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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_申码文重发_城市男孩,乡村女孩9-12章

摘要

本文件是关于一个名叫理查德·鲁宾斯坦的角色的故事,主要围绕其在乡村地方的医疗经历和个人身份变化。故事开头,主角与一位名为奥托克的医生对话,询问其丈夫理查德的健康状况,医生透露理查德有严重的脑垂体问题,并正在接受治疗。随着故事的发展,主角意识到理查德的身份正在被改变,逐渐向女性化发展,甚至是否接受了外科手术,逆转了以往的生活。主角面临着内心的挣扎与冲突,她对理查德的病情感到愤怒与无助,同时也对他未来的生活感到绝望。文本探讨了身份、爱情、以及对自我认同的寻找,包含了一些复杂的人际互动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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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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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身, 跨性别, 自我认同, 心理冲突, 医疗伦理, 情感纠葛, 乡村生活, 家庭关系, 身份转变, 男性转女性, 医患关系, 自我探索, 药物治疗, 外科手术, 爱情, 恐惧, 期待, 失落, 社会期待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9我满怀信心地大声敲门,它的前面有一个令人恼火但又古色古香的木制标牌,上面写着

“医者仁心”,我想没人会认为这很有趣。

“等等!”门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门闩咔嚓一声打开,我和一位老人面对面地看着对

方,他微微驼背,头顶秃了,两边都是白发,长着浓密的胡子。“小姐,我能为你做些什

么?”他边说边打开一罐啤酒。“我希望你不是在找人帮你修车……”

“你是奥托克医生吗?“我问。

他把这当作一种恭维,摆正了姿势。“我就是。”

“你在给我丈夫治病。”

“你丈夫?我不认识你丈夫……”

“我丈夫,理查德·鲁宾斯坦。”

“理查德?”他说,试着说出名字。“哦,哦。小里奇。他是伊丽莎白的客人。”他指了指

附近的几张椅子。“你为什么不坐下说话。”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说。“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对我丈夫做了些什么。”

“好吧,如果你不想坐,那我就站着和你说。但这几天我腰有点不舒服。”他穿过门,一

瘸一拐地走到门廊旁边的一张木椅子上。“你丈夫有严重的脑垂体问题。”他说。顿了一

下,慢慢地坐在椅子上。“症状是急性发烧、幻觉和腹泻。”他从夹克口袋里掏出手帕擦

了擦额头。“治疗是用一系列药物,旨在治疗他的脑垂体功能,同时试图治愈最初的一些

疾病。还有一些镇静剂,减少里奇疼痛感。”

“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你在骗我。”我不想让他用捏造的诊断结果来欺骗我。“我认识

很多医生,他们能告诉我理查德的真实情况。”

老人只是耸耸肩,“你要相信我。”他说。“你丈夫确实有一个非常严重的疾病,需要细致

的医疗。”

“那么他脸上的胡子为什么不长了?他的体重为什么下降?你对他的声音做了什么?”"

他望着屋前的草坪,连我的眼睛都不看。“我可以解释一切,但我不确定你是否能理解。

怕我不明白?这个乡下人以为我是个蠢货?“我懂得很多,医生!你曾经有过失职而被人

起诉吗吗?好吧,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遇到的,对你来说这就是地狱!我的家人认识

最好的律师!”

他从鼻梁上摘下眼镜,开始擦镜片。“我想你在这里会发现,这里的人没有太大的恶意。

”他往镜片上擦了点唾沫。“我不知道家庭对你们城里人来说是否意义重大,但在这里意

味着一切。”

“不要讽刺我。”我说。

“关键是,我认识伊丽莎白很久了。我看着她长大,把她介绍给她丈夫,上帝让他们过得

很幸福。我还接生了他们的孩子,戴西·梅,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好吧。”我说,希望自己能远离这个地方。

奥克托·康罗德又擦了一下额头。“我们一家是1822年来到这里的。”他说着,从口袋里掏

出什么东西来。

“那时我们住在希罗基旁边,我的曾祖父博尔德·康罗德之后才在这个小镇定居下来,我

住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他重新戴上眼镜。“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像伊丽莎白·迪尔金斯这样心碎的女人,自

从她失去自己的女儿。”

“每个人都会心碎。”我说。“是什么让她如此特殊?”

“我向她发誓,如果我做些什么能让她重拾希望的话,我一定会做的。然后你丈夫就来偷

她的房子。”

“我丈夫不会偷东西!”我说。这时我才意识到,他们非常清楚理查德来这里的目的,他

没能成功隐藏自己的真实动机。

“就这样,我找到了一种能修复她那颗破碎的心的方法。”

“那是什么?”我问,我已经猜不透他的想法。

“用我作为一名医生的全部知识和技能来治好里奇的病。”

“你会后悔的!即使在博尔加德,医生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好吧,不论你怎么想,我都会尽我所能帮助伊丽莎白,我已经向她保证了。”

“你对他做了些什么?”我问,很想知道答案。

“我只是问她我需要做些什么。”

“你是在改变他,你给他吃药,给他洗脑,给他吃激素,这都是违法的,违法的!”

