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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人体改造《畸·恋》朗逸特别版

摘要

这篇小说《畸·恋》朗逸特别版通过主人公的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一个关于伪娘与人皮的奇特旅程。故事以主人公穿着高跟鞋在火车站的紧张与兴奋开场,随着带着人皮的旅行展开,探讨了性别认同与个人身份的复杂性。小说充满了对自我认知的冲突,主人公在试图扮演女性的角色中忍受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主人公戴上人皮后,开始了一段旅行,同时也引发了对自我性向及社会认同的深刻反思,穿插了生动的对话与幽默的自嘲。通过与路过者的观察,展现了对美的追求以及为了适应他人期望而产生的内心挣扎。整部作品在表面上流露出幽默感,实际上却揭示了隐秘的痛楚和社会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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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改造]人体改造《畸·恋》朗逸特别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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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64000 bytes
MD5 eb27b3b4388016a075088f4a8ad7e2e8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变身,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旅程, 人皮, 心理冲突, 二次元, 高跟鞋, 幻想, 社会压力, 身份认同, 性取向, 内心挣扎, 幽默, 奇幻, 受限的自由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咔哒,咔哒,咔哒。

七厘米高跟鞋踏在火车站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是那么动听。

我透过墨镜,看着光滑的地面上自己的倒影,既紧张又兴奋。

动作幅度小一点,小一点,再小一点。

但是我这么做可不仅仅为了美,更为了我身上的皮“她”。

“她”?

人皮,一张全身的人皮。

说到人皮,大家可能会心地笑了――这东西简直神器啊!沃尔沃有句广告:“开门是北京,

关门是北欧”,说的是车内的空气质量。对于人皮,大家可能这么想:“脱下是自己,穿

上是美女。”

我要说明的是,小说中的人皮和我所穿的人皮是绝对不同的。小说里的人皮高潮时有感

觉,我人皮的没有;小说里的人皮开口很隐蔽,我的人皮拉链明晃晃地安在后面;小说

里的人皮轻薄透气,我的是由五毫米厚的硅胶制成……

请允许我修改一下沃尔沃的广告语:开门是北京,关门是五环外的北京。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人皮变声器配备的电池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但是,你能穿着这身不透气的人皮坚持二

十四小时吗,更何况是夏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瘦骨如柴。

别笑话我,这已经是最接近人皮的东西了。

虽然它,或“她”能包裹住你的全身,但仿真度实在不敢恭维,如果你的动作幅度太大,

那么人皮会起很大褶皱。你在半夜捂的严严实实穿着它伪街,那没问题;但你要穿上人

皮做另一个人,孩子,洗洗睡吧。

可我不是孩子,没有去睡,反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穿了出来,而且要和“她”一起做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么做是因为我已经把人皮当做了“她”,而不是“它”。

话虽如此,但这对我和我的人皮都是一次考验,毕竟这是夏天,大家穿的都很少,我的

“皮肤”露出的面积自然很大。

……

“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售票员的话把我拉回到现实。

“你们最远的距离是到哪里?”

天呐,我在无意识状态下怎么说出这种话!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没等我反悔,售票员就说到:“黑龙江省漠河县古莲车站,k1397次列车,软卧936硬卧

65硬座394,半小时后发车。”

不作死就不会死,没事别瞎玩文艺,否则会很惨。不过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要上,假

装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软卧!”

“好的”售票员接过钱“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这要我如何是好!一张人皮哪里来的身份证!

编故事,找借口,讲理由。

“呃……身份证么……这几天丢了……正在补办……”

售票员望着吞吞吐吐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唉!你们这种人啊……幸好现在实名制系统

处于调试阶段,没有身份证也能买票,不过几天后系统正式运行后,你再想买票就困难

喽。”

我一边听,一边接过来她递来的票。现实的引力是那么沉重,任何超脱现实的理想都会

砰然坠地。谁也不能逃脱生活的囚笼,因为这里不是小说。

……

我推开软卧包厢的门,里面没有人。

风钻进车厢,撩起窗帘,也撩起了我的心,使它变得飘忽不定。

我多么希望没有人打扰我一个人的旅途,使我多享受一会作为“大美女”的快感;同时,

我也希望有人能欣赏我的美,或者说给我带来“将要被揭穿”的快感。

这似乎矛盾的心里,在此时此刻居然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我扮演的“她”一样。

我关上了门,不让外界打扰我,但我有竖起耳朵,用听觉端详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咚―咚―咚”这是一个大胖子,不是我的菜。

“扑腾 扑腾 扑腾”这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孩子在跳跃,同样不是我的菜。

“咯噔,咯噔,咯噔”这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高跟鞋的土肥圆

妇女,算了吧。

“啪嗒,啪嗒,啪嗒”这应该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帅哥,因为只有皮鞋才能发出这种美妙

的声音,就是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你是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呢?你穿上人皮后性

取向歪曲了?还是三观被毁了?

