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_【约稿】白雨馆中雀翎织
摘要
本文是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相关小说的档案仓库中的一部分,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姚荆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中遇到车祸后被困在车内的遭遇。故事开篇描述了暴风雨来临时的紧迫感和姚荆的绝望。经过几个小时的孤独等待,姚荆终于决定寻求帮助,尽管手机没有信号,自己处境非常艰难。故事通过细腻的描写让读者感受到姚荆内心的恐慌与挣扎,进而展开了他的自救之旅。最终,姚荆在黑暗中找到了一座神秘的庄园,并与神秘的女主人薛姐展开了交谈。此次约稿的背景设定结合了跨性别主题及奇幻元素,符合本仓库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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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身, 跨性别, 自我认知, 求助, 暴风雨, 神秘庄园, 女主人, 宿命, 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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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文是约稿,经金主同意放出,在堕落方舟由金主自行发布修改版
白雨馆中雀翎织
随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中数道飞舞的电蛇和一阵沉闷的雷鸣之声,没过多久时间,磅礴的大雨便倾盆而下,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都淹没在雨水之中。(
一辆老旧的轿车开着车灯在泥泞的土路上艰难而倔强地前进着,试图在这场大雨中闯出一片天地,然而,一直没有被爱惜过的老破车最终还是在路过一处积水已经漫过了排气管的低洼地段时熄了火。-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坐在驾驶座上的姚荆丧气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让老破车的喇叭响了一声,但这并不能帮助它重新发动起来。 作为一名倒霉催的业务员,姚荆感觉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几乎可以说是事事不顺,好不容易在隔壁县城接了一单生意,本以为运气终于好转,签完合同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就接到电话通知要连晚赶回公司,结果车开到途中,遇到连环车祸现场把好一段路都给堵了,不得已只能选择根据导航指引走乡间土路绕行,却没想到走到半路上,遇上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偏偏这公司配的老破车又在水里熄了火,姚荆觉得自己的倒霉已经到了有些离谱的程度。 在抱怨了几句之后,看着现在外边这大雨越下越大的情况,一直待在车里也并不安全,姚荆准备打电话请求帮助,却发现刚才导航还好好的手机现在已经信号显示在服务区之外,连紧急呼救都打不通,更别说网络了。
"不是吧
即使开着车灯把雨刷开到最大也已经完全看不清外边情况,天色越来越暗,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姚荆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恐慌,仿佛自己已经在这场大雨之中被与世隔绝了一般。 不时冒雨打开车门确定积水没有水位提升,确认手机看看信号有没有恢复,虽然心怀希望,但是在姚荆紧张地枯坐了几个小时之后,既没有等到信号恢复,也没有等到路过的车辆,看起来自己似乎是要被困在车里保持这个样子过夜了。:
已经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之后,又冷又疲又困又饿的姚荆只得认命,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时间,等到姚荆醒过来时,虽然车外是一片漆黑,暴雨已经停歇,但是隐隐又有雷声响动。 处于低电量的手机上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信号依然是没有,老破车的电瓶在长时间的车灯开启下已经耗干了电,除了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之外,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隐藏在黑暗里。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肢体,姚荆思考了片刻,以他这段时间祸不单行的倒霉运气来看,好不容易雨停了,继续留在车里可能是坐以待毙。
"不行,我要想办法自救!" 之前被暴雨封在车里没有遇上什么泥石流之类的情况,不代表接下来就安全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姚荆咬了咬牙,他努力地回忆着,似乎之前在开车过来的路上,有看到过一座亮着灯的建筑物,应该是附近的居民的住宅,离这里不算多远,顺着这条土路往回走,以自己的脚程,应该在三十分钟内能够到达。 不管是为了躲避可能出现的倒霉灾祸还是找地方给手机充电,姚荆感觉这都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选择。做好了决定的姚荆拿上了自己的公文包打开了车门,借助手机的电筒照明,小心地踮着脚在还有些积水的地面上迈开了步子。 深夜里在乡间寂静的泥泞土路上行走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有黏性的黄泥在被雨水浸透之后变得异常粘脚,一不小心踩上去,就感觉被紧紧拽住,好几次都差点让姚荆在抬腿的时候脚与皮鞋直接分离。(
虽然已经在争分夺秒赶路,但是还没有等姚荆找到那座记忆里看到的建筑,雨水又再一次地从天而降,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先前的大雨,而是一场稀疏的小雨。 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哀叹天公不作美,姚荆冒着小雨继续艰难前行,直到手机进入了关机倒计时,他才看到了来自远处的一抹亮光。:
失去了照明的帮助,行走在黑暗的树林里,姚荆跌倒了几次,当顺着光源的指引来到一处看起来颇为幽深的庄园之外时,狼狈不堪的姚荆全身上下都沾上了泥垢。!
按动庄园铁门处的门铃,冷得浑身打颤的姚荆这才有了些许的空闲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处庄园占地面积在深夜的雨中看不清有多大,地势较高,被一圈大约目测四米高的金属围栏环绕着,周围都是树林,而在围栏里,是一座样式颇为古旧的双层洋房别墅,那将姚荆指引至此的光亮,来自于别墅顶部的一处看起来像是钟楼的地方所点亮的大灯。 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县城土路周围修建这样的一座庄园呢?而且大晚上还要在钟楼上持续点亮那么一盏大灯?
姚荆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对于他来说,想不通也不必去多想,能不能得到庄园主人的帮助才是最重要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别墅里的房间接连亮起了灯光,从门口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听起来慵懒而好听的女性的声音:"请问找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好不容易听到他人声音的姚荆赶紧做了自我介绍,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详细地讲了出来,停了一下让对方有时间消化这段听起来很倒霉而碰巧的遭遇,尽量得到对方的信任。 "女士,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在庄园内找一个地方暂时避雨休息和给手机充电,如果能提供无线热点或者有线电话就最好不过,天亮以后我就会尽早离开,不会给您添麻烦,如果需要支付住宿的费用的话,我手机能开机以后会转账给您。" 这种意外的住宿费用,在公司很难报销,基本上要由自己承担,姚荆有些心头滴血,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躲避风雨的地方安歇就已经算是够好心了,在这个道德逐渐败坏的世道上,能够对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帮助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动之以利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讲机对面的人没有回话,在姚荆焦急地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庄园的铁门自己缓缓打开了。 "姚先生,请直接进来吧。" 对讲机那边的女性这么说道。 得到了邀请和进入许可的姚荆松了口气,看来庄园的主人应该还是比较友善。&
因为满身泥泞,行走在庄园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每一步都留下了明显的泥印,姚荆有些尴尬,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
只是让姚荆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别墅打开的大门前等待着他的是一名穿着样式典雅的长袖深绿底绣花高开叉旗袍的成熟女性,身上搭着一张素白披巾,长发随意地披散,身材曼妙,不施粉黛的面容也十分精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方身上的气质有些暮气,与她的外表不太相符,一眼看去,就像是上世纪的老电影里那些风情万种的风月佳人。
"请问有鞋套吗?我刚才找过来的路上摔了好几下,就这样走进来会弄脏你屋里的地毯。"看到屋内从门厅地面上就开始铺满的地毯,一想到弄脏以后可能要赔偿,姚荆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没关系,直接进来就行。
一开口,这名女性的声音就已经揭露了她就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与姚荆说话的人。 "真的没关系吗?
