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_[老文新贴]魔血奇缘
摘要
这篇小说讲述了一名男性角色在经历了车祸后入院治疗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与妻子阿雅之间的感情描绘深入,阿雅身为护士不仅在生活上照顾主人公,还热衷于通过基督教信仰带给他精神上的安慰和支持。随着治疗的进行,主人公开始经历奇异的身体感受,尤其是在输血后,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变化,常常做起了梦,在梦中他与一个美丽的陌生女人交互,并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变化让他感到困惑并且隐隐感到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他体内流动。同时,小说也探讨了主人公对自己性别认同的探索和内心冲突,表现出对传统性别角色的挑战。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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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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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爱情, 医院, 基督教, 幻想, 性转, 梦境, 奇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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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篇老文本因为没有保存在本地,由于原论坛封闭,没有了原文,感谢一位粉丝的珍藏,并重新发给我,现在重贴,感谢大家一贯的支持!
“圣经里说,上帝原本造人的时候,先造了一个男人,名字叫亚当。后来,上帝看到亚当太寂寞了,觉得他需要有个伴,就趁亚当熟睡的时候,从他的肋下里抽出一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名字叫夏娃,从此,这世界上就有男有女,繁衍生息,开始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阿雅坐在我的病床前,开始为我讲创世纪的故事,现在,病房外的阳光斜斜地从窗外投进来,让她秀美的轮廓微微发亮,犹如天使般美丽。,(
阿雅是我的妻子,她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却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这个宗教信仰很明显是从她的父母那儿继承过来的。她说,从她爷爷的爸爸起,她的家庭就一直信仰基督教,因此,她的父母很想为女儿找个同教的男友,可惜,我不信教。
尽管如此,阿雅仍然没有离开我,还冲破家庭的阻力和我结了婚,虽然我们很穷,但却很快乐。她一直试图改变我的信仰,她认为基督可以让人宁静。自从我车祸进了医院后,她就一直陪在我的身旁,拿着一本圣经为我祈祷。在空虚无事时,便挑一些圣经里有趣的故事讲给我听。
昨天我被一辆轿车撞伤,断了两根肋骨,上午,又做了一次手术,医生说我的血相很低,要给我输一袋200CC的血。
鲜红的血液正从血袋里通过皮管注入我的体内,有点粘粘的感觉。
“不知道我这断了的两根肋骨中,哪一根是你?”我开玩笑地跟阿雅说。
“难道你还有第二个女人?死鬼!我不理你了!”阿雅放下圣经,轻打了我一下,站起来,说出去买水果。
阿雅出去后,病房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血仍在一滴一滴在皮管里往下滴,我感到有些好奇,这血的主人是谁?他有没有想过,他的血液此刻正与一个陌生人的血溶合在一起。我有些感激这些献血者,他们的血挽救了无数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包括我。
我坐起身去看那血袋,每个血袋上都会贴着包括献血者姓名、性别、年龄、血型的小标签,提供给我的血袋上写着:刘美妮,女,A型。
想不到这袋血液竟是个女子的。这样鲜红的血液,一定是属于一个活泼健康的女孩吧!我看着不断减少的血袋里的血,想象着。
那一股热流从针口处涌入我的动脉,源源不断,与我的血合在一起,到达心脏,然后随着循环系统,扩展开来,充满我全身各处的毛细血管。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骚热,但这种感觉让人很舒服。
等阿雅回来的时候,血已经输完了,阿雅叫来护士为我拔掉针头。
“感觉怎么样?”阿雅问。
“好多了,好像精力都回来了。”我笑着说,故意弯起手臂,做了个鼓起肌肉的动作,但一拉扯到伤处,痛得皱起了眉头。
“你瞧你,还撑什么英雄?”阿雅心疼地说。
“没事,我死不了的。”我伸了伸舌头。
“去,你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嫁给你了,嫁给成熟点的男人。”
这句话阿雅在我面前说了好多次,虽然是开玩笑,但我知道,她内心里对那些成熟男人抱有幻想,因为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年龄相同,我的外表比实际年纪显小,她看上去就比我成熟很多,在生活上,也是她照顾我多点。正因为这样,结婚后,她常说缺少那种小鸟依人的安全感。这让我常常感到失落,但她是爱我的。
这天夜里,我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见各种各样的东西,但又说不上来,醒来时,发现心脏跳动得异常快,全身发热像在桑拿浴。但这种情况只出现5分钟,就慢慢消失了。
在阿雅的悉心照料下,我的伤康复得很快。但有一件事,却让我困惑不已,这件事难以向阿雅启口。就是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
我梦见自己在海边的沙滩上,这儿的风景十分宜人,仿佛是夏威夷。我看到一个美丽的陌生女人,她披着白色的婚纱,慢慢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她微笑得看着我,像阳光下的白兰花,眼中充满了爱意。我被她吸引住了,我们开始拥抱接吻,然后,在那片沙滩上做爱,我们融合在一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弥漫了我的全身,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当高潮过后,那个神秘的新娘却消失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沙滩上,但却有极大的满足感和充实感。
醒来的时候,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一个星期后,医生给我做了床边X片复检,看看骨头愈合的情况。
过了半个小时,那个医生又推着仪器来了,说给我重新做一遍。
又过了二十分钟,这回不光是那医生,连我的主治医师也过来了。他们手里拿着X片,指指点点在讨论着什么。
主治医师拆掉了我的石膏纱布,在我的右肋上按了按。
“痛吗?”他问。
这回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这里本是断骨之处,可我竟没有一点痛楚。(
医生再用力在我的伤处按扣,弄得我痒痒的,不禁笑出声来。
他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怎么了?医生?”阿雅在一旁担心地问。
“奇迹!真是奇迹!”医生惊叹说,“他的伤完全好了!”
