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_撕裂的铁幕: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
摘要
这部小说名为《撕裂的铁幕: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讲述了一位朝鲜特工在执行对韩国总统的刺杀任务过程中,因意外而变身为韩国女团偶像的故事。故事发生在2026年12月24日的汉城郊外,主角郑哲宇作为朝鲜人民军的王牌狙击手,被指派执行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小说开篇描述了他在雪夜中隐藏、观察的紧张情形,伴随他对任务的回忆与思考。然而,当他准备实施狙击时,突发的意外将目标转换,让他卷入了复杂的情感与身份认同的冲突之中。此书不仅涉及对角色心理的深刻描写,也探讨了性别认同、自我认知等主题,是一部充满悬疑与转变的跨性别相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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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韩国 |
Date | 2026-12-24 |
Tags | 朝鲜特工, 跨性别, 变身, 刺杀行动, 狙击, 韩国女团, 性别认同, 悬疑, 刺杀总统, 自我探索, 变嫁, 伪娘, 二次元, 现代都市, 暗杀, 情感纠葛, 神秘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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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 x8 g第一章:雪夜下的狙击
2026年12月24日夜,韩国,汉城市郊"
雪花像天鹅的羽毛一般倾斜向大地,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度,而我趴在这座山丘之
上已经足足一天一夜。尽管身上的积雪已经有好几厘米厚,尽管凛冽的北风像刀子一样
割着我的脸,但是我的内心正在似火般燃烧,因为作为朝鲜人民军的王牌间谍,我正在
执行祖国交给我的神圣任务。一个月前,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总指挥吴克烈大将亲自召
见我,将一个非常艰巨又极有意义的任务交给我。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人民军上校,官居
侦察总局行动科科长,不会常在一线出任务,但是由于这一任务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吴
克烈大将表示,只有我才可以完成这项任务,而这项任务就是——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
执行狙击任务的郑哲宇和李铁友,、
“郑哲宇上校,都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为什么目标人物还不出现?情报到底可靠吗?”躺
在我旁边的观察手、行动科副科长李铁友突然问我。是啊,根据侦察总局给的情报,总
统尹锡悦今晚八点会在汉城郊外的别墅和三星总裁李在镕共进圣诞晚餐,所以我们提前
埋伏在可以直接观察到整个别墅内部的山头上,准备通过远程狙击的方式将他杀死。为
了保证一击必杀,我专门拖线人从美国走私来了TAC-
50狙击步枪,这种专门为攻击直升机和悍马车而设计的反器材狙击枪,在攻击普通人时
不要说直接命中,就是子弹从目标身边擦过,巨大的动能也足以将人撕成两半。
“说你是没实际作战经验的小白脸你还不相信,我告诉你吧,当年我在挪威追杀叛徒时,
在雪地里足足藏了四天三夜,这才找到机会。现在咱们才多等了半个小时,着什么急啊
。”我摆出老油条的架势开始教训起李铁友来。和我这种十八岁入伍、从列兵干起,四十
一岁才升任上校的兵油子不同,李铁友是金日成综合大学的高材生,还去中国读了政治
学研究生,回国后,刚满二十六岁的他立马被安排近侦察总局行动科担任少校副科长。
这次出任务,我没有带那些百战老兵,而是带着他当我的观察手,就是想让他长长见识
。
听到我的抱怨,李铁友心有不甘,才准备犟嘴时,本来漆黑一片的别墅宴会厅突然亮起
灯来,几个人走进了宴会厅。“目标可能出现!立马确认身份!”我用坚定又短促的声音
告诉李铁友下达命令,刹那间,趴在雪地里一天一夜的疲劳瞬间消失不见,尽管我已经
执行过无数次任务了,但是每当目标出现在我的眼中时,我的肾上腺素还是会激发,血
液还是会涌入头顶。“好嘞,三星总裁李在镕,确认无误;这个年轻女人……这是南伪当红
女团“粉蓝”(Blue
Pink)的C位偶像郑紫妍。总统和财阀聚会,她来干什么?难道她是李在镕的姘头?”
“不要说和任务无关的内容!”我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李铁友的自说自话,他立马非常不
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上校,我太紧张了,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看他这样子,
我只好说:“算了算了,反正咱们的狙击阵地离目标人物超过六百米,他们也听不到这些
话。继续观察!”
李在镕已经到了,这样看来,总统尹锡悦应该在未来几分钟内就会出现了。“发现目标人
物!身份确认无误!”李铁友向我汇报,而我通过高倍狙击镜也清楚地看到了尹锡悦的脸
,他正在和李在镕握手言谈。
现在,我狙击镜的十字准星已经放在了南伪总统的脑袋上,这是绝佳的狙击情景:虽然
风比较大,但是风向与子弹飞行方向平行,不会影响准度:六百米的距离对于12.7毫米
口径的狙击枪而言,子弹下坠可以忽略不计。当初我被选入侦察总局,就是因为我百发
百中的狙击能力,二十多年来我亲手狙杀了超过一百人,从未失手,这次事关两国命运
的重要行动,我志在必得!我打开了保险,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之上。
“咚!!!”大口径狙击步枪炸裂般的枪声响彻山谷,子弹正在以四倍音速向南伪总统的
头颅飞去,无数鸟儿从漆黑的树林中飞起,抖下了一大片白雪。
然而就在我开枪的前半秒,此前一直站在李在镕身后的郑紫妍,突然走到了尹锡悦的侧
身。啪!子弹穿过玻璃,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她当场倒地,留下了虽然被喷了一身
血污但仍毫发无伤的尹锡悦站在原地。“没有击毙目标人物!”李铁友对我大喊。( u:
不可能!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子弹,就算有人在前面挡着,子弹也会轻松穿过人体,
将后面的人击毙,为什么尹锡悦能毫发无损呢?尽管我既惊讶又疑惑,但是这不是我现
在应该纠结的问题,我赶紧拉动枪栓,将弹壳抛出,准备进行第二次狙击。而就在我愣
神的这一秒内,数名韩国特勤局特工就将尹锡悦拉到了墙后。
“上校怎么办!李在明和他的保镖躲在壁橱后面,我看不到他!”看到第一枪没能击杀尹
锡悦,李铁友慌了神。但是我早就有应对方案,于是我对他说道:“不要慌,我之前特别
预设了四个假狙击阵地,南伪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咱们。根据南伪的安保章程,待会
儿特勤局的人肯定会将目标送进停在门口的总统专车,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击杀他。”看到
我如此自信,李铁友终于定了神,继续用望远镜观察别墅内的动向。然而就在此时,一
件令我意想不到、甚至悔恨终生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章:逃!逃!逃!
正当我准备找机会补第二枪时,一盏高功率探照灯突然在我眼前亮起,犹如黑夜中突然
升起一轮太阳,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紧接着,直升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雪地摩托发
动机轰鸣的声音和一大帮士兵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定了定神,发现一架黑鹰直
升机已经升到了我的眼前——那盏高功率探照灯就安装在它身上,同时,飞机驾驶员还在
不断喊话:“快投降吧,你们已经被韩国特种部队包围了!”
事到如今,傻瓜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们中埋伏了!李铁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
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立马反应过来,操起狙击枪就向
直升机发动机打去。只听“碰”的一声,一股黑烟从直升机的发动机中升起,飞机开始盘
旋着摔向地面。随后我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已经快十秒的李铁友,向他咆哮道:“愣什么!
跟我逃啊!”这时,他才像睡醒一样,跟着我冲向了山头下面的茫茫树林里。
正在逃跑的两位特工
十五分钟后
我和李铁友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半山腰,虽然还没到山脚,但是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和
密集的口令声告诉我们,韩国警察和军队已经将这座小山包围得水泻不通了。“搜山!给
我搜!一寸土地都不能放过!”山脚下韩国警察长的嘶吼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又一架黑
鹰直升机打着高功率探照灯在山包上盘旋,试图寻找我们的踪迹。与此同时,两架支奴
干直升机飞到山顶,并在山顶上索降了数十名韩国707特种部队士兵。看来他们打算从山
脚和山顶两面开弓,一定要将我们两个人活捉。
“上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铁友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我仍听出了他的哭腔和声
音的颤抖。也是,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这么大的阵仗,任谁都会接受不了的。事到如今
,我只能实话实说:“还能怎么样?有叛徒出卖了我们,这就是个陷阱!”听到我这么说
,李铁友几乎快哭了出来:“究竟谁是叛徒啊……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我摇摇头:“谁
是叛徒现在哪里知道?先活着回家再说吧。咱们看看有没有落单的韩国兵,扒了他的衣
服,先从山上混下去。只要混下山去,一切就都好办了。”看到我如此镇定,李铁友也便
点了点头,暂时稳定住了情绪。
果然,一分钟后,一个韩国警察开始向我们所在的地方走来。我给藏在树上的李铁友使
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向我面前三米处的一个灌木丛丢了一颗石头,而我则将自己藏
在积雪之中,等待机会。灌木断裂的声音果然吸引了这个警察的注意,他打着手电筒颤
颤巍巍地向灌木丛走来。在发现灌木丛并没有人之后,他显然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
什么小动物乱跑踩到树枝了吧……”然而还没等他将这口气出完,我就从积雪里爬了出来,
从他背后拧断了他的脖子。
见到我成功的手,李铁友也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路小跑到我这里。我赶紧对他说:“手脚
麻利点!赶快把衣服换上!我掩护你!”他也来不及说话,就忙着点头,而我则拿出了揣
在携行具里的加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8手枪,随时准备和敌人拼命。
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天气里,人们裹的衣服无比厚重臃肿,本身穿脱衣服就不方便。加
上李铁友高度紧张,而且为了避免被发现,不敢做大动作,因此衣服换的格外慢。“快点
!再不麻利一点不怕被发现吗!”我催促道。“是!是!上校,我会赶紧换的!”李铁友一
边着急忙慌地拖着雪地迷彩裤一边回答我。而就在此时,六个手持K-
1A突击步枪、身着黑色战术服和防弹衣、头戴FAST头盔和夜视仪的家伙们出现在了我的
视野范围里,他们正在以两个专业的三人战斗小组队形向我们的方向前进。
是707特种部队!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在这种时候遇到了这群
家伙!事到如今,就只能祈祷他们不要发现我们了。“报告队长!发现异常脚印!”一名
特种兵用简短的语气说道。他妈的!一定是刚刚李铁友从树上跳下来时太激动了,一路
小跑忘了隐藏在积雪上留下的脚印,而这串脚印直接指向我们现在藏身的灌木丛。现在
,这伙人离我们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而李铁友才刚刚披上韩国警察的外套。$
我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李铁友说:“我去引开他们,你穿着这套衣服混下山去,咱们在新
义州集合!”“上校……”“别废话了,就这么干!”语毕,我拉开一枚闪光弹,直扔向这两个
战斗小组中间。这六名带着微光夜视仪的特种兵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种强度的光照,被晃
得睁不开眼,而我则抓住这个机会飞扑出灌木丛,立刻对一名韩国特种兵的颈部动脉开
枪。只听砰的一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上。而我则趁这个机
会拿起他的K-1A步枪,向剩下的五个人倾斜火力,当场又打死了一人。
但是707部队不愧是韩国的王牌特种部队,尽管被晃晕了头,仍然可以在几秒内意识到发
生了什么,并很快找好了掩体,准备向我反击。看到他们进入了掩体,我随即又扔了一
颗早就准备好的烟雾弹,随后向山林深处跑去,耳边隐隐传来了707特种兵用无线电呼叫
支援的声音……
十分钟后
“发现目标扔在地上的步枪!”“快!继续沿脚印向前搜索!”……九名707特种兵看到一支K
-1A步枪被仍在一串脚印旁边,立马如获至宝,赶紧沿着脚印向前跑去,而我却躲在树上
带着一丝冷笑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难怪有人说南伪特种兵长于城市作战而不善于山
地作战,我故意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还把步枪扔在了脚印旁边,一口气跑到一个三岔路
口。接着又抄小路,一边走一边清理脚印,最终退回到距三岔路口一百米的地方,爬到
树上躲了起来。眼下南伪特种兵被脚印所吸引,而被我扔在那里的步枪则更让他们确信
我为了逃跑已经慌不择路,根本顾不得隐藏脚印了。而且直到现在山下还没有任何动静
,可见李铁友这小子肯定已经混了出去,我现在也得抓紧机会准备逃跑了。
我准备从树上爬下去,但是正当我踩住一支树干时,“咔”的一声从我脚下传来。坏了!
这根树干被我踩断了!紧接着,我就从五米多高的树上径直摔了下去。尽管现在地上有
着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使我避免了直接被摔死的厄运,可是这一跤还是摔得我晕头转向。
尽管我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无比危险,我应当立即逃走,但是我的四肢仿佛不听使唤,
怎么都爬不起来。正当我好不容易终于颤颤巍巍地用双臂将自己撑起来时,突然感觉后
脑勺遭到了一记重击,我眼前一黑,意识开始逐渐离开了身体。在完全昏迷前,我听到
有人大喊:“长官!我们抓到一个了!”……
第三章:雄鹰变娇莺
2027年1月2日,韩国,汉城,对外安全情报院总部大楼
距我不慎被俘已经足足十天了,这十天来,我受尽了南伪和美帝特务的折磨。不论是现
在水刑、电椅和大功率探照灯晃眼睛,还是老虎凳、鞭打和拔牙,他们都用在我的身上
。而他们所想要的,就是让我承认我是朝鲜政府派来刺杀韩国总统的特工,并且要我指
认所了解的所有在韩朝鲜间谍。这种背叛祖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如今不慎被俘,
只能一心求死,尽管他们对我上的刑残酷无比,我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凌晨四点,刚刚被高功率探照灯晃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眼睛的我刚刚睡下,就又被南伪
警察从卧室抓到了审讯室。这几天外情院的人翻来覆去地审问我,各种酷讯轮番上阵,
对于这一切我已经麻木,现在只希望他们可以尽快处决我。就在我被铐起来不久,审讯
我的人也来了,只见来者穿着全套西装,身材发福,戴着黑框眼镜。我知道他是谁,这
次来审问我的人就是韩国对外情报院院长李泰翰。我对他的到来丝毫不感到奇怪,甚至
还因为他在我被抓足足十天后再来审问我而感到奇怪。
李泰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身后的卫兵立马递上了打火机帮其点燃。李泰翰深深
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将其长长地吐出来,随后开始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今
天才来审问你?告诉你吧,前几天我们一直在开会,讨论着该怎么处理你。”“哦?至于
这样吗?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犯下杀害总统的大罪,直接枪毙我就好了。朝鲜的那些
事情,我真的全都不知道。”我平静而又疲惫地回答道。在出发之前,吴克烈大将特地嘱
咐过我和李铁友,本次任务极为机密,如果我们被俘或死亡,那么朝鲜政府不会承认我
们与其有任何关系。而我也一直声称自己是京畿道的一个普通市民,因为当初尹锡悦担
任检察长时收受财阀贿赂,而判处酒驾后撞死我妻儿的富二代无罪,所以对其心生怨恨
,这才准备找机会将其刺杀的,并且为此还专门伪造了身份证、驾照、银行存折以及卷
宗等一大堆证件。
但是这些伪装并没有骗过李泰翰,他将烟放在烟灰缸上,身体前倾,笑着说道:“你可不
是普通老百姓,我国普通老百姓哪里有能力搞来TAC-
50这种大杀伤力狙击枪?而且总统担任京畿道检察长那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这十
二年来你一直不杀他,偏偏等他当上韩国总统、宣布要对朝鲜采取积极防御政策之后才
杀他,是不是太巧合啦?”
看到我难看的脸色,李泰翰笑得更开心了:“知道为什么你的子弹没能穿过郑紫妍的身体
命中总统吗?因为我们提前半个月就知道了你的计划,并专门为李在镕的别墅换上了防
弹玻璃。只不过我们没想到,你会拿这么大杀伤力的狙击枪,否则你连打穿玻璃的机会
都没有哈哈哈哈……”被南伪的特务头子这般嘲笑,我羞愧难当,不过他的这番话也的确坐
实了我们内部存在内奸。我涨红了脸,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挤出了一句呐喊:“你快杀了我
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杀了你?不不不,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但我有更好的安排给你。”李泰翰看到我咆
哮愤怒的样子,笑得更加扭曲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朝鲜政府就会派人来营救你或杀
你灭口,而我们就可以守株待兔,逮捕更多的潜伏在我国的朝鲜间谍。你可是我们引蛇
出洞的宝贝啊!”想到自己竟会成为南伪来戕害同志们的工具,我更加愤怒了,但是连续
十天的严刑拷打已经耗空了我的体力,我现在甚至连怒骂都没有力气了。
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李泰翰非常满意,他说道:“不过想你现在这样子可不行,这样
吧,郑紫妍是李在镕总裁最喜欢的女人之一,也是他旗下女团的摇钱树。你把她打死了
,怎么样也得给我们赔一个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他的这番奇怪的话语感到困
惑,然而还没等我问清楚,一支麻醉剂就扎进了我的脖子,一瞬间困意如潮水般涌进我
的脑海,让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似乎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某种手术台上,在我的正上方,悬挂
着一盏无影灯,而我的四肢则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这是……哪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李泰翰的声音就通过手术室的扬声器传来:“你知道吗?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就
在研究化装渗透技术。经过八十多年的发展,五角大楼的DARPA终于在2025年研发出了可
以彻底将一个人转化成另一个人的技术,只要将转化目标人物的DNA混合进注射液,就会
在短时间内让被注射者在几分钟内彻底变成目标人物。”
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的我,早就连死都不怕了,但是现在我却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慌和
混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大声问道。“我都说了,你杀了三星旗下首席摇钱树和
李在镕的小情人,给人家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李泰翰慢条斯理的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
的嘲讽。我彻底慌了:“这、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技术的!”,“到底有
没有,你在这里喊不管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人!进行注射!”
李泰翰一声令下,两个身穿全套防化服的医疗兵就立马向我走来,他们先向我的静脉处
扎了一针麻醉剂,接着又拿出三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输液袋,将其挂在手术台附近的输
液袋挂架上。然后,他们将这三个输液袋的针头分别扎在我的大腿内侧、左手手背和右
手静脉上。“准备工作已经完毕,是否开始注射。”一名医疗兵对着无线电问道,“开始注
射!”李泰翰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是!”两名医疗兵立马打开了注射控制器,这种淡黄色的液体开始融入我的血液。我拼
了命的想要挣扎,但是此时的我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仿佛被鬼压床一般,虽然意识非常清
楚,但是却连动一动身体都做不到。随着淡黄色液体快速流入我的身体,我惊人地发现
这些天来因为拷打而留下的伤痕正在快速愈合,而且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更令我害
怕的是,不仅这些新增的伤口完美愈合,连我服役二十多年来所留下的陈年老疤,也正
在快速淡去,变成与周围肌肤同样的颜色。我害怕极了,难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女人吗
?我想大喊,但是却喊不出来。
接着,我全身的肌肉开始无比酸痛,我用尽全力撇过头来,终于看到了我的手臂和躯干
。只见曾经为了执行任务而练就的一身精壮肌肉正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飞速缩小。同
时改变的还有我的皮肤,伴随着一阵异样的酥麻和瘙痒,被阳光、风雪和火药熏得黝黑
粗糙的皮肤,好像被漂白了一般,逐渐变得白里透红,毛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旺盛的腿毛也如下雨一般细细簌簌地从腿上脱落下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得做点什么!然而当我刚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刻起,身体各处
就传来了钻心的痛。一瞬间,我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折断了一般,痛苦无比,我的耳
朵中满是骨头扭曲的“咔嚓”声。我能感觉到的是,我全身的骨架都在萎缩,曾经一米八
三的我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米七。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将我的双肩越推越窄,
而我的胯骨却像被人拉扯一样越来越宽。我的肋骨和腰也不能幸免,仿佛被无数人用着
绳子捆住一样,瞬间窄了好几寸。与此同时,我的四肢的骨头也变得更加纤细了,手脚
也小了好几圈,甚至连指甲都长了出来。
“骨架改变已经完成,改造总进度百分之五十。”站在旁边的医疗兵用机器人一般的口吻
向李泰翰汇报着情况。而随着他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脸部也开始了改变。我似乎觉得有
一股力量将我的眼睛从细长眼拉成了杏仁眼,而我的嘴巴、鼻子,耳朵不但位置在发生
变化,形状也在不停的改变。有一股力量将我的鼻梁拉着挺了起来,而我的嘴巴却似乎
缩小了不少,嘴唇似乎也更加丰满了。同时,脸部的骨骼再次传来剧痛,曾经棱角分明
的菱形脸似乎正在本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成了圆润的鹅蛋脸,那些刚劲的棱角在几个呼吸
之间就消失了。就在我脸部的变化完成时,我有感觉似乎有人在拉扯自己的头发,转眼
间,一大把板栗色的头发就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极端的疼痛让我终于叫了出来,但是可能是嘴巴已经变了的缘故,我的声音明显比刚刚
高了不少。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印证了我的判断,我的喉结如同丢进水里的泡腾片一样
,迅速消失在了我优美、平坦的脖子中。“这……这怎么可能……”我从新生的嗓子里挤出了
一句话,而这已经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改造总进度百分之八十,性征改造开始!”医疗兵继续向李泰翰报告改造进度。我怒不
可遏,用新生的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李泰翰!就算我成了女人,也不会
屈服的!”尽管此时的我已经撕心裂肺,但是吼出来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女人正在撒
娇。李泰翰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吼叫,他愣了一下,随后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的
朋友,我当然知道你就算成了女人也不会屈服,但是你得知道,我们连改造身体的技术
都有,难道就没有改造思想的技术吗?”
“什……什么?”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由一愣,但还没等我继续向他诘问,一波陌生的快感就
冲向我的脑海,打断了我这句话。我看到我的大腿正在聚拢脂肪,变得非常丰盈,而两
腿中的男根却开始缩小。霎时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我的下体,我知道正在发
生什么,我大喊着:“不要!不要!”但是下体传来的全新快感让我失神,最终挫败了我
的抵抗,我感觉到了绝大的满足感和被占有感,让我顺从了变化。当这股快感结束后,
我再看向我的两腿中间,就只发现了一条稚嫩的缝隙。同时,我的臀部也开始聚拢属于
女性的圆润的脂肪,并且越翘越高。下身的变化结束了,我似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
么了。果然,我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且很快从黑黄色变成了粉色。同时,大量的血肉
开始汇聚在这里,两座山峰开始慢慢在我胸膛上隆起。随之而来的是让人浑身无力的触
电般的酥麻感,“啊~”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不禁呻吟了起来,就像一个女人一样。随着
三个淡黄色的输液袋的最后一滴注射液进入我的身体,这两座山峰正式长成了C罩杯的乳
房。“改造完毕,圆满成功!”一个医疗兵说道。
扬声器里传来李泰翰的笑声:“怎么样?北边的兄弟,不看看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吗?
”他话音一落,两名医疗兵立马解开了困在我四肢的拘束带,并拉过来了一面全身镜。尽
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我还是被惊呆了:只见我曾经曾经坚毅
的脸庞已经变成了一张既娇媚又清纯的女人脸,我又摸了摸自己的皮肤,感觉像是在抚
摸丝绸一般。曾经操持武器所锻炼出来的粗壮手臂如今却像一段白葱一样纤细又白嫩。
健壮的腰腹现在却变成了不盈一握的柳腰。尽管身高已经从一米八三缩水到了一米七以
下,但是腿却没有怎么变短。全身的肌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变成柔软又有弹性
的女性脂肪。最重要的是,我的下体只剩下了一小撮和一条鲜红的缝隙。“这、这……”我
对此难以置信,开始喃喃自语,而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如银铃一般的女声。
尽管处于极端震惊之中,但是长期作为特工的我还是迅速镇定了下来,我立马想到了,
韩国打入我国内部的间谍,是不是也经过了这种改造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危险
了!而这时扬声器里李泰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改造的很完美嘛!准备好服侍我们
大韩民国的优秀企业家了吗?”我大骂到:“去你妈的!就算我变成了女人,也绝不会饶
了你的!”然而李泰翰却再次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只要我再给你打一针
,你就再也想不起来要找我报仇了!医疗兵,开始洗脑!”
李泰翰一声令下,又有一名医疗兵进入了手术室,其中两个人将我摁在床上,另一个人
则拿着一个注射器,从一罐容器中抽取某种粉色药物。经过了身体改造,我深知一旦这
东西注入我的身体,我就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因此我拼命反抗,但是新生的身体
力量太小,根本拗不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眼看针头离我越来越近,焦急的我已经顾
不上吴克烈大将下达的“不允许暴露身份”的命令,大骂道:“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
这种洗脑把戏是打不垮我的!”
而李泰翰却带着极为嘲弄的语气说:“能不能打垮你,打一针不就知道了?”最终,这管
装着粉色液体的注射器的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背,我眼睁睁地看着几十毫升的粉色液体进
入了我的身体。当注射完成的那一刹那,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昏迷感,仿佛世界都在旋
转一般。紧接着,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开始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穿
着碎花裙在公园奔跑,旁边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啊,这对青年
男女就是我的父母。不……不对!我的父亲早在1987年就牺牲了!我恍然大悟,这些记忆
应该就是郑紫妍的记忆,而我正在将她的记忆当成自己的记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开始喃喃自语,但仍抵挡不了潮水般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
开始想起来我从五岁时开始学跳舞,想起来我的初潮、想起来我第一次穿胸罩,想起来
我读完初中后便开始当练习生,并最终出道……练舞时的汗水、表演的听到欢呼的愉悦,
我都要想起来了。尽管我清楚这些记忆都不是我的,但是我却感觉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一
切。
不行!我必须抵抗!我开始回忆自己执行过的任务,以抵抗郑紫妍的记忆。我开始回顾
第一次执行任务,那时我被排往香港捉拿叛徒,我追着叛徒一路到了香港文化中心……香
港的粉丝非常热情,我在文化中心每跳一个舞步,台下就会有一阵欢呼……不对!我意识
到我的记忆已经开始和郑紫妍的记忆出现混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不再是我了!我
又试图回忆我的经历,但是我发现我已经忘了我执行过的任务、我认识的人,甚至连怎
么组装枪械我都想不起来了。然而跳舞的步伐、唱歌的气息我现在却信手拈来,尤其是
我开始记得在哪里演出过,甚至……甚至记得和李在镕的云雨之欢……
我开始做最后的抵抗,大喊道:“我是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郑哲宇上校,我会忠于祖国、
忠于人民!忠于……忠于我的粉丝们……”此时我的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我感觉自己
正穿行在一座由镜子组成的迷宫,当我走到一个分叉路口时,两面镜子同时照出了我的
影子,一面镜子中里有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另一面镜子中则是穿着吊带裙的女郎
。男人厉声责备我:“你难道忘了祖国交给你的任务了吗?你不能这么屈服啊!”而女人
却鸭子坐在地上,嘴角带着微笑,用一种谄媚的语气对我说:“快过来吧。”
正晕头转向的我隐隐地听到一个男人说:“洗脑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了!进行身体刺激,
一定要把他的意志给摧毁掉!”他话音一落,我就感到胸口两点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一
股炽热以乳头为圆心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我的下体开始变得格外空虚,大量的爱液
开始流出,我不禁夹住了双腿。“啊~啊!”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并开始扭动着身体。接着
,一根硬物瞬间填满了我已经泛滥的下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我的身体,那
种快感将我的意志溶解。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下体也越收越紧,终于,我感到一
大片烟花在我脑海中炸开,而那面映着男人影子的镜子也随之破裂了……( ^# z&
第四章,新生活
2027年1月4日,首尔,郑紫妍视角
“紫妍,紫妍,起床啦!今晚还要表演啊。”一个如同银铃一般悦耳的少女的声音在我
耳边响起,她是在叫我吗?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有着一头靓丽的黑发的漂亮女子在我
的床头。我觉得我似乎从未见过她,但是却下意识地回答了她的呼喊:“好啦,智秀,我
就起来啦!”她叫智秀吗?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我又是谁呢?是郑紫妍吗?& q"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却发现一头板栗色的直发如瀑布般的滑落到我的肩头,我好奇地
抓住我的头发,发现自己的手如同葱头一般嫩白、柳条一般纤细,我的手真的是这样的
吗?接着我感到两腿之间吹来一阵气流,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正穿着一条粉色的丝绒睡
裙,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嫩白且高耸的胸部。“喂喂喂,紫妍,你在发什么呆啊?这几天去
干嘛了?跨年表演你都不出场,经纪人特生气。”智秀看我站在窗前漠然发呆,用有一些
埋怨的口气对我喊道。“哦,我没睡醒,抱歉啊。”我赶忙向她道歉,她则凑上来说:“好
啦,快准备去排练啦。”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的房间。
是的,我是郑紫妍,是粉蓝的成员,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茫然和陌生的感觉呢?突然
一股尿意袭来,我走进洗手间,撩起裙边就准备解手,但是当我发现我的下体只有一条
缝隙时,我却再次愣住了。我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地想要站着尿尿呢?带着
巨大的迷惑感,我坐在了马桶上,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两腿中穿过。接着我又开始准备
化妆,尽管这些化妆品我再熟悉不过,但是当将它们擦到脸上时,我却感觉到一种并不
舒适的涂抹感。不应该啊,我从十一岁时就开始天天化妆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适应的
感觉呢?化完妆后,我照了照镜子,只见镜中映出了一个鹅蛋脸、杏仁眼、高鼻梁和小
嘴巴的清纯少女,我歪了歪头,镜中的少女也跟着歪头,真是神奇,我第一次觉得自己
在镜中的身影有些陌生。当我穿上碎花低胸半袖、紧身短裤和高跟鞋后,我发现以前常
穿的衣服非常顺滑,就像将肥皂挂在身上一般,而臀部却禁得不行,同时感觉两腿只见
空空如也,十分不安,穿着高跟鞋也觉得有些难以维持平衡,走路的步伐也有些滑稽。
我是郑紫妍,但似乎一夜之间,我的所有生活习惯全部改变了。
尽管有些不适应,但是我还是找回了肌肉记忆,拖着似乎不是自己的身躯来到了排练厅
,只见三个少女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黑发少女,她就是早晨
叫我起床的李智秀,另外两个分别是柳惠英和张智英,她们都是我的队友。穿着牛仔热
裤的柳惠英撅着嘴问道:“紫妍,你这半个多月跑到哪里去了,搞得我们都没办法演出。
”我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姐妹们。”惠英笑了笑说:“回来就好,没事啦,咱们快排
练吧。”而张智英一脸坏笑说:“是不是和哪个富二代去度蜜月啦?”我一脸尴尬地陪笑,
说:“咱们快跳舞吧。”其实我并没有告诉她们,我也想不起来这几天我去哪里了,甚至
于今天以前的回忆,对我而言都像午睡时做的梦一样模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是
郑紫妍,但是却与郑紫妍有着巨大的隔阂。音乐响起,我循着肌肉记忆和潜意识跟随着
节奏扭动着身体,说来也怪,在跳舞的过程中,我感觉早晨醒来时的那种疏离和隔阂感
正在逐渐消失,就像是一片浓雾正在逐渐消散。当一曲舞毕,我撅着屁股抚摸着挺立又
高耸的乳房时,我开始确信自己就是郑紫妍了。
排练结束,我和三个姐妹开始打打闹闹,你抓我屁股一下,我挠你乳房一下,这样一路
闹腾去了餐厅。我吃了一小份水果和米饭后就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演出。在
吃午饭时我听智秀说,由于我过去十天都没有露面,错过了跨年晚会,因此现在网络上
批评我们的声音很多,这次演出必须要足够成功。按理说,我应当感到压力,但是此时
的我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征服欲,我拍着胸脯对智秀说:“你放心吧,晚上绝对没有问题
的!”智秀看到我的动作后愣了一下,接着又拿手挡着嘴笑了起来说:“你现在这个动作
和男人一样!”和男人一样吗?这句话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曾经是个男人吗?刚刚打破
的隔阂感和违和感似乎又回来了,于是我只得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表演。
当晚九点,我穿着抹胸上衣和格子短裙,和三个姐妹站在后台等待上场演出。只听主持
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高喊:“让我们欢迎——粉蓝!”紧接着,台下爆发出海啸一般的欢呼
。原来我……这么受欢迎吗?看到我没有动作,李智秀赶紧拍了我一下说:“快上场啦,发
什么呆!”我一回头,赶紧“哦”了一声,便飞速地跑到了舞台上。闪亮的镁光灯、木制的
舞台地板和台下疯狂的人群,这就是我所工作的地方吗?但是没等我多想,动感的伴奏
声就从音响中流了出来。伴随着音乐,我开始近乎无意识地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腰
肢、屁股和大腿,当我每做出一个性暗示极其明显的动作时,台下就会爆发出一阵爆炸
式的欢呼。面对海浪般涌来的欢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接着,我干脆直接趴在
地上,让台下的观众可以隐约看到我挺立的双峰,接着我又吐出舌头跟随音乐缓慢地舔
着嘴唇。台下的观众近乎疯狂,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欢呼。看到如痴如醉的观众,我开心
地笑了起来,早晨的那些梳理与违和的感觉完全一扫而空。
正当我结束演出,准备和姐妹们一起搭车回公寓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纪公司职员走了
出来,对我说:“郑紫妍小姐,有人找你,请跟我来。”“哦?谁来找我?”“您跟我走就知
道了。”我回头看向车里的三个姐妹,有人用“我懂得”的、带着坏笑的眼神看着我,也有
人用嫉妒的眼神看我。我大概明白我要去见谁了,也难怪会有人满脸嫉妒地看着我,于
是我点了点头,跟上了西装男的脚步走向了剧场后门。只见剧场后门停着一辆迈巴赫S
50,车上只有一名女性司机,西装男示意我上车,于是我登上了这辆豪车,驶向了我或
许明白,但似乎从未体验过的命运。
汽车穿过黑夜,绕过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终于在一座山间别墅脚下停了下来。我想
起来了,这里是我们的老板——三星娱乐集团掌门人李在镕的寓所。突然,一群穿着黑色
西装的男人从别墅中走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接着,两个中年男人从别墅走了出来,
借着别墅里面的灯光,我看清了他们两个人的脸,其中一个正是李在镕,但是另一个中
年男人,我却并不认识。尽管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但是一看到他的脸,一股无名怒火
就在我的胸口升起。我皱了皱眉头,却听到那个男人对李在镕说“李总裁,看看怎么样?
”李在镕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我走来,他像老虎观察一只绵羊一般,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
着我的脸颊和身体。我想要躲闪,但是他却直接搂起了我的一撮头发,一边玩弄一边说
:“李院长,你们的技术真是鬼斧神工啊,和以前的真是一模一样。”而旁边那个中年人
不卑不亢地客套道:“哪里哪里,都是中情局给的技术罢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
个李院长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愤怒呢?但是还没等我细
想,李在镕就大笑起来说道:“那就谢谢李院长了!我得好好享用了!”紧接着就将我带
进了别墅。一进别墅,立马有几个女仆迎了上来,李在镕对她们说:“帮着郑小姐换衣服
,然后带到我卧室来。”几个女仆低下头齐声说是。
难道,真的是要我做这种事情吗?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时,我却
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一般。正当我还在发愣之际,这些女仆就已
经将我带到了衣帽间,她们三下五除二般的将我脱得一丝不挂,接着将一条黑粉色的花
边蕾丝内裤顺着我的双腿提到我的股间。这条内裤实在是台=太透了,以至于只勉强遮住
了我的私处,剩下的下体几乎都处于半透明状态。接着,两条黑丝袜也出现在我的腿上
,它们被吊袜带吊着。我记得我之前穿过丝袜,但是这次却像是第一次穿丝袜那样,对
这种光滑又舒服的感觉感到新奇无比。我将两条腿互相摩擦,一股意想不到的快感冲向
我的大脑,让我的下体产生了一丝潮湿。接着就是和内裤同款的黑粉色蕾丝胸罩,同样
的,这件胸衣只能勉强遮住两个点,绝大部分乳房都在蕾丝的掩护下若隐若现。而且这
件胸罩似乎还有聚拢作用,我的两只C杯的玉兔在乳罩的衬托下,似膨胀到了接近E杯的
尺寸。接着,女仆们将穿着性感内衣的我拉到了化妆台前为我补妆,她们将专为表演设
计的舞台妆卸掉,接着又用色调较为温和的化妆品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不一会儿,女
仆长对我说:“小姐,您的化妆完成了,我带您去老爷的卧室。”听到这句话,本来已经
十分放松的我心头一紧,真的要来了吗?我穿上了鱼嘴高跟鞋,惴惴不安地跟着女仆走
向李在镕的卧室。
走进卧室,只见李在镕穿着睡袍站在床边,他示意我躺在床上。我记得我曾经做过这样
的事情,但此刻的我却万分紧张,紧绷着身体躺在了床上。而看到我如此的紧张,李在
镕反而露出了更加具有进攻性的眼神,仿佛一批野狼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一般。李
在镕将睡袍掀起,站在我的脸庞,用命令般的语气对我说:“把我的内裤脱掉。”他是在
要求我为他口交吗?我的脑海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却仍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双手脱
下了他的内裤。当我将内裤拉下来的那一刻,一根如同铁棍一般又长又粗的男根跳了出
来,一股属于男性的腥味熏得我想要咳嗽。而李在镕继续用冷漠的语气说:“含住它”。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让我根本无力抗拒。我张开樱桃小嘴,试着将他的阴茎吞下去
。这条男根好大,我的嘴被撑得生疼,一股腥味直接冲进了我的大脑,让我甚至有呕吐
的欲望。但是我却仍不由自主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一圈、两圈、三圈……。
说来也怪,随着我舔着他的龟头,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居然消散的无影无踪,而我的私
处却开始潮湿起来,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股间,开始玩弄我的缝隙。正当我开始适
应这个节奏时,李在镕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然后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嘴巴当作阴
道开始疯狂抽插。他的鸡巴有好几次直接捅到我的喉咙,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涌入了我
的脑中,接着李在镕哼了一声,一股浓厚精液直接被射进了我的食道。我拼命地想将它
们吐出来,但是李在镕却不肯抽出自己地阴茎,直到看我因为窒息感而被迫吞下这股精
液,才心满意足地将阴茎从我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这种巨大的不适感和恶心感让我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但是李在镕却一脸得意地说:“你
很生疏嘛,看来我得让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技巧了。”接着,李在镕从卧室的抽屉里来
出了某种药物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刚刚因为射精而无精打采的男根又挺立了起来,然
后李在镕又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巴里,强迫我咽了下去。他一脸奸笑,对我说:“现
在才刚刚要开始呢。”接着便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撕下了我的内裤,将阴茎插进了我的
私处。
随着他火热的鸡巴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进入我的身体,我的小穴感到一阵强烈的收缩感
,突然之间,我想要永远将它留在我的体内,一股燥热以阴道为中心,传导到我的整个
身子。整个小穴开始泛滥成灾,我不由得用我拿女性嗓音大声呻吟了起来。看到我开始
享受性爱,李在镕却将他的男根从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阴唇轻拢慢捻。我
感到巨大的空虚正在袭扰着我,此时的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崩溃,只希望他能快一些插我
。我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并顶起阴道寻找他的男根。我意乱情迷的说道:“我要…
…我要……”而李在镕却不急不慢地说:“说你自己是小骚货。”尽管我的理性认为这是不能
接受的,但是强大的欲望已经彻底击垮了一切理智,我特意拉长声音,用谄媚的语气说
:“我是……我是小骚货。”李在镕笑得更得意了,他接着说:“求爸爸来操你”。现在的我
为了鸡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大喊着:“求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死我这个小骚货吧!”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巨大的男根像刺刀一样挺进了我的小穴,男根和阴道壁不断摩
擦,将一股有一股的快感送进我的大脑。随着李在镕的抽查,我的阴道壁快速缩紧,最
后又突然如水库泄洪般的放松,大量淫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高潮了。我感觉我进入
了云端,随后便昏死了过去。隐约间听到李在镕似乎在和谁通话,说:“李院长,你的这
个东西做的太棒了啊”……
自此之后,我开始了排练、表演以及和李在镕做爱的新生活。只不过在我没有察觉到的
是,我的身边总会有一些黑色的商务车来跟踪我,而商务车上,坐的正是对外情报院的
特工们。! P. }& w;O5 Q7 y$ B* I第五章:铁幕的两岸
2027年1月8日,平壤,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李铁友视角
百无聊赖的我正躺在拘留室的床上,回忆着过去这半个月的一切。在郑哲宇上校的掩护
下,我穿着韩国警察的衣服成功混下了山,并混过了严密封锁的国境线,一路逃到了新
义州。但在新义州,我却始终等不到郑哲宇上校的身影。最终我在2026年的最后一天联
系了侦察总局在新义州的站点,并最终回到了平壤。
被带回平壤后,我立刻被政治保卫部的人隔离审查,尽管有些委屈,我历经九死一生才
安然回到祖国,但是祖国却不相信我。不过转念一想,对我进行审查也是人之常情,毕
竟和我一路行动的郑哲宇上校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能证明我没有把他杀了,然后
投靠韩国呢?考虑到类似的事情曾经也出现过,祖国对我进行审查也在情理之中。'
正当我在脑海里自己安慰自己时,突然拘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卫兵闪身出来对我说:
“李少校,今天下午领袖要亲自来侦察总局开会,点名要求你去说明情况,你快准备一下
吧!”领袖要来了!?我的精神一振,立马站了起来说道:“好的!我这就去!”随即便跟
上这名卫兵,返回兵营宿舍收拾仪容仪表。在路上时,我问试探性地卫兵:“同志,请问
你知道领袖这次来是干什么吗?”卫兵粗暴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还想问你领袖
接见你是要干嘛。”看来,他并不知道我们刺杀韩国总统的任务,而且国内也没有进行任
何宣传。在洗澡刮胡子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既然领袖都愿意接见我了,就说明我的
嫌疑已经洗清了。领袖亲自前来过问这次任务,看来说明这场任务的影响很大。是南伪
以此为契机对我们宣战了?还是郑哲宇上校被俘虏了?我不敢往下想了,赶紧走出了澡
堂,开始穿着这身崭新的朝鲜人民军少校礼服,准备迎接领袖的到来。
下午两点,我和大批高官一同坐在侦察总局的会议室里,等待领袖的接见。只见五名穿
着全地形迷彩的特种兵先行进入会议室,接着领袖不紧不慢地走向了会议室的发言台。
坐在台下的全体人员立马起立,向领袖敬礼,而领袖则在坐稳之后摆了摆手,示意我们
坐下。至此,这场会议正式开始。
“嗯……这次行动只有李铁友少校幸存回国对吧?”领袖一只手扶着下巴,用虽然缓慢但十
分威严的语气问道。我立马站起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回答道:“是的!领袖!我是
李铁友!”领袖点点头说道:“嗯,讲讲任务过程。”于是我将从潜伏至汉城、到狙击目标
人物失败,再到和郑哲宇上校分别,最终狼狈逃回国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领袖
。领袖听完后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又问外务相金永日:“中国那边是怎么
说的?”金永日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坐着说道:“中国对我方的行为表示了强烈不满,他
们谴责我方行动莽撞,没有事先与他们商量。”听到这里,领袖皱了皱眉头,然后又问:
“那关于行动方面的事情呢?”金永日回答道:“刚刚中国外交部已经向我通知了,根据中
国在韩国情报院安插的内应反映,李少校所说的情况属实,郑上校不慎被南伪俘虏,但
是具体下落不明。”
果然,郑上校真的没能逃出来……尽管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确切消息时,我的
内心还是不由得震颤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回想起当时,吴克烈大将
点名让我和郑哲宇上校一同执行这场机密任务时,郑上校当着我的面向大将抗议道:“这
么重要的任务,怎么可以让我带着一个从来没有出过任务的新人去?”但是吴克烈大将却
非常坚持,他往办公椅靠背上一靠,说道:“总要给新人一些见世面的机会嘛。”郑哲宇
上校急得脸都红了,顾不上礼仪,用几乎是吼的语气指着我说:“让新人见世面什么时候
都可以,但是让他这种根本没经验的人去执行这种任务,这不单是对他不负责任,还是
对任务、对国家不负责任!”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吴克烈大将则坚持自己
的决定:“郑上校,我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看到吴大将生气了,郑上校终于也不再
坚持,而是用一种不信任中又带着一些爱护的复杂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向吴克烈大将
敬礼道:“对不起大将,我保证服从命令!”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郑上校,我一定要
把你救出来!
这时,一股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原来是领袖皱着眉头说道:“郑哲宇是我们
侦察总局的重要人物,他被韩国逮捕,对我们的威胁很大。我命令,侦察总局立马成立
一个行动小组,再次渗透进韩国营救郑哲宇上校,如果情况不允许,就将他杀死!国家
安全保卫省也要派出精干人员来配合行动。”吴克烈大将和国家安保相立马站起来,敬礼
道:“保证完成任务!”领袖又接着说:“李在镕的别墅在刺杀行动进行之前突然换了防弹
玻璃,这足以说明咱们当中有内鬼,我已经安排国家安全保卫省来对侦察总局进行排查
了。”听到这里,吴克烈大将的脸色变了一下,而领袖则挥了挥手,说:“好了,散会吧
,我还有其他事情。”随后便站起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而我则立马找到了吴克烈大将,对他说:“大将,上次任务失败,我罪无可赦。如今我
希望可以救回郑哲宇上校,戴罪立功!”吴克烈思量一番,便同意了我的请求,并告诉我
一周之内制定出营救小组的具体名单。我非常激动,向他敬礼道:“多谢大将信任!”而
大将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次去韩国,得千万小心呐!” A5当时的我只以为这是老领导对于年轻后辈的叮嘱,却没有想到这背后所蕴含的巨大阴谋
。十周后,2027年3月19日,韩国,首尔
经过了一系列准备,我和调查小组队员们一起假扮成中国来的游客,一起渗透进韩国。
除了我之外,调查小组还有两个人,分别是人民军侦察总局第二行动组组长成奇勋上尉
、侦察总局参谋科副科长李秉诚少校。今年已经三十七岁的成奇勋虽然还只是上尉,但
是却是侦察总局最仰仗的特工之一,他曾在人民军陆军特种部队中服役十二年,还曾在
中国的要求下带队参加了缅甸内战和越南内战,是整个人民军最精锐的战士。之所以至
今仍是上尉军衔,主要是成奇勋本人享受战斗的过程,不希望进一步晋升从而远离战场
。尽管当初越南共和军的一枚迫击炮弹在他的国字脸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但是却
没有改变成上尉喜欢哈哈大笑的豪爽性格。而今年三十四岁的李秉诚少校则是侦察总局
的智囊团人物,他不但策划过多起侦察、暗杀和突袭,还亲自参加过处决受日本警察保
护的叛徒的行动,而且还多次在韩国境内执行任务,在最近的一次任务中,李少校被多
名韩国警察包围,但是硬是凭着机智的计谋逃了回来。可以说,李少校是总侦察局经验
最丰富的青年军官。平日里李秉诚少校总是留着讲究的油头,戴着黑框眼镜,如果不说
他是人民军的参谋,不少人恐怕会将他当作青年学者。在进入首尔后,我们三人决定先
化整为零,分头搜集线索,三天后再汇合。而我则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被郑哲
宇上校击中的女明星——郑紫妍身上。
根据我事先调查,发现韩国对于此次刺杀的反应极为反常。一般情况下,一国领袖被刺
杀,就算没能成功,各大媒体也会连篇累牍地报道。然而这次韩国政府却全面封锁消息
,没有一家媒体提及总统险些遇刺一事,只说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首尔市郊外举行了
一场反恐演习,这显然是给当天的抓捕行动打掩护。为何韩国政府会如此低调呢?更加
离奇的是,我亲眼看到郑哲宇上校的子弹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脑浆和血喷的到处都
是,当场就死亡了。然而现在的郑紫妍,不但活了过来,反而还继续登台表演,仿佛不
曾被枪击过一样。因此我认为,郑紫妍身上肯定藏有重大秘密,只要能够将她调查清楚
,那么一切真相都会大白的。因此我专门选择在首尔世界杯体育场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
一间高层房间,因为今晚郑紫妍所在的女团
会在这里表演,而我就可以在这里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甚至跟踪她了。
两个街区外,一间酒吧里,李泰翰正一个人坐在卡座上喝着闷酒,他感觉自己的布局已
经毁了一大半。正巧酒吧的大屏幕上出现了Blue
Pink的现场live,只见郑紫妍穿着黑色的包臀裙、透明蕾丝、小吊带和高跟鞋,再舞台
上婀娜地扭动着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的腰,脸上也摆出一副充满性暗示的表情。酒吧里的
男人无不盯得眼睛发直,只有李泰翰将酒杯重重地放到吧台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这时酒吧里的女酒保走了过来问他:“怎么了老板,是不喜欢紫妍的演出吗?她可是
现在最红的偶像啊!”李泰翰只得抬起头来看了看酒保,挤出了一丝尴尬地微笑,回复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女酒保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声对不起,就
离开了。李泰翰看着女酒保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一丝好奇,问道:“你是新来的吗?之前
没见过你。”女酒保稍稍转了半个身位回答道:“我这周才来。”便接着去给别的客人倒酒
了。看到这一幕的李泰翰摇了摇头,这个看着二十来岁的小酒保哪里知道自己最近经历
了多么夸张的大起大落。
虽然李泰翰带领对外情报院从707部队手中抢回了被俘的郑哲宇,但是却没有审问出什
么有价值的情报。李泰翰指望着通过中情局提供的技术,以改造身体为切入口,来配合
精神洗脑,彻底击垮郑哲宇的意志。本来李泰翰希望,可以通过郑哲宇搞到朝鲜潜伏在
韩国所有间谍的名单,但是显然,负责洗脑的医务人员没有控制好洗脑的力度,现在郑
哲宇身体被改造成了郑紫妍不说,连精神和记忆也完全成了郑紫妍的了。虽然郑哲宇在
意识崩溃前说出了自己的职务和姓名,但是这对进一步顺藤摸瓜没有帮助,甚至不能将
其作为证据来抨击朝鲜刺杀韩国领导人,毕竟那时候郑哲宇的声音已经变成郑紫妍的了
,拿着一份女声的录音去让朝鲜承认发动了这场刺杀?那还不如希望金正恩明天就宣布
放弃政权,两边统一。尽管李泰翰出动了大量人马监视郑紫妍,试图让她想起一些蛛丝
马迹,但是却全然没有奏效。无奈,李泰翰只能让被彻底洗脑洗成郑紫妍的郑哲宇继续
去当这个女团C位和财阀姘头。更令他烦躁的是,驻韩美军既然多次向他施压,要求他将
俘虏转移到驻韩美军那里,搞得好像是美国总统被暗杀了一样。现在好了,人完全变样
子了,交什么呢?
正当为取之不尽的情报库变成一无所知的小妞儿苦恼之时,李泰翰仿佛灵光一现,突然
冒出了一个想法。他发现,自己调查了半天,却从未仔细琢磨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朝鲜
方面要突然派人来刺杀韩国总统呢?难道是要报复美国在五年前组织的平壤爆炸袭击吗
?自从2022年台海战争之后,全世界的战争风险都在急剧增加,这五年来,越南、缅甸
和老挝都发生了中美主导的代理人战争,不少评论家都认为中美会在朝鲜半岛再打一仗
,这样看来,朝鲜是想先发制人吗?更何况刺杀韩国总统这事朝鲜也不是没干过,朴正
熙、全斗焕不都险些被杀嘛。李泰翰看了看窗外繁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年轻人,他们
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李泰翰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真不知道这种繁华的场面还能维
持多久。
当然,除了这些自说自话外,真正让李泰翰感到宽慰和安心的是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得
到答案,因为他给朝鲜的特工们抛下了一枚有着巨大吸引力的诱饵,这个诱饵足以让他
们无视任何风险去争取。到那时,李泰翰照样可以通过别的朝鲜特工的嘴巴来搞到自己
想要的东西。5 G9 R9 }6V7 e4 |. ! e$ M第五章:突击!
2027年3月21日,首尔,汇演中心。
“粉蓝”的四个女孩子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嘴里唱着极为露骨的歌词,而郑紫妍直接趴在
舞台的地板上,扭动着腰肢慢慢爬动,两座藏在吊带裙下的山峰依稀可见。伴随着这极
具性暗示的女团舞,台下观众的欢呼进入了高潮,但是假扮游客坐在台下的我心中的疑
虑更加凝重了,郑紫妍有问题,这一点可以完全确定了,想要搞清真相、救回郑哲宇上
校,就只能从她下手。
看完演出后,我连夜将同属人民军侦察总局的成奇勋、李秉诚叫到一家KTV中,交换这
几天搜集的情报,并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我们三人在KTV开了一间包房,在赶走了服务生
后,成奇勋上尉立马将包房中的音乐音量开到最大,以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任何人偷听到
。而李秉诚则打开紫外线灯手电筒,照向包房的各个角落和沙发、茶几的下方,以防有
窃听或监视设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充分的准备让我大开眼界。# E) Y!
在确保包房安全无虞后,我开始向两位同志展示我这几天跟踪郑紫妍虽拍摄的视频和照
片。李秉诚少校看到我用无人机和无反相机拍下的录像和照片说道:“她的行为看起来很
正常啊。”我则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她能很正常,才说明不正常!你想想,一个人要是
被狙击枪直接命中后脑勺,就算不死也得成为植物人,怎么可能还在舞台上若无其事地
又唱又跳?”成奇勋上尉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老弟啊,会不会那天你看错了,郑上
校击中的是另一个女的?”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一定是
她!”李秉诚耸了耸肩,说:“好吧,反正我也没找到别的线索,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而
成奇勋上尉也点了点头,说:“那咱们来拟定一下行动计划。”
我点了点头,立马拿出一张首尔市的高比例卫星地图,指向江南区的一座高层公寓说道
:“根据我的调查,韩国绝大多数娱乐偶像都被公司集中安排居住在这一片的公寓楼内,
而郑紫妍的住所正是这片公寓楼的A座第1205房间,我觉得我们可以突击这座公寓,把郑
紫妍绑架到我们的安全屋,然后撬开她的嘴。”说到这里,李秉诚突然歪了一下头,说道
:“话说,这个郑紫妍身上有这么大的问题,但是韩国政府居然让她向往常一样高调表演
,会不会是设了什么埋伏?”成奇勋也补充道:“对啊,不管怎么样,亲身经历了总统刺
杀案,而且还离奇复活,怎么可能在几天之内就高调复出?这很可能是李泰翰这个老贼
给咱们的诱饵!”看到他们两个人打退堂鼓,我一下急躁了起来,说道:“我也知道这背
后有问题,也清楚这可能是陷阱,但这真的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如果我们晚一天
行动,郑哲宇上校就多一份危险,其他潜伏在韩国的同志就多一份危险!这个险,值得
冒!”
看我如此坚持,这两位前辈也就没说什么。李秉诚转了转眼睛,说:“既然韩国人大概
率会设埋伏,那么我们就只能智取,不能蛮干。我们可不可以用催眠气体将公寓内的人
麻倒,再去绑架目标呢?”我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们哪里来的麻醉气体
,又哪里来的武器呢。”成奇勋哈哈大笑,说:“这些问题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保证给你
们搞到最好的设备!”我好奇地问:“哦?你从哪里搞装备?”成奇勋拍了拍胸脯,说:“
我在韩国军队中有线人,这家伙整天把一些美军和韩军的装备卖给各路人马,只要价格
合适,你想要海豹六队的装备都没问题。”李秉诚再次皱了皱眉头,问道:“南伪的军人
吗?这个人可靠吗?”成奇勋回答道:“放心吧,这家伙的底细我摸得很清楚,他是韩国
第九师团的少校营长,但是这不争气的东西沾上了赌瘾,欠下了高利贷,只能倒腾部队
的装备还钱。之前中国的人还从他那里买了M1A3坦克的火控系统,我也找他买过不少装
备,你们就放心吧!”听到这里,我和李秉诚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好的,既然装备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策划行动具体步骤吧。”李秉诚拿出一支笔
,在地图上把郑紫妍的住所标记了出来,“我和李铁友这几天先去这栋公寓楼踩点,详细
了解大楼结构。成上尉就好好打点一下装备。”担任了十几年作战参谋的李秉诚开始有条
不紊地给我们分配任务,成奇勋点头道:“行,那什么时候突击目标住宅呢?”李秉诚微
微一笑,说:“我已经了解到了,全斗焕昨天刚刚去世,下周五将举行葬礼,而韩国总统
尹锡悦明确表态会出席。这让不少光州事件的受害者及其亲属极为不满,他们已经开始
相约在下周五在首尔举行示威游行了,我们就把突击时间定在这一天。一周时间,足够
咱们准备武器和踩点了!”成奇勋点点头,说:“好的,那我马上去联系我的线人了!”“
行,那就这样”李秉诚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咱们也回去准备准备”。随后我们三人
便各自离开了KTV,消失在了首尔的夜色之中。
一周后,首尔江南区
我和李秉诚坐在一辆从一个购物广场地下车库中偷出来的黑色现代胜达汽车之中,郑紫
妍所住的公寓大楼的倒影反射在车子的窗户上,我手中紧紧握着无线电,等待化装成空
调修理工、正在往通风系统中安装催眠瓦斯。这座公寓楼安保比想象中要严格,我曾化
装成外卖员试图进入打探,但是却被保安阻拦,只能将外卖放在十二楼的电梯口出,我
只能站在电梯口对十二楼的深处看几眼。不过就是这几眼,就足够让我看清十二楼的具
体构造了。李秉诚则相当精明,他假装成狗仔记者,收买公寓内的保洁人员,让他们在
工作时戴上针孔摄像头偷拍大楼建筑结构。而成奇勋更是直接混进了这栋公寓的物业系
统,负责修理中央空调,摸清了大楼的通风系统。经过一周的摸排,我们已经将这栋楼
的具体构造谙熟于心,并制定了非常详细的突击计划。
今晚下午六点,首尔市民展开了反对全斗焕和尹锡悦的大游行,数万人涌上首尔街头,
警察和民众打成一团。尽管按照游行队伍对外公开的计划,他们将并不会路过江南区,
但是难保其中有行事激进之辈,因此江南区曾经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空无一人,各大光
怪陆离的商店也都闭门歇业,而这这对我们的任务是最好的掩护。我们将会趁着首尔全
市动荡、警察分身乏术之际突击公寓大楼。首先是成奇勋在大楼内部通风系统的多个节
点放入催眠瓦斯,然后我和李秉诚冲进公寓楼,将郑紫妍控制住,随后通过消防通道走
后门逃跑。为了避免被追查,我们决定将安全屋设置在了大田市。虽然大田离首尔不远
,警察追查起来的难度也不大,但是看着丫头细皮嫩肉,我们的审讯手段相信她顶不了
多久。等到韩国警方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们早就审出来我们要的东西了。&
“催眠气体准备就绪,等待命令!”无线电里传来成奇勋上尉的声音,我的血液沸腾了起
来,上次任务的失败让郑哲宇上校至今下落不明,如今我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将上校救
出来!想到这里,我的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MK17CQC步枪的握把,汗水浸湿了我的战术手
套。“开始行动!”李秉诚少校简洁且冷静地语气说道。我紧张地拿起小型望远镜,看向
这座公寓楼,只见没过一会儿,一个又一个人开始打起了哈欠,坐在前台的保安直接睡
了过去,即使是站着的服务人员也难顶睡意,直接摔在地上睡了起来。几个穿着卫衣和
运动服的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开始焦躁不安地走动,并且在大喊大叫,这几个
人恐怕就是李泰翰这个狗贼设的伏兵吧,这样看来,抓捕郑紫妍更是抓对人了!但是还
没等他们采取任何行动,催眠瓦斯就已经侵入到他们的大脑,让他们进入了最深度的睡
眠。
“看来这几个家伙都睡着了,我们行动吧!”李秉诚说道,我点点头,和他一同戴上防毒
面具,从车上跳下去冲进大楼里。一进大楼,只听到处都是鼾声一片,我和他大大方方
地进了电梯,直接到了十二楼。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成奇勋已经在十二楼电梯口等
我们了。按原计划汇合后,我们三人立刻快步走到1205房间门口,成奇勋拿起M870霰弹
枪,向防盗门的门锁和三个铰链各开了一枪,然后一脚将门踢倒,随后转过身去在门口
警戒。而我和李秉诚则迅速冲进大门。但是当我们刚冲进门口的那一刻,就发现一个黑
发女人倒在房门口,胸膛前一片血肉模糊。估计是成奇勋开枪破门时她正好靠在门上,
被霰弹枪打成了马蜂窝。李秉诚赶紧蹲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然后轻轻松了一口气说:
“她不是郑紫妍。”我认出来了,她是郑紫妍的队友李智秀,没想到这场行动第一个死者
,居然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不由得有些感慨。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仍跟着李少校冲
进了房间里。
当我们冲进客厅时,发现穿着黑色睡裙的郑紫妍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死过去,两腿
之间的春光泄露无疑。我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但是经验丰富的李秉诚立马拍了一下我
的肩膀,说:“专心执行任务!”我脸瞬间红透了,幸好戴着防毒面具,不然这场面要多
尴尬有多尴尬。我只好点点头说:“对不起!”然后将步枪挂在胸前,将郑紫妍双手双脚
反绑,眼睛蒙了起来,嘴巴也用胶带堵住。随后我将她扛在了肩头,跨过房门口李智秀
的尸体,小跑出了房间。
正在门口警戒的成奇勋看着我背着郑紫妍和李秉诚一起出来,点了点头,随即收起霰弹
枪,拿出了M249班用机枪走在前方开路,而李秉诚则在我身后殿后,三个人摆出了战术
小组队形交替掩护前进,顺利按照原计划从一楼侧门跑出了大楼。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里,我们三人就在外情院的层层防护下将韩国最受欢迎的女明星兵不血刃地绑了出来。
成奇勋最早跑到汽车旁,赶紧打开车后座的门,随后又冲向驾驶位发动汽车。而我将郑
紫妍扔上车之后也跳进了车后座,李秉诚则快步跨入副驾驶。看到大家都顺利落座,成
奇勋猛踩一脚油门,带着我们驶入了黑夜之中。第七章:真实的自己
未知时间,未知地点,郑紫妍视角
这是在……哪里?我顶着巨大的困意睁开双眼,试图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依
稀记得我想要走到客厅里打开电视,但是中央空调里突然传来沙沙声,接着一股困意就
像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几次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眼皮
似乎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眼前也是谜团迷雾,只不过透过迷雾,我仍依稀看到了
三个男人的身影和一间我完全不熟悉的房间。我想要抬起手来揉揉眼睛,却发现手根本
动不了,微微低下头一看才发现,我的手脚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被
绑架了!想到了这一点的我瞬间睡意全无,想要大喊,但是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住,所有
的喊叫都成了呻吟。
听到我支支吾吾的呻吟,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一样的绑匪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对其他
两个人说:“李少校、成上尉,她醒了!”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赶紧转过身来,我这才
看清了他们的脸,其中一个看起来和我年龄差不多,简直就像一个大学生,而另外一个
戴着考究的黑框眼镜,流露出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而最后一个人最为吓人,他的肌
肉简直就像九十年代的美国动作片男主一样,而且脸上还有一道巨大的疤痕。看到这架
势,我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接下来,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厉声对那个年轻人呵斥
道:“能这么叫人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谁?”而那个年轻人则把头一缩,对眼镜男
鞠躬道:“对不起!”
对啊,刚才那个年轻人把另外两个人叫少校和上尉,难道他们是军队里的人吗?军队的
人绑架我又干什么呢?而当我意识到他们是军人时,我突然感到这三个人的脸有一种莫
名的熟悉感。我的理性告诉我,我现在应当感到恐惧,但是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性却
在对我说,我和这三个人曾经共过生死,我绝对可以相信他们。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
我大脑中碰撞,让我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感和好奇心。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鼓起全
身勇气,用着发抖的声音为他们:“你们……是谁啊?”
眼镜男摇了摇头说:“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只不过有一些问题想来问问你。去年十
二月二十四号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对啊,那天晚上我干了什么呢?我隐约记得我去
了李在镕的别墅,见到了一位大官,但是之后就是我在一月四号那天醒来,这之中的事
情就像是一片黑幕,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只能对他说道:“我不知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疤脸男突然走到我面前,拿出手枪就向我脚尖前开了一枪。我被
巨大的声音吓得失声尖叫,差点想要哭出来,但是更让我害怕的是,他居然直接将黑洞
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眉心,说道:“你再好好想想!”我被这样的架势吓到了,眼泪像开
了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我毫不怀疑他会一枪打爆我的脑袋,只能挤着眼睛好好回忆
那十天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越是想回忆起那十天的事情,就越感觉有一面铜墙铁壁在阻
止我触及那片记忆的阴影。我只能哭着对他们说:“对……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
……你们……放了我吧……”
“阿西吧!”疤脸男大骂道,他将手枪揣进枪套里,大喊道:“我要给这个婊子上刑!”而
眼镜男则把手一挥,打断了疤脸男的咆哮:“不用上刑,还是用药吧。”疤脸男嘴角一撇
:“你这药管用不啊。”眼镜男一边转身回到工作台上往注射桶里抽取药剂,一边平静地
说:“我怀疑南伪的特务们给她洗了脑,这样的话你上什么样的刑都是没用的。这药是中
国国安局搞出来的记忆恢复类药物,专门反制洗脑,打一针就行了。”看着眼镜男拿着注
射桶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更害怕了,眼泪啪嗒啪嗒不停地跌落到我的大腿上,我开始用
近乎失声地哭腔哀求他:“求求你……你不要……不要过来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眼
镜男仍旧用阴沉的脸对着我,说:“不要抵抗,只要一针,你就会想起来所有事情。”接
着,他便果断地将针头扎进了我的手臂中,接着将透明液体注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瞬间,我感到我的大脑仿佛有千斤重,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正处于一个纷繁复杂
的迷宫之中,这个迷宫由镜子组成,但是当我凑到镜子前时,却怎么都看不清自己的影
子。正当我凑近一面镜子,试图努力看清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时,却听见迷宫的天花板
上传来一阵空灵的呼唤:“郑紫妍,2026年12月24日晚上,你在哪里?”那天晚上……我在
哪里?我转过身去,看到一面镜子居然像电视屏幕一样开始播放画面,我开始喃喃地说
出我看到的荧幕画面:“我看到……大雪、树林……和……和一栋别墅。那是……那是李在镕享用
我的别墅。”
看到躺在审讯椅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的我,成奇勋凑近李秉诚嬉笑着说:“你这药有效
果啊,这小妞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但是李秉诚没有接成奇勋的话柄,仍一脸阴沉严肃
的盯着我,李铁友赶紧把成奇勋拉开,给他打了个安静的手势,让李秉诚继续好好审讯
。
接着那股声音又从天空传来:“你在那栋别墅里看到什么了?”我在别墅里面吗?为什么
我看到的景象全都在别墅外面呢?我继续用说梦话一般的语气说道:“我……我没有在别墅
里面,我在……我在山坡上看着别墅……”听到这句话,李秉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而李
铁友则全然忘了刚刚自己向成奇勋打过“安静”的手势,大声喊道:“怎么可能在别墅外面
!我亲眼看到你在别墅里面!”李秉诚摇了摇头,说道:“得继续加大剂量。”随即又将半
管药剂打进了我的身体里。但是此时的我已经陷入了失神状态,我看到我似乎正在某个
实验室里被奇怪的人进行试验。接着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传来了一阵异物感,低着头一
看,我的胯下居然长出了一根健硕的男根,直接将我的裙子顶起来一个山包。我吓坏了
,想要大喊,但是却觉得这一感觉无比熟悉,好奇心驱使着我将手伸到胯下,来回套弄
这跟巨物。
以前我用手、用嘴巴、用小穴伺候过李在镕的鸡巴,但是却还没有享受过自己的。我左
手套弄着男根,右手则不由自主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没几秒,我就感到一股熟悉且强
大的涌流奔向我的龟头,一股特殊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啊~~”我开始呻吟起来,紧接
着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了我的胸部上。承受不住巨大快感冲击的我躺在了地
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啊。当我转过头去看向镜子里
的倒影时,却发现镜子里面的影子赫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是什么情况!我浑身一激灵
,一大批东西瞬间涌入了我的脑海。难道……难道我不是郑紫妍吗?
