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__世事无常2__2
摘要
这是一个有关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的跨性别小说片段,描述了主角温蒂在玛莎拉的帮助下学习化妆与女性仪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温蒂逐渐适应并享受成为女性的生活。故事开头提到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安娜作为化妆师,开始教育温蒂如何使用各种护肤、化妆产品,并强调化妆的重要性。随着课程的进行,温蒂不仅掌握了化妆技巧,还在玛莎拉的严格指导下练习如何优雅地走路,展现女性的美感。小说中深入探讨了温蒂的内心变化,从最初的抵触到最终的自我接纳,表现了“世事无常”的深刻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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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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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1-19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跨性别, 化妆技巧, 女性自我探索, 伪娘, 日常妆容, 高跟鞋训练, 自我接纳, 女性仪态, 情感交流, 双性恋, 化妆师与学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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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到房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和丽莎正在交谈着,见到我们进来,两人都对玛莎拉行礼道:“大小姐好。”
玛莎拉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御用化妆师安娜,说起来她也是华裔,这几天就由她教导你化妆的技巧。”
我们俩互相打了个召唤,算是认识了。玛莎拉招呼房里的莉娅和丽莎两人一起出去,把房间留个了我和安娜。
安娜开始给讲解各种护肤品的作用和使用方法:“这是化妆水,化妆之前要用它清洁皮肤,收缩毛孔,使得各种化妆品更容易依附在皮肤上面,同时根据种类的不同,也有着补水、控油之类的效果,像你这样天生皮肤好的女孩儿,只要用这瓶补水的就可以了;这是晚霜,每天睡前记得要用,它里面含有高浓度的活性滋养成分,可以很好的修复和保养在白天受损的肌肤……”
各种面霜、眼霜、化妆水、身体乳…,在我面前摆着足有十来种不同的保养化妆品,要不是我记性好,光是记住它们哪个是哪个就足够让人头晕目眩了吧。幸亏我一向博闻强记,在安娜的要求下,竟是能一一复述出每一个小瓶的名称、作用和使用方法,这倒是让安娜啧啧称奇。安娜告诉我以后每天都要自己按照要求去使用这些名目繁多的化妆品,我看了看桌上的瓶瓶罐罐,苦笑着答应了。
“你不要嫌麻烦,女孩儿的美丽除了天生的资质,后天的保养也是很重要的。这些都是专门供给家族内部使用的试验产品,比我们提供给哪些大明星和政要夫人的效果都要更好一些。”安娜的样子有些愤慨,大概对于一个化妆师来说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我这种明明有着姣好的容貌却不知好好保养的人吧,我心里想到。
不过安娜显然有着极高的职业素养,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就没再说下去了。顿了一顿,就开始了关于彩妆的教学。她先是拿出了一个小夹子,向着我伸过来。我本能性地想要躲开她得动作,结果招来了安娜没好气的声音,“你躲什么呀,我要给你修修眉。”我这才放弃了躲避的动作,由着她给我修眉。
好在拔眉并不算太痛,安娜的动作也很熟练,很快就为我修好了眉毛。然后她又拿出眉笔,一边帮我描眉一边道:“很多女孩儿认为化妆重要的是用什么颜色的眼影,什么颜色的唇膏,要画怎样的眼线,却不知道那些都是锦上添花的功夫,但是修眉却不一样,如果眉型不合适的话,无论怎么画出来的妆,都会有一种违和感。所以你以后也要重视起来,什么样的妆就要配合什么样的眉型。你的脸蛋很青春漂亮,唯独这眉毛有些粗了,就显得非常别扭,所以我帮你修成细细的柳叶眉,会让你更显得清秀一些。”
我看着镜中已然修好眉的半脸,果然漂亮了许多。如一轮新月般的细眉让我看起来更加秀气了几分,让我十分喜欢。
安娜又拿出来一套眉笔和几个小瓶,对我道:“这是一套不同颜色不同深浅的眉笔,你要配合着妆容用;然后这几瓶是染眉膏,有的时候只用眉笔描呢,描不出最好的效果,这个时候就要用到它了,里面有小刷子,轻轻刷在眉毛上就好。你的眉毛被我秀的相对比较稀,不要用太多。当然,其实以后你可以像我一样去作纹眉,会方便许多,不用每次都要画眉,只有有特别需要的时候才会弄弄。”我点点头。拿起那有些像睫毛膏的瓶子看了看,又放在了一边,继续听下一步的讲解。
安娜双手扶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道:“你的脸型、五官和皮肤都非常出色,如果不是必要,你化妆的时候可以不用粉底这种东西,不过最好还是用些BB霜打底,会让肤色看着更柔和一些。”
“你可以看着我下面给你涂BB霜的手法,其实各种面霜都可以用这种方法涂,会比较均匀。”安娜说着,在自己的食指上挤了些BB霜,然后在我的脸上一点一点地“点”上去。她点得很有规律,从眉心开始,往两边延伸,在额头上点上几点,然后再一路往下地点在脸颊上,再是下巴、鼻梁、鼻翼、人中等位置,然后再用手掌抹开涂匀。我发现,她点的位置之间间隔都相对均匀,抹开之后,BB霜自然也就会比较均匀的分布在脸上。
我本来就是个好好学生,门头读书的类型,上班之后自然也是窝在电脑前面码代码,从来都是不见天日,皮肤当然白皙。而且大概是天生的原因,肤质也没有在我常年熬夜之间有所损害。来到这里之后,更是每天用着顶级的保养浴盐泡上半个小时,泡完之后莉娅还会帮我仔细地涂上美白护肤的身体乳。这样的精细保养之下,皮肤愈加白嫩柔滑,感觉就像是不足岁的小baby一般柔嫩。
而涂完BB霜之后,我的脸上明显肤色自然了许多,虽然没有那么白皙透亮,但却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安娜道:“今天我给你化一个日常一些的妆容,所以用了比较柔和的象牙色给你打底,如果是要化比较浓的晚宴妆或者夜店妆的话,你可以用亮白色的,可以为你的肤色提提亮。估计你以后还是化那种妆的机会比较多,她喜欢浓妆的女孩儿。”
我好奇地问道:“你和玛莎拉很熟么?”
安娜挑了挑眉,“我和她……交往过。你懂的。”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你也是LES(lesbian,女同)?”
