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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全力以赴_23(2)

摘要

本文档记录了一章关于妮古拉的故事,主要探讨了她与父母之间关于性别认同的对话和成长的探索。在与父母共度的时光中,妮古拉表达了自己对快乐和自我认同的追求,面对父母对她身份转换的复杂情感。故事中包含了一些关于她与内森——一位助理牧师之间的互动,内森邀请她在教堂中替代风琴师演奏,同时带她游览卡迪夫城堡,反映了她在家庭与自我身份的张力中的挣扎和适应。妮古拉与内森的约会过程展示了她逐渐融入新身份的过程,并与过去的自己形成对比。整章内容紧扣性别认同、自我接受及家庭关系等主题,并适时加入了一些关于音乐和个人成长的细节,使故事更具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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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改造]全力以赴_23(2).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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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60530 bytes
MD5 6388aab57ac841feb43a0f8441848f89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家庭关系, 跨性别, 变身小说, 婚恋关系, 音乐, 青春成长, 社交适应, 心理冲突, 内心挣扎, 约会, 社会期待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第23章

在星期六早上,我心情沉重地开车到卡迪夫。我曾打消了这个计划,但我知道应该去看看爸爸妈妈。我这一次去,没有姐姐在精神上的支持,我是有意这样的。我觉得我能在去见爸妈时,不每次都要用克莱尔作拐杖。我正好赶上吃午饭。见面的问候是很温暖的,但我感觉到他俩暗自的关切在涌动。午餐桌上的谈话是彬彬有礼,文明客气的,我告诉他们最近在我音乐方面发生的事。他们问这问那的,但我可以感到他们不是太感兴趣的。午饭后,爸爸找借口要出去会儿,我想他是让妈妈有机会和我谈谈。

"妮古拉,亲爱的,你还好吗?"

"好的,妈妈,我确实很好。我的一切都进展顺利,我这么说吧,我无论如何不记得近几年来我有比现在更快活过。"

她的表情明显冷了下去,"嗯,这很好,亲爱的。"

我皱了皱眉,"妈妈你宁愿我不快活?"

"不,当然不是,这只是 ... ..."她叹了口气,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我替她说完,"你希望我会不快活,会考虑重新成为尼克。"

她悲哀地笑笑,略微点点头。"对不起,妮古拉,我没法不这样想,但这是你爸和我所希望看到的。"

我没有感到愤怒,这于事无补。我想了一会儿,"妈妈,你喜欢我是尼克,一个可怜的失败者,还是妮古拉,快乐的,正在实现我一直所追求的。"

她皱起了她的脸,"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捏了捏,"但当你想到我时,就试着想想这个问题。"

妈妈也捏了捏我的手。"那么,你的 ... ...你的 ... ..."她示意着我的胸部。

我笑了,"你意思是我的乳房?"

她显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什么问题,在 ...手术后?"

我摇摇头,"完全没有。我真的很满意这对宝贝。"我确实对和妈妈谈话感觉怪怪的,但我很高兴,爸爸自己觉得不想参与我们的谈话。

她叹了口气,"你确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点点头,静静地说,"是的,妈妈,我知道。"

晚上我们共进了一顿安静悠闲的晚餐,总的来说情况还算是不错的。我的印象是爸爸妈妈在作出协调一致的努力,试着放松,设法和我相处,没有更多的冲突。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我说我很乐意陪他们去教堂,但如果这让他们觉得不舒服,我会留在家里的。老爸居然给我一个他罕见地的笑容,他说他本性是不会阻止他的任何孩子去拜访耶稣的殿堂。于是我们出发了。我穿着保守的灰色套装,绝对不打算吸引任何注意。但实际上有点事与愿违。

我们提早点到那里,因为是轮到我爸爸在门口当值。我和妈妈坐着,随便东聊西聊的,教堂里人渐渐多起来了。爸爸和一个穿深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我们这排长椅边。

"妮古拉,"爸爸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帮助我们。"

我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这是内森·琼斯,我们的助理牧师,"爸爸说。

我仍然没明白,"呃,你好?"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我的手,他握握我手,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他说,"妮古拉,我们正有一点麻烦。我们的风琴师刚刚打来电话说他身体不适,不能来,而通常替补弹钢琴的里奥丹太太度假去了。我们这里其他的是一群在这方面不在行的人。"

"嗯,"我不置可否地说。

他笑了,"嗯,你的父亲提到,你是位钢琴家的,我想是否你有可能替补一下,我很抱歉没有预先通知就把担子压到你身上,况且你只是临时来访这里。"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我爸妈,他们期待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耸耸肩,然后冲内森笑笑,"当然,我会尽力而为,希望会没问题。"

"太感谢了,我真的很感激。"

我离开了我不起眼的位置,他陪我来到教堂前面的立式钢琴前。我可以看到很多已入坐的人看着我,然后和邻座交头接耳。毫无疑问,他们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我快速浏览一遍做礼拜列出的赞美诗。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没在教堂弹琴了,在我的青少年时代我曾定期在教堂弹。幸好我知道大部分的曲子,做礼拜开始了,随着弥撒的进行。我要感谢上帝给了我音乐的耳朵和读谱的眼睛,我弹了所有的曲子,没有在中途让自己或其他人迷失。

在礼拜结束后,我被关上琴盖,转身去寻找我爸妈,内森沿着过道向我走来。

"妮古拉,再次非常感谢你,你太谦虚了,弹得真好极了。你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

我觉得自己脸红了一点,无聊地想着我脸上所有这些薄面皮神经在过去几个月里从哪里长出来的。"谢谢。"

他稍变了下姿势,对我犹豫地笑笑,"我觉得我应该给你点什么报答。"

我有点吃惊,"哦,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摇摇头,"不,请别客气。我知道你不是卡迪夫的,而我是本地人。我知道你只在周末来,但我很愿意今天下午能带你到卡迪夫城堡及附近转转。"

现在是我真的吃惊了。我父母教会的助理牧师是和我约会吗?我能说什么呢?爸妈会怎么想?然而,当我这么想着,我怎么说呢?"嗯,那太好了,谢谢。"他说好三点钟来我父母家接我。

我和爸妈走回车里。"你弹得非常好,亲爱的。"

"谢谢,妈妈。"

"在做礼拜结束时,内森和你说什么?"

"嗯,那个,他感谢我,坚持要下午陪我去卡迪夫城堡周围散步,作为报答。" [更多 ^、小说等,请记住

爸爸身子僵硬了一点,我能看到他在琢磨这条信息。"你怎么说的?"他问。

我耸耸肩,"我能说什么呢?他很坚持的,我只能同意。"

爸爸看起来像是想说一大堆的话,但什么也讲没有出来。所以我继续说,"这不是好像我要嫁给他,爸爸,他只想带我去散步。"我们上了车。

他点点头,"我只是不开心你欺骗了他,他是个好人。"

我摇摇头,"欺骗他?你要我告诉他什么?说我愿意和他一起散步,只要他不介意我曾经是一个男人吗?"

妈妈插进来,"妮古拉,你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知道,但你俩必须意识到,我不是包裹在棉花里生活,我有自己的生活,我要出去,要见人。我是你现在看到的人,这就是我。"

我知道我这么说了后,他们会要想问我到底遇到谁了,和谁约会,但他们都没敢问。我们周日的午餐多了几分尴尬,谈话也不自然了。3点刚过门铃响了起来,这几乎是一种解脱。我已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和及膝牛仔裙,因为这是更实用的外出散步装束。内森见我走了出来,微笑了。

"很高兴又见到你,妮古拉。"他穿着更随意了,我看着他,我想他可算是你们称的那种帅,个子相当高,深色头发,脸的轮廓清晰。在他开车去公园路上,我们礼貌地交谈。我们谈了我们基本的背景细节,他是在他神学学位的最后一年,是在教堂的学生助理,明年有期望成为全职助理牧师。他很感兴趣地听说我明天就将进录音室,录制我自己的专辑。尽管我开始较沉默,但我很快就放松了。他很有礼貌,举止和善。

我笑了,"你知道,我今天下午要和一个牧师出去,感觉真有点不自在。"

他笑了,"嗯,我还不是一个完全真正的牧师,但想想我的感受,我有一个摇滚明星和我在一起。"

在下午的阳光下,我们绕着城堡和周围散步。我发现我其实蛮惬意的。内森相当诙谐,不像是我脑子里典型乡村牧师的样子。我告诉他我的感觉后,他笑了,"你也不是很典型的,当你提起我所想到的,不修边幅的摇滚明星。"

我皱了一点眉头,他注意到了,"怎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妮古拉?"