都不是,只是成为了“她”,一切从“她”的角度出发――我这么安慰自己到。

门开了。

这个人的确西装革履,但不是小帅哥,而是一个……

胡子拉碴的猛男!

看到他硕壮的身躯,快被撑爆的衬衫,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粗壮的下面……

“停!你不能这么淫荡!就算你看起来是女的,你也是男的!”我内心的理智告诉我。

控制住自己,冷静,别慌张,否则你会暴露的。以这种直男性格的人,了解真相后很可

能把我撕碎。

稳定,稳定。

我露出职业的一笑说到:“您好。”与此同时,D杯罩内的变声器将我的声音转化为甜甜的

女声。

他也笑了。

没被拆穿,真好。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去哪里呢?”

“漠河,古莲。”

我虎躯一震,不对,是娇躯一震。巧了,太巧了。

这注定是一场有故事的旅行。

“巧了,我也去古莲。您去古莲做什么呢?”

他突然抬起来头,刚才还色咪咪的眼神突然射出两道锐利的冷光:“大妹子,我是去讨债

。古莲那里有个煤矿矿主欠了我大哥二百多万,我这是去要回来,对吧。”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肌肉,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拿出来两个苹果,自己啃一个,把另一个推到他面前:“吃点吧,别客气。”

他居然一点也不见外,拿起就吃:“啊呜~大妹子~啊呜~你吃东西,说话~啊呜~口型怎么

这么奇怪啊!”

口型奇怪?

我刚出门时嫌麻烦,没有在脸上涂化妆胶水,现在我的表情……

我夺门而出,冲进洗手间。

一个面无表情的美女出现在洗手间的镜子中,这个美女拢了拢头发,居然

把这张脸脱了下来!

这就是我。

望着镜子中热的满面通红,大汗淋漓的自己,再想想刚才穿着清冷,一脸淡然的自己,

这居然毫不冲突!

做人不也是这样吗,为了某种目的,委屈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明明自己已经很煎熬了

,却还要装出一幅泰然自若的样子给别人看。

这是为什么呢?

我一边向脸上刷胶水,一边叹着气。

房子,车子,面子,票子,折子,儿子,妻子。

这不都是大家的目的吗?

比,比,比。

撑起一个自己无法撑起的高大形象,撑起一个别人眼里的高大形象。

有只青蛙为了比牛个头大,拼命撑起自己的肚子,最后涨肚而死。不要笑话它,我们之

中的有些人,和这只死要面子的青蛙,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我把头套捧起,一点一点地贴到脸上。那种舒服而又难受的紧迫感,也一点一点地爬上

我的面孔。

心理上的舒服,身体上的难受。

我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不错,表情生动自然。

镜中美丽的她,嘴角扬起自信的微笑。

自信哪里来?从美貌那里来的。美貌哪里来?……

虚的,假的,人造的,虚荣心撑起来的。

不过就是这样,我也要亲吻美丽的自己!

镜子上一个小小的唇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

我推开了房门,他仍然在那里痴痴地望着窗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坐在他身旁,默默陪伴着他。

啪嗒

泪珠落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又那么的突兀。他,居然落泪了?

“这位先生,你怎么啦?”

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在做什么呀?我要去干什么呀?我将要去哪里呀?”

“你不是去古莲镇吗?”