想到这里,我拼命地睁开了眼睛,然而还没等我看清什么东西,就听到了大门被凿开
的声音,门外的强光刺的我头晕。接着一个男人大声喊道:“707特种部队!都不许动!
”紧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声,而无力抵抗意识混乱的我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一段时间后
我再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这次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那间漆黑的小屋,也不是我住的
公寓,更不是李在镕的卧室,而是一间一尘不染的实验室,我被绑在了一间实验室的椅
子上。这里……好眼熟啊……我开始拼命回忆自己究竟有没有到过这里,而这时实验室的喇
叭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郑上校,好久不见,你该醒过来了吧。”我鼓起勇气回应了一
句:“郑……上校?你是在说我吗?”喇叭对岸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不错,
我就是在说你!”然而还没等我搞清楚什么情况,一声愤怒的咆哮就在我右耳边响起:“
你在胡说些什么狗屁东西!我的朋友到底在哪里?”我转头一看,居然是绑架我的两个绑
匪,他们也被绑在了椅子上。那个正在向喇叭咆哮的是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而那个疤
脸男还似乎还在半睡半醒之中。喇叭背后的声音似乎很得意,他说:“哦?李少校,你的
麻醉弹药效过了?”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摇了摇头,继续骂道:“我不是什么少校!”李少
校,这个称谓好熟悉,这个男生的脸也好熟悉,我似乎知道他叫做什么名字,但是我就
是想不起来。
而喇叭背后的男人笑得更大声了,他说:“你的朋友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就等成上尉
睡醒,我在揭晓一切谜底。”听到这句话,被绑住的大学生绑匪更加生气了,他瞪大眼睛
,好像要把眼眶瞪裂,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的朋友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然而
喇叭却对这位大学生绑匪的咬牙切齿嗤之以鼻,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眼前的朋友,就是
你的朋友呢?”“你这个狗日的东西,在瞎说什么啊!”接着又有一声雄浑的咆哮从我左耳
旁响起,我转过头去一看,发现是那个浑身腱子肉的疤脸绑匪,他现在也目眦尽裂、青
筋暴起,不顾一切地朝喇叭叫骂,唾沫星子在实验室里飞扬。
“看来成上尉也醒了啊,行了,现在是时候给你们揭开真相了!”扩音器里的声音得意洋
洋地说。话音一落,我们面前的一块钢化玻璃突然亮起,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一
大群穿着防护服或西装的人便站在玻璃后面。这个男人……不就是李在镕身边的那个李院
长吗?看到这一幕,我又陷入了幻觉之中,我的记忆中开始出现我被绑在这座实验室中
的画面,而那个李院长就以这个角度看着我。“你妈的李泰翰!老子犯你手里,没别的话
说了,快把我们杀了吧!”那个肌肉疤脸男的嘶吼再次将我拉出幻象之中,他现在全身涨
红,显然已经陷入了暴怒之中。
而钢化玻璃后面的李泰翰则依旧带着自信且阴沉的笑容,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
为什么会这么快找到你们吗?现在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出来吧,李少校!”李泰翰话音一
落,那个黑框眼镜男就出现在了李泰翰的身边,向李泰翰敬了个军礼。李泰翰哈哈一笑
,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这一趟辛苦了,朴上尉!”而眼镜男则戴着微微的笑意说道:
“为祖国服务!我的任务可以结束了吗?”李泰翰大手一挥说道:“任务圆满完成!叫医务
组进来吧!”而眼镜男则笑得更开心了,再次敬礼说:“谢谢院长!”
看到这一幕,被绑在我左右两边的两个绑匪彻底傻眼了,他们愣了得有十几秒,那个一
直骂骂咧咧的肌肉男才再次吼道:“去你妈的李秉诚!你居然敢叛变!”而那个大学生模
样的绑匪也用略带哭腔的声音问道:“李少校……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听到这些话,李泰
翰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道:“不不不,他可从来没有叛变,他一直都是大韩民国
的优秀间谍。”随后他将手一挥,说道:“朴上尉,让他们见见世面,顺便好好让郑上校
恢复一下记忆。”“好嘞!”李秉诚听到这句话后喜上眉梢,立刻将黑色战术外套脱了下来
,而旁边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则拿起一根装满了某种粉红色注射液的针筒,扎进了他的
胳膊上。
注射刚一完成,李秉诚就长呼一口气,似乎非常舒服的样子。紧接着,他的个头以肉眼
可见的速度矮了下去,肩膀和腰肢也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收紧,变得窄了起来。躯干
的变化刚刚完成,李秉诚那因为长期熬夜制订作战计划而变得粗糙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紧
致起来,即使离了好几米,但我仍能感受到他的毛孔在缩小。就在肤质变得光滑紧致的
同时,皮肤上的蜡黄色也逐渐褪去,变成粉嫩的白色。看到这里,我感到一股雷电从我
的脑子里闪过,我感觉我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不是郑紫妍吗?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啊?”成奇勋显然被吓呆了,而李铁友则惊得张大嘴巴,说不
出话来。就在成奇勋说话同时,一头乌黑却又带着一点儿绿色挑染的秀发出现在了李秉
诚的头上,紧接着他的脸颊和五官开始不断扭动,眼睛变大、嘴唇变得更薄更水嫩,鼻
子也开始变得晶莹剔透,最终出落成一张十分美丽的女人脸。“啊~~”李秉诚再次兴奋地
呻吟,而此时他的声音已经比几分钟前高了好几度。由于个头缩小,曾经合身的工装裤
开始慢慢滑下,但是膨胀起来的屁股撑住了它,阻止它完全溜下去。尽管在众目睽睽之
下,但是已经不男不女的李秉诚却旁若无人,他一边用极为女性化的声音呻吟着,一边
将留着长指甲的
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只见他棕色的乳头变成了粉色,接着,一股看不见的力量
将他的乳头向外揪,不一会儿,两座山丘就在他的胸膛上出现了。就在他的乳房猛涨的
同时,他的胯下也发生了变化,这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抚摸他的股间。
尽管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裤子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测。我闷下头,挤着眼
睛,这个景象太熟悉了!我一定也经历过!感觉到我似乎就要冲破那道封闭住我记忆的
铁幕了。
“嘶~~~啊!”李秉诚用全新的嗓音发出了一声长叹,这种长叹只有女人做爱高潮时才会
发出。而我则在这一刻猛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大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是……郑哲宇
。”jianren第八章:局势突变
一瞬间,我感到那道封锁着我记忆的铁幕轰然倒塌,大量被铁幕挡住的记忆就像海啸一
般向我涌来。无数个名字、无数张脸、无数件事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你……你真的
是郑上校?”一个颤抖的声音在我右边响起,我扭过头看着他,慢慢的说道:“你是……李
铁友少校?”接着我又将头扭到左边,看着那个肌肉男,用试探的语气问道:“成……成奇
勋上尉?”只见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愣在了原地,但是结合刚刚看到的魔术般的变化,
他们立刻明白了过来。成奇勋再次向李泰翰大骂道:“南伪的杂种!你们对郑上校做了什
么!还有,李秉诚少校到底在哪里!”看到成奇勋暴怒的样子,李泰翰笑得合不拢嘴,他
说:“郑上校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至于李秉诚少校嘛,很不幸地告诉你,他
已经死了!”“什……什么?”李铁友被接二连三的意外彻底怔住了。
而李泰翰则毫不在意,接着说道:“去年年中,李秉诚潜伏进我国执行任务,后来被我们
发现包围。你们以为他凭借着计谋逃出生天,但实际上,他被我们的特警当场击毙。而
你们这大半年来见到的李秉诚少校,是我们外情院的朴英珠上尉所假扮的,也就是你们
面前这一位。”李泰翰将手臂伸向由李秉诚变成的女子,一回头却发现,这个女子还在钢
化玻璃后面袒胸露乳,她的双手还分别玩弄着乳房和小穴,一脸陶醉的表情。看到这个
场景,李泰翰皱了皱眉,赶紧对旁边的女特工说:“快送朴上尉下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了
过来报道!”随即两名女特工就将还处在高潮状态的朴英珠搀了下去。
李泰翰接着说:“郑上校,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和李铁友刺杀尹总统的计划,就是朴上
尉告诉我们外情院的。要是没有她,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漂亮啊。”听到这话,我感到
异常的羞愤,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被变成了娇弱的女人,还整天在舞台上出卖色
相、被那个老男人操,甚至还吞下了他的精液。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恶心,一股强烈
的呕吐感涌上我的咽喉。再看着我现在居然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裙,嫩白的双峰若隐若现
,这时我才发现,尽管被绑在椅子上,我的双腿也自然内扣。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让我
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再加上海量的记忆开始冲击我的大脑,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顾不
上大庭广众,低下头开始干呕起来。
李泰翰接着解释道:“本来我是希望只对你进行一定程度的洗脑的,但是那些医务人员没
掌握好尺度把你的记忆彻底洗没了。所以我就联系朴上尉,让她想办法从中国那里搞来
专门反洗脑的恢复记忆的药物,再用亲眼观看他人变身的方式刺激你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只不过朴上尉的能力实在是太优异了,不但圆满完成了任务,还连带着让我多抓了两
个俘虏哈哈哈哈。”
而此时此刻的成奇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爆脾气了,他痛骂道:“你们南伪都是一群死变
态!我的同志们会为我报仇的!”李泰翰则轻轻一调眉,说道:“你很聒噪啊成上尉,谁
说我要杀你了?”“你要做什么!”成奇勋大骂道。“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现在还猜不到
吗?”李泰翰已经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得意。“去你妈的!你们敢!老子杀了你们!”成奇勋
就像是个被点燃的火药桶,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脏话倾泻出来。而在李泰翰看来,这不过
是猎物临死前的困兽之斗、无能狂怒罢了,他毫不理睬成奇勋的谩骂,而是大手一挥说
道:“医疗小组,动手吧!就拿被他们打死的那个女的,叫李智秀对吧,就拿她的样本做
目标人物。”
李智秀死了吗?这个消息好像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
陪着我一起训练、一起表演、一起生活的姐妹……死了吗?我的眼泪开始如同决堤的洪水
一般流下,但是十几秒后,我又突然感到奇怪:我是人民军的军官,为什么会因为一个
韩国女人的死而掉泪呢?难道郑紫妍的意识仍在影响着我吗?正当我含着泪水琢磨这件
事的时候,几名身着防护服的医疗兵已经走进了实验室。其中两个人将奋力反抗的成奇
勋牢牢压住,另外一个人则拿起一根装满粉色溶液的硕大注射桶,直接插进了成上尉的
静脉中。我依稀记得当时他们给我打针时使用的是三个注射袋,难道短短三个月,这项
技术就又升级了吗?而此时的李铁友已经被吓得呆坐在原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眼熟
,我这才想到,当时我和他搭档刺杀尹锡悦被发现时,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这样的。这让
我不由感慨,如果不是这个菜鸟,我怎么可能会沦落至此,又更加的好奇,为何吴克烈
大将会让他来和我搭档。
而就在这时,成奇勋开始了痛苦的呻吟。虽然我已经亲身经历过这种这种变化,也亲眼
看到其他人的变化,但是这样如同科幻电影一般的画面不论看多少次都让人震惊不已。
由于强烈的不适感,成奇勋开始大口喘气,几个呼吸间,他的一身健壮的肌肉便融化的
无影无踪了。接着是多年作战留下的伤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了下去,最终和肌肤
融为一体。即便是脸上被迫击炮弹破片划伤的伤疤,居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与此同
时,他手上因为长期握枪而产生的老茧也像秋天的叶子一样开始脱落。随后骨头伸缩的
“咔咔”声开始传到我的耳朵里来,成奇勋粗大的骨架正在被折断,将近一米九高的他居
然在十几秒的时间内矮了二十多厘米。而此时的成奇勋在麻醉弹、改造药物和身体疼痛
的多重折磨下,已经再次晕了过去,只剩我和李铁友继续瞪大眼睛看着这骇人的科幻剧
幕。
尽管成奇勋已经昏迷,但是变化却并未停止,虽然他的肌肉已经萎缩,个头也变小了许
多,但是他四肢的骨架仍然保留着战士的样子。可是即便是四肢也没能挺住很久,只见
他胳膊和腿的骨头似乎被抽干,很快就从苍天大树的树干变成了随风摆动的柳枝。四肢
已经变完了,那接下来的会是脸吗?正当我暗自猜测时,果然看到他的脸颊开始不自觉
地抽动起来。他方正的下颚被一把无形的手术刀削去了棱角,而较为平坦的后脑勺与头
盖骨则被拉成了自然的圆弧形。随着脸型和头型变化结束,五官的变化开始了,只见成
奇勋的蒜头鼻开始变得小巧挺立,眼睛也被拉的更大,常常发出爽朗笑声的嘴巴逐渐变
小、变水润。果然,成奇勋的脸已经被李智秀所取代,除了粗粝的皮肤、利落的短发、
平坦的胸部和屁股以及两腿之间的男根,成奇勋已经和李智秀一模一样了。
而注入进成奇勋体内的化学药品如同十世纪所向披靡的蒙古铁骑一般,疯狂摧毁这成奇
勋身体里余下的男性化特成特征。一股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成奇勋的头上滑下,
一瞬间,成奇勋那干燥的皮肤在药品的滋润下变得水嫩,而这水嫩的皮肤则将皮肤里的
黑色素洗净,使得他全身上下变得嫩白无比。就在他皮肤被漂白的同时,他原本肉眼可
见的毛孔开始飞速缩小,让他的皮肤变得像丝绸一般顺滑。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居然
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溜溜的感觉,开始羡慕李智秀那顺滑洁白的皮肤。而这个念头吓了
我一跳,看来郑紫妍的女性意识真的在影响着我。
突然,成奇勋开始用非常享受的声音呻吟起来,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的腰挺了起来
,被从肩膀和腰肢上削掉的骨骼仿佛出现在了胯骨上,让他拥有了充满女人味的身材,
而充满雌性激素的软糯滑顺的脂肪则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中冒出来。伴随着大腿和臀部的
丰盈,他裤子上的小帐篷也开始逐步萎缩,退进他的身体里。“啊啊啊啊啊!“成奇勋开
始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只不过刚刚开始呻吟时,从他嘴里传出来的还是男人的声音,而
当呻吟结束时,就已经变成了甜美的女声了,而成奇勋的喉结也就在这时融化在了李智
秀天鹅一般的脖子里。
“成上尉!你醒醒啊!你不能屈服啊!”直到这时李铁友才回过神来,开始大声的呼喊,
只不过他涕泗横流的喊叫不会有任何效果。虽然成奇勋裤子上的那顶小帐篷已经消失了
,但是昏迷之中的他,不,现在应该叫做她了。她仍拿着自己新生的青葱玉指抚摸着自
己的下体,想必是子宫正在身体里孕育,刚刚缩进身体里面的睾丸正在变成卵巢。而就
在同时,一股血肉在她的胸口前凝结,两座山峰开始隆起,甚至还崩掉了战术服的一枚
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接着,新生的李智秀的下体传来“噗”的一声,被李在镕操
过好多次的我知道,那是潮吹的声音,至此成奇勋被彻底变成李智秀了。而李智秀则在
一声娇媚的呻吟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她白嫩的胸脯在随着呼吸缓缓浮动。
啪、啪、啪,钢化玻璃后面传来鼓掌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发现那正是李泰翰,他正戴
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看着我们:“这种粗野的男人变成美女的剧情,真是百看不厌啊,
对不对,郑上校?”如果是在三个月前,我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但是现在脏话却在我喉
咙里吐不出来,我只能用疲惫的语气对他说:“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李泰翰答道:“把
你知道的所有在韩国的朝鲜特务的姓名告诉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还是图这个
。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只能想起来一点点东西。而且距离我
被捕已经三个月了,总侦察局早就派了新特务来,我知道的名单肯定已经过时了。”李泰
翰似乎看穿了我在敷衍他,他说道:“朴上尉可明确告诉了我,由于大量特务在中国培训
,你们在我国的特务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进行了轮换哦,不要再瞒我了。”我把腰挺直,直
勾勾地盯着李泰翰说:“如果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李泰翰则一摊手:
“那就将你的另一个朋友再变成女人呗,你和成上尉运气很好,可以变成国民美女,而李
铁友少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女爱豆的基因组给他用。不过被我们
抓住的越南女间谍的基因组我们倒是可以用在他身上,看看他想不想做女囚犯吧。”我咬
着牙,扭过头去看着李铁友说:“对不起小李,但是我绝不能出卖祖国的秘密!”虽然现
在的李铁友已经被吓得涕泗横流,但却仍坚定地说:“不要管我,上校,不要给南伪一个
字!”
李泰翰一皱眉头,说道:“挺有骨气嘛,医疗兵,执行改造!”“是!”两名医疗兵、向李
泰翰敬了个礼,随即向下走来。“不……不好了!院长!”就在这时,一阵惊慌失措的女声
传来,打断了所有人的工作。李泰翰向门口望去,只见刚刚换了一身白衬衫和黑短裙的
朴英珠极为狼狈地跑了进来,她的头发三乱成一团,衣服扣子也完全没有扣上,甚至连
胸罩都没有系紧,眼神里满是慌乱。李泰翰厉声问道:“什么不好了?好好说!”朴英珠
一只手扶着门把手,一只手叉着腰,喘了两口气,才用颤抖的语气说道:“院长,一伙来
路不明的武装分子入侵情报院大楼了!他们见人就杀!现在一层以上的所有楼层全部失
守!”
第九章:意料之外的敌人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泰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既有震惊,也有愤怒,对外情报院
是韩国最大的情报机构,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敢率兵突袭这里?李泰翰赶紧拿起无线电
,命令所有残存的守卫全部撤到地下三层的秘密设施里面来。李铁友则异常兴奋,对我
说道:“上校,是同志们来救我们了?”我摇摇头说:“不太像,我们在南伪隐藏的间谍虽
多,但是却没有这么多的作战人员能够对外情院的总部大楼发起攻击,就更别说将所有
地面设施全部夺取了。”“那……那会是谁呢?”听到来者不是自己人,李铁友又开始慌了神
,而我也不由得摇头。会是中国人吗?但是中国人怎么知道会有三个朝鲜特工被关押在
这里?又怎么可能为了三个不是本国的间谍而直接攻击他国的情报机关呢?正当我沉思
之际,李泰翰突然冲下来,一把撕住我的领口,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们朝鲜的人真是胆
大包天!敢突击外情院!”而我也血气上涌,被俘虏、被变成女人的耻辱让我暴怒不已,
随即便大声吼道:“来的部队不是朝鲜人民军的人!我们在韩国根本没有这么多兵力!”
尽管我现在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如同黄鹂一般清脆的女声,但是这样愤怒地咆哮仍然震住
了李泰翰。
突然,门口传来咚的一声,大门被一个头戴面罩、身着没有任何标识的棒球外套和工装
裤的武装人员踹开,他正准备拿起手中的AKS-
74U短突击步枪向李泰翰开枪。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枪响从我的面前传来,原来
是还待在观察台上的朴英珠立马用手中的MP7冲锋枪向这名武装人员开火,抢先一步将其
击杀。李泰翰惊得摔倒在了地上,而我也被吓得满身冷汗,要不是朴英珠出手快,恐怕
我就得以这种窝囊至极的方式死掉了——被人捆在椅子上打死,还是以女人的身份。随即
,又有五名身着西服的外情院特工跑进了房间里,他们大都满身血污,十分狼狈。李泰
翰恶狠狠地问:“这就是全部人了吗?”领头的特工低着头,向李泰翰说:“对不起院长,
现在就我们几个人了。”说完这句话后,这名特工又抬起头来,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
们及时关闭了秘密设施外的钢筋屏蔽大门,只有一敌个人跑进来了,剩下的一时半会儿
进不来,咱们快呼叫支援吧!”李泰翰非常愤怒地哼了一声,随即拿起卫星电话准备请求
韩国陆军的帮助,然而他拿起电话的那一秒赫然发现,卫星电话的信号已经被彻底频闭
了。
李泰翰彻底暴怒了,他挥动着双臂大骂道:“这可是能够在核掩体里指挥外界部队的电话
!怎么可能有人能屏蔽它的信号!”一缕头发甚至都因为满身的汗珠而粘在额头上。而我
则鼓起勇气,问道:“突击情报院大楼的,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为首的特工循着
声音看向我说:“我们也不清楚,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是他们的枪法、战术队形水
平都远在我们之上,而且至少得有一百多人!我们拼死抵抗,打死了一大半的敌人,但
是我们的人也只剩下几个了!”听到这段描述,我和李泰翰都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一百
多号人就能将对外情报院的总部大楼杀穿,足以见其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部队。那么,能
在韩国境内公然出动上百名特战精锐、而且还有能力屏蔽韩国高规格安全卫星通讯信号
的国家,恐怕就只有……
“那里不就有一个被你们打死的人吗?掀开面罩看看吧。”李铁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猜测
,尽管他现在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不过的确注意到了我们忽视的问题。几名特工听
到这句话后,立马做出了如梦初醒的表情,然后七手八脚地将这名被朴英珠打死的武装
分子的尸体拖进了实验室中心,而李泰翰则定了定神,将自己的西装拉了一下,便一把
扯下了尸体的头套。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头套下面的脸,有着一头橘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和白色的皮
肤,以及高耸的鼻梁与深陷的眼窝。这……这家伙是个白种人!紧接着,又有一名特工惊
呼:“这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大卫·安德森吗?”“你说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
问道。这名特工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美国海豹部队的队员……大……大卫·安德森上士
。”李泰翰几乎要将自己的眼珠从眼眶中瞪出来,他对着那名特工说:“你确定吗!”特工
回答道:“我确定,去年海豹突击队给我们外情院的突击小组进行培训,安德森上士就是
教官之一,我就在他的麾下训练,不会认错的。”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开始面面相觑。今天之前,我从来都没想到美国会派兵攻击韩国的
情报院总部,但是这具海豹突击队队员的尸体,加上屏蔽韩国高级别安全通信信号的能
力,都是美国发动攻击的铁证。而就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爆炸的声音。“敌人在对我们
的屏蔽门进行爆破了!”一名特工惊恐地大喊,李泰翰则拿出手枪,咬着牙说:“他妈的
,不管来的人是哪国的,老子都和他拼了!”
看到此状,我对李泰翰大喊道:“李泰翰!把我们放下来!给我一把枪,我也要战斗!”
“放你们下来?”李泰翰眯起眼睛,用狐疑的眼光打量我。我十分焦急地说:“赶快吧!我
们是人民军最精锐的士兵!你们会需要我们的!”而一直沉默的朴英珠突然发话:“放你
们下来做什么?在我们背后打黑枪吗?”一想到这个女人变成了李秉诚少校、出卖了刺杀
计划,害得我沦落至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得以大局为重,于是
我强压住怒火对她说:“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我现在打你们黑枪做什么?找死吗?你
刚刚也说了,这伙人见人就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最后的据点,等待支援!”一个
特工绝望地说道:“现在哪里来的支援啊!电话信号都被屏蔽了!”我摇了摇头,刚想说
话,结果发现头发却挡在了脸上,一股芬香涌入我的嗅觉系统。真是的,长头发好麻烦
!我下意识地嘟了嘟嘴。但是我现在没空管这些,而是赶忙向这些韩国人解释道:“这里
是对外情报院总部大楼,一百多号人在这里和你们全院打打杀杀十几分钟了,又是开枪
又是爆破,就算你们不呼叫援助,听到动静的警察和军队也会派人来。”
一块疙瘩出现在李泰翰的眉心,他想了几秒后,说:“把他们三个人都放下来吧。”“但是
……院长……”朴英珠还想劝阻李泰翰,但是李泰翰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一名特
工迅速讲我们三个人手腕脚腕和腰上绑的束缚带取下,我赶忙站起来,只觉得四肢一片
困麻,难受得不得了,李铁友赶紧从一名韩国特工手里接过了一把MP7冲锋枪,而变成李
智秀的成奇勋,则仍在昏迷当中。
我揉了揉手腕,对一名韩国特工说:“把那个美国佬手上的AKS-74U给我。”AKS-
74U是苏联专门为特种部队和空降兵设计的短突击步枪,它的枪身很短、重量很轻,是每
个活跃在敌后的特工的最爱,我出生入死二十多年,AKS-
74U步枪一直是我最好的伙伴。这名特工随手抄起了那支仍在地上的枪递给我,我伸出双
手去接,可是就当我接到枪的一刹那,突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的手臂、乃至整个
上半身向下坠,让我打了个趔趄。这把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我这时才想到,就凭
我现在这纤细的如同竹竿一样的胳膊,怎么可能拿得起枪呢?接着我试图拉动枪栓,但
是往常轻轻一拉就能上好膛的枪栓,现在就好像焊在了枪上,就算我使出吃奶的劲儿都
拉不动。看到我为了拉动枪栓而扭曲的表情,李铁友蹲在了我的身边说:“上校,你还是
别这样了!”本来我就因为无法使用最趁手的武器而恼火,现在李铁友这个小兔崽子也来
关心我,一股怒火直冲我的脑门,我直接像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那般对李铁友吼道:“滚
!我不用你帮!”李铁友被我的阵势吓到了,只得悻悻地退下了,但是枪栓拉不动的客观
事实不会因为我的发脾气而改变,在硬拉了半分钟仍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我只得将
枪托抵在地板,将枪垂直立在地上,用然后双手狠狠拉下,这才拉动了枪栓,上好了膛
。昔日我用半秒钟轻轻一拉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如今却折腾了一两分钟才弄好,而且还
让我筋疲力尽了。我意识到凭我现在的体力,是绝无可能把枪端起来太久的,因此我只
能将枪架在实验室的桌子上,蹲下来瞄准。
而正当我将枪扛到桌子上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冲进了所有人的耳膜,紧接着一串密集
的脚步声传来,大家都意识到,是敌人来了。领头的特工一挥手说:“朴中尉、金大尉,
和我一起去走廊阻击敌人!”随后便带着两个人离开了房间。楼道里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声
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接着,枪声消失了,只剩下密集的皮靴鞋底和过道摩擦的声音离
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开始像打鼓一般跳动,血液也在血管里奔腾,豆大的汗珠从我
额头留下,而其他人也是类似的情况,这绝对是我进行的最绝望的一次战斗了。实验室
里只剩下我、李铁友、李泰翰、朴英珠以及两个医疗兵、两个特工和正在昏迷中的李智
秀,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抵挡住这群人的攻击,但是大家仍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实
验室的大门。随着门外的脚步越来越近,我也将指头放在了扳机。当脚步声在门口停止
时,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
然而首先冲进屋子里的不是美军士兵,而是几枚投掷物。“闪光弹!小心!”李铁友瞪
大眼睛喊道,接着便是一股强光射向屋子的四面八方,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而我更是
一时手忙脚乱,在遮眼睛时把枪掉在了地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几名美军士兵就
直接突入,两名最先恢复过来的特工试图开枪反击,结果却被直接爆头,两名医疗兵也
被打成了筛子。李铁友蹲在椅子后面架起枪试图反击,却被一颗子弹贯穿了肩膀,重重
地摔在了地上,而李泰翰和朴英珠仍没有从闪光弹造成的眩晕中恢复过来。而我刚刚恢
复过来一点视力,看到一名美军士兵正朝我走来,我灵机一动,可以趁其不备夺枪反杀
他,于是飞扑向前准备去拽他的枪,然后用枪上的背带将他勒死。然而我刚伸出手去,
他一拳头就打到我的脸上,将我击倒在地。我的脸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比
脸上疼痛感更让我绝望的是,曾经我能够轻易完成的所有事情,现在都做不到了!这副
身体,真是太没用了!将我击倒的美军士兵将枪口对准我,准备按下扳机,而我此时已
经绝望了,被变成柔弱的女人,还被老男人强暴,我感觉我已经可以去死了,于是我闭
上了眼睛,等待枪响。
然而我等了好几秒,却再也没听见一声枪响,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只手按在那名士兵的
枪上,示意他放下武器。那名士兵看了看身后,只见按住他枪的是一名穿着暗夜迷彩服
和黑色面罩的士兵,于是他马上放下了枪。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嘴角居然有种咸津津
的感觉,拿手一擦才发现,自己居然被那个家伙一拳打出了血。接着我又转头看向房间
里,发现李泰翰正被三把枪指着脑袋,看到这种架势的他不得不举起双手,而朴英珠的
状况也相似。李铁友则躺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肩膀淌到地板上,而一
名美军士兵把他手上的枪踢到远处,然后步枪指着他的脑袋。至于李智秀,即使仍在昏
迷当中,但也有士兵将其双手反绑,控制起来。
那名穿着暗夜迷彩服的士兵走到房间中心,看到了刚刚被朴英珠打死的大卫·安德森,
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又走到李泰翰的对面,用英语对他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随后他便脱下了面罩。看到他真面目的那一刻,李泰翰的瞳
仁仿佛在震颤,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用极为悲愤的声音吼道:“菲尔德中校……你可是海
豹部队的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子做!”而菲尔德中校则非常平静地说:“对不起李院长
,但是我收到命令,要杀进对外情报院,将你带出来。”尽管早就做好了来者是美军的心
理准备,但是当真的确认是美军攻击自己的机构、杀死自己的手下时,李泰翰仍极为震
惊和悲愤,他用颤抖的语气问:“是……是谁的命令?”而菲尔德中校则像一台没有感情的
机器一样回答道:“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透露。我只能告诉你,长官命令我将
你和所有在这所秘密研究设施中的非外情院人员带回去。”朴英珠鼓起勇气,大声问道:
“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看来因为她还没穿好制服,因此被美军认为是非外情院人员了
,真是走运啊。菲尔德中校耸了耸肩,说:“这是军事机密,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话音
刚落,站在我身边的士兵就将黑色的头套蒙到我的脸上,我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九章:未曾设想的盟友
尽管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双手也被反绑起来,但是凭借着多年的训练,我仍大致感知到
了这伙美国佬将我们一行五人从地下室带了出来,然后分别赶进了两辆车里。随后我听
到了那个菲尔德中校的声音:“我要亲自开车将他们送到指定地点,你带几个人在这里负
责清理现场!”“Yes sir!”汽车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传来,我被送往未知地点。
行驶的途中我听到了车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既有韩语也有英语,大概是美军提前封锁
了外情院的周边几个街区,难怪大楼里面打打杀杀了十几分钟,却没有半个警察过来支
援。看来策划这次突击外情院大楼的幕后黑手能量很大,不但可以调动海豹突击队,还
能出动部队在韩国首都封锁好几个街区。我知道凭着这样的身体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
现在也绝不能坐以待毙,落到美国人手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由于我没有穿鞋,
因此我可以通过脚来大致感触周边的情况。我知道我被关在车的右侧,因此便轻轻地将
左脚伸出去试探。在向左挪了几厘米后,我的脚传来了踩到皮鞋的感觉,今天在现场穿
皮鞋的,就只有李泰翰一个人了。尽管如此,出于谨慎我还是得确认身旁人的身份,于
是我开始悄悄用脚撞击皮鞋,敲出摩尔斯密码:“你是李泰翰吗?”而我身旁的人不愧是
老间谍,瞬间理解了我的意思,便也用脚尖点我的脚,通过摩尔斯密码告诉我说:“是的
”。
正当我准备继续用这种方式和他沟通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将车直接掀翻,紧
接着身后也传来了巨大的机械碰撞的声音,接着街头又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枪声。我的
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几秒后,一阵风刮到我脸上——那是车门被打开
了,一句中文在我面前响起:“你们安全了。”我感到一只手向我伸了过来,我赶紧将其
抓住,连滚带爬地从车里爬了出来,一瞬间我突然感到难为情:穿着睡衣这样乱爬,不
怕走光吗?但是下一秒我就将这个想法甩到脑后:现在哪里是顾得上这些东西的时候?
等我从车里爬出来后,一股寒潮冻得我直打哆嗦:初春的首尔还非常冷,而我只穿着一
层薄薄的白色睡裙。不过很快,一名士兵将绑在我手上的轧带剪掉,然后再将我的头套
摘下,世界在这一刻又被点亮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这里正是首尔市的某个十字路口,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天上灰蒙蒙的
,显然是离破晓还有几个小时。天哪,我究竟被折腾了多久?再定睛一看,两辆大货车
直接将载着我们的两辆小轿车撞翻在地,一些穿着美式OCP迷彩服、戴着面罩,而且同样
身上没有任何标识的军人一部分将这些美军士兵的尸体扔上货车车厢,另一部分则忙着
将另一辆车上的李铁友、朴英珠和李智秀从车上救出来。这样的救援方式,实在是太粗
暴了!
“打扰一下。”一句韩文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把我们救出来的士兵,
他拿着一件军用保暖外套对我说:“看到您很冷,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先穿上将就一下
。”一瞬间我居然觉得有些感动,赶忙接过衣服连声道谢,随后将衣服裹上,感到一股被
宠爱的感觉将我包围。接着,一名士兵对我们几个逃出生天的人说:“希望大家上另一辆
货车,我会带大家去见一个朋友。”我听到这伙人说中文,因此对他们比较信任,便和李
铁友扛着李智秀登上了货车车厢。但是李泰翰和朴英珠却非常迟疑,不过事到如今这已
经是唯一的办法了,在纠结了一会儿后,他们也选择了上车。接着,载着美军尸体的货
车和载着我们一行人的货车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跟着登上车厢的还有一名军医,他表示要帮助李铁友处理一下伤口,这一举动取得了我
们的信任。在车上,我们一行人保持着死一样的沉默,只有汽车行驶时的噪音和李铁友
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最终,李泰翰忍不住了,问那名军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军医
连头都不回,说:“你马上就知道了。”随后又对李铁友说:“你的枪上是贯穿伤,体内没
有弹片,我给你止住血了,坚持换药的话半个月以内就可以痊愈。”李铁友则点点头,非
常感激地说:“谢谢医生!”
话音刚落,货车刹车的声音响起,稳稳地停了下来,军医抬起了头说:“我们到了。”随
着货车车厢门一打开,一座清雅的小院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只见附近树木丰茂、竹林清
雅,一栋设计简约的三层别墅坐落其中。一名士兵从货车驾驶位上走下来对我们说:“请
各位在别墅里稍事休息,今晚大家一起共进晚餐,我相信这里的主人和大家会有很多话
要说。”这些天来大家都被各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沟通方式弄得筋疲力尽,都非常希望他
能直接说出来自己到底是那一边的,但尽管现在大家心中都有疑虑,所有人都已经不想
再提问题或回答问题了,更何况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走进这座别墅之中。
我和李铁友将还没醒来的李智秀安置在了三楼靠南的房间,我睡在隔壁房里。我对李铁
友说:“小李,我看你也睡在这里吧,虽然这伙人救了咱们,但是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而且楼下拿两个韩国人也得防着。咱们三个人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听到我这话,李
铁友顿时脸蛋涨红,支支吾吾地说:“上校……这……这不合适吧。”看到他这扭扭捏捏的样
子,我顿时火了起来,便不顾身高差,一把搂起他的脖子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家都
是同志,生在一起生,死在一起死!咱们总侦察局的同志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你
……”正当我搂着他脖子对他讲我的大道理时,突然发现他的脸涨的更红了,一溜鼻血从他
的鼻孔流下。我看了看他的眼睛,发现他视线的落点并没有在我的脸上,我循着他的眼
神向下看去,发现由于动作过大,我真空的玉兔几乎全露出来了。
害羞、愤怒瞬间涌上我的心理,我一把将他推开,痛骂道:“你个老色批他妈的看什么
呢!”而李铁友也意识到了失态,赶紧捂着鼻子道歉:“对不起上校、对不起,我这就走
、我这就走!”随即便一路小跑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看着李铁友逃也似地跑掉了,我直接也摊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些天真是太累了!转过
头去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日历,发现已经是四月四日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伙人马不停蹄
地折腾了三天多?我摇了摇头,将连着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睡裙脱下来扔到地上,用床
头的遥控器拉上窗帘,随即盖上被子沉沉睡去了。
北风在空中怒吼,白雪如柳絮般飞落,而我正端着狙击枪执行刺杀尹锡悦的任务。“报告
上校!目标人物已经出现!”李铁友的声音在我右耳便响起,我循着瞄准镜望过去,看到
尹锡悦正在和李在镕推杯换盏。我屏住呼吸,将瞄准镜的十字准星放在尹锡悦的头上,
果断扣下扳机,只听“咚”的一声,炽热的子弹划破空气,直接将尹锡悦的脑袋炸开了花
。“任务完成!我们撤吧!”我笑着将头扭向李铁友那边,但却发现刚刚还在我右手边李
铁友此时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他刚刚趴着的地方也被白雪覆盖,一点二踪影都没
有。
离开浴室后,我赶紧擦干了身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吹风筒一缕一缕地吹干
了我拿头板栗色的长发,就像我过去给枪上油一样,非常仔细。我抬起头,看到床的对
面摆着一张梳妆台,上面铺着林林总总的化妆品。一个缥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和贵
宾吃饭,怎么可以素颜呢?”
鬼使神差之下,我坐到了化妆台前,拿起一瓶迪奥的粉底液,然后用熟练的手法将其抹
匀,再均匀地涂在脸上。然后又拿出粉饼,蘸了一些腮红,轻轻地扑上去。花完底妆之
后,我又拿起睫毛夹,将自己的本就长长的睫毛夹弯。在夹好睫毛之后,我试着眨了眨
眼睛,感觉一股清风在随着我的睫毛起舞。随后,我又花了橘红色的眼影和眼线,并涂
上了豆沙色口红。我清楚地明白我没学过化妆,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手到擒来,就像曾经
的我组装武器那样,不一会儿,妆就画好了。我看了看镜子,发现坐在我对面的郑紫妍
,变得更加美丽、更加令人心动了。
那么,吃晚餐时该穿什么去呢?我随手拉开衣柜,发现里面已经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这里的主人准备的很充分嘛。我先拿起了一只C罩杯的文胸,然后熟练地将双臂从肩带
中穿过去,再将乳房稳妥的放入罩中,接着又顺利地扣上背后的扣子。然后又穿上了一
条朴素的三角内裤。既然是见这里的主人,那么肯定要穿得正式一点。看到衣柜里有休
闲西装套装,我便决定就是它了。黑色斑点衬衣和黑色休闲西装的穿法和男装大差不差
,而配套的这条黑色短裤却属实过分迷你了,甚至还没有我以前穿的内裤长,但是既然
是一套,我还是将其穿了上去。又想到光腿似乎不够礼貌,于是我将短裤脱下,拿起了
一条黑丝。
我坐在床上,将腿伸直,把玉足伸进袜套里,一点点的将这条黑丝向上提去。丝织品和
皮肤摩擦的感觉让我滋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而腿被紧紧包住的滋味更是令人流连忘返
。还记得曾经我化妆潜伏在日本自卫队中时,就特别喜欢看那些女自卫官的制服裙配黑
丝,只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一直在压抑这种情绪。没想到今天的我居然可以
用这么性感的美腿亲自穿上黑丝。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下体有什么东西似乎挺立了起
来,和勃起的感觉颇为相似。我先是愣了一下:难道我的命根子回来了?但缓了半秒我
才意识到,这是我的阴蒂勃起。而这时我又突然感到一阵害怕:如果我变回男人,就不
能化妆和穿漂亮衣服了,也不能登台演出了。
不对!我怎么会担心这种东西!我是人民军的战士,我一定要赶紧恢复身体、为国尽忠
!我赶紧摇摇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到。但此时的我也确信了,郑紫妍的意识,的的确确
在影响着我的想法和行为了,这难道是李泰翰那个狗贼给我洗脑时留下的后遗症吗?我
一边琢磨这个问题,一边将丝袜穿好,随后再将那条黑色短裤套上去。
既然西装和黑丝都穿了,那么不穿高跟鞋就太说不过去了,于是我踩上了一双黑色的小
高跟。我走到客厅的黑皮沙发上,倚靠在沙发的把手上,照照镜子,一个性感尤物横空
出世。“多美啊……”我不禁喃喃地说道。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美色中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啊啊啊啊!”是李
智秀的房子!我赶紧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过去,一把把门推开,只看到李智秀站在镜子
前,抱着脑袋,头发一片凌乱,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圆,里面写满了震惊和恐惧。她一
边摇头一边嘀咕“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赶忙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住,流着泪说:“智秀……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
心你……”但是她却猛地一把将我推开,还一下子往后蹦了十多厘米,大声问道:“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我在哪里!李铁友呢?”
我被她如此激烈地反应吓了一跳,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盯着她。而她也看清了我的脸
,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你是……”突然,她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说:“你是郑哲宇上校
吗!”郑哲宇……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有点隔阂,但看到李智秀能想起来,我还是非常开
心:“对呀智秀,是我,你有没有感觉哪里有不舒服。”
“你叫我什么?”李智秀丝毫不理会我的关切,反而用一种狐疑和愤怒的眼神盯着我。我
这时才想起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抱歉,成奇勋上尉,是我的问题。”变成李智秀的成奇
勋摇摇头,大声吼道:“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的语气非常愤怒,但是那蜜
糖一般的声音却让人以为她只是在撒娇。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成上尉,李泰翰他们,对你也进行了改造……是我拖累了你……”说中
间,一股悔恨、难过的情绪在我脑中扩散,我感觉鼻头一酸,眼泪开始从眼眶中滑下,
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
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李智秀一皱眉头,伸出右手挠起了自己的头发:“阿西吧,我最看
不得女人哭了。郑上校,你倒是哭什么啊!”对啊,我哭什么啊?当时在越南执行任务时
,我身中三枪,命悬一线时没哭;被上级怀疑背叛祖国、遭到隔离审查乃至拷问时没哭
;母亲病逝,在海外潜伏的我无法回国见母亲最后一面时我还是没哭,怎么现在就哭起
来了呢。想到这里,我哭的更厉害了,要不是上了比较好的定妆粉,恐怕刚刚的妆就白
花了。
“他妈的,你真是想让我去死啊!我求求你了大小姐,千万别别哭了!”李智秀一边抱怨
我一边摆出一副鬼脸。看到这种粗鄙的话语从乖巧可爱的李智秀嘴里说出,这种巨大的
反差感让我瞬间笑了出来。“哈哈哈,不哭了就好了嘛!”见我破涕为笑,李智秀也非常
开心,像男人一样地笑了出来,但是她接下来又一脸嫌弃和疑惑地看着我:“郑上校,你
都穿了些什么东西?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
我才发现我的装扮对于这位不近女色的战斗狂人来说过于性感了,我赶紧将短裤往下拉
了拉,对他说:“我没办法,我猜是当时李泰翰对我的洗脑进行地太深入了,所以现在就
算我想起来我是谁,但是在很多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做一些郑紫妍才会去做的事情
,也会有许多女人才会有的想法。”李智秀听到后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那……那难道我
以后也会这样子吗?”我摇摇头,说:“你只有身体被改造,没有被洗过脑,应该不会出
现这种问题。”听到这句话,李智秀才算松下来一口气。
接着李智秀又问起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便将她昏迷后美国人突袭外情院、疑似中国
派出的部队将我们救到这所别墅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还告诉她李泰翰和朴英珠也
在这栋别墅里,晚上要与我们一同和别墅的主人共进晚餐。
“他妈的,要不是南伪这群狗杂种,我们哪里至于沦落至此?而且他们还杀害了李秉诚少
校,共进晚餐?共进个球!”听到要和杀害李秉诚,而且还将自己变成女人的李泰翰、朴
英珠一同吃饭,李智秀就气不打一处来。而我则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
一边说:“智秀啊,你消消气,现在的形势非常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们
必须得一起碰个面,探探虚实。而且我看这别墅十有八九是中国方面的,既然老大哥要
咱们一起共进晚餐,那么就凭人家从美国人手上把咱们救了出来,这个面子咱们也得买
。”李智秀知道我说的有理,但是仍然非常生气,她将我的手拍到一边说:“老子不叫李
智秀!老子是成奇勋!”
哎呀,怎么总是叫错啊。李智秀摇摇头,挤着眼睛说:“对不起郑上校,麻烦你让我一个
人呆一会儿,我得把这些事情消化一下。”“好吧,那你注意休息啊,晚上七点,天台见
哦。”“嗯,再见,上校。”
在我走后,李智秀慢慢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我操,女人的奶子,就是这样的吗?
”
我赶忙拿起枪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李铁友!李铁友你去哪里了!”突然不远处的丛林
里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树上的白雪被不知名的震动抖落了下来,看来那就是李铁
友这小子,我赶忙追到树林里。
但是当我跑进树林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在里面的人不是李铁友,而是站着一
个穿着抹胸上衣和格子短裙、有着性感身材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脑袋却被轰飞了半
个,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混作一滩,尽管她已经面目全非,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
盯着我。纵横沙场二十余载的我死尸见多了,比这死状还惨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当我看
到一具直直站立这的死尸死死盯着我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仍然席卷了我每一寸神经
。
我赶紧端起枪指着她,咽了一大口唾沫,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尽管声音不小,但
是声线的颤抖是掩盖不了的,这样的大吼完全是在为自己壮胆,举起枪的手也忍不住发
抖——或者是——我全身都在发抖。而她却用自己已经被从人中劈开的嘴巴说道:“你杀了我
,现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紧接着她就向我扑来。“滚!”我立马朝她开枪,但是子弹却
从她的躯体中穿了过去,我急忙拉动枪栓,准备开第二枪,但是她已经扑到我的脸上了
。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气势,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死亡,而是某种东西进入体内后在身体里蔓延的奇怪感觉。我睁开眼
睛,左看右看都看不到那具尸体的踪迹,甚至连它刚刚流出的血液和脑浆都无影无踪了
。这样诡异的场景不由让我皱起眉头。
“上校!我在这里!”远处传来李铁友的声音,妈的,这臭小子到处乱跑,害得我遇到这
种阴间玩意儿,等回了祖国我非得好好修理他不可!我吸了一口气,大喊道:“好的!我
马上……”等等!我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呢?“什么鬼?”我不由小声骂
道,但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愈发清脆和甜美。我浑身一激灵,赶紧伸出左手去摸
我的脖子,却发现原本突出的喉结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接着,我突然发现周围的树林变高了、穿在我身上的基地迷彩服变大了,不对,是我自
己变矮了!接着,我感到我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手上的狙击枪和肩上背的携行具越来
越重,最终我只能将被视为我第二次生命的枪扔在地上以减轻压力。
然而就当我扔完枪后,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变化了,原来粗大的骨节似乎被抽干了一样,
变得纤细,而厚重的手掌也变得轻薄。我感到十分害怕,不顾一切地从这片丛林中往外
逃。在逃跑的过程中,我感到大量脂肪在我的臀部堆积,使我不得不改变了跑步姿势。
同时,两座山峰也渐渐在胸前隆起,以平衡丰盈的臀部。接着,又是那股熟悉的有某种
东西钻进下体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我一边跑一边大喊,但是变化却向疾驰的列车一样继续狂奔。我
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我的头发,同时我的五官和脸颊也仿佛融化了一般来肆意
游动、重组。
当我终于从丛林中跑出来时,迎面发现一面镜子。而镜子里的人,虽然穿着厚重且过于
宽大的的雪地迷彩服,但是其精巧的五官、温润的脸型,以及由于衣服过于宽松而若隐
若现的半个胸脯,都在向我说明这是一个绝世美人。我不由自主地去触碰镜子,镜中人
也同时向我伸手,想要抚摸我。当两根手指触碰的那一刻,突然传来“嘎嘣”一声,镜子
上瞬间出现无数裂纹,紧接着就碎的无影无踪了。这时,那具女尸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对我说:“杀了我,就变成我吧!”随即向我走来,想要拥抱我。
“不要!!!”我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是梦啊,我调
整了一下呼吸,看到窗外金黄色的夕阳穿过茂盛的树叶洒落在阳台上,春天新生的绿叶
在和煦的暖风的吹拂下慢慢摇曳,看到这副恬静的景象,我这么久以来紧绷的神经似乎
也开始放松了。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晚上得和这里的主人共
进晚餐呢,我得赶紧去收拾一下。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于是我慵懒地爬下
床,走进洗手间。
“呲啦~”一股热水从浴室的花洒中淋下,涓涓细流抚摸着我细嫩的皮肤,在我两座蜜桃一
般的胸部中间汇流成河,经由我水蛇一般的腰肢,浸湿两腿之间的几缕毛发,最终流到
我两腿中间平坦的三角洲,再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尽管变成女人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但是之前我原本的意识完全被屏蔽了,而这次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如此赤裸地
审视这具身体了。
我想好好看一看自己的样子,于是便转过身去看向镜子,浓浓的水蒸气下,我妙曼的裸
体若隐若现,坚挺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被水蒸气蒙上了一层轻纱,打湿的头发贴在背上
和脸颊,有些疲劳的神态尤其惹人怜爱。我真的要……这样子生活下去了吗……
冲了一会儿后,我关掉了花洒,准备离开浴室。但我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这时我才
注意到,浴室置物架上摆放的沐浴露、洗发水和护发素。在变成郑紫妍之前我从来没有
用过这些东西,但是现在,我已经离不开它们了。我将一团沐浴露挤在手上,然后抹在
身上,超乎我想象的是,我的皮肤居然是如此的顺滑,就如同鸡蛋清一般,而它又是如
此的敏感,一股微微瘙痒的快感跟随我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滑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找上了我胸口的两颗蜜桃,她们是那样的坚挺,但是却非常柔软且
有弹性。我为国尽忠二十多年,不曾娶妻,更没有和女人有过鱼水之欢,但是如今我却
拥有了所有女人所羡慕的东西,这让我不由得意乱情迷,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玩弄这对
乳房。
我只轻轻一抓,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就直冲我的脑门,“啊~”我开始呻吟起来,两腿之间
的缝隙居然也微微湿润了。被这种巨大快感冲击的我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镜子,之间
一个满身泡沫、面色潮红的女人正躲在如同云雾一般的水蒸气中。如果我还是男人,看
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硬的像钢铁一般,但是如今我的下面却空空如也。我意识到我玩的
有些过火了,赶紧匆匆冲掉了泡沫,离开了浴室。
第十章:别墅的主人
2027年4月4日,首尔市郊,秘密别墅
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大大的罗马数字七,窗外的阳光也消散了,透过树林似乎可以看到首
尔市华灯初上的闪烁灯光,我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间,准备参加今晚的晚餐。就在我出门
的同一时间,李智秀也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不出我所料,她穿着一身非常中性的运动
服,一头柔顺的黑发随意的洒在肩上,我甚至可以看出来她没有穿文胸。尽管如此。李
智秀仍然看着非常不适,不停地抓耳挠腮。看到我穿着小西装和丝袜高跟鞋,李智秀皱
起鼻子问我:“阿西,上校,你不觉得女人的身体很麻烦吗?这破头发钻到衣服里痒得一
逼,真他妈的想把它剪了。”看到她这幅急躁不安的样子,和曾经的乖巧文静李智秀大相
径庭,我不禁捂住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挽着她胳膊说:“放心啦智秀,用不了多
久你就会适应的。”而李智秀则一脸嫌弃的表情:“郑上校,你在干什么?你清醒一点啦
!”
我赶忙把她的胳膊放开,道歉说:“哎呀,我现在看到这张脸就不由自主地这么叫你,怎
么改都改不过来。”李智秀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上校,你要和这种腐朽的思想作斗争
啊,不能就这么屈服。”听到这种根正苗红的话从李智秀的嘴里说出,我反倒觉得觉得颇
有一种“反差萌”的感觉,于是我挺直胸膛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啦,咱么姐妹……不是,咱
们兄弟两人一同扛过这个坎,既然能变成这样,那肯定可以变回去的!”“嗯!”李智秀坚
定地点了点头。
当我们走到三楼的会客室时,发现李泰翰和朴英珠已经坐在桌子前等待别墅主人的到来
。“他妈的,你们这些南伪狗杂种还敢来和老子吃饭!”一看到这两个人,李智秀立马情
绪失控,一拍桌子便咬着牙开始大骂起来。李泰翰和朴英珠显然没有料到李智秀的的突
然爆发,但是却很快反应了过来,朴英珠立马拖长声音阴阳怪气道:“呦呵~这不是人民
军最精锐的战士成上尉吗?怎么变成了个娘娘腔啦?”听到这句话,李智秀的怒火被彻底
点燃了,她直接扑过去想要动手,而朴英珠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见此情景,我赶紧冲
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住,李泰翰也赶紧站在朴英珠面前,我连忙小声地对她说:“不要生气
,不要生气,看看待会儿别墅地主人怎么说。”而李泰翰也在责备朴英珠地冲动。
尽管两个人被隔开了,打架是不可能打了,但是口水战却一刻都不肯停下来。李智秀破
口大骂道:“这群南伪杂种杀了李秉诚!还背叛了我们!”而站在李泰翰面前的朴英珠也
不甘示弱,探出身子骂道:“还不是你们北傀特务渗透我国?你以为我愿意变成那个油腻
中年人?他要不来我国搞破坏,他会死吗?你们要是不来杀我国总统,会被变成女人吗
?”
虽然我觉得朴英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李智秀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一边试图从我的怀
中挣扎出去,一边嘶吼道:“放开我!我他妈的要杀了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只能
更加死死地把她抱住,防止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保护她免受朴英珠的伤害
,毕竟现在的她不比几天前,连我都能将她拦下来,要放任她和南韩士兵出身的朴英珠
打架,恐怕会被揍得鼻青脸肿,到那时,她的情绪恐怕会更加崩溃。
“呵,这么热闹吗?”低沉却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我们转头一看,发现两个中年人正站在
会客室的入户门口,他们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另一个则穿着灰色西服,正挂着得体但
又不怎么真诚的笑容看着我们四个人的窘态。
我们赶紧收起了这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举了个躬说道:“对不起,失礼了。”“罢了罢了,
刚刚我们给李铁友少校换药的时候,从他那里了解到了大致情况,你们四个人打成一团
的景象,我们咱就料到了,是不是呀,王大校?”接着,两个人从门口的阴影中走出,来
到了灯光之下,两张脸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看到这两张脸时,我们四个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无不倒吸了一口气。如果单独见到他
们任何一人,我相信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任凭最天马行空的幻想家,都不可能想
到两个人以朋友的姿态共同出现在他人眼前的景象。
“怎么了?见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郑上校、成上尉?”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向前走
了一步,带着笑容向我和李智秀问道。“王……王大校,你怎么……怎么会和日本驻韩大使待
在一起?”李智秀结结巴巴地问道,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走出来。
没错,那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指挥官王世东大校,而和他一同来的
,便是日本驻韩大使渡边谦胜。
而李泰翰和朴英珠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李泰翰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在失态了半
秒后瞬间恢复了镇静,他主动伸出手去和两位中年人握手“王大校好、渡边大使好。”
而就在这时,李铁友也一路小跑来到了会客厅,他敲了敲门,然后微微鞠了一躬说:“对
不起,刚刚打了麻药,睡过头了,十分抱歉。”而渡边谦胜则微微笑了一下,用他那极具
亲和力的招牌式的声音说道:“没事,快进来吧。”而王世东大校则哈哈一笑,说道:“既
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快落座开饭吧!”
一场极为特殊的晚宴就此开始,韩国、朝鲜,中国、日本,这些在大家传统认知中互为
仇敌的国家的人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享受这份独特的晚餐。
伴随着王大校一声开饭,七个服务生将牛排和红酒搬到了我们的座位上。牛排这种东西
,两个韩国特工吃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李铁友之前在中国留学多年,也基本懂一些吃
法。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但是凭着郑紫妍的肌肉记忆和潜意识,我还是可
以很优雅地将肉切块然后送进嘴里。而李智秀可就惨了,她既没有在之前接触过牛排,
也没有李智秀本人的记忆,只能左手反手拿起叉子,一把将牛排钉在盘子里,然后右手
拿着刀像锯木头一样将牛排锯下来。席间,大家都一言不发,只有王世东和渡边偶尔说
说笑笑,我和李智秀面面相觑,而对面的朴英珠也是一脸疑惑,李泰翰虽然脸上波澜不
惊,但是眉头隐隐出现的疙瘩也说出了他的不解:难道是中国人和日本人,联手从美国
人手上将我们救下来的吗?这样的剧情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Q我想到了刚刚渡边提到过他们给李铁友换过药,也许李铁友知道些什么吗?我向他使了
好几个眼色,但是他却安然自得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待会儿你就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真令人火大。我狠狠瞪了他几眼,但是李铁友则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一定有很多东西想问吧。”王世东大校用手绢擦了一下嘴巴,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
沉默,“你们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们被劫持的,又为什么救你们出来,对吧?”
见王世东大校主动开始了话题,我们也就不扭扭捏捏了,李智秀赶忙吞下嘴里的牛肉,
问道:“对啊大校,为什么呢?”
王世东带着一丝微笑,说道:“我之所以派人救你们出来,当然是为了阻止美国的计划
。而我获知有关情报,这完全是渡边大使的功劳。是他及时将驻韩美军突击外情院的消
息告诉了我,才让我下定决心去帮你们的。”渡边大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
这样的,我们大使馆在驻韩美军的联络官一打听到消息,就立马向我汇报,而我则及时
和王大校沟通,出手救下了你们。”
“渡边大使!”朴英珠猛地站了起来,用非常直接且愤懑的语气问道:“日本和韩国都是
美国的盟友,你怎么可以出卖盟友和中国勾结呢?”然而王世东与渡边根本没有生气,而
是对视了一下,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这反而让朴英珠极为尴尬:“你们……这有什么好笑
的?!”
王世东收敛了笑容,说道:“韩国不也是美国的盟友吗?但是美国人攻击情报院的手段
,你没有看到吗?”“这……”朴英珠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而李泰翰及时出来打圆场:“对
不起渡边大使,是我御下不严,属下冒犯你了。但是对于您将美军的调遣情况秘密告知
中国军方一事,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
渡边带着笑容,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我来给大家说说我的想法。现在中国和美国
之间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战争风险与日俱增。李院长,朴上尉,你们想过没有,一旦中
美开战,战场会在哪里?很显然,只会在朝鲜半岛和日本。这几年我历任驻越南、缅甸
的大使,亲眼看到了那里饱受战争摧残的景象,现在越南的征兵年龄下限已经放宽到十
三岁了;缅甸更是满街都看不到一个成年男性。诸位难道想看到这样的景象出现在自己
的国家吗?”
在座的所有人都被渡边的这番论断怔住了,大家一片沉默,而渡边则抿了一口红酒,继
续说道:“日本,是美国的盟友不错。但是日本希望美国可以和中国继续冷战,只有这样
,日本才有可能左右逢源,得到发展。但是自从2022年以来,美国对中国的军事挑衅行
为越来越过激,这对于日本、半岛乃至全世界,都是极端危险的。因此我才会在外务省
的授意下,与王大校秘密接触,以试图阻止美国的军事挑衅行为。”
而王世东也补充道:”虽然我国和日本的确有许多问题没能解决,但是在阻止东北亚地
区爆发战争方面,双方却是一致的。因此我们在两年前就开始了一系列合作。“
真没想到日本政府居然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居然在中美之间两头要价。而这时,作为对
外情报院的院长,李泰翰也站了起来,双手扶在桌子上,终于问出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
题“渡边大使、王大校,请问你们清楚美国为何要攻击外情院吗?现在外面的局势究竟怎
么样了呢?”
王世东和渡边又对视了一下,接着又看向李泰翰。渡边说:“李院长,我们还是看新闻
吧。”而王世东则拿出了一块平板电脑,播放了今天午间韩国各大电视台放送的新闻。
只见驻韩美军总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斯正站在对外情报院的大楼下,面对一大群记者
发表演说:“今天凌晨五点半左右,位于首尔的对外情报院大楼遭遇不明武装组织袭击。
美韩联合司令部在发现异常后火速派出快速反应部队救援对外情报院,并封锁了附近街
区。”看到这里,大家都惊得张开了嘴巴,没有想到美国人居然可以如此寡廉鲜耻、颠倒
黑白。
“经过激烈交火,这伙武装分子已经被美军特种部队剿灭。但是由于晚来一步,对外情
报院已被这批武装分子屠戮殆尽。”塔伯特话音一落,台下的记者瞬间曝出一阵骚乱,而
他的副官则及时打开大楼旁临时架设的投影仪,播放美军士兵在楼道里与武装分子交火
的视频。只见视频中枪声如炒豆子一般乒乒乓乓得响起,烟雾弹、手雷和闪光灯到处飞
舞,弄得楼道里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经查,这伙武装分子与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有关!”塔伯特大声说道,台下的记者又爆
出了一阵嘈杂声。而他的副官也很及时的播放了另一段视频画面,只见视频中的美军击
倒了一个武装分子,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他的面罩扯了下来,而面罩之下的脸,居然
是李铁友!
我们四个人都将目光投到李铁友身上,而李铁友则耸了耸肩,说:“很显然,这是美国
人用身体改造技术弄出来的假我。当时我中枪了,好多血流到了地板上,估计他们就是
通过这些血液提取出来的DNA。”而平板电脑中的塔伯特却没有任何停顿,继续向台下的
媒体介绍道:“这名被击毙的武装分子,是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的少校李铁友。”
台下一名记者赶忙大声问道:“请问艾布拉姆斯将军,朝鲜人为何派兵攻击我国的情报
院呢?”塔伯特点点头说:“这个问题问得好,今年一月,朝鲜派出间谍试图谋杀韩国总
统未遂,该名特务被对外情报院俘虏,并被关押在对外情报院本部大楼之中。朝鲜方面
为了将其救出,才组织了这次突袭。根据我军士兵清点楼内人员发现,这名被关押的朝
鲜俘虏失踪,很可能是已经被救走了。”
一名刺杀总统的强悍特务被救走,这一消息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记者,他们开始七嘴
八舌地讨论起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不禁有些想笑,要是他们知道,暗杀韩国总统的杀
手,已经成了无数韩国宅男的梦中女神,成了一个连枪都拿不起来的弱女子,不知会作
何感想。
而此时的塔伯特,又引爆了另外一颗“重磅炸弹”,他说道:“同时,对外情报院院长李
泰翰也下落不明,我们推测,他遭到了朝鲜特务的绑架!我们已经联系中情局和海军情
报处寻找李院长的下落。”这句话直接将现场的恐慌情绪推到了最高潮。看到这一幕,纵
使是老练如李泰翰,也实在按捺不住情绪,忍不住爆了粗口:“这狗日的美国人!”
屏幕中的塔伯特接着说道:“鉴于李泰翰院长熟知韩国保安司令部、宪兵司令部和特种
作战司令部、首都警备司令部的秘密通讯口令,因此美韩联合司令部已经按照既定章程
,派出美军接管上述四个部门。同时我在这里恳求尹总统,立马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
,随时准备应对更大规模的入侵!”而他的副官随后补充道:“目前成功出逃的朝鲜特务
人数不明,但是其战斗力十分彪悍,各位市民为了个人财产安全着想,近期请减少外出
。”
视频放到这里,王世东大校合上了平板,说道:“这就是他的真实目的,自导自演突袭
外情院,然后嫁祸给朝鲜,挑起两国矛盾。至于当时为什么不当场杀死你们,就是要把
你们绑走,制造‘李泰翰被绑架’的假象。只有这样,塔伯特才能名正言顺地接管保安司
、宪兵司和特战司、首警司。”而渡边则补充道:“控制了这四个司令部,就等于控制了
整个韩国国军和首尔特别市,而且他的副官还煽动了一把恐慌情绪,这样的话,到时候
贵国总统迫于民意,恐怕会不得不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总统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那么韩国军队的所有指挥权,都会
被转移到驻韩美军手中,到那时,韩国就会成为美国发动战争的机器了。王世东接着说
:“根据我们的情报,韩国总统会在四月十日晚间召开国务会议决定是否进入紧急状态。
我们有六天的时间来挫败他们的战争企图。”李泰翰拍了拍胸脯,说道:“这有何难,只
要我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说出事情真相,他的这些谎言不攻自破。”
听到这话,王世东笑了起来,说道:“李院长精明强干,为什么会觉得塔伯特会留下这
么大一个破绽?一旦你现身,那么美国必然会派出刺客将你杀掉,然后继续嫁祸给朝鲜
。按照塔伯特的新闻能力水平,说不定还可以炮制一个‘朝鲜已经获得了韩国机密情报,
并在公众场合公开杀死情报院院长’的新闻,到那时,恐怕尹总统再不想开战,也不得不
听从美国人的安排了。”李天翰脸色一沉,低下头沉默了。“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刚刚咄咄逼人的朴英珠也没了主意。王世东则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说道:“大家既然都
吃饱喝足了,就请随我去地下室,我有破局的好办法。”
第十二章:破局的方法
2027年4月4日,首尔郊区,秘密别墅
在王世东大校的引导下,我们一行七人离开了宴会厅,搭上了一部电梯,一同前往这栋
别墅的地下室。电梯按钮的B-
2键亮起,大门随即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面积约莫着有三四百平米的大型车库,里面
有几十名穿着军装、白大褂和西装的人在忙碌,而我们正前方几十米,有一块区域被半
透明的医用塑胶蒙了起来。王世东大校笑了笑,说道:“这里是渡边大使的私人秘密别墅
,不过现在其地下停车场被改造为中日两国的秘密行动基地。”随即带我们走出电梯。
李智秀一边走,一边问道:“王大校,为什么要把秘密基地设置在这里呢?”王世东回答
说:“一方面,美国对于中国在韩国的各处设施的监控太严密了,要是设置在中国的设施
里有暴露的可能。而美国对日本在韩国的设施基本没有什么布控,因此我们讲基地设置
在这里。另一方面,将基地设置在渡边大使的私人别墅下方,有利于中日两方进行更加
坦诚的合作。”李智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眼间,我们就来到了这块被医用塑胶分隔出
来的区域,跟着王世东大校与渡边大使钻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令我们大吃一惊,摆在这块小区域中间的是一把审讯椅,而被绑在椅子上的
人,正是今日凌晨对外情院发动突袭的海豹部队指挥官菲尔德中校。他一看到我们进来
,一股愤怒立马从眼睛中喷涌出来,身体也开始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尽管嘴巴被
胶带粘住,但哼哼唧唧的声音仍不断传来——想必是在骂我们吧。王世东大校轻轻歪了一
下脖子,说:“今天早上我们营救你们时,抓了几个美军俘虏,他们说这家伙是他们的指
挥官,所以我就把他带到这儿来了,我觉得他可以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看到了指挥部队将自己部下屠戮殆尽的刽子手,李泰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
直接冲上前去狠狠地向菲尔德的右脸砸了一拳,大骂道:“我们一直把美国当作可靠的兄
弟,但是你们呢!你们都干了什么!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说罢还准备打第二拳。
旁边的几名卫兵连忙将李泰翰拉开,安抚他的情绪。而王世东则一把扯下了粘在菲尔德
嘴上的胶带,说道:“现在几位对外情报院袭击案的幸存者都到这里了,当着他们的面,
你说说吧,这次攻击外情院、嫁祸朝鲜人民军的事情,究竟是美国政府的意思,还是塔
伯特他一个人的意思?”