我沮丧地咧嘴一笑,"内森,在我父母这里,我想要把我的形象弄低调点,恐怕我在其他时间,可能不会像你可能认为的娴静端庄。"

他笑了,"表面的外观并不像内在那么重要。我确信我对人性格的判断是很准的。"

"我恐怕在那两方面都还不如我应该具有的那么好。"

"我们都做不到的,妮古拉。"

经过长途驾车从卡迪夫回到伦敦,我几乎耗尽了力气,匆匆和朱儿丝聊了几句后,就倒在了床上。这也许是一种恩赐,因为我太累了都没法对明天进录音室感到紧张。然而,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紧张感攫住了我,不让我安分。凯特在我们跑步时觉察到了。

"你今天早上好像有心事?"她评价了我。

我歉意地笑了笑,"是啊,抱歉。今天开始进录音室让我有点紧张。"

"你会没事的。按我周五晚上所见,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耸耸肩,"我不知道。现场演出是不同的。它应该是原始的,在一定程度上是粗糙的和即时的,我能做到这一点。但录音是一个更精准的艺术,你要做到完美。"

凯特笑着眨眨眼睛,"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了完美。",新,,请 ~记住Q ^Q

我笑了,"你只是个熟练的调情的人,你就是的。"

她挑起眉毛,"我不能否认这一点。"

回到了公寓,畅快地冲了个澡后,我裹着毛巾坐在床上,琢磨着应该穿什么。这实际上是无所谓的。我只是去录音,不是表演。我摇摇头,这是不完全对,这是一个表演。我现在认识到,容貌和外观是表演的一个组成部分,嗯,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完全不能想象乔恩或其他男生会浪费他们太多的脑细胞于选择今天穿什么。我自嘲地笑笑,尼克也不会太过担心的。那时事情要简单多了,我想着,看着我的衣橱,对自己微笑,那时事情也无聊多了。我最后决定了黑色紧身上衣和格子超短裙,相匹配的靴子。我在在镜子前花了不少时间做头发和化妆,以致朱儿丝敲我的门警告我,如果我不抓紧就不会有时间吃早餐了。这不是我目前状态下的特别问题,我想到要面对的一天,吃不吃早饭无所谓了。

当最后我对我的外表感到满意了,走出房间,和朱儿丝会合,快速地喝了一杯咖啡。朱儿丝似乎也已花了时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我冲她笑了。

"看起来很不错,朱儿丝。给他们个深刻印象?"

她笑了,对我点点头,"哦,是的,就像我看到的你也一样。"

我们似乎都很紧张。朱儿丝说她更紧张。我不明白,她解释,"嗯,起码从现在开始事情落在你手里了。我呢?插不上任何手了。我只有希望你们不搞糟了,而让我失望。"

我笑了,快速地捅了她肋骨一下,"嘿,我在想我有一个艰苦的工作要做。我怎么那么自私,没考虑到你的压力。"

Air

Studio位于在汉普斯特德的林德荷斯特大厅。这是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教堂,后来作为一所教会学校,直到它被著名的披头士乐队制作人,乔治·马丁买下。他重新装修一番,把他的Air

Studio迁到那里。我开车载着我俩一起到那里,在附近找到一个车位。这是一个漂亮的老建筑,重现了往日的风采。我们到达时,九点刚过,来到前台,一个微笑的女人接待我们,她看上去二十多岁,比我高一点,有齐肩的金发。

"嗨,"她轻快地说,"你是凯拉·马隆?"她看着我。

"是的,"我说,羞涩地笑了。

"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我是劳拉·尼森。我想我算那种Air

Studio的行政人员。"她一定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嗯,我的工作就是保证我们所有的客户在这里时吃好喝足,如果你对这里的设施有什么问题,如果您需要什么,就喊我,我会看看我能做些什么。"

我点点头,"好,劳拉,很高兴见到你。有任何我的乐队成员来了吗?"

她看了看记录,"让我看看。乔恩,凯文和布莱恩在这里。哦,安德鲁斯先生也在这里。要不要我带你去1号录音室?"

我们点头赞同,她领路前往。一路上她简单地给我们介绍了这座建筑,我几乎被林德荷斯特大厅录音室的规模给吓到。它是老教堂的礼堂,相当大,高高的天花板和彩色玻璃窗。真是棒极了。劳拉注意到我的表情,"这令人印象相当深刻,是吗?"

"是呀,"我喃喃地说。

"这里多数是用于交响乐团之类录音的。"

她带领我们走进1号工作室,这里有你想象中的最先进的录音工作室所拥有的一切。从前厅,她带领我们进入监控室,在屋里有两个人在聊天。透过宽大的视窗,我能看到主录音室,只见三个男生在安置自己的设备。听到我们进门的声音,那两人停下交谈,转过身来。

劳拉给我们介绍,"凯拉·马隆和朱莉·卡斯泰尔斯,这是史蒂夫·亚伍德,你的制作人;汤姆·迪克森,你的录音师。"然后她告辞了,说等诺埃尔到了会送他来的。

"嗨,"我不好意思地打招呼,笑了笑。

史蒂夫看起来像是汤姆的对立面,他的身材高大笨重,而汤姆是短小精干。史蒂夫是金发浅肤色而汤姆是乌黑头发褐色皮肤。史蒂夫向后靠在控制台上,转向汤姆,"正如我担心,汤姆,正像我担心的。"

汤姆点点头,大吸一口气,吐了出来,"是啊,看起来是的。"

我有点不安和困惑,朝着朱儿丝看看,她不知就里地回看我。"呃,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史蒂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恐怕是的,你看,我们一直跟唱片公司的高层讲,别使我们已经困难的工作更困难。"

"我恐怕没明白你们的意思。"

汤姆点点头,"我也不明白,否则它会简单很多。"

我皱起了我的脸,完全摸不着头脑,"否则?"

史蒂夫点点头,"是的,你看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已经够难了。录音是一门艺术,需要全神贯注。这是一份艰难工作。"

我开始担心起来。有没有搞错?"我不知道我是否清楚这个问题。"

史蒂夫点点头,咂着嘴。"这真是增加我们难度,要专注于做录音,而他们不断送美丽的女孩来,纯粹的分心干扰,你说呢,汤姆?"

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奇怪的对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至少是汤姆眉头紧锁地接上话头,"绝对的,史蒂夫。你认为我们可以请她尽量不显得那么漂亮吗?"

史蒂夫向汤姆摇摇头,表情痛苦,"不,看看她,不可能,是办不到的。但这想法不错。"

汤姆点点头,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敢打赌,她的才华也很出色的。"

史蒂夫沮丧地点头,"你可能是对的,这使得它难上加难了。"

汤姆歪头,"是的,史蒂夫,我想我恋爱了。"

到这一刻,我笑了,他们两个人迷惑地看着我。"你们在戏弄我,"我说。

他们茫然地互相看看,汤姆说,"她不相信我们。"

史蒂夫摇了摇头,"也许这样更好。"他转身面对我,我想我发现他眨了一下眼。他微笑着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凯拉。"

我握了握他俩的手,还是不知如何跟他们说话。"那么,这个对口相声是合同的一部分还是要额外加钱的?"我目光闪烁地问。我决定和他们交锋要守住我的阵地。 @视频 #账号等,请记住

汤姆抬头看着史蒂夫," 个性强而好争辩的,这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

史蒂夫对我诡笑着,"哦,这是绝对是额外费用。嗯,我们不能整天坐在这里聊天,我想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那么,我该做些是什么呢?"我欢快地问。

汤姆对我笑着眨了眨眼,"你是明星,你就等着,到我们都设置好了,然后我们再叫你来,施展你的魔术。不,真的,我们要先等男生把他们的乐器设置好,测试他们的音响效果。我们要做很多工作,把他们的音区弄好,安排好如何录他们之类,枯燥的技术性东西。穿过那里我们有一个演员休息室,里面有茶点,DVD播放机,和高保真音响等。"

我笑了,"我不认为这听起来枯燥,其实我很好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喜欢看你怎么做的。"

史蒂夫挑了挑眉,转身对汤姆,用我能听见的低声喃喃说,"我打赌她到午饭时间,就会觉得无聊而去休息室了。" &视频账号等,请记住

"10镑和你赌上了,"汤姆喃喃地回答,伸出他的手。

史蒂夫握了握,点点头,"就这么定了。"

我转向朱儿丝,翻了翻白眼,用大声嘟哝道,"看来我和这俩将会有麻烦的。" [更&多、等,请 #记住 *907以及 ]

史蒂夫从汤姆那里赢得了他的10磅,到午餐时间我确实到了演员休息室。开始的几个小时测试不同架子鼓的话筒几乎让我睡着。诺埃尔后来到了,也把他的键盘架设好了。乔恩坚持要用他吉他的功放加话筒,而不要直接从他的放大器拉线。他在这种事情上是精益求精的,按他说模拟信号是唯一可信的方式。他们每个人都喜欢这种的场合,有个录音师迎合他们的每一个怪念头,他们根本没有要急于结束这种体验。

朱儿丝和我在演员休息室里遇到了西蒙,我们进去时,他在打手机。他结束了通话,我们聊天,享用从相当高级的咖啡机冲出来的咖啡。

"那么,这第一天感觉怎样,凯拉?"西蒙问道。

我笑了,"老实讲,我觉得有点上当受骗了。我还没干任何事。"

他笑了,"我敢肯定,过几天后你会希望有一些停机时间,一旦他们开始录制,就是全盘运作了。我们现在可以谈谈有什么可能的单曲么?我很想使一些促销活动开始启动。"

下午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在讨论。我不得不说西蒙似乎确有不少关于营销方面的好想法。我在思考哪首歌会是个很好的首支单曲,我在考虑着"全力以赴"。西蒙可能不太记得是哪一首歌了,我走进录音室,干扰了在试弄他们玩具的男生们,抓起我的半音吉他。回到休息室我给西蒙弹唱了一遍。他记起来了,认为这会是一个很好的首发歌曲。我们谈了在发布和推销中会牵涉到的各种事宜。不知不觉就到五点了,男生们走进来找点喝的东西。

乔恩一屁股瘫坐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我笑了,"你看起来很累?"

