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_奇人轶事访谈室:永生篇
摘要
本文件为《奇人轶事访谈室:永生篇》的文本记录,内容通过对话的形式呈现。一位名为徐女士的嘉宾分享了自己非凡而坎坷的经历。她透露自己出生于1882年,家庭环境困苦,因病重面临生死存亡。故事的转折点在于一位高龄的地主老祖宗出现在她生命中,她向徐女士提出以她的命格冲喜的奇异请求。徐女士同意后,被施以某种神秘的邪术,令她的灵魂经历了一场奇幻的变身,化身为一个育婴妇女的身份。在这过程中,她逐渐失去原有的男性角色,同时在命运的压迫下,进入了一种复杂的自我认知与性别认同的状态。文本细致描写了她在男性与女性身体之间的挣扎与调整,体现了传统社会中对女性的压迫与命运的无奈。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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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5568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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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TSF, 变身, 性别认同, 命运纠葛, 奇幻, 跨性别, 历史背景, 灵魂转生, 封建社会, 女性身份, 神秘术法, 成长与适应, 生活百态, 自我探索, 家庭关系, 母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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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帖内更新)
W(我们):品味生活百态,共享美好时光,欢迎来到新一期的奇人轶事访谈室,今天我
们邀请到了徐女士来讲述自己的故事,徐女士您好。
X(徐女士):主持人您好,我叫徐(消音),很荣幸能来做客。
W:好的,请问您是几几年人呢。
X:要说出生年份啊,我出生于1882年,也就是光绪八年。
W:但是您看起来只有不到二十出头啊。
X:是啊,原因还是要从头说起,我出生在一个佃农家庭,每天的工作是赶牛犁田。
作为家里唯一的青壮劳力,每天只有累到筋疲力尽,才能在官府和地主克扣完粮食后混
个温饱。
X:后来我终于病倒了,在那个吃人的旧社会,得了大病就意味着一家人只能等死,或者
破产沦为乞丐。
我的妻子和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就在我准备接受现实的时候,地主家辈分最高的老祖宗
敲响了我家的门。
X:没人知道那个人的实际年龄,她是那么老的一个老人,有人说她按辈分可以数到地主
往上十代,也有人说她是蓬莱山上还俗的修仙之人,也许她到现在还活着呢。
X:但她还是来到了我家,时间太过久远,我已经记不清她对我具体说了什么了,大抵是
她算出他们家将会有绝后之灾,需要我的命格来冲喜,如果我答应按她说的做,能保证
我妻儿老小衣食无忧。
X:我没得选,只能磕头答应,这就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W:她对您做了什么?
X:她把我领回了地主家的大院,把我关在偏房,房间里连床都没有,只有一个大酒缸酒
缸里充满了各种药材,还泡着一个死婴。
X:她每天在午时让我服下一粒纯白的丹药,在午夜让我喝下紫色的汤剂。然后把我手指
割破后伸进缸中。
X: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邪术,但对于一个横竖都是死的人,已经无所谓了。但我还是开始
每天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泡在一个大酒缸里无法呼吸直到憋醒
。
X:每一次入梦,梦里无法呼吸的时间都会变长。
X:直到最后一次入梦,一切都变得无比真实,我感觉到了缸中水体的冰冷,水里药材的
缠绕,我忍着无法呼吸的痛苦,奋力向上游。随后,我被一只大手捞起。
X:那只大手粗糙而温暖,它用粗布把我包裹好,擦去我脸上的污渍。我感觉身体有点不
受控制,当我发现我可以睁开眼了,我才能睁开眼。
X:我睁开眼看向手的主人,是她,是那位老祖宗,老佛爷。
X: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依旧忘不了她那时候的表情。那是一种面无表情的喜悦,犹如垂
眉的菩萨像。
X:我可以呼吸了,我感到我的肺泡一一张开,发出嘹亮的啼哭。她把我递到一个女人怀
里,女人把我抱出了房间。
X:这时的我才明白,那个过去的我已经在酒缸边化作了一具尸体。
W:她把您变成了一个婴儿?
