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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葵花旧事(4~5)

摘要

《葵花旧事》部分内容展示了主角花景廉在日常生活中与身边人物的互动和女性化的转变。在故事中,花景廉与下人墨砚之间的关系逐渐亲密,表现出对彼此感情的细腻描写。花景廉开始参与女红的制作,展现了他在性别角色的模糊界限中,逐步向女性身份转变的过程。文中描绘了花景廉在制作长衫时细致的过程,以及他因女红技艺精湛而受到周围人赞赏的情景,例如,众人赞美他像是“谪仙下凡”。随着故事的发展,花景廉的外貌逐渐发生变化,开始显露出女性特征,这一切都在表达他对自身身份的探索和对社会角色的反思。最终,当花景廉面临被捕的危险时,决定伪装成女子以求自保,这反映了角色在社会压力和自我认同之间的挣扎。整个过程不仅是一场身份的变换,更是对内心情感和社会期待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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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60928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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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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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转换, 伪娘, 变装, 自我认同, 情感探索, 女性化, 二次元, 古代背景, 爱情, 身份认同, 女红, 日常生活, 角色冲突, 故事发展, 生命转变, 情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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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葵花旧事(4~5)

葵花旧事(4)

第二日花景廉早早起床,欲洗了底裤。却不想墨砚起的更早,见了花景廉要洗底裤,劈手夺了,道:"怎能让公子做这些重活儿,婢子来做就好了。"

墨砚见了手中底裤那湿漉漉的模样,眼神中不由露出一股笑意,盯着花景廉只看。花景廉被看得面若桃花,羞臊不已,心下忐忑,竟觉墨砚能看透自己所做春梦似的。

这一日之后,常苼南依旧日日前去打猎。花景廉依旧每日里随着墨砚或在庄子里闲逛,或在宜兰苑里做些女红。到得后来花景廉与庄子里的丫鬟婆子混的熟了,也不避讳,常与丫鬟婆子一起做起了女红。

自从那一日春梦后,花景廉的女红愈发的能干了,也不知是开了窍了或是熟能生巧,花景廉做起女红来运针如飞,莫说是墨砚了,就是庄子里的婆子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花景廉了。

这一日花景廉为自己做了一身青衣长衫。这长衫用的不是普通布料,而是天青色的绸缎;许是与姑娘婆子待得久了,花景廉做着长衫,款式也与寻常的衣衫不同,领口开的比寻常长衫大些,腰身收的小些;胸口还缀了一叶绿萝。最别致的乃是在前后襟下摆各绣了一朵白莲花,这莲花通体用白丝绣的,只在花瓣尖上绣了几丝粉线,端的是娇艳欲滴。

众人见了纷纷叫好,撺掇着花景廉换上。花景廉禁不住大家劝说,转到树后换了长衫,再转过来,当真与众不同。众人皆赞到道,"真是谪仙下凡"花景廉得了众人夸奖,心中也是开心莫名。

墨砚见了,心中一动,又道:"公子与小姐二人一体,待了老爷回还,必要你二人成亲。公子手工如此之好,不如替小姐准备些嫁妆。"众婆子听了齐道有理。

花景廉听了也深觉有理,只是不知当准备哪些物件。旁边就有婆子道:"本地嫁女,当要备下许多嫁妆,一应珠宝,家具,田产无需公子操心。只需公子准备男女礼服一身,四季衣衫一套,床上衾褥两套即可。"

花景廉于是每日里早起晚睡,只顾的手上的女红,终于绣得了女衣许多,共计:

大红对襟大袖衫,领阔三寸,两领之下一尺,下缀云纽三颗金丝刺绣龙凤呈祥图案,袖口衬两寸金边。配红底黑边织金丝云锦霞帔。

又有大红圆领鞠衣,前后织金云凤纹,领口圈金花纹,可配项珠。

绸缎圆领女衫两件,色分粉绿,粉者用纱,绿者用绸,衣长二尺八寸,袖宽一尺二寸,袖口用湖锦镶嵌。

裙褶两条,一为彩条裙,用各色绸缎拼接,拼接处镶以金丝,每色底部上均绣有不同花鸟,又名凤尾裙。另一以整块浅紫绸缎,用手工做成细褶纹,通体无花纹,是命百褶裙。这几件乃是春夏的衣裳。

又有五彩棉布碎料拼合圆领偏襟窄袖长衣一件,衣长三尺三,通体无褶,全衣色彩交错似水田一般,又名水田衣。

并用白族蜡染所做素色圆领斜襟长袖短袄袄一件,内衬夹棉,配白色二四褶玉裙一件。这是秋冬的衣裳了。

又做大红衾褥两套,上绣金丝龙凤呈祥,鸳鸯戏水等图案。

其余各色比甲,中衣,中裤,亵衣亵裤若干。

到花景廉忙完这些活计时,已在大定府住了两月有余。这两月来,花景廉极少外出,皮肤愈发的白皙了。

常苼南时常因此调笑花景廉愈发的像是个小媳妇了,花景廉听了也不着恼,反而心中窃喜。

到得第三月头上,花景廉个子也窜了一节,几与常苼南同高。花景廉自发育以来,胸口也有些发肿。初时花景廉只以为自己在常家吃住无忧,运动的少故此胖了,也不以为意。

到得后来,其他部位未见变化,胸口却依然涨大,乳晕也散了开来。花景廉也不敢瞒了,急寻常苼南商议。

常苼南见了,也颇为奇怪,以她和墨砚所下之药,缺了不少药物,效力本无如此迅捷。只是常苼南摸了花景廉的脉象,也未见异常,只得温言安慰。

到第三月是,花景廉胸口已似馒头大小,乳晕也似红枣般了,到了此时便不再长大了。这时的花景廉若是换上女装,已是活脱脱的二八佳人了,任天上神佛来见也辨不出雌雄了。

花景廉深感不便,每日里起床都要取了裹布狠狠的裹了胸口。倒是显得胸口健硕无比。

这一日,常苼南又去打猎,只留花景廉与墨砚在苑中玩耍。二人在苑子里的柏树上绑了一根细牛筋,玩起来跳皮筋的游戏。

只见墨砚在皮筋上跳动,像只小燕子一样飞舞,动作轻盈,耳边的双垂髻随着她的跳跃来回摆动,更添几分神韵。

此时花景廉已然高了许多,跳起来又有不同。花景廉身材高挑,跳动时两肩不动,双手略略提起青衫;双目平视,挺胸收腹,塌腰翘臀;大腿几乎不动,小腿上下翻飞,快抬脚、轻落地,直如洛神凌波一般。

