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人外娘__Marionette是惡魔的玩具(2)
摘要
该文本文件是《Marionette是恶魔的玩具》的第二部分,讲述了一位男性角色与一位奇特女孩之间的复杂关系。故事开头,这位男性独自在床上回忆与女孩的前一晚经历,涉及到强奸和性虐待的主题,使得他对女孩的身份和心理状态产生疑问。文本中描述了他的内心挣扎,以及女孩的双重人格情况和可能的过去创伤。紧接着在车中,他们之间的对话揭示了女孩对她所处城市的错位认知,作者通过女孩与男性主角的互动,展现了他们之间的紧张和不安。随着故事发展,女孩的外貌产生了变化,她变身为拥有黑色翅膀和红色瞳孔的形态,体现出她的魔法或恶魔特征。在文本的高潮部分,男性主角目睹了女孩体内藏有一具尸体的恐怖场景,导致他不得不进行紧急处理。整个故事围绕性别认同、创伤与自我意识的冲突展开,同时描绘了超自然与惊悚元素。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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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_人外娘__Marionette是惡魔的玩具(2).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18976 bytes |
MD5 | 877331acb8b659a11519a9fe32b8e764 |
Archived Date | 2025-01-19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超自然, 强奸, 双重人格, 虐待, 魔法, 恶魔, 自我探索, 惊悚, 变身, 冲突, 恐惧, 心理治疗, 身份认同, 灵异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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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
第二天早上。
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遇到的事。
那個女孩睡在客廳。雖然說把那樣的女孩自己丟在客廳睡好像有點不好,但考慮到我們之間其實是強姦犯和強姦受害人的關係,我覺得有給她沙發睡,就已經算是夠好了;她也沒有反對,就拿了枕頭棉被在那睡了。
昨晚,她一點也不反對我和她一起入浴。本來我還擔心她會不會又趁機把我給強姦一次,結果那女孩好像一點也沒有這意思,只是很害羞的讓我把她給洗了個乾淨而已。連和我發生性行為都沒有抗拒了,可是在蓮蓬頭下卻還是會顯得那麼害羞,到底是什麼意思?
精液是洗掉了,至少在外面。灌進最深處的那些,我沒有辦法,只能祈禱不要有真的需要挑戰內部保存期限的那天。但是她這麼乾脆的就讓我洗,也讓我心中的天平,開始傾向了她腦袋有病的那一邊。
記得在書上看過…雙重人格的主要形成原因,是7歲以前的虐待。如果在女性身上發生,通常和幼小時期的家庭、或是性虐待有關。從這女孩的反應,還有她對我交代的言詞來看…
…目前,我覺得最可能的,是她在更小的時候受到來自於家裡的性虐待,然後出走;卻因為那段時間的經歷,而劃分成了會主動騷擾男人的人格,和像現在這樣的正常普通女孩人格。至於語言有差異,這在雙重人格的案例上,也不是不曾有的事情-特別我國是個有著兩種官方語言的國家;有病的人隨意的說著這兩種語言,也算是能理解的事。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要報警嘛。她會不會反咬說我強姦她啊。體內那些精液還剩多少啊。還好今天是假日我可以偷懶,可是這一切實在是非常的讓人煩惱啊。喔喔,到底為什麼會遇上這種事啊,神…
神…
…好像很久沒上教堂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遇上麻煩了嗎。
…要不要把這女孩乾脆抓去教堂禱告一下啊。我胡思亂想的想著。常識是和我說我該報警,好好的在可以信賴的公權力監督下,用誠實公開的方式好好面對這個問題。但昨天那極端異常的體驗,實在讓我感到猶豫。這個女孩,總有點如果完全用常識去面對她,會因此出大問題的感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客廳傳來了聲音。
是電視的聲音啊。聽那聲音,大概是天氣預報的新聞台…
「…有顏色…!?」
…新聞的聲音,混著那個女孩的,不可思議的尖叫聲。
