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_撕裂的铁幕: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
摘要
这部小说名为《撕裂的铁幕: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讲述了一位朝鲜特工在执行对韩国总统的刺杀任务过程中,因意外而变身为韩国女团偶像的故事。故事发生在2026年12月24日的汉城郊外,主角郑哲宇作为朝鲜人民军的王牌狙击手,被指派执行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小说开篇描述了他在雪夜中隐藏、观察的紧张情形,伴随他对任务的回忆与思考。然而,当他准备实施狙击时,突发的意外将目标转换,让他卷入了复杂的情感与身份认同的冲突之中。此书不仅涉及对角色心理的深刻描写,也探讨了性别认同、自我认知等主题,是一部充满悬疑与转变的跨性别相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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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韩国 |
Date | 2026-12-24 |
Tags | 朝鲜特工, 跨性别, 变身, 刺杀行动, 狙击, 韩国女团, 性别认同, 悬疑, 刺杀总统, 自我探索, 变嫁, 伪娘, 二次元, 现代都市, 暗杀, 情感纠葛, 神秘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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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 g第一章:雪夜下的狙击
2026年12月24日夜,韩国,汉城市郊"
雪花像天鹅的羽毛一般倾斜向大地,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度,而我趴在这座山丘之上已经足足一天一夜。尽管身上的积雪已经有好几厘米厚,尽管凛冽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脸,但是我的内心正在似火般燃烧,因为作为朝鲜人民军的王牌间谍,我正在执行祖国交给我的神圣任务。一个月前,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总指挥吴克烈大将亲自召见我,将一个非常艰巨又极有意义的任务交给我。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人民军上校,官居侦察总局行动科科长,不会常在一线出任务,但是由于这一任务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吴克烈大将表示,只有我才可以完成这项任务,而这项任务就是——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
执行狙击任务的郑哲宇和李铁友,、
“郑哲宇上校,都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为什么目标人物还不出现?情报到底可靠吗?”躺在我旁边的观察手、行动科副科长李铁友突然问我。是啊,根据侦察总局给的情报,总统尹锡悦今晚八点会在汉城郊外的别墅和三星总裁李在镕共进圣诞晚餐,所以我们提前埋伏在可以直接观察到整个别墅内部的山头上,准备通过远程狙击的方式将他杀死。为了保证一击必杀,我专门拖线人从美国走私来了TAC-50狙击步枪,这种专门为攻击直升机和悍马车而设计的反器材狙击枪,在攻击普通人时不要说直接命中,就是子弹从目标身边擦过,巨大的动能也足以将人撕成两半。
“说你是没实际作战经验的小白脸你还不相信,我告诉你吧,当年我在挪威追杀叛徒时,在雪地里足足藏了四天三夜,这才找到机会。现在咱们才多等了半个小时,着什么急啊。”我摆出老油条的架势开始教训起李铁友来。和我这种十八岁入伍、从列兵干起,四十一岁才升任上校的兵油子不同,李铁友是金日成综合大学的高材生,还去中国读了政治学研究生,回国后,刚满二十六岁的他立马被安排近侦察总局行动科担任少校副科长。这次出任务,我没有带那些百战老兵,而是带着他当我的观察手,就是想让他长长见识。0)
听到我的抱怨,李铁友心有不甘,才准备犟嘴时,本来漆黑一片的别墅宴会厅突然亮起灯来,几个人走进了宴会厅。“目标可能出现!立马确认身份!”我用坚定又短促的声音告诉李铁友下达命令,刹那间,趴在雪地里一天一夜的疲劳瞬间消失不见,尽管我已经执行过无数次任务了,但是每当目标出现在我的眼中时,我的肾上腺素还是会激发,血液还是会涌入头顶。“好嘞,三星总裁李在镕,确认无误;这个年轻女人……这是南伪当红女团“粉蓝”(Blue)的C位偶像郑紫妍。总统和财阀聚会,她来干什么?难道她是李在镕的姘头?”
“不要说和任务无关的内容!”我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李铁友的自说自话,他立马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上校,我太紧张了,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看他这样子,我只好说:“算了算了,反正咱们的狙击阵地离目标人物超过六百米,他们也听不到这些话。继续观察!”
李在镕已经到了,这样看来,总统尹锡悦应该在未来几分钟内就会出现了。“发现目标人物!身份确认无误!”李铁友向我汇报,而我通过高倍狙击镜也清楚地看到了尹锡悦的脸,他正在和李在镕握手言谈。
现在,我狙击镜的十字准星已经放在了南伪总统的脑袋上,这是绝佳的狙击情景:虽然风比较大,但是风向与子弹飞行方向平行,不会影响准度:六百米的距离对于12.7毫米口径的狙击枪而言,子弹下坠可以忽略不计。当初我被选入侦察总局,就是因为我百发百中的狙击能力,二十多年来我亲手狙杀了超过一百人,从未失手,这次事关两国命运的重要行动,我志在必得!我打开了保险,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之上。
“咚!!!”大口径狙击步枪炸裂般的枪声响彻山谷,子弹正在以四倍音速向南伪总统的头颅飞去,无数鸟儿从漆黑的树林中飞起,抖下了一大片白雪。
然而就在我开枪的前半秒,此前一直站在李在镕身后的郑紫妍,突然走到了尹锡悦的侧身。啪!子弹穿过玻璃,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她当场倒地,留下了虽然被喷了一身血污但仍毫发无伤的尹锡悦站在原地。“没有击毙目标人物!”李铁友对我大喊。
不可能!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子弹,就算有人在前面挡着,子弹也会轻松穿过人体,将后面的人击毙,为什么尹锡悦能毫发无损呢?尽管我既惊讶又疑惑,但是这不是我现在应该纠结的问题,我赶紧拉动枪栓,将弹壳抛出,准备进行第二次狙击。而就在我愣神的这一秒内,数名韩国特勤局特工就将尹锡悦拉到了墙后。
“上校怎么办!李在明和他的保镖躲在壁橱后面,我看不到他!”看到第一枪没能击杀尹锡悦,李铁友慌了神。但是我早就有应对方案,于是我对他说道:“不要慌,我之前特别预设了四个假狙击阵地,南伪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咱们。根据南伪的安保章程,待会儿特勤局的人肯定会将目标送进停在门口的总统专车,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击杀他。”看到我如此自信,李铁友终于定了神,继续用望远镜观察别墅内的动向。然而就在此时,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甚至悔恨终生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章:逃!逃!逃!+ L'
正当我准备找机会补第二枪时,一盏高功率探照灯突然在我眼前亮起,犹如黑夜中突然升起一轮太阳,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紧接着,直升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雪地摩托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和一大帮士兵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定了定神,发现一架黑鹰直升机已经升到了我的眼前——那盏高功率探照灯就安装在它身上,同时,飞机驾驶员还在不断喊话:“快投降吧,你们已经被韩国特种部队包围了!”
事到如今,傻瓜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们中埋伏了!李铁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立马反应过来,操起狙击枪就向直升机发动机打去。只听“碰”的一声,一股黑烟从直升机的发动机中升起,飞机开始盘旋着摔向地面。随后我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已经快十秒的李铁友,向他咆哮道:“愣什么!跟我逃啊!”这时,他才像睡醒一样,跟着我冲向了山头下面的茫茫树林里。
正在逃跑的两位特工
十五分钟后
我和李铁友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半山腰,虽然还没到山脚,但是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和密集的口令声告诉我们,韩国警察和军队已经将这座小山包围得水泻不通了。“搜山!给我搜!一寸土地都不能放过!”山脚下韩国警察长的嘶吼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又一架黑鹰直升机打着高功率探照灯在山包上盘旋,试图寻找我们的踪迹。与此同时,两架支奴干直升机飞到山顶,并在山顶上索降了数十名韩国707特种部队士兵。看来他们打算从山脚和山顶两面开弓,一定要将我们两个人活捉。
“上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铁友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我仍听出了他的哭腔和声音的颤抖。也是,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这么大的阵仗,任谁都会接受不了的。事到如今,我只能实话实说:“还能怎么样?有叛徒出卖了我们,这就是个陷阱!”听到我这么说,李铁友几乎快哭了出来:“究竟谁是叛徒啊……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我摇摇头:“谁是叛徒现在哪里知道?先活着回家再说吧。咱们看看有没有落单的韩国兵,扒了他的衣服,先从山上混下去。只要混下山去,一切就都好办了。”看到我如此镇定,李铁友也便点了点头,暂时稳定住了情绪。
果然,一分钟后,一个韩国警察开始向我们所在的地方走来。我给藏在树上的李铁友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向我面前三米处的一个灌木丛丢了一颗石头,而我则将自己藏在积雪之中,等待机会。灌木断裂的声音果然吸引了这个警察的注意,他打着手电筒颤颤巍巍地向灌木丛走来。在发现灌木丛并没有人之后,他显然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什么小动物乱跑踩到树枝了吧……”然而还没等他将这口气出完,我就从积雪里爬了出来,从他背后拧断了他的脖子。
见到我成功的手,李铁友也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路小跑到我这里。我赶紧对他说:“手脚麻利点!赶快把衣服换上!我掩护你!”他也来不及说话,就忙着点头,而我则拿出了揣在携行具里的加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8手枪,随时准备和敌人拼命。-
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天气里,人们裹的衣服无比厚重臃肿,本身穿脱衣服就不方便。加上李铁友高度紧张,而且为了避免被发现,不敢做大动作,因此衣服换的格外慢。“快点!再不麻利一点不怕被发现吗!”我催促道。“是!是!上校,我会赶紧换的!”李铁友一边着急忙慌地拖着雪地迷彩裤一边回答我。而就在此时,六个手持K-1A突击步枪、身着黑色战术服和防弹衣、头戴FAST头盔和夜视仪的家伙们出现在了我的视野范围里,他们正在以两个专业的三人战斗小组队形向我们的方向前进。+
是707特种部队!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在这种时候遇到了这群家伙!事到如今,就只能祈祷他们不要发现我们了。“报告队长!发现异常脚印!”一名特种兵用简短的语气说道。他妈的!一定是刚刚李铁友从树上跳下来时太激动了,一路小跑忘了隐藏在积雪上留下的脚印,而这串脚印直接指向我们现在藏身的灌木丛。现在,这伙人离我们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而李铁友才刚刚披上韩国警察的外套。
我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李铁友说:“我去引开他们,你穿着这套衣服混下山去,咱们在新义州集合!”“上校……”“别废话了,就这么干!”语毕,我拉开一枚闪光弹,直扔向这两个战斗小组中间。这六名带着微光夜视仪的特种兵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种强度的光照,被晃得睁不开眼,而我则抓住这个机会飞扑出灌木丛,立刻对一名韩国特种兵的颈部动脉开枪。只听砰的一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上。而我则趁这个机会拿起他的K-1A步枪,向剩下的五个人倾斜火力,当场又打死了一人。
但是707部队不愧是韩国的王牌特种部队,尽管被晃晕了头,仍然可以在几秒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很快找好了掩体,准备向我反击。看到他们进入了掩体,我随即又扔了一颗早就准备好的烟雾弹,随后向山林深处跑去,耳边隐隐传来了707特种兵用无线电呼叫支援的声音……
十分钟后
“发现目标扔在地上的步枪!”“快!继续沿脚印向前搜索!”……九名707特种兵看到一支K-1A步枪被仍在一串脚印旁边,立马如获至宝,赶紧沿着脚印向前跑去,而我却躲在树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难怪有人说南伪特种兵长于城市作战而不善于山地作战,我故意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还把步枪扔在了脚印旁边,一口气跑到一个三岔路口。接着又抄小路,一边走一边清理脚印,最终退回到距三岔路口一百米的地方,爬到树上躲了起来。眼下南伪特种兵被脚印所吸引,而被我扔在那里的步枪则更让他们确信我为了逃跑已经慌不择路,根本顾不得隐藏脚印了。而且直到现在山下还没有任何动静,可见李铁友这小子肯定已经混了出去,我现在也得抓紧机会准备逃跑了。
我准备从树上爬下去,但是正当我踩住一支树干时,“咔”的一声从我脚下传来。坏了!这根树干被我踩断了!紧接着,我就从五米多高的树上径直摔了下去。尽管现在地上有着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使我避免了直接被摔死的厄运,可是这一跤还是摔得我晕头转向。尽管我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无比危险,我应当立即逃走,但是我的四肢仿佛不听使唤,怎么都爬不起来。正当我好不容易终于颤颤巍巍地用双臂将自己撑起来时,突然感觉后脑勺遭到了一记重击,我眼前一黑,意识开始逐渐离开了身体。在完全昏迷前,我听到有人大喊:“长官!我们抓到一个了!”……
第三章:雄鹰变娇莺
2027年1月2日,韩国,汉城,对外安全情报院总部大楼
距我不慎被俘已经足足十天了,这十天来,我受尽了南伪和美帝特务的折磨。不论是现在水刑、电椅和大功率探照灯晃眼睛,还是老虎凳、鞭打和拔牙,他们都用在我的身上。而他们所想要的,就是让我承认我是朝鲜政府派来刺杀韩国总统的特工,并且要我指认所了解的所有在韩朝鲜间谍。这种背叛祖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如今不慎被俘,只能一心求死,尽管他们对我上的刑残酷无比,我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凌晨四点,刚刚被高功率探照灯晃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眼睛的我刚刚睡下,就又被南伪警察从卧室抓到了审讯室。这几天外情院的人翻来覆去地审问我,各种酷讯轮番上阵,对于这一切我已经麻木,现在只希望他们可以尽快处决我。就在我被铐起来不久,审讯我的人也来了,只见来者穿着全套西装,身材发福,戴着黑框眼镜。我知道他是谁,这次来审问我的人就是韩国对外情报院院长李泰翰。我对他的到来丝毫不感到奇怪,甚至还因为他在我被抓足足十天后再来审问我而感到奇怪。
李泰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身后的卫兵立马递上了打火机帮其点燃。李泰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将其长长地吐出来,随后开始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今天才来审问你?告诉你吧,前几天我们一直在开会,讨论着该怎么处理你。”“哦?至于这样吗?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犯下杀害总统的大罪,直接枪毙我就好了。朝鲜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全都不知道。”我平静而又疲惫地回答道。在出发之前,吴克烈大将特地嘱咐过我和李铁友,本次任务极为机密,如果我们被俘或死亡,那么朝鲜政府不会承认我们与其有任何关系。而我也一直声称自己是京畿道的一个普通市民,因为当初尹锡悦担任检察长时收受财阀贿赂,而判处酒驾后撞死我妻儿的富二代无罪,所以对其心生怨恨,这才准备找机会将其刺杀的,并且为此还专门伪造了身份证、驾照、银行存折以及卷宗等一大堆证件。
但是这些伪装并没有骗过李泰翰,他将烟放在烟灰缸上,身体前倾,笑着说道:“你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我国普通老百姓哪里有能力搞来TAC-50这种大杀伤力狙击枪?而且总统担任京畿道检察长那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这十二年来你一直不杀他,偏偏等他当上韩国总统、宣布要对朝鲜采取积极防御政策之后才杀他,是不是太巧合啦?”
看到我难看的脸色,李泰翰笑得更开心了:“知道为什么你的子弹没能穿过郑紫妍的身体命中总统吗?因为我们提前半个月就知道了你的计划,并专门为李在镕的别墅换上了防弹玻璃。只不过我们没想到,你会拿这么大杀伤力的狙击枪,否则你连打穿玻璃的机会都没有哈哈哈哈……”被南伪的特务头子这般嘲笑,我羞愧难当,不过他的这番话也的确坐实了我们内部存在内奸。我涨红了脸,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挤出了一句呐喊:“你快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杀了你?不不不,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但我有更好的安排给你。”李泰翰看到我咆哮愤怒的样子,笑得更加扭曲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朝鲜政府就会派人来营救你或杀你灭口,而我们就可以守株待兔,逮捕更多的潜伏在我国的朝鲜间谍。你可是我们引蛇出洞的宝贝啊!”想到自己竟会成为南伪来戕害同志们的工具,我更加愤怒了,但是连续十天的严刑拷打已经耗空了我的体力,我现在甚至连怒骂都没有力气了。
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李泰翰非常满意,他说道:“不过想你现在这样子可不行,这样吧,郑紫妍是李在镕总裁最喜欢的女人之一,也是他旗下女团的摇钱树。你把她打死了,怎么样也得给我们赔一个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他的这番奇怪的话语感到困惑,然而还没等我问清楚,一支麻醉剂就扎进了我的脖子,一瞬间困意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让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似乎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某种手术台上,在我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无影灯,而我的四肢则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这是……哪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泰翰的声音就通过手术室的扬声器传来:“你知道吗?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就在研究化装渗透技术。经过八十多年的发展,五角大楼的DARPA终于在2025年研发出了可以彻底将一个人转化成另一个人的技术,只要将转化目标人物的DNA混合进注射液,就会在短时间内让被注射者在几分钟内彻底变成目标人物。”
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的我,早就连死都不怕了,但是现在我却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大声问道。“我都说了,你杀了三星旗下首席摇钱树和李在镕的小情人,给人家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李泰翰慢条斯理的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嘲讽。我彻底慌了:“这、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技术的!”,“到底有没有,你在这里喊不管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人!进行注射!”
李泰翰一声令下,两个身穿全套防化服的医疗兵就立马向我走来,他们先向我的静脉处扎了一针麻醉剂,接着又拿出三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输液袋,将其挂在手术台附近的输液袋挂架上。然后,他们将这三个输液袋的针头分别扎在我的大腿内侧、左手手背和右手静脉上。“准备工作已经完毕,是否开始注射。”一名医疗兵对着无线电问道,“开始注射!”李泰翰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是!”两名医疗兵立马打开了注射控制器,这种淡黄色的液体开始融入我的血液。我拼了命的想要挣扎,但是此时的我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仿佛被鬼压床一般,虽然意识非常清楚,但是却连动一动身体都做不到。随着淡黄色液体快速流入我的身体,我惊人地发现这些天来因为拷打而留下的伤痕正在快速愈合,而且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更令我害怕的是,不仅这些新增的伤口完美愈合,连我服役二十多年来所留下的陈年老疤,也正在快速淡去,变成与周围肌肤同样的颜色。我害怕极了,难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女人吗?我想大喊,但是却喊不出来。
接着,我全身的肌肉开始无比酸痛,我用尽全力撇过头来,终于看到了我的手臂和躯干。只见曾经为了执行任务而练就的一身精壮肌肉正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飞速缩小。同时改变的还有我的皮肤,伴随着一阵异样的酥麻和瘙痒,被阳光、风雪和火药熏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好像被漂白了一般,逐渐变得白里透红,毛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旺盛的腿毛也如下雨一般细细簌簌地从腿上脱落下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得做点什么!然而当我刚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刻起,身体各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痛。一瞬间,我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折断了一般,痛苦无比,我的耳朵中满是骨头扭曲的“咔嚓”声。我能感觉到的是,我全身的骨架都在萎缩,曾经一米八三的我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米七。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将我的双肩越推越窄,而我的胯骨却像被人拉扯一样越来越宽。我的肋骨和腰也不能幸免,仿佛被无数人用着绳子捆住一样,瞬间窄了好几寸。与此同时,我的四肢的骨头也变得更加纤细了,手脚也小了好几圈,甚至连指甲都长了出来。
“骨架改变已经完成,改造总进度百分之五十。”站在旁边的医疗兵用机器人一般的口吻向李泰翰汇报着情况。而随着他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脸部也开始了改变。我似乎觉得有一股力量将我的眼睛从细长眼拉成了杏仁眼,而我的嘴巴、鼻子,耳朵不但位置在发生变化,形状也在不停的改变。有一股力量将我的鼻梁拉着挺了起来,而我的嘴巴却似乎缩小了不少,嘴唇似乎也更加丰满了。同时,脸部的骨骼再次传来剧痛,曾经棱角分明的菱形脸似乎正在本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成了圆润的鹅蛋脸,那些刚劲的棱角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消失了。就在我脸部的变化完成时,我有感觉似乎有人在拉扯自己的头发,转眼间,一大把板栗色的头发就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极端的疼痛让我终于叫了出来,但是可能是嘴巴已经变了的缘故,我的声音明显比刚刚高了不少。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印证了我的判断,我的喉结如同丢进水里的泡腾片一样,迅速消失在了我优美、平坦的脖子中。“这……这怎么可能……”我从新生的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而这已经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改造总进度百分之八十,性征改造开始!”医疗兵继续向李泰翰报告改造进度。我怒不可遏,用新生的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李泰翰!就算我成了女人,也不会屈服的!”尽管此时的我已经撕心裂肺,但是吼出来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女人正在撒娇。李泰翰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吼叫,他愣了一下,随后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的朋友,我当然知道你就算成了女人也不会屈服,但是你得知道,我们连改造身体的技术都有,难道就没有改造思想的技术吗?”