“我是双性恋,在我结婚之前,和玛莎拉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安娜的语气十分自然,显然觉得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倒是问问题的我感到特别地尴尬。
好在安娜很快就为我解了围,“好了,如果你对我有兴趣,我想我们会有时间聊聊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是专注在你的化妆课程上吧。”
尴尬的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下面是最重要的眼妆了,眼妆是化妆的一个难点,一方面是眼妆要画得好本身需要一定的化妆技术,另一方面,眼妆的变化也最为丰富,能有很多花样,怎样的场合怎样的穿着怎样的发型怎样风格的妆容,都会影响到眼妆的选择。今天你刚开始学,而且我们今天教的是日常妆,我们就先从比较基本的学起来。
一般来说,我们画眼妆的时候会根据要突出眼线还是突出眼影,来决定先画哪一个,如果是要突出眼线,那么就先画眼影;反之,就先画眼线。今天我们画的是比较素淡的妆容,所以还是先从眼线开始,因为淡妆中不能让眼线的效果太突出。
画眼线有很多种不同的选择,眼线笔、眼线液、眼线胶等等。”
安娜拿出一个有些像单色装的眼影的小盒在我面前晃了晃,“像你这样的化妆新手的话,我推荐你用这种眼线胶,它比较好上手,效果也更加自然,而且不容易晕染。现在,闭上你的右眼。”
我听话地闭上右眼,用左眼看着镜中的安娜用一支极细的毛笔蘸取了一点小盒里面的膏体,然后在我的眼脸上描画起来。
安娜的手很稳,笔尖从我的内眼角点下,紧贴着上眼脸,经过我的睫毛根部,滑向我的外眼角,然后微微延伸出去一些。因为笔尖非常细,安娜的技术也很好,一笔画就的眼线紧紧贴着我的眼脸,如果不细看都看不出来我画了眼线。但画完之后,我的眼睛明显又大了半圈,更多了几分媚意。
安娜笑道:“你别的地方都挺秀气,唯独这对眼睛,真是媚的滴出水来。”
我心道还不是你的前女友给我做的整容手术,故意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嘴上却是说道:“是啊,玛莎拉说她挺喜欢我的眼睛。”
安娜没接话,而是拿出了眼影盘,“先把妆画完吧。”
“日常妆的话,最适合的就是大地色的眼影,自然而又柔和。今天我给你调了哑光的深棕色,这种颜色看上去比较知性,可以压一压你那对桃花眼的媚意。
一般画眼影的话,只要涂眼窝靠下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位置就行了,然后从眼睛内侧到外侧,要从浅至深,体现出层次感。有的时候我们是用不同颜色不同深浅的眼影来完成这一步,不过有时也可以通过涂抹眼影的厚度不同,来体现这种层次感,我们今天要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其实很简单,先从眼角到眼尾涂上比较淡的一层,然后,再从距离内眼角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开始往外涂上一层,最后再从靠近眼尾的三分之一处向外涂上一层,涂完之后,记得用刷子在每层之间分隔的地方轻扫两下,让过渡自然一些。”
一边说着,安娜一边也就画好了我的眼影。
“好了,接下来再涂上唇彩,我们今天就大功告成了,让我找找……恩……用这个好了!珊瑚红色,挺适合你。”
“这样就完成了,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喜欢么?”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镜中那个娇俏的人儿是自己。化妆真的是一门神奇的艺术。
“我很喜欢,谢谢你安娜。”
“那就好,下面,你自己来试一试吧,我会在一旁教你。”
我欣喜地道:“好!”
后面的时间里,安娜帮我卸去了右半侧脸的妆,让我照着左侧的样子自己尝试。说来也怪,早上玛莎拉教我的东西我明明一窍不通,偏偏却让安娜这个化妆老师对我称赞不已。短短一个下午,我已经能将这淡妆化的有模有样了。
“明天早上记得化好妆,下午我来的时候会检查你的成果的!”安娜走的时候说道。
我笑着对她挥挥手,“好的,我会记得的。”
后面几天,就是这样的循环往复:每天早上起来,按照安娜前一天的教导画好妆,然后跟玛莎拉学习各种女孩子的礼仪姿态。;下午则是安娜来教我各种不同的妆容。
穿着脚下那双束缚着我的十四公分高跟鞋,让一切和走路有关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痛苦,偏偏走姿我又怎么练都练不好,于是在站姿。坐姿、还有细节上的一些习惯等都教完了之后,就每天都是高强度的走姿联系。
一开始是跟着她在她的这处庄园里到处逛逛,让我一边走路一边慢慢习惯脚上的高跟鞋;稍微能正常的走路之后,就要按着她的要求,练习那种模特走的台步。用玛莎拉的话说,这是女孩儿最美的走姿,只要把这台步练好了,平时走路的时候姿态自然就会好起来。
然后就是噩梦的开始了,玛莎拉做“教官”的感觉,简直让我想起中学读书时最恐惧的教导主任,同样的严厉,同样的不假辞色。她要求我走路的时候身体要挺直,然后要用胯部带动腿部去走,步伐要相对大一些,走路时试着将两腿略微交叉,据说这样的步子最能体现女性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腿部的线条。
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前些天好不容易稍微能正常些走路,结果今天在玛莎拉的要求之下,我似乎又回到了起点,不是“走路像是个僵尸”,就是“你的动作不是在走路,是想要把你的腿扔出去”。就连回到房里遇到丽莎和莉娅,有时都会拿这个打趣我。这让我这个从小到大,做事总能做好的人怎么能接受?于是我强忍着对高跟鞋的不习惯,每天在玛莎拉的教导过程中认真练习,而且反正鞋子是锁在脚上的,我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也照着她的要求练习自己的步伐。
玛莎拉的教导和我的努力总算是有了成果,一个月之后,我已经能自如地穿着这十四公分的细高跟走出漂亮的台步了。而平日里的走姿,也变得像个女孩子起来,走起路来,有一种柳腰柔曳、莲步轻移的美感。一开始总是批评我的玛莎拉,如今也说我的走姿有了那种美女婀娜娉婷的感觉,我笑道你怎么连这些许多中国人都不太会用的成语都懂,不过心里当然是美滋滋的。
至于化妆,我的技术更是已经炉火纯青了。我对于结构和色彩,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性,无论是怎样的妆容,我只要看过安娜画过一遍,就可以依样画葫芦地重现出来,甚至有时候还能给安娜这世界级的大化妆师一些建议,让她啧啧称奇,所欠缺的只是一些化妆的手法和技巧的问题。至于什么样的场合化怎样的妆,安娜已经从来不对我的这方面有所担心了,所以我的化妆课进展很快,每天就是安娜手把手的教导我一些技巧,然后自己试着练习。
有时候安娜会对我说,温蒂你不如去做一名化妆师好了,而且还说了不止一次,弄的玛莎拉总觉得我不喜欢她的课程,要不是莉娅和丽莎说我每天晚上都有自己在练习,为我解了围,还不知道忿忿不平的玛莎拉会怎么处置我呢。
说来也很奇妙,自从我之前接受了自己的女性身份,不仅对于玛莎拉的恨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消融不见,而且我对于这些女性事物也完全没有什么排斥感。如果在以前,有人说我会浓妆艳抹,穿着露脐的女式运动T恤和黑色的紧身皮裤,脚下踩着十四公分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练习猫步,我大概会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但现在,我却不仅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还有些乐在其中了。
有些事情,真的非常奇妙。当初不能接受变成女性命运的我,现在,却开始享受起来这种充实而安逸的生活。爷爷曾经对我说,世事无常,只看你怎么去面对。那是我还小,不能完全理会这其中的涵义,但现在的我,对此深有体会。
咚咚咚,门口穿来敲门的声音。正在给自己的长指甲上,涂着玛莎拉给我的药剂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柔声道:“请进。”
“温蒂,在做什么呢。”来人正是玛莎拉。
我小心翼翼地涂完最后一根小指,然后举起手中的小刷子对着她晃了晃,“呐,你上次给我药剂我可是每天都记得涂哦。”
“不过有个问题,”我张开双手,将纤细笔直的十指伸到玛莎拉面前,“你看,最近涂了这个之后,我的指甲变得有些泛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玛莎拉托起我的右手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捏了一下我的食指指甲,然后笑道:“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现象,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你如果磕碰到指甲,不会折断或者是磕出缺口来了。”
我之前倒是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确实是这样。之前刚开始留指甲的时候,因为长长的指甲太过碍事,没少磕磕碰碰的,只能每次磕到就让丽莎帮我把边上的指甲磨掉一点。后来稍微习惯了些,这样的情况才比较少,不过这一寸长的指甲,有时候总还是难免有些磨损。不过自从涂了这种药剂之后,类似的情况就再也没有发生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这个到底是什么药剂?”毕竟以前是个技术宅,我有些被勾起了好奇心。
“这是一种指甲硬化剂。正常来说呢,人的指甲是由角蛋白构成的,算是人体中比较坚硬的一种组织了,但你知道最硬的是哪里么?”