二人玩的尽兴,身上已是微微出汗。于是俱脱了罩衣,只着中衣,短褂坐在回廊长椅上休息。花景廉这些日子里每日以花瓣沐浴,饮食之中又有墨砚添加的诸般香药,此刻汗中居然微微散发着一股花香。墨砚见着花景廉伸着小手在脸旁扇风,裸露的胳膊如白玉一般,额头上的汗珠挂在微微的绒毛之上似珍珠一般,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圆圆的眼睛里似有一汪泉水,甚是可爱,不由叹道:"公子如此美貌,不知要羞杀多少庸脂俗粉。若能生为女子,可与我家小姐长相厮守该有多好。"

花景廉奇道,"就算身为男子亦可与你主仆俩在一起啊。"

墨砚自知失言,正不知如何掩饰时,苑传来小厮禀报道:"庄子外,管家常福带着花家仆人忠伯求见。"墨砚慌忙命小厮请带忠伯来宜兰苑。

待小厮领着忠伯到来时,花景廉与墨砚已经换好衣服,在厅中等候。

忠伯一见花景廉,直扑上来,大叫道:"少爷,大祸临头了。"

花景廉被唬得摸不着头脑。倒是墨砚在一旁劝忠叔慢慢道来。

忠伯深吸了几口气,又重头讲来。原来寻甸千户调查花文超阵前投敌之事,本无凭据,因此据实禀报了应天府锦衣卫指挥使。

本来此时就应到此为止了,怎料当日大将军李景隆正好做客锦衣卫,听了花文超的名字想起了十余年前的旧事,又请锦衣卫翻查旧账,结果查出了花文超极有可能与建文帝逃脱一事有关,因此请了天子敕旨,传令天下,要画影图形捉拿花文超并其子花景廉。

这海捕公文首先就快马急传回了寻甸府,忠伯因为有些卫所的关系,未等巡抚大人下令已得了消息,因此连夜走脱,来寻花景廉报信。

花景廉听了老仆所言,真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当场。忠伯道:"老奴因念你母之恩,故此特来通报。少爷若不速逃生,只恐官文一到就没有命了。"花景廉只是哭泣道:"这四处俱是海捕公文,又能逃到哪里去"。

忠伯道,"不如寻了家寺院,剃度出家便了。"

花景廉道:"即便落发,只是画影图形尚在,我容貌未改,若是有心人寻到寺院之中,只怕也不得逃脱。"

二人正无计间,旁边墨砚道:"公子,忠伯,婢子倒想得一个计较在此。"花景廉忙止住泪道:"姐姐请说。"

墨砚于是道:"公子的面貌已经画影图形,若贸然出逃仍恐被人拿住。幸得公子生来容颜俊美,不如改了女妆,充作女子模样,旁人只在男子中搜寻,哪个会在女人中找,必保无虞。"

忠伯又道:"只是女装只怕还不保稳,若有多事的媒婆要与你说亲,推辞不了,总是被人怀疑。即扮作女装,不如再寻个尼庵,方可一世平安"。

两人说罢,俱拿眼望向花景廉。花景廉此刻无了主意,这些日子又依赖惯了常苼南,于是道:"待常小姐回来,再计议吧。"

到了夜间,常苼南回来后,几人将白天所议一说,常苼南霸气道,"扮了女装就以足够,在我庄子里,我不说话,谁敢与你说媒。"

于是四人商议,明日安排下人采买一应女子用品,待采买齐了,便叫花景廉改扮女子。

花景廉想着自己就要改做女子,夜里翻来覆去如何睡的着,直想着自己做了女子之后每日里当做何事。到了后半夜才浅浅的睡了。睡了以后,居然又梦见自己身着女装与常苼南翻云覆雨。

到了第二日,常苼南遣了婆子与忠伯一起外出采买。花景廉既然决意要扮女人,于是向墨砚学着如何梳洗打扮。常苼南因着此事,也不去打猎了,只在一旁陪伴,只是不时的出手调戏,倒把花景廉弄的时常羞臊不已。

几人正在调笑间,忽听得外面下人禀报,说老爷回庄子了,听闻花家少爷也在,请花少爷和小姐一起去正厅相会。

花景廉听了,忙擦去状容,换了青衫与常苼南一同前往正厅。到了正厅,只见常建与常筑正在聊天。二人于是便在厅外等待。

过了一会儿,见常筑面色不豫的走了出来,见了二人也不招呼。厅里常建倒是招呼二人进屋。

二人进了厅中,各自与常建行礼。常建便请了花景廉做下。花景廉依旧偏偏的做了下手常苼南却是站在花景廉身边。

常建见花景廉坐下了,便道:"此番大哥遭此不幸,实乃天妒英才。幸而贤侄逃脱大难。贤侄你且放心住在院中,我必能护你平安。"花景廉忙起身谢过了常叔叔。

常建又道,"我之前在应天府售卖翡翠,与之前同事喝酒时,开始大伙儿只说些太子招秀女的逸事,后来有当值的同事提了李景隆查出了花大哥的下落,要发海捕文书。惊得我当即抛下那边的买卖,日夜兼程的往回赶,心中只是担心赶不过八百里急传的海捕文书。想不到邀天之幸,花贤侄居然已然宿在我庄子里了。"

感叹了几句,常建又道,"本来花大哥刚没,我本不应提这事的。只是贤侄若长期住在我府上,若无名分也不甚好。正好花大哥以前和我将苼南与你指配在了一起,我想请花贤侄入赘我府上可好。"

原来常建见花家没有了主心骨,又见常苼南自幼如男孩子养大,若是将常苼南嫁与花景廉,生怕常苼南受了委屈,因此想了个入赘的主意,既能遵守与花大哥的诺言,又能不让常苼南受了委屈。之前常筑就是因为此时事若成,自家分了常家偌大家财的希望落空,这才方才负气而走的。

花景廉原也知道常建如此有些不地道,但常建愿意让自己入赘已然照顾了两家的情谊;况且这些日子寄人篱下,颇有些志气短浅,逆来顺受惯了,当下便要应承。

却不想常苼南却在一旁抢道:"好叫父亲知晓,昨日里我等计议已定。花哥哥为避此滔天大祸,决意扮作女子。若要我二人婚配,不如请花哥哥下嫁于我吧。"

常建听闻此言,大吃一惊,不管常苼南,只是对着花景廉道:"花贤侄,我女所说可是实情。"