又一次确认了对方确实不在乎他会把这些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地毯弄脏,眼中也并没有对于一身肮脏的他的嫌弃,姚荆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应该是财大气粗的那种,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抱着自己的公文包走进了屋内,姚荆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对方的名字,连怎么称呼对方都不知道。"我姓薛,是这座白雨馆的主人,你可以叫我薛姐。
薛姐摇曳的身姿在姚荆的身前晃荡着,似乎对于这个深夜里出现在自己家中的陌生年轻男子并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
"白雨馆?" 姚荆艰难地将注意力从薛姐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移开,打量着屋内各种精美华贵的装饰,大多数看起来都是有些年头了,但是也有许多现代的先进元素融入其中,隐约可以在空气中嗅到某种清甜的香气,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听说过在这附近还有这样的地方,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座别墅取了这么个名字。
"不知道姚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两句诗,'白雨映寒山,森森似银竹','贪看白雨掠地风,飘洒不知衣尽湿',这白雨二字便是取自其中,指代大雨之意。" 薛姐回过身来看向姚荆,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姚荆的身后的地毯上,还有屋外的石板上,他所留下的鞋印,正在一点点变浅,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完全消失。;
"往日里也很少有人会来到这白雨馆,却没想到姚先生竟然遇上这般种种事故,又在大雨之夜被灯光指引前来,只能说,你与白雨馆是有缘的。"+
姚荆心里感觉这个薛姐有些古怪,说起话来好像有些神神叨叨,但是别人都让自己进屋躲雨了,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看你身上这个样子,不如先在洗浴间冲洗一下吧,泥水沾身太久,对身体也有不好之处。" 说话间,薛姐已经把姚荆带到了洗浴间外,不一会儿便拿来了洗浴用品,有着一张大毛巾、一件中性的浴袍、一双软胶拖鞋和一白一青两个瓷罐。 "
"白色的瓷罐装的是沐浴露,青色的瓷罐装的是洗发露,脏衣服脱下来放在竹篮里。" 薛姐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了姚荆独自一人。 "虽然这个薛姐挺怪的,不过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好人,就是没什么戒心,还好我不是什么坏人。"
姚荆喃喃自语了几声,便把洗浴间的门给锁上,他的公文包不离身边,就是担心里边被塑料公文袋包裹起来的新合同出意外,只是他并不知道,要不了多久,他所在意的这些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随着洗浴间内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在姚荆所看不到的地方,薛姐轻抚着一支美丽的孔雀尾翎,像是回应着她的抚摸,这支尾翎微微发颤,似是在向着这位女性传递着什么信息。 "放心,不用着急,既然都已经来到了白雨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毕竟我也不希望我的收藏品一直都是残缺的,更不希望你这一缕灵性就此浪费了。"得到了薛姐的保证,孔雀尾翎安静了下来,她随后便点燃了一支焚香,整个洋馆别墅内,开始弥漫着一股迷幻的气息。&
而在浴室之中,冲洗在身上的热水让姚荆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畅,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又全身都沾满了泥浆,对他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 终于有足够的时间静下心来思考,尽管这个白雨馆处处都透露着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但是姚荆用称不上聪明的脑子分析了好一会儿,也只能得出一个有钱人大概都有奇怪的癖好的结论。按照薛姐的指点打开了青色的瓷罐,姚荆只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味的香气从这个小小的瓷罐里弥漫而出,让他感受到了安心宁静,几乎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
淡绿色的洗发露在头发上被不断揉搓生成了白色的泡沫,那股香气也像是随着这个过程而浸入了姚荆的每一根发丝,乃至于每一处头皮上的毛囊之中。 随着泡沫被冲洗掉,姚荆原本的寸头在不知不觉间延长了数厘米,而且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还在以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着。(
随后,另一种偏向于奶香的香气从被打开的白色瓷罐中冒出,让人能够感觉到身体积累的疲劳得到了缓解。 乳白色的沐浴露被姚荆涂抹到了身上的每一处角落,随着乳液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沉浸于香气和舒缓中的姚荆也并没有注意到过去的岁月留存在他身上的各种伤痕之类的痕迹都在逐渐淡化,而体毛也全部随之脱落。 当沐浴露被水冲走之后,姚荆的皮肤已经变得水嫩而白皙,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要外出日晒雨淋的年轻男性。(
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姚荆看了一眼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的镜子,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变化,无论是披肩的长发还是光滑白净的肌肤,又或是头发上散发的果香与身上散发的奶香,都与他印象中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能是想多了吧?
清洁干净自己的全身上下之后,姚荆穿上了薛姐给他的浴袍,在路过装着沾染了泥浆的衣物的竹篮时,他顺手便将放在一旁的公文包丢了进去,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然后便摇摇头走出了洗浴间。"薛姐,我洗完了。" 走进弥漫着淡淡的香味的客厅之中,在看到坐在沙发上那被包裹在深绿色旗袍中的倩影之后,姚荆感觉到了一丝亲切和发自内心的感激。
"姚先生,时间很晚了,今晚你便睡在一楼的客房,其他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说吧。" 看到姚荆身上的变化,薛姐轻轻点头,既然已经用了她准备的魔药,接下来的事情,她也就可以轻松得多了。,
"薛姐您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我一切都悉听尊便,"姚荆眼神迷离地点头答应,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叫先生太客气了,您直接叫我小姚就好了。" "叫你小瑶吗?"薛姐把玩着手中的孔雀尾翎,露出淡淡的笑意,"那就这么定了吧。" 虽然天色明亮,清晨的白雨馆外依然在下着绵绵细雨。 姚荆是被一阵若有似无的悠扬的音乐从睡梦中唤醒的。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颇为古旧样式的装潢和家具,完全陌生的房间让姚荆呆愣了一下,努力地回忆了好一会儿,他才记起自己似乎是因为突发的暴雨再加上车子熄火,为了自救而寻到一座庄园,在庄园主人的邀请下进了别墅,然后,他的记忆就在自己在洗浴间里洗澡这里变得模糊了起来。 "好奇怪......不对,我的头发怎么会这么长?" 本想要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拍打在自己肩头、背后和脸上的头发让姚荆十分的错愕,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已经长到了腰间,而在摆弄长发的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双手乃至全身的皮肤,白净细嫩得好像是女生一般。)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完全无法理解的变化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任谁都会感觉到恐惧。 赶紧起身来到房间里的一面衣柜门上的全身镜前,穿着浴袍的姚荆松了口气,至少除了皮肤变白和头发变长以外,自己看起来还是原来的自己,但是这种奇怪的变化,依然是让姚荆内心惶恐不安。
"难不成是因为用了薛姐给的那两罐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原因?" 虽然大概猜出了原因,但是一直生活的环境赋予姚荆的常识让他还是不太相信真有这么容易就让人在一夜的时间内就能头发变长以及皮肤变白的洗浴用品,不然早就应该大卖特卖了。/
自己日常不离身的手机,还有自己重要的公文包都没有在身边,让姚荆心里非常不踏实,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让他也对这个庄园有了更多的忌讳。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自我安慰了一下,姚荆咬牙打开了房门,迎面扑来了一股淡薄的香气,让他恍惚了一下。-
从客厅方向传来的音乐听起来已经是上个世纪的风格,旋律让姚荆感觉到了熟悉,但是要说出曲子的名字具体叫什么,这种事情就太过难为他了。 姚荆下意识看向昨天自己走过的地方,地毯上并没有泥脚印的痕迹,而地毯本身看起来也没有换过的样子,让他有些疑惑。 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姚荆首先便去了洗浴间,然而在这里,他并没有发现包括他的衣服在内的所有物品。 "
"是薛姐拿走了吗?她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都拿走?" 带着疑问,姚荆来到了客厅,他注意到音乐是从角落里的一台有着浓浓岁月气息的唱片机上播放出来的,结合周围的装潢和摆设,让他恍惚间有一种好像穿越到了上世纪官宦人家的宅邸的错觉。 "这是《春梦曲》,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是我还是更喜欢那个时代的歌曲。" 薛姐的声音从姚荆的身后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薛姐换了另一套月白色绣着牡丹花的短袖旗袍,披巾也换成了鹅黄色绣花的样式,脸上画了淡妆,头发盘起,插上了许多的头钗之类的姚荆说不上来叫什么的饰品。 她的手中持有着一支漂亮的孔雀尾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姚荆好像看到了这支孔雀尾翎似乎有一瞬间漂浮了起来,然后又被薛姐捏在手里,那一圈圈酷似眼睛的斑纹像是有意识一般在盯着自己。 "薛姐,我很感谢您能收留我在您的庄园住一晚,但是我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必须要赶回公司去,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衣服和物品被放在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姚荆完全没有要与薛姐起任何冲突的想法,如果是对其他人,在当前的境遇下,他的语气绝对会非常暴躁。 "那些东西?这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它们与白雨馆无缘,都是不属于白雨馆的'异物',不属于我认可的收藏物和所有物,所以这会儿大概已经被白雨馆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薛姐绕过了姚荆,姿态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把孔雀尾翎放在一旁,只见她轻轻抬手,茶几上的茶壶便将冒着热气的茶水倒在了茶杯里,而这个茶杯也顺势飞到了她的手中。!