尽管已经插翅难逃,但是菲尔德倒是颇有骨气,他把头扭到一边,用英语说:“对不起
,这是军事机密,我无权透露。”看到这家伙如此顽固,朴英珠的怒火也被点着了,她向
前一步骂道:“杀害盟友,难道就是你们的军事机密吗?”而菲尔德则给她翻了个白眼,
再不搭理她。
现场的气氛非常滑稽,两个韩国人对美国的所作所为大为火光,而我们三个朝鲜人却并
没有那么激动。想来是他们同僚死伤殆尽,而且还遭遇背叛,双重打击之下,情绪崩溃
自然也就在意料中了。
王世东大校倒也不生气,而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道:“菲尔德中校,我劝你好好考
虑考虑,否则渡边大使将会很乐意带你去日本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听到这话,菲尔德
立马盯着王世东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王世东耸耸肩,说:“干什么?你要知道,我
们也拥有改造人体和清洗意识的技术,如果你再负隅顽抗,日本那边的航空公司、红灯
区和各个高中,可是很缺人啊!”
听到这句话,菲尔德明显慌了神,一丝恐惧从他的眼中闪过,但是他还是死顶着不愿老
实交代,而是咬着牙说:“你们在虚张声势!中国根本没有这样的技术!”王大校撇了撇
嘴,说道:“渡边老哥啊,还是你来和他说吧。”
渡边则笑了笑回答道:“好吧。”随即拿起一块平板电脑,凑到菲尔德中校的面前。“看
好了,这是你的部下约翰·罗素中士,这是他变身的视频。”只见视频里的黑人男子一边
呻吟,一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缩小了下去,身上的黑皮肤也快速褪色,变成了东亚人
独有的颜色,满头的黑色卷发慢慢变直,并迅速长到了腰部。紧接着他的五官在脸上蠕
动,整个下颌线也变得柔和,短短几秒之内就拥有了一张温润的东亚人的脸庞。随后便
是胯骨变宽、臀部变大,乳房也像雨后春笋一样开始发育。而就在这时,这位前黑人士
兵呻吟时说的语言也从英语变成了日语,最后,裤子上的山峰在抵抗了一会儿后,被逐
渐削平,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菲尔德被眼前的视频惊得说不出话来,而渡边则若无其事地补充道:“现在约翰·罗素中
士已经成为了日本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明天就会出现在日本和俄罗斯往返的班机上。
”
接着,他又调出了第二个视频,说:“这是你的副官,史密斯·肯尼迪变身时的视频。”
同样的,视频里面高大的白人男性在几分钟之内就变成了一位拥有姣好面容与丰乳肥臀
的日本女性,渡边则慢条斯理地说:“现在的肯尼迪中尉已经是日本成人电影的演员了,
也许过几周你就可以在一些网站上看到她。”而王世东则将手插进裤袋终,问道:“那么
,菲尔德中校,你考虑好了没有呢?是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还是去日本做一个妓女、
空姐,或者女高中生?”
显然,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就算他们可以顶得住各种残酷的刑罚,却会十分惧怕被
变成柔弱的女人而且还乐在其中。菲尔德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说,我会把……我知
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王世东点点头,问道:“好了,说回最开始的问题,突击对外情报院,到底是美国政府
的指示,还是塔伯特一个人的想法?”菲尔德用他蓝色的眼睛瞟了一眼王世东,然后低下
头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服从了驻韩美军特种作战司令部而已,我只直接听从特种作
战司令部的命令,剩下的东西我真不知道……”
“碰!”一声枪响突然传来,一枚子弹精准地在菲尔德的眉心钻了一个洞,打断了他的陈
述。我们赶忙循着枪声望去,发现一把M1911手枪正躺在李泰翰的手上,枪口还冒着一丝
青烟。
“你他妈的做了什么!”李智秀立马破口大骂道,冲上去就要厮打李泰翰,而朴英珠则大
踏一步,插在李泰翰和李智秀之间。而我和李铁友则分别冲上去抱住李智秀和朴英珠,
防止两个人真的打在一起。
“够了!”王世东大校吼了一声,暂停了这场混乱。而李泰翰则擦了一把汗,随后瘫坐在
地上。他把枪扔到地上,擦了一把前额的汗水,用虚弱的语气说:“对不起大家,我在对
外情报院工作了二十九年,里面的每个人对我来说都和家人一样,看着他我实在忍不住
……我实在忍不住……”李泰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了声音,而朴英珠则赶紧单膝跪
地,抚摸李泰翰的后背。
看到李泰翰这个样子,我突然不知从何涌起了一股难过和怜悯,尽管他曾经迫害过无数
总侦察局的同志,但是现在的我却十分同情他的处境,以至于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我
不知道这样的情绪究竟是属于郑紫妍,还是属于我自己?亦或者经过了那次暴力洗脑,
我和郑紫妍的意识早就不分彼此了?
“算了算了,看这个家伙知道的东西也实在是不够多,我们还有别的办法。”王世东皱了
皱眉头,摆摆手说。他低下头沉思一会儿,转过身来对我们五个人说:“现在我们的当务
之急,是查清情报院遇袭事件究竟是美国政府下的命令,还是塔伯特的个人行为。如果
是他一个人捣的鬼,那一切都还有挽留的余地,如果是美国政府干的,那么东北亚四国
就要做好战争准备了!”
而这时李智秀按捺不住急躁,大声问道:“王大校!既然中国有身体改造技术,那么能
不能把我和郑上校变回来啊!”李智秀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一股沮丧和失落的情绪涌
上心头。裙子是多么的舒服、丝袜是多么的性感,在舞台上唱歌跳舞是那么令人愉悦,
这具身体是那么婀娜诱人。如果变回男人的话……就要和这一切说再见了……
我张了张嘴,一句“我不想变回去”已经到了喉咙,但是犹豫再三,我又不确定该不该说
出口。而这时王世东大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纠结:“对不起,成上尉,目前这项技术只有
在获得你原始身体的DNA时,才可以将你变回去。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恐怕无能为力,
只能委屈你们两位了。”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而李智秀则
闷闷不乐,甚至嘟了嘟嘴。
尽管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但是这个表情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嘟嘴,这可是原来的李
智秀不开心时的表情,怎么成奇勋会用的如此自然呢?难道即使没有经过洗脑,性格还
是会受影响吗?
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渡边谦胜的嗓音再次响起:“目前看来,只有你们五位才能调
查清楚事情真相、阻止阴谋了。李院长、朴上尉,我冒昧地提一个请求。”李泰翰用颤抖
的声音说:“只要可以查清外情院遇袭的真相,我做什么都愿意!”朴英珠也咬着嘴唇狠
狠点头。
渡边松了一口气,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希望你们二位也接受身体改造。”“什么?”
李泰翰惊讶地问。渡边解释道:“王大校刚刚已经告诉过大家了,如果李院长和朴上尉在
公开场合露面,一定会遭到刺杀的。因此我们希望李院长和朴上尉进行身体改造,以掩
人耳目。”“那……那要怎么改造我们呢”李泰翰问。
王世东皱着眉头,双手抱胸说:“我们首先要向美国大使馆确定此事究竟与美国政府有
无关系,所以我希望李院长可以化身成渡边大使的妻子,去美国驻韩大使馆好好侦察一
番;朴上尉则变成刚刚被打死的菲尔德中校,潜伏在塔伯特身边;郑上校与成上尉,你
们继续回到自己的女团之中,看看能不能从三星总裁李在镕那里和美国政府的人打通关
系。李铁友,你是唯一的男人,我们要对你进行特训,做总预备队!”
“什么?”李泰翰和朴英珠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王世东点点头说:“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
,你们现在一露面肯定会被美国追杀,想要调查清楚真相只能改头换面。”李铁友向前迈
出一步,说道:“大校,为什么中国和日本不能调集人马来查清真相,而一定要让他们变
身呢?”王世东一脸严肃道:“我国和韩国终究不是同盟国家,如果我国特工在韩国被捕
,会造成很严重的问题。而且我觉得此事关系到半岛未来五十年的命运,应该让你们自
己去决定,中方和日方提供支援。”
李泰翰抿了抿嘴,抬起头来用坚定地眼神看着王世东大校,郑重地说:“大校,只要可
以查清真相,我什么都愿意!”而朴英珠也坚定地点头。“嗯,既然大家都做好了觉悟,
那么就请随我来吧。”渡边挂着标志性的微笑,带着我们走向地下车库的又一间小板房。
这时,李智秀突然趴到我的耳朵上说:“你看,李泰翰这个老贼,这么喜欢把别人变女人
,没想到终于要轮到自己了吧。”
只见一张手术台静静地躺在板房中央,两名医生站在床边。渡边说道:“李院长,请吧
。”李泰翰点点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躺在手术台上。两名医生看了看王世东,而王世
东也点了点头,两名医生立马将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剂拿出来,向里面滴入一些透明液体
——那或许就是渡边大使妻子的DNA样本吧,随后将其均匀搅拌,并抽入针筒之中。
随着针头刺破李泰翰的皮肤,针筒中的液体缓缓向下,李泰翰的变化也随之产生。可能
是中美之间的技术方向不同,也可能是个人体质的差异,李泰翰首先发生变化的,居然
是生殖器。只见注射液进入李泰翰血液的一刹那,他就不停地呻吟起来,两腿之间的男
根迅速勃起,在西装裤上撑起了一把雨伞。随着李泰翰的呻吟声,这把雨伞越来越小,
最后完全淹没在了西装裤的褶皱之中。
接着李泰翰身上的时间仿佛在倒流,脸上的皱眉像熨斗经过的衣服一样,被快速拉紧;
松弛蜡黄的皮肤也开始变得有弹性。更令我们惊奇的是,他四肢上囤积的中年发福男性
的脂肪,居然也被快速融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李泰翰,看起来似乎只
有三十多岁。
变化还在继续深入,只见他肚子上的脂肪好像两支令行禁止的军队一般,开始向他的胸
部和臀部挺进。伴随着脂肪的移动,李泰翰的身体还频频传来“咕嘟”的声音。几个眨眼
的功夫,李泰翰那标志性的将军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变成了虽然不是很细,但是却
很有女人味的腰肢。而原本肚子上的脂肪,则为李泰翰塑造了一对C罩杯的乳房和肥嫩的
臀部。
接着,变化来到了李泰翰的脖颈,他的喉结越来越小,随即消失。接着,他五大三粗的
脸颊也变得精致了起来,国字脸收缩成了瓜子脸。小的像一条缝一样的眼睛被撑大了起
来,原本粗大的眉毛变得纤细,同时他的鼻子也越长越瘦、越长越挺,甚至他的呻吟声
,也越来越高,最终变成了悦耳的女声。和我与李智秀不同,李泰翰的声音更加温柔和
淳朴,是标准的少妇嗓音。如果你看的足够仔细的话,还可以看到他因为长期抽烟而变
黄的牙,在不经意间已经洁白无暇。
李泰翰的骨架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快速缩小,曾经约莫着44码的脚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
音开始缩水,很快他的皮鞋就掉到了地上,脚也没原本合身的西装裤遮住了。最后,李
泰翰的头发像一直黑色的猫一样,一下就从他的头上窜到后背。李泰翰的变化,完成了
。
李泰翰刚打算爬起来,渡边就赶忙拦住她:“对不起李院长,为了让你更好地扮演我的夫
人,还得给您提供一些她的意识。”李泰翰点了点头,继续躺在手术台上,两名医护人员
又为她打了一针。
在接受注射后,李泰翰似乎感到头有些晕,她用手捂住脑袋,眼睛紧闭、眉头紧锁,足
足沉默了四五秒钟。渡边大使轻轻拍了拍她,用温柔的日语说道:“爱子,你还好吗?”
而李泰翰则缓缓抬起头,用日语带着有些疑惑的语气说道:“渡边桑?”
王世东大校点点头,给几名旁边的勤务人员下命令道:“快扶李院长下去休息!”两位护
士点点头,赶紧给仍然有些迷糊的李泰翰披上一件外套,然后将她从手术台上搀下来,
准备送回卧室。这样,李泰翰就成为了渡边谦胜的妻子——渡边爱子了。
看到渡边爱子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走进电梯,王世东又将目光投向朴英珠。“朴上尉,
您曾经接受过改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我们待会儿也会提取部分菲尔德的意识给你
,帮助你更好地潜伏。”朴英珠点了点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一件背心
、一条内裤,便躺在了手术台上。
男变女我这些天已经看了几次,还亲身经历了,但是女变男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观看。
随着两名医护人员将药品打进了朴英珠的身体,她立马“哼”了一声,紧接着她的阴道口
就开始闭合,大量血肉涌入她的阴核之中,让她的阴核从一颗小豆豆长成了一根肉棒。
肉棒越长越粗、越长越大,甚至直接冲出了她的女式内裤。紧接着两颗睾丸滑进了她高
度发育的阴囊之中,一瞬间,她的三角内裤被挤得满满当当。
看到这一幕的我脸直接红成了火龙果,她的下面,不但比我原来的大,还比李在镕那个
老男人的要大得多。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我的身体里酝酿,我甚至感到下体有一些湿润。
为了阻止这种冲动,我开始将两腿并拢,然后不停地摩擦。没想到两条丝袜美体的摩擦
反而助长了我下体的湿润,越来越多的水打湿了我的内裤,让我尴尬至极。
就在我享受自己的身体时,朴英珠的改变也在快速进行着,一个男生的青春期正在她的
身上以十倍百倍的速度进行着。只见她的个头从一米六出头迅速蹿升到了一米八左右,
整个身体也变得粗壮了,六块腹肌浮现在她的肚子上,原本光滑的皮肤也像春雨滋润过
的草地一般,长出了浓密的毛发。
接着她那不算小的胸部很快被压平,壮硕的肌肉取代了温润的脂肪,嫩粉色的乳头也变
为了暗黄色。她臀部的脂肪也被迅速抽干,成了男人平坦坚硬的屁股。现在的朴英珠,
简直就像一个长着女人脸的肌肉大汉,看起来非常诡异。
不过这种奇怪的景象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颗喉结出现在了朴英珠的脖子上,她的声
音也随之变得低沉。接着,她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头皮中,一脸茂密的胡
子出现在了她的下巴。而胡子似乎改变了她的脸型,让她拥有了一张颇为性感的方脸。
而五官则随之变化,她的眼窝深陷,鼻子高挺,全身的毛发也从黑色变成了棕黄色,几
个眨眼只见,就连眼睛都变成了天蓝色。就这样,朴英珠成为了菲尔德中校。
看到身体变化完成的医生赶忙将刚刚从菲尔德尸体终提取的意识注射进了朴英珠的身体
里。也许是因为身体素质更好,也许是因为曾经接受过身体改造,全新的菲尔德只是坐
在手术台上缓了几秒后,就立马站了起来,向王世东大校核渡边大使敬了个军礼,用英
语说:“韩国对外情报院朴英珠上尉,以化身为美国海军中校菲尔德,请指示!”看到这
一幕的王世东和渡边哈哈大笑,王世东说:“你很有精神嘛,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一些拷
打,给你身上留下一些伤疤,只有这样你回到美军那里,塔伯特才不会怀疑你。委屈你
一下了,可以接受吗?”菲尔德用自己的男中音回复道:“没问题长官!”
王世东点了点头,将菲尔德了带下去。而渡边则对我说:“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把你
和李智秀送回你们的组合里,好好表现吧。”“嗯!”我开心的笑了,而李智秀却张大嘴说
:“啊?不会真让我去唱歌跳舞吧?我不会啊!哪有男人干这个的!”渡边则微微一笑,
说:“你可是人民军的战士,为了保护国家,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去唱歌跳舞呢?”李
智秀看到渡边搬出国家和人民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得忿忿不平地闭上了嘴。接着
,渡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成上尉似乎还不是很适应现在的生活,靠你指点他了。”
听到这话,我笑的更开心了:“放心吧!大使,我会把她带好的。”我现在非常清楚,我
已经开始享受郑紫妍地生活了,一想到可以回到舞台表演,内心就会涌出巨大的满足和
期待。
第十三章:隐秘的接触
2027年4月5日,首尔,江南区公寓
一轮朝阳洒在我的脸上,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响起。“嗯~~”我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从
床上爬了起来,真是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呢。参加人民军这么多年来,我饱
受凌晨紧急集合号的摧残,更别提在海外执行任务时,睡觉连眼睛都不敢闭着,随时担
心会有敌人来追杀。但是现在,我就是一个女明星,可以不去管什么国家、叛徒、刺杀
和安全,安安静静地享受睡眠。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洗手间刷牙洗脸,再精心地打理好头发。然后熟练地脱掉睡裙穿
好胸罩,准备和李智秀一起去参加下午的商拍。
看着满衣柜的衣服,我顺手拿出一件棕色的露脐短袖和一条半身裙,准备穿在身上。但
这是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对我喊道:“你难道真的要这样女性化下去吗!”
我大概猜到了,这是我脑海里仅存的男性化碎片,它在我的脑子里呐喊:“郑哲宇上校
!你是一个光荣的人民军战士,就算变成了女人,也不能沉溺于此啊!”我皱了皱眉头,
还是将这身衣服挂在了衣柜里,拿起了一身比较中性的运动服准备穿上。
但是当我将它们从衣柜里取出来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谁参加商拍会穿运动外套和运
动裤啊……而且,裙子真的很漂亮、很舒服啊……两腿之间互相摩擦、凉凉的空气旋入腿间
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郑哲宇!你不能就这么屈服啊!”脑子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皱着眉头,轻咬嘴唇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脑海里又传来一个声音:“王大校和渡边大使可是让你好
好扮演郑紫妍的角色哦,你要是演的不像露馅儿了,那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想到这里,我愁眉顿解:对嘛,谁说我穿裙子时屈服于女性化了?我这是为了更好地潜
伏进敌营里,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我将这身运动服扔回了衣柜
里,将半身百褶裙套在腰间,然后又穿上了那件淡棕色的露脐短袖。随后我又穿上了一
双平底短靴,在简单的画了个淡妆之后,便欢天喜地的去“调教”李智秀去了。
十五分钟后
“不是吧,上校,你真的要我穿这个吗?”李智秀女偶像专属的甜美嗓音和朝鲜大叔的粗
俗语气结合而成的奇特声音在这间六十多平米的客厅内回响。
“你声音小一点啦!”我放下手中正在叠的衣服,瞠了她一眼,“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上
校,不怕在公众场合这么叫被人发现吗?叫我紫妍就好。”
李智秀听到我这么说,漂亮的脸蛋扭成了一个苦瓜,直接将我给她精心挑选的胸罩和连
衣裙扔在床上说:“我说上校啊,啊不,紫妍啊,你的脑子不会被李泰翰那个家伙洗坏了
吧,你真爱上这种生活了?”
我正色道:“这和洗脑不洗脑无关,我问你,如果你在外面还这么大大咧咧,被人发现
异常了怎么办?我们的真实身份暴露了怎么办?咱们身份暴露不要紧,要是牵扯到李铁
友、李泰翰、朴英珠、甚至王世东大校、渡边大使,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我将我刚
刚得出来的那一套逻辑拿出来说服李智秀。
李智秀被我这连珠炮般的发问给打蒙了,她呆坐在床上,足足几秒钟后才支支吾吾地说
:“您说的有道理上校……呸呸呸,紫妍,但是……”“没什么好但是的,”我直接打断她的扭
捏,“我记得你当年在日本执行任务时,不也扮过女人嘛?当时不挺开心的嘛?怎么现在
就不行了?”
“啊?”李智秀听到这话,不由长大了嘴巴,过了半响才说“但……但是那次我就是戴了个
假发躺在病床上罢了,这……这不一样啊!”“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现在以长官的身份命令
你,必须把这衣服给我穿上,好好参加下午的拍摄和晚上的演出,执行命令吧!”我摆出
一副大姐头的气势对她发号施令。
不知道因为是我的大姐头气势,还是“长官身份”和“执行命令”的字眼,李智秀终于停止
了推脱,低下头悻悻地说:“好吧。”而我则收起了脸上的愠色,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
,既来之则安之嘛。快,把这件衣服给我穿上……”
最终,李智秀放弃了抵抗,像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站在床边,任由我将内衣和抹胸
连衣裙套在她的身上。
“来,转个圈,让我看看。”我满怀期待地对她说,而李智秀则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脯,
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大腿,羞红了脸说:“上……紫妍呐,这、这样露的也太多了吧……”的确
,这件抹胸连衣裙让李智秀的事业线若隐若现,而裙摆则只勉强遮住小半根大腿。两条
白嫩的玉腿在裙摆下摇曳,这是多么惹人遐想的景象啊。
见她又不配合,我则又摆出大姐的气势说:“怎么会露太多了呢?咱们进行训练的时候
,不就数你最喜欢打赤膊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了?只有女人露的肉是肉,男人露的就不是肉了吗?”
李智秀被我这套逻辑辩得无言以对,而我继续说:“好啦,赶紧把鞋穿好,然后去化妆
啦,商拍马上就要开始了……”
三个小时后
我和李智秀一起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相机的闪光灯如同星辰一般变幻明暗,我摆出各种
各样的婀娜姿势来配合镜头,而李智秀就相对逊色一些,只能站在原地摆出有限的姿势
。唉,算啦,毕竟她才变成这样没几天,不能奢求太多,只要不出差错就行。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对舞台有了更大的期待。曾经,我为国尽忠,多次火中取栗,但是
却得不到任何公开表彰,我所做的一切功绩,都不会提到我的名字,不会出现我的样子
。尽管我为国家出生入死,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谁,我就像这个国家的影子一样
默默无闻。
而现在,我可以从阴影中走出来,尽情享受所有人的目光,尽情站在舞台的中央,我的
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可以引来无数掌声,这样的感觉就像毒品一般让我着迷。
“好了,商拍环节到此结束,智秀和紫妍,你们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参加晚宴哦!”经
纪人的声音打断了台下连续不断的快门声,而我和李智秀则笑着对台下挥了挥手,然后
踏着舞台步走到了幕后。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李智秀瞬间绷不住了,她的微笑突然变成了苦瓜脸,腰也马上弯了
下来,她将双手撑在膝盖上,不停喘气道:“紫妍,穿高跟鞋站在台上,也太累了吧!你
是怎么坚持这么久的!还有,这化妆品糊在脸上,难受的一比啊!而且这裙子也太难穿
了吧,我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把内裤露出来!”我笑了笑说:“你多穿一穿,习惯了就好啦
。”
李智秀一脸绝望的抬起头看我:“我可不可以回去啊?”我正色道:“这怎么可以?告诉
你吧,咱们今天参加的是迪奥的商拍,这个可是塔伯特他老婆最爱的牌子。不出意外的
话,待会儿的晚宴塔伯特的老婆也要出席,这可是咱们调查真相的好机会!”
听到调查塔伯特的底细,李智秀终于打起了一些精神,她慢慢直起腰来说:“好,只要
有机会接触到那个美国佬,怎么样都值了!”
2027年4月5日,首尔,驻韩美军司令部
尽管清明节已过,但是四月份的首尔,凌晨还是很冷。天还没亮,昏黄路灯在灰麻的天
空中亮着,这时,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大楼前,沿途
留下了一片血痕。
“什么人!”门口的卫兵端起了手上的M4步枪,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男人大吼道。
爬在地上的男人用尽力气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然后用虚弱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
“快……带我去……带我去见艾布拉姆斯上将……”随即便瘫倒在地上。
卫兵瞪大眼睛,他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了那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菲……菲尔德中
校?快来人!我找到菲尔德中校了!”
一盏冷白色的灯在眼前亮起,由朴英珠变成的菲尔德拼尽全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接着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浑身各处传来。他妈的,王世东大校和那帮中国特战兵下手是
真的狠,打几拳装个样子不就成了,干嘛真的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菲尔德在心里暗自骂
道。
“中校,您醒了?”一名护士看到菲尔德睁开了眼睛,赶紧趴到病床前。“我这是……在哪
里……”菲尔德用尽全身力气才憋出了这句气若游丝的话。“您现在正在驻韩美军总医院里
,现在您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而且伴有轻度的脑震荡和内出血。艾布拉姆斯将军特地
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
“我……我嘴巴好干……我想喝水……”菲尔德再次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好的长官,我
马上给您拿水来。”护士赶忙拿起一次性水杯从饮水机里接了一点温水,喂菲尔德喝了下
去。随着一股温水在体内扩散,菲尔德又感到一股浓浓的睡意涌上大脑,便再沉沉的睡
去了。
当菲尔德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午后温暖的阳光照着春天新生的树叶,喜鹊
正在树上搭筑新巢,医院院墙外是刚刚放学的小孩走在路上嬉戏打闹的声音。菲尔德不
禁有些陶醉——多么美丽的景象啊。他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一定要查
清真相、阻止战争!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皮靴走路的声音,接着还传来韩军卫兵敬礼的声音:
“忠!诚!”菲尔德已经猜到自己要迎接谁来了。随着吱呀一声,特护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塔伯特上将快步向菲尔德迈过来。而菲尔德也挣扎着起床迎接塔伯特。
“菲尔德中校!你别起来、赶快躺下!”塔伯特见到菲尔德想要站起来,赶忙冲上前去将
菲尔德扶回床上,接着一名卫兵给塔伯特端来了一把椅子。而朴英珠也开始展露自己的
演技,用带着哭腔和落寞的语气对塔伯特说:“对不起将军,是我无能,才搞成现在这个
样子,请您责罚!”
塔伯特坐在椅子上,摇摇头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你在回基地的路上遭到不
明武装的袭击,完全是因为我疏忽了,责任在我,你不要内疚了。”“将军……”菲尔德用极
为感动的语气说,眼角甚至还挤出了一点泪花。
朴英珠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她曾经扮演李秉诚近九个月而没被发现,如今想要蒙蔽
一下粗枝大叶的美国人自然也没什么问题。
塔伯特摆了摆手,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现在过来打扰你休息,主要想问你
三个问题。”菲尔德用力点头说:“您问吧将军,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塔伯特点点头说:“这样就好,我想知道你清楚对你的车队发起攻击的武装人员是哪一
派人马吗?你被俘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王世东早就料到塔伯特会问这个问题,因此特意
嘱咐菲尔德该如何回答。“这群人都说俄语,看起来像是雇佣兵。他们杀了李泰翰,然后
将和李泰翰同行的人带走了。”
塔伯特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其他队友的情况怎么样?”这个问
题王世东也早有准备,菲尔德按照王世东编的故事说:“这群雇佣兵在救走目标人物后,
将我们被俘的几个兄弟一一虐杀取乐,而由于我是指挥官,因此他们选择最后一个杀我
。我趁他们晚上酗酒狂欢的时候用他们关押我们的仓库里面的废弃钢筋磨断了绑在手脚
上的绳子,这才逃出来。”
塔伯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他并未对这个回答起疑。但是第三个问题,却超出了
王世东与菲尔德的预料。塔伯特换上一张严肃而又毫无感情的脸,问菲尔德:“中校,我
要知道当时在外情院秘密设施中,被你带走的那两个女人是谁!”菲尔德被这个突如其来
的问题问懵了,为什么塔伯特会认为当时的地下设施中有两个女人呢?他这是从哪里来
的情报呢?
有些措手不及的菲尔德支支吾吾地说:“什……什么两个女人?”塔伯特眉头一拧,严厉地
说道:“经过后续部队对外情院地下三楼秘密设施的清点发现物料,李泰翰当时正在对男
性进行身体改造,而且一整盒的身体改造药剂,他刚好用了两剂。所以我想知道,李泰
翰把谁变成女人了?变成什么样子的女人了?”
这个问题可完全超出了菲尔德和王世东的预料,原本他们打算将外情院秘密设施中和李
泰翰一同被抓的人说成李铁友,但是怎料塔伯特通过清点物料的方式,得出了李泰翰将
两个男人变成女人的结论,而那天刚好李泰翰用了两剂改造药剂,让朴英珠变了回来,
并且将成奇勋变成了李智秀。
现在摆在菲尔德面前的问题非常严峻:如果拒不透露相关信息的话,那么他当场就会暴
露。但是如果给菲尔德说了实话,将李智秀和郑紫妍推出去的话,那么整个计划就有崩
溃的危险。菲尔德的大脑高速运转,寻找破局的方法。最终,他只能选择一个最不坏的
方式——拖字诀。
“啊,我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是刺杀尹总统的朝鲜特务和前来营救他的特务,全部被李
泰翰抓了起来变成了女人,而他们变成的女人很是漂亮。但是您知道我的,我对亚洲人
脸盲,而且因为脑震荡感觉脑子不太清楚,要不等我伤愈归队,就立马给您指认?”菲尔
德希望通过这套说辞暂时稳住塔伯特,然后待其一走就立马给李智秀她两通风报信。
但是塔伯特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厉声道:“我已经通过DNA验证查清,这两个朝鲜特务
变成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出头。我马上就找中情局搜集全韩国十八到二十五岁女人的面
部信息,你要给我立马指认!”
菲尔德被塔伯特的激进命令震惊了,他想要推脱:“上将……但是我现在身体状况……”“指
认又不是体力活,怎么不能干了!”塔伯特粗暴地打断了菲尔德的解释。菲尔德紧紧咬住
牙关:现在可该怎么办呢?
然而就在这时,塔伯特的副官打开病房的门,递过来一部手机说:“上将,‘鱼王’的电
话。”塔伯特瞥了一眼说:“让他先等着,我待会儿再接。”但是副官再次摆了摆手机,说
道:“‘鱼王’他强烈表示要和您立刻通话。”
“妈的,真不让人省心!”塔伯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到了副官身边,拿起了手机。“
喂,我是塔伯特上将!”塔伯特话音刚落,手机的扬声器里就传来巨大的戴着浓厚朝鲜口
音的英语:“上将!我现在需要精神抑制药,您快点给我调集一些吧!”塔伯特上将的不
耐烦溢于言表:“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中国志愿军已经增派兵力,和朝鲜人民军一同封
锁边境了。现在别说是药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过边境!你自己好好克服一下!”
但是电话那头带着浓重口音、饱经沧桑的男声并未停止哭诉:“上将啊,我现在连英语
都不太会说了,而且我连我祖母的中间名也开始记不清了……你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我
可能用不了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好了好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好好继续潜伏,我马上着手给你送药过去!”塔伯特扯
起嗓子吼道,随后狠狠地摁下了挂断按钮,还小声骂了一句:“mother
fucker!”随后他转过身看着菲尔德,说:“中校,指认的事情咱们三天后再说,现在我
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这几天养好身体!”“是!上将!”菲尔德向塔伯特行了一个军礼,
随即塔伯特便转过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医院,只剩菲尔德仍躺在病床上,沉思:难道
塔伯特在朝鲜那边,还潜伏着别的棋子吗?
第十四章:两场晚宴
2027年4月5日,首尔,日本驻韩大使官邸
“爱子,起床了。”一个温柔且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渡边爱子缓缓睁开眼睛
,发现渡边谦胜正坐在她的床头对她微笑。
“渡边大使……我这是……”睡眼惺忪的爱子有些迷糊,她伸出一只手拨开额前的秀发,捂着
脑门,显然是对目前的处境还感到有些混乱。
渡边耐心地说:“李院长,您还记得吗,你昨晚接受改造,化身为鄙人的妻子渡边爱子
。为了帮助您更好地融入角色,我们对您的精神进行了一些调整。你现在的困惑感应该
是精神调整的后遗症吧。”
是了,渡边爱子想起来了,自己昨晚接受了身体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我想
起来了,我现在化装成您的妻子,去调查真相。”渡边点点头说:“您想起来就好,我现
在有些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就不叨扰您了。不过今天下午日本大使馆会召开一节日式茶
艺课,到时候美国驻韩大使艾奇逊的夫人也会参加,晚上咱们还要和艾奇逊夫妇共进晚
餐,麻烦李院长准备一下吧。”
爱子想起了昨晚王世东嘱咐的“去美国驻韩大使那边打探消息”,原来他是想走夫人路线
啊。她点点头说:“好的渡边大使,您先去忙吧,我准备一下就好。”渡边笑了笑说:“好
的”,随即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爱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她首先感到的是胸前有两团重物在随着她的步伐而跳动。爱子透
过睡裙向里看去,只见白花花的乳房正安静地呆在她的胸脯上,和郑紫妍、李智秀或是
朴英珠不同,爱子作为人妻少妇,她的乳房显然比她们三个大了一个量级。接着,爱子
由将手放到自己的臀部上,与干瘪无趣的男人的臀部不同,爱子的臀部就像装着水的气
球一般,轻轻一碰就会激起一团涟漪。
当然。对于爱子来说,最大的变化还是感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李泰翰体重超过了
两百斤,当然,时光倒流十五年,那时的还是一位英俊消瘦的外情院特工,只不过再一
次反恐行动中,李泰翰被子弹打穿了肺叶,虽然靠着注射大量激素救了回来,但是却也
不可避免地在发福的路上狂奔不止了。这十几年来,李泰翰一直饱受肥胖之苦,轻轻一
运动就会汗流浃背,皮肤上的油脂仿佛永远也清理不干净。
但是现在,爱子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夜之间瘦下来了一百多斤,她感到自己似
乎又找回了十五年前那种轻巧的感觉。但是现在的这种轻盈感,和当年的却又不一样,
如今的身体,比当年少了几分硬朗,多了几丝温婉。而且皮肤也变得清爽了许多,甚至
有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爱子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二十了。下午两点,日式茶艺课就要开始了,
想到这里的爱子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了自己。她凭着昨夜刚刚注入
身体的渡边爱子的意识,熟练地拿起各种化妆品来装饰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梳妆台和秀
丽的脸上纷飞。十几分钟后,一个略施粉黛的美妇人就出现在镜子里了。
爱子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又将自己的一头长发盘了起来,用簪子固定住,接着,又穿
上了那套素白底色和淡紫色条纹的和服——毕竟要上日式茶艺课,穿衣打扮当然要传统一
些。看到打扮得焕然一新的自己,爱子对着镜子妩媚的笑了一下,随后便穿着木屐走出
了房门。
两个小时后,日本驻韩国大使馆
“大家看好,为了维持平衡,跪坐时屁股要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爱子正在大使馆的小
礼堂的讲台上向台下的听众们传授日式茶艺的知识,这些来上课的妇人们有企业金领的
夫人、有小外交官的太太,但是最重要的来客是,美国驻韩大使艾奇逊的老婆,也来到
了这里。爱子瞟了台下的听众席,果然看到了艾奇逊夫人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继续
讲授茶艺。
“大家注意啊,冲茶时的水温要保持在七十度到八十度之间,如果太高了的话会破坏茶
叶中的营养成分,太低的话又不足以将茶香泡出来。”爱子虽然用标准的英语给台下的听
众们上课,但是语气中却满是日本妻子的温柔和娴熟,以至于爱子自己都有点不适应这
样的自己。在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间谍,不论是在执行外勤任务时还是
在执行审讯任务时,手段都粗暴无比。作为大韩民国的特务头子,审讯室中俘虏的惨叫
声就是他最好的交响乐。
但是现在的爱子却觉得那些刑讯逼供的残忍记忆就像一场梦,从来不喝茶的她靠着爱子
的记忆将茶道的技巧和文化说地头头是道。接着,她又拿起火炉上的小壶,将即将沸腾
的水倒进了放满绿茶的茶壶里。
爱子继续对台下介绍道:“一旦将热水倒进茶壶里,我们就要立马盖住茶壶的盖子,九
秒钟之后将茶倒出。好了,时间到了。”爱子一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提起茶壶的壶柄,
一边将刚刚泡好的绿茶倒进茶杯里。“为什么是九秒呢?因为从品茶的角度来看,超过九
秒的话,茶会太浓,影响口感;而从文化的角度来看,九在日本文化中是个非常吉祥的
数字,所以我们选择将只泡九秒。”
爱子就像当初布置作战计划一般如数家珍地介绍如何泡茶,看到透明无色、平平无奇的
水,经过自己的双手成为芳香四溢的茶,爱子的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逸。一
瞬间,她感觉这样的生活,比当什么情报院院长好多了。
“好了,我的演示完毕,下面工作人员会给大家分发茶具和茶包,请大家亲自尝试哦!
有什么不懂可以随时找我呀。”爱子满脸微笑,看着台下地听众照猫画虎地开始泡茶。
是时候去找目标人物了!爱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随即便慢慢走到美国驻韩大使夫
人身边。“艾奇逊女士,需要帮助吗?”爱子小声问。艾奇逊夫人有些惊讶,但随即又笑
了出来:“啊,渡边夫人,你来的刚好,麻烦您把刚刚的过程给我演示一下……”
大好机会简直求之不得!爱子直接跪坐下来给艾奇逊夫人泡茶。看到爱子娴熟的手法,
艾奇逊夫人不禁问道:“渡边夫人的手法这么熟练,难道像渡边夫人这样尊贵的女性,也
要亲手为丈夫泡茶喝吗?”爱子挂着淡淡的微笑说:“在日本,妻子是有服侍丈夫的义务
的,就算有再多的仆人,妻子冲的茶、做的饭,终究是和仆人做的不一样的。而且我一
直觉得,渡边桑现在公务缠身,我更应该照顾好他。”
爱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二十个小时前,他还是个体重超标的韩
国间谍头子,怎么现在会如此流利地说出这种极为“妇道”的话。关键是,当自己在说这
段话是,脑海中不自觉地映出了渡边在书房点着台灯阅读文件、自己端着两杯茶走上前
去的画面,更令爱子害怕的是,只是幻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就会让自己感到无比幸福了
。
爱子有些担心自己的精神状况,以至于倒水的手都微微抽动了一下,让笔直的水柱打了
个弯,但是现在形势再此,不得不继续演下去了。而艾奇逊夫人似乎没有看出来爱子在
这一秒钟时间里的慌张,而是略带讽刺地说:“哦?日本女性果然不负贤惠的美名啊。”
爱子赶忙低下了头:“艾奇逊夫人折煞了。”随后将冲好的绿茶放到艾奇逊夫人的面前。
艾奇逊夫人轻轻嘬了一口茶,夸赞道:“渡边夫人好茶艺啊,我是真想学过来。但是学
过来又怎样?我家那个老头子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就在昨天凌晨
四五点时还有人给他打电话。哪有时间和我喝茶呢?”
昨天凌晨四五点打电话吗?爱子的心脏一阵狂跳,但是她仍故作镇定地冲第二杯茶:“
这种时候给打电话?是谁这么失礼呀!”“呵,还不是那个驻韩美军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
斯啊!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可把我丈夫气坏了,骂他为什么不事先和他商量,
还说要上报国务院和国防部。挂了电话后我丈夫还生气了好久,我怎么哄都没用,最后
天还没亮就穿上衣服去司令部了。”艾奇逊夫人愤愤不平地说。
而此时的渡边爱子的心脏,已经在如小军鼓一般跳动了。难道……美国驻韩大使对此事并
不知情?但是此时的爱子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表现出异常,只能强压着兴奋和好奇继续和
艾奇逊拉家常:“可不是嘛,我丈夫有一次也……”
就在这时,一位工作人员走到爱子和艾奇逊夫人的桌子前:“打扰一下渡边老师,那里
有一桌客人需要请教您……”爱子赶忙站起身来,对艾奇逊夫人鞠了一躬说:“对不起那我
失陪一下,咱们晚上见。”艾奇逊夫人则摆摆手:“你去忙吧。”
看来晚上,得有一场恶战了。
六个小时后,日本驻韩大使官邸
“大使、夫人,请落座!”渡边大使伸出手示意艾奇逊夫妇赶紧落座,日式榻榻米上摆放
着寿司、寿喜锅和玉子烧等日本传统食物,还有一壶玄米茶正在散发着香气。
“这是尊夫人亲自做的吗?”艾奇逊大使问道,渡边哈哈一笑说:“是的,是贱内的手艺,
在这里献丑了。”艾奇逊大使则说:“渡边大使太谦虚了,尊夫人的手艺,丝毫不逊于东
京豪华餐厅的主厨啊!”主宾双方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而爱子则微微一笑,细声说道:“
谢谢大使的夸奖。”
尽管爱子试图表现得波澜不惊,但是得到夸奖的她心里还是像崩开了烟花一样灿烂和满
足。事实上,在刚刚下厨的时候,看到平淡无奇的食材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得芳香诱人之
时,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成就感就已经在她的心中蔓延了。曾经的他对做饭这件事毫无
兴趣,但是现在的她却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他人,尤其是为自己的丈夫提供美食,
是多么有必要的一件事啊。曾经她一直以让别人痛苦为乐,但是现在她却在为别人提供
快乐和满足,这难道不是一种更高级的愉悦吗?尽管爱子清楚这一想法并不属于自己,
但是这个想法所带来的幸福感却让她沉醉,尽管心中的李泰翰偶尔会感到羞耻,自己居
然在干娘们儿干的活,为一个男人做饭,但是未来还不知道要继续扮演爱子多久,何必
又如此斤斤计较呢?因此她将这些羞耻抛之脑后,选择沉浸在这种安逸之中。
“不过,”艾奇逊大使将嘴里的寿司咽下问道,“尊夫人这三年来都没露过面,是在忙什么
事情吗?”爱子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她现在拥有了肌肉记忆和生活习惯,但并没有继承爱
子的全部记忆。她赶紧将目光投向渡边谦胜,只见渡边的脸色瞬间黑了一下,但有很快
调整了回来,缓和的说道:“贱内这段时间重回东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这才不常露面。
”不过爱子通过渡边的眼神看了出来,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位男士已经有一点醉醺醺了,这时艾奇逊的夫人抬起头,望着榻
榻米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画问道:“大使为什么要在日式的建筑里挂一副西洋油画呢?这
幅画的内容是什么?”其实这副油画正是渡边谦胜专门嘱咐仆人挂在墙上的,画中,一批
穿着旧日本陆军军装的士兵,打着“天诛国贼”的横幅,正迎着暴雪走在街头。
渡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这幅画是介绍我国历史上有名的二二六兵变的,1936年
2月26日,一大批日本青年军官摆脱了日本政府的控制,攻击了首相官邸,杀害了两名前
首相等一大批官员,给日本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自那以后,日本政府就完全成了军
队的附庸,不少史学家都相信,日本之所以会对周边国家发动无休止地侵略战争,就是
因为这场兵变所造成的。”说完后,渡边意味深长地看了艾奇逊大使一眼。
艾奇逊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长叹一口气说道:“黑格尔说过,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
训,就是人类不会吸取任何教训啊。”
听到这句话,渡边眼神一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问道:“艾奇逊大使为何这么说?”艾
奇逊摇了摇头,说:“唉,还不是那个塔伯特吗,前几天朝鲜人民军突袭韩国情报院,他
居然越过韩国军队直接带兵去镇压,这让整个韩国都很不满意啊。尹锡悦总统和郑义镕
外长连发两份抗议书,对美国的行为表示不满。南永晨上将也代表韩国军队表示了抗议
,真是烦透了。”
渡边瞪大眼睛接着问:“艾布拉姆斯将军在行动之前没有和您讨论吗?”尽管爱子一回家
就将艾奇逊被凌晨叫醒、大骂塔伯特未先行通知的事情告诉了渡边,但是他还是装出一
副吃惊的样子。
“喝!”艾奇逊借着酒劲儿,将对塔伯特的不满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地说了出来,“这个家
伙,眼里根本就没有政府!自从2022年台海战争之后,他就一直对我国不向中国宣战感
到不满,认为我们都是一群懦夫,全美国就他一个人是男人,真是糟糕透了!”
爱子和渡边对视了半秒:看来艾奇逊对于塔伯特率兵突击情报院、嫁祸朝鲜一事并不知
情。接着爱子赶忙转过头,跪着给艾奇逊倒了一杯茶说:“大使平日工作如此繁忙,现在
就不要再谈国家的事情了,好好享用晚餐吧。”看到爱子温柔的笑脸,艾奇逊也收起了愁
眉苦脸,笑着说:“渡边夫人说得对,咱们不谈政事,吃饭!喝酒!”随即便举起了酒杯
。而渡边也拿起酒杯碰了上去:“为美日同盟,干杯!”
一小时后
喝的醉醺醺的艾奇逊坐上了美国大使馆的公车,返回了自己的官邸,仆人则忙碌地打扫
餐厅的杯盘狼藉。渡边稍稍喘了口气,便对爱子说道:“我送你回房间吧。”爱子点了点
头,两个人便一起走上了楼梯。
进入房间后,渡边摇了摇因饮酒而有些昏沉的头说:“看来塔伯特的这场袭击完全是私自
发动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搜集他违规调动部队、攻击盟友设施的证据,并且搞清
他的作案动机,这样一切就都了解了。”
而爱子背对着渡边,问他:“我问你一个问题,真正的渡边爱子去哪里了?”“什么?”渡
边没有想到爱子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
爱子转过头来,不知何时她的眼睛里已经噙满泪花,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瓣,努力着不
让眼泪流下来。“我问你,真正的爱子去哪里了?”爱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不知为何,一
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觉得伤感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完全控制不了。
“啊?这……”一贯老练沉稳的渡边看到爱子的这副模样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说到:“我不
是……告诉你了吗……她在东京大学重新攻读研究生学位……”
“你撒谎!”爱子吼道,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决堤而下,而渡边则站在原地怔住了
。半响,渡边一把抱住爱子,慢慢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滴滴眼泪落在爱子的头发
上。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爱子在脑海里不停地问自己。
渡边吸了吸鼻子,说:“李院长,既然这样,我就把爱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你。
024年,我带着爱子去越南履职。我刚一上任,越南人民军的特种部队就对我的官邸发动
了偷袭,配合美国行动的韩国特种部队负责解救我们。但是由于越南人传达命令时出了
差错,当时这支部队的指挥官误以为上级下达了攻克我们所住别墅,结果他下令用六十
毫米迫击炮轰炸我的官邸,虽然赶跑了越南人民军,但是爱子……也死于这场炮击……”说到
这里,渡边再次泣不成声。
缓了一会儿,渡边接着说:“本来我非常愤怒,但是当时外务省却要求我不要因此事破坏
美日韩同盟关系,而且当时美国政府需要给外界塑造新扶持的傀儡政权非常安全的假象
,因此爱子被误炸身亡一事就被压了下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说完这些,渡边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低着头沉默着,而爱子也坐在床上怔怔地
看着渡边。不知过了多久,渡边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说:“对不起李院长,我不该告诉你
这些东西的。您好好休息,我去客房休息了。”随即便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不要走!”爱子赶忙追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渡边,开始大哭起来,泪水打湿了渡边
的衬衣。自从十年前和妻子离婚以来,李泰翰已经不有些忘了被一个人爱、被一个人思
念是怎样的感觉了。但是现在,她的整颗心都被渡边对爱子的思念所打动。
渡边已经握在门闩上的手微微颤抖,他用极为颤抖的声音说:“李院长……”
“叫我爱子吧。”
与此同时,首尔希尔顿千禧大酒店
酒店大堂灯光闪耀,穿着燕尾服的男士与身着晚礼服的女士觥筹交错,优雅的交响乐
通过杜比音响轻轻回荡在大堂,迪奥的酒会正在举行之中。而我却根本没有心思品味酒
会上的美酒佳肴,只敢紧紧地待在李智秀的身旁,生怕她露馅。
虽然很多人以为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时会常常出入高端消费场所,并在里面一掷千金,但
事实上我们在执行任务时,会尽可能地避免进入这种人多眼杂的场合。而且在朝鲜,这
种酒会被认为是资本主义腐朽堕落的象征,作为保卫祖国的利剑与盾牌,我们是绝不允
许接触这些场合的。然而在一夜之间,我和李智秀不但进入了这样的场合,还成为了主
角。
尽管我凭着郑紫妍的记忆可以游刃有余地对付各路记者和商界大佬,但是没有进行任何
意识改造的李智秀显然被这五光十色的场合搞懵了,以至于一整晚她都呆呆地站在我旁
边一言不发,只负责礼貌的微笑。
终于,时间缓缓走向晚上十一点,酒会即将结束,周围的记者也慢慢散去。看到身边的
人越来越少,李智秀终于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天呐,南伪的这些家伙太夸张了吧,今天
这一顿饭,不知道顶的上咱们总侦察局所有兄弟们多少个月的薪水啊。”
我赶紧皱了一下眉头对她说:“在外面不要随便提咱们身份的事情,不怕隔墙有耳吗?
”李智秀愣了一下,赶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又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对我说:“紫
妍呐,这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啊!站了一晚上,我觉得脚快断了!不过有一说一,裙子
穿着的感觉还挺不错,比裤子舒服得多,难怪我在中国时看到有人在网上说裙子应该给
男人穿。”
听到她这番话,我赶紧拿手挡住嘴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正打算回复她,结果一个身
着西装高大魁梧的白种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您好,我的老板希望可以和您两位谈一谈
。”这名白种人用英语说道。
我和李智秀对视了一下,难道是我们想要钓的鱼终于上钩了吗?我转过头去用英语回应
道:“好的先生,我随您过去。”随即挽着李智秀的手跟着这名白人向前走去。
这位白人将我们带到一个包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夫人就在里面。”我点点头,
和李智秀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中年白人男子正襟危坐,端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不
是说塔伯特的夫人今天会出席这场酒会吗?这个家伙又是从哪里杀出来的?我感到有些
疑惑,而李智秀则显得非常沮丧,想必是她觉得自己这下半天都被白折磨了吧。
“你们好,”白人男子站了起来说,“我是塔伯特·艾布拉姆斯将军的副官,我们夫人非常
喜欢二位的表演,希望二位有空可以到将军的私人宅邸进行表演。”随即他给我们递上了
一张名片。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想先从塔伯特的夫人下手,没有想到直
接获得了进入塔伯特宅邸的机会!而李智秀的眼睛也开始止不住的放光。我强压着激动
的心情,装出一副略微惊喜的表情说道:“谢谢将军的喜欢!那我也留一下我的联系方式
吧,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白人男子点了点头,我随即将电话号码留给了他。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军营了,二位也早早休息吧!”塔伯特的副官扯了扯自己的
西装,快步走出了包厢,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和李智秀也露出了得胜的笑容。
一小时后
结束了近十个小时的商业活动,我和李智秀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居住的公寓。
“啊!怎么可以这么累!”李智秀一屁股坐瘫坐在沙发上,我连鞋都没换,也直接躺在了
床上。“是啊!以前执行作战任务,连续打三天三夜的仗都不会累,现在就拍了拍照便累
成这样子了,看来女人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啊。”我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李智秀摇了摇头,问了问自己身上的味道说:“不行,我得去洗个澡。”我先是有些惊讶
,但随即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便揶揄她说:“你以前可是能够十几天不洗澡的人,怎么
现在这么讲究了?”
李智秀皱了皱鼻子,一边脱衣服说:“这个小妞的鼻子比我原来的灵太多了,稍微有一
点汗味都能闻到。而且现在的皮肤太敏感了,今晚在回来的车上就觉得痒得不行,再不
洗澡明天得难受死!”随即便匆匆跑进了浴室。
我笑着对她喊道:“你洗完我也要洗的哦,可不要在浴室里玩自己身子玩出了神。”已经
钻进浴室的李智秀听到这话立马探出头来说:“瞎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这样子!”随即又
将身子缩回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
花洒的声音依然在浴室回荡,真是的,曾经的成奇勋可是五分钟洗完澡的人,现在半个
多小时还不出来,怕不是在探索自己的新身体吧。想到这里,一抹坏笑出现在我的嘴角
。
我悄悄推开浴室的门,透过如同浓雾一般乳白色的水蒸气,看到李智秀的背影。只见她
双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胸部……真的好软……好舒服……”果然,她还
是成奇勋时,一直没有碰过女人,如今自己成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怎么能抵挡得了呢
。接着她又慢慢地将手放到两腿中间,继续自言自语:“我就稍微摸一下,就稍微摸一下
……”
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名的冲动感涌入我的心头,好似有血液涌入我的下体,不知是我残
存的男性意识,还是郑紫妍本身就有的一点双性恋倾向,我感觉全身燥热无比,两腿之
间也开始潮湿起来。
不管了,在这股冲动的驱使下,我立马脱光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一把从背后
抱住了李智秀。“啊!”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李智秀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背后的人
是我,两朵红霞立马飞到了脸上。“上校……紫妍,你……你来干什么……”
我一脸坏笑:“当然是帮你探索一下自己的新身体呀,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女人的美好。”
“你说什么……”还没等李智秀说完,我就将她转过身来,狠狠地吻向她的红唇。四片樱桃
版诱人的嘴唇拥抱在一起,我的舌头攻入李智秀的口腔,在里面上下翻飞。李智秀开始
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随着我的进攻,她也开始用激烈地动作回应我。
十几秒后,我才缓缓松开她,只见她眼神迷离,两朵红霞更加鲜艳。“紫……紫妍姐……”她
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说。经过刚刚的湿吻,我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两腿中间不
知是花洒喷出来的,还是自己流出来的,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应该和李智秀
如出一辙。
“我之前还没碰过女人,能不能帮我一下。”李智秀继续用迷离又诱人的语气说。我笑道
:“我也没有碰过,咱们一起吧。”随即便紧紧抱住了她,两人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反而
传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突然,李智秀用自己的下体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我的下面,两条缝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和她都愣了一下,看来是她已经忘了自己下面已经没有东西了。我抬头对他微笑,而
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我伸出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当我的手触碰到那座柔软的山峰时,李
智秀开始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接着便伸出手来攻击我的胸脯。而我则趁她伸手袭胸之
际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挂在我的身上,让我们双腿交织在一起,互相摩擦彼此的小穴。
“啊……啊,好舒服……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李智秀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也不停颤抖
。“那是你要高潮了……我……我也是呢……”我闭着眼睛,继续在她身上冲刺。巨大的快感在
我下体酝酿,突然间,一股暖流从我的下体喷薄而出,我感到轻微的失重感,伴随着一
阵抖动,我的思维也飘到了天上。而李智秀也是如此。
十分钟后,我们清洗干净身体走出了浴室,我挂着一脸坏笑对她说:“怎么样,女人的
身体舒服吗?”而李智秀羞得低下了头,藏住她绯红的脸蛋,许久才抬头对我说了一句:
“讨厌!”
也许,我真的不想变回去了。
当然,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是我们仅剩的快乐时光了。
第十五章:跳出计划外
2027年4月7日,首尔,驻韩美军司令部
尽管现在才早上七点,但是驻韩美军已经开始一整天的忙碌了。司令部大楼内人来人往
,而菲尔德正快步走在顶楼的过道里。
虽说挨了王世东大校和中国特种兵的一顿毒打,但是显然,王世东的打法是有精心考量
过的。尽管菲尔德看似鼻青脸肿十分凄惨,但是在医院休息了三天,就已经可以恢复行
动了,此时的他正迈步走向塔伯特的办公室,试图从他口中套一些话,尤其是要看看美
军追查那“两个女人”的事件的进展。尽管这些天菲尔德一直试图和外界取得联系,但是
军事医院人多眼杂,根本没有让他和渡边大使沟通的机会。
然而就在这时,两名宪兵拦住了菲尔德的去路。
“对不起中校,我们需要对您进行一些调查,请您配合。”宪兵像一台机器人一样毫无感
情的说道。菲尔德心中一惊:难道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吗?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
地问道:“要调查什么呢?”宪兵摇摇头说:“请您和我们去询问室详谈。”
菲尔德坚称:“我必须得知道我为什么会被质询。”宪兵回复道:“您无故离开军营一天
一夜,而且回来时还身负重伤,我们希望知道您这一天一夜的行踪。”
看来这些人并不知道海豹部队突击情报院一事,菲尔德转了转眼睛,说:“好吧,我配
合调查。”宪兵点点头,正准备带着菲尔德去闻讯室,一声低沉又威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
“你们这是干什么?”菲尔德和两名宪兵闻声回头,发现塔伯特正站在身后。一名宪兵赶
紧转身,敬了个礼说道:“将军,菲尔德中校无故离开军营,反营时身负重伤,我们需要
调查他的行踪。”
“不用这么麻烦了!”塔伯特粗暴地打断了宪兵的话,“菲尔德中校那天在执行秘密任务
,你们无权过问!”宪兵被塔伯特的塔伯特的怒火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还是试探着说
:“但是将军,这是程序……”
“不要管那些!服从命令!我去和宪兵司令谈!”塔伯特直接向那两名吼道,事已至此,
两名宪兵也别无他法,只能敬了个礼,说道:“对不起将军。”随即便悻悻离开了。
看到两名宪兵走远,菲尔德向塔伯特敬了个礼:“将军,我身体已经基本痊愈,现在向
您报道!”塔伯特笑着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说:“痊愈就好!痊愈就好!对了,指认在
外情院发现的两个女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听到这句话的菲尔德有些奇怪:“哦?但我是唯一一个见过这两个女人脸的人啊。”塔伯
特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将这项工作交给海军情报处去处理了,他们正在通过搜集情报
院的资料和韩国各地的监控摄像头来调查,你就不用管了。”
要是海军情报处亲自下场的话,那么郑紫妍和李智秀恐怕离暴露就不远了!听到这句话
的菲尔德不由瞪大了眼睛,但他还是压住强烈的震撼和担忧,挤出一丝笑容说:“谢谢将
军体贴。”塔伯特则摇了摇头,说:“你好好执行攻击行动就好,情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
了。我先去忙别的事情了,你好好休息、好好训练,有任务随时待命。”“是,将军!”菲
尔德敬了个礼,目送塔伯特的身影消失在了过道中。
看到塔伯特走进了办公室,菲尔德赶忙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自己的电脑,用外放
播放摇滚乐。随后他赶紧拿出王世东给他的手机,拨通了渡边谦胜的电话。
铃铃铃……渡边谦胜的手机在床头柜不停地震动,视角缓缓移到床上,只见白色的被子在
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洁净,两条粗大且有一些毛发的腿和两条像丝绸一般顺滑、果冻
一般弹软的腿交织在一起。
“谁啊……一大清早……”渡边爱子被这意料之外的电话打扰了清梦,嘟嘟囔囔地抱怨。爱子
知道洗脑技术的强大,但是亲身领教后才发现其真正的厉害之处。这些天原本属于渡边
爱子的意识在她的脑子里疯长,本来爱子穿和服和女装、做晚饭和茶艺,是为了更好地
伪装。但是短短三天,她就发现自己在做这些女性化的工作时,会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和
幸福感,当看到朴素的食材在自己手中变成可口的饭菜、干枯的茶叶在自己的手中变成
清香的茶时,一股巨大的成就感都会涌入她的心头。
轻盈顺滑的和服与连衣裙,比西装更加贴身;尤其是这具三十出头的人妻的身体,轻盈
又芳香,比那个五十多岁的发福中年人的身体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更加重要的是,自从十年前和妻子离婚后,李泰翰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被人爱惜、宠溺的
感觉。这十几年间,他认识的所有人要么是畏惧他,要么是忌惮他。但是在与渡边在一
起时,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爱情。尽管爱子知道这份爱情并不是给自己的,但是这种被
人全身心爱护的感觉,就像毒品一样,让人不能自拔。
短短三天,一直作为渡边爱子生活下去的想法就已经在她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了。
“我看看……”渡边轻轻将爱子的手臂从身上放下,伸了个拦腰拿起了手机,“你好。”
“渡边大使!是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渡边立马睡意全无,惺忪的睡眼立马瞪大,
他用急促的语气问道:“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菲尔德的声音:“美国宪兵司令部不清楚
他的行动,看来他是私自行动。但是现在郑紫妍和李智秀可能有危险!海军情报处正在
查找她们的下落!”
此时的爱子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听到菲尔德的这番话,她接过手机说:“问题不大,情
报院记录数据的电脑在枪战中被损坏了,美国人想恢复数据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能恢
复数据,想要破解我亲自加密过的文件也不容易。”
听到这话,菲尔德焦虑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是还是警告一下郑紫妍和李智秀吧
,毕竟这背后风险太大了。”渡边回复道:“你放心,我这就去和她们联系。”随后便挂断
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渡边长出一口气:“看来这场行动真是塔伯特私自发起的,可是他这么做
是为什么呢?”而爱子则狠狠咬着牙,说:“不论怎样,我都一定要找到证据,将他绳之
以法,给情报院的兄弟们报仇!”渡边轻轻抚摸了一下爱子的头发,说:“不管怎么样,
还是赶紧警告郑紫妍她们吧。”
渡边站了起来,拨通了郑紫妍的电话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一股机器人提示音从电话的麦
克风中飘出
渡边皱起眉头,和满眼疑惑的爱子对视一眼,随后又给李智秀打去了电话
但电话那头,仍然是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半小时前,首尔,江南区公寓
虽然现在还不到七点,但是经纪人已经将我们从睡梦中叫醒,让我们赶紧去练舞了。尽
管曾经的我们连续一两天不睡觉都不会觉得有太大问题,但是现在的身体显然和当时不
可同日而语,尤其是昨晚我还和李智秀尝试了一下一些比较刺激的玩法,我用手指疯狂
挑逗李智秀的下体,让她下体的水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而李智秀也不甘示弱,像一个
男人一样用她的下体不断撞击和摩擦我的下体,虽然没有被插入那么舒服,但也足够让
我高潮迭起了。最后我们有用69姿势品尝了彼此。整个晚上我们的房间都充斥着女孩子
的浪叫声以及女性香汗的味道,以至于这更是让我们筋疲力尽。
“哈……”李智秀双目微闭,打着哈欠说“我早听说过南方的傀儡资本家会剥削年轻女性,
让她们连最基本的睡眠都保证不了,现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了。”我则用非常疲劳的语气
回复道:“可不是嘛……算了,想想咱们以前熬一两个通宵都不在话下,睡四五个小时也够
幸福了……”由于精力实在不济,我们只穿了一身普通的运动服,便匆匆赶往排练厅了。
到了排练厅,我们按照规定将手机锁在了柜子里,随即开始了一天的训练。经过韩国
人的暴力洗脑以及三个月的女性生活,我已经对舞蹈和唱歌非常熟练了。不仅如此,伴
随着舞蹈扭动着身体,我身上的疲劳仿佛也一扫而空。不过可怜了李智秀,她对歌词以
及舞步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认识,因此在排练中完全跟不上。我发现有些动作妩媚的舞
姿她明明可以做出来,但是碍于男性的尊严她始终不愿意去跳。
这样的情形显然是不能长期维持下去的,教练和剩下两个队友对她抱怨不断。我趁着她
们还没彻底发怒时赶紧找了个借口将李智秀单独拉到洗手间里。
“怎么回事啊!忘了我昨天给你说的话了?要好好隐藏身份!”我用声音不大但十分严厉
的语气凑在李智秀的耳旁说。李智秀羞红了脸:“但是……紫妍……这有些动作,什么趴在地
上、什么撅屁股……我……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做这些动作?”
听到这话,我突然伸出手来抓向她的乳房,始料未及的李智秀“啊”得酥叫一声,我挂着
一丝妩媚的笑容对她说:“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昨天晚上和我没
舒服够吗?”
李智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是女人,但我的灵魂还是男人啊……”“哎
哎哎,扯什么灵魂不灵魂的?”我看她还在支支吾吾,便直接打断了她,“咱们都是信仰
唯物主义的战士,物质决定意识你忘了吗?既然现在成了女人,就好好扮演好女人的角
色,不要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不然小心暴露了,被美国人抓去洗脑当性奴。”
“好啦!”李智秀又下意识地嘟起了嘴和我赌气,“我会好好练的!”随后伸出手来袭我胸
,被我一把挡开,随后我们两个人便嘻嘻哈哈地回到了排练厅。
对我许下承诺的李智秀在回到排练厅后,果然认真了许多,虽说舞姿和歌喉比不上原来
的李智秀,但是也勉强可以不露破绽。也是,毕竟这副身体终究是李智秀的,大量生活
习惯、肌肉记忆都归李智秀所有,只要愿意,总归是可以用出来的。成奇勋的大脑虽然
没有经过改造,但是就像一个学校空降了一个新校长,这位新校长既有可能让这个学校
按照他的思路发展,也很有可能被整个学校的其他老师和同学同化。而现在的成奇勋的
大脑,就正在与身体争夺主导权,这将决定未来谁会主导谁。而我,郑哲宇的大脑,恐
怕已经被郑紫妍的身体同化的差不多了吧。想到这里,我自嘲般的笑了笑。
转眼间已是中午十一点半,一个上午的训练终于结束,我们四个人都坐在排练厅里气喘
吁吁,大腿和手臂也传来充血感与疲劳感。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而李智秀则用胳膊抹
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走向了锁手机的柜子,拿出了自己的三星手机。
当她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脸色立马凝重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我也从椅子上站起来
快步向她走去。我走到柜子前,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居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眉头
一拧:难道渡边和菲尔德那边有进展了?我给李智秀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我们二
人不顾没吃午饭,便急忙跑回房间,回拨电话。
“喂,是渡边大使吗?”我站在房间的沙发旁打电话问道,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渡边谦胜
的声音:“啊,听到紫妍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们都安全吧?智秀在你旁边吧?”李智
秀对着话筒说了一声:“我们两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呢,非常安全。”渡边大使长舒一口气
,说:“那就好,看来只是虚惊一场。早晨菲尔德告诉我美国海军情报处已经着手调查那
天在对外情报院与李泰翰一同被带走的人了,他担心美国人会查到你们头上,因此特地
让我来警告你们。话说你们为什么一整个早上都不接电话,我都打算让王世东大校派中
国的特种兵去找你们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大使,早上我们排练,按照规定是要收手机的,这才
没有接电话。您说的美国海军情报处准备着手调查我们是什么意思啊?”于是渡边将菲尔
德在军事医院以及美军司令部和塔伯特对话告诉了我们,听到这些,我和李智秀心里一
沉,难道现在要撤回渡边的别墅吗?
李智秀问道:“美国海军情报处大概多久能破获人体改造的有关数据?”电话那头传来温
婉的女声:“情报院储存人体改造数据的电脑在枪战中被打坏了,数据基本无法恢复。就
算恢复了,也有我的亲自加密,至少在十天内美国人是不可能知道被改造的是你们两个
的。”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就是变成爱子的李泰翰了。
我点点头,又问了问渡边和菲尔德一方的进展,得知美国驻韩大使和宪兵司令部对海豹
部队突击情报院一事均不知情后,我们一致得出了此事乃塔伯特一人的冒进行为的结论
。
“尽管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初步断定袭击情报院、嫁祸朝鲜的阴谋是塔伯特指使而非美国
政府所为,但是现在我们要搜集相关证据,并搞清楚他这么干的动机。”尽管在讨论这么
严肃的事情,但是爱子的声音依旧充满甜美和柔软,如果我还是男人的话,这几句话的
语气就可以将我撩拨起来。
“你们放心吧,我们现在已经和塔伯特的副官取得了联系,他会邀请我们去他的宅邸表
演,到时候我们会仔细搜集证据的。”我带着一丝微笑说。渡边回答道:“那就好,但是
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啊,一有不对随时和我们联系。”“我们两个人会的,大使,放心吧!
”“嗯,再见!”“再见!”
我挂断电话,伸了个懒腰:“没想到今天早上还有这么紧张的误会啊。”而李智秀的关注
点却和我不太一样,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呵呵,没想到李泰翰现在变得女人听起来
还蛮温柔的嘛,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他。”
我被李智秀那副“大仇得报”的样子逗笑了,随即将她扑到在沙发上狠狠地和她舌吻起来
,当我慢慢抬起头时,一根银丝挂在我俩的唇间。“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像你以前吗?