花景廉实不知如何分辨,总不好说昨日只说扮作女子,未及婚嫁。;愣了半晌,终于一咬牙道:"小侄蒲柳之身,承蒙小姐不弃,愿奉左右。"

常建闻言大喜,于是吩咐下人忙去收拾一间苑子做了花景廉闺房,又从夫人房中抽了丫鬟婆子伺候花景廉梳洗打扮。

一旁常苼南对花景廉道:"你即是我未婚妻了,这名字不甚好,我与你改名做锦莲吧"

花景廉既然答应了要嫁与常苼南,这名字已然无所谓了,于是应了声是。

常苼南却不甚满意,道:"你既做了我家媳妇,当按你平日所读约束自身。*

锦莲听了,心中所读女四书无风自翻般在心中走马灯似的翻页,顿时了然,乖乖的站起身来,福了福,道:"奴家记住了。"

婆子丫鬟到得最快,也是平日里与锦莲常在院子里玩耍的。婆子夫家姓周,大伙儿均唤做周妈。丫鬟年纪比锦莲还小些,在夫人房中唤做秋香,锦莲只觉名字不甚好,于是请示了常苼南,比着墨砚的名字改了个书琴的名字。

既然定了要做婚姻,常苼南也只得守了规矩,大婚前不再与锦莲来往,带了墨砚回自己房里了。只三人暂留在锦莲平日住的屋子里。

三人原本是熟的,只是听了老爷吩咐,锦莲从今往后要做女人嫁与小姐,也甚是尴尬。三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六目对望,枯坐在那里。

用过午饭后,忠伯已然带了采买的女人用品回转了。听了少爷要嫁与常苼南的消息,又见了主仆二人抱头痛哭。

倒是锦莲安慰忠伯道:"事已至此,伤心也是无用,。毕竟可以避了官府追缉,常家在此家业甚大,从此衣食无忧,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毕竟是常老爷直接出手安排,到了晚间,就已收拾出了一间院子,周妈,书琴,墨砚打着灯笼,领着常老爷,常苼南,锦莲,忠伯,一同前往新收拾出的院子。

几人穿过粉墙,墙内几从丛翠竹,竹后掩映数楹修舍。到了院门前,只见门上匾额空着,常建对锦莲小姐道:"院子刚收拾出来,尚未取名,请贤侄女取个名字吧。"

锦莲小姐也不推辞,想了会儿,道:"不如叫颦萏阁吧。"

众人中只墨砚文采好些,接口赞到:"一颦一笑,皆如菡萏,正是锦莲小姐所住闺阁。"众人皆是称善,却不知锦莲心中忧愁,才用了颦字,又有"牝鸡司旦"的谐音。

常建又吩咐下人记下名字,明日安排制作匾额。

众人进了院门,两侧是曲折游廊,后有三间正房,一明两暗。后院有一小池塘,此刻正是夏季,塘中开满了荷花。院墙根有一缺口,有溪水自此流入池塘,又从暗渠绕前院至院外竹林而出。

几人进了当中明屋,只见当中一件紫檀木的八扇屏风,屏风上雕了西施浣纱,貂蝉拜月,昭君出塞,贵妃醉酒四位美女故事,又有曹娥投江,缇萦救父,木兰从军,孝女生莲的四位孝女故事。

屏风之前又有长案一条,案上摆了一个尺许阔的青花瓷盆,内里飘了几叶睡莲,又有几只大红狮子头金鱼。

屋子两侧各有一花架,左边花架上摆着一株正在盛放的白百合,右边花架上摆的是一盆石竹,此刻也开了几朵粉红的小花。

长案前还有几张椅子并着圆几一张。锦莲于是请了常建与苼南坐下,自己又陪坐了下首。几人略略聊了会儿天,常建与苼南便起身告辞了。

待众人离去,周妈,书琴便领了锦莲进了小姐闺房。

进了闺房,只见四壁俱用鹅黄色大宝漆刷了。三人绕过了花梨木嵌了水种翡翠雕的孟光,文君画面的屏风,先看南屋。

锦莲只见朝南窗前搁着是张琴案,边上搁着个绣花架子,此刻正是满月,皎洁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在琴案之上,甚是冷清。

周妈拉开山墙边上立着个的橱子门道,道:"这橱子里俱是平日里女红用品,小姐若要做些女工,可自取了。若是还有短缺,便与我或书琴说了都可,我便会去添置。"

锦莲答道,"我晓得了"。周妈道:"小姐此番既要人做女子,还要时时留心改口。"。

锦莲无奈又道,"奴晓得的"

三人又转向到了北屋,只见北屋与之前南屋清静素雅不同,朝北的墙边摆着檀香木的雕花架子床,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此刻纱帐垂了下来,并未收起,床上的衾褥却看不太清了。床头的摆了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华美无朋,绚丽夺目。梳妆台墙上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蝴蝶牡丹,一幅是蜻蜓荷花,牡丹与荷花当真是娇艳动人。

梳妆台边上又有一紫檀木楠木衣柜,紫檀框架,楠木柜门,门板上饰有凤凰卷云纹,打开门后见上部挂有各色女衣,下面又有见两个抽屉存放小件衣物。

屋内又有荷花纹团凳,箍金马桶等小物件。

周妈见时辰尚早,又对锦莲道,"小姐既决议要做女人,这些男人的衣物便都除了吧。"

锦莲听了周妈亦觉有理,于是便摘了方巾,除了青衫。只是锦莲与周妈不熟,脱到只剩裹胸与底裤确实害羞,红着脸不敢再脱了。

周妈道,"老身乃是女人,小姐亦应当自己是女人,女人间换衣服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于是上前将锦莲的裹胸扯了。

锦莲此刻乳房已然不小,待裹胸一扯,顿时没了约束,只见一对玉兔在那里上下弹跳不已。

周妈见了,甚是惊讶,转又欢喜的道,"想不到小姐竟有如此身材,想必也是老天注定的。",于是在抽屉里寻了一条粉色抹胸递与锦莲,问道,"小姐可会使用。"

锦莲之前未曾用过,于是羞答答的答道,"不曾用过,还请周妈教与奴家。"

待穿了抹胸,锦莲又除了底裤。周妈见了锦莲尘柄之大,倒也有些稀奇,"小姐这牝户倒也巨大,想必未来相公有福了。",想了想又道,"只是这般巨大,若是不加约束只怕露馅",急切间又未备得贞操带,于是取了月事带,替锦莲系了。