“他个子比较小,不是吗?有一张年轻的脸,还有精致的骨骼结构。”

他什么都不会承认的,可我还得赶公共汽车。“你犯了个大错,混蛋!”我冲他大喊。“你

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不是在虚张声势!我要起诉你!”我转身离开那里,杰特

一直在他的卡车里等着我。

10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不幸的是,这在罗德岛,因为那里非常

流行收音机广播,不仅薪水不高,而且我住在纽约,每天往返就要三个小时,与此同时

我的钱也花得很快。

这时我想离婚了,没错,我已经和几个男人睡过觉了。可我总觉得等理查德痊愈后,我

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这些事情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即使他知道,那又怎样?我绝不会

离开他的。

然而,我丈夫很快就成为我的过去式。

所以我自然对这个所谓的“戴西·梅”很好奇,这个女孩似乎很受迪尔金斯夫人喜爱,非常

值得研究,因为我还有很多问题想知道。

在互联网上搜索戴西·梅这个名字几乎没有结果,甚至在“人脉搜索”上花20美元也毫无收

获。这时我想起一个诀窍,那就是根据位置而不是名字来进行搜索。

果然,我发现有少数人把“博尔加德”列为他们的出生地,之后,我找到了一个叫“玛丽·

玛格丽特”的词条。原来,“戴西”是“玛格丽特”的一个常见昵称,这时我才发现,“玛丽

·玛格丽特·迪尔金斯”就是“戴西·梅”。

不过关于玛丽·玛格丽特·迪尔金斯的结果很少,除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小道消息。玛丽·玛

格丽特——没有迪尔金斯这个姓——是银幕演员协会的一名演员,这里只记录了她的一小部

分信息。她出演过几部青少年暴力片,还有她的出生日期,以表明她是19岁,但从照片

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乱编的,如果伊丽莎白没记错的话,她只有16岁。很明显,这就

是戴西·梅·迪尔金斯,只是发色不同,但我一眼认出她的雀斑。

在没有其他信息可供参考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个记者才会做的事,那就是对她的验尸官

进行搜索,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什么也没找到。直到我发现一个“玛丽·玛格丽”的名字

,这完全符合她的描述和年龄。她在一间廉价汽车旅馆的房间里因吸食过量毒品而死亡

,当时还有三名男性在她旁边。

这就是她的故事,她自命不凡地离开博尔加德,为的是一举成名。这意味着她离家出走

,去了好莱坞当演员,在那里融入了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后,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这是一个来自俄克拉荷马州博尔加德的一名乡下人短暂而可悲的一生。

她似乎不是她母亲的天使,反而想远离她的母亲。而且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为

了摆脱专横的母亲的控制。迪尔金斯太太可能对她女儿的要求很严格,所以她女儿认为

只有逃跑才是唯一的出路。之后,她离家出走,为了追求名望,结果彻底堕落。

我对此很难过,但任何事情都比和一个有精神病的母亲生活在一起要好,至少她有机会

可以摆脱。

如果说伊丽莎白对我丈夫所做的一切是有原因的话,那么这个女孩就是答案。

这样的话我和理查德的未来就都很黯淡,我意识到理查德不再是我生命中的挚爱了,我

也知道我们永远不会像过去那样生活。不过,我不可能离婚。我住在他家,开他的车,

用他的信用卡,我非常需要他。等我把他带回来后,我一定要起诉那个女人和医生,要

他们赔几百万。但如果我和他离婚的话,我一分钱也拿不到。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意识到我要做的就是把他带回来,带回纽约。尽管我不愿意承认

,但我非常需要他。我申请休息几天,然后准备了一个行李箱。上两次我去伊丽莎白家

时,最后都匆忙离开,我不会再犯那个错误了,我要有充足的时间,确保我能带理查德

离开。

这次我也不想因为没有车而阻碍我的计划,我在机场租了一辆中型车,我以为开车过去

能节省很多时间,但我想错了,因为我开车花了12个小时,而且我还迷路了两次,我真

后悔没用GPS。当我把车开进迪尔金斯太太的家旁时,我从没有感到如此疲累,衣服已经

被汗水打湿,身上有股汗臭味,闻起来让人恶心。

我的计划是把理查德和迪尔金斯太太分开,然后把理查德带到附近的一个镇上,在那里

我就把伊丽莎白和那个医生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他。好吧,也许没那么多时间,但至

少我能做一些事,比如给他剪头发,修剪指甲,卸去他的指甲油和脸上的妆,给他穿上

一套合适的西装,系上领带,这些我都放在行李箱里了。这么做他就不用担心自己被误

认为是个女孩,而警察也不会找到我们。

我走上楼梯,来到熟悉的门前,敲了敲门。我等了大约二十秒钟,门才打开。

“帕尔曼小姐!”理查德气喘吁吁地说,他震惊地用他的小手捂住他草莓色的嘴唇,“我们

没没想到你会来!”

当我的希望破灭时,我几乎要跪下了。这不是理查德,这不是我丈夫,这不可能。然而

,我很清楚这就是他。

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是个女孩,一个年轻的少女,她若有所思地站着,苗条的身体被一条

无肩带粉色圆点连衣裙——裙边有着多层褶边和一条白色腰带所覆盖。裙子的顶部支撑着

两个适度但丰满的乳房,当理查德走路时,她的乳房微微颤抖,这里面没有衬垫,这是

真正的乳房。

他穿着一双牛仔短靴,脚尖互相指着,稳稳地站在地上。他的身材很苗条,纤细的双腿

非常完美,这让我羡慕不已。

“妈妈!”他大喊着走回屋里,“快点!妈妈!”

