,果然是被发现了。

张玉先是面如死灰,随后想到面前的人是残忍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奴隶主,又开始簌簌

发抖,双腿一软,便在拉希姆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

“难怪安拉最为不喜你们这些无信者,谎言和欺骗就是你们与生俱来的一部分。”拉希姆

生气的说,“来人,打她二十鞭,然后推出去……”

听到这里,张玉眼前一黑,这就要杀头了?不过还好后来的话让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推出去示众一天。”

说完拉希姆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两个壮汉拿住了张玉,把他推了出去,到了平日里

奴隶们做礼拜和读经文的广场,在教官的监督下,扒掉了他的衣服,开始鞭笞他的屁股

总算拉希姆还想留他一命,一百鞭下来虽然把张玉打晕了过去,但总算没有受什么内伤

,等他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捆在一根木桩上,在广场里,其他奴隶们恐惧、同情、害

怕地看着他,在高台上,一个大个子教官训斥道:“你们这些卑贱的奴隶,都要以这个人

为警示,谁要是敢不敬安拉,不服从主人的命令,那下一个绑在这里的就是他!”

此刻张玉的身子变化已经很明显,头发长到了耳后,胸部大概长到了A罩杯,有了一定的

突出乃至下垂,乳晕和乳头都变大了,腰围也因为长期吃不饱而缩得很小,脂肪堆积到

了臀部,整个身材有点像沙漏一样凸凹有致,而下体的阴茎和睾丸缩得很小,远看上去

就和一个女奴一样。而本来就很敏感的胸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让张玉生出了极大

的耻辱。烈日照射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分不清是羞耻还是阳光的热量,张玉只觉得眼

前的场景开始摇晃,随后是天旋地转,自己仿佛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要眩晕过去,而此时

他的下体也起来反应,许久没有动静的阴茎居然随着心境的动摇和幻觉开始勃起了,引

起了下面奴隶的阵阵骚动。

“那不是个女的……”

“天啊,安拉在上,是个男人。”

各种议论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张玉的耳朵里。通过这几个月的学习,张玉已经把中东的

阿拉伯方言都学了个遍,因此都听得很明白,可他现在宁可自己什么都听不懂,这样也

就不用承受这样的屈辱!

而更让他难堪的是,这样的屈辱反而让他愈加有快感,仿佛自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一样

,越是听到那些下流的评论,越是感觉全身炙热,越是感觉到不善和觊觎的目光,越是

下体勃起难以自制。他的阴茎现在犹如一根灼热的铁棒,久违的勃起在空气里,里面的

龟头翻了出来,能感觉到丝丝液体顺着流到了外面……

“不要……“张玉闭上眼睛,可幻觉并没有因此离他而去,而是随着其他奴隶的议论,演绎

成了更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穿着白袍的强壮男子,在玩弄着自

己的下体,玩弄着自己的双乳和翘臀。这一切并非平白生出,而是他平时所不敢去猜测

的未来,在这一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虚弱,以及女性一般的身躯暴露在男人面前时,

自己一直竭力逃避的想象终于爆发了出来,尽管这些时日自己的身体在往女性的方向发

展,但直到这一刻张玉才真正萌发了一些女性的自我认同。

“真是罪孽,他居然高潮了……“

下面的女奴的窃窃私语也传到了他的耳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场合下

无法自制的勃起,简直是太羞耻了。

“先知啊!你应当对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和信士们的妇女说:她们应当用外衣蒙着自己的

身体。这样做最容易使人认识她们,而不受侵犯。真主是至赦的,是至慈的……”这时候,

一段古兰经里的文字蓦然浮现在张玉脑海里,他第一次真正理解到了为什么安拉要求女

性需要将身子全部用布遮盖起来,自己的遭遇不就是最好的注解吗?

“你对信女们说,叫她们降低视线,遮蔽下身,莫露出首饰,除非自然露出的,叫她们用

面纱遮住胸膛,莫露出首饰,除非对她们的丈夫,或她们的父亲,或她们的丈夫的父亲

,或她们的儿子,...”

