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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变身__赤色革命从清末妓女到民国先生

摘要

《变身:赤色革命从清末妓女到民国先生》是一部结合历史与虚构的变身小说,描绘了柳鹰这位男性角色的身体和身份在意外中转变为一名清末妓女的悲惨故事。在小说中,柳鹰面临着深重的社会压迫和对女性身份的全新认知。开篇引出他的前女友的诅咒,以及他在事业与爱情之间的无奈选择,随着剧情的发展,柳鹰穿越到历史的艰苦时期,成为了一个名为莺儿的妓女,并不得不接受这一身份所带来的生存环境与道德困境。小说中充满了令人心痛的情节,比如柳鹰被迫流落到妓院,感受着女性在社会中艰难求生的状况,同时还要承受生理上的变化与心理上的冲突。作者通过细致的描写展现了那个时代对女性的物化与压迫,展现了柳鹰在逆境中逐渐形成的性别认同及自我探索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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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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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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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变身, 性转, 清末, 妓女, 历史小说, 社会压迫, 自我认同, 女性视角, 痛苦经历, 母女关系, 身份认同, 民国, 旧社会, 奋斗, 心理冲突, 身心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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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开新坑咯,写个年代文吧,h不多,be结局。

“柳鹰,我诅咒你下辈子当女人。”

女友,哦不前女友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柳鹰点了根烟任由烟雾袅袅在眼前升腾。

如果他下辈子当女人大不了给她做牛做马,毕竟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对不起她。

面对事业和爱情他没得选,只要娶了领导的女儿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柳鹰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领导编辑个短信,叮咚,伴随着信息的发出,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砰!-

伴随着撞击声,一辆泥头车从柳鹰的身上碾过。; y9……

宣统二年

北京,贫民窟

“哇哇哇哇哇”婴儿的哭声响得破瓦房都在颤。

你,你要敢把我的娘买进妓院,我就死在你面前。

小女娃绝望的咆哮着,哭泣声怎么也止不住。

“呵呵,她是老子媳妇,老子想卖就卖轮得到你这小丫头嘴碎,再多嘴老子连你一块卖。”

壮年男人一巴掌扇在了小丫头的脸上,将后者扇到在地。

被关房间内的柳鹰心里绝望到了极点,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后她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W:

门外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而小女娃是自己的大女儿,至于那个哇哇大哭小孩则是自己刚刚满月的小女儿。

他死后穿越到了最苦难的清末时期,占据了这个十七岁少女的身体,在这个人均寿命不到二十的战争年代,这个年纪嫁人实在是太常见了。

现在是战乱年代各大军阀为了激励人口都试行了催生政策,即女子十四不嫁罚钱,而男子十六便要娶妻。

并且地方朝廷实行配婚,说白了也就是朝廷发老婆,如果女子不从就会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

而她就是马上被卖进妓院了,理由很简单因为自己连续生下的两个都是女儿,生不了儿子的女人就会被丈夫抛弃。

“这真尼玛是地狱开局。”

只有亲身活在这个时代才能体会到旧社会的压迫有多恐怖。

渐渐的天黑了,屋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不出意外就是妓院老鸨了。

这身体的丈夫始终没有看她一眼,收了钱就离开了房门。

“容貌长得还不出,是个美人,把她带回去吧”

老鸨吩咐道,几个大汉把柳鹰架起抬上了轿子,虽然是妓院接人,但用的确是大轿子,这老鸨也是个讲究人。

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因为是生过孩子的,她会直接开始接客,从此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被抬上轿的柳鹰很想破口大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是一点求生欲都没有,反正又反抗不了,累了,快毁灭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原主的影响,柳鹰突然涌起了浓浓的悲伤,很想哭,毕竟这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别哭了,妈的,别哭了!”

柳鹰在轿子拼命捂着耳朵,可是不知怎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明明是个男人啊,虽然进了女人的身体,但是也不该……此刻她却想再看看自己的孩子,想保护她长大。

“乖女儿,没事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老鸨抱住柳鹰的头安慰着她。

这种手段老鸨用得实在太熟悉了,被卖去妓院的女人有激烈反抗的,但更多的是像柳鹰一样崩溃。

这时候她就会充当妈妈的角色,建立起初步的信任之后就好调教得多了。

“以后你就叫莺儿了”路上老鸨给柳鹰起了名字。 E'

一路轿子摇晃着到了花烟馆。

“来人,给她洗洗干净,然后教教她规矩。”老鸨下了轿子吩咐道。

“是”

门口想起几声悦耳的声音,两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提着水走来。

然后柳鹰又被架着下了轿子,老鸨拿着水瓢,一瓢一瓢的往柳鹰身上浇。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进了我家的门,赏你两瓢水,你就是彻底是我家女儿了。”