“深渊,我在走入深渊。不分善恶,不明事理的渊薮。我要去讨债,去向那个可怜的人讨

债。他遭受的不幸已经够多了。而我,还被要求给他一些“教训”,比如敲断他的腿之类

的。法律,道德,伦理,哪个能帮助我?残忍的高利贷,向涨潮一样,开始似乎不可察

觉,等到发现它凶猛迅疾时,你已不可能逃脱……”

我似乎发现了一只稀有动物,一个良心未泯的家伙。

“谁能帮我?谁能帮我!我没有友人,没有亲人,没有恋人。我只有“老板”,抚养我长大

的“老板”,把我改造成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讨债机器,改造成另一个他!我想不甘,我

想不干,可是,我不敢啊!为什么?为什么……”

凄惨的吼叫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悲凉,好似他的人生。

我生出一份恻隐之心,我要帮助他,感情上的,或者……

身体上的。

不过现在我要做的是要安抚他的情绪,于是我和他攀谈起来……

我了解到,他叫章国炎,是个孤儿,从小就和比他大三岁的“大哥”相依为命。后来“大哥

”挣了不少钱,开起了“小额贷款公司”,摇身一变成了“老板”,于是身强力壮的章国炎自

然沦为了老板的打手。章国炎这次去就是向一座出了矿难的煤矿讨债。这座煤矿的工人

集体签字不落保险,矿难后自然没有赔偿。于是矿主倾其所有赔偿死者家属,没有钱还

贷。

章国炎很同情这个矿主,可是活又不能不干。于是直心肠的他承受不住压力,在火车上

落泪了。

也难怪,一边是因为意外而破产,无力偿还高额利息的矿主,一面是自己的老板。任何

一个良心未泯的人都会在两个选项见徘徊,章国炎也是。

不同的是,章国炎看自己老板不爽很久了,老板做了太多昧良心的事,这次他根本不想

完成任务。

……

他像个小孩一样躺着我怀里,任由眼泪肆意流淌。我轻轻地抚摸着他,他沉重的呼吸声

渐渐平缓下来,渐渐地进入梦乡。

男人好难,做人好难。

可我不也是男人吗?这美丽的一切,都是短暂的。几天后,我将踏上回程的列车,脱掉

这身厚重却又美丽的人皮,做回自己……

等等,回来的车票怎么定还不知道呢,实名制马上就要开始实施了,没有身份的我……&

不想这些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那时自然会有办法,是吧。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身上。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在面对两难的选择时,每个人心

中都有自己的哈利波特。

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如何帮他。我不能替他做决定,更不能左右他的人生。我不能

,我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他醒了。

恐怖的压力把他从梦乡中赶出,赶到残酷的现实中。

“你醒的。”

“我真的不想醒。”

“那你可以接着睡。”

“我不困。我想抱你。”

他一把抱住了我,闭上了眼睛,把嘴张成O型。

他在索吻!他居然在索吻!

不行,我是男的!我要坚持我的原则!就算我抛弃原则爱上了他,可他爱不爱我呢?他

可能爱的只是我的皮。我的皮只能支撑24小时。这说明,这场“爱情”可能只持续24小时

我推开了他:“章先生,这……不合适。我们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

不知道是我力气太大还是章国炎刚睡醒没有力气,他居然被我推开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渴望:“我真的喜欢你,只有你懂我!我知道你想帮我,求求你了

!”

我苦笑一声。有句话说得好,“女人最懂女人”,我们改一改:男人最懂男人。不过话说

回来,一个彪形大汉央求一个“弱女子”的场面真是太诡异了。

“章先生……滋滋”

不好!人皮变声器的电池快没电了!这可怎么办!

“小姐,你怎么了?”

我低声回答道:“说多了,嗓子哑了,很疼的,就先不唠了。”

话音未落,我就钻进被窝,甚至连衣服也没脱。

……

“咣当   咣 当      咣   当

咣”火车车轮压过铁轨接缝发出的声音间隔越来越短,哦,是火车到站了。

窗外的景色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很显然,铁道尽头的古莲镇并没有被完全开发。

我一脸茫然地望着外面一辆接一辆驶过的运煤半挂车。文艺,并不一定是好的选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这个烟尘滚滚的小镇,我,到底该怎么扮演美丽的“她”?

身边的章国炎早已离去,只有我还坐在曾经充满温馨的车厢中。美好总是那么短暂,那

么脆弱。那一起,都由这人皮构成。

可这只是一张皮,一张没有生命的皮。是我赋予了“她”灵魂,即使是虚伪的灵魂。我想

做回我自己,做回一个被人认可的自己。

但普通的外貌和奇怪的爱好限制了我。人皮,我为什么偏偏喜欢这一种不可告人的东西

?为什么我不培养一个光明正大的爱好?

