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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_(翻译)十字军与女奴

摘要

本文是名为《十字军与女奴》的性转变身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十字军骑士与希腊女奴之间的故事。骑士在征战中俘获了这名少女,并对她进行控制与占有。这部作品描绘了权力与身体的交织,探讨了在极端情境下的性别认同与人际关系的复杂性。小说采用生动的语言描绘了骑士对女奴的欲望,以及女奴对自由的渴望与挣扎。比如,女奴在诗意的描写中被定义为“豹一样修长健美的身材,丰满结实的臀”,而骑士则对她的外表和身份产生了利欲攀附的幻想。整个故事中渗透着压迫与反抗的主题,包括性别划分、身份认同等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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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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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变身, 十字军, 女奴, 权力关系, 占有欲,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历史背景, 强制与服从, 戏剧冲突, 欲望与挣扎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十字军与女奴

十字军骑士咬着牙,吃力地拽着女孩穿过大理石走廊。这个希腊奴隶一向不听话,尤其是开始那几个月。他还以为那股野性已经给皮鞭镇住了呢。可现在又抓又叫,没完没了!好啊,就让她挣扎;今天就是要占有她,她反抗也没用。,

女孩死死地抓住门框,像蝴蝶抱紧花枝。骑士怒火中烧,猛力一推,把她推进门。女孩突然转身,尖锐的指甲向他脸上划去。骑士吃了一惊,但迅速出手,重重抽了一巴掌,抓住女孩纤细柔软的手臂,一把扭到背后,押她进屋。

他把女孩扔到床上,那阿拉伯式的床,铺的是丝绸制成的床单。任她满腔怒火,任她眼中满是怨恨。他才是主人,这让他血脉贲张的女人只不过是个女奴。但这是怎样一个女奴啊!豹子一般修长健美的身材,丰满结实的臀,高耸的圆形的双峰上,骄傲地挺立着的花蕾。她的双腿温软柔韧,而她的面容------啊!这面容美得让人沉迷。她一定是那些阿拉伯诗人不厌其烦歌颂的,那异教信仰的天堂里的美姬,要么就是骑士基督信仰里的诱人堕落的黑色天使。看上去,女奴总管塔娜已经把女孩准备妥当了。已经过梳妆打扮,肌肤透着芬芳------而且手镯、脚镯、串串珠宝叮铃作响。下身还有一抹缠腰布遮羞,却是更刺激了骑士,想看她一丝不挂的模样。他拍去女孩挣扎的双臂,扯开系住纤腰的珠串,那薄薄的一层衣物也随之飞走。于是女孩私密处的每一道褶皱,都暴露在他的注视下,一道辟裂天空的闪电划过塔楼上空,正如他燃起的欲火,也像女孩心中激荡的思潮。

"不要啊,主人,饶了我吧!" 她的声调几近祈怜。

骑士笑了。她已经开始祈求怜悯,说明今晚他差不多已经赢了。又一道闪电嘶吼着划过比弗城堡的围墙。.

最多不过一年之前,在另一座塔楼上,一人正奋力攀爬。他爬的很快,把手下们远远落在后面。他便是十字军骑士,西蒙·圣弥希尔男爵。一个夏天的胜利使他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单枪匹马就足矣。以他圣十字为柄的剑,定能消灭邪恶的巫师,穆瓦维·阿塔利。

年轻的骑士登上楼顶,看见一道门,用重装保护的脚踹了开,调好手中盾牌的角度,小心翼翼地移步进去。 新, ~等,请 #记住

屋子有两个窗子,封着熟铁窗格,日光照进来,被分成了点点星光和细碎的小三角形。外面战火焚烧出酸涩的烟,正大把大把地从窗格里涌入。房间成圆柱形,是个囚室,空气中弥漫着人体排泄物的气味。有铁链的叮当声从一角传来,骑士冲那边作出御敌的基本姿势。

但他很快放松下来,因为那只是一个淡黄色皮肤的女孩,她赤裸着身子,双手抱膝,在草褥上缩成一团。她的脸很美,只是充满恐惧。(

圣弥希尔注意到,一根铁链伸出来,连着女孩纤细的脖颈上铁制的项圈。他的视线离开女孩,移到旁边俯在地上的身影上------那是个身穿大马士革长袍的老人。.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剑戳了戳那拥抱着大地的人的后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是在戳一块凉了的牛排。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抓起死尸花白的杂毛,拎起他的脑袋。毫无疑问,的的确确是巫师,先前巫师在城墙上时,他曾见过。现在这家伙双目圆睁,两腮下垂。眼见如此,这位胜利者却皱起眉来,对手抵住他的围攻这么长时间,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他看见老人胸口突出的匕首,只露出白如珍珠的手柄。

扯开长袍,他观察起匕刃刺入处的样子。巫师的心脏处刻着些什么,留着淡淡的痕迹------是异教的符文。法兰克人抽出匕首,几滴鲜血爬下匕尖,然后滴落。可见这位大师死去并不久。