“什么?”我和阿雅同时喊了出来。
“我们也不敢相信,可他的伤确确实实痊愈了,你看,X光片上的显示。”医生指着片子跟阿雅说。
“可能是你的复原能力特别好。”医生跟我说。
为了谨慎起见,又给我做了CT、B超和化验,结果一切正常。
“真是太棒了!上帝保佑!”阿雅高兴地给了我一个吻。
本来预定一个月的住院期,没想到一个星期就痊愈了,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这天下午,我们就办了出院手续。
但我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好像海底里泛起的沉渣,只是灵光一闪,又沉下去了。阿雅说,一定是她的祈祷感动了上帝,上帝在我面前显示了他的威力。
上帝真的存在吗?我想起了梦中的那个新娘,然道,她就是上帝的化身?
我在医院躺了一星期,但感觉像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日子,一回到家里,我们就像干柴烈火,热情难耐,我迫不及待地锁上门,与阿雅狂吻起来。
她小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激荡,从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可以看到她柔软小巧的乳房,这两对雪白的小尤物让我无比激动。也许我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无法承受来自女体的些丝诱惑,我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阿雅用陶醉的眼光看着我,我们在迷乱中开始解除对方的衣物。
阿雅的胴体柔滑地和我缠绕在一起,在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我推动着自己的腰部,探入她花心的深处。
阿雅的长发散乱着,不经意间含了一缕在嘴里,这种醉人的姿态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正当我准备加快的时候,我的丹田处突然升起一股热流,急速地注入我的阴茎,我感觉阴茎在她的体内迅速涨大,龟头变得极为敏感,一下子仿佛失去了控制,精液喷薄而出。
“怎么了?这次怎这么快?”阿雅一边拿卫生纸替我擦拭,一边问。
我喘着气说:“也许是大病初愈,身体虚的缘故吧!”
实际上,我也搞不清楚,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是股奇怪的热流,好像在我体内活动一般,它似乎具有某种独立生命力。我可以感觉得到,但又难以表达。
晚上,阿雅要去上夜班了,她是门诊部的护士,每个星期有几天的夜班。
阿雅离去之后,我感到无比地乏力,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新娘的脸庞在我的梦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美丽,和她在梦中做爱,梦中的女人有着模特般高挑的身材,鹅蛋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和性感的双唇,妩媚诱人,我得到了比真实中更强烈的快感,我甚至喜欢上了这个梦。
醒来时,发觉丹田处的热流正在蠢蠢欲动,像涟漪般扩散到我的四肢,然后又慢慢汇集回来,注入我的阴部,在阴囊内像水涡般流动,我感到很害怕,但这种感觉又很诱惑人,就像有一双柔软的手在轻轻按摩睾丸。
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那股热能才回到我的小腹丹田处。
真是太奇妙了,这很像气功里说的真气,这次车祸竟然把我的真气激发出来了?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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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
起床时,已是早上八点钟,出车祸后,我向单位请了两个月的病假,现在看来用不着这么长了,但我还是不想回去上班,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休养身体。
来到阳台上,做了一回早操,然后下楼去早餐店吃早餐。
“先生,要什么?”服务员过来问道。
“一笼小包。”我随口说道,但这时,眼睛瞥到了桌上的早餐菜单,突然觉得今天得换换口味,老吃包子也腻了。
“等下,不要包子了,来一份糯米蛋糕和酸奶吧!”我对服务员说。
但话一说出口,我就感到奇怪,自己一向都是很讨厌甜食和酸奶的,为什么会点这两样东西?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早餐很快送上来了,啃了一口蛋糕,味道还不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甜食也那么好吃呢?
吃完早餐,经过小区的超市,我又有一种想进去的冲动,在超市里选购了一大堆零食,提着大袋子回到家,打开电视,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起来。
过了一小时,阿雅回来了,她一见茶几上那么多零食,高兴地叫起来。
“今天怎么了?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我以前很少买零食,所以她觉得很惊讶。
“突然觉得嘴好谗。”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这也难怪,一个星期没有吃到好东西了,我今天特地买了鸡肉,准备给你好好补一补。”阿雅说道。
“咦,这个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吃吗?”阿雅提起一个包装袋,是巧克力豆。
的确,我从来不吃巧克力,但不知怎么的,就选了它,好像它自己跑到我的袋子里似的,今天真的好奇怪。
“换换口味也好啊!”我自我解嘲式地说。
阿雅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到厨房准备炖肉了。
但中餐的炖鸡肉,我一口也没吃下去,勉强吃了一口,却觉得反胃,这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可是最喜欢吃鸡肉的啊!
“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口味全变了?”阿雅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好吃。”我懊恼地放下筷子。
阿雅有些不快,但她并没有说什么,默默收拾起碗筷,我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一起帮她收拾。
“你去休息吧,大病初愈的。”她说,我为她的话感动,吻了一下她的脸。(/?