“牙齿吧,我记得好像在书上看到过。”我不太确定地答道。
“我还以为你会说骨骼呢,没错,的确是牙齿。而这种药剂,可以将你的指甲中的角蛋白,缓慢地转化成一种和牙齿成分相近的化合物?”
“真是神奇!”我惊叹道,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可是牙齿是白色的吧?”
“呵呵,牙齿其实很多层构成,其中最坚硬的,是在最外面保护牙齿的牙釉质,也叫作珐琅质,你可能曾经在很多牙膏广告里面听到过这个词吧?”
看到我点点头,玛莎拉又接着道:“它其实是一种近白色的半透明化合物,而你的指甲就是转化成了和它类似的物质。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指甲磕断之类的麻烦事了。”
我正想点头,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等等,你是说以后我都要顶着这么长的指甲了?”
“没错。这样很好,不是么,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喜欢留着长指甲的,只是她们平时都要小心翼翼地,不然就会把辛辛苦苦留起来的指甲折断磕坏,但你可不用担心。而且现在药剂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不仅将你的指甲完全硬化了,而且你也不会再长出新的指甲。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再涂它了。”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这么长的指甲,这……这太不方便了不是么,而且泛白的指甲看着有些怪怪的。”
“哦,亲爱的,我喜欢女孩儿留着长长的指甲,以后你很可能还要经常戴上两寸长的假指甲,现在的长度就无法适应那可不行。而且平时你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不是么?我特地让你留这么长的指甲,就是希望你学会好好享受别人的服侍,很多事情你都可以交给莉娅她们去做,你只要学会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来取悦我就好了。至于指甲的颜色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安娜来教教你关于美甲的事情。”
玛莎拉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对了,你的乳房,最近也明显大了许多吧?”玛莎拉又道。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原本刚做完手术之后仅有A cup的酥胸,在吃了玛莎拉给我的药之后,就开始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过上个把礼拜就要换一个cup的胸罩。这两天,就连穿着D cup的胸罩都有些紧了,让我有一种胸闷的感觉。
玛莎拉盯着我的胸部看了会儿,突然用手捏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道:“手感还不错。”
我又急又气,捂着胸恼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还毛手毛脚的!”
没想到玛莎拉却是得寸进尺地逼了过来,一手环着我的腰,坏笑着道:“你可以我的‘老婆’啊,我这怎么能算是毛手毛脚,只不过是夫妻之间正常的情趣嘛!”
我白了她一眼,“那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摸人家的胸部吧!”
玛莎拉又是突然在我的唇瓣上“袭击”了一下,我正想伸手把她推开,她却像早就预料到一般,绕到了我的身后,搂住了我,“看来你倒是不反对我叫你‘老婆’嘛,自称也变成‘人家’了,真是越来越有女孩儿的味道了。”
“你喜欢我这样,对么?”
玛莎拉本以为我会反驳一番,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的反应。“看来,我的小温蒂心态变化很大啊。”她有些玩味地道。
我挣开她的怀抱,袅袅婷婷地走到茶几边上,从底下拿出两个高脚杯,然后从醒酒器里倒了两杯红酒出来。拿了一杯递给玛莎拉,“96年的拉图,要一起喝一杯么?”
玛莎拉接过酒杯之后,我说道:“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就这样作为女孩儿生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不用像以前一样打拼,不用那么辛苦。事业是对我很重要,但是我还是更喜欢安逸的生活。
而且,公司现在交到你和文清手里,我想你们也不会埋没了它,这样就够了。现在,我宁愿享受生活。”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玛莎拉喝了一小口红酒,又说道,“对了,吃了药之后,对你的那……那个东西,没什么影响吧?”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没…没什么,你问这个干嘛呀?”
回应我的,是突然关了灯漆黑一片的房间,和如火焰般侵略着我的双唇。
“当然是要你做些‘妻子’分内的事情了!”迷乱之中,我被玛莎拉推倒在了床上,两人身上的衣物也渐渐减少,两个妖娆性感的身影,在黑暗中融为了一体……
“小懒虫,起床啦。”我的耳边迷迷糊糊传来玛莎拉的声音。
“让我再睡一会儿……”
“快起来,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不要嘛!”我嘟囔了一句,兀自卷起被子遮住脑袋继续睡我的大觉。
玛莎拉见我不肯理她,小嘴一噘,露出了傲娇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很快就化为了狡黠的笑容,“真的不肯起床?”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没搭理她,翻了翻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了起来。
如果我这时醒着,就会发现,玛莎拉脸上的笑意更甚,只见她双手缓缓伸入了被子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间里瞬时充斥着我的尖叫声……
我一边忙着在脸上涂涂抹抹,一边有些幽怨地对玛莎拉道:“哪有你这样叫人起床的啊!竟然揪人家的命根子……”
玛莎拉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陪笑道:“好啦好啦,乖老婆不要生气嘛,今天是有正事儿,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啊。”
“哎呀,现在别闹。还好今天没涂腮红,不然肯定被你弄花了。”
“嘻嘻,哪有什么关系,本来你打扮好了就是给我看的嘛!”
我撅了撅嘴,不过还是没说什么,玛莎拉这么说也没错,我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玛莎拉看着我的样子当然知道我不高兴了,她虽然是个有些强势的女人,不过精于对付女孩儿的她知道,这种时候我也不算真的生气,只要服软道歉,自然就消气了,还能让我更倾心于她。
她想了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达令,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玛莎拉愿意对我服软道歉,我心中的气顿时消了大半,不过还是装出板着脸的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达令,不要生气了嘛,这样吧,只要你不生气,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怎么样?”
