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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_全力以赴_34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全力以赴》的第三十四章,主要围绕主人公凯拉与其朋友乔恩的旅行经历展开。故事中描绘了他们的旅行准备和心情,包括对即将到来的加州之行的期待。凯拉在收拾行李时感到困惑,朱儿丝则提供了帮助和建议,展示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在旅行途中,乔恩驾驶着一辆敞篷车,二人享受着阳光和风景,讨论即将到来的活动和计划。随着故事的发展,凯拉对乔恩的情感逐渐浮现,同时对他们的住宿安排感到紧张和好奇。这一章强调了友情、期待以及自我探索,展现出轻松愉快的旅行氛围,同时也暗示了更复杂的情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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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74752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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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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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旅行, 青春, 友情, 自我探索, 情感发展, 加州, 冒险, 轻松幽默, 角色成长, 心理变化, 旅行准备, 期待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我想收拾我的旅行包,但决定不了需要带哪些衣服。我会遇到什么场合?

我可能会需要什么样的衣服?我站在那里皱起了眉头想着。

朱儿丝蹲在我的床上,嗬嗬笑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女孩子不能轻装上阵。”

“是的,我能肯定乔恩完全不会受到困扰的。一两条牛仔裤,几条短裤,一个两件衬衫或

T恤,宾果 – 完全搞定。”

“是啊,但你希望你也能有那么简单吗?”她问。

我摇摇头。“天啊,不。我的选择也许困难,但至少不单调。”

在朱儿丝的帮助下,我终于装好了相当大的一个包,准备下楼。乔恩安排了我们租的汽

车送到酒店来。

“你对此行感到很兴奋,是吗?”朱儿丝笑嘻嘻地说。

我笑了。“有那么明显么?”

她笑了。“你几乎是容光焕发。”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让自己这么兴奋,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朱儿丝耸耸肩。“嗯,好好玩,享受彼此的陪伴,谁知道也许会发生什么?”

我笑了笑,抱住了她。“我看起来好吗?”

我穿着简单的粉红色的无袖吊带衫和牛仔超短裙。头发梳成马尾辫,近乎是裸妆。

“去电死他!”她说。

“你租了一辆敞篷车?”我问。

乔恩抚摸着红色克莱斯勒的圆滑曲线。“这是加州的范儿,”他解释说。“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不喜欢吗?”

“哦,我很喜欢,”我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一个猫咪满意的呼噜声。

“来吧,让我把你的包放进行李......”他翻了个白眼,“在这里他们称之为后备箱。”他

拿起我的包,皱起了眉头。“你在里面装了什么?足有一吨重!”

我耸耸肩,辩解地说:“嘿,一个女孩要对任何不测做好准备。”

他又翻了个白眼,关上后盖箱。“准备好了吗?”他带着男孩的笑容说。

“好了!我能开车吗?“我热情地问。

“不行。”

“求你?”

“恐怕不行,就是这样了。”他戴上太阳镜。“我的任务是开车,看起来很酷。你的是待在

副驾座上,看起来很漂亮。”

我撅着嘴,但他只是对我笑着,给我拉开了车门。

车顶敞开,音乐播放着,风吹拂着我们的头发,太阳从湛蓝的天上照下来,我在想加州

的生活方式真值得大书特书。我知道我把这些理想化了,但我有相当不错的心情,很高

兴把场景浪漫化。

“那么,怎么个计划?”我问。

“偶可以告诉你拉个,但然后偶必须杀了你,”乔恩用难听的口音说。

我笑了。“非常有趣,那么透露点消息吧。”

他笑了。“好吧,我想我们今天不赶时间。我们不可能今天就赶到优胜美地,所以还有时

间富余,我们就在弗雷斯诺过一夜。然后明天,我们一早进景区,爬爬山走走路。我在

优胜美地村的阿瓦尼旅社预订了两个晚上,我想你会发现它很合你的胃口的。”

“听起来不错,”我说,把一条腿蜷在座椅上,仰起脸享受迎面而来的风。

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订了两间房还是一间?我在脑子里自我安慰自己 –

他当然是定了两个房间。如果他没有呢?我感到很难启口问他,太难堪了,于是我放弃

不问,等着瞧。我们北拐上99号公路,开往圣华金峡谷。风景开始从群山围绕的海岸线

变成平坦的,郁郁葱葱的山谷。我看见路的两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排排的葡萄藤蔓。

“这是著名的加州葡萄酒的产地?”我问乔恩。

他回答前想了一下。“你说的是纳帕谷,是吗?这要再往北部上去。我不知道这里的葡萄

酒怎样,我不是个专家。”