中午我们搂在一起午睡,我希望快点睡着,好遇见梦中的新娘,虽然这有些对不起阿雅,但我实在受不了梦的诱惑,新娘如期而至,这此,她为我口交,她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睾丸,把整个儿阴囊吸入嘴里,然后用舌头轻轻扰动,简直令我欲仙欲死。醒来后,那种热流的感觉又来了。
我不敢对任何人说。
我看着熟睡的阿雅,在心中默默对她说,在现实中,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但现实现事与愿违,每次到激动时,那股热流就会注入到阴茎,然后便出现滑精现象,接下来,小弟弟就软了。
“是早泄?”阿雅失望地说,我从她的身上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已经过去1个月了,情况还不见好转,我们去看了医生,医生便开了很多壮阳健肾的药物给我,但我一吃到这药,就会到厕所呕吐出来,似乎身体在排斥这类药物。 ]
不知不觉间,我的生活习惯也有了很大的改变,阿雅说我变好了,我比以前更注意卫生,更爱清洁,更喜欢整理房间。而且,口味再也没有改回来,我变得爱吃甜食,特别爱吃巧克力豆。
而且还有更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让我感到害怕。
我对某些从未到过的地方,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肯定来过这里,特别是一次在服装展示馆的那一次。那是一个周末下午,我路过一条从未来过的街道,突然间觉得街道好熟悉,仿佛以前经常来这儿,我凭着感觉,找到了一个设计新潮的小场馆,发现这里竟是每周发布新服装的地方——市服装展示馆,觉得这里很亲切。我走入了场馆,那里正在进行一个设计师的服装展示会,我买了票入场,坐在位置上呆呆地看着T型台上模特儿的时装秀,就像做梦一般。我觉得仿佛台上的每一个模特儿我都认识,都是老朋友,但这种感觉肯定是荒谬的,因为我从来没来过这儿,而她们也都是第一次见面。
我就这样坐到时装秀结束,会场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久久不肯离去。
从此,每个周末下午,我都会到这儿来。我渐渐被台上的模特儿吸引,从欣赏变成了羡慕,渐渐又转化为嫉妒。 W5/}
我对台上的女性和漂亮的服装完全着迷了。但却不是男性的性本能,而是我想成为她们,也许,我本该是她们。
这个奇怪的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无法抑制,我感到很害怕,又感到很兴奋,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直到凌晨才睡着,我又梦到了新娘,她第一次跟我说了话。
“亲爱的,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她说。
“想。”我说。
“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开始完美地融合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u[+"
“完美的融合?可你只在我梦中出现!你是一个幻觉。”我说。
“不,我会从梦中走出来,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只要你能够变成现实,我就愿为你抛弃一切。”我回答,“只是……”
“只是你放不下你的妻子对吗?”她说。
“嗯,我觉得如果我跟你在一起,对她太不公平了。”
“你不用担心,你的妻子以后会找到更好的位置,你也不会离开她。”新娘说道。
“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我问。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
“你以后会知道的。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做爱了。你要好好体会当男人的感觉,以免今后……”
“你要走了吗?你不是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我打断她的话。
“不,我说过,从今天起,我们要开始完美地融合了,可能你还没理解我这句话。”
“我确实不懂。”
“不要紧,等会你就会明白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只是好好享受我的肉体,享受你作为男人的快乐!”她闭上了眼睛。
我开始抚摸她,脱掉她的婚纱,一个光洁的肉体呈现在我眼前,我们赤身祼体躺在沙滩上,浪漫地做爱。
“从后面来吧!”她翻了个身,把圆润硕大的屁股对着我,慢慢坐了下去。
我从不没有感到这么爽过,也从来没有插过这么深的小穴,小弟弟齐根而入。
“现在,我们开始融合了。”她说。5/ X'
“我们不是已经融合了吗?”我笑着说。
但很快,我觉得不对劲,我的阴茎像生在了她的阴道里,不能在抽动了,也不能拔出来。那种感觉很怪,好像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我的阴茎,因为我摸到她的身体,竟然有一种摸自己身体的触觉。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
“正如你猜的,你的阴茎已经跟我的阴道融合了。接下去,还有更美妙的事呢。”她扭头对我说。
说话间,我吃惊地看到她的屁股正慢慢陷入我的小腹部,就像熔化了一般。
“不要啊!”我试图推开她,但我们已经连在了一起,成K字型,就像是一个连体婴儿。她的肉体和我的肉体接合的面积越来越大,我已经不能再坐着了,只能仰倒在沙滩上。
以腹部为中心,融合的面积开始加大,我可以感到体内的器官与她体内的器官重叠在一起。躯干合在一起后,开始到了四肢,就像全身被热熨斗舒烫了一遍,身体有突然涨大,又迅速缩小的感觉。
最后,我们的身体已完全合在一起,变成一个人了,但头部还没有合并,因为我努力把头往旁边靠,这样,我们的头就长在了同一个肩膀上,变成一个双头人。3$
“你看看身子,如果我们不完全融合,就会变成怪物。”她对我说。
我低头一看,天哪!脖子下边是一具女性的身体,不是她融入我的身体,而是我的身体从她背后融入了她的肉体。
“谢谢你,我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她说道,把头靠了过来。
我们的脸贴在了一起,然后,眼前一阵黑暗,头痛得厉害。等再一次出现光亮时,我发现她不见了!
不,是我不见了!空荡荡的沙滩上,只有一个人,一个有着正常身躯的女人,我成了她。
我汗水淋漓地从梦中醒过来,全身像火在烧,那股热流已经完全打碎了,它不再是独立运行的,而成了我血液的有机组成部分。
阿雅还在熟睡,我偷偷从床上下来,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还好,我还是我,没有任何变化,刚才只不过是个噩梦罢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晚上,我睡得很香很沉,一夜无梦,那个女人果然没有再来了,她真的消失了。 Y- b/
我有些淡淡的失落,以后再也没有梦中的快乐了,不过美梦终归是梦,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毕竟不是现实,我应该回到正常的现实生活中,但我没有想到,真正的变化,才刚刚开始。
变化是从一颗痣开始的。
最先发现那颗痣的是阿雅,那晚我们像往常一样准备做爱,在前戏的时候,她吻到我的屁股,突然说道:“奇怪,这里怎么有颗痣?”