看着这违反了自己的常识的一幕,姚荆感觉到自己背上冒出了冷汗。 "这是什么魔术表演吗?
故作从容地用安慰自己的方式进行了询问,但是姚荆的内心完全不相信这是什么魔术。)
"这只是一个用来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便利的小技巧。" 薛姐轻抿了一口红茶,平静地注视着姚荆脸上的表情变化。 "您不是普通人吧?" 随着茶杯安稳地飞回了茶几上,姚荆已经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他开始后悔自己昨晚为什么不好好待在车里,非要跑来这个地方。 "普通人?当然不是,非要说的话,魔女,应该就是属于我这类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常用的称呼了。" 薛姐的语气平和,述说着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东西。 "魔女
姚荆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这个意想不到的词语,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各种故事传说,所谓的魔女,往往都是作为可怕的反派登场,有着各种恐怖的不可思议的能力,虽然会被各种主角想办法打败,但是那毕竟是童话故事,而当真正的魔女出现在他面前,当无法想象的变化发生在他身上时,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手足无措,像那些故事里的主角那样冷静地寻找机会打败魔女,他是做不到的。 "古老的故事并不一定都是虚构的,不过,魔女也分为许多的类别,不要把魔女都想象得那么可怕,至少我是不吃人的。"
看得出姚荆心中的恐惧,薛姐无奈地轻摇着头,作为一个才活了一百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小小庄园里培种药草、制作魔药的捣药魔女,她也是深受过往的同类的名声所害。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姚荆细想了一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衣物丢失,头发变长,皮肤变白,似乎这个薛姐并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 "您,应该没有什么需要用到我这么一个普通人的地方吧?" 硬着头皮地说出询问的话语,姚荆非常希望这个魔女只是单纯的好心让自己在这里住了一晚。&
"有的,谁让你是有缘人呢?" 然而薛姐的回答让姚荆完全意想不到。
"我这白雨馆一直以来都是隐匿于世界的夹缝之中,与世隔绝,只在暴雨之中才会偶尔与外界产生联系,不是其他魔女的话,就只有与这里有缘的人才会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不存在什么误入的可能。"薛姐平摊开手掌,那支孔雀尾翎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我手里的这支孔雀翎,是从我的一位魔女前辈那里得来的收藏品,来自于某位魔女所饲养的孔雀,由于魔女的悉心照顾,那只孔雀最终成为了魔物,拥有了魔力,而在其死后,从其身上所摘下的这支作为精华的尾翎,也寄宿了一缕孔雀的灵性。多年以来,沉睡在其中的灵性都未曾被唤醒过,然而,当你出现在白雨馆外之时,它便醒了过来,告诉我,你就是它一直在等待的适合的人,只要与你融为一体,它就能重新变得完整,恢复它本来的面目。"
"您的意思是......要用这个东西把我变成一只孔雀?
姚荆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支孔雀尾翎,他并不是质疑薛姐有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魔女会把人变成各种动物,是许多故事里都有提到过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成为这样的故事的主角。-
"虽然很对不起,但是这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从你来到白雨馆,就已经不可能逃脱了,更何况,孔雀翎里的灵性一旦苏醒了,没有肉身的滋养,就会渐渐衰亡,直到最后变成一支普通的孔雀尾翎,我可不想让我的一件收藏品就这么报废掉。"
虽然薛姐的语气很和缓,但是态度也很坚决。
在意识到这个魔女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的瞬间,姚荆转身便朝着别墅的大门跑去,对自己原本的身外之物再没有去找回的奢望,对他来说,能够逃过被变成孔雀的倒霉命运比什么都重要,而看到这一幕的薛姐并没有要起身阻止的想法,因为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徒劳之举罢了。 "
刚踏出别墅,姚荆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只是跑了几步,就不受控制地瘫软在了地上。"怎么回事?" 姚荆试图移动手脚,但是却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能动动手脚指就已经是竭尽全力的结果了。 "忘记告诉你了,在用过了我拿给你当作沐浴露和洗发露的魔药之后,你的身体已经没办法离开白雨馆,一旦走出去,就会全身无力。" 薛姐缓步走到门前,手中孔雀尾翎虚挥了一下,姚荆的身体便自己站立起来走进了白雨馆,他才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控制,而这也让他心如死灰。 姚荆意识到,自己恐怕没有办法脱离这个魔女的掌控了,从自己误入白雨馆,使用了对方提供的东西之后,各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魔女的力量,已经把他困锁于此,以他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能够逃脱的办法。
"好了,别一直哭丧着脸了,别人想要这份机缘可都还是求不到呢,"薛姐无奈地摇着头,用孔雀尾翎在姚荆的头上点了点,"大部分人为了长生不老,求上门想要成为魔女的使魔,都不一定能有那个天赋和认可,你能够得到变成魔物的机会,也算得上是一场造化了。"所谓的魔物,在魔女的语言中,指代的是拥有魔力但并非人类的其他生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物与魔女实质上是同一类型的存在,只不过魔物的智慧受限于其原生物种,并不如由人类这种高智能生物中诞生的魔女一般能够将魔力进行创造性地使用,对魔力的使用极其粗糙原始,并不能够与魔女对抗,但是如果有人能够变成魔物,那么,拥有了人类的智慧的魔物,和魔女也就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只是,在对这一切并不了解的姚荆看来,就算拥有长久的生命,自己不能作为人而活下去,就只是诅咒罢了。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受,不过你还有一段时间来慢慢调整心态,也顺便接受前期处理,毕竟要将人变成魔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薛姐抚弄着手里的孔雀尾翎,她感到了有些头疼,作为一个捣药魔女,要怎么让孔雀翎与姚荆合为一体,达成从人到魔物的安全转变,对于她来说也是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在我想到稳妥的办法之前,你就先暂时乖乖地待在白雨馆里。
薛姐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一个招手的动作,很快就有一个小黑罐和一个看起来挺重的小匣子飞到了她的身边,漂浮在半空中。 "
"这是我调制的化牝膏,算是我在白雨馆里常用的焚香的解药,因为你现在还是一个凡人,长时间吸入这种本来只有魔女才能吸收的焚香,会让你的身体逐渐崩溃,需要坚持每日往身上涂擦这化牝膏才能缓解,不过呢,它本身也有着改换体质的功效,具体如何,就要你自己体会了。"!