我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我想马上带他离开。“你不需要…”

“我想我应该带你进来,帕尔曼小姐。”他用一种甜美、轻快的乡间小调说话。这听起来

完全适合他现在的样子,走路时臀部优雅地扭动,这是许多天生的女人都无法掌握的。

“妈妈在楼上,她很快就会下来。”

“我想和你谈谈。”我说。

“我。。。额 。。。我想你应该先和我妈妈谈谈。”

我还是不能和一个像我丈夫的人谈话,他再也不像以前的样子了。从头到脚,从指尖到

脚尖,他都是个女孩。他的皮肤白皙光滑,焕发青春活力。他的身体,我可以看出这是

个完美的艺术品,纤细的肢体和流线型柔顺的身体曲线。

他化了淡妆,因为他不需要什么来突出他那天使般的脸。他的睫毛又厚又长,脸上自然

地泛着红晕,厚厚的嘴唇泛着亮光。然而,他的眼睛是最刺痛我的心的,它们又大又绿

,眼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的头发,是一种自然燃烧的铁锈红色,扎成两个扭曲的辫子,很像他以前扎的辫子,

但发根有点松,又绑得不紧。这是一个看起来很随意的发型,但对于像我这样的女人来

说,我知道这要花一个小时才能弄好。

我现在毫不怀疑他遭受的不仅仅是药品,他一定做了外科手术,一定是。如果没有这些

,男性的身体就不可能显得如此女性化,他们是在消灭他。

我的计划失败了,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揭发伊丽莎白对他所做的一切,这是我第一次意识

到自己失败了,他的变化似乎是永恒的。

“好吧,看看是谁来了!迪尔金斯太太走下楼梯时说道。

“嗨,伊丽莎白。”我冷冷地说。

“戴西·梅,你给帕尔曼小姐准备点心了吗?”她对理查德说。

“哦,我的礼貌呢!”理查德尖叫着。“我真是个差劲的女主人!”

“我们俩要谈一谈,戴西·梅。”伊丽莎白命令道。“帕尔曼小姐看起来需要冷静一下。”

“是的,妈妈。”理查德说,飞奔进厨房。

“是什么原因让你来我这,亲爱的?”伊丽莎白在一张破旧的软垫椅子上坐下时问道。/

我过了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你这个怪物!”我怒骂一声。

“你毁了我的丈夫!你还是人吗?”

“你丈夫从没有这么幸福过。”她说。“她现在康复了,虽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我们

要顺其自然。”

“你为什么叫他戴西·梅?你女儿死了,她不会回来的!你是在妄想!”

“你丈夫很愿意代替她,她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她?呃?你为什么叫她?”

“理查德·鲁宾斯坦对这么漂亮的女孩来说是个愚蠢的名字。”这个邪恶的女人说。

“他是个男子汉。”我说。

“他是男子汉?你不是说…“

“这是你的柠檬水。”理查德颤抖地说着,他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新鲜的冰柠

檬水。我迅速地拿起它,因为我非常口渴,我看着理查德优雅地招待迪尔金斯太太,慢

慢的放下盘子,然后站在伊丽莎白的椅子后面,像个孝顺的女儿一样。

“谢谢你,戴西·梅。”迪尔金斯太太接过杯子说。

“[size=10.5000pt]他叫理查德。”我说。

“是的,我们决定给你取名戴西·梅是有原因的,对吗?孩子?”

“是的,妈妈。”理查德回答。

她朝理查德的方向看去,“而且你认为这是最好的。”

理查德顺从地点点头。“我不喜欢骗人,当我不再像一个男孩时,就不能这么称呼自己了

。”

“镇上一些人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方法。”迪尔金斯太太补充道。“这里的人都知道戴

西·梅是谁,所以用她的名字能避免很多麻烦。”

理查德补充说:“妈妈还有她的出生证明和身份证,我也有点像她,这对我很有帮助。”

“真是太巧了。”我说,死死地盯着伊丽莎白,她甚至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也有助于培养他一些女孩子的兴趣。”她说,“比如衣服穿搭、清洁卫生、烹饪、化妆

、做头发。。。。。。作为一个女孩,戴西·梅可以自由地探索这些东西,不用担心这会

不会不合适,而且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我的戴西·梅。”

理查德脸红了,把头低下来。

“他什么时候痊愈?”我问,再也无法容忍这种荒谬的伪装。“他会回到…”

“医生对戴西·梅的康复持乐观态度。”伊丽莎白回答,听起来对这个问题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这可能需要数年时间,但戴西·梅会健康成长。”

我注意到她没有说理查德什么时候会变回男人,更确切地说,她不想让理查德恢复原状

,而是想让他一直这样。

“再加点冰。”迪尔金斯太太把杯子递给理查德,对他说。

理查德看起来很慌张。“是的,夫人,对不起,夫人。”他抓起杯子,飞快地跑向厨房,

就像被狼追赶一样。

理查德不仅被当作一个女孩对待,还被当作一个仆人。

“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很关心戴西·梅,希望她能学会一种充实、健康的生活方式,尽管

她现在还没痊愈。”迪尔金斯太太平静地说,她的话让我感到愤怒。“我相信她将来能恢

复正常。”

“如果他想离开。”我又停顿了很长时间,“你会让他走吗。”

“当她准备好了,我会让她走的——尽管她表示有兴趣留下来。”

“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然后,理查德带着一杯加满冰块的新鲜的柠檬水回来了。

迪尔金斯夫人在喝前花了一点时间对它进行目测,确保它符合自己的期望,理查德显然

松了一口气,站在伊丽莎白的椅子后面。

“你为什么让她这样对你,理查德?”我直接问。

“我。。。额 ……”

很奇怪,他似乎不知如何回答。更令人惊讶的是,迪尔金斯太太让他回答,完全没有任

何提示或打断。

“我的。。。我的……”理查德很矛盾,从他断断续续的讲话中可以看出这一点。最后,他

终于开口了,“妈妈总是对的。”说完低下头。

我听够这种胡言乱语了。“你是个男子汉,理查德!一个成年人!你可以弄走一家公司的

资产,并在一个周末把它变成数百万美元!你可以做空外国政府的货币!我见过你像一

位亿万富翁那样走进公司的董事会!”

“戴西·梅是个温柔的女孩,帕尔曼小姐!”

“夫人!”我纠正她。“我不是帕尔曼小姐,我是他的妻子!”

