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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_女儿的日记1

摘要

这篇小说主要围绕一个被困在女儿身体里的男人的心理挣扎与性别认同的变化展开。故事开始于一个男子在搬入新房时发现了原房主的日记,日记中写着他承受着精神崩溃与自我认知的痛苦,以及他逐渐转变为女性的过程。原来,这名男子一度是大学教师,但因工作与家庭的困扰,最终误入歧途,陷入精神错乱。随着故事的深入,读者了解到他在自我挫折与困境中遭受的痛苦,同时也要面对自己转变身份的现实。“我现在被困在我女儿的身体里。”这句简短却触动人心的话,充分体现了角色内心的无奈与挣扎。整个故事探索了性别认同、家庭角色与社会期待之间的复杂关系,并通过人与自己、与家庭、与社会的对抗描绘出了深沉的心理冲突与变化。日记式的叙述风格让人感觉到紧迫感以及作者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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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身]_女儿的日记1.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52736 bytes
MD5 b309f6abbd6efd54da2bb55d745e1c12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darksoul
Region 未知
Date 2016-01-01
Tags 性别认同, 跨性别, 心理挣扎, 变身, 家庭角色, 社会期待, 自我探索, 精神崩溃, 日记体, 情感纠葛, 女性视角, 性别转换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论坛的各位大家好,我是darksoul。我在一个非常偶然机会认识了贵论坛。奈何文笔有

限,写不出大佬们笔下精妙绝伦的文章。

这时候大家可能会问了,既然写不出文章,为什么还能拿出来一篇文章投稿?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下面所写出的这篇文章源于一篇日记,这篇日记是刚毕业工作的笔

者在自己新买的二手房里发现的。

房子的原主人是看起来十分幸福的一家四口,但房子本身却十分古怪,不但内部被重新

粉刷过,其中一个卧室的窗户还被木板封死了。房子所在的小区建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虽然破旧,但因坐落于大学城边而地理位置极佳。

这一家人似乎急着离开这个地方或者这个城市,竟然允许我用近乎市场价7折的价格就拿

下了这套房子。

在做房屋交接的时候,女主人跟我道歉,说自己只来得及粉刷房子,但没时间拆掉用作

储物间的卧室里封的木板了。

她的这番话直接把我心中的疑问噎了回去,我看着她保养良好但仍带着细纹的脸颊和她

怀里刚满月的婴儿,又转头看了看她身边揽着她的高大丈夫和躲在他们身后看起来十七

八岁的羞涩女儿。好奇地问他们拖家带口地打算去哪定居。

他们幸福地微笑着,说女儿考上了大学,正好家庭也不愁收入了,打算带着刚生的孩子

直接去女儿大学所在的城市定居。

我羡慕地跟他们攀谈着,得知男主人原来是大学城里的老师,女主人是金融工作者,早

早地就实现了财务自由。我帮着男主人把他们的行李搬上车,搬运的过程中不断向他打

听如此幸福的诀窍。

他一边用宽阔的臂膀扛着行李,一边微笑着对我说:“男人嘛,无论做什么,做到最后还

是要回归家庭。”

回归家庭?这四个字对于我这个恋爱还没谈过几次的小青年来说根本无法理解。但我也

不好多问什么,看着他们上了车,降下车窗跟我挥手道别。

清晨的阳光照着他们,让这种幸福如此耀眼而遥不可及。

但我突然注意到,他们的女儿,那个初识时羞涩但认识后开朗活泼的少女,虽然沐浴在

阳光下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但她的眼睛却望向他们原来的房子,目光里突然充满了恐惧

和迷茫。

我满身疲惫地上楼,强撑着精神拿着撬棍开始撬卧室窗户的木板。

是错觉吧,一个少女,怎么会突然拥有一个饱受挫折的老男人的眼神呢?