”我笑着对李智秀说。
听到这句话,李智秀一把将我扑到身下,撕开了我的衣服:“我让你看看真男人是怎么
干女人的……”
一场百合的快乐时光就此开启。
夜晚,我们再次在首尔市中心举行了表演,尽管由于不久前的“朝鲜特工袭击情报院、
救走谋害总统要犯”一案让几乎所有韩国人都不太敢前往公开场合,但是经纪公司却认为
,一旦总统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那么所有文艺演出就必须暂停。因此经纪公司便选择趁
着总统还未决定是否进入紧急状态,赶紧再举办几次演出,多挣一些钱。
李智秀悄悄向我吐槽:“南方傀儡资本家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再次回到
舞台,我现在隐隐觉得,既然我得到了郑紫妍的身体,就应该帮她把舞台梦继续下去。
虽说现在安全环境堪忧,但是我们的团队依然吸引了大批民众前来观赏,整个体育场座
无虚席。站在体育场中心光芒万丈的舞台上,我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裙摆掀
起来的微风回荡在我的腿上。感受着万众瞩目的满足感,欣赏所有观众的欢呼。
在结束一天的演出后,我又和李智秀回到了房间。让我没想到的是,李智秀在演出时居
然主动穿上了黑色的紧身露肩上衣以及黄色的小皮裙,而且即便是很女性化的动作,她
也表演的非常到位。在回来的路上,我拍了拍她的蜜桃臀开玩笑道:“还说自己不会做女
人,这不表演的挺到位嘛?”而李智秀则拍打我的手说:“这还不是为了执行任务!”只不
过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和脸上的红霞似乎说明了,她也有一些享受女性的身体和生活了。
“哎呀,真是太累了,当女偶像怎么比当兵还累啊。”李智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一边
卸妆一边嘟囔着。而我则瘫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我主动问她:“智秀,等到时
候我们找到了塔伯特嫁祸给祖国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你打算怎么办?”“啊?”李智秀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放下了手上的卸妆水,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当然是变
回去,继续在为祖国战斗啊!咱么可是总侦察局行动科最重要的战士啊!”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心如止水,心里升出一股强大的勇气:是时候该把自己最真
实的想法说出来了。我盯着李智秀的眼睛说:“我不想变回去了。”
“什么?”李智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你打算就这么当女人过一
辈子吗?”我坚定地点点头:“是的,我想这么度过我的下半生。”
李智秀离开梳妆台,在床前来回踱步:“你真是,李泰翰那个老小子真是把你洗脑洗坏
了,居然真的想作为女人过下半辈子了!”而我用既平静又坚定地语气说:“这不是被洗
脑,而是我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你想想,我们为国家做了这么多奉献,可是却一直要
活在阴影里。任务成功了得不到任何公开表彰,失败了却要被国家撇清一切责任。这么
多年了,我不想继续留在阴影里了,我想在阳光下生活,我想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
李智秀不知如何反驳我的这番言论,只能从嘴里憋出“但是……但是……为了祖国奉献,不
要计较名利啊。”我摇摇头,接着说:“自我十八岁参军以来,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我现在真的已经累了。就算我将来退休,由于掌握了太多机密,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清闲
的生活。我已经决定了,等这场任务结束,就以郑紫妍的身份继续在韩国生活下去。你
变回去之后,和李铁友向祖国汇报,就说郑哲宇被韩国严刑拷打致死,死前未透露任何
情报。“
“上校……”“不要这么叫我了,我现在是郑紫妍了。”
沉默,两个女孩子,一个站在化妆台前,一个坐在床上,她们互相看着彼此,但是没有
说一句话。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了,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我看到李智秀几次张开樱桃小嘴,上面
还有没来得及擦掉的口红,但是却终于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
skirt……”手机扬声器放出的歌曲打破了这窒息一般的沉默,我赶忙拿起手机,发现是经
纪人打来的电话,急忙按下接听键:“喂,这里是郑紫妍。”
“紫妍呐!”经纪人略带欣喜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这次你可发达了,驻韩美军司
令官邀请你和智秀明天晚上去他的私人酒会上表演!明晚七点,他会派车来接,好好准
备啊。”
看来鱼上钩了!我眼睛一亮,说道:“谢谢您了,我会好好准备的!”随即便挂掉了电话
。
再抬头,我看到李智秀仍然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有些愤怒,也有些难过。或许她
正在责怪我甘愿沦为一个女人,亦或者因为我不能陪她一起变回去而怨恨我。
“智秀……”我微微颤抖地说出她的名字,我话音未落,她就却双手握拳,突然大喊道:“
我知道,我们行动科科长郑哲宇上校已经死了!上校你想怎么处理你的身体、面对你的
未来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和我多说了!”随即她便摔门而去,留我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床
上。
那一夜,我和李智秀谁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
七点钟的闹钟准时响起,尽管一夜未眠,但是训练仍不能落下。我带着沉重的黑眼圈走
出了卧室,看到同样熊猫眼的李智秀也在打着哈欠。“嗨,智秀……”我想主动向她打声招
呼化解尴尬,不过她却毫不领情,瞥了我一眼之后便一声不吭地跑到了电梯口。
“智秀!”我喊着她的名字,试图追上她,但是她却头也不回地自顾自地走着。“成奇勋
!”我彻底愤怒了,不顾暴露的风险大声喊出了她本来的名字。直到这时,李智秀才停住
了正在向前走的步伐。
我快步向她走去,但是还没等我追上她,她便向我走来。很快,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就只剩下了一步之遥,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不要那么叫我,只有人民军的战士才配叫我
的名字,南方傀儡资本家的玩具是没有资格的。你好好当你的女人吧!”随即她果断转过
身去,将头发甩到我脸上,快步走进电梯。而我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楼道里
。
我晚李智秀一步进入排练厅,尽管今天她在排练时非常配合,各种女性化的舞步信手拈
来,甚至开始尝试和其他两位姐妹打闹。但是一看到我,她的眼神就立马变得向冰山一
样。训练休息期间,张智英偷偷问我:“平时咱们团里就你和李智秀最亲近,今天你们两
个是怎么回事啊?”我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的。”
独自吃完午饭后,我匆匆回到了房间,之间李智秀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我。我有些不知所
措,支支吾吾地说:“智秀……这个问题……这是我自己的事。”
而她却面色铁青,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我只得坐在她旁边对她说:“你也知道,咱们
这一行,进来后一辈子都出不去。就算退休了,也得提防各路仇家来复仇,或者得担心
咱们任上出了什么事情要追究。我从军足足二十四年,为国家流过血、拼过命,已经足
够报答祖国对我的培养和恩泽了。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销声匿迹的机会,我真的不想错
过。”我一脸诚恳地看着李智秀说。
正当我试图解释时,李智秀突然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有多分
裂!”在我的印象中,成奇勋的脸上从来没有划过泪水,她现在突如其来的梨花带雨,让
我愣在了原地。
可她并未停止发泄:“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经历什么吗?我一个男人的灵魂,住在女人
的身体里面,我不想穿这些破衣服、不想跳这种舞蹈,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直在违背我的
想法。我在脑子里一直提醒自己是个男人,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直在出卖我!这种感觉你
体会过没有!”
我彻底被李智秀的咆哮吓懵了,她继续自顾自地说:“我现在好恨李泰翰,为什么没有
给我洗脑,让我像你、像李泰翰一样,这样轻易地进入自己的新角色!为什么啊!我一
直以为你是和我一起抵抗这种撕裂感的战友……可是你……可是你……”说到这里,李智秀已经
泣不成声。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赶紧冲上前去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帮你变回去的……”而她哭的更委屈了,滴滴水晶般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袖子。
是啊,成奇勋他,比我痛苦太多了。
渐渐的,李智秀的哭泣声平静了下来,“对不起,”李智秀抬起头来对我说,她噙满泪花
的眼睛微微红肿,让人格外怜爱,“我不该用我的想法去要求你的,对不起。等我回国后
,会和李铁友一起证明郑哲宇上校已经牺牲,为你挣取烈士荣誉的。”
看到同病相怜的战友最终理解了我,一抹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脸上:“嗯!谢谢你!”李智
秀吸了吸鼻子,擦了一下眼泪说:“今晚我们去塔伯特的私宅,一定要搜集到他擅自调兵
行动的证据化解这场危机。”我将自己的额头和李智秀贴在一起说:“我们一定可以的。
”
李智秀也破涕为笑,俏皮地说:“到时候你在韩国可得好好的,等我变回去了,以后再
来韩国执行任务,会来找你的。而且会以男人的身份狠狠干你,让你给咱老成家生孩子
哈哈哈哈。”
我一抖了抖眉毛:“呵,你这个老色批,谁干谁还不一定呢!”随即我一把将她扑到在沙
发上,对她上下其手。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第十六章:夜宴
2027年4月8日夜,首尔,塔伯特·艾布拉姆斯私人宅邸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再喝一杯吧!”餐厅里,几位美国军官身着便服,坐在摆满韩牛
、烤肉和中国白酒的榻榻米,而我则和李智秀穿着火辣的连衣裙站在桌旁,带着微笑看
这群粗壮的老白男们吆五喝六、觥筹交错。
“哎哎哎。”一名满脸横肉的军官将目光从酒杯上移到我的脸上,“你们两个再来唱个歌
吧!给我们助助兴!”我故作腼腆地低下头,唇齿含笑,用流利的英语说:“长官们不远
万里来到韩国保护我们,肯定很想念家乡吧,那我就和智秀合唱一首美国民谣好不好。
”另一名军官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好啊,美国民谣好啊!”于是我拿起吉他,和李智秀
合唱了一曲《Take Me Home, CountryRoads》
“
like breeze……”悠扬的旋律从我指间下的吉他弦发出,动听的歌声从我和李智秀的唇间飞舞,
刚刚还吵吵闹闹的房间,变得格外安静和祥和。
“
roads”当我们唱完这首歌的最后一句,我隐隐看到塔伯特那如同秃鹫一般的眼中出现了
一丝丝动情。随即,他鼓起了掌来,周边几个军官看到司令鼓掌,也纷纷附和,而我和
李智秀继续佯装腼腆,不断点头鞠躬道:“谢谢、谢谢。”
塔伯特停止了鼓掌,用少见的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们说:“你们知道吗,我就是西弗吉尼
亚人,在仙纳杜河河畔长大。现在我已经至少十三年没有回去过家乡了,谢谢你们将用
歌声将我带回自己长大的地方。”
我和李智秀赶忙鞠躬说道:“谢谢司令官的夸奖,实在是谬赞了。”但就在他转身后,李
智秀却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她的眼神分明在讽刺:“真看不出来这个杀人如麻的老白男,
居然也是个有老家的人哈?”
其实这首歌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就是希望可以打动塔伯特,让他放松警惕。现在看来,
我们的计划正在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
塔伯特落座后,另一名准将招呼我们道:“来啊,你们还没来得及吃完饭吧,坐这儿和
我们一起吃吧!”我扮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这哪里可以呢!?”塔伯特转过头来笑着说:
“今天你们又是给我们跳舞,又是给我们倒酒,还给我们唱了这么动听的歌,一定很累了
吧,快过来吃一些吧!”
看到此景,我也就不在推脱,只轻轻地撩了一下头发说:“那就谢谢长官们的好意了。
”便和李智秀坐进了几个军官让出来的座位上。
当我一坐下去,一只大手立马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心里一惊,赶忙抬头望去,发现这
只手的主人正是塔伯特。在转头看去,发现一个中将也顺手抚摸起了李智秀的大腿,同
时还有几双眼睛的目光射向我们的领口。更糟糕的是,而且由于男性思维的影响,李智
秀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一丝厌恶。
这可不行,为了防止他们看出端倪,我赶紧端起酒杯说:“谢谢各位长官的款待,我先
干为敬了!”随即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好啊!真是厉害!”几名军官纷纷被我的表演
所吸引,暂时忽视了李智秀。而我却感觉一股辛辣从舌头直接流进胃里,让我忍不住想
哭出来,我拼尽全力才将眼泪和咳嗽压住。真是的,要说变成女人哪里不好,就是酒量
下降太多了。
“既然郑紫妍小姐都做了表率,那咱们这些男人可就不能落后了啊!我提议,大家共同
举杯,祝美韩友谊长存!”塔伯特端起酒杯说。“美韩友谊长存!”伴随着所有人的声音,
七八只酒杯碰到一起,聚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半个小时后,几乎所有人都喝的七荤八素,我和李智秀虽然喝的不多,但也开始晕晕乎
乎,不少只手在我的胸脯、大腿和屁股上走过,而李智秀那边也是相似的境况。尽管这
些老白男的汗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有些恶心,但是我们都清楚,我们离我们想要的东西
已经不远了,因此尽管有些生理不适,但是我们都咬着牙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等待其
中任何一个人松口。
“喂,谢尔顿少将,你哥哥竞选参议员的事情怎么样了?”一名中将突然问道。那名叫谢
尔顿的少将摇了摇头说:“唉,明尼苏达州的民主党人势力太强大了,他这次又失败了。
真不知道这些民主党支持者都是怎么想的,只有在特朗普的带领下,美国再次伟大才有
可能实现!“
塔伯特此时却慢条斯理地说:“哎,此言差矣,特朗普总统的政策的确可以让美国振兴
,但是想让美国再次伟大,很难呐!”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我:“小美人,想知道什么
才能让美国再次伟大吗?”
我意识到机会就在眼前,便不顾他身上浓重的体味,将头放在他肩上说:“司令官给人
家讲讲嘛~”
“哈哈哈哈哈哈”塔伯特哈哈大笑,“既然你这么好学,我就给你说说美国为什么能伟大
。让美国伟大的唯一方法,就是战争。通过美墨战争,美国得到了今天的领土;通过一
战,美国成为了第一大经济体;通过二战,美国成为了世界霸主。一百多年来,只有战
争,才可以让美国伟大起来。如今我们 想要让美国再次伟大,就只能让她和一个旗鼓
相当的对手进行一场胜利的战争!”
看来他真的是想挑起中美两国之间的战争吗?尽管我脸上仍是一副妩媚且迷醉的表情,
但心脏却开始飞速跳动,而在我对面的李智秀显然也是如此。
“但是战争的话,会有很多人死掉啊……”李智秀赶紧插嘴问道。没想到塔伯特居然冷笑一
声道:“如果我们没有杀死几百万德国人,那么他们现在还在纳粹的统治下;如果我们不
杀死几百万日本人,他们现在还是军国主义国家;如果我们没有杀死几十万朝鲜人,你
们现在可就被姓金的管了。只要能达成目的,不管死多少人,都是不要紧的。”一股肃杀
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弥漫出来。
这时那名中将赶紧出来打圆场:“唉,说什么呢,还有女士在这里呢!”塔伯特这才拍了
拍脑门说:“啊,真是抱歉,酒后失言,不要见怪!”
正当我打算继续问问题时,塔伯特的手机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说道
,旋即便走出了房间。塔伯特一走,其他几个军官就来了兴致,赶忙爬到我两身边招呼
我们喝酒,并趁机揩油。
正当我和李智秀疲于应付时,塔伯特突然猛地推开了门,只见他一扫两分钟前的萎靡和
沉醉,脸上浮现出像秃鹫一般的凶狠。接着,六名手持M4步枪的宪兵也冲进了房间,将
我们包围起来。
这样的架势让我和李智秀,乃至整个房间里的其他军官都有些不知所措。“哼,郑哲宇
上校、成奇勋上尉,你们两人被捕了!”这句话从塔伯特的牙缝中蹦出。
“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名宪兵便用枪托重重砸向我的后脑勺。
世界瞬间黑暗了下来。
一个小时前,驻韩美军杰克森基地
菲尔德正在军营的靶场中练习射击,只见他迅速端起手中的HK416步枪,在几秒钟内连
开十几枪,子弹从枪口中飞出,精准地穿过了人形标靶的头部。
对于这样的枪法,菲尔德感到异常满意。尽管作为朴英珠时,她也拥有不错的射击水平
,但是却终究不能和海豹突击队的精英相提并论。而且毕竟男女有别,朴英珠从军多年
,大多数时间都在使用手枪和轻型冲锋枪,但是作为菲尔德或李秉诚时,她却能够自由
地使用突击步枪、机枪或狙击步枪,任意的倾泻火力。
这种自由支配强大力量的感觉让她上瘾,而希望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也正是她当时自愿
报名化身李秉诚的原因。更令她惊喜的是,经过一连串的意外事件,她现在居然拥有了
一名海豹突击队军官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如此迅猛、强壮,如此精通各项军事技能,随
之而来的强大力量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毒品。
看着被子弹钻出一个个弹孔的标靶,菲尔德心中非常自豪和开心,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
阵担忧和害怕:要是将塔伯特拿下了,他该怎么办呢?是变回那个只能使用手枪和冲锋
枪、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摆脱“花瓶”称呼、甚至时不时要受到职场性骚扰的朴英珠吗?
菲尔德将端着枪的手慢慢放下,陷入了沉思。
“菲尔德中校!”一个声音打断了菲尔德的思考,“海军情报处办公室叫你过去一下!”海
军情报处?一听这个名字菲尔德就感到很不对劲,菲尔德转过身去,看到一名海军少校
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皱起眉头说:“海军情报处?叫我干什么去?”这名少校摇摇头说:
“这我可不清楚,您赶快去吧,他们说很急。”
菲尔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说:“行,那你先去吧,我卸一下身上的装备马上就来。
”菲尔德心里盘算着,先将这名少校支开,然后赶紧给渡边通风报信,让他将郑紫妍她们
撤回来。
“不用了中校,情报处那边催得很紧,请您现在就跟我们去。”少校坚持到。
该死!菲尔德心中暗自骂道,但是为了不显示出异常,他还是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说:
“行,那我马上去。”随后便放下了枪,随这位少校走出了基地,踏上了开往司令部的军
车。
在开往司令部地路上,菲尔德感到非常不安,眼皮也一阵狂跳,难道郑紫妍她们要出事
吗?他赶忙安慰自己道,先去情报处探探虚实再和渡边联系也来得及,而且今天早上他
刚去情报处那边询问过,他们还没有将被打坏的电脑修好,郑紫妍她们目前应该还是安
全的,这次去应该是要进行进一步调查。
转眼间军车就已经抵达了驻韩美军司令部,菲尔德赶忙跳下车,一路小跑进了司令部,
快步走进了海军情报处办公室。
“克里斯少将,您找我!”进门后,菲尔德向情报处长克里斯少将立正敬礼。而克里斯少
将一手拿着咖啡杯,一手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笑笑说:“稍息,我们已经基本确认了那两
名女子的真实身份,叫你这次来,是希望让你指认一下你那天在情报院看到的女子,是
不是她们两个。”
什么?!菲尔德的心脏一阵狂跳,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郑紫妍她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暴
露了呢?尽管已经震惊到了极点,但是菲尔德仍强压住自己冲上脑门的血液和疯狂跳动
的心脏,装作有些惊喜的情绪说道:“这……这么快吗?被打坏的电脑……这么快就修复好了
?”
克里斯少将哈哈大笑,说:“我们不一定要用电脑数据才能发现目标,我们打扫现场的
人员发现了李泰翰掉在地上的手机。经过检查,我们发现他和三星总裁李在镕的交流在
一段时间内非常频繁,于是我们立马询问了李在镕,他非常爽快地告诉我们李泰翰利用
我们给的技术,把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上校郑哲宇改造成了郑紫妍。而且他还以为情报
院早就告诉我们了呢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菲尔德在心中将李在镕骂了无数遍,但是更多的是责备自己和李泰翰怎么如
此疏忽,居然忘了处理李在镕这个知情人。
眼看到现在这个地步,郑紫妍是保不住了,菲尔德便希望尝试保下李智秀,他试探着问
:“那么少将,你们怎么查出另一个女人是谁的呢?”克里斯扬了扬眉毛说:“很简单啊,
我们在和李在镕沟通完后,立马调集了郑紫妍所在公寓的所有监控录像,然后我们就发
现了这个。
克里斯从一名中尉手中拿过来了一台平板电脑,里面播放着今天早晨楼道里的监控录像
,只见郑紫妍和李智秀正在楼道里就某些问题进行争吵。“这监控没有声音啊,能看出来
什么呢?”菲尔德有些疑惑地问。克里斯的笑容更加得意了:“这监控是没有声音,但却
拍到了郑紫妍说话的嘴型。我要求韩国陆军特战司的唇语专家专门解读了她的话,你猜
怎么着,她在刚刚那段视频中喊得是‘成奇勋’,而这正是朝鲜总侦察局一名上尉的名字
。”
听到这里,菲尔德彻底愣住了,而克里斯则拉着他走到了大屏幕前:“来,看看屏幕上
这两个人的脸,是不是你那天在情报院地下设施发现的两个女人,现在证据链已经完整
了,只要你一指认,宪兵部队十分钟之内就能将她们抓获。”
扑通、扑通、扑通……菲尔德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一层稠密的汗珠布满他的额
头。怎么办!怎么办!菲尔德现在纠结到了极点,最终他咬了咬牙,在脑海中对自己说
:“我现在卧底在塔伯特身边,战略意义比你们两个加起来还大,委屈你们两个了,原谅
我吧!”
“怎么样,中校?”克里斯探过头来看着菲尔德的脸,而菲尔德立马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说:“是的,没错,这就是我在秘密设施中发现的那两个女人!”
克里斯点点头,转过身下命令道:“迅速和艾布拉姆斯将军联系,将所有资料发到他手
机里!”接着克里斯又转过身来,一只手端起下巴,皱着眉头问菲尔德:“不过郑紫妍已
经被改造过了,为什么李泰翰还要再将她捉回去呢?那第二针消耗掉的改造剂,到底打
给谁了呢?”
菲尔德心里一惊,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根据我在现场的勘察,这次落网的朝鲜特务
含郑哲宇在内共有三人,可能是李泰翰打算对第三人进行改造之前我就率部杀进来了,
混乱之中那剂改造药剂遗失了吧。”
克里斯抿了抿嘴说:“嗯,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唉,菲尔德中校,我看你脸色不
太对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我刚刚在进行体能训练,所以才出汗的。”菲尔德赶
紧撒谎。
克里斯笑了笑说:“那真是打扰您了,那您赶紧回去忙吧,我就不再耽误您了。”“谢谢
少将!再见!”“再见!”菲尔德给克里斯敬了个军礼,赶忙走出了情报处办公室。
出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大楼后,菲尔德赶忙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附近最近的一家购物中
心。冲进购物中心后,他立马拿起王世东留给他的电话,赶忙打给渡边。
“渡边大使!快联系郑紫妍和李智秀,她们暴露了!”尽管菲尔德尽力压低声音,但是语
气中近乎咆哮般的焦虑是掩饰不了的。“什么!?好的,我这就给她们打电话!”显然,
渡边听到这个消息也慌了神,他赶忙挂掉了电话。
菲尔德在购物中心里紧张地来回踱步,每隔一两秒就要瞟一眼手机,看看渡边有没有回
电话。短短一分钟,对菲尔德来说就像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铃铃铃……电话终于响了,菲尔德一把抓起手机接了电话,只听到渡边焦虑和嘶哑的声音
传了出来:“我打不通她们的电话啊!”
完了,完了,菲尔德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将头抬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菲尔德在心里说。
“喂,你还在吗?来秘密别墅把事情说清楚!”听筒里渡边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第十七章:至暗时刻
未知时间、未知地点
“这是……在哪里啊……”被绑在审讯椅上的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却看到眼前只有一片黑的
深不见底的单向玻璃。
想起来了,我和李智秀暴露了,现在估计被美军关押在某个审讯室里。我左右张望,发
现这间十几平米的审讯室只有我一个人,根本不见李智秀的身影。
接着我又低下头头看了看自己,只见我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人民军的上校军装,两腿之间
甚至还有一点凸起。
难道这伙美国人把我变回去了吗?
不对,我依然能感到长发在触摸我的脸颊,胸部也有一些压迫感和不适感,乳头上似乎
也贴着某种金属片,双膝也自然地内扣起来,即便是裆部地凸起,也显得非常违和,我
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它,这好像就不是我自己的器官。种种迹象表明,我现在还是郑紫
妍。再确认了这一点后,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动了动大腿,试图搞清楚那块凸起到底是什么,当我大腿内侧肌肉碰到它的一霎那,
一股冰冷地感觉迅速通过皮肤传达到我的脑子里。这似乎是某种塑料制品,难道是……我
掉吸一口凉气,紧紧眯着眼睛祈祷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伴随着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两名美军军官和两名宪兵走了进来,一名军官坐
在审讯椅前的桌子后,歪着头说:“郑哲宇上校,别来无恙啊。来,说一说你这些天都在
哪里、干了些什么吧。”
我赶紧装傻充愣说:“长官,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我就是一个小偶像,你们
这样子我很害怕的啊!”随即便立马打开泪腺,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哭了起来。
而这名美军军官则冷笑一声:“哼,还给我装傻充愣?没有证据我们会抓你?快说!你接
近艾布拉姆斯将军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背后是什么人!”
而我继续痛哭流涕道:“我真的……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好怕啊……”
只见那名美军军官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使点手段,让你好好
恢复一下记忆。宪兵!”
我本以为这两名宪兵会拿出各种刑具,但是他们却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美军军官
说:“让郑上校好好体验一下女人的感觉吧!”随即宪兵从瓶子里倒出来两颗药片,掰开
我的嘴塞了进去。
“咳咳咳、你们……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喉咙里被塞了东西的我不停地咳嗽,而美军军
官则一脸奸笑:“这可是高效催情药,只要吃上两颗,不管是再性冷淡的女人都会为了被
操而去做一切事情的。”
“你……你们……”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但是紧接一股热浪就以我的子宫为圆心,向全身扩散
开来,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的阴道壁突然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巨大的空虚感直
冲我的大脑,让我几近昏迷。
“啊!”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粗糙的军装裤阻挠了我两
条大腿互相慰藉,但是粗苯材料的服装和丝绸般的大腿皮肤互相摩擦的感觉却颇有些男
人粗大的手掌在抚摸我的大腿。而且由于两腿之间那个不明物体,导致我的腿根本夹不
紧,这让我根本不能靠自己来缓解这股空虚。
与此同时,我的乳头也涨的发疼,好想、好想有人可以来揉一揉它们啊……但是我的双手
被牢牢绑在审讯椅上,所以我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随意晃动身体,让乳头和衬衫充分摩
擦来聊以自慰。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自我安慰根本阻挡不了汹涌而来的性欲,我感到我的脸红的发烫,舌
头也不自觉地伸出舔着嘴唇。“啊~啊~我……”意乱情迷的我开始无意识地呻吟。
“怎么样,郑上校,想不想做爱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过。男人!男人!听到
男人声音的我仿佛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就潮湿的小穴开始如喷泉般奔涌,甚至打湿了
最外层的军装裤。
“我要……我要……快来插我……我要做爱……快插死我……”此时的我已经被性欲支配,根本不顾
什么礼义廉耻,用谄媚的语气大声喊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这里可有足足四个男人排队等着你哦,他们都有又粗又长又硬的男根,你想不想要啊?
”此时的我就像一匹发情的雌兽,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头发凌乱,天鹅般优雅的颈背汗
珠密布,毫无意识地喊着:“四个……男人……快来吧!快来干死我……我要……”
“行啊,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救你们出去的,我们就给你。”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响。
“是谁……是……”尽管已经近乎昏迷,但是这个问题仍然唤醒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盯着几
乎将我撕裂的空虚感勉强说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只是个扑通的女
人罢了……”
美军军官撇了撇嘴,对宪兵说:“该上咱们安排的道具了。”宪兵点点头,按下了遥控板
上的一个按钮。
“嗡~~”我双腿之间的凸起突然开始高频振动,原来两腿之间的凸起,居然是跳蛋吗?想
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羞耻,但是很快羞耻就被跳蛋所产生的巨大快感与空虚所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我像一匹发情的雌兽一般大声淫叫着,下体流出来的水甚至打湿了
审讯椅。
“快说!到底是什么人帮你们逃出去的!”美军审讯官大吼道。但是此刻的我已经被性欲
淹没,完全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只自顾自地浪叫,并且在最后一丝理智的支撑下断
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我……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便被性欲和快感彻底淹
没。最终,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隐约间,我听见了那几人的对话。“他妈的,没想到这个婊子嘴这么硬。”“咱们看看隔壁
是个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别墅
啪!李铁友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愤怒的火焰从他的眼睛中喷薄而出射向
菲尔德:“所以,你就这么把郑上校和成上尉出卖了吗!”菲尔德看了看暴怒的李铁友,
才几天不见,他的肌肉似乎更加精壮紧致了,气质也的确更老练了一些。
不过这些并不是菲尔德现在关注的重点,此时的他也极为愤怒地站了起来吼道:“那你
说,我该怎么办?我已经解释了多少次了!海军情报处已经找到充足的证据了,我指认
不指认根本影响不了大局,甚至还可能让我自己暴露!”
李铁友根本听不进去菲尔德的解释,开始口无遮拦的骂道:“你这个南伪婊子,杀死李
秉诚少校、害的成奇勋上尉变成女人,现在还把他们出卖给美帝,你欠我们人民军的这
笔帐,打算怎么还啊!”灯光之下,李铁友的唾沫星子依稀可见。
菲尔德咬了咬牙,眼睛瞪圆。而李铁友也不甘示弱,紧握双拳盯着菲尔德,会客厅里弥
漫着一股火药味。
看到此景,爱子赶紧打圆场:“李少校,现在的局势还可以挽回,英珠她现在在塔伯特
身边,说不定……”“闭嘴!”李铁友大声咆哮打断了爱子的讲话,将她吓了一跳,“要不是
你这个狗杂种布下的这些计谋,郑上校和成上尉会有现在这局面!”
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李泰翰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让李铁友好好领教一下自己的唇枪舌
剑,但是近一周来,李泰翰的人格已经被爱子的意识消磨得所剩无几,此时的她完全不
想还嘴,只是觉得委屈。现在的她穿着白色的女式西装和粉色的内搭,还带着一枚蒂芙
尼的项链,一股日式人妻OL的气质呼之欲出,哪里还有曾经杀伐果决的李泰翰的影子。
不过李铁友并未因为李泰翰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消减半分对他的怒火。
“够了!”王世东用威严又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争吵,“现在这样子吵下去有什么用?能把
郑上校和成上尉吵回来吗!”看到王世东发话,李铁友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大校……”李铁友支支吾吾地说。
王世东转头看向李铁友说:“我这几天都告诉你了些什么?当特工做重要的素质是什么
?是冷静啊,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记到哪里去了?”李铁友霎时间羞红了脸,低下头说:“
对不起,大校。”
王世东眉头稍解:“还不快给李院长和朴上尉道歉!”李铁友被这个要求惊到了,但是在
扭捏了一会儿,还是鞠躬道:“对不起,李院长、朴上尉,刚刚是我鲁莽了。郑上校和成
上尉都是因为我才被俘变成女人的,如今又深陷险境,我又气又急,这才出言不逊,望
您二人海涵!”
渡边谦胜赶紧出来打圆场道:“罢了罢了,李少校的心情可以理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制定应对和营救策略。”而爱子也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发展到这个地步不
能全怪李少校,我也有责任。还有王大校,以后叫我爱子就好。”菲尔德也略显惭愧,说
:“当时的情况紧急,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我会竭尽全力把她们两个人救出来的!”
王世东点点头说:“是这就对了,现在是特殊时期,这种内讧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了,不
管你们南北两国之前有什么争端,现在必须毫无保留地团结起来。”李铁友、爱子和菲尔
德三人连连点头。
王世东略作思考,说:“朴上尉,你这些天盯紧塔伯特,他肯定会亲自去审讯郑哲宇和
成奇勋的,而且你大概率也会参与审讯。一旦你打探清楚她们关押的位置,就立刻向我
汇报!渡边大使,李院长……啊不,渡边夫人,麻烦你们物色一下新场地,咱们要在两天
内搬离这座别墅,做好暴露的准备。李铁友,你这几天随时待命,一旦朴上尉打探清楚
了确切位置,就马上去营救她们!”
众人点头称是,随后立马四散而去,各自忙起了手头的工作。空无一人的会客厅,只有
电视继续播报着新闻:“朝鲜方面否认美国的有关指控,称对外情报院遇袭与本国无关”
……“总统尹锡悦向对外情报院牺牲员工的家属表达了慰问,并严厉谴责了凶手。但是尹总
统对美国擅自调兵的行为表示不满,并表示若不允许韩国方面派人调查现场,则不会宣
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亦不会公开谴责朝鲜”……
而此时的我,正在接受着我从未曾体验过的审讯。
翁~~~裆下的跳蛋又开始作响,“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阴道的蠕动和收缩,我又一次
翻着白眼浪叫起来。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人民军军服的衬衫领口被撕得七零八落,
白花花的乳房露出来一大半,裤子也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一截丰盈多汁的大腿。
美军审讯官按下了跳蛋的暂停键,走到我面前带着淫笑挑衅的说:“看看你,哪里还有
朝鲜人民军精英的样子啊。”而我此时已经被高涨的性欲折磨的几乎无法思考,我用含糊
不清的口齿说:“我……我不是朝鲜军官……我就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
听到这话,美军审讯官来了兴致,他一抖眉毛说:“哦?既然你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
,那你想不想要我们美国男人的大鸡巴啊?”
听到他的挑逗,我的下体立马泛滥成灾,已经被打湿不知道多少次的裤子再次出现水渍
。“大……大鸡巴……我……我要……”我用说梦话一般的语气挤出了这几个字。
美军审讯官笑得更开心了:“行啊,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大鸡巴管够!”但是这
句话还是唤醒了我残存无几的理智,尽管我从未经受过这种形式的反审讯训练,但是曾
经接受的在被注射迷幻剂时的反审讯训练帮助着我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我真的……只是个偶像……你说的这些问题……我听不懂……快……快来操我……”我断断续续
地说说着。
美军审讯官绊了一下嘴,对另一名同伴骂道:“他妈的臭婊子,我真没见过嘴巴这么硬
的。”而另一名审讯官耸耸肩说:“要么她是经过极为严格训练的特工,要么她就是真的
什么都不知道。算了算了,听说隔壁那个女的已经快要招了,咱们过去看看去。”“行,
过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操一操韩国的国民级偶像呐,那可是韩国大财阀或者塔伯特司
令这种级别的人才能碰的哈哈哈,现在居然落到咱们手里了!”
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开了,两双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远。隔壁的女的,是李智秀吗?她
怎么样了?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紧张。但还没等我清醒多久,双腿之间的空虚感又再次袭
来,淹没了我的理智:“别走……操我……”
第十八章:沦陷
2027年4月9日,首尔,塔伯特·艾布拉姆斯私人宅邸
房间的欧式吊灯哗地一下亮了起来,晃得李智秀睁不开眼,“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
逮捕了吗?这又是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才稍微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一面全身镜摆在面前,她抬起头
来看了看镜子,被镜中的影子吓了一跳。镜中的自己将原本的黑色直发烫成了波浪卷,
化着非常火辣的妆容,卧蚕下的眼影两片如同黑夜中的星星一般闪耀。一条金色的项圈
拥抱着她的喉咙,一颗坠着蓝色心型的项链落在她的脖子下。她的上身穿着低胸露脐豹
纹T恤,而下身则是一条与之配套的豹纹贴身短裤。
尽管在此之前李智秀就已经开始慢慢强迫自己接受一些女性化服装了,但是如此暴露、
甚至有些性暗示的服饰和妆容,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李智秀愣在了镜子前,不由
自主地玩弄起了自己的头发。
“哈,小美人,你醒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将李智秀从震惊中拉了出来
,她赶忙转过身去,发现来者正是塔伯特。他穿着美国海军NWU迷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容,但是那种高原上的野狼盯着兔子一般的眼神却让李智秀不寒而栗。
李智秀连连后退,用有些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在哪
里?”塔伯特的笑容中的温和瞬间减少,嘲讽和戏弄陡然增加:“我做了什么?你不应该
问问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此时的李智秀已经退到墙角:“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塔伯特带着浓烈的嘲讽哈哈
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告诉你吧,今天是四月十一日,在过去的几天里,你已经把自己
知道的不少东西告诉了我们,而且还成为了我们美军军官的慰安妇,而且你还乐在其中
呢。”
李智秀瞪大眼睛,瞳孔猛烈地震动,声音也愈发颤抖:“不……你在撒谎……这不可能……我
不可能……”还没等李智秀说完,塔伯特就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视机遥控器,打开了摆在床
对面的电视机,播放起了这些天录下来的审讯视频。
视频里,李智秀赤身裸体的趴在审讯室的桌子上,一名美军军官脱掉裤子在她的背后狠
狠地抽插。视频里的李智秀披头散发,一脸享受,但是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
因为她的嘴里还塞着另一名美军审讯官的下体。
噗呲~站在李智秀面前的军官长嘘一口气,接着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物体从她的嘴边流出
。那名美军军官抽出了通红的下体,而李智秀的浪叫也被解脱了出来:“啊啊啊啊啊~爸
爸~草的我好舒服啊~”
在她后面的美军军官一边抽插一边问:“还想不想要啊小婊子?”李智秀闭着眼睛,像说
梦话一般地大喊着:“要!我还要!我快要高潮了!快插死我!”
然而这时美军军官一把抽出了他的下体,才李智秀的阴道口摩擦着:“想要的话,就必
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而李智秀大喊道:“回答!我什么问题都回答!快插我!我下面好
空!”她一边是,一边扭动着腰和臀部,试图寻找这名美军审讯官的下体。不过美军审讯
官却一直灵活地躲避着。
“那行,是谁把你们从我们的押送车上救出来的呀?你回答出来我就狠狠操你。”李智秀
不顾一切地大喊:“是王世东!王世东带着中国特种兵救我们出来的!”美军审讯官咧开
嘴笑了:“好女孩,这就给你!”随即长枪一挺,直捣李智秀的花心。
“啊~~~”李智秀紧绷的阴道突然爆发,一股快感冲向她的大脑,而这名美军审讯官也长
吁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智秀的花心里。
视频的最后,美军审讯官拿起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对自己的
同僚说:“这则情报很有意义,赶快禀报艾布拉姆斯将军。”随即走出了审讯室。只剩赤
身裸体的李智秀昏死在审讯室冰冷的桌子上。
“不!这不是我!”看到这条视频的李智秀近乎发疯,她咆哮道:“这一定是你们作假!
你定是换脸!”尽管李智秀正在适应女性生活,但是她并不像郑紫妍那样铁了心的当女人
,还准备有朝一日变回男人,视频中那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荡妇般的女人让李智秀无法
接受。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泄露了重要情报。自己居然同时违背
了自己的性别和自己的职业,这让李智秀的精神濒临崩溃,她甚至无法站起来,只能蹲
在墙角抱紧自己。
“啧啧啧,曾经铁骨铮铮的人民军特工,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啊。”塔伯特撇下嘴,用极尽嘲讽的语气说道。李智秀抬起头来,用噙满泪花的眼睛看着
塔伯特问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塔伯特笑了,他叉着腰俯视着李智秀说:“呵?还哭起来了?我给你说实话吧,我们对
你进行了洗脑,给你植入了一个妓女的人格,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人格在主导你的身体
。不过我们发现这个人格只能读取你的部分记忆,无法帮我们了解事情的全貌,因此我
们将你唤醒,准备让你的自我人格和这个妓女的人格混合起来。到那时,我们就可以知
道所有事情,而你也就安安心心的做我们的金丝雀吧!”
李智秀慌了,她赶忙否认:“不可能!只要我清醒过来,你们就绝对不可能成功的!我是
什么都不会说的!“尽管她用近乎嘶哑的声音咆哮,但却丝毫掩盖不了语气中的担忧和害
怕。不论谁郑哲宇还是李泰翰,她们的性格发生了多大的改变李智秀是非常清楚的,难
道这样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吗?
塔伯特摇摇头,说:“我听说你们的中国朋友很喜欢一句话,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
标准’”,塔伯特一边是,一边解下腰带,露出了自己的下体,“那我们就来看看我说的到
底对不对吧!”
“啊……”李智秀看着这根并不雄壮的阴茎,一股浓厚的体味扑面而来。按理说这样的场景
会让她感到恶心,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
“想含着吗?”塔伯特带着一脸淫笑地问道。李智秀吞了一口唾沫,不知怎得,她张开了
嘴,含住了塔伯特地下体。她跪倒在塔伯特的面前,抱着塔伯特的大腿,用近乎崇拜的
姿态舔舐塔伯特的阴茎。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
李智秀的瞳孔涣散,双目无神。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抚摸着塔伯特的龟头,一圈又一圈
,将塔伯特憋的血红的龟头舔的像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一般。看着火候一到,李智秀直接
一口吞下了塔伯特的整根阴茎,用自己的嘴巴将其牢牢拥抱住。
而塔伯特也毫不客气,他开始扭动自己带着大肚腩的腰,将李智秀的嘴巴当作小穴一样
猛烈地抽插,甚至几次捅到了她的喉咙。
“啊!”塔伯特畅快地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长驱直入,直达李智秀的食道与肠胃。射完
精的塔伯特心满意足地将有些萎缩的阴茎从李智秀嘴巴里抽了出来并提上了裤子。&
几乎同时,李智秀眼睛中的光再次出现,嘴巴里男人精液的腥臭味以及喉咙的疼痛让她
惊慌失措,她的瞳仁在不停地颤抖:“我……我怎么……我刚刚做了什么!”巨大的震惊让她
连话都说不利索。
塔伯特则耸了耸肩:“如你所见,你刚刚给我吹箫了,还吞了我的精液。”李智秀顿时感
到天旋地转,她开始不停干呕,试图把刚刚的精液吐出来,但是塔伯特的精液已经一股
脑地进入了她的胃里,根本吐不出来。接着她又疯了一般地冲进洗手间,直接将嘴巴对
准水龙头冲了起来,想要洗刷掉嘴里的腥味。
看到李智秀的精神濒临崩溃,塔伯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成上尉,你好好消化
一下自己的遭遇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会再来找你的!”随即便走出了卧室
成上尉……李智秀趴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
尽可夫、见到鸡巴就不能控制自己的婊子;一个出卖朋友和机密的叛徒。更糟糕的是,
她在内心深处居然开始隐隐期待再次和男人交合,再次感受鱼水之欢。
“不!”李智秀大喊一声,挥起拳头狠狠地向镜子砸去,随后便跪倒在洗手盆前痛哭了起
来。如水晶一般的泪滴落在了洗手间的欧式大理石地板上。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宅邸
李铁友赤裸上身,对着沙袋倾泻着雨点般的拳脚,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和脊
背,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了前额,但是他仍不知疲倦,继续咬着牙向沙袋挥拳。
虽然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但是根据菲尔德提供的情报,塔伯特已经清楚是王世东带着特
种部队将他们从美军手上救出。虽然美国人暂时还没有查到渡边谦胜头上,但是李铁友
深知,泄密这种事,只要有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尽管尚不清楚到底是郑哲宇和成奇勋究竟谁先松了口,但是这也足以说明目前的形势已
是万分危急。尤其让李铁友担忧的是,郑哲宇和成奇勋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除非遭遇
了极端可怕的事情,否则是绝不可能松口的。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他们现在还好不好啊?什么时候可以救他们出来啊?如果自己
再强一点、就强一点的话,郑哲宇和成奇勋还会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啊!”李铁友大喊一声,打出一记重拳,沙袋应声高高飞起。随即他便瘫坐在地上,不
停地喘气。
“铁友桑,喝一点水吧。”一句温婉的日语从身后传来,李铁友转过身去一看,果然是穿
着和服渡边爱子,她正端着茶,挂着温柔的笑容站在门口。
李铁友深知她正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罪魁祸首,但是却对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了,或
许是因为李泰翰在她身上的影子越来越少,而渡边爱子的成分越来越多的缘故吧。
李铁友麻木地点了点头,拿起了那杯冒着白气的茶,直接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小心
,很烫的。”爱子赶忙提醒,不过李铁友却并不怎么搭理,轻轻说了一句:“没事。”随后
便转过身去走向沙袋。
“那个……对不起……”爱子喊住了李铁友,“都怪我不好,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但是,我
会帮助大家一起救出两位同胞的。”
听到这句话,李铁友仿佛被定在原地,许久,他才转过身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
怪你,你当时也是在尽自己的职责。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为何郑哲宇上校和成奇勋上尉
会泄密。”爱子回答道:“当你的身体被改造后,除非定期服用抑制药物,否则意识也会
逐步和身体原来的主人同步,或者你原本的意识会和身体主人的意识混合。我猜郑上校
和成上尉之所以会泄密,是因为她们的意识被两位女偶像逐步同化了吧。尤其是郑上校
还遭受过洗脑,意识同化的速度只会更快。”
李铁友皱起眉头,端着下巴说:“的确,那天在别墅开会的时候,郑哲宇上校穿的衣服
就特别女性化,还化了妆。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就是他的意识已经被郑紫妍同
化了!这么说他们已经非常危险了!”
爱子点点头:“是的,我变成爱子不到一周,就发现自己对枪击、暗杀和爆破完全失去
了兴趣,甚至连殴打他人的场面都不忍心看下去。反而对烹饪、茶艺等原本以前根本不
在乎的事情格外感兴趣。而且……我觉得我还爱上了渡边大使……”说到这里,爱子不由自主
地微笑了起来,娇羞地低下了头,两片红霞飞到她的脸上。
“什么!?”李铁友显然被吓到了。而就在这时,菲尔德满头大汗得闯进了训练馆。
“我打听到郑紫妍的位置了!” G) C5 v- ?* [5 H$ L第十九章:营救
2027年4月11日,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宅邸
菲尔德拿出一张高比例尺首尔地图,哗啦一声铺在餐桌上,渡边谦胜、李铁友和爱子围
在地图旁边。而王世东则通过秘密专线来参加这场部署会议——毕竟他现在已经暴露,不
能继续出现在渡边谦胜这里了。
菲尔德一边拿起笔圈住一栋烂尾楼一边说:“郑紫妍被关在这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里,由
一个排的士兵负责看守。”爱子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可以把她关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
关进美军基地?”菲尔德回答道:“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塔伯特虽然是驻韩美军司令,
但是似乎仍然有不少人并不知道他的计划。如果他将郑紫妍关进美军基地,那么很可能
让他的计划败露。所以他们就把郑紫妍关进了这栋烂尾楼里。”
李铁友眉头紧锁,焦急地问:“你是怎么知道郑上校被关在这里?消息可靠吗?”菲尔德
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塔伯特命令我将从这栋烂尾楼里转移出来放掉,然后秘密监
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问,只有电脑屏幕中的王世东眉头紧锁,等
待着菲尔德的解释。
看着众人诧异的眼光,菲尔德耸了耸肩说:“郑紫妍的嘴巴很牢,这几天的审讯没有任
何效果。塔伯特咨询了技术部门的科学家,他们认为郑哲宇的意识已经彻底消退了,而
且李在镕也证明郑紫妍不记得自己是朝鲜军官了,这让塔伯特对继续审讯郑紫妍的必要
性产生了怀疑。再加上最近社会上疯传郑紫妍和李智秀去给美军将领陪酒后不知所踪的
消息,不少人甚至开始张罗示威游行,这让驻韩美军压力很大。因此塔伯特决定先放掉
郑紫妍,然后派人暗中监视她。刚刚他让我明早七点,带上五名海豹突击队员,开着一
辆黑色的丰田奥德赛商用车,将郑紫妍从这座烂尾楼中押送到塔伯特的私人宅邸。在那
里塔伯特会让医务人员给她进行一次彻底洗脑,以确保郑哲宇的身份彻底消失,并忘掉
这几天被美军审讯的事情。”
一股惊慌和焦虑出现在李铁友的眼睛里:“郑上校已经被洗过一次脑了,如果再被洗脑
的话,那岂不是更不能找回自己了?”菲尔德抿起嘴,沉重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话……”王
世东的声音从电脑屏幕后传来,“明天早晨就是咱们营救郑哲宇上校最后的机会了。”菲
尔德用沉重的声音说:“恐怕是这样了。”
王世东皱了皱眉头,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起了营救计划:“李铁友,检验你这些天训练
成果的时候到了,我给你安排一辆大卡车,你开着它在路上拦截和伏击押送车队,我会
派出两位狙击手为你提供支援,就这样吧。”
“王大校!”菲尔德主动喊话,“我希望可以您的狙击手可以向我射击。”听到这话,所有
人的脸上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爱子更是大惊失色,慌乱地说:“你疯了吗?”看来即使
变成了爱子,她仍然关心自己曾经的下属。
菲尔德苦笑道:“成奇勋上尉已经泄露了一些情报,塔伯特发现她说的不少东西和我说
的对不上,因此都有一些怀疑我了。如果这次营救郑哲宇上校的任务中我不挂彩的话,
那么我肯定会暴露的。”
“但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尽管爱子深知这是最合理的方法,但是如今的她却不愿意
看到自己人再中枪了。王世东点了点头说:“行,就这么办。我到时候会让我的狙击手改
用VSS狙击枪,九毫米亚音速手枪弹的伤害不大,可以将风险最小化。”
爱子继续争辩:“可是,即便如此,朴英珠上尉还是有被一枪打死的可能啊,我们不能
让自己的朋友冒这种险……”
“好啦,院长,”菲尔德打断了爱子的喋喋不休,“您是情报院长,用苦肉计来洗脱嫌疑
的事情您不但亲身经历过,还对我们下过这样的命令。怎么现在接受不了了呢?”爱子一
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挤出来一句话:“我不希望看到更
多人受伤了……”
渡边看着低着头的爱子,这个人越来越像自己的妻子了呢。
李铁友赶忙问菲尔德:“那,成奇勋上尉现在被关押在哪里你清楚吗?”菲尔德摇了摇头
说:“对不起,我现在仍不清楚。”李铁友咬住嘴唇低下了头,现场一片死寂。
王世东说:“好了,散会吧,大家回去准备准备!”话音一落,他的影像就消失在了屏幕
上。
渡边谦胜看了看周围,说:“好了,那么大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菲尔德中校,你也赶快回去吧,离开军营太久塔伯特可能会起疑心。”
菲尔德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大使。”而爱子则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菲尔德的右手,抬
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一定要当心啊!千万要穿好防弹衣,车上也要备好急救包才行啊
。”此时的爱子,真是像极了正在叮嘱即将奔赴战场的小弟弟要注意安全的大姐,渡边这
样想到。
看到爱子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那张诚恳又关切的脸庞,菲尔德居然感觉有些荒谬——就
在不到十天前,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有些肥胖的男人,那时的他杀伐果决,为了大多数
人的利益随时可以牺牲个别人的生命,并且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现在,她却会为
了一个人的安全而辗转反侧。果然,意识转变的速度并不比身体慢呢。
菲尔德笑着说:“放心吧院长,我又不是没挨过枪子,比这更危险的任务我都执行过。
我得赶紧回军营了!”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别墅,渡边和李铁友挥挥手说:“再见!”而爱子
看着搭上电梯的菲尔德,再次喊道:“你一定要当心啊!”菲尔德满脸自信的笑容,对爱
子点了点头。
电梯的门徐徐关上。
当晚,所有人都没有睡着。
李铁友躺在床上,透过夜幕的黑暗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郑上校,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全都
怪我,这次,我绝不会再辜负你了!以后我也绝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了!李铁友狠狠地
咬住了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的肉里,他眼睛中地怒火仿佛可以刺破
沉重地黑夜。
与他相隔不远的爱子则搂着渡边谦胜,对着渡边倾诉着自己的不安:“朴英珠是情报院
大楼遇袭事件唯一的幸存者了,要是这次她出意外了,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渡边
也同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挂着温柔的微笑说道:“你可是韩国情报机构的首脑,比这
还要惊险的事情都经历过不少,没有事的,放心吧。”
但是爱子却将渡边抱的更紧了,用银针落地般微弱但是却异常坚定地声音说:“我不再
是了。”
渡边怔了一下,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虽然这些天来他一直和李泰翰变成的爱子同床共枕
,但是却始终没有突破那道底线,双方虽几度缠绵激吻,但是渡边总会在最后一步时踩
下刹车,纵使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将现在的爱子当成了自己的亡妻,可是时至今日
,渡边仍然无法说服自己彻底接受枕边的这个女人。
渡边沉默了,窗外晚风抚摸树叶的声音显得格外喧嚣。
“哈哈,”渡边挤出了一丝尬笑,“李院长不要开玩笑了,等我们揭露了塔伯特的阴谋,
你还要继续领导情报院呢。”随即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房间。
“不要!”爱子突然喊了出来,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无可驳斥的坚定。她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站在渡边面前说:“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过去的我给其他人带来的痛苦太多了,
我自己得到的爱太少了。现在上天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
珍惜,我希望做你的妻子,我希望享受你的爱,回馈给你爱。只要有你的爱,我什么都
可以不要的!”
渡边嘴角一阵抽动,紧接着泪水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他的记忆被拉回了十年前的那
个午后,那时的爱子还是个二十四岁的研二学生,他们之间的这段师生恋遭受了许多非
议。那年的爱子果断办理了退学手续,并坚定地对渡边说:“只要有你的爱,我什么都可
以不要!”
渡边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泪开始决堤:“爱……爱子……你回来了……”两条银色的泪痕也出
现在爱子的眼睛下:“是的,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随后是舌头也交织在了一起。
那一夜,渡边谦胜彻底接受了枕边的爱子。
六个小时后,首尔,烂尾楼地下室
春药的效力慢慢散去,我脸颊上的绯红色也渐渐退潮,理智逐渐回到了我的大脑。我不
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连白天黑夜都无法分清楚,我就在这种不停的高潮之中如同做梦
一般地度过了这几天。
我看了看身上,当初那身军装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股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循环
往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现在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让我格外羞愧。
到底过去多久了啊?我现在到底在哪里啊?李智秀现在还好吗?李铁友为什么还不来救
我啊?随着理智的回归,巨大的恐惧和焦虑开始涌现,我突然感到格外的害怕,就像一
个被绑架的小女生一般,居然坐在审讯椅上哭了起来。
碰!审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我赶忙抬起头来,发现两名美军女兵走了进来。“郑紫妍
小姐,艾布拉姆斯将军有请!请您收拾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和我们走!”为首的女兵对我
说。
“艾布拉姆斯将军?他要见我!他终于知道这都是误会了吗?”我装出一副欣喜的样子,
但实际上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猜测一切可能性。塔伯特在我一直没有招供的情况下突然
找我,难道是希望亲自来审讯吗?但是要是亲自审讯,为什么不是他来这里呢?
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塔伯特会不会当着我的面来虐待李智秀,从而让我
招供呢?亦或者通过虐待我让李智秀屈服?结合我对美国的了解,他们完全干得出来这
种事情,这样的话,情况就很危险了。
不过不论如何,我认为都应该先去塔伯特那里探探虚实,于是我赶忙用欣喜若狂的语气
说:“我跟你们走,去和艾布拉姆斯将军把事情都解释清楚!”
两名女兵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解开了我手脚上的拘束带。我试着站起来,但是被绑在椅
子上好几天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我才刚刚直起身子,一股酸痛和眩晕就扑面而来,让我
差点倒地。两名女兵赶忙将我搀起,然后架着我走向他们搭建的简易浴室。
走进浴室,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我赶忙脱去了肮脏不堪的衣服,真是的,搞成这
个样子,说不定会让我得皮肤病和妇科病的!我撇了撇嘴,在心里暗骂美国人。热水从
花洒上流出,如同宝石般落在我鸡蛋清般嫩滑的肌肤上,冲走了这些天积累的汗渍以及
其他体液的痕迹。
这么脏的地方,有没有沐浴露和身体乳,怎么能洗干净呢!我非常不满,不自觉地嘟起
了嘴。我发现,现在我的意识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我清楚我是郑哲宇,我记得郑
哲宇所做过的每一件事,甚至还可以在必要时像郑哲宇那样用非常男性化的思维方式去
思考问题,但是在绝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彻底将自己带入到郑紫妍的身份中去,并且会
以郑紫妍的思维方式去想问题。现在的我,既不是郑紫妍,也不是郑哲宇,或许说是有
着郑哲宇记忆和部分思维方式的郑紫妍?我也搞不清。
洒在身上的水珠在两腿之间汇聚成一股涓涓细流,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唇。这几天被喂了
太多催情药,但是几乎没有被插过哪怕一下,真是让人不满意。我轻轻地将手放在了阴
唇上,并慢慢伸出一根指头试图拨开阴唇。
“嗯~~”只是轻轻一碰,我就像触电一般,浑身乏力蹲在地上,要不是考虑到门外还有两
位女兵看守,我就叫出来了。不知是不是春药的药效还未彻底散去,我发现我的身体比
以前敏感多了,仅仅是让热水流经我的皮肤就足够让我下面湿润起来了。
“好了没有!”门外女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赶忙说:“好了好了,我这就出
来。”随即便关掉了花洒,走出了浴室。
擦干身子后,一名女兵板着脸,递给我了紫色的抹胸裙以及一套新内衣说:“穿上。”
我看了看这条裙子,非常显身材,非常性感呢。看来塔伯特他们要搞什么变态的游戏吗
?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我就去会会他!我三下五除二,穿好了内裤,贴上
了胸贴,并披上了这条裙子,然后对女兵说:“我们现在出发吗?”女兵的脸色如同机器
人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冷淡地说:“由其他人护送你去塔伯特将军处。”
还没等我提问,一个硬朗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我们负责押送你去面见塔伯特将军!”接
着,一个留着利落短发和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菲尔德!一丝震惊划过我的脸,但是我又很快将它隐藏了起来。难道王世东大校开
始对我进行营救了吗?那李智秀现在情况如何呢?我的眼珠开始快速转动,而菲尔德则
一脸平静,说道:“给她蒙面。”
一个黑色的头套哗的一声便蒙住了我的脸。
唉,这种感觉真是糟糕,我就几天前一样,几乎是被两个人扛上了汽车。接着,汽车发
动的声音,车子徐徐向前。
我开始利用曾经的训练内容来试图判断自己的处境:尽管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是却可以
感受到有一丝亮光,说明现在肯定是白天,但剩下的信息因为因素不足而无法判断。于
是我又开始了小女生般的胡思乱想:塔伯特会不会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我当然喜欢和
男人做爱,但是我喜欢和年轻一些的男人去做。我又想起在我被改造之前,郑紫妍和几
个男明星有过鱼水之欢,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些韩国男明星,他们太娘了,我喜欢健壮一
点、有男人味一点的,比如像年轻时的我。话说回来,李铁友虽然有点毛手毛脚,但是
蛮有我年轻时的影子,要是能和他做爱……
一想到这里,我简直被自己吓到了,也不顾场合,赶紧猛烈摇头。不行不行,我是他上
司,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的美军士兵打开了车窗,风爬过车窗
涌入车里,拥抱着我裸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也将我的头发扬起。这让我突然想到:我
现在这样子,还能算得了他的上司吗?这个穿着抹胸短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算
得了人民军的战士吗?我想起来,在被救回别墅的第一天,我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
我和郑紫妍融为了一体,打那以后,我的意识就越来越像郑紫妍了,也许,我们已经融
为一体、无法分开了吧。
“碰、碰”两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汽车的挡风玻璃似乎被什么东西打出了
两个孔,风从孔中灌进车里,空气与玻璃摩擦的声音呼呼作响,紧接着车辆就失去了控
制。我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他妈的!遇敌!”叫骂声在我耳边传来。接
着,一股庞大的冲击力从侧翼袭来,金属碰撞与弯折的声音咯吱作响,我们的车被撞停
到路边的防护栏。
有人来救我了吗!我又兴奋又激动,心跳到了嗓子眼里。
李铁友视角
我再次调整了一下超重型防弹背心的位置,然后戴上了阿尔金防弹盔,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死死握住了大货车的方向盘,就像要把它抓断一般。
“嘿,同志,放轻松一些。”王世东大校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目标马上抵达,做好准备
吧!”我抬起头,看着一辆黑色的丰田奥德赛正歪歪扭扭地在街头游走,前挡风玻璃上还
有两个弹孔。
就是这辆车了!我一脚踩死油门,发动机的咆哮带动着整辆车剧烈颤抖,接着汽车便像
一支箭一般射向了那辆奥德赛。咚!一瞬间,金属弯折、玻璃如瀑布般破碎,安全气囊
爆开,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我仍死死踩住油门,直接将面前的车怼进了路边的水泥防护
栏上,然后又赶快倒车,将奥德赛中间靠我这一边的车门位置让出来。
“他妈的!怎么回事!”几名美军士兵被撞得七荤八素,摇摇晃晃地爬下车来。一位士兵
刚刚拉开车门,还没等他跳下车去,一枚子弹就精准地钻进了他的心房,血洒了一地。
而我透过发动机冒出的浓烟看到,被蒙着头的郑哲宇上校,正坐在车中间的位置。
菲尔德东张西望了一番,大喊道:“有狙击手!注意隐蔽!”随后便和另外一人从靠防护
栏的一面车门中翻下了车,然后以汽车为掩体开始寻找狙击手的踪迹。可是十字路口附
近有好几幢大楼,而且还有不少落地窗,想要一时间找到狙击手根本不现实,他们两人
只好像没头苍蝇一般东张西望。
此时的我已经滚下了车,向他们扔去一枚闪光弹。闪光弹在他们两个人的脚下炸开,巨
大的声响和光亮一瞬间剥夺了他们的一切感官。我抓住机会赶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郑
哲宇上校的手。尽管隔着厚重的战术手套,但是我仍能感觉到这双手、这对胳膊是如此
的细腻滑嫩和纤细无骨,随后一把扯下了她的头套,将她揽在怀里。
“你是……”郑哲宇上校似乎仍不太适应外界的强光,眯着眼睛看着我。阳光洒在她美丽的
脸上,我可以看到激动、疲惫混杂在一起,令人格外怜爱。
“上校,这次我终于把你救下来了!”伴随着初升的朝阳,我笑了出来。
“李铁友!是你吗!”上校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水润的嘴唇弯了起
来,这样的景色让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点点头说:“是我,我来救你了!”
“别他妈腻歪了!快撤离!”部署在楼顶的狙击手通过无线电对我喊道。“对不起!”霎时
间我遮挡在头盔之下的脸就红了起来,然后赶紧扔了一枚烟雾弹,将上校扛在我的肩上
,向接头地点跑去。
“站住!”已经恢复知觉的菲尔德端起枪就要向我们开火,但是狙击手立马朝他附近的车
顶开枪。啪嗒一声,子弹和车顶的金属摩擦出了火星,让他再次蹲下,躲在车后面。
另一名海豹突击队员慌张地问:“中校,我们被压制住了!现在该怎么办!”菲尔德咬着
牙说:“不干掉那个狙击手,咱们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快给艾布拉姆斯将军请求支援
,让他赶紧封锁各处道路,我打死那个狙击手,然后咱们一起追他们!”
听到这话,那名海豹士兵喊道:“人家是狙击手,你拿着步枪是不可能……”然而还没等他
把话说完,菲尔德就站起来朝着一座大楼楼顶连开数枪,接着,一个人应声倒地。
海豹士兵的脸上挂满了欣喜:“中校好枪法啊,我这就呼叫援助!”菲尔德则咧嘴一笑,
说:“要知道,每个海豹都是步枪手……”
正当他在挂着笑容炫耀自己的枪法时,忽然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紧接
着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防弹背心。菲尔德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他
缓缓地跪在地上,倒了下去。眼睛越来越重,周围的黑暗也越来越浓,隐约间听到那名
海豹士兵在大喊“中校!中校!”……
在狙击手的掩护下,我将郑哲宇上校扛在肩上一路狂奔,接着,一辆白色的尼桑天籁一
路风驰电掣,最终在路口死死刹住,车轮扬起一片尘土。司机赶忙摇下玻璃,坐在驾驶
位上的正是王世东本人,他连忙挥手,示意我们钻进车里。我赶忙打开车门,先将上校
放进车里,然后自己再跳上车,随后便扬长而去。
确认后面没有追兵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摘下了头盔,里面早已被汗水打湿,不知是
因为紧张流的汗,还是因为穿着几十斤重的防弹装甲还背着一个人跑了几百米累出来的
汗。
“呼~~”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耳边突然传来百灵鸟歌唱一般地女声:“李铁友……谢谢你。
”我转头望去,郑哲宇上校正低着头,满脸羞红地,简直像电视里看到偶像一般的小女生
。
我疲劳又欣慰地笑着说:“上校,这一次,我没有再辜负你了!”然而就在此时,郑哲宇
上校却突然吻了过来。她将口中的天香送进了我的唇中,用小细舌撬开了我的嘴唇,和
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大惊失色,想要将她推开,但是我的下体却背叛了我,它在急速的充血、膨胀。我的
脸又红又热,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要推开她的手,居然慢慢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哇哦。”王世东大校的声音从驾驶位传来,我们这才面红耳赤地放开彼此,不知是因为
羞愧还是兴奋。“对……对不起上校,我不该这么做……”我根本不敢抬头,只能慌忙道歉。
“不用道歉,这是……我主动的……”郑哲宇上校细微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
十五分钟后
“他妈的!你们就这么没用吗!”塔伯特在电话里破口大骂,巨大的声波似乎将房子的吊
灯都震得摇摆,“菲尔德中校的伤势怎么样?一定要把他救回来!还有,一定要查清那具
狙击手的尸体!明白了没有!”随即便狠狠地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
“他妈的,真是见了鬼了!“塔伯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打开抽屉,拿出了一盒没有任何
记号得药瓶,吞下了一颗药丸。
第二十章:融合与堕落
2027年4月12日,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别墅,郑紫妍视角
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缓缓开进了别墅的地下停车场,为了避免被跟踪,我和李铁
友在路上接连换了足足三辆车。尽管全程下来李铁友都涨红着脸,闷着头一言不发,但
是我的心里却十分欣喜,谁说只有在前线出生入死、冒着枪林弹雨作战才是勇敢呢?大
胆地承认自己的情感,不也是一种勇敢吗?
在回到别墅的途中,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不由得想了许多。如果说在这之前,
我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身体,那么经过了这次审讯,我也可以开始接受自
己追求其他男人了。反正我已经是女人了,甚至都因为敌人的催情药和跳蛋,说出了那
么下流的话语,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呢?李铁友虽然曾经是我的下属
,但是这次他却不顾一切地救了我,而且我也很熟悉他的秉性,既忠诚,又热血,为什
么我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呢?
我望向窗外,渡边谦胜和爱子早已站在旁边等候,爱子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不安和焦
虑。车门打开,我以臀部为轴,双膝并拢,轻轻地将两腿从车上转了下来,稳稳地站在
地上。渡边谦胜挂着招牌式的微笑说:“欢迎您平安回来,郑小姐!”而爱子则上前一步
,紧紧握住了我的手问道:“英珠呢?她现在怎么样?”
李铁友从车后面走过来,说:“放心吧,王大校麾下的狙击手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打中
要害。而且他还穿了防弹衣,只要休息几天,就会再次活蹦乱跳的。”听到这话,爱子才
松了一口气,说道:“呼,那就好。”随后她又将眼神投向了我,“紫妍,你能回来真是太
好了,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我受伤了。”我则笑了笑说:“这件事根本不怪
你,更何况我也没吃什么苦头。”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李智秀呢?她现在在哪里?”听到
这个问题,所有人脸上轻松愉悦的表情都消失了,反而挂上了沉重。渡边谦胜缓缓地说
道:“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她的位置……”接着爱子也补了一句:“而且,因为这次救援你的行
动,塔伯特对于李智秀的监禁措施,恐怕会加强了。”
我的心里仿佛被压了一块石头,让人喘不上气来。但是李铁友这时站了出来说:“没事
的,有我和王世东大校,还有朴英珠上尉一起,一定可以将成上尉救出来的!”我抬头看
着他坚定的表情,也笑了出来:“嗯!我相信你们!”渡边则点了点头说:“郑小姐这几天
也辛苦了,快送她去休息吧。”
我乘电梯上了楼,走到了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睡得房间。看着蓬松的被子,我伸了一个大
大的懒腰,这几天一直被绑在审讯椅上,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事实上,自从这个月以
来,似乎我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审讯椅上度过的。我苦笑了一下,躺倒在床上沉沉地睡
去。
鹅毛般的雪花一片一片地落下,悄无声息地与地面上的积雪融为一体。我轻轻拭去眉毛
上的冰渣,继续透过狙击镜观察别墅里面的情况。今天,我一定要完成祖国交给我的任
务!