“不,再也不是了。”她说,一边喝着饮料,“我们已经把离婚文件处理好了,相信你到家

的时候,他们就会在你的邮箱里。”

“就这?好极了!我是不会签的,你不明白,我爱我的丈夫,即使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她以为我会放弃所有财产吗?她比我想象的还要专横。

“当然,这取决于你。”伊丽莎白说。“但是,我不认为坚持过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但这对

戴西·梅来说太难了,因为这就像一场噩梦,可能会让她在脆弱的状态下再次受到伤害。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不想离婚的话,照样会被她赶出去。我需要和理查德谈谈,知

道他的想法,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和他单独聊聊。

“好吧,我当然不想伤害任何人。”我说。“理查德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丈夫。”

“哦,是的,当然。”她回答说。

我要保持冷静直到能与理查德单独聊天,“入秋了。”我说。“外面冷吗?”

迪尔金斯太太回答说:“不仅寒冷,而且现在还刮龙卷风。”。

我不知道这该怎么办,我不是个爱聊天的人。我喜欢直截了当,尽管如此,我还是将一

场毫无意义的谈话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我不得不一直告诫自己不要一直盯着我丈夫看,

他手里拿着牛仔帽,站在伊丽莎白身边。他的转变让我大吃一惊,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医

学改变?他们做了些什么来改变他的身材,让他变得女性化,因为这种变化是不自然的

“实际上,我和戴西·梅在讨论下一学年的话题。”迪尔金斯太太又给了我一个惊喜,“戴

西·梅很兴奋,她将在愉快的高中读高二。”

“理查德?读高中?“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谎,但是……”

“不。”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戴西·梅是个16岁的女孩,她当然要去上学了,你想上学,

对吗,亲爱的?”

“我有点紧张。”理查德回答,仿佛在告诉我她上学是很正常的。

“你知道的,我从没以女性身份上过学,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迪尔金斯太太带着慈母般的微笑说。

我不得不说出心底话,“你不能强迫他这么做,这是一种羞辱,这太残忍了,你一点人性

都没有吗?”

“哦!”理查德突然开口。“妈妈,我能让帕尔曼小姐帮我挑选开学第一天穿的衣服吗?你

知道的,她在这方面很熟悉,而且她来自大城市。”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好吗,帕尔曼小姐?”理查德对我说。“我的房间就在楼上。”

这时我发现一个迹象,理查德仍然保留他的理智,他和我一样在努力想办法摆脱迪尔金

斯太太。

我跟着理查德走上吱吱嘎吱的木楼梯,看着我的前夫在前面走着,双臂向两侧摆动,穿

着高跟靴格外小心。当我们到达楼上时,他突然拐进第一间房间。

“这不是死者的房间吗?”我问。

“死了的女孩?”理查德边说边打开房间的门。“不,这是我的房间。”

理查德的房间装饰得很女性化,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样。一张粉色床单,上面有白色

蕾丝镶边,装饰着一张简单但很大的床,上面有一堆动物玩偶,白色的棉质蕾丝窗帘随

风飘扬,墙壁被涂成淡粉色,衣柜、梳妆台和全身镜都是白色的。

一个漂亮的洋娃娃放在架子上,上面是挂着一抹微笑。每面墙上都挂着一幅镶框的针线

画。“只有在上帝这里你才能找到幸福。”其中一幅画的下面写道。“对上帝的敬畏是智慧

的开始。”另一幅画写道。他枕头上的刺绣是最复杂的,上面绣着“戴西·梅的东西”。我

说:“这是戴西·梅的房间。”

“嗯。”他不慌不忙的回答。

“我知道了。”我说。“现在你住在这里。”

“当然!”他说,四处向我展示自己的房间。

“这是我的衣柜。”

“这是戴西·梅的衣柜。”

“没错,”理查一边从衣柜里挑选一件衣服一边说,理查德用他那种愚蠢的乡音说:“我喜

欢穿我的衣服。”我可以看到戴西·梅的衣柜里塞满了一件又一件性感的衣服,蕾丝、褶

边各种各样的衣服都有,还有很多牛仔裤和牛仔裙,而且,这些衣服和整个房间的装饰

相当匹配。“你在这里睡觉吗?”

“这是我的房间,帕尔曼小姐。”

“这里的一切都是粉红色,你怎忍受得了?”

“这不是很好吗?我一直都喜欢粉红色。”

“当我穿粉红色的衣服去参加聚会时,你说和我在一起让你恶心。”

“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对。”理查德看着我说。我认出这个眼神了,那种坚定的表情,是

我熟悉的那种冷酷的眼神,他还没被完全改变。“穿粉红色衣服的人确实恶心。” D)

“那你为什么留在这里,理查德?你为什么不换颜色?”

“我想我试过。。。有一次……”他说,环顾着房间,看着墙壁。“但后来我发现我有多爱粉

红色……”

“理查德!”我叫了起来。“集中精神!”很明显,他很难集中精神,我走到他身边,尝试

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想和我单独在一起是有原因的!跟我说吧。”

“是吗?”他疑惑地答道。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不管怎样,我都要和你谈谈,我担心你失去对局势的控制力。”

“我不明白,帕尔曼小姐。”

“这是为了买房子,理查德!我知道你很固执,难道你看不出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谁?”

“楼下那个女巫!迪尔金斯夫人!”

“妈妈?我爱我妈妈!”

“你被洗脑了!”我告诉他了。

“妈妈不会那样做的,她很爱我。”

“你妈妈三年前去世了,理查德,你就坐在她床边!”

这时他露出了一种清醒的神色,他看起来很伤心,低头看了看地板,“我答应她我会成功

的,我会成为亿万富翁的。”

“你喜欢穿成这样吗,理查德?你喜欢住在这里吗,这里是该死的地狱,你想成为那个女

人的奴隶吗?”