我眉毛一挑,“什么好消息?”
玛莎拉见挑起了我的兴趣,惊喜地道:“亲爱的你不生气了么?”
“那就要看,这个好消息够不够有分量了。”
“我想你会喜欢的,”玛莎拉道,“我准备过两天带你去度蜜月!”
“度蜜月?你的意思是要离开这里么!”
“是啊,带你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改造的手术和让你适应自己的女性身份,现在看来你适应的情况很好,那就没有必要一直逼你闷在这里了。”
“太好了!”我高兴地快要跳了起来。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个小小的礼物要给你。虽然……你可能不一定喜欢。”玛莎拉的表情突然有些尴尬。
不过正兴奋的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将手中的睫毛膏扔在了一边,跑过去给了玛莎拉一个香吻,“亲爱的你送我的礼物我想我一定会喜欢的,你最好了!”
“那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
“不会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玛莎拉看着我的兴奋劲儿,无奈地摇摇头,“别着急,我们后天就出发。对了,你妆画好了吧?”
“好了好了。”
“那我们走吧,你的‘礼物’还在楼上等着你呢。”
“不换衣服了么,我还穿着睡裙呢。”我疑惑地问道。
“不用了,就穿着睡裙吧,方便一些。”
“是什么礼物啊?看你神神秘秘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见玛莎拉不肯多说,我也就没再问下去,不过心里还是很好奇,我可能不喜欢的,玛莎拉又不肯告诉我的礼物,会是什么呢?
我带着疑惑跟着玛莎拉走到了楼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大小姐,苏小姐,你们来了。”
玛莎拉点点头,“器具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大小姐你放心。”那白大褂信誓旦旦地道。
我问道:“难道……你这礼物是又要给我做什么改造么?”
玛莎拉道:“也不算是,弄好了再给你解释吧,现在你先躺在那边。”
我听话地躺在了一旁的手术床上。然后就见那白大褂将我的双手双脚都用连在床边上的皮铐锁上,玛莎拉解释道:“这是怕你一会儿乱动。”
我也没有挣扎,任由她把我的手脚扣上,然后又用一个黑色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里面可能有些闷,不过这是为了保护你,稍微忍受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袋子将我的脖颈和双肩都完全罩在了里面,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确实有些让人气闷。幸亏在鼻子附近有一块网状的镂空,可以让我换气。
我感觉到一个东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突然扣紧。我只感觉到一种紧迫感从脖颈上传来,然后又被颈后的灼热感所掩盖。我猜如果不是头上现在包着的东西保护着我,可能颈后的温度能把我的后脑勺都给烤熟吧。不过就算有保护的措施,这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让我有些心惊肉跳,好在仅仅过了几十秒钟,这种灼热感就慢慢减弱了。
又过了一会儿,差不多脖子后面完全凉下来之后,我开始感受到有人在帮我取下那厚厚的头罩,不过因为脖子上面的东西有些紧,使得取下它的工作有些困难。脖颈处不断传来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刺痛和烧灼,不过当头罩的下端滑过了颈部的东西之后,那东西贴着皮肤的冰冷感,又削弱的我的痛苦。
大概是怕伤到我,所以帮我取下头罩的动作十分轻柔,而且每移动几厘米的距离,就会停下来一会儿。弄好颈上的东西只用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但取掉这头罩却花了将近十分钟。
我摸了摸颈上的物事,触感有些冰冰凉凉的,应该是个金属制的项圈吧。尺寸应该是专门为我订制的,之前由于里面隔着那头罩,显得有些紧迫,取下头罩之后却是刚刚好好紧贴着我的皮肤。内层明显还可以感受到有几处橡胶垫的感觉,应该是起到防滑的作用,使得项圈不会随意地滑动。
玛莎拉拿来一面小镜子放在我面前,道:“对着镜子看看吧,喜欢么?”
镜子出现的我,大概是由于之前被戴上那头罩的原因,头发和脸色的妆容都有些凌乱,不过即使这样,仍然可以看出那是个娇艳动人的美人儿。而在美人的脖颈上,却套着一个金属制成的项圈,项圈大概四公分宽,紧紧地贴在她的脖子上,上面还刻着繁杂精美的花纹,而在项圈正面正中央的地方,则有一处由花纹围成的椭圆形区域,里面用漂亮的花体刻着“Masera”的字样,这正是玛莎拉的名字。
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像是个中世纪时被拘束囚禁的奴隶,给人一种可怜、无助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镜中的我显得愈加楚楚动人。从这个角度上说,我并不讨厌这个项圈。但是我也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
“玛莎拉,刚才的头罩,是石棉制成的吧?这个项圈,是焊死的对不对?”
(P.S.石棉是一种常见的隔热材料,消防员的衣服就是用这个填充的。)
“没错。”玛莎拉的表情有些微妙,我觉得有种歉意包涵其中,“这个项圈是取不下来的。”
“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样的东西呢?”
我的表情很平淡,但是这种平淡反而让玛莎拉有些不安,“温蒂,你听我解释,这本来是当初为了防止你逃跑准备的,可是后来你并没有准备逃跑,我就没有给你戴上。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改造你的事情被家族里面知道了。虽然我已经和他们据理力争,说你已经爱上了我,然后也接受了现在的女性身份,但是他们觉得这件事情如果被外界知道,会成为家族的巨大污点,所以就逼我一定要对你实行一些限制性的措施,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甚至可能会派人来除掉你!相信我,温蒂,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
“我相信你。”我看到玛莎拉窘迫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我能感受到的,你确实爱我,不然你也不必向我解释这么多不是么?”
“真的么?”玛莎拉的表情顿时是多云转晴,“那真是太好了!不过……”
说到一半,她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哪里会猜不出下文,“是不是你家里面的要求还不止这点儿?”
她的表情愈发尴尬,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我不愿看她这样纠结的样子,于是拉起她的手道:“如果还有什么别的用来限制我的措施,我都愿意接受。反正我早就签下了协约,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那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温蒂,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你能理解真的太好了!”
“你虽然有时候强势一些,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我的关心,你是真的爱着我。我从小就失去双亲,最亲近的爷爷奶奶前些年也去世了。虽然过程有些奇怪,但你现在已经是这些年来,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了,我当然愿意理解你的苦衷,愿意为你分担一些。而且,戴着这项圈虽然乍一看有些奇怪,但是多看看也觉得挺好看的不是么? ”
玛莎拉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你……你真的这么觉得么?”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微笑道。
“温蒂,我爱你!”
“玛莎拉,我想,我也一样!”