意识模糊中,张玉喃喃自语,诵读着自己所想到的经文,双目泛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后

悔还是害怕,忏悔还是感悟……

“天啊……”“竟然射精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张玉终于一泄如注,久久没有得到发泄的阴茎射出一滩稀薄的液体,

随后才慢慢变软垂下,而张玉也在这高潮中再次昏晕了过去。

拉希姆的惩罚毫无折扣的落实了下去,张玉被捆在木桩上示众整整一天,从太阳落下到

再次升起,他才被拖回了房间。总算还需要他继续训练,拉希姆的手下给张玉进行了治

疗,没有放任他这样下去。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张玉的状态总算有所好

转,然而新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从此开始,张玉每天服药从口服转成了注射,整整一针管的药物看得他心惊肉跳却无可

奈何,想到那天被裸体示众的场景,张玉就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心思了,而另一方面,因

着那天的事情,张玉从原来的隐忍和麻木,渐渐变得自卑和顺从,尽管他自己可能都没

有意识到,原来即便自己都被人当奴隶一样对待,可他只觉得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

头的表现,可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把自己当作房间里的其他几个女孩一样的人对待了,走

路的时候低头含胸,不敢直视那些守卫,他们一发声自己就噤若寒蝉,服从的种子渐渐

在他的心里生长、发芽。

而顺从的好处也让他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似乎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之后的好长一段时

间,张玉被责骂和鞭笞的次数都少了许多,在自己能完整地用不同地方的阿拉伯方言背

诵古兰经之后,知道这个消息的拉希姆还高兴地给予了他休息一天的奖励。

然而休息完之后,又有新的课程在等着他。这一天起,跟着教师读经的时间变成了学习

歌舞的时间,而在学习歌舞之前,张玉被带去了新的地方。

一个穿着时尚的黑色收腰罩袍——当然是相对于这里而言——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在一间房

间里等着他,看到张玉在守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你就是艾莉莎。”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像是个歌者。

“是的,我的主人。”张玉双目低垂回答。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张玉闻言抬头。那女人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此时的张玉在大剂量药物的作用下

已经相当女性化,面白无须,长发过肩,胸部发育得非常明显,腰肢纤细,皮肤光洁,

屁股翘起,即使是宽大的长袍也没法遮住他越发诱人的身材,若不是脸部还有着些许男

人的样子,只怕再也没有人会觉得他不是女子。

给人这样看着,张玉心里又泛起奇怪的羞耻感,然而现在他的阴茎却是非常老实的缩在

阴毛中,没有那么轻易就能唤醒了。甚至有些不能告人的是,他现在已经和女人一样得

蹲着尿尿了,不然尿液会贴着大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很好,是个不错的苗子。”女子点了点头,随后摘下面纱。张玉看到了连忙低下头——卑

微的男人看着没有面纱遮盖的女性的脸,是不被允许的行为。

“看着我,艾莉莎。”女子却严厉的用手托起他的下巴。

“是,主人。”张玉无奈地抬起眼皮。

那是一张非常妖冶的脸,如果在国内,看到这张脸,自己一定会觉得那是个卖身的鸡。

她的肤色和张玉一样白皙,头发是亚麻色的,深色的眼影把一双灰色的眼睛连成一片,

两片红唇性感夺目,似乎有些波斯血统,算得上是个美人。不过妆容也无法掩饰她的年

纪,眼角若隐若现的鱼尾纹昭示着她至少有三十来岁,已经是昨日黄花。

“拉希姆没有告诉你吗,你从那时候起,就已经不是男人了!”女人的手摸向张玉的胸部

,一把抓住他的右乳。张玉下意识的想后退,可身体却动都不敢动。

“是……是……”张玉唯唯诺诺。

“艾莉莎,看来你的自觉还不够!”女人厉声道,“我是拉希姆的妻子法蒂玛,你只要知道

我是你的女主人就行了。”

“明白了,女主人。”张玉给她捏得有些发软,他的乳房现在还在不断长大,现在估计不

止A罩杯的大小了,敏感度也是与日俱增,尤其是乳晕在日日和粗布长袍的摩擦中,时不

时就能带给他一些快感和刺激,而法蒂玛对他的捏揉更是让他感觉呼吸急促,双颊发热

“明白并非是嘴上所说的,而是看你的行动。”法蒂玛的手指顺着他的胸部一直往下,勾

勒出一道S型的弧线,“来人,给艾莉莎换衣服。”

两位女奴闻声上前,一个将张玉的长袍脱了下来,另一个则拿起另一套衣服让他换上。

那是一套女奴的服饰,张玉房间里另几个女孩所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并不同于正经人

家女性的大袍和面纱,女奴的衣服是上下两件的青色衣裙,中间是束腰,内里不着内衣

,比起普通款式的保守和正式,这套衣服则是凸显性感与美丽。在最近被灌输了大量伊

斯兰世界观的张玉看来,穿着这样的衣服上街的话,简直就是对男性说“来强奸我吧”的

意思。

在两个女奴的帮助下,张玉穿上了这套衣服。衣服意外的合身,似乎是照着他的尺寸量

的。张玉不算高,一米七对男人来说是偏矮的,可在女人堆里就显得高挑了,加上纤细

的腰身和可观的臀围,把这套衣服塞得涨涨的却不显小,极尽性感之能事。

“还行,只是你的脸还太难看!”法蒂玛点点头,招呼两个女奴把他带去梳妆桌前,为他

化妆。

张玉木木的让她们摆弄着,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念头,因而她们也任意施为,仿佛他就是