我笑了。“我也不是。”

“饿了么?”乔恩问。

“是的,渴了。”

我们一小时前停车喝了咖啡,而且不得不把车篷翻起来。正午的阳光对我们是太猛了,

车顶盖上了,我们就可以享受汽车空调的冷气。现在确实是快到午饭时间了。

“我想找个好的地方停下来,”乔恩喃喃地说。

我呻吟着。“别告诉我你会像我的父亲一样。”

“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全家去度假,驱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途中,我们都希望停下

来吃午饭。我爸爸决定要停在合适的地方。他很偏执,认为如果不停在我们指的餐馆,

继续驱车前行,我们就一定会发现一个更好的餐馆在前面一点的地方。”想起这些,我笑

了,“有些时候我们吃到午餐时都是在接近下午茶的时候了!”

乔恩笑了。“我保证不这样。我原想在贝克斯菲尔德停车,但它比我想象的大。我不喜欢

在城市里找地方吃饭。让我们在下一个小镇停车。

下一个小镇就在99号公路边,有个有趣的名字叫“Shafter沙夫特”,这让我们发笑。我不

知道我们俗称的“shafter”或“shafted”在这里是否有同样的意思,然而我们觉得很有趣

。这是一个小的美丽小镇,中心有个草地广场。

“就是这里了,”乔恩满意地说,他熄火停好车。

“确定吗?”我问。“我的意思是,如果下一站会更漂亮?”

他笑着摇了摇头。“来吧,让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在一个小餐馆吃了一顿简单而美味的午餐。这里有一个一楼的阳台俯瞰广场,而且

很阴凉。午饭后,我们悠闲地享用了咖啡,心满意足地小坐了一会儿,悠悠地观望着世

界。

“我们该走了,”乔恩边说边站了起来。

我笑了。“急什么?”

他耸耸肩笑了,“我想我的车了,我要尽可能多的享用这辆车,必须让我花的钱值。”

我笑了。“好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睡在车里。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只订一个房间。”

是的,我知道我有点狡猾,但这是个解除我疑虑的机会,我不知道我会是放心还是失望

他笑了。“你是对的。唉,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我一甩头,一本正经地笑了。“因为我有的是脑,而你有的是体力,还记得吗?”

快到下午五点时,我们进入了弗雷斯诺的郊区。我们不需要赶时间,甚至在沿路的一个

葡萄园逗留了一下,参观了酒厂,有免费的葡萄酒样品,我们好像是行家,在玻璃杯里

闻闻,并把酒在杯中转动,然后再品尝。乔恩让我有点吃惊地发表了一些看似懂行的意

见。当我们回到车上,我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耸耸肩,笑着承认自己是唬人的。

车子停在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停下,乔恩转向我。“呃......凯拉?你知道我说过我们在

约塞米蒂住一家豪华酒店?”

“怎么?”我慢慢的回答,琢磨着接下来会是什么。

“嗯......这是很难预定到的,因为现在是仲夏。”他犹豫了一下,歉意地笑了笑。“我在

弗雷斯诺定房间不怎么走运......”

我看着他。“嗯,哦,那么我们住在哪儿?”

他耸耸肩。“我能保证旅舍会是不错的。也许仅仅不是你在上个星期以来所习惯的。”

他是对的:这不是华尔朵夫或马里布海滩酒店。圣华金乡村旅社是位于弗雷斯诺边缘的

一个两层楼的小旅馆,称其为完善是美誉了。我们走进前厅,我对住宿的标准有些担心

“你好,欢迎来到圣华金乡村旅社”,柜台后面一个脸红红的女人笑容可掬地说。她看上

去50多岁,身穿格子连衣裙。

乔恩笑着走近柜台。“我叫乔恩·彼得斯。我们订了今晚的房间。”

“是的,彼得斯先生。我们在等你。我是希拉·埃格顿。我和我的男人,鲍勃,拥有这个

小旅社。那么这一定是彼得斯太太了?”

我几乎把我的太阳镜吞进肚里,试图压住要脱口而出的笑声。乔恩倒了倒脚,摇摇头,

他脸红了一点。

“嗯...不是。这是我的......朋友,凯拉·马隆。”

希拉没显得太狼狈。我想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伴侣。她点点头。“让我看看 –

你要两个房间?”

我们拿了钥匙,填写了所需登记表格。

“那么你俩打算和我们一起吃饭么?我们今晚上有一些很好的特价。”

乔恩看上去吃了一惊,有点犹豫。“嗯......是的,我想我们可以......”