周妈请锦莲又穿了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又选了件粉底绣花罩衫替小姐披上。

然后请了小姐坐在梳妆台边,将小姐头发解开,分作三股,抹了些香油,拖了后鬓,梳了一个斜坠云髻,戴了压鬓金珠,插了根翡翠簪子。又将锦莲才长起来的前额剪了个齐眉刘海。取了眉刀将锦莲的剑眉修成了两道弯弯的柳叶眉。又教锦莲如何扑打脂粉,如何涂了口红。

见锦莲梳妆打扮已毕,周妈又让书琴扶了小姐,取了长针,用手揉了揉锦莲左耳,用力一针穿过,疼的锦莲哎的一身直往后仰,幸亏丫鬟树书琴在一旁扶着。周妈又依样在右耳上穿了一针,去了些白矾粉抹了抹,又戴了一对银环,对锦莲道:"小姐新穿的耳洞,这两日伤口莫见了水,晚间睡觉也莫除了耳环,已免耳洞重又长合了。"

这会儿锦莲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菱花镜一照,见镜中一个丽人,云鬓朱颜,柳腰莲瓣,天仙一般,哪里还有半分男子的气象。

周妈又请锦莲做了床边,取了一双四寸余长的元缎花绣弓鞋,一副脚带,一双上宽下窄妇人的凌波小袜。还有一件东西,如小小的两只圈椅一般,约有七八寸高,用四五分阔的竹片缝在布帛中间,约计有十余根竹片,围裹了三寸半厚的高底。

周妈取了矮凳,坐在景廉身旁,道:"天已将晚,老身先略略替小姐缠了小脚,请小姐体会一二。"锦莲只得依言将脚放在周妈膝盖之上。乳母拉开脚带,将锦莲脚趾排齐靠在一处,曲作弯弓之式,渗了些白矾末,重重缠裹。缠完之后,取过竹椅靠背的高底,装在凌波小袜之内。然后将缠好之足套入,穿上四寸余长的弓鞋,又将右足照式缠完穿好。即将罩裙遮盖好了,嫣然变成了一双小小金莲。

周妈又道:"小姐你试行几步,看是何如。"锦莲答应了声,方才站了起来,便觉脚下疼痛,站立不稳,慌得书琴在旁忙扶住了锦莲小姐。锦莲在书琴搀扶之下,又行了几步,只因脚下疼痛,行动不便,倒似风摆荷花,袅袅婷婷。

又在屋中行了片刻,锦莲只觉下体甚涨,便对周妈,书琴道:"奴要小解。"书琴于是扶了锦莲来了屋角马桶处,锦莲褪了中裤,亵裤,又解了月事带交于书琴,便要解手。

周妈连忙拦道:"小姐即是女子,当要注意仪态,不可如此张狂。"锦莲立时会意了,于是转过了身子,坐在马桶上,唯恐声音不雅,缓缓的解过了手,又接过了书琴递来的手巾擦拭了牝户,在将衣物一件件的穿上。

到了此时,大伙儿均已累了,周妈便道:"今日就到此吧,小姐早些休息,只是这足才缠得,这几日睡觉也不要拆了。"

锦莲小姐答应了声,上床睡去了。

第二日,锦莲因为缠足脚疼,睡不踏实,早早的便起床了,也不召唤周妈,自行穿了小衣中衣,轻移莲步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将青丝分了三把,一一梳通,重新抹上桂花香油,梳了个燕尾宫髻,又于首饰盒中取了一支金钗插上。正打扮间,周妈与丫鬟端了洗脸水进了屋子。周妈见小姐已经梳好发髻了,赞道:"小姐真真聪明,自己便会梳头了。"

那边丫鬟书琴已将洗脸水倒入盆内,周妈于是取了脂粉盒在一旁伺候。

锦莲会意,洗过了脸,略施脂粉,然后挑了件鹅黄真丝罩裙穿了。那边又有小厮来请锦莲去正厅用膳,锦莲于是与周妈,丫鬟同去正厅用膳。

锦莲到了正厅,只见常建坐在饭桌上手,常苼南,忠伯分坐两侧,已在饭桌之上了,常筑却是不在。锦莲忙蹲身行李道,"奴来的晚了,请老爷,公子,忠伯恕罪。"

常建见了锦莲打扮,着实美貌,自己走南闯北,见人颇丰,竟无一人可比。,当下也甚是高兴,笑道,"想不到贤侄女竟然如此美丽,便是应召太子秀女也是足够了。苼南竟有如此福分,能娶侄女。"锦莲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又福了福,道,"老爷谬赞,奴愧不敢当。"

常苼南见锦莲打扮的全无半分男子气象,就连足也缠了,心下甚是高兴,又招手示意锦莲坐在自己身边,锦莲于是扶了书琴挨着苼南做了下手。见锦莲坐下,周妈,书琴自去下人处用膳了。

待了锦莲坐下,苼南便拿自家脚去够锦莲的四寸金莲,见锦莲无甚反应,又伸手到罩裙之内去拿锦莲大腿。

锦莲见是苼南调戏,不好做声,只拿白眼去瞪苼南,苼南却不罢休,手上变本加厉,竟要摸向锦莲牝户,一莫之下,隔着亵裤只摸到平平的月事带,心下更是得意。锦莲被摸的心痒难耐,只是饭桌之上不敢乱动,只得加紧双腿,脸涨得通红。

一旁常建见了,只做不知,对忠伯道:"如今,花家只有忠伯你一位长辈了,你觉得两个孩儿的婚期定在8八日后的黄道吉日可好。"

忠伯知锦莲已然应了,自家并无甚理由反对,只好道:"怕是紧了些。"

常建却怕夜长梦多,忙道:"不紧,不紧。就这我还指望两孩儿早些洞房。"顿了顿,又觉自己的样子过于直露,又打岔道:"如今,花大哥下落不明,花大哥的孩儿便是我的孩儿,锦莲的聘礼,嫁妆全包在我身上了,忠伯你看可好。"

常建于是取了礼单交于忠伯。忠伯见聘礼有十亩良田,纹银千两,黄金百两,锦缎五十匹,其他财物无数,又有嫁妆与聘礼类似。这礼数着实不轻,花家在寻甸府全部家身再翻个五六倍也是比不上了。

忠伯见常建礼数着实周到,也无它法,于是将礼单交于锦莲,与锦莲一起谢过了常建。

葵花旧事(5)