这时手下们也来了,一个个气喘吁吁,盔甲铛铛作响,叽里咕噜地拥了进来。圣弥西尔站起来,转过身不再瞅他惨死的对手,一脸鄙夷。这个巫师名声不小,死的却如此窝囊。乡野传闻说他这对手是个不死老妖。就连山区的基督徒也警告说要小心避过巫师的领地。他们还说,这巫师信的甚至不是他们伊斯兰的神明,而是那些已经消失的邪神------那些神的存在,甚至在约书亚如神火般扫荡整个沙漠,毁灭那些古老种族和他们的信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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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圣弥西尔还记得那些关于这位可怕的巫师的传说。据说就是从前那些伟大的哈里发也乐意让他安稳地待在自己的城堡里。为什么这么许多人怕他呢?虽然传闻乱飞,但十字军骑士仍觉得,穆瓦维·阿塔利只是一个泛泛的对手。他的手下的确很顽固,但都被我灭了;他的城堡是很结实,但也让我拿下了。巫师自己如今也躺在一片秽物之中,尊严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圣弥西尔转头看那系着铁链的少女,她青春的肉体惹得自已那群满脸瘀伤和烟灰、裹在全身盔甲里的手下们傻乎乎地盯着看。骑士用收藏家的眼光观察着自己这漂亮的战利品。她黑色的浓发有些乱,她的五官很帅气,她应当还不满十九岁。虽然自己下过命令,不留俘虏,彻底清除巫师堕落的仆人们。但眼前蜷缩着的这般可人的女孩,在他二十九年的生命中,是很少遇见过的。

她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希冀。可他对这女孩丝毫没有怜意,抓着她的头发,拉她站起来。女孩立起身后,圣弥西尔看到她身上全无伤疤、瘀肿。真是个不错的收获。

"求您了,大人。"她讲的是圣地使用的那种混合了法语、阿拉伯语、希腊语和土耳其语的通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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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你为什么在这儿?"骑士问道。

"我叫瑞儿·阿特瓦德,"她结结巴巴地说,"我父亲是萨落伊卡的绅士。我被海盗虏去买作了奴隶。我也是主的子民,求您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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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鞭,抽打着比弗城堡的石墙。希腊女孩挣扎着要逃出骑士的床,怨懑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骑士的手如箭一般射出,拉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拽回。早已脱去衣服的骑士用铁钳一般满是肌肉的双腿夹住女孩,将她压在床单上。

"不!"女孩抗议着,一边用尖指甲去挖骑士的眼睛。可她只能够到骑士胸部,在上面乱抓乱划。法兰克骑士怒火更高,又扇了她一巴掌,力道更狠。女孩头向后仰,紧紧地闭上双眼。)

骑士换了姿势,抓住了女孩的双手。女孩感到粗硬的绳子缠上手腕。"不!""别绑我!"她祈求道。

法兰克人也不理会,动作娴熟地绑上绳子,又把绳子系在床头。年轻的女孩像缠在网中的禽鸟一般奋力挣扎,而骑士早已用自己的嘴压上了女孩的唇。女孩挣开亲密接触的唇,恶心地直啐口水,但骑士扼住她的喉咙,摁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如饥渴之人汲饮泉水一般,奋力用舌撬开女孩紧咬的皓齿。女孩嗅到男子呼吸中浓烈的麦酒味,感觉到男子结茧的手指在自己双腿间游走,那粗糙让她很痛。.

瑞儿小心凝视着圣弥希尔冷峻的脸,仿佛在极力寻找哪怕一丝同情的迹象。正当此时,一个身着华丽斗蓬的矮个子男人踉踉跄跄地走进房室,爬这么高显然让他吃不消,他气喘吁吁,疲惫不甚。瑞儿紧张地望着他。叙利亚夏季火热的天气,四起的浓烟以及长时间的攀爬,让这人一张肥脸上爬满了一条条黑乎乎的汗水的痕迹。可当他一眼瞧见女孩,松夸夸的脸一下子精神起来,他举起双手,仿佛受了致命一击。

"圣米希尔啊!上帝有好生之德,这个不能杀啊!我出大价钱!大人,我们可说好了,让我第一个挑战俘------可你的人把战俘全杀没了!".

"是我下令杀光的!"男爵吼道。"这是肮脏的渎神之地,马可·夏拉。你没理由报怨。你已经靠之前的那队战士赚了不少了,真是豺狼本性!"

[更多&、小说 ~等,

"我买奴隶的价格很公道啊,大人!难道我千里迢迢,不顾虱子、苍蝇、暴雨还有这热得见鬼的天气来这里,就是为了一堆发烂的尸体吗!我出三十个金币买这个小妞------你瞧瞧,她还有瑕疵。"

"瑕疵?"骑士咕哝,不太理解。他再次检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奴隶贩子那双锐眼发现的瑕疵,是他先前疏忽了。在女孩腰侧有一块红肿的皮肤。他凑过去仔细察看。瑞儿向后缩了缩,但他扯住她嫩柳般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0 *8907以及]

"我不是奴隶!"女孩固执地坚持。

"你说你被买作奴隶,那你就是奴隶!"他抬起臂铠,作势要打她。"回答我!"

女孩低下了头,像是认命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人。阿塔利打算把我献祭给他信的一个奇怪的神。他给我身上烙印,作好准备------但当你攻破城堡时,他因为惧怕你,所以自杀了。""我求求你了,大人。可怜我这个从未有任何过错,却总被命运折磨的女人吧。放了我,把我送还我的家人吧。"

"我可不是傻子。我可是有三十个金币可赚呢!"