柳鹰本来神情麻木却被这两瓢水泼得全身颤抖。

“行了,带下去吧,等教会了家里的规矩就该干活了。”

“是,妈妈。”

两个女子领着柳鹰进了门。

“妹妹,你先坐休息一下。”说着紫衣女子给她倒了杯水。

其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妓用毛巾擦着柳鹰身上的水。

柳鹰督了眼身边的两人,长得都很不错,脸上涂着淡淡的水粉。

她知道这两人看似是安慰她,其实是监视,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逃跑,可是完全没有机会。

“我是花烟馆的青雨,她叫幽儿。”

“我叫……啊”柳鹰刚想说自己的名字就被青雨打了一下手心。

“妈妈告诉我了,你叫莺儿,你的本名已经是过去了,记住这是第一条家规。” V

“等以后你身价涨了就能重新取一个,现在的你就是莺儿,明白了吗。”

忍着手心的疼,柳鹰点点头。

“你知道了就好,以后说话要注意一些,不要怪姐姐严厉,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懂家教的女孩被妈妈看到是被打的。”青雨柔和的叹了一声,在这种地方说话要么轻柔要么娇哼。

柳鹰感觉头都要炸了,跑不了不说,还要当妓女,心里还在怪着原主,你特码死得轻巧,留这身体让我活受罪啊。

“行了,今天你先在房里静一静,床上有衣裳你自己换上,别染了风寒。”

青雨摇了摇头带着幽儿一起离开了房间,第一天都是这样。

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一套座椅和一张摇晃晃的大木床。

衣柜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柳鹰走到镜子前皱着眉,已经完全看不出以前的自己了,镜子中只有一个穿着湿漉漉麻衣的女子。

往下望,是一对丰润挺拔的双峰,透过麻衣能看到里面是一条橄兰色的肚兜包裹着酥胸。

“我真的变成女人了?”

她用手指伸到自己的双峰上轻轻一捏,一种莫明的快感立刻从乳头传到全身。

这难道是老天对我祸害前女友的惩罚?原本肏人的角色突然转变成被肏的一方,这种角色对换短时间内真的是适应不来啊。

晚风带起了凉意透过窗户吹进来,湿漉漉的衣裳让柳鹰微微颤抖,女人的身子受不得凉。

如今这里唯一能换的衣裳就只有大木床上放着的那一套风尘女子的轻纱。

柳鹰有些笨拙地费一番功夫才脱掉外层的粗布麻衣,只留下兰色的肚兜和女子的亵裤,这个年代女子还没有胸罩和内裤,所谓的肚兜就是一块简易三角绸布,绸布三个角各牵着一根细绳。

如果是胸小的可能并不影响什么,可是柳鹰的的乳房却很大,这是因为她刚刚才生育的原因,乳房二次增大便于产奶。

是的,此时柳鹰还在哺乳期,两颗如同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顶在肚兜上还浸出了丝丝奶渍。

掀开肚兜,白嫩的乳肉一下子跳了出来,一对沉甸甸的大乳房在胸前微微颤抖。

柳鹰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手指轻轻点了下乳头,刺激感就不断冒出来,这感觉和用手指直接触碰龟头的感觉很像,只不过换成了两个拥有‘龟’头敏感度的大奶头。

没忍住的她用手指轻轻一捏,顿时就有一种释放感传来,乳头的尖端出滴出白灼的液体带着淡淡的奶腥味。

随后两个乳头就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一样开始喷射起来,让柳鹰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任由乳汁飞溅,房间里的奶味也越来越浓。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青雨走了进来。

糟糕了,柳鹰慌忙转身可是,想捂住胸口,可是手臂挤压在的乳肉上反而加大了力度,一缕乳汁居然飞溅到了门外青雨的脸上。

“莺儿,来吃点小米粥暖暖身,呃,你这是……”

青雨没有说话,直接走进来并关上了门,只见她淡定的将手中的小米粥放到桌子上。

随后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奶渍,明明是十分尴尬的场景对她来说却似乎习以为常。

“那个……”柳鹰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但是看到自己高耸的乳房和滴着奶子的乳头,又猛的抬起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望那。

“莺儿妹妹这是第几胎了”

青雨依旧保持淡淡的微笑将床上的轻纱披到柳鹰的身上。

“第二胎,刚满月就被卖进来了”柳鹰红着脸老实交代。

“第二胎怎么还不会挤奶啊,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等会我给你准备个碗亲自教你。”

“啊!?”