既然婚期已定,锦莲决意守着妇人规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颦萏阁中习了各种女人应尽事务。闲时,便与周妈学了各种梳妆打扮,女工女红,取悦丈夫之术。

期间常苼南倒是找来颦萏阁几次,锦莲俱让周妈与书琴挡了回去。

以锦莲的专心与资质,短短几日便将梳、绾、鬟、结、盘、叠、鬓等各式变化,及簪、钗、步摇、珠花等首饰搭配,并裙、篷、衫、裳、袄的组合习得熟极而流;各式绣、织、裁,剪、缝女红女工更是青出于蓝。

又在周妈教导下,一切坐卧行走,皆是如大家闺秀般,不露半点破绽,

就连发声也在周妈的提醒下,刻意收紧声带,虽仍不能如黄鹂般清脆婉转,却也似空谷幽兰般,娓娓动听,酥软人心。

到出嫁前一天,常苼南终于借着送聘礼的机会进了颦萏阁,见了花锦莲一头青丝盘得燕尾髻,斜插翡翠簪,面如桃李,柳眉如黛,凤眼含春,两耳坠八宝流苏坠,上罩粉色百花衫,下穿百褶裙,露着四寸金莲,站在自己面前聘聘万福。只欲搂入怀中好好疼爱,只可惜旁边下人众多,不好下手。

常苼南于是只好将礼单递与锦莲,又让周妈指挥下人,将聘礼收了起来。其中便有锦莲前些日子自家做的嫁妆。

到了晚间,周妈与书琴一起替与锦莲沐浴更衣,书琴早已备得了加了无数香粉,花瓣的的浓郁香汤。锦莲坐在浴桶之内听凭周妈擦洗。待得擦的锦莲周身通红,遍体生香,这才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周妈便与书琴取了锦莲自家做的嫁衣唤了锦莲起床。

二人伺候了锦莲穿了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牡丹花的大红贴身鞠衣,脚上着了一条绣着石榴花的丝绸贴身枣红小裤,外罩云凤纹大红对襟大袖衫。

周妈又将去了裹脚布了来,锦莲却不让周妈动手,自己解了解了旧的裹布,见那脚趾已略略有些屈转,又着力弯了弯脚趾,换了些白矾细末,取了周妈手里的裹布,狠狠心又用力紧了紧,直紧的额头冒汗,又一层层缠裹完了,重将高底的凌波小袜穿好,金莲又是小了几分,竟然只有三寸半余。周妈忙又寻了一双新鞋去与小姐套上。

那边书琴扶了小姐在梳妆台前坐了,周妈要取眉刀替小姐修眉,锦莲却道,今日用镊子拔了吧。于是书琴又用热水敷了脸,周妈取了镊子将杂散眉毛一根根的拔了。

周妈又道,"要给小姐开脸了,"于是请锦莲靠在书琴身上,拿了一条彩色丝线,把丝线十字交叉,在锦莲脸上绞起来,绞了一遍又一遍,绞得生疼,把汗毛彻底拔净后又要书琴用黛笔描了描小姐的柳眉,又略略涂了眼影,两腮上抹了些胭脂,点了朱唇。

周妈又将锦莲保养的浓密乌黑的秀发梳了梳,结了个燕尾宫髻,插了凤钗、戴了头花。锦莲自己又戴了流苏金耳坠,套了璎珞项圈,戴上了金镯、戒指。书旗又取了红花汁涂了锦莲保养的甚长的指甲。

锦莲皮肤本来就好,去了脸上汗毛,更显娇嫩粉白,此刻柳眉如黛,眼含秋水,当真眉目传情。

此时天已大亮,外面迎亲之人已到,周妈连忙取了凤冠霞帔与锦莲穿戴整齐。又给锦莲盖上流苏丝绸盖头,锦莲顿时只能见着脚下方寸之地,只能扶着书琴与周妈慢慢行走。

颦萏阁外,常苼南已然穿着新郎吉服等在门外,身后跟的是大红的八台大轿。

听了常苼南的叫门,锦莲在周妈书琴的搀扶下上了花轿。花轿一路颠簸,锦莲也不知外面到了哪里,只是从路程上看,不似要去宜兰苑。走了甚久花锦莲才觉轿子停了下来,听得外面司仪喊到,"请新娘下轿"。就外面常苼南踹了轿门一脚,又道:"请娘子下轿"。旁边周妈,书琴忙搀了锦莲下轿。

锦莲蒙着盖头,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早间缠足缠的又狠,此刻只能一步变做三部,轻摇缓行,扶着周妈书琴慢慢前行。

周妈与书琴引着锦莲进了大厅,此刻厅中几案一边做着常建夫妇,一边坐着忠伯,原来忠伯却是以花家长辈出席婚礼的。忠伯眼见着自家少爷扮作新娘一步三摇的缓慢行来,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只得强颜欢笑。

这边司仪见了新郎新娘走到近前,于是高声唱道:"一拜天地。"。常苼南与花景莲对着正前方条案上的"天地"二字,深深磕了一个头。

司仪又喊"二拜高堂"。常苼南与花锦莲对着常建夫妇磕了三个响头,又对着忠伯磕了三个响头,忠伯忙起身还了半礼,表示只是代花文超受礼。

司仪又喊"夫妻交拜"。二人相对又磕了三个响头。

司仪又喊:"高堂致辞"。常建当仁不让,起身对二人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又请忠伯致辞,忠伯心下难受,实不知当做何言,哽咽半晌方对锦莲道:"汝今嫁做人妇,当谨守妇道,孝敬公婆,夫唱妇随。"

这边司仪见双方长辈致辞已毕,便高唱道:"礼成,送入洞房。"至此以后,锦莲便是人妇了。

这边墨砚递来一条中间栓着牡丹花的红绸带子,一头递给苼南,一头递给锦莲,苼南在前,锦莲蒙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跟着苼南前行。苼南牵着锦莲进了洞房后,一边书琴便扶了锦莲坐在喜床上。

这边司仪又请苼南出去与亲朋好友一起庆贺,只留新娘锦莲一人独自坐在床边。

锦莲倒也知道些规矩,众人走后,只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锦莲自早上起水米未尽,早就饿了,又觉浑身酸痛,只想起来走走,但是又想着遵守妇道,不敢一动,只好咬牙苦挨着,只盼常苼南早些回来。

