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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_全力以赴_18

摘要

该文档为跨性别相关小说的一部分,描绘了主要角色凯拉与朋友乔恩之间的互动。故事的部分情节涉及凯拉对自己身体的认同与经历,包括她通过手术获得乳房后所产生的情感变化。同时,文中表现了她对外貌以及性别认同的思考。此外,文中提到音乐创作过程,凯拉与乔恩共同创作歌曲,展现了他们之间的友情与默契。通过对话的形式,展现了角色内心的挣扎与自我认知的提升,尤其是凯拉对于拥有女性特征后的感受与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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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改造]_全力以赴_18.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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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2243 bytes
MD5 c5739ed5e4c7b692d885d8865ce19718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跨性别,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音乐创作, 友谊, 情感变化, 伪娘, 变身小说, 女性视角, 内心挣扎, 性转, 女性魅力, 生活经历, 成长, 心理变化, 情感安全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第18章

我在周末给乔恩打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安排了他下一周再过来,他星期一上午来了。

"嘿,凯拉,度假过得怎么样?"

"很好,谢谢。"

他点点头,"碰到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如果他知情我才会给他实话。"不,就是安静,放松,你懂的。你有什么情况吗?"

他耸耸肩,"上周和那帮家伙最后演了两场。说实话,我很高兴和他们拜拜,他们开始有点让我受不了了。"

我笑了,"我能想象到的。"

乔恩蹲下拿出他的吉他,"让我们演奏吧?"

看起来客套结束了。我们把五首歌过了几遍,以确保我们仍然知道怎么演奏它们。我们做到了,真是滴水不漏。重新演奏感觉真好,然而我发现我要更好地把握我的吉他。如果我忘乎所以了,就可能会撞着我的乳房,疼痛会提醒我要更小心一点。我又撞了一次,皱起了脸。

"怎么了?"乔恩问。他注意到我的表情。

"呃,没什么,"我赶紧搪塞,"我想我也许有点过于用力了。"

"你现在做的这一切练习,一般总要做得过分一点,"他回答说。

我就着他的台阶下,"是的,我想也许是吧。"我有点想告诉乔恩我做了什么,但我觉得这样没啥好处。我们之间已经够不自然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更难受。我估摸着他随着时间也会琢磨出来的。或仍不知道,也许这并不重要。在午餐时我试图和他像我们曾经的那样交谈。

"乔恩,和什么人在约会吗?"

"咦?"他说着抬起头,他的脸上带着几乎是错愕的表情。我又问了一遍。,

"呃,"他看起来有点脸红,"这个,没什么正经的约会。上一两个月里没有过。"

我笑着揶揄他,"这么强大的乔恩·彼得斯怎么会没有女朋友。这世界出了什么毛病吗?"

他咬上了诱饵,"没有什么毛病。你知道的就是忙,你暗指什么?我是某种好色之徒吗?"

我装出无辜耸耸肩,"哦,没什么。只是奇怪,你通常似乎钓女孩没有什么问题的。"我抬起头,"嗯,也许是年龄原因?你头顶上的头发稀疏了一点吗?"

他不自觉地用手捋过他沙金色的头发,"哎,不可能。也许只是稍少了一点点,但仅此而已。"他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笑了起来,"不错的把戏,我不上当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扬起一根眉毛,"为什么?那么你现在有和什么人拍拖吗,丘比特小姐?"

我安详地笑了笑,"没有,而我总是一个有困难找到约会对象的,不像你。" *6208907&Q ^Q ]

轮到我挑起眉毛了,"为什么不会了呢?"