个娃娃一般。她们给张玉的眉毛重新修正,画上了妖艳到夸张的眼影,装饰上了长长的

睫毛,给嘴唇涂上鲜艳热辣的唇膏,脸上擦了新的粉底,又给双颊添了一抹嫣红。做完

这些,她们还给张玉的耳朵上穿了好几个洞,看来要准备让他戴上耳环。最后是打理头

发,她们把张玉的头发梳了好久,最后用发卡绑在脑后,这才大功告成。

整个化妆花了不少时间,然而当完成之后,不仅是法蒂玛,连张玉看到镜中的自己都有

些脸红了,虽然并不合自己的审美,但张玉也得承认这样妖艳的女性是很能诱惑到男人

的,自己看上去就像阿拉丁神灯里的公主一样,只是多了几分性感。

“从今以后,你每天都要保持这样,知道了吗?”法蒂玛满意的说。

“是,主人。”张玉弱弱地回答。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张玉发现,自己真正穿上

女装、化了妆之后,自己才有了那么点女性的感觉。往常在宽大的长袍里并不觉得,现

在被紧紧裹着的屁股、被束缚的纤腰和被拱起的双乳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自己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卑微的女奴。

是的,卑微,女奴是非常卑贱而低微的,熟读古兰经和圣训的张玉清楚的知道,作为一

个女奴是没有人权的——当然谨守沙里亚法的社会里也没有人权这么一说——他更会被当做

物品一样驱使,除了主人不能杀戮和无故虐待自己的奴隶之外,奴隶并没有什么保障。

还来不及进一步对自己的未来发出什么哀叹,张玉又听到法蒂玛说:“看上去是可以了,

只是这样的歌喉,如何能唱出美妙动听的曲子?”

张玉低头不言。在中东的传统里,他们训练男性歌者的办法往往是在小时候就把他们阉

割,不过现在自己早就过了这个年龄。

此时一个女奴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液体,“喂艾莉莎喝下去。”法蒂玛命令。

张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能先乖乖喝了下去。这东西口感和酒一样,很是灼人,才刚

喝下去,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像被火烧一样,这让他感觉有些惊惶。

“无需惊恐。”法蒂玛说道,“这只是改变你声音的药物。”

张玉想回答,可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极为沙哑,刚发出一个音节,便再也发不

出声音了。

“今天你就无法说话了,过几天自然会好。”法蒂玛点了点头,“如今准备已经差不多,你

可以开始学习舞蹈了。”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鞭子,看得张玉心里一颤。

随后张玉就开始跟着法蒂玛学习舞蹈,不过他的运动神经和协调性不好,所以学得可以

说一塌糊涂,才小半天功夫,就挨了好几鞭子。

“不行不行,你这个愚蠢的奴隶,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舞步都走不好?”法蒂玛一边大发雷

霆用鞭子抽着张玉,一边破口大骂,“你是木头人吗,为什么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白长

了这么好看的脸!”

张玉哭丧着脸,心里想,都这么被责打了,谁还笑得出来?可他越是露出这种表情,法

蒂玛就越是要用力抽他。而法蒂玛越是抽他,他越是灰心丧气。

“你是不是还不服气,故意跳不好?”法蒂玛手上不停,嘴里也不停,“是不是要我再把你

扔到外面脱光了给其他贱奴看?”

张玉都快要哭出来了,法蒂玛所说的他想都不敢想,这几个月来,任何一点的不顺从都

必然会转化为鞭笞和责打,自己已经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形成了神经反射,哪里还生的

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你是尸体吗,让你扭动你腰你不懂?”法蒂玛用鞭子的长柄捅了一下张玉的腰眼,痛得

他摔倒在地上,“给我站起来继续!”法蒂玛毫不留情的用鞭子威胁他。

张玉只得老老实实起身按照法蒂玛的指示动了起来,脸上挂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身

子一扭一扭怪异无比。

不过法蒂玛也很有耐心,这样进展缓慢的学习,愣是一直坚持了下去。

这一天里,张玉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然而收效甚微。法蒂玛的情绪也非常差,她觉得

张玉毫无基础,这样练不太合理。

“你要从基础开始!”再一次把张玉鞭打倒在地上后,法蒂玛踢了他的屁股,生气的说,

“你还不配让我来训练你!”

