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_在牌桌上输掉男性身份
摘要
本文件名为《在牌桌上输掉男性身份》,讲述了一位挑战者在高档麻将馆天凤雀庄的经历。天凤雀庄位于城市红灯区,表面上是一间麻将馆,实则为一个涉及性与金钱交易的复杂场所。文件中描绘了各种色情和赌博的情节,涉及到女性角色的性别认同与性别角色的扭转,体现了角色的心理变化和对自我的探索。
故事通过挑战者与雀姬的对局展开。在牌桌上,挑战者利用麻将技巧与对手对弈行为之间的微妙互动,揭示了赌局的高风险和人性深处的欲望。雀姬作为这个场所的老板,传递出了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质。文本内容细腻生动,涉及不良交易、女性魅力等禁忌主题,以偷窥和性欲作为推动力,掀起情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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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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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变身]_在牌桌上输掉男性身份.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54100 bytes |
MD5 | 7aec957f4e3e3bf5a73be8b7a82f844c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跨性别, 性别认同, 赌博, 麻将, 色情, 人物心理, 自我探索, 性交易, 夜店文化, 二次元, TSF, 调教, 逆后宫, 虐恋, 都市奇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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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改了好几版实在改不动了,因为日麻比较小众,原本想让零基础的读者看得懂,会打日麻的读者也不会看得无聊,结果发现两边都不讨好,再次意识到自身能力有限,我一个写小黄文的为什么要做这种复杂的事...对于不熟悉日麻规则的读者,只要理解日本麻将里存在进攻和防守,立直等于放弃防守的全面进攻,读起来就不会有障碍了...吧? 每一个赌徒,不是已经破灭,就是走在破灭的路上。 天凤雀庄,坐落于都市著名的红灯区,每当夜幕降临,被欲望吸引的人们就会聚集到这里,虽然名为雀庄,天凤雀庄可不仅仅是个麻将馆这么简单,在这里,你几乎可以任何想要的赌注,性与金钱的交易,违禁药物与走私物品,不断探寻人性的黑暗面的下限。当然,既然挂着雀庄的名头,麻将便是无法回避的主题,天凤雀庄的一层,是赔率不大的休闲区,虽然打的都是些小钱,可牌桌上裸露的半乳和牌桌下的丝袜美腿,为原本平淡的牌局增添了额外的激情,雀庄小姐的每一个眉来眼去,无不勾引着赌徒们在荷尔蒙的促使下做出不理智的判断,甚至因一时的冲动而一掷千金,再往上的楼层,雀庄小姐的质量越来越高,但相应牌局的赌注也大得多,赌博本身的刺激,在灯红酒绿和性感美人的加持下,让人愈发血脉喷张,欲罢不能,如果恰巧和某位小姐对上眼了,还可以到楼层更高的私密区域做更深入的交流,从性到金钱的一条龙服务,让天风雀庄像一个桃色陷阱,让一个个贪婪的灵魂奋不顾身的投入其中。 今天,一位不速之客却一路闯过了各个赔率的赌局,来到了雀庄人迹罕至的顶层,让无数雄性倾心的美色,价值连城的违禁品,都没有让他停下步伐,到达顶层时,他身下已经累积了厚厚一层钱山。)
"真是伤脑筋呢,"雀庄顶楼的私人房间,身披宽松和服的女人斜躺在日式凉席上,"这位客人,如果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请您谅解,妾身晚上会为您安排最好的两个姑娘陪侍作为赔礼,今天就请您高抬贵手,放小店一马,如何?" 和服女人对面,身穿西服的男人正坐在由钞票堆积成的椅子上,他一边用手指感受钞票的触感,一边回答。: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您应该比我清楚,对吧?
"呵呵,客人可真会开玩笑,如果还没有尽兴的话,改天妾身找几位高手,保证能让客人满意..." '
男人打断了女人的话。
"不用改天了,真正的高手,眼前不就有一位吗,你说是吧,雀姬?
身穿和服的雀庄老板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吸了口手中的烟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坐在钱山上的男人,宽松的和服仅像腰带一样遮住她身体的要害部位,香肩和大腿裸露在外,看似未经打理,每一个细节却又透露出一股香艳的气息,虽然自露面后她一直以老板娘的身份说着讨好话,可不管是那淡定的语气,还是斜躺在凉席上的慵懒姿势,都看不出半分紧张感,就连被男人坐在身下的钱山,在她眼里似乎都不值一提。 这份悠闲的态度,在男人说出那个名字后,终于发生了一丝松动。 "既然说出了那个名字,客人的确是冲着妾身来的呢,那客人应该也知道规则,妾身的赌局,收取的是比金钱更为重要的东西。" 在一般人眼里,天凤雀庄只是兼具了赌场功能的高端会所,可在麻将士的世界中,天凤雀庄却有着另一层含义,就像在雀庄工作的小姐都是来历不明的美女一样,坐镇这么一个庞大情色场所的的老板娘雀姬,据说也是一名神秘而强大的女性,相传所有指名道姓找上她的挑战者,再没出现在世人面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连骨头都被天风雀庄吞噬了一样,虽然传言多少有些夸张的成份,但毫无疑问,坐镇天风雀庄的雀姬,是万中无一的高手。 "
向强者挑战,是每个麻将士的本能,今天的挑战者,也是循着传言而来,直到见面他才发现,神秘的雀姬本人不过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微熟的年龄虽然恰到好处,可香艳的形象与传言中老练阴险相去甚远,但短短几分钟接触中,男人确认了雀姬举手投足间那股优雅从容的气质,只有经历过凶险牌局洗礼的人才会具备。 "堵上一切的牌局吗,倒不是说那和我意,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是属于我的所有物了吧?"饶是久经风月场所的挑战者,见面第一眼时也被这慵懒的和服美女惊艳到了,且不论传言的真实性,光是这集魅惑与优雅与一身的和服美人,就值得他押上一切赌注。)
"既然客人已经做好了觉悟,那妾身就去准备了,一切都按规矩来,没问题吧?" 十分钟后,牌局开始。
作为挑战者的男人一边摸牌,一边默默观察牌桌上的其他人。
"只要你能让她们任何一人出局,我就会接替出局的人,坐上这张牌桌。" 这就是雀姬所谓的规矩,虽然她故意设置的障碍让人有些不爽,但只要是能用麻将解决的事,挑战者就有自信能让雀姬坐上牌桌,只是雀姬安排的人,实在让人看不懂。 一言蔽之,雀姬安排上牌桌的三人,都是在雀庄中毫不起眼随处可见的小姐,坐对家的小姐,身穿一身特制的的红色刺绣旗袍,这是雀庄中最为常见的,牌桌上缺人时凑数的雀庄小姐的标准装束,坐上家的小姐则一身蓝白相间的制服,蝴蝶结马甲包臀裙,这样的装束通常只会在端茶送水的服务员,或是侍立在走廊两边的迎宾小姐身上看到,最为特别的是坐下家的小姐,一套情趣内衣是她身上唯一的装束,轻薄的布料勉强遮住敏感部位,大腿、后背甚至半个乳球都暴露在空气中,坐在牌桌上显得尤其违和,让人一度怀疑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三个小姐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像在门外一招手随便找来的一样,如果是普通的赌徒,大概会很乐意和三个风格各异的美女共处一桌,但挑战者今晚的目标是雀姬,这些微不足道的初学者根本没资格在如此重要的对局中露面,难道说,雀姬只是碍于面子象征性的随便找了几个牌搭子?