"不要啊,大人!我也是基督徒的!"

"你是希腊人,是异教徒!如果你真是基督教徒,求上帝怜悯吧,别求我!"

当前骑士考虑的不是教士的信仰,而是男人的快乐。就像许多定居东部的拉丁人一样,东征十字军也已经习惯了阿拉伯人的放纵与奢侈。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迷恋女人的肉体,他们买卖女人,就像弗兰克人买卖猪狗一样。圣弥希尔的营帐里有二个阿拉伯女人,一个土耳其女人,还有一个金发的切尔克斯女人。在此之前他也曾捕获、买卖过不少女子。但没有一个能与这个希腊妞相比------这有着细嫩的胸和光滑的浅黄色肌肤的女孩是如此美丽。

"你太美了,美得不作女奴都不行,"他对她说。

女孩用双手捂住了脸。圣弥希尔回头扫视他武装的士兵们。"罗赛尔,来把铁链弄开!"他下令。

高大的士兵哐哐地走向前,把锤矛柄插进石灰石壁上连着女孩项圈的铁环。他用出吃奶的劲撬,终于"啪"得一声,结实的阿拉伯铁环断开了,他的竭尽全力得以回报。

圣弥希尔捡起地上的铁链,递给另一个手下------一个年轻的侍卫。"告诉铁匠,拿去她脖子上的项圈,"他说。"让女奴们把她收拾好,放到我床上等着。"

"大人!"意大利商人出言抗议。

"也许我最终会收下你的三十个金币,夏拉。但也许她会让我很舒服,那我就会留下她自己享用------如果她不行,我会仁慈地把她交给你的。

那夜圣弥希尔与手下军官同饮宴席,欢庆凯旋,尽管身上仍发着屠杀后的臭气。之后,当烟云笼罩的天空变的灰白后,他强奸了那个女孩------用很粗暴地方式。

雷声滚滚。双手被缚的女孩只得任由骑士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的扭挣只换来道道擦伤。骑士强制拉开她,角度一点点扩大,直到女孩绷紧的肌肉清晰地浮现。他稍稍移动,女孩已经感到火热的矛尖对准了自己下身的软肉。

"啊......!"女孩的头左右摇晃着,拼着劲试图绷紧下身的肌肉,阻止他的入侵。一切都是徒劳,骑士的钢矛轻易便撬开了她那两片软唇。

骑士欣赏着自己的侵入一点点被那软嫩处吞没,而女孩却在恨意中浑身颤抖着。他甚至看到了她轻颤的雌蕊倔强地昂起头,似是不服气对面那个头大上自己许多的凶器。

骑士俯冲而下,女孩痛得叫出声来。他坚硬得如锐利的通条,在她下身的膛中捅进捅出。女孩的腿被扯得更开了,她哭喊着求上帝怜悯,就是让她稍微缓一缓也好啊,可上帝拒绝了,一声雷鸣淹没了女孩细软的祈祷声。

男人粗鲁而无休止的侵犯让她臀肉收紧,两腿乱蹬。骑士毫不在意,镇定地一前一后极力攻伐、撤退,坚定地拉锯般地催残着她那早已灼痛的肉体。,

又是一声振耳欲聋的响雷,耀眼的闪电照亮了侵犯者紧绷的脸。光与影在他脸上交织出可怕的样子,竟像是撒旦本人压在她身上。.

圣弥希尔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半梦半醒之间,他想起昨晚希腊姑娘美妙的身体。她动作笨拙------难怪说自己还是处子------但美丽的外貌与坚挺的身子弥补了她技术上的不足。骑士心想,让夏拉的金币见鬼去吧;这女人我得留下------为了日后无数个如昨夜般美妙的夜晚。不过那个意大利人还有用,不能让他空手无获。他打算把自己的另一个女人送去。也只能这样,才能有地方留下这个希腊人。他不想因为营里女人太多,耽误了行军。骑士正想得愉快,忽然愤怒起来。自己竟是一个躺着,怎会如此!那小婊子居然称他睡觉溜走了。圣弥希尔坐了起来,四顾营帐,到处都是胡乱堆放的掠夺物。好啊,定要抓她回来,用鞭子给她好好上一课。他有一个叫阿伊达的女奴,刚来时也是这样------像是匹不服嚼头和鞭刺的野马,但最终还是被他征服了。现在她像贵族小姐的小马驹一样驯服,只想着讨好自己主人。  圣弥希尔刚一起身,便发现胸前有陌生的沉甸甸的感觉,他低头看去。"上帝啊!"他叫出声来,手指落在胸前突出的两团肉上。他触碰着,这像是卡勒埃沙渥地区的小山一样的东西竟然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竟是女人的胸部!

"仁慈的主啊,这到底......?"

然后骑士看到了触碰胸部的手。那手随他的意念听话地开合着,可他以前从未见过------至少没在自己腕上见过。那手是他的,又不是他的。很纤小,手指细长,指甲修得尖尖的。)

这时候,圣西弥尔又发现了移动时两腿之间的刺痛。她一把拉开被单,尖叫起来。他被阉割了!(

骑士跳下床,慌忙冲向一大堆有黄金、象牙、珠宝和搪瓷玻璃饰物的战利品。他丢开宝箱,推开杯子、装饰品、盆子和烛台,找出一个打磨光亮的银制托盘。把托盘举到脸前,她慢慢睁开眼,看了进去。!

