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_变身之玉女心经(修改版)
摘要
《变身之玉女心经(修改版)》讲述了一个富有、西门大官人与其女性奴仆之间的伦理纠葛。故事围绕着西门金的沉迷与遭遇展开,主角西门金将财富与权力结合,追求寻常美女的喜好。与几个侍女的亲密互动,极显其性别魅力与霸权,透过他的练功与行为,展现出性别认同与权力的扭曲。尤其是女侠叶灵儿的出场,使情节更为复杂,她与秀才之间的相互吸引与冲突体现了自我探索与性别认同的探讨。同时,秀才的修炼经历和他对身体变化的反应,更加强调了性别流动性与社会角色的重构,而最终的结果则揭示了个人的无力与命运的叙述。故事蕴含了丰富的性别与权力关系的思考,充满了性转、跨性别等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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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跨性别, 变身, 性转, 强奸, 乱伦, 淫荡, 调教, 女仆, 异世界, 爱情, 年龄差, 变嫁, 病态, 虚拟现实, 脆弱身份, 自我探索, 性别认同, 权力关系, 性别流动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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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变身之玉女心经(修改版)
在百花镇有一家暴发户,户主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金字,他奉嫪毐为偶像,史书记载嫪毐阳具雄伟,能用阳具转动桐木车轮。西门金继承了父亲西门庆的天赋,发誓要阅遍天下美女,择一绝色为妻。
每日雄鸡破晓,西门金就来到庭院中练起铁裆功,这铁裆功分为软硬两种,西门金所练乃是家传硬铁裆,需从童年开始练习,寒暑不辍。一旦练成,睾丸可以随意缩入腹腔,裆部任人击打而安然无恙。只见西门金仰卧于地,调匀气息,左手在下,右手在上,相互重叠从剑突向耻骨推摩,上移时吸气,下推时呼出,将真气送入丹田,如是三十六次而已。接着是分阴阳、揉气海,捻精索,一一做完后西门金已是全身赤裸,他大喊一声“水来!”,旁边两个端着脸盆的侍女红着脸将两盆热水泼来,西门金精壮的肌肉通红一片,热气腾腾,胯下更是怒龙虬扎,只见他拎起两个沙袋,将活扣套在根部,离地3寸开始前后摆动,百次而止。两个侍女早已俏脸含春,睁圆了双眼盯着西门金胯下,看那怒龙渐渐缩阴入腹,只余一个龙头在外昂首问天,已然是铁裆功大成了。
西门金看着两个侍女,哈哈大笑,走上前去,左手搂过一个开始上下其手,亲嘴吮胸,右手按下另一个喝到:“给我嗦!”,被按下的侍女顺从的跪在地上,一双玉手扶住龙身,鲜嫩的红唇含住龙头,吞吐不断,庭院只余男女的喘息和口水声,大成铁裆功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任你贞洁寡妇还是懵懂少女,均能让你体会人间极乐从此死心塌地。西门金深知私情难防,于是家中除了一个缺牙的老仆人,一律用女子做奴仆,就连家丁护院,也是花大价钱从西域商人购买的女昆仑奴,一个个手持木棍,鼻上穿环,皮肤黝黑,泼皮看到了也不敢上前。剩下的丫鬟侍女,要么从人贩子手里买的,要么是从那些还不起高利贷的穷苦人家夺来抵债的,姿色差的卖去野窑子,姿色好的就留下来做奴仆,兴致来了就白昼宣淫,春色满园。除了这些,西门金最爱做的就是收集美女,凭着家中财富和当地官府勾结,四处放贷,巧取豪夺,遇到那无权无势的,若是打探到藏有美色妻女的,就挖空心思纳入自己房中。经年累月,西门金府中却已纳了四房美妾,却仍没有娶妻,他还附庸风雅给小妾们娶了花名,体态娇小床笫之间全身羞红的叫杜鹃,面相端庄婉转承欢时弥漫兰花香气的叫蕙兰,弱柳扶风腰身纤细不堪一折的叫垂柳,还有一位明眸善睐绰约多姿的小妾是刚从乡下迎来的,盈盈含笑如桃花盛开,唤做桃花。
