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_全力以赴_20
摘要
该文档是关于一名角色在遭遇职场性骚扰后,如何在朋友的支持下,通过音乐表达自我情感的故事。故事从角色穿着睡裙走出卧室开始,透露出她因为工作被解雇而感到失落的心情。在与朋友朱儿丝的对话中,角色回顾了被解雇的原因,揭示了老板的不当行为。朱儿丝的愤怒和支持给了角色力量,二人讨论了如何用音乐来反抗这种不公对待。角色着手创作一首新歌,表达对前老板的讽刺和愤怒,歌中充满了对这个卑鄙角色的批判。通过幽默而充满玩笑的歌词,逐渐将故事氛围转向积极,展示了角色的成长与勇气,最终在朋友的支持和自己的自信中寻找到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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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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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改造]_全力以赴_20.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38221 bytes |
MD5 | 83948dd7abca47ae7c99b46ec55d27d1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职场性骚扰, 自我探索, 音乐创作, 幽默, 友谊, 性别认同, 反抗精神, 跨性别, 女性 empowerment, 酒吧文化, 娱乐产业, 二次创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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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昨晚弄得太晚了,我到中午过后才穿着睡裙,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我打着哈欠,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拖着脚走进了厨房。朱儿丝正喝着咖啡,坐在桌上看报纸。
“下午好,瞌睡虫,”她快活地说。
“啊,吔,”我说,或者发出类似这样的声音。
她放下了报纸,“昨晚很忙吗?”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也坐到桌子旁,把眼睛前的散乱头发捋开。“你可以这么说。我被解雇了。”
“你被什么?”她说,身体前倾了一点。“怎么会呢?”
我耸耸肩,“我想是因为我不给老板口交。”
“见他妈的什么鬼?”朱儿丝惊呼:“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了她一切,包括那肮脏的细节。我现在觉得自己很蠢,完全应该预见到这些,我和她说了这一点。
“不!”她令我感到惊讶地强调说。
“什么?”我说。
“这不是你的错。永远不要认为这混账事是你的错。这之所以发生,是因为那个猥琐变态脑残认为,他可以通过操纵和恐吓他的员工得到他的快乐。不应该让他逍遥法外。”
朱儿丝怒气冲冲,义愤填膺。虽然我自己不感到怎么高兴,但我真是很爱她这个样子。她可以被一些事情激起来,每当这时候,她就像释放出能量,这是她个性里吸引人的一部分。当朱儿丝在这样的心情下,我真的相信她能心想事成。但在这一次,我们不会有多少收益,反而会损失很多。
“我知道,”我同意,“但我们做不了任何事情。去报警?我的话和他的话对质?他是老板,我有一个不好的评价,我想巴结他,看我穿的什么样,我们都知道事情会怎么下去。再说这绝不是个好的开端来作为我的职业生涯的启动,是吗?”
朱儿丝怒气减了一点,遗憾地笑笑:“你说得对,”她说,比较实际地考虑了,“真不应该让他脱掉干系,应该让他罪有应得。但我们没法做什么。”
然后,一个念头击中了我,“也许有办法。”
“什么?”朱儿丝问。
我笑了,“我会写一首歌给他。”
“咦?”她面带疑惑地说,“但他不配。”
我眨眨眼睛,“他会配得上这一个。”一个想法显现了,我让它在我洗澡,换衣服时,在脑子里慢煮细熬,然后我来到钢琴前。这必须是个简单的乐曲,我试着和弦,直到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曲子,简单交替于爵士和弦,和G小调第7音带降B低音调,以及C调第四音带F调低音。我哼出了一个简单的旋律,这不是最甜蜜或最和谐的调子,但恰是这件作品所需要的。副歌是有点自以为的味道,用渐进的从D小调,通过G小调第7音到时而附带有7度音的C大调,过渡到降B调。副歌旋律大胆而激烈。现在要考虑歌词了,我坐了下来,回顾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酝酿着我的愤怒情绪上升到沸点。在这样的时刻,我的笔几乎跟不上我飞转的大脑,我只能尽可能快地草草写出来。老实说,这一篇歌词是在五分钟内写成的。我试着配上音乐,这里那里的做了必要的调整。当我觉得满意了,我叫朱儿丝来听我完成的作品。
“酷先生,自高又自大
穿得多体面,他知他能耍
招摇炫耀又兴风作浪
想要博得关注,我们知他多渴望
但你只是个小王八
我能看透你的虚假
你的骄傲之心涨得越大
鳖摔石板把你越重地砸
我不会为你哭丧
而且我连眼皮都不眨
你想要啥,刻薄先生啊
因为你让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外表上何等甜蜜与儒雅
你想让女孩结舌说不出话
我们痴笑和迷乱–那是你的梦想
在一个小小小的池塘里,哦,你算大咔
但你只是个小王八
我能看透你的虚假
你的骄傲之心涨得越大
鳖摔石板把你越重地砸
我不会为你哭丧
而且我连眼皮都不眨
你想要啥,刻薄先生啊
因为你让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你能说最后的话,自喻胜券手中抓
你吹大泡泡,哦,我有细针能把它扎
爆掉你的梦想,哈哈!自大的先生呀
你的声名如臭鼬–拜拜了您那!