法兰克人猛地丢掉托盘,好像那是个被恶毒诅咒过的东西。映入他眼中的不是自己那粗犷、有髯、晒成黝黑色的脸庞,而是瑞儿那淡黄色的可爱的脸蛋。

他整个人被恐惧攥住了,巨大的恐惧,比起他所知的一切鲜血、屠杀、酷刑都要可怕的恐惧。他疯了吗,还是喝高了产生了幻觉?他突然怒不可遏。不!这是巫术!他白痴一样放过的那个少女对他施了幻术!他发誓一定亲手杀了她!据说,只要杀了施法者,所有的幻术都会消失,同巫师一起坠入黑色的地狱。

圣弥希尔赤着双足,冲出帐蓬的布帘,拂晓的光有些刺眼。"士兵!"她叫道,声音尖锐,有些怪异。"这是巫术!是邪术!"步兵们尘土满面,正在吃饭,他们有些吃惊地向长官的营帐望去。看着激动的女孩赤裸着身子站在那里,不少人笑了起来;他们相视而笑、互相点着头。

圣弥希尔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一个身影笼罩了,他转头刚想再求救,却看到那高大人影的脸,细小的嗓音蔫下去了。

他步步后退,回到帐子里,对方也迈步跟了上来。圣弥希尔呆呆地盯着那似乎放大了许多的"自己"。这人与一天前的自己不仅面貌相同,连身形也完全一样。那高大人影已经完全进到帐子里,挺拔地立着,叉着双臂,有趣地看着他,神情中有嘲讽、有憎恶、有鄙夷,还有些别的东西。

不知为何,圣弥希尔注意到自己腰侧一块灼痛处,低头看时,是那块红肿的皮肤,上面有蚀出的潦草符文的疤痕。这符号他在瑞尔身上见过。他抬起头,终于明白了。这女巫侵占了他的身体,还把他封进了自己丢弃的女体中。那符文就是完成咒语用的魔鬼的印迹。骑士一下子懵了,蹒跚着,几乎坐倒。那人向他伸出手,他忽然后跳一步,破口漫骂。,

"魔鬼!恶魔!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解开你的恶咒!"女孩本能地冲向挂在柱子上的武器,从鞘里拔出熟悉的阔剑。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剑拔了出来,却又掉在了地上,它对于女孩说太沉。

身体非比以往的骑士正费力试图抬起那超出她力量范围的重型武器,这时另一个圣弥希尔敏捷地冲了过来,攥住女孩握着剑的虚弱的双手。

女孩挣脱无力,叫喊道:"野兽!解锢我的灵魂!

手腕被魁梧男子紧紧攥住,阵阵剧痛沿手臂传上来,手指已经麻木,握着的剑也被晃掉了。被诅咒的法兰克人用赤着的纤足乱踹乱蹬,粉拳如雨,却毫无破坏力。假男爵力如战马,将女孩仰面朝上扔在床上。

看着床上惊慌失措的女孩,假冒的圣弥西尔讥讽道:"真是一盘佳肴。""好好适应崭新的人生吧,小姑娘。"

女孩惊恐地看着巨人脱下衣服和皮靴。她看到男人那里已经因欲望而怒挺。可她并不是怕那个,因为她对那物什和它所暗示的自己的命运还没有感性上的理解。实际上,让女孩有如利爪挠心般恐惧的,却是眼前这人下腹那新鲜的仍有血迹的符咒------她自己肋部也有一样的符咒,而已死的巫师的胸口那旧疤痕,亦是这个符咒。!

姑娘完全惊呆了,甚至当男人长满胡须的嘴唇压上她的唇时,她都忘记了反抗。

这是很残暴的一次占有,可令骑士意外的是,女奴竟有了反应。

暴雨击打着石墙,敲击着窗台,染黑了铺路的石板。姑娘已经停止了挣扎,可挺起的胯部并没有落下。她已经明白了尖叫与反抗没有意义。奇怪的是,她竟连尖叫反抗的意念都没有了。仿佛本能地------似有一种新的本能醒来------她现在只想保持体力,稳住呼吸,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

骑士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敌阵。每一次都抵达她膣腔的底端,她承受着那纯生理上的痛楚,身子一下下抽紧.

像是在一片黑色的海洋中,圣弥希尔独自漂荡。这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没有痛苦,没有耻辱,没有恐惧;好似空洞的梦境。忽然间他隐约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层层黑暗后传来。

"你使我损失惨重,圣弥希尔,但伟大的穆瓦维·阿塔利会重新得到他所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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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是多么地容易啊,正如你随手屠戮我的仆人。可我已活了一千年,圣弥希尔------这长久的岁月使我知晓,复仇的美酒,徐徐饮下才会更愉悦。我不会杀你,但会拿走你所珍爱的一切。我将拥有你的称号,妻女,贵族头衔,你的财富,你的力量,你的男性身份,你的自由和骄傲。我诅咒你无法向任何人说出你曾经是谁、曾经怎样。我亦如下诅咒:当你作为女人被侵犯一百次之时,你的男性灵魂终将彻底沦落,而真正的惩罚只在那时才开始。恐惧吧,圣弥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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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弥希尔醒了过来。她感觉似是刚从恶梦中挣脱,可触及自己的身体,她尖叫出声。这不是梦! '

女奴惶恐地四顾。她被魁梧男子粗暴地使用过的下身犹自疼痛,大腿内侧有干涸的血迹。姑娘羞耻地用床单埋住脸,但屈辱感很快被绝望代替。她必须称巫师没来前逃走。她绝不能落在他手里!