“那太好了,”希拉高兴地叫道,笑着继续说:“你们很幸运。今晚在酒吧是排舞之夜。非

常欢迎你们参加。”

“谢谢,”乔恩有些艰难地说,我们匆匆逃离前台,来到她听不到的拐角,把憋住的笑声

释放出来。

“那么,我们今晚在这里吃?”我问。

他耸耸肩。“我能说什么?她把我唬得不得不同意。”

我笑了。“好吧,我说如果我们今晚在这里用餐,那么我们就试试排舞。”

他看着我,好像我是疯了。“你不是真的吧,是吗?”

我只是笑笑,指着我们的脚下我的包。“难道我要自己把我的包提到我的房间,还是你做

一个绅士?来吧,我需要为今晚的活动梳洗一下。”

食物平淡无奇,但烧得不错,餐厅同样也没有什么花哨,但服务快速而友好。我意识到

,一个旅馆不必靠奢侈或华丽来推销。魅力和个性也有很强的吸引力。我觉得这里虽然

是个汽车旅馆,但有很多当地人来吃饭,女服务员似乎与众多食客都是直呼其名的。餐

厅里是友好轻松交谈的嗡嗡声,我发现我比预想的更享受这里的氛围。

我对我的房间也不失望,非常干净,同时在舒适性上不过分,绝对绰绰有余。我非常享

受淋浴,试着穿着适合这里的环境:白色的上衣和一条牛仔长裙似乎很恰当。

“你看,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不错,”乔恩了眨了眨眼说。

我笑了。“这次饶过你了,先生。下一次,你可能不会这么幸运。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你的

排舞技巧怎样。”

他做了个鬼脸。“真的?我们真要跳?”

我点了头。“哦,来吧。让我们品尝了一下当地的文化。”

“但我根本不知该怎么跳,”他抗议。

我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这会很有趣。”

他看上去并不相信。

酒吧相当拥挤,但不封闭窒息,因为中间有一个大地板舞池,周边分散许多桌子和座位

。鲍勃,希拉的丈夫,是主持人,我们到达时,排舞正是高潮。乔立即就近找了桌子坐

下,想要喝点什么。

“你是在拖延,”我说。

他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我叹了口气。“我想我不得不单独去跳了。”

“哦,你不是单独的,那有几十人在跳呢。你不需要舞伴的,所以我没必要让自己尴尬。

我噘起嘴,向他施展了我最好的瞪眼的样子。“乔恩,求你了,”我柔声说。

他笑了。“好吧好吧。只是别这样看着我。你让我感觉不好。”

我笑了,站起来。“我们去吧?”

我们加入了一行的队尾,试着跟随着跳。很明显大家都在看,包括坐在角落里的瞎子。

我俩都不知道怎么跳,然而似乎无人在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开始有点入门了。我

很惊讶排舞实际上还蛮耗体力的,它看起来就是走动着,但过了一段时间,你会意识到

,这需要相当的耐力。乔恩虽不愿承认,但他看起来也在享受。

晚上晚些时候,鲍勃停下最后的舞曲,说道,“伙计们,整晚你门都是在独自跳舞。现在

该找个舞伴,跳最后一场舞了。

我看着乔恩,他看着我,向我伸出手,殷勤地说:“我能有此荣幸么,我亲爱的女士?”

我给了一个模拟的回礼,说,“我很荣幸,亲爱的先生。”

鲍勃又说,“那么你们都准备好了:女士们,永远不要忘记这首伟大的歌曲的真实...”

他开动了老唱机,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从扬声器里传出臭名昭著的“站在你男人身边”

的和弦。

我转向乔恩,“这是真的吗?”

他笑了起来,耸耸肩。“嘿,你说你喜欢这里接地气的感觉。这是你所得到的。”

我笑了,把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他搂在我的腰间,我们尽力跳舞。我想我俩觉得在每

段副歌时都要爆笑起来,但我们设法控制住自己。

散场后,我们上楼回房间,在我的外停下。乔顿停下来,靠在门框上。

“嗯......今晚我过的很快活,”他犹豫地说。

“我也是,”我说,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凑近来吻我,但他只是捏了捏我的肩膀,笑了。“好好睡一觉。明天

一早出发,我们要走很多路。晚安,凯拉。”

“晚安,乔恩,”我喃喃地说,走进我的房间。

我关上了身后的门,倚靠在门上,慢慢地吐出气来。“把握住,妞儿,”我告诉自己。我

不禁对自己笑了,然而准备好上床睡觉。我躺下,对自己说明天又新的一天。

我第二天早上醒来,跳下床,感觉充满了对这一天的憧憬。我冲了澡,洗了头发,经历

了通常的决定穿什么的痛苦。今天要考虑的是实用性,毕竟我们要花大部分时间徒步旅

行,我决定了一条宽松的白色系带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裤。我的跋涉袜和登山靴永远不会

赢得任何时装奖,但必要性胜过了形式。化了点淡妆后,我把头发梳成马尾辫,戴上一

顶棒球帽。我在镜子里冲自己笑了笑,然后几乎笑出声了。

“保持头脑冷静,”我对自己说,“就好像你是一个小女孩了。”

这个想法震住了我,我提醒自己,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个小女孩。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要

迷失了还是怎么的?