正当我们两人心头无限甜蜜的时候,边上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咳咳!那个……”。
我们之间的浓浓情意霎时被打断了。我和玛莎拉顿时都是转过头去,用一种“你怎么那么不识相”的眼神看着发出那声音的白大褂。她的表情本来就有些尴尬,这被我们一盯,更是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大小姐,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们事情还没做完呢,明天两位就要走了,要亲热还是不急于这一时吧。”
玛莎拉歉意地看着我,我笑道:“她说的也没错,明天不是就要去度蜜月了么,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用来亲热的。”
一旁的白大褂这时候道:“今天还需要帮苏小姐检查一下矫形靴的情况,然后就是穿耳孔。”
我点点头,道:“麻烦你了。”
我坐在床边,让白大褂帮我脱下了打开锁扣的矫形靴。这陪伴了我一个多月的长靴,让我有些又爱又恨,当那紧贴着脚上的触感消失,双脚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不习惯。
让我有些诧异的是,我的双脚脱掉了靴子之后,竟然还是保持这穿着高跟鞋的姿态,脚面和小腿之间绷地笔直。我试着想让双脚回到正常的位置,但不知怎么地,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能稍微往上抬起一点点,倒是用力让脚面绷的更紧,紧到脚面都已经和小腿之间反曲成一个钝角,都比抬起双脚要容易那么一些。
白大褂试着用手掰动我的双脚,结果也是一样,如果往上抬的时候用力太大,还会感觉脚腕有些疼痛,我连忙制止了她。
“看来矫正的情况非常好。”白大褂说道。
我有些诧异,“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矫正靴的作用,”玛莎拉解释道,“你不是觉得穿高跟鞋太累么,还记得之前我给你使用的肌肉柔化剂么?用那种药剂软化了你肌肉之后,再穿上这双矫形靴,一段时候过后,你的脚部肌肉就会重新定型,被改造成现在这样适合穿高跟鞋的样子。”
“那我的脚变成这个样子,岂不是以后只能穿高跟鞋了么?”
“是的,”白大褂说道,“根据苏小姐脚部的情况,以后您只能穿着十二公分以上的高跟鞋了。”
玛莎拉看我有些不喜的样子,连忙道:“亲爱的,我喜欢你穿高跟鞋的样子,真的美极了!”
“也不是不喜欢高跟鞋,”我有些无奈地道,“可也不能一直穿啊,我觉得有些衣服搭配平底鞋会好看些。”
玛莎拉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在没有提前知会的情况下改造了我的脚部,才让我不高兴,没想到我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既然你喜欢,一直穿着高跟鞋也没什么,反正高跟鞋显身材!”我展颜一笑。
“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就要穿耳环了,白大褂拿出一个像是科幻片里面的手枪一样的物事,道:“这是市面上最新款的激光穿耳器,穿耳的时候完全没有痛感。”我不怎么怕疼,不过能少吃点苦头,当然是好的。
玛莎拉似乎非常喜欢这种穿环的事情,没让白大褂动手,而是自己动手,在我的左耳上面操作起来。
耳垂上传来一种微妙的感觉,但又描述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确实完全不疼 我知道这是一个耳孔穿好了。不过这远没有完,很快,我的耳垂、耳廓还有耳孔前的软骨上,都陆陆续续传来这种感觉。然后,同样的流程又在右耳上面重复了一遍。
“大功告成了!”玛莎拉得意地道,“我的手艺不错吧!”
我看着镜中刚穿好的耳洞,还有些泛红,在我皙白的双耳上异常显眼。每边耳垂上面穿了三个,耳廓上面则是多达五个,彼此之间的距离都很均匀,两耳上对应的耳洞也都是完美地对称,玛莎拉的手艺确实很好。
我心里算了算,再加上软骨上面的两个,我竟是一下子穿了十八个耳洞,就连女孩儿也没几个这么疯的吧。
玛莎拉嘴上虽然在自鸣得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帮我在一个个耳洞里放上一根医用硅胶制成的短棒,既可以防止刚穿好的耳洞长合,也可以防止感染。不过白大褂说,这种新型的穿耳器穿出来的耳洞,只消短短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愈合,可以带上各式各样的耳钉、耳坠了。不过为了保险,玛莎拉还是让我先戴着这些短棒,等到了度蜜月要去的地方再买些饰品也可以,不急于一时。
戴了金属的永久项圈,脱去了穿了一个月的矫形靴,还穿了耳洞,一个忙碌的上午终于过去。早上项圈的事情虽然折腾了许久,好在结局是美好的,我和玛莎拉的感情更进了一层。
下午的时候,安娜来教我如何美甲。我一开始觉得,美甲不过就是涂涂指甲油之类的事情,但是实际上,美甲里面的学问可比我想象中大多了。美甲之前的准备工作就有不少,从双手的护理,再是修除指缘的死皮,还有修整甲型,打磨甲面等等。当然,因为我用了指甲硬化剂的缘故,这后面两步倒是可以省去了。
这些都做完了,才是开始做一般人眼中美甲的工作。据说这其中也有很多花样,只是因为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所以安娜只是教了我涂指甲油的方法。说起来挺简单,只是把指甲油用刷子涂在指甲上,不过真的自己动手做起来,还真不是件特别简单的事情,不是没涂匀,就是弄得指甲边缘全都是,最后安娜还是自己帮我涂了护甲油,她无奈地说:“涂指甲油就是要慢慢练习,反正以后美甲主要还是会由我来帮你做的,你练不练也都没有关系,不过自己平时要多注意护理。”
我点点头,然后问她要了瓶用来保养指甲边缘皮肤的指缘油,到时候带在路上用。我看了看刚涂好的指甲,透明的甲油在灯光下反光出亮丽的光泽。
“好看么?”晚饭的时候,我对着玛莎拉展示了新涂的指甲。
“就是透明的护甲油而已嘛,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过几天带你去做指甲。”玛莎拉道。
“好啊。话说回来,我们明天到底去哪儿?你还没告诉过我呢。”我突然发现,明天就要去度蜜月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行程。
“我准备去亚洲玩玩,毕竟我从小在那边长大,而且你也是亚洲人。去日本怎么样?你还可以顺便回中国看看、”
“算了吧,”我摇摇头,“我不太想回去。”
“恩,也好。”玛莎拉也能理解我不想回去的原因,很爽快地答应了。
“还有一件事,斯威夫特集团的欧洲总部在德国,那边一般都是我父亲在坐镇,他想……到时候见你一面。”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玛莎拉家里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之后,似乎有些不待见我,感觉我这样一个被变装成女孩儿的赘婿,简直是家族的污点。玛莎拉看着我样子,道:“也没什么好紧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我也不想让她担心我,也强压下心中的紧张,道:“恩,中国有句话叫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现在也算是从女婿变成了‘媳妇儿’,再去见见你父亲也是应该的。”
玛莎拉晚上还需要把自己公司里面负责的事情再处理一下,毕竟要有个把月的时间在外面,总需要做些安排,也就没来我房间里睡。我很理解这种事情,嘱咐她几句,然后就自己回房休息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玛莎拉又办了一次婚礼,只是这一次,我是被玛莎拉迎娶的新娘。
梦中的我,不仅身着唯美的婚纱,身体上更是到处都被锁链缠绕着,束缚着。玛莎拉轻抚着我颈上的项圈,然后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走到我身旁,将我身上戴着的手铐、脚镣一件件焊死。在最后一个铐筒被焊死的同时,玛莎拉高声地喊道:“温蒂,你将会是我永远的奴隶新娘!”