在把小黑罐塞进姚荆怀里之后,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在薛姐的拉扯下,姚荆还是被强迫着回到了那间客房之中,不得不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为了让小瑶你这段时间在白雨馆里能够听话一些,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我觉得还是必须先要做一些必要的措施。" 薛姐打开了另外的那个小匣子,露出了里边各种各样的看起来像是女性化妆品的物件。 "虽然我的水平在魔女中并不算多强,但是在捣药魔女的本职工作上,我还是颇有几分自豪的,而我的得意之作,就是这套以制作魔药的手段结合现代技术制成的化妆品,按照特定的比例将不同的化妆品进行调配,再将之绘制在他人的脸上,就可以做到改换他人的思想乃至人格,我把这叫做'魔妆术'。" "今天,就先给小瑶化一个能让你始终保持娴静安定的'淑女妆'好了。"& M&
想要站起身来又一次夺路而逃的姚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惊恐万分的他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姐将一张浸湿了不明液体的毛巾向着他的脸部缓缓移来。 (不要!不要给我化妆啊!) 尽管内心在不甘地吼叫着,但是现实中的姚荆只能任由毛巾在脸上擦拭,将面部沾染些许的污浊擦去,而他脸上的眉毛、睫毛、汗毛、胡须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一并去除,只留下了一张洁净而看不见半点毛孔的面庞。 [ "
随着薛姐不断地在姚荆的脸上涂抹和绘描,没过多久,梳妆台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娇俏而典雅的年轻女性的面容,那柳叶一般的细眉,卷翘的长睫毛,清纯中略显魅惑的眼影和眼线,水润的红唇,搭配着缀上发钗被盘成垂鬟分肖髻的长发,一眼看去,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古典淑女的妆容,完全看不出原本男人时候的痕迹。*
望着镜中的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控制权的姚荆,只是安静地坐在镜前,身体不自觉地做出了双腿并拢,双手叠放在大腿上的姿势,嘴角露出一丝与面容相符的微笑。;
虽然姚荆的内心几次掀起狂澜,但是最终所有的心念都归于了平静,偶尔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挣扎,却也只能被牢牢禁锢在了体内不得释放。 "果然是我见犹怜啊,固然有我的魔妆术的缘故,小瑶你本身的底子也不错,不然哪能有镜子里的娇俏美人?" 薛姐的双手搭在姚荆身穿浴袍的肩膀上,不禁皱起了眉。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浴袍临时穿一下没什么问题,但是与小瑶你这妆容也太过不配,只可惜你现在是男子体格,与我相差甚远,不然换上我的旗袍,倒是正好合适。"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阵之后,薛姐突然眉头一展,便走出了房间,留下姚荆独自一人。 姚荆试图做些什么,但是他的念头往往只是刚刚泛起,便在不知不觉间被消弭,似乎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告诉他,他的这些念头一点都不符合淑女,并教导他真正的淑女应该怎么做。 不断被打乱的思绪根本无法成型,那像是在洗脑一般的女声持续地将许多不属于姚荆的想法植入其中,如果不是还有一丝清醒,他恐怕已经将这些女性化的思维当作是他自己的了。;
原本属于自己的想法无法执行,而淑女妆赋予的想法自己又根本不愿意去那么做,在脑内的拉扯之下,姚荆只能平静地坐在梳妆镜前凝视着自己此刻与身体极其不协调的面容,就连内心的痛苦都已经变得混乱不堪,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哪一个念头和想法是属于自己。
就在姚荆与淑女妆进行的抗争即将达到白热化的境地时,薛姐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子里,她的手中拿着一套包含了汉服元素的淡雅古风的襦裙版式洛丽塔,将之放在了姚荆的身前做了一番比划,表情颇为开心。 "果然与我想的一样,这套由裁缝魔女制作的裙子应该很适合小瑶。
这套汉服风格的襦裙式洛丽塔是不久之前一位从国外迁居回来的裁缝魔女为了结识居住在附近的薛姐而送来的拜访礼物,只是一贯钟爱于旗袍的薛姐对于这种现代发展而出的裙子虽有好感,却因为与自己的穿衣风格不合,并不打算穿上,因而一直被放置在储物室中,直到此刻意识到自己的衣物是姚荆无法穿上的,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套能够适应穿着者体型的礼装。 连反抗和反对的念头都无法成型,姚荆被拉扯着站起了身,浴袍被解开,露出了他水嫩白皙的全身,身体依然是不由自主地摆出了淑女一般的站姿。 甜美少女风的纯白女式三角裤、素色绣花的真丝肚兜、蕾丝颈圈、白色裤袜、白色玛丽珍鞋、蓬松云朵裙撑、泼墨山水印花的白底抹胸高腰裙、半透明薄纱蕾丝罩衣、纯白披巾,在古风洛丽塔裙的各个部分被一件件穿在姚荆身上的同时,原本看起来不合体型的衣物在不断地适应着姚荆的身材进行着变化,直到符合他的体型。:
当一切变化全部结束,梳妆镜里的姚荆,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古风美女,属于男性的骨架和大部分体征,在自主变化的裙子的朦胧掩饰之下,不仔细去观察,几乎毫无破绽,配合上娇俏的淑女妆容,无论是谁,都无法仅凭肉眼便一眼分辨得清他的性别,最多就是觉得这位古风美女的胸部过于残念。 姚荆望着镜子里已经完全看不出男性表征的自己的镜影,原本就已经被淑女妆的洗脑冲击得摇摇欲坠的心神再一次受到了重创,娇嫩的肌肤与轻薄而柔顺的女装产生的美妙触感,将自己女性化的形象顺着裂痕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渐渐分不清脑海中哪一个声音才是属于自己。 而主导着这一切的薛姐,看着姚荆逐渐痴迷于自己女装之后的形象,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对于要怎么让姚荆与孔雀翎融为一体,她已经有了大体的方案。 窗外是仿佛不会断绝的雨夜,独自一人坐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看着床头摆放的小黑罐和挂在衣架上的襦裙洛丽塔,姚荆叹了口气。.