但你只是个小王八
我能看透你的虚假
你的骄傲之心涨得越大
鳖摔石板把你越重地砸
我不会为你哭丧
而且我连眼皮都不眨
你想要啥,刻薄先生啊
因为你让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这是搞笑的,响亮的,是的,它几乎是俗气的,但是最具有乐趣的。当我让最后不和谐的音符淡出后,我看着朱儿丝,她看着我,我们俩都笑了起来,由咯咯的变成开怀大笑。她走过来抱住我,“就这么干,妹子。”
我笑了,回抱着她,我觉得好多了。我坐了回去,“我在想,这是很娱乐的,但我们真的可以把它算作一首歌吗?”
朱儿丝肯定地点点头,“绝对的,你可以算上它。是的,它是有点粗鲁,但它是不同的,是新颖的。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你的表演上。我的意思是,在你唱那句‘拜拜了您那’时,你停下音乐,作出个带讽刺的小摆动–完美极了!你必须使用这个动作。”
我笑了,“好吧,我被你说服了,我知道这歌是献给谁的。”
星期一乔恩来了,我给他弹唱了我的新歌,我用完美的歌声和表演圆满地表现了这首歌,他有和朱儿丝同样的反应,他笑了。他摇着头窃笑道,“我的妈呀,你是究竟是怎样搞出这个玩意来的?这倒提醒了我千万不要惹你。”
我耸耸肩,“我在餐厅被炒鱿鱼了,我把这首歌献给我的前老板。”
乔恩稍微清醒了一点,“被炒了?怎么会的?”
我苦着脸,“这是一个长的故事,但不是一个很愉快的故事。”
乔恩把吉他放回琴匣,走过去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好奇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拍拍他身边的座位,“如果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非得要坐得舒服了再慢慢听。”
我摇摇头,“我宁愿是忘掉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更有力地摇摇头,“不,你不会的。如果你把如此一满捅的硫酸加到这首歌里,一定是有故事可讲的。”
我叹了口气,放弃了,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我把这个肮脏的故事从头到尾讲给他听。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我没谈太多关于山姆的细节和他是如何照顾我的。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透露这些,但似乎就是觉得不合适。当我讲完了,乔恩吹了一声口哨,我看到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嗨,沉住气,”我说。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带着近乎阴沉的表情,“只要告诉我这家餐厅是在那里?”
我试着笑笑,“你是在开玩笑,是吗。”
他对我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松弛了下来,耸耸肩,“我想是的,但该有人来教训一下那个混蛋。”
我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我对你的关心很感动,乔恩。但我没事,没有什么不好的结果,而我们又有了一首新的歌。”
“我知道,”他答道,“但是,你必须要小心。现在就像你一直在说的,事情是不同了。你不能在像过去那样行事了。现在你的样子对别人有不同的效果了。”
“我知道,我会更加小心的,我保证。”
他咧嘴一笑,然后问道:“你必须把你的工作服还回去么?”
我立刻有点怀疑,“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他耸耸肩,眨眨眼睛,“说不准,哪天可能在特殊场合能派上用场的。”
“乔恩·彼得斯!”我叫道,“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
他笑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我抓不到的地方,拿起他的吉他,“不对,我只是个男人。现在来教我你的这首新歌。”
晚上在晚餐桌上,朱儿丝是谈正事的样子。“凯拉,我们明天要去索尼与西蒙·安德鲁斯会面。”
“为什么?”我边大口吃着意大利面条,边问道。
“他要我们和他定出一个临时时间表,计划下几个月的进展。他很希望你可以尽早进录音棚,你认为什么时候你能这么做到?”