“什……什么?”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由一愣,但还没等我继续向他诘问,一波陌生的快感就冲向我的脑海,打断了我这句话。我看到我的大腿正在聚拢脂肪,变得非常丰盈,而两腿中的男根却开始缩小。霎时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我的下体,我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大喊着:“不要!不要!”但是下体传来的全新快感让我失神,最终挫败了我的抵抗,我感觉到了绝大的满足感和被占有感,让我顺从了变化。当这股快感结束后,我再看向我的两腿中间,就只发现了一条稚嫩的缝隙。同时,我的臀部也开始聚拢属于女性的圆润的脂肪,并且越翘越高。下身的变化结束了,我似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果然,我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且很快从黑黄色变成了粉色。同时,大量的血肉开始汇聚在这里,两座山峰开始慢慢在我胸膛上隆起。随之而来的是让人浑身无力的触电般的酥麻感,“啊~”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不禁呻吟了起来,就像一个女人一样。随着三个淡黄色的输液袋的最后一滴注射液进入我的身体,这两座山峰正式长成了C罩杯的乳房。“改造完毕,圆满成功!”一个医疗兵说道。
扬声器里传来李泰翰的笑声:“怎么样?北边的兄弟,不看看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吗?”他话音一落,两名医疗兵立马解开了困在我四肢的拘束带,并拉过来了一面全身镜。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我还是被惊呆了:只见我曾经曾经坚毅的脸庞已经变成了一张既娇媚又清纯的女人脸,我又摸了摸自己的皮肤,感觉像是在抚摸丝绸一般。曾经操持武器所锻炼出来的粗壮手臂如今却像一段白葱一样纤细又白嫩。健壮的腰腹现在却变成了不盈一握的柳腰。尽管身高已经从一米八三缩水到了一米七以下,但是腿却没有怎么变短。全身的肌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变成柔软又有弹性的女性脂肪。最重要的是,我的下体只剩下了一小撮和一条鲜红的缝隙。“这、这……”我对此难以置信,开始喃喃自语,而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如银铃一般的女声。
尽管处于极端震惊之中,但是长期作为特工的我还是迅速镇定了下来,我立马想到了,韩国打入我国内部的间谍,是不是也经过了这种改造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危险了!而这时扬声器里李泰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改造的很完美嘛!准备好服侍我们大韩民国的优秀企业家了吗?”我大骂到:“去你妈的!就算我变成了女人,也绝不会饶了你的!”然而李泰翰却再次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只要我再给你打一针,你就再也想不起来要找我报仇了!医疗兵,开始洗脑!”
李泰翰一声令下,又有一名医疗兵进入了手术室,其中两个人将我摁在床上,另一个人则拿着一个注射器,从一罐容器中抽取某种粉色药物。经过了身体改造,我深知一旦这东西注入我的身体,我就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因此我拼命反抗,但是新生的身体力量太小,根本拗不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眼看针头离我越来越近,焦急的我已经顾不上吴克烈大将下达的“不允许暴露身份”的命令,大骂道:“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这种洗脑把戏是打不垮我的!”
而李泰翰却带着极为嘲弄的语气说:“能不能打垮你,打一针不就知道了?”最终,这管装着粉色液体的注射器的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背,我眼睁睁地看着几十毫升的粉色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当注射完成的那一刹那,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昏迷感,仿佛世界都在旋转一般。紧接着,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开始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穿着碎花裙在公园奔跑,旁边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啊,这对青年男女就是我的父母。不……不对!我的父亲早在1987年就牺牲了!我恍然大悟,这些记忆应该就是郑紫妍的记忆,而我正在将她的记忆当成自己的记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开始喃喃自语,但仍抵挡不了潮水般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开始想起来我从五岁时开始学跳舞,想起来我的初潮、想起来我第一次穿胸罩,想起来我读完初中后便开始当练习生,并最终出道……练舞时的汗水、表演的听到欢呼的愉悦,我都要想起来了。尽管我清楚这些记忆都不是我的,但是我却感觉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一切。
不行!我必须抵抗!我开始回忆自己执行过的任务,以抵抗郑紫妍的记忆。我开始回顾第一次执行任务,那时我被排往香港捉拿叛徒,我追着叛徒一路到了香港文化中心……香港的粉丝非常热情,我在文化中心每跳一个舞步,台下就会有一阵欢呼……不对!我意识到我的记忆已经开始和郑紫妍的记忆出现混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不再是我了!我又试图回忆我的经历,但是我发现我已经忘了我执行过的任务、我认识的人,甚至连怎么组装枪械我都想不起来了。然而跳舞的步伐、唱歌的气息我现在却信手拈来,尤其是我开始记得在哪里演出过,甚至……甚至记得和李在镕的云雨之欢……
我开始做最后的抵抗,大喊道:“我是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郑哲宇上校,我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忠于我的粉丝们……”此时我的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我感觉自己正穿行在一座由镜子组成的迷宫,当我走到一个分叉路口时,两面镜子同时照出了我的影子,一面镜子中里有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另一面镜子中则是穿着吊带裙的女郎。男人厉声责备我:“你难道忘了祖国交给你的任务了吗?你不能这么屈服啊!”而女人却鸭子坐在地上,嘴角带着微笑,用一种谄媚的语气对我说:“快过来吧。”
正晕头转向的我隐隐地听到一个男人说:“洗脑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了!进行身体刺激,一定要把他的意志给摧毁掉!”他话音一落,我就感到胸口两点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一股炽热以乳头为圆心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我的下体开始变得格外空虚,大量的爱液开始流出,我不禁夹住了双腿。“啊~啊!”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并开始扭动着身体。接着,一根硬物瞬间填满了我已经泛滥的下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我的身体,那种快感将我的意志溶解。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下体也越收越紧,终于,我感到一大片烟花在我脑海中炸开,而那面映着男人影子的镜子也随之破裂了……(#&
第四章,新生活
2027年1月4日,首尔,郑紫妍视角 H) g5 “紫妍,紫妍,起床啦!今晚还要表演啊。”一个如同银铃一般悦耳的少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是在叫我吗?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有着一头靓丽的黑发的漂亮女子在我的床头。我觉得我似乎从未见过她,但是却下意识地回答了她的呼喊:“好啦,智秀,我就起来啦!”她叫智秀吗?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我又是谁呢?是郑紫妍吗?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却发现一头板栗色的直发如瀑布般的滑落到我的肩头,我好奇地抓住我的头发,发现自己的手如同葱头一般嫩白、柳条一般纤细,我的手真的是这样的吗?接着我感到两腿之间吹来一阵气流,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正穿着一条粉色的丝绒睡裙,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嫩白且高耸的胸部。“喂喂喂,紫妍,你在发什么呆啊?这几天去干嘛了?跨年表演你都不出场,经纪人特生气。”智秀看我站在窗前漠然发呆,用有一些埋怨的口气对我喊道。“哦,我没睡醒,抱歉啊。”我赶忙向她道歉,她则凑上来说:“好啦,快准备去排练啦。”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的房间。
是的,我是郑紫妍,是粉蓝的成员,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茫然和陌生的感觉呢?突然一股尿意袭来,我走进洗手间,撩起裙边就准备解手,但是当我发现我的下体只有一条缝隙时,我却再次愣住了。我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地想要站着尿尿呢?带着巨大的迷惑感,我坐在了马桶上,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两腿中穿过。接着我又开始准备化妆,尽管这些化妆品我再熟悉不过,但是当将它们擦到脸上时,我却感觉到一种并不舒适的涂抹感。不应该啊,我从十一岁时就开始天天化妆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适应的感觉呢?化完妆后,我照了照镜子,只见镜中映出了一个鹅蛋脸、杏仁眼、高鼻梁和小嘴巴的清纯少女,我歪了歪头,镜中的少女也跟着歪头,真是神奇,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镜中的身影有些陌生。当我穿上碎花低胸半袖、紧身短裤和高跟鞋后,我发现以前常穿的衣服非常顺滑,就像将肥皂挂在身上一般,而臀部却禁得不行,同时感觉两腿只见空空如也,十分不安,穿着高跟鞋也觉得有些难以维持平衡,走路的步伐也有些滑稽。我是郑紫妍,但似乎一夜之间,我的所有生活习惯全部改变了。
尽管有些不适应,但是我还是找回了肌肉记忆,拖着似乎不是自己的身躯来到了排练厅,只见三个少女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黑发少女,她就是早晨叫我起床的李智秀,另外两个分别是柳惠英和张智英,她们都是我的队友。穿着牛仔热裤的柳惠英撅着嘴问道:“紫妍,你这半个多月跑到哪里去了,搞得我们都没办法演出。”我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姐妹们。”惠英笑了笑说:“回来就好,没事啦,咱们快排练吧。”而张智英一脸坏笑说:“是不是和哪个富二代去度蜜月啦?”我一脸尴尬地陪笑,说:“咱们快跳舞吧。”其实我并没有告诉她们,我也想不起来这几天我去哪里了,甚至于今天以前的回忆,对我而言都像午睡时做的梦一样模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是郑紫妍,但是却与郑紫妍有着巨大的隔阂。音乐响起,我循着肌肉记忆和潜意识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身体,说来也怪,在跳舞的过程中,我感觉早晨醒来时的那种疏离和隔阂感正在逐渐消失,就像是一片浓雾正在逐渐消散。当一曲舞毕,我撅着屁股抚摸着挺立又高耸的乳房时,我开始确信自己就是郑紫妍了。
排练结束,我和三个姐妹开始打打闹闹,你抓我屁股一下,我挠你乳房一下,这样一路闹腾去了餐厅。我吃了一小份水果和米饭后就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演出。在吃午饭时我听智秀说,由于我过去十天都没有露面,错过了跨年晚会,因此现在网络上批评我们的声音很多,这次演出必须要足够成功。按理说,我应当感到压力,但是此时的我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征服欲,我拍着胸脯对智秀说:“你放心吧,晚上绝对没有问题的!”智秀看到我的动作后愣了一下,接着又拿手挡着嘴笑了起来说:“你现在这个动作和男人一样!”和男人一样吗?这句话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曾经是个男人吗?刚刚打破的隔阂感和违和感似乎又回来了,于是我只得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表演。
当晚九点,我穿着抹胸上衣和格子短裙,和三个姐妹站在后台等待上场演出。只听主持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高喊:“让我们欢迎——粉蓝!”紧接着,台下爆发出海啸一般的欢呼。原来我……这么受欢迎吗?看到我没有动作,李智秀赶紧拍了我一下说:“快上场啦,发什么呆!”我一回头,赶紧“哦”了一声,便飞速地跑到了舞台上。闪亮的镁光灯、木制的舞台地板和台下疯狂的人群,这就是我所工作的地方吗?但是没等我多想,动感的伴奏声就从音响中流了出来。伴随着音乐,我开始近乎无意识地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屁股和大腿,当我每做出一个性暗示极其明显的动作时,台下就会爆发出一阵爆炸式的欢呼。面对海浪般涌来的欢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接着,我干脆直接趴在地上,让台下的观众可以隐约看到我挺立的双峰,接着我又吐出舌头跟随音乐缓慢地舔着嘴唇。台下的观众近乎疯狂,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欢呼。看到如痴如醉的观众,我开心地笑了起来,早晨的那些梳理与违和的感觉完全一扫而空。
正当我结束演出,准备和姐妹们一起搭车回公寓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纪公司职员走了出来,对我说:“郑紫妍小姐,有人找你,请跟我来。”“哦?谁来找我?”“您跟我走就知道了。”我回头看向车里的三个姐妹,有人用“我懂得”的、带着坏笑的眼神看着我,也有人用嫉妒的眼神看我。我大概明白我要去见谁了,也难怪会有人满脸嫉妒地看着我,于是我点了点头,跟上了西装男的脚步走向了剧场后门。只见剧场后门停着一辆迈巴赫S450,车上只有一名女性司机,西装男示意我上车,于是我登上了这辆豪车,驶向了我或许明白,但似乎从未体验过的命运。
汽车穿过黑夜,绕过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终于在一座山间别墅脚下停了下来。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们的老板——三星娱乐集团掌门人李在镕的寓所。突然,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别墅中走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接着,两个中年男人从别墅走了出来,借着别墅里面的灯光,我看清了他们两个人的脸,其中一个正是李在镕,但是另一个中年男人,我却并不认识。尽管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但是一看到他的脸,一股无名怒火就在我的胸口升起。我皱了皱眉头,却听到那个男人对李在镕说“李总裁,看看怎么样?”李在镕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我走来,他像老虎观察一只绵羊一般,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脸颊和身体。我想要躲闪,但是他却直接搂起了我的一撮头发,一边玩弄一边说:“李院长,你们的技术真是鬼斧神工啊,和以前的真是一模一样。”而旁边那个中年人不卑不亢地客套道:“哪里哪里,都是中情局给的技术罢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个李院长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愤怒呢?但是还没等我细想,李在镕就大笑起来说道:“那就谢谢李院长了!我得好好享用了!”紧接着就将我带进了别墅。一进别墅,立马有几个女仆迎了上来,李在镕对她们说:“帮着郑小姐换衣服,然后带到我卧室来。”几个女仆低下头齐声说是。
难道,真的是要我做这种事情吗?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时,我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一般。正当我还在发愣之际,这些女仆就已经将我带到了衣帽间,她们三下五除二般的将我脱得一丝不挂,接着将一条黑粉色的花边蕾丝内裤顺着我的双腿提到我的股间。这条内裤实在是台=太透了,以至于只勉强遮住了我的私处,剩下的下体几乎都处于半透明状态。接着,两条黑丝袜也出现在我的腿上,它们被吊袜带吊着。我记得我之前穿过丝袜,但是这次却像是第一次穿丝袜那样,对这种光滑又舒服的感觉感到新奇无比。我将两条腿互相摩擦,一股意想不到的快感冲向我的大脑,让我的下体产生了一丝潮湿。接着就是和内裤同款的黑粉色蕾丝胸罩,同样的,这件胸衣只能勉强遮住两个点,绝大部分乳房都在蕾丝的掩护下若隐若现。而且这件胸罩似乎还有聚拢作用,我的两只C杯的玉兔在乳罩的衬托下,似膨胀到了接近E杯的尺寸。接着,女仆们将穿着性感内衣的我拉到了化妆台前为我补妆,她们将专为表演设计的舞台妆卸掉,接着又用色调较为温和的化妆品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不一会儿,女仆长对我说:“小姐,您的化妆完成了,我带您去老爷的卧室。”听到这句话,本来已经十分放松的我心头一紧,真的要来了吗?我穿上了鱼嘴高跟鞋,惴惴不安地跟着女仆走向李在镕的卧室。
走进卧室,只见李在镕穿着睡袍站在床边,他示意我躺在床上。我记得我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此刻的我却万分紧张,紧绷着身体躺在了床上。而看到我如此的紧张,李在镕反而露出了更加具有进攻性的眼神,仿佛一批野狼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一般。李在镕将睡袍掀起,站在我的脸庞,用命令般的语气对我说:“把我的内裤脱掉。”他是在要求我为他口交吗?我的脑海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却仍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双手脱下了他的内裤。当我将内裤拉下来的那一刻,一根如同铁棍一般又长又粗的男根跳了出来,一股属于男性的腥味熏得我想要咳嗽。而李在镕继续用冷漠的语气说:“含住它”。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让我根本无力抗拒。我张开樱桃小嘴,试着将他的阴茎吞下去。这条男根好大,我的嘴被撑得生疼,一股腥味直接冲进了我的大脑,让我甚至有呕吐的欲望。但是我却仍不由自主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一圈、两圈、三圈……。说来也怪,随着我舔着他的龟头,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居然消散的无影无踪,而我的私处却开始潮湿起来,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股间,开始玩弄我的缝隙。正当我开始适应这个节奏时,李在镕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然后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嘴巴当作阴道开始疯狂抽插。他的鸡巴有好几次直接捅到我的喉咙,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涌入了我的脑中,接着李在镕哼了一声,一股浓厚精液直接被射进了我的食道。我拼命地想将它们吐出来,但是李在镕却不肯抽出自己地阴茎,直到看我因为窒息感而被迫吞下这股精液,才心满意足地将阴茎从我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这种巨大的不适感和恶心感让我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但是李在镕却一脸得意地说:“你很生疏嘛,看来我得让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技巧了。”接着,李在镕从卧室的抽屉里来出了某种药物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刚刚因为射精而无精打采的男根又挺立了起来,然后李在镕又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巴里,强迫我咽了下去。他一脸奸笑,对我说:“现在才刚刚要开始呢。”接着便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撕下了我的内裤,将阴茎插进了我的私处。
随着他火热的鸡巴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进入我的身体,我的小穴感到一阵强烈的收缩感,突然之间,我想要永远将它留在我的体内,一股燥热以阴道为中心,传导到我的整个身子。整个小穴开始泛滥成灾,我不由得用我拿女性嗓音大声呻吟了起来。看到我开始享受性爱,李在镕却将他的男根从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阴唇轻拢慢捻。我感到巨大的空虚正在袭扰着我,此时的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崩溃,只希望他能快一些插我。我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并顶起阴道寻找他的男根。我意乱情迷的说道:“我要……我要……”而李在镕却不急不慢地说:“说你自己是小骚货。”尽管我的理性认为这是不能接受的,但是强大的欲望已经彻底击垮了一切理智,我特意拉长声音,用谄媚的语气说:“我是……我是小骚货。”李在镕笑得更得意了,他接着说:“求爸爸来操你”。现在的我为了鸡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大喊着:“求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死我这个小骚货吧!”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巨大的男根像刺刀一样挺进了我的小穴,男根和阴道壁不断摩擦,将一股有一股的快感送进我的大脑。随着李在镕的抽查,我的阴道壁快速缩紧,最后又突然如水库泄洪般的放松,大量淫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高潮了。我感觉我进入了云端,随后便昏死了过去。隐约间听到李在镕似乎在和谁通话,说:“李院长,你的这个东西做的太棒了啊”……
自此之后,我开始了排练、表演以及和李在镕做爱的新生活。只不过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是,我的身边总会有一些黑色的商务车来跟踪我,而商务车上,坐的正是对外情报院的特工们。第五章:铁幕的两岸 ["^4] }
2027年1月8日,平壤,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李铁友视角
百无聊赖的我正躺在拘留室的床上,回忆着过去这半个月的一切。在郑哲宇上校的掩护下,我穿着韩国警察的衣服成功混下了山,并混过了严密封锁的国境线,一路逃到了新义州。但在新义州,我却始终等不到郑哲宇上校的身影。最终我在2026年的最后一天联系了侦察总局在新义州的站点,并最终回到了平壤。
被带回平壤后,我立刻被政治保卫部的人隔离审查,尽管有些委屈,我历经九死一生才安然回到祖国,但是祖国却不相信我。不过转念一想,对我进行审查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和我一路行动的郑哲宇上校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能证明我没有把他杀了,然后投靠韩国呢?考虑到类似的事情曾经也出现过,祖国对我进行审查也在情理之中。 S2- 正当我在脑海里自己安慰自己时,突然拘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卫兵闪身出来对我说:“李少校,今天下午领袖要亲自来侦察总局开会,点名要求你去说明情况,你快准备一下吧!”领袖要来了!?我的精神一振,立马站了起来说道:“好的!我这就去!”随即便跟上这名卫兵,返回兵营宿舍收拾仪容仪表。在路上时,我问试探性地卫兵:“同志,请问你知道领袖这次来是干什么吗?”卫兵粗暴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还想问你领袖接见你是要干嘛。”看来,他并不知道我们刺杀韩国总统的任务,而且国内也没有进行任何宣传。在洗澡刮胡子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既然领袖都愿意接见我了,就说明我的嫌疑已经洗清了。领袖亲自前来过问这次任务,看来说明这场任务的影响很大。是南伪以此为契机对我们宣战了?还是郑哲宇上校被俘虏了?我不敢往下想了,赶紧走出了澡堂,开始穿着这身崭新的朝鲜人民军少校礼服,准备迎接领袖的到来。
下午两点,我和大批高官一同坐在侦察总局的会议室里,等待领袖的接见。只见五名穿着全地形迷彩的特种兵先行进入会议室,接着领袖不紧不慢地走向了会议室的发言台。坐在台下的全体人员立马起立,向领袖敬礼,而领袖则在坐稳之后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至此,这场会议正式开始。
“嗯……这次行动只有李铁友少校幸存回国对吧?”领袖一只手扶着下巴,用虽然缓慢但十分威严的语气问道。我立马站起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回答道:“是的!领袖!我是李铁友!”领袖点点头说道:“嗯,讲讲任务过程。”于是我将从潜伏至汉城、到狙击目标人物失败,再到和郑哲宇上校分别,最终狼狈逃回国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领袖。领袖听完后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又问外务相金永日:“中国那边是怎么说的?”金永日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坐着说道:“中国对我方的行为表示了强烈不满,他们谴责我方行动莽撞,没有事先与他们商量。”听到这里,领袖皱了皱眉头,然后又问:“那关于行动方面的事情呢?”金永日回答道:“刚刚中国外交部已经向我通知了,根据中国在韩国情报院安插的内应反映,李少校所说的情况属实,郑上校不慎被南伪俘虏,但是具体下落不明。”
果然,郑上校真的没能逃出来……尽管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确切消息时,我的内心还是不由得震颤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回想起当时,吴克烈大将点名让我和郑哲宇上校一同执行这场机密任务时,郑上校当着我的面向大将抗议道:“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可以让我带着一个从来没有出过任务的新人去?”但是吴克烈大将却非常坚持,他往办公椅靠背上一靠,说道:“总要给新人一些见世面的机会嘛。”郑哲宇上校急得脸都红了,顾不上礼仪,用几乎是吼的语气指着我说:“让新人见世面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让他这种根本没经验的人去执行这种任务,这不单是对他不负责任,还是对任务、对国家不负责任!”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吴克烈大将则坚持自己的决定:“郑上校,我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看到吴大将生气了,郑上校终于也不再坚持,而是用一种不信任中又带着一些爱护的复杂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向吴克烈大将敬礼道:“对不起大将,我保证服从命令!”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郑上校,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这时,一股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原来是领袖皱着眉头说道:“郑哲宇是我们侦察总局的重要人物,他被韩国逮捕,对我们的威胁很大。我命令,侦察总局立马成立一个行动小组,再次渗透进韩国营救郑哲宇上校,如果情况不允许,就将他杀死!国家安全保卫省也要派出精干人员来配合行动。”吴克烈大将和国家安保相立马站起来,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领袖又接着说:“李在镕的别墅在刺杀行动进行之前突然换了防弹玻璃,这足以说明咱们当中有内鬼,我已经安排国家安全保卫省来对侦察总局进行排查了。”听到这里,吴克烈大将的脸色变了一下,而领袖则挥了挥手,说:“好了,散会吧,我还有其他事情。”随后便站起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而我则立马找到了吴克烈大将,对他说:“大将,上次任务失败,我罪无可赦。如今我希望可以救回郑哲宇上校,戴罪立功!”吴克烈思量一番,便同意了我的请求,并告诉我一周之内制定出营救小组的具体名单。我非常激动,向他敬礼道:“多谢大将信任!”而大将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次去韩国,得千万小心呐!”
