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至

[改造]_《四美图》16——22回

摘要

该文档包含了伪娘与变身相关小说的第十六至第二十二回,主要描写了角色花旗在恋人胡鹏阵亡后的悲痛与挣扎。文本中,花旗身处于充满华丽装饰的环境中,伴随着丫鬟荷香的照顾,呈现出一种美丽与哀愁交织的画面。花旗在新闻传来时反应强烈,情绪低落,展现了他与胡鹏深厚的感情。之后,通过石二娘的劝慰,花旗逐渐意识到应该面对现实,开始考虑未来的可能性。小说还涉及了角色之间复杂的情感关系,以及对性别身份的探索和自我认知的转变。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改造]_《四美图》16——22回.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58368 bytes
MD5 f40ab3110cb11cc7c20e01774e72d41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身小说, 伪娘, 跨性别, 爱情, 哀伤, 角色扮演, 自我认同, 复杂人际关系, 情感纠葛, 历史背景, 二次元文化, 古代社会, 情绪表达, 心理挣扎, 华丽装饰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1. 本贴全文约 10401 字

补齐十六至二十二回[pic] ,这个要求还是好满足的

十六、探虚实石寨主报丧  闻噩耗花公子落泪

花旗荷香等人来到后宅一所幽僻小院,青石满铺。几间正房西侧两间厢房,屋内桌椅精

致,帐幔铺陈细软华丽,收拾得倒也干净雅致。

荷香几人服侍花旗沐浴梳装,两只金莲一天奔波早已酸痛不堪,打开脚带都已红肿,荷

香让花旗忍痛小心替他洗过,撒了些冰麝、取干净绫带重新缠好,套了白绫小袜,穿了

双粉红细缎睡鞋。花旗已惯了这些拘束,双脚也觉清爽了些,知道众人也都劳累,吩咐

快去歇了。

锦被香暖却记挂胡鹏、兄长哪里睡得着,快到辰时才有些恍忽,被荷香唤醒天已大亮,

原来石二娘却来看他。

花旗忙披了月白软绸绣花袄,系好粉绫小裤,叫荷香进来梳洗。盘髻梳头时,石二娘已

走了进来。

见花旗如个娇美的少妇穿着粉艳的小衣在菱花镜前仔细梳妆,想到他以前那个不情愿样

子,不由窃笑,拿起一只耳珠帮他挂上,笑着端详:“昨晚可歇息好了?”

花旗顾不得羞怯,忙问:“寨主,胡头领可有消息?”,荷香正拿出对粉蓝色缎面绣花弓

鞋给花旗换鞋。

“嗯……那个……”,石二娘却做笑道:“哦……这对弓鞋绣工精巧样式也俏美新奇,只不似绯云

坊的手艺,却在哪里做的?”

荷香抬头笑道:“呵呵……寨主眼里真好!这对是胡头领送的,夫人以前还嫌尖瘦不穿

,现在却正合……!”没说完便一吐小舌,忙低头给花旗把鞋穿好。

那日胡鹏下山劫了家青州大户,回来时便给他便带回了这双小鞋,据说还是给新娶的小

妾定制:粉蓝软缎面上绣着百花、灵草,红缎如意云纹掐边,尖翘的鞋尖上各顶着颗淡

粉的大珍珠,荧光烁烁。连花旗也不由多看了几眼。胡鹏非要他换上看看,说着就要扒

他脚上穿的,吓得花旗推躲讨饶,等荷香过来解劝,一只脚的绫带已被散了,他又羞又

恼还打了胡鹏一把,引得丫鬟都笑……。

花旗忙用罗裙盖了,却又想起那晚交欢时胡鹏让他穿上握住赏玩的情景,更觉凄然。

石二娘瞪了荷香一眼,才缓道:“官军刚占了黑峰山,估计暂时还攻不到此处,我……如果

胡鹏不幸……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花旗哪顾得上计较以后,莫非……想着心里已有寒意,石二娘叹口气。顿了顿说道:“嗯,