我靠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好吧,我们的乐队终于凑齐了,但我们还没有合练过。我们需要在一起,我想至少需要两周左右扎扎实实地练习,我估计才能成形。”
朱儿丝丢开了她的晚餐,拿起她的日誌,“好吧,那么你将会到大约3月13日左右。我们就定在周一3月17日开始吧。我会告诉西蒙·安德鲁斯,我们要到四月才能开始录音。”
我很困惑,“咦?如果你认为我们计划三月中开始录音,为什么你不这么说?”
朱儿丝笑了,“因为你要让他觉得我们是做出让步了。在谈判时我会说4月份录,他会说3月初。我支支吾吾,再和你商量,然后给他3月17日。他将会欣然接受,认为他从中得到了一个很好的交易,而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
我笑了。“朱儿丝,我很高兴你在我这一边。你有没有想过去尝试进行中东和平条约谈判之类的?”
我们都笑了,把饭吃完。那天晚上,我准备打电话给乐队成员,告诉他们准备两天后的周期三,开始集中强化练习。朱儿丝认为不能这样,这是她经理的工作,她说我是明星,我的工作就是看起来漂亮,唱起来好听。她在戏弄我,我笑了,尽量不和她争。然而我打电话给乔恩,让他给其他人打电话。我和乔恩聊了学习歌曲和练习的最好方式。我们有了一些想法。他渴望我们的乐队能聚到一起,说实话,我也是。我们终于有了进展是令人高兴的。然而我们都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歌曲。
“凯拉,朱莉–多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西蒙·安德鲁斯热情地握了我们的手,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不必要长地流连了一会儿。“进我的办公室,正好是喝咖啡的时候。”
我穿了一条量身定制的黑色休闲裤,并在朱儿丝的坚持下,穿着我的低胸淡紫色上衣。它似乎有直接的效果。我们喝着咖啡,闲聊和寒暄。他礼仪周到,恰如其分的潇洒,我开始改变了以前对西蒙的嫉恨。确实,他第一次在我是尼克时拒绝我,让我耿耿于怀,不过我想过这个问题,正是那次会面和我曾经的感受,导致我做了女声演唱的演示光盘。然后我们都知道后面怎么发展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要感谢西蒙使我成为现在的我。我在脑子里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甩开,把注意力转到我们的对话中。
“好吧,凯拉,朱莉,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现状和下一步。首先,你有了自己的乐队了,是不是凯拉?”
我点点头,“不错,是的。”
他点点头,在他面前的稿纸上记下,“朱莉,我想你把乐队成员的合同细节都处理好了。”
轮到朱儿丝点点头,“是的,我弄妥了。索尼的合同是与代表凯拉的CMA签的,而CMA和乐队成员个人协商了合约,今后将会继续这样做。”
“好,”他热情地说,“我们非常高兴把这个留给你处理。”
他转身对我说,“那么,你认为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录音?我没法形容我们这里有多兴奋,我个人已准备要录制和发行你的单曲,然后进一步录制你的第一张专辑。”
我立刻就能回答,但我假装思考,微微皱起了额头,“嗯,这个,让我看看哈-说实话,事情都进展蛮顺利的,但我希望再练习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停顿了一下,朱儿丝接过话头。
“是的,我们都认为预订录音室的时间定在四月初可能是最好的。”
西蒙稍皱了皱眉,然即掩饰了过去,“哦。这样。”他缓缓点点头,“我不得不说,我们想把计划推前一点。”他小心翼翼地选择词语,“我们相信市场对凯拉·马隆是成熟的,可以这么说,我们要趁热打铁。”
我笑着眨巴眨巴眼睛,“西蒙,你搞混合的比喻,是吗?”
他呆呆地看着我一秒钟,“呃?”他试图恢复常态,“哦,对,是的,我明白了。”他笑着说,“你在取笑我,是吗?”
我笑着耸耸肩,“我有吗?”
他放松了一点,靠回椅子上,面带微笑,“好吧,女士们,我的牌在桌子上。我开始受到压力,要让你进录音室,把你那可爱的声音录到磁带上。”他看到我张口欲言,举起一只手,“OK,磁带,光盘,数字媒体....不管什么他们时下所用的。”
我笑了,靠在椅子上,让他继续说下去,“那么,你能做些什么,来帮助我完成这个呢?”
我看着朱儿丝,我们交换了几个眼神,窃窃私语,其实我们并没有真正说什么,因为我们知道结果是什么。我们俩互相点点头,朱儿丝清了清嗓子说,“好吧,西蒙,三月中旬,17号左右怎么样?”