幸好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自问,这是乔恩。他穿着一件T恤和短裤,迫不及待要出发。

“睡得好吗?”我们坐下来吃早餐时,他问道。

“是的,很好,”我撒了谎。我折腾了一阵才睡着,中间又醒来了好几次,我自己装作不

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呢?”

他笑了,“就像一如既往的那样。”

他一头扎进了丰盛的早餐。虽然我知道我们今天有一天艰苦的活动,但我不太有胃口。

“你怎么了?”乔边问边从我的盘子里拿了一个煎饼。

我笑了。“也许我想到我们今天要看的风景有点兴奋。”

他点点头,笑了。“我也是,”他嘴里塞满着我的薄煎饼说。

我们进入了优胜美地国家公园,我们安静地开着车,欣赏风景。我们开过的路慢慢地上

升,高大的树木高耸在我们头上,隔一段时间,我们就能瞥见道边绿叶墙后面的山脉。

“真美,”乔喃喃说。

“是么,谢谢。你自己今天也看上去很好。”我笑着说。

他用一种近乎震惊的表情看着我。“我…呃...那是...嗯,我是在说风景。”

我咯咯地笑着拍拍他的手臂。“我知道,我在开玩笑。”

他吐出一口气,摇摇头,然后笑着,喃喃道,“我为什么要承受你的胡闹?”

我甩了甩头,“你就是不能没有我的光彩语你相陪。”

他叹了口气。“你是对的,我没你活不了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给了我猛眨了一下眼。“你中招了。”

我们都笑了。

我们终于到达了优胜美地村。一个像优胜美地山谷那样自然美丽的地方,有那么一丁点

市镇的味道似乎是不对的,但我想它确实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功能。我们为我们的艰苦

跋涉买了水和一些食物,然后继续开向我们的步行点。我很高兴逃离村里那些熙攘的人

群。但愿他们都打算外出,去体验这一小角大自然造就的原始美,但我想他们中的一些

,最能够接近的大自然就是那些在游客中心的各种景点的照片了。

这是一小角大自然美?乔恩告诉我,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的面积大于罗德岛州,这再次提

醒了我这个国家的规模。事实也告诉我们,到我们的步行点还要开十三英里。

我们停好车,乔恩把所有的食物放进他的背包里。我说我也可以带一些,但他坚持说这

不是太重。我们沿一条路径向下走一小段距离,然后转为有点上坡了。

“那么,再说一遍我们要去哪里?”我问。

他笑了。“去哨兵圆顶。”

我扑闪着眼睛,甜蜜地笑了。“那是什么?”

他笑了。“好吧,它是优胜美地山谷第二高的观景点,是公园最受欢迎的山径之一。

“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去最高的观景点?

“啊,那是明天的安排。到半穹顶往返大约要走10小时,所以我们需要一整天的时间。”

在新鲜空气里和森林中相对隔绝,感觉真好。在山路上还有几个其他徒步旅行者,但完

全没有拥挤感。浩瀚的大自然就好像在帮助我们苏展我们的思想,我们谈论了过去几个

月的事件,有好有不好的,我们回忆到在录音工作室的种种事,我们笑了。我谈到我的

妈妈的去世以及和我爸爸的麻烦,我不是没有痛苦,但感到谈论是种宣泄,特别是在这

样美丽的环境中。乔恩谈到塔妮娅和他俩不成功的关系。由于乔恩富有女人缘的名声,

我真很惊讶他漏出他俩未上过床。显然,在肯特酒店的那晚,他俩本来会顺势朝这个方

向发展下去的,但我们都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想他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就安静

了下来。

沿着一条公园路走了一段时间后,我们转向另一条森林小道。在树下空气凉多了,但似

乎更厚重了,是芳香的,很甜的气味。没多久,我们来到了乔恩说的圆顶的北面的底部

。在岩石表面上有一条陡峭的路径,通往圆顶的顶端。

“我们要上去?”我问。

乔恩点点头。“不太远的,真的。”