随着玛莎拉的湾流G650缓缓降落在东京郊外的私人机场,我们的蜜月之行,也宣告正式开始。
蜜月出行,玛莎拉自然是甩掉了平时跟着他的那些出身保安公司的彪形大汉们,不过这样一来,司机的职务就空缺了下来,玛莎拉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自己开车。
“先去哪儿?”虽然她在美国很早就考出了驾照,不过一直没有什么开车的机会,都是有司机接送,难得过一把车瘾,坐在驾驶位上的玛莎拉显然很兴奋。
“先想想语言的问题怎么办吧,还有你在这里又不认路,万一我们俩迷路了怎么办?”我扶着额头,感觉真是输给了玛莎拉。我一开始还以为她会备好导游、翻译之类的,谁知道她这完全是抛下所有外人想和我过二人世界。照理说这也没错,可是这在异国旅游也不是只带个钱包就能搞定所有事情的啊。早知道出来之前就该好好问问她的计划,而不是由着她自己瞎胡闹。
不过玛莎拉倒是浑不在意,“没关系,我当年在亚洲游历的时候,可不止去了中国一个国家!日语我也会说一些,而且东京我可是住了两个月呢,至少比较有名的地方我都认识路。”
我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你一共就玩了一年时间,就把去过国家的语言都学会了?”
玛莎拉得意地道:“差不多吧,汉语、日语还有泰语是我说的比较好的,越南话我也会一点点,印度倒是说英语就行了,而且我只在那边呆了一个礼拜,所以也没去学那边的方言。而且印度当地的菜,真的是没法形容……”玛莎拉说着,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当年的经历。
我顿时不说话了,果然玛莎拉这门萨女皇的称号可不光是下象棋下出来的,语言上面的天赋也让人望尘莫及。
“要不先去涉谷看看吧。”我想起了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个地方,决定去这日本流行文化的中心去好好逛逛。
“我也是这么想的!”玛莎拉道,“而且我在那边还有个朋友,我可以带你去见见她。”
“朋友?”
“恩,在一家美容店认识的,你一定要去试试,她美甲的手艺是我见过最棒的!”
我笑道:“比你家的集团里面那些还好么?”
“也不是这样,”玛莎拉想了想,说:“主要是风格不一样吧。她的彩妆和美甲都是非常典型的涉谷gal系的风格,而我们那边则是欧美风格为主,没有什么可比性。而且多数都是研究人员兼职的,专职的化妆师也不是很多。我们会去向这样的化妆师了解一些对彩妆产品的需求,但是真正被公司聘用的并不多。”
“什么叫涉谷gal?”我听到了个新名词,好奇地问道。至于玛莎拉的后半段话,已经被我完全无视了。
“gal就是日文中,对英文单词girl的一种变体,指的是日本特有的一种时尚女性群体。中间还有很多分类,反正到时候让她给你打扮成那种风格好了!你到了涉谷走在街上看看,自然就明白了,说是说不清楚的。”
我点点头,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我现在越来越习惯这种把打扮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女孩儿生活了。我觉得这不仅轻松惬意,而且完全解放了人类本性之中对于美的追求,这才是完美的生活!
店铺大概是在靠近涉谷中心的位置,我们先找了个商场的地下车库停好车,然后步行前往。今天我穿了双十二公分的细跟凉鞋,是我被改造之后的脚部所能穿的最低的高度,我想着今天估计是要逛街的,就穿了双低点儿的。如今的我,对于高跟鞋不仅不排斥,反而习惯了走路时带着极有韵律感的“哒哒”声。每次看着镜子中穿着高跟鞋,亭亭玉立的自己,再在那诱人的一双大长腿上穿上各式各样的诱人丝袜,真是让我不能自拔,感觉自己都会迷恋上镜子中的玉人。
玛莎拉朋友的店,在涉谷最著名的涉谷109商城里。因为刚好是周末,这里真的是可谓人山人海。如果说涉谷是日本年轻一代的时尚中心,那么涉谷109就是涉谷的时尚中心,我在这里见识到了许多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装扮,或许这就是玛莎拉之前说的gal吧。与我在玛莎拉的城堡里看过的那些欧美时尚杂志中的模特相比,日本女孩儿的打扮有着繁多而独特的风格。感觉和欧美人偏爱暗色或者大地色系相比,日本女孩儿的妆容更加色彩鲜明,至于服装,更是天差地别。
我一路都在和玛莎拉叽叽喳喳地聊着路上看见的那些女孩儿的装扮,玛莎拉不打断我,却也不怎么搭话,就是笑吟吟地看我不停地讲着。我也没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说着。
大概我自己也没注意到,我靓丽的容颜和脖子上的逞亮项圈,都为我自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玛莎拉却对这一切都洞若观火,她看着我滔滔不绝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讲着讲着,玛莎拉朋友的店很快就到了。一进店门,顿时觉得一种粉嫩少女的气息铺面而来。整个店里都被桃粉色与各种爱心形的装饰所充斥着,从装修到家具、从摆设到店员的打扮,无不透露出精致可爱的感觉。
玛莎拉环视了一圈之后,带着坏笑走了进去,在一个正在往杂志架上面摆杂志的女孩儿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又赶快躲到另一侧。
那女孩儿吓了一跳,结果抬头一望,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异的表情。玛莎拉这才在她背后笑道:“铃子,这么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那么好骗啊!”
被称作铃子的女孩儿又是被背后穿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到玛莎拉,脸上先是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又转为惊讶,最后定格在灿烂的笑容上:“玛莎拉!是玛莎拉没错吧!你怎么来了!”