随着乳白色的软膏被熟练地涂抹在每一寸赤红发烫的肌肤上,无法抑制的深入了骨髓的刺痛感在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要让人融化的舒适感,然而,姚荆并没有半点的愉快,他只能感觉到深深地绝望。因为,他又一次没能忍受住身体崩溃的折磨,不得不将薛姐交给他的化牝膏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客房的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道窈窕而婀娜的身影,这披散着乌黑长发的白嫩娇躯一眼看去毫无疑问应该是属于一位美丽的女子,但是,事实上,这具身体,就是属于现在的姚荆! 从姚荆进入白雨馆到今天,已经过了一个月,在他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只能用脱胎换骨和改头换面才能形容。 如果不是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变化,姚荆恐怕永远都不会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阴柔的面容,白嫩的肌肤,颀长的脖颈,柔顺的肩膀,修长的四肢,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臀胯,除了下身还残留着的一截仿佛小虫一般的男性生殖器,还有体内的器官,这具娇躯从外表上已经完全是女性才应该拥有的姿态。 而这一切的身体上的变化,就是因为刚刚才被姚荆涂抹在身上的化牝膏。
从第一次被薛姐化了淑女妆、换上了襦裙洛丽塔开始,姚荆就只有在穿裙化妆的情况下才能在白雨馆中自由行动,只是处于淑女妆的影响之下,他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是犹如古代富贵人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般,每日里陪着薛姐喝茶赏花品尝糕点,消磨时光也是靠着阅览线装的老旧书本,练习女红刺绣之类的事情,到了临近睡觉的时间,回房被卸妆之后,他虽然恢复了自己正常的思维,却也被限制在了客房中无法自由外出,必须等到第二天薛姐给他再次化妆,才能再次走出客房。 而当姚荆独自一人待在客房之中时,他的身体会不定时地产生无法抑制的深入骨髓的痛痒感,这是薛姐在白雨馆中所使用的一种能让魔女的魔力量缓慢提升却对凡人有害的焚香被他这个凡人吸收之后所产生的身体逐渐崩溃的现象,姚荆此时唯一能够用来化解这种症状的东西,便是那罐化牝膏。 最开始,姚荆虽然知道薛姐给的这解药恐怕对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折磨的他,根本没有除了去使用化牝膏解除痛苦之外的任何办法。
在连续使用了几天之后,姚荆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隆起,身体越来越女性化,他这才知道,薛姐所说的改换体质,就是将男性逐渐改造成女性,因为比起男人,薛姐更希望看到的是养眼的女性。
恐惧于性别的被迫转变,姚荆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痛苦,不再去使用化牝膏,但是这种忍耐,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他便不得不求助于化牝膏,因为这无法抑制的痛痒,甚至剥夺了他昏迷的权力,就算他试图用撞墙或者窒息的自残方式让自己陷入昏迷,也总是在下一秒就再次被痛醒过来。 而到了这几天,随着身体已经几乎要完全变成女性,即使卸了妆,显露出来的姚荆的面容,也已经是偏向女性的相貌,按照薛姐的说法,大概再使用几次化牝膏,药效完全渗入五脏六腑,他的身体就将完成改变,成为一个完整的女性。 他也想到过要反抗,包括对白雨馆进行破坏,试图惹怒薛姐把自己赶出去,但是所做的一切,最后都毫无意义,因为白雨馆会将他造成的各种破坏修复回到原本的样子,而那套襦裙洛丽塔,他甚至都没办法损伤分毫,每天都不得不将其穿在身上。
虽然是由于身体上的疼痛不得不使用化牝膏,但是,将自己的身体逐步雌化转变的过程,确实是由姚荆自己来亲手实施,这让姚荆的内心痛苦异常,这种亲自否定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二十多年的过往人生的行径,让他的心神越发的千疮百孔,而淑女妆所带来的影响,逐渐在卸妆之后也开始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没有化妆,姚荆的行止坐卧,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身为淑女的才有的优雅和妩媚,就好像那些化妆品已经渗透了他的皮囊,在他的灵魂上也慢慢地化上了淑女妆一般。
"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人,会是我呢?
姚荆轻抚着自己嫩滑的俏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不禁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谁能想象得到,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普通的男人,会变成镜子里的这副女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勉强还能在脸上看到自己原本面容的一点痕迹,他大概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的本来面目。,
不自觉地把玩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姚荆揉搓着越来越迟钝的下体,到了最后,却连勃起都做不到了。
"已经回不去了
喉结已经消失不见的姚荆,用变成了悦耳的女声自言自语着,而这个声音,与他在化上淑女妆后脑海里不时听到洗脑之音一模一样,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脑中的所思所想到底是自己真正的想法,还是淑女妆给自己灌输的想法。 在化牝膏的药力下,姚荆渐渐陷入了沉眠,而他的胸部也又一次地开始了缓慢的膨胀,胯下的细小越发地萎缩,脸上的容貌,也越来越接近于淑女妆的样子。+
第二天的清晨,一阵姚荆来到白雨馆后便从未听到过的像是门铃声的声响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
是什么人来到白雨馆了? 那么......是像他一样的所谓有缘人? 还是说......另一个魔女? 在床上不自觉地摆出了美人侧卧的姿势的姚荆,思索着这门铃声所代表的含义。 客房外传来了关门的声响,过了一阵子,客房的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外的除了薛姐以外,还有一个姚荆根本不认识的身材极佳的大约高中生年纪的少女。
被陌生人不断地上下打量的姚荆下意识将被子拉起覆盖住了自己从胸部开始的身体,警惕地看着这个少女。 "薛姐姐,你这化牝膏看来效果确实不错啊,可惜我家的小雅妹妹已经用不到了。" 语气仿佛女流氓一般的少女遗憾地叹了口气。
"李妹妹,你觉得小瑶现在这个状态,是否已经可以进行魔物转化?" 薛姐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虽然与对方互称姐妹,但是在姚荆的眼里,却是有些讨好的意味。:
又一个魔女
姚荆心头一颤,终于,要准备把他变成孔雀了吗?
"差不多可以了,不过最好还是先让他完全变成女生,这样我才好测量身体数据,看看要怎么设计衣服,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这难度和制作单纯适应体型的礼装可不是一个级别。" 被称为李妹妹的魔女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得到新来的魔女的肯定回答,薛姐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向了姚荆,不等他开口反对,便又一次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身无片缕的身体被薛姐之外的人看得明明白白这件事,让姚荆的脸上泛起了红霞,但是此刻操控着姚荆身体的薛姐,却并没有什么顾及他羞耻心的打算。 在薛姐的操控下,姚荆跟随着薛姐的步子走进了位于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是白雨馆中众多他从未进入过的房间之一。 这里是薛姐制作魔药的魔药房,作为捣药魔女最重要的核心阵地,为了让姚荆尽快地完全吸收化牝膏的药性完成性别的转化,她需要使用到魔药房中的一些设备。 没等姚荆看明白周围是些什么东西,他便被控制着躺到了一个有着人形凹槽的不知道材质的软床上,随着身体的嵌入,凹槽也在发生变化,与姚荆的身体相吻合。 而这个时候,躺在软床上的姚荆才发现,在自己的正上方,也有一个有着凹槽的软床。"便宜你了,这可是我自己进行魔女修行时候用的魔药注入床,能帮助快速吸收各种魔药,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薛姐调整了一下这个设备,然后便让魔药注入床的上半部分缓缓地落下,在姚荆惊恐的目光中,将他的身体完全封闭在了里边。 一股熟悉的让人仿佛融化了的舒适感从头顶的一个小孔中注入了密闭的空间,姚荆感觉到了极度的挤压收缩,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压缩到小一号一般,无法呼吸的窒息让姚荆的意识渐渐模糊,随后,在压力的挤压下,从外部不断涌入的化牝膏充斥着魔药床与姚荆身体之间的所有缝隙,甚至直接渗入了姚荆身体的每一处孔洞,从口鼻眼耳,从乳孔,从毛孔,从肛门和马眼,没有一个孔洞不被化牝膏灌注其中。;
全身无法动弹,意识已经完全失控,乳白色的膏状物不止从体表,更是从体内,将魔药的精华不断地释放而出,使得姚荆的身体内外,已经都被雌性的精华浸染。
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被压缩得连抽搐都做不到的躯体,挤出了最后一丝承载着男性的遗传物质的液体,随后,那个器官完全融化陷入了身体之中,一套全新的女性用以孕育后代的器官在魔药的作用下迅速成型,又立刻被化牝膏完全注满。 陌生的器官被填满所带来的奇妙感觉让姚荆从迷乱中稍微找回了一线清明,但是立刻,一股无法抵抗的吸力,在将姚荆身体内外所有的化牝膏抽吸离体的同时,也将姚荆的意识彻底打入了快感导致的痴乱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姚荆的意识恢复清醒,已经完全变成了女人的她,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一种空虚感,以及从喉咙开始直到肛门的整条消化道都有的异物感。(
没有摸到那瘫软的凸起物,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缝,姚荆倒在床上,望着已经变得熟悉的客房天花板,她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那么快,那么直接,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在魔药注入床中的体验到的恐怖快感,依然残留在她的记忆之中,让她只是回忆一下,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乳房被抽吸着,整个肠道与新生的子宫都要被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体内撕扯而出暴露于外的错觉,而随着这种错觉的产生,无法抑制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从下体顺着神经脉冲涌入了大脑,整个人直接便在床上全身痉挛了起来。又过了许久,直到浸湿了床被的眼泪、汗液、口水、乳汁、尿液、淫液与肠液等分泌物被白雨馆的力量清洁干净,姚荆失神的双瞳才缓缓恢复了正常。 这是何等的狼狈......有违淑女之礼...... 姚荆不敢再去冒险回忆魔药注入床里的经历,颤颤巍巍地用无力的四肢娇弱却妩媚地支撑着爬起了身体,看向了镜子。
出现在镜子里的姚荆,此刻的面容,已经与淑女妆一模一样,她能够感觉得到这并不是魔妆术,而是她真正的面孔,也意味着,淑女妆永远固定在了她的脸上与她的心神之中,虽然没有了魔妆术的强制力,但是,她已经无法无法摆脱淑女妆的影响。 胸部比起之前,几乎可以说是大了一圈,而且时刻都有着一股好像里边要有什么东西漏出来的胀堵感,让她下意识不敢有太大的呼吸动作,担心乳房因为抖动而将她不愿意看到某种液体喷洒而出。 小腹处出现了一个深蓝色的奇特纹路,像是一个心形带着一对羽翼,位置似乎正好对应着姚荆新生的子宫与卵巢。 而在胯部,只在一些成人影片中看到过的女性的器官,终于还是出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但是洁净无毛的粉嫩小穴,看起来有着一种异样的清纯。从整体来看,她的骨架要变得比原本要娇小了一些,从之前像是年轻女性,变成了像是还在上学的少女一般。
这个样子的自己,就算有一天能够逃出白雨馆,回到正常的人类社会,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还是原本的那个姚荆。
她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了。 "哦,你已经醒啦?" 突然,客房的门被打开,受到惊吓的姚荆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胸部和下体,才看向了那个出现在门口的李姓魔女。.