然而我等了半天,却仍不见尹锡悦和李在镕走进客厅,正当我感到疑惑之时,一名穿着
豹纹吊带连衣裙的女子缓缓走进了客厅,坐在了背靠落地窗的沙发上,然后优雅地翘起
了腿。
什么情况?我的眉头挽成了疙瘩,眼睛死死怼着狙击镜,恨不得直接跑进房间里一探究
竟。然而就在这时,那名女子却回过头来,对着我的狙击镜莞尔一笑,还眨了眨眼。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头从狙击镜前抬起来。可正当我抬头的一刹那,那名女子已经站在
了我的面前,她脸上挂着温婉又略带嘲讽的微笑,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是的,她
就是被我杀掉的郑紫妍。
我一时语塞,足足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杀掉你的……
”
出乎我意料的是,看到杀害自己的凶手,郑紫妍一点儿都不觉得生气,反而用略带笑意
的语气说:“郑上校,你执行任务这么久,杀过多少人啊?”
我手足无措,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太清楚……太多了……”听到这个答案,郑紫妍
咯咯地笑了出来:“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给我说对不起呢?”
“啊?”我没有料到郑紫妍会这样问,“因为……因为……”即使接受领袖的接见,我都可以不
卑不亢,但是现在我却前所未有地不知所措起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我抓耳挠腮的样子,郑紫妍笑得更开心了,她说:“因为你就是我,对不对?”我一
瞬间愣住了:“我就……是你吗?”
“当然啦,”郑紫妍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她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中飞出,“你不是正在代
替我活下去吗?”说罢,她就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我,狠狠地亲吻我的脖子。
郑紫妍嘴巴里的天香,就这样降临到了我的嘴里。她的体香以及高档化妆品混合而成的
香味弥漫在我的鼻孔里。在她的带动下,我的舌头也开始翩翩起舞,和她交换着彼此的
唾液。激吻的同时,我感到我的头发在慢慢生长,洒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脸和五官也在
不停地扭动,变得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小巧。
郑紫妍缓缓松开了嘴,“啊~”我长长地呻吟出来,却发现我的声音已经成为了那如喜鹊
一般的歌喉。尽管没有镜子,但是我深知,我的脸已经变成郑紫妍的模样了。
“是的……我是你……”我痴痴地看着郑紫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一股未知的力量以她的
手为起点,向我的全身蔓延,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变化带给我的快感。
我感到骨架缩小,胸部快速膨胀起来,大量的脂肪也游向臀部,曾经健壮的肌肉正在变
成温润的皮下脂肪。而郑紫妍则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喃喃地说:“从此以后,我们就
是一体了。随着我胯下的最后一点男性特征的消失,郑紫妍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耳朵,
对我说道:“替我好好活下去,实现我没有实现的理想。”紧接着也随风消散了。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果然,又是那个梦啊。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远方的夕阳已经被地平
线遮住了一大半。我又回过头来,看向自己,这具身体既是郑紫妍的,也是我的。刚刚
那个梦,是还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郑紫妍在对我说话吗?她,最终接受我了吗?
又一股郑紫妍的记忆涌进我的大脑:那是2010年,那时的我才只有四岁。当时我在河边
玩耍,不慎落入水中险些溺水。正当我万念俱灰之际,一个穿着斑纹迷彩服的大哥哥跳
下水中,将我救了出来。那时起,我就希望以后可以嫁给一位军人。
所以说,对李铁友产生感情,其实也是在帮郑紫妍圆嫁给军人的梦想吗?
金黄色的夕阳与我黄色的头发交相辉映,我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了决定:是的,我
以后都会是郑紫妍,而且我会为她实现愿望的。
与此同时,塔伯特私人住宅
李智秀正穿着黑色的深V背心裙与黑丝袜,脚踩小高跟,百无聊赖地靠在别墅走廊的墙
上,今晚又要有美军军官来“光顾”她,她得按照他们的性癖好好打扮。
电视里,塔伯特正站在美韩联合司令部的大楼下义正言辞的大谈特谈:“今天,朝鲜特
工在首尔街头当街袭击了我军车辆,并打死三名海豹突击队员、重伤一人。我会立马组
织报复行动,同时强烈要求尹锡悦总统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并下总动员令……”
李智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这场袭击会不会是自己的同志们营救郑紫妍的行动呢?
这样说的话,会不会自己也马上可以逃出生天了?
但是接着,李智秀眼睛里的光就又熄灭了,这些天她饱受大量催情药的荼毒,已经成为
了一个为了做爱什么都可以干的婊子。这些天来,她已经将王世东调集中国特种部队营
救她和郑紫妍的事情告诉了美国人,而且还几次险些将渡边谦胜和王世东合作的事情也
说出来。自己这样的叛徒,有什么资格被拯救呢?
李智秀挤出了一丝苦笑,她抬起手看了看腕表。美军军官马上要来了,自己得好好建设
一下心理防线,以免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与此同时,美韩联合司令部大楼
塔伯特正在海军情报处里来回踱步,紧密的脚步声里充满了焦躁,而情报处长克里斯则
靠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塔伯特。
“有内奸!”塔伯特停止了踱步,狠狠地盯着克里斯,“绝对有内奸!”此时的塔伯特就像
一只疯狂的野兽,呼呼地喘着粗气,眼球也快要瞪出眼眶。
“司令……”克里斯站了起来,想要安慰一下塔伯特,但是塔伯特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如果说上次攻击情报院,还可以说是我们行动的动静太大,走漏了风声,让敌人有了可
乘之机。那么这次绝对是内奸告密!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塔伯特咆哮道,克里斯看到
自己杯子里的水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发泄完后,塔伯特重重地坐在了沙发椅上,继续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看到塔伯特稍稍冷
静了下来,克里斯才缓缓说道:“上将,对本次行动知情的人只有菲尔德中校带领的五名
海豹队员了,内奸只会出在他们五个人中。而另外三名士兵已经被敌人击毙,菲尔德中
校被打中要害,因此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只有最后一名士兵——下士伊森·罗素。”
伊森·罗素就是最后那名毫发无损的海豹士兵,当时没有杀他,就是为了方便将所有嫌
疑都嫁祸到他身上。当然,为了做戏做全套,王世东特意嘱咐麾下的狙击手在他呼叫完
增援后将他打死,然后把尸体直接扔进海里,让美国人无从查起。
听到克里斯这边已经划出了嫌疑人,塔伯特眼睛一亮,他转动秃鹫一般的眼睛看着克里
斯说:“哦?这个小伙子我见过,看起来不像是做内奸的人啊。”克里斯从桌子边站了起
来,摇摇头说:“人不可貌相啊,外表忠厚的间谍,咱们还见的少了吗?在呼叫完支援后
,罗素下士就失踪了。而且我刚刚查了他的账户,在郑紫妍被救走后半个小时,有人为
他的币安账号转去了价值三百万美元的比特币。”
“他妈的!”塔伯特重重砸了一下椅子扶手,“赶快给我查,这个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而克里斯则慢条斯理地说:“我现在已经派人去做了。”
“嗯。”塔伯特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被打死的那名敌人狙击手查出来什么没有?
”克里斯摇摇头说:“目前只能查到,这个人是首尔当地的一个职业杀手,我们正在调查
他的账户流水以确定谁雇佣了他。只不过这家伙的所有交易都使用比特币,很难追查。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名杀手早在任务开始前的半个小时就被王世东麾下的中国特种
兵伪装成雇主干掉了。将他的尸体摆在楼上,完全是为了以假乱真,事实上菲尔德根本
没有打死任何一名中国狙击手。
塔伯特稍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嗯……菲尔德中校的伤势怎么样?”
说道菲尔德,克里斯的脸色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他咽了口唾沫说:“报告司令,菲尔德
中校的心脏口中了一枪,子弹距他的心脏只有半厘米。不过总体上没有什么大碍,很快
就可以恢复。”
塔伯特微微点点头说:“能很快恢复就好,这小子,这些天实在没少受敌人折腾,又是
挨打又是被枪击。等事情干完了,我得给他授勋晋升。”
听到这里,克里斯脸上不自然的申请更加严重了,他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说:“对不起
上将,但是我觉得,菲尔德中校也有可能是卧底。”
“哦?”塔伯特的语气瞬间严厉起来,眼神也立马阴戾了下去,“说来听听!”尽管身经百
战,但是每次看到塔伯特这样的眼神,克里斯总是会觉得浑身不自在,菲尔德是塔伯特
的心腹爱将,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在塔伯特的雷区中跳舞,但是为了他们任务的保密
,这句得罪人的话不能不说。
“是!长官。您看看,菲尔德中校对于拦截他们的敌人,和成奇勋所招供的完全不同。
菲尔德称袭击他们并救走郑哲宇和成奇勋的,是俄罗斯雇佣兵;但是成奇勋却说,救下
他们的是王世东带领的中国特种部队。尽管菲尔德中校解释称这是成奇勋被洗脑后记忆
不清所致,但是俄罗斯雇佣兵和中国特种兵的区别,也太大了,一般人不会轻易搞混。
”
塔伯特眉头锁死,牢牢盯着克里斯的眼睛里闪过几丝狐疑,他说:“但是这次菲尔德中
校的确受了重伤,而且还打死一名敌军的狙击手,更别说郑哲宇和成奇勋都是他指认的
,这不太可能是卧底吧?”克里斯点点头说:“凭现在的证据的确不能证明菲尔德中校是
卧底,但是我有一个主意,可以测试一下他的忠诚度。”一丝笑容爬上了他的脸。
两小时后,塔伯特私人宅邸
“啊~~啊~~我……我还要啊……”李智秀正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她的深V领连衣裙被扯开,
两座白馒头般丰满白嫩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黑丝袜也被扯开,露出粉嫩又潮湿的
缝隙。
趴在她身上美军军官挂着一脸淫荡的笑容,一边缓缓地将自己的下体抽了出来。一股巨
大的空虚直冲李智秀的脑门,她感到某种充实的热量从她的体内消散,她努力的收缩着
阴道的肌肉,但是却无法留住美军军官的男根。
李智秀失了神,闭着眼睛大喊:“不要~不要走啊!继续干我啊!”而美军军官笑得更淫
荡了,他油腔滑调地说:“想要啊?那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马上就给你。”而此时的李智
秀已经被性欲所支配,她一边疯狂地挪动着屁股,试图追上慢慢抽出的阴茎,一边不顾
一切地喊着:“我说!我说!只要你干我!我什么都说!”
美军军官将她的手腕攥住放在她的头顶,然后缓缓地说:“过去这些天,你和郑哲宇都
躲在哪里?”
郑……郑哲宇……难道不是郑紫妍吗?郑哲宇是谁呢?李智秀的脑子已经被性爱和洗脑搅成
了一团浆糊,她只得苦苦搜寻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
郑哲宇!郑哲宇上校!她想起来了,郑哲宇上校是她的同志,是她的战友。她曾在国旗
、党徽和领袖像面前宣过誓,无论什么情况也不会背叛战友、出卖战友,绝不会!
但是……但是下面真的好空啊……好像被男人填满啊……理智和冲动在李智秀的大脑里激烈地
交锋,期间她几次试图将那根男根用自己的阴道肌肉吸进来,也试图向下挪动追上它。
但是这一切尝试都是徒劳的。
“啊啊啊啊啊……快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李智秀绝望地大喊,但是那名美军士兵却以此
为乐,甚至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征服欲,他嬉笑着说:“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空了,水都要流出来了。李智秀已经急得翻了白眼,但是还是
挤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为自己巩固精神防线:“我是……我是人民军……的……战士……我绝不…
…出卖……战友……”
听到这话,美军军官来了兴致,他松开了李智秀的手腕,而是一把抓住了李智秀的双乳
玩弄了起来。“啊!”李智秀经受不住刺激,再次浪叫,一股爱液从阴道缓缓流出。“你是
什么人民军的战士啊?现在驻韩美军上校以上的军官,有哪个没睡过你?哪个人民军战
士能像你这样骚啊?”
“啊……不是这样的……”李智秀感到十分羞愧,她试图辩解,但是下体源源不断流出地爱液
却背叛了她。
“快,说吧,你们这些天都躲在哪里?“美军军官狠狠地将抽插了李智秀十几下,然后又
将男根抽出来,在李智秀的阴道口不停地划动。
“啊啊啊啊啊……我……我……”李智秀的精神防线几乎要崩溃了,而这时那名美军军官轻轻趴
在李智秀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对她耳语道:“你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
为了做爱什么都可以做,没什么好抵触的。”
李智秀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美丽的脸红成了一片,用性感的声音大喊道:“我……我是
……我是人尽可夫的小婊子!快点操我!”
“行啊,快告诉我答案!”李智秀的精神防线已经崩溃了,她毫无意识地喊道:“别墅!
是一间别墅!”
“行。”美军军官的笑容已经狰狞起来,“我这就给你!”他挥动着腰肢,狠狠地向李智秀
插去,以至于床板都吱吱作响。而李智秀则再一次被性欲征服,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浪
叫。终于,李智秀紧绷的阴道突然松开,又一轮性高潮来临了。
“啊~~~”李智秀的体力已被耗尽,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等她醒来后,有将会陷入一轮
巨大的自责和分裂之中。而那名美军军官则擦了擦自己沾满粘液,自言自语道:“这个妞
可真带劲,日起来可太爽了。”
随后他穿好军装,拨通了一通电话:“克里斯处长吗?我审出来了,她们这几天躲在一
间别墅里。是,我会赶紧调集首尔全市的监控记录,看看她们究竟进出过哪些别墅。”
第二十一章:相反的相遇
2027年4月18日,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宅邸
“韩联社报道,由于朝鲜特工在首尔街头当街袭击美军军车,韩国总统尹锡悦已宣布,
将于下周一进入国家紧急状态,并下达了总动员令……”
“这里是中国中央电视台,我国国防部长对于韩国下达总动员令一事表示严正关切,并
表示若美韩采取过激行为,中方不会坐视不管……志愿军司令部表示,若韩国下达总动员
令,志愿军将会增兵五个机械化步兵旅和五个装甲旅,希望韩国方面为了朝鲜半岛的和
平慎重考虑……”
“CNN现场报道,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宣布,将会全力支持韩国捍卫自己的国家主权,
并称朝鲜派出特工袭击美军军车、偷袭韩国情报院大楼的行为是自取灭亡。”
“欢迎收看BBC,目前,美军已经将‘富兰克林·罗斯福’号航母战斗群和‘约翰·肯尼迪’号
航母战斗群派往日本海。只不过中国和朝鲜已经划下了禁航区,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五年
前的台海战争,美军这次是否会再次命令航母驶入禁航区呢?中方是否又会将其击沉呢
……”
几台电视的荧幕里闪烁着各国新闻频道的画面,嘈杂的声音混合成了一曲令人头疼的交
响乐。渡边谦胜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说:“战争氛围,已经越来越浓了啊。”
李铁友重重地砸了一下沙发扶手,大声说:“这正是塔伯特想要的,以朝韩为导火索,
挑起中美之间的全面战争!”
“但是,”爱子放下了正在冲茶的茶壶,“塔伯特作为一名美军将领,为何要主动挑起中
美两国的战争呢?”李铁友摇摇头说:“这个只有等进一步调查才清楚了。”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我感到有些烦躁,和郑紫妍进一步融合后,我感到我在处理
这些军事政治问题时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听不了几句就会觉得枯燥和厌烦。但是如今
形势严峻,我只能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耐着性子听他们的分析。只
不过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和电视荧幕中各国主持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有人在拿
指甲挠黑板一般,让人心里发毛。
“嘿!你们就不想一想赶紧营救李智秀吗!”我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大声喊出了我
最关心的问题。众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诘问怔住了,毕竟过去几天,我在他们的讨论中一
直保持着沉默,根本没有人料到我会在这时如此激烈地表达看法。
愣了一会儿后,渡边谦胜慢慢摇了摇头说:“我们现在连李智秀被关押在哪里都不清楚
,朴英珠现在也受伤了,没法调查。营救任务无从下手啊。”李铁友则眉头紧锁,双手交
叉,他沉吟了一会儿说:“上次塔伯特想要把郑紫妍押送到他的私人宅邸里,成奇勋上尉
会不会也在那里呢?”
自从上次在车上吻过他后,李铁友便一见到我就红着脸躲开,真是烦人呢。只不过在我
的要求下,他现在终于不再叫我上校,而是叫我郑紫妍了。
笔记本电脑中的王世东点了点头说:“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们现在无法证实。而且
成奇勋上尉若真的在塔伯特的住宅里面,我们反而无计可施了。”
“为什么?”李铁友喊了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潜入塔伯特的住宅里,确认成奇勋
上尉的位置,然后再组织兵力将他救出来。就像当初您派兵救我们、救紫妍那样子啊!
”
听到此话,王世东无奈的笑了出来:“呵,少校,你实在是太年轻了,很多事都不懂,
这和两次出手救你们,完全不一样!”听到这句话,李铁友有些摸不着头脑:“您……这是
什么意思?”
看他还转不过弯,王世东也有些无奈,只得继续解释:“啧,你看看,不管是第一次营
救你们,还是第二次救郑小姐,都是在街头营救;而且当时美军也在执行见不得人的黑
色任务。这就意味着,就算他们发现对手是中国士兵,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宣扬,只能吃
哑巴亏。但是现在呢?中国特种兵在韩国突击驻韩美军司令的宅邸?要是有任何闪失,
我国就是挑起战争的一方!”
“啊……”李铁友被王世东这番连珠炮般的质询问傻了,愣了几秒钟后低着头小声回复到:
“对不起大校,是我考虑不周”
看着李铁友那副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般的样子,一丝微笑爬到我的脸上。他那副有些挫
败感和内疚的表情出人意料的可爱。
渡边谦胜端起茶轻轻地嘬了一口说:“后天我会和美国大使艾奇逊展开一场私人会晤,
希望能探出一些东西来。”
众人点了点头,毕竟这或许是营救李智秀的唯一方法了。
与此同时,驻韩美军司令部大楼
“他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用监控找两个女人,折腾了整整五天都找不到!?”克里
斯指着一名中尉的鼻子大骂,唾沫星子几乎要将他淹死。其他几名坐在工位上的情报官
噤若寒蝉,连眼睛都不敢随便转动。
那名中尉苦着脸说:“将军,我们看遍了四月一日以来首尔警察的所有监控数据,只在
她们公司为他们租的公寓里看见了他们的脸,各大别墅区里根本没有她们的活动痕迹啊
……”
“不可能!”克里斯咆哮着打断了中尉的陈述,“这个婊子已经几次招供自己躲在别墅里
,怎么可能没有踪迹呢!”克里斯喘着粗气,看着大屏幕上的首尔市地图,电子地图明确
显示着,情报官们已经看遍了首尔市的每一片别墅区。
怎么会没有呢?克里斯皱紧了眉头,就在这时,他发现市郊的一片别墅区上显示未被搜
索。他指着这块区域对这名中尉骂道:“呵,还说你们已经看完了所有的监控,怎么有这
么大一片别墅区没有被搜索过?”
中尉的脸扭得像个苦瓜,他解释道:“这片区域是外国大使的私人宅邸,英国、德国、
日本、法国大使和其他高级外交官的私宅均坐落于此,因此这一片的监控摄像头不归韩
国警察管理,而由对应国家的大使馆管理。您实在想要调查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会引
起外交问题,我们做不了主。”
听到这番解释,克里斯的眉目瞬间沉重了下来,他摸了摸鼻子说:“我去问一问艾布拉
姆斯将军的意思,你们在这里待命!”随即便走出了情报室。
咚!塔伯特狠狠地砸了桌子一下,杯子中的水因为巨大的冲击几乎洒了出来。“查!必
须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塔伯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句话。
见到塔伯特如此冲动,克里斯赶忙劝阻:“司令官,住在这一片的都是盟国高级别外交
官,咱们这样贸然行动,可能会引起外交问题,甚至国务院和白宫……”
没等克里斯说完,塔伯特就咆哮道:“我是总司令!出了什么问题,一概由我负责!”克
里斯没有想到塔伯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他结结巴巴地说:“但是……总得考虑一下盟友的
感受……”
塔伯特眼睛一转,盯着克里斯道:“美国人什么时候在乎过盟友的感受了?”
“啊?”克里斯万万没有想到塔伯特会这么说,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心意已决,自己也不
便再多做劝阻,只好低声细语地说:“咱们要不要提前知会一下艾奇逊大使?”
塔伯特斜着眼睛瞥了克里斯一眼:“知会?要是提前知会他,他肯定会阻挠我们的。赶
紧让情报处去干吧!事不宜迟!”
克里斯点点头,对塔伯特敬了个军礼:“是,司令官。”随后转头离开了总司令办公室。
走在过道上,克里斯摇了摇头,自从被派到韩国来,这个老头子,就越来越激进、越来
越极端了啊……
两天后
克里斯敲了敲门塔伯特办公室的门:“司令官,打扰一下。”塔伯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答
道:“请进”。克里斯走进办公室,先敬了个礼,然后跨立说道:“司令官,我已经下令情
报处对各个盟国高级外交官的别墅发动网络攻击,并获取了他们的监控数据,均未发现
郑哲宇和成奇勋的踪迹。但是日本大使渡边谦胜私人宅邸的监控录像我们却没有找到。
”
“哦?”塔伯特睁了睁眼睛,皱起额头上一片抬头纹,“什么情况?”克里斯摇摇头说:“
我们也不清楚,情报处的黑客表示渡边大使已经将过去一个月的所有监控录像内容删除
了。”
听到这话,塔伯特的脸色一下沉重了起来,他唰得一下站了起来,在办公桌后来回踱步
。然后他扭过头,用匕首一般锐利的眼光盯着克里斯说:“你马上带上一个排的陆战队员
,去搜查渡边谦胜的住宅!”
“啊?”克里斯万万没有想到塔伯特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秘密盗取各国外交官私人宅邸的
监控录像已经很过火了,直接派出陆战队员搜查他国大使的别墅,这肯定会引起外交事
件的。
克里斯轻声细语地问:“司令官,这件事是不是直接通知日本外务省,让他们来处理会
比较好?”塔伯特斜视着克里斯,粗暴地说:“日本外务省?那些家伙都是些懦夫,只会
跟在我们美国人身后咋咋呼呼,根本没有动武的胆子!等他们调查出结果,人民军都打
到大田了!你现在就过去!”
看到顶头上司已经如此固执,克里斯也没办法继续坚持,只好无奈地对塔伯特说:“是
,司令官,我执行命令。但是兹事体大,我希望您能下发一道书面命令,不然渡边大使
可能会不配合。”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克里斯要书面命令完全是为了给自己找后路,毕竟直接派兵搜查他
国大使的宅邸,一旦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少将承担得起的。
塔伯特很不耐烦地说:“行行行,我给秘书处打个电话,你去那边拿一下书面命令,然
后赶紧去执行任务吧!”
克里斯又敬了个礼,说:“是,长官。”随后便惴惴不安地离开了塔伯特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渡边谦胜私人宅邸
一个坐落在小火炉上的精致茶壶伴,随着火苗的上下跳动,壶嘴和壶盖也喷出薄薄的一
层白气。爱子赶忙提起壶柄,将滚烫的开水倒入紫砂茶壶中。热水倒入壶中,茶叶也在
在水中翩翩起舞,将水变成浓厚的绿色,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也随之飘出。爱子立马伸
出纤细的手指,拿起茶壶将冲好的绿茶倒入了四个茶杯之中。
艾奇逊大使看着爱子娴熟的冲茶手法,不无赞叹地看着渡边谦胜说道:“夫人的茶艺真
是令人羡慕啊!”渡边笑了笑说:“大使先生,今天邀请您和夫人来,是想讨论一下贵国
对于中国和朝鲜的外交态度。”
艾奇逊抿了一口茶,沉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唉,现在朝鲜屡次三番侵犯韩国,
现在又主动袭击美军军车。这种情况下,就算再多么主张和平的人,也不可能不支持对
其采取军事行动了。”
渡边向前倾了倾身子说:“但是中国方面的疑问的确有道理啊,贵国军队不但不公开任
何证据,连韩国政府都不能进入现场调查取证,这样子很难取信于国际社会啊。”
艾奇逊将停下了正在端茶的手臂,严肃地看着渡边谦胜说:“渡边先生,我虽然不赞成
战争,但是我一直都信任我们国家的军队。对于中美开战,日本向来都是非常担忧和惧
怕的,但是我作为美国外交官,凡事都要以美国利益为出发点!”
渡边意识到惹怒了艾奇逊,赶忙转移话题道:“那艾奇逊先生,您是否知道现在贵军掌
握的一些关键证据,能否向我分享一下,让我向外务省汇报,来统一美日两国的态度。
”
艾奇逊摇摇头说:“艾布拉姆斯这个人非常独断,我也不清楚他现在都在搞什么。”
咚咚咚,别墅的大门突然响了起来,巨大的噪音吸引了会客厅所有人的目光。渡边示意
仆人赶快去看门。
但是仆人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前,就听“咚”的一声,只见一大批全副武装的美军士兵鱼贯
而入,立马占领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接着,一名身穿NWU迷彩的将军走进了别墅,大声
喊道:“渡边大使,我奉艾布拉姆斯将军的命令,率兵来搜查你的住宅!”显然,这名将
领就是克里斯。
然而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景象就惊掉了下巴,因为他发现渡边的对面坐着一个他未曾想
到的人——美国大使艾奇逊,而此时的艾奇逊正用一种震惊和愤怒混杂在一起的眼神瞪着
克里斯。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艾奇逊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骂道。克里斯一下慌了神,但还是故
作镇定地说:“我们奉艾布拉姆斯将军的命令,来搜查渡边大使的住宅。”
渡边谦胜站了起来,走到了克里斯的对面说:“凭什么无缘无故搜查我的私人住宅呢?
”克里斯的眼睛左右飘动,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愤怒的艾奇逊大使则吼了一声:“
说啊?为什么要搜查渡边大使的房子?”
克里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压着嗓子说:“艾布拉姆斯将军怀疑您私藏朝鲜间谍,
特地命令我来搜查。”
听到这句话,爱子的心瞬间像是被绳子勒紧,难道李智秀真的沦陷了?朴英珠会不会有
危险?但是渡边谦胜则淡定地问:“有什么证据吗?”
克里斯摇摇头说:“没有。”听到这话,艾奇逊也站了起来,对着克里斯说:“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搜查盟国外交官的房子?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现在赶紧带
着你的兵,给我滚出去!”
克里斯抿了一下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对手下喊道:“陆战队员,撤退!”临走前,艾奇
逊喊住克里斯说:“将军,回去转告艾布拉姆斯司令官,我支持他为美国的利益而战,但
是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破坏美国的利益!”
听到克里斯的汇报后,塔伯特郁闷的双手抱头,趴在办公桌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克
里斯则站在办公桌前噤若寒蝉。许久,塔伯特才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说
:“算了,无妨,反正那个小婊子的精神防线离彻底崩溃也不远了,到时候我们照样可以
靠着她找到我们想找的人。”
与此同时,李智秀正坐在镜子前麻木地化着妆。
由于这些天高强度的做爱,她的下体已经有些红肿,曾经粉色的阴唇甚至都因此变成了
血红色。近一周来,她都没有说出什么情报,倒不是因为她情报人员的素养帮着她把住
了心理防线,而是由于做爱太频繁,导致性爱对她的吸引力下降了。
李智秀麻木地对着镜子挤出了一点笑容,曾经英勇无畏的人民军战士,居然成为了美军
军官胯下承欢的玩具,这样的反差,谁受得了呢?这样子还不如当偶像,起码还有最基
本的自由。
今晚又不知道要侍奉哪个美军军官呢?李智秀已经不想知道了,不过她没有意识到的是
,不久的将来,自己跌入谷底的命运就会迎来逆转。
三小时后,渡边谦胜秘密住宅地下室
渡边、爱子、我和李铁友再次齐聚地下室,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极为凝重的表情,电脑
屏幕闪着微弱的荧光,那是王世东大校通过线上视频来和我们沟通。虽然当时我不在场
,但是爱子的描述仍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好险啊,要不是艾奇逊大使碰巧到此做客
,所有人恐怕都要暴露了!虽然渡边大使做过预案,一旦美军上门,他就会先去拖延时
间,然后让我和李铁友先行撤退,但是听爱子口中美军蛮横的态度,如果没有艾奇逊大
使造访,渡边拖的时间够不够我和李铁友撤退,真的得打个问号。
“事情就是这样子。”渡边将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王大校,“我已经正
式向美国政府提起抗议了。”
而我则更为关心李智秀的安危,大声对屏幕里的王大校喊道:“大校,美国人能找到
这里来,是不是智秀她……已经遇到危险了……”想到李智秀可能不堪审讯最终叛变,我的声
音也越来越小。
王世东大校皱紧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李智秀叛变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艾奇逊大
使问克里斯有无证据。若李智秀真的叛变,他大可以说有证人证词,而不是灰溜溜地说
没有证据。”
“真的吗!”得知李智秀还在坚持,我喜出望外,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我的余光注意到
,李铁友的目光正温柔地放在我的脸上,他的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但是当我转过头去
看向他时,他的眼神却开始慌乱地躲闪。哼,真是的,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忘记我曾经是
他的上级,把我当一个平凡的女孩子来看呢?
正当我沉浸于小女生的幻想之中时,渡边谦胜上前一步问道:“既然李智秀还没有叛
变,那么美军究竟是如何找上门来的呢?”
王世东笑了笑说:“我们的黑客发现,有人对多个美国盟国的大使馆发动了网络攻击
,盗取了高级外交官宅邸附近的监控录像。而渡边大使您将自己宅邸的监控纪录全部删
除了,这自然就引起美国人的怀疑了。”
渡边听到王世东的解释后有些惊讶:“您……居然组织黑客监控我?”王世东耸了耸肩说
:“对不起大使,这不是针对你一个人,我们的黑客监控美国和所有美国同盟国的大使馆
。”渡边有些愤怒地说道:“你们不能这么做!”王世东则冷冷地回答:“貌似美国对贵国
做的事情,比这过分的多吧!”
说到这里,渡边感到没有再争执下去地必要,只得摇了摇头。而王世东则正色道:“
虽然李智秀暂时还没有彻底叛变,但是也离崩溃不远了。从美军现在的动向来看,至少
她已经供出了自己这些天是藏身在外交官的别墅里面,才会让美军锁定这里。因此营救
她的任务迫在眉睫。”
这句话让刚刚还喜上眉梢的我又瞬间沉重了下来,我现在对李智秀的感情非常复杂,
她既是我的战友,又是我的姊妹,我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的。我我了握拳头,问王大校
:“大校,您有什么营救的具体计划吗?”
王世东又笑了:“怎么可能没有呢?我的黑客已经发现对各国大使发动网络攻击的电
脑的IP地址。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发动攻击的电脑应该就是美国海军情报处。一旦我
们顺藤摸瓜,黑入美国海军情报处的电脑,那么我们就可以搞清楚李智秀的具体位置,
然后安排营救计划。”
李铁友兴奋地喊了出来:“那再好不过了!我早就想去营救成上尉了!”王世东欣慰地
笑着点点头说:“到时候有的是你的机会!那先就这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散会吧。
”随即便关掉了自己的摄像头。
这场通气会结束后,渡边和爱子牵着手走上了电梯,途中还不停地小声说着什么,爱
子还会是不是咯咯笑两声。看他们两现在腻歪的样子,李泰翰看来是完全进入角色了呢
。不过我很理解她,曾经的李泰翰因为过于忙于事业而与老婆离婚。后来他妻子出了车
祸,他却因为主持抓捕人民军间谍的行动而没能去见上自己的发妻最后一面,以至于他
的两个孩子也因此和他断绝关系,与他再不相见。可以说,他为了自己的国家牺牲了自
己个人的全部幸福。如今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可能拒绝呢
?
而我和李铁友则走楼梯回到三楼的房间,或许是渡边与爱子看出了我对李铁友的感情
,特意留我们二人独处。我看了看他,说:“走吧,愣着干嘛,回去吧。”李铁友有些手
足无措,慌乱地说:“啊?好好,咱们走吧。”随即和我并排向楼梯走去。
我和他默默地走在楼梯上,我想等他先和我说话,但是他却一言不发。我突然想起我
们上一次一同爬楼梯的时候,那时我还是郑哲宇,我和他一起从吴克烈大将的办公室走
出来。当时的我们刚刚接到了暗杀尹锡悦的命令,我对这个新人菜鸟怎么都看不顺眼,
喋喋不休地奚落了他一路。但是不到半年,我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偶像,而他经过这些
天的训练,也成为了一个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特工,真是造化弄人呢。
我转过眼睛看着他,却发现他红着脸,闷着头爬楼梯。三楼很快就到了,我打开我的
房门说:“那我回房啦。”李铁友还是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手忙脚乱地说:“啊?哦……好
的……好的。”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感觉又急又气,直接叉着腰对他喊道:“喂!你现在为什么不能
和我好好说话!”
“啊?”李铁友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更加慌张了:“我……这……我没有啊……”
“你就有!”我喊道。
李铁友懵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阵风爬过窗户,轻轻地扬起我百褶裙的裙摆。
“我……”沉默许久后,李铁友终于憋出了一个字,“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伸出右手遮住嘴巴说:“我说了多少次,就当我是郑紫妍就好
,原来的郑哲宇已经消失。”
“可是……嗯……您真的不打算变回去吗?”
我正色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会一直作为郑紫妍生活下去,而且我希望你能和我一
起走下去。你承诺过要保护我的,这句话我当真了。”
“啊?”李铁友更加紧张了,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声带也在微微颤抖,“但是……但是
……”
我走上前去,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说:“没什么可但是的,你当时没有保护好郑哲宇,
现在可要保护好我呀!”随即轻轻地给他的脸颊留下一个香吻。接着我便像兔子一般蹦蹦
跳跳地回到了房间,探出身子对他喊了一句“拜拜~”,便关上了房门。
许久,李铁友仍呆呆站在别墅的走廊里,他的心仍如同军鼓一般跳动,自己对郑上校
……不,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郑紫妍了吗?
2027年4月23日,首尔市,驻韩美军总医院
菲尔德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靠着胡思乱想消磨时间。通过电视新闻他知道了,尽
管营救郑紫妍的任务非常成功,但是整体局势在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眼下韩国已经进
入总动员状态,美军也正在向韩国增兵。而对岸的中国也不遑多让,已经陆续向朝鲜增
兵三万人,志愿军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七万人,战争已经一触即发了。然而在这么关
键的时刻,自己却只能躺在床上,真是让人丧气。
“菲尔德中校,艾布拉姆斯将军来了!”正当菲尔德感到无聊时,门外的卫兵突然推开门
对他说道。“哦”菲尔德暗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塔伯特和克
里斯就迈着大步走进了病房。
“中校,你可让我担心死了!”塔伯特脸上带着豪迈的笑容,快步走到菲尔德的床边,捏
了捏他的肩膀,“恢复的怎么样?”
菲尔德笑着回答:“幸好那天穿了防弹插板,子弹没伤到内脏,这些天已经好的差不多
了!”克里斯则搭茬说:“这些天司令官一直想来探望你,但是实在是太忙了,今天总算
才有时间,看到你恢复的这么好,我们就放心了。”
塔伯特则一改刚刚大大咧咧的声音,用关切的语气问道:“你大概还要多久能出院?”菲
尔德回答道:“院里医生说,出院的话还有两天就行,但是得每周都来这里换药。想要重
返战场执行任务,恐怕还得再要两三个月。”
塔伯特点点头,带着一抹笑容说:“行,赶快恢复起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等你出院
那天,我给你准备个小礼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小礼物?这个老头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菲尔德心里升起了一股疑惑,但是还是装出很
惭愧的样子说道:“我执行任务失败,哪里有资格去要什么礼物。”克里斯则挂着一丝淡
淡地笑容说:“你为了咱们的计划赴汤蹈火,一月之内两次命悬一线,司令官和我犒劳一
下你是应该的。”
正当菲尔德尝试继续从塔伯特口中套些东西出来时,塔伯特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哎
呀,我现在要和韩国的南泳臣将军举行一个军事会议,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和克里斯
将军先走一步。”
“这样啊,那将军再见!”,“再见中校,两天后我会派车来接你的!”说罢,塔伯特就和
克里斯快步离开了病房,只留菲尔德一人锁紧眉头坐在床上,琢磨塔伯特的葫芦里卖的
到底是什么药。
离开医院后,塔伯特和克里斯坐上了一辆奥迪A8,驶向美韩联合司令部。塔伯特缓缓地
降下了汽车的窗子,眼神里透露着无法遮挡的疲惫,慢慢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希
望菲尔德会是叛徒。台海战争时,要不是他拼死保护,我早就和卡尔·文森号一起沉没了
。”
克里斯的身体微微倾向塔伯特,说道:“我们都不希望菲尔德中校会变节,但是在这种
时刻,我们要保证绝对的安全啊!”
塔伯特麻木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让你去给鱼王送的精神抑制药,你送到了吗?”听
到这话,克里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咽了口唾沫,缓缓地说:“对不起司令官……我只
给他送过去了四瓶药。”
“什么!”塔伯特刚刚的疲惫瞬间消失,他怒视克里斯,暴怒着吼道,“让你给他送过去
五十瓶,你却只送过去四瓶?你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
克里斯被吓了一跳,但是他对塔伯特的暴怒显然有防备,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司令
官,据我了解,中国虽然现在还没掌握改造技术,但是已经知道了这项技术的存在,也
知道一些改造者需要服用大量药物才能维持住精神稳定这一事项。由于郑哲宇刺杀尹锡
悦的任务失败,现在朝鲜和中国正在挖地三尺地找内奸,如果鱼王那里囤积了大量的精
神抑制药,岂不是向中朝自投罗网?而且鱼王一旦暴露,中国很有可能凭借着缴获的精
神抑制药搞逆向研发,也搞出改造身体的科技,那我们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听到克里斯这番解释,塔伯特的怒火消去了不少。“嗯,”塔伯特慢慢地点点头,“那就
只能委屈一下瓦伦丁上尉了,希望她能挺住。”
塔伯特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睛,接着对克里斯说:“我决定了,将任务开始的时间前移
到五月一日,你给所有人传达一下吧。”克里斯颇为震惊:“提前整整一个月吗?”塔伯特
点点头说:“你只给了鱼王四瓶药,要是还按原计划行动的话,她的意识早就被吞没了。
而且现在那个小婊子的精神也是一团乱糟,一点有用的东西都说不出来。早点行动,避
免夜长梦多!”克里斯点点头说:“好的司令官,开完会后我立马去办。” M1 R( [3 V1 o1 ^- ]& G1 B2027年4月26日,首尔市,塔伯特私人宅邸
李智秀麻木地躺在床上,用空洞的眼神望着纷繁复杂的吊灯。
“这半个月……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李智秀用若有似无的声音对自己说。就在一个月前
,她还是那个对一切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战士,然而自从被李泰翰俘虏后,自己就失去了
对命运的所有控制权。她曾无数次想过自己的结局:被子弹打死、被炮弹炸死、被敌人
的审讯折磨死……但是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只笼中的金丝雀,成为敌人发泄最原始
欲望的玩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天她终于没有继续泄露重要情报了,但是讽刺的是,她能保守
秘密的原因并非作为战士的职业素养的复苏,而是因为过于频繁的做爱让她产生了一定
的耐受性。为了保持并提高这种耐受性,这些天来她开始主动寻求美军士兵的滋润,只
有越像一个娼妓一样,她才能守住最后的底线。
多么荒唐啊,自己接受了那么详尽的反审讯训练,结果到了今天却只能用求操的方式来
抵制审讯。李智秀苦笑了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明亮的灯光包围着她,穿过了她身上
轻拂的黑纱透视连衣裙。
今晚,又要接待谁了呢?
与此同时,塔伯特宅邸二楼
塔伯特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欣慰地说:“好小子,恢复得快啊!”菲尔德则笑着回答着
:“司令官,我已经等不及去重返战场了!”
塔伯特带着笑容,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端起了一杯红酒说:“仗到时候有你打的,不
过现在你要好好放松一下。”
“好好放松?”菲尔德有些迷惑,放下了手中的酒,而塔伯特则伸出另一只手挥了两下,
几个仆人便走了上来。
菲尔德完全摸不着头脑:“司令官……这是……”塔伯特一脸淫笑着说:“韩国女人的滋味完
全不同于美国女人,菲尔德中校还没体验过吧。今天就在我这里好好感受一下吧!”
“啊?”菲尔德十分震惊,难道这就是塔伯特说的给自己的“小礼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一位女仆就弯下腰对菲尔德说:“中校,请随我来。”
这一局面完全超出了菲尔德的预料,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塔伯特的宅邸里有什么韩
国女人呢?难道……真的是成奇勋不成吗?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而塔伯特则慢慢地品
尝红酒,用余光透过酒杯观察菲尔德。
不错,这就是克里斯提出的鉴别菲尔德是否是内鬼的办法,如果他是内鬼的话,在和李
智秀做爱之后一定会出去通风报信。
看到呆若木鸡的菲尔德,塔伯特咽下了嘴里的红酒,慢条斯理地说:“怎么?我们的菲尔
德中校一直都是海豹部队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怎么现在听到有女人可以享用,却傻
在这里了?”
菲尔德慌忙解释:“啊,司令官,原来这就是您给我的礼物啊。我看过歌剧《西贡小姐》
,对东亚女性一直非常向往啊哈哈哈,如今司令官盛情款待,那我自然不能违命!”
刚好,趁这个机会确认一下,这个韩国女人究竟是不是已经失踪近二十天的李智秀。菲
尔德心中暗自想着。
“好。”塔伯特放下酒杯,笑着说:“那中校你就好好享受,我还有事要忙。”随后站了起
来,走出了别墅。而菲尔德则在这几名女仆的带领下,一步步走进了别墅顶楼的一个房
间。
吱呀~房间的木门被打开,只见房屋里一片黑暗,只能借着门外的一丝灯光依稀看出床
上躺着一位身材火辣,穿着黑色透视裙装的女人。菲尔德问女仆:“这个房间里没有灯吗
?”女仆回答道:“司令官说了,没灯的情况下才刺激,让您好好享受。”
菲尔德耸耸肩,走进了这件昏暗的房间。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那个女人,而是在房
间内慢慢巡视了一圈,果然,有几个监控摄像头闪着微弱的红光。看来,被关押在这里
的女人,就是大家苦苦寻找二十天的成奇勋了。
这里监控非常严密,如果自己直接喊成奇勋的名字的话,恐怕自己也会暴露,打摩尔斯
密码也很容易被发现。正当菲尔德苦思冥想如何在重重监控之下与李智秀沟通时,一个
娇媚的声音从李智秀的嘴里传了出来。
“来嘛长官,快点和我做爱吧。”
菲尔德吓了一跳,上一次见李智秀时,她还叫嚷着要和自己打一架,没想到短短二十天
后,她居然成了如此风骚的一个婊子。他哪里知道,只有成为一个婊子,李智秀才能避
免成为一个彻底的叛徒。
还没等菲尔德反应过来,李智秀便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抱住了菲尔德,柔软的乳房压在了
菲尔德坚硬的胸肌上。
“啊~”菲尔德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大量血液涌入他的男根,裤子上迅速升起一座山峰
,一股肿胀感以他的下体为中心飞速扩散到全身。
为什么会这样?菲尔德脸色通红,难道只是被抱一下,就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吗?不对
,一定是那杯红酒,塔伯特一定在里面下了春药!
尽管菲尔德理性的大脑已经做出了准确的判断,但是男性的原始欲望却控制了他的行为
。在巨大的肿胀感的驱使下,菲尔德的手就像花丛中的蜜蜂一般,扯下了李智秀那件薄
薄的纱裙,而李智秀也不遑多让,熟练的将菲尔德的军装脱得一干二净,接着便坐到了
菲尔德的腿上。白嫩的女性大腿和毛发茂盛、肌肉坚硬的男性大腿交织在了一起。
他已经等不及了,在性欲的驱使下,菲尔德迫切地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他已经膨胀到
超过二十厘米的男根裹住,但是由于不熟练,只能在李智秀的大腿上胡乱碰撞。始终而
李智秀则伸出纤细的指头,慢慢地将菲尔德的男根放进自己的花蕊。
“啊!”当进入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菲尔德感到温暖、湿润和被紧
紧拥住的感觉直冲大脑,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来回运动。而李智秀那边同样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体验,之前寻欢虽不少,但大都是和那些缺乏锻炼的文职军官或老态龙钟的老头
子们在一起。与一名精装的特种兵交合,还是第一次。李智秀没有体验过这么坚硬的男
根,菲尔德抽查还没几下,李智秀就直翻白眼,分泌液开始如泉水般涌出。这场相反的
相遇、相反的性爱,给了两人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塔伯特和克里斯则躲在屏幕后,用监控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塔伯特指着屏幕说:“我看没有什么异常嘛。”克里斯点点头附和道:“只要菲尔德中校
今晚之内没有异常,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第二十二章:升温
四个小时前
“够了!”李铁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们不能再继续被动等待了!想要救出成奇勋
上尉,我们得试着主动出击!”他恶狠狠地大声吼道。
渡边用平淡中带着一些鄙夷的眼光看着他说:“哦?主动出击?咱们现在有多少人马?
而且现在韩国已经进入紧急状态和总动员了,街上到处都是军人和警察,你想怎么主动
出击?而且咱们连成上尉的位置都不清楚,去哪里救呢?”
李铁友的表情既无奈又焦躁:“哎呀,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呢?但是现在塔伯特正一步步
地把整个东亚拖向战争的深渊,成上尉现在恐怕也在遭受非人的对待,而我们却只能躲
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这怎么能不让我焦虑啊!”
爱子赶紧给李铁友端上一杯茶说:“情报人员最重要的秉性就是耐心,喝杯茶静静心吧
……”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争论,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的我却和李铁友拥有着同样的担忧。现在
李智秀被俘已经二十天了,按照塔伯特的手段,她被强奸、被虐待都是有可能的,李智
秀还没有完全接受女人的身份,如果这样下去,谁都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我们必须救
她!
这时,我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蹦进了我的大脑。我大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我
有办法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渡边皱着眉头问:“郑紫妍小姐,你指的有办法是
什么?”
我得意的笑着,捋了捋板栗色的头发说:“当然是救出李智秀的办法啦。”
李铁友两眼放光,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激动地说:“我就知道上校你肯定有办法的
!是什么办法啊!快告诉我们吧!”
看着这么多人期冀的目光,我又找到了在舞台上被聚光灯环绕的骄傲,我不紧不慢地说
:“现在塔伯特不是正在组织人手秘密搜寻我的下落嘛?只要我在公开场合现身,他就一
定会派人来捉我。到时候我们提前设好埋伏,将塔伯特手下的人抓住,然后审处李智秀
的下落不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李铁友欣喜的表情就荡然无存,变得脸色铁青。他严肃地说:“不行!不能
这样!你这是自投罗网啊!”爱子也非常震惊,她问道:“所以,紫妍酱是打算让自己当
诱饵,来引出塔伯特的人吗?”
我带着自信的微笑说:“是的。”
李铁友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有些生气地说:“怎么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每个人都要各尽
所能。再说了,以前我做过的任务里比这危险的多了去了,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李铁友还想劝阻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你现在这个样子……”
还没等他说完,王世东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我倒觉得紫妍的这个主意很不错。”
“大校!这太危险了!”李铁友转头望向电脑,用非常诚恳的语气对王世东说。但是王世
东则轻轻摇了摇头说:“中国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下午就执行这个计划
,我会派足够的兵力保护紫妍的,你也去现场保护她,这样该可以放心了吧。”
看到王世东非常坚持,李铁友只得悻悻地说:“好吧,我服从命令。”看着他垂头丧气的
样子,我笑着搭着他的肩膀说:“小子,长进了不少嘛,知道坚决服从命令了。”李铁友
则笑着对我说:“叫谁小子呢,按照生理年龄,你现在可比我小三岁。”
没想到李铁友这家伙居然会主动和我开玩笑,我笑了出来:“嘿,反了你了,就算我现
在身体变年轻了,但是脑子可活络着呢。”说罢便伸出手去挠他的腰,小小的地下室里充
满了欢声笑语。
时间转回现在
“啊~~啊~~我~我好爽啊!”菲尔德健硕的大腿不断和李智秀丰满的臀部碰撞,发出啪嗒
啪嗒的声响,他的男根一会儿出现在外面,一会儿又没入李智秀的体内。而李智秀将粉
嫩的脚趾完全绷直,一声声娇吟从她的双唇中飞出,“我……我也是……你……快来吧……”。
噗——一条白线从菲尔德的下体喷涌而出,而李智秀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两人的精液
与淫水混在一起,从李智秀的腿间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啊……”菲尔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着精液的射出,菲尔德的理智终于恢复,而李智秀
仍然趴在菲尔德身上一边呻吟一边不自觉地抖动,还沉溺于性爱的余味中。
看着李智秀的样子,菲尔德感到五味杂陈,客观地说,女性性爱的生理快感的确强于男
性,但是刚刚那种将女性完全控制、完全征服的感觉,实在是让菲尔德着迷。这种感觉
带给菲尔德的心理满足,远远大于女性性爱的生理需求。
正当菲尔德还在琢磨这件事时,慢慢缓过神来的李智秀喃喃地说:“啊……长官……你实在
是太厉害了……”菲尔德想和她沟通,但正当他准备说话时,突然想起了房间里遍布的监控
摄像头。万一自己在这里乱说话,岂不是会暴露?但是又该用什么方法来和李智秀沟通
呢?菲尔德想了想,发现自己半硬不软的阴茎还留在李智秀体内,顿时有了主意。
菲尔德笑着对李智秀说:“既然觉得我厉害,那我就多给你点,好好注意我是怎么操你
的。”
“等等……”还没等李智秀反应过来,菲尔德就将李智秀扑到在床上,然后挺起阴茎向她的
花心杀去。“啊!”李智秀发出了一声娇喘,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性爱。
但是好奇怪,这次身上的男人的抽插格外又节奏感,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似乎是为了
挑逗她专门,但又似乎不止如此。
李智秀咬紧牙关,顶着被性欲吞没的压力,开始寻找抽插的规律。深-潜-停-潜-
深-停-
潜……这难道是摩尔斯密码吗?没错,菲尔德正是试图通过抽插,来模拟摩尔斯密码中的
点和横杠,向李智秀传递信息。
李智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避免自己失神,顶着巨大的性欲开始试着翻译通过下体传来
的摩尔斯密码信息。
“我是菲尔德,你是李智秀吗?”折腾了两分多钟,李智秀终于勉强从下体的信号重翻译
出来了这句话。
当得知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菲尔德时,李智秀瞬间羞愧地想要自杀,她原本以为委身于
美军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如今却被一个由韩国女人变成的男人日的七荤八素,这样的耻
辱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但是事已至此,情报人员的理智还是压制住了羞愤的情绪,李智秀一把抱住了菲尔德,
将双唇对准了菲尔德的嘴巴,狠狠地吻了起来。
李智秀用那根小香舌撬开了菲尔德的嘴巴,轻点菲尔德的舌头传递摩尔斯密码:“我是
李智秀,外面怎么样了。”
菲尔德心领神会,用舌头回复道:“放心,郑哲宇已经安全,我会救你出去。”
就在两人准备继续交流之际,咚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踹开了,一股强烈的光线刺破了房
间的黑暗,李智秀和菲尔德二人正式看到了彼此赤身裸体的模样。
两人赶紧松开正在热吻的嘴唇,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塔伯特怒气冲冲、一脸较早地站
在房间门口。两人的缠绵突然被打断,李智秀赶紧抱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而菲尔德
则忙站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塔伯特:“司令官……这是……”
塔伯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快点整理装备,克里斯少将被俘虏了!”
四十五分钟前
“嗯…嗯…”“啊!啊!”菲尔德低沉的嘶吼和李智秀高亢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合奏成了一首
别样的交响乐,从监控室的音响里面飘出。
塔伯特抬起头来看了看克里斯说:“我觉得菲尔德中校一切正常。”克里斯点点头回答道
:“只要未来几天他没有无故失踪,那他的嫌疑就可以彻底排除了。”
这时,一名上尉走了进来,对着塔伯特和克里斯敬了个礼,然后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说
:“将军,您得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啊?”塔伯特满脸狐疑地接过平板电脑,当他的眼睛放在屏幕上的那一刻,他
的瞳孔里立马闪光两道贪婪的光芒。只见屏幕里的娱乐新闻头条上赫然写着“人气偶像郑
紫妍失踪十八天后现身首尔时代广场”,下方配着一张郑紫妍穿着黑色露脐装和高腰牛仔
裤的图片。
塔伯特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终于主动现身了吗?”克里斯则皱紧眉头,死死地盯着屏
幕,好像恨不得直接钻进屏幕里去。塔伯特啪的一下把平板仍在指挥台上,大喊道:“我
命令,调遣一个班的海军陆战队,秘密出动,把这个女的给我抓回来!”
克里斯赶忙对塔伯特说:“司令官,事有蹊跷,这有可能是陷阱啊。”塔伯特转了一下眼
睛,摸着下巴说:“嗯~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如此良机不能坐失。”他转头看着克里斯
地眼睛,郑重地对他说:“老弟,你亲自带人去抓她,一定要小心谨慎啊。”
我戴着口罩和墨镜,缓缓地漫步在时代广场的大小商铺中,而李铁友则戴着口罩和鸭舌
帽,缓缓地跟在我的身边。这种自由自在活动的感觉好舒服啊,轻松地漫步在商场里,
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和饰品,如果不是挂在耳朵上的耳机时不时响起王世东大校和其他
中国特种兵的声音,我甚至都要忘了自己正在执行诱饵任务,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和喜
欢的男生一起逛街的普通女孩子。本以为由于战争的威胁,商场应该很萧条才对,但是
出人意料的是,现在商场立面的人却是摩肩接踵,难道是因为大家认为战争在即,不如
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我抬起头,发现Eigenpost的门店就在眼前,便笑着指着那家店说:“铁友!我要去那里
!”李铁友皱了皱眉:“啊?买衣服的店?我们去那里干嘛?要执行任务的啊”
我伸出右手食指摇了一摇,得意的说:“刚刚爱子想办法联系的狗仔队拍到的我穿的是
这身衣服,我现在估摸着美国人也快到了,那不得买身衣新服,给他们增加一点排查难
度?”
李铁友看到我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也笑了出来:“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咱们去吧。”看
到他同意了,我的笑容更加灿烂,一把拉住他的手向店里走去:“来吧!”
李铁友没有料到我会主动牵他的手:“啊,等一下……”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被我拽进了
店里。
一辆凯迪拉克XT6一路风驰电掣,冲向首尔时代广场,然后在广场西门前重重刹住,卡
钳拉出一声刺耳的声响,车轮后扬起一片灰尘。
坐在副驾驶的克里斯对车上穿着便装的其他六名陆战队员说:“记住那个女的长得样子
和穿的衣服了吗?”六名陆战队员用低沉但坚决的与其回应道:“记住了!”克里斯点点头
说:“很好,你们现在立马从这里进去搜索。二组则会从东门进入,你们两组人协同行动
,一定要把她给我抓回来。还有,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被俘虏,清楚了吗!”“清楚
了!”
克里斯大手一挥:“好,行动吧!”车门瞬间被拉开,六个人从车上跳了下去,冲进了时
代广场。
我穿着刚刚买来的黑色吊带裙,拽着李铁友走向MLB。“你改头换面就可以了,干嘛还要
拉我下水啊。”李铁友苦笑着对我说。我则回过头一脸,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李铁友说:“
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这身衣服,这么老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朝鲜人?还不好好收拾收拾
?反正这张信用卡是王世东大校的,别心疼。”话音刚落,王世东有些无奈的声音就从耳
机中飘来:“喂喂喂,你们这种公款消费可是违反纪律的,你们还是不是劳动党党员了。
”王大校的这句玩笑让李铁友更加不知所措,而我却更加开心了,趁着他呆在原地的时候
一把拽住他冲进MLB:“好好拾掇一下吧。”
看着李铁友终于脱下了纯黑色的运动服和运动裤,换上了卫衣、棒球服和牛仔裤以及万
斯帆布鞋后,我笑着点了点头说:“这才像话嘛。”随即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李铁友看了
看镜子中的自己,也笑了出来:“像什么呀”我转了转眼睛,将右手食指放在脸旁,嘟着
嘴说:“现在看着像个韩国的大学生,反正不会引起怀疑了。你刚刚那样子简直是就像是
穿着老爸衣服的人你知道不,是个人都会觉得你是个朝鲜间谍。”
正当我和李铁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打屁时,王世东大校用非常威严的声音说道:“我
们有伴儿了,西门进来六个。”此时的他正坐在七楼楼顶的星巴克里,时刻注视着门口的
动向。接着又有一名坐在东门门口麦当劳里的中国特种兵在频道里说道:“报告,东门也
进来了四个。”“南门和北门呢?”王世东问道。“没有异常。”
刚刚欢乐的气氛荡然无存,空气瞬间凝固起来。我和李铁友也立马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严肃地看着彼此。
“开始行动吧。”
克里斯坐在车中,通过这些士兵身上携带的针孔摄像头来在电脑上实时观看搜查情况。
屏幕中闪过一道人影,克里斯瞬间眼前一亮,通过话筒说道:“102号,你的九点钟方向
,有一个女人穿着和目标人物相同的衣服,上去盘查!快!”
这名陆战队员抬头一看,果然有一个穿着黑色短上衣和高腰牛仔裤的女人正在二楼的一
家奶茶店门口排队。他赶紧冲向二楼,拨开重重人群,一把抓住了那名女人的胳膊。
“啊!!色狼!”那个女人惊得大叫一声转过头来,无数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这名陆战队
员的身上。陆战队员被瞬间吓傻,他也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和照片上的并不一致,便赶
忙鞠躬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随即便灰溜溜地离开了人群。
其实这个女人是渡边大使家的一个女仆,被渡边大使专门安排过来,穿着和我同样的衣
服,戴着与我发型类似的假发,专门来给前来搜查的美军制造麻烦,没有想到这么快就
有鱼儿咬钩了。
一名特种兵问王世东大校:“敌人已经有一人落单,是否抓捕?”王世东则不动声色地说
:“不急,放长线钓大鱼。”他的电脑屏幕上,正在运行着一套通讯系统追踪软件,不断
地探查着军用无线电的收发情况。“来呀,来呀,再多说几句话。”王世东盯着电脑屏幕
自言自语道。
“你他妈的疯了吗?哪有你这么搞排查的!”克里斯在无线电里大骂那名代号102的陆战
队员,“搞出这么大动静,生怕人家不知道有人来抓她?以后所有人排查都要不动声色!
不要打草惊蛇,知道吗!”克里斯气哄哄地挂断了无线电,无奈地挠着头发,陆战队员精
于野战但是却疏于间谍活动啊,只可惜海豹部队伤亡过于严重,情报处外勤官员又没多
少,中情局也不知道塔伯特的计划,恐怕也不会派出特工配合。没办法,只能用这些糙
汉子们将就了。
而此时的我正和李铁友低着头快步走向地下停车场,准备金蝉脱壳,将这场猎物与猎人
的游戏交给王世东大校去解决。在这场角逐中,我们似乎是猎物,美军是猎人,但是他
们或许忘了,高级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我和李铁友走向直梯,准备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却发现一名五大三粗的白人男子已经
捷足先登,站在了直梯门口。
李铁友赶紧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对我说:“走,从扶梯下去。”随后便在人群的掩护之下
转过身去,迈向扶梯的方向。
到了扶梯口,李铁友先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便踏上了向下的扶梯。而我则
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边。
可当我们刚刚搭上扶梯后不久,有一名穿着黑色夹克的白人男子也乘上了和我们同一列
向上的扶梯,而且一只手还轻抚着左耳,好像是在听着什么。
这是什么鬼运气啊?这么大的商场,居然还能迎面撞上前来搜捕的美军?我和李铁友都
在心里暗自叫骂,李铁友想要转身回去,但是后面已经挤上来了好几名乘客,根本没有
给我们再回去的空间。
眼看我们和前来搜捕的美军士兵越来越近,李铁友默默地将右手伸进口袋里,摸着藏在
里面的PPK手枪,然后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说:“等他抬起头看咱们的那一刻,我就立马
开枪打死他,然后引爆闪光弹拖延时间,你赶紧跑到地下车库里面去。”
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昭和了?我的眉头挽成了一个疙瘩,心也在扑通扑通地
狂跳。
一个主意突然在我脑海中闪过,我赶紧将他转到我正对面,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吻
我。”
“什么?”尽管被鸭舌帽遮挡,但我仍能看出李铁友那难以置信地表情。我赶紧说:“忘
了吗?公众场合做亲密举动会让其他人感到不适。”李铁友一皱眉头:“但是这和……”
来不及了,我不由分说地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向我的嘴唇摁了过来,两人的双唇触
碰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那名美军士兵轻轻地扫了对面向下的扶梯一眼,随后对着耳麦说道:“报告
长官,二楼没有发现目标,我现在已经抵达三楼。”而我则轻轻地松开了李铁友的嘴巴,
然后对他wink了一下。
毫无防备的李铁友再一次羞得面红耳赤,我则趴到他耳朵边悄悄地问:“你在中国,就
没有和别的女孩子接过吻吗?”
刚刚还气势汹汹地要和这几个美军士兵同归于尽的李铁友又开始手足无措,他的舌头如
打了结一般地说:“没……没有……干嘛……问这个……”
真是个有意思的大男孩呢,我笑了笑,将头放在他的肩上说:“希望咱们下一次接吻,
能在一个正常一点的地方。”
几缕秀发垂下去,轻扫着李铁友的衣服。我感觉到了,李铁友牵我的手,默默地握的更
紧了。
王世东大校正坐在星巴克的桌子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再说几句话……再说几句话
……”一张地图在王世东的屏幕前不断缩放,从最开始的整个首尔市,逐渐缩放到了时代广
场的上方。最终,地图再一次缩放,镜头停在了一辆停在广场西门的黑色凯迪拉克SUV上
,一个大大的绿色十字将这辆车牢牢圈住。
王世东喜出望外,但是还是压低声音说道:“同志们,咱们钓到大鱼了。广场西门,一
辆黑色的凯迪拉克XT6,大鱼在那里面!”
“他妈的,怎么可能没有?难道她提前逃走了不成?”克里斯坐在车的副驾驶上,对着电
脑大骂道。耳机里传来另一位士兵无奈的解释:“长官,商场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排
查不过来啊!”
克里斯重重地出了一口气,狠狠地往车椅背上一靠。难道,这是陷阱?里面的兄弟有危
险!克里斯瞬间瞪大眼睛,瞳孔开始不断震颤,他赶忙抓起耳麦,对部下喊道:“清点人
数!快!清点所有人数!”
咚咚咚,就在这时,自己一旁的车窗响了起来。克里斯警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是一个
穿着衬衣和背心、戴着蝴蝶结的服务生,用英语对他轻声细语地说道:“先生您好,您的
车占到了别的车的车位,麻烦您把车挪一下。”
克里斯缓缓叹了口气,呼,还以为是什么人呢。他摇下车窗,傲慢地对服务生说道:“
司机现在不在,没法挪车,我们马上就走,叫后面的人不要……”
克里斯话还没说完,一只拿着喷雾剂的手就伸进了,呲~~一阵气雾直接冲向克里斯的面
部,接着便是一阵昏天黑地,克里斯感到整辆车都在旋转,自己的眼前也越来越黑,感
官也越来越不敏感,随即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名用麻醉剂将克里斯迷倒的男人对着服务生点点头,两人在夜幕的掩护下将克里斯从
车上拽了下来,还顺手拿走了克里斯的电脑,一路将他拽进了广场旁边的一个偏僻小巷
。接着有一辆低调的大众途锐汽车缓缓驶来,打开了后备箱。两个男人给克里斯的头蒙
上了黑色布袋,还绑住了他的手和脚,将他扔上了车。
看到大鱼已经到手,途锐车上的司机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报告首长,货物已经到手,货物已经到手!”听到耳麦中报捷的声音,王世东脸上露出
了骄傲的笑容。幸好中国的黑客从美国网络攻击盟国大使馆的行动中抓到了美国通信系
统的漏洞,这才能搞出监听他们无线电通信并判断指挥官位置的系统。
王世东笑着摇摇头,美国佬啊美国佬,要不是你们发动网络攻击,我还真拿你们没办法
。他向下望去,只见十个白人男子正站在门前七嘴八舌地争执着什么。
第二十三章:摊牌
2027年4月28日,首尔,渡边谦胜别墅
我、李铁友和爱子、渡边大使一起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王世东。渡
边谦胜首先开口问道:“王大校,请问克里斯将军有交待什么消息吗?”王世东笑着回答
道:“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克里斯已经交代了,成奇勋上尉就在塔伯特的私人宅邸里
关押着,而且人身安全没有受到威胁。”
“真的嘛!太好了!”李铁友兴奋地从沙发上站拉起来,而我也带着笑脸跟着跳了起来拍
了拍李铁友的肩膀,然后伸出手示意要和他击掌。李铁友心领神会,“耶!”我俩异口同
声喊了出来,啪的一声,两双手碰在了一起。
但是接下来王世东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他说:“爱子小姐,我们从克里斯的电脑中发
现了一些经过加密的监控视频,我们怀疑是贵机构的监控录像,这对我们扳倒塔伯特很
有帮助,麻烦您解密一下。”
爱子抿着嘴坚定地点点头说:“您发过来吧,包在我身上。”王世东笑了笑,对身旁的一
名士兵下令道:“把文件发到爱子小姐那里吧。”
爱子则赶忙打开自己的电脑,只见几条经过严格加密的视频文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电
脑桌面上。爱子带着责问的语气说道:“难道王大校也监控我的电脑吗?”王世东则耸了
耸肩说:“我已经向大使解释了,这不是针对您一个人。而且严格来说,这是保护。”
“唉,”爱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现在只能以大局为重了。她那如葱白一般纤细滑润的指
头在键盘上飞舞,虽然这些天的人妻生活磨平了她性格上的棱角,丰腴的体质限制了她
的战斗技巧,但是却并未将她的其他技术带走。
“喏,解密完了。”几分钟后,爱子抬起头来,用左手捋了捋头发,英姿飒爽地说。李铁
友兴奋地搓着手说:“那让我们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吧。”
鼠标移到了视频文件上,哒哒,爱子点下了左键,一条视频占满了整个屏幕,声音也从
扬声器中传出。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菲尔德中校……你可是海豹部队的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对不起李院长,但是我收到命令,要杀进对外情报院,将你带出来。”
……
众人都没有想到,这条视频内容会如此劲爆,大家都对着电脑屏幕目瞪口呆。连一贯稳
重的王世东大校也忍不住笑着摇头,喃喃地说到:“好家伙,我们中头彩了。”
不错,这条视频就是菲尔德当时带队突袭对外情报院后,摘下面罩和李泰翰的对话。他
和另外一位海豹部队士兵的脸在视频中清晰可见。
我非常欣喜地说:“如果把这条视频曝光给媒体,是不是就可以揭穿美军突袭外情院、
然后嫁祸给朝鲜的真相了?”李铁友也非常激动:“如此一来,战争也就被阻止了!”连刚
刚还因为遭到监控而有些愠色的爱子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王世东大校欣慰地点点头说
:“我想是的,我这就联系新华社、路透社等中外媒体。”随后便拿起了手机
“等等!”渡边谦胜的声音打断了王世东的行动,“大校,现在的这段视频只能证明这场
袭击的确是由美军发起的,却不足以证明塔伯特主导了这场行动。仅凭这段视频,想要
扳倒塔伯特恐怕是不可能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应当按兵不动,搜集更加充分的证据再做
打算。”
渡边话音刚落,李铁友就立马大声争辩道:“但是救援成奇勋上尉的行动已经不能再等
了!我们必须有所行动!”爱子也不无担忧地说:“而且现在英珠的处境也比较危险啊,
晚收网一天,暴露的风险就大一分,我也支持尽快行动。”
看到大家都反对自己按兵不动的提议,渡边谦胜张了张嘴,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思量了
一会儿,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王世东点了点头说:“这些监控视频的证据已经足够有
力,至少可以送塔伯特上军事法庭了,不过渡边大使的话也有道理,目前的证据最多只
能证明塔伯特御下不严,不能证明袭击情报院是塔伯特指使的。“
我转了转眼睛,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既然反正都要展开行动,为什么不
直接搞个大手笔,直接组织兵力将塔伯特抓起来。”
大家都被我的大胆提议吓了一跳,王世东大校直接说:“我手上只有十五个特种兵,没
有攻击驻韩美军司令部或塔伯特宅邸的能力。再说,这在法理上也很不合适。”众人也纷
纷附和,指责我的这一提议过于激进。
我摇摇头说:“我没说要让中国特种兵去抓捕塔伯特啊,这几天我刷社交媒体,发现不
少韩军士兵非常厌战,如果可以把真相告诉这些厌战士兵,把他们动员起来,让他们去
抓捕塔伯特不就行了吗?”