布帘突然开了。姑娘倒抽一口气。魁梧男子回来了,他身后摇摇晃晃跟着的,竟是也变得格外高大的马可·夏拉。被施法变身的骑士想大声喊叫,提醒意大利人有骗子潜在大家身边,但怎么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奴隶商只能听见女孩急切的喘息声。(

夏拉眼看着少女向他伸着双臂,急切地请求着什么。他注意到她大腿上的血迹,大概法兰克人对这女孩很粗暴吧。他想:很好!这希腊妮子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我走了。"按昨天谈妥的价,一个金币也不少你。"他对假男爵说。"那个,我昨天说二十个金币,是吧!"-

骑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二十人金币也行。但我警告你,这妞傲慢又粗野。她一个劲地又抓又咬,我已经玩腻了。你得好好驯服她之后才能让她待奉新主人。" 请记住

"如果她欠抽,我会满足她的。"

意大利人答道。说罢他向姑娘招手。"来吧,小婊子。现在我是你的主人。"

被诅咒的骑士目瞪口呆,她想大喊:"我才是圣希尔弥。"可是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又试着换种方式说,结果唯一说出口的却是软软的细语:

"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你?"商人摇头。"这要看你怎么表现了!现在,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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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拉大步走向女孩。女孩死死抱着帐蓬。奴隶主跨步过床,掐住女孩上臂。"快放手!再不老实打你!"

圣弥希尔哭喊着攻击男人的大腿和膝盖。夏拉火气上涌,反手抽了女孩一巴掌。女孩被打倒在地,她闭着眼,咬破的嘴唇渗出血腥的味道。商人紧揽着她拉她起来,她感觉自己无助得像个孩子。她害怕挨打,没敢再作抵抗。

商人拖着她走向布帘,女孩扭头看向那假冒的自己,眼中恨意如火。可他没在看她------实际上,他似乎已毫不在意女孩的命运了。他拾起了她扔掉的那个托盘,正抚摸着盘里映出的那张脸。然后姑娘就被拉出去,来到刺眼的日光中。从那以后,圣弥希尔再也没见过"自己"------卡勒埃沙渥地区的男爵。!

骑士感到尾椎一阵酥麻,不由狠狠抱住女孩的臀,像是要用力把她挤碎。他感受着女孩身体在怀里丝丝颤抖着,由黑色的秀发一直到那酥软的小脚。她觉察到了异样,好像自己的身子不再抗拒男人的侵入,而是在享受。而男人并不在乎她的感觉。他只要自己满足就行。

女奴感到自己身子里面好像收缩更紧了,让男人的出入更加困难,相互的摩擦更剧烈。由此产生的感觉让她吃惊。此时如果不是双手被缚,她一定会抱住男人后臀,用力拉动,使男人的进入更加有力。如今她只能有节奏地挺起腰肢,迎合他的冲击,只想让那穿刺更猛烈一些,哪怕一点再深一点也好。更猛烈?她现在竟想要更猛烈!强暴到最后,竟已不能再称之为强暴了。)

那这该算什么?

不管这算是什么,她那种强烈的感觉迅速累积着,积压到了临界点,亟需发泄。她需要发泄,要发现,要沉迷。猛然间,如同黑暗里袭来的致命一击,她来了,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像攻城巨石般贯穿了她整个身子。来自苍穹神国的怒雷在她耳边炸响,爆发中似乎整个城堡都在颤抖。姑娘尖声呼叫着,全身兴奋地抽搐起来。

男人也没能忍住。喉咙里一声呻吟,冲泄而出。男人的狂流灌满了女孩的玉壶。

终于,两人都筋疲力尽。女孩疲软地躺下,气喘吁吁。年少的贵族抽出软化的凶器,把头埋进枕头里。女孩充血的眼珠转向男人的方向。她双唇微启,似乎要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外面雨声轻柔,安抚着屋内两人。男人知道,这雨会冲刷田地,唤醒沉睡于土地的种,带来新的生命和丰硕的收获。)

骑士------吉利斯·德阿沃伊斯------想着这些,十分满意。他也觉察到从今夜起,他与那女奴之间有了某一种变化。他们较了九个月的劲,终于征服了她。

不过,这真是他想要的吗?几个月来这匹精神饱满的黑鬃小母马一直勇敢地与他的鞭刺对抗,她如果变成一个无趣的顺从的女奴,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乖乖地张开腿,听话地用柔嫩的小嘴凑上他的枪头------虽然仍是个漂亮的女奴,但真能给他更多快乐吗? "