听到法蒂玛这么说,张玉忽然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也不想跟着法蒂玛学跳舞!可没

想到这给他带来的是更加残酷的训练。第二天他来到同样的地方,却没有看到法蒂玛,

而是她的两个女奴,她们手执皮鞭,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玉。

“主人说了,让你从基础开始。”

张玉这才知道,所谓基础,就是站、坐、行这些生活中的基本动作姿态。两个女奴要求

张玉一举一动都合乎仪态,这样才能更好的适应训练要求。

张玉一开始还以为这并不难,可开始练了他才知道厉害——走的训练便要求他走两根木桩

间系着的绳索!一旦没走稳,用不着两人鞭笞,自己就要从绳索上掉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而站、坐也是要求严格,一有懈怠就是鞭子上来,这让他精神极度集中,才一上午,

就感觉像忙碌了一整天一样疲惫。

可即便是这一天结束,张玉的噩梦也还在持续,晚上睡觉时两个女奴都在盯着他,刚一

侧身,就是一棍打上他的屁股。一晚上下来张玉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第二天哪有什么

精神?可训练却毫不停滞的进行,更加疲惫的情况下,张玉在被两个女奴不停的操练,

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天。

不过这样的训练好像非常有效,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刻印到了张玉的潜意识里了一样

,当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张玉的一举一动已经和房间里那些训练过的舞姬没什么两样

了,而且在此之前他的声音也恢复了,只是并不像原来的声音一样,而是比较尖利,相

对低沉的女声。

“你比之前进步了!”再次见到了法蒂玛,在她的指挥下练了一段舞蹈,法蒂玛的脸色好

看了很多。

如今的张玉一举一动都有一种魅惑力,走路的时候扭腰摆胯的姿态仿佛是在挑逗人一样

,脸上的笑容虽然机械,但也比毫无表情好看的太多了,无怪法蒂玛能转怒为喜。

“不过还是有点问题。”法蒂玛看了看他的身体,若有所思。张玉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可

法蒂玛不说什么,他也不敢发问,只得低头老实候命。

第二天,张玉没有看见法蒂玛,而是被两个守卫带走了。他被送上一辆驴车,经过长途

跋涉后,到了一家医院一样的地方。

懵懵懂懂之中,张玉被两个守卫送进了一间手术室,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看到成套的现

代文明:这里有无影灯,有心电图等急救设备,很明显也就是有电。走进来的两个医生

也是穿着熟悉的白大褂,一时间让他产生了回到现代社会的错觉。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并非如此,因为医生马上给他做了全身麻醉,等麻醉效果过去,张玉

除了脑子一阵阵的犯迷糊外,只觉得后心和下腹骨头疼,而自己已经躺回了舞女的小房

间里。

过了很久后他才知道,为了他能有更优美的体态,法蒂玛让医院拿掉了他的两根肋骨,

并扩张了他的骨盆。此外还趁这个机会给自己做了一点整容,这样即便不化妆,看上去

也能更像个女人。虽然这对健康影响不大,但对张玉的打击却不小。都开始用外科手术

对付自己了,以后自己还会怎么样?

但另外透露的一点蛛丝马迹是,张玉发觉这里的医学手段和外界比并不落后多少,这说

明至少医院和外面的联络肯定比较密切,或许这以后能稍微帮到自己。

等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张玉再次正式跟着法蒂玛学习舞蹈。法蒂玛原来是北非著名

的舞蹈家,后来因为阿拉伯之春,北非大乱,她来到伊拉克,投入了为ISIS效力的拉希

姆旗下,先是为他训练舞女,随后爬上了拉希姆的床,成为他的第二个妻子。

作为一名舞蹈家,法蒂玛的实力毋庸置疑,尽管年过三十,柔韧性不比当年,但她的舞

蹈毫不含糊,举手抬足的动作都不是张玉能轻易模仿的。好在张玉这段时间的改变也是

一步一个脚印,双乳更加浑圆,初步有了球形的样子,腰肢也更细,在去掉两根肋骨后

,体态与普通女性毫无二致,和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相比,完全已经是两个人的样子了。

这样的自己,就算回去了,妈妈爸爸还认得自己吗?还敢回到学校吗?

然而已经没有胡思乱想的闲暇了,法蒂玛看到准备万全,也开始全力训练张玉,各种舞

蹈和音乐都没有遗漏地教授给他。

“你的脑子这么不好用吗?”看着背不出歌词的张玉,法蒂玛严厉地鞭责他,“脑袋用来记

圣训和歌舞就够了,其他没有用的你记这么多干什么!”