我也是刚刚得报,胡头领他……他确已阵亡了,哎……。”说着也是举手拭泪。

花旗闻听,身体猛的一抖,刚拿起的白玉镯子“啪……”地摔在地上,碎得如满地晶莹剔透

的泪珠。花旗不由深吸一口气,想哭却似无泪,心里只如空了一块,又觉豁然少了道禁

锢,心乱如麻呆在绣墩上再也动不得。

石二娘慌得上前拉住安慰道:“你且想开些,人死如灯灭,这摩云岭山势奇诡,倒是块凭

险据守的宝地,马寨主也如此义气,我等先安顿下来,再做计较不迟。心里难受就哭一

会儿吧……哎!”,只觉他手凉如冰,唤荷香扶他进帐里躺了,又劝解几句才去。

花旗感伤凄凉,一桩桩往事如电闪过,思前想后躲入缎被瑟瑟颤抖如冰天里蜷缩沙洲的

孤雁。

胡鹏不在,绮梦已醒,自己还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花家建功立业吧,可一想这一身

女态,又觉前路如漆,天下之大何以立锥……

十七、  计合卺两头领密谋、赴喜宴三公子再嫁

摩云岭聚义大厅里,马龙居中端坐,把玩着桌上的一枝血红的珊瑚,好整以暇地品着山

上新采的银毫。抬头见石二娘入厅,忙起身问道:“石寨主,可有眉目?”。

石二娘看他一眼,坐下只是苦笑摇头:“一听胡鹏阵亡,那花旗倒真像个亡了夫君的妇人

立时就呆了,现在已不知哭成什么样了,哎……不过这胡鹏没了,我怕他又要痴想着回去

做他的公子哥呢……”

“哦,那如此说来还是早把他变成我胯下娇娃才好啊?”马龙一听更觉心焦。7石二娘笑着嗔他一眼:“你且耐心些!他这哭天抹泪样子就算陪着你睡了,还有趣味

?缓上几天,再想些办法也可,在这寨里还怕他走掉不成!哼哼……对了,那官军可有其

他消息?”。

马龙陪笑道:“多些寨主成全!呵呵……官军已退,况且我这摩云岭粮草丰足,水源遍地最

是不怕围困,寨主尽管安心,今后就在此处共图大业可好?”。

石二娘只等他如此,忙福了一礼道:“落难之间更见马寨主英雄侠义,今后赴汤蹈火、万

死不辞!”,说着凤眼竟已含泪。

“石寨主言重了,”马龙抱拳还礼:“以后花旗跟了我,大伙儿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

过了几日,石二娘听荷香说花旗已缓和些,便带了些绸缎脂粉探视。一入院门见花旗一

身素淡衣裙拿一本书正在园中假山下赏鱼,笑道:“妹妹好有雅兴,这几天身子可好些?

花旗还在担心两位兄长状况,抬头看石二娘进来,忙上前报袖弯腰轻轻一福:“寨主费心

了。”日积月累,这妇人的礼数倒也渐渐惯了,只是听喊他妹妹尤觉刺耳。

石二娘一笑:“我也无事,顺便给你稍些脂粉衣物,还有不足只管让荷香来要。”抱起一

同进了屋。

接过花旗捧上的香茶,石二娘品了一下,道:“哎……胡鹏对你有情义我也知道,不过既然

去了,还是多要想想以后为好。”见花旗坐在一边低头不语,凤眼一挑笑道:“对了,听

说马寨主定了门亲事过几日要拜堂成礼,你也随我去热闹热闹,省的闷在屋里。”

“这……”花旗还在想着脱身,哪有心思见人。

石二娘拉过手道:“你只说是我妹子,吃些酒闹闹便回来。我们权凭此地安身,也不好缺

礼。”

花旗一直对马龙有些莫名的芥蒂,闻此倒出乎意料,只是只想早离了这贼窝,便道:“我

两位兄长生死未卜,实在无心久留,请寨主容我下山去找找吧?”