我点点头,对我一笑,"是的,艰苦的工作但感觉很好,你懂的。"

我笑了,"你喜欢什么?我不能相信你喜欢这一切。"

他挑起眉毛,"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花了一整天创造完美的吉他音色。"

"那么你准备好了?"

他傻傻地笑着,"嗯,不完全是,我们仍要调整各种不同效果的设置。你真该看看他们这里的一套19英寸机架柜

"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目光呆滞无神地看着他,停了下来,"呃,好吧,反正这让我兴奋。"

"那么,明天还有更多的这类事情?"

他点点头,"史蒂夫和汤姆估计再有一天,就能让所有的乐器听起来很好,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那我的吉他呢?"我问。我有点害怕要经过这整个过程,测试不同的声音。

乔恩笑着对我说:"嗯,如果你愿意,我会很高兴明天帮你调整好你的吉他?"

我甜甜地笑,"哦,你能吗?这太好了。你做这种事情要比我好多了。"

他笑了,"好吧。这就够了。我说我会做的。那么,你明天打算做什么呢?"

西蒙坐在近旁,听到我们的交谈,"请原谅我插嘴,但凯拉,这可能是正好凑巧。如果你明天没事,也许你可以来索尼,我们可以看看,也许有个简短的照片拍摄。能把你的一些宣传照片,甚至单曲的封面照搞定,这就太好了。我打个电话,看看我们的摄影师明天的安排怎样。"

我有点狼狈,说:"呃,我想可以吧。"这有点突然,但他已经打电话了。几分钟后,他笑了,结束了通话,挂掉电话笑着对我说:"太好了,他明天有空,那么我们可以真的超前一点。"

我感到有点不知所措,没来得及控制住,我的话溜出了口,"但我将穿什么呢?"

我话一出口,就听到乔恩在旁窃笑,我眯起眼睛,向他装出一个怒容。我回身看到西蒙面带微笑,"没问题的,凯拉,我们的公关部有一个完整的衣柜,我相信我们的衣橱女孩不会有任何麻烦,找到让你穿起来很好看的服装的。"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好吧,我想这都安排好了。"

当我推开索尼总部的门,我喃喃地对朱儿丝说,"我真是害怕。"

她同情地捏捏我的胳膊,"我知道,但不用担心。你是怕他们发现 ... ...他们不该发现的东西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已穿上了我的'保险',因为我考虑到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样更安全,我知道我下体所有的零件不仅隐藏好了,而且是锁定无法窥探的。虽然说起来穿着这类产品不是很主流,但这会比要解释其内藏的秘密容易多了。

我摇摇头,"不,我不是特别担心那个,而是想到要受到如此多的关注。"

朱儿丝温柔地笑了,"嘿,摇滚明星小姐,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皱起了额头,"我想,嗯,不完全是。我想要分享我的音乐,能表演它,用它交流。所有这一切浮华的东西 ...是为我所不知的。"

朱儿丝呵呵一笑,"哦,得了。是不是有很小一部分的你,真的很喜爱和期待这个呢?"

我内疚地笑了,耸耸肩,"好吧,也许只有一点点。"

朱儿丝得意地点头,我们到七楼走出电梯,"我知道在所有害羞的伪装之下,有一点好出风头存在的。"

我的反驳被沿着走廊来接我们的西蒙·安德鲁斯打断了。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然后开始办正事。他带我去见服装和化妆部门的女孩,随后他似乎很欣然地从这他显然不自在的地方抽身出来。我被介绍给化妆师凯瑞,她领我到她的角落,开始在我身上施展她的魔力。我只上了少许适合白天的淡妆,她给我擦洗干净,然后重新化妆。当她做完后,给我很深刻的印象。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睫毛看起来像她现在弄的那么长而甜美。我的眼睛被惊人地突出了,嘴唇是我所见过的最红最丰满。

"怎样?"她笑着问道。

"我看起来很漂亮,"我喃喃地说。

她咧嘴一笑,眨了眨眼,"嘿,这我知道,但是你觉得你的妆容怎样呢?"

我脸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表现那么自负的。我是说你化的妆让我这么漂亮。"

她呵呵一笑,"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但我认为我们有个很好的组合。现在,让我有几分钟时间做下你的发型,然后再让海伦和洁丝来捣鼓你吧。"

后两位是服装部的助理。两人中海伦年长,她更像母亲一般,洁丝似乎是我的年纪,活泼而热情。不一会儿,我就发现她们合作得很好。洁丝会对她倾心的某套服装控制不住地热情洋溢,而海伦成熟和更有分寸的方式,中和了洁丝的过度热情。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搭配,因为有些洁丝希望我试穿的衣服着实是不雅。我们最后决定了先是经典的小黑连衣裙,黑丝和高跟。

终于我准备好前往摄影室。西蒙在和一个高大瘦削的人说话,我进去时他背对着我。西门笑着把那人的注意转向我。"哦,她来了,看着明媚灿烂如初。"

那人转过身来对我笑了。我看得出来,他在对我评估,上下打量着我,但不是以我习见以常的那种色眯眯的目光,更是一种专业的评估。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几乎难以察觉的点点头,向我走来,"好啊,凯拉。多荣幸。我叫罗德。"他是澳大利亚人,他是摄影师。

我非常紧张,我想他能感觉到。他显然过去碰到过这样的,他没有叫我要放松,因为有人告诉你放松保证会让你更紧张。他只是一个接一个地说着笑话,全是简单一句的俏皮话,这更容易让你会心的笑而不是捧腹大笑。过了一会儿,我没法忍住,他抖开越来越多老土的包袱,我不停地微笑。他就举起他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开始围着我从各角度捕捉画面,同时继续他的单口相声。

"现在更放松了吗,小甜心?"他问。从别人口里听来会像是可怜你,但他的口音和态度,听起来是完全适当的。我是比较放松了,他开始拍一些摆姿势的照片。他不强迫,有一个很悠然的方式,这并有助于消除我的紧张。他不断地恭维我,告诉我看起来多么可爱,我使他的工作如此的容易。我可以肯定他对他所有的拍照对象都这样说的,但这确实让我更加自信和安心。他到了要我对着相机微噘嘴的阶段,他把它弄起来像开一个笑话,鼓励我做得越来越萌。在上午,我换了几次服装,到午饭前,我穿了像紧身胸衣一样的低胸系带上衣,配紧身黑裤。罗德似乎很喜欢这外观,让我把头从一边甩到另一边,让我的头发在我的头部打转,他一张接一张地抓拍着。终于他宣布完成了。

好像是踩着点似的,西蒙又出现了。"拍照拍得好吗?"他问罗德。

罗德笑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要从我们今天上午所拍的照片里,挑出足够多可用的材料,是毫无问题的。"他转过头来对我眨了眨眼,"你是美丽动人的,宝贝。"

我难为情地笑了,试图转移他的话,"我敢打赌,你对所有的女孩都这样说的。"

罗德笑了,"相机也许会说谎,但我的眼睛不会。"

凯瑞问我是否想卸掉我的妆,但我很愿意把妆保留下去。我换回来早上穿来的衣服,淡紫色的上衣和黑色长裤。西蒙带我去餐厅吃午饭。朱儿丝上午过半时离开了,她感到无聊,同时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对西蒙的好感增加了,他那部分我当初曾反感的态度,其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我意识到当他放松时,他还是比较正常的。虽然我很高兴能够自由聊天,但他老在问我关于我自己的问题。我吃不准这是否只是礼貌的感兴趣还是职业索取信息。我保持我头脑清醒和尽可能避免透露过多的细节。

午餐后,西蒙要开车送我回到AirStudios。他说想去看看进展如何。我很高兴地接受了。当我们到达时,那帮人已停下了他们做的事情,他们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

"搞得怎么样了?"我问乔恩。

他笑着像一个小男孩,"我爱做一个摇滚明星。"

我翻了翻眼睛,"那么你还在弄你没玩没了的音响效果?"