彩色電視這種東西,大概是1960年代開始流行的;和昨晚在女孩身上曾經使用過的自來水和蓮蓬頭不同,在92年前確實不存在。雖然我一點也不想相信她有92歲,不過這樣的『說法』確實是被她遵守著沒錯。
我從床上跳起來。
既然她也醒了,就去好好看住她吧。我可不想再看見什麼奇怪的事發生。至於對方是強姦犯什麼的,我想就算我再不濟,在醒著的情況下應該還是不會被一個那種小女孩強姦成功的。
如果我睡著了的話?所以我睡在上鎖的臥室裡啊,昨晚。
料理過我們的早餐以後,我和她說要上教堂;她沒有反對,然後就乖乖的上了我的車。汽車大概是從1920年代開始流行的…所以和彩色電視不同,是個自稱92歲的孩子,能不違反自己的說詞,而好好使用的東西…雖然說那時候的汽車外型,和現在的設計明顯有著差異就是。
現在想想,昨天因為不想塞車,所以沒開車上班真是失策…如果昨天我是開車回家的話,就不會被這女孩找上了。說是這樣說,但是要是昨天早上有人和我說我該開車來避免被幼女強姦,我只會覺得遇見了個神經病而已吧… Y'
「…那個,那個。」當我們在車上的時候,那個女孩邊看著周圍的風景,邊好像很不安的問著我。「那個…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這裡真的是…你說的那個城市嗎?怎麼和我聽說過的,好像不太一樣?」
「當然是啊…」我操縱著方向盤,如此回答。「妳說和妳聽說的不太一樣,是怎麼回事?」
我們之間的溝通,還是使用著在這地方不太普遍,但是在女孩自我宣告的那五千公里以外的故鄉,任誰都會講的B語。說實在,B語我不太熟…但是,因為我是作和法律相關的工作,所以被規定了要能夠說這語言,而曾認真的去學習過。大概是書本上很熟悉,但是日常生活中不太會用到的程度吧;如果,這女孩沒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的話。
「我只聽過說…」女孩有點不確定的說。「你說的那個名字…在我印象裡,只是個充滿了窮人和失業者的,太平洋上的一個偏僻遙遠港口…可是現在這邊這裡,好像大家都很有錢…比我家鄉那邊,還繁華許多…」
…那是多久以前的刻板印象啊。偏僻遙遠港口什麼的。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才好,所以就沒有回答,而只是繼續開車。
花了三十分鐘,我開車到了我學生時代常來的教堂。那時候我在這邊讀著大學,而想著總要在當地找個地方依靠…不過忙著忙著,後來就沒來了。現在在這個地方,可能也沒多少人記得我吧?但是,沒關係-遇到這種極端倒楣的事情,來這邊禱告一下,應該還是多少會有點意義的。
邊這樣想著,我邊牽著女孩的手,把她帶進教堂裡面;仔細想想,這女孩所報上的地址,那邊是著名的天主教徒區域…我是新教徒,這樣子沒問題嗎?不過,看她在教堂裡乖乖保持沉默的樣子,我想大概是沒關係吧。
今天是週日,當然的有禮拜。昨天為什麼我要加班啊,王八蛋。平常因為和大部分車潮方向相反,而能不塞車的好處,在昨天那種日子反而會撞上想要出城遊玩的人。所以我才改搭了電車啊。然後就被陰了。王八蛋。
腦袋邊想著這些實在不是很虔誠的事情,我在坐位上聽神父解經。那女孩好像對這教堂很好奇,但是又不敢在教堂裡亂動,所以就只是自己在座位上,不斷的不安的往周圍移動著視線。其實像她這種小孩,在教堂裡就算活潑點,大概也不會被過於譴責吧。只是,孩子乖點,總是好事。
對,乖點才好。例如說以後不要再強姦我之類的。
解經說了一段時間,然後神父開始發給聖餐。一點點葡萄酒和一小塊餅,大概就是這種東西,教堂裡的例行公事。我拿取了一點,然後把裝著酒和餅的小盤子傳下去,到了女孩手上。
她很習慣的,拿了她自己的餅和酒。
接著,把餅咬入自己的嘴唇之中。
然後…
…我看見她,吐了出來。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光景啊。
在教堂裡,有人這樣嘔吐的什麼的。
女孩一瞬間以內,跪倒在地上;她手中的盤子摔到地上,用小塑膠杯裝的那些儀式用酒,也因此灑了滿地。她的臉色開始扭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然後口中發出難以理解的聲音,接著開始大聲作嘔。
我迅速的,把她抱了起來。
「非常抱歉!」我叫著說,「她好像不舒服!」
在教堂裡作著禮拜的其他人群裡面,我們引起了一點騷動;但是人們對於一個明顯不太舒服的小女孩,總是很慷慨的。
我把她抱回了車上。後面追著親切的人,拿著手機問說要不要叫救護車。我撒了個謊,說會自己帶她去醫院,然後就在一群猛幫我們畫十字架的教友,那些好心人的祈禱和祝福之下,開起汽車絕塵而去。
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這女孩,在做什麼啊?
我開了一段時間,才有時間在紅燈前面停下,然後轉頭看往車子後方。我是很擔心我的車子會不會被早餐給弄髒,所以才這樣看的-早知道就不要給她吃那麼多東西,或是乾脆一早就把她帶去警局算了。
結果。啊?
…啊?