这是相当费劲的,而很快我们就闷不做声地走着,不是我们彼此无话可说,而是我俩没

有富余气息说话了。用力攀登和太阳的热量的结合,我额头上挂满汗珠。

“我们快到了吗?”我气喘嘘嘘。

乔恩停了一下,笑了。“我怎么会知道?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我叹了口气。“该死的!只要告诉我快到了,那么我就可以憋住劲继续前进。

乔恩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的,那么,我们就快到了。

“但愿这是值得的,”我嘀咕着。

它确实是。

当我们走到光秃秃顶上,我几乎被目光所及四处伸展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远景镇住了。往

下看,可以看到远远山谷底微缩爬行的汽车。荒凉的埃尔卡皮坦山峰在山谷庄严地升起

,像一个老人主宰着这一方领地。转过身来,我可以看到优胜美地瀑布层层叠挂在山谷

的一边。

“太美了,”我带着敬畏低声说。

“不正是这样吗?”乔恩同意了。

他把我的目光引向另一块露头的岩石。“看看那里。”

“那是什么?”我问。

他笑了。“半圆顶。就是我们明天要去的地方。”

我看着他,抬起一条眉毛。“为什么我觉得今天只是热身?”

他笑了,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长时间,陶醉在那壮丽辉煌、摄人心魄的

0度全景。慢慢地,我腿部肌肉的酸痛提醒我,我还站着,于是我在岩石上坐下继续观望

。乔恩在我旁边坐下,我倚过去靠在他身上,然后才意识到我的动作,我想他会挪开或

起身,但他做的让我更惊讶。他的手搂住我的肩膀,我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他冲我笑了

笑。

“嘘,”他低声说,“仅仅享受此刻。”

我照做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不自然地分开了,找了一个阴凉处吃午饭。

“你肯定不想我们急行军到半圆顶,也许那有个更好的地方吃饭?”我开玩笑道。. q*

他笑了,摇了摇头。“我不上你的当。”

我扬起一条眉毛。“那么我想我必须试着更努力点。”

在一个美好的环境中吃批量生产出来的三明治居然感到令人惊讶的好吃,就好像被绚丽

的风景提升了味道。我无法解释,只是享用,也可能和我们体力运动后的饥饿有关。

我们终于不得不告别美景,开始从圆顶沿路下行。到了底部,我开始感到很不舒服,扭

动身子左抓右挠。

“你怎么了?”乔恩问。

“没什么,”我回答,但很快我又挠了起来。

“怎么了?”他又问。

我停下来叹了口气。“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的胸罩卡着我。

“哦,”他说,然后嬉皮笑脸地,“你为什么不脱掉呢?”

我正要骂他放肆,但转念一想,耸耸肩。“好主意。”

他脸上的表情真是无价的。“呃...你想让我转开身去。

“没有必要,”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手伸进我的衬衫里,解开胸罩,然后迅速在上衣里把一条胳膊滑出胸罩带,再是另一

条手臂,一把抽出了我的胸罩。

“啊,”我舒了口气。“好多了。”

我走向傻楞楞的乔恩,打开他的背包,把胸罩放了进去。

“见鬼,你怎么做的?”他问。

我笑了笑眨眨眼。“这是女孩的秘密。”

我回头对他随意地说,“哦,提醒我今天结束时把我胸罩从你的背包里拿出来,除非你想

要它作为纪念品。”

他喘着气,“凯拉·马隆,你完了 - 我要抓住你,挠挠你痒痒......”

我尖叫起来,转身从他身边上跑开,但是我在岩石上滑了一下,感到右脚踝剧痛。“哦哟

,”我呻吟着倒在地上。

“怎么了?”乔恩问,从戏谑一下转为关注。

“我的脚踝,我扭了一下。”我痛苦地皱起了脸。

“别动,让我看看。”他弯下腰,小心地脱我的靴子。

“轻点,”我咬着牙齿说。

他把我靴子脱下,小心地在我的脚踝周围触摸。“你能活动脚踝吗?”

我点头,畏畏缩缩地上下动动。他轻轻地按了按我的韧带,我抽着气,“哦,哦哟!”

“对不起,”他道歉。“我认为这只是扭伤,但我们最好把你的靴子在脚肿起来前穿上。

穿靴子比脱下要痛苦多了。最后终于穿上了,鞋带松着没系。

“来,拉住我的手,”乔恩说着帮助我站起来。

我试着把我的体重放到右踝,又痛得皱起脸。“见鬼,该死的!”我沮丧地说。

“凯拉,我真的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乔恩。这只是意外。”

“你能走吗?”