挑战者这么想着,竖起刚摸到的手牌,满眼绿色的条子,起手就有混一色甚至清一色的雏形。 看来连老天都站在自己这边,既然这样,那就主动进攻,快速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局。 拿定主意,挑战者主动开始进攻。 起初几巡,所有人都打出了没有用的边张和字牌,可坐对家旗袍小姐第一巡出了张五条,第二巡又出了张五筒,全是利用率很高的中张,异常的打法吸引了挑战者的注意,接下来的几巡,她更是一张字牌和幺九牌都没出过。 全带幺?又或者...国士无双?
全带幺的牌型并不小,国士无双更是难得一见的役满,可无论哪种形成条件都极为苛刻,稍微有点经验的麻将士都会提早防范,而对家旗袍小姐每摸一张牌,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变化,喜形于外的情绪波动,在经验丰富的挑战者眼里,几乎是明牌在和他打。 第十巡,对家小姐兴奋的横摆了一张三万,宣布立直。
牌桌上的气氛,随着这一手立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挑战者默默叹了口气,从迄今为止的出牌上看,是国士无双没错了,第十巡就国士无双听牌,这运气得有多好,可惜最后的立直却成了败笔,这下所有人都开始读牌防御,基本只能指望自摸了。 就在同一巡,挑战者摸到了一张很微妙的牌------幺鸡,现在四张幺鸡都在他这边,这么一来对家小姐的国士无双就死听了,而且这张幺鸡,凑齐了挑战者清一色的最后一张拼图。/
清一色六番,一杯口一番,宝牌两张赤宝牌一张三番,如果门清自摸甚至能达到三倍满,本来这手大牌只需默听埋伏就行,可挑战者仅差几番就能达到累计役满,虽然立直是一种放弃防御全力进攻的打法,但场上的国士无双已经死听,挑战者心一横,丢出一千点棒宣布立直,一旦有人放炮,他就有机会将放炮者的点数清空至斩杀线,把今晚真正的目标------雀姬拉下场。
可惜,立直后的几巡,挑战者一张条子都没摸到,两面听的清一色明明就只差最后一步,可却怎么也胡不了。/
就在牌局即将结束时,挑战者摸到一张发财,虽然可能会放炮,但因为已经立直,挑战者只能将摸到手的发财打出。 "荣!" 坐对家的旗袍小姐眼睛一亮,兴奋的喊了一声。 不可能,四张幺鸡都在自己手里,对家小姐的国士无双是不可能胡的,难道说...她的牌不是国士无双? 下一刻,对家小姐推倒了手牌,三张红中,三张白板,两张发财,加上挑战者刚刚出的那一张发财,正是和不弱于国士无双的役满牌型------大三元。 怎么会...大三元...挑战者再次看向对家小姐的牌河,几乎没出过字牌,确实也有大三元的可能,可她在立直前几巡出过一张白板,这是大三元需要的关键张,挑战者就是以此排除了她在做大三元的选项。 难道说这她是故意打出去的?在高端对局中,确实有故意打出关键牌干扰对手判断的钓鱼手段,可看雀庄小姐们因为胡处一个役满就兴奋得欢呼雀跃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她们会有这样的心机。
那就是单纯打出去后又摸回来了,这样的事件概率虽然小,但并非不可能发生,可那个可怕的念头却依然在挑战者心里挥之不去。 如果,如果说,那张白板真的是故意打出来的,这些雀庄小姐看看似轻浮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多么阴险的城府。
"没想要开场就看到了役满牌型,真是精彩,"雀姬笑吟吟的迎上来,"可惜这一个半庄一局就结束了,那么来结算筹码吧。" 雀姬的话,让挑战者突然想起,他刚才输掉的不是一般的牌局,雀姬说入场的筹码是超出金钱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没人提起过,说到底,挑战者根本没考虑过输这种可能。 挑战者叹了一口气,让出了身后的钱山,看到雀姬不为所动的样子,又准备掏出身上的储蓄卡。
雀姬的烟斗却挡住了男人拿卡的手。 "慢着,妾身的原话说的是'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没错吧?
"我能给的只有这些了,还是说,要留下像手指头这样的身体某一部位?
"妾身对那种血腥的赌注可没有兴趣,让妾身想想,这些小姐们之所以只能在我这陪客人就是因为她们太弱了,既然输了,不如就给她们些能让她们变强,真正坐上牌桌的东西吧。" "你指的是..." 挑战者还在琢磨雀姬话里的意思,突然一阵胸闷打断了他的思考。 不止是胸闷,浑身上下都传来异样的感觉。 低下头,手指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变细,身上的衣服也随着身体的变化在一起改变,袖口缩短,领口下移,腰肢锁紧,原本笔挺的男士西装,圆形的纽扣变成了花瓣形,随着裁剪细节的改变,渐渐改变了款式。但是挑战者并没有感觉到衣服的不适,因为他的身体,也随着衣服一起改变,整个骨骼框架小了一圈,壮硕的肌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脂肪,西装胸前因为两团柔软的填充慢慢突起,最终定型成女款,贴身的裤子也因为肢体形状变化显现出女性的曲线。 "我到底
脱口而出的音调,比平时高了几分,额头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原本利落的短发向下蔓延了几寸,没过了耳垂,虽然没有达到及肩的程度,可看到的人都只会将这个头发判定为女士发型,挑战者原先势不可挡的男性形象,在这一番变化下,渐渐定格为留着短发,穿着女士西装长裤的女人形象,虽然依稀还能看出原来的气场,却多了几分柔弱,无论谁看到,都会毫无疑问的会在他的标签中追加女性这个属性。
于此同时,参与对局的三个小姐仿佛同时被一道电流穿过,她们虽然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外观变化,但某种说不清的东西正在发生改变,原先面对客人那种颤颤巍巍弱不禁风的感觉消失了,互相注视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精明的气息。.