张玉有点委屈,法蒂玛非常仇视外面的知识,自己哪怕无关的事情也会引起她的怒火,

在她看来一个舞女只会唱歌跳舞就可以了,有学识是扣分项。

不过,在做过一次全身麻醉后,张玉的脑子可能也是受到了一些损害,背词明显不如以

前好使了,只能靠年纪轻,全神贯注投入来弥补,毕竟他可不想一直吃鞭子。

到了冬天的时候,张玉再次见到了拉希姆,他是来检阅法蒂玛的训练成果的。

张玉穿着一套鲜红的薄纱衣裙,裸露着肚脐,胸前越加成长的乳房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

沟,脖子上套着项圈,左右耳朵上各戴着三个耳环,长到背心的乌黑头发整整齐齐的归

拢束起,脸上一如既往化着妖冶诱人的浓妆,在拉希姆的面前,随着乐师演奏的节拍翩

翩起舞。尽管才训练了几个月,但他的肚皮舞已经练得有声有色,毕竟鞭子乃是最好用

的老师。

“啪啪啪……”拉希姆看完了他的舞蹈,鼓起掌来,“非常不错,虽然还不够格,但是也算还

行了。”

“谢谢夫君的赞赏。”法蒂玛向他行了个礼,“如果要训练一个优秀的舞姬,至少还得半年

,到时候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没错,现在只是能卖,想要卖给那些王子们,可得够稀罕才行。”拉希姆点点头,“唱歌

、跳舞现在稍微会一点了,可侍奉主君的技艺还没有得到,艾莉莎,你还需要继续努力

。”

“是……主人。”张玉战战兢兢地回答。

此时的张玉还不明白什么叫侍奉主君的技艺,直到几天后,他被通知晚上不再上舞蹈课

,而是别的方面的学习。

顺从地跟着两个女奴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倒像是卧房,中间放置着很大一张

矮榻,便是睡七八人都绰绰有余。张玉看到了三个男人在这里等着。“这是要干什么?”

同为奴隶,张玉还是敢主动开口的。

“主人吩咐,要让你学习如何伺候男人。”一名女奴指着其中一位高大的男子,这人可能

是营地的守卫,张玉似乎对他的脸有印象。

“为了犒赏你们的功劳与辛苦,拉希姆主人让我们来伺候你们。”另一名女奴对他们说道

“安拉保佑拉希姆大人!”三个男人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张玉后退了两步,这是干什么,他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是要让自己伺候这些人

?“我不行,这……”

“你想抗拒主人的命令吗?”听到的他的话,两名女奴都目光严厉的看着他。

对她们而言,主人将女奴赏赐给手下快活一晚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对她们来说也很

难想象女奴对此拒绝的。

“不……不是……”张玉慌忙摇摇头,抗拒主人的命令,他现在根本不敢想,可伺候男人是怎

么回事啊,自己只是个舞姬,并不是妓女。

三个男人看到他的样子也不开心了,“主人命令你来伺候我们,你为何畏畏缩缩?”

“不是,我我……我……我是男人啊!”张玉露出哀求的神色,这是怎么一回事,“古兰经上并

不允许同性恋,我怎么能伺候你们?”虽然说起来太过于羞耻,可是这个营地里都见到自

己裸体在广场上被示众的样子,不少还见到自己因为被围观而高潮,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他的真实情况的。

“住口,你都成为女奴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自己的本分吗?”一名女奴训斥他,“首先,你

是奴隶,不是正常人,没有资格得到他们的爱,所以也不是同性恋;其次,你已经是女

奴了,这是主人的命令,你不应把自己当做男子,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叫什么?”

“艾莉莎……”张玉喃喃道。

“艾莉莎难道是个男人的名字吗?”女奴冷冷道,“如果你只是因为羞涩而不敢侍奉他们,

这点法蒂玛主人都已经想到了,我们会一起陪你,教导你,可如果你还是敢拒绝主人的

命令,那么我只能告诉主人了。”

女奴尖利的话语让张玉惊恐不已,他又后退了两步,一只脚已经跨到了门外。

“想逃跑吗?”一声大喝,让张玉顿时整个人都定住了一样不敢再动,长期被皮鞭木棍统

治的肉体和心灵自然而然产生了畏惧和服从的心理,哪怕一时间屈辱羞耻惊恐愤怒等情

绪涌上心头,但立刻就被对暴力的恐惧所驱赶走了。一个女奴上前拉住他的手,一把把

他拽进了屋子里,“跪下!”