刚产生的那种熟悉的休闲轻松戏谑的气氛几乎瞬间蒸发了。"嗯,那个 ... ...你懂的,有着你现在的样子和所有一切。"他又继续吃他的食物了。

午饭后,我们便开始着手于新的歌曲。乔恩把几个和弦组合成一段吸引人的吉他即兴重复段。它有个很好的节拍,我们就此弹奏着,并作了些调整。他还没有任何歌词或想法,但我们很快就形成了歌曲段落和副歌。我伴随着哼着,试图找到一种旋律,尝试了一些东西。他在这里那里地提出他的建议,终于我在键盘上弹了出来,我们有一个深情的旋律主线,但仍然还没有歌词。

"你有没有任何想法呢?"我问。

他耸耸肩,"没有。你知道我在歌词方面不擅长的,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我坐下来想,"我可能会有的。你继续一遍一遍的弹,我看看脑子是否有什么灵光闪现。"他不用我再说就弹起来了。我拿来纸和笔,坐在那里。一个模糊的概念已在我的脑海里漂浮,差不多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就隐约在脑子里,但一直没有成型。我闭上了眼睛,试图集中思想。这个想法是在回家和家人过圣诞节时萌发的。我首先要决定的是歌名,通常这是在写歌词中间决定的,有时甚至要到最后阶段。然而这首歌在写第一句歌词时就定下了,叫"回家"。现在是要找到其余的歌词。乔恩弹着,我在想着。我匆匆写下,又涂掉。我听着,哼着,沉思着。揉起了纸扔在地板上。我紧闭着双眼,沉思冥想。词语开始出现了,我慢慢而精心地开始收获歌词。终于,我觉得我有了,冲乔恩点点头。

他停下弹奏,"该是他妈的时候了,我的手都快要弹断掉了。"

我笑了,"嘿,现在,写一首歌是个创造的过程,几乎就像创造一个孩子。"

他反驳道,"是啊,感觉也就像花了9个月了。"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他笑了,"你这么做看起来真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新,,请记 @住

我歪着我的头,"那么你是不想听啰?"

他咧嘴一笑,"少耍脾气,多唱歌,"我满足了他的要求。

"一个小世界,在宏大的未知之外,

生活存在于封闭中的局限,

直到你离开,独自起航扬帆,

遵循你灵魂的设计安排

过了这么久,时间依旧恍然,

甚至不知道光阴的消失,

周去,又年来,

我总是在前行中徘徊:

同样的老面孔,

熟悉的地盘,

我驾车沿着主街开,

街角里有过我的

笑脸,泪眼 ,

回忆的色调中有苦有甜。

不管多久,我已经离开

不管多远,我云游在外

只要当我的太阳日升日落

在我的心中,我要回到家园。

虽然你离开,纽带仍存在,

对你曾经拥有的世界而言,

无声的时刻里,沉寂发现,

更多的美好远甚于颓败,

尝试和忍耐,一直在拉我回来,

罗盘的指针指向北方,

拉锯之争中,你知你心是主宰, [@ ]

内心深处情感在召唤:

同样的老面孔,

熟悉的地盘,

我驾车沿着主街开,

街角里有过我的

笑脸,泪眼,

回忆的色调中有苦有甜。

不管多久,我已经离开

不管多远,我云游在外

只要当我的太阳日升日落

在我的心中,我要回到家园。"

一个简短的音乐独奏之后,我重复了副歌到结束。我期待地看着乔恩,想看他觉得这歌怎样。他又是一副经常摆出的扑克赌徒的面无表情的脸,他要我开口问他。"嗯?"我问,"你觉得如何?"

他缓缓点点头,抿起嘴。"这也许是件好事,"他高深莫测地说。

"也许是件好事?"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歌词还是其他什么。

他笑着说,"把你搞得那么混乱也许是一件好事,如果能使你写出这样的歌词。"

我气喘吁吁地扔把笔扔向他,"嗨!你在整我。"我停顿了一下,"那么,你真的喜欢它?"

他点点头,笑道:"是啊,这好极了。说真的,你不知道做这样音乐的感觉有多好,它有超过3段的和弦以及简单明了的歌词。",

我笑了,"你喜欢我这样把歌曲曲段中泛指的第二人称,在副歌里转换成个性化的第一人称的方式吗?"