我不知道。

人皮这种见光死的东西改变了我的性格,让我格格不入。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

可我,或者说我们没有。

每一个人皮爱好者都像一个安静的猎手,生怕别人发现自己。你的同好可能就是你面前

的他或她,但你永远不会知道。

人皮为什么会变成邪恶的代名词?为什么不能被放在阳光下?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爱“她”。

……

“里面的乘客抓紧下车!”列车员有些烦躁的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

我乖乖地走下去,没有发出一声。不过就算想发声也不可能,因为变声器没电了。生活

不也是一样吗?你可能有千言万语,但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只能保持沉默。

我的当务之急是买的两节五号电池,装在变声器上。

我缓缓走下列车,迎面吹来了充满煤灰的风。

这个小镇太小了,便利店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更别说其它设施了。

我找了一家便利店,一言不发地迅速买了电池,溜进店里的洗手间……

……

十几分钟后

“这设计真有病,装个电池还得脱头套。”我暗自想“不过这已经不错了,毕竟这人皮技术

摆在这了,这是现实生活,不是神奇的小说。人皮设计之初就只是伪个街什么的,几个

小时就完事了,根本没有考虑到穿着一天以上。”

一天……真是先进的人皮。

在这个盛夏却不让穿着厚重人皮的我感觉到热的漠北小城,我不想多待一分钟。可是火

车却要在明天才会回程,我也只好住下了。

只有一家旅馆,只有两种选择:住,或不住。

这是一到没有选项的选择题。

幸亏小地方住店不要身份证,我才得以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免去了风餐露宿之苦。脏,

乱,差,我却也要心怀感激。

……

古莲在夜幕的掩护下变得迷人了,卡车周围五光十色的提示灯把这座资源小城装扮的像

那诗中迷离的秦淮河: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唉――

不知道的人可能真的以为这里很繁华呢,殊不知,当夜色退去时,一起都会恢复原状。

在某种意义上,夜幕也是一张皮,一张美丽的人皮。哪座城镇穿上“她”,都会灯红酒绿

。曼妙的身姿隐藏了枯槁,浮华的表象掩盖了苍凉。

――等等,那是谁?

――章国炎。

――是他?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废话,就一家旅馆,不来这来哪?

――怎么办?

――安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自言自语的我似乎把问题全部解决了,但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门把手上?

因为我同情他,发自内心地想帮他。

在理智战胜情感之前,门就已经打开了。

“大妹子,你……”

章国炎发现了我,此时想后悔也晚了。

“章哥……”

他好像有些奇怪。此时的古莲并不暖和,穿着5毫米后的人皮的我都感觉冷,为什么他要

穿短袖?他的西服外套呢?就算他热,为什么他的衣服破了不少洞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能……让我进屋喝杯热水吗?我可能有点狼狈……”

我轻轻点头表示同意,等他进来后我关上了门。

“事情是这样的……”

……(平行世界开启)

“什么?你说什么?他们居然偷偷搞这种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

“对,就是这样。他们很早就存在了,开始是由苏联人支持的,可后来苏联倒台了,这个

披着煤矿外衣的地下实验室就没有了经济来源,只能靠我们民间贷款。”

“这……”

我陷入了沉默,这太离谱了。秘密实验室不是只应该在科幻电影和热血漫画里出现吗,

现实中怎么可能存在呢?

半机械,超能,战斗,改造……

“你看,这伤痕是激光扫的,伤口整整齐齐;这一条一条的是鞭子抽的。”

“鞭子?他们还有鞭子?”

“对,她们的手在近战时能化成鞭子以减小误伤。”

这绝对不是一伙好对付的敌人。按理来讲,身为主角的我应该挺身而出维持正义,但是

――

我应该有自知之明。

“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安全后压低声音道“可是最早的火

车在明天,怎么办?”

“我抢了一台车。”

“抢?”

“准确地说是捡,因为那出租车司机在交火中被打死了。”

“他们已经杀人……”

话音未落,几道激光打碎玻璃射了进来。

章国炎大吼道:“不好,她们跟上来了!快跑!”

电石火光之间,我仿佛看到了两个身材曼妙的金属少女。

章国炎从二楼窗户翻身而下,从敞开的天窗钻进车里。车子发动了,却没有开走。

难道他在等我?

“快上车!快!她们会杀了一切目击者的!就是那些金属人!”