我一边清理着木板,一边想。这些封窗户的木板似乎不止封了一层,大概是为了隔音。

但如果这间卧室如原主人所说是为了做储藏室,为什么还要做两层隔音木板呢。

我恶意地想着,说不定是男主人性功能太强,动静太大了,毕竟都到这把年纪了还能再

搞出来个小婴儿。

太累了,为什么我要一边饱受社会的毒打一边还要干体力活。

拆完第一层的最后一块木板,我开始了抱怨。

突然,我发现,在两层木板的夹层的最底部,竟然夹着一本笔记本和一根近乎用光的铅

笔。

笔记本厚而老旧,沾着些许灰尘,铅笔相当破,已经用得无法继续使用,只是看起来它

的主人并没有条件继续购置一个铅笔刀了,铅芯旁边满是牙齿咬过的痕迹,显然是靠用

牙齿咬下护木进行使用的。

我毫不犹豫地拿出笔记本,带着些欣喜,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玩藏宝游戏捡到宝一样

,坐在已经收拾好的客厅里,给自己倒好一杯水,开始阅读这本笔记。

笔记毫无疑问是由铅笔书写,男人字迹,日记形式。

但当我阅读完的时候,却早已浑身汗毛倒立。

显然这本日记的作者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它有可能是作者在精神

错乱的过程中用仅有的理智书写,也有可能这篇日记的作者自始自终都疯了。至于到底

发生了什么,还是交给大家评价吧。

写的不好也别喷我哦,毕竟不是我写的。

新章节——女儿的日记2:

2016年1月第一次书写

实在抱歉,这篇日记的读者,因为所有电子设备被没收,我已经不记得每个月的具体几

号了。

我将这篇日记藏在木板的夹层中,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够看到。

听着,朋友,你可能以为我疯了,但我向你保证,用我活了近50年的人格保证,我说的

一切都是真的。

事实上,我现在被困在我女儿的身体里。

我这个男人的灵魂,也正向一个娘们的样子转化。

这种感觉,就他妈像老男人的一口烂牙突然长在一个小娘们身上,然后有一个操蛋老天

爷化身牙医,把你这口烂牙该整形整形该拔出拔出,然后再给你带上牙套。然后这口烂

牙将在一到两年内被整成了女人的贝齿。

当你现在在看这本日记的时候,我可能早已完成了这种转化。

我不指望有人来救我,也不指望有人能相信。我只想记录……

明白吗?在我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并渴望生儿育女之前,我要证明自己曾经作

为一个男人活着。

希望看到这本日记的你,能够让更多人看到它。

如果你是看到这本日记的更多人,听着,朋友,一定要小心女人,不要指望她们能够变

好。

……

……

天啊

她们回来了,今天不能写再多了,我得把这本日记藏好。

2016年1月第二次书写

距离上次写这篇日记大概过去了三天还是十天?