“在我面前没什么,但是在客人面前却有些失礼,莫非妹妹你想……”青雨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不不不,呃那个,客人,就是说我要接客了吗。”柳鹰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下来,她突然想起自己经进了青楼了。

“怎么妹妹还没想明白?”

“我也知道莺儿妹妹你是个苦命人,但是这里谁不是苦命人,我们女人,在家靠着丈夫养着,在外面就只能靠自己了。”

青雨理所当然的开始教导起来。

“我知道莺儿妹妹不习惯,但这兵荒马乱的世道,我们不做这些事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但是我们有手有脚,哪怕是出去给别人当佣人也好过这……”柳鹰毕竟来自有着男女平等观念的后世,观念还是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人。

可柳鹰的话换来的只是一阵娇笑。

“你说出这番话妹妹的家境应该不错,像是大户人家才能说得出的,虽然落魄了但还是这么天真呢。”青雨说完,用一种看小孩的目光盯着她。

“怎,怎么了?”

“裹了小脚,你还能跑多远?出了这青楼有这贱籍谁又敢要你做工?没了户籍你便不能有住所,只能在深山里喂豺狼。”

青雨一连三个问题说得柳鹰哑口无言,她咬紧牙:“就只能这样了吗?”3 |

“莺儿妹妹你冷静一下,情况也没有这么糟,如果那个大官人看上你愿意买下你做小妾也是一条出路。”

青雨这一番话让她猛的想起着里是人吃人的旧社会,是中华民族最苦难的时期。

但如今已是宣统二年,也就是1910年,一年,也就是还有一年孙先生就会发动辛亥革命推翻落后的封建帝国。

这样想着她突然不想死了,柳鹰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哪怕是以如今风尘薄柳之身也可以做点什么。

只是进了青楼的第二晚,柳鹰就开始了接客。

清朝娼妓沿明朝制度,妓女的价值被分为三种,价值最高自然是大户人家的清馆人,其次是卖艺又卖身的红馆人,最下层则是乐户。

魏书•刑罚志:诸强盗杀人者,首 从皆斩,妻子同籍,配为乐户;其不杀人,及赃不 满五匹,魁首斩,从者死,妻子亦为乐户。

她不是未开苞的雏,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做不了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初来乍到自然也做不了红馆人。

做为底层的乐户就只能像是超市里买一送一的附赠品等待着客人的挑选,

至于更下层自然也是有的,这些人被称作流莺,但她们就好像印度那个不被视为人的首陀罗一样,在外漂泊,四海为家。

她们也有另一个称呼那就是破鞋,破鞋一词据说来源于旧北京著名的八大胡同,是那些没有字号的出卖肉体者,在住宅兼工作室的大门外,挑挂一只绣花鞋,作为幌子,日久天长,风吹日晒,那只绣花鞋就成了破鞋。

待有牌名的姐姐都被挑选完后才轮到了柳鹰这些乐户,男人挑女人,但女人同样也会挑男人。

最优质的客人自然是那些有权有势的满人老爷,但这些满人老爷一般都有自己眷娼,诸如长期宠幸一位红倌人那么这位客人就会获得预约的资格,当天这红馆人就不会再接客。

至于那些散客则通通由数量庞大的乐户负责接待。

第一次接客所有人自然会暗暗祈祷不希望被那些相貌奇丑的客人选上,当然不幸被选上的也资格拒绝。

挑到柳鹰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人,佝偻着背,穿着长褂,背后拖则一条小辫子,不算丑但也谈不上帅,毕竟二十出头的年纪只要不是五官异常也丑不到哪去。

相貌来看应该是满人,但肯定和八旗子弟扯不上边,但从神态上看绝对是个老嫖客。

他的手刚碰到到柳鹰的胸前,她顿时感觉就像是房顶一直蜘蛛突然掉落到胸脯上,一瞬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激动起来了,身体受控制的左右扭了扭。

但在瞪了这人一眼后她终究还是没敢躲开,浓密的长发柔顺的披洒在肩头,胸前一对雪乳骄傲的挺立把纱衣顶起了一道诱人的弧形,更在最顶端凸出两粒葡萄渗出几滴汁水。

但接下来他手法仿佛有魔力一般的不断变化着方式在柳鹰的雪奶上按摩揉动还时不时的挤压溅奶的乳头,她感觉身上的力气也像是揉走了一般,双腿也开始发软。最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恩,这就发浪了,看来是个骚货,不过这奶乳不错,又大又挺水还多。”

”羞辱性的言语刺激的她全身都开始发红了,混乱的情绪让柳鹰根本分不清楚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呦呵,都湿了!果然生过孩子的屄都是又骚又贱,稍微碰碰就淌水。”