却说这桃花,本是穷苦人家谭家的女儿,到十五六岁时已是荆钗布裙难掩秀色,莺声婉转娓娓动听。谭家丈夫是个软骨头,事事都听浑家的,浑家又过足了穷苦日子,眼看着小女儿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标致可人,便挖空心思想要寻一门大富人家攀高枝,自己也好靠女婿过上富贵日子。桃花本和村里的穷秀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快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谭家的妇人听人说起镇上的西门大官人如何有钱有势,便拿定了主意,先是骂那秀才官没有当上钱没见几个,不让女儿和穷秀才来往,然后主动托人去西门府上提亲。西门金上门一看,自是对小美人喜不自胜,当日就下了聘礼,却不说娶妻只说纳妾,谭家妇人被白花花的银子迷了眼,只是满口答应。却说谭家女儿被自家母亲好说歹说,半推半就点了头,不到一个月就上了花轿,等到了西门府上,看那雕栏画栋,亭台楼阁俱足,厅中水磨的长桌摆着古董,墙上挂着古色古香的名家字画,丫鬟们穿的衣服也是锦衣绣袄,和秀才的那点郎情妾意自是烟消云散。
再说这秀才,心灰意冷之下考场失意名落孙山,路过镇上时便想去酒楼买壶酒借酒消愁,不想刚买完酒就看到桃花正被几个丫鬟簇拥着上楼,秀才痴痴地喊了一声,桃花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只当不认识,秀才还想上前,却被两个昆仑奴伸手拦住,一个丫鬟更是骂道:“哪来的穷小子,楼上雅间你用的起吗?别扰了我们小姐的清静!”秀才呐呐地看着那云鬓高耸的美丽背影走上楼去,转身提着酒壶黯然离开。想起和青梅竹马的言笑晏晏,秀才想不明白当初的甜蜜和情谊难道都是假的吗?秀才灌一口酒,相思入喉如烈火,已是泪眼迷蒙。不知不觉秀才走到了镇子外的山神庙,眼看日头正毒,就走进去歇息,山神庙废弃多年堆满了干草堆,秀才就躺在干草堆里喝酒,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秀才追着桃花跑,桃花却只是笑,也不停下来等他,追着追着秀才觉得喘不过气,一看脖子被昆仑奴掐住了,吓得大喊救命。这一吓,秀才就醒了,原来是做梦。再一睁眼,却见一只纤纤玉手正捂着自己的嘴,脖子上还被顶着一把小巧的弯刀,秀才刚想喊女侠饶命,嘴上的手一紧,耳边一个清冷的女声吐气如兰:“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秀才吓得一动不动。只听那女声说:“我乃峨眉派的弟子,下山历练不幸遇到奸人遭到暗算,奸人在镇上寻我,我要借此地压制伤势,你不要出声,事后自有报答,你同意就点点头”,说完弯刀离开了脖子,秀才忙不失迭地点头。女侠不放心,又点了秀才地穴道,秀才又晕了过去。女侠其实名叫叶灵儿,是峨眉派年龄最小的小师妹,长得娇俏可人,做事古灵精怪,本来师父大寿,和师姐一起下山去给一位老前辈送请帖,结果下了山叶灵儿就像脱缰的马,山下没有那么多规矩,也不会因为贪玩被师父责罚,只是师姐太死板,说江湖险恶要叶灵儿寸步不离,也不准去人多眼杂的地方凑热闹,叶灵儿就趁师姐出恭溜了出来,她师姐还在城里四处找她。叶灵儿却不想自己两姐妹都是姿色过人,又常年习武身材绝佳,早就被合欢教的采花贼盯上了,采花贼看不透她师姐的功力,不敢贸然出手,没想到叶灵儿自己跑出来,正是天赐良机。于是趁叶灵儿吃路边摊时偷偷下了药,那药却不是毒药,名叫阴阳散,乃是合欢教用来双修的奇药,服药之人浑身功力凝于下体无法使用,两人交合,阴阳互补,功力发散之后更加精纯。本身不是毒所以叶灵儿轻易中招,此刻叶灵儿只觉得不仅内里凝滞,浑身发软,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酥麻空虚,只觉得身上发热,恍惚中叶灵儿不自主地爬向秀才,眼里秀才变得十分英俊,比大师兄还英俊...秀才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桃花来到了山神庙,桃花说自己是被逼的,她只爱秀才一个人,说完桃花就抱着秀才亲了起来,樱桃小嘴柔软香甜,冰凉的长发落在秀才的脖子上,秀才紧紧抱着桃花柔软的腰肢,又扒开抹胸轻揉。秀才含住桃花的丁香小舌吮吸津液,只觉得下体坚硬如铁,于是分开裙裳,轻抬玉足,以手抚阴已是泥泞不堪,于是茎直而入,桃花一声痛呼,俄而钗垂髻乱,媚眼如丝。秀才只觉得一阵阵冰凉之气从下体涌入腹中,一个寒颤,秀才已然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