听到这话,爱子陷入了沉思,几秒钟后她刷的一下抬起头来,眼睛闪着光彩说:“我有
主意了,第一空输特战旅团或许能帮我们实现这个想法。”所有人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爱
子,渡边则关切地握住爱子的手问道:“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听听。”
爱子点点头说:“大家还记不记得当时在情报院遇袭时,阻止美军突入地下室而牺牲的
金大尉。”
这个名字有些陌生,我抬起眼睛仔细想了想,好像在那场袭击中,确实有一名特工带着
一位姓朴的中尉和一名姓金的大尉前去抵挡美军,但是很快就牺牲了。
李铁友则恍然大悟的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位金大尉对吧。”
爱子点点头,优雅地将双腿交叉在一起,继续说道:“他的父亲就是一空输旅团长金钟
茂,我和他父亲都是空输的战友。当时金钟茂托关系将自己的独子安排进情报院的卫戍
部队,本来想着这份工作既安全,又接近高层领导,非常容易晋升,但是却没想到美军
会突然袭击情报院。事发之后,金钟茂多次要求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但是美军为了毁
灭证据,直接将金大尉的遗体火化。我想,如果金旅团长知道自己儿子的真实遭遇,是
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李铁友也激动地补充道:“对啊,一空输就驻扎在汉城北郊,距离塔伯特的住宅不过八
公里,比最近的美军部队还要近。如果一空输可以发动政变的话,那么咱们的计划就成
功了,而且中国和朝鲜也不用担负任何法理责任。”
王世东大校的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对爱子说:“这个计划非常可行。那么,就麻烦
李院长您亲自和金旅团长联系吧。”
听到这话,渡边站了起来说道:“但是李院长现在已经是爱子了,她这个样子该如何去
和金旅团长沟通呢?”
王世东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我想让李院长恢复身份的时机到了。”
“什么?”渡边谦胜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素来儒雅稳重的他此时居然满脸慌张,言语中充满了不知所措。
王世东则一脸严肃,用不容辩驳的语气说:“大使,如果李院长不恢复身份,我们该如
何联系金旅团长呢?兹事体大,希望您能够以整个东北亚无数人民的生命为重。”
渡边面如死灰,呆呆地坐了下去。我用非常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这些天他做了一个长长
的美梦,甚至几乎以为这个梦是不会结束的,当梦醒时分到来时,他受到的打击究竟有
多么大,是我们谁都体会不到的。
王世东察觉出了异样,赶紧补充道:“李院长和金旅团长沟通后,还是可以根据自身的
意愿来选择自己的身份的,大使你不要过度担心。那么李院长,你的态度如何呢?”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爱子,只见她深深地将头低了下去,下巴几乎要碰到胸椎上
,两只纤细白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微微咬着嘴唇的脸在颤抖着,似乎正在做激烈的思
想斗争。
渡边用他的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爱子的手,温柔地说:“去做吧,为你的同事们报仇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我会支持你的,李院长。”
爱子惊讶地抬起了头看着渡边谦胜,眼里闪烁着泪花,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暖却又悲伤的
笑容。我和李铁友也万万没有想到渡边谦胜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目瞪口呆地盯着渡边谦
胜。
爱子也握紧了渡边谦胜的手,转过头来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王世东大校说道:“我愿意配
合大校的部署,不过等任务结束后,我要变回渡边爱子。”经历了近一个月人妻生活的李
泰翰,已经沉醉于爱与被爱的温柔乡里、沉醉于爱子丰腴清新的身体里,再也不愿也不
能做一个孑然一身的间谍了。
王世东大校笑着点了点头说:“感谢二位做出的牺牲,全东亚人民都会感谢你们的深明
大义,我会在拿下塔伯特后将李院长变回来。”
李铁友也赶忙补充道:“这样子的话,咱们也有非常合理的故事来应对外界的新闻媒体
了。”我皱着眉头掐了他一下说:“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呢?”
李铁友摇了摇头,骄傲地看着我说:“你不懂,你想想,韩国军队发动政变拿下塔伯特
,各国媒体肯定会争相报道。只要咱们可以想办法让韩国政府相信,李泰翰在袭击事件
后逃出生天,一直单枪匹马暗中调查美国突袭情报院的真相,在找到证据后成功说服一
空输拿下塔伯特,避免了战争的爆发。到时候这件事就和中国、朝鲜都没有关系,而李
泰翰院长也可以趁机假死,最后变回渡边夫人,皆大欢喜啊。”
看到他这通头头是道的分析,我喜笑颜开,用小粉拳捶了一下他说:“可以呀臭小子。
”而李铁友则捏住我的手腕说:“我都告诉你了,我现在可比你大三岁。”
看着打打闹闹的我们,王世东大校也笑了,说:“李铁友少校的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
样吧,我马上带医疗兵将人体改造药剂带过来,咱们……”
王世东大校话还没说完,电脑屏幕中的画面却突然卡顿了,接着就出现了一片雪花。
我们四个人都皱着眉头,用迷惑地眼光看着电脑屏幕。
“这是怎么回事?”王世东大校看着卡死的电脑,非常不满地问道身旁的黑客。
那名黑客的电脑显然也死机了,他将椅子转了过来用茫然的表情看着王世东说:“抱歉
大校,我也不清楚。”
话音刚落,一名通信兵就咚地一声撞开了大门,慌张地冲向王世东,一边跑一边喊:“
不好了大校,克里斯的电脑里安装了反击程序,现在已经开始侵入我们的电脑了!”
可恶!王世东狠狠地咬了一下牙,立马下令道:“快,关闭所有电源!”一名勤务兵立马
跑出了门,拉下了电闸,这座密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接着,几根手电筒发出的光如
同利剑一般刺破了黑暗,让密室中的人们获得了微弱的光芒。
王世东大校赶紧走到信号兵的面前问道:“刚刚怎么回事?”信号兵非常惭愧地说:“克
里斯在电脑里安装了防侵入程序,一旦我们试图解密某些文件,就会立马反击与其在同
一局域网内的电脑。我们对这个程序的攻击性没有做好预料,才搞出了这样的事故,请
大校责罚。”
王世东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有没有泄漏什么信息?”信号兵摇摇头说:“咱们及时关闭
了电源,所以克里斯的电脑没来得及将咱们的机密数据发回去,但是这个据点的位置恐
怕要暴露了。”
听到这话,王世东沉沉低下了头,然后伸出右手按了按太阳穴,随后直起身来大声喊道
:“所有人,化整为零分散到首尔市各处,等我命令!医疗兵,给我准备三人份的人体改
造药剂!勤务兵,把克里斯给我迷晕,我要换个地方继续审他!”
与此同时,驻韩美军司令部
一名端坐在电脑前的情报官嗉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汇报道:“司令官,我发现了克里
斯少将电脑的位置!”
塔伯特喜出望外,赶紧快步走上前去用他那蓝色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只见一个蓝色的
点在首尔市贫民窟的一栋二层小楼里不断闪烁。
“好家伙,总算出现了。”塔伯特小声的自言自语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和激动。
站在门口的菲尔德则锁死眉头,等待着塔伯特的命令,尽管塔伯特将搜救克里斯的任务
交给了他,不过他已经清楚绑架克里斯的行动是王世东策划的,因此他主导的搜救自然
是没什么结果的。
菲尔德试探地问:“司令官,那现在怎么办?”塔伯特立马转过身,掀起的风让一位女情
报官的长发微微飘动,他咬牙切齿地说:
“那还用说,你立马带领一个排的武力侦察部队,去突击这栋建筑。立马!”
四十分钟后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别墅的后门传来,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焦虑和不安,
所有人都抬头望去。渡边大使高呼一声:“哪位?”而门外传来的却是非常熟悉的低沉又
微弱的声音:“是我。”
渡边和李铁友对视一眼,立马确认了来者的身份。李铁友赶忙跑到后门,透过猫眼望了
望,然后赶紧将门拉开了一条缝,接着两条黑影便闪进了屋内,李铁友则立马关上了门
。只见这两个人一个都戴着面罩,一个扛着一个黑色裹尸袋,而另一个拿着一个药箱。
尽管已经大概猜到来者是谁了,但是这样的架势还是让我和爱子面面相觑。扛着裹尸袋
的男子轻轻将那个袋子放在地上,然后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色面罩。果不其然,他就是
王世东大校,额头上稠密的汗珠和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脯都证明这趟路他走的并不轻松。
李铁友单膝跪地,拉开了裹尸袋,里面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又被麻药迷晕的克里斯。他
抬起头问道:“大校,这是怎么回事?”
王世东大校还在调整呼吸,气喘吁吁地说:“这个狗日的电脑里安装了反侵入系统,把
我的据点的电脑入侵了。虽然没有其他数据泄漏,但是根据通信兵的盘点,我们在贫民
窟的秘密据点的位置被塔伯特知道了。”
“啊?”尽管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我还是大惊失色,赶忙问道:“那其
他同志还安全吗?计划还要不要继续进行?”李铁友也用关切和焦急的目光注视着王世东
。
虽然非常疲惫,但是王世东的脸上还是闪着自信的光芒,他说:“放心吧,其他同志已
经化整为零,潜伏在首尔各处了,任务照常进行。但是我这个身份现在是不能用了,而
且咱们得想办法把克里斯好好收拾一下,免得被塔伯特找到。”
渡边赶紧迎上来问:“那您有什么想法吗?”王世东笑了笑,拿过了另一名男子手中的药
箱说:“所以我准备了三份身体改造药剂,除了暂时让渡边夫人假扮成李院长的一份外,
剩下两份分别给我和克里斯用。”
听到王世东的安排,大家都被惊掉了下巴,李铁友赶紧站起来问道:“大校,你也要把
自己变成女人吗?”王世东则拍了拍李铁友的肩膀说:“放心好了,这样的易容渗透任务
我已经执行过很多次了。”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渡边大使问道:“您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会
引起怀疑,但是又方便在外界活动的身份?”
爱子赶忙说:“今天下午日韩文化交流中心请我去上了茶艺课,一位在那里实习的韩国
女高中生,叫做柳妍恩,她今天使用了我的茶具,看看能不能从茶具上提取到她的DNA。
”王世东大校点了点头说:“这样的身份既可以在大使家里活动,也不会引起怀疑,再好
不过了。”
语毕,爱子就迈着紧凑的步伐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而站在王世东大校身后的医疗兵心
领神会,赶忙拿出棉签在茶杯上涂抹取样,然后又将棉签插入一个试管中。不一会儿,
试管中透明的试剂便染上了粉红色。
“报告首长,样本DNA浓度符合改造标准!”医疗兵看到试剂变色,站起来用简短的语气
汇报道。王世东大校抿着嘴点点头说:“行,事不宜迟,开始注射吧!”医疗兵回答道:
“是,首长!”,随即便赶忙紧张地准备了起来。
只见医疗兵将集中试剂混合在一起,然后缓缓抽入注射器中。而王世东大校则熟练地脱
掉上衣,坐在沙发上,然后对扭头对爱子说:“渡边夫人,请您准备一下我待会儿要穿的
衣服。”。爱子点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我和李铁友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忙碌准备的二人,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目睹了不下
五个人变身了,但是每次看到身体改造的过程,都会觉得很不真实,不自觉地,我轻轻
地握住了李铁友的胳膊。
医疗兵终于配制好了注射剂,将针头缓缓地刺进王世东的右手臂。随着注射桶内的液体
逐渐清空,王大校那被阳关晒、被火药熏得黝黑的皮肤逐渐被漂白,粗粝的毛孔也瞬间
缩小,几个呼吸之间,他整个人都白了好几度,拥有了吹弹可破、满是青春与活力的肌
肤。
或许王大校真的被改造过不少次,他居然没有像我和其他人那样,在改造过程中有强烈
的不适感。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相当轻松,甚至有些享受。
“呼~~~”王大校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肌肉和骨骼像放入开水中的冰块
那样快速消融,他的手臂从粗壮的树干变成了柔软的柳枝,甚至本来有些磨损的指甲也
蒙上了一层泛着微微光亮的指甲油,如同城墙般宽广的肩膀也在快速萎缩。而他那如同
熊一般粗壮的腰肢也在几分钟内变得不盈一握,六块腹肌消失在了温润的女性皮下脂肪
之中。
王大校转过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李铁友,开着玩笑说:“铁友啊,其实这个感觉挺不错
的,有空也让你体验一下。”说话中间,王大校低沉的嗓音开始上扬,当这句话讲完,从
他嘴里飘出来的声音已经完全是一个甜美的女声了。
李铁友赶忙往后缩了一步,摆着手说:“不了不了,这个太刺激,我可顶不住。”
正当李铁友摆手拒绝之际,王大校的变化进一步加深了,刚刚流失的骨质转移到了他的
腰间,让他的盆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宽。而在那条工装裤的遮盖之下,是他的两条腿
在不断变短、变细,大量的脂肪涌入大腿和臀部,王世东感觉自己似乎坐上了某种软嫩
的坐垫,感觉非常奇妙。而他的脚也越变越小,几个眨眼的功夫,刚刚还严丝合缝的军
靴就变成了拖鞋。
下半身的变化突飞猛进,上半身也不甘落后。王世东下巴的棱角在一股无形的力量的抚
摸下逐渐消失,变成了温润的鹅蛋。他的五官在脸上飞速蠕动,刚劲浓黑的眉毛变为柳
叶眉,有些干裂的嘴唇上涌出了水分,因为常年抽烟而有些发黄的牙齿也迅速褪去了难
看的外衣,重新恢复了洁白。一部分胶原蛋白涌上了苹果肌,让这张本就非常漂亮的脸
充满了青春与活力。
搞什么啊,这样子看的我都有些嫉妒了!
然而变化还未止步,王世东黑亮的短发如同瀑布一般涌了下来,接着又成了板栗色的卷
发。而他胯下的凸起则被女性丰腴软嫩的大腿脂肪所挤压,不得不向身体内部退缩。当
凸起退缩到一定程度,两个阴囊只见便出现了一条裂缝,这条裂缝越来越深,直接通往
身体的深处。
接着,他的乳头也从棕黑色变成了嫩嫩的粉色。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突然想起,郑紫妍的
乳头本来也是这种不谙世事的粉色呢,只不过自从十七岁出道以来,她的公主就不停地
被其他男明星、财阀、官员乃至美军军官玩弄,虽然现在的乳头仍然粉嫩,但是却有些
杂色的沉淀。
我赶忙低下头望了望自己的胸部,唉,感觉有一些对不起李铁友,这小子可是个处男啊
。
“啊~~”王世东用新生的嗓子长长地呻吟出来,在乳头的带动下,乳腺组织开始飞速生长
,一些脂肪也涌入进来,很快在他的胸脯搭起了两座小山。由于年龄的缘故,这对乳房
最大不过A罩杯,但是却格外的挺立。至此,王世东正式变成了柳妍恩。
“哦?王大校的变身速度这么快吗?”手拿一身韩国女子高中校服的爱子刚走到客厅门口
,就发现已经完成变身的柳妍恩。
王世东,不,现在应该叫她柳妍恩了,柳妍恩点点头说:“我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变过身
了,所以速度会比较快。谢谢您给我准备的衣服。”
爱子向王世东递过那身女子中学的校服,然后皱着眉头对渡边谦胜说:“怎么?站在这
里看什么?”渡边谦胜先是一愣,然后赶紧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非礼勿视,我这就
走。”爱子脸上飞过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然后又转过身来,对李铁友和另一名中国士兵
说道:“干什么啊,人家女孩子换衣服,你们还盯着人家看。”
“啊啊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看着李铁友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捂着嘴笑出了声。
五分钟后
一位穿着驼色西装外套、格子短裙和白色衬衣的少女,打着红色领带,踩着长筒袜和小
皮鞋,挂着自信的笑容走出了客厅,对大家说:“好了,现在我是柳妍恩了,请大家多多
指教!”
半个小时前
一架MH-
6小鸟直升机裹挟着螺旋桨所发出的巨大的嘈杂声扑向位于首尔贫民窟的一座二层小楼,
飞机缓缓悬停在小楼楼顶,坐在飞机上的六名身披MC迷彩、头戴FAST头盔和四眼夜视仪
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小楼的楼顶。
就在他们刚刚站稳的那一刻,四辆斯克莱特步兵车也携着发动机的怒吼冲向小楼,将其
四面包围了起来。车门一开,一大批陆战队员猫着腰从车里鱼贯而出,立马将小楼彻底
封锁了起来。同时又有一批士兵贴在靠门的墙边,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菲尔德也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的眼睛上闪烁着夜视仪的绿光,对士兵们喊道:“准备,1突入!”
在楼顶和前后门枕戈待旦的美军士兵熟练地将胶布炸药贴在门上,菲尔德一声令下,最
前排的士兵立马按下了引爆器。伴随着爆炸的嘶吼、耀眼的火光和弥漫的浓烟,三扇铁
门全部飞了出去,接着多名士兵呈交替前进队形快速又有序地冲进屋内。而其他士兵则
端起枪继续将这栋小小的二层小楼围得水泄不通。
“一楼客厅安全!”“二楼卧室安全!”“一楼卫生间安全!”……菲尔德的耳机中不断传来搜
查小队的汇报,看起来王世东大校已经安全撤走了,菲尔德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松了
下来,但是他还是得装出一副非常愤怒的样子,骂道:“他妈的,怎么可能?回声小队,
跟我进去!”菲尔德大手一挥,从头盔的翻斗上把夜视仪拉了下来,抄起放在装甲车发动
机盖上的MK18CQC突击步枪,便向房子里走去,而六名美军士兵也紧随其后走进屋子。
当菲尔德走进房子后,发现每个房间都有一名海军陆战队员在警戒和搜索,他环视了一
圈后,问这个排的排长道:“搜索结果如何?有没有发现敌人或其他证物?”
那位排长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说道:“对不起长官,敌人已经溜走了,而且把所有证
据都销毁了。”
这句话让菲尔德隐藏在面罩底下地嘴角忍不住上扬,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非常懊恼的样
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屋子,拿起装甲车上的无线电说道:“报告司令官,我们来晚
了敌人已经全部撤离,没有留下什么证物。”
回到现在
看到李铁友呆呆地盯着青春靓丽的柳妍恩,我不免有些懊恼和嫉妒,便用手肘狠狠地顶
了他的腰一下,然后嘟着嘴对他说:“看什么看?”
李铁友意识到失态,赶紧又是对柳妍恩鞠躬,又是对我鞠躬,满口对不起。
柳妍恩叉着腰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克里斯处理掉。我
们需要给他安排一个既不会引起怀疑,又比较好控制的身份。”尽管现在的她是一个刚满
十六岁的高中女生,但是高级军官的气质却没有被磨灭,这让她像一个值得信赖的大姐
头。
关键时刻,还是爱子发挥了关键作用,她说:“首尔市福利院里有不少小朋友DNA,如果
可以用它来改造克里斯,应该可以满足您的要求。”
柳妍恩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笑着说:“这是个好主意啊,小朋友既好控制,又很难被发
现。”接着她又叉着腰,开始发号施令:“李铁友,你现在就潜入首尔市福利院,搞一些
小朋友的头发,要快。医疗兵,再给克里斯续一针麻药,保证他睡到明天下午!”
“是!“尽管外表变成了美女高中生,但是首长的气质却没有消减,李铁友和这位医疗兵
立马笔直地站了起来,向比他们挨了两个头的柳妍恩敬了个军礼,然后立马开始执行命
令。这样的场景颇有些滑稽,好像豪门大小姐给自己的保镖下命令一样。
接着柳妍恩将目光投向爱子,缓缓地说:“夫人,现在轮到您了。”爱子的脸上闪过一丝
惊慌,但是还是强装淡定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而渡边的眼睛里充满慌乱和失落,
他低着头说:“对不起,我失陪一下。”随即便快步走出了客厅。唉,看着自己心爱的女
人得而复失,对渡边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我们谁都没有阻拦他,任由他一个人快步
走了出去。
接着,一针泛黄的液体注入爱子的体内,看到她原本清新洁白的皮肤变得蜡黄而又充满
油脂、纤细的四肢和驱赶变得笨拙粗大,原本消瘦的身体长出肥肉。这样的景象让我既
恶心,又害怕,担心自己会不会也会有被迫变回男人的那一天。我赶紧转过身去,不想
在继续看这副画面。
离开客厅的渡边强忍着悲痛,快步走进卧室。关上大门后,他慢慢滑坐在地上,眼泪从
眼角缓缓流下。不过很快,他就拭去了泪花,吸了吸鼻子,然后从床底拿起了一部卫星
电话,拨通了一个神秘的号码。
“喂,是总理大臣吗?我是渡边谦胜……是的,我们已经找到美军袭击情报院的视频了,
且准备发动韩国一空输抓捕塔伯特。”电话那头听到渡边的汇报,先是满意地“嗯”了一声
,接着又用简短的语气下达命令:“我希望你能够在拿下塔伯特后,将这些视频文件分别
发送给美国、日本和韩国政府,然后将其销毁掉,千万不能让它们落入到中国人手里!
严防任何人将它们公之于众!”
“啊?”渡边没有想到电话那头会这样命令他,“这是为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中国人将这一系列视频公之于众,那么美国的
国际信誉就会受到毁灭性打击,到时候恐怕会不得不撤出日本。我们的外交政策是挑动
中美冷战,然后在两者中左右逢源,为日本复兴谋取空间。一旦美军撤出,整个东亚就
都是中国的天下,到那时,日本去哪里左右逢源呢?”
渡边愣了愣,他的脑海中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历经多年的合作,他和王世东大
校等中国军人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他终究是一名日本外交官。而且中国黑客监
控自己电脑一事也让自己非常不快。在沉默了几秒后,渡边用坚决的语气问道:“那我该
怎么做呢?”
电话那头咽了口唾沫,说:“在拿下塔伯特后,想办法将中国存储视频的硬盘偷出来。
”渡边点点头说:“总理大臣,您就放心吧。”话那头也传来慵懒的声音:“祝您成功,渡
边大使。”
三小时后,晚七点,首尔市某酒馆
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金钟茂坐在吧台上,狠狠地将一杯波旁威士忌灌进自己喉咙里,然
后对酒保高喊:“再来一杯!”随后便靠在椅背上,用无神的双眼看着酒馆的天花板。
自己的独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韩国首都的情报院总部里,而身为特战司准将的自己居然
连唯一的儿子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只能捧回一盒骨灰。窝囊,真他妈窝囊!金钟茂狠狠
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清脆的声音被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盖过了。
也正因如此,当一位神秘人给他通过Telegram(一款以高度加密著称的通讯软件)发送
消息,称自己了解他儿子死亡的真相,约他在七点十五于这个酒吧碰面时,金钟茂才会
不顾军纪惩罚,在发布总动员令的情况下抛下部队前来赴约。
“呵,我在瞎想什么?美国人再三封锁消息,怎么可能有外人知道真相?”金钟茂苦笑一
声,呆呆地看着酒保将威士忌倒入空杯子之中。
“金将军,独酌无相亲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昨儿边响起,金钟茂猛一回头,发现头戴
鸭舌帽、身穿棒球服的李泰翰正坐在他的左手边。
“李……”金钟茂惊得合不拢嘴,差点大声喊出来,李泰翰赶忙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
意他不要再说话。
金钟茂心领神会,东张西望了一番后,将头凑到李泰翰耳朵边说:“老李,他们说你被
北傀特务俘虏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条消息,是不是你发给我的?”
李泰翰自信地笑了笑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边走边说。”
尽管挤出了一丝微笑,但是李泰翰却感到脸上的肌肉非常拥挤,不管做什么表情都会很
难受。而金钟茂似乎没有发现李泰翰的微妙的异常,而是瞪着惊讶的眼睛,随李泰翰站
了起来。两人快步走出酒吧,在李泰翰的带领下坐进一辆刷着出租车涂装的小轿车里。
刚坐进车里,李泰翰就试图将腿翘起来,但是过于肥硕的大腿和两腿之间的物体让他无
所适从,只得将腿放了下来。唉,这具跟随自己几十年的身体,现在就像别人的一样,
实在是不方便,李泰翰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已经等不及要变回爱子了。只不过眼下事关
重大,他必须忍耐。
而金钟茂对自己儿子死亡真相的渴求压倒了一切,他上车后赶忙说道:“老李,你快说
,我儿子到底发生什么了。”李泰翰点点头,从车驾驶座下抽出来一台平板电脑,递给金
钟茂说:“兄弟你还是自己看吧。”
金钟茂有些疑惑地接过平板电脑,但随着屏幕里的视频不断向后播放,金钟茂的瞳孔开
始飞速放大,并不断振颤着。当他看到美军士兵开枪打死自己儿子的一刹那,终于不能
自己,泪水如同决堤般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老……老李……这……这是怎么回事……”金钟茂已经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李泰翰。
李泰翰摇摇头说:“驻韩美军总司令塔伯特想要挑起韩朝之间的战争,因此假扮朝鲜人民
军特务突袭情报院,令郎就是被这样杀死的,他表现的很英勇……”说到这里,李泰翰地声
音也越来越低、越来越小了。不过他缓了缓,接着说:“我这些天靠着之前留下的藏身据
点东躲西藏,最终靠着潜伏在美军中的卧底搞到了这些证据。“
金钟茂已是涕泗横流,他摇着头说:“不行,这不可能……”李泰翰则正色道:“将军,现
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如果你抓住它的话,那么于公可以阻止我民族陷入内战之中
;于私则可以报杀子之仇,不知道将军有这个意愿吗?”
听到这话,金钟茂赶忙抬起头看着李泰翰,几秒钟后,他的眼中出现了惊讶的光芒:“
你是说……发动政变,逮捕塔伯特吗?”李泰翰带着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金钟茂立马乱了分寸,赶紧摆手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我可不敢,这可是政变啊。”
听到这句话,李泰翰几乎笑了出来,他问道:“一空输什么时候还害怕政变了?79年双
十二政变时,一空输连总理公馆、陆军部、国防部都敢攻击,如今却惧怕攻击美军将领
的私人宅邸?”
金钟茂还是没有从慌乱中缓过来,他苦笑道:“这可不一样,总理公馆也好,陆军部国
防部也好,都是本国的设施。但是美国的设施,我们是怎么也不敢攻击的啊。”
他妈的,没想到韩国陆军就这么软骨头吗?就不能赶紧答应,然后让他回去复命,然后
变回爱子吗?李泰翰已经在默默握拳了,但是他还是强压着怒火和急躁劝道:“金将军,
您想一下,一旦开战,一空输作为国军精锐,肯定要一马当先,去最危险的地方作战。
可是您真的相信自己的部队能够在志愿军的重型装甲合成旅的围剿之下全身而退吗?如
果您在这里坐以待毙,一旦战端一开,那么一空输就会成为第一批炮灰啊,到时候所有
的成就和富贵,全部会沦为镜花水月。”
听到这番话,金钟茂终于收起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而是仅仅皱起眉头,开始了漫长的思
想斗争。他点燃了一根烟,将车里熏得烟雾缭绕,李泰翰曾经是个老烟民,痴迷于尼古
丁的味道。但是一个月的人妻生活,却让他发现,吸烟的味道有多么刺鼻,幸好,渡边
从来不抽烟。只有想着可以回到日本和渡边重新开始,李泰翰才能强忍着恶心坐在车里
。
“他妈的!”金钟茂的咆哮打破了沉默,他狠狠地将烟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老子不过
了!我他妈这就调兵,干死塔伯特这个狗贼!”
李泰翰大喜过望,但是还是赶紧劝道:“老兄不要着急,据我的卧底侦知,塔伯特要在
五月一日凌晨两点半在自己的宅邸召开军事会议,到那时咱们再出兵将其一网打尽,为
时不晚。”
金钟茂咬着牙点头说:“行,一切听老弟你吩咐,我这就回部队整顿兵马去!”
与此同时
李智秀如鸟笼中的金丝雀一般,呆呆地坐在床上,用刷着精致眼影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
的吊灯。
二十多天来,几乎天天都有美国人来她这里,但是现在,已经连续三天没人来找过她了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残存的推理能力告诉她,一定出了大事。
但是现在的她完全没有猜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想法,只是将两条腿并拢,让两条
大腿不停地互相摩擦,来稍稍填补一下自己胯下的虚无感。
哼,真是谢谢美国佬了呢!李智秀看着自己的身体,冷笑了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女人
的快感真的是比男人舒服了不知多少倍,虽然自己也曾和郑紫妍互相抚慰过彼此,但是
郑紫妍那纤细的玉手、柔软的嘴唇和富有弹性的大腿,所带来的快感完全不能和男人粗
大的手掌、带有胡渣的脸庞和富有男性荷尔蒙的体味所相提并论的。尤其是菲尔德,作
为海豹突击队指挥官的他,不论什么方面,都比那些中老年将领和文职人员强呢。
他现在在忙什么呢?怎么还不来找我呢?李智秀眨了眨她那水灵的眼睛,又不自觉地嘟
了嘟嘴。
难道自己在想菲尔德吗?在想那个南伪女人变成的男人吗?饱受折磨的属于成奇勋的意
识在李智秀的脑海里嘶吼道,让她吓了一大跳。难道这些天来,自己已经被同化成这个
样子了吗?李智秀赶忙从床上坐起来,两朵红霞飞到脸上,她抱住自己的头,疯狂安慰
自己:不,我不想他,我从来不想任何男人。我只是……我只是想让那个南伪的小婊子过
来,告诉我外面的消息,是,我只是想通过他获得郑上校和李铁友的动向而已……
李智秀在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但是她急促的呼吸、四处飘动的眼珠和发红发烫的耳朵
却出卖了她。足足花了好几分钟,她才将自己如同军鼓一般上蹿下跳的心脏稳了下来,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刚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吱呀,房间的门徐徐打开,菲尔德跨过门槛,走进了房间,又谨慎地关上了门,然后注
视着李智秀。
“你……”李智秀的脸就像红透的番茄,她看了一眼菲尔德,在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又赶紧避
开,低下头小声说:“你来干什么……”语气中居然有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到穿着短裙的李智秀坐在床上,摆出一副如此娇羞的模样,菲尔德也愣住了,他感觉
到自己的心脏犹如一台发动机一般开始狂跳,将血液快速输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两腿
之间的小兄弟开始抬头,几个呼吸之间就变成了一根铁棍,在迷彩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
篷。
菲尔德赶紧摆了摆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说:“刚刚执行完了一场搜
救任务,艾布拉姆斯将军让我来向问些事情。”话音刚落,菲尔德就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
,一把扯下身上披着的迷彩服,扑向李智秀。
“啊!”李智秀被菲尔德迅猛的攻势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菲尔德扑倒在床上
。菲尔德一边狠狠地吻住她的嘴,一边伸出右手探进她的裙子里,用极富节奏感的律动
抚摸着她的阴唇。
“嗯……”李智秀娇喘一声,又是这种节奏,轻、重、轻、轻、重、停……又是摩尔斯密码吗
……李智秀一边娇喘着享受身体上的愉悦,一边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死守着最
后一丝理智,拼命地翻译着菲尔德传过来的消息。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博弈所带来的刺激
感,反而给她带来更大的欢愉。
已经……成功获得……一空输的支持……将于五月一日凌晨两点……营救你……你好好保重……
终于要来营救自己了吗?李智秀感到一束阳光刺破乌云,再次照到了自己本已绝望的命
运上。而她的下体,在菲尔德的爱抚之下,已经泛滥成灾,连续多日的无人问津让她已
经成为了一座干枯的柴火,等待一点火星来将她彻底点燃。
李智秀看着菲尔德说:“你想问什么,快来问我吧。”随即伸出手解开了菲尔德的裤子,
在脱下裤子的那一刹那,一条如同警棍一般钢硬的男根弹了出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
息直扑李智秀的脸。一股原始的冲动涌上李智秀的大脑,她想好好舔舐一下这根宝贝。
她灵机一动,让菲尔德站起来,然后自己跪在床上,张开小嘴将菲尔德的阴茎吞了下去
。
菲尔德感到一股暖意将自己的小兄弟包围了起来,他闭上眼睛,抬起头爽快地呻吟道:
“啊!”不过很快,菲尔德发现了李智秀的吞吐颇有心机,也是深浅交错。这是想让菲尔
德也体会一下理智和性欲搏斗的感觉吗?
不过男人对于性欲的控制力远远强于女人,菲尔德笑了笑,开始翻译李智秀通过口交传
递给他的消息。
“塔伯特的宅邸大概有三十多名卫兵,你们注意配置兵力。”
接着,李智秀让菲尔德的男根慢慢从自己嘴里滑了出来,然后用一种混合着期待、向往
和欢愉的眼神注视着菲尔德,水润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忍不了了!”菲尔德大喝一声,将李智秀狠狠扑到。“啊,不要那么粗暴!”李智秀娇
喘道,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被扬到了天上。
2027年4月29日,首尔,某咖啡馆
一位长相甜美却不失大气、穿着驼色高中校服的女孩子正坐在咖啡馆的一角,和一个同
样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聊天。一旁的路人只当他们是正在喝咖啡的小情侣而已,但是如
果你听到他们对话的具体内容,那你一定会大惊失色。
“王大校,您现在所使用的伪装身份非常好啊,这个姑娘的父亲是韩国外交部日本事务
司司长柳如龙,你要是能长期以这个身份潜伏,对咱们将会有不可估量的帮助。”那名“
韩国高中生”带着一丝调笑对坐在他对面的柳妍恩开玩笑道。
柳妍恩倒也不生气,而是优雅地将两条腿交叉在一起,嘬饮了一口咖啡,笑着说:“现
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是,再说,人家本尊还活着呢,难道咱们要杀了一个无辜的女生吗
?”
柳妍恩缓缓将咖啡杯放回到桌上说;“昨天我们成功说动了一空输的旅团长加入我们,
但是目前特战司令部已经被美国接管,金钟茂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能调动的兵力只有自
己的警卫排,而塔伯特私人宅邸也有一个海军陆战队排在保卫。在没有兵力优势的情况
下,这场政变恐怕很难成功啊。所以我希望,中央可以批准我带领麾下十五名战士秘密
加入政变,从而保证成功。”
为了保证对话内容的绝对机密,两个人全程使用客家话沟通,这样的话就算有人听到了
两人的对话,也绝不会猜出他们的对话内容。
那名“高中生”用右手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会去转达军委,让他们尽快批准
你的申请。”柳妍恩喜上眉梢,笑着说:“那就谢谢你啦,我先回去了。”随即就背上小皮
包,像一只灵活地的小鹿一样快步离开了咖啡厅。
第二十四章:爆发前夜
2027年4月29日,平壤,国家安全保卫省
“首长,您得看看这个。”一名卫兵将一叠文件双手奉上,递给国家安保相朴光东。朴光
东抬起眼睛看了这名卫兵一眼,然后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又他妈的怎么了”,一边接过
文件。这三个多月来,为了挖出潜伏的卧底,国家安保省和人民军总侦察局展开了一场
互相纠察,你查我我查你,个个都恨不得挖地三尺,找出对方通敌的“铁证”,甚至中国
国家安全局和陆军纠察队也时不时过来跟踪一下追查情况。在这样内卷式的互相调查之
下,国家安保省和总侦察局的几乎所有力量都被用在了内耗之上,完全无力对韩国和美
国展开间谍行动。
但是当朴光东的眼神与那一叠文件接触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他所有的注意力
全部吸引了上去,他眼睛里的疲惫和不耐烦瞬间烟消云散,如同鲨鱼闻到血腥味的凶光
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朴光东快速翻完文件,然后啪的一声将文件摔在桌子上,接着又用右手狠狠地拍了一下
桌子,咬着牙说:“厉害啊,真他妈厉害啊,我他妈的怎么就没想到?”随后他戴起放在
桌子上的大将军帽,喊道:“警卫员,给我备车!我和领袖、人民武装相有话要说!”
正当朴光东杀气腾腾地走出办公室时,又顿了顿,对那名士兵说:“告诉警卫营,以战
斗小组为单位,乘坐和我专车同款汽车,全体出动。”
十分钟后,平壤,人民军总侦察局
“不好了局长!不好了!”一个上尉一边跑一边大喊,引得整个楼道里的人的侧目。碰!
这个上尉气喘吁吁地打开了吴克烈的办公室大门,然后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
……不好了……局长……”
吴克烈一皱眉头,立马警觉地说:“把门关上,有什么事,好好说!”
上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身关住了门,然后气喘吁吁地说:“朴光东带着自己的
警卫营,直接去人民宫了……国家安保省的所有部队也进入待命状态了……”
吴克烈瞳孔放大,大喊道:“什么!”随即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大骂道:“好你个朴光东,你好大的狗胆子!你立马去通知行动科的所有成员立马集结,
总侦察局所有的特种部队也立马集合,一定要阻止朴光东!”
“是!”这名上尉敬了个礼,迅速离开了局长办公室,跑向传令室。只剩吴克烈一人站在
办公桌前,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千算万算,怎么就把这个狗日的给算漏了?”
一辆悬挂着人民军标致的越野车正在平壤的大街上风驰电掣,车里坐满了全副武装的人
民军士兵。
“吱呀~~”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传来,车上的士兵被惯性重重向前推去,之间一辆轿车狠狠
地将其别住。
“啊!”始料未及的士兵被晃得头晕脑胀,坐在副驾驶上的军官大骂道:“他妈的,那个
没眼睛的,敢拦我们人民军的车?我他妈非得下去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一边说,一边解
下安全带,准备让那辆小轿车的司机好汉看看军装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然而还没等他解下安全带,那辆小轿车的门就自己打开了,只见上面跳下来了四个手持
PKM通用机枪的人民军士兵。
“这他妈的又是搞什么?”这名军官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这四挺机枪就向这辆越野车嘶吼了起来。四条火舌在枪口不断跳跃,机枪连射的声音
如同撕破绢布一般回荡在街头,弹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与弹头和汽车外壳的摩擦碰撞声
混合而成了一首别样的交响曲。
车里的士兵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密集的子弹所淹没,鲜血瞬间溅到车里的每一个角落。
足足半分钟后,车里没了动静,车外的四名士兵互相对视,然后点了点头,一名士兵拉
开了副驾驶门,随后往里面扔了一枚手榴弹。
这样的情景,正在平壤街头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国防部里,人民武装相崔英植正在阅读如山般堆积的文件,这些天随着边境局势的紧张
,自己这个武装相的事务也越来越繁重:志愿军和人民军的联合军演、人民军和韩军的
小规模冲突……这些问题都需要他去解决。然而在这种关键时刻,朝鲜的两大情报机构却
只知道搞内讧,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值得参考的情报,真是令人头大。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响了。崔英植心烦意乱,又是哪个催命鬼来了?他不耐烦地应了一
声:“请进!”只见一名上校领着两名中尉走了进来,向他端正的敬了个军礼。
“有什么事?“崔英植被这个架势搞得云里雾里,这三个人,自己可从来没见过啊,这么
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是要干什么?他抬起头瞥了这三名士兵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去阅读文
件了。
但是为首的上校没有回应他,而是从腰间抽出一把92式手枪,对着崔英植的脑袋连开三
枪。
枪声回荡在国防部大楼里,一个血洞出现在了崔英植的眉心,向外慢慢流着滚烫的血液
。为首的上校将枪收回枪套,然后冷冷地说:“走,去支援攻打人民宫的兄弟。”
二十分钟后,首尔,某公园
柳妍恩穿着女高中生制服,有些焦急地坐在公园的一条椅子上,将脚架在椅子上,看着
湖边的喷泉来排解不忿。
“对不起,来晚了。”刚刚和她分别的那个“男高中生”又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给柳妍恩道
了个歉后便坐在了她的旁边。
柳妍恩看着他,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喂,白主任,我刚刚说过,柳妍恩本尊还活着
。我要是继续在首尔市到处抛头露面,碰到本尊或者本尊的亲戚朋友,该怎么收场啊?
”
那名被叫做白主任的“男高中生”摇摇头说:“我也知道你这样子非常危险,但是现在出
了大事了,朝鲜发生政变,武装相崔英植被杀,人民宫正遭到部队攻击。”
“什么?”柳妍恩大惊,差一点用她那银铃般的嗓子了出来。她赶忙问:“这场政变是谁
组织的?总侦察局和国家安保省有没有派兵镇压政变?”白主任继续摇头说:“目前还不
清楚,吴克烈和朴光东现在都联系不上。”柳妍恩接着问:“那志愿军呢?志愿军总司令
刘将军在哪里?”白主任继续摇头说:“他现在正在元山检查防线,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到
平壤。”
柳妍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啊?这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柳妍恩又问道:“那关于我调集兵力帮助一空输发动政变的事情,军委批准了吗?”白主
任点了点头说:“军委不但同意你率领部下配合一空输的行动,还将国家安全局在韩国潜
伏的十五名特工交给你指挥。这样政变部队就有六十人了,足够压制住塔伯特宅邸那一
个排的卫戍部队了。”
“呼……”柳妍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一切都看三十号晚上的行动了。”
与此同时,驻韩美军司令部
啪!塔伯特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对菲尔德大喊道:“鱼王已经暴露了,他不得不提
前行动。明天夜里两点半,立马来我的房子里召开军事会议!”
十五分钟后,第一空输特战旅团指挥所
金钟茂左手掐腰,右手指着地图说:“那就按老兄您说的那样,我带领我的警卫排,二
十人乘坐三辆军车突击别墅正门,十个人乘坐两架小鸟直升机空降别墅楼顶。您带领您
的秘密武装,从后门和下水道同时发动攻击,然后在二楼的会客室,将塔伯特拿下。”
站在办公桌旁的李泰翰点点头说:“不错,咱们拥有兵力优势,从多个方向发动攻击,
肯定能将其一举拿下。不过二楼东侧卧室里面有塔伯特关押的俘虏,我希望到时候可以
有三名空输战士能够用挂绳破窗的方式进去营救她。”
金钟茂点了点头,捋了捋布满胡茬的下巴说:“行,就这么干吧。我这就去动员部队!
”李泰翰也笑了出来:“那我也赶紧去联系一下我自己组织的武装,咱们五月一日凌晨零
点,准时在汉江大桥汇合!”
李泰翰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为了大局,他已经忍受这具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无论摆出
什么姿势都拥挤不堪,几乎随时都会出油出汗的身体好几天了。这几天里,他没有一秒
不想变回那个轻盈、清新的爱子。眼下两人的沟通和谋划终于完成,他也可以返回别墅
,重新做回爱子了。
然而就在李泰翰做着变回女人的美梦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拉回了现实。“这里
是一空输旅部,哪位?”金钟茂提起了电话听筒,放在了自己耳朵上。几秒钟后,金钟茂
的脸色沉了下去,一脸严肃的盯着李泰翰。这种充满忐忑、狐疑和担忧的眼神,让李泰
翰浑身发毛。
“好的,我这就去。”金钟茂用极为低沉的声音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随即挂断了电话。李
泰翰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用试探性的语气问:“怎么回事?”
金钟茂面如死灰,像行尸走肉一般从嘴唇里挤出一句话:“塔伯特让我去一趟美韩联合
司令部。”
与此同时,朝鲜,元山防线
“请首长放心,我们绝对能帮助朝鲜人民抵御美国和韩国的侵略,决不让美韩侵略者占
领友邻朝鲜一寸土地!”一名志愿军上等兵站在防御工事旁,向志愿军总司令刘牧清敬礼
并扯起嗓子喊道。
刘牧清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这名上等兵的肩膀,又转头对附近的士兵们说:“小同志
有着股精神很好。我再三强调,元山防线直面美韩联军在三八线上的突出部,位置非常
关键。能否守住元山,并以此地为前进基地对美韩联军发起大规模反击,对可能爆发的
战争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因此同志们……”
正当刘牧清滔滔不绝地为战士们做动员时,他的副官一路小跑了过来,凑在他的耳朵上
说:“司令员,副司令打来电话,平壤发生政变!”
刘牧清的脸色瞬间变了样,他瞪起老虎一般威严的眼睛,然后从副官手中抽过手机,放
在自己的耳边:“喂,是我,老彭啊,平壤怎么回事?什么?崔英植已经死了?政变是谁
发起的?国家安保省为什么不派兵平叛?他朴光东联系不上,那不还有吴克烈吗?什么
?他也联系不上?真是日了狗了!”
站在一旁的副官紧张地看着刘牧清的脸,只见刘牧清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语气说道:“
是这样老彭,你先带着平壤市里的所有部队去保护金委员长,然后继续打探消息。我这
就去联系人民军第二十五空降旅团去平壤平叛!对对对,你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让金
委员长落到叛军手里,不要担心别人说我们干涉他国内政,现在局势复杂,必须要有非
常之举。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刘牧清挂断电话,对副官厉声说道:“终止行程,立马给我一架直升机,送我去二十五
空降旅的旅部。”“是!”副官敬了个礼,立马快步跑向指挥所。
刘牧清低下头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动政变呢?究竟是
朴光东还是吴克烈呢?”
不一会儿,一架刷着志愿军标识的直-
20直升机缓缓飞向防线附近的开阔地带,螺旋桨卷起的巨大旋风让人睁不开眼睛。副官
扯起嗓子大喊,希望可以穿透直升机发动机的轰鸣:“司令员,咱们的飞机到了!”
迎着巨大的风,刘牧清勉强睁着眼睛,恍惚之间他看到,一条绚烂的火蛇扑向了直升机
。“快散开!有防空导弹!”刘牧清嘶吼道。
碰!这条火蛇直接撞上了直升机的发动机,将飞机撕得粉碎,大大小小的零件伴着火焰
,如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在阵地上。众人赶紧趴下,副官更是紧紧地将刘牧清压在身下,
生怕他被破片所伤。而刘牧清则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努力遏制自己的愤怒。
他妈的,敢在志愿军的防线上袭击志愿军总司令的座驾,真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几十秒后,破片落地的速度终于放缓了,副官赶紧起身,与一批警卫员一起将刘牧清扶
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司令员,你没事吧。”
刘牧清咬牙切齿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应道:“我很好,大家有人受伤吗?
”旁边的警卫员齐声回应:“没人受伤!”刘牧清点点头,大声喊道:“各部队,全面进入
戒备状态,立马检查伤亡情况;警卫连,派出一个排搜救两位驾驶员!通信兵,给我接
……”
刘牧清话音未落,远处就传来轰鸣声。紧接着又有几道拉着橙红色尾焰的光斑向自己面
前飞来。
刘牧清的眼珠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用嘶哑且急躁地声音喊道:“是导弹!快隐蔽!
”
与此同时,美韩联合司令部
金钟茂抱着上坟般的心态走进了司令部大楼,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李泰翰的计
划是不是暴露了,但是左思右想又觉得没有纰漏。尽管他的副手劝他提前行动,但是美
韩联合司令部的防守力量绝非塔伯特的私宅可比,绝非六十名士兵就能打下来。因此,
金钟茂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来面见塔伯特,并和李泰翰约定,一旦自己晚上六点前回不来
,就由李泰翰指挥一空输执行政变计划。
当金钟茂怀忐忑不安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悬在空中的心稍微放下了
一点点。
会议室内,第三、第五、第七、第九空输旅团的旅团长以及特战司令部司令全部坐在会
议室的椅子上,而塔伯特则站在会议室的大屏幕前。
“金旅团长,终于来了,就等你了!”特战司司令看着推开门的金钟茂,笑着对他说。五
空输的旅长也招呼他:“快坐吧,现在要开会了。”
金钟茂用狐疑的眼神左右瞟了几眼,然后又慢慢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塔伯特说:“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就布置一下作战任务。明天凌晨三点左右,朝鲜
人民军很可能会对首尔展开大规模炮击,我们应当对此做好准备。”
塔伯特此言一出,会议室内的六个人立马炸开了锅,特战司司令大惊失色,赶忙问道:
“司令官,这则情报可靠吗?朝鲜真的要开第一枪吗?”塔伯特点点头说:“这是我在朝鲜
布置的高级卧底所掌握的信息,绝对可靠。我希望诸位在散会后,立马下令让部队分散
部署,减小在炮击中的伤亡。”
金钟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新闻搞懵了,尽管自情报院遇袭案后,韩朝双方的局势就不断
升温,但是当战争真正到来的那一刻,他却觉得是那么不真实、那么魔幻。
“一空输金将军。”塔伯特的声音将金钟茂从沉思中拉了出来。“啊,司令官,我在。”金
钟茂赶紧回复道。塔伯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一旦朝鲜人民军的炮击结束,你就
带领所有部队突击元山。三空输俞将军,你带领你的部队去配合金将军的行动。五空输
、七空输攻击新义州,九空输做预备队。其他韩军主力部队从铁原出发,冲击新义州和
元山的连接处,将敌人分割开来。”
“那美军要做什么!”特战司令官听到塔伯特一直在给自己的手下布置任务,颇为不满,
便大胆质问道。塔伯特则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特战司令官一眼,傲慢地说:“你们
韩军先去打开局面,美军将会作为预备队帮你们扩大战果。而且美国海军的富兰克林·罗
斯福号航母战斗群和约翰肯尼迪号航母战斗群已经驶进日本海,在你们从三八线上对朝
鲜发动攻击的同时,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师、陆军骑兵第一师也会在朝鲜东海岸发动登
陆作战,策应你们的行动。”
搞什么啊?谁都知道人民军和志愿军的主力都在三八线一带,塔伯特的战略部署,完全
是让韩军上去当炮灰啃骨头,美军自己去收残血。想到这里,金钟茂默默攥紧了拳头,
微微咬住了牙。他妈的,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狗日的拿下再说。
“行了,就这样吧!”塔伯特大手一挥,“散会吧,诸位将军回去整顿自己的部队,现在
距离炮击发生还有不到十二个小时了,大家行动快一些。”
李泰翰正坐在旅部中焦躁不安地等待金钟茂,既是担心自己老友的安危,又是急于快点
完成交接,变回女儿身。他十指交叉在一起,不断抖着大腿,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他散
发出来的不安和焦虑的味道。
伴随着一阵推门声,金钟茂迈着大步走进了旅部。李泰翰非常欣喜,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金啊,回来了!”金钟茂沉重地点点头说:“咱们的计划可能要提前进行,塔伯特说明
天凌晨三点人民军要炮击首尔!”
李泰翰收起笑容,沉重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刚刚也通过我的情报网知道了朝鲜政
变的消息。我这就去联系我的部队,让他们明天凌晨一点半就行动!”
金钟茂抿着嘴说:“那就这样干吧,兄弟。”李泰翰点点头,紧紧地握住了金钟茂的手,
说道:“为了和平,为了自己,就这样干吧!”
与此同时
柳妍恩风风火火地推开了大门,冲进了渡边别墅的会客厅,大喊道:“李铁友!你在哪
里!”
正躺在床上玩ins的我被这声大喊吓了一跳,赶忙扔下手机跑出房间,只见李铁友也挂
着一身的汗珠从健身房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大校,您找我?”
柳妍恩瞥了我们两一眼,冷峻地说道:“平壤发生了政变,金委员长、崔英植武装相、
吴克烈局长和朴光东安保相、刘牧清司令员全部失去联系。”
“什么!”我和李铁友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柳妍恩继续说道:“刚刚李泰翰带出来消息
,塔伯特已经知道了政变正在发生,而且声称明天凌晨三点,人民军要炮轰首尔。我估
计这场政变是他策划的,但是我现在联系不上志愿军司令部,因此我们明天凌晨一点半
,就立马去突击塔伯特的住宅。”
我和李铁友还没有从这爆炸性的消息的冲击中缓过来,柳妍恩就继续说:“李铁友,你
好好准备一下,晚上随我们一起去行动。郑紫妍,你就好好待在这里,不要随意行动,
我们完成任务后会来接你,我去集结部队了。”随后便转过身去,裙摆随着转身所掀起的
风飞扬起来。
第二十五章:重返战争
2027年4月29日,首尔,渡边谦胜别墅
李铁友的眉头锁成一团,焦虑地说:“首都政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也傻在了
原地,尽管已经越来越融入郑紫妍的角色,但是听到国内发生了动荡,还是让我的心像
是被绳子狠狠地勒住了一般,让人喘不上气。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被推开了,李泰翰带着一脸愉悦跑了进来,笑着说:“我搞定一
空输了,王大校呢?快让我变回去!”
我有些为难地说:“对不起呀李院长……王大校现在去整顿其他部队去了,暂时回不来。
”此言一出,李泰翰脸上的愉悦瞬间一扫而空,眼神里写满了失望。我赶忙劝道:“没事
没事,这么多天你都忍过来了,不在乎再多等几个小时。”
李泰翰低下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宽慰自己道:“也是也是,最多再过十
几个小时,一切就都见分晓了。”
但是李铁友等不及了,他一步迈到我前面,大声问李泰翰:“院长,刚刚王大校说祖国
政变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领袖现在安不安全?”
李泰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太多,你们的领袖现在应该被志愿军保护起来
了,不过王世东和金钟茂都相信这场政变是塔伯特在你们那边的内奸发动的。”
“我们那里的内奸?”这句话让我也不禁骤紧眉头,而心直口快的李铁友更是直接问问道
:“内奸到底是谁?”李泰翰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不过英珠说这个内奸代号‘鱼王’,
仅此而已了。”
我和李铁友用复杂焦虑的眼神对视了一下,面色凝重,到底是谁发动了政变?他到底想
干什么?领袖、局长现在还安不安全?我的心一阵狂跳,血液在血管中飞奔。李泰翰看
着空气中肃杀氛围,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没事没事,只要明天凌晨咱们拿下塔伯特,一
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有些担心地说:“所以咱们晚上就要准备去攻击塔伯特的宅邸了吗?”李泰翰点点头,
脸颊的肥肉随着他的点头晃了起来。
“那……”一股莫名的担忧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唇齿微启,但又欲言又止,低下头咬住嘴唇
。
“怎么了?”李铁友低下头看着我,关切地问。我鼓起勇气,抬起了头,问李泰翰:“那
李铁友也要参加突击行动吗?”
李泰翰点点头说:“是这样的,我们没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必须要动员起每一个能拿起
枪的人来。”李铁友则拍着胸脯,咬牙切齿的说:“塔伯特的傀儡正在祖国制造混乱,我
恨不得现在就能将他绳之以法。”李泰翰则笑着回答:“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现在真的
和一个前大不一样了啊……”
这两个男人互相调笑的话语在我耳中很快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白噪音,我只觉得我被一股
不祥的预感牢牢控制吸住,像卷入一股漩涡之中,眼皮一阵狂跳。女性的第六感在对我
嘶吼:不要让李铁友去!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阻止的了李铁友呢?而且战士的理性也告诉我,这场政
变事关全民族、全世界的前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成功的保障。可是,一旦李铁友死在
这场行动中,我该怎么办……
我原以为我已经彻底融入了郑紫妍的角色,但是现在,那种分裂的感觉又再次找上了门
,我似乎听到我的脑袋里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争吵,让我忍不住抱紧了头。
“行,那就这样吧,你赶紧去好好休息,晚上靠你了,我的兄弟。”李泰翰拍了拍李铁友
的胳膊,笑着说。而李铁友也报以微笑:“你也一样,我的兄弟。”便伸出手和李泰翰紧
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一刻,被一道漫长的铁幕所分割了足足八十年的一个国家,终于真心地喊了铁幕对面
的同胞一句兄弟。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子的玻璃,洒在他们两人紧紧握住的手上,衍射出
了金黄的光。此时的他们,仿佛人格化的两个国家,终于决定团结起来,在大国的博弈
中勇敢地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被深深地打动了,是啊,即使李铁友没有参加这次行动,但是一
旦韩朝同室操戈,我和他也不可能有什么未来。我摇了摇头,仿佛是要将阻止他的念头
甩出脑外。但是我的另一部分仍在告诉我,不能让李铁友就这么离开。略微思考片刻后
,我似乎明白要做什么了。
我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衣柜,脱下了松垮的短袖,轻轻地拿出了那条黑色吊带
短裙,用玲珑地手指慢慢地拉上了拉链。接着,我又拿起一条黑丝袜,让它一寸一寸地
吞没我的腿。然后我又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对镜贴花黄。
最后,我将淡金色地头发挽了起来,然后戴上了一条项链。“大功告成!”我俏皮地对着
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然后便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我踩着黑色的靴子叩响了李铁友的门,“请进!”李铁友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推开门,走
了进去。
李铁友正在整理自己的迷彩服,一抬头看到了花枝招展的我,瞬间惊得两眼发直,血液
迅速涌上脸庞,让双颊变得通红,甚至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了:“紫……紫妍,你……这是干什
么……”
我低下头羞涩的笑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我也不由得红了脸。我小声对他说:“你
马上就要出征了,我想留一些特别的纪念品给你。”
“什……什么纪念品啊……”李铁友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手中的迷彩服扔在了床上,眼睛左顾
右盼,根本不敢直视我。我则抬起头,丹唇含笑,对他一字一句地说:“就 是 我
呀。”随即,我踮起脚,一把揽住了他的脖颈,和他热吻起来。
李铁友一时没有料到我的行为,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我则伸出小香舌撬开他的嘴唇
,攻入他的口腔。不一会儿,他的舌头在我的带动之下也开始与我的舌头开始共舞了。
接着,我感受到他的下体在膨胀,我开玩笑似的伸出手去,用柳叶一般纤细的指头轻抚
他的阴茎。没碰几下,他本就挺立的下体又涌入大批血液,变得像枪管一般坚硬了。
“啊!”李铁友大喝一声,突然将我推到床上,将我压在身下。看到面色潮红、披头散发
的我,李铁友青筋暴起,面红耳赤,经过刚刚的热吻,他已经变成了一座随时会爆发的
火山。只见他努力遏制着自己最初始的渴望,用发抖的声音问我:“紫妍,你这是要……干
什么啊……”
看着他那理性与冲动激烈互博的表情,我微微一笑,趴在他的耳朵边轻轻说了一句:“
我想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接着又俏皮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看着我满含水意的眼睛和飞满春红的脸颊,以及被刚刚那轮缠绵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连衣
裙,李铁友终于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将我按在床上,大喊道:“我现在就要你!”随即手
忙脚乱地拉下了连衣裙的拉链,然后草草将其扔在地上。
我真空的乳房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摆。李铁友本能地伸出手,像抓馒头一般揉捏我的
这对公主。这个小处男一看就没有对付女人地经验,下的力气好大,捏的我好痛,但是
当这份疼痛与快感结合在一起时,反而更让人欲罢不能。
在我胸口随便抚摸了几下后,李铁友又将手探到我的下体,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他想脱
掉我的黑丝袜,但是在扯了几下后发现一时半会儿根本脱不下来,干脆将我两腿之间的
那一片丝袜撕开,留出一个供他出入的突破口。
“不要那么粗暴……”我用娇柔的语气对他说,但是李铁友的世界里已经没有别的事情了,
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和我赤裸相拥,然后掏出炽热的下体,漫无目的地在我两腿之
间蹭着。
真是小处男,不知道女人的花蕊在哪里。我唇齿含笑,轻轻握住他的下体,慢慢放入我
的花蕊之中。
“啊!”李铁友痛快地大喊一声,直接挺枪直入,插进了我的最深处。
仅仅这一下,就让我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大声浪叫,我感到下体被某种东西撕裂开来。接
着,李铁友又在本能的驱动下,对我频频发起攻势,欢乐如同潮汐一般向我袭来,虽然
他不想郑紫妍之前经历过的财阀、官员那样富有技巧,但是却拥有最粗壮的下体和最强
健的身体,这足以抹平技巧上的一切差距。
我拿出多年练习舞蹈的功底,将双腿盘起来夹住李铁友的腰,用括约肌带动阴道壁,紧
紧裹住李铁友的下体。李铁友满头大汗,却非常享受,他说:“紫妍……你身上……好香……你
下面也……好紧啊……”
在他不断抽插的攻势之下,我的身体也不断前后摆动,乳房如同涟漪一般荡漾着。此时
的我也几乎丧失理智,如同梦呓般地说着:“你也……好大……我……好喜欢……”
就在这时,李铁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我大喊着:“不要停下
来,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而李铁友也闭着眼睛,用雄浑的嗓音回复我:“我不会停
下来!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李铁友大喝一声,将阴茎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股热浪涌入我的身体。一瞬间,我们
的身体全都绷到最紧,空气仿佛也凝固了起来,我们两个人的意志都淹没在名为高潮的
海洋之中。
十分钟后
李铁友半裸上身,坐在墙角,面红耳赤。而我则穿着一条内裤和一件宽松的卫衣,跪在
床上。我看着他,温柔地说:“你承诺过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了,这次行动,一定要平
安回来啊。”
李铁友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他先抬起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小声“
哦”了一声。
我笑了,对他说:“刚刚,我很舒服。”李铁友的脸更红了,沉默了半天,他才用蚊子一
般的声音说:“我也是。”
“李铁友!你在哪里!马上集结了!”一个爽朗豪迈的女声从楼下传来,接着一阵皮鞋和
地板碰撞的声音越走越近。碰,柳妍恩一把推开了李铁友房间的门,正巧撞见了躺在床
上衣冠不整的我们。她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这是妻子在丈夫
出征之前,给他一点小礼物对吧。”
被柳妍恩这么调笑一番后,李铁友更尴尬和慌乱了:“大校……你这……都说了些……什么东
西啊……”而我则顿了顿,正色道:“大校,我希望也可以参加本次政变行动。”
“哦?”柳妍恩有些意外,李铁友脸上的潮红立马褪去,严肃地看着我说:“不可以,绝
对不可以!”
我没有看李铁友,而是用坚定的眼神和柳妍恩对视,说道:“这场行动事关祖国的前途
,也事关我自己的未来,我不想缺席。”
柳妍恩托起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行,你晚上跟我一起!”
“大校!”李铁友立马站了起来,试图和柳妍恩争论。但是柳妍恩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
的争辩:“我会让郑紫妍和我一起待在指挥车里,做我的随行参谋,你就放心吧!”
一辆银白色的沃尔沃XC60在首尔街头风驰电掣,我和李铁友坐在后排,看着车窗外的
景色不断后退。李铁友面色凝重,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坐在副驾驶上的柳妍恩慢条
斯理地说:“当然是去解放军在汉城最大的秘密军火库。”
我有些疑惑,将头探到前面问:“秘密据点?不是前段时间刚刚暴露吗?”
“拜托,我们在韩国又不止一个据点,马上要带你去的,可是你们人民军在七十年代就
建立的重要据点。2022年《中朝同盟条约》签署后,人民军将这座设施移交给了我们。经
过五年的建设,这里已经是解放军在海外最大的秘密据点、甚至可以说是秘密基地了。
”柳妍恩语气中骄傲之情溢于言表,颇有些像高中时给差生讲题的优等生。
“好啊,那我可要见识见识了。
”我此时为了方便,简单的穿了一双运动皮靴,下半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上半身是深色
的Nike运动服,带着口罩还有伪装用的遮光眼镜,一头飘逸的秀发随意地搭在肩膀上,
看起来像一个运动系美女大学生。
柳妍恩依旧是一身驼色的高中制服,不过上半身内里穿的是纯白色的雪纺蕾丝制服,薄
如蝉翼,若是在强光之下,很容易走光。下半身是黄色的包臀格裙,橘色打底,上面是
黄、白、黑三色的条纹。格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到膝盖上方一点点的皮肤,露出了JK女生
最有诱惑力的“绝对领域”,皮肤白嫩,霜肤赛雪。一双玉腿上则是简单的白色中筒丝袜
,纯洁而不失美感,脚踩一双棕色的小皮鞋,元气满满,真是一位制服美少女啊。
汽车稳稳停在一座废弃的钢铁厂门口,看到眼前熟悉的景象,我几乎脱口而出:“这不
是当年总侦察局设立的特工安全屋吗?我第一次来汉城执行任务,就在这里补充过装备
!“看到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不免有些激动。
而柳妍恩则满脸得意,笑着说:“不错,现在让你看看当初那个简陋的藏身处,究竟变
成了什么样子。“她带着我们向钢铁厂深处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停在一台布满锈渍的电梯
前。她用自己棕色的小皮鞋踢了三下电梯门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消防栓,然后踮起脚来
拽了两下电梯门左上方的吊灯。
正当我和李铁友正面面相觑地看着柳妍恩不明所以的动作时,锈迹斑斑的电梯门上突然
出现了一块LCD屏幕。
“请验证掌纹。”屏幕后传来一阵机械感极强的英文女声,柳妍恩撩了一下头发,伸出右
手。“扫描完成,管理者权限确认”伴随着扬声器里的声音,电梯门豁然打开。柳妍恩点
点头,微笑着说:“看来白主任效率很高嘛,这么快就把这个小妮子的信息录入到系统去
了。走吧,上电梯。”
电梯缓缓向下,我有些期待,想看看当年自己第一次执行潜伏任务时的安全屋,究竟变
成了什么样子。这里开启了我的特工生涯,如今我最后一次特工任务也要在这里结束,
这真是命运的安排。
电梯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足球场一般大小的空旷场地,右手边是停车场,各
式各样没有挂车牌的车辆让人应接不暇,仿佛置身大型车展。而左手边则是一排排放满
各式武器弹药的军火库,二三十名中国士兵正在忙碌地整理装备,有的正在将防弹插板
插进防弹衣,有的正在往携行具里面塞弹匣,还有人在系军靴鞋带。
柳妍恩带着我和李铁友走了出去,这些军人们看到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向柳妍恩
敬礼:“首长好!”而柳妍恩也毫不怯场,微微点点头回应道:“稍息,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吧。”这样的情形颇有些像财阀家的大小姐视察自己的保镖部队。
不过话说回来,柳妍恩本尊就是高级外交官家的独生女,早就养成了大小姐的气质。而
王世东大校更是为她增添了一丝领袖风范,颇有大姐头的感觉。
“李铁友,你留在这里,和其他人一起整理装备。郑紫妍,咱们就不和这群男人混在一
起了,咱们去负二楼慢慢换衣服。”柳妍恩的眉毛挑动着,拉起我的手走向另一条楼梯。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不由感慨:“啊,这里真是不一样了。二十四年前我第一次来这里
时,它只有一间不大的军火库、一间小诊所和一间只能容纳四个人的休息室。没想到现
在居然这么大,设备这么丰富。”
柳妍恩则笑了笑,说道:“继续走吧,还有能让你大开眼界的东西呢。”
到了地下二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所战地医院,如果一些特工受了枪伤等不便于在民
间医院治疗的伤,就会在这里进行手术。接着往前走,便是一排酒店一般的房间,想来
这里就是休息室了。走了一会儿后,柳妍恩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将大拇指放在门锁上
。哒地一声,门便自己打开了。
“走吧,进来吧。”柳妍恩挥着手招呼我进门,“白主任当时安排女式军装时多准备了好
几套,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走进房间后,柳妍恩打开了衣柜的大门,只见里面挂满
了近身战斗服、战术外套和军靴。
“存货还行,不过比不上你在江南区公寓的衣帽间。”柳妍恩开玩笑道。
“哈哈,反正比我在朝鲜住处的衣柜要丰富。”我说了一句。
“那么现在,开始换装吧!”柳妍恩的这副神态,这种语气,就像刚刚加入偶像练习生公
司的小女生一样呢。很难想象他在昨天晚上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不过据她说,她
已经执行过很多次变身潜入任务了,如此适应也并不奇怪。
柳妍恩坐在床上,先把自己脚上俏皮的棕色小皮鞋一个一个地蹬掉,露出了白丝包裹着
的小脚丫,如果是足控的话,肯定会当场发作,抱着柳妍恩的玉足变态地啃起来。然后
柳妍恩小手抓起自己纤细长腿上的白色中筒袜,慢慢地将其剥离自己的腿部,看起来还
挺享受的呢。将两条白丝都脱了下来,柳妍恩将其整齐的摆放好,白色中筒袜散发出淡
淡的香味,这就是少女独有的体香吧?