他的脸带着微笑亮了起来,查看了他的日程安排,“好的,可以的。”他草草记下了什么,然后又点了点头,“是的,我相信这将没有问题。”他看着挺自得的。我不得不努力忍住不暗笑,也根本没法朝朱儿丝看,我知道我俩可能会都爆笑起来。
“好吧,接下去,”他又温文尔雅地主导着话题,“我想过我们和Air预定录音时间。这你们可以接受吗?”
朱儿丝面带茫然的表情,我知道该我说了,“当然可以,西蒙。那很好。”我不知道太多的关于不同的工作室,但我至少听说过Air,所以我想他们一定是还可以的。
“好,好,”他继续说,“他们有很好的制作人和音响工程师组合,已在我们之前不同的项目上使用过,我们认为他们这次与你合作将是很完美的。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他们,制作人叫史蒂夫·亚吾德,音响工程师是汤姆·迪克森。”
他说对了,我没有听说过他们,但是我是圈子里这方面的新手。“他们录制过任何有名的人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这…个么,不完全是这样。”停了一下,“不过在半年后再问我这个问题,答案会是‘有的,是凯拉·马隆’。”他笑了。
我笑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回复。“好吧,西蒙,”我呵呵一笑,“我相信你的话。”
他笑着说,“我们快谈完了-哦,等一下。”他稍皱起了眉头。“还有一个小问题,我们的公关部门正在做一些前期工作,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
我的心蹦到嗓子眼了,他们已经发现了!然后我的理智出现了,把我提起的心脏踢回到胸腔,他们怎么可能呢?我暗自告诉自己静下心来,等着西蒙继续说。
“他们试图代表我们和你注册的网络域名,如www.caramarlon.com,.co.uk,.org,.net和各种其它组合。但看起来好像有人已经买断了你几乎能想到的每一个可能,这是有点令人担忧,一些域名抢注者已经抢滩了,可以预见会有代价高昂的交易来重获这些域名。你俩知道有谁知道你的交易而捷足先登了?”
我摇了摇头,毫无头绪。我看着朱儿丝,见她脸上有一个奇怪的笑容。我怀疑地挑起眉毛,她咳嗽了一声,“嗯,这个,我想我可能有答案。”她抓住了我们全部的注意,然后继续说,“是我登记了所有可能的域名。”
我看着西蒙,他看着我。他露出一脸苦笑,“凯拉,就好像你的朋友卡斯泰尔斯小姐办事总是超前一步。”
我笑了,“哦,不对,西蒙,这至少超前两三步。”
他也笑了。“那么朱莉,我假定我们没有问题啰?”
朱儿丝摇摇头,“没有,完全没有,我只是谨慎,以确保没有他人捷足先登。我很愿意让您的公关部门为促销使用这些域名,当然,作为其注册者,我希望能够审批最终的内容。”
他摇摇头,笑了,“我得要时时留意你了。我明白,这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出于好奇,你什么时候注册这些域名的?”
朱儿丝笑了,“在我第一次会见你后不久,西蒙。那是早在十二月初。”
那是在我们签那份合同之前,我在那个阶段几乎才仅仅开始作为凯拉·马隆。朱儿丝真的是独具慧眼,她的详细规划和深谋远虑,总是让我感到惊讶。我相信西门也开始意识到,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
“现在,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士怎么样,但我是饿坏了。如果说我请你们吃午饭,在附近的一个我知道的美妙的小地方,怎样?”