当时的我只以为这是老领导对于年轻后辈的叮嘱,却没有想到这背后所蕴含的巨大阴谋。十周后,2027年3月19日,韩国,首尔
经过了一系列准备,我和调查小组队员们一起假扮成中国来的游客,一起渗透进韩国。除了我之外,调查小组还有两个人,分别是人民军侦察总局第二行动组组长成奇勋上尉、侦察总局参谋科副科长李秉诚少校。今年已经三十七岁的成奇勋虽然还只是上尉,但是却是侦察总局最仰仗的特工之一,他曾在人民军陆军特种部队中服役十二年,还曾在中国的要求下带队参加了缅甸内战和越南内战,是整个人民军最精锐的战士。之所以至今仍是上尉军衔,主要是成奇勋本人享受战斗的过程,不希望进一步晋升从而远离战场。尽管当初越南共和军的一枚迫击炮弹在他的国字脸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但是却没有改变成上尉喜欢哈哈大笑的豪爽性格。而今年三十四岁的李秉诚少校则是侦察总局的智囊团人物,他不但策划过多起侦察、暗杀和突袭,还亲自参加过处决受日本警察保护的叛徒的行动,而且还多次在韩国境内执行任务,在最近的一次任务中,李少校被多名韩国警察包围,但是硬是凭着机智的计谋逃了回来。可以说,李少校是总侦察局经验最丰富的青年军官。平日里李秉诚少校总是留着讲究的油头,戴着黑框眼镜,如果不说他是人民军的参谋,不少人恐怕会将他当作青年学者。在进入首尔后,我们三人决定先化整为零,分头搜集线索,三天后再汇合。而我则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被郑哲宇上校击中的女明星——郑紫妍身上。
根据我事先调查,发现韩国对于此次刺杀的反应极为反常。一般情况下,一国领袖被刺杀,就算没能成功,各大媒体也会连篇累牍地报道。然而这次韩国政府却全面封锁消息,没有一家媒体提及总统险些遇刺一事,只说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首尔市郊外举行了一场反恐演习,这显然是给当天的抓捕行动打掩护。为何韩国政府会如此低调呢?更加离奇的是,我亲眼看到郑哲宇上校的子弹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脑浆和血喷的到处都是,当场就死亡了。然而现在的郑紫妍,不但活了过来,反而还继续登台表演,仿佛不曾被枪击过一样。因此我认为,郑紫妍身上肯定藏有重大秘密,只要能够将她调查清楚,那么一切真相都会大白的。因此我专门选择在首尔世界杯体育场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间高层房间,因为今晚郑紫妍所在的女团Bule 会在这里表演,而我就可以在这里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甚至跟踪她了。
两个街区外,一间酒吧里,李泰翰正一个人坐在卡座上喝着闷酒,他感觉自己的布局已经毁了一大半。正巧酒吧的大屏幕上出现了Blue的现场live,只见郑紫妍穿着黑色的包臀裙、透明蕾丝、小吊带和高跟鞋,再舞台上婀娜地扭动着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的腰,脸上也摆出一副充满性暗示的表情。酒吧里的男人无不盯得眼睛发直,只有李泰翰将酒杯重重地放到吧台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这时酒吧里的女酒保走了过来问他:“怎么了老板,是不喜欢紫妍的演出吗?她可是现在最红的偶像啊!”李泰翰只得抬起头来看了看酒保,挤出了一丝尴尬地微笑,回复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女酒保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声对不起,就离开了。李泰翰看着女酒保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一丝好奇,问道:“你是新来的吗?之前没见过你。”女酒保稍稍转了半个身位回答道:“我这周才来。”便接着去给别的客人倒酒了。看到这一幕的李泰翰摇了摇头,这个看着二十来岁的小酒保哪里知道自己最近经历了多么夸张的大起大落。
虽然李泰翰带领对外情报院从707部队手中抢回了被俘的郑哲宇,但是却没有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李泰翰指望着通过中情局提供的技术,以改造身体为切入口,来配合精神洗脑,彻底击垮郑哲宇的意志。本来李泰翰希望,可以通过郑哲宇搞到朝鲜潜伏在韩国所有间谍的名单,但是显然,负责洗脑的医务人员没有控制好洗脑的力度,现在郑哲宇身体被改造成了郑紫妍不说,连精神和记忆也完全成了郑紫妍的了。虽然郑哲宇在意识崩溃前说出了自己的职务和姓名,但是这对进一步顺藤摸瓜没有帮助,甚至不能将其作为证据来抨击朝鲜刺杀韩国领导人,毕竟那时候郑哲宇的声音已经变成郑紫妍的了,拿着一份女声的录音去让朝鲜承认发动了这场刺杀?那还不如希望金正恩明天就宣布放弃政权,两边统一。尽管李泰翰出动了大量人马监视郑紫妍,试图让她想起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全然没有奏效。无奈,李泰翰只能让被彻底洗脑洗成郑紫妍的郑哲宇继续去当这个女团C位和财阀姘头。更令他烦躁的是,驻韩美军既然多次向他施压,要求他将俘虏转移到驻韩美军那里,搞得好像是美国总统被暗杀了一样。现在好了,人完全变样子了,交什么呢?
正当为取之不尽的情报库变成一无所知的小妞儿苦恼之时,李泰翰仿佛灵光一现,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发现,自己调查了半天,却从未仔细琢磨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朝鲜方面要突然派人来刺杀韩国总统呢?难道是要报复美国在五年前组织的平壤爆炸袭击吗?自从2022年台海战争之后,全世界的战争风险都在急剧增加,这五年来,越南、缅甸和老挝都发生了中美主导的代理人战争,不少评论家都认为中美会在朝鲜半岛再打一仗,这样看来,朝鲜是想先发制人吗?更何况刺杀韩国总统这事朝鲜也不是没干过,朴正熙、全斗焕不都险些被杀嘛。李泰翰看了看窗外繁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年轻人,他们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李泰翰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真不知道这种繁华的场面还能维持多久。-& g2(。”没想到柳妍恩却眉飞色舞了起来:“像GIGN就对了!我们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们是中国军队。”
回到基地的地下一层,我和柳妍恩各自选择了适合的枪械。因为之前排战争戏的需要,我专门训练过射击和简单的战术动作,我挑选了一把黑色的MP5战术冲锋枪,上面的皮卡定导轨上装了一个全息瞄准镜。柳妍恩因为身材娇小,力气也就自然而然的小了,所以她选择了一把德国MP7微型冲锋枪,上面加装一个镭射发射器,仅仅是作防身使用。
而那些打扮的像GIGN的男兵们已经排成一整列,无言地看着我和柳妍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柳妍恩的眼睛射出冰霜一样的光:“全体出动!”
C(!+第二十六章:赤色黎明
2027年4月30日,零点十五分,韩国,汉城,一空输驻地
金钟茂看了看表,戴上了头盔走向驻地操场,三十五名全副武装的空输士兵正肃立在操场中央,月光透过乌云,洒在了空输士兵黑色的头盔上,散发出阴冷的光。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三辆KIEV履带式步兵车,准备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提供火力支援,只要金钟茂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钻进车里,然后对从未设想过的目标发起攻击。
迈着沉重的步伐,金钟茂走到了操场正前方,慢慢爬上了停在悬挂着韩国国旗、陆军军旗和一空输军旗的旗杆下停着的K2主战坦克上。
“团!结!”操场上的士兵喊着口号,向金钟茂敬礼。金钟茂也将右手绷直,放在太阳穴上,回礼道:“团!结!”然后就放下了右手,推了推眼镜。
金钟茂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着:“兄弟们,那段视频大家都看了,美国佬的部署大家也清楚了。他妈的美国人自己想打仗,却要假扮成朝鲜人攻击我们的情报院,还要让我们去打头阵送死,这种事情,大家能答应吗?”
“不答应!“操场上空输士兵发出的怒吼在夜空之中久久回荡。金钟茂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大声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去把这个撒谎的混蛋拿下,向美韩政府澄清真相,然后我们谁都不用上战场!?”
“要!要!要!”操场上的三十五名空输士兵振臂高呼,以至于惊得驻地旁的树林中的鸟儿都四散而逃,传出阵阵翅膀与树叶的摩擦声。
“好,行动吧!”
与此同时,平壤,人民军总参谋部大楼
“过来!别他妈磨磨蹭蹭的!”两名荷枪实弹的人民军士兵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将灰头土脸的国家安保相朴光东拖向一辆军用吉普车前。
“跪下!”一名人民军士兵用穿着皮靴的脚狠狠地踹向朴光东的膝盖内侧,“啊!”朴光东一时吃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吉普车的氙气大灯突然打开,照的已经头破血流的朴光东睁不开眼,一个人影出现在车前。朴光东伸出手遮住眼睛,却又眯着眼想逆着强光要看清对面的人。
“朴将军,别来无恙啊!”面前那具并不高大的影子飘来一句傲慢的问候。
朴光东认出来了对面那具身影的声音,他没有任何意外,而是一边苦笑一边摇头说:“好你个吴克烈,我一直没有料到,没想到居然还是栽在你手里了。没能保护好祖国和领袖,是我的责任,你快杀了我吧。”
那具影子点点头,抬起了手,慢条斯理地说:“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特以背叛国家的罪名,将国家安保相朴光东大将处决。”语毕,那具身影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跪在地上的朴光东大笑了起来:“背叛祖国?你居然给我说背叛……”
碰!没等朴光东把话说完,一枚子弹就传过了他的大脑,世界安静了。
吴克烈默默地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站在夜色中沉默良久。
“开始行动!“2027年4月30日,零点四十四分,汉城,汉江大桥
“怎么还没来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此时的我正坐在VBCI轮式步兵战车里,忍受着令人焦躁地气氛,不停地看着手上地腕表。紧身衣和运动胸罩的束缚感也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李铁友笑着说:“上校,你真的变了好多。还记得当时咱们去刺杀尹锡悦时,你告诉我情报人员最重要的素养是耐心,说你曾经潜伏了足足四天三夜,才找到刺杀叛徒的机会。怎么现在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就开始着急了呢。”
对哦,成为偶像以来,我的性格也变了好多,我似乎难以继续听取漫长的任务报告、观看国际时政新闻,也似乎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场任务结束后,我真的该永远离开这个行业了,就让这二十多年的特工生涯,成为一个永远的梦吧。
突然一阵震动从脚下传来,远处飘来装甲车的轰鸣。柳妍恩面色冷峻:“来了。”随即便钻出了车。
我和李铁友忙跟出去,只见一辆K2主战坦克缓缓向我们驶来,身后还跟着三辆KIEV步兵战车。车队缓缓停在桥中心,一位穿着CP迷彩服、头戴贝雷帽的军人从坦克上跳了下来,然后向我们走来。当走的足够近后,我才看清他黑色贝雷帽上那一抹亮黄色标致和一枚将星——这是特种作战司令部的象征,想来他就是一空输的旅团长金钟茂了。
而柳妍恩也向前走去,两人在汉江大桥中心汇合,互相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又礼貌性的握了握手。“您就是李院长所说的秘密武装吧,早就听他说带队的是一名女性军官,如今亲眼所见,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呢。”金钟茂笑着说。柳妍恩则用清冷的语气回到:“旅团长过誉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金钟茂点点头,又爬回了自己的坦克上。
昔日车水马龙的汉江大桥,在战争的阴云之下陷入一片死寂;繁华的首尔市的夜生活也被打断。宽阔的主干道一片寂静,显得宽阔无比,只有一辆坦克和几辆步兵车的车灯刺破黑暗,向市郊奔去。
与此同时,日本海,美国海军“富兰克林·罗斯福”号航母战斗群
在静谧的夜色中,罗斯福号核动力航母正在劈开海浪,在北纬三十八度线以南慢慢游弋。舰队司令站在舰岛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大海,巨大的波浪就像未知的命运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尽管朝鲜暴发了军事政变,自己的航母战斗群也进入了戒备状态,但是他认为,只要自己不主动越过中朝联军划下的军事分界线,自己的军舰就不会受到打击。
滴滴滴滴滴滴……航母的防空雷达的报警声突然开始紧密地响起,一名火控官慌乱地推开门,大喊道:“不好了司令!太平洋司令部消息,十二枚朝鲜战略军的土星-8导弹正向我们飞来!”
“什么!”舰队司令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朝鲜会开第一枪,难道全面战争已经开始了吗?但是这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让自己的舰队在十多枚以超过十马赫的致命速度飞行的导弹的围剿之下幸存。
“立刻停止一切起飞作业!立刻进行高速转弯、躲避导弹弹道!”伴随着舰队司令的命令,航母开始以二十五节的速度在日本海上飞速转弯,巨大的离心力让舰体倾斜了足足二十多度,数架还没来得及固定的F-35B战斗机被甩进了海里,但是与航母的生死存亡相比,这些战斗机已经不足为虑了。舰上的水手们也被离心力甩得七荤八素,但是他们仍连滚带爬地仓皇跑向预定位置。
“所有舰艇听我命令:打开全部电子对抗系统;驱逐舰、护卫舰,把所有的干扰诱饵都发射出去;综合补给舰,打开所有电子设备,模拟航母电子信号,充当诱饵!”舰队司令竭尽全力用镇定的语气下达命令,但是声线中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产生的细微颤抖却如何也遮挡不住。
“Vampire,Vampire,Vampire,敌人导弹来袭!”舰队指挥所内充满着慌张地声音
而此时,来袭的土星-8导弹的滑翔体已经开始按计划展开攻击,配合行动的隐身高超声速侦察平台首先抵达目标去,启动了自身的雷达和光学传感器,对敌方目标展开识别。尽管美军编队疯狂发射标准6导弹,但是这些导弹完全无法跟上正以7-8马赫速度在舰队上空盘旋的侦察平台,侦察平台中的红外信号分辨器迅速分析排除了大部分舰艇抛射到海里的漂浮雷达诱饵,然后又通过光电和雷达比对的方式排除了正用火箭发动机维持模拟舰艇航速的火箭动力雷达诱饵。接着又通过精密光学对比,排除了外形和航母有较大区别的补给舰。最终侦察平台滤除大部分目标后锁定了那艘正在疯狂高速转弯的航母。
目标识别信息通过数据链发送给了正在疾驰而来,担负攻击任务的滑翔体,这些滑翔体先利用助推器飞出大气层,进行一段弹道飞行后,在敌方中段大气层外拦截器射程外进入滑翔,也就是距离舰队数百到一千公里处,以8-10马赫速度再入大气层,进入滑翔。在这个速度下,没有形成造成黑障的等离子鞘,弹上的光电和雷达导引头可以正常工作,通过数据链获得目标信息后,导引头一开机就迅速发现了正在疯狂转弯的航母。
美军编队发射的标准3拦截弹却赶上终端拦截,标准6防空导弹则完全无法跟踪再入大气层的高速滑翔目标,导弹错过目标,战斗部犹如绚烂的礼花一样在空中爆炸,却完全无法发挥实际作用。
最后阶段,密集阵近防炮绝望的进行了射击,但它的炮弹都没能跟上正在向航母做最后俯冲的滑翔体。
最终,滑翔体一头扎进航母甲板,巨大的动能让舰体结构都产生了不可修复的塑形形变,稍后,数百公斤的战斗部在舰体深处发生了爆炸,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航母拦腰斩断,军火库、机库燃起熊熊烈火,舰内人员死伤枕籍。
接着,更多的土星-8导弹如雨点一般飞向美军舰队。凶凶的火光将黑色的海天映成了橙红色,连绵不断的爆炸声、呻吟声和正在沉没的军舰与大海相互拥抱的声音,谱成了一首血腥的安魂曲。
一幕赤色黎明在日本海上缓缓升起。
第二十七章:最后的战役
2027年4月30日,一点整,韩国,汉城,塔伯特私人住宅
虽然已是凌晨,但是塔伯特的私人宅邸仍是灯火通明,蜷缩在别墅一角的李智秀被关在房间里,不准外出。李智秀瞧瞧趴在门上,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密集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无不证明着:今晚有大事发生。
这群人究竟在干什么?今晚会发生什么呢?李智秀惴惴不安地捂着自己的心脏,祈祷着自己已经失控的命运能够迎来一丝丝转机。
昔日摆满烛台和花瓶的欧式长桌上的一切物品都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幅高比例的朝鲜半岛军事布防图,而桌子的旁边也站着一批密密麻麻的军官,他们正是塔伯特这些年来收集的党羽和心腹,此时他们共同聚在此地,一同谋划最后的大事。
塔伯特拿起指挥棒,在地图上比划着:“半个小时前我已经得到鱼王的消息,他已经掌握了朝鲜的炮兵和战略军,志愿军司令也暂时被他围困。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指挥部队炮击首尔,到时候,我们开战就有理由了!”
桌子旁边的将军们哈哈大笑,热烈鼓掌。这批人均为美国的鹰派将领,对美国政府避免对华开战的政策嗤之以鼻,当塔伯特向他们保证可以挑动中美战争,且可以保证让中国开第一枪时,他们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投入塔伯特的阵营之中。
塔伯特也被这样热烈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但是他还是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继续布置道:“我已经命令韩国的四个空输旅团在炮击结束后进攻三八线一带的中朝军队,将其牵制住。第一步兵师、第一骑兵师,你们要做的是在韩国军队牵制中朝军队的时候,猛击元山和新义州的连接处,将敌人分割成两端。陆战一师、八十二空降师,你们在罗斯福号和肯尼迪号两艘航母的支援下,在平壤进行空降作战,鱼王会在平壤与你们里应外合。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大功告成了!”
几名将军听到这段布置后开怀大笑说:“哈哈哈哈哈,艾布拉姆斯将军,您当时拉我们入伙时,大家还半信半疑,没想到咱们真的让中国开了第一枪,还让咱们的军队打赢了第一仗!”
听到这话,塔伯特的神情瞬间严肃下来:“现在说打赢第一仗还为时尚早,还要靠大家一起努力啊!”接着他又喊道:“菲尔德中校!”
菲尔德赶忙向前迈出一步说:“有!”塔伯特扭着头看着他问道:“让你干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没有?”菲尔德点点头,大声回答:“我已经派出海豹部队,潜伏在艾奇逊大使、尹锡悦总统的宅邸附近,凌晨三点半准时将其控制住,请司令官放心!”
塔伯特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现在就等两个小时后鱼王的行动了,诸位将部队从汉城里疏散出去了没有?我可不希望咱们的小伙子被朝鲜人的炮击伤到。”一位少将走了出来说:“报告司令官,所有驻韩美军已经于昨天下午四点秘密离开汉城市区,请司令官放心!”
铃铃铃铃铃铃……餐桌旁边茶几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心事重重地看着彼此,不论如何,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违反美国法律的,在这种时候有人打来电话,实在是让人揪心。
沉默足足半分钟后,塔伯特才缓缓拿起电话听筒:“这里是艾布拉姆斯将军,您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了慌乱至极地声音:“司令官,这里是司令部,大事不好了!朝鲜战略军把肯尼迪号航母战斗群和罗斯福号航母战斗群都击毁了!没有一艘军舰幸免!”
一霎那,塔伯特感到眼前涌来了无尽的黑暗,五年前在台湾海峡所见到的地狱般的场景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感到地吸引力似乎消失了,直接扔下电话听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司令官!”、“司令官!”旁边的军官一拥而上,赶紧将塔伯特扶了起来。塔伯特则闭紧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几分钟后,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用极为微弱的语气问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海军情报处副处长皱着眉头说道:“会不会是因为鱼王长时间没有足够的精神抑制药物的供给,所以产生了人格融合、精神错乱了?毕竟咱们原计划是去年十二月结束任务……”塔伯特有气无力地说:“恐怕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伴随着哀叹,塔伯特的记忆回到了四年前
2023年3月21日,韩国,汉城,海军情报处秘密设施
“克里斯,你这次从中情局到底搞来了什么好东西啊?”塔伯特一边走在地下实验室纯白色的走廊中,一边问身旁的克里斯。而克里斯则挂着一幅骄傲的微笑,说道:“司令官,您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停在一扇自动门面前,克里斯将手掌放在掌纹识别装置上,自动门豁然洞开,两人走进了实验室上方的观测台。
“司令官,欣赏表演吧!”克里斯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塔伯特向前两步,凑到那扇钢化玻璃上。当他看清实验室里的景象时,他的下巴几乎磕到了胸椎,塔伯特赶紧转过头去,怒视着克里斯:“你他妈的疯了?这你连他都敢绑架?”