雀姬抬着烟斗解释道。 "由于是被庄家役满直接击飞,所以客人的男性气质被平分给了她们三人,这才是对弱小的她们来说最缺少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吗
挑战者使用着他不熟悉的女性嗓音,不,应该应该称呼为她了,经历了最初几秒的迷茫后,她很快理解并接受了当下的形势,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原来是这个意思,身为在牌桌上向天借运的人,她在牌桌上也见识过不少超自然的现象,既然在牌桌上输掉的东西,同样可以在牌桌上赢回来,况且,刚才哪一局,确实是自己犯下了失误,唯一的问题是,失去男性身份的自己,是否还有继续挑战下去的筹码?"虽然妾身喜欢见好就收,不过还是确认一下,这场牌局,客人还想继续吗?"雀姬掸了掸烟斗里的灰,本就披在身上的和服因为身体的动作向下划了一截,露出了幽深的乳沟,可她本人却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呵呵,这么一来,房间里的大家就都是不分彼此的女人了,妾身也轻松了很多呢。" 雀姬态度的改变,刺激了挑战者的神经,她虽然没那么在意性别身份,可浑身上下陌生的女体触感,仿佛都在不断提醒她在初学者手里战败的屈辱,一听说还有继续下去的机会,挑战者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再说她压根不相信自己会再次败在这些作为雀庄小姐手上。
第二个半庄,就此开始。 这一次,挑战者放弃了不切实际的超级大牌,始终维持着最高牌效,她自信只要活用自己丰富经验,这些初学者的雀庄小姐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可惜,刚才的清一色似乎提前透支了这一轮的运气,这一轮挑战者无论起手,还是摸牌全都乱七八糟,各种回头牌让她的手牌进展缓慢,反倒是剩余的三个小姐相继自摸胡牌,南四局结束的很早,唯一没胡过牌的挑战者积分维持在了垫底。怎么回事,她们这运气是怎么回事? 毕竟是概率相关的游戏,确实有运气差怎么都胡不了的情况,可连续八局下来,挑战者一炮没放还是排到了垫底,这实在不正常,牌效全程最优,所有二择也都正确,可雀庄小姐们的胡牌速度每次都快自己一分,要么,就是她们真的赶上了好运,要么......就是她们的牌效并不亚于自己。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挑战者再次打量牌桌上的其余三人,自从平分了第一轮的男性气质后,几个雀庄小姐开始让她有种看不透的感觉,偶尔相互对视,睫毛下的眼眸深处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以同为女性的身份审视这些雀庄小姐,挑战者已经没有自信再像之前一样轻易断言她们的实力。 "真是可惜呢,"雀姬笑盈盈的凑了上来,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局的结果,"我看看,这一次的首位是下家,那么,来结算筹码吧。" 坐在挑战者下家的,是所有小姐中穿着最暴露的一位,一套亮色的镂空内衣,长筒袜和高跟鞋是她身上仅有的装束,夸张的胸部像一对明晃晃的车灯,随着重力上下颤动,似乎每秒钟都有撑破内衣轻薄的布料迸发而出的可能,这对巨乳在情场上也许是无往不利的大杀器,可在麻将桌上完全成了多余的东西,不仅占据空间,遮挡视线,巨大的乳球还好几次险些碰翻码好的手牌,这让她成为了三个对局小姐中最不看好的一位。 我竟然输给了这样的对手? 眼前发生的一切给挑战者一种不真实感,在她打量下家小姐同时,后者身上似乎正发生着某种变化,那对不协调的巨大胸部好像比刚才小了一圈,不对,这不是错觉,下家小姐的巨大的胸部确实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小,早已不堪重负的内衣随着填充物的变小终于得以解脱,在布料弹性下恢复为舒适的状态。 "她可是不少客人重点关照的对象哦,虽然也经常被投诉说什么胸部晃来晃去干扰出牌的思路,嘛,基本都是一些没牌品的男人输牌后的借口,"雀姬红唇吐出一团烟雾,开始介绍下家小姐的情况,"这一局既然客人输给了她,那就由客人来替她承担这些痛苦吧。"
挑战者刚想询问雀姬指的是什么,突然感到一阵重力失调,低头查看来源,挑战者变成女款的西装下,原本平平无奇的胸部突然像被氢气填充的气球膨胀起来,变大,继续变大,贴身的衬衫随着胸部尺寸的变化,越收越紧,肩部的肌肉也感受到越发明显的重量,让挑战者不得不随之调整坐姿,转眼间,圆球形的胸部就膨胀至椰子大小,哗啦一声,西装衬衫达到了容纳的最大尺寸,顶端的第一个纽扣像子弹一样弹在麻将桌上,一条幽深的乳沟,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似乎是为了平衡身体的重力分布,随着胸部一起变化的,还有麻将桌下看不见臀部,脂肪迅速聚集,本就为女性曲线预留了空间女士长裤被迅速填满,绷紧,连带着挑战者坐在椅子上的身高都因为脂肪的聚集而高了一截,她不得不调整姿势适应身体重心的变动,屁股腾挪间,越发丰腴的大腿显得双腿间的狭缝更加幽深,胯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自在。,
当变化终于停止时,挑战者再次看向下家小姐,后者原本丰乳肥臀的身材已经变得纤细匀称,恰到好处的腰肢和臀部透露着健康的美感,美丽不减之前,却少了挑逗的性意味。另一边,几分钟前气势凌人的挑战者却挺着一对明晃晃的巨乳,每一个动作都引得巨乳跟着一起晃动,像是故意显露出来吸引雄性目光一样。胸口凉凉的触感也令挑战者很不习惯,她尝试重新拉紧被摊破的衬衫将胸部收纳进去,可惜过于夸张的尺寸早已到达衬衫的极限,她最终只能仍由幽深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任人欣赏,虽然她身上还保留着几分之前的气势,可豪放的胸部已然成为超越牌技、实力外更加引人注目的要素,可今后无论她打出多么惊艳的牌局,人们记住的,永远都只会是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 "哎呀,这尺寸,就连妾身也只能甘拜下风了呢,现在的话还不算晚,这场牌局客人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别废话,开始下一局吧。" 挑战者回答的声音低沉。 连续输了两个半庄,异常的事态已经完全超出了最初的预料,现在已经不止是要挑战雀姬的问题,如果此刻因为怯懦而逃避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牌局,失去自信的她以后会再也无法拿起麻将。 于是,第三个半庄,开打。
东一局,坐对家小姐在第三巡就切了张四万宣布立直听牌。
又来了,她们好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挑战者心里忍不住暗骂,第三巡立直,这已经不是牌效的好坏,单纯就是运气问题,而且早巡立直给出的信息很少,根本无从防御。
虽然挑战者的手牌比起上一轮已经有了很大改观,起手就有三色同顺的形状,可问题是她手中一张安全牌也没有,权衡利弊后,挑战者选择了四万的筋牌------边张一万打出。/
"荣,单钓一万!
对家小姐推倒手牌,立直,一发,宝牌一,赤宝牌一,里宝牌一,满贯八千点。 挑战者看向对家小姐的牌型,她最后选择的是单调一万,如果把立直时打出的四万换成一万的话,胡牌后还能多一番断幺九达到跳满,可对家小姐却放弃加番的机会,选择打四听一,难道她猜到自己可能会出筋牌一万,故意这么出的?
从结果上来说,这确实是一次成功的骗筋行为,但"筋牌"这样的进阶概念对初学者来说应该还太早了,说到底,她们真的是初学者吗?就算再怎么轻敌大意,牌局进行到这一步,挑战者也该意识到,这些雀庄小姐能赢到现在,绝对不是单单用运气这么简单,如果不能试探出她们的真正实力,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只会凶多吉少。
而就在下一局,挑战者就遇上了这样的机会。 东二局,挑战者多留了些心眼,全牌效的同时也兼顾防守,牌局中期,听牌了,可听的却是坎张,牌型很丑,于是她没有立刻立直,而是默听等待改良机会。 在牌局接近尾声时,对家小姐横摆一张三筒宣布了立直,就在对家小姐立直的同一巡,挑战者也摸到了关键的坎张。 自摸了?