此时外面厅堂庭院是一片喜气洋洋,数十桌酒席杯觥交错,苼南不断敬着酒。常家毕竟是大定府首富,苼南平日里又与周围庄子里公子交好。众人见其招赘,倒也不甚稀奇。

外面的酒席一直持续到天黑才散,常苼南也是高兴得偿所愿,不过毕竟内功高强,虽喝了许多酒,居然只是微醺。

常苼南与众妇人一起进了洞房,伸手揭了花锦莲的盖头。又有一婆子手捧了半生的饺子递与锦莲,锦莲毕竟一日未进水米,当下接过碗筷,本欲大口吞咽,又想起妇容要求,又夹起饺子细嚼慢咽起来。岂料一咬之下,竟是半生的,于是锦莲抬起头来望向婆子。

旁边早有妇人问道:"生不生",锦莲接口就道"生"。众人大笑道:"恭喜新郎新娘早生贵子",又在锦莲身上,床上撒了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只把锦莲羞得满脸通红。

众人闹了一会儿,便也纷纷退去,只留苼南与锦莲在屋内。

苼南与锦莲喝了合巹酒,见锦莲酒后绯红的小脸娇艳欲滴,不由温言道:"委屈娘子了。"

锦莲本以打定主意以夫为纲,见相公温柔以对,便有些许委屈,也早抛的九霄云外了,哽咽道:"奴既嫁给相公,便是相公的人了,从此以后必定遵守妇道,又哪里有什么委屈。"

常苼南见了锦莲羞答答的模样只觉得锦莲五官妩媚如花,脖颈下露出的肌肤雪白如玉,在烛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再看锦莲双手紧扣,身形窈窕,大红喜服也遮不住高耸的乳峰。

常苼南不由得伸手托起了锦莲如玉的下巴,只见锦莲眉如春山,浓淡适中;眼横秋水,流转生情;秀发可鉴,未施涂膏;真真是秀色堪餐。

常苼南愈看愈是欣喜,又伸手搂了锦莲,拿鼻子去嗅锦莲的乳香。锦莲只觉羞涩,又不敢躲避,常苼南只觉身旁之人如仙子一般,若是旁人见了只知锦莲蕙性兰心,珠圆玉润,美人颜色,又哪知锦莲侠骨柔心,愈柔愈烈,实非闺阁之秀。

常苼南想到自家夙愿得偿,哪里还忍得住,情深道:"娘子,今日良辰美景,不如早些休息。"

锦莲听言也有些会意,羞答答伸手替相公宽衣。这边常苼南也不老实,将锦莲的衣物尽数除了。待得将抹胸也除了,只见一对娇小白兔蹦了出来现,耸在雪白胸脯上,倒比苼南的还要大些。

苼南比了一下,心中暗道:"这般上好姿色,便是寻常女子也不得见,今日倒叫我得偿所愿了"

于是苼南就拿手去撩拨那对白兔,又用舌尖左右去舔乳头。只舔的锦莲浑身酸软,躺到在床。不多时,两个小小莲子直挺朝天,峰端尖尖若指。

苼南手上也不闲着,继续不断抚摸锦莲的双乳及两股间的尘柄,口中却道:"这是何物,又大又硬。"

锦莲却是兴奋不已,只拿牙关紧咬下唇,听了相公问话,便道:"这是妾身的牝户。"

此刻锦莲的牝户已坚硬如铁,苼南倒也不急,又取了锦莲的小脚来玩,锦莲小脚已缠得不到四寸,又尖又瘦。把苼南只看得心痒如麻,又用手握住,细细把玩。

锦莲欲待挣扎,又哪里抵得过苼南的力气,两只金莲丝毫动弹不得,直把锦莲羞得满面通红。要知道女子身上,金莲并着乳头最是敏感。锦莲裹脚、发乳之后已和那妇道人家一般无二。此刻锦莲双眼迷离,口中亲老爷地乱叫,牝户紫红,只是一抖一抖。

苼南再也忍耐不住,翻身上马,坐在了花景廉的牝户之上。花锦莲就像苼南胯下的骏马不停耸动,苼南也似骑马一般上下起伏。

锦莲直如飘上云霄般,双手抓住床单不停扭动,口中浪叫不已,许久之后忽地身体一挺,牝户处一股热流直冲苼南的花心,激得苼南也是怪叫连连,软倒在锦莲身上。

歇了一会儿,苼南还不肯罢休,见锦莲牝户尚软,于是取了双头龙带上,拍了拍锦莲翘臀,又要翻身上马。

锦莲见了,知道相公的意思,于是忙取了一方白锦垫于身下,又将挺翘的白臀往苼南胯下偎蹭。

苼南也不多话,自锦莲牝户取了些淫液抹在龙头之上,扶了锦莲翘臀就是一式老汉推车。

锦莲谷道亦是新田,哪里受得了如此耕耘,当时眼泪就下来了,疼得直叫唤道:"相公轻些,妾身委实经受不起。"

苼南闻言倒是缓了一缓,只是此事又如何忍耐得了,不消片刻,便又自抽插起来。

锦莲初时还觉得谷道艰涩难容,以后渐渐滑溜,就觉着谷道又酸又痒,就如妇人一般的,口内哼哼不绝,就见锦莲牝户又复起立。苼南扶着锦莲翘臀反复推送,不记其数,终于白眼一翻,也自泄了。

待抽了龙头出来,只见上面已然有了血丝,身下白锦也有红梅跌落。幸而锦莲一日未曾进食,此刻谷道甚是干净,龙头之上除血之外别无他物。

锦莲见苼南躺在一边,只是自家牝户还立着,实是难受,于是低声向苼南请示,苼南也不多话,只仰躺着示意锦莲上来。

锦莲也不敢压着苼南,用手撑在床上,略略将牝户插在苼南体内抽插起来。

苼南倒是被插的兴起,抱了锦莲就往上迎。锦莲见了胆子便大了起来,也就狠命的干了起来。只是毕竟才射不久,此番却不如前次持久。

苼南有些不尽兴儿,于是命锦莲仰卧床上,提起白嫩的一双金莲,架於肩上,拨开锦莲牝户使了个和尚撞钟。

只这一下,锦莲那牝户居然又硬起来,带着一小撮修剪成倒三角的乌黑软毛,随着苼南进出,跟着一跳一跳。

锦莲被插得兴起,可怜牝户立在那里实在难受,于是自己伸了芊芊玉指在哪里捣弄。苼南直做了百余下这才累了,二人同时一泄而出。

剪断截说,这一夜之间,二人竟战了五六个回合方才罢休。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锦莲因为内急已然醒了,只觉相公自身后抱着自己,谷道之中倒是充实的紧。锦莲也不敢吵醒相公,缓缓挪出身子,拨开相公的手臂,挣扎着起了床来,到了墙角马桶处坐下悄悄解了手,又用帕子擦了牝户。