骑士有些怀疑。

在比弗堡女奴们的房间里,圣弥希尔躺在床上,漫长的数个小时中,她辗转难眠。暴雨过后,风儿新鲜清爽,隐约有淡淡的甜味,小股小股吹过窗帘,轻拂着女孩汗岑岑的裸体。女孩打了个冷颤,扯过被单盖在身上。脑海中却无端传来恶毒的嘲笑,心绪如烧红的烙铁般折磨着自己。她强忍着没哭出声来。

自从落为男人的玩物后,瑞儿细数着自己被侵犯的次数,她灼伤的心,像剑柄上的刻痕,被自己割出一道一道血淋淋的切口。最先是假冒的"自己"强暴过她,之后轮到了夏拉那个胖子。每次胖子碰她,总会被她激怒,然后就是一顿鞭打。

在胖子手里那几周,她被作为女奴四处展览,有时丝缕遮身,有时赤身裸体,任凭最富有的十字军名流细细察看。最终,年轻贵族吉利斯·德阿沃伊斯接受了意大利商人高昂的价格。这位新任的十字军把她带到了比弗堡,当天晚上就强暴了她。

刚开始,姑娘的确是全力反抗,就是受罚也在所不惜。她曾是一个骑士,虽然冷酷残暴,但也是固执和充满勇气,更是有深深的荣耀感。但作为女奴瑞儿,她发现自己在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德阿沃伊斯也是个明显的战士,他享受在各种新战场上击败敌人的过程。女孩本该对他痛恨入骨,却又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她能理解,只因为那种心情她也曾经有过。

痛彻心扉的回忆一股脑儿涌入瑞儿心头,却像是机灵的小鱼,待要抓时总也抓不到手。德阿沃伊斯买下她后,常常把她"借"给朋友、手下、客人,有时甚至"打赏"给仆人。有些日子里她被强暴不止一次。强暴的次数渐渐增加着,而女孩始终记得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夜巫师威胁她的话。终于,在今晚,在德阿沃伊斯的臂膀中,她第一百次被侵犯。

出于对巫师诅咒的恐惧,她进行了长时间以来最激烈的反抗。但正如她先前每一次反抗一样,这次也是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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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巫师的诅咒要生效了,这将意味着什么呢?难道她的身体,她目前的状态,还会发生可怕的变化?瑞儿感觉自己的女人身子在质疑。她觉察不到身子乃至思想和身体状况上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同。若说不同,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那种快感。

瑞尔成为女人近一年了,这之前她从没有过女人那种感觉。她从没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几近折磨的快感。好像是身体忽然不再受思想掌控,反而强制思想适应新的方式,或者说,屈服于新的领域。

瑞儿躺在床上,思绪如潮,她发觉自己不再像从前那样,只要想到在床上承欢,就感到极度羞辱,甚至恶心得想吐。她攥紧了被单,心里一阵悲哀。但这悲哀转瞬即逝。

她坐了起来,作出一个奇怪的决定。她不能像以前那样纠结下去了。失去的早已经失去,任她如何抗争都是徒劳。既然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圣骑士了,她是谁呢?

女孩心中若有所动,下了睡椅,踮着脚尖,穿过黑暗,拔开凹室的轻纱帘幕,在那儿女奴总管塔娜睡得正香。她跪在床边,犹豫着是否该叫醒对方。抬头望去,只见月光幽幽,透过雕着蔓藤饰纹的窗棂,轻泻而下,清冷如玉人强顔的笑容。银白的月光如珍贵的银币,洒满了塔娜的床。瑞儿恍惚如在梦中,不由伸手触碰。

塔娜惊醒。"谁?------瑞儿?你干什么?"

这几个月来女奴的房间被瑞儿闹得不得安生,她和室友们都过得不怎么样。"你一直对我很好,"瑞儿迟疑地说道。"可我对你态度很差。真对不起,塔娜。你一定很讨厌我吧。"她说不出话来,低头忏悔着。&

大龄的女人迷迷糊糊地坐起,有些发懵。"我没讨厌你啊,孩子。"她说。"你很自爱,又勇敢,我挺佩服的。就是太傻了点。希望你哪天能清醒过来,乖乖服饰你那英俊的小主人,让他对你好点。"

"我已经清醒了。"女孩毫不犹豫地坦白道。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多亏夜色遮掩才未让对方发觉。

"奇怪了,小家伙。你今晚怎么了?"

"我......"女孩难以启齿,捂住了脸。

"说啊!"塔娜柔声催促,拉开女孩遮面的双手,擦了擦女孩脸上光亮的泪水。

"我今晚和主人在一起,"瑞儿道。"这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被强暴时竟然......竟然感到很舒服。"她哽咽着,被羞耻淹没。

"怎么又哭了?这不是好事吗。

年轻的姑娘鼓起勇气,说了下去。"我......我什么也不会。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和你一起这么长时间,我却什么也没学到。真对不起。"女总管若有所思地看着月光下的少女。然后拉她进怀,透过女孩乌黑的头发亲吻她的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下子变了,但我很乐意这变化。我和别的女孩都会乐意教你的,你想学会么都行------化妆、香液、舞蹈,用自己的热情让男人为你发疯------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

瑞儿心中欣喜,那喜悦如金笼中的鸟儿般扑闪着翅膀。她双臂缠上总管,口里呢喃着欢娱与感激之辞。

德阿沃伊斯同家臣们吃过晚饭,已经醉熏熏地躺下了。瑞儿的肚皮舞很是让他满意。姑娘还指望主人饭后召她待寝,没想到骑士喝多了,被人抬回房间单独睡下了。虽然有些失望,但瑞儿还是禁不住好笑。这就是男人啊!她很喜欢男人们的风格,也乐意与他们在一起。怎么会不喜欢呢?她不曾经也是其中一员吗?)