此时挑战者胡的牌,只是门清加宝牌两番两千点的小牌,反观对家的小姐,一张筒子牌都没出过,明显是混一色或者清一色大牌,如果按照正常出牌思路,挑战者应该胡了自摸的牌破坏对家的立直,可她犹豫了一阵,最终将本该自摸的牌又打了出去。
从今晚坐上牌桌开始,挑战者一直有一种被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参与对局的三个小姐,时而像运气极好的初学者,时而又像老谋深算的高手,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极大限制了她的发挥,就比如现在对家小姐的立直,如果换做挑战者自己在牌局尾声听牌,应该会选择默听以免其他人过于警惕,可对家小姐这手立直,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做筒子混清一色一样,除非------这个立直是陷阱,她是故意制造混清一色的假象,其实胡的是筒子以外的牌!;
这么一想,对家小姐这一局到底有没有在做混清一色,能直接反映出对家小姐之前的钓鱼行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现在牌局已经接近尾声,再有几巡就会流局,因为对家已经选择立直,不管是胡牌还是流局都必须公开手牌,比起自摸两千点的小分,挑战者拼着振听,也想看到对家小姐的手牌。+
牌局很快到了最后一张海底,轮到对家小姐摸牌。 "海底,自摸!" 对家小姐推倒手牌,立直,平胡,海底,宝牌一,满贯,一连串的筒子,听的却是三条和六条的两面听。果然是这样!混清一色的舍牌是陷阱,如果误以为她在做筒子混清一色而打出条子,就会给她放炮。 '
这下一切都能说通了,第一个半庄的大三元,第二个半庄的自摸速胡,再到刚才的骗筋,三个看似普通的雀庄小姐一直披着初学者的外衣扮猪吃老虎,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能演得这么像,但这场看似随意的测试完全就是一个陷阱。
经验丰富的麻将士,会在牌局中根据对手的水平采取不同的策略,对于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需要有意设计牌河干扰对方判断,一旦苗头不对就要转为防守,避免入对手的局;可如果面对刚接触麻将不久的人,他们的舍牌随意性太大,所以相比在牌河上拖累自己的脚步,更应全力注重牌效,尽早胡牌。)
挑战者之前就是误判了雀庄小姐们的实力,而选择了错误的策略,甚至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连输两个半庄,其他挑战雀姬的人也遇到了相同的陷阱吗,如果不是这一巡拼着振听读了对家小姐的手牌,真不知道要被她们耍到什么时候,雀庄小姐们这手扮猪吃老虎虽然算不上光彩,可走到这一步有一半也要归咎于挑战者一心盯着雀姬而轻视了雀庄小姐们,仔细想想,参与这种牌局的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既然已经察觉到她们的真实水平,接下来的可就不会像之前那样简单了。 '
接下来的牌局,挑战者调整了心态,彻底将参与对局的雀庄小姐全当作同等的对手来看待,之前一直结束的很快的牌局很罕见的连续流局了三局,只要打起十二分警惕,自然不会再给对手随意喂牌,就算一时摸牌不顺,也不会轻易让其他人的牌成型。,
可是,当麻将技术相差不大时,运气又变回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自摸,自摸,自摸,陆续有人开始胡牌自摸,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牌,可因为挑战者被自摸炸庄时丢失了太多点数,这一轮半庄结束时,她的积分再次来到了垫底,但比起前两个半庄的巨大分差,这一次她只落后了首位几千点,只要再有一场加赛,就能完成逆转。 可惜,这已经是半庄的最后一局,分数排名首位的,是多次钓鱼成功的对家,坐对家的小姐身穿一身高叉的红色旗袍,这是在低倍率休闲场,陪客人凑数组局的牌搭子小姐的标准装束,旗袍保守的款式给人端庄的初映像,华丽刺绣仿佛是为了呼应雀庄的主题,可细看才发现旗袍领口和裙摆部位经过特殊设计,露出大片皮肤,偏偏在禁忌区域的前一秒停了下来,贴身布料下勾勒的圆润曲线,与保守的旗袍形成强烈反差感,挠得人心里痒痒的,火红色的旗袍,精致的刺绣,胸口露出的半个乳球,高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仿佛就是天凤雀庄香艳氛围的化身,与赌场金钱氛围一起,成为催生人心底欲望的催化剂。
"真是可惜啊,还差一步就能逆转了,"雀姬像是在安慰又像是调侃,作为旁观者的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加入牌局,却像是早就猜到并预测了牌局的走向,"好在这个分差嘛,倒不用支付太大筹码。" 挑战者知道,在上一个半庄中垫底的自己又会失去某样东西。 最先开始的,是手臂上戚戚簇簇的声音,挑战者抬手看去,自己双手上的白色长袖正在断裂融化,露出了下面被遮挡的女性化双手,光滑的皮肤越来越多的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到靠近领口的地方才变化收拢,定格成露肩的款式,与此同时,挑战者感到下半身的长裤不停收紧,低头看去,原本不透光的的黑色布料,颜色变淡了许多,表面泛起尼龙的光泽,最终定型成了一双紧贴双腿的20D的黑色丝袜,而丝袜尽头的黑色皮鞋,像乳胶一般融化,蠕动,然后被塑造成了全新的形状,尖而细的鞋跟,露出足背的款式,几个呼吸间,就定格为一双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同一时间,挑战者身上其他部位的衣服也在变化,衬衫的白色像被滴入染料的清水般晕染出一圈红色,衣摆向下延展,纽扣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致的花瓣刺绣,上衣在颜色变红的同时也在收紧,紧紧贴合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延展的下半部分像长裙一样在包裹臀部后低垂到地面,在左边留下一个开叉,露出半条诱人的丝袜美腿,当变化终于停止时,原先穿在对家小姐身上的旗袍装束,完整的出现在了挑战者身上。
裙摆下凉飕飕的感觉让挑战者十分不习惯,每次摩擦双腿都能感觉到丝袜尼龙的触感,裸露的手臂能感受到空气的清冷,紧身的布料包裹着腰肢,也将胸部紧绷得更加圆润,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有露出侧乳的风险,随意挪动了一下身子,鞋跟与地面触碰的响声似乎像是在提醒挑战者脚下高跟鞋的存在。 再次看向对家小姐,她身上的旗袍已经变为了修身大方的女士长裤和白衬衫,可能是因为比分相差不大的缘故,这一次,挑战者仅和排首位的雀庄小姐交换了衣服,并没有其他身体或心理上的改变,可仅仅是衣着的变化,就让让两人的气质变得完全不同。,
坐对家小姐原先的红色刺绣旗袍虽然美丽,可却更像是一件装饰精美的玩物,只要付出相应的价码,就可以随意拿捏在手心把玩,现在摇身一变换上了修身大方的长裤衬衫,整个人的气质上升了一个台阶,像都市女白领一样,光坐在牌桌上立刻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反之挑战者这边,穿上了装饰华美的火红色的旗袍的她,在变得自信大方的对家小姐面前,仿佛只是一件为对方存在的装饰品,不,任谁看到此刻两人随衣着而变化的气场,都会把自己当成陪衬的小姐吧。:
雀姬玩味的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变化,挑战者因对旗袍和丝袜感到不习惯而不停变换姿势,可却怎么都还是不舒服,后者注意到前者的目光,条件反射的低下了头,但很快反应过来,她只是暂时被迫穿上了这身旗袍,又不是真正的雀庄小姐,随即又瞪了回去。/
"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了,但妾身还是确认一下,这个牌局,客人还要继续下去吗?"!
连续输了三个半庄,挑战者几乎已经杀红了眼。 "别废话了,直接开始下一个半庄吧。
没有中场休息,第四个半庄,开始。 形势很糟糕,前所未有的糟糕,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真正的高手对决,往往只在一瞬间就能决出胜负,前三个半庄的铺垫已经足够,虽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也摸清了对手的真实实力,剩下的,就是吹响反攻的号角。 可是,胸部和臀部陌生的重量,旗袍下丝袜凉飕飕的触感,浑身上下的不协调感一不小心就会将挑战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让她很难集中注意力。-
东一局,挑战者坐庄,起手就是断幺九的两向听,还附带了两张红宝牌,可唯独一张宝牌九万在这副速攻牌型中显得格格不入,挑战者仅思考了一秒,就果断打出了这张宝牌,手中已经有两张红宝牌,通过快速露副吃碰走断幺九,不仅能加快胡牌速度,而且还能连胜保庄。 "碰!