他笑了,"哦,是的,当然了。我确实听出这点了。天哪,我还知道什么?我听这歌很不错,我想我们又有了一首歌曲。"我同意。

"你在看什么?"朱儿丝问,我坐在厨房的桌上看报,她在我身后凑过来看。

"嗯?没看什么啊。"

"行啦,这是什么?"

"嘿,别这么八卦!"我把报纸拉近来。"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在看本地的招工广告。"

她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咦?见鬼了,那是为什么?"

我耸耸肩,"有几个原因。其中之一个是为了钱。"

"钱?你钱丢了吗?你不是有一大笔4万镑的预付款么。"

我点点头,"是呀,其中的1万5花在了新车上,又有2万花在这对宝贝上了。"我捧起了我的乳房。

她的眼睛睁大了,低声吹了个口哨,"二万大洋?你说的是真的?"

"我恐怕必须说是真的。这不便宜,私下保密在日内瓦的手术是有价格标签的。"

"二万镑",她若有所思地说,"你确定这是明智之举?"

我耸耸肩,"是的,我想是的。我知道这很贵,但我认为是值得的。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 ..."我停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朱儿丝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提示,"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犹豫了,眼睛看着别处,过了一会儿转向她说,"你不知道它们是如何让我有更正常的感觉的。"

她皱起脸,"正常?"

我叹了口气,"我想你不会明白的。"

"试试说服我,"她鼓励道。

我想了一会儿,"我知道我好看,但我总觉得自己在假装,就像完全是做作,任何时刻都会被人揭开真相。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新的我,喜欢我看起来的样子

我不羞于承认这一点。但戴着义乳,我总觉得这不完全真实。"我停了停,微笑了,有一半是对自己笑,"但现在不同了。"我看着她,"你不知道有了我自己的乳房,多让我觉得更女性化了,我觉得更安全了,就像减少了装扮,这就是真实的我。我不知道你是否懂我的意思。"

朱儿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懂。我意思是,如果你认为乳房是作为女性魅力相当重要的特点的话。我想我没有真正以你的观点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停顿了一下,"你好吗,凯拉?我是说,这一切是那么的新奇,你内心里没事吧?你能告诉我吗?"

我微笑着看着她,伸过去握住她的手,"朱儿丝,如果我能告诉任何人的话,那人就是你。是的,我没事。但仍有困难。有些方面是很好的,我指的是整体外观,衣服和化妆之类,都很好,我很喜欢,尽管我不愿意这样承认。我有时想,我应该比较难适应我这个样子的,但我却没有。然而内心里面是比较困难点。"我叹了口气,"我可以外观、言行像模像样,这仍只是个表演。在内心深处,我真有一些吃不准的事情。"我让我的声音轻了下去。

"像是?"她提示。我耸耸肩,不想继续说下去。她自己接着说,"像是你觉得其他人的感觉如何?对男人?女人?"

我看了看她,苍白地一笑,"是啊,类似这样的事情。"

朱儿丝捏捏我的手,"我不知道能说什么。但我敢肯定,随着时间过去,事情会变得清晰点的。"

"我希望能这样,"我喃喃地说。

朱儿丝笑逐颜开,"不管怎么说,回到目前的问题,你并不真正需要为挣钱而找工作吧?"

我耸耸肩,"我是还有几千镑剩下,但到下一笔收入进帐前,如果有这回事的话,这可能还需要有一段时间。我们的单曲发放还要有几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们能到达那个阶段的话。"

"但能肯定的是,你住在这里不会有太多的开销和其它什么的?"

我笑了。朱儿丝是很难被忽悠的,当她抓住了某些东西,就像咬住骨头的狗。我试着向她解释,"这不只是要挣钱。事实上,这只是它一小部分原因,我和你说实话,我是为了有些经验。你懂的,像作为一个女人。至今为止,我一直是个男人,知道男性生活的一切。现在,我作为一个女人生活,这是全新的,不熟悉的,不习惯的。我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我需要一些真实的生活体验。我想作一份工作可以给我这样的机会。"

"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我叹了口气,"呃,我没有很多的机会。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什么资历。我想我最有可能得到工作会是像女招待之类的。"

"那种工作不让你害怕吗?"