“我想回家,珍妮丝!”他说,声音里充满了力量。“请带我回家!”他看着我,开始乞求

我,可能他需要我来指引方向,要我告诉他该怎么做,我喜欢这样。

“拿上你的东西,我们走!”我说。“我们得走了!”

理查德转过身去,挑选了两件衣服。“我想我真的不能穿旧衣服去任何地方。”他说。“我

得拿些这里的东西。”

“挑一件走!”

“一件?他哀叹道。我不能只带一件!这件是我参加聚会时穿的连衣裙,这件是我自己做

的,这件是给教堂的……”

“理查德,你不能再这样了!”

他看起来好像快要哭了,“但是。。。你不觉得。。。有时候我心里很清楚。。。我真的

喜欢。。。我喜欢人们叫我戴西·梅,这种感觉很好,我感到很温暖,这种感觉太棒了。

“理查德!”我叫道。

“哦,我真讨厌这个名字!”他说,他那愤怒的声音就像一个女孩的尖叫。“我讨厌别人这

么叫我!”

“你是我丈夫,理查德·鲁宾斯坦,你26岁了,出生于马萨诸塞州沃特伯里。”

“不,我不是!”他回答,眼睛里流露出喜悦,好像他刚刚发现了真相。“你丈夫死了!我

妈妈是这么说的!我从来不是你的丈夫!”

“她说。。。什么?”

“她说这就是你为什么来找我的原因,因为你想把我带走!你想改变我!因为你是个孤独

邪恶的人。”

“理查德,求你了!你必须集中精神!我们几乎。。”

“我叫戴西·梅·迪尔金斯!我妈妈是伊丽莎白·迪尔金斯,我是在这所房子里出生的!你

是个骗子!”他指着我,眼里噙满了泪水。“骗子!”

我抓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能想起来的,理查德!请集中精神!”

“不!”他尖叫着。“我叫戴西·梅·迪尔金斯!我知道我是谁!”眼泪开始顺着他的脸颊往

下滚。“我想。。。我要……”他摇了摇头,看着我的眼睛。“帮帮我,珍妮丝。。 。。。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我们走吧!”我说,拉着他的胳膊。

他只是看着我,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睛充满了困惑和恐惧,泪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

我把他抱在怀里。。。我讨厌这样做,可是没时间了。我讨厌照顾别人,当他的胳膊搂

着我时,他快要倒下来了,像个婴儿一样在我的肩膀上呜咽。“我只是想让我妈妈开心…

…”他哭了起来。“我想成为亿万富翁,就像我答应她的那样。。。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只想对她好。。。我爱妈妈……”

我拍了拍他的头,“都哭出来吧,亲爱的,你经历的太多,我知道。”我不得不对他表示

同情,让他感觉好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在经历什么。”

他把头往后拉,看着我。“真的吗?”他忍住眼泪说。

“你知道的,我经常采访一些可怜的人,我必须倾听他们的心声,倾听他们的感受,并且

假装安慰他们,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嗯。”他说,他放下手,自己站起来。“那我在你面前表现的不太好。”

“我的意思是,不要抱怨,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可怕、悲惨的小镇,这里的人都是失败者和

没文化的乡巴佬,我们走的越快越好!”

“那我们最好现在就走。”理查德说。“我就拿一个。”他回到衣柜。他挑了一件衣服摸了

摸布料。“我穿着这件衣服去参加史密斯牧师的洗礼,城里的每个人都在那儿,他们都说

我有多漂亮,他们都知道我会是妈妈的好女儿。”

“理查德,拜托,你必须集中精力。”

“我记得我接受了洗礼,这样就可以为上帝的信仰做出牺牲。”

我听到楼梯吱吱作响,“理查德,加油!她回来了!”

“……然后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内裤可能露了出来,于是我拉了拉裙子,大家

都笑了,这让我很尴尬,我能给你看看我那天穿的鞋吗?”

我抓住理查德的胳膊。“理查德!”我冲他大喊大叫,“理查德!”

“我穿我的玛丽·简鞋是因为其他很多女孩都穿着它来洗礼,妈妈说我穿着玛丽·简鞋和白

丝袜看起来很可爱。”她说:“可爱得像糖果一样。”

“你和我一样都是犹太人,理查德!你是个男子汉!你是我丈夫!”

“我能做你的丈夫吗?”他说。他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自己。

“你必须阻止伊丽莎白!她让你变成这样!”我生气的跺了跺地板。“跟我走吧!”

“好的。”他说。我接过他拿着的衣服,打算拉着他跑下楼梯,从那个疯女人身边跑过去

我们走到门口,他迅速转向镜子,开始化妆。

“求你了,理查德!”

他说:“我出去的时候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迷迷糊糊了,“也

许我应该问问妈妈,看她同不同意我和你一起出去?”

我抓住他,尽可能深吻他。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但我别无选择。“你还记得吗,理查德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你不想再拥抱我了吗?”

“但是……”他还是有些犹豫,我又吻了他一次。“我们真的是夫妻吗?”他问道。

“当然,理查德!”我告诉他。“我们是夫妻!”

他缓缓地挺直身子。“伊丽莎白阿姨会伤心的,我希望我们做的是正确的。”他清了清嗓

子,似乎很难开口说话。“我们走吧,”他说。

“最后。”我说,“你要勇敢的去战胜她。”

我转过身来,看见伊丽莎白站在门口。

“离戴西·梅远点,珍妮丝。”

理查德看上去很害怕。“妈妈我……”

“嘘,亲爱的。”她平静地说。“我想我闻到了厨房里的气味。”

他闻了闻,“糟糕!”他说,仿佛突然想起某件事,“我的蜜饯!”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冲出门外。

“不,理查德!不!”我喊道。

“我的蜜饯要毁了!”