挑战者刚把九万打出,坐上家的小姐就碰走了这张宝牌,牌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手碰牌吸引过去,三张宝牌加役,一旦胡牌至少也是满贯,可这一手明碰九万,也将上家小姐能胡的牌型限制在了特定的选项中,挑战者一边摸牌,一边计算上家可能在做的牌型。"碰!" 挑战者还在思考,上家小姐再次碰走了一张四筒。 这下明白了,场上风字役牌已经的差不多了,排除了混清一色和全带幺的可能性后,上家小姐剩下就只有对对胡这一种选择。 经验丰富的麻将士,往往都会避开对对胡这一种牌型,一方面不容易捉炮,而过多的露副也会增加放炮的几率,但就这一局来说,上家小姐在开始就碰了三张宝牌九万,满贯的贴脸的压力很容易让对手弃胡防守,而连续碰牌制造了多道牌壁,会进一步挤压对手的做牌空间,在所有人手握一堆生张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况下,自己慢慢自摸胡牌,这就是她的目的。 算盘虽然打的不错,但既然已经看破这一层,挑战者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接下来的几巡,挑战者完全违背牌效原理出牌,在多道牌壁间强行做出了一副顺子牌型,连续几枚有效进张后,听牌了。)
"立直!" 没有犹豫,挑战者扔出一千点棒宣布立直。 在贯牌的压力下完全放弃防守的立直进攻,外人看来也许是毫无理智的自杀行为,可挑战者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他现在的立直单钓卡四筒,虽然除去上家碰走的三张后她只剩一张可以胡,但在这场以防守为主的牌局中,仅剩的绝张四筒已然成为众人眼中的安全牌,这不是破罐破摔的孤注一掷,而是周密计算后得出的唯一生路。-
策略,隐忍,还有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决断力,这一手立直,让压抑许久的挑战者找回了掌控牌桌的感觉。 牌局就这么继续进行,就在即将到达尾声时,预想中的情况终于出现了,上家小姐摸了一张四筒,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开明杠。 "杠
"等的就是你,荣!"挑战者推倒手牌,"抢杠,立直,红宝牌三,断幺九,庄家跳满!" 虽然没中里宝牌,但这一手庄家跳满让挑战者一口气进帐一万八千点,不仅为这个半庄赢下巨大优势,更为重要的是,这一手胡牌让挑战者找回了久违的自信,只要识破对方的伪装,冷静分析,步步为营,这些只能靠外表骗人的小姐果然不是自己的对手,挑战者甚至已经能看到自己一步一步从劣势走向胜利的场面。 只是,连手下的小姐都有这种的实力,挑战雀姬的计划,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东二局,挑战者连庄。
在上一局赢回自信后,挑战者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松一口气,高强度的计算让她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直到放松下来才意识到双肩的肌肉已经被胸前尺寸夸张的双峰拉扯得酸痛,胸前两团遮挡视野的球形的脂肪从第三者的视角看也许会很养眼,可直到长在身上才知道维持这对雌性魅力的艰辛,说到底挑战者从未思考过这两团脂肪会有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一天,不管怎么变换姿势都无法摆脱那种厚重感,姿势稍微往前倾一点,这对碍事的巨乳就会夹在身体与牌桌中间,一连换了几个不同的姿势,挑战者最终将这对巨乳放到了牌桌上,勉强算是找到一种解决方案。 胸前沉重滩到麻将桌上,视觉上的尺寸似乎更大了,放眼尽是幽深的乳沟和半球形的乳肉,占据了大部分视野,甚至挡住了部分码好的牌,挑战者现在总算明白平日里那些雀庄小姐的牌被胸部碰倒并不是因为笨手笨脚,而是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两团累赘。)
挑战者这一局延续了上一局的好运,起手牌就有一向听,只要再摸一个有效进章就能听牌,就在第三巡,关键的有效进章就来了。 "立直!
挑战者果断选择进攻,平胡顺子两面听,牌型很好,看来这个半庄的运气已经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乘胜追击,一口气把失去的东西都赢回来! 就在挑战者立直后的下一巡
"荣!立直,一发,门清自摸,宝牌二,庄家满贯!" 牌运来了,这才是属于自己的麻将,立直一发自摸,庄家满贯一万两千多,几乎可以断言拿下了这个半庄,挑战者刚准备收回立直用的点棒,却注意牌桌上的氛围有些不对劲。 所有人,包括一旁观战的雀姬在内,都默默看着自己不说话,就像在看一场滑稽荒诞的戏剧。
怎么了,我胡牌就这么让人惊讶吗?明明是很普通的平胡,顺子两面听...咦,顺子? 挑战者再次看向自己的手牌,记忆中左边有一个三四五万的顺子,什么时候变成二四五万了? 怎么回事?难道我...看错了? 手牌没有码错,也没人出千,自己的摸过的牌更不可能记错,除了看错似乎找不到其他解释,可这是连初学者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挑战者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这场牌局的所有细节,这张看错的两万应该是牌局开始就在自己手中,那时挑战者正在因胸部的重量而烦恼,把胸部放上牌桌时,正好有一部分牌被挡住了,就是那时看错了吗?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虽然找到了前因后果,可这实在是一个让人说不出口的理由,因为胸部太大而看错手牌...这种事情说出来,还不如直接承认诈胡的好。 观战的雀姬似乎是猜到了挑战者的想法,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嘛,这种情况在也挺常见的,女性麻将士确实要承担很多额外的东西呢,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诈胡,按照规则要罚点八千哦。"
不要把我和这你相提并论!挑战者的这句话停在喉咙没有说出口,说不出口的低级失误,打断了挑战者旺盛的势头,好不容易膨胀起来的自信,像被扎了个孔的气球一样瞬间变回原型。
冷静,冷静,一点小失误而已,无伤大雅,就算罚点八千自己也还是首位领先,优势还在我这边。;
接下来的牌局,挑战者始终贯彻小牌速攻的策略,甚至会故意点一些一两番的小炮,以此破坏别人的大牌,通过加快牌局节奏,挑战者将首位优势维持到了最后一局。!
南四局,挑战者起手摸牌,两张发财,很好,是可以速攻的牌型,只要再碰一张就能满足胡牌条件,随便胡个小牌就能维持领先优势拿下这个半庄。,
这一局的庄家是垫底的上家小姐,第一巡,她打出了边张九筒。
"吃!
挑战者率先进攻,吃下这张九筒,就算最后胡不了牌,这手强行染手也会加快牌局节奏,让其他人无暇做大牌。.
赢下这一局后,要先解决身体的哪部分呢,是这对碍事的巨乳,还是这身难受的衣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不小心,挑战者的注意力又被身体的违和感吸引过去,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半庄的第几次,每当一不小心,意识就会被身体各处的违和感吸引过去,凉风吹过,旗袍下双腿间变得空荡荡的部位就会传来凉飕飕的感觉,尼龙丝袜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能清晰的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干扰着她的思考,低垂的长发时不时遮挡住视野必须用手拨开,胸前的重量虽然已经由麻将桌分担,可还得随时小心再犯下牌被胸部挡住而看错的低级失误,挑战者之所以执着于加快牌局节奏,有一半的原因也是身体各处传来的违和感。.