“痣?”我也从来不知道,屁股上还有痣。
“是颗黄豆大小的红痣哟!以前从来没有的。”阿雅说着,拿过镜子让我自己看。
果然,在股沟靠近肛门的地方,有一颗椭圆形的红痣。
“这是怎么回事?是从什么时候长出来的?”阿雅说。
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因为这个地方我自己看不到。但上次做爱时,阿雅并没有发现这颗痣的存在,也就是三天前吧。
“是新长的吧!”我说。
“真奇怪!”阿雅说道。但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
过了几天,我提前上班了,因为在家里呆久了,也不太舒服。 {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因为是代理女性用品广告出名的公司,所以年轻的女孩子特别多,一到下班,就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以前我都是避而远之,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们的吵闹,反而对她们在聊的话题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常常不自觉得听她们聊天,并不时也要插上几句。但她们显然对我有介心,总是说,在聊女孩子的私事,大男人不要在旁边偷听。
但这些话题确实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受到她们的排挤,我心里有些不好受。
那天中午下了班,同科室的女职员小枫和燕子相约去女装街购物,我对她们说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她们哈哈大笑,我说反正中午出没事,不如帮你们做个提货郎吧。她们这才同意和我一起去。
一到女装街,我就被这些琳琅满目的女装吸引住了,总是禁不住内心的冲动去抚摸。害得两位女同事不时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
在她们选购时,我总是按纳不住,去评价和建议一番,比如小枫的肤色是米白色,我就建议她挑选冷色调的服装,如蓝色系、紫色系、浅粉色系、清水绿色系等,这样会散发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燕子的臀部小,我就建议她买花色层叠的棉质吊带裙。两个女同事将信将疑地试穿了一下,果然十分满意,不禁连连咋舌,问我为什么这么懂。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几乎是本能,可以算做眼光好之类吧。
“以后买衣服时真的需要拉个男人做参谋。”燕子说。
“那也不一定,我男朋友就是一点具体意见也提不上来,每次都说好好,说了等于没说。”小枫说。
“那也是,能像小管那样懂的,确实很少哦!以后我们买衣服时,一定要你陪着。”燕子笑道。
我被她们说得心花怒放,一点也不因为是女人的事而感到羞愧。
接着我根据她们的特点,又帮她们配了小饰品,乐得她们合不拢嘴。
“今天发现了一大人才啊,一定是公司里的最大新闻。”燕子说。
“你们可不要在公司里乱讲啊!”我说。
“跟你开玩笑的,我们不会乱说的,你是我们的秘密军师,我们才不要让别人知道呢。”她们笑道。
这时候,我看到一家店里挂着一套粉红色蓬松裙,突然心中一动,这种颜色和式样实在太可爱了,真想把它穿在身上啊!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便吓了一大跳。控制住内心的恐慌,继续陪她们逛店,但这套裙子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赶也赶不走。
在即将回去时,我终于鼓起勇气,骗两个女同事说,我要为老婆买下这裙子。她们很乐意地和我一起去砍价,一边夸我真疼老婆。
买下裙子后,我的购物欲望像洪水决堤一样彻底打开了,干脆买下了所有中意的衣物和饰品,看得两个女同事直眨眼睛,但我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好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快乐了。
回到家里,我把所有的衣物全都藏在平时很少去开的储藏室里,心脏扑扑直跳。
在老婆没在家时,我把它们一件件摆出来,抚摸着面料发呆,终于有一天,我试着穿上了那套粉红蓬松裙。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有丝毫美感,我突然像受了委屈似的,哭了起来。在泪水涌出的刹那,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T型台,我似乎站在台上,舞台灯光照着我,无数的闪光灯在台下闪烁,黑压压的人群里有人鼓掌,有人喝彩,这个幻觉只出现了几秒钟就消失了,但我却觉得那么熟悉,好像我以前有过这个经历。大概是周末在服装发布会上看的印象吧。但那种在台上的感觉是那么真实。
我擦干泪水,来到老婆的化妆台前,像梦游一般坐下,看着台上排列的化妆品和化妆用具,过了好久,我的手终于伸向了它们。
十几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算太美丽,但脂粉轻施,红唇一点,可以说很有女性的味道了。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化妆技术竟也是天生的。
我抚摸着自己的脸,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克制不住冲动,去扮成一个女人?这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被人知道了,我可怎么活?但现在,我又像找回了什么,好像本来就该这样的。
阿雅快下班了,我赶紧洗掉脸上的脂粉,藏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等她回家。
从那次以后,偷扮女人渐渐成了一个瘾,而且我的技术越来越成熟,我买了一顶披肩假长,穿上老婆的胸罩、内裤和丝袜,然后穿上喜爱的女装,在家里学着女模特儿走猫步,我没想到自己走起猫步来竟是这么自然,跟那些专业模特儿也相差无几。我常常梦见自己是一个专业模特儿,在T型台上展示自己的美丽。
就像有意配合我的新嗜好,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体毛渐渐脱落了,胡须也停止了生长,而且连胡渣的影子也渐渐不见,口周的皮肤变得跟未发育时差不多,这样倒省去了剃胡子的麻烦,很多人都说我变年轻变英俊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阳萎越来越严重,开始时还只是早泄,现在连勃起都有困难。为此,阿雅哀声叹气。她一直很想要个小孩,可现在这样子,怕这个愿望更难实现了,更令她接受不了的是,我对她的性趣越来越少,每当和她准备做爱时,我都会感到恶心和不自在。
她怀疑我有外遇,我们的关系也慢慢变得冷淡,虽然我知道,我们仍然爱着对方。
为此我感到很痛苦,终于坐下来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都是从那次车祸开始的,难道是车祸把我的脑子撞坏了?忽然间,我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就是那次输血,我还记得,当时特别看了献血者的姓名,从那晚起,我就梦到了那个神秘的新娘。
“刘美妮?”我记起那袋血浆的所有者。
难道这一切,都和那血有关吗?这几天,我的梦中越来越多地出现了奇怪的场景和片断,这些场景很真实,很熟悉,但我发誓从来没去过。那些人和事就像童年的记忆,唯一不同的是,在梦里我都是以女性的形象出现。我甚至梦到了有个男人在吻我,拿出一只美丽的钻戒向我求婚,我惊醒过来,心脏扑扑乱跳,但那种激动和幸福感却从梦中带了出来,久久不能平静。
我准备去调查,但血库的管理员告诉我,有关献血者私人的信息是保密的。我只知道她的名字,茫茫人海,又去哪儿找呢?