张玉害怕地跪了下来,他看到三个男子在自己的面前异常高大,他们都穿着白色或灰色

的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年纪可能二三十,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上去身体强

壮,加上留着大胡子,尽显阳刚之气,即便个子不高,在跪着的他面前都足以充满他的

视线。

为了不让张玉逃跑,他们锁上了房门,两名女奴脱掉了张玉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衣

服,三具诱人的女体暴露在了空气中,看得三个男人口涎都淌到了胡子上。

两个女奴是典型的中东女子,皮肤有些小麦色,她们年纪比张玉大了不少,至少二十多

岁的样子,但皮肤受沙漠的风沙侵袭下显得粗糙不少,靠脸上并不鲜艳的妆容遮掩一二

。她们的身材也偏瘦,胸部显得略有些干瘪,屁股也平平,如果不是下体那货真价实的

女性性器存在,她们看上去远不如张玉更符合女人的样子。

在男人眼中,张玉的身体可就更诱人了。即便是见过无数女奴,但像张玉这样被药物和

外科手术开发过的身体也是没有见过的。而且他是个东方人,生活在和平的国家,从小

养尊处优,全身上下都是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很可口。

“三位今晚就是我等的主人,”一名女奴媚声说道,“请让我们伺候三位主人吧。”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露出了非常满意和惊喜的神色,而张玉则是害怕

和紧张,以及屈辱,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一下子就满溢而出,沿着眼角落到脸颊

上,又沿着脸颊滴到了袒露着的乳房上。

男人们却哈哈大笑,这样的反应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很多女奴在沦为奴隶后第一次伺

候男人都有类似的表现,甚至还有起来反抗的,但那些人都无一例外被他们重新驯服成

了乖巧的小绵羊。眼前这个长着小鸡鸡的女奴勇气还不如那些天生的女人,这让他们更

加显得骄横和自信。

三人各挑了一个女奴,走到她们面前。张玉面前的那个男人三十出头,脸上有两道刀疤

,神情显得凶恶而猥亵。他的手上长满了老茧,二头肌十分强健,即便个子比张玉高不

了多少,在张玉看来都是个无法反抗的对象。

粗实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张玉光滑的下巴,张玉像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个冷颤。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艾莉莎。”张玉带着哭腔,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完话,他的头有意无意地偏向一边,

似是不敢让人看到他的脸一样。

“艾莉莎,真是个好听的名字。”男人的手往下探去,一把捏住张玉的左乳,痛得张玉一

下子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我一直觉得只有安拉才能赐予这样美好的女人。”他对艾莉莎的身材非常满意,肆意玩

弄着这个屋子里最丰满的双乳,张玉给他捏得满脸涨红,不自觉发出粗重的喘息。他转

头看了看另外一边,两个女奴也已经开始投入侍奉她们的主人,一位像水蛇一样缠着男

人和他接吻,另一位则是仰面躺着任由对方玩弄,脸上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仿佛是在享

受一样。

“呜……”随着男人那双大手的肆意挑逗,张玉的喘息渐渐转化为呻吟。虽然私下里他也刺

激过自己的乳房,可并不知道原来被男人这样直接攻击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难怪女

人的乳房也是性器,光是这么粗暴的刺激也能激发性欲。

“安拉在上,请宽恕我的不敬。”男人一把抄起张玉的小蛮腰,把他打横抱起,“啊!”张

玉惊叫一声,随即羞耻感又压抑不住地涌了起来,自己和女人一样被男人抱着,那种无

力无助的感觉和刻在基因里对力量的崇拜感混在在一起,让他的脑子有些错乱,他下意

识的抱住男人的上臂,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就是因为她是个无信者,所以安拉才没有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男子看着怀里惊吓无

度的艾莉莎,心里感叹。像这么性感诱人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因为在家乡,那些

女孩都会用面纱盖住脸,只露出眼睛。即便是他的妻子,在结婚之前他也没有见过她除

了眼睛以外的部位,所以他便以为这个世界上像这样的女人是极少极少的。

像饥渴的野兽一样他舔舐着怀里的人,这给了张玉更大的刺激,无论是脖颈还是腋下,

甚至是耳垂和肚脐,这个男人都没有放过,又痒又湿的感觉和粗重的呼气渐渐也催发了

他本身的欲望,张玉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同时,下体非常久都没有过动静的阴茎极为久