两人一相认,立刻开始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久别重逢,旧友相见,自然都是这样。不过她们用的是日语,我在一旁是几乎一个字也听不懂。唯一听懂的就是那女孩儿的名字“铃子”,这还是因为以前公司有个客户是日本人,也叫这个名字。
好在玛莎拉没一直把我晾在一边,两人聊了一会儿,她就把我拉过去介绍道:“铃子,这是我的女朋友,温蒂。”
铃子打量了我几眼,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皆川铃子。”她用的是英语,所以我完全能够听懂。而且很令我意外的是,铃子的英语非常好,不仅没有那种日式英语的奇怪腔调,而且还给我感觉像是和玛莎拉一样的纽约口音。不过这当然不是重点,只要能够交流就好,毕竟是要给我做造型,如果两个人之间鸡同鸭讲,哪怕有玛莎拉在中间当翻译,也会有诸多不便。
玛莎拉和她又寒暄了几句,就说起了今天的正事儿:给我做造型,铃子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玛莎拉把做什么样子的造型的决定权都交给了铃子,我对此也没什么意见。铃子笑道:“你真是会给我出难题,这种客人说‘随便’的情况,可是最麻烦的了。”
玛莎拉道:“没有关系,我相信你的水平。”
铃子嘴上那么说,心里还是很有自信的,点了点头,然后眼神中就开始渐渐露出专注的神色,开始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先打量起了我身上的装扮。我今天的打扮显得简单却娇俏,一头缎子般的秀发盘在脑后,脸上的妆也比较素淡,稍施了些浅粉色的眼影,画了细细的眼线,唇上是晶莹透亮的桃粉唇彩。身上穿了件比较粉嫩的包臀短裙,脚下踩着十二公分的粉色细跟。不过这打扮再加上颈上那sm气息浓重的项圈,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意味。
铃子眼神有些怪异地看了看我的项圈,然后又走到玛莎拉耳边和她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就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虽然听不到声音,不过看着两人不时飘向我颈间的目光,我也能猜到是在说我的项圈的事情。我脸上不禁有些微微发烫,虽然我自己觉得自己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饰品来看待,但事实是,它确实是一个类似于奴隶项圈的永久项圈,象征着我永远隶属于玛莎拉,而当有人在我面前对着它指指点点时,我还是有些羞涩和尴尬。
大概是小女人的心思作怪,我总觉得玛莎拉和铃子以前有过些什么,不过有着项圈的我,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以“我是玛莎拉的所有物”为荣的感觉,我和玛莎拉的关系,是她以往任何一个女友都不能相比的。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种醋味儿与被人当面讨论这项圈的尴尬就变成了一种骄傲与得意。细细想来,我的心态竟然会潜移默化中,已经发生了这样巨大的改变,或许这也是永久项圈的作用之一吧。
两人说了一会儿之后,铃子说了句:“好的,那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然后转头又对我道:“温蒂小姐,请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到了店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门上挂着一个装饰地很可爱的小白板,上面用花哨的字体写着“お嬢様”。“ojyousama【日文罗马音,用拼音读大概就是o jo sa ma,应该很多人认识这个词吧】,”跟着我们一道过来的玛莎拉指了指那个牌子说道,“大小姐的意思。”
我点点头,走进房间,里面果然是很有那种所谓“大小姐”的感觉。色调上面虽然也是粉色为主,但是又加入了许多金色的元素,同时装修给人的感觉也不太一样,有些像我在玛莎拉城堡里的那个房间,给人一种可爱与华丽并存的感觉,十分奇妙。
“这是要把我打扮成‘お嬢様’么?”我笑着问道。
铃子摇摇头,“那可不是。温蒂小姐你的身材比较高挑,同时五官也比较有立体感,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睛有些上挑,很典型的狐媚眼,不太适合那种精致可爱的风格。”
“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比较哥特一些的装扮,你本身的五官、身材和气质都比较适合,而且又可以显得你脖颈上的项圈没那么怪异。”铃子一边在边上准备着需要的东西,一边说道,“而且刚好我这边有一套之前cos用的服装,刚好符合你的身材。怎么样,想要试试么?”
我跃跃欲试地道:“当然了!”
铃子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还是先让我帮你打扮一下。”
“一会儿我先帮你染发。”她帮我取下了头上的发簪,把我盘起的长发披散开来,然后用梳子慢慢帮我理顺,她感慨道:“你的头发保养得真好!”我看了玛莎拉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我的头发如今已经长达后背的中部,,发质更是柔顺黑亮,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羡煞旁人,这都是玛莎拉给我的特制洗发水的功劳,我觉得它不仅仅有保养的作用,而是从根本上改善了我的发质。
因为头发很顺滑,铃子只是轻轻梳了几下,因为盘发而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就轻轻松松地散落开来,变成原本的样子,然后再是洗头,吹干,就开始上染膏了。
我还以为染发膏会是和要染的发色同样的颜色,没想到竟是那种有些偏黄的米白色,这就让我不知道到底要染成什么颜色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上慢慢被厚厚的染发膏所覆盖,我忍不住道:“这是要给我染成什么颜色呢?”
“我帮你选了深紫色,很漂亮的颜色,在阳光下面会特别亮丽,但是到了光线昏暗的地方又会显得神秘性感,你会喜欢的。不过现在先要帮你染成浅金色,因为紫色是种不稳定色 要先把头发染浅才能染的上去。”
原来还有不能直接染上去的颜色,我倒是长见识了。没想到不光是化妆打扮,染个头发也有不少学问。
铃子的动作异常熟练,没一会儿就帮我上好了染发膏。她又搬来染发机在我头上罩好之后,道:“好了,等半个小时之后洗掉再上紫色就好了。现在套着染发机不方便化妆,我们先来做指甲吧。”
“好啊好啊。”我兴奋地道。日本的美甲技术一直十分出名,路上玛莎拉又和我吹嘘了一番铃子的技术,让我异常的期待。
铃子拿来了不少我从没见过的设备,我也没问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一件件拿出来按顺序摆好。反正一会儿总要用的,到时候自然就值得是做什么用的了。
因为安娜之前也和我介绍过,所以对于做美甲之前的泡手、修死皮之类的程序我已经不陌生了。铃子还赞道:“温蒂小姐的手真漂亮,而且一看就经常保养。”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哪有哪有,只是因为前两天才修过而已。”
铃子一边帮我卸去指甲上的甲油,一边道:“温蒂小姐,不用妄自菲薄啦,这么长的指甲,还这么齐整,平时打理要废不少功夫吧?”
我心道这是用药剂永久固化的,哪里有那么麻烦,不过嘴上总不能这么说,不然我总觉得会有些尴尬,而且还要慢慢解释,只好赶紧岔开话题,“你是玛莎拉的旧友,不用那么生分,叫我温蒂就好了。”
铃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铃子。”
我也微笑以应。
铃子做的很细致,先是帮我涂上了薄薄的一层透明甲油,然后把我的手放到了一个像是紫外线灯一样的机器下面照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来再涂上黑色的甲油,然后再放到那灯下面去照着。
“这是什么,新式的烘干器么?”我本来还想自己猜猜看这些东西是干嘛用的,谁知道除了之前认出来个泡手碗,这第二件就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了,只好问道。
铃子指了指那个紫外线灯,“是说这个么?”