……啊?
…我看見的東西,怪異到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直到後面的汽車對我按了喇叭,我才終於回過神來。
這是怎麼回事。那是什麼東西啊。到底該怎麼形容啊。喔,我的天。
我知道我的車子沒有充滿嘔吐物。但是這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
那個正倒在我車子後座的女孩,她的背後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痕。
那個裂痕的左右兩端有著鋸齒,就像是拉鍊般的把女孩的肉體,給用那道痕跡給,分開而成了一層薄薄的、類似於外衣的東西。
然後那個女孩…她原本白淨的肌膚,一下子變成了褐色;那雙正因為,她好像也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慌張著的瞳孔,也變成了人類根本不該擁有的,驚異而純粹的,血一般的珠紅色。此外,雖然因為我只有看一眼,而並不是很確定,但是她的胸部好像也變大了一些尺寸。
但是那些東西,說起來其實都無關要緊。
和在她背上突然冒出的,那對黑色的翅膀比起來…
和她在臀部突然長出的,那條黑色的尾巴比起來…
還有,最誇張最過分的…
趴倒在我車廂後座,無法動彈的她…
在那個因為拉鍊般的隙縫,而分開的身體裡面…躺著一幅,充滿著噁心的皺紋,扭曲乾扁成不知道什麼樣子,但卻又因為藏在女孩身體裡面,而還得以保持著濕潤的死屍。
那是屍體。絕對是屍體。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了。 X(
就像在我的工作裡,不斷會出現的那些死屍一般。
又老、又乾、又扁,發出著難聞臭味的屍體。
那樣的一具屍體,就這樣的藏在女孩那莫名其妙打開了的身體裡面,被著女孩的身體包圍住,然後不斷的被潤濕著,和發出充滿腐敗的臭味。
女孩沒有吐。但是那和那具從她身體裡冒出的屍體比起來,根本不重要。
我再度花了三十分鐘,在慌亂中勉強保持住神智,然後把車開往我工作的地方。到達目標以後,我把車直接開進車庫,然後跳下車門;跑回實驗室裡,我拿取的東西是手套和-推車。一般這種事我不會在下班後作,但是今天這種狀況實在太過於莫名其妙,而我又不敢求助於別人,只好就這樣了。
我的工作。我的職業病。我和法律相關的知識。
驗屍,正是我的本行。
沒有人會在家裡放驗屍專用的工具;但是我昨天加班,鑰匙什麼的我都還帶在身上。今天這裡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在,很剛好的給了我自由使用的空間。就算是有人看到我,也只會覺得我還在加班,而不會懷疑太多。
除非他們看見那個女孩。那個突然變成了褐色皮膚,長出黑色翅膀尾巴,雙眼變成深紅,還軟趴趴的倒在我的後車座上,無法動彈的女孩。
我把推車推回我的車旁,然後我發現我不知道我該拿那女孩怎麼辦。
看著她無助的倒在我的後車座上,我和她四目相望。她很慌張,真的非常慌張-但是她好像連自己的舌頭都動不了,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管是這個城市通用的A語,還是她自稱家鄉的B語,都無法發聲。
我和她四目相望了一段時間,最後職業病戰勝了理智-我伸出戴上了橡膠手套的手,往女孩身體裡的屍體摸去,想把那具屍體給拿出來。
我在做的事,是正確的嗎?
誰知道啊。喔我的天。正常人根本不會想這樣做。可是正常人也根本不會遇到這種事情。我的工作是驗屍,所以我想驗。大概吧。如果是正常情況我會報警,可是這天殺的一點都不正常。喔我的天。也許這驗下去,我的狀況只會變得更糟,之後說不定還會吃上殺人罪和毀屍和強姦和什麼來著。
但是,我能怎麼辦?
現在馬上丟下女孩和屍體,大呼小叫的去找警察來幫忙?