我们都痛快地同意了。
我们发现和西蒙来到的是大厦顶楼层的索尼餐厅,我们抗议说我们感到被欺骗了,但都是以开玩笑口吻说的。说实话,那里的菜肴还确实真不坏。我们的谈话是很轻松的,我感到很惬意。我发现自己对西蒙越来越有好感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伙试图要做好工作,而不是我在脑子黑暗角落里勾画的食人魔。他在音乐产业相对是比较新的,从低层用令人印象相当深刻的努力爬上来的。当我们问他在加盟索尼公司之前做什么的,他有点廻避,只提到一些关于试图搞自己的事业,但没有成功什么的。我想这是足够了,因为当他问我关于我的生活的问题是,轮到我左右廻避了。我最低限度地吐露详情,并试着尽可能地使用真情。我不想把自己包围在谎言的罗网里,最后将自己绊倒。
午饭后,他告诉我去见公关部的一个专员,他们要收集一些我的背景材料,以建立我的资料库。他和朱儿丝会去见一些其他的公关人员,为以后的推广促销之类制定初步的计划。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会需要什么样的背景材料,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紧张。奥莉芙是一个友善的女士,可能是近三十了,她带我到她的办公室里,试着让我安下心。
“嗨,凯拉,那个,你看,这是非正规很随便的。我只是想聊聊你的一些基本情况,做点笔记。这只是初步谈谈,找找如何推销你的感觉。很抱歉,如果这听起来有点冰冷和算计,但没办法,行话就是这么说的。”她歉意地笑了笑。
我耸耸肩,“这没关系,我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
于是她开始问我一些问题,我的年龄,何时何地出生,在哪里长大的。她问凯拉·马隆是否是我的真名。我在回答时有点犹豫,但知道我必须回答。于是我告诉她我的真实名字叫妮古拉·埃文斯。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协调,继续问其它问题。她问起我音乐上的发展,当她问起过去的乐队时,我略去了细节,因为我不想留下任何问题可能会牵涉到我以前的身份。她做得真不错,充分利用了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友好的交谈,我不得不对我所透露的信息的深度十分小心,我想我没有超越任何界限。大约一个小时后,她合上了笔记本,说她暂时有足够的材料可用了。我松了一口气,出来在公关部的厅里找到朱儿丝,她正坐着和西蒙聊天。我们和他告别后就离开了,在回家路上,朱儿丝仔细问了我他们问了我什么问题,而我终于使她相信了我没有透露任何我不应该透露的信息。
第二天早晨我一大早起来,像往常一样在公园里遇到了凯特。这是一个阴冷潮湿的早晨,我们都承认了非常想缩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不出来。跑完我们的习惯线路后,我们停下来喘息和闲聊。我告诉她把我拖出来的原因之一是,我不想向她显示湿冷让我退缩,她笑了,承认她也是这种感觉。我们都认为有责任心是一件好事。
“那么你星期五晚上有事吗?”她问我。
我感到猝不及防,“嗯,我想没事。”
她笑了,“太好了!想和我以及我的一些朋友出去喝点啥,跳跳舞吗?”
我歪着头,“凯特,我不知道......”
她带着揶揄的笑容打断了我,“你难道有什么更好的安排?”
“嗯......没有,我想。”
“太好了,就这样定了。来吧,只工作不消遣,会让凯拉沉闷的...。好么,别管什么了。”
我笑了,“好吧,但我不怎么会跳舞的。”
凯特眨眨眼睛,“我们会让你进入状态,现在你不能是一个女歌手而不知道怎么跳舞。”
因此,我们安排了我去接她,因为她家在她打算去的俱乐部的顺道上。我对这将到来活动没怎么太着迷,不过也许和我的新朋友出去是不错的,我知道这只会对我结交新朋友,并作为凯拉与他们交流是有帮助的。
乔恩来是10点以前到的,我们把朱儿丝办公室后面的屋子调整了一下,使我们整个乐队能够容得下。凯文是随后到的,乔恩帮他把架子鼓搬进来,他们正在搬铙钹时,布赖恩带着他的装备到了。他们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架设起来。我们要准备集中强化练习一段时间,他们的乐器装备在未来的一两个星期就安设在这里了。诺埃尔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呼哧带喘地把他的键盘搬进来,终于一切都到位了,架好插上了。这是第一次我们整个乐队聚在一起,我注意到每个人都期待地看着我,我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感谢大家的到来。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我对我们共同工作的前景感到非常兴奋。我们有很多事要做,而时间很紧迫。我们将在短短的两个多星期后就要进录音室了。我们现在已有七首歌了,显然,我们还需要有更多。我希望我们在学这些歌和形成我们的声音时,灵感会流淌,我们会多写几首歌曲。那么,让我们开始动手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吗?”我扫视了一圈,乔恩对我笑了笑,给我眨了眨眼。凯文在他凳子上弹上弹下的,我隐约听到轻轻的低音鼓击打声从他在房间后面的方向传来,他紧张地笑了笑,“我没问题,凯拉,我只想开始练习。”我看着布赖恩,他迎着我的目光,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我实际上也没指望他说任何话。我看着诺埃尔,他笑着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所有的追摇滚明星的女粉丝们。”没有人对这个笑话发笑,他耸耸肩,低声说道,“嘿,只是开个玩笑,伙计们。”
我们开始了练习。如果你认为我们一动手立刻找到了我们的声音,那你就错了,实际上是很糟糕的。一对一地教一首歌是比较容易的,但是当你试图同时教几个人,而且每人都有自己应该如何演奏的想法,这绝对是大混乱。我们试了一两首歌,每个人都知道了基本的顺序和弦等,合成的声音就是不对头,开始和结束都不紧凑。所着一上午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烦恼。我们仍然在练‘全力以赴’,试了无数次之后,我们仍不能结束得干净利落。我几乎失去了耐心。“不,不,不,”我嚷道,“我们只有三个和弦的循环,然后干脆简洁的结束。这真是够乱的!”