史蒂夫听到了,呵呵一笑,"实际上我们差不多要弄好了。你想看看你的吉他和监听系统的设置?"

我耸耸肩,笑了,"我想我是得看看,要不我回来这里来干嘛。"

声音对我来说听起来很不错。我弹了一下我的芬达吉他,然后进控制室听了回放。我不能完全明白乔恩和汤姆所说的精细细微的差别,我只是朝他们点点头笑笑。他们叹了口气,交换一下眼神,好像是对我有点看不起的样子,我只当没看见。

我们都在控制室里,史蒂夫对我们说,"好吧 ... ...先生们和可爱的女士。你们都到录音棚去,演唱了几首歌曲,我们将让你们对音响感到满意,也让汤姆和我对音响有个整体的感觉,看看是否有什么大的问题。宁愿现在发现,而不要等到正式录制选定的歌曲。"

演唱歌曲感觉真好,我们试了几首歌,从摇滚的到浑厚抒情的。和刚经历过的紧张的上午相比,我现在感到舒服多了,真是神清气爽。我们到控制室听回放,听起来远非完美,史蒂夫和汤姆目调整着各种旋钮,这里那里推移滑柄,互相不断喃喃低语,然后再调整些什么东西。当我们再听了一遍,史蒂夫点点头,"嗯,不错的开始。汤姆和我有点工作要做,但我们已经把基础准备好了。可以说我们已经准备好明天早上开录。"我们都喃喃地表示赞同。

如果我告诉你录音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工作,我肯定是在撒谎。如果我说它总是愉快的,刺激的,使人满足的,永不乏味的,我的鼻子会和木偶匹诺曹相拼比了。这是项艰苦的工作,虽然有通电般的兴奋,但只是第一天上午,对真实录音的新颖感很快就减弱了,我们安定下来,都开始意识到这将是个艰苦的过程。我们在尽力录'全力以赴',因为它是将是第一支单曲。在歌曲的最终结构定下来后,史蒂夫让凯文和乔恩先录下一个基本的吉他和鼓节奏的音轨,作为我们构造这首歌曲的骨架。俗话说有不止一种方法来剥猫皮,相应的,录制一首歌曲也有很多方法。一种是聚沙为塔:先做好一个基本的背景音轨做导向,然后开始一层层地加上各个音轨,最终去掉初始的音轨。这样每次录一种乐器做的好处是能专注于该乐器声道,保证声音干净,表现出所能达到的最佳。

经过几次尝试,乔恩和凯文的背景音轨录好了,随后史蒂夫建议录布莱恩的低音声轨。同样这也录了好几遍,我们明白这是个耗时间的工程,不知不觉中,午餐时间就到了。诺埃尔是下一位去录他声轨的。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史蒂夫和诺埃尔满意了。我注意到史蒂夫,汤姆和乔恩在嘟囔着什么,时不时冲我看看。我很好奇心,朝他们溜达过去。

"怎么了,先生们?" [更 ^多、更 *全,

他们看着我,笑了笑,脸上带着内疚的表情。

"怎么回事?"我有问了一遍。

史蒂夫歉意地笑了笑,"你看,凯拉。我们要进行到节奏吉他的声轨,我知道平时是你弹这首歌的节奏吉他。现在请不要误解我的话,我们录制的是最锐利最优美的表现。现场表演是不同的,表演的能量能创造活力。录制歌曲需要你所能给出的一切使声音产生活力。"

我明白了,打断他,"那么你认为如果乔恩来录节奏吉他的声轨会更好,因为他是个更好的吉他手?"

乔恩畏缩了,他们都点点头。我耸耸肩,"对我来说很有道理。"

乔恩轻轻说,"你不介意吧?"

我笑了,"乔恩,作为吉他手我连你的一半都没有,我知道这个。我没打算要统治一切,我写歌,唱歌,你可以弹专辑中所有的吉他,我不在乎。"他们都还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未爆炸的炸弹。我叹了口气,"真的,各位,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少说废话,多演奏和录制?"

他们笑了,明白我的话了。乔恩试了三次就把个简单的节奏音轨录好了。然后,事情变得复杂多了。凯文可能是我们中最难的。当别人弹奏各自的部分时,他们有录好的基础鼓点声轨来掌握节奏,并作为节拍器来弹他们的乐器。但可怜的凯文现在必须要录全套鼓声,他要么很困难地听着他的原先录的声轨击鼓,要么就没有鼓点声轨凭他预测的击鼓节奏一路击打下去。我很快发现,这不是会是一个快速的过程,便退到演员休息室。随后布赖恩,诺埃尔和乔恩也得出同样的结论,一个接一个地溜进来了。到了五点钟,我们发现今天不会有什么要做的了,就离开了,留下可怜的凯文在苦苦挣扎,史蒂夫和汤姆尽力帮他录完。我在心里记住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带本书来。

星期四上午过半,筋疲力尽、疲惫不堪的凯文放下鼓棒,他录下了我们都同意是一个梦幻般的音轨。他忧郁地笑笑,说他剩下的这一天要回家休息了。前一天晚上他一直在这里,与史蒂夫和汤姆干到9点。没有人试图阻止他回家。

他离开后,史蒂夫说:"鼓手总是最难录的,他会习惯的,后续的歌曲就不会太难了。"这是按一道道声轨录音的缺点之一,这是人为的,其余的乐队成员只在你的耳机里,你必须将你的一部分和他们天衣无缝地融合衔接起来。乔恩是下一个录制他的主音吉他音轨。可以预见,他没花多久就把大部分录了下来,也同样可以预见,他对他的独奏不是很满意。所以史蒂夫和汤姆把他的独奏部分从原来的声轨道中拉出来,我们一个多小时啥也没干,就看着乔恩在一遍又一遍地独奏。在又一种尝试之后,用我的耳朵听起来是比完美还要完美了,但他仍然不满意。

"哦,老天爷呀,乔恩,放弃吧。这听起来是太棒了,很精彩,绝顶了。可以了,行吗?"我厉声说道。我深吸了一口气,叹了口气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和你怄气。我是对我还没有实际上做任何贡献而感到窝囊。"

乔恩耸耸肩,"没事的。你真的认为这足够好了?"

史蒂夫呻吟着,"见鬼了,是的。我很高兴凯拉有良好的感觉,能直说出来。"

乔恩呵呵一笑,"好,好吧,那么我想我的做完了。"

然后轮到我了。我第一次进入声乐小隔间,有点挤压感,但还不至引起幽闭恐惧症。我戴上耳机,史蒂夫在控制室对我说,"好吧,凯拉,让我们检查一下监听系统电平。我们将启动录音,你唱第一段和副歌,然后我们停下来,看看你对混音满意否。"我照做了,在作了一些调整后,我感到耳机的声音不错了,可以试唱了。我认为第一次试唱得还不错,但等到我在控制室听到了回放。

我呻吟着,"天呐!我听起来就像一块没有生命的湿抹布。"

汤姆同情地笑了,"你习惯于现场演出。当录制时,听上去就毫无生气。你需要过份加强点,你会认为是做过头了,但那正是所需要的。"

我感谢汤姆给我的建议,试着付诸于实践。他是对的,我真的尽力去唱,它听起来好多了,但还是不够好。又唱了几遍后,我对什么是听起来好也吃不准了。

"凯拉,说真的,我觉得听起来很不错了,能抓住人,有感觉、情感 -

这是完美的,"史蒂夫说。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想我可以做得更好。"

汤姆呻吟着,"不要同我说,我们碰到一个乐队,其中有两个完美主义者。那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整年了。"他是在开玩笑,但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史蒂夫点点头,"你总是可以做得更好,但专业的知道什么时候是足够好了,什么时候该努力去尝试做得更好,这样增加你声音紧张度是不值得。"

诺埃尔想尝试用键盘录其它一些音轨,并在这里那里添加了一些不明显的东西,听起来相当不错。然后布赖恩和乔恩加上他们简单的和声。史蒂夫最后叫我们大家进控制室,把音量调大,放最后的完成品给我们听。在这里那里调整些之后,最后的录制品听起来是相当令人吃惊的,给我们很深刻的印象

它听起来生龙活现,音质晶莹剔透。那歌声让我几乎把持不住了,我不由得感到由衷的自豪。其他伙伴也有同样的感觉。

"然而整整两天的时间,就录了他妈的一首歌,"诺埃尔感叹道。

史蒂夫呵呵一笑,"那很好了,相信我,有些人要花更长的时间。现在你们清理清理结束今天的工作,让我和汤姆把最后的混音搞定?索尼正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单曲完成。"

第二天索尼,即西蒙·安德鲁斯本人,很高兴听到了完成的单曲,他滔滔不绝地夸我唱得如何如何好。我把他的话打了折扣,把它当作是奉承。男生们正在录制"活出彩色人生"的声轨,西蒙想和我谈音乐视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必须要拍视频的事被我忽略了,这似乎显而易见的程序,但我根本没有想过它。

"我们想到个很好的摄影师,凯拉。赫比·托勒腾,听说过他吗?没有,当然,你可能不会有。他很有想法,有眼光,很有趣的家伙。他各方面都带点娘娘腔,但很懂行。他今天要结束另一个项目,我真很希望他能见见你,讨论一些想法。时间是至关重要的,你今晚能和他跟我碰个头吗?"