那還不是一樣被逮捕。
所以我,誰也沒有叫來,而只是自己用雙手,把那具屍體挖出。
屍體很輕。這讓我感到意外。人其實是很重的,尤其是在死掉以後,通常會至少需要兩個人才搬得動。這具屍體,客觀來講並不是一個很輕的物件,但是和其他屍體比起來非常輕,輕到我能自己搬動,也輕到讓我覺得異常。
這是個小老頭的屍體。我暫且如此的,下了這樣的觀察。
我把屍體放到推車上,擺弄了一下以後蓋上布。接著,我看往還躺在我的後車廂裡面的女孩,開始很煩惱的考慮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在把屍體從她的身體裡面挖出來以後,她的身體一整個塌陷了下去;原本看得出有增大了的乳房,現在完全變成了洩了氣的一團氣球,就整個軟在那,一點也沒有想像正常的生物一樣,普通的活動的樣子。她身體其他部位,像是手腳之類,也都在我拿出屍體以後失去支撐,一下軟了下去,變成疊在一起的好幾層皮。要說例外的話,就只有那對黑色的翅膀,依然挺立著而已。
我是看過人皮的;我的工作是驗屍嘛,屍體的皮膚什麼的看太多了,而且那實在是很噁心-就像那個死在我的推車上的,那名異常輕盈的小老頭一樣。但是,我所知道的人皮,絕對不是女孩現在這樣。
那是什麼東西啊。
背後被一條拉鍊給撐開了的她,到底是被變成了什麼東西啊。
往拉鍊的裡面看去,能看到的東西只有紅色的血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才會變成這樣啊…?一切的科學,一切的解剖學…在這女孩現在被拉鍊切開的身體裡面,都好像變的不存在似的,嘲弄著一切我所知道的學識。
我看了看倒在後車座上的女孩,然後又看了看我放到推車上的小老頭…
職業病告訴我,我應該先調查後者。
良心告訴我,我應該先照顧前者。
我最後做出了決定-把手伸出,先去摸女孩的皮膚的脈搏。非常異常的,也非常不可思議的,那女孩如同皮一般的手腕下面,居然還有東西在跳。
我接著把手,放到女孩的胸前;她原本的衣服,因為突然長出了翅膀而被切開,現在正散在我的後車座上。胸部,那個居然沒有穿著胸罩的胸部,就像那樣的裸露著,直接倒在那邊,和我的後車座直接接觸。
但是那樣的事怎樣都無所謂。重點是心跳、心跳。
答案是有。
我接著檢查女孩的瞳孔。拿出從實驗室裡面帶出的小手電筒,然後把光往那根本不該存在於人類眼中的深紅瞳孔裡照射。答案也是有。她還活著,雖然和屍體在體內的時候不同,並沒有意識。呼吸在探過鼻孔前面以後,也是有。
好、好。雖然我根本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但至少我手上的屍體只有一具,而不是兩具。但是這女孩,到底會不會需不需要我給她做什麼,來保持生命?靜脈注射點滴?林格氏液(Ringer’s Solution)?還是生理食鹽水?
我發了一點呆,最後決定都做;把女孩的皮一樣用推車運到實驗室裡面,然後把她除了口鼻以外的部分都泡在林格氏液裡,再拿靜脈注射點滴袋戳她的靜脈。雖然變成了皮,但是血管好像還是能從外面找到的樣子。
說是這樣說…但是如果反過來從理論上比較容易看見的皮裡面翻找,卻只有一團紅色的肉,而不管從什麼地方都找不到血管。不,別說是血管,連器官神經內臟什麼都都沒有…啊…我的解剖學知識,又要再度哭泣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有時就是會如此…
…相較之下,那個乾扁的小老頭,解剖之後就正常很多。非常正常,井然有序的人類器官,在我下刀以後,理所當然的排列在我的面前。太好了…那麼多年以來的學識,終於沒有在一天之內被破壞兩次。雖然到底為什麼會從女孩身體裡面挖出這具屍體,我還根本搞不清楚,但這確實是人類沒錯。
那,那個女孩呢?
我邊切著老頭的屍體,邊想著那女孩的事情。
那是什麼啊。有翅膀,有尾巴什麼的…外星人?解剖學告訴我她絕對不會是人類,可是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來自宇宙的生命體還是什麼?
我會不會等下就被抓走啊?被負責隱瞞外星人的秘密機關什麼的?
老頭的屍體,是個很普通的老年男性。年齡不明,但是很老,非常有可能和女孩宣稱的『九十二歲』相近,或是某種程度上符合。然後,老頭臉上有著一些奇怪的疤痕,和文字一樣;並不是自然形成,而大概是人工刻的。
那個女孩,用了這紋面老頭的年齡,當做自己的歲數?
老頭的死因是…我邊看著這個非常正常的人類小老頭屍體,邊下了判斷…非常普通的,衰老死亡。死亡時間?很短的樣子,大概在12小時以內…
…12小時以內?等一下。
12小時以前,我在做什麼?
這個女孩12小時以前,又在做什麼?
我想起來了。
這女孩、那個時候,12小時以前,也就是昨天晚上…在強姦我。
這個我從女孩身體裡挖出的小老頭,在昨晚女孩在列車上強姦我的時候,因為過於衰老的因素,所以…就在那時候,自然的死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職業病讓我能足夠維持的理智,只到此為止了;在那之後,是靠現代科學養成的我的職業病,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的領域。
這個老頭…那個女孩…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