“我的黑莓果酱!我不能用它来换集市上的蓝丝带了!”他一边大声说,一边跑下楼。:

“求你了,理查德!”但他已经听不见了,我转向伊丽莎白。“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喊道

,“他真的相信自己是你的女儿!”

“我会像爱女儿一样爱他。”伊丽莎白回答。“因为她就是我女儿。”

“他是我丈夫!”

“她不再是任何人的丈夫了。”她说,带着让我恶心的微笑,“她穿着女孩的衣服,住在女

孩的房间里,拥有一个女孩的名字,她不是你的丈夫,更不是一个男人。”

“你这自以为是的人!你是个杀人犯!你杀了他!杀了他!”

“我给了她一个充满幸福的生活,我给了她像戴西·梅一样的完美生活,她会一直这样生

活下去。”

“你没有权利!”

“权利与此无关,不然你丈夫就会骗走我的房子和财产,不论他得到什么,一切都是他自

找的。”

“一切都毁了,妈妈。”理查德撅着嘴说,慢慢的走回来。“我的蜜饯都烧焦了。”他解开

他腰间的围裙,把它放在一边。“我再也拿不到县集市上的蓝丝带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交流的机会。“求你了,理查德!”

他瞪我一眼。“我。。。我要做我该做的事,女士。”他说。

“理查德!”我叫了起来。“振作起来!”

“我们还有很多黑莓,亲爱的,你何不再采点呢。”伊丽莎白鼓舞地对她说。

“妈妈我知道,但我已经尽力了!”

“我们只能更加努力地去做。”她回答说。“在日落之前,快去拿你的篮子,再买些浆果回

来。”她停了一下。“除非你想和帕尔曼小姐一起去城里。”

他从我身边走过之前,瞥了我一眼。“好吧,妈妈!”理查德说,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理查德!”我大声叫他。

他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灿烂的笑容,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我认识的理查德从来不会这

么高兴。“我想我永远不会去大城市的。”他半开玩笑地说。“我本质上是个保守的乡下姑

娘。”

“不!”我喊道。“别让他们赢!”

“我得换上一身采摘浆果的衣服,不是吗,妈妈?”

“我想是的,亲爱的。”伊丽莎白得意地笑着回答。

“我很清楚我想穿什么!”他说,脸上洋溢着喜悦。他忽略了我,哼着小曲走上楼去换衣

服。

我受够了,我无法承受这种情况了。如果我现在走了,没人能怪我的。所以我从迪尔金

斯太太身边冲出去,走向我的车。见鬼去吧,这该死的女人。我为理查德的遭遇感到难

过,但我已经尽力了。

再说,这都是他的错,我也没办法。

11理查德·鲁宾斯坦的失踪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警察到我的新公寓来问我问题,我不得不

最后的积蓄花在一个刑事律师身上。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跟警察和律师说这件事,我不

得不保持沉默,这无疑让我看起来像犯人。

我知道这种情况对我不利,一位身价超过500万美元(可能是676万美元,但谁在乎?)

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是我。他银行账户里的钱都被转走了,而且

他的手机在我手里。

我需要解释的东西很多了,但我几乎没有办法。如果我对他们坦诚相待,他们根本不可

能相信我,我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其他人?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整件奇怪的故事告诉

我的律师时,我收到了一份账单和一封信,说他不能为我的案子工作了。我能理解他的

做法,但我要阻止那个狡猾的女人拿走我的钱。

然后理查德的“失踪”引起媒体关注,他们开始报道这件事,更准确的说是报道他们自己

的版本,我的生活立刻变成一场噩梦,我被解雇了,还被要求搬出我的临时公寓,因为

我的公寓外一直被大量无良媒体包围着,我不能去任何地方,因为媒体称我为“黑寡妇”

我现在没钱了,那个女人偷了我们所有的钱,我变得一无所有,媒体报道说,警方没有

找到其他嫌疑人,而且已经在准备指控我。

我没有办法,我的不在场证明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清白,所以我现在

只剩下一个选择。

11月底,我去了一趟博尔加德,我提前打电话给杰特,让他知道我要来,他拿着一瓶冰

镇可乐在公共汽车站接我,“我已经养成一种习惯了。”他说。“有人可能会以为你回来是

因为你对我有好感。”我差点吐了。

在车站里,我看到了史密斯牧师的身影,他穿着棕褐色的西装,而且一直看着我们。当

杰特开着卡车离开时,他一直盯着我看,这让我感到不安。

我们沿着熟悉的路去伊丽莎白家,这是一条我很熟悉的公路,但这里人烟稀少,周围没

多少房子,只有路旁的邮箱能证明这里有人居住。邮箱上面贴满广告。有些邮箱已经破

旧不堪,少部分是新建的,还涂上了油漆的。邮箱上的广告有些是政治新闻,更多的是

性感火辣的美女,如啦啦队,当红女明星等。

杰特这次不知为何非常的有耐心,把车开到了伊丽莎白的家门前。我让他等我,他照例

答应了。我想我让他去抢劫银行,他也会去做。

“珍妮丝!”伊丽莎白说,听起来很高兴。“怎么,你这么快就来了,快进来!”她正在用

毛巾擦一个盘子,然后带我进去。“喂,杰特!”她说,向车上的杰特挥手。“奥克托医生

来了吗?”杰特点了点头。“在路上。”

我知道我要做好准备,同时,在我的脑海里,我在重复我打算说的话。“我是来接理查德

的。”我简单地说,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

“是的,我知道。”她回答。“戴西·梅!快下来!”她向楼上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

“当然。”她笑着说。“我本以为能在洗完碗之前见到你。”

“你为什么知道我会来?”