我耸耸肩,"可以,这听起来没问题。哦,等一下!"我已经忘记了的演出,"我们今晚要在'巢穴'演出。" [ ]

"演出?"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皱着眉头,"嗯。未经许可的表演?"

我耸耸肩,"朱儿丝安排的。"

"我必须要和她谈这件事。"

我希望我没有她扯进来。他打电话给她后,晌午过后她到了。他俩有一个相当激烈的交锋,西蒙声称合同阻止了任何非授权的表演。朱儿丝不同意,她叫他再细读一遍合同。她说索尼不允许任何发布了唱片的艺术家未经许可进行表演。她提醒他,我还没有发布唱片,因此没有违约。他知道她是对的,最终让步了。我应该告诉他不要和朱儿丝争论,从一开始我的赌注就押在她身上了,然而他看起来仍然很恼火。

"那么,如果赫比来看演出,怎么样?"他有一点气急地提出建议。 [更多、更 #全,请记 ^住

我耸耸肩,"那就太好了。"

为演出我穿了一件短小的红连衣裙和匹配的高跟鞋。我照样受到男生们蹦到额头上的眼睛的凝视。

我叹了口气,"唉,行了,你们以前见过我这样来的。"

诺埃尔笑了,"亲爱的,永远不会厌倦地看到你穿你所有的精美服饰的。"

我扮了个苦脸,感觉有点反感,正要反驳,西蒙一阵风地拖了个人进来。"啊,凯拉,你在这儿。我想让你见见赫比·托勒腾。"

赫比·托勒腾有点开始谢顶,中等身材,穿着黑色皮裤,长长宽松的白色衬衫上3个按钮开着,一条红围巾系在脖子上。在他说话前,我想他确实是相当娘的。当他张开嘴,我认为他简直是男人女气的化身。不过他中温暖热情洋溢的举止,让人不可能不喜欢他,他有种能量的光环围绕着他。

"凯拉,亲爱的,你看起来十分可爱,"他拉着我的手,但不是握手,而是轻吻了我的手背,我知道我脸红了。"哦,赞美上天,给了我这样一块画布来创造杰作。"他转身对西蒙说:"迄今为止,这是你交给我最可爱的生物了。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西蒙笑了,"哦,是她找到了我们 ... ..."他正想说下去,但赫比转开身去了。

"凯拉,甜心,我知道我们的相处将会是非常令人满意的,我有点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制作你的第一个视频。我很荣幸有这个大好的机会。"

我真不太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赫比我意识到要不要回答并不重要,他继续说,"那么,西蒙,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西蒙有点吃惊,"呃,这个,你知道你要怎么做么?"

赫比毫不犹豫地回答,"完全没一点主意,但我知道,看今晚这朵花的表演一定会给我灵感,我十分相信驾驭着灵感的波浪,会被泼上满身甜蜜的水花。"

西蒙朝我看看,我耸耸肩。他看看乐队,"任何人下周有什么重要安排吗?"众人摇头。他知道我们在录音,如果他愿意要去拍摄视频,我们都没意见。以 *及备用

凯文调侃道,"不再会没重要安排了。"

西蒙转身对赫比说,"嗯,我想我们星期一开始拍视频。你想去哪里拍呢?"

"完全没有想好"赫比和蔼可亲地承认,"现在一起走吧,伙计,我们必须占个好座位。祝你们好运!"他挥挥手出去了,西蒙紧张不安地跟在他后面。我们互相看看,笑了起来。

"这将会是有趣的,"布赖恩冷冷地喃喃道。

我们像往常一样,以"全力以赴"开场,每个音都很完美,我想不用提醒你,我们在过去的一周里做的所有的练习。整场节目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我认为要到最后的一首歌曲了,我们计划的是"不是跳舞,而是飞翔"。在倒数第二首歌结束后,我有点紧张,因为上周男生们给了我一个意外。不出我的意料之外,乔恩接过了话筒。

"她上周做得很好,朋友们,"他说,"所以我们想再给我们可爱的凯拉出个难题。她不知道我们要演奏的歌曲,让我们来看看她能如何应付。"

我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当他们开始弹出曲子,我的第一感觉是如释重负,知道是什么歌,知道我能唱。但第二个感觉几乎就像在肚子上挨了一脚,因为在现实中这首歌对我的暗示。这是摇滚乐队Aerosmith的歌曲

"哥们看起来像个淑女"。我熟悉全曲,开始演唱,但我的心和脑都不在歌里。我的脑子在飞转,这一定是乔恩选的,他是唯一的一个,对我的音乐知识知根知底。我感到伤害和背叛,他竟然对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我觉得受辱了,然而我敢肯定,观众里没有人在会有这么想的。我们完成了这首歌。

我没法做任何评论或冗长地介绍我们的最后一首歌曲。我所能说的是:"谢谢,你们是很好的听众。我们要完成这最后一首歌。晚安。"我这次没能有太多的感情投入其中,歌一唱完我就向观众挥手,努力微笑,走下舞台。我气得冒烟,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说什么,我站在后台走廊里等着他。这些家伙嘻嘻哈哈,谈论着表演。当他们看到我的脸色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乔恩问。

我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我恐怕没有太理智,控制不住骂出声,"混蛋!"然后转身离去,泪水刺痛了我的眼睛。

"凯拉,等等!"他喊我,但我继续走着。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跑着追上我,"等等。"他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转过身。

"你怎么能这样做,"我嘶声说。

"什么?那首歌?我知道你会唱的。"

"不是那。是这首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打了个寒噤,"噢,行了,这只是一个小玩笑。世界上没有其他人在会想到有什么更多的内容。"

"没有其他人,除了我。"我的声音几乎哽咽,揉揉眼睛。"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想?你有吗?你有没有觉得我可能不会觉得很可笑?它也许可能会伤害到我吗?"

他的脸挂了下来,"哎呀,凯拉,对不起。"他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我用力甩开了。 [更多 #、小 ^说等,

"拿开你的手,"我厉声说道。我转过身去,感到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回想起来这似乎有点不合情理,你也许会觉得我反应过激了。这很难解释我当时到底是如何感觉的,但一种遭背叛的感觉占了上风。我有种感觉,没被认真对待,尤其是没被那对于我是很重要的人。我愤然沿着走廊离去,碰上了有些困惑的朱儿丝,她刚刚进来,看到了一部分争吵。

"凯拉,等等,"他喊,我听到他开始跟上来了。

我转过身,眼冒怒火地喊道:"别管我,你这个混蛋!"我转回身,走向朱儿丝。我能听到凯文问乔恩,"她怎么了?"我听到诺埃尔嘲弄地说,"是恋人间的口角?"听到这话,乔恩恨恨地说:"滚开,诺埃尔。"

"我的上帝,发生了什么事?"朱儿丝问道。然而她的表情表明她很有数是什么事了。我知道会是这样的,但没法控制,我泪流满面。"我只是想回家,朱儿丝。"

这听起来很可怜,但我那天晚上是哭着睡着的。是反应过度?是一周的压力冲顶了?我不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晚,睁开眼发现朱儿丝坐在我的床边,她手里拿着托盘。

"吃早餐吗?"她微笑着轻声说。

我强作欢颜,象征性地谢了她,接过托盘。"感到想要谈谈?"她问。我吃了一大口麦片,摇了摇头。我感到睡了一晚心情也没有太大的改善。朱儿丝收到了暗示,又让我独自在屋里待着。快到吃午饭时,我拖着身子下床洗澡更衣。大半个下午我穿着旧运动服,没精打采地在家里,胡乱选着电视频道,看了一些老电影。我总体上有种交杂混合的情绪,既感到自怜和对自己表现感到尴尬,然而我还在生着气。

到下午茶时,朱儿丝已经受够了。"好吧,你看,我知道你对昨晚的事生气,但是你必须要和我谈谈。你已经晃了一整天了,我给了你空间。现在是来谈谈的时候了。"

我皱起了脸,但朱儿丝脸上的表情显示出她是认真的。"好吧,"我勉强同意。

"好吧,告诉我你的感觉这样。"

我叹了口气。"受伤害,愤怒,遭背叛。这差不多能概括起来。"

朱儿丝点点头,轻轻地探讨,"没有人会对你唱那首歌多想什么。"

我点点头,仿佛觉得内心在翻腾。我不想沿这话题下去,只是耸耸肩。但朱儿丝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走的。

"嗯?"