被绑在实验室中心的椅子上的,正是前来跟随金正恩出访韩国的人民军总侦察局局长吴克烈。此时的吴克烈满脸鲜血,头低低地沉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克里斯则毫不在意,继续挂着骄傲和自信的笑容说:“司令官,您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在朝鲜高层发展一位言听计从的内奸吗?现在机会来了!”塔伯特被克里斯的表现搞得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问:“你指的是吴克烈吗?他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你怎么可能劝降的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得向您介绍我从中情局那里搞来的新技术了。”克里斯笑了出来,“医疗兵,提取目标人物DNA!”一声令下,几名穿着全套防护服的医疗兵拿着各类仪器走了进来,又是剪吴克烈的头发,又是搜集吴克烈的血液,还有提取吴克烈表面皮肤的,忙的不亦乐乎。
塔伯特更疑惑了,皱紧眉头看着克里斯说:“兄弟,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可不想让咱们的计划这么早就暴露啊!”克里斯则摇摇头说:“司令官,您听说过变色龙计划吗?”
“变色龙计划?”塔伯特被这个新名词问懵了。看到塔伯特不明所以的样子,克里斯慢条斯理地介绍道:“变色龙计划是中情局搞得身体改造科技,只要获得一个人足够浓度的DNA,就可以将任何一个人变成他。尽管目前变身只能发生在异性之间,而且若长期维持该形态,会导致精神错乱,但是可用性已经非常高了。”
塔伯特眼睛中放出光芒:“你是说……”克里斯笑得更灿烂了:“没错,要是让一名美军军官变成吴克烈,那么我们计划的第一步,不就达成了吗?”
言语间,那群医疗兵已经将不知死活的吴克烈拖了下去,转而将一名年轻的美国女郎拉进了实验室,固定在床上。
“这位是简妮特·瓦伦丁上尉,是我们驻韩美军最优秀、最聪明的情报官,她一定能圆满完成我们的计划的。”克里斯将双手插进口袋,非常悠闲地说着。
语毕,医疗兵就将装满蜡黄色液体的注射袋挂了起来,并将针头扎在了瓦伦丁的手背和大腿上。随着注射液的缓缓下降,瓦伦丁那副年轻性感的身体开始劣化,先是白嫩的皮肤开始变黄,色素开始沉积,出现了一些老人斑。接着曾经紧致的皮肤也开始松弛,岁月仿佛在她的身上加速了。
接着是她那沙漏型的身体开始发生改变,腰肢拓宽、臀部则被无形的力量压扁,乳房也消失在了病号服的褶皱里。
这样的场景让塔伯特目瞪口呆,他非常焦虑地看着克里斯问:“你这样对瓦伦丁上尉,她本人知情吗?就不怕她反水?”
克里斯则满不在乎地回答:”她只知道要为祖国献身,但是不清楚具体任务细节。不过那又如何呢?只要她有怨言,我们就以不把她变回来为要挟控制她就行,这难道不比其他人忠诚的多吗?”
说话之间,瓦伦丁上尉的头发开始飞速脱落,声音也变得苍老和粗壮。曾经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下体合拢,一根并不粗壮的男根顶起了裤子。
克里斯看着即将完成变身的吴克烈,骄傲地说:“从现在起,朝鲜人民军最大的情报机关、金正恩安保的最高负责人,就在我们美国的掌握之下了!”
“司令官,现在怎么办啊?”、“司令官,下命令吧!”身旁七嘴八舌的争吵将塔伯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他摆了摆头,双手撑在桌子上,然后艰难地挤出来一句话:“尽管我们损失很大,但是让朝鲜开第一枪的计划,还是达成了的。我现在立马回司令部地堡,和国内商量对策。”
旁边几位将军此时早已没了主意,只能听塔伯特的安排。菲尔德眉头一皱:这可不行,如果塔伯特现在离开宅邸前往司令部,那么政变部队岂不是会扑空?他赶忙向前迈了一步大喊道:“司令官!现在还不能离开!”
塔伯特转过身来看着菲尔德,用疑惑地眼神打量他,问道:“哦?为什么?”菲尔德立马立正,严肃地说:“鉴于鱼王现在已经精神失常,他很有可能已经派出朝鲜的刺客来谋害司令官。如果我们乘坐普通汽车,那么他很可能得手。我建议由第一步兵师派出坦克,护送司令官前往司令部,保证司令官的绝对安全。”
塔伯特转了转眼睛,点了点头:“你的建议很有道理,布鲁克将军,你赶快从第一步兵师调一个坦克排来,护送大家返回司令部!
菲尔德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手掌的肉中,第一步兵师的坦克至少要四十分钟才能赶到,这就意味着菲尔德为王世东他们争取到了足足四十分钟。但是如果政变部队不能在这些时间里拿下塔伯特的话,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一点三十分
一辆K2主战坦克和两辆KIEV步兵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发动机的咆哮和履带的咯吱作响让人血脉喷张。而我和柳妍恩、李铁友则乘坐VBCI步兵车在另一条平行的道路上,准备从两个方向包围塔伯特的住宅。
尽管这辆法式步兵车比我所乘坐过的俄式步兵车宽敞的多,但是坐在里面的我仍然感觉手足无措。我转过头去,看着身旁正在仔细地抚摸着手上那支HK步枪的李铁友,不自觉地伸出手去,仅仅握住了他的右手。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凝视着我。
我紧紧咬住嘴唇,看着他的眼睛,但是想到我马上要说的话,又开始不自觉地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铁友……”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
尽管戴着海蓝色的面罩,但是我仍能透过头盔前面的防弹玻璃看清他的微笑的眼睛:“怎么了紫妍?”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脏也越跳越快,防毒面具隐藏下的脸上映出两股潮红色。柳妍恩用有些调笑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待会儿可要办正事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总得说出口啊。“等这场任务结束了……你可不可以留在这里……陪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被步兵车发动机的轰鸣所淹没。
李铁友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惊讶地说:“啊?但是……但是……这是叛逃啊……”我脸红得更厉害了,为自己感到羞愧,我怎么可以要求一个士兵背叛自己的祖国呢。但是想到今天之后,我在韩国会无依无靠,眼泪又不自觉地漫上了眼眶,眼睛也红了起来。
“喂喂喂,”又是柳妍恩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继续用她那大姐大的语气说:“嘿,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这事儿多好办啊,你们两个一起去中国不就得了?现在中国喜欢紫妍的人多了去了,你去中国肯定能挣不少钱。至于李铁友,等事情办完了,我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人民军再解放军中的联络官的职务,不就得了嘛?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去中国吗?我和李铁友都沉默了,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嘿,首长,”坐在柳妍恩对面的一名中国特种兵对她说,“快到目的地了。”
李智秀静静地趴在门上,试着听清门外的声音。不行,门外面太嘈杂了,七嘴八舌的争吵叠加在一起,让她根本听清任何具体内容。李智秀皱褶眉头摇了摇头,感到十分懊恼和焦虑。但就在这时,她感到脚下的地板开始微微震颤,屋顶的吊灯也开始摇晃。是地震了吗?不对,远处还传来了大马力发动机的咆哮和履带转动的声音,是坦克来了!
为什么会有坦克来这里呢?李智秀感到自己的头皮要炸开了,生平第一次,她无助地蜷缩在墙角,双手合十紧闭双眼,默默祈祷着:菲尔德,快点来救我吧!
“司令官!”第一步兵师师长向塔伯特敬礼,“护送大家的战车排已经到了,请各位将军迅速乘车返回司令部地堡。”塔伯特点了点头,带着大家走出了别墅大门。菲尔德则心如死灰,自己拖延时间的计划,完全失败了吗?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出门外。
两辆M1A3坦克一前一后,夹着三辆M2布莱德利步兵车停在别墅门前,还有十几名步兵站在车旁进行警戒。大家看到塔伯特出门后,立马立正敬礼,塔伯特则草草回礼,准备登上那辆M2步兵车。
但就在他跨进车门的那一刻,他突然骤紧眉头,盯着第一步兵师师长问道:“这就是你派来的所有战车了吗?”第一步兵师师长不明所以,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一个坦克排就这五辆战车啊,我还调来了我的警卫班而已,没有别的战车了。”
塔伯特的表情更凝重了,他直接从车里走了出来,指着道路的尽头说:“你听,那是什么?”
坦克发动机的嘶吼从看不见的前方飘来,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让众人不得不紧紧捂住耳朵。接着,一辆K2坦克裹挟着扬起的烟尘,出现在地平线上。
“韩军坦克?他们是要干什么?”塔伯特更加疑惑了,他看着自己的副官说:“你上去问问,是谁让他们大半夜的把坦克开到这里的?”副官敬了个礼,便迈着大步向那辆K2坦克走去。
然而没走出几米,一朵血花便在他的胸口炸开,这名副官甚至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不远处一名中国狙击手拉动M24狙击步枪的枪栓,退掉了弹壳。
没等塔伯特他们反应过来,K2坦克的主炮喷射出一条巨大的火舌,一枚贫铀穿甲弹拖拽着炽热的尾焰飞向停在车队正前方的M1A3坦克,120MM的穿甲弹精准地刺破了M1坦克车身和炮塔的连接处,不到半秒后,穿甲弹的战斗部在坦克内部爆炸,直接将坦克炮塔炸上了天,迸发出的巨大火焰将黑夜晃得如同白昼。
接着,又一枚标枪导弹在夜空中冉冉升起,又快速向下砸去,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另一辆M1坦克意识到了危险,想要发射热诱干扰弹,但是还没等车长的指头放在发射按钮上,导弹便已经飞到了他的头上。轰!伴随着漫天的火光,这辆造价七百多万美元的坦克便成为了一堆废铁。
“遇敌!遇敌!”美军士兵张皇失措地吼着,人人眼里写满恐惧。短短三四秒钟,两辆就被击毁,剩下三辆停在坦克中间的M2步兵车被燃烧的坦克残骸挡住,成了活靶子。车组成员争相弃车而逃,裹挟着塔伯特和其他将领逃回别墅。
跑回房子的塔伯特气急败坏,砸着桌子怒吼道:“谁来告诉我,这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名将领惊魂未定,慌张地互相看着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第一步兵师师长才小心翼翼地说:“司令官,这不是韩军发动政变,就是朝鲜特工发动的突击。”而躲在角落里的菲尔德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却澎湃异常,这场布局了这么久的大戏,终于要上演大结局了。
柳妍恩的声音出现在了对讲机:“金将军,塔伯特的别墅里还有我们的卧底和人质,不要直接炮击,不要直接炮击。尝试用步兵夺取目标建筑。”金钟茂点点头说:“放心吧,李院长嘱咐过我。”随后金钟茂坐拿起对讲机给麾下的士兵下命令到:“兄弟们,现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们就会被视为叛军,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现在,大家下车攻击塔伯特的住宅,将他拿下!团!结!”
“团!结!”一空输的士兵们大喊道,紧接纷纷跳下了步兵车,呈扇形队形接近别墅。黑夜中,身披黑色战术服的身影在步兵车的车灯下交错。
“敌人轻步兵来袭!阻止他们!”别墅里四五十名美军士兵乱作一团,手忙脚乱地冲向窗户,准备迎击敌人。一空输的士兵们用手中步枪不断向别墅开火,而躲在里面的美军士兵则不断探头出来还击,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回荡在汉城的夜空中,枪口的火焰让夜色忽明忽暗。旁边的邻居纷纷拉紧窗帘,紧张地听着外面的枪战。
“机枪手,火力压制!”一名躲在别墅围墙外的一空输士兵大喊道。K2坦克心领神会,调转炮台,用其搭载的.50口径的K6机枪向别墅扫射。瞬间,别墅的墙体被大口径子弹扒开,露出里面的钢筋,窗边的美军士兵被压得趴在了地下。几名来不及趴下的士兵,则被.50口径机枪弹的巨大势能撕成了两半,直接打成了一片血雾。看着美军的反击减弱,一空输的士兵们再次翻过围墙冲上前去。
一名美军士兵则赶忙跑向架设在别墅三楼的M134火神炮,当他按下扳机,电动机带动枪管转动,伴随着轮盘转动的声音,上千枚子弹扑向正在别墅花园上奔跑、毫无遮挡的一空输士兵。弹壳如雨点般落在这名美军士兵的脚下,在这样的火力密度之下,任何人都不可能幸免。这张火力网像秋天的镰刀一般,收割着一空输士兵的生命,短短几秒钟,四五名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士兵们便变成了一块有一块残肢砍肉,鲜血在花园里流淌,用恐怖的方式滋润着草坪。剩余的一空输士兵则躲在被美军废弃的M2步兵车后面,不敢有丝毫动作。
“他妈的!”金钟茂看到自己的兵被这样打死,又急又气,但是又不敢直接用坦克炮炸掉这座火神炮,就在这时,柳妍恩的声音又在通讯频道中响起。
“金将军,看来你陷入僵局了呢。这样吧,你主动和塔伯特联系,将他拖住,我和我的人马从地下对他发动突击!”金钟茂赶忙点头说:“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就在别墅的三百米外,柳妍恩正带领着三十名中国特种兵,撬开了一块下水井盖,一个接一个地爬了下去。
别墅内,塔伯特和一众军官正蜷缩在别墅一楼的中心,看到窗外枪上暂时停了下来,塔伯特赶紧对一名美军士兵说道:“赶快去拉一具敌人的尸体回来,辨别敌人的身份!”接着他又对菲尔德说:“赶紧召回潜伏在青瓦台、美国大使馆和韩国国防部的海豹部队,让他们赶紧来保护我们!”
菲尔德点点头,拿起军用无线电说道:“这里是菲尔德中校,各海豹部队收到吗?”然而无线电那头传来的却是一片白噪音。菲尔德摇摇头说:“不行,我们对外界的通讯被屏蔽了。”第一骑兵师的师长赶忙接过无线电说:“我来试试。”他调了几个频率,然后对听筒说道:“这里是师长,骑一师师部,收得到吗?”无线电听筒仍然没有反应。
塔伯特气急败坏,咬着牙骂道:“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别墅的正上方,一架搭载着信号屏蔽器的无人机正在盘旋。想到这里,柳妍恩笑了笑,要不是从克里斯的电脑里搞到了美军加密通讯的频道,还真做不出来屏蔽他们通讯的干扰器呢。
骑一师的师长绝望地摇摇头说:“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主动去和外面的军队谈判吧。敌人有坦克,海豹部队过来恐怕也没用。步一师师长,你想办法偷跑出去,通知你的部队过来救援吧。”塔伯特点了点头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第一步兵师师长敬了个礼说:“那我从下水道爬出去,找部队救援。我一个小时内绝对回来!”说罢便向地下室跑去。
骑一师师长带着沉重的表情,爬到了别墅的天台,大声喊道:“外面的兄弟,我是美国陆军第一骑兵师师长乔治·菲利普,你们是哪部分的?”金钟茂正想着和里面的美军取得联系,没想到他们却主动现身,于是金钟茂索性爬出坦克,躲在坦克车后面大喊:“老子是一空输旅团长金钟茂,菲利普师长,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菲利普扯起嗓子吼道:“我和我们的司令官进行私人聚会,这和你无关。倒是你,带着部队来攻击我们做什么!难道忘了美韩是同盟了吗?”
听到这句话,金钟茂怒火中烧,大骂道:“亏你们还知道美国是韩国的盟友!哪有盟友攻击盟国的情报院?哪有盟友让盟军去当炮灰的!?”
菲利普一脸苦相,看来金钟茂已经知道真相了,所以才发动政变,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他继续大喊道:“金将军,您冷静一下,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得有牺牲啊!这样吧,只要您撤销对我们的包围,艾布拉姆斯将军就立马调整部署,不把一空输调往最前线,而是负责保护韩美联合司令部的安全,您和您的部下也不会受到任何追究,您看可以吗?”
尽管深知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不过为了拖延时间,金钟茂还是大喊道:“你让塔伯特亲自出来和我说话!除非你们下书面命令,否则我不可能撤军!”菲利普大喜过望,认为金钟茂上钩了,便说:“只要您保持停火,我这就去给艾布拉姆斯将军汇报!如果我们答应您的条件,您保证会撤军吗!?”
金钟茂几乎要笑出来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笑意说:“我以军人的荣誉向你保证,我会守信用的!”
躲在屋顶上的菲利普点了点头,喊道:“行,咱们先保持停火,我这就去找艾布拉姆斯将军申请命令!”
与此同时
柳妍恩带领着中国特种兵已经抵达了塔伯特别墅的正下方,只要炸开一扇铁门,就可以进入他别墅的地下室。所有士兵分别站在门的两边,我瞟了一眼仍在路边的裹尸袋,旁边有两名士兵看守。听说,这是柳妍恩对付塔伯特的底牌。
一名士兵在铁门上贴上了破门胶布炸药,然后又躲回了旁边。“准备爆破2……”
吱呀,沉重地铁门被推开了,第一步兵师的师长低下头将钥匙收进了包里,一抬头却看到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面面相觑地盯着他。
“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柳妍恩笑了一声,接着,几杆枪的枪托就砸到了第一步兵师师长的脸上。
“嘿,兄弟,你听我说,你先把部队撤开一个口子,让艾布拉姆斯司令官回司令部!这里是他的私人住宅,没有公章和专用的文件纸,没法下达书面命令啊!”菲利普趴在别墅的屋顶上,伸长脖子向楼下的金钟茂喊着。
听到这话,金钟茂几乎要笑出来了,他心里想着,难怪都说美国人没有城府,居然想着用这种把戏糊弄人。他给同样躲在坦克后面的的警卫员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和菲利普过两招。
警卫员心领神会,扯起嗓子用英语吼道:“塔伯特,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别想用这种花言巧语糊弄我们,谁不知道你回司令部是要调兵来镇压我们?你再这样子,我他妈的用坦克把你炸飞!”
菲利普对这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语毫无防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金钟茂就赶紧补充道:“师长,我的部下情绪非常激动。如果艾布拉姆斯司令官再不出面和我们对话,那么我可不能保证我的下属会干些什么!”
见此情景,菲利普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大喊道:“兄弟,你们不要激动,我这就去和艾布拉姆斯将军谈!”随即便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去,和塔伯特商量对策了。
而正当他们在唇枪舌剑之际,柳妍恩正带领着三十名中国特种兵从下水道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别墅里。
一楼客厅,十几名美军士兵正紧张地盯着窗外的韩军,他们的身边是刚刚被打成碎肉的战友,同袍兄弟的鲜血和肉沫沾满了他们的军靴和衣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下一轮攻击的恐惧,让他们全然没有在意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背后。
柳妍恩带着我们躲在客厅的围墙背后,她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开始行动。”随即拿出一枚闪光弹,扔向了这十几名美军士兵。
“碰”!伴随着一声巨响和上万勒克斯的光芒,这些精神高度紧张的美军士兵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而躲在墙背后的我们则顺势闪身而出,向这批乱作一团的美军士兵倾泻火力。巨大的枪声被消音器抑制,又被窗外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韩军士兵的叫骂声所掩盖,一场无声的屠杀由此展开。不出五秒,刚刚还在庆祝自己没有死于韩军机枪扫射之下的十几名美军士兵就倒在血泊之中了。
尽管一枪未开,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肠胃居然一阵翻江倒海,让我不由得蹲在了地上干呕起来。想来是尽管我的精神仍然可以承受这样的景象,但是身体却出卖了我的意志。
李铁友赶忙收起枪跑到我身边,蹲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我强打起精神,大口喘气道:“我还好。”接着便勉强着站了起来。
而柳妍恩这个小妮子却丝毫没有受影响,用冷峻地眼光瞄了一眼现场,然后若无其事地说:“然后继续向上进攻。”
此时恢复的差不多的我赶紧打断她,说:“这座别墅只有一座楼梯,三十三个人同时攻击施展不开。我建议咱们兵分两路,一路从楼梯突入,一路通过挂绳突入。”
柳妍恩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二分队,你们在三楼阁楼和二楼主卧挂绳突击,一分队,跟我从楼梯突击!”接着她拍了拍我的胳膊,笑着说:“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十名特种兵接到命令后,立马翻出客厅,拿出攀岩绳扔向了楼顶,固定好挂绳后便爬了上去。而我和李铁友则跟着柳妍恩带领的一分队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下面是怎么回事?”正躲在二楼餐厅的塔伯特察觉到了异样,他的面色紧绷,显得非常焦躁不安。“菲利普,你下去看一下!”