“哦!我和马寨主早已四处派人打探,等探知你兄长消息,愿走愿留你自可做主。你一个

人却怎么探得?人家马寨主大喜,你又怎好立刻离去,或者等他办了喜事,你再告辞不

晚!”石二娘急道,花旗想想也只得点头应了。

“哎……这就是了!呵呵……看你带的衣物不多,这些衣服首饰倒还光鲜,明日正可试试,你

且安歇吧,呵呵……”石二娘又说些闲话便去了

次日,荷香几个丫鬟早早给花旗梳妆打扮,脂香粉浓衬着艳色衣裙倒比平日美艳许多,

花旗只觉扎眼又拗不过荷香众人劝说,只得听任。

花旗随着来到前寨大厅已近正午,果见彩灯高挂,红幔交悬,庭院里喜乐高奏,人声喧

闹。

石二娘把几人迎进了一间偏房,笑道:”我知你不愿抛头露面,这里人少些。且吃些酒饭

,稍后马寨主便与新人来敬酒。荷香你几个且服侍好公子。”说罢又去招呼。

花旗几个半日水米未尽,便也开席吃喝起来。荷香几人陪着花旗闲话逗趣,频频举杯。

花旗如坐针毡,也略略应付吃了一些,稍顷却觉头晕目眩,体软如棉,幸亏被荷香扶住

,想叫她送自己回去,却哪里讲得清话。

荷香几个把他扶进里间休息,刚要躺下,却见一群丫鬟妇人捧了许多盖盒进来,打开却

是大红的绣花嫁衣和钗环玉镯。

有个妇人喊道:“时辰已到,请新人梳头了……”纷纷便来拉他,花旗大惊,看着荷香练练

摇头。

荷香低头叹气道:“奴婢等也是听命行事,公子你……你就忍了吧。”,花旗这才省得前后

全是石二娘的安排,想不到胡鹏才去,又要受马龙玩弄,就是妇人也不堪如此淫乱,想

着已是泪如雨下。

众人再不由分说,七手八脚宽了花旗衣裙,梳头开脸,换好嫁衣喜鞋,蒙上三尺大红缎

盖头塞进门口的花轿之中……

可怜胡鹏尸骨未寒,花旗身不由己竟做个再酴之妇。

十八、马寨主乐享登科及第 花公子羞识巫山云雨

马龙一身新郎打扮,跨着高头大马引着花轿和许多迎亲人马吹吹打打在山寨周围转一大

圈才回到厅前,花旗被丫鬟妇人架着摆布,如大风浪里一叶孤舟,哪里由他,跨了马鞍

火盆受了三射便是祭拜天地祖宗,一一成礼。

花旗坐进喜幛恍如当初嫁给胡鹏般境况,胡鹏一死本以为或能离了这男行女事的磨难尴

尬,却又被推进马龙的喜帐,顶着盖头泥塑一般偎在大红锦缎龙凤喜被中如砧上鱼肉。

石二娘进来嘱咐荷香小心服侍,见花旗还被绑着,抿嘴一笑上前解劝道:“花家妹子莫要

怪我!都怪妹妹姿色太美艳,那马寨主是爱得不行,如今人在屋檐下,妹妹权且从了吧

。这床第中事妹妹也已明了,忍忍也就过去了,我看这马寨主是真心爱慕想来也会温存

体贴,嘻嘻……明日姐姐再来看你”。花旗已是心如死灰躲在盖头下羞得说不出话来。

等马龙进了洞房,花旗已混混噩噩软在床上,被他解衣搂住揉摸玩弄时,才惊醒推挡,

却哪里由他。马龙看他一身白肉只剩肚兜小裤还在挣扎,把手伸进花旗下身一把攥住玉

茎一捏,花旗“啊……”地遍软了下来,红着脸动弹不得。

马龙搂住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睡,还装什么矜持,嘿嘿……这么久没被人弄只怕小

穴已经做痒了吧”说着拨弄挑逗。花旗双腿一合乱扭,只觉那手指又按在后庭抠玩,更觉

慌乱不堪。

马龙前后夹击,声东击西,又把花旗胸前一只樱红吸住舔吮,弄得花旗顾此失彼,手足

无措。开始还想着怎么和他理论,却只剩哼喘躲闪,等被压在身下刚缓上口气马龙已刺