违的又有了些许感觉,似乎是被唤醒了一样。

“看哪,你这没用的东西。”男人注意到了这一切,讥笑着他那连装饰品都不算的短短一

小截皮肉,“和我相比,完全不值一提。”他把张玉放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和裤子

,现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把张玉吓得魂不附体。这肉棒至少有十五六厘米长,红色

的龟头露在外面,好像已经在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怎么办,他要强奸我吗,我不行的,我不是女人,我不要……张玉脑子里乱哄哄的,盯着

男子的肉棒,居然有些走神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侍奉你的主人?”边上那个已经和男子交缠在一起的女奴游刃有

余,看到他的样子,用戏谑的声音说,“主人知道你还没忘记以前的身份……哼哼……哈……”

一边说着,她一边也在呻吟着,似乎在迎合着胯下在努力舔着她阴户的男人,“不……记住

你是艾莉莎,卑贱的女奴,伺候男人是你最大的用处,再也别想着像男人一样活着了……

啊……。”

“不要……”听到她的话,张玉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努力想站起来,可这时候身子发软,便

是趴着也不容易,哪里跑得掉。面前的男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

,逼着他把嘴张开。

“啊……呜……”张玉的泪花打湿了眼眶,一副哭腔,哀求地看着男子,可他并没有半分怜惜

之意,一打开张玉的小嘴,就把他的嘴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了下去。

“呜……”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充满了张玉的小嘴,好像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把张玉顶的眼前

一黑。一瞬间,张玉感觉心里仿佛有处脆弱的地方就此破碎了一样,泪水泊泊地又流了

下来。

“我真的成女奴了……”一直以来嘴上承认,心里却从来不承认的事实终于残酷的展露了在

他的面前,张玉的骄傲被彻底打碎。以往的种种他都可以用无法反抗的暴力来安慰自己

,可如今的屈辱却是怎么都洗不清了,张玉陷入了空前的崩溃中。难道他真的没有料到

有这一天吗,并不是这样,但他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终于逃

无可逃避无可避。

正性起的男子当然不会理会张玉的种种抵触,他扯着张玉的长发,让他的小嘴在散发着

热气、分泌着液体的肉棒上下套弄。

“啊,感谢伟大的真主!”他的心里无限喜悦,能让美丽的女人屈服于自己的男性雄风总

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愚蠢的女奴,用你的舌头!”另外一边,那个女奴看到张玉终于屈服在男人的肉棒之下

,也开始推波助澜。

用舌头……张玉迷迷糊糊的,知道这是在指导自己如何为男人口交,可是这是女奴的责任

,自己是女奴吗?

“你忘了吗,从几个月前起,你已经就是个女奴了。”他的脑海里,一个穿着妖冶的女人

对他轻声细语。

“胡说!你是个现代社会的文明人,就算被逼迫,可也不能屈服!”另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

的男青年激动地劝阻。

“难道不屈服就能反抗得了吗,主人不会饶过你的。”女人媚惑的一笑,不知道从那里拿

出一根皮鞭。

“为了自由和尊严,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男青年脸色凝重。

“对一个女奴谈自由和尊严,实在是可笑,你的尖牙利嘴只会招致皮鞭的惩戒。”女人似

笑非笑看着张玉。

“这无非靠忍耐!”男青年沉吟了一下,“何况如果你早就奋起反抗,也不会这样了。”

“为何要反抗!走到现在这步的你,难道还没感受到那冥冥中的指引吗,如果不是安拉的

安排,你又怎么会来到这里,遇到这一切,体验这一切呢?”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庄严

肃穆。

“不要被迷惑,你并不信安拉不是吗,路是自己走的,从来都没什么神仙皇帝!”男青年

义愤填膺。

“既然如此,那一切也是你自己的过错不是吗?”女人悠然一笑,随后用皮鞭指着男青年

,“只是自己的过错的话,那又为何不乖乖接受惩罚?”

听到她的话,男青年瞪大了眼睛,他的形态突然变得透明和模糊。

“错误未必要招致如此的惩罚,对未来有所期望的话,那就不能投降。”

“你所说的未来就一定是能让他幸福安宁的未来吗?得到救赎的未来,现在安拉已经指引

给他了。”

“这是懦弱,是放弃!”男青年愤愤不平,可他的形象越来越透明,在妖冶女子的轻笑声

中,渐渐烟消云散。

“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了吗,你难道还不知道,过去的一切皆因你没有怀着敬畏的心来侍奉

真主,不明白安拉至大至福的道理。这一切都是主的安排,无论是奴隶还是普通人,都

会沐浴在安拉的光辉下,这是你唯一能回到正途的办法,还是接受安拉为你安排的命运

吧。”女人虔诚的样子让张玉渐渐迷醉,而且她的话语也处处击中了自己的内心,想到这

里,他抬头想要看看那个女人,仔细端详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红衣红裙,

穿着妖冶,打扮华丽,长发垂到背心,身材玲珑有致,脸上的妆容鲜艳夺目,不正是自

己吗?