"您
姚荆正在寻思着该怎么称呼这位连薛姐都不敢得罪的魔女,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就冲进了客房里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可以赶紧开始下一阶段了。" 魔女随意地在姚荆腹部的纹路上摸了摸,姚荆感觉到自己最开始就疑惑的消化道内的异物感变得强烈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从喉管到肠道的内壁,在魔女的按压之后,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蠕动了一下,让姚荆被吓得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嗯,看来基础融合得还不错嘛,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已经勾连上了体内神经开始产生这么多的魔力了。"
从魔女口中说出的话让姚荆愣了一下,居然过了三天的时间吗?而且,那个将她变成孔雀的过程已经开始了吗?,
"你叫小瑶对吧?看你这样子可能是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为了防止你因为不了解情况而搞出些什么会耽误我工作的举动,我还是给你简单讲解一下吧。"!
李姓魔女撇了撇嘴,看起来是有些嫌弃姚荆不太聪明的反应。 "我叫李小静,是一个裁缝魔女,擅长用各种材料制作带有魔力的礼装,来白雨馆这里是因为受薛姐姐的委托,要给你制作一套特殊的礼装,能让你安全的转化为魔物,并拥有在人类和魔物状态下进行变化的能力。" P!
"你可能不理解这套礼装所代表的含义,简单来说,这等于是通过人工手段制造一个新的魔女,而不只是得到一只有着人类智慧的魔物。"
"正常情况下,你作为一个凡人的意识,难以压制住孔雀尾翎里蕴含的魔物的灵性,让你与孔雀尾翎融合,最后的结果,基本上就是一个以孔雀灵性作为主体,完全侵蚀你的意识形成的魔物。"
"可是薛姐姐怜悯你,希望融合之后的魔物,是以你的意识作为主体,将孔雀灵性化为你自己的一部分。"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将那根孔雀尾翎进行了性质变化的处理,然后将它从口腔植入了你的体内,使你们形成了一种寄生,或者说共生的关系,从此之后,你的消化道再也不属于你自己的控制,而是成为它的巢穴和本体,但是作为对应的反制,你的子宫与卵巢也拥有了压制孔雀灵性的能力,具体的情况,等到礼装完成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我要趁着孔雀尾翎的灵性得到肉身滋养而陷入沉睡,开始以它的本体作为材料,织造属于你的魔物礼装,你如果不想变成被孔雀灵性夺舍的倒霉蛋,当一辈子孔雀,就给我乖乖地配合,听懂了就点头,不要乱说话打乱我的思路。"
在李小静说完话之后,姚荆连忙点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她并非真正的愚笨之人,只是在白雨馆中,她对于这些超自然的事物完全不了解,而能够见到薛姐的时候,基本上都被化了淑女妆,作为一个娴静安定的淑女,不能在人前多嘴,所以根本没办法在薛姐那里问出什么,只能被动地根据从薛姐的嘴里透露的信息进行脑补,自然就显得反应迟钝。(
而这个新来的魔女,虽然脾气怪了些,但是却能感觉到比起薛姐要更好沟通,至少姚荆觉得能听得懂对方的意思。 "嗯,这样好多了,安心配合我的工作,也能让你少吃点苦。" 李小静一边说着,一边把姚荆拉了起来,在姚荆沉睡的这三天里,她已经在白雨馆的一个房间里搭建了临时的裁缝间,专门用来完成这一次的委托。
跟着李小静走出客房的姚荆有些奇怪,既没有看到薛姐的身影,也没有听到往日里客厅的唱片机传来的音乐。白雨馆里,莫名地冷清了下来。 "别看了,薛姐姐去祭拜她的亲人了,现在白雨馆里只有我和你。
看到姚荆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李小静倒是没有什么顾忌地将薛姐的去向说了出来。 "祭拜......亲人?