秀才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山神庙已空无一人,茫然四顾发现酒壶下压了一本书,拿来一看,书是残损的,只余几页,写着:“热气蒸腾时,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秀才没有多想,只当是峨眉女侠送给自己的谢礼,抄起残书和酒壶,跌跌撞撞回村里去了。秀才回村时看到谭家正在修房子,原来的破瓦土房眼看着要修成青砖绿瓦的新房子,邻居们羡慕地指指点点,谭家妇人得意的大嗓门正指挥者泥瓦匠,愣了愣,秀才回到家闷头大睡,睡着睡着感觉不对,梦里那一股股凉气在肚子里打转,到了晚上身上冒着热气,肚子里却冰冷刺骨。秀才想到了残书,翻出残书看了又看,终于明白这是本秘籍,只是不全,只有运功心法,没有招式。于是趁着月色跑到村尾的山岗上,四下无人,秀才就按照残书,脱了衣服,清除杂念,舌抵上颚,默想心法,肚子里的寒气就像找到了河道的鱼儿,争先恐后地沿着后背的经脉向上汇聚于头顶,稍作盘旋又顺着口鼻,经舌尖向下归于丹田,如此往复,秀才只觉得浑身轻盈,再无疼痛。秀才不知道,这本残书是叶灵儿所练的秘籍《玉女心经》,为前朝高人为女子所创,习练之后靠女子元阴练成纯阴真气,既可美容养颜又可凭寒气冻结对手经脉,男子本来是练不成的,但是叶灵儿中了阴阳和合散神智不清下与秀才交合,秀才本身毫无内力,秀才的元阳换来了叶灵儿的元阴真气,云雨之时男女合为一体,真气毫无异动,云雨过后,如果没有运功,真气就会无处可去,郁结成冰,不出几日就会冻死。叶灵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虽然失去处子之身,但是功力大增,不想让秀才被自己的纯阴真气害死,又担心师门秘籍泄露,最后就留下了残书给秀才。
秀才练功尝到了甜头,每次练功之后身体都冰爽轻松,于是勤练不辍。家里人问秀才,秀才就说要出去找灵感,渐渐地秀才发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白皙娇嫩,胡子和汗毛慢慢脱落,秀才吓得不敢再练。但是纯阴真气已经尾大不掉,自己也会顺着心法路线运行,只是没有练功时快。村子里也传出了风言风语,说后山山岗上每到晚上就会有女鬼出没,寒气逼人,也有说是有仙女趁着夜色下凡与有缘人私通,几个流浪汉听了更是流着哈喇子想去看看仙女是啥样。秀才觉得自己可能练功走火入魔了,更害怕被村里人发现了真相,于是披上斗篷带上盘缠,准备去峨眉派找叶灵儿。一天天过去,秀才的喉结渐渐消失,声音越来越像尖细,阳具软塌萎缩,看私藏的春宫图也没反应,胸部凸起了小硬块,摸上去就疼,镜子里的脸也越来越圆润。秀才骑着马才出了白花镇不久,就遇到浪荡侠客上来搭讪,那侠客是看到秀才柔弱的背影和举手投足间露出的白皙肌肤,便认定是个女侠美人,上来便呼:“女侠去往何处,我乃五虎门弟子,江湖险恶不如在下送姑娘一程!”,说着便打马跟了上来,只闻到女侠衣襟过处阵阵芳香,心头更是火热。秀才脸色羞红,想了想,喝骂道:“我乃峨眉派弟子,休来聒噪,再凑上来莫怪我剑下无情!”,那五虎门也是个不入流的门派,侠客听着那喝骂清脆甜美,又被峨眉派的名头镇住,一时犹豫,女侠已然远去。一阵快马,秀才只觉胸前酸痛难忍,伸手去揉,直觉一片滑腻,拂过红豆更是忍不住檀口微张呻吟,原来胸前一对白兔已初具规模,骑马颠簸,秀才又没有胸围亵衣,便被甩动拉扯得酸痛。秀才想了想,便挽了个道髻,路过小镇时径去那成衣店,一进门老板娘便迎了上来,笑眼一扫问道:“这位女冠有礼了,不知要买些什么衣物,本店有各色成衣抱腹诃子,也可定做。”秀才微红着脸说:“我先看看诃子心衣”,老板娘连忙将秀才引入内堂,又下了门帘,打开箱橱,让秀才挑选。只见抹胸肚兜诃子应有尽有,有棉麻的有丝绢的,有大红绿的也有绣花织锦的,老板娘一扫秀才胸前尺寸,又挑了几件素雅宽松的出来给秀才,秀才拿起两件绣荷花鲤鱼内衬丝棉的湖绿丝绢心衣,贴在胸前玉兔比了比,见尺寸合适,便付了钱离店。趁没人处秀才拿出柔软的心衣穿上,胸前玉兔陷入丝棉的包裹中,低头看去隐约露出半弯新月一线沟壑,更显得春色诱人,秀才又裹紧斗篷,只挑那乡间小路少人的道走,一路去往峨眉山。