饭后瑞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用轻纱裹体,施了香液和面妆,这些都是从同为女奴的姐妹那儿学来的。准备妥当后,心藏诡计的小女奴悄悄溜到了主人黑乎乎的房间里。欲火焚身之下,小姑娘伏下身子,手脚着地,像捕猎的小猫潜近猎物般,缓缓向床的方向爬去。到了床沿,她伸手去抚摸主人的身体。他健实的大腿赤裸着,毛茸茸的。姑娘很高兴对方没穿长袜。

瑞儿摸上床,躺在男人一侧,小心用柔荑握住他松软的阴茎。她知道男人喝了那么多酒,不会轻易醒来。恶魔保佑!她真希望他能醒过来啊!不过她下决心,如果他要醒,也要是在最强烈的快乐中醒。她开始用灵巧的手指按摩那绵软的阳具,搓弄它,想把它变成能令自己流口水的大香肠。

在她的摸弄下,那东西复苏起来,男人的鼾声有些混乱,但仍没有醒。6 k;

她用手指圈住无动于衷的表皮,俯下身去,吐气如兰,用滚烫的呼吸挑逗那松弛的冠冕。她张大了朱唇,用舌轻轻击打那热乎乎的顶盖。德阿沃伊斯虽然被酒精麻醉了意识,但一定还有部分醒着,因为瑞儿的挑逗已经见效了。玉冠渐渐膨大、变硬,最后完全涨了起来,女孩的小手都握不过来了。

瑞儿舔弄着主人的权杖,从上往下,直到两颗肉球。她用舌狎玩着两粒小球,而男人一直睡着,丝毫不知自己的身子正被人玩弄。男人的阳具变成了硬挺挺的妙物,女孩左手握住其根,右手覆盖其冠。缓缓地,轻轻地,她的唇滑过男子颤抖的顶冠,她用舌面撩拨那跳动着的根,用后齿轻刮那滑入口腔的肉瘤。她用舌头打着旋,磨擦男人极其敏感的表皮,那玉杵已有三分之一被女孩含在口里,嫣红的唇紧紧包了它一圈。+

她不知疲惫地吸吮着,惊奇地想,这男人怎么还没醒。尽管如此,她那待人品尝的朱唇继续一丝不苟地工作着。现在,她已经吞下了一多半那颤抖的肉棒。口腔里的涎液沿着它向下流,而更多温泉却又从喉咙里渗出。&

女奴努力将骑士的玉杵越吞越深,直到她的舌被挤到口腔底部,直到她感到那异物侵入了自己的食道。她鼻翼翕张着,好像不急些呼吸就填不满那火烧火燎的肺。  她感觉男人的手臂动了,还以为对方终于要醒了。可那只是自然反射的动作,他还在睡。女孩噘了噘嘴(译注:好神奇啊,这种情况下。。。),吸得更小心,却也更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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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反应更强烈了。瑞儿受到鼓励;她一上一下地晃着脑袋。她让主人的凶器插入自己的喉,好像宝剑插入剑鞘一般。终于,整个东西都被她吞了进去,握着的手指也没了地方。她再次把手摸上那两粒小球,轻轻挤弄,像在耍弄两粒珠宝。她吐出一半,上下踮起头,品尝着男子的味道,刺激着男子。她用长指甲戳着男人的臀瓣,用牙轻咬男人玉根,希望靠稍微的疼痛唤醒主人。

天呢!她发现嘴里的那玩意儿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骑士被她恶作剧式的狎玩弄的快射了。瑞儿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她想要的,是主人坚硬的雄风宝塔填满自己下体,不是白白在她嘴里耗尽,软了下去。她停下了宝塔膜拜,爬上床头,骑在了男子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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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好姿势后,瑞儿双手握住骑士男根,继续用手指玩弄。她引着那物来到那一小片密林,对准了早已润滑的下唇,把那充血的塔盖挤了进去。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细细品味着被进入的快感。然后缓缓地把身子降下去,只感到下体爽滑之中,那坚挺之物缓缓挤入,像活脱脱的兔子往自己的洞里钻,她一点点撂下身子,直到两片外唇亲吻上男子下腹,遂止步于斯。她想象着男人的阳具挤压着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宫颈口上。;

瑞儿咬紧了牙,加大力度掀动自己臀部。她幻想着自己是圣坛上的祭品,被穿刺于利刃之上,垂死地挣扎着,祭献予远古生殖崇拜的神,那种只有穆瓦维·阿塔利那才会信仰的神明。那利刃刺入得多么地深啊!她呻吟着,任骑士的长矛在体内扭动,撑开自己的腔道。&