接下来的几巡,所有人都没有再打筒子,大家都在提防挑战者的混清一色。:'
然而,一直到牌局中期,挑战者都没有碰到第三张发财,正当她考虑发财役可能已经死听时,下家小姐横摆一张发财宣布了立直。)
现在挑战者有两个选择,碰了这张发财,破下家小姐一发的同时,自己也可以听牌,可自己手中卡五筒的牌型并不好胡,衡量再三,挑战者没有碰这张发财,现在她大比分领先,哪怕有人胡到满贯也不会影响自己领先的位置,没必要冒着被直击逆转的风险强行听牌,于是,挑战者拆了手中的发财刻子打出。(
自己这手牌基本胡不了了,可只要不点炮,她还是这个半庄的赢家。 之后的一巡,挑战者打出剩下一张发财。
"荣!
就在挑战者指尖离开发财时,有人宣布了胡牌,胡牌的是上家小姐。 可恶,光顾着提防下家的立直,没想到却给上家点了炮,而且牌型应该是这一巡正好摸到的发财,单调绝张发财,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
"七对,宝牌二,赤宝牌一,满贯!" 上家小姐在推倒手牌时,突然转头,挑衅般的看了挑战者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等等,单调绝张...挑战者突然想起,这个半庄的第一局,自己就是单调绝张牌捉了上家小姐的炮,险些将对方击飞,现在,同样的手段被反用在自己身上,很难说不是故意的...不对,这不仅仅是单纯报复! 而随着这一手庄家满贯,坐上家的小姐一口气赢取了一万两千点,排名瞬间从第四名上升到第一名,而原本领先的挑战者因为被直击,比分再次来到了最后,这一个半庄不会再有加赛,也就是说,这手单调绝张,一口气摧毁了挑战者之前积累的优势,让她输掉了这个半庄。
距离第三名只差500点,可就是区区这500点,就决定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挑战者咽了口唾沫,原以为这个半庄终于来到自己的主场,运营了一整场,牌运也乘上了,牌局的掌控也面面俱到,可最后却依然是败北的结局,在开局时还不屑一顾的三个雀庄小姐,突然给给她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这样都赢不了吗?输掉这个半庄,意味着胜者又会从自己身上夺走某样东西,陌生的女性身体已经数次干扰到自己发挥,再这样恶性循环下去,可能真的...会输... T/
挑战者忐忑地看向这一局的赢家,不知道她会从自己身上收走什么样的筹码。 坐上家的小姐,身着一身紫色的制服,低胸衬衫,围巾,马甲,包臀短裙,是在雀庄中端茶送水的服务员装扮,乍一看给人一种仆人般顺从的感觉,但也仅限于刚才,随着这个半庄落下帷幕,细微的变化开始出现在她身上,领口的围巾消失了,马甲和包臀短裙延展,收紧,变成了一件女士西服套装,扎在脑后的长发垂了下来,缩短,定型成干净利落的短发,脸上的妆容也变淡了许多,一系列变成下来,原本的服务员小姐变为了穿着西服的ol形象。 而另一边,挑战者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甲开始变长,并且透着精心修饰过的淡粉色光泽,与此同时,脸上拂过一阵羽毛般的瘙痒,借着麻将桌角的反光,挑战者注意到属于化妆品的颜色陆续出现在自己原本朴素的脸上,粉底乳液覆盖下晶莹剔透的双颊,黑色眼线上被梳得修长的睫毛,珠光色唇膏修饰的鲜红嘴唇,为本就线条柔软的脸庞增加了更多女性化的特征,甚至开始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娇艳。紧接着,挑战者的长发自动向上盘起,在脑后扎了一个发髻,发型款式,甚至连发髻的装饰,都和坐上家的服务员小姐一模一样,似乎是受发型的影响,服务员小姐那种顺从的气场也出现在了服务员身上,不对,这不是错觉,而是心理上确实在发生某种变化。
"真是可惜呢,还差一步就能赢了。
雀姬宣布了这个半庄的结束,挑战者一个机灵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自然而然的就做出这样的反应,双腿并拢,双手叠在一起,维持着一个优雅的坐姿,自己明明应该对这种姿势感到陌生,可身体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习惯一般,做出训练有素的礼仪小姐的样子。
"看来这个半庄客人被迫接受了妆容仪态上的改变呢,呵呵,化妆技巧和礼仪姿态,可是无数女孩子苦心训练的目标哦,这么说来客人也许反而才是赚了的那方哦。"我一点也不想要这种东西! 挑战者心理想着,却怎么也开不了口,除了礼仪不允许粗鲁的说话外,她的心里也拿不出大声说话的底气,她自诩在这个半庄中已经用上了全力,原以为可以吹响反攻的号角,可女性身体的违和感已经开始干扰自己的发挥,输掉这个半庄的代价,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陌生...不行,这样下去会输的,一直对胜利坚定不移的挑战者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至此,她终于明白了她在这个半庄中输掉的真正关键的东西------自信。 自信,是麻将士真正的生命线,在瞬息万变的牌局对决中,无论是摸切生张的果断,还是谋划全局的冷静分析,背后都离不开麻将士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一旦对这种天之自信产生怀疑,紧接而来的便是各种错失机会和误判,这个人离输也就不远了。
现在,丧失自信的挑战者就像野兽被拔掉了爪牙,再看向牌桌上的对手,哪里还能看到最初雀庄小姐的样子,无论是身材匀称的运动型美女,大方的都市女性和还是干练的ol,都散发着比自己耀眼的光芒,被夺走男性身份的自己唯一还值得称道的地方,竟是这身前凸后翘,只会给自己带来屈辱的女性身体。!
"看来这一局的筹码稍微有些贵重呢,"看着挑战者茫然若失的样子,雀姬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类似的场景仿佛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不过走到这一步,似乎并没有太多选择了呢,好在不到最后一张牌,一切都还有变数,这就是麻将的魅力啊。";
要是放以前,挑战者面对砸在脸上的战书绝不可能会拒绝的,可丧失自信的现在,她第一次产生了要不要及时止损的想法...光是会有产生这样的想法,就让她有种输了的感觉。!