我的变装嗜好变得越来越严重,我甚至讨厌起男装,一有机会,就打扮成女人,并且渐渐不满足在家里打扮,我试着偷偷出了门,几次下来后,胆子越来越大。当我以女性形象走在大街上,我觉得才是真正自由的,才是真正的我。
这种思想简直不可救药!而同时,我身体的变化也叫我害怕,虽然从表面上不能一下子看出来,但我知道,每一天身体都在发生变化,继体毛脱落后,我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白,根本不像个男人的皮肤,而且胸部开始发育,像小姑娘一样,起先是又涨又痛的硬结,当硬结散后,乳房就像从冻土里破土而出的嫩笋般迅速隆起来,平时我不得不缠紧它们,并穿上宽大的衣服掩饰,但一换上女装,就立刻解放它们,并希望这两个小公主健康成长,早日充满空空的乳罩。
这个秘密对别人暂时瞒得住,但对作为妻子的阿雅,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她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她骂我打我,说我变态,一气之下竟住入了单位的宿舍,跟我分居了。
我很伤心,一度想去看医生,但每次走到医院门口就举步不前了,因为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阻止我。我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阿雅走后,我没了拘束,更加肆无忌惮地打扮成女人,变化似乎也更迅速了。
我变得不再是我,因为我的声音变细了,身高比原来高了,乳房也越来越大,而且整个体态和动作都有女性化的倾向,成了公司里笑话和议论的对象,因此不得不辞掉了工作。
失去工作后,我把自己关进家里,因为身体的变化就像火车一样,开始时很慢,然后越来越快,每天我都会发现有不一样的地方,头发也在疯长,渐渐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那就是我梦中的新娘。
原来那个梦不只是梦,它像预兆般真实发生了!
我变得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就像毛毛虫从蛹里蜕化成蝴蝶般,终于有一天,变化终止了,当我来到镜子前,镜子里出现了陌生而熟悉的裸体女人,就像从梦中走出来一般。
“完美的融合!”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意义,实际上,并不是两个肉体的融合,而是我的肉体和她的外形的融合,就好像一块橡皮泥,原先是鸭子形状,现在被小孩子重新一捏,变成了鸡。但这块橡皮泥还是橡皮泥,它仍然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思想。
但这一天不再变化时,我看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东西,这个变化停在了最不该停的地方,那就是我的生殖器,它并没有变成女性的,仍是小弟弟,虽然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勃起。
我竟然成了人妖!
可我不想成为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我对着镜子里的人大喊,要么让我变回原来的样子,要么彻底变掉!我的声音也变成了完全的女声,尖尖的。
但没什么用,小弟弟还是那么垂头丧气地挂在我的胯间。我穿上黑色蕾丝三角底裤,把柔软的小弟弟往后压,这样,从前面就看不出隆起了。
当我刚穿好衣服时,听到门开了,竟然是阿雅回来了!
她一看到我,愣得把行李都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她问道。
我是谁?现在我连自己都回答不了,但我还是镇静下来。
“我是你老公啊!”我说。
她尖叫起来,连行李都不要了,一下子跑了出去,没有了踪影。
我收拾起她行李,看来,她原本想回家跟我和好的。
我正愁如何跟她说,阿雅回来了。
“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像刚才那样惊慌失措,但仍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I7{6“是我!阿雅,是我!不要怕,我慢慢跟你说。”我说。
“你不是他,就算他打扮成女人,我也会认的,你完全是另一个人。你到底是谁?你是他情妇?我老公呢?”她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我让她坐下了,说了一些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并把我的小弟弟展示给她看。
她一看到我的下面,张大了嘴巴,双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她才慢慢醒过来。
“你真的是他?”她流下了泪。
我点了点头,把从那袋血起,到现在的变化一一讲给她听。
“阿雅,你一定要帮我!”我恳求道。
“真是难以置信!这真是太奇怪了!”她说。
“事已如此,我们就做个好姐妹吧!”我说。
她又哭了一回,但也没法可想,终于点了点头。
那晚,我们相拥而睡。
我又梦见到那个新娘,她微笑地走向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质问她。
“请你原谅我!我是不得已,因为我一定要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
“什么诺言?”
“明晚9点钟,你去圣玛丽大教堂,就会明白的。”-“可你毁掉了我的一生,和我老婆的幸福!”我生气地说。
“不,我给你和你的老婆幸福。”
“但我现在只抗以她伤心,你太自私了!”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给你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明天去了教堂后,我就再也不出来了,以后的事,就由你自己决定,你现在的生殖器未变,是因为你对原来的身子还有牵挂,如果在三个月内,与彼此真心想爱的男性发生性爱,你的最后一关就会过去,你将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反之,你在三个月内会变回原来的身体,到时候,重新做你的男人去吧。”
“我不可能与男人做爱!”