我感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听到乔恩的声音说道,“放松,凯拉。我们为什么不休息一下,喝杯咖啡?我们这才是刚开始。”我叹了口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是对的,我们休息了一下,我感到紧张情绪缓和了一点。我觉得我的沮丧源于我的完美主义倾向,以及我不习惯跟其他人一起工作的事实,在过去的一年或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一直是独自一人单干的。当然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乔恩和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理顺了,对我们的歌曲倒背如流。这过程牵涉的人越多,做起来就越困难。我知道我们只是需要时间,来形成一个好乐队所需求的音乐联系。喝着咖啡,交谈在开始有点不自然,我们互相都不真正了解。我试着和布赖恩交谈,发现在一对一的基础上,他不完全是我原以为的沉默寡言的人。他只是天性害羞和安静,但他并不是没有自己看法的,他就他试过的两首歌曲,提出了几个改善我们演奏的有用的建议。我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好感。我以前曾担心他似乎是冷漠的,但我估计,他只是需要时间去了解一个人后才能放松。
喝咖啡休息后,情况没什么改善。这是个艰苦的工作,我们又更多地练了这些歌曲。我们认定了完美是不会在一天内达到的,或者更确切地是乔恩给我眼神所暗示的,我心领神会。我们练习了“全力以赴”,“活出彩色人生”和“重回九岁时光”,到了中午,我精疲力竭了,我们又休息了。我发现自己坐在凯文的旁边。和布莱恩的安静和斟词酌句相反,凯文完全是一个话匣子。交谈完全没有问题。他有一股紧张的能量,总是用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或附近表面上敲着鼓点,不断从脸上把头发向后捋,或调整他眼镜的位置。仅仅看着他我就感到紧张,我笑了,说:“凯文,放松点,你让我感到紧张。”
“噢,对不起,凯拉,”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以为我不能忍住。我总是有点那种,你知道的,像高度紧张。但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对不起。”
我笑了,“这没关系,我敢肯定,我会习惯的。你真的总是像这样么?”
“这只比正常的时候更糟糕一点,”他承认。
“因为结识新朋友,新的乐队,所有这一切?”我问。
他笑着说,“我想是的。”他停顿了一下,“还有,还有,我会有紧张在当......和女人交谈的时候。”他歉意地笑了笑。
我眨眨眼睛,“嗯,别担心,我保证不吃掉你。”过了一会儿,“除非你老是错过‘活出彩色人生’的最后一击。”他笑了起来。
我们午餐后,又艰难缓慢地开练了,尝试了“我只想作我自己”,以及上午练过的歌曲。到四点钟左右,我觉得我再练不动了,就叫停结束了练习,环视一圈,大家都面带疲惫,欣喜这天的结束。我们都感到了这是艰难的,没有人是特别轻松。乔恩是最后一个离开,他离开之前,我想他察觉到我的沮丧心情。“嘿,打起精神,我们会成功的,”他说。
“我们会吗?”我趴在沙发上仰头问。
“我们当然会了,你一定要记住,每个人都并不像你那么完美。”
听到他的话,我迅速抬头一看,想看他是否是认真的。他咧着大嘴在笑,还眨巴着眼睛。我把一个靠垫扔向他,“我并不完美,我不认为我完美。”
他挑起眉毛,“没有么,可我今天和别的乐队成员聊天,他们认为你是非常接近完美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觉得自己脸红了一下,“嗯,你们是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哦,你不会有兴趣的,你懂的,男人间的聊天。”
“别介,说下去,”我尽量不像感兴趣似的督促他讲下去。
他笑了,“凯文认为你是绝对的靓丽,诺埃尔认为你完全是一个宝贝,甚至布赖恩都承认你是惊艳的。”
我向他挥挥手以掩饰我的尴尬,“他们没有这么说。”
“哦,没有?好吧,你自己明天问他们。”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他笑了,“好吧,但不要逼得他们太紧。要记住他们要克制由于你的美丽而难以集中注意力。”所有的剩余沙发靠垫都飞向乔恩的方向,他左右躲闪笑声连连地夺门而出。
星期四没比前一天好多少,我们重新练了已练过的歌,出的错减少了,但声音是相当平淡的。每个人仍必须高度集中注意力,还不流畅。不过,我们坚持不懈地练着。我们试了‘不是跳舞,而是飞翔’。这支歌,我弹钢琴,要求诺埃尔用键盘加进一些弦音陪衬,我唱的时候,还是无法收住它呼唤的情感,我想有些情绪传递给了其他人,他们能够感受到。到第三遍后,我不得不承认,听起来不错了,有活力了。我可以看到希望的曙光反映在他们一些的脸上。
在午餐时我和诺埃尔聊天,他没有交流的问题,我很快就感到了他最喜欢的话题是吹他自己。我发现我不必说太多,因为他自动告诉我他曾在哪个乐队待过,曾与谁合作过,基本上就是他有多么出色。我感觉到了,他试图要引起我的好感,但我总体对他印象并不很好。他看我乳房多于看我眼睛的事实没法让我有好感。他似乎显然就是对我乳房感兴趣。
接着是又一个下午的辛勤工作。所有的人和电子设备都在房间里,使屋子变得闷热。我穿着一件蓝色牛仔衬衫罩着白色的背心,我感到越来越热,在歌曲间隙时,我脱掉衬衫放在椅子上,转过身来讨论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发现四双眼睛紧盯着我。“怎么?”我问。“你在看什么?”