几个月之后,秀才千辛万苦到了峨眉山,向守门的女冠说明来意后见到了正在面壁思过的叶灵儿,叶灵儿得知秀才练功出了问题,赶紧求师父帮忙。叶灵儿的师父看起来就像叶灵儿的姐姐,多年习练玉女心经,故而容颜常驻,一番探查后告知秀才:“你现在真气已经密布全身,和丹田交融,想要恢复只有练到玉女心经最高境界才有希望。”出于愧疚,叶灵儿求师父收了秀才做弟子,并赐名叶霜儿。此时叶霜儿已是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妩媚纤弱,玉音婉转,在看不出半点往日痕迹,叶灵儿没心没肺的喊小师妹。自觉身为女子科考无望,叶霜儿便辞别师父,准备回家安置亲人后再回峨眉山修行,叶灵儿吵着要一起,被师父严厉制止,只让叶霜儿多加小心,快去快回。
又过了几个月,回百花镇的路上一位骑马的女子风尘仆仆,茂密的头发随意披散着,薄纱之下的道袍遮不住两团温香软玉,随着马匹起伏荡漾着,斗篷下隐约可见一张俏脸,女子正是从峨嵋山归来的叶霜儿。叶霜儿来到酒楼,喝了一壶酒吃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两斤黄牛肉和一壶酒便让小二包好,再次上马往村里去,路过山神庙时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于是调转马头娇咤到:“什么人?鬼鬼祟祟!”"哈哈哈,峨眉派的小妞,想不到吧,老娘等你很久了!乖乖投降,省的皮肉之苦!”随着声音一个妖艳女子跳了出来,叶霜儿下意识的要拔剑杀去,却发现丹田内力毫无动静,渐渐地浑身酸软滑下马去,壮汉走上前来,给叶霜儿点了穴道她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叶霜儿发现自己躺在张灯结彩的女子闺房床上,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桌上红烛摇曳,被子上散落着花生莲子,粉红色的帐幔笼罩着精致秀美的新床。叶霜儿试着运功,发现内力凝于下体纹丝不动,浑身酸软,手脚都被绳子缚住,身上传来一阵阵燥热。不多久进来两个妇人和两个端着银碗的丫鬟,一个妇人居然是桃花的妈,她走上前来抓着叶霜儿的手说:“你就要嫁人了,娘舍不得你呀!”叶霜儿惊惧地问:“你不是我娘,你们要干什么?”接着另一个妇人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银碗说道:“婶娘请妹妹吃长久面”,桃花妈接过面小心翼翼地要喂给叶霜儿,叶霜儿闭嘴不吃,桃花妈只能自己吃,吃完又说了几句吉祥话,最后婶娘草草结束了仪式,给叶霜儿戴上凤冠,又披上红盖头。稍倾,叶霜儿渐渐神智不清,只觉得浑身发烫,下体花心一片泥泞。而门外传来一阵祝贺声,进来的正是西门金。
原来合欢教几个月前想谋害叶灵儿不成,反在叶灵儿的姐姐手里折了几个好手,其中就有这妖艳女弟子的一个双修相好,她便寻机报复。叶霜儿穿着道袍路过白花镇,就被守在百花镇的合欢教女弟子偷空下了阴阳散。她发现叶霜儿姿色绝佳,还是个雏儿,就准备高价卖去青楼捞一笔,顺便让峨眉派脸上无光。青楼老板收到货,虽然是少有的上等绝色,骨肉匀称又娇颜可人,老板想赚钱又怕得罪峨眉派,想了想马上派人联系了西门大官人。西门金一看,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皓腕凝霜,冰肌玉骨,昏迷之时眉间更显柔软惹人怜,正是自己遍寻不到的人间绝色,当即决定迎娶新娘,还找了谭家妇人来掩人耳目,对外称是叶霜儿亲娘。