“请坐。”她说,然后回到厨房。“你坚持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得多,那些小报开始报道

你时,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跑过来。”

“你知道他们在逮捕我吗?”我大声喊叫,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

“是的,珍妮丝。”她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每天都看报纸,现在信息十分流通,他们把你描绘的很恶心。”

“所以你知道我会回来?”

“当然,因为这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她说。

“那个女孩在哪?”我问

“我来了!”楼梯上传来悠扬的女高音,他站在那里,看上去很焦虑,咬着他丰满的下唇

。他有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纤细的胳膊握着扶手,支撑着整个身体

“哦!”他说。还是她说?一直称这个人为“他”似乎毫无意义。“我以为是杰西。”

“他要五点才到。”迪尔金斯太太确切地说。“如果他知道你急了,他就不会早一秒钟来。

“是的,妈妈。”那女孩的声音和上次一样轻快悦耳,说话的方式也有些不同,听起来很

自然,很自在,好像她这辈子都是这么说话的。

“理查德?”我问她。

她眼睛斜向我,然后她看着伊丽莎白,“我不明白。”

“帕尔曼小姐弄错了,亲爱的。”那女人转向我。“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哦,帕尔曼小姐!”戴西·梅·迪尔金斯面带微笑地说。“太久没见了!我很惭愧没认出你

!”

她说话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他鼻子上的雀斑就像戴西·梅一样,还有两颗龅牙,那双绿

眼睛,微笑时脸上的酒窝,这些特征和戴西·梅一模一样。

她成功了,伊丽莎白赢了。她把我丈夫变成了她死去的女儿,我丈夫打赌他能应付这种

局面,可他输了。

她穿着一套朴素的衣服,但只有乡下姑娘才会这么穿,那条短裤只能覆盖她的屁股,就

像真正的戴西·梅那样,展现出光滑的令人羡慕长腿,仿佛是在向人们展示一样。她穿着

一双女式牛仔靴,这是我之前没见过的,可能她有一百双靴子。

除了下半身像个少女以外,她上半身的改变更令我震惊。她穿着一件粉红色无肩带的短

上衣,上面装饰着小褶边,把她的乳房近乎完美得展现出来,我敢肯定里没有填充物,

这是真正的长在她身体上的乳房。

“你为什么不回你的房间里等杰西,亲爱的?”

“很高兴见到你,夫人。”戴西·梅微微屈膝,大声说。她上楼时,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试图控制自己的愤怒,因为我只能这么做。“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给警察打电话,把

你抓起来。”

“哦,警察已经来过了。”伊丽莎白说。“特恩布尔警长和他的手下说有其他人住在我家里

,我和奥克托医生把一切都处理好了了,他们为此向我道歉,然后还帮我的戴茜·梅办了

张新身份证。”

我比以前更生气了,“你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我不在乎你们这里的警察怎么说,但我会

让你深陷官司,人人喊打!”

“如果你对他有强烈的感情,我就不会反对你把他带回去照顾,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回到城

里,重逢自己的老朋友,顺便说说自己病得有多严重,我相信他也很乐意见到你的新男

朋友。”然后她走到我跟前,故意走得很慢。“但你不会回城里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我当然会回去,我要把理查德带回去!”

“我想,通过DNA测试能证明他是谁,”迪尔金斯太太说,她站在离我只有几英寸远的地方

,“你丈夫身上只剩下这些了,不是吗?一点点DNA。”

我尽可能地站直身子,顶住她那试图恐吓我的行为。

“这是你不能改变的。”我说。“一旦法官知道,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你也许是对的。”我身后传来另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转过身来,看见奥克托·康罗德医生

从前门进来。“我再说一次,他们不会这么做,因为没人会相信你的。”

“我会让法官看到他身上的疤痕!”

“你可以试试,但我怀疑你不会看到任何疤痕。毕竟我是个医生,我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

信。”

“你不能把一切都隐藏起来。”

“我可以,我做到了。”医生说,带着一丝自豪。“没人会看着戴西·梅,以为她是你丈夫

。警察不能在没有法庭命令的情况下强迫她去做DNA检测,我也知道法官不会相信这样一

个荒唐的故事。”

“我可以让他们相信!”我说。

“也许你可以,”他说。

“也许你能做到,所以这就是我们让你回来的原因。”伊丽莎白说。

“你没让我做任何事!”

医生笑了。“明智的做法是离开这个国家,你不觉得吗?”

迪尔金斯太太说:“或者你可以把你丈夫的机票给警察看,可能有十多种方法能让你脱罪

,而不是回来这里,毕竟你知道你无法带她走。”

“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那样,对吧?”奥克托·康罗德说。“你是被迫留下的,就像你丈夫

一样。”

“不能控制自己?你什么都没对我做!我必须回,否则。。。一、 。。。什么……”1 ~

医生说:“以前我是个魔术师,我的节目在这里很有名,真正吸引他们的是。。。”"

“饶了我吧。”我说。

“闭嘴。”医生说。

我想说点什么,但我说不出来,啥也做不了。

医生接着说:“真正让我的节目与众不同的是催眠,我会邀请第一排最漂亮的女孩上台,

让她躺在两张椅子之间,我弹弹手指,她就会变得僵硬,就像木板一样,然后我就坐在

她肚子上,人们很喜欢这种节目。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其他魔术师用的是什么方法,

这可能是秘密吧。”他笑着说。“而我只需要与人聊天,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能对他们

进行催眠。”

“这个故事每次都有不同的版本。”迪尔金斯太太笑着对医生说,“而且故事也会越来越长

。”

医生没有停止。“我很在行,我甚至可以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他们催眠了,只需要

20多秒。”

“我觉得她不相信你,奥克托。”伊丽莎白邪恶地笑着说。

“现在说话。”他对我说。

突然,我又能说话了。“你个疯子!你们两个!疯子!”