X:准确的说,是一个拥有双重命格的童养媳,女性的身体负责传宗接代,男性的灵魂负
责阻挡坏厄运。
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翁生,双龙会,叁人行,四方游,个命存,十
难遇,百年过,千嗣生”
X:老佛爷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把我的妻儿老小接到了地主大院,给他们亲人一样的照
料。
是的,我已经变得和我的儿子一般大了,所以我们被并排放在一起,得到了相同的照料
X:这同样是一种警告,警告我,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W:天哪,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X:您是指变成婴儿吗,还是指我那被操控的命运,哈哈哈。
X:不过都一样,都是有一种被紧紧束缚起来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大胖子穿了件s
码的衣服一样,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一个婴儿的肉体里,不是那么合身。
X:这种现象表现在外面却太像一个正常婴儿了,比如无法控制排尿,感到饥饿会控制不
住自己的哭泣。
这一点上,我身边的同龄的儿子甚至都比我要“乖巧”许多。
X:好在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开始逐渐适应,我像练自行车一样,练习运用这具小小身
体的各处肌肉。
X:如果说原来如厕是站着从针管里压出水的话,我现在如厕却要脱下裤子然后蹲下,撒
开身体里注满了水的气球,再用手纸擦净。
刚开始,我是意识不到这些区别代表什么的。
X:直到有一天,我用舌头轻抵上颌,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长出乳牙。
X:初生的乳牙又小又尖,舌头的刺痛突然让我意识到,我在不断长大(笑)。
X:长大,长大,我会在地主的豢养下把脚裹得小小的,变成一个女人。
X:我会嫁给地主的儿子,会像我的妻子接纳我一样,用发育的丰满的腿环住他的腰来接
纳他,然后会在助产婆的鼓励下为他诞下子嗣。这是我无法逃脱的宿命。
X:包括我的妻子和母亲,这是所有女人无法逃脱的宿命。
W:那个时候的封建统治真是一种对女性的荼毒。
X:对啊,后来世道乱起来了,大清签了不少赔款,然后亡了,女人们终于不用裹脚了。
但我的妻子和母亲却纷纷病死,没有看到这一天。
我和儿子一起慢慢长大,我每天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门口发呆和看书,等着儿子从私塾
蹦蹦跳跳地回来。
X:当时,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盼头了,我虽然无法尽到父亲的责任,但也能默默陪伴他
。
为了让他好好长大,我遵守着约定,叫他弟弟。夏天同他一起在田野里奔跑,抓知了,
捕青蛙。
冬天一起被裹成粽子,扎着羊角辫为他擦去糊了一脸的鼻涕。
X:时间说快也快,地主大院中有一颗柿子树,是在我从缸里被捞出那年种下的。在长出
第一个小柿子的时候,我的乳房内部也长出了跟小柿子一般大小的硬块,原本光洁如玉
的地方也生长出来一两根细软的毛发。
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W: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生存下来,哪怕是地主家庭也一定很不容易吧。
X:是啊,地主的儿子比那时的我大十几岁,早早的就留学日本去了,我从未见过。
他在那时候加入了革命党,不顾劝阻回国闯下了要杀头的大祸。
X:老佛爷不愧是老佛爷,就在地主老爷急得满屋子打转的时候,指挥家丁从那株柿子树
下刨出了满满十箱的金饼,金灿灿的,甚至晃晕了保姆婆的眼。
X:留下女眷和孩童,老神在在地指挥着所的男丁上京城去了,整整三年没有回来。
W:是用这些金饼去捞人了吗?
X:捞人哪用这么多人,她们用这一大笔钱,纷纷在临时政府站稳了脚跟,人自然就被放
出来了。不过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X:因为没有老佛爷的监视,这三年是我过的最快乐的时光,我开始尝试找回自己。
W:找回自己?
X:对,因为男丁都被遣散,只留下了年迈的老管家,所以我开始有意去承担这个家庭里
男人的职责。
我扎起了头发,去管理雇农,去指挥挑水劈柴,用布裹紧开始发育的乳房,像男人一样
捏妯娌们的屁股,像个严父一样管教儿子的学习。
我感觉一切都开始变得充满希望。
X:但我的儿子却让我意识到,我终究是个女人。
X:在冬天,我习惯烧了一桶的热水,拉着儿子一起泡浴桶。但儿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
始躲躲闪闪的了,一边喊着姐姐一边求饶。
X:我以为他在任性,一边说着水凉了会感冒,一边严厉地要求他脱下衣服。他听话地脱
了衣服,脸红红地走进了浴桶里,不再说话。
X:我为他搓洗着身子,却发现他的下体也开始长出了毛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
的脸开始发烫。于是赶紧给他洗完,拍了下他的屁股把他赶回了屋。
X: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那根东西也曾长在自己身上那么多年,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
当晚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妻子在对我笑,我也笑着朝她跑去,扯开她的衣服,用
我的男儿身进入她的身体。
但突然间,妻子那频繁劳作导致的粗糙皮肤却变得像深宅大院的小姐一样白嫩,下垂的
乳房变得挺拔而娇小,黑瘦的体态变得白美充盈,柴黄的头发变得柔顺黑亮,深色的嘴
巴变成了粉色的唇——她竟然变成了现在的我!