我不确定,总之不说废话了,我得利用好这仅有的几根铅笔。

原来的我是一名大学教师,五年前受到同事的排挤,再加上得罪了领导和网络上发表了

一些言论,就被开除了。

然后我就喝酒,反正我的妻子,哈哈妻子,那个婊子从事金融工作不缺钱。

但从女人身上拿钱终归不爷们啊,从她身上拿钱时她看我的目光总是让我忍不住去打她

后来,我想通过赌钱赚些钱,不再被那两个娘们看扁了,但却一直输。

总之,在娶了这个婊子之后,我就霉运不断。工作丢了,投资亏本,甚至生了个女儿之

后她就再也生不出来了。

呸!真是个扫把星。

每次输了钱,我就喝点酒,用扫把教训这两个给我绝后的扫把星。

为了彰显自己的素质并且不惹来麻烦,我都会特地将她们拖到我改装的隔音卧室修理。

想来真是搞笑,我把这间卧室的窗户装上了用来隔音的双层木板,又为了防止婊子们逃

脱把整个房间改装成了一个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牢笼。

但最后却是我自己被困在里面。

等打到力竭了,我就躺床上睡觉。这样正好也听不见外面讨债的高炮的叫骂,真是的,

老子又不是还不起。

我就这么教训了她们四年,在酒精的麻醉下,这四年就像是一瞬间。

后来,大概是一年前,这两个娘们好像信了一些奇怪的宗教,除了每天在家进行祷告比

较烦人之外,对我的态度却百依百顺起来,要钱给钱,还端茶倒水。

当时的我甚至在为自己的管教有了效果而沾沾自喜,我真是蠢的像头猪一样,竟然没有

意识到她们百依百顺的行为背后那怨毒的目光。

后来,大概是半年前,初四的女儿突然对我说,她打算休学一年,帮帮家里。

正好那时我也不堪讨债的骚扰,就和她妈妈一起去她的学校以生病为由为她办了一年休

学。

这是让我最悔不当初的一件事,这个小婊子的休学,让我彻底断绝了自己求救的路。

过了几天,两个婊子搬来了两尊神像,说是能为家庭招来财运,带来幸福。

现在想来,那就是两尊邪神。

……天啊,都半年了,我想起它们的样子还是想要要发疯……

我记得我还仔细打量过,一尊卧在不知是长满眼睛还是阴部的莲花上,人身蛇首,睁着

眼,一只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握着阴茎;另一尊蛇身人首,盘在阴茎纹路的蒲团上,闭

着眼,张着嘴,。

愚蠢的我看在女儿越来越听话的份上,答应了女儿要我一滴血完成“祈福”的请求。

我割破了我的手指,将血液涂在了人身蛇首像的刀尖上。

然后我又看到妻子割破了女儿的手指,滴在了另一尊像张着的嘴里面。

她们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当时也没多想,因为我感到睡意袭来,就去卧室睡觉了,快睡

着的时候还听见妻子又在念叨不知什么语言的咒文。

'Ia I'a.CthulhuFhatgn”

我早该想到不对劲的,这么邪门的仪式,怎么可能招来财运。

2016年2月 第一次书写

外面响起了鞭炮声,大概是过年了,她们去探亲才给了我一天喘息时间来完成我的故事

接着上回说吧,从前的我压根不相信世界上有神明。

但她们把神像请来的那天夜里我却见到了神。在睡梦与清醒之间,我感到自己被漩涡卷

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沼。

我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远,越是挣扎,沉的越快。我意识到我可能是在做恶梦,于是拼尽

全力试图让自己醒来,但我却马上被一股无法阻挡的无可名状的恐惧包围,因为,我见

到了那一尊人身蛇首的邪神。

它狞笑着,用匕首刺向我。我无处借力也无法躲避,我感受到那匕首扎入我的皮肤,穿

过我的肋骨,扎进我的心脏。

我马上惊醒了,望向房间高处供奉着的邪神像,伴随着心里的怒火,马上就要抄起烟灰

缸向它砸去。

但一股剧痛却从心脏那里,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烟灰缸滑落在地上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这声音震着我的鼓膜,变成无尽的狞笑声。天

花板上开始掉下无数的蛇,它们如发洪水一般将房间填到床的高度,随后又将我的身体

淹没其中。

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不逃跑,朋友,你不知道那有多痛,我已经顾不得逃跑或者喊叫了

我全身上下都开始痉挛,酸楚的剧痛填满了我的每一处肌肉,骨节啪啪作响,我感觉房

间在变大或者身体在变小。

痉挛渐渐消失,在我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这个蛇地狱的时候,蛇群中最大的那条蟒蛇,

本来对我无动于衷的蟒蛇,发了疯似的扑过来将我紧紧缠绕住了,我无法活动,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这些蛇从我的裤腿游入。