我停下来,看着他。“我必须得走,是吗?我们和汽车之间有几英里的路程。”

“来,让我帮你。”

“我没事,”我抗议道。

“不,你不行的,”他轻轻地说,走到我身边。“来吧,用你的右臂搂住我的脖子上,我来

帮你。”

我点了点头,按他说的做。我觉得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腰。

他低头看着我,笑了。“准备好了,快步走!”

我自己笑了。然而,我们行进并不快。我的脚踝一抽一抽的痛,每次脚着地时好像电击

一样。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靠向乔恩,我内心在想,朱儿丝一定会大大地笑我一顿,她会

认为我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接近乔恩。她实际上会失望她没有想过给我出这样的点子。

“你行吗?”乔恩问。

“行啊,我可以的。对不起,我希望我不没给你加太多的负荷?”

“完全没有。你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我们的进展缓慢,经常要停下来休息。一些驴友都超过了我们,他们都停下来看看我们

有什么问题。向他们每个人的关心表示感谢,向他们说明我们能把控,已成为一个烦人

的程序。为了消磨时间,乔恩和我编造了疯狂的理由,解释给下拨前来问询的驴友们。

乔恩眨着眼说。“对不起,只是我的女朋友对我无礼,所以我就把她摔在地上,扭了她的

脚踝给她一个教训。

我喘着气,轻轻地打了打他的胳膊。然而,当我听他叫我是女朋友的时候,我心里感到

就像个十几岁的傻妞。我想说我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我叹了口气。“是的,我男朋友建议我脱掉胸罩,我用一个连环腿踢他肚子时,扭了脚踝

。”

乔恩狂笑起来。“等下一拨人来问我想你不敢这么说。”

“你打赌吧,”我兴致勃勃地说。

他吃不准地看着我。“呃...你不会说的,是吧?”

我笑了笑眨眨眼。

他叹了口气。“见鬼,你每次都拿捏到我。”

g我们进展缓慢,天开始暗下去了。我们有一个小时没有看到其他驴友了,我们都越来越

累,又停下来休息。

“我没法再走了,”我叹了口气。“我没一点劲了。”

“来吧,”他轻轻地说,“我们就快到了。大约一百码,我们就到通往停车处的路口了,然

后我们就基本到了。

我把脚放在地上,这一次腿软了。我跌倒在地上,沮丧地哭了。

“嘿,嘿,别急,”他立刻来到我身边说。

“我不能走了,乔恩。

“来吧”,他温柔地说,想用手把我抱起来。

“乔恩,你不能抱我走的,”我抗议。

“当然可以。你像羽毛一样轻。”

“骗人,”我指责。

“不骗人,我能把握的,”他向我保证。

我太累了,争不动了,我就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尽管我很累不舒

服,和他亲密的身体接触让我心里很忐忑。我看了一眼乔恩,突然注意到他正在向下看

着我的衬衫里面。我低下眼睛,意识到没有胸罩以及我的姿势,使他有最佳的视角看我

的乳房。我正要换姿势或分散他的注意力,但一转念,又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看

终于我们在暮色中看到我们的车子了。乔恩小心地把我放下站着,打开我的车门。毫无

征兆地又抱起了我,把我放在座位上。他坐进车里,看上去很累,发动车子开向山谷。

“对不起,乔恩。”

“对不起什么?”

“我破坏我们的一天。”

“废话,”他对我笑笑温柔地说,“我不记得我哪次有这么快乐了。”

我看着他,看到他眼中的闪烁,开始笑了起来。很快他和我一起大笑起来。

当我们停靠在阿瓦尼酒店外时,我喃喃地赞赏了。这是个大花岗岩建筑,木制阳台从四

周排列的大窗户伸出来。乔恩跳下车,说他会马上回来帮我。他把我们的行李拿进去,

然后回来帮助我。他把我从座椅上抱起来,我试图说我可以自己走,但他不听,抱着我

进了大厅,把我放坐在一个椅子上。

“谢谢,”我喃喃地感谢他。我的脚踝现在真是一抽一抽地非常痛。

他去前台,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头,乔恩和前台职员在交涉,显得不太高

兴。他的肩膀耷拉着,转身走回来。

“怎么了?”我问。

他叹了口气。“显然,他们有个延迟办理入住手续规则,如果你不在晚上8点之前到达,

他们会把你的房间订出去。”

“他们给我们的房间给别人了?”我难以置信绝望地问。

他摇摇头。“不完全是。他们在我们到达前把我们的一个房间订出去了。店员说他帮我查

了,在山谷的酒店没有其它房间了。”他揉揉眼睛,“这样吧,让我把你弄进你的房间,

我可以睡在车里什么的。”

“别犯傻了。你看,根据对美国酒店的了解,我敢打赌房间里有两张大床,是吗?”