"我想不会的,"我承认。

"那这就是让你生气的原因吗?"

我放弃了,"好吧,完全不是这原因。是因为乔恩选的歌,就像他在笑我是谁。哈哈,笑看尼克扮女孩,是不是很可笑?"我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嘲讽的语气,"让我们都嘲笑尼克。"

朱儿丝让我冷静下来后,轻轻地说:"你不是尼克,你是凯拉。"

我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他妈的我是谁,也许有人应该告诉乔恩这个。"

"你在意他,是吗?"

"这有什么关系?我认为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是不伤害对方的。"我说着这些话,意识到是多么的荒谬可笑,因为历史和经验一次一次的证明了,好朋友确实会伤害对方。其实,最大的伤害往往来自那些我们最亲近的。

朱儿丝正要说些什么时,电话铃响了。她拿起话筒,"喂?等一下。"

她按住话筒,看着我,"这是乔恩。他想和你谈谈。"

我摇摇头。她歪头看着我,给了我一个恳求的眼神,但我还无法面对他。"朱儿丝,我不行。现在不行。"

她勉强点点头,对着话筒说,"乔恩,她现在没法来接电话。"我敢肯定,他知道她的意思。朱儿丝又听了一会儿,点点头,"好的。我会的。再见。"

"他想干什么?"我阴沉着脸问。

"他想向你道歉,如果你想给他机会的话。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干什么?难道你想一直生他的气,还是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她是对的,她知道,我也知道,我只是还不肯承认,她也知道这点。

我早早地上床睡觉,仍然感觉不好。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朱儿丝跑进来,"来吧,凯拉。不能再赖床了。外面天气很好。快来和我一起吃早餐。"

我想把她赶出去,但意识到把气撒到她身上是不公平的。我皱起了脸,但同意了。"好吧,给我半小时洗澡更衣。"我今天稍做了点努力,衬衫和牛仔裤,但没化妆,没有饰品。

我走出房间闻到咸肉和鸡蛋的香味。朱儿丝笑逐颜开,"早饭烧好了。"

尽管我心还不顺,但我微笑了,朱儿丝装出惊恐的样子,"我的天哪,微笑了!"

我对她吐了吐舌头,笑着坐了下来。我非常饿了,一头扎进她准备好的早饭。然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朱儿丝。对不起,我像个恶婆娘。"

朱儿丝耸耸肩,得意地笑笑,"这经常是女人的一个特权。"她看了看表,然后用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哦,我们听一些音乐吧,让我把收音机开。"我很不解,朱儿丝很少听收音机的。"嗯,"她拿腔拿调地说,"我想我喜欢Radio

2的节目。"她打开收音机,那是星期天早上的'史蒂夫·赖特的情歌'节目。我现在真的很困惑了,正要说些什么,但她嘘了我,"听着!"

" ... ...接下来是来自乔恩的请求,只是说:'凯拉,我很抱歉' ... ..."这首歌开始,我马上就知道了,这是

Lady",是莱昂内尔·里奇演唱的老Commodore乐队的经典作。我坐在那里,禁不住微笑了,然后担心的事又发生了,我觉得情感征服了我,感到眼泪又漫上我的眼眶。朱儿丝注意了,她绕过来站在我身后,用她的手臂抱住我,任我抽泣着。这首歌结束后,我拿起了手帕擦眼睛,转身面对朱儿丝,挤出微笑,指责她,"是你捣的鬼,是么?"

她耸耸肩,"不是这样,有只小鸟恰好叫我要保证你今天在这个时候要听Radio

2节目。" [& ]

这时门铃响了,朱儿丝笑了,"我不知道现在这可能是谁。"我们都多少有点数,我们猜对了。朱儿丝回到楼上,乔恩腼腆地跟着她。他隔着一段距离谨慎地冲我笑了笑,"凯拉,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我叹了口气,"当然可以,乔恩,到这儿来坐下。"

我他在我旁边坐下,显得不自然。朱儿丝巧妙地像想起她必须做什么,跑去她的卧室了。"对不起,"他重复道。

我扬起一边眉毛,"我想你已经说过了。"

他点点头,"我确实是真从心里说的。我想了很多,知道我一定是伤害了你。我想让你知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我点了点头,尊重他的坦诚,"我不骗你,乔恩,这真的很伤我。我现在知道我可能过份敏感,可能反应过度,但它确实伤害了我。"

他打了个寒噤,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会儿。"我真的不是想要那样的。"

"我知道你可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但对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通乔恩,这不是玩笑。我想让我的生活向前发展,把这样的提醒扔给我是完全于事无补的。这就是我,把嘲笑和戏弄我当作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 ...而且是来自于你

他点点头,"我知道,我是轻率的。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知道我不应该提醒你 ... ...嗯,你懂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我,"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想那样做的吗?"

"说吧,"我慢慢地说。

他叹了口气,咬了咬嘴唇,"因为当我看着你,我一直要提醒我自己,我发现我忘却了。看到你的样子和行为,你说话的方式和举动,你的微笑,歌唱 ... ...我发现我在忘却。"

我想了片刻,轻声回答道,"为什么你要提醒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忘了?",新,,请记 ~住

他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眼看别处,"嗯,我不知道。"经过一段尴尬的沉默,他转身面对我,"这样,我知道,我想不管怎样我取笑你是不对的。"他微笑着低下了头,换上了付小狗的眼神,"你能原谅我吗?"

我绷着脸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露出浅浅的微笑,"Three TimesLady?"

他笑了,"我是认真的。你确实是的。"

我笑了,"你可是具有Sunny Jim乐队的吉他主唱的品质!"

他慢慢的点了点头,露出高深莫测的的笑容,"我确实有。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我被他问了个猝不及防,"呃,没有什么。为什么?"

他对我眨眨眼,"因为,我亲爱的,我们有个预定的午餐,要赶快行动了。"

"在哪里午餐?"

他随口答道:"哦,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我怀疑你听说过它。我想它叫皮卡迪利大街上的瑞兹酒店。"

"你是认真的?"

他微笑着点点头,我继续说,"我得换身衣服,让自己看起来配得上那豪华酒店。"

"我看你是非常完美,令人愉悦的,"他说。

我盯着他,挑起眉毛。他畏缩了,"我说过头了,是吗?"我微笑着点点头,他啧啧地自语道:"是的,我认为我过头了。"

                • --- - - - - - - - --,新, ^等,&请记住

这是个很美好的阳光明媚的春日,我换上了一条还没有机会穿的碎花吊带衫。可能今年这个时候是反常的暖和,但这仍然是伦敦,所以我加上了裤袜和一双系带凉鞋。我知道我化了太长的时间了弄头发和化妆,但我想乔恩是没有资格抱怨的。当我弄好出来,他从坐着和朱儿丝聊天的位置站起身来,看着我笑了。我咧嘴一笑,扭捏地问,"这样去瑞兹可以吗?"

他摇摇头,敬仰地看着,"好得太多了。"他停顿了一下,"我还是说过火了吗?"

我还来不及回答,朱儿丝抢过话头,"你当然是啦,但她喜欢,接着做吧。"我们笑了,乔恩和我出门了。他不顾我抗议说我的娇车好于他的老车,坚持他驾车载我们去。我以前从没去过瑞兹,它确实是超豪华,我喜欢它。循规蹈矩的服务生,身着笔挺的白围裙,在我们身边忙乱。我很喜欢我要的熏鲑鱼,乔恩埋头于一块牛排。我瞄了一眼菜单上的价格,差点噎住。我们聊起过去的一周,录制,录音室,乐队和即将开始的视频。我俩都非常兴奋,热情洋溢。

午餐后,我们穿过格林公园,走到圣詹姆斯公园。这是今年以来最暖和的一天,公园挤满了人,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我很惊讶地感到乔恩牵起我的手。我诧异地抬头看他,他耸耸肩,"我只是觉得该这样。"我不想反对。我们在长椅上坐下,看着鸭子在湖里来回游泳。

我在看着在湖中,开始意识到乔恩在看着我。我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更多、小 @说等,请记住

他摇了摇头。"你知道你真的是了不起。"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害羞地说,顺手把一缕头发从脸上捋向后面。

他犹豫了一下,"你看,我知道我说过不会再给你什么提醒,但我们可以敞开谈一下么?"

"当然可以,"我说,不知道话题会引到哪里去。

他转向我,"就是当我看着你,我现在完全不能看到尼克。你看起来很自然,你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你的头发,你的脸,你的衣服,你走路和说话的方式。真正的了不起。"

"乔恩,"我反对道,感觉更加不好意思了。

"不,我真这么认为的。你四下看看这公园里,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但我知道我坐在这里最漂亮的女孩的旁边。"

我现在完全晕了。"乔恩,"我轻声说,"你知道你不必再过分赞誉我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他摇摇头,"我没过分赞誉。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真的。"

我把目光挪开了一会儿,无法描述我内心的感觉,是紧张和近乎兴奋的混合。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谢谢,乔恩。"

他笑了,"如果我们是自由谈论,你介意我问,你这样真的快乐吗?"