我笑了,"是的,是有点怕。你不要弄得更吓人。但我必须要面对这些事情。我不能继续生活在茧子里,有保护和遮挡。虽然我想。很快,如果事情成功,我将会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对于许多事情不得不有互动和反应。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能习惯结识新朋友,并作为凯拉介绍给他们,是很好的事情。"

朱儿丝点了点头,"我想我明白你在说什么。虽然我不相信有用,但如果你想要这样做,行啊。"

我已经圈了几个有可能的广告,打算明天去试试。我有点担心他们对我缺乏的经验会怎么看,但我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我可以申请在各种商店的销售职位,但说实话,我觉得女招待更符合我的计划。我可以白天继续搞歌曲和音乐,然后一个星期工作几个晚上。 &视 #频账号等, @6208907以及 ]

因此,我第二天下午出发到市中心去试试运气。在上午晚些时候到午饭后,我和乔恩一起弹唱还试了些新花样,然后我告诉他我要出去找一份工作了。他似乎很困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这样做。我并不想和他细说,按我们具有的或者说没有的沟通方式,我很难希望他会理解我的动机。于是我只说我需要钱,因为我已挥霍掉了大部分的预付款。他想知道我是如何匪夷所思地花了这么多钱。我告诉他,花在了买车和所有的衣服,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等,我有奢侈品购买强迫症。他似乎很吃惊,但我们的谈话就此打住了。

我在穿什么衣服上费了不少脑子,最后决定穿漂亮而保守,呃,偏保守,但不俗气。我穿了一件黑色西服和及膝的套裙子,白色绸缎上衣。我头发梳理成型,化上比我平时白天稍浓一点的妆,诱人但不过分。我带上我列好的单子,乘地铁前往伦敦市中心。这一切差不多就是浪费时间。我首先试了一家高档法国餐厅。经理很有礼貌,但是当听说我没有经验,他就失去了兴趣。这是同样的故事发生在我去的所有其它地方。没有经验,没有工作。我站在高峰时间的地铁里,心里感到很沮丧。也许我眼光瞄得太高,只选择了非常好的餐馆。那些我进去吃都可能觉得太高档的餐馆。当我回到家后,又重新开始找广告,把我的目光降低了一点。

第二天,我再次尝试。这次我选了一个不太保守的衣着,一件白色紧身衣,黑白格子超短裙和黑色麂皮短靴。当我在离开前看了我镜子里的样子,我又不禁赞叹自己可以看着那么性感。我对自己的长相和诱惑力感到越来越适宜了。对我外表的足够信心,让我鼓起乐观情绪,带着积极的态度出门而去。但这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我又面临了拒绝了再拒绝,牛排馆餐厅,小吃铺,意大利餐馆

他们还是都希望有经验的人。我在最后的一家,在梅菲尔区一间泰国餐馆惨遭拒绝后,就漫无目的地游荡着。这是一个寒冷的二月的下午,我把大衣更紧地裹着我的身子。我正要把找工当为一个坏主意,打算要放弃时,我又走过了一家餐厅,看到贴着的告示,"招女服务员

  • 幽默感比经验更重要。"我不由精神一振,仔细看了看这家餐厅。它名叫"Trin's

Dins"。我听说过这家餐馆,它是个基于一部关于学校的电影St

Trinian的主题,餐厅,酒吧,俱乐部的综合体。男伺应生都虎背熊腰身穿学校短裤,而女招待都身着电影里的性感女学生校服。我有点畏缩,因为我觉得这完全不是我所要找的。但我又想,"管它的呢,他们不管怎样可能也会拒绝我,何不试试呢?"于是我走进去,求见经理。