“他也不会,但这正是考验你们,世界上充满了奇迹,没有不可能的事。”
我沉默不语。
她靠近我,在我耳畔说道:“如果你变成男性,我会永远消失,就算你的报复吧,如果你选择变成完美的女人,我们永远不分离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说完这句,她就消失了。!#'
第二天晚上,我如约来到了圣玛丽大教堂,教堂里空荡荡的,这时,我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跪在圣玛丽像前祈祷。
我走到他背后,他没有发现我,仍在对神说着话。
“主啊,求求你把美妮还给我吧!我不能没有她,无论受怎么样的苦,请让她回到我身边吧!美妮,今天是你离开一周年的日子,也是我们结緍一周年纪念日,都是因为那场来教堂路上的可恨车祸,你去的时候,还披着洁白的婚纱,你去前曾经拉着我的手向我保证,一年后的今晚,你就会回来这里的。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来?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他竟然哭了。
刘美妮是他的爱人,听他的话中,好像这个女孩已经死了!我感到很害怕,回身就走。
他听到了声响,回过身来,一下子,他呆住了。
“美妮,是你吗!”他高喊着,向我追来。
我赶紧跑,但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一下子就被他追上了。
“美妮,真的是你,你果然没有骗我!”他激动地说。
我看到了他的脸,这是个很英俊的青年男子,有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如果梦中那个新娘真是他口中说的美妮,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这时对我最大的冲击不是他的英俊高大,而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觉,梦中那个吻我,向我求婚的男人正是他!回想起这个梦,那梦里浓烈的幸福和甜蜜感仿佛弥漫在四周,仿佛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家。
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里的布置很豪华。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坐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这是在哪儿?”我问他。
“美妮,你终于醒了。这是你的家啊!”他说。
“我的家?”我清醒过来,坐了起来。
“你忘了吗?”他说。
“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美妮。”我慌乱地起床。
“你是,你一定是!”我激动地说。
“我只是跟她长得像而已。”我用手下意识地甩动了一下长发,这个动作自从我留了长发后,就下意识地开始做了。
“你骗不了我,你这个动作,只有美妮才会做,别人是学不来的。还有你左手臂上那淡淡的小疤。”
我这才注意到,左小臂上果然有一点几乎看不出来的疤痕。
“但是,你是亲眼看到她死了,亲眼看到她入葬对吧?”我说。,他像受到了打击,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说会回来的,她从来不骗我。”他沮丧地说,身影十分可怜。
我忽然心软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不该让他承受悲伤。
“对不起,我该走了。”我说。
“我送你吧!”他失落地说。
走出房间,他家的豪华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一幢靠海的大别墅。能拥有这个别墅的人家,肯定不一般。
他跟我说,他叫霍栋。
原来他竟是本市房产大亨霍成的儿子!我终于想起了一年前曾闹得纷纷扬扬的新闻:房产大亨霍成的独生公子娶名模美美为妻,却不料美美在出嫁途中遭遇车祸,不治身亡,婚礼变成了丧礼。看来美美正是刘美妮的艺名,当时我对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在意,想不到这竟是改变我人生的起因。
他开车送我回的家。
“你跟谁住在一起?”他问。
我骗他跟我的表妹一起住,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下车。当他的车子离去后,我却没有进门,我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心中有淡淡的失落感。
但第二天,他就来了,还为我买了一束鲜花,带我去最高档的酒店吃饭。
“你点的菜和美妮点的一模一样!”他说。
“是吗?”我笑了笑说,我知道,现在我的口味和习惯都已变成她的。
“你现在哪里工作?”他问。
“失业中。”
“哦,那么你最喜欢做什么工作?”
“时装模特。”我脱口而出,似乎根本没经过大脑考虑。
他怔了怔。
“不知道我能行吗?”
“行,一定行!明天,我就介绍你去。”他说。
第二天,霍栋接我去服装展示馆应聘,那个馆长一见我,就惊讶地说来出话。当知道我不是鬼后,他连连说不可思议。
然后叫我走了几步猫步,大为赞赏,说简直就是美美再世。
其实何尝不是呢?我心里想。
我终于进入了模特队,就像回到了家,简直如鱼得水,这些队友们在熟悉我以后,也很快接受了我,她们都说美美回来了,甚至怀疑当初的车祸和葬礼是不是假的。
我穿上美丽的时装,尽情在T型台上展示女性魅力,不到一个月,就成为新的台柱子。
而这一个月里,霍栋也对我展开了攻势,每当我下班,不管刮风下雨,就会看到宝马轿车和鲜花,这是连一般女人都难以得到的待遇,但最重要的,是他的殷勤和真诚。
我体会到了做为女人的快乐和优越感,被男人追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好。
但我回到家里,就十分矛盾和痛苦,阿雅知道我不断机会变回原来样子后,哭着求我,并想方设法破坏我和他的联系,并威胁说,如果不这样做,就跟他说出我的真相。
其实我也很爱她,但这种爱,被新的爱淹没了,很多次我问自己,到底怎样选择。是回到原来的男性小职员的平淡生活,还是做个艳光四射的名模,并嫁给富家,成为人人羡慕的女人。
已经两个月了,这是最后一个月,如果我不接受霍栋,就会变回到原来的样子。而现在,我已经习惯和爱上了这种生活方式,我必须做出艰难的决定。)+
我在心里面想着,我到底更喜欢做哪一个人,虽然我也回忆起跟阿雅在一起时的快乐,但这短短几个月,跟他在一起给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虽然我们认识只不过短短几个月,但双方都像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上星期,他终于向我求婚了。
我在矛盾和痛苦中渡过了最后一个月,离最后的期限只有三天了。我终于下定决心,跟阿雅说,我想跟她离婚。
“但是,他会接受你吗?你的身体?”当听到我这句话时,她却很平静地说,但我知道这平静下面的波涛。
“看天意了,如果不能接受,我就死了这条心。”我说。
“真的不能选择另一条路吗?”
“不能。”我说。
她沉默了好久,终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如果他不接受你,就回来吧。”她说。
我们的法律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当她在离婚书上签字时,我们都哭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我说。
她擦了擦眼泪,说:“才不是好朋友呢,是好姐妹。”
“谢谢你!”我紧紧抱住了她。
最后一天时,霍栋像往常一样来接我。
我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并让他带我去美妮的墓地。 O7+我向美妮的墓献上了花,墓碑照片上的她似乎对着我们微笑。
在她的墓前,我把前因后果都跟霍栋讲了。
他长久不说话,对着美妮的墓跪了下去,他抱着墓碑,默默流泪。
我看着他,忽然被他们的爱情感动,觉得如果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就不白活了。
我能代替她完成这段本是美满的姻缘吗?