了进来。马龙且不着急,只把肉具慢慢斯磨笑道:“你做了这么久的妇人,这小穴却还紧

致果然美器!记得你两军阵前委实厉害,为夫且来领教一下你床上功夫哈哈哈……”。

花旗到底是给胡鹏玩熟了的,没几下已觉有些兴起。马龙慢慢操弄起来,挺腰深送,花

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樱口难合,后庭也不由吃紧起来,裹得马龙更觉享受,入了几十

下,起身骑着花旗屁股又是一阵狠入,花旗刚换上气,里面已被磨得酸痒起来,手抓茵

褥呻喘而泣。

马龙伏在他颈后直逗:“哈哈……今天非把你胭脂马驯服了”笑罢又弄,直觉出汗才翻身下

来搂起花旗后腰,花旗早软做一堆,头抵着鸳鸯绣枕跪在喜被上低哼不止,看那后庭,

已是吐红绽艳,花心大开。

马龙在他肛口用龟头点点戳戳,引得花旗酥痒难熬,嫣红菊蕾闪着淫靡的光泽不住抽动

,马龙看着更加上火挺身一送尽根,顶得花旗粉颈一挺“哦……”地一声苦吟,点点珠泪湿

了大红龙凤喜被……

马龙入着花旗后面又玩他前面,直把花旗分身逗得硬起来,更寻在他爽处狠入,插得花

旗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只想射出来,却被马龙捏住关口操边捏着调笑:“看来你还真喜

欢被人操,没插几下就硬了,乖乖叫几声好听的就饶你个爽呵呵……”。

花旗脸埋在锦被里前面被堵后面受攻却又发泄不得涨得要死,浴火炙烤时索性舍了脸学

着媚叫:“好寨主,放了奴家,亲夫……好夫君,饶……饶了奴家……”

马龙听他娇声浪叫再受不住,松了他下面嘶吼着把精水送进他身子,花旗骚火一出更被

操得飞起来一般,从没享过如此奇趣,娇声哼喘不止,面泛娇羞,目起春波,被马龙搂

住瞥见褥上自己的汁水犹自羞惭。

马龙百般玩弄取乐,花样百出,花旗再难顾得脸面,索性任由施为,服帖承了等他退去

,……

次日,荷香等人早早起来伺候新人起床,众人进房见满地狼藉,尽是花旗的内外衣物鞋

袜。马龙起身梳洗穿戴,回头对帐里笑道:“新妇可要早起奉茶,不定母亲稍后便来,我

先去看看。”说罢出门而去。

荷香掀起红罗喜帐,却见花旗乌云披散满面娇懒,倒也少了日前的恼恨,拉开喜被果然

满身狎玩痕迹,暗自抿嘴直笑。花旗天明时又被马龙弄了一遭,身上正软只得含羞起身

随着众人梳裹打扮。

忽听外面一阵纷乱,却见一群仆妇拥着一老妇走进房来。

那老妇满头银发,衣着富丽,倒是一副雍容气度,来到床前端详着花旗,看得花旗裹

着锦被抬不起头。老妇看着冷笑道:“呵呵……这就是那个花家的三公子?模样倒也俊俏,

听说还裹了小脚……”。

两个仆妇推开荷香把花旗脚底的被子掀了抓起花旗两足,那老妇上前观看:“嗯……尖弯小

巧,看来也是能人所缠。不过到底是男子之足脚跟还是肥厚了些,呵呵……”

花旗双足被执,听着品评羞得无处可容,两眼发酸。

老妇人叫人拿出许多妇人艳丽衣物,叫荷香从头到脚务求香艳花哨,花旗犹自忐忑,想

起刚才哪敢推诿,只得由着梳裹打扮。

马夫人端详片刻,才笑道:“嗯……妇人家打扮光鲜了才讨夫君喜欢,何况做我马家的少奶

奶,嘿嘿……老身且尝尝你的。”几个仆妇又教导花旗去给婆婆奉茶。

花旗心力交瘁,接过香茶捧在额前,却羞得张不开口,等得马夫人面带怒色:“对长辈如

此不恭,给我掌嘴!”