对于李小静所说的话,姚荆感到了惊讶,忍不住开了口。
"魔女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当然也有亲人,只不过我这样的新生代的魔女亲人尚在,而像是薛姐姐这样的魔女,她们的亲人早就老死了,作为拥有漫长寿命的魔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避免的。" 李小静的语气很平静。 "你其实挺幸运的,能够遇上薛姐姐这样过了多年,人格还算是正常的魔女,会顾念着你这倒霉孩子,请我帮忙,给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换成是我见过的那些血亲死绝已经没什么人性的魔女,大概就会把你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直接变成魔物,让你的意识被困在魔物体内,然后养起来当宠物,又或者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各种改造和折磨。"
姚荆默然地点了点头,虽然薛姐确实是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并不自愿的事情,但是,相比起李小静所描述的那种情况,已经算是非常的温柔了,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落在了其他魔女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直到走进李小静的临时裁缝间,两人都再没有任何的沟通。
进入了裁缝间之后,姚荆便被命令整个身体跪趴在一张铺着毛毯的平台上,臀部高高翘起。 "等会儿你可能会感觉到有东西从你的肛门里冒出来,臀部放松,不要让身体乱动,以免刺激唤醒了孔雀尾翎的灵性。"对于李小静的提醒,姚荆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肠道里出来,越是细想,她的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僵硬了起来。 "啊!" 啪的一声,姚荆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只能尽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李小静的双手按住了姚荆圆润的臀肉用力分开,将肛门口暴露于外,然后塞入了一个扩肛器,这一下,姚荆未经世事的粉嫩肛门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整了个措手不及,火辣的撕裂感加上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让她不禁又发出了一声少女清甜的闷哼。 随着李小静不断扭动扩肛器的螺帽,将肛门扩成了一个圆形,可以直接从外侧看到里边粉色的肠肉。-
肠道内壁被冰冷的金属扩肛器撑开,空气灌入肠道,让姚荆下意识地想要收缩括约肌,却只能感觉到括约肌的灼热痛感和扩肛器的不为所动,顿时,羞耻感再度充满内心。 做好了基础的准备之后,李小静点燃了一支奇特的焚香,而令人惊奇的是,烟气并没有往上漂浮,而是拐了个弯全数灌入了姚荆的肠道之中。过了一会儿,姚荆感觉到了整个肠道都在酸痒无比,像是便秘一样的胀与麻瞬间充满腹腔,随之而来的还有下身的无力感,对,就是前列腺被顶住的那种胀满的感觉,可她现在的身体,应该没有这个器官了,又爽又难受的矛盾体感冲击着她的感官,使她必须要双手捂住嘴,才能抑制住不叫出声来,而她所看不到的,是一缕缕深蓝色的绒毛正在从她的肠道的深处缓缓地蠕动而出。 李小静抬起右手,身旁工作台上一个暗紫色的手提箱受魔力驱使自动打开,飞出许多个紫色水晶线轴,它们在空中围成环状队列缓慢的旋转着来到她的手掌上方。 "真是的,连我家姑娘都未曾见过我的这些技巧呢,居然让你个小东西先尝上了,亏得薛姐姐宠你,若是你撞在我的枪口上,由我来处置,那我该把你织成人蛹一辈子都出不来。"并没有看到此番光景的姚荆听得云里雾里的却也同时打了个冷战,瞬间脑补了下被变成蛹的恐怖。 李小静操纵着环形队列里的其中一个纱轴靠近肛门口的绒毛,随着水晶轴泛起紫色的魔光,绒毛被吸引到水晶轴上,并在轴体的旋转卷绕下开始一圈圈的缠了上去。并将后续从肠道里爬出的绒毛也绞入其中。不一会一卷满满的线卷就完成了,两端的轴头泛着紫光飞回了环形队列之中,接着又一个空线轴飞向肛门口继续卷绕丝线,如此往复。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小静手掌上空的线轴队列已经满了。它们牵着的丝线末端都深入姚荆的体内,发源于那支被李小静异化过的孔雀尾翎,每一缕丝线都与之相连,在李小静的引导下汲取着孔雀尾翎在姚荆体内被滋养而生的魔力,不断地向外延长,直到三天积蓄下来的魔力半点都不剩,也让孔雀灵性只能继续沉眠积蓄魔力,没有醒来的机会。 "
确认了已经没办法再生长出更长更多的丝线之后,李小静翻过手掌轻轻一挥,线轴们队列整齐地排列着落在一旁的工作台上,然后拆下了扩肛器,拔出的那一瞬,让姚荆产生了强烈的便意,像是什么东西非她所愿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从肛门里蹿出。 '
收紧的括约肌夹住了从她肛门里长出的无数缕深蓝色丝线,就好像是长出了一条又粗又长的深蓝色尾巴一般,场面极其诡异,而她已无力去顾及此时的不堪了,煎熬的酸胀感让她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唯一能做到的忍住不发出有悖淑女的浪叫已经让她用尽所有的精力。
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全身软趴趴的姚荆,双手被李小静绑在了两条固定在天花板的绳索上,酸软的双脚也绑在固定在地板上的绳索上,将她从之前的跪趴姿态改成了整个人被悬在半空中呈现完全的"X"字型。在勉强站立的姿态下,发出浅浅的呻吟。,
"看来今天能够提取出来的材料就只有这么多了,织一件抹胸连体内衣倒是正好。"(
李小静目测了一下材料的分量,又在脑内核对了一番,便从箱子里"召唤"出一对由黄金制成的乳贴靠近姚荆的面前,金色的光芒闪过她疲惫的脸庞。
姚荆看了下这让她感觉不妙的东西,表面有着与她腹部的纹路一样的浮雕。"不------嗯啊
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是被悬绑着她终究是无法挣脱,整个乳头到乳晕便被这对乳贴捕获了,而乳贴的内侧有小小的机关吸起并轻轻咬住了粉嫩的乳头,由薛姐制作的魔药在机关内部借机从乳头渗入了姚荆的乳房之中,在药物的作用下,乳头兴奋变硬,带来瞬间电击般的刺激,爽得姚荆翻着白眼全身哆嗦。但是从外表上,只能看到整个乳房被乳贴修饰成了曲线完美毫无凸点的乳球。 "好痒......好涨
姚荆恢复了些许意识,她想要揉搓自己的胸部,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缚着,别说用手揉搓,就连想要晃动身体都做不到。,
"这个是薛姐特意给你准备的乳贴,如果得不到她的同意,除非你的魔力比她还要强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去碰触你的乳头了,也算是一种万一你被孔雀灵性反过来压制,可以用来反制的措施。"(
话音刚落,还没等姚荆思索这句话,在李小静的手中泛起紫色的光,站到姚荆身前两米处平举手臂手掌向着姚荆。
"小东西,好好享受你命中注定的余生吧!
一声低沉的咏唱,台面上所有线轴都飞起来,开始从胯部围着姚荆的身体快速缠绕,像人造卫星绕地球一般繁忙而有序地在空中留下了紫色的光影,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璀璨。 姚荆感受到她的身体从胯部三角区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没入深蓝之中,能明显感觉到被包裹的部位的束缚感。而李小静则不慌不忙的在这过程中用魔法添加着其他的材料进去,不一会儿,便在姚荆的身上织成了一件完全紧绷着身体的类似芭蕾体服款式的抹胸连体内衣。
在混合了其他的材料之后,这件紧绷到有些勒进肉里的抹胸连体内衣看起来就像是用上好的织锦缎织成,以深蓝作为底色,混合着多重渐变的深色,抹胸边缘M字形的包边嵌着一条金边围着她的上胸围走了完整一圈,前中鸡心位往下到腹部绣着左右对称的中式金丝绣花,这样的雕花在后腰上也有。 两只有D杯尺寸的小白兔被全包的胸杯活生生裹小了一号,在B接近C的范围,看起来没那么大的胸型显然更适合现在姚荆的身材和清纯的面庞,且双乳之间的布料也像动漫里才可能实现的毫无褶皱地贴在皮肤上,把两个肉球独立托起,挺拔,活泼,而又色气,而这还不是真正的重点,李小静特意把两个黄金乳贴露在了外面没有封入内衣里,而是将丝线与乳贴的边缘巧妙地缝在了一起,正面望去,一对挺拔的小可爱上金光闪闪的两点,十分诱人。 胯部大腿根的开口也是同样一圈金色围绕,强烈地色差提醒着看客们这里也是是重点关注区域。由于整体是直接在身体上织成,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接缝,也意味着,这件抹胸连体内衣无法用正常的方式脱下,更别说在裆部肛门位置的内侧,连接着深入到姚荆体内的丝线。 "好紧......为什么摸不到......脱不下来
被解开了四肢绳索捆绑的姚荆在乳袋之外揉搓着胸部,可被乳贴包裹起来的乳头没有半点被碰触到的感觉,而想要将抹胸拉下,却发现因为没有弹力的缘故,根本扯不下来。 "作为专门用孔雀尾翎当材料给你织成的魔物礼装的一部分,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能够依靠正常的办法脱下来啊。"
看着姚荆徒劳无功的尝试,李小静笑出声来,这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身陷在无法脱下的芭蕾体服里的小姑娘,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话,我没法上厕所了