接下来,柳妍恩把外面穿的驼色西装外套解下挂好,露出了白色的雪纺蕾丝制服,制服
薄如蝉翼,可以看到里面穿着的粉红色文胸。小手将格子裙的松紧扣解开,格子裙慢慢
地滑落,从臀部到小腿,柳妍恩紧接着将制服脱下,几乎是同时进行,全身上下因为脱
衣而伸展起来,给人以别样的青春美感。现在柳妍恩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樱花红的文胸
和蕾丝内裤,内裤是奶油布面料,丝滑而又不易脱落,紧紧地贴附在裆部,可以看到柳
妍恩稚嫩的“骆驼趾”。
“该你了哦。”柳妍恩“软萌地”提醒道。
“好的,我穿的衣服比你的简单,很快的。”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我一屁股坐在床
上,先把运动皮靴的拉链拉开,然后轻松地将其脱下,露出了穿着白色中筒纯棉白袜的
修长美腿,唉~~,要是在舞台上,那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女粉丝呢,可惜今晚的舞台
是战场。将腿上的工装裤脱下,下半身就只剩下中筒棉袜和内裤了,顺便将棉袜也脱了
下来放好。我的内内是黑色的蕾丝内裤,韩国奢侈圈最流行的“茉莉”系列的内衣裤,以
黑色为底色,上面点缀有白色的花纹。蕾丝内裤可以让我的小穴和阴毛隐隐约约地显现
出来,给人以一种“朦胧“的性爱美感。
最后就是上半身的深色Nike运动服了,一把将其脱下,甩在一旁。此时的我穿着米色的
阿迪达斯运动背心,一双美乳在运动内衣的束缚之下来回晃动,试图突破这层障碍,但
是被背心治得“服服帖帖”的,再把运动背心脱下,我也和柳妍恩一样,浑身上下只穿着
文胸和内裤了,我的“茉莉”文胸是吊带式,从胸前就能脱下,而柳妍恩的一套内衣裤则
是标准的高中女生的樱花色内衣裤,只能从背后解开。
我轻巧地打开蕾丝文胸前面的搭扣,文胸就“崩开”,快速地滑落下去,我那被财阀反复
亵玩的棕色乳头就出现了,这也是我一直觉得不如柳妍恩的地方,好在我的罩杯够大,
还算是弥补了一下。然后双手捏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向下轻轻一脱,内裤滑落在我的玉
足脚踝上,我的阴部就完全裸露了,阴毛打理的很好,我每周都要去美容院修剪一次阴
毛,还要对其进行护理,甚至还会染色玩一玩,现在我的阴毛就是金色的。小穴口被阴
毛所覆盖,暂时看不出到小穴全貌,只能看到一条细缝,仿佛密林之间的一条溪流一般
。
眼前的景象似乎将我拉回了二十四年前,当时还是上等兵的我,也曾在这座基地之中脱
下牛仔裤和休闲西装,穿上防弹衣和头盔。如今黝黑的皮肤变成雪白的凝脂;利落的短
发变成浅金色的瀑布;粗粝的外套也变成了轻盈的衣裙,我不得不感慨命运的神奇。看
着镜中我赤裸的倒影,我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轻轻抚摸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感慨了一句
:“现在的我要重回战场,不知道还能打倒几个敌人啊。”
柳妍恩看到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便开导道:“作战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单凭身强体壮
就可以成功的,冷静睿智的大脑,比肌肉更加重要。你是总侦察局行动科科长,你的大
脑、你所掌握的战术,远远比一身腱子肉重要得多。”
说话中间,柳妍恩也把文胸脱了下来,双手放到洁白的美背上,找到了搭扣所在的位置
,轻轻一拨,文胸也就滑落了,A罩杯的小乳房,但是胜在樱花粉的乳头很是可爱。柳妍
恩倒是没有小女生的娇羞,双手把内裤也脱下去了。柳妍恩的阴部竟然是难得一遇的“白
虎”,也就是没有阴毛,不是专门做过阴部蜜蜡脱毛,而是连长过阴毛的痕迹都没有
。
“妍恩,你的这副身体激素分泌出问题了吗?为什么阴部没有阴毛呢?”我“漫不经心”地
问道。在我的认知里,毛发出了问题大概就是激素分泌失衡了。
“大概是遗传吧,我现在一切身体指数都是正常的,但是我们查到柳妍恩的母亲家族女
性都有‘白虎’,也就是阴部无阴毛的遗传性征。这样更方便我打理这具身体。”柳妍恩一
边脱衣服,一边解释道。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嫉妒又要更上一层了。曾经我也是拥有过
这样紧致、粉嫩的阴户呀!但是出道六年,被无数前辈、财阀玩弄,现在已经变成了深
红色,阴唇似乎也有些合不拢,真是对不起李铁友这小子呢。
柳妍恩的胯下没有一根阴毛,阴户白白嫩嫩的,和她“涉世未深”的少女形象很是般配。
阴唇粉嫩诱人,圆润饱满,像白面馒头一样“美味”,大阴唇因为羞耻的举动一张一合,
微微地翁动着,仿佛在吐息一般。
“看来,我们都‘坦诚相见’了。”我说道。
“嗯,开始换装吧,随意选择,你自己舒适就好,但尽量还是以外军为主。”柳妍恩指示
道。
首先是内衣裤,军人执行任务不能像日常生活一样以美为主,我选择的是美军的女式多
功能运动文胸,穿在身上,感觉紧梆梆的,但是不影响活动,反而能够很好地配合作战
需要,不像普通的文胸那样会松松垮垮掉落。
接着我又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连体紧身战术服,它没有拉链,只能从脖子处的开口穿入
。这款作战服的延展性很好,看起来是使用了纳米材料,我像穿连裤袜一样先把腿部穿
上,接着是胯部、上半身,最后轻轻松松地把脖子处的开口封住,脖子处的开口自动和
我的皮肤相贴合。
从全身镜里看去,我的玲玲有致的身材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像漫画里穿着紧身衣的女
忍者一样。乳房也因为作战服的收缩而变得更加挺翘和硕大,不得不用裹胸带裹了一下
,现在我的乳房只有B罩杯大小了,但是乳房在束胸的压力之下蠢蠢欲动,感觉很是奇妙
。有些尴尬的是我的阴部,“骆驼趾”很明显,一条明显的“细线”出现在阴唇中央,只能
再穿一条多功能作战裤来挡一下了。于是我拿起一条工装裤,赶紧套了上去,接着又穿
上一件美军CPC战术背心,踩上一双Belleville伞兵突击靴,便大功告成了。
柳妍恩没有选择我的全身连体作战服,她的选择中规中矩,先是美国海军陆战队女兵
的战术文胸,穿上去之后,本来就是A罩杯的乳房就只剩下一点点的凸起了,和“飞机场
”没什么两样。然后穿上了一条黑色的鲨鱼皮的紧身四角内裤,鲨鱼皮内裤专门用来进行
游泳比赛,但是放在作战服搭配上也是首选,毕竟光滑度很高,柳妍恩的小屁屁在鲨鱼
皮内裤的修饰之下更加挺翘和“秀气”,和我一样,“骆驼趾”很明显。
接着,柳妍恩套上了一件海蓝色的战术外套和配套的战术工装裤,又穿上一双corcora
n战术伞兵靴,接着又开始挑选背心。
柳妍恩一边换装,一边故意说了一句:“紫妍,如果我们的指挥车受到攻击,你最好先
把脸保护好。”
“为什么呢?”我问了一句。
“韩国女明星爱整容,全世界谁不知道?万一一枚子弹把你脸上的假体打坏了,那可怎
么办?不过我倒是听说,美国一个女的胸部曾中了一枪,但是她隆胸时用的硅胶把子弹
挡住了哈哈哈哈哈”柳妍恩同学“腹黑”地来了一句。
好啊,竟然讽刺揶揄我,我也不甘示弱,“那你的这副身体有没有整过容呢?”
“肯定没有啊,柳妍恩还小呢,就要在身子上大动刀子啊?”柳妍恩撇了撇嘴。'
“那我也没有,老娘可是天生丽质,当年全韩国偶像练习生第一名的爱豆哦。那么,柳
同学,你的屁屁和胸胸有点小哦,等有时间姐姐带你去我常去的美容院给你来个丰胸加
垫臀怎么样?”我说道。
“搞什么笑?拿下塔伯特后老子就要变回去了,你好好留在这里继续折腾吧。”柳妍恩一
边贴着X-299背心上的魔术贴一边说着。
“好了,大功告成!”柳妍恩拉上了战术背心的拉链,笑着对我说。
“又要上战场指挥了吗?有点不习惯呢。”我感叹道。
“放心,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你就自由啦。”柳妍恩拍拍我的肩膀,宽慰道。(
这时柳妍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紫妍,你的金发太显眼了,还是染黑吧。”柳妍恩一
边说着,一边从化妆柜里拿出来一瓶东西,“快速染发喷雾,我帮你喷一下。”我也是没
办法,谁让柳妍恩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呢,我只是个参谋顾问。
柳妍恩把喷雾喷在我的头上,黑色的气体散去,我的头发又恢复了黑色的原色,而且不
会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光,挺方便的。
“妍恩,你这喷雾倒是挺方便的。以后我要是外出商演,用这些喷雾染发就行了。我能
不能买几罐?”我问道。
“对不起,军品概不出售。”柳妍恩一脸标志的“拒绝式微笑”,看来中方对于军用品的管
制很严格啊。
柳妍恩把头发用发网扎好,挑选了一个黑色的反恐面罩套在头上,拿起来一块装配有
重型防弹面罩的FAST头盔戴上,现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兵了,虽然身材娇小
,但是深邃的瞳孔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军人的杀气,再配上黑色的战术手套,全身上下
一片黑,压抑而又有魅力。
该我了,我不准备戴防弹头盔。我挑选了一个黑色的6200半贴合防毒面具贴脸戴在脸上
,把我的下半张脸遮住,然后把披肩长发用发带扎成一个丸子头,这下就不妨碍各种战
术动作了。再在脖颈处用防尘巾遮盖住露出的雪白玉颈。
我拿起黑色的战术手套,优雅地套在手上,现在的我,浑身上下被黑色的紧身连体作战
服包裹,可惜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躯体被战术背心和裤子遮住,脸上带着黑色的防毒
面具,灰色的瞳孔,就像女忍者一样。
“我看起来怎么样?”柳妍恩俏皮地问我。我笑着回答:“看着一点都不像中国军人,
倒是像GIGN(法国国家宪兵干预队)。”没想到柳妍恩却眉飞色舞了起来:“像GIGN就对
了!我们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们是中国军队。”
回到基地的地下一层,我和柳妍恩各自选择了适合的枪械。因为之前排战争戏的需要,
我专门训练过射击和简单的战术动作,我挑选了一把黑色的MP5战术冲锋枪,上面的皮卡
定导轨上装了一个全息瞄准镜。柳妍恩因为身材娇小,力气也就自然而然的小了,所以
她选择了一把德国MP7微型冲锋枪,上面加装一个镭射发射器,仅仅是作防身使用。"
而那些打扮的像GIGN的男兵们已经排成一整列,无言地看着我和柳妍恩,空气中弥漫着
一股肃杀的气氛。
柳妍恩的眼睛射出冰霜一样的光:“全体出动!”
) V5 I( b# I3C( w! |+ l第二十六章:赤色黎明
2027年4月30日,零点十五分,韩国,汉城,一空输驻地
金钟茂看了看表,戴上了头盔走向驻地操场,三十五名全副武装的空输士兵正肃立在操
场中央,月光透过乌云,洒在了空输士兵黑色的头盔上,散发出阴冷的光。而他们的身
后,则是三辆KIEV履带式步兵车,准备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提供火力支援,只要金钟茂一
声令下,他们就会钻进车里,然后对从未设想过的目标发起攻击。
迈着沉重的步伐,金钟茂走到了操场正前方,慢慢爬上了停在悬挂着韩国国旗、陆军军
旗和一空输军旗的旗杆下停着的K2主战坦克上。
“团!结!”操场上的士兵喊着口号,向金钟茂敬礼。金钟茂也将右手绷直,放在太阳穴
上,回礼道:“团!结!”然后就放下了右手,推了推眼镜。
金钟茂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着:“兄弟们,那段视频大家都看了,美国佬的部
署大家也清楚了。他妈的美国人自己想打仗,却要假扮成朝鲜人攻击我们的情报院,还
要让我们去打头阵送死,这种事情,大家能答应吗?”
“不答应!“操场上空输士兵发出的怒吼在夜空之中久久回荡。金钟茂满意地点点头,继
续大声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去把这个撒谎的混蛋拿下,向美韩政府澄清真相,然后我们
谁都不用上战场!?”
“要!要!要!”操场上的三十五名空输士兵振臂高呼,以至于惊得驻地旁的树林中的鸟
儿都四散而逃,传出阵阵翅膀与树叶的摩擦声。
“好,行动吧!”
与此同时,平壤,人民军总参谋部大楼
“过来!别他妈磨磨蹭蹭的!”两名荷枪实弹的人民军士兵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将灰头
土脸的国家安保相朴光东拖向一辆军用吉普车前。
“跪下!”一名人民军士兵用穿着皮靴的脚狠狠地踹向朴光东的膝盖内侧,“啊!”朴光东
一时吃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吉普车的氙气大灯突然打开,照的已经头破血流的朴光东睁不开眼,一个人影出现在车
前。朴光东伸出手遮住眼睛,却又眯着眼想逆着强光要看清对面的人。
“朴将军,别来无恙啊!”面前那具并不高大的影子飘来一句傲慢的问候。
朴光东认出来了对面那具身影的声音,他没有任何意外,而是一边苦笑一边摇头说:“
好你个吴克烈,我一直没有料到,没想到居然还是栽在你手里了。没能保护好祖国和领
袖,是我的责任,你快杀了我吧。”
那具影子点点头,抬起了手,慢条斯理地说:“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特以背叛国家的
罪名,将国家安保相朴光东大将处决。”语毕,那具身影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跪在地上的朴光东大笑了起来:“背叛祖国?你居然给我说背叛……”
碰!没等朴光东把话说完,一枚子弹就传过了他的大脑,世界安静了。
吴克烈默默地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站在夜色中沉默良久。
“开始行动!“
2027年4月30日,零点四十四分,汉城,汉江大桥
“怎么还没来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此时的我正坐在VBCI轮式步兵战车里,忍受着令
人焦躁地气氛,不停地看着手上地腕表。紧身衣和运动胸罩的束缚感也让我有些手足无
措。
李铁友笑着说:“上校,你真的变了好多。还记得当时咱们去刺杀尹锡悦时,你告诉我
情报人员最重要的素养是耐心,说你曾经潜伏了足足四天三夜,才找到刺杀叛徒的机会
。怎么现在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就开始着急了呢。”
对哦,成为偶像以来,我的性格也变了好多,我似乎难以继续听取漫长的任务报告、观
看国际时政新闻,也似乎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场任务结束后,我真的该永远离开这个
行业了,就让这二十多年的特工生涯,成为一个永远的梦吧。
突然一阵震动从脚下传来,远处飘来装甲车的轰鸣。柳妍恩面色冷峻:“来了。”随即便
钻出了车。
我和李铁友忙跟出去,只见一辆K2主战坦克缓缓向我们驶来,身后还跟着三辆KIEV步兵
战车。车队缓缓停在桥中心,一位穿着CP迷彩服、头戴贝雷帽的军人从坦克上跳了下来
,然后向我们走来。当走的足够近后,我才看清他黑色贝雷帽上那一抹亮黄色标致和一
枚将星——这是特种作战司令部的象征,想来他就是一空输的旅团长金钟茂了。
而柳妍恩也向前走去,两人在汉江大桥中心汇合,互相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又礼貌性的
握了握手。“您就是李院长所说的秘密武装吧,早就听他说带队的是一名女性军官,如今
亲眼所见,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呢。”金钟茂笑着说。柳妍恩则用清冷的语气回到:“旅团
长过誉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金钟茂点点头,又爬回了自己的坦克上。
昔日车水马龙的汉江大桥,在战争的阴云之下陷入一片死寂;繁华的首尔市的夜生活也
被打断。宽阔的主干道一片寂静,显得宽阔无比,只有一辆坦克和几辆步兵车的车灯刺
破黑暗,向市郊奔去。
与此同时,日本海,美国海军“富兰克林·罗斯福”号航母战斗群
在静谧的夜色中,罗斯福号核动力航母正在劈开海浪,在北纬三十八度线以南慢慢游弋
。舰队司令站在舰岛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大海,巨大的波浪就像未知的命运一般,压得
人喘不过气。尽管朝鲜暴发了军事政变,自己的航母战斗群也进入了戒备状态,但是他
认为,只要自己不主动越过中朝联军划下的军事分界线,自己的军舰就不会受到打击。
滴滴滴滴滴滴……航母的防空雷达的报警声突然开始紧密地响起,一名火控官慌乱地推开
门,大喊道:“不好了司令!太平洋司令部消息,十二枚朝鲜战略军的土星-
8导弹正向我们飞来!”
“什么!”舰队司令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朝鲜会开第一枪,难道全面战争已经开始
了吗?但是这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让自己的舰队在十多枚
以超过十马赫的致命速度飞行的导弹的围剿之下幸存。
“立刻停止一切起飞作业!立刻进行高速转弯、躲避导弹弹道!”伴随着舰队司令的命令
,航母开始以二十五节的速度在日本海上飞速转弯,巨大的离心力让舰体倾斜了足足二
十多度,数架还没来得及固定的F-
35B战斗机被甩进了海里,但是与航母的生死存亡相比,这些战斗机已经不足为虑了。舰
上的水手们也被离心力甩得七荤八素,但是他们仍连滚带爬地仓皇跑向预定位置。
“所有舰艇听我命令:打开全部电子对抗系统;驱逐舰、护卫舰,把所有的干扰诱饵都
发射出去;综合补给舰,打开所有电子设备,模拟航母电子信号,充当诱饵!”舰队司令
竭尽全力用镇定的语气下达命令,但是声线中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产生的细微颤抖却如何
也遮挡不住。
“Vampire,Vampire,Vampire,敌人导弹来袭!”舰队指挥所内充满着慌张地声音
而此时,来袭的土星-
8导弹的滑翔体已经开始按计划展开攻击,配合行动的隐身高超声速侦察平台首先抵达目
标去,启动了自身的雷达和光学传感器,对敌方目标展开识别。尽管美军编队疯狂发射
标准6导弹,但是这些导弹完全无法跟上正以7-
8马赫速度在舰队上空盘旋的侦察平台,侦察平台中的红外信号分辨器迅速分析排除了大
部分舰艇抛射到海里的漂浮雷达诱饵,然后又通过光电和雷达比对的方式排除了正用火
箭发动机维持模拟舰艇航速的火箭动力雷达诱饵。接着又通过精密光学对比,排除了外
形和航母有较大区别的补给舰。最终侦察平台滤除大部分目标后锁定了那艘正在疯狂高
速转弯的航母。
目标识别信息通过数据链发送给了正在疾驰而来,担负攻击任务的滑翔体,这些滑翔体
先利用助推器飞出大气层,进行一段弹道飞行后,在敌方中段大气层外拦截器射程外进
入滑翔,也就是距离舰队数百到一千公里处,以8-
10马赫速度再入大气层,进入滑翔。在这个速度下,没有形成造成黑障的等离子鞘,弹
上的光电和雷达导引头可以正常工作,通过数据链获得目标信息后,导引头一开机就迅
速发现了正在疯狂转弯的航母。
美军编队发射的标准3拦截弹却赶上终端拦截,标准6防空导弹则完全无法跟踪再入大气
层的高速滑翔目标,导弹错过目标,战斗部犹如绚烂的礼花一样在空中爆炸,却完全无
法发挥实际作用。
最后阶段,密集阵近防炮绝望的进行了射击,但它的炮弹都没能跟上正在向航母做最后
俯冲的滑翔体。
最终,滑翔体一头扎进航母甲板,巨大的动能让舰体结构都产生了不可修复的塑形形变
,稍后,数百公斤的战斗部在舰体深处发生了爆炸,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航母拦腰斩断
,军火库、机库燃起熊熊烈火,舰内人员死伤枕籍。
接着,更多的土星-
8导弹如雨点一般飞向美军舰队。凶凶的火光将黑色的海天映成了橙红色,连绵不断的爆
炸声、呻吟声和正在沉没的军舰与大海相互拥抱的声音,谱成了一首血腥的安魂曲。
一幕赤色黎明在日本海上缓缓升起。
第二十七章:最后的战役
2027年4月30日,一点整,韩国,汉城,塔伯特私人住宅
虽然已是凌晨,但是塔伯特的私人宅邸仍是灯火通明,蜷缩在别墅一角的李智秀被关在
房间里,不准外出。李智秀瞧瞧趴在门上,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密集的脚步声和嘈
杂的说话声无不证明着:今晚有大事发生。
这群人究竟在干什么?今晚会发生什么呢?李智秀惴惴不安地捂着自己的心脏,祈祷着
自己已经失控的命运能够迎来一丝丝转机。
昔日摆满烛台和花瓶的欧式长桌上的一切物品都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幅高比例的朝
鲜半岛军事布防图,而桌子的旁边也站着一批密密麻麻的军官,他们正是塔伯特这些年
来收集的党羽和心腹,此时他们共同聚在此地,一同谋划最后的大事。
塔伯特拿起指挥棒,在地图上比划着:“半个小时前我已经得到鱼王的消息,他已经掌
握了朝鲜的炮兵和战略军,志愿军司令也暂时被他围困。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指挥部
队炮击首尔,到时候,我们开战就有理由了!”
桌子旁边的将军们哈哈大笑,热烈鼓掌。这批人均为美国的鹰派将领,对美国政府避免
对华开战的政策嗤之以鼻,当塔伯特向他们保证可以挑动中美战争,且可以保证让中国
开第一枪时,他们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投入塔伯特的阵营之中。
塔伯特也被这样热烈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但是他还是摆了摆手,示意大
家安静下来,然后继续布置道:“我已经命令韩国的四个空输旅团在炮击结束后进攻三八
线一带的中朝军队,将其牵制住。第一步兵师、第一骑兵师,你们要做的是在韩国军队
牵制中朝军队的时候,猛击元山和新义州的连接处,将敌人分割成两端。陆战一师、八
十二空降师,你们在罗斯福号和肯尼迪号两艘航母的支援下,在平壤进行空降作战,鱼
王会在平壤与你们里应外合。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大功告成了!”
几名将军听到这段布置后开怀大笑说:“哈哈哈哈哈,艾布拉姆斯将军,您当时拉我们
入伙时,大家还半信半疑,没想到咱们真的让中国开了第一枪,还让咱们的军队打赢了
第一仗!”
听到这话,塔伯特的神情瞬间严肃下来:“现在说打赢第一仗还为时尚早,还要靠大家
一起努力啊!”接着他又喊道:“菲尔德中校!”
菲尔德赶忙向前迈出一步说:“有!”塔伯特扭着头看着他问道:“让你干的事情,你都
安排好了没有?”菲尔德点点头,大声回答:“我已经派出海豹部队,潜伏在艾奇逊大使
、尹锡悦总统的宅邸附近,凌晨三点半准时将其控制住,请司令官放心!”
塔伯特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现在就等两个小时后鱼王的行动了,诸位将部队
从汉城里疏散出去了没有?我可不希望咱们的小伙子被朝鲜人的炮击伤到。”一位少将走
了出来说:“报告司令官,所有驻韩美军已经于昨天下午四点秘密离开汉城市区,请司令
官放心!”
铃铃铃铃铃铃……餐桌旁边茶几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
家心事重重地看着彼此,不论如何,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违反美国法律的,在这种时
候有人打来电话,实在是让人揪心。
沉默足足半分钟后,塔伯特才缓缓拿起电话听筒:“这里是艾布拉姆斯将军,您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了慌乱至极地声音:“司令官,这里是司令部,大事不好了!朝鲜战略军
把肯尼迪号航母战斗群和罗斯福号航母战斗群都击毁了!没有一艘军舰幸免!”
一霎那,塔伯特感到眼前涌来了无尽的黑暗,五年前在台湾海峡所见到的地狱般的场景
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感到地吸引力似乎消失了,直接扔下电话听筒一屁股坐到了地
上。
“司令官!”、“司令官!”旁边的军官一拥而上,赶紧将塔伯特扶了起来。塔伯特则闭紧
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几分钟后,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用极为微弱的语气问
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海军情报处副处长皱着眉头说道:“会不会是因为鱼王长时
间没有足够的精神抑制药物的供给,所以产生了人格融合、精神错乱了?毕竟咱们原计
划是去年十二月结束任务……”塔伯特有气无力地说:“恐怕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伴随着哀叹,塔伯特的记忆回到了四年前
2023年3月21日,韩国,汉城,海军情报处秘密设施
“克里斯,你这次从中情局到底搞来了什么好东西啊?”塔伯特一边走在地下实验室纯白
色的走廊中,一边问身旁的克里斯。而克里斯则挂着一幅骄傲的微笑,说道:“司令官,
您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停在一扇自动门面前,克里斯将手掌放在掌纹识别装置上,自动门豁然洞开,两人
走进了实验室上方的观测台。
“司令官,欣赏表演吧!”克里斯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塔伯特向前两步,凑
到那扇钢化玻璃上。当他看清实验室里的景象时,他的下巴几乎磕到了胸椎,塔伯特赶
紧转过头去,怒视着克里斯:“你他妈的疯了?这你连他都敢绑架?”
被绑在实验室中心的椅子上的,正是前来跟随金正恩出访韩国的人民军总侦察局局长吴
克烈。此时的吴克烈满脸鲜血,头低低地沉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克里斯则毫不在意,继续挂着骄傲和自信的笑容说:“司令官,您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在
朝鲜高层发展一位言听计从的内奸吗?现在机会来了!”塔伯特被克里斯的表现搞得一头
雾水,满脸疑惑地问:“你指的是吴克烈吗?他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你怎么可能劝降的
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得向您介绍我从中情局那里搞来的新技术了。”克里斯笑了出来,
“医疗兵,提取目标人物DNA!”一声令下,几名穿着全套防护服的医疗兵拿着各类仪器走
了进来,又是剪吴克烈的头发,又是搜集吴克烈的血液,还有提取吴克烈表面皮肤的,
忙的不亦乐乎。
塔伯特更疑惑了,皱紧眉头看着克里斯说:“兄弟,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可不想让咱
们的计划这么早就暴露啊!”克里斯则摇摇头说:“司令官,您听说过变色龙计划吗?”
“变色龙计划?”塔伯特被这个新名词问懵了。看到塔伯特不明所以的样子,克里斯慢条
斯理地介绍道:“变色龙计划是中情局搞得身体改造科技,只要获得一个人足够浓度的D
NA,就可以将任何一个人变成他。尽管目前变身只能发生在异性之间,而且若长期维持
该形态,会导致精神错乱,但是可用性已经非常高了。”
塔伯特眼睛中放出光芒:“你是说……”克里斯笑得更灿烂了:“没错,要是让一名美军军
官变成吴克烈,那么我们计划的第一步,不就达成了吗?”
言语间,那群医疗兵已经将不知死活的吴克烈拖了下去,转而将一名年轻的美国女郎拉
进了实验室,固定在床上。
“这位是简妮特·瓦伦丁上尉,是我们驻韩美军最优秀、最聪明的情报官,她一定能圆满
完成我们的计划的。”克里斯将双手插进口袋,非常悠闲地说着。
语毕,医疗兵就将装满蜡黄色液体的注射袋挂了起来,并将针头扎在了瓦伦丁的手背和
大腿上。随着注射液的缓缓下降,瓦伦丁那副年轻性感的身体开始劣化,先是白嫩的皮
肤开始变黄,色素开始沉积,出现了一些老人斑。接着曾经紧致的皮肤也开始松弛,岁
月仿佛在她的身上加速了。
接着是她那沙漏型的身体开始发生改变,腰肢拓宽、臀部则被无形的力量压扁,乳房也
消失在了病号服的褶皱里。
这样的场景让塔伯特目瞪口呆,他非常焦虑地看着克里斯问:“你这样对瓦伦丁上尉,
她本人知情吗?就不怕她反水?”
克里斯则满不在乎地回答:”她只知道要为祖国献身,但是不清楚具体任务细节。不过
那又如何呢?只要她有怨言,我们就以不把她变回来为要挟控制她就行,这难道不比其
他人忠诚的多吗?”
说话之间,瓦伦丁上尉的头发开始飞速脱落,声音也变得苍老和粗壮。曾经让无数人趋
之若鹜的下体合拢,一根并不粗壮的男根顶起了裤子。
克里斯看着即将完成变身的吴克烈,骄傲地说:“从现在起,朝鲜人民军最大的情报机
关、金正恩安保的最高负责人,就在我们美国的掌握之下了!”
“司令官,现在怎么办啊?”、“司令官,下命令吧!”身旁七嘴八舌的争吵将塔伯特从回
忆中拉了出来,他摆了摆头,双手撑在桌子上,然后艰难地挤出来一句话:“尽管我们损
失很大,但是让朝鲜开第一枪的计划,还是达成了的。我现在立马回司令部地堡,和国
内商量对策。”
旁边几位将军此时早已没了主意,只能听塔伯特的安排。菲尔德眉头一皱:这可不行,
如果塔伯特现在离开宅邸前往司令部,那么政变部队岂不是会扑空?他赶忙向前迈了一
步大喊道:“司令官!现在还不能离开!”
塔伯特转过身来看着菲尔德,用疑惑地眼神打量他,问道:“哦?为什么?”菲尔德立马
立正,严肃地说:“鉴于鱼王现在已经精神失常,他很有可能已经派出朝鲜的刺客来谋害
司令官。如果我们乘坐普通汽车,那么他很可能得手。我建议由第一步兵师派出坦克,
护送司令官前往司令部,保证司令官的绝对安全。”
塔伯特转了转眼睛,点了点头:“你的建议很有道理,布鲁克将军,你赶快从第一步兵
师调一个坦克排来,护送大家返回司令部!
菲尔德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手掌的肉中,第一步兵师的坦克至少要四十分
钟才能赶到,这就意味着菲尔德为王世东他们争取到了足足四十分钟。但是如果政变部
队不能在这些时间里拿下塔伯特的话,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一点三十分
一辆K2主战坦克和两辆KIEV步兵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发动机的咆哮和履带的咯吱作响
让人血脉喷张。而我和柳妍恩、李铁友则乘坐VBCI步兵车在另一条平行的道路上,准备
从两个方向包围塔伯特的住宅。
尽管这辆法式步兵车比我所乘坐过的俄式步兵车宽敞的多,但是坐在里面的我仍然感觉
手足无措。我转过头去,看着身旁正在仔细地抚摸着手上那支HK
G36C步枪的李铁友,不自觉地伸出手去,仅仅握住了他的右手。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抬起头来凝视着我。
我紧紧咬住嘴唇,看着他的眼睛,但是想到我马上要说的话,又开始不自觉地低下头躲
避他的目光。
“铁友……”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
尽管戴着海蓝色的面罩,但是我仍能透过头盔前面的防弹玻璃看清他的微笑的眼睛:“
怎么了紫妍?”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脏也越跳越快,防毒面具隐藏下的脸上映出两股潮红色。柳妍恩用
有些调笑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待会儿可要办正
事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总得说出口啊。“等这场任务结束了……你可不可以留在这里
……陪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被步兵车发动机的轰鸣所淹没。
李铁友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惊讶地说:“啊?但是……但是……这是叛逃啊……”我
脸红得更厉害了,为自己感到羞愧,我怎么可以要求一个士兵背叛自己的祖国呢。但是
想到今天之后,我在韩国会无依无靠,眼泪又不自觉地漫上了眼眶,眼睛也红了起来。
“喂喂喂,”又是柳妍恩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继续用她那大姐大的语气说:“嘿,我还以
为你要说什么呢?这事儿多好办啊,你们两个一起去中国不就得了?现在中国喜欢紫妍
的人多了去了,你去中国肯定能挣不少钱。至于李铁友,等事情办完了,我想办法给你
安排一个人民军再解放军中的联络官的职务,不就得了嘛?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
去中国吗?我和李铁友都沉默了,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嘿,首长,”坐在柳妍恩对面的一名中国特种兵对她说,“快到目的地了。”
李智秀静静地趴在门上,试着听清门外的声音。不行,门外面太嘈杂了,七嘴八舌的争
吵叠加在一起,让她根本听清任何具体内容。李智秀皱褶眉头摇了摇头,感到十分懊恼
和焦虑。但就在这时,她感到脚下的地板开始微微震颤,屋顶的吊灯也开始摇晃。是地
震了吗?不对,远处还传来了大马力发动机的咆哮和履带转动的声音,是坦克来了!
为什么会有坦克来这里呢?李智秀感到自己的头皮要炸开了,生平第一次,她无助地蜷
缩在墙角,双手合十紧闭双眼,默默祈祷着:菲尔德,快点来救我吧!
“司令官!”第一步兵师师长向塔伯特敬礼,“护送大家的战车排已经到了,请各位将军
迅速乘车返回司令部地堡。”塔伯特点了点头,带着大家走出了别墅大门。菲尔德则心如
死灰,自己拖延时间的计划,完全失败了吗?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出门
外。
两辆M1A3坦克一前一后,夹着三辆M2布莱德利步兵车停在别墅门前,还有十几名步兵站
在车旁进行警戒。大家看到塔伯特出门后,立马立正敬礼,塔伯特则草草回礼,准备登
上那辆M2步兵车。
但就在他跨进车门的那一刻,他突然骤紧眉头,盯着第一步兵师师长问道:“这就是你
派来的所有战车了吗?”第一步兵师师长不明所以,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一个坦克排
就这五辆战车啊,我还调来了我的警卫班而已,没有别的战车了。”
塔伯特的表情更凝重了,他直接从车里走了出来,指着道路的尽头说:“你听,那是什
么?”
坦克发动机的嘶吼从看不见的前方飘来,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让众人不得不紧紧捂住
耳朵。接着,一辆K2坦克裹挟着扬起的烟尘,出现在地平线上。
“韩军坦克?他们是要干什么?”塔伯特更加疑惑了,他看着自己的副官说:“你上去问
问,是谁让他们大半夜的把坦克开到这里的?”副官敬了个礼,便迈着大步向那辆K2坦克
走去。
然而没走出几米,一朵血花便在他的胸口炸开,这名副官甚至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
就倒在了地上。不远处一名中国狙击手拉动M24狙击步枪的枪栓,退掉了弹壳。
没等塔伯特他们反应过来,K2坦克的主炮喷射出一条巨大的火舌,一枚贫铀穿甲弹拖拽
着炽热的尾焰飞向停在车队正前方的M1A3坦克,120MM的穿甲弹精准地刺破了M1坦克车身
和炮塔的连接处,不到半秒后,穿甲弹的战斗部在坦克内部爆炸,直接将坦克炮塔炸上
了天,迸发出的巨大火焰将黑夜晃得如同白昼。
接着,又一枚标枪导弹在夜空中冉冉升起,又快速向下砸去,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另一
辆M1坦克意识到了危险,想要发射热诱干扰弹,但是还没等车长的指头放在发射按钮上
,导弹便已经飞到了他的头上。轰!伴随着漫天的火光,这辆造价七百多万美元的坦克
便成为了一堆废铁。
“遇敌!遇敌!”美军士兵张皇失措地吼着,人人眼里写满恐惧。短短三四秒钟,两辆就
被击毁,剩下三辆停在坦克中间的M2步兵车被燃烧的坦克残骸挡住,成了活靶子。车组
成员争相弃车而逃,裹挟着塔伯特和其他将领逃回别墅。
跑回房子的塔伯特气急败坏,砸着桌子怒吼道:“谁来告诉我,这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
么!”几名将领惊魂未定,慌张地互相看着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第一步兵师师长才小
心翼翼地说:“司令官,这不是韩军发动政变,就是朝鲜特工发动的突击。”而躲在角落
里的菲尔德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却澎湃异常,这场布局了这么久的大戏,终于
要上演大结局了。
柳妍恩的声音出现在了对讲机:“金将军,塔伯特的别墅里还有我们的卧底和人质,不
要直接炮击,不要直接炮击。尝试用步兵夺取目标建筑。”金钟茂点点头说:“放心吧,
李院长嘱咐过我。”随后金钟茂坐拿起对讲机给麾下的士兵下命令到:“兄弟们,现在我
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们就会被视为叛军,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
上!现在,大家下车攻击塔伯特的住宅,将他拿下!团!结!”
“团!结!”一空输的士兵们大喊道,紧接纷纷跳下了步兵车,呈扇形队形接近别墅。黑
夜中,身披黑色战术服的身影在步兵车的车灯下交错。
“敌人轻步兵来袭!阻止他们!”别墅里四五十名美军士兵乱作一团,手忙脚乱地冲向窗
户,准备迎击敌人。一空输的士兵们用手中步枪不断向别墅开火,而躲在里面的美军士
兵则不断探头出来还击,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回荡在汉城的夜空中,枪口的火焰让夜色
忽明忽暗。旁边的邻居纷纷拉紧窗帘,紧张地听着外面的枪战。
“机枪手,火力压制!”一名躲在别墅围墙外的一空输士兵大喊道。K2坦克心领神会,调
转炮台,用其搭载的.50口径的K6机枪向别墅扫射。瞬间,别墅的墙体被大口径子弹扒开
,露出里面的钢筋,窗边的美军士兵被压得趴在了地下。几名来不及趴下的士兵,则被
.50口径机枪弹的巨大势能撕成了两半,直接打成了一片血雾。看着美军的反击减弱,一
空输的士兵们再次翻过围墙冲上前去。
一名美军士兵则赶忙跑向架设在别墅三楼的M134火神炮,当他按下扳机,电动机带动枪
管转动,伴随着轮盘转动的声音,上千枚子弹扑向正在别墅花园上奔跑、毫无遮挡的一
空输士兵。弹壳如雨点般落在这名美军士兵的脚下,在这样的火力密度之下,任何人都
不可能幸免。这张火力网像秋天的镰刀一般,收割着一空输士兵的生命,短短几秒钟,
四五名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士兵们便变成了一块有一块残肢砍肉,鲜血在花园里流淌,用
恐怖的方式滋润着草坪。剩余的一空输士兵则躲在被美军废弃的M2步兵车后面,不敢有
丝毫动作。
“他妈的!”金钟茂看到自己的兵被这样打死,又急又气,但是又不敢直接用坦克炮炸掉
这座火神炮,就在这时,柳妍恩的声音又在通讯频道中响起。
“金将军,看来你陷入僵局了呢。这样吧,你主动和塔伯特联系,将他拖住,我和我的
人马从地下对他发动突击!”金钟茂赶忙点头说:“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就在别墅的三百米外,柳妍恩正带领着三十名中国特种兵,撬开了一块下水井盖,一个
接一个地爬了下去。
别墅内,塔伯特和一众军官正蜷缩在别墅一楼的中心,看到窗外枪上暂时停了下来,塔
伯特赶紧对一名美军士兵说道:“赶快去拉一具敌人的尸体回来,辨别敌人的身份!”接
着他又对菲尔德说:“赶紧召回潜伏在青瓦台、美国大使馆和韩国国防部的海豹部队,让
他们赶紧来保护我们!”
菲尔德点点头,拿起军用无线电说道:“这里是菲尔德中校,各海豹部队收到吗?”然而
无线电那头传来的却是一片白噪音。菲尔德摇摇头说:“不行,我们对外界的通讯被屏蔽
了。”第一骑兵师的师长赶忙接过无线电说:“我来试试。”他调了几个频率,然后对听筒
说道:“这里是师长,骑一师师部,收得到吗?”无线电听筒仍然没有反应。
塔伯特气急败坏,咬着牙骂道:“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
的别墅的正上方,一架搭载着信号屏蔽器的无人机正在盘旋。想到这里,柳妍恩笑了笑
,要不是从克里斯的电脑里搞到了美军加密通讯的频道,还真做不出来屏蔽他们通讯的
干扰器呢。
骑一师的师长绝望地摇摇头说:“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主动去和外面的军队谈判吧。敌
人有坦克,海豹部队过来恐怕也没用。步一师师长,你想办法偷跑
出去,通知你的部队过来救援吧。”塔伯特点了点头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第一
步兵师师长敬了个礼说:“那我从下水道爬出去,找部队救援。我一个小时内绝对回来!
”说罢便向地下室跑去。
骑一师师长带着沉重的表情,爬到了别墅的天台,大声喊道:“外面的兄弟,我是美国
陆军第一骑兵师师长乔治·菲利普,你们是哪部分的?”金钟茂正想着和里面的美军取得
联系,没想到他们却主动现身,于是金钟茂索性爬出坦克,躲在坦克车后面大喊:“老子
是一空输旅团长金钟茂,菲利普师长,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菲利普扯起嗓子吼道:“我和我们的司令官进行私人聚会,这和你无关。倒是你,带着
部队来攻击我们做什么!难道忘了美韩是同盟了吗?”
听到这句话,金钟茂怒火中烧,大骂道:“亏你们还知道美国是韩国的盟友!哪有盟友
攻击盟国的情报院?哪有盟友让盟军去当炮灰的!?”
菲利普一脸苦相,看来金钟茂已经知道真相了,所以才发动政变,但是事到如今,也没
有别的办法了。于是他继续大喊道:“金将军,您冷静一下,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得有牺
牲啊!这样吧,只要您撤销对我们的包围,艾布拉姆斯将军就立马调整部署,不把一空
输调往最前线,而是负责保护韩美联合司令部的安全,您和您的部下也不会受到任何追
究,您看可以吗?”
尽管深知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不过为了拖延时间,金钟茂还是大喊道:“你让塔伯特亲
自出来和我说话!除非你们下书面命令,否则我不可能撤军!”菲利普大喜过望,认为金
钟茂上钩了,便说:“只要您保持停火,我这就去给艾布拉姆斯将军汇报!如果我们答应
您的条件,您保证会撤军吗!?”
金钟茂几乎要笑出来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笑意说:“我以军人的荣誉向你保证,我会
守信用的!”
躲在屋顶上的菲利普点了点头,喊道:“行,咱们先保持停火,我这就去找艾布拉姆斯
将军申请命令!”
与此同时
柳妍恩带领着中国特种兵已经抵达了塔伯特别墅的正下方,只要炸开一扇铁门,就可以
进入他别墅的地下室。所有士兵分别站在门的两边,我瞟了一眼仍在路边的裹尸袋,旁
边有两名士兵看守。听说,这是柳妍恩对付塔伯特的底牌。
一名士兵在铁门上贴上了破门胶布炸药,然后又躲回了旁边。“准备爆破2……”
吱呀,沉重地铁门被推开了,第一步兵师的师长低下头将钥匙收进了包里,一抬头却看
到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面面相觑地盯着他。
“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柳妍恩笑了一声,接着,几杆枪的枪托就砸到了第一步
兵师师长的脸上。
“嘿,兄弟,你听我说,你先把部队撤开一个口子,让艾布拉姆斯司令官回司令部!这
里是他的私人住宅,没有公章和专用的文件纸,没法下达书面命令啊!”菲利普趴在别墅
的屋顶上,伸长脖子向楼下的金钟茂喊着。
听到这话,金钟茂几乎要笑出来了,他心里想着,难怪都说美国人没有城府,居然想着
用这种把戏糊弄人。他给同样躲在坦克后面的的警卫员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和菲利普
过两招。
警卫员心领神会,扯起嗓子用英语吼道:“塔伯特,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别想用这种花
言巧语糊弄我们,谁不知道你回司令部是要调兵来镇压我们?你再这样子,我他妈的用
坦克把你炸飞!”
菲利普对这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语毫无防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金钟茂就赶紧补充道:
“师长,我的部下情绪非常激动。如果艾布拉姆斯司令官再不出面和我们对话,那么我可
不能保证我的下属会干些什么!”
见此情景,菲利普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大喊道:“兄弟,你们不要激动,我这就去和艾
布拉姆斯将军谈!”随即便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去,和塔伯特商量对策了。
而正当他们在唇枪舌剑之际,柳妍恩正带领着三十名中国特种兵从下水道悄无声息地摸
到了别墅里。
一楼客厅,十几名美军士兵正紧张地盯着窗外的韩军,他们的身边是刚刚被打成碎肉的
战友,同袍兄弟的鲜血和肉沫沾满了他们的军靴和衣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下一轮攻
击的恐惧,让他们全然没有在意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背后。
柳妍恩带着我们躲在客厅的围墙背后,她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开始行动。”随即拿出一
枚闪光弹,扔向了这十几名美军士兵。
“碰”!伴随着一声巨响和上万勒克斯的光芒,这些精神高度紧张的美军士兵顿时陷入了
混乱之中。而躲在墙背后的我们则顺势闪身而出,向这批乱作一团的美军士兵倾泻火力
。巨大的枪声被消音器抑制,又被窗外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韩军士兵的叫骂声所掩盖
,一场无声的屠杀由此展开。不出五秒,刚刚还在庆祝自己没有死于韩军机枪扫射之下
的十几名美军士兵就倒在血泊之中了。
尽管一枪未开,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肠胃居然一阵翻江
倒海,让我不由得蹲在了地上干呕起来。想来是尽管我的精神仍然可以承受这样的景象
,但是身体却出卖了我的意志。
李铁友赶忙收起枪跑到我身边,蹲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我强打起精神,大口喘气
道:“我还好。”接着便勉强着站了起来。
而柳妍恩这个小妮子却丝毫没有受影响,用冷峻地眼光瞄了一眼现场,然后若无其事地
说:“然后继续向上进攻。”
此时恢复的差不多的我赶紧打断她,说:“这座别墅只有一座楼梯,三十三个人同时攻
击施展不开。我建议咱们兵分两路,一路从楼梯突入,一路通过挂绳突入。”
柳妍恩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二分队,你们在三楼阁楼和二楼主卧挂绳突击,一分队
,跟我从楼梯突击!”接着她拍了拍我的胳膊,笑着说:“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十名特种兵接到命令后,立马翻出客厅,拿出攀岩绳扔向了楼顶,固定好挂绳后便爬了
上去。而我和李铁友则跟着柳妍恩带领的一分队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下面是怎么回事?”正躲在二楼餐厅的塔伯特察觉到了异样,他的面色紧绷,显得非常
焦躁不安。“菲利普,你下去看一下!”
就在菲利普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之际,柳妍恩在无线电里利落地说了一句:“行动!
”早就攀爬到预定位置的特种兵踹开窗子,伴随着如同瀑布一般的碎玻璃一跃进入房间。
三楼操纵火神炮的美军士兵听到身后巨大的响声,刚准备转身,一枚子弹就穿过他的后
脑勺带走了他的生命。
而正准备开门的菲利普被破门炸药巨大的冲击波炸飞,从主卧索降进来的特种兵也在同
一时间踹开了主卧的房门。两枚闪光弹分别从两个不同的角度飞进了客厅中央,聚集在
此的十几名美军士兵和一大批军官们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
“冲!”柳妍恩振臂一挥,躲在开门后的两队人马立马闪身出来,如同点名一般地杀戮那
些昏头转向的美军士兵和低级军官。与此同时,夺下三楼的特种兵也用破门炸药在天花
板上炸出一个大洞,从天而降加入了这场围剿。
随着一声枪响,最后一名刚刚勉强睁开眼睛的美军士兵被打死,柳妍恩抓起挂在胸前的
无线电说:“金将军,别墅已经拿下,你派十个人进来协助我们清场,剩下的二十人封锁
别墅!一只蚊子都不能让它进出!”放下无线电后,柳妍恩又扯起嗓子吼道:“清空所有
房间,给我找塔伯特在哪里!”
看着乱糟糟的房间,我则有些慌张地喊着:“智秀呢?你们有人看到智秀吗?!”李铁友
也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喊:“成上尉!成上尉!你在哪里!?”
碰!一声巨响从走廊尽头传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次卧的门被一只
穿着军靴的脚踹开,走出来的人正是满脸杀气的塔伯特,他的身后跟着菲尔德和另一名
同样杀气腾腾的美军士兵。
瞬间,三十多杆枪同时指向了他,塔伯特的身上布满了镭射红点。但是他似乎对这样的
局面一点都不害怕,仍然用野兽一般的眼神盯着我们。“开枪吧,打死我。”塔伯特从牙
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底气呢?我定睛一看,原来他身后的那名士兵,居然抓着李智秀的头
发,将她拖拽进走廊。“放开我!你放开我!”李智秀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但是却无济于
事。我大喊一声:“智秀!”而李铁友也不由自主地喊着:“成上尉!”
这名美军士兵抓着李智秀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李智秀的身上,
接着用手上M4A1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智秀。塔伯特带着一脸得意的表情说:“开枪啊
,把我和她一起打死吧。”
看到我和李铁友,被踩在脚下的李智秀艰难的用双臂撑起半个身子,挤出了一丝艰难但
欣慰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最终顶住了,没有告诉美国人咱们的
事情……我没有背叛……”
“住嘴!”那名美军士兵用枪托狠狠地砸了李智秀的太阳穴,“啊!”李智秀惨叫一声,再
次躺倒在地上。“智秀!”我大喊着向前迈了一大步,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而李铁友也
气的紧紧握住了步枪的握把,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柳妍恩则冷着脸说:“你知道的,我们不会为了一个偶像的命,而放走你这个驻韩美军
总司令的。”塔伯特摊开手耸了耸肩,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那你就把我和她一起打
死吧,有这个拥有韩国顶级美女身体的朝鲜间谍作伴,我就算上天堂,也不寂寞。”
柳妍恩面罩下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不,只有你会死,她不会的。”随即将她那锐利的
目光投向菲尔德。
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从背后响起,李智秀感到踩在自己身上的脚瞬间失去了力气,
接着又向前倒去。她挣扎着抬起头向前望去,看到那名几秒钟前还耀武扬威的美军士兵
的后脑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接着她又扭过头去,只见菲尔德手中的格洛克18手枪的枪
口微微冒着一丝青烟。
“你!”塔伯特震惊极了,他转过身去想要和菲尔德争辩什么,但是菲尔德直接将枪口指
向塔伯特的脑门,塔伯特的手在颤抖,良久他才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菲尔德做了个鬼脸,笑着说:“司令官,我从未背叛过你,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菲尔德。
我是对外情报院袭击事件的又一个幸存者,对外情报院特工朴英珠!”塔伯特震惊极了,
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所以……那第三枚身体改造试剂……是用在你身上了?”菲尔德笑了一
下说:“也对也不对,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随即便拉起躺在地上的李智秀,然后
一手抱着她,一手用枪指着塔伯特,缓缓退到了我们这一边。
在菲尔德怀里的李智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崇拜的眼光看着他的侧脸,这些日子,要是
没有菲尔德给她传递外面的消息,她是无论如何都坚持不下来了的。
当菲尔德将李智秀缓缓放下后,我赶忙冲上去抱住了她,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
哭着说:“智秀,我好担心你啊……”而李智秀也哭的梨花带雨,牢牢地抱着我。看她这副
模样,想必是这些天也深度女性化了。只有李铁友露出欣慰地笑容,慢慢说:“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柳妍恩将双手揣到背后,用略带笑意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司令官,你现在已经没有
底牌了,就连你找的搬救兵的使者,第一步兵师的师长,也被我们俘虏了,你现在已经
输了。”
塔伯特的脸抽动了一下,用略带轻蔑的口气说:“哦?我输了吗?我看未必见得。”柳妍
恩也不生气,从餐桌下抽出来一张椅子坐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些东西没告诉我
,所以我想和你谈谈。”
听到这话,塔伯特把头一歪:“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柳妍恩笑了笑:“我
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小惊喜。”接着她扭过头对后面的士兵喊道
:“把人给我抬上来!”
不一会儿,两名士兵拽着那条黑色的裹尸袋走上了楼,柳妍恩盯着塔伯特说:“司令官
,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嘛?”塔伯特嘴角一阵抽动,但仍一言不发。
见此情景,柳妍恩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拉开裹尸袋的拉链,被胶带牢牢贴住嘴巴的克里
斯滑了出来。
第二十八章:钢铁雨
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克里斯从裹尸袋里滑了出来,塔伯特瞬间发怒了,他瞪着眼睛吼道:
“我就知道,克里斯被你们这群杂碎抓起来了!告诉你们,想拿他来劝降我,门儿都没有
!”
“不不不,现在谁还用拷打来劝降?实话告诉你,我觉得克里斯少将这辈子过得实在是
太累了,想给他个机会让他重新开始,早点退休。”透过黑色的反恐面罩,只能看到柳妍
恩眼角微微扬起,仿佛在微笑一样。
塔伯特眯起眼睛问道:“什么意思?”而柳妍恩玩味地说道“表演开始!”
柳妍恩话音一落,一名士兵就拿起一瓶冷水浇在了克里斯脸上,接着又有两个人把克里
斯的双手拷在板凳的后方,撕下克里斯的嘴部胶带,克里斯刚刚清醒没有一会儿,柳妍
恩又拿出一个注射器,将密封的针头部分打开,对准克里斯的颈部血管就是一针。
“将军,抱歉,我被抓了。啊啊啊啊——”克里斯看到塔伯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歉意
,就大声叫唤起来,仿佛身体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混蛋,你们给克里斯注射了什么?塔伯特看到自己的下属这副模样,不禁怒从心起,
大声喝骂起来。
克里斯一开始的声音还算是正常的男性嗓音,但是,几十秒钟过去了,克里斯的声音越
来越不对劲,越来越稚嫩,越来越尖细,就像,就像一个小女孩的嗓音那样!难不成,
难不成……塔伯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是唯一的答案,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答案……
塔伯特绝望地嘶吼:“不!你们没有这样的技术!你们在虚张声势!”柳妍恩看着正在呻
吟的克里斯,笑着说:“将军,我们国家就是要保证,不论美国搞出什么来,我们都要在
五年内搞出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否则我们拿什么和你们斗?”听到这段话,塔伯特气的呲
牙咧嘴,但是身上闪烁的镭射光点却让他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仅是声音,克里斯全身都在进行巨大的“改造”,他那被海风和烈日摧残、布满岁月沉
积的粗糙皮肤开始变成变化,多年来的沙场经历带给他的荣耀——一条条伤疤,都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牛奶一般光滑白嫩的皮肤,而且逐渐变成了东亚人种的漂亮女性特有的
黄白色。
他的身体也在快速地缩水,体内的骨架和脏器也在快速地缩小,然后转化,骨架明显变
成了一个亚洲人种的女性骨架,曾经合身的NWU迷彩服变得无比宽松,贴合的军靴啪嗒一
声甩在了地上。手和腿也渐渐湮没在了袖子与裤腿里,几个呼吸之间,克里斯的身高就
萎缩到了原来的一半。
多年来锻炼的肌肉也慢慢自动分解,转化为热量通过皮肤散失在空气里,防止过热带来
的休克,现在克里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肌肉,胸部也是可怜的飞机场,毕竟是一个小萝
莉嘛,只有小屁屁还有那么一点脂肪存留,保留一点女性的特征。胯下巨大的紫黑色阳
根慢慢地萎缩,最后陷进了两腿之间消失不见。茂密的阴毛也如同深秋的树叶一般纷纷
脱落,随之而来的是幼女美妙的无毛阴户,那是一处白色的“微微隆起”,没有经过世俗
的污染,只有纯洁与可爱,小小的馒头阴户,旁边没有一丝杂毛,一条涓涓细流一般的
黑色细缝。到这里,克里斯再次晕了过去。
“现在我们面前所展示的,就是我们变身改造技术的活体范例——白人男性克里斯被改造
为韩国福利院里年仅十二岁的可爱幼女。塔伯特将军,你看看,小孩子的身体真是可爱
,现在你的爱将克里斯哪里去了?”柳妍恩用软萌但是致命的”夹子音对塔伯特进行心理
攻势。
为了彻底击溃塔伯特的心理防线,柳妍恩还脱下了黑色的战术手套,换上了白色的医用
橡胶手套,一点一点地抚摸起克里斯的娇躯,先是胸部的两颗粉色乳头,然后是平坦滑
嫩的肚脐,仿佛在抚摸一件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一样,
克里斯一边接受着改造,一边被“邪恶”的大姐姐柳妍恩恶趣味地“抚摸”。头上的金色头
发慢慢地变黑,黑色素慢慢的代替黄色素在头发上慢慢地沉积下来,坚毅的“国字脸”军
人面庞开始重新塑形,脸部的肌肉、头骨就像被手术刀完全削接过一样,Q弹圆润的脸蛋
,眼镜放出的带有杀气的凶光被天真烂漫的清澈大眼睛所取代,小巧的鼻子。之前因为
抽烟而发黄的牙齿也变得洁白而有光泽,一口整齐的糯米牙渐渐显现。
“你,你们对克里斯做了什么!?”塔伯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声质问道。
“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柳妍恩不屑的说道,“这个技术,最早还是你们美国
人开发出来的呐,怎么样,看着自己人被迫变身,心里不好受吧!”
此时的塔伯特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他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但
是柳妍恩却毫不在乎,优雅地捋了捋从头盔下散出来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说:“现在,你
有两个选择。”
柳妍恩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抽出了两支试管:“左边这支,是让克里斯少将变回去的
药剂;而右边这支,就是你们非常熟悉的洗脑试剂。到底把哪一支注射进克里斯将军的
体内呢?真是令人为难呀。”
看着咬牙切齿的塔伯特,柳妍恩索性将那管精神改造注射剂高高拿起,用把玩艺术品一
般的样子看着它说:“如果克里斯将军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会疯掉的,还
是把精神改造试剂注射给她比较好。这支变回去的药剂,就把它扔掉吧。”说罢,柳妍恩
就将精神改造试剂装进注射器,然后摆出一副要摔掉另一管试剂的样子。
“住手!你们住手!我说!我全都说!”面前的景象彻底摧毁了塔伯特的心理防线,他瞪
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向我们咆哮着。
柳妍恩放下了手中灌满精神改造液的注射器,带着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对塔伯特是:“
司令官想通了?那就和我们来好好说一说,你都在盘算些什么吧。”
发完狂后的塔伯特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头大口喘着粗气。良久,他才抬起头,用
秃鹫般的眼神盯着我们说:“五年前,我的航母舰队在台湾海峡被击沉,近万人的航母舰
队,只有几十个人逃了出来。回国后,我力主美国对中国宣战,为我死去的同袍报仇。
但是国会的那帮虫豸,却因为不愿意彻底切断中美之间的贸易而选择妥协。苹果、特斯
拉这些在中国有庞大业务的财阀,也使尽浑身解数在国会游说。这些卖国贼相互勾结,
最终使得美国政府没有对中国宣战,只是让中国秘密赔偿了几百亿美元了事。那可是几
千条人命!难道用几万美元,就能买一条人命吗!”
听到塔伯特扯起了五年前的台海战争,柳妍恩气的直接站了起来,用冷峻的语气说:“
如果你当时没有将航母开进禁航区,我们也不可能击沉你的军舰!”
但是塔伯特仍然自顾自地说:“舰队里面的水手都是好小伙子,结果就这么葬身鱼腹了
,我太恨你们了,我太恨你们了!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也得让美国和中国开战,为
我的小伙子们报仇!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国会和财阀们都无法拒绝的理由,才能让两国开
战!”塔伯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如同雨点一般飞扬,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
菲尔德愤怒地骂道:“所以,你就想出了偷袭情报院、嫁祸朝鲜的伎俩吗?”听到这话,
塔伯特居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们把我想的太简单了。”随后他又将刺刀一般的目
光投向我,让我不寒而栗。
“郑哲宇上校,你知道当时吴克烈局长为什么要让你和李铁友少校这个新人菜鸟搭档吗
?”时隔几个月,再次听人叫我郑哲宇,着实让我有些不适应。但是这个问题的确困扰了
我足足半年,李铁友和李智秀也多次对局长的这一决定表示不解,我们三人一起用疑惑
的眼神看着塔伯特,等待他给出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塔伯特发出了诡异的大笑,“因为吴克烈局长,早在四年前就被我们
海军情报处的人替换了,这四年来,你们看到的吴克烈,其实一直都是美军的简妮特·瓦
伦丁上尉,真正的吴克烈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
“什么!”我们三人脱口而出,瞳孔在眼睛里不停地震动,李铁友想要冲上去厮打塔伯特
,两名中国士兵赶忙将他拦下。虽然一时扑不上去,但是李铁友的叫骂却没有停止:“去
你妈的!你撒谎!”而我和李智秀则被震惊的缓不过劲儿来,这四年来,我们一直在接受
一名美军间谍的指挥吗?
但是塔伯特此时却颇为得意,继续说道:“我指示瓦伦丁上尉,让她不停地给金正恩吹
风,让金正恩相信韩国即将对朝鲜采取先发制人的打击,诱使他批准刺杀韩国总统的任
务。之所以让郑哲宇和李铁友搭档,就是想用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郑哲宇保证刺杀成
功,而让李铁友这个菜鸟在撤离时拖郑哲宇的后腿,保证你们当中至少一个人落网吗,
到那时,我对朝鲜开战就有理由了。”
听到这段叙述,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脑子一阵发
晕,直接蹲在了地上。
塔伯特则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继续说着:“只不过我没想到,化装成李秉诚的朴英珠
提前获悉了你们的行动,并给李在镕的别墅换装了防弹玻璃,刺杀没有成功,郑哲宇也
落入了情报院手里而非我们手中。于是我指示瓦伦丁上尉派出总侦察局精锐部队来韩国
营救郑哲宇,然后我再想办法将其一网打尽。但是又是你,朴英珠上尉,再次让这伙人
落入了情报院手里而不是美军。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让海豹部队血洗情报院,然后嫁
祸给朝鲜。剩下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说到这里,塔伯特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满
不在乎的样子。
菲尔德气的双手发抖,咬牙切齿,而李智秀则搂着蹲在地上的我,怒视着塔伯特。柳妍
恩赶紧拿出了无线电说道:“白主任吗?得到可靠情报,人民军总侦察局局长吴克烈是美
军间谍假扮的,这场政变也应该是他发动的,立马报告军委,火速调遣离平壤最近的志
愿军进城平叛!”
“哈哈哈哈哈来不及了,”尽管柳妍恩说着中文,但是塔伯特仍然听懂了一些,他哈哈大
笑着说:“现在,朝鲜已经打响了战争的第一枪,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
柳妍恩摘下了挂在胸口的Gopro摄像头,将其摇了摇说:“只要这个东西能公之于众,朝
鲜就不是战争的发起人。”接着她站了起来,喊道:“二分队,你们留下来看住塔伯特。
其他中朝两国的人跟我走!菲尔德,赶快回驻韩美军司令部掌握局势。”菲尔德点了点头
,飞速跑了出去。
本帖最后由 Cerberus阿凯 于 2022-1-17 03:01 编辑
2027年4月30日,两点四十三分,平壤,朝鲜人民军陆军司令部
吴克烈双手紧紧握拳,伏在指挥台上,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现在已经被巨大的恨意所
吞没,他恨塔伯特和克里斯把他从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变成了这个朝鲜糟老头子,自己
引以为豪的细柳腰和丰乳肥臀、让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美丽容貌,如今都变成了松弛、
干瘪、毫无吸引力的老年男人的样子。
他也恨美国人制裁和封锁朝鲜祖国,恨美国对自己的机构进行极限制裁,恨美国人绑架
并杀死了自己……。
等等,朝鲜怎么是自己的祖国了呢?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自己的祖国,不正是朝鲜吗
?此时的吴克烈脑中,瓦伦丁上尉和原本属于吴克烈的意识正在激烈斗争,产生了混乱
的融合,但是瓦伦丁和吴克烈对美国的仇恨,却融合在了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尹少将!”吴克烈用颤抖的声音大喊,“调集所有火炮和导弹,把汉城化为一片火海!
”站在吴克烈身后的尹少将大吃一惊:“啊?局长,您之前不是说只用制导火箭炮精准打
击部分目标吗?”吴克烈嘶吼了起来:“去他妈的精准打击!”他冲向前,一把揪住尹少将
的领口,“我现在就要让前线炮兵把所有炮弹全都打出去!把汉城炸个稀巴烂!”尹少将
被歇斯底里的吴克烈吓住了,赶忙惊慌失措的说:“好的局长,我马上去办。”接着边惊
慌失措地跑出了门。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别墅
渡边谦胜缓缓走进柳妍恩暂住的房间,悄悄打开了衣柜。一阵翻箱倒柜后,他终于拿到
了一块SD卡。“应该就是这个了,美国派兵血洗情报院的监控录像,全在里面了。”渡边
露出了一丝笑容,正准备转身时,却感到有一根硬物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渡边大使,找什么呢?”柳妍恩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渡边懊悔地闭着眼睛,叹
了一口气,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缓缓转过身去,只见柳妍恩拿着一把M1911A1手枪
指着自己的脑袋,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也跨过门栏,将他包围起来。
“把东西放下。”柳妍恩的口气不再轻快,而是充满了不容否认的威严感和冷酷。渡边摇
摇头说:“不,我不会的,我国不会允许这条视频流出的,这样的话美军就会撤走的。”
柳妍恩向前一步,用枪口顶着渡边的眉心说:“而我要做的,就是把美军从整个东亚赶出
去。”
空气凝固了起来,双方形成了沉默的僵持。“啧,”柳妍恩绊了一下嘴,“我就知道你们
日本人不怕死,不过呢,我听说大使心地善良,看不得别人为自己的决策而死。”渡边谦
胜被柳妍恩的这番话搞得一头雾水,正在纳闷之际,柳妍恩就转过头大喊:“把人拉上来
!”
话音刚落,两名中国特种兵就将一个女人连拖带拽,拉到房间里。定睛一看,这人竟然
是渡边爱子。就在几分钟前,柳妍恩带着中国特种兵,给还在沉睡的李泰翰注射了变回
渡边爱子的改造液。此时的爱子似乎还有些迷糊,她昏头转向地爬了起来,不过眼前的
长发和胸前的重量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激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胸脯,又用激动
的眼神看着自己地手,然后笑着对渡边说:“我变回来了!”
但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就看到了身边杀气腾腾、全副武装的士兵。“这是……”爱子的笑
容渐渐凝固。还没等爱子把话说完,一把HK G36C步枪的枪口就指向了她的头上。
渡边赶忙大喊:“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尽管柳妍恩的脸被隐藏
在面罩之下,但是眉宇间仍然露出凌厉的笑意:“可以啊,只要大使将这块SD卡交出来,
我们立刻释放夫人。否则的话,每拖延一分钟,我们就会打碎夫人的一根指头,半小时
内您还不把SD卡交给我,我们就当着你的面杀掉她。”
在柳妍恩的嘴里,杀掉一个人就像杀一只鸡一样,渡边被这股杀气震慑了,但是他还是
咬着牙说:“你在虚张声势,你们不会这么做的!”