突然间所有的四对眼睛都看着别处,异口同声地“没什么”,“对不起”,“不知道。”我叹了口气,翻了翻眼睛。行了,问题在于我的无袖背心上,它显示出我的乳沟,并短得露出我的小腹。我的第一反应是抓起衬衣再穿上,但我想这样我就被击败了。我笑了,“有没有人对我看起来这样有问题吗?”
又是一阵合唱“没有”,“完全不是,”“绝对没有。”
“好。”我点头肯定地说道,“你们都将不得不习惯这样,专注于我们在做的事。”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我们现场表演,我敢肯定我的着装会是很.....那样的。不管怎样,我们有工作要做。”我收到几个奇怪的眼神,我笑了,“那么,你们要我把背心脱掉,以便让你们习惯吗?”他们笑了,有些眉毛挑起了,但没有人敢说Yes。气氛多了几分轻松,歌曲之间也有些友善的玩笑。相应的音乐稍微地轻松了,但还不是完全流畅。
在这天结束其他人离开后,乔恩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累吗?”他问。
“是的,我是疲惫不堪。你呢?”
“是的,精疲力尽。但我们有进展。这需要时间。等着瞧吧,在某一天一切都会妥帖的。”
我疲倦地笑了,“我当然希望如此。”
“嘿,相信我,我会骗你吗?”
我摇摇头,“你不敢。”我顿了顿,“嗯......谢谢。”
“谢什么?”
“我不知道,谢你能在这里,作为这个项目的一部分,没有你我做不到的。”
他呵呵一笑,“凯拉·马隆,我越了解你,就越觉得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但我也同样要谢谢你。”
周五的练习平安无事,我们很好地进入程序。我们练习了我们眼下所有的全部歌曲。我不说我们是很好了,但在技术上讲我们已扎实多了。已经看到前面有一线曙光了,我感觉到我们开始更像一个乐队而不是一组单干的音乐人了,我只希望这火星很快会点燃一些特别的东西。这些家伙相互之间有了更好的了解,有更多的调侃和轻松的谈话。我有点觉得有点被冷落了,男生们似乎相互勾结紧点,我想这也是可以预见到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对我感到尴尬或拘束之类的。我希望不会这样,但我不能问他们。我在心里记某个时候要问问乔恩。
我在晚上8点左右去接凯特,我花了好长时间捉摸不定穿什么衣服,我叫来朱儿丝帮忙选,她更为实际,“嗯,这是个什么样的夜出呢?”
“我不知道,朱儿丝,你是什么意思?”
“今晚是什么目的?你希望要得到什么?”
“我不要得到任何东西,只是凯特,我和她的一些朋友出去一些喝点和跳跳舞。”我皱起一点鼻子。
“难道你不想去吗?”她问。
“嗯,我想我要去的,不管怎样我想我应该去的。”
“我同意。那么,只是一个和朋友外出的晚上,仅此而已?”
“比如什么?”
她耸耸肩,“哦,我不知道,一群女孩出去......我肯定你是不想引起男性的关注。”她眨眨眼睛。
“嗯,我知道我不是的!”