“屁股还挺翘来撅起来爷看看屁眼,嗯…这小屁眼不错,挺粉嫩。”

接住又掰开嘴把手指伸进去检查了她的牙齿和口腔,就像是在畜牧市场挑选牲口的老农一般对着柳莺评头论足。

完全就没把柳鹰当人来看,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脸红得冒火了。

这个男人突然又把手扣在她的屄穴上一阵揉弄,突来身体涌起一股独属于女性的强烈危机感,她本能的就想跑,但刚迈出一步,却发现腿是软的,整个人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异样的心悸感无法控制的传遍全身,同时感觉到有一丝丝滑滑的液体开始顺着大腿根滑落……

一滴泫然的灼泪,兀自挂在风霜的面庞,

长长的死寂的漠然,伴随着他一声悄然的叹息。

浑沦吞下整块的痛苦,没功夫辨别滋味,却又如牛反刍似的零星断续,

月满楼月层满楼,心满愁,心溢满愁

在夜晚,她的月碎成了无数片

有时候几声比较高亢一点,似乎是直接从心里深处发出来的,

婉转的低吟,接着慢慢的低下去,差不多低到没有了。

就好像一阵狂风吹过一样,但是人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空中震荡,把空气也搅动了。

拍打着门户,眼前的天空一片白茫茫,不知是泪水模糊了视野还是雨水溟濛了世界。

无欢的心境,和此时外来的怨哀媾和产出一个弱的心跳声,不甘。

很快柳鹰完成了第一次接客,流着乳汁奶乳成了吸引嫖客的招牌。

事后她面无表情的接过老鸨的分成,一张五百文的大清宝钞约莫半两银子。

可是她看不看直接投入身旁边燃烧的烛火中,从今天起她不是柳鹰,也不是那个被丈夫卖进妓院的女人,现在的她是清末妓女柳莺。

但就算是要做妓女,她也要做最好的。

她让青雨教自己画上最漂亮的妆容,开始学着别的女人站街揽客。

很快她靠着其他妓女无法比拟的优势脱颖而出,首先她识字,还懂得诗词,这一点在这个人均文盲的时代堪称降维打击。

大量的穷酸文人慕名而来,妓院的大门都要被踏破了,在这个时代只有那些要价昂贵的还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和大家闺秀才会吟诗写字。

而柳莺本身姿色就不差,还比其他女人更敢露,一对大奶只遮下半露出浑圆的半球,还请裁缝制作了情趣内衣和丝袜,令这些嫖客大呼过瘾。

靠着这些巧趣仅一月她就获得了牌名,也就是像青雨一样,名字从莺儿改名成了柳莺。

渐渐的柳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虽然她的客人很多但是转到手的钱并不多,大部分都被老鸨拿走了。

此时革命党的势头越来越大,就连青楼里的只能过眼瘾的穷书生都开始公然议论起来。

然而柳莺也从他们谈话中已经了解了现在革命党的情况,如历史一样此时的革命党到了黎明前最至暗的时刻。

二九起义的失败让革命党陷入了低谷,黄兴负伤撤回香港,方声洞,林觉民等革命志士牺牲。

想起这些柳莺也只能悠悠一声长叹,终于不再犹豫,她低着眉,手里的笔微微颤抖,借着昏黄的灯光书写下一个个娟秀的字迹,很快一本小册子就完成了。

“秀儿帮我把这本册子送给刘生。”

刘生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在京城期刊负者撰笔,相当于后世的记者,只不过柳莺打听到他撰写期刊中就有革命期刊,那是由张榕先生创办的革命期刊。

她这个月疯狂的接客就是为了能够尽可能接触到与革命党有关的人,

只要能尽可能接触到他们,给这些先辈提供帮助,付出这副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好的,咦,这么多字,姐姐你写的莫不是情书?”

“死丫头,让你去就去。”

“嘻嘻”

至于秀儿为什么会这副态度其实很简单,青楼女子送拜贴的意思很简单,请他来白嫖,这也是红馆人抓住熟客的手段。

看着秀儿出门,柳莺靠着床坐下陷入沉思,她送去的册子写的也并不是情话,而是一段历史。

记述英国血腥革命的真实历史,她知道比起牺牲对于革命者来说最害怕的反而是迷茫,正因为不知道路在何方就只能摸黑前行。

百年寻路,太黑了……

黄轸先生有着一张圆脸,眼睛不大,鼻梁也不高,厚唇。尤其是看报的时候他的嘴唇还会抿在一起,更显得厚实。

他向来是个果敢的人,做什么都快,可是对于这份报纸他却没有想以往一样匆匆而过,而是逐字逐句的仔细阅读。

寥寥数万字的文章,一直到傍晚都还没有读完。3 _*

“谁写的文章,竟让你看得这么入迷?”徐仲涵走了过来,端着一些吃食。

她在广州起义后救下重伤的黄轸,并与其一同来到香港,黄轸住院时医生要求家属签字,徐仲涵便以妻子的名义签了字。

在这个年代,最浪漫的爱情莫过于此……

看到徐仲涵进来,黄轸回了神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笑着解释:“这是北京寄来的革命报,仅万余字就讲述了出了英吉利革命的历史。”