“谢谢你,为美妮付出了那么多。”过了好久,他站起来对我说,脸上的泪水犹未干。
我淡淡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选择。
“可是,我……”他吞吞吐吐。 u.("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我曾经是个男人,我不能强求他爱上我,虽然我和他原先的爱人有一模一样的外表。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我轻轻说道,泪水却悄然滑落,变身之后,我变得那样多愁善感。
“对不起,我实在不能。”他说。
“那样也好,我会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的,就当你从来没有遇到过我。”我擦干泪水,但泪水却不听话地跑出来,我甩了一下长发,回头就跑,想要远远离开他。
阿雅说得没错,他不会接受我,那么,从明天起,我的身体又要变化了,将变回到原来的那个我。我也许会跟阿雅复婚,然后过以前的生活,就当这是场梦好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等一下!”他突然在后面喊,可我不敢停下脚步。
“我爱你!”他喊道,我的心猛然震了一下,几乎要摔倒。
“我爱你!!”他从后面追上来,紧紧抱住了我。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不能再失去,不管你现在是谁,我都一样爱你!嫁给我吧!”他说。
他滚烫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带我回到了家里,这是我第二次去他家,第一次是教堂里晕倒,被他直接带到家里,从那以后,我一直不敢跟他回家。
我们回到家,已是夜晚了9点了,离最后的时间只有3小时。
他把我带入他的卧室,我们分别洗了澡。
他只穿条内裤坐在床上,我穿着美妮用过的粉红半透明绸丝睡衣出现在他面前,心脏扑扑直跳,脸上发红,手足无措。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阿雅打来的。
“你在哪儿?他拒绝你了吗?”阿雅问。
“我在他家里。”我轻轻地说。9 w`,_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终于说:“你紧张吗?”
“嗯。”
“我祝福你!”她说道,但我听得出她哭了。
我放下手机。 Q"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是茫然。
“来吧!忘记自己以前是谁,现在,你只是我的女人。”他说道。
我爬到了床上,他搂住了我,两片热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唇。
我们开始热吻起来。
很奇怪,开始我以为会觉得不适应,但当真正接吻时,却感觉很自然。
我们很快进入了情境,互相抚摸着,缠在了一起。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乳房上游动,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从胸部像涟漪般扩展开来,让我的全身酥软。
我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在系带上一拉,我的睡衣就滑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小弟弟。
“让我看看吧!”他说,轻轻拉开我的手。
强烈的羞耻感袭上我的心头。
我的小弟弟暴露在他面前,说来奇怪,以前它都是不勃起的,可今晚在霍栋的挑动下,竟然勃了起来,而且还十分坚挺。
是不是一切都晚了?我又有男性的本能了?但我并没有找女人的想法,因为我的激动,完全是冲着他来的,是他点燃了我的情欲。
他抚摸着我的小弟弟,很温柔。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抚摸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他说。
“我也一样。”我从他的短裤边伸手去,掏出了他的小弟弟。
“真的感觉很奇怪,你的身体是美美的,但却生着这个玩意,它真的会变吗?”
“我相信美美的话。”我说。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知道下一步他想干什么了,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紧张。
他让我翻过身,趴在床上,用润滑油涂抹我的肛周。
“那颗痣,也跟美美生得一模一样。”他说,禁不住低头去吻了它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1 k:[:“来吧!”我说,我们像在进行一场很庄重的仪式。
也许,我就要真正向我的小弟弟告别了,我记起了《大话西油》里至尊宝戴上紧箍的那一个场景,正像他一样,从此之后,我真的会变成另一个人,而放下以前的一切吗?
我这样想的时候,感到一条热乎乎的棒子抵住了肛门,并慢慢挤了进来。
我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但又觉得很刺激。
女人阴道的感觉也是这样吗?
他开始抽动,但我感到很不舒服。只好用手去套动自己的小弟弟,转移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真的跟男人做爱了!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但他好像渐入佳境。 “那里面比阴道还热还紧,我的女人,我的好老婆。”他说。
听到他胡乱地说着话,我觉得无比刺激,阴茎也涨大不少,他把手伸到下面,帮我手淫。
我终于忍不住了,叫了一声,精液喷薄而出,而且量大得惊人,仿佛积贮了近一年的精液全都喷了出来,把床弄脏了一大片。
同时,他也在我的直肠里射了精。我们软倒在床上。
我看着我的精液,心中困惑不已,为什么我还会射精,而且比平常男人多了起码近十倍?
他也感到害怕,我们冲洗好身体,把脏床单收起来。铺上新的床单,然后,一起坐在床上,等着奇迹的发生。
时间一点点过去,但我的阴茎始终没有变化,现在,它好像被掏空了,软软地垂着。
“我们失败了?”他说。
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看来,这都是上天注定的。
时钟当当地敲了十二下,最后的期限到了。
“我走了!”我说,准备穿回衣服。
“不,等一下,就算你不会变化,我也要你。”他说。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变成原来的样子,他不是你认识的美美,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跟美美美一点也一像,甚至连女人都不像!”我哭着说。
他紧紧抱住了我,说:“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不能!”