他点了点头。“显然是的。”

我耸耸肩。“嗯,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只需要同享一间房。除非你反对这种想法。”!

他疲惫地对我笑笑。“你确定?”

“绝对的!”

他笑了。“好吧。顺便说一句,你应该看到那个家伙给我的眼神,当我说我们需要两个房

间。他看看你,又看看我,就像我疯了一样。”

他回到前台,填写表格。一个服务生来把我们的行李拿上去,乔恩叫他先走,因为我们

会花点时间。他回到我身边,帮助我跛行到电梯。我们在二楼出来,我的脚踝几乎又让

我摔倒。

乔恩笑了。“行了,不要有更多的麻烦。”他再次抱起我,来到我们的房门外。

“我敢打赌你不放下我就无法开门,”我戏谑地说。

他歪着头看着我,“你看我的。”

他把我架在他的一个膝盖上,把钥匙卡插进门,再抱住我,试着用膝盖顶开门,但是读

卡器上红灯闪闪。我吃吃窃笑,他又试了一遍,这次他动作快,一脚踢开了房门,把我

抱进屋。一对老年夫妇从对面的房间出来,看到我们的晃晃悠悠的样子。

他们笑了,我可以听到他们低语,“新婚夫妇。”

乔恩踢上我们身后的门,把我扔在一张床上。我仰卧着,大声笑了起来。

“你听到那对老夫妇说的吗?”我气嘘嘘地说。

他笑着点点头。“嗯,真让我感觉尴尬。”

“你是我的英雄,”我用甜蜜蜜的声音说。

他摇摇头,咧嘴笑了。“现在,该办正事了。”

“清洗干净?”我问。

他停下来,看着我。“呃......不是。我在想的是叫客房服务。我饿死了。”

“但我们都又粘糊又脏,”我呜咽着。

他笑了。“早些时候,当你紧贴着我的时候好像没啥问题,不会有那么糟糕。你知道你自

己很脏。

我歪着头。“是吗?那不会有那么糟糕,因为你很高兴看我的衬衫前面。”

他的嘴张开了,但没话说出来。他红了,然后笑了。他喃喃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

注意到了。”他耸耸肩。“旧习难改。”

我笑了。“好吧,按你说的,让我们弄点吃的,我也很饿了。”

狼吞虎咽了烤汉堡和薯条后,我们都感觉好多了。乔恩从大厅里的制冰机里拿了一桶冰

,在我肿胀的脚踝上敷了一些。脱靴子是极痛苦的,而冰有助于缓解疼痛。

“你可以先用浴室,”乔恩大度地说。

我摇了摇头。“你先用吧。”

“不,真的,凯拉,你先用。”

我叹了口气。“想想吧。我估计你会很快冲一下,也许刮刮胡子,不到十分钟就搞定出来

了,不是吗?”他的脸上的样子证实了我的想法。“而我准备在浴缸里好好泡泡,然后洗

头发,等等,会远远超过十分钟。你真的想等我做完这一切吗?”

他笑了,不需要再多说了。他走向浴室,“谢谢,凯拉。我会很快就出来的。”

真的,他没过十分钟就穿着干净的T恤和平角裤出来了。

“要我帮你吗?”他说。

我抓住他的手,他扶我走到浴室。“嗯呣,”我评论说,“有人闻起来味道很好。”, q;

他笑了。“好吧,让我告诉你,那不是你。”

“乔恩!”我倒抽气了。

他扶我进了浴室,然后站在门口。“你需要更多的帮助吗?”他狡黠地眨了下眼。4 ~

我一块面巾扔向他,但打到了门背面,因为他迅速关上门逃走了。

我自己笑笑,真是充实的一天。虽然我的脚踝扭伤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它确实使事情更

有趣。我享受着热气腾腾的泡浴,感到我的疼痛开始平定了。又感到身体清洁真好。我

洗了头发,吹干了,然后小心梳整得光亮的。我洒了点香水,穿上睡衣。这是件短的细

带缎子内衣,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突然感到尴尬,我将不得不这样走进卧室。我耸了

耸肩,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乔恩在看电视,我单脚蹦着出来。他看到我,把电视关了,跳了起来,来到我身边,扶

住我的手臂。

“需要帮助吗?”他问。

我点了头。“乔恩,对不起,我只有这个能穿。”

他低头看着我,对我一笑。“别道歉,你看起来很棒。”他笑了,“你闻起来也很香。”