真不敢相信,那些艺术品一样的金属少女竟然是战争机器。

“快啊!快!”他从天窗里像我吼道。

回过神的我惊恐地望着下面。跳,还是不跳。

一道激光掠过我的耳根打在墙上。

跳!必须跳!跳下去还有一丝希望,不跳就是死!

我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可是并没有从天窗落在车里,而是摔在地上。我的腿摔断了!

章国炎轰了两脚油门,摇下侧窗急切地说了什么,可我根本听不见。

只有求生的欲望在驱动着我。

一下,一下,一下,我用鲜血淋漓的双手向车子爬去,金属少女一边射击一边向我奔来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了车门爬了上去。与此同时,章国炎松开了刹车,这台动力并

不强劲的朗逸出租车冒着滚滚浓烟射了出去,甚至连车门也没有关。

脱险了,我坐在副驾驶上,加速度把我深深陷在座位里。我感觉好舒服,好像在某位正

义卫士用宽阔的臂膀抱起来我,把我救出陷阱,给我浓浓的安全感。

我长出一口气……

等等,那是什么?

一台军绿色的越野车跟了上来。

“那是嘎斯!嘎斯!肯定是金属少女们的车!”我声嘶力竭地喊到“加速!加速!”

章国炎的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里面映出了无数个我的惊恐眼神。

“第一,那不是嘎斯,那是UAZ-

469B型”知识丰富的章国炎纠正道“第二,这台1.2T的朗逸根本跑不过它!”

“什么?”

我突然感觉那加速度不像是宽阔的臂膀,而像……

一座坟墓,一座把我死死压住的坟墓,一座让人喘不过气的坟墓。

距离在一点一点地拉进,绝望在一点一点地蔓延。

激光总是安静无声的,但被激光打爆轮胎的朗逸可不会安静无声。

“失控了!!啊啊啊啊――”我发疯似的叫着。车子撞到隔离栏上腾空而起,翻了一翻后砰

然坠地。

就像我的希望一样砰然坠地。

简配了加强钢梁的车顶瘪了下去,把我和身边的他困在车里。

两名女战士走着优雅的猫步来到我面前,分别拿出一根针管,注射进我们的体内。

我最后看见的东西,就是她们头盔下诱人的红唇……

……

“你醒了,伪装成女人的男人。”

我说出了世界上最没用的一句话:“快放开我!”

金属少女露在外面的红唇轻佻地一抬,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这是哪里?”

“黑龙江省漠河县古莲镇月牙湖煤矿,几十公里以外就是俄罗斯。你知道的,你的同伴应

该跟你说过。”

“我的同伴?你是说章国炎?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机械少女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哈哈,自己都身陷囹圄还想着‘男朋友’,真是难道呀!

只可惜……他被我们‘处理’了。”

“你们……”我的鼻翼翕动着,面颊不自觉地抽搐着,两颗豆大的泪珠滚下“章国炎他……他…

…”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银铃般动听的笑声“真是个当女人的好料子啊,吓唬吓唬就哭了,

哈哈哈……”

我意识到我被耍了,毕竟,她们如果想杀掉我们,不可能费这么大力气把我们搞到基地

里。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但是……

她们要对我做些什么呢?

“你们一个是用假身份证的地下打手,一个是用假身份的伪娘,就是失踪了警察也很难查

到。”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没事,别怕,我会给你们新生的。”

“新生?”

“你不是喜欢当女人吗?那我就成全你!”

“不――我只是喜欢人皮,我不想当女人!”

机械少女俏皮的语气却让我不寒而栗:“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呦~改造开始!”

几条机械臂伸了出来,把我的脑袋用激光割下。

“呃……呃……”声带麻醉剂可能起效了,我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头被切下来根本不疼,对吧。”

好像还真是。

“你的身体循环已经被维生系统代替,循环液中含有的麻醉剂会让你很舒服的,嘿嘿嘿…

…”

几条大血管被连接到机器身体上,再见,我的肉身。

“维生系统接驳完毕,循环速度正常;神经系统接驳完毕,契合度83.3%;战斗系统暂无

……”机械臂发出冷冷的机械音。

“还剩最后一步呦~”

机械臂拿出了一个头盔,那头盔把眼睛遮住,鼻子一下连着一张只把脸下半部分遮住的

人皮,人皮上小巧的琼鼻和涂着黑色口红的樱桃小口说明了这是一个美女。

“视觉系统接驳完毕,启用闭路模式。”

身上的绑带突然松开,我蹭地做了起来,扑向了面前的机械少女,狠狠地掐住了她。

然而她根本不害怕,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啊~快住手!你~做了些~什么~啊~”快感好像潮水一般涌上我心头,那感觉,好像全身被

强奸一样。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被一个半机械少女如此调教,我的节操早已碎了一地。

不过……还挺舒服!