就在菲利普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之际,柳妍恩在无线电里利落地说了一句:“行动!”早就攀爬到预定位置的特种兵踹开窗子,伴随着如同瀑布一般的碎玻璃一跃进入房间。三楼操纵火神炮的美军士兵听到身后巨大的响声,刚准备转身,一枚子弹就穿过他的后脑勺带走了他的生命。
而正准备开门的菲利普被破门炸药巨大的冲击波炸飞,从主卧索降进来的特种兵也在同一时间踹开了主卧的房门。两枚闪光弹分别从两个不同的角度飞进了客厅中央,聚集在此的十几名美军士兵和一大批军官们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
“冲!”柳妍恩振臂一挥,躲在开门后的两队人马立马闪身出来,如同点名一般地杀戮那些昏头转向的美军士兵和低级军官。与此同时,夺下三楼的特种兵也用破门炸药在天花板上炸出一个大洞,从天而降加入了这场围剿。
随着一声枪响,最后一名刚刚勉强睁开眼睛的美军士兵被打死,柳妍恩抓起挂在胸前的无线电说:“金将军,别墅已经拿下,你派十个人进来协助我们清场,剩下的二十人封锁别墅!一只蚊子都不能让它进出!”放下无线电后,柳妍恩又扯起嗓子吼道:“清空所有房间,给我找塔伯特在哪里!”
看着乱糟糟的房间,我则有些慌张地喊着:“智秀呢?你们有人看到智秀吗?!”李铁友也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喊:“成上尉!成上尉!你在哪里!?”
碰!一声巨响从走廊尽头传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次卧的门被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踹开,走出来的人正是满脸杀气的塔伯特,他的身后跟着菲尔德和另一名同样杀气腾腾的美军士兵。
瞬间,三十多杆枪同时指向了他,塔伯特的身上布满了镭射红点。但是他似乎对这样的局面一点都不害怕,仍然用野兽一般的眼神盯着我们。“开枪吧,打死我。”塔伯特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底气呢?我定睛一看,原来他身后的那名士兵,居然抓着李智秀的头发,将她拖拽进走廊。“放开我!你放开我!”李智秀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但是却无济于事。我大喊一声:“智秀!”而李铁友也不由自主地喊着:“成上尉!”
这名美军士兵抓着李智秀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李智秀的身上,接着用手上M4A1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智秀。塔伯特带着一脸得意的表情说:“开枪啊,把我和她一起打死吧。”
看到我和李铁友,被踩在脚下的李智秀艰难的用双臂撑起半个身子,挤出了一丝艰难但欣慰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最终顶住了,没有告诉美国人咱们的事情……我没有背叛……”
“住嘴!”那名美军士兵用枪托狠狠地砸了李智秀的太阳穴,“啊!”李智秀惨叫一声,再次躺倒在地上。“智秀!”我大喊着向前迈了一大步,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而李铁友也气的紧紧握住了步枪的握把,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柳妍恩则冷着脸说:“你知道的,我们不会为了一个偶像的命,而放走你这个驻韩美军总司令的。”塔伯特摊开手耸了耸肩,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那你就把我和她一起打死吧,有这个拥有韩国顶级美女身体的朝鲜间谍作伴,我就算上天堂,也不寂寞。”
柳妍恩面罩下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不,只有你会死,她不会的。”随即将她那锐利的目光投向菲尔德。
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从背后响起,李智秀感到踩在自己身上的脚瞬间失去了力气,接着又向前倒去。她挣扎着抬起头向前望去,看到那名几秒钟前还耀武扬威的美军士兵的后脑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接着她又扭过头去,只见菲尔德手中的格洛克18手枪的枪口微微冒着一丝青烟。
“你!”塔伯特震惊极了,他转过身去想要和菲尔德争辩什么,但是菲尔德直接将枪口指向塔伯特的脑门,塔伯特的手在颤抖,良久他才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菲尔德做了个鬼脸,笑着说:“司令官,我从未背叛过你,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菲尔德。我是对外情报院袭击事件的又一个幸存者,对外情报院特工朴英珠!”塔伯特震惊极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所以……那第三枚身体改造试剂……是用在你身上了?”菲尔德笑了一下说:“也对也不对,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随即便拉起躺在地上的李智秀,然后一手抱着她,一手用枪指着塔伯特,缓缓退到了我们这一边。
在菲尔德怀里的李智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崇拜的眼光看着他的侧脸,这些日子,要是没有菲尔德给她传递外面的消息,她是无论如何都坚持不下来了的。
当菲尔德将李智秀缓缓放下后,我赶忙冲上去抱住了她,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哭着说:“智秀,我好担心你啊……”而李智秀也哭的梨花带雨,牢牢地抱着我。看她这副模样,想必是这些天也深度女性化了。只有李铁友露出欣慰地笑容,慢慢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柳妍恩将双手揣到背后,用略带笑意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司令官,你现在已经没有底牌了,就连你找的搬救兵的使者,第一步兵师的师长,也被我们俘虏了,你现在已经输了。”
塔伯特的脸抽动了一下,用略带轻蔑的口气说:“哦?我输了吗?我看未必见得。”柳妍恩也不生气,从餐桌下抽出来一张椅子坐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些东西没告诉我,所以我想和你谈谈。”
听到这话,塔伯特把头一歪:“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柳妍恩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小惊喜。”接着她扭过头对后面的士兵喊道:“把人给我抬上来!”
不一会儿,两名士兵拽着那条黑色的裹尸袋走上了楼,柳妍恩盯着塔伯特说:“司令官,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嘛?”塔伯特嘴角一阵抽动,但仍一言不发。
见此情景,柳妍恩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拉开裹尸袋的拉链,被胶带牢牢贴住嘴巴的克里斯滑了出来。
第二十八章:钢铁雨
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克里斯从裹尸袋里滑了出来,塔伯特瞬间发怒了,他瞪着眼睛吼道:“我就知道,克里斯被你们这群杂碎抓起来了!告诉你们,想拿他来劝降我,门儿都没有!”
“不不不,现在谁还用拷打来劝降?实话告诉你,我觉得克里斯少将这辈子过得实在是太累了,想给他个机会让他重新开始,早点退休。”透过黑色的反恐面罩,只能看到柳妍恩眼角微微扬起,仿佛在微笑一样。
塔伯特眯起眼睛问道:“什么意思?”而柳妍恩玩味地说道“表演开始!”
柳妍恩话音一落,一名士兵就拿起一瓶冷水浇在了克里斯脸上,接着又有两个人把克里斯的双手拷在板凳的后方,撕下克里斯的嘴部胶带,克里斯刚刚清醒没有一会儿,柳妍恩又拿出一个注射器,将密封的针头部分打开,对准克里斯的颈部血管就是一针。
“将军,抱歉,我被抓了。啊啊啊啊——”克里斯看到塔伯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歉意,就大声叫唤起来,仿佛身体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混蛋,你们给克里斯注射了什么?塔伯特看到自己的下属这副模样,不禁怒从心起,大声喝骂起来。
克里斯一开始的声音还算是正常的男性嗓音,但是,几十秒钟过去了,克里斯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稚嫩,越来越尖细,就像,就像一个小女孩的嗓音那样!难不成,难不成……塔伯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是唯一的答案,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答案……
塔伯特绝望地嘶吼:“不!你们没有这样的技术!你们在虚张声势!”柳妍恩看着正在呻吟的克里斯,笑着说:“将军,我们国家就是要保证,不论美国搞出什么来,我们都要在五年内搞出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否则我们拿什么和你们斗?”听到这段话,塔伯特气的呲牙咧嘴,但是身上闪烁的镭射光点却让他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仅是声音,克里斯全身都在进行巨大的“改造”,他那被海风和烈日摧残、布满岁月沉积的粗糙皮肤开始变成变化,多年来的沙场经历带给他的荣耀——一条条伤疤,都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牛奶一般光滑白嫩的皮肤,而且逐渐变成了东亚人种的漂亮女性特有的黄白色。
他的身体也在快速地缩水,体内的骨架和脏器也在快速地缩小,然后转化,骨架明显变成了一个亚洲人种的女性骨架,曾经合身的NWU迷彩服变得无比宽松,贴合的军靴啪嗒一声甩在了地上。手和腿也渐渐湮没在了袖子与裤腿里,几个呼吸之间,克里斯的身高就萎缩到了原来的一半。
多年来锻炼的肌肉也慢慢自动分解,转化为热量通过皮肤散失在空气里,防止过热带来的休克,现在克里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肌肉,胸部也是可怜的飞机场,毕竟是一个小萝莉嘛,只有小屁屁还有那么一点脂肪存留,保留一点女性的特征。胯下巨大的紫黑色阳根慢慢地萎缩,最后陷进了两腿之间消失不见。茂密的阴毛也如同深秋的树叶一般纷纷脱落,随之而来的是幼女美妙的无毛阴户,那是一处白色的“微微隆起”,没有经过世俗的污染,只有纯洁与可爱,小小的馒头阴户,旁边没有一丝杂毛,一条涓涓细流一般的黑色细缝。到这里,克里斯再次晕了过去。
“现在我们面前所展示的,就是我们变身改造技术的活体范例——白人男性克里斯被改造为韩国福利院里年仅十二岁的可爱幼女。塔伯特将军,你看看,小孩子的身体真是可爱,现在你的爱将克里斯哪里去了?”柳妍恩用软萌但是致命的”夹子音对塔伯特进行心理攻势。
为了彻底击溃塔伯特的心理防线,柳妍恩还脱下了黑色的战术手套,换上了白色的医用橡胶手套,一点一点地抚摸起克里斯的娇躯,先是胸部的两颗粉色乳头,然后是平坦滑嫩的肚脐,仿佛在抚摸一件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一样,
克里斯一边接受着改造,一边被“邪恶”的大姐姐柳妍恩恶趣味地“抚摸”。头上的金色头发慢慢地变黑,黑色素慢慢的代替黄色素在头发上慢慢地沉积下来,坚毅的“国字脸”军人面庞开始重新塑形,脸部的肌肉、头骨就像被手术刀完全削接过一样,Q弹圆润的脸蛋,眼镜放出的带有杀气的凶光被天真烂漫的清澈大眼睛所取代,小巧的鼻子。之前因为抽烟而发黄的牙齿也变得洁白而有光泽,一口整齐的糯米牙渐渐显现。
“你,你们对克里斯做了什么!?”塔伯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声质问道。
“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柳妍恩不屑的说道,“这个技术,最早还是你们美国人开发出来的呐,怎么样,看着自己人被迫变身,心里不好受吧!”
此时的塔伯特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他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但是柳妍恩却毫不在乎,优雅地捋了捋从头盔下散出来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柳妍恩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抽出了两支试管:“左边这支,是让克里斯少将变回去的药剂;而右边这支,就是你们非常熟悉的洗脑试剂。到底把哪一支注射进克里斯将军的体内呢?真是令人为难呀。”
看着咬牙切齿的塔伯特,柳妍恩索性将那管精神改造注射剂高高拿起,用把玩艺术品一般的样子看着它说:“如果克里斯将军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会疯掉的,还是把精神改造试剂注射给她比较好。这支变回去的药剂,就把它扔掉吧。”说罢,柳妍恩就将精神改造试剂装进注射器,然后摆出一副要摔掉另一管试剂的样子。
“住手!你们住手!我说!我全都说!”面前的景象彻底摧毁了塔伯特的心理防线,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向我们咆哮着。
柳妍恩放下了手中灌满精神改造液的注射器,带着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对塔伯特是:“司令官想通了?那就和我们来好好说一说,你都在盘算些什么吧。”
发完狂后的塔伯特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头大口喘着粗气。良久,他才抬起头,用秃鹫般的眼神盯着我们说:“五年前,我的航母舰队在台湾海峡被击沉,近万人的航母舰队,只有几十个人逃了出来。回国后,我力主美国对中国宣战,为我死去的同袍报仇。但是国会的那帮虫豸,却因为不愿意彻底切断中美之间的贸易而选择妥协。苹果、特斯拉这些在中国有庞大业务的财阀,也使尽浑身解数在国会游说。这些卖国贼相互勾结,最终使得美国政府没有对中国宣战,只是让中国秘密赔偿了几百亿美元了事。那可是几千条人命!难道用几万美元,就能买一条人命吗!”
听到塔伯特扯起了五年前的台海战争,柳妍恩气的直接站了起来,用冷峻的语气说:“如果你当时没有将航母开进禁航区,我们也不可能击沉你的军舰!”
但是塔伯特仍然自顾自地说:“舰队里面的水手都是好小伙子,结果就这么葬身鱼腹了,我太恨你们了,我太恨你们了!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也得让美国和中国开战,为我的小伙子们报仇!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国会和财阀们都无法拒绝的理由,才能让两国开战!”塔伯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如同雨点一般飞扬,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
菲尔德愤怒地骂道:“所以,你就想出了偷袭情报院、嫁祸朝鲜的伎俩吗?”听到这话,塔伯特居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们把我想的太简单了。”随后他又将刺刀一般的目光投向我,让我不寒而栗。
“郑哲宇上校,你知道当时吴克烈局长为什么要让你和李铁友少校这个新人菜鸟搭档吗?”时隔几个月,再次听人叫我郑哲宇,着实让我有些不适应。但是这个问题的确困扰了我足足半年,李铁友和李智秀也多次对局长的这一决定表示不解,我们三人一起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塔伯特,等待他给出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塔伯特发出了诡异的大笑,“因为吴克烈局长,早在四年前就被我们海军情报处的人替换了,这四年来,你们看到的吴克烈,其实一直都是美军的简妮特·瓦伦丁上尉,真正的吴克烈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
“什么!”我们三人脱口而出,瞳孔在眼睛里不停地震动,李铁友想要冲上去厮打塔伯特,两名中国士兵赶忙将他拦下。虽然一时扑不上去,但是李铁友的叫骂却没有停止:“去你妈的!你撒谎!”而我和李智秀则被震惊的缓不过劲儿来,这四年来,我们一直在接受一名美军间谍的指挥吗?
但是塔伯特此时却颇为得意,继续说道:“我指示瓦伦丁上尉,让她不停地给金正恩吹风,让金正恩相信韩国即将对朝鲜采取先发制人的打击,诱使他批准刺杀韩国总统的任务。之所以让郑哲宇和李铁友搭档,就是想用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郑哲宇保证刺杀成功,而让李铁友这个菜鸟在撤离时拖郑哲宇的后腿,保证你们当中至少一个人落网吗,到那时,我对朝鲜开战就有理由了。”
听到这段叙述,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脑子一阵发晕,直接蹲在了地上。
塔伯特则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继续说着:“只不过我没想到,化装成李秉诚的朴英珠提前获悉了你们的行动,并给李在镕的别墅换装了防弹玻璃,刺杀没有成功,郑哲宇也落入了情报院手里而非我们手中。于是我指示瓦伦丁上尉派出总侦察局精锐部队来韩国营救郑哲宇,然后我再想办法将其一网打尽。但是又是你,朴英珠上尉,再次让这伙人落入了情报院手里而不是美军。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让海豹部队血洗情报院,然后嫁祸给朝鲜。剩下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说到这里,塔伯特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菲尔德气的双手发抖,咬牙切齿,而李智秀则搂着蹲在地上的我,怒视着塔伯特。柳妍恩赶紧拿出了无线电说道:“白主任吗?得到可靠情报,人民军总侦察局局长吴克烈是美军间谍假扮的,这场政变也应该是他发动的,立马报告军委,火速调遣离平壤最近的志愿军进城平叛!”
“哈哈哈哈哈来不及了,”尽管柳妍恩说着中文,但是塔伯特仍然听懂了一些,他哈哈大笑着说:“现在,朝鲜已经打响了战争的第一枪,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
柳妍恩摘下了挂在胸口的Gopro摄像头,将其摇了摇说:“只要这个东西能公之于众,朝鲜就不是战争的发起人。”接着她站了起来,喊道:“二分队,你们留下来看住塔伯特。其他中朝两国的人跟我走!菲尔德,赶快回驻韩美军司令部掌握局势。”菲尔德点了点头,飞速跑了出去。
本帖最后由阿凯于-1-17:01编辑
2027年4月30日,两点四十三分,平壤,朝鲜人民军陆军司令部
吴克烈双手紧紧握拳,伏在指挥台上,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现在已经被巨大的恨意所吞没,他恨塔伯特和克里斯把他从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变成了这个朝鲜糟老头子,自己引以为豪的细柳腰和丰乳肥臀、让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美丽容貌,如今都变成了松弛、干瘪、毫无吸引力的老年男人的样子。
他也恨美国人制裁和封锁朝鲜祖国,恨美国对自己的机构进行极限制裁,恨美国人绑架并杀死了自己……。
等等,朝鲜怎么是自己的祖国了呢?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自己的祖国,不正是朝鲜吗?此时的吴克烈脑中,瓦伦丁上尉和原本属于吴克烈的意识正在激烈斗争,产生了混乱的融合,但是瓦伦丁和吴克烈对美国的仇恨,却融合在了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尹少将!”吴克烈用颤抖的声音大喊,“调集所有火炮和导弹,把汉城化为一片火海!”站在吴克烈身后的尹少将大吃一惊:“啊?局长,您之前不是说只用制导火箭炮精准打击部分目标吗?”吴克烈嘶吼了起来:“去他妈的精准打击!”他冲向前,一把揪住尹少将的领口,“我现在就要让前线炮兵把所有炮弹全都打出去!把汉城炸个稀巴烂!”尹少将被歇斯底里的吴克烈吓住了,赶忙惊慌失措的说:“好的局长,我马上去办。”接着边惊慌失措地跑出了门。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别墅
渡边谦胜缓缓走进柳妍恩暂住的房间,悄悄打开了衣柜。一阵翻箱倒柜后,他终于拿到了一块SD卡。“应该就是这个了,美国派兵血洗情报院的监控录像,全在里面了。”渡边露出了一丝笑容,正准备转身时,却感到有一根硬物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渡边大使,找什么呢?”柳妍恩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渡边懊悔地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缓缓转过身去,只见柳妍恩拿着一把M1911A1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也跨过门栏,将他包围起来。
“把东西放下。”柳妍恩的口气不再轻快,而是充满了不容否认的威严感和冷酷。渡边摇摇头说:“不,我不会的,我国不会允许这条视频流出的,这样的话美军就会撤走的。”柳妍恩向前一步,用枪口顶着渡边的眉心说:“而我要做的,就是把美军从整个东亚赶出去。”
空气凝固了起来,双方形成了沉默的僵持。“啧,”柳妍恩绊了一下嘴,“我就知道你们日本人不怕死,不过呢,我听说大使心地善良,看不得别人为自己的决策而死。”渡边谦胜被柳妍恩的这番话搞得一头雾水,正在纳闷之际,柳妍恩就转过头大喊:“把人拉上来!” P. 话音刚落,两名中国特种兵就将一个女人连拖带拽,拉到房间里。定睛一看,这人竟然是渡边爱子。就在几分钟前,柳妍恩带着中国特种兵,给还在沉睡的李泰翰注射了变回渡边爱子的改造液。此时的爱子似乎还有些迷糊,她昏头转向地爬了起来,不过眼前的长发和胸前的重量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激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胸脯,又用激动的眼神看着自己地手,然后笑着对渡边说:“我变回来了!”
但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就看到了身边杀气腾腾、全副武装的士兵。“这是……”爱子的笑容渐渐凝固。还没等爱子把话说完,一把HK步枪的枪口就指向了她的头上。
渡边赶忙大喊:“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尽管柳妍恩的脸被隐藏在面罩之下,但是眉宇间仍然露出凌厉的笑意:“可以啊,只要大使将这块SD卡交出来,我们立刻释放夫人。否则的话,每拖延一分钟,我们就会打碎夫人的一根指头,半小时内您还不把SD卡交给我,我们就当着你的面杀掉她。”
在柳妍恩的嘴里,杀掉一个人就像杀一只鸡一样,渡边被这股杀气震慑了,但是他还是咬着牙说:“你在虚张声势,你们不会这么做的!”
柳妍恩则耸了耸肩,指着用枪对准爱子的那名士兵,嘟起了嘴说:“这位是黄副队长,他的爷爷是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在三岁时就被你们日本人砍掉了一只胳膊;他的奶奶十岁时就被你们日本人抢去做了慰安妇。所以我觉得,他对日本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看到爱子和渡边都怔在了原地,柳妍恩放下了指着渡边眉心的枪,像一名真正的女高中生那样顽皮的说:“那我现在开始倒计时啦,60,59,58……”
“够了!”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的渡边大声喊了出来,“我把储存卡给你!我把它给你!”随即伸出颤抖的手,将SD卡递给了柳妍恩。,
柳妍恩用余光瞥了渡边一眼,撇了撇嘴说:“早知道这样子,一开始把SD卡给我不就好啦,干嘛搞得这么不愉快?”她一边说着,一边将SD卡插入了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里。“嗯,视频文件完好无损,播放毫无问题。”柳妍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把这份文件和刚刚塔伯特的招供全部发给了中国驻韩大使馆,最多两个小时,这两条视频就会出现在世界上所有的主流媒体上了。兄弟们,随我回大使馆!”接着她又俏皮地用夹子音对渡边说道:“大使,夫人,我祝你们二人白头偕老哦。”
柳妍恩一声令下,所有中国士兵收起枪快速跑出了房间。渡边赶忙一把扑上前去保住了惊魂未定的爱子,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爱子摇了摇头说:“我很好,你放心吧。”然后又伸出温暖滑嫩的手抚摸着渡边的脸庞:“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渡边笑了出来,欣慰地说:“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两点五十五分,三八线,韩国陆军第九师团驻地
一名士兵站在瞭望台上,焦虑地看着北方,只见那里枪炮声、喊杀声和载具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一整天都没有停止。他心事重重地放下了望远镜,问身旁的长官:“班长,北面这样子折腾了大半天了,是不是真的打算打过来呀?”