“我能看下吗?”徐仲涵也好奇的看着报纸:”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历史,能看得你茶饭不思。”

“没什么不能看的”黄轸大方的把报纸递给了徐仲涵,“不仅给你看,我还要寄给逸仙看。”

徐仲涵接过报纸认真的看了起来,很快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叹道:”英吉利人竟让也有那么艰辛的一段历史……他们配得上现在的强大。

“你果然也发现了……没想到这世间竟有人眼光能够如此犀利,竟能把一段历史的发展如同庖丁解牛一样,分割成了不同人群的利益斗争,就好像是有人站在时空的长河之上指点古今一般”

“看了这篇文章,我以其方法去看待我中国之发展,看待我等革命事业,竟有非同寻常之收获。”

“能写出此文章者,定是一位学贯中西,眼光非同寻常的学者,至少在历史这一门学问上,我从未见到过有如此造诣的人物。”

说着,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又摇头道:“但仔细想来我又觉得脊背生寒。”

“这位柳先生的文法,甚是冷漠,不带一点情绪,和儒家讲究春秋笔法截然不同,若按文章中的观点,一切都是利益冲突,那么我等家国情怀又至于何处。”

徐仲涵看像落款的笔名,作者柳 生,似一个人名,格式上却又像两人共署。

徐仲涵随口道:“你待如何处置。”

“如此人物,自然是要结交一番”黄轸拿起笔,:

“可惜我现在不便动身,就请同盟会的……”黄轸抬起头看向徐仲涵。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同志。”

一篇名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文章就这样在中国的革命路途上流传。

……

北京,花烟馆

此时柳莺,青雨以及一个叫未央的姑娘一同坐在床上,让本就有些松动的大木床发出吱吱响。

也幸好几人体重都较轻,其中也就柳莺因为胸大,会比其他人多重上那么几两。

未央磕着瓜子道:“你们说妇人是喜干的多,是不喜干的多?”

青雨道:“自然是喜干的多。大约一百个妇人只有一两个不喜干,其余都是喜干的。”

“只是这喜干的里面有两种。有心上喜干,口里就说要干的。有心上喜干,故意装作不要干,待男人强上她,就会露出本相来。”

“不过这两种妇人倒是前面的一种好打发。”

未央又道:“那妇人干事的时,是会浪的多,不会浪的多?”

青雨笑回:“自然是会浪的多。大约十个妇人只有一两个不会浪,其余都是会浪的。”

“只是妇人口中有三种浪法,惟有我等才得清楚,那干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柳莺也磕起瓜子好奇:“哪三种?”

青雨道:“初干的时,不曾快活,嘴上不要浪,身体假浪起来,好等男人动兴。这种声气听得出个大约,口里叫出来的字字清楚。这是一种浪法。”

“但干到快活的时,心上也浪,口里也浪,连五官四肢都浪起来。这种声气也听得出,叫出来字字模糊,上气不接下气。这又是一种浪法。”

“之后就是干到快活尽头处,精神倦了,手脚软了,要浪浪不出来。这种声气在喉咙里面,就有些听不出了。”

几女听到此处,都觉得浑身酸痒,不觉的竟流了一席。

未央直接脱的上下没条丝,小脚下套着白袜儿,手弄白纱扇儿摇凉,仰卧在床席上。

“好姐姐!你说得我痒痒了。”

“你这丫头,哪一时一刻不想男人?”

未央回怼道:“我们前世不修,做了女子,一世不出闺门,不过靠着行房之事消遣一生,难道好叫做妇人的不要好色?

我遇不着这个才子,枉做了一世佳人,如今过去的日子虽不可追,后来的光阴怎肯虚度?

自古道“明人不做暗事”,做妇人的不坏名节则已,既然现在坏了名节,索性做个决裂之人。

言罢一拉青雨衣裳,轻纱顿去露出盖着乳肉的胸衣,身子也倒向未央。

未央将脸对着青雨胸前的乳肉一阵抵磨。

“姐姐平日熏衣服的是甚么香?这等可爱。”

青雨推开她:“我平日并不熏香,你在哪里闻得?