X:我惊醒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天变得魂不守舍,脑子全是我自己胯下承欢的模样。
以至于我心不在焉进入了厕所如厕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厕所里正在撒尿的儿子。
X:直到儿子的一声惊呼,我才回过神来。
儿子握着他的宝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褪着裤子,蹲着仰望着他。
这是一种千百年来都不会改变的关系,旱厕里的苍蝇嗡嗡作响,一片沉默中两道水流分
外清晰。
X:他的宝剑变得昂扬了。
他红着脸,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尽可能地把它往下压,使劲催动膀胱,想赶紧尿完逃
离这个地方。
经过加压的尿液偏离了粪桶,射在木板上激起了水花,在正午的阳光下溅在我的唇上。
我愣了会,突然想明白了,笑出了声。
X:天越来越冷,作为一个独守空闺的童养媳,晚上就算有火炕也扛不住把水缸冻裂的气
温。
所以我喜欢半夜偷偷钻到儿子的被窝里,把冰凉的手脚放在热气腾腾的十五六岁的小孩
的腋窝里别提多温暖了。
X:那天晚上,我照例钻了进去,却发现儿子一直背对着我。
我知道是因为白天的事,踹了他一脚,跟他说姐姐看一眼怎么啦,他才把身子转过来,
委屈巴巴地捉住我的左脚放在腋窝里暖。
X:我问他,私塾念完之后,有没有出去闯荡的打算。他用腋窝夹了夹我的脚,表示同意
。
X:我本来是很高心的,谁知他的眼眸在夜色中一亮,郑重地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表示要
带着我一起走。
X: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试图把脚往外抽,却被他夹得更紧了。
W:你最后同意了吗?
X:没有,老佛爷太过神通广大,为了他的安全,我哪里都不能去,必须遵照约定。
X:但是他不明白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我压在身下。
X: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感觉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嘴上还是严肃地
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告诉他后果的严重性。
X:但是我的腿还是被分开了,他好像也会法术,用法术抽空了我的力气。留下的象征性
的抵抗踢开了被子,清冷的空气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X:月光下,他像一头野狼,我任由他的所作所为,不能吭声,因为如果被家里的其他人
发现,我们爷俩就完了。
X:我终于忍不住了,抬头在他耳边对他说出了实情:“我是你爸”。
X:他笑了,仿佛原本强奸一样的气氛瞬间变得快乐了起来,他把头低下来也对我说:“
一会让你喊我叫爸”。
X:我当时的心理别提多复杂了,既有对未来的恐惧,也有放纵隔壁徐二狗带坏儿子的悔
恨。但我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是,儿子的宝剑已经蓄势待发了。
X:月光下,我的粉棕色的乳头微微颤抖,儿子看到了,一边笑着说看把他们冷的,一边
含住用舌头搅动。
X:我感到了他舌头粗糙,这种温暖湿润的粗糙变成了抓心挠肝的痒感,让我有一种下身
勃起的感觉。
X:我当时很奇怪,惊喜的以为自己重振雄风变回男人了。低头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依旧是一个大开门户面临敌军威胁的稚嫩城寨。
X:儿子也发现了我的目光,但他居高临下的观察远比我敏锐,他用腰抵住我试图夹紧的
双腿,用手捏住了城寨岗哨上虚张声势的小将军。
X:我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仿佛做男人时的那一条大将军上所有的快感都浓缩到了
小将军的身上,原来勃起的是这个被俘虏的小将军。
X:随后,我感到一直孤军已经深入了城寨之内,我听到了自己的水声,是他的手指正在
里面烧杀抢掠。
X:我抱着他的头轻声喊停,他果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直着腰,挺着大将军分开我的双
腿正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X:我也看着他,他目光灼热地看着我。我也曾这么看着我的妻子啊,我知道,我逃不掉
了。
X:女人的阴道要是像肛门一样能够收缩就好了,我想。他的大将军长驱直入,一口气贯
穿到了最里面。
X:抓心挠肝的痒马上就变成了彻骨的痛,痛的我流出了泪,手想要拼命抓些什么,却又
心疼儿子被抓伤只能抓紧床单。
X:儿子轻轻动着,床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大将军一下一下地将我的城门撞开。
X:我渐渐臣服了,我看到自己的脚尖随着频率一上一下,我感到自己正在接纳他,就像
所有的妻子接纳丈夫,就像所有的母亲接纳儿子。
X:有物,就会有物的容器,再不合理的存在着的物都会有。
X:我是他的容器,亦是子嗣的容器。
X:我对他说:“叫妈”,他说:“妈。”
W:跟儿子发生关系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X:我觉得,这世界上先有男女,再有身份。床下的他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弟弟,床上的
他只是一个男人。
W:后来呢?
X:后来我就作为女眷被带到了金陵去见我的丈夫,儿子也跟我依依惜别,只身去了上海
闯荡。
W:能说一下您的丈夫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