我半带微笑地抬头看着他,不自觉地把几缕头发从脸上抹开。他面带一种奇怪的严肃表

情,伸手把我脸上的头发捋开。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

“我告诉过你,你有多么美丽,凯拉?”他轻声咕噜着。

我的嘴张开了,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微笑着不停地眨眼。我要说点什么,但他

倾身前来,他的嘴唇轻轻地碰触了我的嘴唇。我觉得好像受到了电击,就好像他的触碰

突然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我感观的敏感度。我抬头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说什么,我

可以感觉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跳。我很高兴他抱着我,要不然我恐怕会倒在地板上。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可以吻你吗?”他问。

我紧张地笑了。“我想你刚刚吻过了。”

“那不是一个真正的吻...”

“那么你最好向我展示一个真正的吻是什么,”我说,我的声音突然听起来嘶哑。

他短暂地看着我一下,然后把我拉向他,用手捧着我的脸压,又把他的嘴唇凑近来,温

柔地按在我的唇上,但这一次他没有移开。我的眼睛自动闭上了,把颤抖的手搂住他的

腰。他的嘴唇更用力地压在我的唇上,手伸下来把我拉得更近。我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

,我们的亲吻变得更加迫切。我们分开了一小会儿,俩人都急促地重重地呼吸着。他又

抬起我的下巴,眼中燃烧着火花,热烈地亲吻我。我张开嘴唇,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的

嘴里探索,如果他没有紧紧地抱着我,我知道我就瘫到地上了。我以前吻过一个男人,

那是保罗,但我现在意识到我真正感到了我在那一刻从未有过的感受,就觉得好像我的

整个身体都在火上,我的皮肤感觉异常敏锐。

我们再次分开来喘气,这次乔恩坐到床上,把我拉到他的腿上。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

贴在他脸上。他饿狼一样吻我,我开始不知身处何处了。当我感到他的手隔着我轻薄的

内衣轻拂着我的乳房,我想我要停止呼吸了。他吻了我的脸,然后沿着我的脖子种下了

温柔的吻。

“哦,乔恩,”我呻吟着。

他停下来看着我。我突然感觉到我身下的压力。我意识到乔恩被激起了。我很震惊,扬

起一条眉毛。

“哇,”我嘴上露出微笑说。“有人兴奋了。”

他看着我,他的表情突然阴暗了,他吞咽一下,摇了摇头。

“凯拉...我......”他又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他轻轻地扶我站起来,站在我身边。“凯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没啥要抱歉的,”我心里带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他更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我很抱歉。这是不对的。我不应该...”

“什么是不对的?”我问,我的声调提高了。

“我们不应该...你和我......你懂的。我失去了控制...对不起,”他看起来越来越不自

在。

“我们为什么不应该?”我逼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应该,”他说,他的声音也变大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把手放在臀部上说道,“因为一分钟前,你似乎没有问题。”

“你和我......我们不能做这个,”他强调。

“为什么不能?”

“因为…”

“因为什么,乔恩?

“因为,你不是......一个女人。”

我的眼睛睁大了,感觉就好像被踢在肚子上。“好吧,如果我不是一个女人,那我他妈的

是什么?”我喊道。

“我不知道,”他用力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认为我是什么,乔恩?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不知道,”他回喊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喊道。

他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嘶哑地低声说,“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你想让我说什么

?一个怪物......”

话一出口,他停了下来,举手捂到嘴上。脸上所有的愤怒消失了,咬住了嘴唇。就好像

他抽了我一记耳光,我彻底震惊了。

“你说什么?”我嘶声道。

“凯拉,对不起,”他低声说着,慢慢地向我走来,“我不想这样......”

“别靠近我,”我说着,把手举在自己面前。

“凯拉,我意思不是...”

“滚开!”我喊着,感到泪水流下我的脸颊。“滚,滚开,”我边抽泣边反复说道。

他面色苍白,看起来好像很害怕。“好吧,好吧,”他用安抚的声音说,慢慢地退了回去

我转身瘸拐着走进浴室,锁上门,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手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

地抽泣起来。我知道他可能会听到,但我不在乎。我不再感到脚踝的疼痛,所以内心感

到的痛苦更甚。我被从强烈的快乐高峰摔倒被拒绝的深渊。加上积压了这一整天所有的

情感,我觉得像要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我在浴室里呆了多久,但当我最终回到卧室时

,屋里已是一片黑暗。

我爬进了我的床,背朝外面,把床单拉到脖子上。我可以听到乔恩在他的床上呼吸和翻

身,知道他还醒着,但我禁不住在枕头上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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