一个仆妇上前抬手要打,听门口一声“慢来!”,马龙大步进来对母亲一礼道:“母亲息怒

,儿子回头一定教训他,母亲别气坏了身子!”

马夫人依旧气道:“你这新婚大早的,不来奉茶,还有什么事情?”

马龙道:“天亮时有人来报……哦!容儿子后禀吧”回头对花旗耳边冷冷道:“你再倔强便把

你扔进前山军寨,让你受万人骑跨!”

花旗一惊,被马龙一对寒光凛得如坠冰窟,只得,怯怯禀道:“婆……婆母万福,请饮媳妇

新婚喜茶,祝婆婆安康长寿……”言罢咬牙低头万般羞窘。

马夫人接过饮了,又道:“你花家虽有名望,但嫁进我我马家就要守马家的规矩,以后不

安守妇道本份,家法难容!我儿喜欢老身便且容你。以后穿戴梳裹、妇人功课都不得放

松,一应举止只听杨妈、柳妈便是!哼……!””拐杖一顿起身便走,花旗吓得一抖,忙万福

道:“媳……媳妇不敢。”

杨妈一推,花旗只得弯腰万福:“婆婆好走……”

哪是新婚志喜,分明夙世冤家。

二十、银铃响新人羞试旧喜鞋  急报传大王正撩小娘子

次日起来,杨妈、柳妈便催着花旗打扮齐整去给马夫人请安。

马夫人看他低声下气、温婉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消散许多,吩咐拿出一只檀香锦匣,掀开

锦盖,只见里面一对玫红缎面弓鞋,又尖又瘦,光缎鞋面上花样富丽光灿少见,缀满珠

宝,确是精美新奇、光华夺目。

众人平生都没见过如此式样精致的小弓,不由暗赞。马夫人的得意道:“这可是以前我们

王宫……哦……我做姑娘时制备下的,如今穿倒过于花哨,却合适你们小媳妇穿用,且换上

我看看,呵呵……”

两个妇人忙给花旗换鞋,却比花平日穿的更加尖窄,费了些力才把花旗小脚硬挤进去,

疼得花旗娥眉紧蹙,踩在地上木底后面更高,身子直晃,只得扶住妇人走了一圈,每一

落步脚下便叮零作响,清脆悦耳,丫鬟仆妇围着直道少奶奶一穿上这鞋不但金莲更显小

俏,步态也扭捏轻柔许多,花旗已面红耳热又不敢停下。

马夫人看着也忍俊不禁道:“这鞋最显脚小,等你夫君回来让他也瞅瞅,呵呵……等你回娘

家省亲,让花全忠也看看他宝贝儿子的小金莲!嘻嘻……”

花旗一震,记起她以前就说到父亲,已有些鼻酸眼热,顾不得脚疼怯怯问道:“恩……敢问

婆婆难道与我父相识?”