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动,我们互相拥在了一起。
这时候,我感到下身突然动了一下,那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动。
“好像,好像有感觉了!”我说。
我坐在沙发上,展开两腿,我们惊奇地看了,我的小弟弟正在缩小,像瘪了的汽球。我的心里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好像它正在往我肚子里缩。
十分钟后,它就变得如同新生婴儿般大小,与时同时,我的睾丸也从腹股沟里往肚子里钻,我似乎能感觉到它们独立的生命,它们进入了小腹,然后在卵巢的位置停了下来,我就感觉不到它们了,我知道,它们在那儿安营扎塞了。
我开始感到下腹发热,就像被谁灌入了热水,里面都在沸腾。我的肚子痛起来。
“你怎么了?”霍栋紧紧抓住我的手问。
“我好痛!”我说,额头上都是冷汗。
“亲爱的,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他盯着我的阴部,吃惊地睁大的眼睛。
我的阴茎已经缩小到没有了,我知道,它变成了阴蒂。
我看不到接下来的变化,但我能感觉到,尿道在阴蒂下边开口了,阴部火辣辣地疼,就像被谁用刀子割裂了,事实上,它真的裂开了。
我感觉到长出了一些东西,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但不一会儿,疼痛慢慢停止了,我缓过气来。
“终于彻底变了!”他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
“是真的小穴吗?”我问。
“是真的,百分之百的小穴,跟美美的一模一样,是我曾经那么熟悉的小穴。”他说,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一股快感立刻从阴蒂处传来。
“拿镜子给我瞧瞧!”我指着我的包说。
他从包里拿出化妆小镜递给我,我小心地放在腿间,镜子里倒映出一个女人的生殖器,饱满的大阴唇夹着中间的一条小缝,棕红色的小阴唇像花瓣一样并着,上面是微微突起的阴蒂,被那一点点包皮遮盖着。我用手指分开那诱人的两片,终于看到,在阴道处果然有一个小洞口。
连阴道和子宫都长了?我是真正的女人了吗?
我试着用手去探,但霍栋阻止了我,他跪在我的腿间,用舌头上下舔着。强烈的快感让我难以自禁,我感到下身湿润了,阴道里有一种空洞的感觉。
“进来吧,让我体会一下真正女人的感觉!”我对他说。
我的小穴被他的小弟弟慢慢撑开了,我有一种被人入侵的感觉,可以感受到龟头在我内部推进时那个突起的边缘,阴道壁又麻又酥,渴望他进一步深入,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原来女人真的有这种本能的感觉的,觉得被他占有了。
他的手在挑逗着我的乳头,揉捏着我丰满的乳房,同时,下面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种双重快感是男人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的。
我感到在波涛中起伏,人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了,我的阴道开始大量分泌出淫水,让他的阴茎更加润滑,随着他抽拉的加快,我的小穴发出淫秽的叭叭声,让我十分难为情。
原来美美竟会流有那么多水,我想起梦中,似乎也是那样。
当他快速的动作,让我更觉得刺激。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有力的冲击,快感一点一点的积聚,从阴道逐渐向全身扩散,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直到感觉受不了了。感觉到它在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就特别的想要,我禁不住叫出声来。
他终于射了,男人射之前的动作让我着迷。那时特别的硬特别的大,而且那时的动作也异常的到位。不想射的时候再怎么用力都模拟不出那时的动作。我被他射精前的动作带出高潮。阴道收缩,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像过电一样。
“原来做女人的感觉这么美好!”我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
一个星期后,我们在圣玛丽大教堂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我披上美美曾经穿过的洁白婚纱,在神的面前发誓说我们会相爱一辈子,当他把结婚钻戒套到我的手指上,我觉得终于找到了这一生的幸福。
霍栋的爸爸从美国赶回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他的爸爸是个精力旺盛的企业家,虽然霍栋的妈妈已过世很久,但他一点也不显老。他对我这个儿媳十分满意。除了我们两个,还有阿雅,世界上没有别人知道我原本的身份,
我让阿雅做了我的伴娘,她说,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样漂亮的新娘。虽然表面上她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但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她。
婚礼结束后,我按照习俗,把新娘捧花抛向排在背后的未婚女子,谁要是接到了鲜花,就是下一个结婚者。 i( 我回头一看,出乎意料,竟是阿雅接到了鲜花束,她捧着鲜花,呆呆地看着我,我忽然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却被霍栋一把抱入了婚车内,背后响起了人们的欢呼声。
我知道,那一刻,她肯定哭了。
她会嫁给谁呢?
婚后的生活很甜蜜,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原来的记忆,而成为一个快乐的小女人。第一个月,我来了月经,第二个月,月经没有再来,我出现了恶心呕吐的现象,医生说,我有喜了。整个家都高兴地不得了,尤其是我的老公,我自己也挺高兴,原来,我真的可以跟天生的女人那样生小宝宝。但有时,我也会想起阿雅,自从婚礼后,我就一直没联系到她。
两个月后,霍栋的爸爸从美国打电话来说,他在美国新娶了一个太太,准备带回家来给我们认识。
那天下午1点钟,我们特别准备好站在门口迎接这位后妈,爸爸的轿车在院子里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位年轻少妇,挽着老头子的手臂。
我一下子震惊了,傻傻地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那个少妇,正是我曾经的妻子阿雅。
在休息时,她把我单独叫到房内,告诉我,原来她在婚礼后,就认识了霍栋的爸爸,他们几乎是一见钟情,他把她带到了美国,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了他的骨肉呢。
“你以前不是很想嫁个成熟的男人,还想要孩子,现在,这两个愿望都达到了。”我说。
“是啊,现在想想,这对我们两人来说未必是件坏事,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终于明白美美在我梦里的预言了。
“阿雅,我也……我肚子里也有宝宝了!”我红着脸说。
她吃惊地看着我的肚子,突然哈哈笑道:“真不可思议,现在,我们婆媳俩同时怀了孕,那太好了,我终于有伴了。”
“婆媳?”我还不习惯这种叫法。
“不是吗?也许,我们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婆媳。快点叫妈啊!”她笑着说。
“这怎么叫得出口!”我说道。
“快叫妈!我的好儿媳!”她笑道。2. P8_ F9“去你的,我才不要呢!”我用枕头打她。
两个孕妇在房间里闹了起来,温暖明亮的空气里充满了我们银铃似的笑声。
窗外,我们各自的老公——霍成和霍栋父子俩正在沙滩的休闲椅上喝着咖啡,不时地朝我们看来,露出充满爱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