我坐着,等着,看着工作人员准备开门。我注意到一些女服务员穿着白色衬衫,扣子有不同程度的开放,有的是露脐下摆扎在肚子上。裙子,如果可以被称为是裙子的话,是相当短的

仍然有些比另一些更短一些。丝袜和吊袜带基本是一览无余的。男招待甚至没有穿衬衫!只是一个松散的领带挂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的裤子很紧,有的甚至穿着短裤。虽然这是2月份,但在餐厅内很温暖,我想这是为暴露性的制服而考虑的。我觉得我实际上不适合留下来,刚起身准备离开时,听到叫我的名字,"埃文斯小姐?"我决定用我的真名,因为找份工作会需要有效的社会保险号的。我慢慢转过身来,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衣着时髦的西装男。他中等身材,略微秃顶,四十多岁吧。"埃文斯小姐?"他重复道。

我点点头,笑了,"是的,是我。"

他看清了我的样子,笑容舒展开了。他伸出手,"我是这里的经理杰里·金士顿。我听说你在找工作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做,只觉得我不能现在就走开。"呃,是的,是这样。我看到了外面的告示。"

他点点头,"是的,我们需要的女招待。那么你来我的办公室,我们谈谈吧。"

我跟着他走进他的办公室。这是间没什么浮华的普通办公室。他坐到办公桌后面,示意我坐他对面。我小心地抚平我的裙子坐下,意识到他的眼睛盯在我的腿上。他抬起头,毫无羞耻地看着我的眼睛。他笑了,"那么,你有什么经验吗?"

我耸耸肩,抱歉地笑了笑,"我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我可能是浪费了你的时间。"

他摇摇头,"经验是没有必要的。作为一个知名的餐厅,我们觉得我们也是提供培训,让人们获得经验的地方。而更为重要的是,是否让我们觉得你融入了我们这个职工的大家庭。"

我挑起一边眉毛,"你什么意思?"

他笑了,"好吧,我们是比较宽松的,工作人员来工作,同时也是享受。顾客来这里吃传统美食,享受到欢笑,有机会放松和减压。因此外面的告示写,好的幽默感更重要,"他顿了顿,"你见过了我们的制服?"

我在座位上不自在地动了下,"嗯,是的。那是相当暴露的。"

他歪着头,"你对此有问题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他把这说得听起来像是一个挑战。我接受了。

我看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完全没有。"

他笑着说,"你看,我不是一个注重面试和推荐的人,但我一向对自己善于辨别人深感自豪。这样我们让你试试?两个星期的试用期,看你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被提供了一份我不知道是否想要的工作,但是考虑到我眼下没啥选择,我做了一个即时的决定。"好,这听起来很不错,我什么时候开始?"

他笑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热情和动力能让你在这里有很好发展。明天下午来,找珍娜。她会给你办理好入职手续,并给你排好班。我会为你准备好一件....适当的 ... ...制服。"他眨眨眼,站了起来。

我感到有点不安,但站起来,握了握他再次伸出来的手。"那么不要让我失望,妮古拉。"

我紧张地笑了笑,"嗯,我不会的,金士顿先生。"

他有点过于长地握着我的手,"请叫我杰里。"

"呃,好的, - 杰里。"

这是一个寒冷霜冻的早晨,但我决定要出去进行我已错失许久的早锻炼。我的新乳房几乎没有刺痛了,瘀伤现在处于逐渐消失的阶段。所以我把我的新"朋友"牢牢裹在运动胸罩里,出门而去。当跑进Wormholt公园,我看到凯特在另一边。她一看到我,就径直跑了过来。

"嗨,"她带着笑脸气喘吁吁地说。"你去哪儿了,陌生人?我以为你放弃了我们早上的见面了。"

我已经想好了答案,"对不起,凯特,我得了场可怕流感,这才真正感到好点,能出来跑步了。"

她做了个鬼脸:"是啊,我听到这阵子有很多人染上了感冒。"