我点点头,“是啊,我看着像是紫外线灯,不过看作用好像又是烘干器。”
铃子愣了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这下我相信你没有经常去保养指甲了。这是LED的光疗灯,用来照你指甲上的光疗胶的。”
“光疗胶?不是指甲油么?”我更糊涂了,一个东西没搞清楚,这又冒出来个新名词。
铃子耐心地解释道:“光疗胶是一种指甲油的替代品,本质上是一种树脂,加工过后就变成这种各种颜色的液体,涂好之后经过这种灯的照射之后,就会硬化覆盖在指甲上。它和指甲油相比,不容易弄花,不需要等待它慢慢干透,颜色也更加饱满亮丽,最重要的是,它没有指甲油当中的各种有毒物质,对指甲的伤害很小。”
“以前其实就是用紫外线灯照射让它硬化的,不过现在都用这种LED的灯了,这种干得更快,而且紫外线灯用对了容易导致指甲周围的皮肤变黑,这种就不会了。”
说着的时候,铃子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在我的指甲上弄好了两层黑色的光疗胶之后,又开始在上面慢慢装饰起来。最后再在上面涂上一层透明的光疗胶,甲面顿时变得光滑闪亮。这样也就大功告成了。
当然这只是做完了一只手,不过铃子早就计算好了,这时候我的头发刚好已经染好,她这是便帮我洗去之前的染发膏,然后在我已经变成浅色的长发上重新涂上不一样的染发膏,罩上染发机,再来帮我做另一只手的指甲。
我的新奇劲儿过了,也觉得有些无聊,就开始聊起铃子和玛莎拉以前的趣事。玛莎拉这会儿是也到外面去做头发去了,于是铃子毫无顾忌地把玛莎拉以前的一些丢人糗事说给我听。这一来,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就感觉拉近了许多,然后我又开始向她讨教一些化妆的心得,于是她索性一边帮我化妆,一边仔细地帮我讲解教学。铃子毕竟是这方面的专业达人,同时她的风格又和安娜有着很大的差别,交流之下,让我又有了不少收获。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化妆,感觉时间也变得快了许多,两人还没聊的尽兴,一副精致妖冶的哥特妆容就已经完成了。我还想再聊一会儿,不过铃子却说:“没事,反正你们也不止在日本呆一天,有的是机会聊天,我先带你去试试衣服,然后给玛莎拉看看去吧。”我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想要给玛莎拉看看打扮好的自己,点头答应下来,然后乐滋滋地跟着铃子去换衣服。
玛莎拉正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新做的头发,深棕色的大波浪卷发,和她今天穿的这件卡其色Dior长裙正好般配。这时,她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这位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与我的这位朋友一起共进晚餐呢?”
她一转头,正看见玲子带着一脸揶揄的笑容看着她,而她的右手搭在身边的另一个人身上。玛莎拉的目光缓缓转向铃子身边的人,在看到那女孩儿的瞬间,她顿时便愣住了。
那是个冷艳叛逆的女孩儿。一头柔顺光亮的长直发,修成整齐的平刘海,又染上了深紫色,妖冶无比。她的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猫眼妆,厚重的眼线描画出一双魅力电眼,而眼眉间的空白则用泛着金属光泽的紫色眼影填充,浓密的长长睫毛划出夸张的弧度,在灯光下隐隐映出幽紫的色彩,神秘而冷艳。白皙的脸蛋似是施了些青色的腮红和鼻影,不仅让她的脸型更显立体,而且也为她增添了几分冷冽的气息。带着一抹冷笑的唇上,涂抹着深得近乎黑色的酱紫哑光唇膏,更是将这种气质推到极致。
她身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仅有衣服下侧有一段短拉链的设计,使得没穿bra的她将饱满的乳球起码露了一半在外面,深深的沟壑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两枚粉嫩的小点似是随时都可能从衣服的边缘滑出,更是惹人眼球。下身是一条堪堪能遮住私处的黑色皮质短裙,说是短裙,其实不过是两块皮料在两侧用两条铁链穿过皮料边缘的小孔然后固定在身上罢了,能掩盖的部分极少,而且从侧面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裙底没有内裤的存在。也就是说,这女孩儿的衣服底下,是完全真空的!
她的腿上套着一双比较厚实的黑色丝袜,略微过膝的丝袜顶端有着一圈金属链作为装饰,两腿的链子上还各有一个银色的十字架垂在膝上。这些金属的饰物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叛逆气息,更与她脚下踩着的那双布满了铆钉的超高松糕坡跟马靴相得益彰。还有双耳上的十字架耳坠、脖颈上的逞亮项圈、双手上的皮质铆钉腕轮,一身的穿着打扮尽是性感叛逆的的朋克风。
看到玛莎拉已经看呆了的样子,她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只见她伸出右手,对着玛莎拉勾了勾食指,绛紫的唇间吐出充满挑逗的字眼,“美女,今晚你属于我了!”
玛莎拉注意到,她的指尖也经过了精心的装饰。长愈一寸的尖长指甲染成了高冷的黑色,十根纤指都有着不同的装饰,有的是银色的花纹饰以透明的水钻,有的是克罗心或者十字架的金属饰物加上简单的纹路,有的是大颗的紫色的椭圆紫色钻石又在边上围上一圈细小的水钻,不一而足,纤长笔直的玉指经过这般华丽的美甲装饰,再在指间带上各式各样的戒指,若是遇到对美丽玉手有着独特爱好的手控,恐怕对方都要走不动路了吧!就算玛莎拉并没有对美手有着特别的癖好,此时也忍不住想要抓住她的双手,捏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这妖冶的美女,自然就是经过玲子一番打扮的我了。看着玛莎拉一脸被我迷住的样子,我心中当然是沾沾自喜。铃子的化妆技术固然是一方面,可是我的天生丽质才是能迷住她的主要原因嘛!
得意的我忍不住得寸进尺地上前几步,学着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样子,用食指轻轻挑起了玛莎拉的下巴,“美人儿,准备好把身心都交给我了么?”
不料玛莎拉竟是一把抓着我的手顺势一拉,虽然我的脚已经改造成了适合穿高跟鞋的样子,但是这种带有厚底的长靴,我还是第一次穿。脚下的这双马靴后跟起码要有二十多公分高,也就是说,它有着近十公分厚度的松糕底!我本就是很勉强才能站稳,这被她一拉,顿时整个人在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中摔在了她的怀里。
玛莎拉在我耳边道:“小奴隶你有些得意忘形嘛!”
我摔倒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不过听到玛莎拉的话 我又马上作出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娇声道:“那主人难道要惩罚我这性感美艳的小奴隶么?”
玛莎拉恶狠狠地道:“没错!像你这样妄图调戏主人的奴隶,就是要好好地惩罚!”
“那主人想要怎么处罚我呢?”
“我要把你的身体彻底地改造成女性!再给你全身都穿环、刺青,带上各种永久的刑具,把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隶!”
我装出那种哀嚎的声音,“啊?不要啊……”
嘴上虽然说着可怕的话,不过这其实不过是我们两人之间开玩笑的调情话罢了。旁边的玲子听不到我们在说些什么,但也看得出我们俩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揶揄道:“再这样秀恩爱,我这里的客人们都要被你们两个百合女吓跑啦!”
我们两人呵呵一笑,然后玛莎拉放开了怀中的我,我们又和玲子聊了起来,当然免不了谢谢她那么用心地为我打扮了一番,其后又开始天南地北地聊着,女人之间总会有那么几个永恒的共同话题:化妆品、衣服、打扮……更何况这里的三个人有两个都是专业人士。三人站在店里聊了足有半个小时,直到外面和玲子说有客人点名找她的小妹足足来喊了她三次,我们才恋恋不舍地互相道别。
我和玛莎拉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走向了我们蜜月之行的下一站。不过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之前那些开玩笑的“惩罚”,就在不久之后,竟然一件件真实地发生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