见我没有了攻击的意思,她友善地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

“欢迎加入,黑桃Q,我是红桃Q。你的那位不友善的朋友是草花Q,我的同伴是方片Q。”

这么有病的名字……为什么不是四个二呢?

不过我还有一点疑问,如何区分长相及其相似的四个人呢?

红桃Q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我的嘴唇是鲜红色,方片的嘴唇是粉红色,你的是黑色,

草花是深蓝色。”

我和章国炎无奈地对视了一眼,默认了这中二的称呼,毕竟自己落在她们手里了。

“熟悉熟悉自己的身体,一会打靶去。”说完,红桃和方片转身离去,留下我和章国炎面

面相觑。

“章……草花姐,这……”

“我真没想到你是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我们已经是只能战斗的机器了,无法回归社会了,这可能就是

我们的归宿了吧,呆在古莲这个小地方度过余生……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章国炎擦了

一下从头盔中留出的两行清泪“让你见笑了,一个……大男人哭的向娘们一样……”

我轻轻地抱住了她,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是那么动听:

“别哭了,草花Q。我们都是女生了……”

突然,章国炎嘴角一扬,把左手变为一条长鞭,坏坏地伸进了我的下面。

下面居然有洞!这是战斗机器人吗?

不过……真舒服。

“还要~还要~”冷艳的黑色樱唇里说出这么奇怪的话真的很不协调。

章国炎很快就入了戏:“黑桃妹妹,今晚姐姐让你嗨翻天~”

就在我们“激战”的时候,红桃和方片二人推门而入。

“你们……”红桃一脸震惊“记忆金属鞭还能这么玩?方片你居然告诉她都不告诉我!”.

方片的粉色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

红桃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无奈,道:“二位正义的机械少女,打靶去了,不能当花瓶对吧?

身心都已经变成草花Q的章国炎不情愿地收回了鞭子,拉着我走向了靶场。

……

“草花姐还不错,不愧是打手出身,至于你,我的黑桃妹妹……”红桃顿了顿,用触手鞭轻

轻扫过我的金属蜜穴“……打哪指哪!”说着,狠狠地伸进去搅动。

“激光枪几乎没有后坐力,你的新身体还那么矫健,结果枪法还那么臭!”

我一个鸭子坐瘫在地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面色潮红,吐气如兰:“饶~饶了人家~吧~

人家好好~好好练还不行吗~人家以前~只是一个业务经理~根本~根本没摸过枪~”* ]'

唉,曾经我那悠闲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他们可能都不会记得我吧!一个庞大国企少了

一个闲职经理没什么,甚至没有少了一个清洁工引起的轰动大。

红桃那戏谑的神情又回来了:“你说什么?人家听不见的呢~”

章国炎像一只被抚摸的小猫一样沉浸在红桃的夸奖之中,一抬眼看见脸红的能滴出水的

我,性趣大发。

“章国炎,你……你要干什么?”我情急之下叫出了她的真名“不要乱来!”

“章国炎是谁?不存在的。你见过这么淫荡的男人吗?我是可萝可御的知心坏姐姐草花Q

~”

这家伙已经乐不思蜀了……

趴在我身上的草花仍然不满意,居然喊来了一直保持中立的方片。三个人,三条灵敏的

触手同时伸进我的蜜穴中,想想就可怕。

“啊~啊~我要~我要受不了了~”被玩弄的我已经到了极限,我不能被玩坏啊!

我感觉我的左手在迅速地变化,伸长,伸长。飞舞的鞭子切开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飞

向三人的蜜穴。

几乎在一秒之内,三人同时高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啊!没想到黑桃你鞭功居然这么厉害,瞬间就把我们‘制服’了

。”

我站起身,不好意思地笑了。

忽然,警铃大作。

红桃正了正神色,有条不紊地说道:“草花,你到楼顶狙击,方片负责左翼,我负责右翼

,黑桃到大门口用鞭子进行白刃作战!”

机械少女四人组,出击!

(完)朗逸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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