我对骗她觉得不好受,但我又能怎样 -

告诉她真相?嗯,凯特,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者是,所以我必须要匆匆到日内瓦给自己弄一对真实的乳房。是啊,这样我就能被理解和很好地接受了么。

"我们跑吧,"我说,"但对我宽松点,我有阵子没练了。"

我们开始跑了。虽然是以还说得过去的速度,但我觉得肺里在着火,双腿在抱怨。健身绝对是个势利的朋友,在任何一段时间里忽略她,她就会像这样抛弃你。我很乐意让凯特来说话,而我已经没有富余的气息来完成这类可有可无的身体功能。没过多久我就得知了她办公室的最新八卦,诸如谁做了什么和谁做的等等。

"上周五晚上,那混蛋居然好意思请我出去吃晚饭。我的意思是,我们在一起工作几年了,我知道他结婚了,他也知道我知道,但他还认为自己是怎么性感,就像能和他一起出去是我的荣幸。是男神?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否有什么现实感?"

我想这是个修辞上的问题,只是同情地笑了。绕公园跑了几圈后,我们坐在长椅上放松休憩。凯特看着我,"那么凯拉,你呢?最近有和什么人在约会吗?"

我感觉自己就像谚语所说的车前灯照着的兔子,"嗯,没有。现在没有。"

凯特扬起一边眉毛。"真的吗?我很惊讶。我还以为你要赶走黏上来的男人们呢。"

我笑着冲她挥挥手,"没有哦。说实话,我想我是太忙了。要创作歌曲和练习,没有多少时间留给社交生活了。而且情况还不太可能得到好转,我要开始一个新的兼职工作了。"

"哦?你要干什么工作?"

"嗯,没有什么戏剧性的。就是一周干几个晚上的女招待,维持一定的现金收入。"

"你在哪里做?"

"在Trin'sDins。我想你没听说过吧。" [一次&购买,新,缺失 ~章 @节等,QQ以及 ]

她笑了。"哦,我听说过。还去过一次或两次了。那么,你要穿规定的制服?"

我笑了,觉得自己脸红了一点,"嗯,是的。"

她捅了我一下,"那是我觉得我可能有必要看看的。"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想像,但我觉得我看到她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像是走了狗屎运,得到了Trin's

Dins最暴露的制服之一。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随机的,或是有人专门决定的。但珍娜不容我置疑,我拿到的就是我的制服,个人要修改服装是不容许的。她是个面目严肃的女人,四十年好几了。她也许从前蛮漂亮的,但也很难说,因为我没看到她有笑容。她公事公办的样子,直接了当,并期盼她的指令像法律条文一样执行。我被告知了什么我能做,什么不能做。对于食客什么是能容忍的,什么是不能的。比如,我要接受顾客古怪下流的评论或手势,因为这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我不能提供如她所说的"菜单上没有任何服务"。她让我到女职工更衣室去换上我的制服。

这不是个告诉你上衣有多少颗纽扣要解开的事,那上面3颗扣子的位置上根本就没有钮扣!几个星期前,我是根本没有办法可以穿它的,可现在它可以让任何人随便瞟我一眼,就能看到足够引人注目的乳沟了。上衣下缘能系上,当系在一起后,我的肚脐和下腹部也一览无余了。黑色渔网丝袜,当然还有黑色的吊带和一个几乎算猥亵的黑色短裙。我试图徒劳地尽量把裙摆拉扯低点,但仍只勉强遮住了我的袜子顶部。最后是四英寸黑色的高跟。我在更衣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有这么多的身体暴露在外令我吃惊。我毋庸置疑看着性感,但太...太性感,就像是个十几岁的男孩的性幻想对象,我估计这是这家餐厅大至要展示的。