听到这话,那位年长一些的军官大为火光,直接放下手中的枪,一边隔着头盔用手扇这名士兵的脑袋,一边骂道:“我他妈让你乌鸦嘴、让你乌鸦嘴!你就这么想打仗?那就是场军事演习而已,没见过演习吗?”
话虽如此,但是这位班长自己也在担心,战争是不是真的要暴发了,只能扯起嗓子大骂士兵,来安慰自己。 M(( 突然,北面的嘈杂声停了下来,班长慢慢放下了扯着这名小兵领子的手,如释重负地说:“给你说了嘛,这不过就是一场演习,吓唬人的!”士兵手忙脚乱地扶好了自己的头盔,立正站好,说道:“对不起班长,是我的错!”
嗡~~身后突然传来了防空警报的轰鸣声,接着,防空雷达的预警警报也焦躁地响了起来。沉寂的军营瞬间炸开了锅,无数士兵从床上跳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飞奔向作战岗位。
“这是?”瞭望台上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这时,一股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从北方射来,他们扭头望去,看到无数枚炮弹,正拖拽着绚烂的尾焰,如同流星一般划过他们头顶的天空,向南飞去。
与此同时,首尔
一辆沃尔沃XC60正疾驰在首尔街头,坐在副驾驶的柳妍恩摘掉了头盔和面罩,露出了那俊丽的脸庞。此时的她正在喜笑颜开的打着电话,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一个小女生和男朋友在煲电话粥,可是你若仔细听一听她谈话的内容,就会大吃一惊。“白主任吗?张大使现在在大使馆了吗?行,我们很快就到。真的吗?太好了!好的,那我先挂了。” X!{9)
柳妍恩将手机收进了包里,然后扭过头来对坐在车后座我们说:“军委已经急调志愿军二十五空降旅进平壤平叛,预计三十分钟后就可以消灭叛军了。菲尔德也已经带领海豹部队控制住了驻韩美军司令部,这场仗,咱们最终胜利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李铁友轻轻摇了摇头,喃喃地说:“没想到,局长居然一早就被替换了……”我和李智秀也双眼噙满泪花,毕竟吴克烈曾经是我们的直属上司,我们都将他视作父亲一样的人物。
柳妍恩叹了口气说:“唉,我们也没想到。国家安保相朴光东发现了吴克烈和美国频繁通话的纪录,正打算当面汇报给金委员长和崔武装相,但是却被吴克烈抢先一步发动政变,真是可惜。”
车里的氛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发动机的轰鸣和轮胎与路面摩擦的声音。看到气氛尴尬,柳妍恩再次把头扭了回来,用轻快的语气说:“话说,这次任务已经结束了,你们都有什么打算吗?紫妍、铁友,要不要考虑采纳我的建议,一起去中国发展呀!”
我红着脸,带着笑意说:“我觉得可以……”李铁友也微笑着点点头说:“那就麻烦首长了。”
柳妍恩非常神气,将胳膊架在车窗上说:“哎,一点儿小事情,客气什么?那成上尉呢?你有什么打算?”
李智秀有些沮丧,摇了摇头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在被俘期间多次泄露秘密,而且局长也被证明是美国间谍了,我觉得我不配回去了。”看到有些沮丧的她,我伸出手来将她拦在我的怀里。
“哎呀,这不怪你,遇到这种事情,谁都不一定能顶得住。”柳妍恩赶紧宽慰她道,“你留在这里也好,毕竟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浓度足够的成奇勋的DNA样本,想把你变回去也不太现实。留在这儿,就当放个长假了。”
李智秀抿着嘴点了点头,不过柳妍恩带着调笑的语气说:“而且,我看你和菲尔德那个小伙子似乎有点意思哈,你们在这里继续凑一对,那也挺不错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和李铁友也笑了出来,而李智秀的脸则瞬间红透了,她慌乱又羞涩地看着柳妍恩说:“大校,你不要乱讲……”
“不过啊智秀,你和菲尔德,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哈哈,我记得这两个人第一次在渡边大使家相见,差点要打起来,还是我拼命给她拦下来的。”“哎呀!你说那些东西干什么呀!”车中充满着轻松的欢笑。
我捋了捋头发,望向车窗外,以后,就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了吧。 几条绚烂的火线出现了天空中,我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众人被我的声音吸引,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车窗外。
无数枚火球悬挂在首尔的夜空中,正拖着长长的尾焰向我们扑来。
轰!一枚炮弹落在了我们车的正前方,司机紧紧踩住了刹车,公路被炸断,无数碎石扬起。 ^0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和智秀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话音刚落,炮弹爆炸的声音就在身边如同鞭炮一般密集地响起,我们身边陷入了一片火海。
更多炮弹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整个首尔都被钢铁之雨笼罩了。
“坐在车里!不要乱跑!”驾驶位上的中国士兵大吼着,碎石和碎玻璃如同雨点一般砸在车顶和挡风玻璃上。柳妍恩则抓起胸前的无线电吼道:“白主任吗!不是说第二十五旅已经进入平壤了吗?怎么还是没有阻止吴克烈开炮?什么?吴克烈提前下达了开炮命令?啊,那就行那就行,你放心吧,我们会撑过去的!”语毕,她扭过头来说:“吴克烈提前二十分钟下达了开炮命令,不过第二十五旅已经开始攻击总侦察局和陆军司令部了,很快炮击就会停止!”
还没等柳妍恩说完,又一枚火箭弹在我们周边炸开,巨大的冲击波几乎将车推翻,一枚破片直接砸花了李智秀那一边的车窗玻璃,将惊魂未定的李智秀吓了一跳了,她惊恐地大喊:“说这些没什么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李铁友摆了摆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说道:“韩国备战很久,首尔市的所有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和地铁站都是可以当作防空洞使用的,我们可以去最近的地下停车场或地铁站!”柳妍恩点点头,对坐在驾驶位上的中国士兵说:“是个好主意,老刘,调头,去刚刚经过的那座地铁站!”
“收到!”那名士兵灵活地调整着手中的变速杆和方向盘,一眨眼的功夫便用一套眼花缭乱的技巧将车头摆了回去,然后在一片火海中快速突围。然而汽车还没跑几步,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一座人行天桥被炸断倒在了路上。司机大喊一声:“坐稳了!”随即猛踩一脚油门,发动机开始怒吼起来,汽车一阵猛冲,轮胎碾压碎石的声音通过底盘传来。我们车上一众人被颠得前仰后合,三个女孩子的头发更是乱成一团。
好不容易冲过了颠簸的断桥,眼前的一幕更让我们绝望:几辆正在道路上疾驰的汽车在我们的眼前被炸毁,堵在了路上,大批市民也争先恐后地从房子里跑出来,公路上拥挤得如同周一的早高峰一般。路边几栋大楼在火炮的摧残之下燃起了熊熊烈火,正在摇摇欲坠,天空被染成一片血色。正当我们被这一副末日般的景象震惊之际,又有几枚凝固汽油弹在人群中炸开,烈火瞬间将十几个人吞没,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突然汽车的一阵颠簸将我们从震惊中拉了出来,车底盘传来“呲~呲”的声音,司机看了一眼仪表盘,骂道:“他妈的,车轮胎被天桥露出来的钢筋扎爆胎了,这车开不了了!”柳妍恩咬着牙说道:“那就下车,反正前面这路况也开不了车。”随即一脚提开车门跳了下去。坐在车后座的我和李智秀虽然害怕,但也清楚这是唯一的方法,于是也在李铁友的保护下从车上爬了下来,双手抱头向前跑去。
我们一行五人就像一条溪流一样汇入如同大江一样奔腾的人流,昔日平坦的高速公路现在已经满是弹坑,还有几具仍在燃烧的尸体。不过和那些被炸断了半个身子,但是还剩一口气、拖着血流不止的肠子爬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寻求帮助的人来说,被一炮炸死似乎也是一种幸运。
虽然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死亡和哭喊,但是我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在数万门大口径火炮面前,人实在是太渺小了。我们只能猫下腰、紧紧抱着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飞速向前跑去,并祈祷下一枚炮弹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碰!又一枚火箭弹正正砸在我们面前,打头阵的士兵举起胳膊护住头部,巨大的声响让我头晕目眩,眼前的道路似乎在不断晃动,耳朵也发出尖锐的耳鸣。但是此时的我顾不上蹲下来调整精神,必须得强撑着自己赶紧跑向地铁站啊,只要到地铁站,就安全了!
“紫妍!小心!”一个模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的耳朵似乎被浸在了水下一般,什么都听不清,那是李铁友的声音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出现在我那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塑料纸的眼睛面前,将我扑倒在地。。
那是……什么?
噗!那是锐器穿过身体的声音。“啊!”一声低沉的呻吟在我身上响起,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我伸出手去,轻轻拭去那片液体,慢慢将手放到眼前。
手上的液体,温暖、粘稠,而且是红色的,这是人的血。
我的神经立马绷了起来,刚刚因为爆炸而导致的眩晕瞬间结束。这时,我才看清,一根钢筋直直的向我戳来,但是终究没有捅到我的身上,而是插在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上。我顺着血流出的地方抬头望去,看到了李铁友那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但是又努力挤出笑容的脸:“紫妍……我终于……保护好你了……”语毕,他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其他四个人都呆在了原地,足足几秒后,李智秀才大喊着:“铁友!”随即疯了一般地向我们两奔来。柳妍恩和另一名中国士兵也一把扔掉了头顶的贝雷帽,跑向我们。
此时被压在李铁友身下的我,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边摇头一边不停地说:“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而李智秀也跪在旁边,对李铁友的耳朵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喊着:“小子,你不要睡过去啊!你不能死啊!你……你……”说到最后,李智秀也哭了起来。
柳妍恩和中国士兵赶忙跑过来,将李铁友从我身上拉起来,然后架在肩膀上。“现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先跑再说!”那名中国士兵回过头对跪坐在地上的我和李智秀说,随即便和柳妍恩一起架着李铁友继续向前跑去,鲜血从李铁友的胸口一直向下淌去,在地上脱出一条残忍的标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悲痛站了起来,也开始继续向前奔跑。炮弹在我身旁不断引爆,碎石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我的泪水被我甩在身后,最后摔在地上,如同水晶一般,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朝鲜,平壤,人民军总侦察局
“简妮特·瓦伦丁,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投降吧!”十几名手持QBZ-191步枪的志愿军士兵将端坐在局长办公室办公桌后的吴克烈团团围住。面前的吴克烈面如死灰,摇摇头说:“简妮特·瓦伦丁?这个名字听着很熟悉啊?她是我吗?我是她吗?我是吴克烈?我是谁?”
吴克烈像一个精神病人一般,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尽管事先有得到通知,但是面前诡异的场景还是让二十五空降旅的士兵们不知所措。为首的一名军官给旁边的几个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其逮捕。几名士兵点了点头,收起了枪,拿起手铐和脚镣走上前去。
“不要过来!”刚刚还呆若木鸡的吴克烈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眼睛瞪得如同乒乓球一般圆,右手拿着一枚手榴弹,左手则紧紧握着一把92式手枪。他用诡异的语气说着:“人民军战士决不投降!誓死保卫社会主义!美国陆军不会被你们俘虏的!我不会!我要去找塔伯特和克里斯报仇!”说到最后,吴克烈直接嘶吼了起来。
慑于吴克烈手中的手榴弹,刚刚上前去的几名志愿军士兵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刑具,而为首的那名军官慢慢走上前,用缓和的语气说:“大将,没有人要逮捕你,你不是俘虏,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碰!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吴克烈感到脖子似乎被蚊子叮了一下,他放下左手的手雷摸了摸脖子,居然拔下来了一个小型针筒。为首的志愿军军官的耳机中传来一阵声音:“麻醉枪命中目标。”
吴克烈开始密集地眨眼睛,握着枪的手逐渐松开,身体也越来越软,最后直接瘫倒在办公桌下。几名拿着刑具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吴克烈牢牢捆住。而为首的那名军官则拿起司令部电话,吼道:“这里是总侦察局局长办公室,所有人民军部队,立刻停止一切行动!立刻停止一切行动!”
2027年4约30日,四点二十一分,首尔,中国驻韩国大使馆附属医院
“医生,怎么样啊?”看到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从临时手术室中走出,我们赶紧围了上去。那位医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摘下口罩和手套说:“我们成功取出了插在他身体里的钢筋,但是他的肺部受到严重损害,如果不及时移植的话,恐怕挺不过今天。而且现在放眼整个首尔市,恐怕也没有哪家医院有能力做这种手术了。所以,对不起。”
听到这话我犹如五雷轰顶,瘫倒在了椅子上,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在幻想等一切结束后,去中国继续表演事业,然后隐退,和李铁友平静地生活下去。没有想到这样的美好幻想就像泡沫一般,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就烟消云散了。
李智秀也低下头默默流泪,一起共生死的战士死在了胜利的前一夜,真是太让人惋惜了。
正当医生转过身去,准备将李铁友从手术室中拉出来时,一直眉头紧锁的柳妍恩发话了:“等等,我还有一个办法!”如同即将溺死在水里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瞬间抬起头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柳妍恩。她缓缓说道:“我手里还有一支身体改造试剂,本来打算是让我变回来用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加入我的DNA样本。如果李铁友现在接受身体改造,他的伤有没有可能在改造过程中痊愈?”
那名医生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说:“虽然之前没有试验过,但是的确有这种可能!”我也赶忙激动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被情报院改造时,身上的伤也随着改造深入而愈合了!”
李智秀赶紧走到我耳边说:“那这就意味着李铁友以后要做女人了,他能接受得了吗?你又愿意吗?”这句话让我刚刚还飞扬的神采又暗淡了下去,但是在沉默了一秒钟后,我抬起头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活他。”
柳妍恩点了点头,赶紧问道:“白主任,大使馆里有没有死亡的女性可以提供DNA样本的?”白主任稍加思索,点了点头说:“有的,大使馆里有一个首尔大学经管博士在这里实习,叫做李恩莉,刚刚死于炮击,我这就去抽血!”说罢,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柳妍恩稍稍松了一口气,而我两腿一摊,坐在了椅子上,李智秀也赶紧坐下搂着我。就在这时,柳妍恩胸前的无线电再次响了起来:“首长!这里是二分队!我们受到攻击!请求支援!请求……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无线电对面的声音也消失了。
“喂!喂!怎么回事?听得到吗!”柳妍恩对着无线电大喊,但是那边毫无反应。“他妈的。”柳妍恩一边骂道,一边套上了面罩,戴好了头盔:“有人想救塔伯特出来,你们在这里守着李铁友,我带着一分队过去支援!”
“那我们开始了。”附属医院的医生对我们说,我和李智秀沉重地点了点头,医生随即将李铁友的病床从手术室中拉了出来,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小小的病房。
我看着李铁友的脸,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那张经常羞得通红的脸现在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一片煞白,甚至连嘴唇都变成了惨白色。胸膛上的伤口虽然被绷带包住,但是鲜血又将外面的绷带染红。我哭着抚摸着他的脸:“你一定……要挺过来啊……”,传向我手中的温度不再是充满活力的温热,而是如同铁一般冰凉。
医生拿起了注射针筒:“改造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回避。”但是我摇摇头,强忍着眼泪说:“不……我在这里陪陪他……”医生不再说话,拿起注射器,将粉色的液体打进了李铁友的身体里。
随着液体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伤口上纱布的红色扩张的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止了,已经惨白的脸和嘴唇也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恢复了血色。
“伤口真的愈合了吗?”我、李智秀和医生站在病床旁边瞪大了眼睛,医生赶紧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拆下了纱布,魔法一般的场景映入眼帘:刚刚被钢筋捅出来的骇人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如初。
“太神奇了,”医生喃喃自语道,“我只知道改造液可以修复小伤,但是没有想到连这种致命伤都可以恢复。”
正当我们被眼前魔术般的情景所震惊时,李铁友的骨头开始嘎嘎作响起来,他的肩膀和胸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棱角也被抹去,变成了纤细圆滑的样子。全身开始缩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眼睁睁地变成了一米六左右。
尽管身高大大降低,但是他下半身缩水的力度却远远小于上半身,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腿变长了。接着胯骨也开始膨胀起来,将有些松垮的裤子挂在胯部。
接着变化的是脸庞,李铁友有些稀疏的胡须如同深秋的叶子一样纷纷落下,脸庞也变得圆润起来,原本帅气俊朗的五官变化不大,但是却少了一丝硬朗,多了几分柔美。比较明显的是他那常常大笑的嘴巴变小了,笔挺浓厚的眉毛也变成了柳眉。
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低下头啜泣起来。李智秀赶紧抱住我,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现在他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点点头,收起眼泪继续注视着他。
接着,李铁友的皮肤开始变化了,虽然他没有曾经的我们那些老兵那样,饱受战火和烈日的摧残,但是经年累月的训练也使得他的皮肤黝黑粗糙。不过现在,他的身上仿佛被抹上了某种神奇的化妆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嫩了起来,就像刚刚剥下壳的鸡蛋清一般。与此同时,他的头发就像一只黑色的小猫,从他的头顶出发,快速爬到了他的背上。曾经宽大的指甲也变得细长,仅从外貌来看,现在的李铁友已经是一个知性的美女了。
“啊啊啊啊啊……”昏迷中的李铁友开始呻吟起来,我和李智秀已经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了,他的喉结消失在了细长的脖子中,声音越变越高。乳头从棕黄色变为红色,脂肪开始在胸前和臀部堆积,逐渐变成了C罩杯的乳房。接着,他的下体裂开了一条缝,缝隙越阔越深,将他的睾丸和阴茎吞没。
李铁友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韩国女人躺在病床上,均匀地呼吸着。
我不禁啜泣了起来。
四点三十九分
三架米-171直升机飞速掠过已经被炸成废墟的城市,稳稳地停在塔伯特别墅的上空,飞速转动的螺旋桨刮起大风,吹灭了几团小火焰,扬起了一大片灰尘。
直升机放下绳索,几十名化装成外军的解放军士兵抓着绳索滑了下来,立刻摆出战斗队形包围了塔伯特的住宅。柳妍恩刚一站稳,还来不及解开绳索上的安全扣就大喊着:“金将军!一空输金将军!你在哪里!”
“在这里!”夜色中,灰头土脸的金钟茂连滚带爬地一边挥手大喊,一边向柳妍恩跑来。柳妍恩忙解开了安全扣,用焦急的语气问道:“金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钟茂摇摇头,苦着脸说:“刚刚这里遇到了密集炮击,咱们的人被搞乱了阵脚。没等炮击结束,就有一伙人开着两架米-26直升机,在一架卡-50武直的掩护下对我们发动了攻击。我们顶不住,只能看着他们冲进房间里,把塔伯特救走了!”
柳妍恩狠狠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怒音,她身边的副官问道:“金将军,你们的步兵车都装配有防空导弹,为什么不把这些直升机打下来?”金钟茂擦了一下脸上的灰尘,无奈地说:“韩国陆军所有导弹的发射密码都在美军手里,没有美军开机,我们的导弹不过是个摆设啊!”
“说这么多都没用了!”柳妍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跟我进去看一看!”副官转身大喊:“一班,跟我们进去!二班、三班,在房间外警戒!”“是!”
战术手电筒发出的幽蓝的光线刺破了黑暗,经过政变、炮击和不明武装组织的袭击后,昔日繁华的别墅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十名中国士兵在柳妍恩的带领下排成典型的CQB作战队形在房屋内进行搜索,天上的三架米-171直升机则继续在屋顶盘旋,用大功率探照灯寻找蛛丝马迹。
一行人一路走到了二楼,只见一名中国士兵瘫倒在墙边,脖颈被划开,鲜血如同瀑布一般留下,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空输士兵,他的胸膛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马蜂窝。柳妍恩心情无比沉重,她端着枪向前走着,却意外发现了趴在地上的塔伯特。
这是怎么回事?金钟茂不是说塔伯特被救走了吗?一名士兵赶忙走上前去,单膝跪下用两根指头去试探塔伯特的脉搏,随后扭过头来对着柳妍恩摇了摇头。柳妍恩皱着眉头说:“把他给我翻过来!”那名士兵点了点头,将那具尸体翻了过来,那张脸的确是塔伯特的,眉心还有一个弹孔,血液已经凝固。
既然塔伯特被击毙在了别墅里,那么那支不明武装救走的人是谁?还是金钟茂慌乱之中看错了?一个又一个问号出现在柳妍恩的脑海里。
“啊!”一声稚嫩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立马将枪口指向叫声发出的方向。柳妍恩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睛,收起枪走向了叫声的源头,只见一个套着极不合身的迷彩服的小女孩满脸惊恐,用颤抖地声音问:“你们……是谁……我在哪里!”几乎快要哭出来。
柳妍恩皱起眉头,发现刚刚她放在地上的思想改造注射针筒不知何时已经空了,想必是这伙武装分子给被变身的克里斯来了一针。
既然如此,那么这伙人一定是知道身体改造技术的秘密了。想到这里,柳妍恩顿时茅塞顿开,她慢慢蹲在地上,捡起了一枚5.45*39mm子弹的弹壳。
柳妍恩狠狠地握住了这枚弹壳,重重地咬了一下牙,在心里默默地说:他妈的,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第二十九章:幕后的双头鹰
2027年5月9日,莫斯科,红场
红场上,二十四辆T-14阿玛塔坦克正悬挂着苏联时期乌克兰方面军的军旗,缓缓驶过克里姆林宫前,主席台上的普京、绍伊古和斯特列科夫对这支坦克部队挥手致意,人群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这支部队在五年前击败了进入东乌克兰的英美联军,彻底将第聂伯河以东纳入了俄罗斯的版图,所有人都将他们视为民族英雄。
正当红场上的群众陷入狂热之际,一架米-26直升机却从红场青蓝色的上空的边缘低调地飞过。直升机里坐满了头戴FAST防弹头盔、身披重型防弹衣的特种部队士兵,他们手上的AK-12突击步枪闪耀着极具威严的黑色光芒,臂章上的标致昭示了他们的身份——克格勃下属信号旗特种部队。
一个被蒙着头的高大男人坐在这群精锐俄军的中间,他似乎听到一阵雄壮又悲凉的歌声从地面上飘来:
“这一首进行曲振奋人心,忆当年侵略军压边境,战士们别家园,登上列车,这首歌伴他们去出征。一七年唱着它攻克冬宫,四五年唱着它进柏林,俄罗斯站起来,万众一心,多少年经风雪、历艰辛。如果有一天,祖国来召唤,我们为祖国,投入到神圣的战争!”