待回到床边见了压在相公身下的落红白锦,心下不由有些害羞,于是将白锦自相公身下缓缓抽出,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苼南似有所觉,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睡着,依旧未醒。

锦莲见了自家相公的睡样到有些好笑,又想起昨夜盘肠大战,脸上不禁又红一红,只觉若非做了妇人,又哪里尝的这等滋味,对做妇人那是全无半点抗拒之心。

锦莲想着一会儿还要拜见公婆,不敢怠慢,于是将抹胸、亵衣亵裤、中衣中裤一并穿好,又选了件大红绣花罩衫陪金丝百花褶裙穿了,把足重又缠了缠,穿上大红绣鞋。

锦莲衣物穿戴整齐后,又在梳妆台前略略打扮了一番,只这一次就不再梳这燕尾宫髻或是流云髻了。原来这几种发髻均是处女装饰。锦莲既尝云雨,这次便梳了个高环凌云髻,做了妇人打扮。又取了金玉珠花,流苏发簪带上。

这边苼南听了动静,也缓缓的起了。锦莲忙伺候相公穿衣打扮。

外面墨砚书琴听了小姐,夫人已然起来了,便送了洗脸水进来。锦莲净面之后,又取了胭脂口红仔细装扮了一番,戴了选好的金珠饰荷花骨朵坠耳环,跟了相公前去拜见公婆。

锦莲在书琴的搀扶下,跟着相公与墨砚来了常建夫妇的院子,也不敢进了大厅,只在门外候着。自有下人禀报了老爷知晓,过了一会儿见常建夫妇自屏风之后转出,分坐几案两侧。锦莲这才缓步走入大厅,自丫鬟那儿取了沏好的茶,跪于常建膝前,俯首将茶举过头顶,口中道:"请公公用茶!"

常建接过茶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后,将茶杯还给锦莲,也未多话,只道:"起来吧"。锦莲接了茶杯,谢过公公,又依样向婆婆奉茶。

这边常夫人喝了茶却未叫锦莲起身,叮嘱锦莲道:"你既是自愿嫁到常家,一切自应比照妇人,今后要遵三从四德,以夫为纲。"

锦莲也无它话,只道至此地步只有唯唯诺诺的应道:"妾身记下了,一切必以相公旨意为先,不敢违逆"。

见锦莲答应了,常夫人又赐下了一些金银首饰。那边常建见二人交代已毕,便道,"一起用了早饭吧,用过早饭,去祠堂里将媳妇的名字记上入族谱。"

几人用过早饭,一齐来到祠堂。锦莲见了才知这祠堂正是自己才进庄子见到的高门深厅,怪不得平日不见有人。

此刻早有管家开了大门,请了常建、常苼南两对夫妇入内。四人进了大厅对了先祖牌位分成两排跪下。锦莲跪在苼南左边对着牌位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常建这时站起了身,自身旁管家处取了三株香给祖先敬上,口中祷告:"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儿常建未能有后,只得一女。今幸而有花氏子甘愿易弁而钗,嫁与我女常苼南为妻,一切事等听凭常苼南做主。列祖列宗在上,自此我常家终于得以延续香火,特此敬告。"

又转过身来,对着锦莲道:"常门花氏,你可是自愿嫁入常家,愿为常家女苼南为妻?"锦莲跪伏在地,道:"妾身心甘情愿的。"

常建又道:"你既嫁与苼南为妻,可能遵守三从四德,以以夫为纲,绝不反悔?"

锦莲又道:"妾身主意已定,觉不反悔,若有违反,情愿天打雷劈,下辈子为奴做娼,受人唾弃。"

常建道,"即如此,我以常氏族长身份今收你做常家之人,入常氏族谱,今后受常家后人香火。"又取来笔墨在自家后人里填了女常苼南,妻常花氏的名姓。

* 长话短说,自常苼南、花锦莲结婚后,苼南依旧时常出去打猎,锦莲有时劝说苼南当有些抱负,不如随老爷一起做些买卖。苼南倒是不屑的回道:"些许买卖算得了什么,你相公我身负绝世武功,哪里看得上这些,总有一日要开创番大事业叫你瞧瞧。"

苼南也不因此与锦莲生分了,到了晚间依旧与锦莲夜夜颠鸾倒凤。锦莲倒是严守妇道,晚间里随相公如何搞,到了白天丈夫出门后,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老仆忠伯也见的少了。

忠伯见了小姐在此间住的安稳,心中忧愁渐去。一日里忠伯终于决定离去,便来求见常少夫人。待了锦莲与忠伯在厅中落座相见,忠伯将去意说了,锦莲也不好阻拦,只好问道:"忠伯打算去哪里?"

忠伯回道,"老奴想了很久,见小姐在此过的安稳,此间也无什么需要老奴的了,老奴在此寄人篱下也不甚好,打算回广州府乡下养老了。"

锦莲见忠伯去意已决,只好道:"忠伯年纪大了,也该好好休息了,妾身这里也无其他,只有当初的公公给的聘礼与嫁妆还可支配。忠伯千里迢迢回广州,当中田产,布匹也带不得了,倒是这些许浮财可以带走。"于是将聘礼、嫁妆中的金银尽数交于忠叔了。

忠叔哪里肯受,只是推辞。锦莲又道:"妾身这里衣食无忧,要了这些又有何用,更何况还有每年还有田产可补家用。倒是忠伯不如拿了这些浮财在广州置些土地,好好经营,方好安度晚年。"

忠伯闻言,亦觉有理,便不再推辞了。锦莲又道:"忠伯且稍留一二日,这些金银带在身上颇不方便,待晚间相公回来了,妾身禀报相公请他帮忙换成银票方好出行。"

到了晚间,苼南回来后,锦莲将此时一说,苼南亦觉有理,又额外从自家花费里去了不少银两,遣管家一起换了银票交于忠伯。

锦莲见了苼南如此厚待忠伯,亦觉得相公乃是真心对自己好,对着相公更是死心塌地了,更在床笫之间开发不少羞人的姿势。

一转眼又过了十来天,常建都已回来月余了,以常建的安排本不应在家逗留这些日子的,只是碰到了苼南娶妻,那怎么也要待上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常建依旧四下里打探花文超的消息,只是不知为何竟然渺无音讯。