我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回答说:"是的,乔恩,我是快乐的。我为什么不快乐呢?"

他小心地选择了他的措辞,"嗯,你必须承认,这不是每个人都会做你所做的,并对其结果满意的。"

我抓住他的想法,"我知道,但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喜欢我看起来的样子,产生的感觉,我爱我能穿的衣服,那种类,款式,魅力。我喜欢我所得到的关注。过去,我从来没有过任何这些。"

乔恩点点头,琢磨着我的话。"你知道吗,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疯了,后来我以为你迷失了或什么的。"

我问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冲着我微笑,"我觉得你是一个我知道的最勇敢最有决心的人。我的意思是,所有你做的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手术和那一切。"他对我的前胸方向做了个手势。

我低头看看他指的地方,然后抬头看着他,面对揶揄的笑容,"什么?你不喜欢我做的?"

他笑了,脸红了一下,"像你自己说的,能不喜欢么?然而这是你迈出的一大步。"他眨眨眼睛。

我摇摇头,笑了。我接受了他的嘲弄,但不会让他赢这一轮。我捧起我的乳房,盯着他,"乔恩你认为它们是太大了?"

他笨拙地在他的位子上挪动了一下,紧张地笑了,闪开了目光,"我看它们没什么问题。你现在让我真的很尴尬了。"请记住

我笑了,"是你先开始的。"

"讲得好!"他笑着说。

我们在那里坐着,天开始冷却下来,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乔恩注意到了,提议我们该回去了。回到了公寓,他下车送我到门口。"凯拉,"她开口说:"我只想说,我很高兴我们把问题解决了,我想让你知道,我保证尊重你,从现在开始尊敬你作为你本人。"

我很感动,但忍不住诡笑了一下,"喔,喔,乔恩,你听起来几乎就像婚姻誓言。"

他叹了口气,笑着说:"你就是不肯让事情变得对我容易点吗?"

我笑了,"谢谢,乔恩。我今天过得很愉快。"

他不自然地倒着他的脚,笑了,"至少我可以做到的。我今天真的很高兴。不过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什么想入非非之类的。明天见。"

他走后,我在门里站了一会儿,有种奇怪的感觉,几乎是失望?我摇摇头,走上楼去。朱儿丝在屋里游荡,我一进去,她就对我连珠发问,我尽可能地回答她。

"是的,我有一段快活的时间。是的,午餐是太棒了。我们边走边谈。是的,我们把事情解决了。没有!他当然没有吻我!"

朱儿丝耸了耸肩,"只是问问。"

我摇摇头,"说实话,是什么让你这么想的?"

她笑了,"要小心点。"

我叹了口气,"我要去好好泡个澡,没有什么要小心的。"

我躺在浴缸里想着我的话。我是对的,是么?把篱笆修好是很好的。乔恩是个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星期一的一大早,朱儿丝接到了西蒙·安德鲁斯的电话,通知她赫比想用'巢穴'作为视频拍摄的地点。她打电话把信息传达给其他的乐队成员。我们9点刚过来到了俱乐部,它看上去像是关着门,它当然是关门了。按门铃后,经理开了门,看到是我们,他笑着欢迎我们进去。赫比在酒吧主区像个军士长在指挥行动,嗯,也许像个娘娘腔的军士长。有人在设置灯光,另一些在架摄像机,场地上有种忙碌的嗡嗡声。我看到布莱恩和凯文在房间的另一边,就溜达到他们坐着的地方。

"早上好,"我欢快地亮。

"呃,嗨,凯拉,"凯文有点小心地说。我开头有点困惑,然后我想起了他们最后见到是我在向乔恩发脾气。

"你好吗?"布莱恩同样礼貌而谨慎地问。

我微笑地看着他们两个,"我很好。事情解决了,真的。"

他们都明显到放松了,我们谈论了今天可能会怎样。不一会儿乔恩和诺埃尔也到了,乔恩轻轻捏捏我的胳膊肘,我注意到他快速地眨了眨眼。我微笑地看着他,"嘿,你好。"

诺埃尔不放过一线机会,"很高兴看到有情的鸟儿已经结缘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在乔恩把他打倒在地之前缓和下局面。"诺埃尔,你可能会认为你的幽默感会令人捧腹大笑,但即使是最好的喜剧演员也会及时不重复他们的笑话,更何况它们一开始就不好笑。"

他似乎有点吃惊,做了个鬼脸,"哎哟,抱 - - 歉啦。"

"凯拉,亲爱的!"赫比。

我转过身,笑了。他正张开双臂朝我走来。我试探性地张开胳膊,他抱了我一下,并虚吻了我两边脸颊。他捧着我的胳膊肘,笑了,"你看起来真甜美,我对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感到太激动了。" [更 #多、小说等, *请记住

我笑了,他的热情有种感召力,"那我们究竟要做些什么呢?"

他放开我的胳膊肘,搂住我的肩膀,边说着话把我带离了我的伙伴,他的另一只手作着手势。基本上,他从看我们上周五在这里演出中得到了灵感,制定了他的总体规划。他说刚见到我时,以为我是害羞腼腆的,然而,看到我在舞台上,他认为我是性感而表现得信心十足。这给了他个想法,他还没有细说,但领我来到服装和化妆工作人员所在的更衣室里。

我只是简单地上了点妆,这让我有点吃惊。是的,确实用了很多粉底,但他们告诉我那是为了摄像照明相机的效果。但除此之外,他们给我化的就是简单白天的妆。接下来给我的衣服是件保守的白色上衣,黑色闪光的及膝喇叭裙和平跟皮鞋。我再次感到很惊讶,因为我所期待的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们弄完后,我走出去,发现赫比和男生们在侃侃而谈。看来他对他们的穿着很满意。他鼻子朝天地自夸,他猜到了他们会穿典型的男性休闲服装。他穿的可不像是他自己,一件明亮的黄色衬衫,白色的紧身长裤塞进蛇皮牛仔靴内,然而这一套在他身上并没有看不妥。

然后我们开始拍摄,拍我和男生们拿着吉他和设备走进俱乐部的镜头。我很快就知道了拍视频有多难,仅我们走进去和安置设备的镜头,起码拍了大约十几次赫比才满意。对拍摄视频,很显然定时和同步是最重要的。那里有两个大的电视屏幕,在一个屏幕上没别的,就一个序列定时器,然而配乐是歌曲"全力以赴"。随着拍摄,我们的录像加到另一个播放器上,显示在第二个屏幕上,进行定时比较。他们告诉我最终的完全同步将回到索尼的视频编辑室去完成。

赫比拍了很多在舞台上设置的镜头,然后他要我们和着第一段和副歌假唱。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指挥着我们,并变换着摄像机的角度。我们感到很别扭,我敢肯定我们看得出来,但他似乎很满意。接着又要回更衣室换装了。这一次,我变换得多了点,但还是没有什么戏剧性变化。我换上了一件贴身的红色连衣裙,它漂亮而不很妖艳。我开始觉得我想象会被推出的市场形象可能是想错了。

赫比然后拍我走出更衣室,沿走廊走唱着第二段歌的镜头。他让乐队男生们闲散地靠着墙,好像在聊天,然后当我走上前去,他们都看着我,当我扬起眉毛,他们表现出那种对我的外表模棱两可的表情。我们这样做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赫比满意。我们甚至只能在拍摄中间抽空吃了午餐。男生们比我更觉得艰难,赫比哄骗他们,鼓励他们,又斥责他们。

然后,我又回到更衣室,我已意识到会怎么进展了。我得到了全套服务,鲜艳的红色唇膏,醒目的眼线,眼影加睫毛膏,和血红的指甲。我的头发被拉直了,梳理妥帖。喷上发胶,不仅使发型固定,而且使它看起来超有光泽。然后是服装,我想保持某种矜持外观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们给我一条超短的黑皮迷你裙,我相信这甚至比我自己的那条更短。花纹丝袜和尖尖的黑色高跟鞋。但这上装是更绝了,那是一件白色的皮革紧身胸衣,系带在前面,使我的小腹完全曝光。根本无需胸罩,当女孩们给我系上时,我的乳房几乎蹦出了紧身胸衣。长坠耳环加上了,几个手镯和一条项链,那十字吊坠垂到

  • -- 你知道的那里。

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我不能这样出去的。"我摇了摇头。

赫比冲进来,甚至似乎抛弃了他平常的步态。"嗯,我从来没有过,真的,我在这尘世间的任何范畴很少对任何事物有过惊讶,但恐怕这一次我得承认我确实惊呆了。"

"我不能这样走出去的,赫比,"我抗议道,依然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呵呵一笑,"胡说八道,你当然可以。你是个摇滚明星,你年轻,漂亮,有才。你绝对可以做任何事情,亲爱的。"我还是不能相信。

他继续说,"听着。这个视频的整个概念就是个进化过程,这个甜美害羞的年轻女孩变成一个全力以赴的摇滚明星。想想看,我们让你穿日常服装进入了俱乐部,设好舞台练习。然后你去换衣服,漂亮性感,但还不够。然后你再来这里换装,成为你现在的样子。视频结束时,你走出那扇门,昂首阔步像个美丽自信的女人,让男人们垂涎合不上嘴,然后你来到舞台上,所有的灯光打亮,你和乐队尽全力摇滚,把歌曲的结束推到顶峰。"

我不得不承认,赫比看起来确实知道该怎么做。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转身对着他,"你确定这不会太过火了?"