“呵,今天是胜利日对吧。”这名男人用英语问道旁边的信号旗士兵,坐在他对面的士兵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直升机飞越红场,最终缓缓降落在卢比扬卡大楼——克格勃的总部。飞机舱门打开,四名俄军士兵率先跳下飞机警戒,接着是两名俄军士兵一左一右,拽着这个头戴面罩的男人的双臂下了飞机,最后又有两名信号旗士兵殿后。八个人押着一个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卢比扬卡大楼。
不过他们并没有从大门进入,而是通过一道偏门走进了一条偏僻的走廊,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的大铁门,为首的信号旗士兵在栅栏的一道指纹锁上验证了指纹,接着另一名士兵则验证了虹膜,铁门自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电梯。
“你们六个人守在外面,我和彼得大尉将目标押下去。”为首的士兵说道。“是!”其他留名信号旗士兵敬礼回应,随后便分成两列站在走廊里。剩下两名士兵押着这名男子走进了电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哗啦!男子头上的黑色面罩被扯了下来,他已经被套上这个东西不知道多久了,以至于现在最微弱的光照都会让他感到强烈不适。而面罩下面的脸,居然是已经被证实死在首尔的驻韩美军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斯。
那名信号旗部队的军官毫不在意坐在凳子上的塔伯特正在痛苦地挤着眼睛,而是若无其事地对身旁的女军医说道:“包裹已经送达,检验无误。”
女军医点了点头,拉出了三袋注射剂,分别插在了塔伯特的左手、额头和大腿内侧,接着对那两名信号旗部队的士兵说:“现在您的任务已经完成,请您回避。”两名士兵点点头,走出了这间空旷的地下室。
两名士兵前脚刚离开,塔伯特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他那张国字脸被一柄无形的刻刀削成了瓜子型,如同树干般粗壮的眉毛也逐渐脱落,成为了两道柳叶。睫毛渐渐拉长,眼眶也逐渐扩大,甚至瞳仁都从湛蓝色变成了斯拉夫人所特有的深邃的绿色。鼻子变得小巧且挺立,伴随着嘴巴的缩小,牙齿和舌头也变得充满活力。
变化开始向身体蔓延,塔伯特的身体开始缩水,身高一瞬间就从一米八降到了一米七出头,除了身高变矮,全身的所有骨骼也如同融化的冰锥一般开始变细,只不过胯骨的变化幅度却落在了其他骨骼的后面。接着她皮肤上的毛孔开始收紧,将上面旺盛的体毛挤了下去。尽管其他地方的体毛飞速脱落,但是头发却飞速生长,甚至连已经秃顶的前额的毛孔也开始焕发生机,如同雨后的林间一般长出了茂密的秀发,一直披到肩部才慢慢停止。
最后他身上的脂肪开始飞速移动,四肢的脂肪瞬间萎缩,而肚子上的脂肪开始向胸部、臀部和大腿移动,伴随着脂肪如同流水般的位移,塔伯特已经拥有了极具女人味的大腿、臀部和胸部。就在胸部脂肪堆积的同时,在看不到的地方,女性器官也飞速发育着。
这样的变化不断刺激着塔伯特,以至于他的阴茎高高顶起,几乎要冲破裤子,他不断地摩擦着双腿,以其压制这种冲动。不过很快,他的阴囊下方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个口子如同黑洞一般,将他的睾丸和阴茎吞没,而体内的男性的前列腺则变为女性的子宫,最终阴囊下方的口子和阴道成功会师,塔伯特的改变,完成了。
“克利夫琴科少校,您的身体已经变回来了,请您更衣,局长在办公室等您。”女军医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塔伯特变回来的克利夫琴科睁开眼睛,抬起头对女军医回复道:“谢谢您,我这就来。”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感觉这种清脆的女声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来居然有些变扭。
她看向旁边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虽然身高缩水不多,但是因为体重大大减轻,克利夫琴科身上的这身衬衣和牛仔裤已变得非常松垮,粗糙的布料不断摩擦着她刚刚恢复的乳房和肌肤,让她瘙痒难忍。因此她急不可耐地撕下了已经穿在身上好几天、充满老年男人汗臭味的衣服以及四角内裤,走向了那张摆着一身衣物的桌子。
克利夫琴科先小心翼翼地将白色蕾丝三角裤提了上来,嗯,这种熟悉的贴合感和安全感让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蕾丝下面的秘密花园犹抱琵琶半遮面,足以仍任何男人发疯。接着她拿起那件维密的抹胸,将自己D罩杯的双峰保护了起来。当她将胸罩的扣子扣上的那一刻,居然感到有某中被勒住的感觉,看来是因为足足好几年都没有戴过胸罩的缘故。
接着,她套上了那条红色的吊带裙,拉上了拉量。嗯,还是当年的感觉,她一边回味着,一边踩上了那双配套的红色高跟鞋。在刚穿上鞋的那一刻,克利夫琴科感到自己似乎是在踩高跷,巨大的不平衡感让她几乎摔倒。不过在适应了几秒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肌肉记忆。
“我准备好了,咱们上去吧。”克利夫琴科对那名女军医说道,说罢她咳嗽了几声,感觉自己有几个弹舌音似乎忘了该怎么发出来。不过女军医对此并未多做理会,而是点点头说:“好的,我这就带您去。”说罢,女军医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在地下室外警戒的人从信号旗士兵换成了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的特工。“柳德米拉·克利夫琴科少校,局长邀请您去他的办公室谈话。”为首的特工对柳德米拉说道,柳德米拉点了点头,随着这名特工搭上了走廊一旁的另一台秘密电梯,直通向卢比扬卡大楼的最高层。
叮,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电梯门豁然打开,柳德米拉看见一个苍老的男人正坐在对面的实木办公桌后的牛皮椅子上,那台桌子上除了数不清的文件之外,还摆着一尊捷尔任斯基(肃反委员会创始人)的半身雕像,正在用深邃的眼光打量着每一位访客,也注视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时刻提醒他们为俄罗斯奉献一切。
“父亲!”柳德米拉喜笑颜开,快步走向那个老人。那位穿着俄军大将礼服的老人看到柳德米拉先是会心一笑,接着又用宠溺的语气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公开场合不要这么叫我。”
柳德米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改口道:“局长!”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笑得非常灿烂,对柳德米拉身后的那名特工说:“彼得洛夫中校,我需要单独听柳德米拉·克利夫琴科少校的述职。”
“遵命!尼古拉局长!”那名特工敬了个礼,立马从打开了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
彼得洛夫中校离开后,尼古拉露出了彻底放松了起来,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怎么样,想喝点什么?”说罢,他便走向了酒柜。
柳德米拉撩了一下头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说:“不用了,我是来向您汇报工作的。”
尼古拉耶维奇笑着点点头,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些伏特加,轻轻抿了一口说:“你也许应该注意一下你的坐姿。”
突然被这样说道,柳德米拉立马向下看去,只觉得一阵凉风刮入她两腿之间。原来她一时没有将塔伯特留下来的习惯改过来,还双腿呈六十度角张开坐在沙发上。被父亲这么一提醒,柳德米拉赶忙将两条腿优雅地交叉起来,感受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皮肤交错的感觉。
尼古拉耶维奇笑着说:“这就对了,你的任务细节,谢尔盖耶夫上校已经向我汇报了,我现在就简要分析一下你这次任务的得失吧。”
柳德米拉耸了耸肩说:“不过,局长,我还是不太理解您组织这次任务的目的是什么?中国不是我们的盟友吗?为什么我们要挑起美国和中国的战争呢?”
尼古拉耶维奇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双手插进裤包,靠在办公桌上说:“盟友,不能和绝对可靠划等号,韩国不也是美国的盟友吗?结果如何呢?你的计划还不是因为一空输的政变而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柳德米拉也颇为不快,她愤愤不平地说:“我哪里知道韩国军队的胆子这么小,一听到要上前线居然会直接围攻最高指挥官。”尼古拉耶维奇倒也不和她争辩,而是继续说道:“这就说明了,即使是盟友,也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去坑害对方不是吗?我们回到五年前,当时中国因为进行了武力统一,还击沉了美军航母,整个西方阵营都扬言要经济封锁中国,结果怎么样了?五天后发生了什么呢?”
这番话让柳德米拉云里雾里,她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疑惑地说道:“五天后,东乌克兰突然宣布要独立,并主动进攻哈尔科夫州,挑起了第二次东乌战争,将我们拉下了水。”尼古拉耶维奇点了点头,欣慰地说:“这才是我的女儿,本来西方各国要制裁中国,美国也一度考虑和中国马上开战,但是因为东乌克兰战争爆发,西方各国的注意力全部被转移到我们这里,最终美国和欧盟对中国的制裁便不了了之了。更有甚者,我国在战争后遭到了来自西方各国的一致经济封锁,致使我们的天然气和石油只能全部出口给中国,想进口商品也只有中国能卖给我们,这几乎让我们成了中国的经济殖民地。”
“但是中国和东乌克兰战争有什么关系呢?”柳德米拉更加疑惑了。尼古拉耶维奇摇了摇头说:“这可是克格勃的高级机密文件,当时只有普京总统、国防部长绍伊古和我知道,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根据克格勃的情报,2022年1月17日,中国陆军特种部队驻俄联络官王世东少校突然请假外出。20日,顿涅茨克共和国的女总统娜塔莉亚突然授意麾下的第七混合旅对哈尔科夫发起攻击,挑起了战争。3月1日,我国正式吞并第聂伯河东岸地区,次日顿涅茨克共和国宣布娜塔莉亚被乌克兰刺客绑架并杀害,尸体无法找到。3月5日,王世东少校结束假期归队,一个月后被破格提拔为上校。我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呢?”
听到这些,柳德米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您是说……”尼古拉耶维奇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打断了柳德米拉的惊叹。柳德米拉将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但满脸仍写着震惊。“所以我这次假扮成塔伯特,是为了回敬当年中国让我国帮其吸引火力的行为吗?”
尼古拉耶维奇慢慢地走回办公桌后,然后躺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说:“可以这么说,毕竟现在美国没有办法同时对付中国和俄罗斯,必须要挑选一个国家重点‘关照‘。既然总要有一个国家要承受更多来自美国的压力,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国呢?”
柳德米拉恍然大悟,坐在沙发上慢慢地点头。接着,她又非常惭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局长,我没能在朝鲜半岛挑起中美战争,是我的失职!”
尼古拉耶维奇再次露出了慈祥但威严的笑容:“哈哈哈哈,怎么会呢?你这趟去韩国,虽然没能挑起战争,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哦?任务失败了还能有收获?”柳德米拉的惭愧和凝重瞬间被好奇所取代。尼古拉耶维奇点点头说:“是的,由于中国特种兵们将‘塔伯特’的行为曝光,现在美国的国际信誉出现了断崖式下跌,几乎所有有美国驻军的国家都在这十天内提出要赶走美军,毕竟哪个领导人都不想被驻扎在自己国家的美军暗杀。更加滑稽的是,昔日那些亲美的政客,生怕自己那天就被美军当成苦肉计的主角,如今都纷纷和美国划清界限,天天发表反美言论。目前,美军迫于压力已经宣布从德国、爱沙尼亚、挪威和丹麦撤军,立陶宛、波兰和乌克兰虽然没有赶走美军,但也要求美军的情报机关撤走,并且允许本国将领与美军共同办公、监督美军的行动。总而言之,现在美军在整个欧洲,已经丧失了所有人的信任,我国的外部环境正在空前改善。”
说完这些,尼古拉耶维奇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们甚至还造福了中国朋友,现在驻韩美军已经确定要在三个月内全部撤离,驻日美军虽然仍想继续赖在日本,不过现在日本民众和政客对其也非常忌惮,示威游行天天发生,我看他们也待不了多久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反而给中国帮了大忙了呢。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普京总统和绍伊古部长要给你授予荣誉国家安全官的勋章,并晋升你为上校,好好准备一下吧。”
“真的!?”柳德米拉听说自己要得到晋升和嘉奖,不由喜笑颜开。尼古拉耶维奇点点头说:“那还有假?还有,你妈妈也从圣彼得堡过来了,你回去看看她吧。”
说道自己的妈妈艾琳娜,柳德米拉的脑海中映出了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的形象。之前听说她曾是一位男性苏军伞兵少校,在美国人的蒙骗之下参加了“变色龙”计划的早期实验才变成女人。当时柳德米拉还不相信存在这种技术,但是经过这几年的经历,柳德米拉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母亲的一生。
“好的局长,我这就回去!”柳德米拉莞尔一笑,站起来后轻轻抚平裙子,然后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卢比扬卡大楼外,阅兵还在继续,六架苏-57战斗机拉着爆音云从红场上空飞过,人群一片欢腾,一辆军用吉普车早就在大楼门口等候柳德米拉。扭着丰满臀部的柳德米拉走出卢比扬卡大楼,看着九架拉着红蓝白三色彩雾的米-28直升机正翱翔在青蓝色的天空中,远处飘来了若有若无的《草原骑兵歌》
“地平线上硝烟弥漫,敌人们躲在森林那边,哎嘿,好像乌云遮蔽青天。姑娘,你放心吧,我们准备迎接敌人,看,红色骑兵纵马飞奔,哎嘿,红军坦克冲锋前进……”
柳德米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终于回家了啊。
第三十章:后来的我们
2027年5月15日,韩国首尔,柳如龙私人宅邸
“那我出门啦!”一阵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穿着驼棕色制服、棕黄色格子裙的女孩子如同一只小鹿一般灵巧地溜达到了街上。
柳妍恩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心情非常沉重,虽然政变成功了,但是却没能阻止炮击首尔的计划。她是在四月三十日早晨才知道,吴克烈发动的这场炮击持续了足足三十多分钟,人民军陆军向首尔发射了超过三万枚各式炮弹,甚至包括云爆弹、白磷弹和榴霰弹,整座首尔市——大韩民国的精华几乎完全被夷为平地,伤亡人数直到现在还没有统计出来。
而柳妍恩本人则在这场炮击中被炸死,仅凭目视根本无法辨别尸体,因此白主任才打算让变成柳妍恩的王世东暂时继续以柳妍恩的身份潜伏下来,等待后续任务布置。
带着一些自责的心情,柳妍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中国驻韩国大使馆。
“您好,请问您有何贵干?”坐在服务台前的外交官挂着标志性的微笑看着柳妍恩。柳妍恩顿了顿,说道:“我来找白同学。”那名外交官又问:“找白同学干什么呢?”柳妍恩回答道:“拿我的私人物品。”外交官拿起手中的平板电脑,搓了几下屏幕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是什么物品呢?”
柳妍恩的语气有些无奈:“一台2026版的MacBook笔记本电脑。”接着就直直盯着外交官的眼睛。而那名外交官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同学,我这就带你过去。”
走到走廊尽头,踏上一部装有声纹识别锁的电梯,柳妍恩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中国驻韩武官的办公室。
“首长好!”柳妍恩瞬间将自责与沉闷抛在脑后,脸色立马严肃起来,挺起胸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位少将笑着站了起来走上前来:“王大校,您来了?”随即也回了一个军礼。
柳妍恩放下刚刚严肃的表情,用俏皮的眼神看着那名少将微笑着说:“首长,听说祖国有任务派给我呀?”那名少将点点头说:“是的,根据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认为柳如龙有很大的可能担任下一任韩国驻日大使。鉴于日本右翼势力仍不愿意让驻日美军撤离,经过中央军委和国防部的慎重考虑,我们决定派王世东大校继续以柳妍恩的身份在柳如龙身边潜伏,结交日本政界要员,打探日本政坛情报。”
“啊?”柳妍恩刚刚满脸期待瞬间变成了失望,“那俄罗斯人杀了我十几个兵,难道就不去管他们了吗?”少将摇了摇头说:“如今美国仍然占据优势,现在和俄罗斯翻脸还不是时候。再说了,咱们当时为了假扮娜塔莉亚,不也杀了人家俄罗斯在东乌克兰布置的人马吗?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柳妍恩握住了拳头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住了牙。她抬起头看向那名少将,想要争辩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而是挺胸立正,敬了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少将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军委刚刚派人过来,要给你颁发勋章并晋升少将。你马上就会是解放军最年轻的将军了,恭喜你啊。”
得知自己得到晋升的柳妍恩并未过于兴奋,而是挤出了几个勉强的微笑说:“谢谢首长。”而那位少将则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待会儿军委会派特使过来为您授衔授勋,请您穿着正装迎接,王将军。”
循着那名少将的手势,柳妍恩看到了办公室隔壁的一间更衣室,她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更衣室里赫然挂着一套女式军装。“呵,真是恶趣味啊。”柳妍恩在心里说。
尽管如此,她还是脱下了制服,露出了自己平滑洁白的背和紧致的蛮腰,粉白色的蕾丝胸罩将她那还在发育的乳房呵护了起来。她穿上了那件白色衬衣和军绿色外套,女式军装有很明显的收腰设计,穿着还真有些和男式军装不一样。
接着,她脱下了小皮鞋和长筒袜,将两条肉色丝袜慢慢套在自己充满活力的女高中生的腿上。丝袜和大腿嫩滑的皮肤相互摩擦,让柳妍恩非常舒服,而且丝袜的包裹感也让她极为享受。接着,她又轻车熟路地穿上了军绿色的包臀裙,踩上了高跟鞋。打好领带,扎好头发,戴上军帽,短短几分钟,那名青春靓丽的女高中生就变成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当然,没有人相信她的军衔居然是少将。
2027年7月15日,日本,东京
“啊!啊!老公sama,快呀!”躺在床上的爱子满脸潮红,微微闭着眼睛,丹唇微启,忍受着阴道里强烈的震荡感。而趴在他身上的渡边谦胜则老当益壮,挥动着他那根丝毫不逊于年轻人的阴茎不断进攻爱子的下体。
看到爱子意乱情迷的样子,渡边微微坏笑了一下,索性抽出了下体。“啊……啊……不要听啊……”此时的爱子已经口齿不清了,她开始用脚跟撑起自己的屁股,不断寻找渡边的下体。这样的场景让年近花甲的渡边也不由得血气上涌,他挺枪直入爱子身体的深处。
“啊啊啊啊!”爱子大声呻吟了起来,丰腴的双腿紧紧夹住渡边的腰,粉色的脚趾也深深嵌进床里。爱子的阴道就像一把钳子,牢牢握住了渡边的男根。“啊!”渡边也长啸一声,将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华全部送进爱子体内。两人趴在床上,喘起气来。
渡边瘫倒在床上,右手习惯性的放在了爱子的乳房上,回想着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尽管销毁中国手上掌握的证据的任务失败了,但是在渡边的努力之下,中美之间的战争终究没有爆发。因此当他回国后,首相和天皇都以非常高的礼节招待了他,并且将他升任为防务大臣,让他想办法继续维持驻日美军的存在。
哎,这可真是个苦差事,现在驻日美军的名声臭不可闻,尽管渡边清楚在韩国发生的一切都是少数美军将领的“独走”行为,但是美国的外交声誉却因此彻底破产。如今国会里每天都会有赶走驻日美军的提案,这些问题让渡边这个学者型官员头大不已,只有和自己失而复得的娇妻温存,才能让他暂时从繁杂的政务中解脱出来。
“老公。”爱子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渡边转过头去:“怎么啦?”
爱子红着脸,害羞地说:“我……今天早上才发现……我……有你的孩子了……”
一年后,渡边谦胜之女百日宴
“总而言之,我和爱子小姐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才得到了这个可爱的生命。那就让我们共同举杯,为祝愿新生的生命健康顺利!”站在台上的渡边一手牵着爱子,一手举起红酒杯,对台下的宾客们说道。
副首相兼国防大臣的渡边谦胜老年得子,这可是一件天大喜讯,不但日本国内的政客们纷纷出席,连不少国家的大使也以私人身份参加了这场百日宴。渡边举着酒杯和宾客们觥筹交错,终于他走到了各国大使所就坐的桌子边。
“恭喜您啊渡边首相,您在韩国任职期间给过我国很大帮助。现在东亚局势呈现出全新的态势,还请您努力促进日韩合作啊。”韩国驻日大使柳如龙举起杯子,满脸含笑的说。而渡边也带着微笑回复:“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可是当他眼睛往后稍稍一瞥,脸前的人却让他脸色一变。
“这位是?”渡边皱起眉头问?柳如龙循着渡边的眼神望去,赶紧将身后的女孩子拉出来说:“啊,这是犬女柳妍恩,随我一起来东京履职。”接着他又看向柳妍恩说:“还不快打招呼?”穿着JK制服的柳妍恩赶紧出列,深深地举了个躬,用日语笑着说:“渡边叔叔好!”