“呜!”突然间从短暂的幻觉中醒来,张玉发觉自己依然在吞咽着男人的肉棒,腥臊的味

道充满了他的口腔,但这一刻,他已经生不起太多抵抗的心思了。

而那男子突然感觉到胯下这个女奴似乎有了些微小的变化。仿佛在被他强制口交之后,

女奴艾莉莎的心理防线一下子被击破了,刚才还明显的哭泣和抵抗,渐渐开始溃散。

“用你的舌头!”边上女奴的训斥让张玉重新回了神,他艰难的用舌尖接触起口中的龟头

,感觉有些咸,而且很火热。

放弃吧,反抗也没有用的,自暴自弃的张玉心里想。与其顽抗到底后被暴力所征服,还

不如主动表现得好一点,好让主人对自己满意,女奴的使命就是给主人提供欢愉,自己

不过是在履行职责而已,安拉会保佑安分守己的自己的。

用这些借口说服自己的张玉渐渐停止了哭泣,虽然眼眶还是红红的,但至少没有之前那

样的不堪。他开始不再去想那些不适和错乱,而是努力去沉醉在身体反应带给他的快感

里,在两位女奴的指点下,张玉主动去套弄起男人的肉棒,一张小嘴卖力的进进出出,

一下子让面前男子欲望更加高涨。

这样的女奴他们见过很多,虽然干事前各种不愿意,但事到临头没法挽回后,终于还是

破罐破摔屈服于他们的淫威,当然也有誓死不从的,对于不愿意伺候安拉子民的卡菲勒

,自然也送她们去了火狱。而现在这个女奴如此顺从的表现,虽然男子觉得很是享受和

满意,但心里也有几分瞧不起。

“唔……呜……”随着动作越做越多,张玉也渐渐放下了最后的羞耻心,全身投入进了侍奉主

人的行动中去,不光是像活塞一样让主人的肉棒在他嘴里肆意抽插,还讨好一般的用舌

头舔舐起主人的马眼。

“哈哈……”男子非常高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真是天生的奴隶,虽然这口技

比起另两位女奴来差距很大,可第一次就能这么用心,那可真是极为少见。在张玉的伺

候下,他的肉棒已经和烧红的烙铁一般,随时随地都要喷涌而出。

“且慢!”他拉住张玉的头发,不让他再这样下去。张玉看着他,眼神里有几分迷茫,是

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对吗?

男子把张玉转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屁股高高撅起,张玉心想不对,果然下一秒钟,

他就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菊穴,还一口气就顶到了肚子里面。

“啊……”张玉发出一声怪叫,眼泪痛得流了出来,这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爆菊和上刑并

无区别,自己只感觉后庭有跟铁条在进进出出,撕裂了自己脆弱的肛门,而没一会儿便

变得湿漉漉的,似乎是血流了出来一样,男子的肉棒进出被血液润滑后更加顺畅,他顶

着张玉的屁股,一下下往他体内冲刺,两个精囊在张玉白白肥肥的屁股上有节奏的拍打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另外一边几人似乎也受到了他们的影响,纷纷真刀真

枪干了起来,顿时整个房间里各种体液的气味和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两位女奴配合着男子干得热火朝天,而张玉也被干得又疼又酸,一开始还啊啊直叫,

过了一会儿却是口干舌燥,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火热的他再次快感来袭,下体那毛毛

虫似的阴茎似乎在发出抗议一样硬了起来,分泌出一丝丝液体,滴在地上,毫无疑问,

张玉被男人操出了高潮。

然而此刻他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如坠仙境,幻象

丛生,眼前的房间仿佛颠来倒去一样变幻着,垂下的双乳也在前后摇晃,张玉感觉自己

像一条母狗,他还记得以前见过公狗和母狗在小区里交媾的场景,母狗就是自己这样发

着情,被公狗从身后抽插着,三四对奶子晃来晃去,让人都不好意思看,而自己现在就

是这样的一条母狗,想到这里他的羞耻心越加上涌,带着高潮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过

了多久,张玉已经被操得两眼翻白,喉咙中发不出声音,脑袋只是随着惯性摇摆,男子

终于如释重负一般在张玉的体内射精了。

“呼……”男子把渐渐疲软的肉棒拔了出来,而前面的张玉随着两人不再连在一起而往前倒

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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