马夫人脸色顿时变冷:“哼……!何止相识,我萧家被他害得……哎!你不必多问,好好回去

服侍我儿吧!”摆手哄他回房。

原来这马夫人原是西域高昌王萧出律之女,名唤紫凤,倒是与花老将军有些渊源。老将

军年轻时随万岁征战时攻到高昌,萧紫凤阵前一见倾心,暗许只要花将军接纳,便劝父

王献出高昌。万岁命花老将军假意应允,订婚大宴时乘其不备,连夜攻占了高昌,高昌

王战死,萧紫凤求为一妾竟不可得,高昌国终被王师攻灭。萧紫凤隐姓埋名流落中原,

遇到马龙之父才栖身在摩云岭。

马龙当初相助石二娘正是前去报仇,看到花旗犹不解恨,又见他自投落网母子自然喜出

望外,这才强娶进门做个妇人玩弄,一心要这花家公子此生再做不得男人。

花旗满腹狐疑回到房中,这她与花家确有过节,怪不得马龙眼里常有些凶光,更觉这狼

窝虎穴一刻不能多留。正在苦思逃走之策,马龙已走了进来,慌得上前万福相迎,这都

是那两个妇人定下的礼数,一次不尊,便要责罚。

马龙听花旗裙下叮铃做响,露出一对窄小弓鞋红艳夺目,如两条新笋,喜得伸手搂过吻

住樱唇,只觉脂香扑鼻,那小嘴怯怯松了随他卷扫舔玩,倒也温顺。吻过香颈伏在耳边

低声逗道:“今天这小鞋倒风骚,勾得我都起兴了,嘿嘿……。”笑着抚上了花旗的屁股抓

揉。

花旗脸上红霞顿起,下身一酥,股道竟不由热痒起来,羞恐不堪。

原来那红酥引不同一般媚药,乃西域拜火教秘剂,一旦入身不仅会令淫欲大增,久用之

后连性情也转作风骚淫荡。那解药不过是特制的麻沸散,并不减弱药效。

马龙搂着花旗腰身,觉他躲闪间竟有些迎凑,低声淫笑道:“娘子这花芯怕是发骚了吧!

,晚上给你换些招式快活呵呵……且摸摸你的小相公”,说着抓住花旗的手按进在自己下身

揉搓,旁边两个妇人抿嘴直笑。

花旗触到硬挺,羞得一缩却被紧紧执住上下揉动,急得低声央告:“啊……有……有人……莫在

这里……”,手里多了火热后庭更觉欲痒难熬,软在马龙怀里面红过耳羞窘要死,只听外面

有人气喘着喊道:“寨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二十一、 冒景昌兵败失踪迹  萧紫凤忆旧揭隐情

马龙一惊,放开花旗转身出了卧房,见是前寨头领朱能,喘息如牛:“报……报寨主,早晨

后山喽兵巡山时不慎坠崖,几个人寻找搭救时,撞倒一块山石……谁想却……”,看有旁人面

起难色,马龙一招手随着朱能大步而去。

朱能引着直来到后山,外面已有喽啰看守,再往后走只见一块巨石下出现一洞,有台阶

蜿蜒而下,里面漆黑一团。

马龙先命两人举火进去慢慢查看,里面却只一道石壁,别无长物。马龙无计可施便命人

严加看护,匆匆赶回寻母亲商议。

萧紫凤正在诵佛看马龙满头大汗进来,忙问何事。马龙把后山地窟情形一一讲了,“哦?

”萧紫凤一听,拐杖一顿,长叹道:“苍天有眼!夫君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看马

龙发愣才把前事对他一一讲起:

本朝天下得自前朝冒氏,冒氏末代朝政废弛,民不聊生,侠寇四起,幸亏有淮阳王冒景

昌称得是文武全修,天下少匹。景昌请旨自组大军,旌旗所指或戡或抚,几乎平息殆尽

,支撑起大半朝纲。拜相入阁后除弊兴利,短短时间便有些起色,满朝称颂。末帝孱弱

昏庸,此后天下大事尽出景昌门下,景昌威势赫赫、权倾朝野,不由已飘飘然目空天下

起来,命人大修府邸美宅,每日笙歌宴舞、钟饮鼎食。

淮阳王素喜娈童,其帐下便有四名骁将,或曾独霸一方或为群匪之首,具是出众豪强盗

侠之辈,却生得各有秀色,具被被景昌一一揽入私幕。

这四人本是战场江湖上冲杀惯了的男子,景昌犹嫌四人少解风情,便专修一座锁香别苑

。雕梁画栋、气势富丽堂皇不输皇家大内,内建四座暖阁,具依照后宫嫔妃居所布置装

饰,处处锦罗绣幔香艳华丽。命四将改了女妆,以云、花、香、月为名,分居四阁,重

金请了号称天下第一欢场“天香苑”的教母孙妈妈调教训导。

不出数月,四人具已脱胎换骨变得阴柔冶艳、媚态纷呈,见了景昌尽显乖顺雌伏,使出

各自浑身解数争妍斗丽,如欢场风骚艳妓见了恩客,唯恐失宠。

“呵呵……这却有些意思……”马龙听得入神,至此笑道。

“莫笑!你且仔细听着……”萧紫凤满脸庄重,接着讲起……

谁知这淮南王夜夜笙歌,尽享人间欢乐之时,本朝先王已暗自拥兵而起,攻城略地势如

破竹。冒景昌奉旨讨伐却还舍不得温柔乡,命四人相随出征。莽当山一战,景昌用计火

攻本已稳操胜券却遇风云突变,有生以来仅此一败竟几乎全军覆没,连四妾中香儿月儿

都殁于乱军之中最后携二妾退到了这摩云岭,只是

马龙不解:“母亲如何却知道这些前朝往事?那这地窟……”

萧紫凤叹道:“哎……你父昔日便在淮阳王军中为副将,兵败后退在这里一夜之间淮南王与

二妾竟踪迹皆无。你父不见主帅,苦寻时先王已攻陷朝歌,末帝被擒流放,便只得在此

落草栖身。你父风闻淮阳王当日曾秘密修了一处密宫,多年积累的珍器珠宝和平生所学

文韬武略书稿尽藏于此,得此秘藏不但富可敌国只怕天下也唾手可得。淮南王失踪于此

,你父料这摩云岭便可能有密宫,只是探了多年,至死未果,如今这地窟一现……”7 C*

忽听窗外一阵尖厉的冷笑:“嘿嘿……呵呵呵……想不到这摩云岭果然有高人!”母子对视一

愣,大惊失色。

二十二、闲探视二娘竟识怀春履  密计议四美终现摩云岭

却说马龙一走花旗才松了口气,没走几步却忽觉后庭泛起骚痒,小腹一热下身也耸动起

来,身上一酥趟进红罗帐里,见荷香要来服侍忙摆手让她下去,一手早忍不住伸进裙里

握了分身,恍如抓了救命稻草不住揉弄起来,股道愈痒得恨不得塞个物事才好,腰身扭

动金莲上的银铃直响更怕被人看到,羞愤愧恨自己好端端的男儿身怎会起了这妇人淫火

,越想股道越痒分身越涨顾不得别的只求出了这股邪火,手上揉搓不止脑中尽是胡鹏马

龙的奇伟物事,喉中媚哼渐起。

“花妹子在吗……”一阵拍门声响起,花旗如被撒了头冷水欲火顿时烟消云散,梦醒一般连

忙起身慌乱无措整了衣裙,粉面犹自滚热,开门却是石二娘,忙低头道了一福。

“呵呵……看妹妹面泛桃花这大白天还睡什么觉,可是晚上被马寨主弄得睡不好,总不会是

怀了身孕吧?嘻嘻嘻……”石二娘掩口而笑拉手与花旗坐了,在她眼里哪还有以前的三公子

,分明一个梳头裹脚的小妇人,花旗脸红心跳低头咬着红唇恨不得钻了地缝,想起就是

被她逼得丢了本来面目先与胡鹏雌伏为妻,又嫁马龙为妻,如今这身子竟变得如此轻贱

只怕一世要被人骑跨,有朝一日必剐了这个毒妇才出得这口恶气!恼羞成怒恨得一跺脚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石二娘含嗔带笑凑在花旗耳边低声道:“且少做这假正经,才陪胡鹏睡了几天就想给他守