他笑了,"凯拉,甜心,这是完全是过火的。这就是我的目的。它必须是这样的。你看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的,不要害怕于展示自己。"

我叹了口气,"我想是吧"。

他两手拍在一起。"太好了,现在我们进入正轨了。听着,我有一种感觉,要捕捉到我所期待的最好的机会是我们第一次出现。我把乐队男生就安排在门外,在我们拍第一次之前,我不希望他们看到你。你出这门,昂头挺胸,甚至不看他们,趾高气扬地走过他们身边,张扬出你的一切,晃动你那美妙的臀部,然后当你经过他们后,回首从肩头给他们一个动情的回眸,同时召唤他们跟着你。你想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么,我亲爱的?"

我笑着翻了翻白眼,"嗯,我想我可以的。"

他笑了,捏了捏我的肩膀,"记住,你是全国最性感的女人 ... ...全国大部分人看到这部视频后都会这么想的。"他后退一步,再看了看我,好像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我问。

他摇摇头,"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怎么可能让你看起来更性感。" QQ以&及备用

我眨了眨眼,"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他呵呵一笑,"哦,是的,但是人总要争取能更多。"

"那你在想什么?"我几乎是害怕地问。

"没什么,因为我们没法做。"

我很好奇,"不管怎样告诉我呢。"

他耸耸肩,"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带个脐饰,会使你的肚子看起来更可爱。"

我眨巴眨巴,"哦,我明白了。"

他一只手挥了挥,"但有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甭管了。" #视频账号等,

吉娜是做妆容的女孩中的一个,她咳嗽了一声,"我是个持证的身体穿孔师,赫比。"

赫比朝她看看,挑起眉毛,"你当然是的,我亲爱的,我都忘了。"他叹了口气,"可惜我们没早想到这个,要不然可以让你把你的家伙带上。"

吉娜耸耸肩,"我总是带着我的家伙。"她笑着眨了眨眼,"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需要,所以我时刻准备着。"

赫比笑了,拍了拍手,"这真是我的那种女孩。好吧,如果我要有任何类型的女孩,这就是了。不过,我担心这对于我们最亲爱的凯拉是太急躁了。"

他转身要走出去,我试探性地说,"等一下 ... ..."他转过身,挑起眉毛,"嗯?"

我皱起了额头,不紧不慢地说,"嗯,我不知道,让我想一会儿,"我停顿了一下,"你真的觉得会好看吗?"

他温和地对我笑了笑,"凯拉亲爱的,我觉得很难想象会有任何东西在你身上会可能不好看。我不给你压力,但是,是的,我认为它看起来会很有吸引力的。你有一个可爱的身体。"他眨眨眼睛,"即使我也能欣赏这一点。"

我脸红了一点,心想:"嗯,我想这不会是不符合我的形象。"我缓缓点头,但没有说什么,随着我边想边说,"如果我要成为你说的摇滚明星 ... ..."我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然后看吉娜一眼,"疼吗?"

她歪着头笑了,"我不骗你,当时会刺痛一下,接下来会钝痛几天。但抵不上穿舌头的一半那么糟。"她眨眨眼,伸出她的舌头,展示了她这些亲身经历的知识。,

我叹了口气,紧张地略微笑了下,"好吧,一不做,二不休。也许我是疯了,但管他的,为什么不做呢?"

赫比冲我笑了笑,"我知道我会是个强迫人的混 - --

那个你知道是什么的,但我不希望你觉得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所以我们今天暂搁置它,你可以在你自己的时间里考虑一下?"

我对赫比表现出的冷静体贴一面感到很惊讶,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时髦华丽的品质是反映在表面上,以满足那些和他工作的人的期望。我甩开这些想法,摇摇头,"不用的,我很高兴这样做。这是我的决定。我是一个大姑娘了。"

赫比对我咧嘴笑了,垂下眼睛迅速看了一眼我的胸部,又抬眼遇上了我的目光,"你真是我亲爱的。"

我忍不住笑了。以他的态度丝毫对我没有威胁。"嘿!这俩可能不是你的菜,但不要小瞧它们,"我和他打趣。

他大笑,"你真是个人物,我的马隆小姐,美丽,有才华,聪明,有决心,超过任何人所能渴求的。你做你认为最好的。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告诉我。"他暗自笑笑,离开了。

我转向吉娜,她挑起眉毛,我笑了,"好吧,我交给你了。你以前做过脐饰吗?"

她笑着让我放心,她做过十几次了,而且有相应的证书。她让我躺在沙发上,洗了手戴上手套,然后用冰冷的酒精溶液清洗了我的肚脐区域。她温柔地令人安心地跟我说话,告诉我她在做什么。我没有看她做穿刺,果然确实是一阵刺痛。这是一个奇怪的感觉,几乎就像感觉胃里的恶心,但没有持续多久。按她的建议,我们决定了一个珠光宝气的钛金脐柄,在顶端有一颗小钻,底部有颗大点的钻石。她把它穿到位,然后叫我可以看了。

"嗯,"她问,"你觉得怎样?"

我看着自己,然后又在镜子里看。我脸红了一下,"嗯,我想我很喜欢它。"开始看起来这确实很奇怪,但我真的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喜欢它看起来的样子,看起来绝对性感,也让我感到一种有趣形式的性感。我对她笑了,"谢谢,吉娜,我想我现在准备好了。"

她笑了,"你离开之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以后如何适当地保养维护,好吗?"

我答应了。吉娜出去告诉赫比我们准备好了,我等在屋内。当听到"开始"的呼喊,我猛地打开门,一甩头傲慢地走过乔恩,凯文,诺埃尔和布莱恩的身边。我没正眼看他们,但从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好像得到了赫比想要的反应。我边走边晃动我的臀部,然后回头左肩上向他们抛去一个勾引的目光,弯曲起右手食指召唤他们,他们几乎是推推搡搡地追上我。"停!"

赫比喊道,疯狂地鼓掌。"完美,绝对的完美,这正是我所要的。凯拉,我亲爱的,你是自然的,我会让你在画面上看看起来比你已经达到的更加靓丽华美。"他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你最新的添加物看起来具有轰动性,我想你让那些可怜的男孩们差不多垂涎欲滴了。"

我们要拍舞台的场景。时间过得很快,已经过了七点了。我在想没有观众该怎么拍,但偷偷往外面一看,俱乐部里挤得满满的。我问摄制组的一名工作人员,这些人是从哪里找来的,他笑着说,赫比在外面挂了一个招牌,说为任何想进来的人免费供应一个小时饮料,作为是拍摄的群众演员。这似乎是奏效了。账单似乎是由索尼来付,那是为什么西蒙·安德鲁斯看起来有点坐立不安。我能想象赫比要怎么干是没法阻止得了的。

当我们第一次走上舞台时,观众的反应完全是赫比想要的。这并不奇怪,因为主要的群体都是年轻的男生。他们挤到舞台前,我踏上舞台时,他们是一片欢呼和呼哨。我们演唱了,或者说是假唱了独唱部分和最后的副歌。我们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赫比拍了所有的角度。他在各拍摄片段之间不停地煽动鼓动观众,保持他们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终于我们完成了拍摄,我很高兴。以这身打扮在众人的面前来回走动炫耀,让我非常不好意思。不过我很好奇,这视频会是怎样。赫比告诉我们这周剩下的时间他会忙于编辑,可能在周末之前能完成。西蒙听到他这么说,颇感欣慰。显然,这单曲下周要到电台作预发布,约三周后上市销售。

当我最终回到家时,是完全筋疲力尽了,脱掉衣服,我庆幸终于能钻进被窝躺下了。上床前,我很快地在镜子前看了我戴了脐饰,暗自发笑。我几乎觉得有点淘气,但我对我所做的很满意。在我进入梦乡前,从心里确实感到,这一天虽然干得很苦,但还是有几分乐趣的。我还在习惯于接受我所得到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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