“像基督信徒一样说话。”医生说。

“在所有的造物主中,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边说边闭上嘴,我不仅用了那种平淡乏味

的乡间俚语,而且还用慢吞吞的语气说出来。

“这样很好。”

“我为什么。。。?”我开始问,然后停了下来。

“你可能会说服法官去查戴西·梅的DNA。”他走到门口,给杰特打了个手势。“你会喜欢博

尔加德的。”他说。“因为你就在这里出生。”

“可以了吗?”当医生走出房间时,杰特问道。

“差不多了。”医生说。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我一边后退一边问道,有种害怕的感觉向我袭来,我真遇到麻

烦了。“别碰我!不要碰我!”

“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医生对我说,突然,我动弹不得。我全身仿佛都冻僵了。医生

轻敲我的肩膀,笑着说“这是我最拿手的命令。”

伊丽莎白转过身,大喊一声“我们要出去一趟,戴西·梅!几小时后回来!”

“好的,妈妈!”我听到女孩在喊。

杰特弯腰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就像背沙袋一样。我动弹不了,连弯腰都不行,真的

变成了一尊雕像。

我被粗暴地放在杰特卡车的货柜箱上,像货物一样被捆起来。“你会成为史密斯牧师的好

妻子。”杰特一边说,一边把最后一根绳子系在我腿上。

医生说:“到了我诊所,杰特,你要么等着,要么回家。我和伊丽莎白至少要忙上几个小

时来改变珍妮丝。”

“我不介意等一等。”杰特回答说,我听见他砰的一声关上卡车的门。“再说了,史密斯牧

师一直在等他的妻子,当你们把她交给他时,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车门声从前面传来,接着卡车启动了。在卡车车厢里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想医生和伊

丽莎白也在车里。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催眠太疯狂了,理查德,那个混蛋,我向上帝发誓,如果那个女孩

身上还有他的痕迹,我会亲手把它杀死。他把我弄得一团糟,这都是他的错。现在我被

困在这场噩梦中,如果我找不到出路,我会变得和他一样。

我们离开迪尔金斯家一会后,我挣扎了一下,解开绳子。卡车撞到一块石头什么的,把

车厢门震开了,我趁机从后面逃出,走在硬土路上,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差点就死了,

胳膊肘和膝盖上都有划痕,但我还能走路。

杰特一定没有注意到我,他们还在继续沿路行驶。

就像这个小镇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我看不到别的房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迪尔金斯

的家里,现在对我很有利,只有戴西·梅一个人,我能把他带回去,这是个好机会——如果

她不想和我离开,我就把她弄晕带走,也许她能恢复原样,我边走边想。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回到伊丽莎白家里,门外停着另一辆汽车,是我没见过的。

我向前门走进去,悄悄地打开门,这可不容易,因为那间破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很旧。

我听到楼上有声音,然后听到咯咯的笑声,而且还有另一个声音。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爬上了楼梯,我能想象听到了什么,但我不敢相信。当我走上二楼时

,我看到戴西·梅的门开着,里面的灯也亮着。

“求你了,杰西!”我能听到她在低沉地哀求。“我还没准备好!”

“天啊。”一个很深沉的男音说。“我们已经约会三个月了。。。我快等不及了!”

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好窥视里面。很明显,这个男孩就是杰西,戴西·梅口中的他,现

在他们呆在一起,那个男孩显然想做任何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

,他只穿着内裤坐在她的床上,试图和他的女朋友上床。只不过这不是女孩,这是我丈

夫,是我的理查德。

我是不是要看我的丈夫和一个不到16岁的小男孩上床?我真不敢相信。

“来吧,亲爱的。”男孩抱怨道。“没问题的。”他是一个健壮的年轻人,满身都是肌肉,

有一头浓密的棕色头发,一个平坦的下巴和一双充满磁性的眼睛。

“我。。。这不对,杰西,这感觉不对。”

“什么?你还在做那个梦吗?你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吗?”

“感觉太真实了!”戴西·梅说。“就像一辈子的事。”

“你不是男人,戴西!你是我的女孩!”

“我知道。。。但是……”

然后我看见那个男孩脱下他的内裤,抓住戴西·梅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下面。“来吧!

”他大声地说。

“杰西!”女孩尖叫道,她看上去吓坏了。“但是…”

“你得阻止吉米嘲笑我,戴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女孩的态度变得缓和了,我看出她的忧虑消失了,一种好奇的表情扑面而来。  “来吧!你还记得这些吗?”杰西用手抱着她。

“不……”她平静地说,几乎是自言自语。“太大了……”

“你能用手握起来吗?”他说。“戴西。”

“真是太大了!”她说,我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她手里的鸡巴比理查德的要大得多,这一

点也不假。

“抚摸它。”杰西说。

“哦?”戴西·梅问道。就好像忘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了,面对这个男孩挥舞的巨大的鸡巴

,戴西潜意识里的男性意识瞬间消失。

“用你的手指,快。”他说。“不,从底部开始!”

“对不起!”她说。

“你做得很好。”杰西用平静的语气说,“你现在忘掉那些梦了吗?”

“我。。。我不知道……”戴西回答。

“哦。”杰西说着,把女孩的手上拉开。他向前倾,伸手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我可以看到

她乳房在摇晃,因为他迅速地把她的胸罩摘下来扔到一边,伸手揉着她的乳房。“那这会

让你忘记那个愚蠢的梦吗?”

戴西·梅看起来更困惑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看上去很苦恼。“我认为我们不应该

这样做。”

“看来我只能这样!”杰西喊道。他迅速起身,抓住戴西·梅的腰部,把她推倒在床上。突

然间,杰西猛地脱下她的裤子,把它拉到膝盖处,整个人压在她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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