挑战者低着头,脸上阴晴不定,雀姬并没有催促她做出决定,而是轻轻的点了一句。
"看来客人需要一些时间呢,卫生间的话,在出门左手边,第一次也许要多花些时间,记得按墙上的按钮哦。"
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的前后交错,挑战者在走廊上前行,原以为会因为不习惯高跟鞋而露出丑态,可身体却自然而然的就迈出了平稳优雅的步伐,看来她在继承雀庄小姐仪态妆容的同时,就身体习惯也一起继承了。
抬头,挺胸,提臀,尖细的鞋跟平稳的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步长不至于让旗袍裙摆掀的太高,女性化的步伐完美的挑剔不出任何瑕疵,但挑战者看来自己正前所未有的狼狈,她只是借着上卫生间的借口,从绝望的牌局中逃了出来。 几个服务员从身旁擦身而过,挑战者不由自主的压低了眼神,放以前,她从来不把这些雀庄小姐放眼里,可从前不屑一顾的小姐们现在就这么头也不回的擦肩而过,反倒是没把自己放眼里,想想也对,此刻的自己一身艳丽的妆容,身穿和小姐们同款的红色旗袍,路过的雀庄小姐只是很自然的把自己当成了她们的同类...一想到这一点,挑战者的头压的更低了,还好路过的是和她一样的雀庄小姐,如果被色迷迷的赌徒们盯上,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站在洗手间门前,男左女右,挑战者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走哪一个方向,如果以现在姿态走进男厕...大概是不行的,可走进另一个边的选项,心里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不对,现在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吗?挑战者抬起头,梳洗镜中娇艳欲滴的美女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容颜,却让挑战者感到陌生,绝望。每一个赌徒,不是已经破灭,就是走在破灭的路上,不知道谁曾经对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可挑战者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迎来破灭的一天,回想自己纵横牌桌这么多年,哪一次不是凭借自己的才能与意志绝处逢生,可这一次,真的看不到一点希望,只能到此为止了吗?挑战者深吸一口气,如果这就是自己的终焉,那确实只能坦然接受,可连摸到最后一张牌的勇气都没有,那才是彻底的败北,既然牌局还没结束,那就要挣扎到最后一刻。 "在这一个半庄,押上所有的一切。" 这是挑战者回到牌桌后的第一句话。
"如果下一个半庄输了,身体,所有的一切,无论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但如果我赢了,所有输掉的东西,我都要拿回来。"
一局定输赢,没有任何战略上的考量,可以说是丑陋的垂死挣扎,可场上的局势已经很明显,牌局拖的越长,失去的东西越多,对挑战者就越不利,败局会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大,直至彻底无法挽回,与其坐以待毙被对手一口一口的蚕食,不如趁现在还有一战之力时发起最后的反击,这已经是挑战者当下能做出的最好选择。 于是,这场牌局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半庄。
经过了四个半庄的教训,挑战者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必须承认,这场牌局的对手,并不是单纯靠自己的牌技就能战胜的存在,但好在,麻将并不是一个纯技术游戏,至少在随机性这点上,强者和弱者都是平等的,可一想到向来都是以牌技碾压别人的自己,竟然也有寄希望于运气的一天,挑战者就感到一股挫败感。 东一局,起手摸牌。 挑战者起手就有四个对子,处于七对一向听的状态,可她在第三巡就碰了对家打出的一张两万,破坏了手里的七对牌型。 稳扎稳打,徐图进取,是无法战胜这一局的对手的,这点在上一个半庄就已经证明过了,只有不顾一切的进攻,把牌做大,才能把牌桌上的所有人全都拖下水,逼着她们在牌运上和自己一决胜负。
"杠!" 两巡后,挑战者摸到第四张两万,毫不犹豫的开了一个明杠,新的宝牌指示牌是二筒,带出的宝牌三筒她手里正好有两张。 不行,还不够! 第七巡,挑战者又开了一个七筒的暗杠,虽然没中宝牌,可增加的符数再次让这一局的打点变大。&
随着这两手杠牌,挑战者的牌已经达到跳满保底,只需要随便组一副役,就可以拿下不小的点数,可这一次的对手并不是徐图进取就能战胜的,一旦产生苟且的想法就会被抓住破绽,挑战者下定决心,拆掉了手里的顺子,继续朝大牌前进。
这孤注一掷的决心,终于得到了命运的回报,十巡过后,被拆掉的顺子如愿以偿的组成了刻子,挑战者再次打出一个明杠。 三杠子,四张宝牌,保底倍满,气势已然铺垫到位,这就是挑战者在最后一个半庄破釜沉舟的决心! 可是就在同一巡,坐下家的小姐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将手牌横着打了出来。
"立直!" 面对挑战者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家小姐选择了彻底的进攻,不足50克的立直指示牌,却像是千斤重一般砸在挑战者心上,虽然连续的杠牌让她的牌型不断增大,可每多一张杠牌,立直胡牌后就要多翻一张里宝牌,让下家小姐的这一手立直同样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番数,挑战者手中仅剩下四张牌,已然没有防守空间,这一手立直,将挑战者和下家小姐都逼到悬崖边上,退后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牌桌上本就紧张的氛围,随着这一手立直,更加剑拔弩张。轮到挑战者摸牌顺序,摸牌的手迟迟无法伸出。 如果自摸,就是两万起底的倍满,如果放炮,可能就会立刻出局,失去一切,毫厘之差,便是天堂与地狱,挑战者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近在咫尺的牌却像是无比遥远,短短几秒的摸牌时间仿佛几个小时般漫长。 摸牌,还好,是安全张。 可一口气还没松多久,转瞬又轮到她的摸牌顺序。 现在牌局已接近尾声,场上的两个人都还没胡牌,牌山剩下的每一张牌都可能是俩人在等的那一张,每一轮摸牌,挑战者的心理波动都会在天堂地狱间反复切换,随着牌山上的牌越来越少,她的心跳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一张,海底,轮到挑战者摸牌,她的心跳几乎达到了极限。 一定要是安全牌,一定要是安全牌... 原先破釜沉舟拼个你死我活的决心,不知不觉间,已沦为摸一张安全牌的卑微乞求。 颤抖的手缓缓抓起最后一张麻将,手心传来的触感让挑战者紧绷的一口气松了下来。 "
"...自摸..." 倍满一万八千点的自摸,挑战者的声音却虚弱得像是输了一样,直到此时,她才察觉到脊背上布满了冷汗。 |
赢了吗?她没有一点胡牌的实感,这个倍满纯粹是运气使然,这一局运气好侥幸赢了,但下一局呢,牌局已然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就算最后能胡牌,光摸牌的心理波动就已经让她几近虚脱,这个半庄才刚开始,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受挑战者激进牌风的影响,在接下来的牌局中,所有人的运势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各种难得一见的稀有牌型都出现在牌桌上,两杯口,纯全带幺,甚至出现了一局只要自摸就能役满的三暗刻,最终所有人各有胜负,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被清零出局,这个半庄已然成为牌运的碰撞,所有人参与牌局的人都隐隐感觉到,积蓄已久的运势,将在最后一局达到顶峰。南四局,
在大牌频出的这个半庄,点数的高低已经无关紧要,挑战者几乎将所有牌运都注入摸到的麻将中,这最后一局,将决定今晚的胜负。 "
竖起手牌,满眼的绿色条子,不管是做成清一色,甚至绿一色或者九连宝灯,都是绝佳起手,可对家小姐,在第一巡就打出一张赤宝牌五筒,紧接着是六万。-
国士无双?
挑战者脑海中瞬间冒出这个词,在这牌运拉至极点的最后一局,无论什么大牌都有可能出现,眼前这一幕似乎有点既视感,她突然想起,开启今晚闹剧的第一场牌局,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情况,当时的自己不知牌局深浅,最终放了役满大炮,现在又遇到相同的一幕,可惜对局的参与者,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已经发生了逆转。.