柳妍恩则耸了耸肩,指着用枪对准爱子的那名士兵,嘟起了嘴说:“这位是黄副队长,
他的爷爷是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在三岁时就被你们日本人砍掉了一只胳膊;他的奶奶
十岁时就被你们日本人抢去做了慰安妇。所以我觉得,他对日本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
看到爱子和渡边都怔在了原地,柳妍恩放下了指着渡边眉心的枪,像一名真正的女高中
生那样顽皮的说:“那我现在开始倒计时啦,60,59,58……”
“够了!”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的渡边大声喊了出来,“我把储存卡给你!我把它给你!”随
即伸出颤抖的手,将SD卡递给了柳妍恩。
柳妍恩用余光瞥了渡边一眼,撇了撇嘴说:“早知道这样子,一开始把SD卡给我不就好
啦,干嘛搞得这么不愉快?”她一边说着,一边将SD卡插入了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里。“
嗯,视频文件完好无损,播放毫无问题。”柳妍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把这份文件
和刚刚塔伯特的招供全部发给了中国驻韩大使馆,最多两个小时,这两条视频就会出现
在世界上所有的主流媒体上了。兄弟们,随我回大使馆!”接着她又俏皮地用夹子音对渡
边说道:“大使,夫人,我祝你们二人白头偕老哦。”
柳妍恩一声令下,所有中国士兵收起枪快速跑出了房间。渡边赶忙一把扑上前去保住了
惊魂未定的爱子,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爱子摇了摇头说:“我很好,你放心吧。”
然后又伸出温暖滑嫩的手抚摸着渡边的脸庞:“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渡边笑了出来,欣
慰地说:“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两点五十五分,三八线,韩国陆军第九师团驻地
一名士兵站在瞭望台上,焦虑地看着北方,只见那里枪炮声、喊杀声和载具发动机轰鸣
的声音一整天都没有停止。他心事重重地放下了望远镜,问身旁的长官:“班长,北面这
样子折腾了大半天了,是不是真的打算打过来呀?”
听到这话,那位年长一些的军官大为火光,直接放下手中的枪,一边隔着头盔用手扇这
名士兵的脑袋,一边骂道:“我他妈让你乌鸦嘴、让你乌鸦嘴!你就这么想打仗?那就是
场军事演习而已,没见过演习吗?”
话虽如此,但是这位班长自己也在担心,战争是不是真的要暴发了,只能扯起嗓子大骂
士兵,来安慰自己。
突然,北面的嘈杂声停了下来,班长慢慢放下了扯着这名小兵领子的手,如释重负地说
:“给你说了嘛,这不过就是一场演习,吓唬人的!”士兵手忙脚乱地扶好了自己的头盔
,立正站好,说道:“对不起班长,是我的错!”
嗡~~~~身后突然传来了防空警报的轰鸣声,接着,防空雷达的预警警报也焦躁地响了起
来。沉寂的军营瞬间炸开了锅,无数士兵从床上跳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飞奔向作战岗
位。
“这是?”瞭望台上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这时,一股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从北方射来
,他们扭头望去,看到无数枚炮弹,正拖拽着绚烂的尾焰,如同流星一般划过他们头顶
的天空,向南飞去。
与此同时,首尔
一辆沃尔沃XC60正疾驰在首尔街头,坐在副驾驶的柳妍恩摘掉了头盔和面罩,露出了那
俊丽的脸庞。此时的她正在喜笑颜开的打着电话,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一个小女生和
男朋友在煲电话粥,可是你若仔细听一听她谈话的内容,就会大吃一惊。“白主任吗?张
大使现在在大使馆了吗?行,我们很快就到。真的吗?太好了!好的,那我先挂了。”
柳妍恩将手机收进了包里,然后扭过头来对坐在车后座我们说:“军委已经急调志愿军
二十五空降旅进平壤平叛,预计三十分钟后就可以消灭叛军了。菲尔德也已经带领海豹
部队控制住了驻韩美军司令部,这场仗,咱们最终胜利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李铁友轻轻摇了摇头,喃喃地说:“没想到
,局长居然一早就被替换了……”我和李智秀也双眼噙满泪花,毕竟吴克烈曾经是我们的直
属上司,我们都将他视作父亲一样的人物。
柳妍恩叹了口气说:“唉,我们也没想到。国家安保相朴光东发现了吴克烈和美国频繁
通话的纪录,正打算当面汇报给金委员长和崔武装相,但是却被吴克烈抢先一步发动政
变,真是可惜。”
车里的氛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发动机的轰鸣和轮胎与路面摩擦的声音。看到气氛尴尬
,柳妍恩再次把头扭了回来,用轻快的语气说:“话说,这次任务已经结束了,你们都有
什么打算吗?紫妍、铁友,要不要考虑采纳我的建议,一起去中国发展呀!”
我红着脸,带着笑意说:“我觉得可以……”李铁友也微笑着点点头说:“那就麻烦首长了
。”
柳妍恩非常神气,将胳膊架在车窗上说:“哎,一点儿小事情,客气什么?那成上尉呢
?你有什么打算?”
李智秀有些沮丧,摇了摇头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在被俘期间多次泄露秘密,而
且局长也被证明是美国间谍了,我觉得我不配回去了。”看到有些沮丧的她,我伸出手来
将她拦在我的怀里。
“哎呀,这不怪你,遇到这种事情,谁都不一定能顶得住。”柳妍恩赶紧宽慰她道,“你
留在这里也好,毕竟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浓度足够的成奇勋的DNA样本,想把你变回去
也不太现实。留在这儿,就当放个长假了。”
李智秀抿着嘴点了点头,不过柳妍恩带着调笑的语气说:“而且,我看你和菲尔德那个
小伙子似乎有点意思哈,你们在这里继续凑一对,那也挺不错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和李铁友也笑了出来,而李智秀的脸则瞬间红透了,她慌乱又羞涩地看着
柳妍恩说:“大校,你不要乱讲……”
“不过啊智秀,你和菲尔德,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哈哈,我记得这两个人第一次在渡
边大使家相见,差点要打起来,还是我拼命给她拦下来的。”“哎呀!你说那些东西干什
么呀!” 车中充满着轻松的欢笑。
我捋了捋头发,望向车窗外,以后,就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了吧。
几条绚烂的火线出现了天空中,我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众人被我的声音吸引,不
约而同地望向了车窗外。
无数枚火球悬挂在首尔的夜空中,正拖着长长的尾焰向我们扑来。
轰!一枚炮弹落在了我们车的正前方,司机紧紧踩住了刹车,公路被炸断,无数碎石扬
起。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和智秀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话音刚落,炮弹爆炸的声音就在身
边如同鞭炮一般密集地响起,我们身边陷入了一片火海。
更多炮弹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整个首尔都被钢铁之雨笼罩了。
“坐在车里!不要乱跑!”驾驶位上的中国士兵大吼着,碎石和碎玻璃如同雨点一般砸在
车顶和挡风玻璃上。柳妍恩则抓起胸前的无线电吼道:“白主任吗!不是说第二十五旅已
经进入平壤了吗?怎么还是没有阻止吴克烈开炮?什么?吴克烈提前下达了开炮命令?
啊,那就行那就行,你放心吧,我们会撑过去的!”语毕,她扭过头来说:“吴克烈提前
二十分钟下达了开炮命令,不过第二十五旅已经开始攻击总侦察局和陆军司令部了,很
快炮击就会停止!”
还没等柳妍恩说完,又一枚火箭弹在我们周边炸开,巨大的冲击波几乎将车推翻,一枚
破片直接砸花了李智秀那一边的车窗玻璃,将惊魂未定的李智秀吓了一跳了,她惊恐地
大喊:“说这些没什么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李铁友摆了摆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说道:“韩国备战很久,首尔市的所有大商
场的地下停车场和地铁站都是可以当作防空洞使用的,我们可以去最近的地下停车场或
地铁站!”柳妍恩点点头,对坐在驾驶位上的中国士兵说:“是个好主意,老刘,调头,
去刚刚经过的那座地铁站!”
“收到!”那名士兵灵活地调整着手中的变速杆和方向盘,一眨眼的功夫便用一套眼花缭
乱的技巧将车头摆了回去,然后在一片火海中快速突围。然而汽车还没跑几步,眼前的
景象却让我们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一座人行天桥被炸断倒在了路上。司机大喊一声:
“坐稳了!”随即猛踩一脚油门,发动机开始怒吼起来,汽车一阵猛冲,轮胎碾压碎石的
声音通过底盘传来。我们车上一众人被颠得前仰后合,三个女孩子的头发更是乱成一团
。
好不容易冲过了颠簸的断桥,眼前的一幕更让我们绝望:几辆正在道路上疾驰的汽车在
我们的眼前被炸毁,堵在了路上,大批市民也争先恐后地从房子里跑出来,公路上拥挤
得如同周一的早高峰一般。路边几栋大楼在火炮的摧残之下燃起了熊熊烈火,正在摇摇
欲坠,天空被染成一片血色。正当我们被这一副末日般的景象震惊之际,又有几枚凝固
汽油弹在人群中炸开,烈火瞬间将十几个人吞没,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突然汽车的一阵颠簸将我们从震惊中拉了出来,车底盘传来“呲~呲”的声音,司机看了
一眼仪表盘,骂道:“他妈的,车轮胎被天桥露出来的钢筋扎爆胎了,这车开不了了!”
柳妍恩咬着牙说道:“那就下车,反正前面这路况也开不了车。”随即一脚提开车门跳了
下去。坐在车后座的我和李智秀虽然害怕,但也清楚这是唯一的方法,于是也在李铁友
的保护下从车上爬了下来,双手抱头向前跑去。
我们一行五人就像一条溪流一样汇入如同大江一样奔腾的人流,昔日平坦的高速公路现
在已经满是弹坑,还有几具仍在燃烧的尸体。不过和那些被炸断了半个身子,但是还剩
一口气、拖着血流不止的肠子爬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寻求帮助的人来说,被一炮炸死
似乎也是一种幸运。
虽然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死亡和哭喊,但是我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在数万门大口径火
炮面前,人实在是太渺小了。我们只能猫下腰、紧紧抱着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飞速
向前跑去,并祈祷下一枚炮弹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碰!又一枚火箭弹正正砸在我们面前,打头阵的士兵举起胳膊护住头部,巨大的声响让
我头晕目眩,眼前的道路似乎在不断晃动,耳朵也发出尖锐的耳鸣。但是此时的我顾不
上蹲下来调整精神,必须得强撑着自己赶紧跑向地铁站啊,只要到地铁站,就安全了!
“紫妍!小心!”一个模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的耳朵似乎被浸在了水下一般,什么都
听不清,那是李铁友的声音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出现在我那似乎被蒙上
了一层塑料纸的眼睛面前,将我扑倒在地。。
那是……什么?
噗!那是锐器穿过身体的声音。“啊!”一声低沉的呻吟在我身上响起,接着,一股温热
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我伸出手去,轻轻拭去那片液体,慢慢将手放到眼前。
手上的液体,温暖、粘稠,而且是红色的,这是人的血。
我的神经立马绷了起来,刚刚因为爆炸而导致的眩晕瞬间结束。这时,我才看清,一根
钢筋直直的向我戳来,但是终究没有捅到我的身上,而是插在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上。我
顺着血流出的地方抬头望去,看到了李铁友那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但是又努力挤出笑
容的脸:“紫妍……我终于……保护好你了……”语毕,他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其他四个人都呆在了原地,足足几秒后,李智秀才大喊着:“铁友!”随即疯了一般地向
我们两奔来。柳妍恩和另一名中国士兵也一把扔掉了头顶的贝雷帽,跑向我们。
此时被压在李铁友身下的我,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边摇头一边不停地说:“你怎么这么
傻……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而李智秀也跪在旁边,对李铁友的耳朵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
声喊着:“小子,你不要睡过去啊!你不能死啊!你……你……”说到最后,李智秀也哭了起
来。
柳妍恩和中国士兵赶忙跑过来,将李铁友从我身上拉起来,然后架在肩膀上。“现在不
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先跑再说!”那名中国士兵回过头对跪坐在地上的我和李智秀说,随
即便和柳妍恩一起架着李铁友继续向前跑去,鲜血从李铁友的胸口一直向下淌去,在地
上脱出一条残忍的标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悲痛站了起来,也开始继续向前奔跑。炮弹在我身旁不断引
爆,碎石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我的泪水被我甩在身后,最后摔在地上,如同水晶一般,
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朝鲜,平壤,人民军总侦察局
“简妮特·瓦伦丁,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投降吧!”十几名手持QBZ-
191步枪的志愿军士兵将端坐在局长办公室办公桌后的吴克烈团团围住。面前的吴克烈面
如死灰,摇摇头说:“简妮特·瓦伦丁?这个名字听着很熟悉啊?她是我吗?我是她吗?
我是吴克烈?我是谁?”
吴克烈像一个精神病人一般,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尽管事先有得到通知,但是面前诡异
的场景还是让二十五空降旅的士兵们不知所措。为首的一名军官给旁边的几个士兵使了
个眼色,示意他们将其逮捕。几名士兵点了点头,收起了枪,拿起手铐和脚镣走上前去
。
“不要过来!”刚刚还呆若木鸡的吴克烈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眼睛瞪得如同乒乓球
一般圆,右手拿着一枚手榴弹,左手则紧紧握着一把92式手枪。他用诡异的语气说着:
“人民军战士决不投降!誓死保卫社会主义!美国陆军不会被你们俘虏的!我不会!我要
去找塔伯特和克里斯报仇!”说到最后,吴克烈直接嘶吼了起来。
慑于吴克烈手中的手榴弹,刚刚上前去的几名志愿军士兵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刑具,而为
首的那名军官慢慢走上前,用缓和的语气说:“大将,没有人要逮捕你,你不是俘虏,我
们是来保护你的……”
碰!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吴克烈感到脖子似乎被蚊子叮了一下,他放下左手的手雷摸
了摸脖子,居然拔下来了一个小型针筒。为首的志愿军军官的耳机中传来一阵声音:“麻
醉枪命中目标。”
吴克烈开始密集地眨眼睛,握着枪的手逐渐松开,身体也越来越软,最后直接瘫倒在办
公桌下。几名拿着刑具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吴克烈牢牢捆住。而为首的
那名军官则拿起司令部电话,吼道:“这里是总侦察局局长办公室,所有人民军部队,立
刻停止一切行动!立刻停止一切行动!”
2027年4约30日,四点二十一分,首尔,中国驻韩国大使馆附属医院
“医生,怎么样啊?”看到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从临时手术室中走出,我们赶紧围了上去。
那位医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摘下口罩和手套说:“我们成功取出了插在他身体里的
钢筋,但是他的肺部受到严重损害,如果不及时移植的话,恐怕挺不过今天。而且现在
放眼整个首尔市,恐怕也没有哪家医院有能力做这种手术了。所以,对不起。”
听到这话我犹如五雷轰顶,瘫倒在了椅子上,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在幻想等一切结束
后,去中国继续表演事业,然后隐退,和李铁友平静地生活下去。没有想到这样的美好
幻想就像泡沫一般,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就烟消云散了。
李智秀也低下头默默流泪,一起共生死的战士死在了胜利的前一夜,真是太让人惋惜了
。
正当医生转过身去,准备将李铁友从手术室中拉出来时,一直眉头紧锁的柳妍恩发话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办法!”如同即将溺死在水里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瞬间抬
起头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柳妍恩。她缓缓说道:“我手里还有一支身体改造试剂,本来
打算是让我变回来用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加入我的DNA样本。如果李铁友现在接受身体改
造,他的伤有没有可能在改造过程中痊愈?”
那名医生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说:“虽然之前没有试验过,但是的确有这种可能!”我也
赶忙激动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被情报院改造时,身上的伤也随着改造深入
而愈合了!”
李智秀赶紧走到我耳边说:“那这就意味着李铁友以后要做女人了,他能接受得了吗?
你又愿意吗?”这句话让我刚刚还飞扬的神采又暗淡了下去,但是在沉默了一秒钟后,我
抬起头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活他。”
柳妍恩点了点头,赶紧问道:“白主任,大使馆里有没有死亡的女性可以提供DNA样本的
?”白主任稍加思索,点了点头说:“有的,大使馆里有一个首尔大学经管博士在这里实
习,叫做李恩莉,刚刚死于炮击,我这就去抽血!”说罢,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柳妍恩稍稍松了一口气,而我两腿一摊,坐在了椅子上,李智秀也赶紧坐下搂着我。就
在这时,柳妍恩胸前的无线电再次响了起来:“首长!这里是二分队!我们受到攻击!请
求支援!请求……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无线电对面的声音也消失了。
“喂!喂!怎么回事?听得到吗!”柳妍恩对着无线电大喊,但是那边毫无反应。“他妈
的。”柳妍恩一边骂道,一边套上了面罩,戴好了头盔:“有人想救塔伯特出来,你们在
这里守着李铁友,我带着一分队过去支援!”
“那我们开始了。”附属医院的医生对我们说,我和李智秀沉重地点了点头,医生随即将
李铁友的病床从手术室中拉了出来,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小小的病房。
我看着李铁友的脸,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那张经常羞得通红的脸现在因为失血过多而
变得一片煞白,甚至连嘴唇都变成了惨白色。胸膛上的伤口虽然被绷带包住,但是鲜血
又将外面的绷带染红。我哭着抚摸着他的脸:“你一定……要挺过来啊……”,传向我手中的
温度不再是充满活力的温热,而是如同铁一般冰凉。
医生拿起了注射针筒:“改造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回避。”但是我摇
摇头,强忍着眼泪说:“不……我在这里陪陪他……”医生不再说话,拿起注射器,将粉色的
液体打进了李铁友的身体里。
随着液体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伤口上纱布的红色扩张的速度慢了
下来,最终停止了,已经惨白的脸和嘴唇也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恢复了血色。
“伤口真的愈合了吗?”我、李智秀和医生站在病床旁边瞪大了眼睛,医生赶紧走上前去
,小心翼翼地拆下了纱布,魔法一般的场景映入眼帘:刚刚被钢筋捅出来的骇人的伤口
,居然已经愈合如初。
“太神奇了,”医生喃喃自语道,“我只知道改造液可以修复小伤,但是没有想到连这种
致命伤都可以恢复。”
正当我们被眼前魔术般的情景所震惊时,李铁友的骨头开始嘎嘎作响起来,他的肩膀和
胸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棱角也被抹去,变成了纤细圆滑的样子。全身开始缩小,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眼睁睁地变成了一米六左右。
尽管身高大大降低,但是他下半身缩水的力度却远远小于上半身,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腿
变长了。接着胯骨也开始膨胀起来,将有些松垮的裤子挂在胯部。
接着变化的是脸庞,李铁友有些稀疏的胡须如同深秋的叶子一样纷纷落下,脸庞也变得
圆润起来,原本帅气俊朗的五官变化不大,但是却少了一丝硬朗,多了几分柔美。比较
明显的是他那常常大笑的嘴巴变小了,笔挺浓厚的眉毛也变成了柳眉。
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低下头啜泣起来。李智秀赶紧抱住我,轻声安慰道:“没事,
没事,现在他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点点头,收起眼泪继续注视着他。
接着,李铁友的皮肤开始变化了,虽然他没有曾经的我们那些老兵那样,饱受战火和烈
日的摧残,但是经年累月的训练也使得他的皮肤黝黑粗糙。不过现在,他的身上仿佛被
抹上了某种神奇的化妆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嫩了起来,就像刚刚剥下壳的鸡蛋
清一般。与此同时,他的头发就像一只黑色的小猫,从他的头顶出发,快速爬到了他的
背上。曾经宽大的指甲也变得细长,仅从外貌来看,现在的李铁友已经是一个知性的美
女了。
“啊啊啊啊啊……”昏迷中的李铁友开始呻吟起来,我和李智秀已经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了
,他的喉结消失在了细长的脖子中,声音越变越高。乳头从棕黄色变为红色,脂肪开始
在胸前和臀部堆积,逐渐变成了C罩杯的乳房。接着,他的下体裂开了一条缝,缝隙越阔
越深,将他的睾丸和阴茎吞没。
李铁友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韩国女人躺在病床上,均匀地呼吸着。
我不禁啜泣了起来。
四点三十九分
三架米-
171直升机飞速掠过已经被炸成废墟的城市,稳稳地停在塔伯特别墅的上空,飞速转动的
螺旋桨刮起大风,吹灭了几团小火焰,扬起了一大片灰尘。
直升机放下绳索,几十名化装成外军的解放军士兵抓着绳索滑了下来,立刻摆出战斗队
形包围了塔伯特的住宅。柳妍恩刚一站稳,还来不及解开绳索上的安全扣就大喊着:“金
将军!一空输金将军!你在哪里!”
“在这里!”夜色中,灰头土脸的金钟茂连滚带爬地一边挥手大喊,一边向柳妍恩跑来。
柳妍恩忙解开了安全扣,用焦急的语气问道:“金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钟茂摇摇头,苦着脸说:“刚刚这里遇到了密集炮击,咱们的人被搞乱了阵脚。没等
炮击结束,就有一伙人开着两架米-26直升机,在一架卡-
50武直的掩护下对我们发动了攻击。我们顶不住,只能看着他们冲进房间里,把塔伯特
救走了!”
柳妍恩狠狠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怒音,她身边的副官问道:“金将
军,你们的步兵车都装配有防空导弹,为什么不把这些直升机打下来?”金钟茂擦了一下
脸上的灰尘,无奈地说:“韩国陆军所有导弹的发射密码都在美军手里,没有美军开机,
我们的导弹不过是个摆设啊!”
“说这么多都没用了!”柳妍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跟我进去看一看!”副官转身大喊:
“一班,跟我们进去!二班、三班,在房间外警戒!”“是!”
战术手电筒发出的幽蓝的光线刺破了黑暗,经过政变、炮击和不明武装组织的袭击后,
昔日繁华的别墅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十名中国士兵在柳妍恩的带领下排成典型的CQB作
战队形在房屋内进行搜索,天上的三架米-
171直升机则继续在屋顶盘旋,用大功率探照灯寻找蛛丝马迹。
一行人一路走到了二楼,只见一名中国士兵瘫倒在墙边,脖颈被划开,鲜血如同瀑布一
般留下,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空输士兵,他的胸膛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马蜂窝。柳妍
恩心情无比沉重,她端着枪向前走着,却意外发现了趴在地上的塔伯特。
这是怎么回事?金钟茂不是说塔伯特被救走了吗?一名士兵赶忙走上前去,单膝跪下用
两根指头去试探塔伯特的脉搏,随后扭过头来对着柳妍恩摇了摇头。柳妍恩皱着眉头说
:“把他给我翻过来!”那名士兵点了点头,将那具尸体翻了过来,那张脸的确是塔伯特
的,眉心还有一个弹孔,血液已经凝固。
既然塔伯特被击毙在了别墅里,那么那支不明武装救走的人是谁?还是金钟茂慌乱之中
看错了?一个又一个问号出现在柳妍恩的脑海里。
“啊!”一声稚嫩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立马将枪口指向叫声发出的方向。柳
妍恩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睛,收起枪走向了叫声的源头,只见一个套着极不合身的迷彩
服的小女孩满脸惊恐,用颤抖地声音问:“你们……是谁……我在哪里!”几乎快要哭出来。
柳妍恩皱起眉头,发现刚刚她放在地上的思想改造注射针筒不知何时已经空了,想必是
这伙武装分子给被变身的克里斯来了一针。
既然如此,那么这伙人一定是知道身体改造技术的秘密了。想到这里,柳妍恩顿时茅塞
顿开,她慢慢蹲在地上,捡起了一枚5.45*39mm M47子弹的弹壳。
柳妍恩狠狠地握住了这枚弹壳,重重地咬了一下牙,在心里默默地说:他妈的,真是一
报还一报啊。
第二十九章:幕后的双头鹰
2027年5月9日,莫斯科,红场
红场上,二十四辆T-
14阿玛塔坦克正悬挂着苏联时期乌克兰方面军的军旗,缓缓驶过克里姆林宫前,主席台
上的普京、绍伊古和斯特列科夫对这支坦克部队挥手致意,人群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欢
呼,这支部队在五年前击败了进入东乌克兰的英美联军,彻底将第聂伯河以东纳入了俄
罗斯的版图,所有人都将他们视为民族英雄。
正当红场上的群众陷入狂热之际,一架米-
26直升机却从红场青蓝色的上空的边缘低调地飞过。直升机里坐满了头戴FAST防弹头盔
、身披重型防弹衣的特种部队士兵,他们手上的AK-
12突击步枪闪耀着极具威严的黑色光芒,臂章上的标致昭示了他们的身份——克格勃下属
信号旗特种部队。
一个被蒙着头的高大男人坐在这群精锐俄军的中间,他似乎听到一阵雄壮又悲凉的歌声
从地面上飘来:
“这一首进行曲振奋人心,忆当年侵略军压边境,战士们别家园,登上列车,这首歌伴
他们去出征。一七年唱着它攻克冬宫,四五年唱着它进柏林,俄罗斯站起来,万众一心
,多少年经风雪、历艰辛。如果有一天,祖国来召唤,我们为祖国,投入到神圣的战争
!”
“呵,今天是胜利日对吧。”这名男人用英语问道旁边的信号旗士兵,坐在他对面的士兵
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直升机飞越红场,最终缓缓降落在卢比扬卡大楼——克格勃的总部。飞机舱门打开,四名
俄军士兵率先跳下飞机警戒,接着是两名俄军士兵一左一右,拽着这个头戴面罩的男人
的双臂下了飞机,最后又有两名信号旗士兵殿后。八个人押着一个人,浩浩荡荡地走进
了卢比扬卡大楼。
不过他们并没有从大门进入,而是通过一道偏门走进了一条偏僻的走廊,一直走到走廊
的尽头的大铁门,为首的信号旗士兵在栅栏的一道指纹锁上验证了指纹,接着另一名士
兵则验证了虹膜,铁门自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电梯。
“你们六个人守在外面,我和彼得大尉将目标押下去。”为首的士兵说道。“是!”其他留
名信号旗士兵敬礼回应,随后便分成两列站在走廊里。剩下两名士兵押着这名男子走进
了电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哗啦!男子头上的黑色面罩被扯了下来,他已经被套上这个东西不知道多久了,以至于
现在最微弱的光照都会让他感到强烈不适。而面罩下面的脸,居然是已经被证实死在首
尔的驻韩美军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斯。
那名信号旗部队的军官毫不在意坐在凳子上的塔伯特正在痛苦地挤着眼睛,而是若无其
事地对身旁的女军医说道:“包裹已经送达,检验无误。”
女军医点了点头,拉出了三袋注射剂,分别插在了塔伯特的左手、额头和大腿内侧,接
着对那两名信号旗部队的士兵说:“现在您的任务已经完成,请您回避。”两名士兵点点
头,走出了这间空旷的地下室。
两名士兵前脚刚离开,塔伯特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他那张国字脸被一柄无形的刻刀削
成了瓜子型,如同树干般粗壮的眉毛也逐渐脱落,成为了两道柳叶。睫毛渐渐拉长,眼
眶也逐渐扩大,甚至瞳仁都从湛蓝色变成了斯拉夫人所特有的深邃的绿色。鼻子变得小
巧且挺立,伴随着嘴巴的缩小,牙齿和舌头也变得充满活力。
变化开始向身体蔓延,塔伯特的身体开始缩水,身高一瞬间就从一米八降到了一米七出
头,除了身高变矮,全身的所有骨骼也如同融化的冰锥一般开始变细,只不过胯骨的变
化幅度却落在了其他骨骼的后面。接着她皮肤上的毛孔开始收紧,将上面旺盛的体毛挤
了下去。尽管其他地方的体毛飞速脱落,但是头发却飞速生长,甚至连已经秃顶的前额
的毛孔也开始焕发生机,如同雨后的林间一般长出了茂密的秀发,一直披到肩部才慢慢
停止。
最后他身上的脂肪开始飞速移动,四肢的脂肪瞬间萎缩,而肚子上的脂肪开始向胸部、
臀部和大腿移动,伴随着脂肪如同流水般的位移,塔伯特已经拥有了极具女人味的大腿
、臀部和胸部。就在胸部脂肪堆积的同时,在看不到的地方,女性器官也飞速发育着。
这样的变化不断刺激着塔伯特,以至于他的阴茎高高顶起,几乎要冲破裤子,他不断地
摩擦着双腿,以其压制这种冲动。不过很快,他的阴囊下方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个口
子如同黑洞一般,将他的睾丸和阴茎吞没,而体内的男性的前列腺则变为女性的子宫,
最终阴囊下方的口子和阴道成功会师,塔伯特的改变,完成了。
“克利夫琴科少校,您的身体已经变回来了,请您更衣,局长在办公室等您。”女军医温
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塔伯特变回来的克利夫琴科睁开眼睛,抬起头对女军医回复道
:“谢谢您,我这就来。”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感觉这种清脆的女声从自己的
口中发出来居然有些变扭。
她看向旁边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虽然身高缩水不多,但是因为体
重大大减轻,克利夫琴科身上的这身衬衣和牛仔裤已变得非常松垮,粗糙的布料不断摩
擦着她刚刚恢复的乳房和肌肤,让她瘙痒难忍。因此她急不可耐地撕下了已经穿在身上
好几天、充满老年男人汗臭味的衣服以及四角内裤,走向了那张摆着一身衣物的桌子。
克利夫琴科先小心翼翼地将白色蕾丝三角裤提了上来,嗯,这种熟悉的贴合感和安全感
让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蕾丝下面的秘密花园犹抱琵琶半遮面,足以仍任何男人发
疯。接着她拿起那件维密的抹胸,将自己D罩杯的双峰保护了起来。当她将胸罩的扣子扣
上的那一刻,居然感到有某中被勒住的感觉,看来是因为足足好几年都没有戴过胸罩的
缘故。
接着,她套上了那条红色的吊带裙,拉上了拉量。嗯,还是当年的感觉,她一边回味着
,一边踩上了那双配套的红色高跟鞋。在刚穿上鞋的那一刻,克利夫琴科感到自己似乎
是在踩高跷,巨大的不平衡感让她几乎摔倒。不过在适应了几秒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
的肌肉记忆。
“我准备好了,咱们上去吧。”克利夫琴科对那名女军医说道,说罢她咳嗽了几声,感觉
自己有几个弹舌音似乎忘了该怎么发出来。不过女军医对此并未多做理会,而是点点头
说:“好的,我这就带您去。”说罢,女军医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在地下室外警戒的人从
信号旗士兵换成了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的特工。“柳德米拉·克利夫琴科少校,局长邀
请您去他的办公室谈话。”为首的特工对柳德米拉说道,柳德米拉点了点头,随着这名特
工搭上了走廊一旁的另一台秘密电梯,直通向卢比扬卡大楼的最高层。
叮,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电梯门豁然打开,柳德米拉看见一个苍老的男人正坐在
对面的实木办公桌后的牛皮椅子上,那台桌子上除了数不清的文件之外,还摆着一尊捷
尔任斯基(肃反委员会创始人)的半身雕像,正在用深邃的眼光打量着每一位访客,也
注视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时刻提醒他们为俄罗斯奉献一切。
“父亲!”柳德米拉喜笑颜开,快步走向那个老人。那位穿着俄军大将礼服的老人看到柳
德米拉先是会心一笑,接着又用宠溺的语气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公开场合不要这
么叫我。”
柳德米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改口道:“局长!”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笑得非常灿烂,
对柳德米拉身后的那名特工说:“彼得洛夫中校,我需要单独听柳德米拉·克利夫琴科少
校的述职。”
“遵命!尼古拉局长!”那名特工敬了个礼,立马从打开了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
彼得洛夫中校离开后,尼古拉露出了彻底放松了起来,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怎么样,
想喝点什么?”说罢,他便走向了酒柜。
柳德米拉撩了一下头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说:“不用了,我是来向您汇报工作
的。”
尼古拉耶维奇笑着点点头,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些伏特加,轻轻抿了一口说:“你也
许应该注意一下你的坐姿。”
突然被这样说道,柳德米拉立马向下看去,只觉得一阵凉风刮入她两腿之间。原来她一
时没有将塔伯特留下来的习惯改过来,还双腿呈六十度角张开坐在沙发上。被父亲这么
一提醒,柳德米拉赶忙将两条腿优雅地交叉起来,感受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皮肤交错的
感觉。
尼古拉耶维奇笑着说:“这就对了,你的任务细节,谢尔盖耶夫上校已经向我汇报了,
我现在就简要分析一下你这次任务的得失吧。”
柳德米拉耸了耸肩说:“不过,局长,我还是不太理解您组织这次任务的目的是什么?
中国不是我们的盟友吗?为什么我们要挑起美国和中国的战争呢?”
尼古拉耶维奇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双手插进裤包,靠在办公桌上说:“盟友,不能和绝
对可靠划等号,韩国不也是美国的盟友吗?结果如何呢?你的计划还不是因为一空输的
政变而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柳德米拉也颇为不快,她愤愤不平地说:“我哪里知道韩国军队的胆子这么
小,一听到要上前线居然会直接围攻最高指挥官。”尼古拉耶维奇倒也不和她争辩,而是
继续说道:“这就说明了,即使是盟友,也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去坑害对方不是吗?我
们回到五年前,当时中国因为进行了武力统一,还击沉了美军航母,整个西方阵营都扬
言要经济封锁中国,结果怎么样了?五天后发生了什么呢?”
这番话让柳德米拉云里雾里,她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疑惑地说道:“五天后,东乌
克兰突然宣布要独立,并主动进攻哈尔科夫州,挑起了第二次东乌战争,将我们拉下了
水。”尼古拉耶维奇点了点头,欣慰地说:“这才是我的女儿,本来西方各国要制裁中国
,美国也一度考虑和中国马上开战,但是因为东乌克兰战争爆发,西方各国的注意力全
部被转移到我们这里,最终美国和欧盟对中国的制裁便不了了之了。更有甚者,我国在
战争后遭到了来自西方各国的一致经济封锁,致使我们的天然气和石油只能全部出口给
中国,想进口商品也只有中国能卖给我们,这几乎让我们成了中国的经济殖民地。”
“但是中国和东乌克兰战争有什么关系呢?”柳德米拉更加疑惑了。尼古拉耶维奇摇了摇
头说:“这可是克格勃的高级机密文件,当时只有普京总统、国防部长绍伊古和我知道,
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根据克格勃的情报,2022年1月17日,中国陆军特种部队驻俄联
络官王世东少校突然请假外出。20日,顿涅茨克共和国的女总统娜塔莉亚突然授意麾下
的第七混合旅对哈尔科夫发起攻击,挑起了战争。3月1日,我国正式吞并第聂伯河东岸
地区,次日顿涅茨克共和国宣布娜塔莉亚被乌克兰刺客绑架并杀害,尸体无法找到。3月
5日,王世东少校结束假期归队,一个月后被破格提拔为上校。我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
太过巧合了呢?”
听到这些,柳德米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您是说……”尼古拉耶维奇赶紧做了一个“
嘘”的手势,打断了柳德米拉的惊叹。柳德米拉将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但满脸
仍写着震惊。“所以我这次假扮成塔伯特,是为了回敬当年中国让我国帮其吸引火力的行
为吗?”
尼古拉耶维奇慢慢地走回办公桌后,然后躺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说
:“可以这么说,毕竟现在美国没有办法同时对付中国和俄罗斯,必须要挑选一个国家重
点‘关照‘。既然总要有一个国家要承受更多来自美国的压力,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国呢?
”
柳德米拉恍然大悟,坐在沙发上慢慢地点头。接着,她又非常惭愧地低下头说:“对不
起局长,我没能在朝鲜半岛挑起中美战争,是我的失职!”
尼古拉耶维奇再次露出了慈祥但威严的笑容:“哈哈哈哈,怎么会呢?你这趟去韩国,
虽然没能挑起战争,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哦?任务失败了还能有收获?”柳德米拉的惭愧和凝重瞬间被好奇所取代。尼古拉耶维
奇点点头说:“是的,由于中国特种兵们将‘塔伯特’的行为曝光,现在美国的国际信誉出
现了断崖式下跌,几乎所有有美国驻军的国家都在这十天内提出要赶走美军,毕竟哪个
领导人都不想被驻扎在自己国家的美军暗杀。更加滑稽的是,昔日那些亲美的政客,生
怕自己那天就被美军当成苦肉计的主角,如今都纷纷和美国划清界限,天天发表反美言
论。目前,美军迫于压力已经宣布从德国、爱沙尼亚、挪威和丹麦撤军,立陶宛、波兰
和乌克兰虽然没有赶走美军,但也要求美军的情报机关撤走,并且允许本国将领与美军
共同办公、监督美军的行动。总而言之,现在美军在整个欧洲,已经丧失了所有人的信
任,我国的外部环境正在空前改善。”
说完这些,尼古拉耶维奇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们甚至还造福了中
国朋友,现在驻韩美军已经确定要在三个月内全部撤离,驻日美军虽然仍想继续赖在日
本,不过现在日本民众和政客对其也非常忌惮,示威游行天天发生,我看他们也待不了
多久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反而给中国帮了大忙了呢。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普
京总统和绍伊古部长要给你授予荣誉国家安全官的勋章,并晋升你为上校,好好准备一
下吧。”
“真的!?”柳德米拉听说自己要得到晋升和嘉奖,不由喜笑颜开。尼古拉耶维奇点点头
说:“那还有假?还有,你妈妈也从圣彼得堡过来了,你回去看看她吧。”
说道自己的妈妈艾琳娜,柳德米拉的脑海中映出了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的形象。之前听
说她曾是一位男性苏军伞兵少校,在美国人的蒙骗之下参加了“变色龙”计划的早期实验
才变成女人。当时柳德米拉还不相信存在这种技术,但是经过这几年的经历,柳德米拉
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母亲的一生。
“好的局长,我这就回去!”柳德米拉莞尔一笑,站起来后轻轻抚平裙子,然后踩着高跟
鞋优雅地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卢比扬卡大楼外,阅兵还在继续,六架苏-
57战斗机拉着爆音云从红场上空飞过,人群一片欢腾,一辆军用吉普车早就在大楼门口
等候柳德米拉。扭着丰满臀部的柳德米拉走出卢比扬卡大楼,看着九架拉着红蓝白三色
彩雾的米-28直升机正翱翔在青蓝色的天空中,远处飘来了若有若无的《草原骑兵歌》
“地平线上硝烟弥漫,敌人们躲在森林那边,哎嘿,好像乌云遮蔽青天。姑娘,你放心
吧,我们准备迎接敌人,看,红色骑兵纵马飞奔,哎嘿,红军坦克冲锋前进……”
柳德米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终于回家了啊。
第三十章:后来的我们
2027年5月15日,韩国首尔,柳如龙私人宅邸
“那我出门啦!”一阵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穿着驼棕色制服、棕黄色格子
裙的女孩子如同一只小鹿一般灵巧地溜达到了街上。
柳妍恩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心情非常沉重,虽然政变成功了,
但是却没能阻止炮击首尔的计划。她是在四月三十日早晨才知道,吴克烈发动的这场炮
击持续了足足三十多分钟,人民军陆军向首尔发射了超过三万枚各式炮弹,甚至包括云
爆弹、白磷弹和榴霰弹,整座首尔市——大韩民国的精华几乎完全被夷为平地,伤亡人数
直到现在还没有统计出来。
而柳妍恩本人则在这场炮击中被炸死,仅凭目视根本无法辨别尸体,因此白主任才打算
让变成柳妍恩的王世东暂时继续以柳妍恩的身份潜伏下来,等待后续任务布置。
带着一些自责的心情,柳妍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中国驻韩国大使馆。
“您好,请问您有何贵干?”坐在服务台前的外交官挂着标志性的微笑看着柳妍恩。柳妍
恩顿了顿,说道:“我来找白同学。”那名外交官又问:“找白同学干什么呢?”柳妍恩回
答道:“拿我的私人物品。”外交官拿起手中的平板电脑,搓了几下屏幕后,问出了最后
一个问题:“请问是什么物品呢?”
柳妍恩的语气有些无奈:“一台2026版的MacBook
pro笔记本电脑。”接着就直直盯着外交官的眼睛。而那名外交官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
:“同学,我这就带你过去。”
走到走廊尽头,踏上一部装有声纹识别锁的电梯,柳妍恩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中
国驻韩武官的办公室。
“首长好!”柳妍恩瞬间将自责与沉闷抛在脑后,脸色立马严肃起来,挺起胸来敬了个标
准的军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位少将笑着站了起来走上前来:“王大校,您来了?”随
即也回了一个军礼。
柳妍恩放下刚刚严肃的表情,用俏皮的眼神看着那名少将微笑着说:“首长,听说祖国
有任务派给我呀?”那名少将点点头说:“是的,根据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认为柳如龙
有很大的可能担任下一任韩国驻日大使。鉴于日本右翼势力仍不愿意让驻日美军撤离,
经过中央军委和国防部的慎重考虑,我们决定派王世东大校继续以柳妍恩的身份在柳如
龙身边潜伏,结交日本政界要员,打探日本政坛情报。”
“啊?”柳妍恩刚刚满脸期待瞬间变成了失望,“那俄罗斯人杀了我十几个兵,难道就不
去管他们了吗?”少将摇了摇头说:“如今美国仍然占据优势,现在和俄罗斯翻脸还不是
时候。再说了,咱们当时为了假扮娜塔莉亚,不也杀了人家俄罗斯在东乌克兰布置的人
马吗?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柳妍恩握住了拳头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住了牙。她抬起头看向那名少将,想要争辩什么
,但最终没有开口,而是挺胸立正,敬了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少将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军委刚刚派人过来,要给你颁发勋章并晋升少将。你马上
就会是解放军最年轻的将军了,恭喜你啊。”
得知自己得到晋升的柳妍恩并未过于兴奋,而是挤出了几个勉强的微笑说:“谢谢首长
。”而那位少将则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待会儿军委会派特使过来为您授衔授勋,请您
穿着正装迎接,王将军。”
循着那名少将的手势,柳妍恩看到了办公室隔壁的一间更衣室,她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更衣室里赫然挂着一套女式军装。“呵,真是恶趣味啊。”柳妍恩在心里说。
尽管如此,她还是脱下了制服,露出了自己平滑洁白的背和紧致的蛮腰,粉白色的蕾丝
胸罩将她那还在发育的乳房呵护了起来。她穿上了那件白色衬衣和军绿色外套,女式军
装有很明显的收腰设计,穿着还真有些和男式军装不一样。
接着,她脱下了小皮鞋和长筒袜,将两条肉色丝袜慢慢套在自己充满活力的女高中生的
腿上。丝袜和大腿嫩滑的皮肤相互摩擦,让柳妍恩非常舒服,而且丝袜的包裹感也让她
极为享受。接着,她又轻车熟路地穿上了军绿色的包臀裙,踩上了高跟鞋。打好领带,
扎好头发,戴上军帽,短短几分钟,那名青春靓丽的女高中生就变成了一位英姿飒爽的
女军人。当然,没有人相信她的军衔居然是少将。
2027年7月15日,日本,东京
“啊!啊!老公sama,快呀!”躺在床上的爱子满脸潮红,微微闭着眼睛,丹唇微启,忍
受着阴道里强烈的震荡感。而趴在他身上的渡边谦胜则老当益壮,挥动着他那根丝毫不
逊于年轻人的阴茎不断进攻爱子的下体。
看到爱子意乱情迷的样子,渡边微微坏笑了一下,索性抽出了下体。“啊……啊……不要听
啊……”此时的爱子已经口齿不清了,她开始用脚跟撑起自己的屁股,不断寻找渡边的下体
。这样的场景让年近花甲的渡边也不由得血气上涌,他挺枪直入爱子身体的深处。
“啊啊啊啊!”爱子大声呻吟了起来,丰腴的双腿紧紧夹住渡边的腰,粉色的脚趾也深深
嵌进床里。爱子的阴道就像一把钳子,牢牢握住了渡边的男根。“啊!”渡边也长啸一声
,将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华全部送进爱子体内。两人趴在床上,喘起气来。
渡边瘫倒在床上,右手习惯性的放在了爱子的乳房上,回想着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尽
管销毁中国手上掌握的证据的任务失败了,但是在渡边的努力之下,中美之间的战争终
究没有爆发。因此当他回国后,首相和天皇都以非常高的礼节招待了他,并且将他升任
为防务大臣,让他想办法继续维持驻日美军的存在。
哎,这可真是个苦差事,现在驻日美军的名声臭不可闻,尽管渡边清楚在韩国发生的一
切都是少数美军将领的“独走”行为,但是美国的外交声誉却因此彻底破产。如今国会里
每天都会有赶走驻日美军的提案,这些问题让渡边这个学者型官员头大不已,只有和自
己失而复得的娇妻温存,才能让他暂时从繁杂的政务中解脱出来。
“老公。”爱子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渡边转过头去:“怎么啦?”
爱子红着脸,害羞地说:“我……今天早上才发现……我……有你的孩子了……”
一年后,渡边谦胜之女百日宴
“总而言之,我和爱子小姐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才得到了这个可爱的生命。那就让
我们共同举杯,为祝愿新生的生命健康顺利!”站在台上的渡边一手牵着爱子,一手举起
红酒杯,对台下的宾客们说道。
副首相兼国防大臣的渡边谦胜老年得子,这可是一件天大喜讯,不但日本国内的政客们
纷纷出席,连不少国家的大使也以私人身份参加了这场百日宴。渡边举着酒杯和宾客们
觥筹交错,终于他走到了各国大使所就坐的桌子边。
“恭喜您啊渡边首相,您在韩国任职期间给过我国很大帮助。现在东亚局势呈现出全新
的态势,还请您努力促进日韩合作啊。”韩国驻日大使柳如龙举起杯子,满脸含笑的说。
而渡边也带着微笑回复:“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可是当他眼睛往后稍稍一瞥,脸前的
人却让他脸色一变。
“这位是?”渡边皱起眉头问?柳如龙循着渡边的眼神望去,赶紧将身后的女孩子拉出来
说:“啊,这是犬女柳妍恩,随我一起来东京履职。”接着他又看向柳妍恩说:“还不快打
招呼?”穿着JK制服的柳妍恩赶紧出列,深深地举了个躬,用日语笑着说:“渡边叔叔好
!”
看到这张脸,渡边谦胜感觉有些眩晕,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半前的那个夜晚。那时有一个
和她长的一样的女孩子将枪口指向自己和自己的妻子。渡边谦胜赶忙随便应付了几句,
就去和别的人谈话了。
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货真价实的柳妍恩,还是王世东假扮的那个呢?
2027年8月15日,韩国首尔,一空输驻地
“为了感谢一空输及时果敢的行动,将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从战争的边缘挽救,今天人气
女团粉蓝将会为大家带来精彩表演!团!结!”主持人在台上挂着标准的笑容说道。台下
的空输士兵们则两眼放光,台下爆发出欢呼和起哄。
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台下的空输士兵的呼喊也暂停了。啪!当灯光从舞台的顶端打
下来,洒向我和李智秀时,如同潮水般的掌声和嘶吼再次涌向我们。“紫妍!智秀!我爱
你们!”无数人用沙哑的嗓子吼着。
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吗?
接着,动感的音乐响起,一群伴舞也走上台前,衬托着我和李智秀的魅力。每当我和李
智秀抛媚眼和撩头发,都能激起台下士兵的疯狂。
只不过令人难过的是,其他的两个组员,一个死于炮击,另一个也因为炮击失去了双腿
,再也无法跳舞了,昔日四个人的组合,如今只剩下了两个人。
旅团长金钟茂也坐在台下带着笑容观看着表演,一边欣赏着我和李智秀的歌喉和身姿,
一边回想这三个多月来的事情。
根据他的汇报以及李泰翰在走之前留下的文件,韩国政府和民众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故事
:情报院院长李泰翰在美国血洗情报院后只身逃出,与一空输旅团长一同破获了阴谋,
拯救了祖国。但是在最后的行动前,李泰翰院长却被美国布置的刺客暗杀。不久前,尹
锡悦提拔金钟茂为特战司令官,并授予他太极武功勋章,同时也给李泰翰追授了这枚勋
章,并且为他建了一个衣冠冢,举行了国葬。只不过没人知道的是,真正的李泰翰此时
正在东京养胎呢。
朴英珠在任务结束后一度变回原身,但是作为一个从重男轻女家庭出身的女孩子,经过
连续接近一年的男人生活,已经不愿意再当女人了。在新任情报院长和金钟茂的共同决
定之下,朴英珠选择变成已经牺牲的金钟茂之子金昊阳中尉。等她变成金昊阳没几天,
金钟茂就将他调往一空输,给自己担任少校副官。
首尔炮击结束后,不少韩国民众群情激愤,要求韩国政府立刻与朝鲜开战。但是后来在
中国的主导下,塔伯特的供述和菲尔德血洗情报院的监控视频得以曝光,而且当时还是
菲尔德的朴英珠在控制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后也找到了瓦伦丁上尉被改造成吴克烈时的监
控视频,并且还搜集到了塔伯特和吴克烈长达三个多小时的通话记录。
当这些证据被公布后,所有韩国民众的愤怒全都转向了美国,虽然白宫和五角大楼坚称
自己毫不知情,但是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说辞。而关于炮击损失赔偿问题,朝鲜方面认
为美国特务入替本国情报机关,自己也是受害者,坚决不给予赔偿;而美国方面也坚称
自己对塔伯特的行为毫不知情,也不愿赔偿韩国的损失。三方就此问题争执到现在还没
有任何结果。
当金钟茂结束自己的沉思时,我和李智秀刚好唱完最后一句歌词,我向台下的战士们敬
了军礼,而智秀则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士兵们陷入了狂热之中,我和李智秀笑着感谢,
而就在此时,我注意到李智秀给了台下一个非常暧昧的眼神。顺着这个眼神,我看到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金昊阳。
二十分钟后
“不要在这里啦……会被发现的……”此时的李智秀被压在一颗树下,全身通红,碎花裙的领
口被撤下,露出白花花的乳房,裙摆也被撩起,黑色蕾丝内裤清晰可见,非常害羞的娇
嗔着。
而压在她身上的人正是金昊阳,他喘着粗气,带着坏笑,压低声音说:“这里才刺激啊
,我听战友们说,这片小树林可是我们一空输战士和女友泻火的指定场所。”接着便伸出
大手揉捏李智秀的乳房。
“啊……”李智秀不禁呻吟起来,而金昊阳的另一只手则探向她两条玉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开始不断轻拢慢捻,不一会儿,这块花园就泛滥成灾了起来。
“进来吧。”李智秀趴在金昊阳耳朵上,轻轻地说着。金昊阳微微一笑:“如你所愿。”
一空输驻地旁边的丛林里,一场美妙的交合正在进行。
李智秀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白色纱裙脱下,白色裙子把李智秀绝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完美
呈现,纤细的蚂蚁腰,D罩杯的酥乳被彰显身材的抹胸裹住,走一步就会微微颤动。轻轻
地把裙子后面的扣子解开。塔伯特等人当时植入在李智秀脑海里的妓女的人格与她本来
的人格相融合,锻造出了现在这个欲望高涨的女人。
一边解开,李智秀还一边诱惑道:“昊阳欧巴,你可要忍住呀,要是现在就射出来了,
那人家可就不跟你玩了。”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指放在烈焰红唇上慢慢摩擦。
老天!真是太诱人了,真就想直接把李智秀这个小浪蹄子摁在身下,粗暴地把她的衣服
撕成碎片然后操个十几遍!金昊阳一边脱自己身上的军装,一边这样想。等等,既然李
智秀能够诱惑我,那我为什么不能诱惑李智秀呢?逆向思维让金昊阳找出了破解之道,
好啊,李智秀,那我就把我健美的男性身材露给你看,你可别先被我勾引住,然后小穴
里流爱液把内裤都打湿咯。
只见金昊阳也把自己的军装脱了下来,今天一空输全体官兵穿的都是训练服,所以穿脱
很容易。把自己的外层军装脱下,金昊阳就只穿着一条军绿色的内裤、上半身的黑色运
动T恤,八块精壮的腹肌被T恤完美地勾勒出来。将T恤脱下,一块又一块诱人的古铜色肌
肉,还有几道训练时留下的伤疤,这是战士无形的军功章,为了表达自己对李智秀的爱
情,在金昊阳左肩的一道烫伤伤口上,文着李智秀的英文名“Jisso”,外加一颗子弹,一
只黑色的玫瑰小伙子坚毅瘦削的面孔,哪个女人不得多看两眼,然后犯了花痴,小穴流
水呢?
金昊阳会想起自己还是朴英珠的时候,只因为自己是女孩,所以就一直受到了全家人的
虐待,这也是她励志参军的重要驱动力。如今她不但成为了拯救祖国的英雄,还拥有了
一副让每个女人都神魂颠倒的肉体。
“哼,金昊阳,你也是有样学样是不是?”李智秀一边闷哼,一边再玩点花样,慢慢地
抖动自己的娇躯,好让已经解开扣子的纱裙慢慢的滑下,一边抖动,圆滑的雪乳也随之
而大幅度左右摇摆,露出雪白的贝齿,咬住自己的朱唇,再抛个媚眼。但是,不好!自
己的小穴湿了!看到金昊阳的身子,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呜呜,身子怎
么这么不争气,讨厌!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玩啊?啊啊啊~~,感觉自己的阳具要爆炸了,而且,一丢
丢的前列腺液也分泌出来了,还好月黑风高,这小妮子看的不太清楚,但是金昊阳保证
这不是精液,这只是前列腺分泌液而已。把自己的大裤衩脱下,被裤衩束缚的阳具“噗嗤
”一声弹了出来,还上下晃了好几圈。但是这跟媲美欧美男性的19厘米长的粗壮阳具可是
金昊阳引以为傲的资本,哈哈,待会儿就用它来把李智秀爽上天。
“智秀,还不快点脱衣服?还是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敢脱呢?”金昊阳挑衅道。
“谁,谁说的?我马上就脱。”李智秀“恼羞成怒”,现在身上的纱裙已经褪下,只剩下
黑色的文胸、蕾丝内裤,以及腿上包裹着的薄薄的黑色长筒袜。把脚上的高跟鞋一只一
只地踢下,白嫩的玉足被黑色的丝袜覆盖,慢慢的抬起右脚,蹭上金昊阳的阳具龟头,
“先给你做个足交,嘻嘻。”李智秀准备一边用那双玉足摩擦着金昊阳的阳具,一边脱衣
,双手找到后背文胸的搭扣,稍一解开,文胸就滑落到地上。右脚在金昊阳的龟头上来
回摩擦,啊啊啊,真会,智秀可太会玩了,娇嫩的足底皮肤,隔着这样的高级丝袜,磨
蹭着自己的阳具,好想射,但是不能呀!金昊阳懊恼地想着,只能拼命忍住。
看到李智秀的文胸落下,金昊阳再也忍不住了,“老婆,你是我老婆,我今天就要好好
喂饱你,来呀,开战吧。”只见金昊阳温柔的把李智秀放在摁在树干,用粗壮的,带着老
茧的手撕开了智秀的内裤,然后把李智秀的蕾丝内裤蜷成一小团,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
了闻,而且还是拼命的吸气,想把李智秀的下体的味道全部独占。“哈哈,智秀,你湿了
,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多亏了坚持的训练,哈哈~~”金昊阳得意的说道。
“唔~~,你坏,赶紧操干我吧,昊阳欧巴,我的小穴,好空虚,好难受,呜呜呜,我
要你的大鸡巴。”李智秀这才意识到,战场的主动权在自己的老公手里,自己,今天只能
乞求老公喂饱自己了。
“遵命,我的老婆。”金昊阳扭动着自己的狼腰,挺起自己的阳具,对准李智秀的小穴,
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爽,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插啊,再来,再来,再来啊~~”
两个小时后,一对情侣,就像吃饱了的猫一样,餍足地躺在草丛上上恢复体力,尽管有
些简陋,但是李智秀对于这样的性爱活动很是满意,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新奇冒险,新
奇性爱游戏。李智秀双颊绯红,靠在金昊阳坚实的臂膀上,金昊阳把玩着李智秀的秀发
,李智秀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一切,无需言语,只需眼神沟通。
“嫁给我吧。”金昊阳的嘴唇里滑出了这句话。“啊?你说什么?”智秀愣在了原地,她没
有想到金昊阳会在这时提出来。金昊阳笑了笑,从迷彩裤的裤包中掏出了一枚蒂芙尼的
六爪戒指,单膝跪在了地上,然后用如水般的眼神看着李智秀说:“嫁给我吧。”
李智秀双手捂住了嘴巴,眉目间满是笑意,一滴愉悦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愿意!”
唰唰~不远处的灌木丛突然传来声音。“谁在哪里!?”金昊阳大喝一声,“这里是军队驻
地,谁来擅闯!?”不过接着那片灌木丛就没了声音。李智秀用细细的胳膊挽起金昊阳的
脖子,拉长声音,用妩媚的语气说:“可能是什么小动物吧,别管啦,快来照顾我吧~~~
”
躲在灌木丛后的那位狗崽队,正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相机屏幕的光芒:“好家伙,特战司
令官的副官和当红女明星野战,这也太刺激了……”
正当智秀和金昊阳享受鱼水之欢的同时,我正独自一人,按捺着心中的激动,快步回到
酒店。当房间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一个我日思夜想的人映入眼帘。
“你回来啦。”李恩莉戴着温婉的笑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我。一瞬间,我有些
恍惚,李铁友变成李恩莉后几个小时,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居
然成了一个女人,她几乎崩溃了,我和李智秀劝了半天,告诉她这是权宜之计,用不了
多久就可以给她变回去,这才让她暂时恢复过来。
不过后来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担心将李铁友变回去后会不会导致当时变身时的伤口再
次出现,因此中国大使馆附属医院的医生并没有当即对她进行改造,而是将仅剩的两支
试剂给了菲尔德,让他变回朴英珠,又变成了金昊阳。
当李恩莉苦苦等待更多的身体改造试剂时,却传来消息,中美共同认为这种身体改造技
术会严重危害国际平衡,且有被恐怖分子利用的风险,因此决定将这项技术彻底销毁,
再不使用。虽然这些国家究竟有没有彻底销毁这项技术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现在一直负
责和我们对接王世东大校已经联系不上,作为女偶像和女博士的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去
索求相关资源了,于是李恩莉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不过万幸,在我的帮助之下,李恩莉适应的非常快,而且也唤醒了不少女性记忆,现在
她已经成功进入我所在的经纪公司,担任我的专属经纪人。
我们两人都已经沐浴完毕,我点燃了酒店里赠送的香薰,顿时,房间内就弥漫着一股沁
人心脾的荷花清香。
我们两个女人坐在床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我们已经对床事放开了,就算是百合性爱,
我们也能玩得很好,尤其是李恩莉,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床事技巧不在我这个多年的财
阀玩物之下。
我们两人对了对眼神,心领神会地同时脱下浴袍。哈哈,李恩莉穿着一身连体的肉色丝
袜,只在裆部开了孔洞方便性爱。连体的肉丝把李恩莉的少女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B罩
杯的上半身,平滑的小腹,以及一双白皙无痕的玉腿,胯下的“桃源秘境黑森林”引人遐
想。而我呢,我就更会玩了,我穿着一身色情的JK制服,上半身的制服只能堪堪遮住我
的D罩杯巨乳,胸部以下到肚脐都是光溜溜的,肚脐上镶上一颗黑色珍珠,下半身的百褶
裙也只能堪堪遮住我的小屁屁,甚至只要一大幅度走动,连小屁屁也遮不住了,我可没
穿内裤,所以阴部走光就在所难免了。双腿上是少女心的粉色长筒丝袜。最重要的是,
我的胯下竟然有一根长长的黑色阳具!没错,这就是百合性爱中必不可少的——假阳具!
这根假阳具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法国的厂家私人订制的呢,完美的契合我和李恩莉的阴道
形状,给我们两人最极致的体验。现在这根假阳具插在我的小穴里,没错,就是插在我
的小穴里哦,假阳具里面自带一种强力纳米吸盘可以牢牢地粘在我的阴道内,这样,就
像是我的阴道内生长出了一根男人的黑色阳具,这根假鸡巴的厉害之处在于,不仅能够
在露出去的一端抽插李恩莉的小穴,固定在我的阴道里的部分,也能够来回伸缩转动,
刺激我的阴道,这就是“双赢”。
“嗯,恩莉,准备好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说呢?我的小穴,只为你一人准备哦。”李恩莉红着脸说道,但是身体极为实诚,主
动往我的怀里靠,还用自己的阴毛去蹭我的假阳具。
我把李恩莉摁倒在床上,开启自己的假阳具,假阳具在我体内的一端已经开始慢慢地旋
转抽插了,“恩莉,我已经感觉到了,你也来体验一下吧?”我喘着气,慢慢地把阳具伸
进了李恩莉的小穴里,我扭动自己的翘臀,多年来的舞蹈练习,我的腰肢更加有力,阳
具被顶进李恩莉的小穴,李恩莉也暗暗的发力,希望能够给我的阳具来一点阻力,用阴
道软肉来夹我的阳具吗?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了这款假阳具征服女人的快感,能够把感受
到的一切都反馈到我的阴部神经上,这就是现代科技吗?
“来吧,恩莉小宝贝,让妹妹好好爱抚你~~”我一脸淫笑,阳具在恩莉的小穴里进进出
出,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这些技巧我都用上了,李恩莉被我搞得又舒服又酸麻,被连
体丝袜包裹这的玉腿拼命的夹紧我的腰。
“啊啊啊,紫妍妹妹,你好会插啊,恩莉,恩莉去要被你玩坏了。嗯嗯额啊啊~~~”李
恩莉一边呻吟,一边渴求着我的阳具。
“开启最大功率。”我用声音遥控着这跟假阳具,阳具也开始了最大功率的抽插,不只是
李恩莉,我的小穴,也,也要守不住了,啊啊啊,里面的一截假阳具能够伸缩旋转抽插
,一点不比外面的差,我的阴道内分泌的爱液,喷出的阴精,都被假阳具吸收了,然后
当做“精液”发射到李恩莉的小穴里,我们两人的脸颊两边都已经绯红一片。
“嗯嗯啊啊~~,紫妍妹妹,我,我要去了。”李恩莉小眼一闭,直接昏睡过去,只是她
的阴道还在无意识地狠狠夹住我的阳具。我也是离“崩溃”就在咫尺了,猛地向李恩莉的
小穴里抽插了最后一下,也是最狠的一下,我体内的阳具也把我送上了绝顶的高潮。我
还有意识,只是体力耗尽,慢慢地把李恩莉体内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看着我征服的美丽
“猎物”,但是我决定今晚就不把假阳具拿下来了,毕竟,今晚我是“攻”嘛,恩莉空虚的
小穴,就由我来守护!
我把李恩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我也钻进了李恩莉的被窝,假阳具慢慢地再次插入恩
莉的小穴里,但是没有启动阳具,我们此刻,就像真正的男女情侣一样,水乳交融,不
分彼此。我搂着李恩莉,小家伙已经睡了,我亲了她一口,也满意地沉沉睡去。
今晚首尔的夜,别样的燥热和温暖。
第二天
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吻醒了我,我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李恩莉还在沉睡。便慵
懒地伸出手去,抓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当屏幕点亮的那一刻,我被铺天盖地地推送吓
到了。《精锐部队高级军官竟与当红女明星打野战》、《丧失底线!大韩民国的军人廉耻何
在?》等题目充斥着我的眼睛。
我赶紧从窗上跳了起来,点进去一看,里面赫然是李智秀和金昊阳在丛林中交合的照片
,只不过由于相机像素较低,拍的并不清楚。虽然我知道被英雄救美之后,智秀就不可
救药地爱上了昊阳,但是还是没想到她们会走到这一步。
碰!金钟茂狠狠地砸了一下办公桌,金昊阳和李智秀犹如犯错误的小学生一般呆呆站在
那里,不由得吓了一跳。“妈的,你们给我惹得这是什么事?我刚刚让机务司令部想想办
法,能不能把这些照片删了,你猜人家怎么说?这些新闻都传到外国去了,推特、微博
,全都在讨论这个事情,你们就这么忍不住吗?现在所有人都在说‘他妈的,国军怎么成
了这么个样子’,你让我这个特战司令官很难做啊!”金钟茂被自己失而复得的这个儿子
气的气喘吁吁。
李恩莉赶紧站出来说:“不要急司令官,咱们之前为了让昊阳复活,不是说昊阳并没有
死,而是被海豹部队俘虏了嘛。而且现在民众也知道智秀曾经被塔伯特他们抓去陪酒。
咱们可以编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就说昊阳在被俘期间,多次帮助智秀免遭美国军官侵
犯,还在最后的政变中帮助智秀逃跑。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故事。”
听到李恩莉的建议,金钟茂的气也消了不少,慢慢点点头说:“嗯,你说的有道理,那
这些故事怎么编,我就全交给你了!”李恩莉笑着点头说:“请司令官放心!”然后又对我
眨了眨眼睛,果然,她现在已经很适应经纪人的职业了。
“那……”李智秀低下头小声说,“司令官同意我们的婚事吗?”金钟茂哈哈大笑说:“怎么
会不同意呢?我好不容易再次得到了儿子,可是天天等着抱孙子呢哈哈哈哈!”
两个月后,金昊阳和李智秀的婚礼如期举行,此时的他们已经成了广受韩国民众热爱的
“被美军俘虏期间互相扶持”的神仙眷侣,而特战司令官、民族英雄之子结婚,也吸引了
整个韩国军政界的关心。婚礼当天,希尔顿大酒店高朋满座,李智秀和金昊阳站在酒店
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嗯……现在智秀也要隐退了呢……粉蓝这个团,算是不存在了啊……”看到她幸福的模样,我
不由有些失落。而旁边的李恩莉提醒我说:“紫妍,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时王大校给你的
建议,咱们一起去中国发展?”
“哦?”我抬起头,一缕金色的发丝飘了下来
2028年10月3日,中国,广州
“好的,谢谢你紫妍姐。”“不用谢,那我们回去了!”我和李恩莉在珠江新城的写字楼下
和同事告别,然后各自搭上了车回家。
来到中国已经快一年了,我凭借在韩国的经验,成为了多档综艺选秀节目的嘉宾和导师
,而李恩莉则作为我的经纪人,一直为我保驾护航,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我。
回到家里,我脱掉披在外面的夹克,露出了黄色碎花吊带裙,十月的广州仍然非常炎热
,刚好适合穿这样的裙子。我点燃了摆在阳台上的茶几上的香氛,中秋的月亮洒在我的
脸上。
“月是故乡明啊。”我不由感慨着,拿出了手机,突然发现Ins和微博的服务器已经宕机
了。我有些疑惑,抓着手机刷了半天,才发现居然是李智秀刚刚顺利生产,金昊阳喜得
贵子。
“哇!李智秀当妈妈啦!”我几乎尖叫了出来,李恩莉也急忙跑了过来,趴在我的肩头看
着手机屏幕。“哇,真没想到,成上尉居然会走到这一步。”李恩莉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笑了,问道:“谁又能想到咱们会走到这一步呢?”李恩莉也微微一笑:“对啊,从一
个朝鲜的间谍,到韩国的女偶像和经纪人,谁能想到呢?”
电视里,CCTV13播放的时政新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当地时间10月3日,朝鲜委员长
金正恩与韩国总统李在明签署《同民族国家统一宣言》,该文件规定朝韩两国在未来三十
年内逐步开放边境,建立统一的经济体,组织联合军队,并最终在本世纪末期完成国家
统一……张召忠教授,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呃……自从去年美国挑起的半岛危机被揭穿
以来……”
横在朝鲜半岛之间近一个世纪的铁幕,终于可以在我们的有生之年,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