既然逗留的这么长时间,家中事情已然安顿,花大哥的事情也无进展,常建只得另作打算,计划过几日就要重新出门继续翡翠的买卖了。

这一日常建收拾行李正要出门,苼南也未外出打猎,待在家中准备与父亲送行。外面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外边又官兵围了庄子,说要捉拿建文欲孽常建。"

常建听了心中大震:"怎地这时突然事发?"于是急忙让管家去寻常筑与常苼南来厅里议事。

不一会儿,常苼南倒是来了。倒是常筑迟迟未到,便有下人回禀,"寻便了庄子里也未见常二老爷"。管家又在旁边禀报说,"这些日子二老爷时常出了庄子,昨日下午官府有人来找二老爷,二老爷跟着来人出了庄子,夜里也未回来。"

常建便知不好,只怕是常筑揭发了自己。原来常建果真与建文在云贵的势力又勾结。若非如此,大定府锦衣卫百户也有不少,便是千户也有一位,为何单单是常建能成首富。实是建文在中原的势力帮了不少忙,常建为此也多有将赚得的利润分润给建文势力的事儿。

常筑因不忿苼南入了族谱,自家独占常家财产的意图落空,便指望能从日常用度中分些小钱,结果查账时发现账目中多有亏空,一查之下才发现异常。

自得了此信息,常筑欣喜若狂,只觉得若能扳倒大哥,这偌大的家财就算要拿出许多打点官府,自家也能落下许多。于是这些日子便四下里勾连,终于找到机会与巡抚搭上关系,便出卖了常建。

这边常建虽然推测出了原委,只是此刻庄子已然被围。原本此时应是锦衣卫负责,若真如此以锦衣卫中高手众多,只怕常建一家当真插翅难飞。

只是之前云柜所有锦衣卫所都得了上令要抽掉高手一同围攻魔教总坛光明顶。因此上这官兵中的主力只是府城里的普通府兵,这带队围了庄子的副将常建也不认得,急切间自家的关系也无法发挥作用。只好让常苼南带了不少金银珠宝出门与领队的副将交涉。

这副将却是银子照收,人却不放,只要常建一家乖乖束手就擒。常苼南好说歹说副将终于同意通融一晚,让常建明日一早出来投降。

待了常苼南带了消息回到庄子,常建哪里敢投降,毕竟自己勾连建文之事只要一查账便是一清二楚的了。所幸常家平日待下人不薄,此时众人还算平静,大伙倒也都持了兵器在庄子院墙之内守着,官兵急切之内也攻不进来。

于是常建便与常苼南商议待到天黑时,两人仗着身怀武艺各带一对队仆役从侧门杀出,待吸引了官兵注意后,常福等管家再带着家眷从后突围。

苼南本想带着锦莲一起突围,被父亲训斥道:"妇道人家,缠了小脚如何走得快。所以要靠我等开路,引了官兵注意,方能趁夜逃了出去。"

于是二人商定,待二更天时,二人各领了十余名仆役,从侧门冲出,一旦冲出,便各向东西方向杀入官兵阵中。接敌之后不可恋战,也不可过快脱敌,当要调动官兵追击,好让后门等待的女眷们能顺利逃脱。

为了鼓励仆役奋勇杀敌,常建特意挑了家眷也在庄内的仆役编入队中,将其家眷编入后门女眷的队里,又预发了许多赏银给到家眷。这样一来,仆役们为了能够拿到赏银,本来就要拼命保证自家妻儿能够突围,否则若是家人落在了官兵手里,赏银也就没了指望。更何况就算仆役战死,家人得了许多赏银,以后生活也有了着落。

待得挑好了仆役,常建又将赏银发了下去,众人自下去准备了,厅中只留常建与苼南。常建见四下里无人,于是悄悄嘱咐苼南道:"我儿若是逃脱,切莫恋战,当速速离去。"苼南奇道,"父亲之前可不是如此说的。"

常建又道,"方才所言,乃是要安稳家眷,并要鼓舞仆役的士气。若不如此,只怕还未出门,庄子里就要有人通风报信了。我儿乃常家一脉单传,务要留的性命替我常家传宗接代。"

常苼南听了父亲所言,心下难受,于是辞了父亲道:"即如此,孩儿也下去做些准备了。"

苼南辞了父亲,越想越是害怕以后再也不能见到锦莲,想了个主意,牵了匹滇马来寻锦莲。待寻到锦莲时,锦莲正与夫人丫鬟们一起将自家金银细软搬上马车。

苼南见人多眼杂,也不好细说,于是拉了锦莲到一旁,道:"车上地方不大,你且少装些细软,腾些地方与其他人吧。"。

锦莲听了甚是奇怪,正要发问,苼南又将自家马缰绳递与锦莲,道:"你也会骑马的,就不要和大伙儿挤马车了。马鞍的包裹里有些金银细软,你随身带着吧。"

锦莲确实越发的奇了,苼南却不管锦莲的想法,又道,"咱们庄子东边靠着乌蒙山,今晚若遇了什么事情,你只管自己骑了这马往山里跑。滇马善跑山路,只要你能跑进山里,便是安全了。"

锦莲听了相公这话竟似诀别一般,心下甚是不安。只是这时却有仆役喊了苼南道:"老爷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却原来是常建担心苼南心软坏了大事,于是让人将苼南与锦莲隔了开来。

到了晚间常建苼南骑了骏马各领了十余人开了侧门向外奔逃。对面官兵也又防备,很快就发现两对人的行踪。

常苼南初时奔的倒也不快,一路向着西南准备绕城而走,准备多引开些官兵。

官兵见其奔的不快,以为有机可乘,果然纷纷来追。常苼南本以为自己有神功护体,些许蝼蚁有何妨碍,只是人越来越多,方才打倒一些官兵,便有更多官兵围上。

况且常苼南毕竟神功未成,内力便渐渐有些缓不过来了,加上毕竟是女流之辈,气力不足,反应便有些慢了。一赶来增援的衙役寻了一个破绽,举了水火棒当头拍下,常苼南招架不及,只得侧了侧身,必过头顶要害,这一棒便敲在了常苼南的肩头。常苼南只觉肩头筋骨欲裂,好在毕竟有神功护体,没有当真受了什么重伤,反手就将衙役的水火棍夺了下来。

只是受了此击,常苼南便知自己已快支撑不住了,也怕自己陷在人群之中不得脱身,再不敢托大恋战,只得鼓起剩余内力,在人群中扫开一条道路,催马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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