摸牌,出牌,牌桌上安静的只能听到麻将碰撞的声音,所有人屏气凝神,生怕一不小心犯下后悔终身的失误,最后一局惊心动魄而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随着一枚有效进章,挑战者的手牌终于凑齐了最后一块拼图,条子清一色,只要能胡牌就能完成首位逆转,可对家小姐的国士无双同样显得咄咄逼人...不对,说不定这又是她故意设下的陷阱,第一局时她就是利用国士无双的假象掩盖了大三元的杀招。 如果保持这个半庄破釜沉舟的势头,这个时候就该破釜沉舟果断选择立直,可一模一样的既视感,让挑战者始终无法从第一局立直后放炮的阴影中走出来,出牌的手停在半空始终下不了决心,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喊出"立直"两个字。 这场对局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不能指望默听捉她们的炮,这个默听与其说是埋伏,更像是防守示弱,明明自己距胡牌只差一步之遥,可牌桌上压抑的氛围让挑战者感到自己才是被逼上绝路的那方,迄今为止,场上只出现了3张幺九牌,理论上所有役满都有出现的可能,对家到底在听什么,真的是国士无双吗,甚至十三面?又或是第一局那样的大三元?可字一色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么一说就连清老头也... 看不透,完全看不透,挑战者在第一局时还嘲笑雀庄小姐们是不会做牌的新手,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变成摸不清雀庄小姐们路数的那方,竖在小姐们面前的手牌像一座大山一样遮住了有字的那一面,给人一种无可撼动的窒息感。/
摸牌,出牌,每一轮摸牌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就算无数次计算过后确定不会放炮,可每当挑战者将手从打出的麻将上收回,她都经历一段短暂的心脏骤停,生怕剩下三人对这张牌有什么反应,比起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煎熬,她甚至开始幻想有人能捉自己一副不大的炮,快点结束这一局。 最后一巡,轮到挑战者的摸牌顺序。 这是最后一个鬼门关,就算不能自摸,也一定要是张安全牌!挑战者勉强压抑住破喉而出的心跳,颤抖的伸出手,放到下一张牌上,破釜沉舟的必胜决心,不知不觉再次沦为了苟且偷生的乞求。 抬手一看,生张南风!。 南风是大多数役满都需要的牌型,而目前场上还没出现过一张南风,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张炮牌,按常理判断,这张牌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应该果断把这枚炸弹留在手里,换一张更安全的牌打出。
可挑战者却盯着这枚南风犹豫了很久,现在牌局已经接近尾声,拆清一色留南风基本就等于放弃胡牌,虽然流局后自己也能以第二的排位结束这个半庄,可这种委曲求全的苟活已经完全背离了半庄开始时背水一战的初衷,如果是曾经作为男性的自己,一定会果断打出南风正面迎击,输就输得果断,赢就要赢得彻底,赢得光明正大,自己就是靠着这样的气魄,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一直走到今天。 可真正要打出这枚南风,输掉牌局的后果又不断在挑战者脑海中浮现,彻底告别以前的男性身份,沦为一个花瓶装饰品,看着其他在麻将士在牌桌上风光的胡牌,而自己只能在一旁卖弄胸部和大腿,作为被雀姬掌控在手中的赚钱工具,度过暗无天日的余生,这样想着,拿起南风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逃避,是对过去自己的背叛... 挑战者心里这么想着,摸牌的手却缓缓离开了南风。
一旦在正面对决中退缩,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可摸牌的手却还是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缓缓的伸向另一张牌。 如果打出这张牌,就永远无法做回曾经的自己了
心理明确意识到这一点,可抓起的牌,已经放到了桌面上。
四条,场上已经有过两张,对家也出过筋牌,这是目前手中看起来最安全的一张。 "荣!" 牌刚落到桌面上,就有人宣布胡牌。
"自风,场风,宝牌三,一杯口,庄家跳满一万八万点。" 胡牌的是上家小姐,一万八千点的跳满是足以左右胜负的大牌,但好在挑战者本身点数不低,扣除后仍高出第四名一千点,只要不放对家的役满炮,这一局就不会垫底。+
挑战者一边谴责自己刚才的懦弱,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这个半庄总算能... 突然,牌桌上突然响起另一个的声音。
"荣!
声音来自下家小姐,她推倒手牌宣布胡牌。
一炮双响?挑战者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充裕的点数扣除上家的跳满后,如果再继续扣除的话...0
"断幺九,赤宝牌一,两千点。
在这超乎寻常的最后一局,仅仅两番的小牌,实在是不起眼,却刚好让四千点不到的分差逆转,挑战者预想过流局,点炮,甚至计算过点炮的番数,可她唯独没算到会出现一炮双响的结局。 "
这已经是赌上所有的最后一战,不会再有下一局。 "不对,我还没有...一定还有什么
现在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但不管怎么算,挑战者的点数都是排在第四位,如果当时能鼓起勇气打出南风对攻的话,如果最后选择四条以外的其他牌的话,可恶,都怪对家小姐那不讲道理的打法,如果不是她摆出一副国士无双的架势,自己也不至于选出这唯一的炮张...0
"呵呵,死不认输,可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哦,啊,以后应该改称淑女了,"雀姬像是看出了挑战者心里所想,手放在对家小姐的手牌上,"既然你这么在意,如果不能亲眼看看,一定会很不甘心吧。" "不用了!"挑战者的声音沙哑的像随时会消失一样,在看到上下两家的手牌时她就明白了,对家小姐做的根本不可能是国士无双,甚至到底有没有听牌都难说,第一局时她的国士无双舍牌是为了掩盖大三元的牌型,而这一局她故意做出国士无双的假象,只是为剩下两个小姐打掩护。 "别让我看...求你..." 尽管已经猜到对家小姐是一手的烂牌,可自己就因为被这一手烂牌被吓破了胆,输掉了赌上一切的牌局,现在的挑战者已经没有确认这一事实的勇气,对方为了设置这个陷阱打了无数枚危险牌,冒的风险一点也不比自己小,可自己却在最后一步时选择了退缩,从这个角度看,自己在各种意义上都已经输了 "虽然妾身也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很遗憾,规矩就是规矩,今晚赌上一切的牌局,是客人您输了。"
雀姬宣布了今晚牌局的结果,而随着她的宣言,挑战者的眼瞳中失去了最后的光芒。(
相比于眼神溃散的挑战者,对局的三个雀庄小姐因为最终的获胜再次发生变化。 坐下家的雀庄小姐,在先前的牌局中已然化身为一个身材匀称的运动型美女,此刻她身上的开放式文胸再次变换,定格成一件运动型背心,下半身的内裤则扩展成一条瑜伽裤,勾勒着健美丰腴的大腿,一根发带将她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增添几分活力,完全就是一个刚从健身房回来的运动型美女;坐对家的小姐身上的休闲装布料变得越发高级,布料边角还出现了高档场所才有售卖的logo,一个真皮挎包出现在她手边,相比于这身行头,似乎连天凤雀庄豪华的装潢都显得廉价;坐上家的小姐,西装的颜色深沉了不少,少了几分开放,多了一丝沉稳干练,一副无框眼镜出现在她鼻梁下,仿佛没有什么阴谋诡计,能逃过眼镜后精明的眼神。-
相较于三个越发耀眼的雀庄小姐,挑战者这边,她只感到构成她这个体的一切,都在快速从灵魂中流失,只留下这副华丽的、诱人的空壳,一块代表雀庄小姐身份的名牌,出现在她胸前旗袍的布料上,此时她不管从身上的旗袍打扮,容易仪态,还是身份,都已经彻底沦为了天凤雀庄的所有物,就像她在牌局开始前,立下的赌注一样。 原先的三个雀庄小姐从牌桌上起身,挑战者也跟着站了起来,很自然的以标准的姿势侍立在麻将桌旁,就像这个房间的陪衬一样,自觉的退回属于她的位置,而赢下牌局的三个雀庄小姐心有余悸的看了雀姬一眼,看曾经的老板娘没有留下她们的意思,就急匆匆的准备离开。身穿和服的老板娘依然是一副悠闲的态度,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这就要走了吗?如果再赢几个像她这样赌上一切的挑战者,说不定你们有变回男人的机会哦。" '
雀姬的话,似乎勾起了三个雀庄小姐不好的回忆,她们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像是生怕晚一秒,就永远无法离开一样。 就这样,三个风格各异的美女,从顶楼跃层一路头也不回的穿越各层赌场,最终,踏出了天凤雀庄的大门。
来往的赌客与嫖客们看到走出雀庄的三个美女,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加快了走进走向天凤雀庄的脚步。
现在正是午夜时分,是红灯区最为繁华的时刻,天凤雀庄依然如往常一样,吞噬着一个又一个贪婪的灵魂,所有向它发起挑战的人,就像连骨头都被这桃色陷阱给融化了一样,再没出现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