节,你不听话这马龙可有手段制你哩!你不是被操得动了骚我怎么在前院就听见你叫床

声了?嘻嘻……哎?妹妹脚底下怎么还有铃铛声?”石二娘说着提了花旗罗裙观看,顿时脸

色一变。

“这……这鞋是谁送妹妹的!”揽起花旗脚腕把弓鞋好一番端详,妇人这小脚最是隐秘,更

不要说花旗每每自己看着都觉羞惭不堪,忙红脸应道:“是马……哦,是婆婆刚送的……寨主

快放下!”好容易抽回把裙子遮了,气得低头不语。

石二娘了愣片刻,起身便走“妹妹好生歇了,我改日再来……”话未落人已到门外,出门直

奔马夫人后宅而去,留下花旗暗自狐疑不提。

石二娘远远见马龙大步流星已进了后宅垂花门,急忙轻身潜行隐在正屋后窗外静气息声

,这才听到萧紫凤一番往事,心里盘算一番便故意冷笑出来……

马龙按剑正要出去见石二娘推门而入不由一愣:“你……?”

萧紫凤却不动声色道:“石寨主!请坐吧……”

石二娘大刺刺一坐,脸上笑意仍在:“老夫人见笑了,我也是看到少夫人穿的‘软红怀春

履’,才知道您也和淮南王有渊源,来此正要请教!”

萧紫凤脸色一动道:“他既然做了妇人自然就要有个娴淑模样,给他穿了这鞋只为收收他

身上的野性,我都不知还有这个名号……”

“呵呵……这鞋一上脚铃随身响令佳人不敢稍有淫奔放肆,鞋底埋珠专刺激金莲底下几处情

穴能助春情勃发,纵是贞洁烈妇久穿也淫欲大增,故称‘软红怀春履’……”

石二娘还没说完,萧紫凤已坐不安稳:“你……!你到底是何来历?”

“哎……家母便是昔日锁香别苑里的教习,她老人家临终时留下遗愿,命我寻找生父,言及

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当年我父石啸月在黑峰山招兵买马与官军周旋,兵败被淮南王

所擒,家母只得前去王府做了教习,我父为保母亲活命也只得改了女装,淮南王赐名月

儿,母亲为留石家烟火给父亲用药时便做了手脚,当日淮南王曾为他们四人各制一双软

红怀春履以为寻欢作乐歌舞时穿用,鞋面绣花却是各异,这双弓鞋便是家父所用,却不

知如何在老夫人手里,请老夫人明告,小女子感激不尽!……”石二娘叹口气,缓缓道出。

萧紫凤一惊:“那孙妈妈是你母亲?你说当初穿这鞋的是淮南四妾的月儿……?”

神色已现慌乱 。

“不对!那鞋你原不曾见过怎会断得是你父的”马龙已听了半天此时不由疑惑起来。

石二娘微微点头:“实不相瞒,家母曾留一物!”说着从贴身取出一金箔小包,展在桌上

里面是卷白绢四周绣着金丝滚边,铺开白绢只见上面宫阙飞虹亭台入云,锦帐绣幔间钟

鼎玉食罗列,当中半卧一长须紫袍老者,手持如意似乎正在指点,目之所视红酕地衣上

四位霓裳艳装佳人裙裾飞扬舞姿各异,却具是体态妖娆媚色飞春,对老者满是献媚取悦

之态,阵阵香浓冶艳溢于画外,令人观之动情、心摇魄荡,题跋为行草如龙蛇腾空、气

韵挥洒余味不绝,一首绝句后清晰落着:“四美图”三字。

萧紫凤上前仔细一看:“啊……!”不由叫出了声来,其中一命紫衣舞姬正探身从老者席前

衔起一只玉杯,手中彩练仍在翻飞不止,一膝单跪另一腿指天后翘,粉蓝纱罗裙裤半退

露出一段白皙玉腿和脚上一只尖窄玫红缎绣花小弓鞋,弓弯木底朝天瘦如鸡喙挂着几只

精致小银铃,正是花旗所穿之物……

Share on Shar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