却说西门金看着床上目光迷离的叶霜儿,心头火热,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新娘婚服,只余一个鸳鸯绣花肚兜和脱至小腿的亵裤,叶霜儿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开在红色的绣花枕头上,脸色酡红,嘴里呢喃着桃花的小名,白皙的脖子像天鹅般伸展,一字型的锁骨下面两只酥乳高耸着轻微起伏,两点粉红渐渐变得嫣红,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一双玉手正无意识地在芳草萋萋的山谷间探索着,两只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互相摩擦。西门金俯下身亲吻着朱唇皓齿,右手抓过叶霜儿的一只玉手叠在一起压在胸口那片白腻上,左手覆上一只巫峰,轻拢慢捻抹复挑,新娘子被耍弄得娇喘连连。待到山谷间溪水渗出,西门金便提枪上马,叶霜儿一声痛呼,处子之血从山谷间流出,点点梅花绽放在提前垫好的白手绢上。西门金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长呻短吟,酥胸汗经,春意满怀。
次日叶霜儿容光焕发,媚眼含春,叶霜儿初为人妇,就遇到铁裆功大成的西门金,一夜香汗淋漓,几番云端,自然食髓知味。只是走路仍有不便,两个俏丽丫鬟扶着,四房小妾依次来向新娘子问好敬茶,个个伏低做小,因为叶霜儿作为西门夫人对小妾们是生杀予夺的。叶霜儿还特意留下桃花,拉着手说些闺房体己话,桃花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叶霜儿才彻底明白,青梅竹马已经回不来了,桃花根本不在乎那个穷酸秀才。
西门金新娶娇妻,每日如胶似漆,少不了白日宣淫。正是姐儿乐,一根阳物往里戳,直把叶霜儿戳得欲仙欲死,阴阳交合内力互补,西门金的铁档功越发精深,一夜七次郎,各房的美妾雨露均沾,自然和睦如同亲姐妹,而叶霜儿肌肤越发水灵白嫩,胸前沉甸甸的高耸着如同汁水丰盈的果实,牝户更是尽职粉嫩胜过未出阁的少女。叶霜儿的玉女心经经过西门金的滋润接近大成,虽然里里外外已是女儿身却因为曾经的经历对美娇娘仍然心有所欲,只是玉腿之间只有牝户,情动之时阴汁就湿了裙裳。几房美妾为了讨好正房夫人,对叶霜儿百般迎合,西门金不在府上时时常磨镜,衣钗散乱,温香软玉互相挤弄,美腿交缠香汗淋漓。叶霜儿每日锦衣玉食,又男欢女爱,缠绵于莺莺燕燕之间,自觉乐不思蜀,于是又修书一封去往峨眉山,告知师父和叶灵儿自己阴差阳错下已觅得如意郎君拜堂成亲,过些时日自回师门请罪,掌门思虑再三只叹天命如此,回信让叶霜儿谨守妇道,安心侍奉夫君,功法不可荒废,若有难处再告知师门。叶灵儿却夹偷偷了便签在信中,嚷嚷着自己才是小师妹的夫君,下次下山一定要把师妹抢回来。
几个月后,西门府后院,叶霜儿的闺房。叶霜儿和桃花在绣床上一仰—俯,互搂抱以为交接之状,牝户相合,相互磨擦,鱼口自开如游鱼唼萍,耳鬓厮磨间,泉涌互注,两声高亢的女声如黄莺唱和。高潮余韵中,两人相拥而眠,桃花说:“叶姐姐,我买了莲藕,待削了皮晒干,两头稍加打磨,摩擦之际便会渗出粘液,便不惧损伤”,叶霜儿说:“你却一直是个体贴人儿”。看着桃花衣衫半掩,叶霜儿恍惚间又看到当初哪个天真烂漫的邻家妹子,情难自抑,于是玉手相握,美目相对,叶霜儿螓首轻移,樱唇相接,两条粉舌纠缠。桃花狡黠一笑,挺起胸前嫩乳与叶霜儿一对玉碗相抵,轻摇揉动都变了形状,叶霜儿只觉胸前红豆陷入一片温柔中,股肱交叠,丝袖滑落露出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紧紧抱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柔荑在桃花光滑的背上抚摸,阴户的溪水流淌在两双秀美莲足上,随着互相夹缠,两个美娘子,一个乳燕归巢,一个雏凤轻音,一浪接着一浪,叶霜儿脚踝上的银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仙乐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