未央笑说:“我生平也没有别长,只有这一件与别个妇人不同,那就是嗅觉特别敏锐。

柳莺听了一惊,下意识闻了闻自己,好像除了带点奶味并没有什么异味。

随后也凑到未央身上把她浑身上下仔细闻,果然没有一个毛孔不有香气。

青雨只能无奈道:“哎,我身上的香气你都闻到了,其实还有一种香气更比身上的不同,索性与你赏鉴。”

青雨疑问道:“在哪一处?”

青雨把一只手捏着未央的指头,朝阴户里面点一点道:“此中的气味更自不同。你若不嫌亵渎,也去闻一闻看。”

未央缩下身子,去把鼻孔对着阴门嗅了几嗅,就爬上来道:“真宝贝,真宝贝!竟真有异香。”

说了这话,又把身子缩下去,扒开那件宝贝,就用舌头舔将它起来。 Z$

青雨急忙道:“这怎么使得!还不快些上来。”

一面说一面去扯她,越扯得急,央生越舔得慌,把一根三寸长的舌头竟作了干事的阳物,在里面一抽一送,一来一往,与交媾无异,一见有淫水流出来,就吸在口里,吞下肚去。

直舔得她丢了,连阴精都吃下去,方才爬上肚来。;

“青雨姐,我这口技你待如何。”

闻言青雨笑骂:“浪蹄子,我等皆受床笫之欢,身体早已习惯了淫阳,便是执手以行也不得大欢愉。”

啧,未央咋舌。

柳莺在床边看着两人活春宫图,满意的磕着瓜子,这也算是做女人为数不多好处吧。

“不过我也知一物可解饥欲”

不得不说青雨这方面的知识堪称渊博。

未央急道:“是那一物?”

“你可知那赵灵飞,她性子也是好淫,虽然守寡,哪一时一刻不想男人,所以她身上总会带一物。”

赵灵飞这个人柳莺知道,在后世被称为护国娘娘,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赛金花。

她是清末名妓,多次嫁人又多次下海重操旧业,甚至还是和慈禧相提并论的“护国娘娘”(虽然慈禧被称为“卖国娘娘”更合适)

光绪十二年,前科状元洪钧把赛金花娶回去做了自己的第三房小妾不久,洪钧被清朝任命出使德、俄、荷、奥欧洲四国。

但洪钧的正室不喜欢和洋人打交道,也不想漂洋过海受旅途奔波的苦,就把诰命夫人的衣服给了赛金花,让她陪着洪钧出使四国,赛金花就正式成为了公使夫人。

后来他们返回了北京。洪钧任兵部左侍郎,赛金花的头衔变成了兵部左侍郎的三姨太。

据传,她还接待过李鸿章,不过只是陪酒唱曲,尽了雅兴。 }

庚子年间,天津闹义和团,赛金花逃亡到了北京。

由于德国大使克林德被清军枪杀,八国联军的呼声吓坏了慈禧,慈禧就带着自己的家当出逃了。

但这一次,赛金花并没有再次逃亡,因为她会讲德语,所以她在北京通过各种场合,努力和德国的上层军官有了联系。

然后,她一边帮德军筹措军粮,一边让他们在北京城不要到处杀虐。她还成功说服了克林德的遗孀,以给克林德碑修建牌坊的方式来了结克林德被害一事。

通过赛金花的努力,北京城的老百姓没有遭到德军的滥杀。于是北京人便称赛金花为“议和人臣赛二爷”。

《赛金花本事》中写道:“中国有两个‘宝贝’,慈禧与赛金花,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一个卖国,一个卖身;一个可恨,一个可怜。”

如此传奇的人物的私密让柳莺不经也好奇起来。

看到柳莺追问起来,青雨也不在卖关子。

“此物有龟棱,刻有螺纹,中空”

未央又问她多少长,

青雨拈一根发簪道:“有如此簪。”

又问她多少大,青雨就指着桌上一个茶盅道:“有如此盅。”

见她问坚硬何如,青雨就指桌上一碗豆腐,道:“有如此腐。”

未央笑道:“这等,是极软的了。但如此,又有何用?”