那大蟒蛇竟然在对着我笑,你能想象出一条蛇拥有人类表情的样子吗?那简直是一场噩

梦。

蛇们沿着我的大腿,开始向我的胯部游动,就像潮水一般。

它们竟然一个接一个地试图撑开我的肛门,有大有小地,进入其中。

我不敢喊叫,我怕它们也会从我嘴里进入,我拿被子裹住身体,奋力挣扎,但没有任何

效果。这些蛇能轻易地破开我的任何防御

我被淹没在蛇海里,我能感到这些蛇粗暴地将我紧闭的括约肌撑开,那感觉仿佛是我这

辈子拉的屎都被塞了回我的屁眼儿。

它们沿着我的肠子蜿蜒前行,我感到它们钻入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并与之融为一体,我

感到有蛇游入我的睾丸,将它们整个吞入;有蛇像吃百奇饼干一样一口口在内部咬着我

的阴茎,最后只留下外面皱巴巴的皮。有的蛇融入我的百骸尤其是屁股和胸部变成脂肪

;有的扎根于我谢顶的头部变成细长油亮的头发。

一整个房间的蛇都是那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皮肤在它们的蠕动下变的紧致,腿上的

毛发和肚子上的赘肉却被它们吃掉。我感到它们吃掉了我强健的肌肉纤维,用排泄出的

细弱的肌肉去代替。

反正,每一条蛇都转变了什么,然后融入我的肉体后消失。

我连恐惧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只想发疯。

当倒数第二条蛇进入的时候,我的肛门早已合不拢了,我浑身无力,没有了丝毫反抗的

想法,我只期待天明,祈求梦魇快点结束。我只期待明天将那两个娘们揍到医院。

最后一条蛇是那条将我缠绕住的巨蟒,我正无力地想着他会怎么消失,却见它凑到我面

前,吐着信子,又对我做出了人类才有的笑的表情。

然后将它成人拳头大的头也凑到了我的肛门处。

“不!!”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去喊叫,但那蛇头还是缓慢而有力地向内进

入,它将我的括约肌扩张到了极限,然后撑满了我直肠的每一处后,用于爬行的鳞片在

内部刮擦着钻进了我的小腹部,我感觉它盘在那里,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器官。

但我早已无力探究,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在带着盛怒在中午醒来,正要去教训那两个娘们,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惩罚

室的房间里……

2016年2月第二次书写

昨天太累了,这副身体远比我从前拥有的容易劳累,写着写着就睡着了,但好在我已经

把关键的部分写完了。

两个婊子去探亲依旧没有回来,显然她们还要把我的那份探完,真是可笑。

索性她们给我留够了这些天需要的食物和水,我所需要做的只是和我这两天的排泄物一

起,尽快完成这份日记……在我失去自我之前。

好了,朋友,我们开始吧,每一次回忆过去都夹杂着恶心和痛苦,但我必须让你知道,

让更多男同胞知道真相,要是有点酒就好了,该死。

第二天,我在带着盛怒在中午醒来,正要去教训那两个娘们,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惩罚

室的房间里。

我拼了命的捶着那个被我自己搭建好的铁栅栏,铁栅栏的后面是卧室的门,这个被封死

的房间的唯一出口。

我捶着,但很快就泄了气,我感到自己十分虚弱无力,铁栅栏也比往常高出了太多。

我望向自己的双手,我的手本该粗壮而长满体毛,但这双手却纤细而白皙,带着捶打铁

栅栏导致的红晕。

天啊,那两个婊子对我做了什么

我难以置信,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上穿的还是我昨晚睡前穿的沾着污渍的汗衫和平

角裤,但却大了一号。

我把上衣一把扯下,映入眼帘的确实一对乳房。

一对正在发育的乳房!乳晕粉红,乳头隐隐正要生长。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一丝丝青色的

静脉。

我难以置信地捏住它们,却痛的呲牙咧嘴,它们里面似乎长着一碰就痛的肿块。

“女儿,你最好对它们轻一点,发育期的女孩子的乳房里面会长有硬块,一碰就痛很正常

哦。”