我走出去,见了其他伺应生,觉得很难为情。大部分女生都很好,但有一个似乎很冷漠。她的名字叫曼迪。那些男生的问候是有点太热情了,当我意识到他们盯着我上下打量,我就不得不拼命压住打冷颤。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能理解。几个月前,如果我在他们的位置上,看到有人像我现在长相,穿着我现在穿的,我很可能情不自禁地投入超出礼貌允许范围的关注。

珍娜分派我们当晚的桌子,给了我们我想她所认为的鼓劲讲话,但更像是一个粗哑的军士长在行军前胡乱咆哮出命令。她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概括了全部这一切。"出去,努力工作,卖相好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捅娄子。"

我被告知今晚跟着琳达学这一整套。琳达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中等个头,栗色的头发。很漂亮,但不是人见回头那种,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然而她很友好,为此我很高兴。

"紧张吗?"她问。

"非常,"我回答说。

"别担心。我们所有的人在一开始都这样。"

"你干了多久女服务生了?"我问。

"一两年了。我在这里就干了有8个月了。这里不太糟,付的钱比大多数地方高。但是你要注意的那些醉熏熏的。只是因为他们支付了他们的食物,有些人认为他们还支付了额外的关注。这是一个很难拿捏的平衡,你不希望他们都缠上你,但你要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以得到很高的小费。"

我很感谢她的建议,但是在琳达跟我说话时,我发现曼迪从酒吧的另一头怒视着我。我小声问琳达,"曼迪怎么了?她看着我,好像我是她最大的敌人。"

琳达小声笑笑。"哦,天哪,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所有的制服之间有细微差别?"

我耸耸肩,"嗯,是的,一些有长点的裙子

-  呃,更多的是短裙。有些的高跟鞋比别人的更高,衬衫裸露得少。为什么?"

她笑了,捏了捏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已经得到了这里最性感的制服,如果你没有注意到,这套昨天是曼迪的。"

她说对了,我真没有注意到,我的制服是最暴露的,最短的裙子和最高的高跟鞋。但我没有体会到这中间的意义,就问她。

"好吧,妮古拉,我们认为这是杰里弄的。他决定谁可以穿什么制服。这几乎就像是鼓励我们要更性感。底线是,大部分食客都是男性。由性感的女招待给他们送食物,他们会再来的。我们认为杰里有一个"性感的阶梯",他按他认为合适的,把我们上上下下调动。曼迪刚被你从头把交椅打下来,她很不爽。"

"但是,为什么是我?我是说,我才开始。"

琳达看着我,就好像我有两个头,"你最近照过镜子吗,妮古拉亲爱的?杰里可能是满脑大粪,但他并不是瞎子。"我试图不屑于她的评论,但她不理我,继续说:"但有句至理名言,我不知是否真实,传言说成为杰里最喜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事情。对他要留神,这是我要说的。"

我试图从她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但她不再说什么了。是开门的时间了,珍娜正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或者我也许应该说,比平常眉头皱得更紧。事情开始不太忙,但很快就升温了。我跟着琳达转,仔细看她怎么取订单,上菜,以及对付顾客。这是个星期五的晚上,是很繁忙的。她把我介绍给她照顾的每张桌子,妮古拉

新来的女孩,我只是腼腆地挥手和微笑。我们管的桌子大多数是男性食客,我开始习惯了被上下打量,是种见多不怪的习以为常,而不是毫不介意的接受。虽然我不是专门负责一些桌子,有些客人还是给了我小费。不知不觉,生意慢慢淡下来了,接近关门打烊了。终于最后的几个客人被劝走了,我们清理了场地。我精疲力竭,脚也被折磨惨了。

我谢过琳达,她的耐心和指导,但她叫我别在意。我们回到员工更衣室,我打了个哈欠,"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能还有劲,在晚班结束后还要换衣服。"

其中一个女孩干笑了下,我想她叫艾琳,"哦,是么,你真的认为这会是一个好主意?在周末的凌晨1点,就穿着你现在这样回家?"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承认她说得有道理,非常有道理。于是我换了衣服,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就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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