青雨轻笑道:“不然。天下极硬之物,莫过于豆腐。更比钢铁不同,钢铁虽然坚硬,一见火就软了。只有豆腐,放在热处越烘越硬,这东西也是如此,是弄不软的。所以我把豆腐比它。”

未央端坐起身道:“我不信有这件好宝。”

“我说这话还不曾尽其所长,他另有两种妙处,我若说出,你一发不信。只好到你自己去验罢了。”

青雨走到柜门前,转过身手中就出现了一根八寸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阳物。

看到这东西的真面目,柳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到了地上,这他娘的居然是一根富婆快乐棒,自己早该想到啊。3 [

青雨教未央将它捏在手中,摩弄了一会,方才插入阴户。

此时的她阴户已被淫水浸软了,不再紧涩。

未央权当就放出本领来,主动抽插起来,不到数千都不肯住手。

得这玩意也是忽逢奇乐,一些呼唤之声,不觉惊天动地。

这等玩物竟能替男人快活起来,出来的淫水,比弄出来的淫水更多。

两手捧住牝户,自己看了,嘻笑了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把玩物夹起,就坐起身来

这棒子在她阴户两旁东挨西擦,也不滑落,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

“这样看来好似阴户下长出了个阳物一般。”

未央还主动走了几步,然而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淫水,是天生地设,要使他滋阴润户的东西。

而阳物毕竟不会长在女子身上,被这淫水一润,当即掉了下来。

未央拾起就问道:“我往常与男人干事,都是先难后易。为甚麽今日不同,反先易后难起来?”

青雨笑道:“我的玩意与人不同,有两桩异样。第一桩是先小后大,起初象一块干粮,一入牝就渐渐大起来,竟象是浸得胀一般。”

“第二桩是先冷后热,就象块火石,擦磨几下渐渐热起来,就象有火星要爆出的一般。”

“你这样就用错了法子,我往常不是这样干,还我吧。”

未央撇嘴:“我还你快活就是。”

刚才弄了一会,她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却还不得满足。

我与你莺姐儿把试一遍,你且看好。

“?!”

看着拿着阳物款款走来的青雨,磕瓜子磕得正开心的柳莺怎么也没想到这瓜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吃到了自己头上。

“作为前辈,此事你又怎可推脱。”

青雨笑说,一双巧手却摸上了柳莺的双乳,在她的乳尖逗弄起来。

“呀!!你……啊啊啊你干什么啊啊

柳莺整个身子被缩到的床沿,颤抖的着挣扎了一番,

“乳汁啊!乳汁要出来了!”

然而青雨揉搓的力量更大了,她的两团乳肉就像是大大的棉花糖,在一双袖手里反复变换着形状,同时,一股奶香也从青雨的手里慢慢的飘了出来。

她突然的松开,柳莺的乳肉就像是肉冻一样微微弹了弹,几滴白色的乳汁凝聚成滴。

青雨不紧不慢的抓住乳根,把柳莺的乳头并在一起摩擦着,同时对准了桌上的蛊杯。

柳莺只感觉乳根被狠狠的攥住,一股力量传了过来,把胸口的肿胀全都推了出去,有些疼,但是也很爽。

“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别挤了!啊啊……喷了……”

最终两道白色的乳汁从她的乳头喷出,化作两条美丽的弧线,稳稳的落在了茶杯里。

双手从根部往前推了好几轮,直到乳汁全都排空,落得腿上地上哪里都是。6 C

柳莺哎呦了一声,缓解了欲望,又瞪了一眼青雨。

“姐姐,怎,这样作弄我”

然而青雨的一双美腿直直的伸在床上,一只腿的膝盖微微抬起抵住柳莺的牝户。

从上望下,柳莺胸脯白里微微透着,乳儿刚刚喷过乳汁,但是一点也不见小,将其上下之间联系起来的小腰被青雨抱住。

此时柳莺娇媚可爱的脸诞,正泛着红晕,一副生气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想让人亲上一口。

柳莺对比其他青楼女子最大的优势就是奶子够大还能泌乳,可是面对的青雨却没有欣赏这份美的眼神。

她不知从那拿起几根绳子,熟练的穿过了四肢,一把拖住了柳莺的上身就将她捆了起来。

“呀!羞死人了这个姿势!”

柳莺双腿大开着靠在青雨的怀里,身子微微摇着,双腿一抖一抖,小脚丫也因为舒服无法伸直。

泛着淡淡粉红的嫩肉在空气中晃动着,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光是呼吸声就几乎是骚到了骨子,带着哈气的舌头伸着。

被搂在身下,一边说一边替她脱下衣服,时不时将两个乳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胸膛,总是娇而且嫩,直至脱去亵裤,摸着阴物,其骄嫩与乳峰一样。

青雨放她睡倒,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阳物,像弄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

“要等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

不想舂进去,青雨顿觉此户不一般,若没有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阴?