我听见身后传来声音,赶忙回过头去。

说话的男人是我自己,毫无疑问的是我自己,虽然不像我原来一样长着啤酒肚颓废谢顶

。但我敢打包票,那具身体毫无疑问是我。

“发生了什……”

话音未落,我却发现我的发出的声音尖细而清脆。这是女人的声音,而且是曾经输于我

女儿的声音。

“你没必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需要做的事是和我们一起感谢伟大的神。昨夜我们向他祈

祷,所以女儿将代替你变成不喝酒不赌博的好父亲,父亲也将会在我们的管教下变成听

话乖巧的好女儿”

我看到妻子也从客厅走了进来,对着被困在铁栅栏里的我说

“伟大的神会赐予我们幸福的家庭和丰收的事业,而我们则仅仅需要诞下神明的孩子。以

及,用我们的故事为神明带来欢愉。”

此刻的我已经无暇顾及她们说的话语的含义了。

我退下平角裤,去验证她们所说,或是去寻找最后一丝希望。

但目光所至,却是长着稀疏毛发的一片平坦。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2016年3月第一次书写

她们回来了,我不能悲观,不能悲观。

2016年4月?第一次书写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屋子里的暖气已经停了一段时间了,姑且称之为四月吧。

自从她们结束探亲之后,对我的监视就开始严密了起来。妻子出门工作,她的“丈夫”则

负责在家里守着我,照顾我,或者说她们“女儿”的起居。今天她们回家扫墓,我才有时

间在这里留下只言片语。总之先按日记的标准记录一下当前“生活”和未来“展望”吧,也

算是苦中作乐了。

我每天除了要按规定吃下吃下一日三餐,还要被逼迫着练习形体以及完成初中生的作业

。最开始我很不配合,但她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台治疗网瘾的电击器——不会留下伤

痕却能高效地带来痛苦。唉,那种痛苦,我宁愿在瑜伽垫上流汗流到死也不愿意再经历

一次,真不知道戒网瘾医院里的那些少男少女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的烟酒也被断了,不过这反倒没什么,“新的”身体似乎没有对烟酒的依赖性。在离开

了尼古丁和酒精之后,我的大脑反而变得清醒了。我开始动用起我好久不用的脑子,仔

细思考逃生的办法。

首先,不要悲观,虽然我面对的是一位邪神,但我相信人类总会找到出路。哈哈哈,这

样的乐观非常重要,语无伦次的乐观也是。

我认真观察了我的身体,它毫无疑问跟我的女儿一模一样。看来,妻子和女儿变成的“我

”的目的是把我变成她们的女儿,然后是祭献还是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们不可

能将我永远监禁。那么,我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有一个,那就是假装被她们洗脑成功,然

后逃去外面求救。

2016年4月 第二次书写

看起来,我已经初步取得了她们的信任。如果将来我有机会变回来,怪就怪她们的傲慢

和对所谓神明的愚忠吧。

这段时间,“爸爸”是我的进攻重点。因为不管“他”看起来再成熟,内在却永远是我的十

四岁女儿。他十分好笑地用父亲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也跟着用女儿的语气向他撒娇,听

他抱怨家务的繁忙和妻子对他的唠叨。

有些令人嫉妒又不得不承认的是,我这个十四岁的女儿,在很多事情上却比我当初做的

要好的多。他将家收拾的干干净净,认真处理和妻子之间的摩擦和矛盾,甚至每天晚上

都在隔壁的房间和我的妻子夜夜笙歌。

他对待我也像一个负责的父亲一样体贴照顾。他为我做了无数笔记,里面有详细到班里

每一位同学的初中生人物关系图,也有小女生必须知道的几十条生理卫生知识。我想,

她们是打算让我继续上学的,就在我彻底完成转变之后。如果我转变得“快”些,机会似

乎就近在眼前了。

如果世界上有过家家比赛,我的女儿一定能拿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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