扯紧的内壁阵阵发痒,女奴转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体内的撞击和摩擦大口大口喘着气。

月光由不远处的窗子照进来,笼罩着两人,瑞儿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当下模样。一时间仿佛灵魂脱离了肉壳,窥视另一个自己与主人缠绵。她凝视着镜中那淫荡的女子,感到自己作回男人了,虽然胸部和肢体依然美丽,虽然动作是那么淫靡。+

突然间,骑士在她身下醒来,反射性地攥紧她的纤腰。她看到月光下他的眼睛惊诧地眨动。瑞儿大胆地刺激他,急急地晃动屁股。半睡半醒的骑士不禁有了反应。终于,他在她体内爆发了,女孩坚定不移苦苦追求的滚烫液体,在体内冲泻而出,她得到了满足。房间里回荡着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共同达到高潮的快感打破了瑞儿再度成为男人的幻觉,让她惊奇地感觉到,自己的女性身份是如此真实。

瑞儿斜扒在主人身上,浑身无力。性欲得到发泄之后,女奴这才想到,自己如此放肆

,大概又要挨鞭子了。好吧,如果真是这样,挨鞭子就挨吧。

在这一刻,瑞儿记起了巫师的诅咒。但她已经不再恐惧,因为她有了新的视角。这就是伟大的巫师宣判给她的刑罚?不过是让她心意转变,甘愿顺从乞怜,去爱别人且寻求别人的爱而已。这就是巫师的诅咒中最可怖的地方吗?

巫师是傻子吗?或者说,伟大的穆瓦维·阿塔利,尽管窃人躯壳活过几百年,却仍像多数男人一样,相信女人的屈服即是最大堕落?如果他在女人身体里多待几天,就不会这么想了。  瑞儿轻声笑起来,她觉得最终还是自己赢了。这是女人的笑。一旁的骑士虽醉意尤浓,但还是听出瑞儿的声音,他起抬头。"瑞儿?"他咕哝。女子感到骑士向她看来,莞尔一笑。她伸手抚摸男人的肌肉。,

"是我,主人,"女孩柔声细语。

十字军骑士眨了眨眼,他明白了女孩的恶作剧,但没生气,只是把女孩拉的更近了。女孩在男人胸口蹭了蹭,细声"哼哼"着。

就这样,他们拥抱着对方,沉入美满的梦乡。不过几小时后,骑士醒来,脑子清醒了许多。瑞儿还睡在他一旁,头枕着他坚实胸部,呼吸之间发出猫儿般"喵喵"的声音。

她这几个星期变了好多啊!骑士不由想到。变化来的如此迅猛,自己都不太适应了。她一度如小野猫一般------就是那种号起来像女人尖叫的小野兽,每天早上都在血色的朝霞中嚎叫着,那声音简直要撕开阿拉伯的群山。但她现在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在垫子上打着瞌睡,等着主人叫醒它,玩弄它。

骑士越来越喜欢有她陪伴了。这个女人绝对适合自己。在那种方面如此专业!好像对于男人的构造和敏感点一清二楚,令人吃惊。而且在别的方面似乎也不笨。她服待自己时,好像很自然地知道自己身着甲胄的辛苦,而在军事上她的见解之深刻,也让他惊讶。当然,他不会听从妇人之见的,但是------他忽然感觉,瑞儿就如同

"领地"一般。领地同样很诱人,但又不容易获得。他要拼命战斗才能占领那地,而占领瑞儿同样困难,好歹自己在两方面都成功了。骑士想起参加圣战前父亲给自己的忠告,智者不会为战斗而战斗。总有一天要守护已有的基业。要植草蔓,畜牲口。要播良种,收谷物。要停止焚烧而着手建造,不再出征树敌,而是留在家园守护那些宣誓效忠自己的人。和平的确不能带来荣耀;但只有在和平中,才能有幸福。

历经若干年的杀戮之后,突然想起这些温和的思想,显得有些奇怪。骑士毕竟还年轻,如今还被誉为从君士坦丁到开罗最可怕的武士,他也深深以此为荣。但在这个清风徐来的夜晚,躺在床上,身旁少女温暖的呼吸吹拂着自己的胸膛,此情此景之下,这些平和的思想不由自主便浮上脑海。+ 新,缺失章 #节等, ^请记住

骑士抚摸着女孩的脸。也许是时候为将来作打算了。男人没有家便没有将来。他需要一位妻子。但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做他妻子呢?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为他生育儿女呢?骑士凑过头,轻轻吻了吻瑞儿的脸颊。女孩挪了挪身子,却没被惊醒。

骑士还记得,仅仅几周之前,自己还怀疑,征服了这个漂亮女子后,会不会对她失去兴趣。他不得不笑自己愚蠢。一名骑士经过烦长的驯化,终于给一匹烈马套上鞍鞯,这之后,他会瞧不起这马吗?不,他只会加倍珍惜。德阿沃伊斯很少用这种方式思考女人,不过他还年轻,还在寻找自己的智慧。

他重新躺下,鼻子搁在瑞儿的发间,嗅着那沁心的香气。他瞌上眼,安静地躺在女孩身边,坚硬对着女孩的柔软,双手环抱着女孩的纤腰,同女孩一起沉入梦乡,像一对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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