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

但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青雨把床头的枕头取来垫在柳莺腰下。

未央感慨:“青姐儿真贯家也。”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秘事,

要晓得男女交媾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

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男子的阳物长短不同,妇人的阴户浅深不一。阴户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

抽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直抵,则妇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

若阴户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事。只是阳物生定怎麽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

腰之下股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牝户高张,以就阳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阳短阴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

所以男子的阳物短者可医,小者不可医。与其小而长,无宁大而短。所以青雨所持的阳具,只求其大,不使其长,就是这个缘故。

如今青雨以掌中阳具的短,探柳莺的深,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

这种道理世上也只有她们青楼女子知道的详细,至于取枕头垫在腰下面,竟不取他物与妇人枕头,这种法窍未央就没参得透了。

然而青雨却能道其中一二:

“妇人腰底下既有一物,若还头底下又有一物,则上身一段不过二尺多长,两头凸起,中间凹下,只当把妇人的身体拘断在下面,上面又压了一个男子,你道他气闷不气闷,辛苦不辛苦?”

“况且妇人枕了枕头,面庞未免带反,口齿唇舌都与男子不对,极不便于亲嘴。男子要亲嘴必须鞠着身子往下面凑;”

“妇人要亲嘴,必须便起颈项朝上面凑。碍了一个枕头,费人多少气力,所以干事之时无论垫腰不垫腰,总是颈项底下的东西断断留他不得。”

“会干事的,将要动手,就把枕头推过一边,使他云鬓贴席,朱唇面天,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子相合。

上下二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惟相合而且相投,不惟相投而且相出入。男子的玉麈入于女子阴中,女子的绛舌入于男子口中,使他也有一件的便宜处。则乐事相均,而无有余不足之事矣。”

“你再来看。”青雨招呼未央上前。

“姐姐是又想说甚麽?”

“你可晓得妇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种。”

“知道的,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未必中看。”

“那你又知的妇人要有“三宜”否”

“哪“三宜”?”

“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

“就如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瘦小娇窃的,再没有画肥大的身子,

健旺的精神。凡画的美人,是画与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

那中用的也有“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强健不宜娇怯、”

“怎见得中用的妇人要有这“三宜”?”

“凡男子睡在妇人身上,一要温柔似褥;二要身体相当;三要盛载得起。”

“瘦的妇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怎能像肥胖妇人,又温又软?”

“睡在上面不消干事,自然会麻木人的身体,最爽人的精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

“但与矮小妇人同睡,两下的肢体不能相当,凑着上面凑不着下面;凑着下面凑不着上面,竟像与孩子一般,那能有趣?”

所以知道小不如大。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盛载得起?

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他。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性为主,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

所以知道娇怯不如强健,还有富贵人去嫖她,就是为此三种绝技。

未央知道青雨终于要说到重点了,连忙追问是那三种绝技。

第一种是俯阴就阳;说着青雨将手中阳物对准柳莺的牝户开始演示。

“我们与男子干事,要教男子仰面睡了,他爬上身去,把阳物插入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揉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

别的妇人弄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得了,他一双膝弯会像铁铸的一般,越弄越有力气。此绝技不但奉承男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这就叫做俯阴就阳,是为第一种绝技。”

第二种是耸阴接阳;

“有时候睡在底下与男子干事,再不教男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我迎一迎;男子抽一抽,我让一让。不但替了男子一半气力,我们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

“若还女子不迎不送,只叫男人抽抵,何不把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间控一个深孔,只要伸得阳物进去,就可以抽送得了,何须要与活人干事?”

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欢心,也图得自家快乐。这就叫做耸阴接阳,是为第二种绝技。

第三种是舍阴助阳。

“至于舍阴助阳之法,很是玄妙,与男子干事,再不肯使有限的阴精泄于无用之地,每丢一次,便可使男子受一次之益。

“这是甚麽样的法子?”

“便是与男子干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龟头抵住花心,不可再动;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与龟头上小孔恰好相对,预先把吸精之法传授男子,到此时阴精一泄,就被男子吸进阳物之中,由尾闾而直上,径入丹田。这种东西的妙处,不但人参附子难与争功,就是长生不老的药,原不过如此。

这种妙术便源于那赵灵飞,有个异人来嫖,无意之中说出这道理,被她学过来,遇着有情的嫖客,就教如此如此,嫖客依她做来,无有不验。

与其宿过几夜,不但精神倍加,连面上的颜色也光彩起来。

“所以人都说是仙女转世,所以教他做仙娘。”

“但这种道理既传与嫖客,那嫖客就该到自己家里去做,不须用着他了。”

青雨轻笑说:“要晓得吸精之法,虽然可传,那对着精孔之法,是传授不去的。要在干事的妇人善于凑合,这些关窍,只有肚里明白,别的妇人那里凑合得来。妙在天下妇人皆迷,所以叫做绝技。”

然而还没等青雨将绝技演示完,身下的柳莺就已经几乎失了神,翻着美目任由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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