她笑了,“我敢说,不管你想要不想要,你会得到的。”
经过一番讨论,和一些试穿,我们决定了白色绸衬衣和黑色的超短裙,四英寸高跟鞋。由于这是晚上出去,我化的妆比正常更浓点。
“看着真热辣!”朱儿丝称赞。
“谢谢。”我笑了。
“把他们迷倒,姑娘。”我们都笑了。
刚过8点,我车开到凯特公寓外面,按了按喇叭,她走了出来,爬上车。
“噢,我的上帝,”她感叹道,“好一辆车!”她看着我,“你也看起来美极了。当你不穿运动服时,收拾得如此令人惊讶。”
我笑了,“你自己也很不错。”事实上她看着极其漂亮。她穿着一件红色短连衣裙留出了她长长的美腿供欣赏。我们去了切尔西地区的一家俱乐部,在那里见到了凯特的朋友谢丽尔和露易丝。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和别扭,我不是真的习惯这种社交场合,但姑娘们的友好交谈和随和举止帮助我放松了下来。因为我要开车,就没喝任何比百事可乐更强的饮料。凯特甚至设法说服我下舞池去冒险。尽管我反对,她说她认为我是不愿显示我的舞蹈能力,我想她只是给我说好话。我试着仔细观察其他女孩的举止,随后也效仿。在场有相当的一些男性有兴趣,你想4个吸引人的女孩在周五晚上在城里会怎样,但我们表达得很清楚,我们只是出来自己共度快乐时光,不找任何伙伴。到晚上结束时,我们和另外两个女孩拥抱道别。
我把凯特送回她的公寓,她问我是否想进去喝杯咖啡,我同意了。她简简单单的一居室布置得很有味道,她的咖啡也很好。
“你今晚快活吗,凯拉?”
“是的,我确实很快活。谢谢你叫我来。”
“叫你来的?是那么糟糕么?”
我笑了,“没有,我想不是这样。”
她挨着我坐在沙发上,给了我一个古怪的眼神,“你知道么,你今晚看起来真是太棒了。”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呃,谢谢。你也一样。难怪我们要那么费劲挡掉黏上来的男生。”
她笑着对我说:“凯拉,我做过很多推挡掉男生的事。”
我笑了,“我能想象到的。”
她摇摇头,变得很认真的,“不,我的意思是,我总是对男人说不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下,我吞咽了一口。
“哦,”我说,“呃,你是说......”我没法说完这句话。
她拉着我的手,眼睛盯着我,柔声地说,“凯拉,我认为你非常漂亮,我很被你所吸引。你觉得我有吸引力么?”
我是这样觉得的,但我应该说什么?“呃,是的,凯特,你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她笑了,靠过来挨得更近了,我感到很不自在,“凯特,我不知道......”
“嘘,”她轻轻地说,把嘴唇凑过来,温柔地吻在我嘴唇上至少有一分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脑子在思想和情感的漩涡在翻腾。她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开始更有激情地吻我,我很困惑。我确实觉得凯特是有吸引力的,但奇怪的是,和她亲吻觉得不对劲。我无法解释,若在半年前,如果我亲吻一个像凯特这样漂亮的尤物,我会认为这是我的幸运日,或是幸运年,但现在我没有这种感觉。我中断了这个吻,“凯特,请停下。”她坐了回去,笑了,“怎么了,亲爱的?”
“凯特,对不起,我只是认为这不适合我。我很抱歉。”
她耸耸肩,似乎有点泄气,“我也对不起了。但别为此难堪。我知道我操之过急了,但你不能责怪一个女孩的尝试。”
“你没有不好的感觉?”我问。
她笑着摇摇头,“我想我已经暴露了自己,但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成见。”
“不,我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当我这么说时,我想我们都意识到了这话听起来多么陈腐,我们都咯咯笑了。
凯特轻轻地拥抱着我,“当然了,我们下次一定再一起出去玩,我相信我会在早晨我们通常的锻炼时间看到你?”
“你放心吧,”我说。
当我开车回家后,深夜躺在床上,我有了一些认真的思考。这段时间,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仍然对女人感兴趣,是的,我仍然是这样。今晚这并不是说我发现凯特缺乏吸引力,也不是她的吻令人厌恶,对我这似乎只是不自在或不自然的。这非常令人不安,我不确切明白我所期待或希望的个人感情关系是什么,但我现在有很强的疑虑。我不认为我会认真考虑和一个女人有关系,这并不是说我现在突然想要出去找个男朋友,事实远非如此,这也不在我的议事日程上。我叹了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难道我注定要孤独一生?那天晚上我做了不安分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