看到这张脸,渡边谦胜感觉有些眩晕,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半前的那个夜晚。那时有一个和她长的一样的女孩子将枪口指向自己和自己的妻子。渡边谦胜赶忙随便应付了几句,就去和别的人谈话了。
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货真价实的柳妍恩,还是王世东假扮的那个呢?
2027年8月15日,韩国首尔,一空输驻地
“为了感谢一空输及时果敢的行动,将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从战争的边缘挽救,今天人气女团粉蓝将会为大家带来精彩表演!团!结!”主持人在台上挂着标准的笑容说道。台下的空输士兵们则两眼放光,台下爆发出欢呼和起哄。
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台下的空输士兵的呼喊也暂停了。啪!当灯光从舞台的顶端打下来,洒向我和李智秀时,如同潮水般的掌声和嘶吼再次涌向我们。“紫妍!智秀!我爱你们!”无数人用沙哑的嗓子吼着。
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吗?
接着,动感的音乐响起,一群伴舞也走上台前,衬托着我和李智秀的魅力。每当我和李智秀抛媚眼和撩头发,都能激起台下士兵的疯狂。
只不过令人难过的是,其他的两个组员,一个死于炮击,另一个也因为炮击失去了双腿,再也无法跳舞了,昔日四个人的组合,如今只剩下了两个人。
旅团长金钟茂也坐在台下带着笑容观看着表演,一边欣赏着我和李智秀的歌喉和身姿,一边回想这三个多月来的事情。
根据他的汇报以及李泰翰在走之前留下的文件,韩国政府和民众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故事:情报院院长李泰翰在美国血洗情报院后只身逃出,与一空输旅团长一同破获了阴谋,拯救了祖国。但是在最后的行动前,李泰翰院长却被美国布置的刺客暗杀。不久前,尹锡悦提拔金钟茂为特战司令官,并授予他太极武功勋章,同时也给李泰翰追授了这枚勋章,并且为他建了一个衣冠冢,举行了国葬。只不过没人知道的是,真正的李泰翰此时正在东京养胎呢。
朴英珠在任务结束后一度变回原身,但是作为一个从重男轻女家庭出身的女孩子,经过连续接近一年的男人生活,已经不愿意再当女人了。在新任情报院长和金钟茂的共同决定之下,朴英珠选择变成已经牺牲的金钟茂之子金昊阳中尉。等她变成金昊阳没几天,金钟茂就将他调往一空输,给自己担任少校副官。
首尔炮击结束后,不少韩国民众群情激愤,要求韩国政府立刻与朝鲜开战。但是后来在中国的主导下,塔伯特的供述和菲尔德血洗情报院的监控视频得以曝光,而且当时还是菲尔德的朴英珠在控制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后也找到了瓦伦丁上尉被改造成吴克烈时的监控视频,并且还搜集到了塔伯特和吴克烈长达三个多小时的通话记录。
当这些证据被公布后,所有韩国民众的愤怒全都转向了美国,虽然白宫和五角大楼坚称自己毫不知情,但是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说辞。而关于炮击损失赔偿问题,朝鲜方面认为美国特务入替本国情报机关,自己也是受害者,坚决不给予赔偿;而美国方面也坚称自己对塔伯特的行为毫不知情,也不愿赔偿韩国的损失。三方就此问题争执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结果。
当金钟茂结束自己的沉思时,我和李智秀刚好唱完最后一句歌词,我向台下的战士们敬了军礼,而智秀则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士兵们陷入了狂热之中,我和李智秀笑着感谢,而就在此时,我注意到李智秀给了台下一个非常暧昧的眼神。顺着这个眼神,我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上的金昊阳。
二十分钟后
“不要在这里啦……会被发现的……”此时的李智秀被压在一颗树下,全身通红,碎花裙的领口被撤下,露出白花花的乳房,裙摆也被撩起,黑色蕾丝内裤清晰可见,非常害羞的娇嗔着。
而压在她身上的人正是金昊阳,他喘着粗气,带着坏笑,压低声音说:“这里才刺激啊,我听战友们说,这片小树林可是我们一空输战士和女友泻火的指定场所。”接着便伸出大手揉捏李智秀的乳房。
“啊……”李智秀不禁呻吟起来,而金昊阳的另一只手则探向她两条玉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开始不断轻拢慢捻,不一会儿,这块花园就泛滥成灾了起来。
“进来吧。”李智秀趴在金昊阳耳朵上,轻轻地说着。金昊阳微微一笑:“如你所愿。”
一空输驻地旁边的丛林里,一场美妙的交合正在进行。
李智秀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白色纱裙脱下,白色裙子把李智秀绝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完美呈现,纤细的蚂蚁腰,D罩杯的酥乳被彰显身材的抹胸裹住,走一步就会微微颤动。轻轻地把裙子后面的扣子解开。塔伯特等人当时植入在李智秀脑海里的妓女的人格与她本来的人格相融合,锻造出了现在这个欲望高涨的女人。
一边解开,李智秀还一边诱惑道:“昊阳欧巴,你可要忍住呀,要是现在就射出来了,那人家可就不跟你玩了。”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指放在烈焰红唇上慢慢摩擦。
老天!真是太诱人了,真就想直接把李智秀这个小浪蹄子摁在身下,粗暴地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后操个十几遍!金昊阳一边脱自己身上的军装,一边这样想。等等,既然李智秀能够诱惑我,那我为什么不能诱惑李智秀呢?逆向思维让金昊阳找出了破解之道,好啊,李智秀,那我就把我健美的男性身材露给你看,你可别先被我勾引住,然后小穴里流爱液把内裤都打湿咯。
只见金昊阳也把自己的军装脱了下来,今天一空输全体官兵穿的都是训练服,所以穿脱很容易。把自己的外层军装脱下,金昊阳就只穿着一条军绿色的内裤、上半身的黑色运动T恤,八块精壮的腹肌被T恤完美地勾勒出来。将T恤脱下,一块又一块诱人的古铜色肌肉,还有几道训练时留下的伤疤,这是战士无形的军功章,为了表达自己对李智秀的爱情,在金昊阳左肩的一道烫伤伤口上,文着李智秀的英文名“Jisso”,外加一颗子弹,一只黑色的玫瑰小伙子坚毅瘦削的面孔,哪个女人不得多看两眼,然后犯了花痴,小穴流水呢?
金昊阳会想起自己还是朴英珠的时候,只因为自己是女孩,所以就一直受到了全家人的虐待,这也是她励志参军的重要驱动力。如今她不但成为了拯救祖国的英雄,还拥有了一副让每个女人都神魂颠倒的肉体。
“哼,金昊阳,你也是有样学样是不是?”李智秀一边闷哼,一边再玩点花样,慢慢地抖动自己的娇躯,好让已经解开扣子的纱裙慢慢的滑下,一边抖动,圆滑的雪乳也随之而大幅度左右摇摆,露出雪白的贝齿,咬住自己的朱唇,再抛个媚眼。但是,不好!自己的小穴湿了!看到金昊阳的身子,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呜呜,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讨厌!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玩啊?啊啊啊~~,感觉自己的阳具要爆炸了,而且,一丢丢的前列腺液也分泌出来了,还好月黑风高,这小妮子看的不太清楚,但是金昊阳保证这不是精液,这只是前列腺分泌液而已。把自己的大裤衩脱下,被裤衩束缚的阳具“噗嗤”一声弹了出来,还上下晃了好几圈。但是这跟媲美欧美男性的19厘米长的粗壮阳具可是金昊阳引以为傲的资本,哈哈,待会儿就用它来把李智秀爽上天。
“智秀,还不快点脱衣服?还是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敢脱呢?”金昊阳挑衅道。
“谁,谁说的?我马上就脱。”李智秀“恼羞成怒”,现在身上的纱裙已经褪下,只剩下黑色的文胸、蕾丝内裤,以及腿上包裹着的薄薄的黑色长筒袜。把脚上的高跟鞋一只一只地踢下,白嫩的玉足被黑色的丝袜覆盖,慢慢的抬起右脚,蹭上金昊阳的阳具龟头,“先给你做个足交,嘻嘻。”李智秀准备一边用那双玉足摩擦着金昊阳的阳具,一边脱衣,双手找到后背文胸的搭扣,稍一解开,文胸就滑落到地上。右脚在金昊阳的龟头上来回摩擦,啊啊啊,真会,智秀可太会玩了,娇嫩的足底皮肤,隔着这样的高级丝袜,磨蹭着自己的阳具,好想射,但是不能呀!金昊阳懊恼地想着,只能拼命忍住。
看到李智秀的文胸落下,金昊阳再也忍不住了,“老婆,你是我老婆,我今天就要好好喂饱你,来呀,开战吧。”只见金昊阳温柔的把李智秀放在摁在树干,用粗壮的,带着老茧的手撕开了智秀的内裤,然后把李智秀的蕾丝内裤蜷成一小团,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而且还是拼命的吸气,想把李智秀的下体的味道全部独占。“哈哈,智秀,你湿了,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多亏了坚持的训练,哈哈~~”金昊阳得意的说道。
“唔~~,你坏,赶紧操干我吧,昊阳欧巴,我的小穴,好空虚,好难受,呜呜呜,我要你的大鸡巴。”李智秀这才意识到,战场的主动权在自己的老公手里,自己,今天只能乞求老公喂饱自己了。
“遵命,我的老婆。”金昊阳扭动着自己的狼腰,挺起自己的阳具,对准李智秀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爽,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插啊,再来,再来,再来啊~~”
两个小时后,一对情侣,就像吃饱了的猫一样,餍足地躺在草丛上上恢复体力,尽管有些简陋,但是李智秀对于这样的性爱活动很是满意,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新奇冒险,新奇性爱游戏。李智秀双颊绯红,靠在金昊阳坚实的臂膀上,金昊阳把玩着李智秀的秀发,李智秀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一切,无需言语,只需眼神沟通。
“嫁给我吧。”金昊阳的嘴唇里滑出了这句话。“啊?你说什么?”智秀愣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金昊阳会在这时提出来。金昊阳笑了笑,从迷彩裤的裤包中掏出了一枚蒂芙尼的六爪戒指,单膝跪在了地上,然后用如水般的眼神看着李智秀说:“嫁给我吧。”
李智秀双手捂住了嘴巴,眉目间满是笑意,一滴愉悦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愿意!”
唰唰不远处的灌木丛突然传来声音。“谁在哪里!?”金昊阳大喝一声,“这里是军队驻地,谁来擅闯!?”不过接着那片灌木丛就没了声音。李智秀用细细的胳膊挽起金昊阳的脖子,拉长声音,用妩媚的语气说:“可能是什么小动物吧,别管啦,快来照顾我吧~”
躲在灌木丛后的那位狗崽队,正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相机屏幕的光芒:“好家伙,特战司令官的副官和当红女明星野战,这也太刺激了……”
!.
正当智秀和金昊阳享受鱼水之欢的同时,我正独自一人,按捺着心中的激动,快步回到酒店。当房间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一个我日思夜想的人映入眼帘。
“你回来啦。”李恩莉戴着温婉的笑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我。一瞬间,我有些恍惚,李铁友变成李恩莉后几个小时,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居然成了一个女人,她几乎崩溃了,我和李智秀劝了半天,告诉她这是权宜之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给她变回去,这才让她暂时恢复过来。
不过后来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担心将李铁友变回去后会不会导致当时变身时的伤口再次出现,因此中国大使馆附属医院的医生并没有当即对她进行改造,而是将仅剩的两支试剂给了菲尔德,让他变回朴英珠,又变成了金昊阳。
当李恩莉苦苦等待更多的身体改造试剂时,却传来消息,中美共同认为这种身体改造技术会严重危害国际平衡,且有被恐怖分子利用的风险,因此决定将这项技术彻底销毁,再不使用。虽然这些国家究竟有没有彻底销毁这项技术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现在一直负责和我们对接王世东大校已经联系不上,作为女偶像和女博士的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去索求相关资源了,于是李恩莉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不过万幸,在我的帮助之下,李恩莉适应的非常快,而且也唤醒了不少女性记忆,现在她已经成功进入我所在的经纪公司,担任我的专属经纪人。
我们两人都已经沐浴完毕,我点燃了酒店里赠送的香薰,顿时,房间内就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荷花清香。
我们两个女人坐在床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我们已经对床事放开了,就算是百合性爱,我们也能玩得很好,尤其是李恩莉,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床事技巧不在我这个多年的财阀玩物之下。
我们两人对了对眼神,心领神会地同时脱下浴袍。哈哈,李恩莉穿着一身连体的肉色丝袜,只在裆部开了孔洞方便性爱。连体的肉丝把李恩莉的少女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B罩杯的上半身,平滑的小腹,以及一双白皙无痕的玉腿,胯下的“桃源秘境黑森林”引人遐想。而我呢,我就更会玩了,我穿着一身色情的JK制服,上半身的制服只能堪堪遮住我的D罩杯巨乳,胸部以下到肚脐都是光溜溜的,肚脐上镶上一颗黑色珍珠,下半身的百褶裙也只能堪堪遮住我的小屁屁,甚至只要一大幅度走动,连小屁屁也遮不住了,我可没穿内裤,所以阴部走光就在所难免了。双腿上是少女心的粉色长筒丝袜。最重要的是,我的胯下竟然有一根长长的黑色阳具!没错,这就是百合性爱中必不可少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法国的厂家私人订制的呢,完美的契合我和李恩莉的阴道形状,给我们两人最极致的体验。现在这根假阳具插在我的小穴里,没错,就是插在我的小穴里哦,假阳具里面自带一种强力纳米吸盘可以牢牢地粘在我的阴道内,这样,就像是我的阴道内生长出了一根男人的黑色阳具,这根假鸡巴的厉害之处在于,不仅能够在露出去的一端抽插李恩莉的小穴,固定在我的阴道里的部分,也能够来回伸缩转动,刺激我的阴道,这就是“双赢”。
“嗯,恩莉,准备好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说呢?我的小穴,只为你一人准备哦。”李恩莉红着脸说道,但是身体极为实诚,主动往我的怀里靠,还用自己的阴毛去蹭我的假阳具。
我把李恩莉摁倒在床上,开启自己的假阳具,假阳具在我体内的一端已经开始慢慢地旋转抽插了,“恩莉,我已经感觉到了,你也来体验一下吧?”我喘着气,慢慢地把阳具伸进了李恩莉的小穴里,我扭动自己的翘臀,多年来的舞蹈练习,我的腰肢更加有力,阳具被顶进李恩莉的小穴,李恩莉也暗暗的发力,希望能够给我的阳具来一点阻力,用阴道软肉来夹我的阳具吗?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了这款假阳具征服女人的快感,能够把感受到的一切都反馈到我的阴部神经上,这就是现代科技吗?
“来吧,恩莉小宝贝,让妹妹好好爱抚你~~”我一脸淫笑,阳具在恩莉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这些技巧我都用上了,李恩莉被我搞得又舒服又酸麻,被连体丝袜包裹这的玉腿拼命的夹紧我的腰。
“啊啊啊,紫妍妹妹,你好会插啊,恩莉,恩莉去要被你玩坏了。嗯嗯额啊啊~~~”李恩莉一边呻吟,一边渴求着我的阳具。
“开启最大功率。”我用声音遥控着这跟假阳具,阳具也开始了最大功率的抽插,不只是李恩莉,我的小穴,也,也要守不住了,啊啊啊,里面的一截假阳具能够伸缩旋转抽插,一点不比外面的差,我的阴道内分泌的爱液,喷出的阴精,都被假阳具吸收了,然后当做“精液”发射到李恩莉的小穴里,我们两人的脸颊两边都已经绯红一片。
“嗯嗯啊啊~~,紫妍妹妹,我,我要去了。”李恩莉小眼一闭,直接昏睡过去,只是她的阴道还在无意识地狠狠夹住我的阳具。我也是离“崩溃”就在咫尺了,猛地向李恩莉的小穴里抽插了最后一下,也是最狠的一下,我体内的阳具也把我送上了绝顶的高潮。我还有意识,只是体力耗尽,慢慢地把李恩莉体内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看着我征服的美丽“猎物”,但是我决定今晚就不把假阳具拿下来了,毕竟,今晚我是“攻”嘛,恩莉空虚的小穴,就由我来守护!
我把李恩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我也钻进了李恩莉的被窝,假阳具慢慢地再次插入恩莉的小穴里,但是没有启动阳具,我们此刻,就像真正的男女情侣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我搂着李恩莉,小家伙已经睡了,我亲了她一口,也满意地沉沉睡去。
今晚首尔的夜,别样的燥热和温暖。
第二天
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吻醒了我,我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李恩莉还在沉睡。便慵懒地伸出手去,抓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当屏幕点亮的那一刻,我被铺天盖地地推送吓到了。《精锐部队高级军官竟与当红女明星打野战》、《丧失底线!大韩民国的军人廉耻何在?》等题目充斥着我的眼睛。
我赶紧从窗上跳了起来,点进去一看,里面赫然是李智秀和金昊阳在丛林中交合的照片,只不过由于相机像素较低,拍的并不清楚。虽然我知道被英雄救美之后,智秀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昊阳,但是还是没想到她们会走到这一步。
碰!金钟茂狠狠地砸了一下办公桌,金昊阳和李智秀犹如犯错误的小学生一般呆呆站在那里,不由得吓了一跳。“妈的,你们给我惹得这是什么事?我刚刚让机务司令部想想办法,能不能把这些照片删了,你猜人家怎么说?这些新闻都传到外国去了,推特、微博,全都在讨论这个事情,你们就这么忍不住吗?现在所有人都在说‘他妈的,国军怎么成了这么个样子’,你让我这个特战司令官很难做啊!”金钟茂被自己失而复得的这个儿子气的气喘吁吁。
李恩莉赶紧站出来说:“不要急司令官,咱们之前为了让昊阳复活,不是说昊阳并没有死,而是被海豹部队俘虏了嘛。而且现在民众也知道智秀曾经被塔伯特他们抓去陪酒。咱们可以编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就说昊阳在被俘期间,多次帮助智秀免遭美国军官侵犯,还在最后的政变中帮助智秀逃跑。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故事。”
听到李恩莉的建议,金钟茂的气也消了不少,慢慢点点头说:“嗯,你说的有道理,那这些故事怎么编,我就全交给你了!”李恩莉笑着点头说:“请司令官放心!”然后又对我眨了眨眼睛,果然,她现在已经很适应经纪人的职业了。
“那……”李智秀低下头小声说,“司令官同意我们的婚事吗?”金钟茂哈哈大笑说:“怎么会不同意呢?我好不容易再次得到了儿子,可是天天等着抱孙子呢哈哈哈哈!”
两个月后,金昊阳和李智秀的婚礼如期举行,此时的他们已经成了广受韩国民众热爱的“被美军俘虏期间互相扶持”的神仙眷侣,而特战司令官、民族英雄之子结婚,也吸引了整个韩国军政界的关心。婚礼当天,希尔顿大酒店高朋满座,李智秀和金昊阳站在酒店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嗯……现在智秀也要隐退了呢……粉蓝这个团,算是不存在了啊……”看到她幸福的模样,我不由有些失落。而旁边的李恩莉提醒我说:“紫妍,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时王大校给你的建议,咱们一起去中国发展?”
“哦?”我抬起头,一缕金色的发丝飘了下来
2028年10月3日,中国,广州
“好的,谢谢你紫妍姐。”“不用谢,那我们回去了!”我和李恩莉在珠江新城的写字楼下和同事告别,然后各自搭上了车回家。
来到中国已经快一年了,我凭借在韩国的经验,成为了多档综艺选秀节目的嘉宾和导师,而李恩莉则作为我的经纪人,一直为我保驾护航,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我。
回到家里,我脱掉披在外面的夹克,露出了黄色碎花吊带裙,十月的广州仍然非常炎热,刚好适合穿这样的裙子。我点燃了摆在阳台上的茶几上的香氛,中秋的月亮洒在我的脸上。
“月是故乡明啊。”我不由感慨着,拿出了手机,突然发现Ins和微博的服务器已经宕机了。我有些疑惑,抓着手机刷了半天,才发现居然是李智秀刚刚顺利生产,金昊阳喜得贵子。
“哇!李智秀当妈妈啦!”我几乎尖叫了出来,李恩莉也急忙跑了过来,趴在我的肩头看着手机屏幕。“哇,真没想到,成上尉居然会走到这一步。”李恩莉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笑了,问道:“谁又能想到咱们会走到这一步呢?”李恩莉也微微一笑:“对啊,从一个朝鲜的间谍,到韩国的女偶像和经纪人,谁能想到呢?”
电视里,CCTV13播放的时政新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当地时间10月3日,朝鲜委员长金正恩与韩国总统李在明签署《同民族国家统一宣言》,该文件规定朝韩两国在未来三十年内逐步开放边境,建立统一的经济体,组织联合军队,并最终在本世纪末期完成国家统一……张召忠教授,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呃……自从去年美国挑起的半岛危机被揭穿以来……”
横在朝鲜半岛之间近一个世纪的铁幕,终于可以在我们的有生之年,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