姚荆拉扯着有些勒到肉里的内衣裆部,发现这里也是同样的没有半点弹性,虽然她没有作为女性上过厕所,但是在排泄器官完全被衣服包裹住的情况下,她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解决个人卫生问题,而且她还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内衣的内侧延伸进了她新生的尿道甚至膀胱之中。 "这件抹胸连体内衣可以吸收从你身上分泌出来的所有体液导入肠道中,孔雀尾翎会将所有进入你消化道里的物质全部分解,需要的营养会输送回你的身体,无法吸收的部分则会顺着丝线被形成结晶粉末析出体外,再加上白雨馆附带的清洁魔法,所以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排泄问题。" 李小静耐心地向姚荆解释了一些目前她身上的抹胸连体内衣的作用。 "实质上,这一整套礼装,是从你的体内的孔雀尾翎上衍生织造,是一套活的礼装,由于你和孔雀灵性的共生关系,也可以视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学着接受它吧,这对你只会有好处。" 完成了当前的工作,李小静便把姚荆给关回了客房里,说是过几天再来织造下一个部件。"您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被困在了奇怪的抹胸连体内衣里边,但是知道这是自己要想不变成被孔雀夺舍的倒霉蛋的依靠,姚荆心里的抵触情绪不再那么强烈。
"当然,孔雀尾翎的魔力都被我抽干了,在积蓄足够多的魔力之前,我也没办法继续强迫它给我生产材料啊,"李小静耸了耸肩,"而且我可是还有家人的,来这里办事又不代表我要住在这里。" 李小静离开之后,白雨馆里一片寂静,倚着窗户看向外边的姚荆此刻脸上带着疲惫,陷入了回忆之中。 "家人吗......真羡慕啊
在父母都去世之后,她早已经是孤身一人,也没有了什么走动的亲戚,失踪了这么久,除了公司里等着剥削她的老板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人还会挂念她了。
要是当时没有被催促着连晚赶回公司,要是公司的小破车有好好保养,她就不会被大雨困住,也不会为了自救而来到白雨馆,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仅失去了自己的性别,自己的样貌,甚至连作为正常人的资格都要被剥夺,除了还保留着她自己的名字以外,她已经一无所有。
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思绪纷乱无法集中,甚至呼吸略显不稳,一边带着淑女的自觉,一边纠结地伸手摸向胸前这对让她心神不定的始作俑者。 "还真是封得死死的
姚荆双手轻抚着自己重获新生后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便被囚禁起来的双乳,缓解着被裹小了一号之后越发明显一些的胀乳感,而躁动的乳头,则在玉指即将带来及时的安抚时被纯金的封印以冰凉的触感将解放的迫切希望无情地挡住。 "救救我......不论是谁都可以
明知不可能,却在内心渴望着,光是一件内衣就让她如此难堪了,她不知道将来她要穿上的礼装,或着说被礼装穿上的她,会让她陷入怎样的境地。 因为不知道薛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白雨馆,被困在客房里的姚荆无法缓解乳头的酥痒,只好想办法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无论是看书还是绣花,对于现在坐不住的姚荆来说都是无用,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了几圈,最终,她的视线放在了桌上的一个食盒上,打开一看,果然是薛姐留给她的糕点。!
随着这段时间与薛姐的相处,姚荆虽然没有办法控制淑女妆下的自己,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观察。白雨馆和薛姐在姚荆的认知中,至少已经是上个世纪就存在,行事风格与作为现代人的她有着很多不同之处,不过薛姐还有许多魔女对于现代的许多便利也非常清楚,姚荆这段时间在白雨馆中吃到的许多糕点和食物,实际上都是薛姐通过别的魔女搭建的平台在各地的糕点店和饭馆订的外卖,用魔女的手段传送进入白雨馆中。 失去意识了三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姚荆的饥饿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强烈,但闻到香甜的气味,还是起了一些口腹之欲,只是没想到时隔好几天再次进食,当软糯的糕点进了口中顺着食道落入胃里,在食道内壁被糕点粘连刮擦过的地方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酸痒感。 本来就因为乳头的发痒无法得到缓解而烦躁不安,此刻又从胸腔内里产生了新的酸痒感,内外交困,让姚荆陷入了极度的煎熬。 她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想要缓解这种痒意,却根本抑制不住,双手只能在锁骨附近进行没什么效果的按压,这种酸痒感似乎必须要想办法直接用东西伸进食道内壁抓挠一番发痒的地方才有办法止痒。/
忍耐不了酸痒折磨的姚荆在试过了所有正常的方法之后,甚至开始试图寻找能伸进食道缓解痒意的工具,但是不管找到了什么足够长的东西想要往食道里塞,却总是会因为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而失败。
无论是乳头还是食道内壁都在不停地用痒意折磨着姚荆,但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抓狂,直到她不小心用指甲划伤了自己裸露在抹胸连体内衣之外的肌肤,那一瞬间的疼痛,伤口不正常的快速愈合带来的爽快感,两者的结合,让她忘记了痒,也让她之前因为身体崩坏的痛苦而已经越来越脆弱的意志终于发生了扭曲,在这一刻,即使是印刻进了内心的淑女礼仪也都已经束缚不住她,真正重要的,是能够让自己逃避折磨。
当薛姐回到白雨馆时,看到的是满身伤痕,不断通过抓伤自己,用自残的手段来抑制痒意的已经有些疯狂了的姚荆。,
这一个多月与姚荆的相处,虽然时间不久,但是也让已经独自居住了多年的薛姐忆起了许多过往,这才突然想要祭拜亲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短暂地出了一趟门回来,姚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瑶,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薛姐急忙强硬地控制住了姚荆的身体,制止了她的自残。 "我也不想这样啊!薛姐,我好痒啊!不管是乳头,还是食道里边,都痒得不行!但是我止不住这种痒啊!连摸都摸不到,不这么做,我就要疯了!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除了自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姚荆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大声地哭诉着自己来到白雨馆中之后内心的种种委屈和痛苦,连带着自己人生中体会到的所有的辛酸苦楚和不甘都一并宣泄了出来。 无法止住的眼泪让姚荆的视野完全的模糊,直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将她搂在了怀里,脸部接触到被丝滑的面料包裹住的柔软,才意识到,她好像被薛姐抱住了。
来自薛姐身上的芳草香气驱散了姚荆身体内外的痒意,在薛姐轻柔的拍打和抚摸下,抽泣着的姚荆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样的安抚,对于姚荆来说,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自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她便在父亲的养育下,被要求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成为家庭的顶梁柱,要永远坚强不屈,不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而流泪就更是被完全禁止的事项,好不容易熬到父亲意外离世,独自一人却又要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挣着辛苦钱,根本不会有人来同情她安慰她,每个人都可以严苛地要求她,而她自己也早已经将被剥削和打压当作了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直到被薛姐抱在怀里,没有任何的批评和辱骂,没有任何的控制和打压,有的只是温柔的安抚,姚荆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所留恋的一切,其实也并不是她真正希望的。 "小瑶,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薛姐的错。
明明作为魔女,完全可以不用道歉,因为作为绝对意义上的强者,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意志随意地凌驾在弱者之上,而薛姐之前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无视了姚荆本人的意愿,强行将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但是,当薛姐说出"对不起"时,原本姚荆心里的种种憎恨和仇视,渐渐地消散,一种名为依恋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悄然地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的身体不再紧绷,变得松软下来,薛姐并没有松开姚荆,而是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召来了装着各种魔药的瓶罐,小心地涂抹在伤痕上。 在魔药的作用下,姚荆身体上的伤痕被一点点地祛除,而她千疮百孔的内心,随着身体的治愈而有了弥合的迹象,对他人紧闭的心房,也不自觉地缓缓打开,不再如之前那般对现在一切如此抗拒。 也许,应该去试着接受新的人生
感受着薛姐身上的温暖,姚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